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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7 Feb 2009 02:17 PM PST ![]() |
Posted: 07 Feb 2009 01:26 PM PST 我一直想做一期恶俗歌曲专题,就是那些让你一听到就会动用你的审美神经来显示你高雅层次的那些歌曲。有时候我们总是抱怨:"这首歌太难听了,听得我快吐了。"你在大街上、餐厅里、火车上经常能听到的歌曲,或者你打开收音机、电视,扑面而来的歌曲,或者你在办公室里,突然某个角落里传出的声音,或者你跟朋友在KTV,哦,天哪,怎么总是这首歌?你心里一边跟着哼哼,嘴里一边不住地骂它。你知道你为什么觉得这些歌曲恶俗吗?因为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你不是主动听到这首歌的,都是被动接受的,因为被动接受,艺术就变恶俗了。另外一个因素是:你肯定小学毕业了。 你不要辩解说,这些歌曲就是恶俗的,这种辩解不能证明你有任何高雅品位,一点不能,你是徒劳的,只能证明你对审美缺乏正确认识,理论上讲,没有任何一种作品本质上是恶俗的。请让我来告诉你,就像告诉我自己,这是为什么呢? 第一,审美是在比较中形成落差的,如果全世界只有一首《老鼠爱大米》这首歌,而且只有你在听这首歌,你一定会认为它是一首优秀歌曲。也就是说,全世界只剩下你和一个姑娘(或男子),你还会在乎她(他)什么样呢?这个极端例子告诉你,优劣是相对比较出来的,而作品本身没有任何错误,同时还有很多暗示告诉你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而不是你自己作出的判断。 第二,你在没有做好欣赏准备的时候听到了一首歌,你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你可能会喜欢,但是如果你总是在这种被动情况下听到,你可能就有点烦了。老有一个姑娘赤裸着身子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并且还让你碰不到,你能不抓狂吗? 第三,你总是很聪明地作出明智选择——当所有人都去听某一首歌,你一定不会去听。这是人本身具有的逆反心理,它跟审美无关,跟站队有关,因为当你站在最长的队伍中,就显不出你的存在了,而你又是一个存在感很强的人,当所有人都排队看一个美丽姑娘的时候,而你,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却趴在地上看两只蚂蚁搬家,这能体现出的是你的态度,而不是审美。但你肯定坚持说:"你们真庸俗。" 第四,一种东西被定性,是在大多数人认可下得出结论的,而流行歌曲恰恰相反,越是人们都喜欢的,越容易变成最恶俗的歌曲。这又是为什么呢?这只是一个假象,少数派虽然势单力孤,但喜欢发出声音,多数派很少发出声音。因为少数派的声音传得很远,于是就造成了这种假象。 第五,世界上永远不会有百听不厌的歌曲,不管你主动还是被动去听一首歌,听到一定程度都会恶心的,因为你对某种事物的新鲜感总是穷尽的时候,不管是一首歌曲,还是你一头老公。 审美是一种经验,还是一种心理体验?它都有。恶俗并不可怕,也不是你觉得什么东西恶俗就以为你脱俗了,每个人在这方面都没有绝对的免疫力。 我这次选的歌曲,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一些不错的歌曲,甚至是优秀歌曲,经典歌曲。当然,也是曾经恶心过你的歌曲,我选择这些歌曲的标准是:一、一度很流行,因为太让你恶心,所以没人听了;二、你现在听起来还心有余悸,勾出你一些粉红色的回忆;三、某种意义上讲,这些歌曲很成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让我们向这些歌曲致敬。你可能会说,Careless Whisper怎么也被你列入恶俗歌曲行列?你想想,当年英国议会的议员和码头装卸工都在唱这首歌,还不恶俗吗?不用跟我抬杠,我既然选了,它就是有理由的。嗯哼? 如果没有恶心过你,那好,开始吧,让我轻轻地恶心你……当然,我这个专题的真正目的并不是想恶心你,至于为什么?你猜。 |
Posted: 07 Feb 2009 01:22 PM PST 从前有个财主,一次家里长工的孩子冒犯了他,长工吓坏了,把孩子抓到财主面前一语不发就往死里抽。因为心里害怕的紧而老爷又不说话,所以下手越来越重,直到把孩子抽得昏死过去。财主这时才站起身,摆摆手"哼"了一声,径自走了。长工如获大赦,对着财主的背影一个劲儿说:"谢谢老爷,谢谢老爷,他下次肯定再也不敢了。" 又有一次,一个本地很有名望的乡绅的小儿得罪了这财主,这乡绅摆酒道歉。席间把小儿叫来,怒目而斥:"畜生,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说罢单手缓缓举过头顶,斜睨了一眼财主,便要作势严惩。财主连忙上前,握住那手:"兄台这是干嘛,小孩子不懂事,何必当真,息怒息怒。"乡绅自然不依不饶:"不行,今天你别拦我,我非揍死这不懂规矩的小畜生。"于是双方推推搡搡三回合后,乡绅恨恨然地说:"要不是您老大人有大量,我今天非揍死他不可。看在您的金面上,我先饶了他。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他!"于是下人把小孩带下,宾主落座,把酒言欢。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行走江湖,分清长工和乡绅是很重要的。在长工那里,孩子不打不足以立威,也不足以排解长工自己内心的恐惧;而在乡绅那里,在明知他那一把打不下手的情况下,审时度势给对方找个台阶下,也就相当于是给自己的故作姿态找了个台阶下,心照不宣,来日方长。 所以,乡绅不是长工,剑桥不是北大。而清楚地知道这一点还能把场面话说的如此高屋建瓴气势如虹,"对青年学生还是以教育为主,希望校方给他继续学习的机会。浪子回头金不换。" 真是让人心向往之啊。 ![]() ![]() |
Posted: 07 Feb 2009 11:27 AM PST 请见我们针对马达加斯加权力斗争的特别报导 今天,马达加斯加首都安塔那那利佛超过二十五人被射杀致死,当时现场正举行前往总统府的游行,首都市长Andry Rajoelina为这场游行的主办人,而事件就发生在他于集会上宣布自己是新过渡政府领导人之后。过去几个星期,市长跟总统Marc Ravalomanana的权力斗争已经酿成诸多暴力与抢夺事件。 这次政治集会于当地时间中午左右在安塔那那利佛市中心展开,Rajoelina宣布建立新的过渡政府,他本人将担任领导人,尽管现任政府依旧存在。他要求他的支持者向位于Ambohitsorohitra的总统府游行前进。 当大批群众抵达总统府,一位使者于当地下午时间两点四十六分进入总统府,枪声于此时大作。当地的twitter圈与部落客纷纷报导: 初步报导指出有数十具尸体倒在街头,在伤亡者当中,据说有一名RTAA电视台的摄影师(还有待正式确认)。 当地时间下午三点四十分,依旧可以听到枪声。Rajoelina请求两党都认可接受,于这场危机中成立的武装EMMONAT军队介入保护群众。 新闻报导(路透社,半岛电视台)最多死亡人数达二十五人,影像目前正在国家电视台上播送,BBC与法新社的报导中则只有五人伤亡。法文的线上即时报导可以在此观看。 这是这是Twitter上 马达加斯加标签(#madagascar)的即时搜寻结果,许多人已经利用这个标签纪录过去几周的政治紧张局势与马达加斯加的零星暴力冲突。 |
Posted: 07 Feb 2009 11:26 AM PST 请见我们针对马达加斯加权力斗争的特别报导 今天,马达加斯加首都安塔那那利佛超过二十五人被射杀致死,当时现场正举行前往总统府的游行,首都市长Andry Rajoelina为这场游行的主办人,而事件就发生在他于集会上宣布自己是新过渡政府领导人之后。过去几个星期,市长跟总统Marc Ravalomanana的权力斗争已经酿成诸多暴力与抢夺事件。 这次政治集会于当地时间中午左右在安塔那那利佛市中心展开,Rajoelina宣布建立新的过渡政府,他本人将担任领导人,尽管现任政府依旧存在。他要求他的支持者向位于Ambohitsorohitra的总统府游行前进。 当大批群众抵达总统府,一位使者于当地下午时间两点四十六分进入总统府,枪声于此时大作。当地的twitter圈与部落客纷纷报导: 初步报导指出有数十具尸体倒在街头,在伤亡者当中,据说有一名RTAA电视台的摄影师(还有待正式确认)。 当地时间下午三点四十分,依旧可以听到枪声。Rajoelina请求两党都认可接受,于这场危机中成立的武装EMMONAT军队介入保护群众。 新闻报导(路透社,半岛电视台)最多死亡人数达二十五人,影像目前正在国家电视台上播送,BBC与法新社的报导中则只有五人伤亡。法文的线上即时报导可以在此观看。 这是这是Twitter上 马达加斯加标签(#madagascar)的即时搜寻结果,许多人已经利用这个标签纪录过去几周的政治紧张局势与马达加斯加的零星暴力冲突。 |
Posted: 07 Feb 2009 05:15 AM PST 我那天看见屠格涅夫的话,他说一个人无论祈祷什么,祈求的都是奇迹,"伟大的上帝啊,请您保佑二二不会得四吧!"我觉得这句话说得相当愚蠢,一点也不符合屠夫在世界文坛的历史地位。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我有段时间就非常喜欢祈祷,大多与正经受的不如意有关。比如连续三个月失业在家时我只能祈祷:"神啊,帮助一下我这个聪慧却不得志的人吧,帮助我找一份不错的工作吧!"或者有个姑娘离开我之后,我悲伤之余也会在心中祈求:"神啊,帮助一下我这个真诚却木讷的人吧,让她不得理睬那个骗子,让她快回到我身边让我一生善待!" 那时候我还住在父母家旁边一栋破旧的楼里,每天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街道和行人,常常就这样茫然无措的度过整个下午。不过后来的事情证明了虔诚之心必得回报。我先是被一家公司聘用,没多久那个姑娘也果然与我重归于好。只是很快我又开始祈祷了,且非常的咬文嚼字:"神啊!伟大的神!我用声音呼吁的时候,求您垂听;并求您怜悯我,应允我,轰走这个吵架上瘾又抓又挠的疯婆子吧!" 若是没记错,我做出的祈祷远不止这些。我小时侯曾祈祷不要让死神带走南斯拉夫的铁托,我坚信他一旦死去我就再也看不到《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和《桥》那样激扬的电影了。如果说这样的祈求显得过于幼稚,那二十年后看到的《地下》则证明了我的预感——影片结尾,在地下经历了二战、冷战、内战的人们终于重见天日,死去的人也得以复活,他们围坐在长桌旁纵情狂欢,可脚下的大地却开始断裂,如一座崩裂的冰川般离开大陆渐行渐远。如此荒诞而心酸的结局,其实在电影开场的题词中就埋下了伏笔,"从前有个国家叫南斯拉夫,它的首都叫贝尔格莱德"。老实说,这句话带给我的震撼甚至超过了整部电影。我不是个关心政治的人,当影评家纷纷解读库斯图里察对意识形态的反思时,我却从个人层面看到一段时光的远去。南斯拉夫不过是我少年梦想的隐喻,当从前的愿望彻底幻灭的时候,我只能坐在自家的沙发上黯然神伤。 只是,如果你就此认为我是个陷入回忆不能自拔的人,可就大错特错了。事实上,现实中的我会经常考虑今后的事情,包括什么时候能买辆更好的车,什么时候能买套更大的房子,什么时候做一次真正的旅行等等。对我来说,这些都是一些平淡的打算而已,平淡得好象此刻我本能的想要吃点什么一样。可有时我依然会在内心默告,请求神能一直保佑我的家人,保佑我的那些朋友,亦能保佑两条小狗一直陪伴在身边。《旧约·诗篇》中说:"神是应当称颂的,他没有推却我的祷告,也没有叫他的慈爱离开我。"我不是耶和华的信徒,但神的关爱,我心领了。 ——写于07年4月,那时候我说自己"不是个关心政治的人……南斯拉夫不过是我少年梦想的隐喻"。写这些的时候我其实并不确定这个梦想指的是不是那样一种东西,直到听了周云蓬的《一个儿童的共产主义梦想》。 |
Posted: 07 Feb 2009 09:33 AM PST |
Posted: 07 Feb 2009 10:12 AM PST 我最近为了"牛博山寨"花了很多时间,一点一点地加功能,改界面,每天访问者们在上面平均浪费15分钟,我觉得很有成就感。我期望把这些作者和读者尽可能地转化成独立网志作者,这样不仅可以促进言论自由,还可以在培养人们对独立BLOG的需求后,我就有机会赚点小钱了,顺便可以实现"创想10^100"的想法。我已经成功的拉到一个客户:《微空啤酒馆》,http://wkpub.net/ ,帮他代购了一个域名,帮他安装一个WordPress,收到400元人民币。肯求大家推荐客户给我,我再不努力赚钱,我三十岁之前就娶不到老婆了。欢迎大家访问我的国内网站 http://zuo.la/,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找我啊,这里有我能提供的服务内容。 同时,我今年将会协同一些曾服务于纽约时报、南方都市报、南华早报的资深媒体人做新媒体培训,本文即培训计划的第一课,欢迎有心学习的媒体朋友和在校新闻系学生关注后续教程,也欢迎国内外各大高校的新闻系邀请我去贵校输出我价值观,我期望我的经验和技能能帮到更多人。 我在http://bullog.org/ 里收录了很多有思想有见地的BLOG,不过还有很多人没有独立域名。我理解的真正的牛博——真正的一个牛逼的网络写手,不仅需要有不凡的牛逼的思想觉悟和平易近人的生活态度,而且需要有牛逼的装备,才能更好的输出自己的价值观,才能获得更多高质量的聪明的朋友——如果你需要盲目而愚蠢的粉丝,你不必牛逼,只须装逼。我显然就是我定义中的牛逼的网络写手。
下一节,我应该教人们如何排版,因为我发现即使是我收录到牛博山寨的写手,他们中间许多人仍然不会排版,连版都不会排的人,不是我心目是的牛博。 |
Posted: 07 Feb 2009 10:04 AM PST 威斯敏斯特大学的民主研究中心有一个"与大师近距离接触"的讲座系列,今年2月6日(周五)的主题人物是斯图尔特·霍尔(Stuart Hall,也译作,斯图亚特·霍尔)。在文化研究、政治学领域各有建树并都跟霍尔有亲密交往的十位学者到场,就霍尔的学说思想以及英国当下的社会情况,分上下午两场进行了圆桌讨论。更重要的是,霍尔这位刚过77岁生日的文化研究宗师级学者不仅亲自到场,坐观整场讨论,并在傍晚发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演讲,思路清晰、观点犀利、出口成章,令"闻风而来"挤破摄政街校区小会场的学者和学子深受触动。 说牛人云集不算夸张。除霍尔本人外,到场参加讨论的Angela McRobbie, Chantal Mouffe, Doreen Massey, Martin Jacques, Lawrence Grossberg等人都早早在学术圈建立起地位。而台下就座的观众里,认识的有David Morley,不认识的其他学科牛人说不定也不少。
参加讨论的四位学者的学术地位也与Mouffe大致相当,其中最叫我印象深刻的是Doreen Massey与Martin Jacques。两位在言谈中表露出对英国当下经济政治情况的熟稔与深刻的关切。80年代的撒切尔主义、解除管制、私有化,90年代的新工党,当下的经济衰退、银行国有化、失业问题、劳工问题,都成为他们反复提及的关键词。D. Massey和霍尔是开放大学的同事,同时也是活跃在媒体上的评论家,并为曾在电视教育节目中露面。也许正因为这些训练和实践,使她具备很好的语言驾驭功能,加之立场鲜明、头脑清楚、辞峰犀利,她确实是一位好的演讲者。Jacques也具有同样的演讲特点。二者漂亮的英国口音更让听他们的发言成为一种享受。 Massey指出,要对目前的英国社会情况进行分析,霍尔的"语境分析"的研究方法,以及从关切社会中的特定现象/日常小事出发,分析更宏大的图景的背后机理的进路,显得格外有用。她在回顾英国自80年代以来的社会经济情况时,批判了撒切尔主义与新自由主义,并犀利地指出,尽管全世界都在指责以美国为代表的全球化,但将经济置于一切之前的意识形态却先源自英国,在美国还对国有企业以及媒体所有权有着种种限制的时候,英国已经提出"无拘无束的去管制"。她也指出,所谓经济,只是一个运行中的机制,决定经济的则是丰富的社会、文化、政治原因。在目前的形势下,她认为我们应该放眼全球,在研究政治的时候看到全世界的图景,看到跟以前非常不一样的劳动力分布的状况。同时,霍尔对于"成为公共知识分子"的理念值得学者们所铭记。 后来去附近街边的咖啡厅的时候,看到Mouffe风风火火地拖着Massey等人抢在我前面买茶,Massey拄着拐杖却精神矍铄,仍不停指点江山。我很想上前对Massey表达对她的演讲的喜爱,但羞涩的本性还是停住了我的脚步。回来在维基上查一下,才知道Massey并非媒介研究学者,而是社会科学家与地理学家。她生于曼彻斯特,在牛津完成学业后,先是在伦敦的环境研究中心成为思想库的成员。果然环保和政治从来不分家,中心成员中颇有一些人以对英国当代经济的研究著称。环境研究中心关闭后,她移步开放大学担任地理学教授,并于1998年获得地理学界的诺贝尔奖——Prix Vautrin Lud。她的学说中最重要的部分是对"劳动力空间分布"的研究,认为社会的不平等由资本主义的不均衡引起,在不同的社会阶层之间以及不同的贫富区域之间造成积重难返的差异。真希望能赶紧完成手头的论文,等夏天过后,可以找时间读她的书。 Martin Jacques的演讲从霍尔自创的一个著名术语"conjuncture"出发,首先描述了当下英国从信贷危机到经济危机这个conjuncture的状况。他同样指出霍尔对撒切尔主义的批判的创新性。而Martin在整场讨论中最叫人印象深刻的却是他在问答环节的表述。他认为整个西方经济都陷入了危机,而这种危机的深远程度人们目前还无法预知,这场危机意味着西方经济体制的失败,意味着以前只占世界人口17%的西方国家对世界其他国家的支配地位的消融。而世界上其他国家的影响力,包括以中国和印度为代表的亚洲以及南美洲的影响力会逐步明显。他尤其花了一些时间论述他即将面世的新书的一些观点。这本书的名字大概叫《新的力量:中国的崛起》,估计是他过去数年内在新加坡国立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日本爱知大学做访问学者后的研究成果。他批评英国国内对中国的无知,批评提起中国就说"中国应该民主化"的反应,认为中国有特定的国情,漫长而复杂的历史,因此她的民主和她的道路都是跟西方不同的,而西方现在必须接受这样的现实。 因为Martin的缘故,在会后我特地跑去摄政街校区的图书馆,将哈罗校区没有保存的《今日马克思主义》(Marxism Today)期刊全翻了一遍。这本期刊堪称英国共产党和左派知识分子主阵地,Martin的主编位子一直坐到它1991年停刊。之后Marin曾是《卫报》的专栏作家,及英国大报《独立报》的副主编。在他手下,《今日马克思主义》在80年代的西方知识界影响力巨大,也为霍尔讨论文化研究提供了阵地。都说杂志风格体现主编理念,果不其然,这些期刊的封面及封面话题清晰地反映出编辑组对英国状况以及世界格局的关注,并以旗帜鲜明地反对撒切尔政府著称。被学界广泛使用的"撒切尔主义"一词,正是出自Martin的创造。另外,我在83年某一期期刊中翻到了著名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Eric Hobsbawm的照片,看起来跟在会场上洋洋洒洒发言两次的某"观众"非常相像,但苦于无处确认。Hobsbawm现年92岁,却在2008年还出了一本新书,叫人惊异。如果在会场上看到的是他,那真是太难得的机缘了。 上午场的另两位演讲者,是美国文化研究巨擘Lawrence Grossberg与Middlesex大学文化研究教授Jonathan Rutherford。前者也曾在CCCS就读,算是霍尔的嫡传弟子。 大卫·莫利没有上台发言,安静地出现在会场最后排,就坐在我们旁边不远。堪称英国受众研究大师的他也曾在CCCS做过研究,今天却只是安静地聆听,不提问,不评论,相当之低调。 下午的圆桌讨论我迟到了一会儿,但正好赶上安吉拉·麦克罗比(Angela McRobbie)的演讲。她在中国颇具盛名,因此不必多做介绍。关于她有个八卦:人们普遍认为她青年时代时在CCCS独辟女性主义研究之蹊径,为文化研究在"阶级"、"种族"外画下"性别"这一维度;霍尔却曾恶毒地攻击文化研究中的女性主义是"暗夜中的贼",摸进门来在桌上拉了一泡屎。师徒关系还真是微妙啊。 麦克罗比上午拖着拉杆箱进了会场,就在我前面的椅子上坐下,和散落会场各个角落的朋友们以眼神问好示意。会间找机会做了自我介绍,和她简单聊了聊我的论文;下午圆桌讨论后,有幸跟她一起在学校餐厅喝了杯茶,跟她以及她今年新带的台湾博士生一起聊聊彼此的研究。她也干脆地答应了我下次单独访谈的要求。麦克罗比应该是我妈妈那辈人的年纪,但是瘦削高挑的身材,随意英伦风的黑毛衣、黑丝袜与黑靴子,却让她显得年轻而有魅力。经年不变的齐额刘海,齐肩短发雪白如银丝,黑色眼线与亮丽红唇加上扁扁眼镜,经典模样一如我们在纸上网上看到的她的头像。她口音轻柔,奇怪地带点法国的调调,态度亲切而和气,没有Mouffe那种活泼泼的女强人之风,却有一种温柔而迟缓的坚决。 下午的另三名学者分别是Francoise Verges, Isaac Julien 和Bill Schwarz。我喜欢Bill Schwarz的精彩发言。 霍尔大师其实早在第一排就座,但直到下午5点才正式上台。原定的报告厅大约能坐200人,此刻已人头攒动,窗台上坐满了人,过道和房间后部还站满了人。由于人数过多,室内温度很高。霍尔演讲了大约十五分钟就被主持人Mouffe打断,原来这个会场太过拥挤且仅有一个后门,万一有火警等事故将很危险,为安全考虑主办方决定更换到更大的会场。大家呼啦啦从后门开始迁徙,早早占据前排的人叫苦不迭,后面站着的人好生欢喜。等听众们在新会场落座,主持人、圆桌会议参与者、霍尔才慢慢走进来,前排所有座位都已被坐满。Mouffe愤怒地喊了一声:"It's not fair!"我心虚地坐在第三排,心想,要起身也轮不到我罢。 霍尔拄着两根手杖,走路有点颤巍巍,上台需要有人搀扶,但依旧精神矍铄,一旦开口更是丝毫不像77岁高龄,思维敏捷,出口成章。大家同样讲英语,涉及同一领域,使用类似的术语,霍尔的演讲就是深入浅出,思路清晰而观点鲜明。他只根据两三张便签上的提示演讲,却侃侃而谈,毫不松散,笔录下来便又是一篇文章。以前读到一些书,说霍尔的思想主要存在于一篇篇零散文章、演讲、编撰与合著的书中,而霍尔本人并无单独专著,言下颇有不敬之意。但一天听下来,深感有否学术专著、有几部学术专著,也并非衡量真实学术水准或是思想影响力的唯一标准。 霍尔讲毕,全场掌声雷动,许久未歇。霍尔在台上微笑,面前摆着半瓶可口可乐——后来在拥挤的reception再和霍尔大师攀谈时,他手里仍然握着没喝完的可乐(至少说明大师没有糖尿病,可喜可贺!)。演讲结束后,学界老友新人排队谒见前辈大师。我站在台下,耐心地等待霍尔跟别人一一交谈。他被Grossberg扶下讲台,跟站在我前面的熟人拥抱、寒暄,然后笑眯眯地转向我,伸出手,问:"你是?……" 关键词:Angela Macrobbie, David Morley, Doreen Massey, 马克思主义, Lawrence Grossberg, Martin Jacques, Stuart Hall, university-of-westminster, 文化研究, 新左派 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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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7 Feb 2009 10:24 AM PST 鞋子还在新闻榜上徘徊,英伦三岛道歉忙,而上国大秀宽宏大量。 作为国民,我第一次知道现任驻英大使的名字和性别。因为就鞋子的事情,她出来说话了。她所说的话很蹊跷,有一股久了不洗的鞋子味道。我的看法是,扔鞋者对中国现状很无知这话得当事人自己说,而不是中国驻英大使代言。 一个被冒犯了的大国,其驻外使节事后居然为用了"卑鄙伎俩"冒犯自己母国的人代言,真是大爱无疆,彰显普世价值啊! 下面所引的话当是大使原话,这么说是因为俩官方新闻机构的文稿中都是以引语的形式出现。这位大使显然讲的是英文,也可能是在不同场合讲同一问题,形成了新华社和中新社之间的差别。特供仔细咂摸,顺便立此存照。 新华社引大使的话:
中新社引大使的话:
连扔鞋人说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中国人,又能对他的行为有基本的了解吗? |
Posted: 07 Feb 2009 09:28 AM PST 一篇年多前被ban的文章,偶爾從電腦檔案夾拿出來,我決定放在這裡公開。 還記得當年我跟編輯說,這篇文是回應<字花>裡朗天的一篇文章的,編輯便說:那你投去<字花>好了。當時身為專欄作者,依然可以被ban文,所以我決定終止與該基督教刊物專欄的供稿關係。但我仍然相信,我沒有說了甚麼干犯基督教禁忌的話(事後我把文章送給代表著教內保守陣型的關啟文兄看,他也看不到有甚麼問題)。僅把文章在此公開給大家定斷。 * * * 忘記福柯,忘記吳敏倫,性革命從未發生,性抑壓早已結束,蛻變成為性消費,想想性事,也想想性在想甚麼事。 朗天寫了一篇紀念布希亞(Jean Baudrillard)逝世的文章,裡面提到他的《忘記福柯》(1987英譯版),朗天說封背是呼應的《忘記布希亞》,很酷。 事實上,酷的不是布希亞,是那本書的編輯Sylvère Lotringer,也是《忘記布希亞》這篇訪談的訪問者。他回憶,為了減低書名的銳氣,他給了訪談這個名字。布希亞那文章,原是作為福柯一本新書的引言,那麼剌耳,難怪沒被採用,要翌年(1977)作為獨立書出版。 福柯講權力,很仔細。而忘記福柯,是因為福柯的話,正是他所講的權力的鏡像。他的魅惑就在權力,而不是他講了甚麼真理,他能夠講得這麼仔細,是因為他講的已成過去。能夠講階級鬥爭,因為階級鬥爭已經結束,能夠大談潛意識,因為潛意識已經了結。 記得有一次聽電台節目,主持人和吳敏倫侃侃而談,說到性隨便就好像打乒乓球。他們的話,不是恰恰是他們所不屑的性抑壓的鏡像嗎?性抑壓說:閉嘴!性解放說:脫! 性抑壓已經結束了,當我們可以在電台談性風生的時候,為甚麼我們還相信性抑壓是種種問題的罪魁禍首? 社會學家鮑曼(Zygmunt Bauman)就曾指出,性革命並非如它自己所聲稱的那麼革命性,它只是站在早已倒塌的頹垣敗瓦上領功──或者我們該問:性革命,曾經發生過嗎? 性解放總是以性抑壓作為它的想像的前提,那個解放大敘事的開端。只是,當我們發現那些性民智未開的故事,例如兩夫婦原來不懂行房之類,我們不是就像發現奇珍異獸嗎?奇觀,而非共鳴,不正告訴我們,性抑壓已經結束了很久了嗎? 性未曾解放。性抑壓,搖身一變而成為性消費。布希亞就批評說,情慾流動,不正像資本流動嗎? 女性主義者Linda Singer在她的Erotic Welfare(1993)裡,就談到無償性勞動(別於有償的性服務),是如何的支持了情慾商品經濟。若不是大部份的男男女女,都願意進行不付款的性愛,沒這種普遍的情慾訴求,又怎能支撐起整個情慾經濟? 讓我們不只想性事(think sex),還要想想性在想甚麼(sex thinks)。狄波頓(Alain de Botton)曾在《我談的那場戀愛》裡寫道:我親吻,所以我不思考,這就是做愛時的公開神話。但狄波頓選擇思考。性愛有它的邏輯,它忙於思考,放棄思考的只是我。 據說,性工作者是躺在床上工作(紫藤組織名言),但在擘開的兩條腿之間,誰關心那裡思考甚麼?當性要開口,那裡只能說:爽!一種中產優皮(yuppies)想像,就像陶傑監製的那本Michelle's Diary(2007)一樣。今天的性強制(新道德)是:你必須(性)興奮! 性愛,不是流體,因為那裡有身體,身體阻礙情慾流動。性,是迷戀身體,也預設了倫理(列維納斯語)。一夜情,男人還是呵護著陌生的女人。性在思考,性自有倫理。 性優皮,是性的去政治化,情慾是順流的,沒有逆流,沒有抗議。那麼,何以我們還相信性會解放我們? |
Posted: 06 Feb 2009 08:00 AM PST 糗事#110505 - 23:43:29 我们英语老师一天上课看一人很不爽,说:"你给我滚到小学去读幼儿园!" 标签: 老师 糗事#110504 - 23:41:53 一天我同学说了个笑话,我们一直笑…最后她看我们笑得太过分了,说:"希望你的嘴巴被你笑死啊.."…什么意思.. 标签: 笑死 糗事#110499 - 23:19:08 昨天,我在玩着电脑。我妈拿药给我吃,我没注意就说了一句:"不用了,你自己是吧~~" 我妈无奈的看着我说:"这东西我也能帮你吃?",我才反映过来…. 糗事#110474 - 21:15:12 本人姓纪 疑似纪晓岚的后代 但这个姓有时候也很麻烦 比姓王的麻烦 人家听到顶多也是:"你是小王八"(王吧)但我听到的就是:"你是小jb"(纪吧)我晕 一辈子的冤枉啊! 糗事#110473 - 21:14:25 小时侯上幼儿园,我也不知道记性怎么会那么好,就是在小班吧,那时候小朋友中午都要午睡,再一个大床上,我记得一次午睡,我给老师说*蛋(那时侯他的小名)拉裤子了,老师就扒开他的裤子看了,但确实有味道,老师可能想我怎么会知道,然后就脱了我的裤子,看到。。。但是我确实不觉得自己拉裤子了。。。象是做梦,但爸爸妈妈也说有此事。。晕! 糗事#110469 - 20:45:22 一次地理课上,由于是下午,大家都昏昏的,我同桌早已会周公去了(我俩最后一排)。好想是讲的人文那部分,正好讲到西方人的生活习惯与东方的区别,老师举例说什么"鞋啊,衣服啊……"就在此时,同桌激灵一下的坐了起,吼道"胸罩!",接着到头再睡。沉浸1.53秒后,全班爆笑。我也第一次体会到60来个人同时朝你看是啥感觉了…… 糗事#110468 - 20:43:57 前几天我到家门口的小卖店去买饮料,一进门看到有人弯腰在柜台里取东西(就是很古老那种木制的柜台,里面装满各式各样的零食,前面有一块大玻璃,你可以看到里面的的吃吃),我也看不清到底是谁在里面,就顺口说了一句:叔叔,"拿瓶可乐!"(根据以往的经验,平时总是一个中年男人在卖货),只见柜台里那个人直起腰——一个十来岁,比我还要小的男孩正一脸愤怒的盯着我,我"啊"了一声就跑出去了,以后再没敢进过那家小卖店。。。 标签: 最糗 糗事#110463 - 20:36:28 高三下午的语文课上,老师(男,新婚期)讲到一处,具体忘了,貌似就是描写一个皇帝的。老师突然冒出一句"可见××帝的x生活是很无度的……"再看老师那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只可惜其它同学的反应很一般,可能是都昏睡着呢吧。 糗事#110462 - 20:30:16 我今年18岁。今儿我和姐姐去看电影,等快开场时我把等候区的座位让给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妹妹,她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句:"谢谢阿姨!"痛心那我这个。。。 标签: 最糗 糗事#110459 - 20:14:06 我那天在家里玩电脑,这是我们家的座机响咯,我一接电话,对面就说:你现在在哪儿(注意我是用座机打电话在),之后我秀逗得回了句:我在路上,就快到你们家咯。之后我们俩对着电话笑了十分钟。 糗事#110458 - 20:12:29 我一紧张就会嚼舌头,就是说些稀奇古怪的词出来,一次,我就对着同学说:这个事情我易如了掌(其实我想说,了如指掌,又想说易如反掌),还有一次,我对同学说:趁火打热(其实是趁火打劫,趁热打铁) 糗事#110454 - 19:54:19 看到"#110294":http://www.qiushibaike.com/articles/110294.htm 我也想起来拉,我也是女生,脚很臭,记得有一次,大概是3年前夏天,高考完男朋友在游泳馆打工池,要上班和我出去在湖边散步,我们坐在湖边,男朋友非要我给他按摩(那边并没有太多人),我心血来潮说那用脚吧,他同意了,因为是夏天穿的凉鞋,脱掉鞋子后并没有那么大的味道,然后我的脚就在他背上放肆,他也很享受,可是,慢慢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味道,我的脸刷的红了,他问我是什么,我说不知道,你要上班了,快走吧,顺便在他身上嗅了下。。那个味道。。。。然后他就毫无防备的进了游泳馆,你们也知道救生员一般就是小游泳裤吧,后来他告诉我说换了泳裤差点他没吐出来,而且他去上班也没有洗澡,天知道他同事怎么想,还有那个游泳池的水。。。。。我笑死了 糗事#110452 - 19:40:38 今天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凌晨才睡的),肚子饿的慌,于是想去商场买点吃的。 刚开包进食,怎么感觉味道难吃的很?一看商标:盼盼,没错啊,没买假冒的。 糗事#110446 - 19:25:25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一个人吃饭的心情由于他们两人好起来了~ 糗事#110441 - 19:09:20 本人21岁,寒假在超市做促销员,基本每天都跟一群大妈在一起,我还要每天穿着一件很老气的马甲,一天,听到很浑厚的一声"阿姨"从身后传来,我一转头原来是对这我喊的,而且还是个高了我半个头的男生,这声"阿姨"让我郁闷了还几天! 糗事#110439 - 18:57:33 (一定要读出声音来哦)一次和妈妈看电视剧,当男主角坐着轮椅出现时,妈妈问道:哎,这男的怎么坐轮椅了?我盯着电视说:骨癌。妈妈说:是啊,拐怎么会坐轮椅呢?我大声的说:是骨癌!妈妈说:我知道他拐了,那干吗坐轮椅?我急的@%#道:是癌症,骨头癌!… 标签: 拐 糗事#110434 - 18:42:45 那天中午我们几个同学没事就各自把自己的糗事拿出来爆料一番 下面这个是听我同学讲的… 糗事#110417 - 16:48:47 记得上初二的时候,物理老师问我前面的一同学,为什么斗一下布上面的灰会掉下来,我前面的同学就说:"因为…"老师又说:"后面的一个说他回答的对不对?"我就很自信的站起来:"不对!"。"为什么?""因为他掉了'所以'…",顿时全班爆笑,当时我还不知所以然,边上的一女生就对我说:"没错啊!他们笑什么?"到现在想起来还真无语… 糗事#110413 - 16:32:21 <一> 坐我后面的谢宇小朋友看到我在跟猫同学讲话, 便好奇地问:"她说什么?" 我说:"她说我们这组的人都很有特色." xy小朋友激动地说道:"什么?说我们特色?!她自己才特别色呢…" 我晕… 是"有特色",不是"特别色"啊… xy小朋友..你笑死我了… <二> 英语考试的第一句翻译是"九寨沟……" 他本身想写"Nine……"后来想想不对,直接写拼音就可以了. 他刚写下了Nine的开头字母"N",于是就继续写了下去"iu……"… 结果就变成了"Niuzhaigou(牛寨沟)" = =|| <三> XX同学在"教师"这一栏上写"张老磊"…. 大概她想写"张老师",又想写"张磊", 结果写成了"张老磊"…. <四> "你学农过伐?" 他竟然回了说"农过是什么?种田?" 晕…他语文理解能力果然差- -|||"学农"不是"农过"啊… 糗事#110412 - 16:23:25 语文课上,老师让同学来模仿马丁·路德·金上台演讲. 标签: 校园 糗事#110411 - 16:23:25 和前女友在一起时经常喜欢在大街上恶搞:一起逛街时看到前面女的身材不错我就说要不我去拍一下她屁股,我女友便很配合的推一下然后我上前一摸此时被我摸的女肯定会朝我骂或者打我一巴掌,这时候我女友会很配合的冲过来骂我打我,一般女的一看就会没趣的走开有的不走我女友会帮我道歉然后拉我逃走,屡试不爽啊哈哈,最后等人走远了我们就一起偷笑啊,哈哈 标签: 恶搞 糗事#110409 - 16:22:18 我去医院看病.看完病后,医生跟我说:"有的东西不能吃." 标签: 医院 糗事#110405 - 16:14:20 我在和大姐、二姐聊天,大姐五岁的女儿跑过来问我:"小姨,我知道哪知小狗是公的哪只小狗是母的了"对于小朋友问的问题要善于引导的:"你是怎么区分的呢""母的小狗有好多奶,会生很多狗宝宝,公的就没有"。。。这、这是谁教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P孩儿又爆料一句"小姨,那为什么大姨就只生一个妹妹呢?"瞟向两位姐姐的脸,那可是红橙黄绿青蓝紫啊。。。 标签: 区别 糗事#110400 - 15:59:05 这篇文章真白痴,写着"我喜欢吃黄色的菠菜~"菠菜哪有黄色的啊,作者傻了吧! 糗事#110396 - 15:37:05 高中的时候儿语文老师让写一篇题为《放弃》的作文。 标签: 口误 糗事#110393 - 15:25:17 团队取得了好的业绩,聚餐以示庆祝,由团队主管出面请了经理一同前往,酒足饭饱之际,听到经理嘟喃了一句:"今天的米饭有点硬",主管怕是喝高了竟脱口而出"原来经理爱吃软饭哪"。。。主管那个汗啊! 标签: 吃软饭 糗事#110387 - 14:58:30 我有个弟弟快10岁了,有一次我和我妈去我姥姥家,我舅妈赶紧拉着我妈去小屋里。她说:"卿卿晚上要找小裤衩,我姥姥看见了,说,你干什么呢?卿卿说我换小裤衩,姥姥说又没脏换什么啊?卿卿说:我的小裤衩的漆掉了。我姥姥听了一晚上没有合拢嘴。其实那个漆只得是小裤衩上的小蜘蛛侠 糗事#110380 - 14:13:46 某日语文课 某日英语课 中午狼被数学老师找. RY在S逼迫下送作业.. 标签: 课堂趣闻 糗事#110378 - 14:11:36 某日政治课 某日物理补课 某日语文课 某日物理课 看故宫的记录片. 标签: 课堂趣闻 糗事#110376 - 14:05:21 大学时,我们几个同学关系特好,毕业后工作不好找,有两个同学准备开个扒鸡店,我们都过去帮忙,一切准备就绪,要到工商注册时,为起店名我们大废心思,总想起个朗朗上口又新颖别致的店名,让人忘不了。极品笑话英文的、中文的想了一大堆都不满意,其中有个在大学时就特"色"的MM说:现在流行有网吧、酒吧、话吧、陶吧,我看这个店就叫"鸡吧"好了。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吐血倒地,后又拍掌叫绝。于是到工商局注册,幸好我们其中有一个同学就在工商局工作,人家勉为其难给我们登记注册,给我们登记的是个MM,她问:"你们俩个谁是头啊?" "我们俩个都是头。" "想不到那么小一个鸡吧还有两个头啊!" 标签: 鸡吧 糗事#110375 - 14:05:19 有次去一个餐厅吃饭,去上洗手间,服务员说在二楼上楼就是.于是我走上二楼,眼前一左一右两个门,一个门上挂个牌子写道:听瀑轩;另一个门上写的是:赏梅阁.我就楞住了,想了半天哪个才是男厕所.过了几十秒才发现写有wc的门在拐角一面,那是两个包间而已. 糗事#110370 - 13:41:31 中学时,每个班都有包干区,我们班那时分到清洗校门的瓷砖墙,当时,我们就拿着小桶装水,泼向瓷砖墙,有一同学见此也想试试,可他那桶水没有泼到墙上,却直接泼向了自己的头上,当时我们就笑得要趴下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好笑,不过那个同学肯定很纳闷,并且很郁闷。 糗事#110369 - 13:40:57 过年和同学上街玩, 广场上很多人在卖体育彩票,那种摸奖试的刮刮彩。 标签: 刮刮彩 糗事#110367 - 13:37:28 小学时,同学们都喜欢玩一个游戏,叫 天上呜呜神,地上打麻绳,麻绳打不开,就叫某某来。 两排同学,每排同学手牵手,当时记得有叫了一个个子很小巧的女孩子,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了我们,突然,她摔了个四脚朝天。 糗事#110363 - 13:23:41 我爸爸 糗事#110357 - 13:17:09 我们五个男生合租一套三居 标签: 女友 糗事#110356 - 13:16:13 我经常逛论坛,有次我看到有人发帖讨论大家把自己h片的文件名起什么名字。 然后我家电脑被我一个姐姐经常用(我妈妈找的人,不是亲的),有一天我一如往常的浏览我的h片,但是当我打开我的系统文件后,我刹那间冒汗了,系统下面的文件名被改了,表示着我的文件被人浏览过。。第二个文件名字不叫windows了,叫:哈哈我全都发现了,然后是:你以为你能藏住?然后是:害怕了吧,哈哈 天哪,这是我这辈子最郁闷的事! 标签: 黄片的文件名字 糗事#110354 - 13:02:44 高二的时候学校组织年级去日本游学几天。倒数第二天的晚上去自助烧烤店聚餐。有好些老外(西方人)也在那儿吃饭。 糗事#110352 - 12:45:07 高二参加活动得了台本本,14.1宽屏的,当时超喜欢。和同学去史地政教研组看见微波炉(学校为方便老师配的)的式样很新颖,对同学说:"你看这微波炉是宽屏的哦!" 糗事#110350 - 12:42:51 有一不知内情的男子来到厕所,在门边儿随便找了个地方蹲了下去。大便后发现没有纸,怎么办呢?他看到门前有自来水管,心想:就用手对付一下,再洗洗手就行了。他用右手擦去脏物,用左手打开了自来水龙头,可是水管里根本就没有出水。他恼羞成怒用右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水龙头,水倒是没出来,可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禁把手伸进了嘴里,是那只右手。 标签: 大便 糗事#110349 - 12:40:51 最近发现《现代汉语词典》的书名题字和我们学校的校名题字(北京四中)都是郭沫若老先生写的。那次在语文研讨是指着词典对同学说:"你看得出这四个字是郭老写的吗?"觉得不对,又说:"这五个字像咱们校名吗?"众乐翻。 糗事#110348 - 12:38:33 老婆看着电视问:老公,什么是牛排? 标签: 牛排 糗事#110347 - 12:35:55 办公室里,有个U盘接触电不良,插在电脑前面没有反应,一女同事看到后,说,插前面不行,就从后面插~~~! 糗事#110346 - 12:35:47 我来说个朋友一个月中发生的多件糗事。 糗事#110339 - 11:06:43 高一的时候,一天,我同桌大姨妈来了,可是在教室没有卫生巾。刚好第一节晚自习快下课了,她就写了张纸条:下课陪我去买那个(卫生巾),我大姨妈来了。 她前面的前面的女生和她很要好的,她叫前面的男生把纸条传上去。 糗事#110337 - 10:41:04 前些天和姐姐还有他男朋友他们去ktv唱歌, 我就过去那边点歌, 我姐翻了个白眼飙出一句:人家又没有在说你。 { 才知道人家说的是前几天那些朋友说回来了, ~~~~~~~~~~~~~ 尴尬尴尬尴尬啊。 糗事#110333 - 10:14:56 话说我们高中学校有很多很多的鸟,平时寝室楼顶整排都是的。某天下午,我和某某同学去吃晚饭,走在天桥上。。。突然一群鸟飞过。。。 。。。 后来不知道同学怎么知道的,被笑了很久很久。。。。实在是太囧太郁闷了。 糗事#110328 - 09:51:28 脚小扭了一下,到药店买药。 "给我来一个西瓜霜喷雾剂。" "不是,我脚扭了。" "云南白药喷雾剂……" 标签: 寒 糗事#110319 - 04:18:57 我班一女同学胸部非常大、一次她骑摩托车带我去玩、我靠她很近她猛的一加油门、我差点掉到地上、慌了我就抱住了她、大约有1分钟我才感觉到怎么那么软呢???我当时那个郁闷啊、我在一看啊!!天那我的手放到她MM上了、而且还抓的挺结实的、她红着脸看我TAT。。。羞死我了。。。。好久我都不敢正眼看她。。。呵呵 糗事#110311 - 01:31:45 以前英语课报答案,为了区别,会把B念成Boy,把D念成Dog。 糗事#110307 - 01:08:50 真实的故事 以前中学上学,很多人愿意抄小路,因为近而且风景好,但是也成了抢劫的好地方. 我们有个同学下午上学迟到,于是抄小路,没想到刚好碰到抢劫. 抢完,歹徒说:"咦,你娃怎么长得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 我们同学小声可怜的说:"哥哥,你上午才抢了我的." 标签: 抢劫 糗事#110305 - 00:48:23 上网查lomo的图片 看到很飘飘乎的状态(因为本人很喜欢那种风格的图片) 好东西是要分享的嘛 于是叫上老妈一同看 边看边讲 不经意间说出一句很惊人的话:"这些图片都是那种相B照出来的……"很寒~~~~ 糗事#110298 - 00:04:22 想起男朋友给我买订婚钻戒,我记得以前从电视看八爪是最经典的款式,就跟他说要八爪的,他就说师傅说了只有六爪的,哪来八爪?我说不行,我看过的,就是要八爪。 |
Posted: 07 Feb 2009 08:53 AM PST 恩福堂的蘇穎智牧師認為如果在《家暴條例》加入保障同居同志的條文,會造成「愛滋病增加」,大學生畢業後當「性奴」,甚至成為「養鴨一族」等種種惡果。他是一位基督徒。黃毓民議員在網上電台狠批蘇牧師「是癲的」,「變成了拉登」。他同樣也是一位基督徒。基督徒並不是鐵板一塊,圍繞覑《家暴條例》的爭論自然也不是基督徒與非基督徒之間的鬥爭。真正的問題是為什麼某種右翼分子儼然成了主流基督教的代言人,他們又為什麼能夠如此順利地把在美國用過的那一套戰鬥語言順利移至香港。 曾被《時代》雜誌譽為「美國最好神學家」的郝華斯(Stanley Hauerwas)並不是一個激進派。多年以來,他從不放棄重建教會美德的努力,是當今神學界裏最具分量的倫理學家之一。雖然在許多思想更開放的神學家眼中,他顯得有點保守,但是他也曾在〈同志友誼:天主教道德哲學的一個思想實驗〉一文中如是說:「說到底,性並不是那麼有趣,更不是一個足以渲染我們所有行為的決定性特質。同志就和所有其他人一樣,除了是同志之外,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正是出於這個理由,我抗拒『同性戀』這種說法」。他又用一對收養子女、一心信主的虔誠女同志為例:「他們並不淫亂,他們分享的親密關係使得他們能為教會社群的利益而更好地生活……我看不出為什麼我們不能把這種關係視為基督教意義上的婚姻……憑什麼可以不認可我所描述的這對女子呢?」 什麼是「為教會社群的利益而更好地生活」呢?基督徒到底應該建立一個怎麼樣的社群,他們的生活又該為哪一種利益而服務呢? 翻開四福音書,今天的信徒一定會很驚訝,耶穌原來極少談論使得他們如此困擾的性問題。在《約翰福音》裏面,耶穌甚至還和一個結過好幾次婚的撒馬利亞女子私下聊天。在那個年代,一個女人嫁過幾次人是不光彩的,她的性經歷是可恥的;一個撒馬利亞人普遍被認為是「生活作風」不好的;而一名如耶穌這般的猶太聖者要是和一個女人單獨說話更是很容易變成一樁醜聞。然而,他的門徒很震驚,因為耶穌不只沒有指摘這名女子的過往,甚至還親自祝福她! 耶穌基督最讚賞的美德不是嚴守貞潔等種種行為守則,而是仁慈、寬恕與正義(我突然想起蘇穎智牧師那一句「要立法令他們(同志)不受傷害,無可能!」)。要進入天堂那道窄門,靠的不是依從法利賽人(當年的猶太教基要派)的指引,而是善待異鄉來的陌生人,把食物分給無助的飢民,邀請無家可歸者到自己家裏作客,在強權之下保護受壓迫受歧視的窮苦大眾。每次讀到福音書裏的這些信息,我都會感到一種深沉的感動。即使不是教徒,也不能不折服於耶穌基督的勇氣與大愛。既然連神子都能為他所愛的罪人流血,我們又怎能不為我們最小的兄弟去做最簡單的事呢?比如說不要讓他們受到傷害。 右翼教會的問題:錯誤解讀基督信仰 郝華斯又在〈為什麼同志在道德上要比基督徒優越〉(Why Gays (as a Group) Are Morally Superior to Christians (as a Group))一文中指出,歧視同志源自當代基督徒生活中的道德紊亂。「譴責同志掩蓋了我們生活中的事實。所以在道德上對同志說『不』就變成了我們真的相信些什麼的必要象徵。」「我們生活中的事實」就是官商勾結之下的巧取豪奪,自然環境的極速惡化,以及貧窮現象的不斷擴大。 不要搞錯,我可沒說右翼基督徒都很沒良心。恰恰相反,每逢天災人禍,教會的保守派信徒都為善不落人後。根據一些調查顯示,他們平日捐獻的金額比例甚至要比許多悲天憫人的左派還多。問題只是他們往往把耶穌當年最不滿的道德問題看成是一種私人範圍的事,而今日社會普遍認為是私人範圍的性問題,在他們眼中卻是公共生活的危機。這不是基督信仰的本質傾向,而是美國右翼傳統解讀出來的特殊版本。結合了經濟上美式放任自由主義的思路,美國福音派教會一向以為貧窮問題是個人的責任,與社會再分配的機制無關,更不是政府的義務。所以他們絕對不會為了窮人展開結構性的政治行動,只能憑藉自己的憐憫心去捐錢當義工。 克魯曼(Paul Krugman)在《一個自由主義者的良心》裏,更曾舉過好幾個例子說明美國右翼一直用宗教議題,驅使底層勞工支持明明對他們不利的政策。雖然一個候選人寬免大企業稅項的主張會削弱基層所能得到的福利,但是那些基層還是把票投給了他,因為他攻擊對手贊成同性婚姻。於是,右翼政治力量便與保守派基督教會形成了穩固的神聖同盟,以片面的宗教教條掩護政治經濟學的某種意識形態,並且愈演愈烈,使得信徒們看不見街頭上歷歷在目的社會不公,卻把脇笫間事變成危及國家前途的頭等大事。 這套美式論述之所以能夠順利嫁接到此,是因為香港本來就有新自由主義的豐厚土壤。在殖民傳統「大市場、小政府」的管治共識底下,香港人一向強調自力更生,將貧困看成是個人的不幸甚至人格的缺陷,絕不輕易地把責任往社會頭上推,更不會將它看成是社會整體的道德淪喪。因此香港也就絕對有本錢醞釀出安徒先生所說的美式「文化戰爭」,把道德熱情全部投注到同志受不受承認,傳媒有沒有教壞小孩這些事情上了。 諷刺的是,美國右翼教會多年來維護「家庭價值」,力拒同志歪風的侵入,可是美國的離婚率卻總是居高不下。他們覺得這實在是末日將臨,還得再加把勁才行,因此羅賓遜(Pat Robertson)牧師等人才會把話說得愈來愈狠,用「接受同性戀是基督信仰衰亡的最後一步」之類的警示威脅大家。可是,正如美國評論家卡拉漢(David Callahan)所說的:「離婚是市場個人主義與消費文化的完美表現。為什麼要和一個不能總是運作良好的產品黏在一起?如果有更新、更好,也更年輕的版本,又何必守住10年前的老款式呢?」(見《The Moral Center》)。換句話說,假如「傳統道德」真的正在衰亡,禍首並不是什麼「性錯誤」,而是那套孕育右翼宗教文化的意識形態;以及貪婪,那種促成了金融風暴的貪婪。難道你不知道嗎?那群用百萬美元裝修自己辦公室的華爾街精英並不乏自命堅信的「重生」基督徒。 |
Posted: 07 Feb 2009 08:09 AM PST 有署名"软件工程师"的读者来信:
回答该读者: 举证责任在你啊。我不信上帝,甚至不相信上帝存在,而你非得说上帝存在,那么,应该举证的不是我,而是你。我没必要也没责任去证明"上帝不存在",恰恰相反,应该是你去证明"上帝存在",就算你能证明,我也不一定要信上帝,因为那个上帝还可能是我不喜欢的呢。如果你不能证明,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了。 必须补充:宗教信仰是个人选择。一个人选择去信,没人可以阻拦。但是,如果一个有宗教信仰的人仅因为他人不信就感到被冒犯,那么在一定的意义上,他和那些屠杀异教徒的人没区别。 写给其他读者看: 有根据的无神论者越来越多。Richard Dawkins也许是其中最著名的一位——就是《The Selfish Gene》的作者,他最近的著作有《The God Delusion》;在Google Video上可以找到《The Root of All Evil - The God Delusion》和《The Root of All Evil - The Virus of Faith》。前两天帖过另外一个无神论者Bill Maher的纪录片《Religulous》。 |
Posted: 07 Feb 2009 07:59 AM PST
2008年12月13日 创世纪文苑 洛杉矶台福神学院 感谢洪晓寒姊妹根据演讲录音整理 我是成都人,有人说成都人很难信主, 因为成都的天是那么灰暗,那么低沉,所以有句话叫"蜀犬吠日",狗看见太阳出来就叫唤。我第一次唱那首赞美诗:"天离地有多高"。我就嘀咕,说天离地没有多高啊! 信主之前我一直写作,我是一个公共知识分子和法律学者,关注最多的是公义、自由和民主,好像一直在忧国忧民。所以,以前的写作主题都是公义与自由。当你相信你所说的,自己就好像是公义的代言人。这里有一幅画,是希腊的正义女神:一手拿着剑, 一手拿着天平,但却蒙着眼睛。蒙眼表示谦卑,表示自己本来不配站在那个位置。一个非基督徒的理想主义者,很难不以为自己是公义的代言人,不以为自己在行公义, 好怜悯。所以,以前的文字都很硬,很尖刻。自己的自义和骄傲难以被打破。后来我在瑞士洛桑的高等法院,看到一幅标题为"公义使列邦高举"的油画:这是希腊的正义女神在经过基督教洗礼之后的面貌。她一手拿着天平, 一手也拿剑, 但是剑尖下面指着一本书,就是圣经。2005年, 我和妻子去瑞士, 在日内瓦的圣三一教堂里,我们跪在那里祷告,这幅照片象征着我生命的顺服,从此在基督里重新寻找写作在我生命中的意义。这是一个很大的破碎。今天, 我很感谢神,能跟大家分享信主前后,在写作里的更新、破碎和挣扎。也多少有些反思。 先介绍一下我的作品。第一本书《载满鹅的火车》,是一本电影随笔。第二本书《不服从的江湖》,一本思想随笔集。第三本叫《美得惊动了中央》,从书名可以看出,这几本书有多么桀骜不驯。第三本是自己印刷的, 邮寄时新闻出版署查封了800多本,当真惊动了中央。信主后,我的第一本书是法学专着,《宪政主义:观念与制度的转捩》。这是从圣约的观点来试图重新理解宪政主义,思考为什么有法律?这是我信主后在专业上的一种表达,希望在信仰中来更新对国家、法律和政治的理解。《与神亲嘴》也是自己印刷的,是我信主三年来,面向自由知识分子谈论基督信仰的文字。因为我是从自由主义者过来的,对国内的自由知识分子有深厚的负担。《天堂沉默了半个小时》,这本书的副标题是电影中的信仰。我在国内一家主流周刊上的专栏 ,通过电影这一文化产品来传递信仰之光。开始写时,妻子有些担心,说每一篇都涉及信仰,会不会被接受。但奇妙的是,这些非基督徒的编辑们,却评这个专栏是他们的年度最佳专栏, 很多读者说他们买这份刊物就冲着这个专栏。我很感谢神,神在松动人心,预备万事。通过我卑微的写作, 让更多读者读到基督徒对信仰的公共表达,和对文化的介入。《自由的崛起》,这是我去年翻译的一本学术着作,关于16世纪到18世纪,加尔文主义对瑞士、苏格兰、 英格兰、 法国和美国五个国家的立宪政体的影响。 接着我从五个方面来分享: 第一:生养与治理信主前, 我是坚决不要小孩的人。理由是我的爱太少,我里面的爱是有配额的,给妻子一部分, 给自己一部分,再留给父母,所剩无几了。其实我看不出生养、就是生命的生生不息到底有何意义。孔子所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在本质上对此绝望。 但这里便有了一个公共生活与个人生活的深刻断裂。一方面,你作为知识分子,忧国忧民,高谈自由民主,一方面你却不想、不敢、不愿要孩子。那么这个国家的未来,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是为国家还是为自己呢。不想生一个孩子来爱的人,却说爱我的同胞,你不脸红吗。许多年来,我就活在这样一个深刻的断裂中。这一断裂,使我所写、所做的一切,在本质上都是假冒伪善。 直到信主后, 我也一度断章取义,看到一处经文讲:你这不生养的,要高声欢呼。所以我高声欢呼,说上帝批准我不生孩子。但在2007年父亲节前夕,神奇妙地改变了我。那一周我准备父亲节的讲章,我没做过父亲,我也觉得我的父亲不怎么样。我以前不知道怎样做父亲,因为我在地上没看见过父的典范;我也不知怎样做孩子,因为我在地上也没有看见过子的典范。当我预备到某一部分时,圣灵的大能改变了我。周六晚上十点,我转过头来, 心血澎湃地对妻子说:我已没有阻拦了, 我们可以要一个孩子吗。我妻子就流泪了。第二天我在教会证道,告诉大家。他们都说:是真的吗。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顽固的丁克一族。如今,我们的孩子一岁零八个月了。我们给他取名王书亚,也是我现在的笔名。 有句话讲:男人写东西跟女人生孩子一样难。因为写作跟"生养众多、 治理这地"的使命有关。一个不想生孩子却要写东西的人,实在是很奇怪的人。当我有孩子之后,我才真正看见写作的意义。我的写作与我的个人生命、也与公共理想才在基督里,被他的宝血连接起来了。我看见,写作对我来讲就是生养和治理。就是透过写作,神借着我们这些卑微的器皿,赋予我们以信仰更新文化、以福音牧养大地的使命。这一个领受,对我来讲是非常美好和深刻的属灵历程。我也才真正体会到为什么写作跟生孩子一样艰难而尊贵。 中国传统讲求的是立功、立言、立德, 走"三不朽"的道路。对书生来说,"立功"不太有机会;"立德"又很难,只有"立言"的成本最低。所以国内手机短信很发达,因为发表的欲望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诱惑。信主之后,我慢慢自省,看见写作是知识分子拜偶像的主要方式之一。写作,是一种最接近于创世的模仿行为。 我们写作时,感觉就如神一样。因此,我常常问自己,我真的在为基督写作吗?我真的已经与偶像式的写作割袍断义了吗? 捷克作家昆德拉讲过一个故事。有个人在海边,当他看到神创造的世界是那么美好,看见落日那样辉煌,他感动地流下了第一滴泪。然后, 他被自己流出的第一滴泪感动了,流出了第二滴眼泪。也就是说, 他被自己的感动所感动了。你看, 别人都在打麻将, 我却在看落日。其实,人的写作就这样被分为了第一滴眼泪的写作,和第二滴眼泪的写作。拜偶像的写作是第二滴眼泪的写作。这是很大的试探。对越有恩赐,从属世的眼光看越有成就的人来讲,越容易落入这种试探。 第二、启示与见证基督之前,有两类的人类写作。一是领受特殊启示之后的表达,就是旧约的文学。二是没有听到特殊启示,但在普遍启示里面仰望、呼唤,在那里向上揣摩。这里面良莠不齐,龙蛇混杂。柏拉图和老子都在这一写作的高峰上。他们没有听到上帝关于救恩的启示,但他们的呼唤与揣摩,都惊心动魄,都有对被人的罪所遮挡的上帝隐约光芒的敬畏。 基督之后对人类写作构成了挑战。因为基督来了,死而复活了。因此一切写作都不能不面对这一事件。人类的写作也分为了两类。一类是相信基督的写作,是为"我们也见过,也信"的真理作见证。基督之后,人类所能写出的最伟大的作品,就是见证,也只能是见证。 第二类就是对此无知的写作。对不信基督的人来讲,他的一切文字,仍然停留在揣摩与呼唤的洞穴里。当基督以道成肉身的方式,在人间宣告了救赎之道。从此一切不相信基督的写作,在本质上都是假见证、假先知,也不可避免地是落入偶像崇拜之中的写作。基督之外的写作,唯一的价值,是罪人对绝望、黑暗和罪性的刻骨铭心的描写。但当一个非基督徒作家,无论他多么优秀,当他试图对人的命运、结局、出路与梦想,多说一个字的时候,他都是在另传一个福音。因为罪人的最高智慧就是老子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然后闭嘴。所以除非你不开口,一开口就只有两种,要么指向基督,要么崇拜偶像。 基督到来之前,人类的作者中间,有许多思考与呼唤,都值得我们尊敬并吸收。但基督来过之后,所有非基督教的哲学家、作家和教授们,他们试图描述的那些体系、思想和图画,尽管在人看来不乏洞见,但他们的一切写作加起来,都是假先知的写作。因为凡是不曾以信心回应基督十字架的写作,都不过是在人类的历史上作伪证。 今日世界的文化,就充满了这些东西,包括各个艺术层面,也包括世俗心理学。这些假先知的写作,宰制着这个世界大多数人的价值观。甚至包括基督徒。比如有位独身的姊妹,她去看医生。医生说,我给你开的药方都没有用,你只要结婚,什么忧郁症都好了。你看我们的世界充满了假先知,连医生都在砸牧师的饭碗。我们为什么写作,我们的写作要从中脱颖而出。我一位朋友对我说:你的文章固然好, 但太保守,处处都要谈耶稣。我说,我希望大陆有更多保守的基督徒都加入写作的事奉,并靠着恩典,在生命和真理上日日更新。有一次,我跟一位慕道友说:什么是我的信仰呢,我并不是相信一位我的神。我相信的是"我的神就是你的神,那怕你不信神"。我的一切写作,都是要彰显这个信仰。并在这个信仰中去描述世上的一切。 换句话说,在基督恩典里的写作,是第一滴泪的写作;在基督恩典之外的写作,是第二滴泪的写作。在基督复活之前,人类写作的最高范式是启示。没有一种写作,可以超过旧约先知的写作。而在基督复活之后,人类写作的最高范式是见证。但没有看见,怎么作见证呢。所以一切不相信基督的作家,都误以为自己仍然在"启示"的范式下写作。就如犹太人仍然在等候弥赛亚,结果现代写作在本质上都是在"等待戈多"。这就是我说非基督徒的写作都是假先知的意思。 当然我说的见证,是以非常丰富的表现形式呈现的。包括了虚构文学。但最打动我的是仍然是非虚构的见证式写作。东正教徒索尔仁尼琴能在俄国写出《古拉格群岛》那样的好作品,我们中国的新教徒也应当如此。我不是贬低虚构文学,基督之后的虚构文学, 在本质上也是对十字架事件的真实见证。 三.敬拜与偶像首先,写作是一种敬拜方式。《诗篇》33.3说,"应当向他唱新歌,弹得巧妙,声音洪亮"。有一次,我在发烧中作梦,梦见自己写了很美的句子。在梦里,我祷告,说神啊, 你可别让我早晨起来忘了这些句子。结果醒来后,我还是忘得干干干净。我想主的心意,是让我深刻体会到,我写过的最好的东西都不是我自己的,而是从圣灵来的。有位朋友曾问我:可不可以引用我的文字。我开玩笑说,当然可以。因为凡是造就人的部分,都是从神而来的,我没有版权。 凡是错误的和不造就人,那可是有版权的,是我自己的。 信主前,写作对我来说,是一种很骄傲的资本。甚至就是一种自我敬拜。现在,写作慢慢变成一种谦卑的领受,结果写作变得更美好了。写作对我来说,是灵修,是敬拜,也是一个破碎和攻克己身的过程。过去两年中,还有几次,我已写好的文章因为电脑故障,完全找不回来了。我几次经历最深刻的沮丧,然后甘心乐意地承认,凡是好东西都不是我的。我完全不可能再写出一模一样的文字。因为写作是一种敬拜,除非你再次来到主的宝座前,再次为你的写作低头祷告,再次在写作中举起手来。 其次,写作是一种传道的方式。清教徒时代,荷兰的改革宗教会曾有一个会规,所有会员要翻译或写文章,都要跟教牧团汇报。写完之后, 要由牧长团审阅。这就是说,写作是神圣的,写作就如同牧师站讲台一样,是圣言的执事。我们现在不这样了,牧师的讲台不能随便站, 写作却是完全自由的,一个基督徒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不需要谁来批准。我不是建议要回到这个教会法规去,而是希望每个基督徒写作者,都自己审查,认识到写作即传道。没有呼召,怎能传道呢。不知道,怎能传道呢。但今天我们对写作的态度过于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换言之,就是压根不打算对我的文字会对别人灵魂造成的影响负责任。 我说写作是拜偶像的方式。我的体会,自我、道德、名利、审美、民族、国家,都是容易陷入的偶像。譬如华人的敬拜诗歌中,总有太多过于看重民族、 国家的情结。这是个很大的偶像,与教会的国度化相左。《诗篇》137:6 说,"若不看耶路撒冷过于我所最喜乐的,情愿我的舌头贴于上膛"。有首歌却这样写道:"中国啊,中国,若我忘记你, 宁愿右手忘记技巧;中国啊,中国,若我忘记你,情愿舌头贴于上膛"。这首歌曾使我很感动,后来却意识到,这正是一首第二滴眼泪的诗歌。民族国家的意识形态,取代天上的耶路撒冷和基督的国度,成为了最大的偶像。就如丁光训着名的"椭圆论",说我的信仰有两个圆点,一是基督,一是中国。近年梁燕城博士有个流传的"父母论",说上帝是父,中国是母。这和丁光训的三自神学如出一辙。但是对不起,我只知道从初代教会以来,不以教会为母的,就不能以上帝为父。很多知识分子都很难超越民族、国家的观念。包括审美。蔡元培说,用美育来替代宗教,提升民族的素质。许多艺术家也这样讲,艺术就是他的神。这种种观念,潜移默化地融在我们基督徒的思想中,我们必须以整全的信仰,去不断归正和梳理我们自身的文化和教会的意识形态。 512大地震后,北京三自教会的牧师带着会众,在教会门口举行国旗降半旗仪式。三自会是把爱国放在爱神之上,扰乱政教关系的。但实际上,可怜我们家庭教会,甚至一些海外教会,在教会的意识形态上也没有太多差别。每个基督徒作为公民,当然可以参加升国旗仪式,表达自己的爱国情感。但这绝对不是牧师、不是教会要做的事情。但这种民族国家的偶像,却对"属中国的基督徒"有着深入骨髓的影响,也支配着华人基督徒的写作。 四. 哀歌与赞美诗写作是一种悔改的方式。信主后最打动我的,是大卫诗篇里所经历的的痛苦。如《诗篇》42.3,"我昼夜以眼泪当饮食。人不住地对我说,你的神在哪里呢"。我信主前写的诗,就充满了寻找真理的一个挣扎过程。信主后,读到诗篇84:6,"他们经过流泪谷,叫这谷变为泉源之地。并有秋雨之福盖满了全谷"。这也是我们教会名称的来源。我觉得这是人类史上最美的诗歌。我写了篇文章《从哀歌到赞美诗》。其实赞美诗在中国诗歌里是一个空白,但中国诗歌里其实也没有过真正的哀歌。真正的哀歌是在对己罪的悔恨中写出来的, 所以,写作是一种悔改的方式。不需要悔改,就不需要写作。 信主后我在写作上一个最深的领受,是对写作者这一身份的悔改。《诗篇》5:9说,"因为他们的口中没有诚实。他们的心里满有邪恶。他们的喉咙,是敞开的坟墓"。这节经文深深地抓住了我。有一次整理文稿时, 我发现自己已经写下超过200万字。这让我很害怕。这就是知识分子白纸黑字的罪啊。你干吗要写呢?如果卖了200万斤猪肉,我想罪还不够大,因为就算肉里掺假,也不会影响人的灵魂得救。但你写下每一个字,却都是在作见证,或者作假见证,都是在造就,或者是拆毁。 绝对没有第三种既不造就、也不拆毁的文字。我就跪下来请求主帮助我,先对写作悔改,再对写作恐惧战兢,然后让我在写作中经历到神恩惠福音的同在。 但基督徒写作者很容易跳过哀歌, 直接传福音,每当希望分享神的爱时,就想写赞美诗。就像传福音时,我们总想分享信主的喜乐,却难以将自己的软弱、挣扎和黑暗,都委身给我们传福音的对象。基督徒是古往今来的中国人里面,生命经历最深刻、内心挣扎最惊心动魄的人群。但我们写出来的文字,却仍然缺乏这一生命体验的深广。在汉语中,最缺乏的是刻骨铭心的哀歌和忏悔。我们不忏悔,谁在汉语中忏悔呢。我们不发哀歌,谁在汉语中发哀歌呢。基督徒应当与这个世界分享我们从哀歌到赞美诗的经历。基督徒可以写出最好的哀歌,让世人看见天与地有多远,我们的罪孽忧伤和天父的圣洁慈爱就有多远。当这个辽阔的空间被描绘出来时,基督的道成肉身,才那么夺目。 我们要写什么——为汉语文字,写出最彻底的哀歌,哀到让人扎心。 为汉语文字,写出最伟大的忏悔录。 为汉语文字,描述出最完整的圣经世界观。 为汉语文字,写出最敬虔的赞美诗。 五.在中国文化中表达如下主题: 我们的写作,当以信仰进入文化,刺入中国人心灵世界和价值观的深处,去撕开那些潜在的偶像,打通那些灵魂苦旅上的穷途末路。 我个人的体会,试着提出以下几个契合中国知识分子心灵世界的主题。 1、从苏武到摩西。这是流浪的主题。包括64一代民运人士的流浪,都仍然是苏武式的。还没有走到摩西,真正的旷野在前面,流浪者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流浪,为什么流浪。 2、从逍遥到拯救。这是刘小枫早年提出来的。怎样从逍遥走到拯救,从佛道走向基督,从泛神的自义走向一神下的顺服,这是自由的主题。基督教将全面挑战中国当代知识分子的自由观。 3、从普罗米修斯到十字架的基督。这是救赎的主题。普罗米修斯代表着知识分子的悲壮观,和英雄主义的自我期许。以及传统的澄清天下、解民于倒悬的士大夫情结。五四之后,普罗米修斯的形象,成为有责任的中国知识分子的LOGO。唯有十字架的基督,能够破碎这一LOGO,又能医治这一破碎。 4、从死亡到复活。这是生命的主题。复活从来不是中国文化的母题之一, 甚至连死亡都不是。但一定要经过死阴的幽谷,才能带进来复活的盼望。只有从中国文化中的哀怨、哀伤、哀恸,走向真正的哀歌,死亡的意义才能真正被凸显出来。 最后,我想补充分享一点,是基督徒写作中的急迫和焦虑。我自己常常很急迫, 希望在公共领域里表达信仰, 但时时受制于语境,以及政治、 社会的冲突,更加受制于文字表达与个人灵性生命之间的落差。这种焦虑据我观察,在大陆的基督徒知识分子中是普遍存在的。我信主时间不长,反思不够,生命需要成长,老我也在不断破碎。虽然信主后写了几本书, 但真正为基督的写作还没有开始。我希望,十年, 二十年后, 有真正蒙神喜悦的作品。因此基督徒的写作过程,也是一个成圣的过程,唯有在写作中经历恩典,才能医治急迫和焦虑。这一过程将持续到见主面的时候。我祈祷在那时候,可以确定有一些合神心意的文字。 第一次读到C.S.Lewis的作品时,特别感动。我向神祷告:求主赐下中国的C.S.Lewis。杨腓力在《克里姆林宫的钟声》一书中讲到,苏联解体之后,他看见俄国人成群结队地到教堂受洗。就问其中一位排队的人:"我以为基督教早就在俄罗斯消失了"。 那人这样回答:"只要我们的书店里还在卖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书,基督教就永远不会从这个民族的记忆中消失"。 我们需要属基督的中国人,需要中国的C.S.Lewis、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也许不是我们,而是下一代。但神给我们的异象和呼召就从今天开始了。盼望我们大家彼此激励,走在这个属天的异象中。 谢谢。 ![]() |
Posted: 07 Feb 2009 07:34 AM P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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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7 Feb 2009 07:49 AM PST 以下是转发的两则学术信息,都是关于2009年的博士生暑期课程项目,地点分别是在荷兰和丹麦。 [题外话:在转贴信息前,也想问问OhMyMedia的读者们,你们觉得这种信息有必要贴吗?欧美学术界的信息分发渠道一直不错,通过各种学会、高校、邮件组的邮件列表,欧美的媒介与传播研究及有关学科的会议征稿、讲座活动、暑假学期等信息被送往每个订阅者。我一直觉得可能中国的研究者们也会对有关的信息感兴趣,但又总是想,是不是大家也已经通过各种方式得到有关信息了呢?此外,一些在欧洲的研讨会、暑假学期,对于身处中国的我们,如果没有经费支持,也就不太可能参与了。所以也借本文,了解一下研究生和青椒(青年教师)们的想法,欢迎留言。] 第一则:
第二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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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7 Feb 2009 07:50 AM PST 文/敖博
《凤凰》这首歌原名是"凤凰涅槃"。凌凌在作曲时(由于不好唱) 《红楼梦》有一个姊妹篇作品叫《滚滚红尘》。 《求革命得革命》的歌词动机是在广东沿海的一座妈祖庙里产生。 《不再对牛弹琴》就是不再对牛弹琴。 《为人民报仇》的现场演出老外通吃。 林红是我用过的笔名之一,当然也确有其人。 《瀑布》是盘古先有曲,再有词的少数歌曲之一。 梦山是江西南昌市郊30公里的一座山。上学时春游去过不少次。 《向后看》是首好歌,也是首老歌。 《打回老家去》是当年在太原演出之际即兴创作的歌曲, 《夺人权》没什么,其实就是我弹琴自己爽而已。 《台湾魂》是完全为台湾和台湾人创作的歌曲。凌凌作的曲很棒。 《陪葬》是专辑里,我个人比较喜欢的作品之一。 《无敌的敌人》的原始作曲是盘古乐队前鼓手赵志辉。 目前仍然身在黑狱中的张林告诉我关于"少年"的事迹。 |
Posted: 07 Feb 2009 07:43 AM P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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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7 Feb 2009 07:40 AM PST 上海报社领导真没文化 参与 昝爱宗 2009年2月4日,上海新民晚报在其社区版B6"闲话"版刊登《新英雄闯荡上海滩,不限户籍个个精英》一文,提及"说上海话是没有文化的表现",不料激起一些不宽容的上海小市民的愤怒,认为严重伤害了上海人的感情,于是纷纷到各大论坛发帖要求该报道歉,最后导致作者李大伟被"人肉搜索",报社编辑被停职。 最早这个消息是香港明报披露的,很快在互联网上传播放大。2月7日《成都商报》追踪报道称,这句话旋即成为导火线引起了上海网友的不满。由于该文章发表在上海某报纸上,网友们很快就将矛头指向了该报社。更有网友透露,这篇文章甚至引起了上海一些退休领导的不满。 在中国,有一大怪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政治化,什么事情背后都有退休领导干涉,就连说说上海人"说上海话是没有文化的表现"也不许了,这样的政治化真是差劲的政治化,真的证明了上海退休领导和上海报社领导真的没文化。 讲一个故事,有次我在街头等绿灯,一行人闯红灯,我看到那年轻交警对那人说"你有文化没有",我认为此说比说"你不文明"有用,非常妥当,因为成年人闯红灯不是不文明的表现,而是没有文化的表现。有关不文明的教育早在幼儿园时期就结束了,成年人也不是幼儿,为什么还要继续文明不文明的教育呢?只能说,现在为什么一些坏事、怪事出现,不是行为人的不文明,而是行为人的没有文化。比如新民晚报发表的杂文,就是作者的一个言论自由,作者和编辑毫无过错,为什么要道歉和停职呢?上海报社领导大兴文字狱,以过时的整人的标准来对待编辑,是想说明什么呢? 我看没有文化的真的是上海新民晚报的领导,而不是编辑。有毛病的是上海那退而不休的干涉言论自由的某领导,而不是写杂文的作者。套用作者大伟的话延伸说,"新上海人",办公大楼里最多,都说普通话,说上海话是没有文化的表现。那些旧势力的代言人,只顾整人,不宽容言论自由,大兴文字狱,无论是否说上海话,都是没有文化的表现。 至于那倒行逆施的上海某退休领导,无论是其权贵势力有多大,我都要说,打击言论自由的,都要被历史记账的,谁也别例外。若干年前,上海有位叫卫慧的作家,发表一部畅销小说《上海宝贝》,也是被某个退休领导胡说八道给禁了的,可这一禁就把坏事变成了好事,卫慧扬名海内外,其作品被翻译日文、英文等多种文字,中国内地盗版市场庞大,海外港台等地处处热销,那处处使"阴损招"的退休领导,想开历史倒车,最后证明是失败的。现在,也是一样,上海新民晚报编辑没错,作者更没错,而上海那些试图揭别人丑的某些领导,却是掀开了自己的羞处,最后丢了自己的人,又使其历史上多了几处污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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