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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德义:网友来信照登
- 5月22日的供灯,请照耀轮回之路
- 节目预告
- 激進以外,如何解讀516的17%?
- 我当老师时候的一些趣事
- 2010年05月22日糗事TOP10
- 胡折腾
- 那些关于七十年代的记忆(之一)
- 1978,我跟女流氓的两次约会
- 我的处女作,我的风情
- 裙上的惡頭
- 关于爱丽丝和鲍勃的宴后演讲
- 胡小孩:天安门大爷
- 轮回
- 旧文一篇:“金字塔”下的阴影
- 殷德义:无棣县政府的网络舆情
- Hello world!
- The Feeling is Mutual
- 殷德义:改革需要民间力量
- 东拉西扯:创业还是孵化
Posted: 22 May 2010 11:52 AM PDT 殷老师您好: 这大概是我给你写的第三封信了。今晚我没事在我们的诸城论坛上浏览,看到很多人在议论你,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你前几年这个论坛,受到那么多人的侮辱谩骂,后来你最终离开这个论坛,到现在也有两年了吧! 其实我们诸城人,起码在我的身边,很多人都谈论你,在诸城网友的酒桌上,很多人都说政府方面接到了中央的指令,要收拾你。不知道你到底如何。你的博客我每天都在看,但没有发现异常,难道这都是谣言? 我把论坛上议论你的话全都复制了下来,顺便发给你,你自己看看吧!不管怎么说,支持你的人还是很多的,反对你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而已。 关注你的老弟 5.22日深夜 论坛帖子内容: 怀念悼红轩主人 曾经在论坛见过悼红轩主人的帖子,本人对其观点和文采甚是欣赏。好久不见了,很是怀念! 昆仑:粪青 麦唛:这个词用得,,,, 雪饮狂刀:吓我一跳 诸城EJ照明:把我好吓,以为是无声的走了呢,原来是想念他 策马中原:嫩也别怀念。诸城宣传部从没见过中央宣传部直接下的文,就为他,见了一回 扶淇河畔:回复楼上 嘿嘿 听说过。。不过楼主。。嫩别怀念啊,想念不行么?、! 照妖镜:一个敢于直言的人!敢于撕开遮羞布的人,也是当今社会所最欠缺的人!细细回想他的帖子,比他娘的人大代表更贴近民生! 屋面防水:嗯,是好久没有来了 ,不过我很欣赏他主观剖析社会的文章,不管是愤青也好、蛊惑人心也好,怎么说也是从客观上事实的揭露了当今社会的一些所谓有部分人不想公开的事情。 但愿我们论坛里再多几个这样的人物,当然我们这个小小的诸城论坛一定会红火。 常山派传人:不管政治立场如何,他是咱诸城老乡,可是先生一来论坛,总有一些人对他出言不逊 seasue:如果他是真从爱国的角度出发,那没什么,就怕是按月从美国政府领钱的美分党!! 醉月浮云:当年精忠报国的岳飞就死在了莫须有的罪名之下 尘亮:一看标题吓一跳 omlfl:悼红轩主人 南京大学生的事后悔没看完 策马中原:如果他是真从爱国的角度出发,那没什么,就怕是按月从美国政府领钱的美分党!! seasue 发表于 2010-5-11 04:09 一语中的 那家伙肯定是 ZQSSCMA:一看标题吓一跳 zc2008:嫩也别怀念 诸城宣传部从没见过中央宣传部直接下的文 就为他 见了一回 策马中原 发表于 2010-5-9 20:59 说说是怎么回事。 照妖镜:一语中的 那家伙肯定是 策马中原 发表于 2010-5-11 20:08 看你这朋友说的!难道你是秦桧? 杀鸡给猴看:他写过啥文章啊,偶没看过 扶淇河畔:qq号改名了。。。我也找不到他了。。。 来信回复: 兄弟您好: 诸城是我的家乡,但那个网站太过狭隘,容不下我,所以才离开。 当地公安部门确实在找我,找到了我的家人,目前他们有我的联系电话……其他的我不方便透露暂时。我说了,要抓我就来北京吧! 那个网站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为了饭碗而存在的,所以我们不能对他们有什么希望,自然也就无所谓失望,让他们自摸吧! 谢谢您的关心和支持! 殷德义 2010年5月22日23:59:46 "七"乐无穷,尽在新浪新版博客,快来体验啊~~~请点击进入~ | |
Posted: 22 May 2010 12:08 PM PDT ![]() 供放在尊者达赖喇嘛加持过的纯银灯盏上的蜡烛,为5月22日点燃。 中阴49日,为走在轮回之路的遇难者们,每日供灯…… 而在这张照片上,譬如: 达赖喇嘛像章,记得是90年代初,常去尼泊尔的恩尼啦(姑姑)送给我的,从此被我随身带着,如今供放于佛龛。 朋巴,内有"耸秀"(装藏)的宝瓶。2000年4月,在日喀则萨迦寺请的,迄今十年了,我从拉萨带到北京。 念珠:这是一串特殊而珍贵的念珠。我在长诗《西藏的秘密》中描写过: 我还认识一位喇嘛,他教给我皈依和观想的经文。 但那天在色拉寺,他的学生对我哭诉, 正在修法的他,突然被警车带往有名的古扎看守所, 理由是他涉嫌这个或者那个企图颠覆政权的案件。 我和几个僧人赶去看望,路上尘土滚滚,不像今天铺上了柏油。 酷日下,见到的只是持枪的士兵冷若冰霜的脸。 如同突然被抓,他又被突然释放,结论是证据不足。 在劫后余生的感慨中,他送给我一串奇异的念珠, 是用牢里的馒头、窗外开得黄灿灿的鲜花和亲人送来的白糖捏成的。 每一颗都有密密的指纹;每一颗都彷佛留着体温, 诵念的佛经,九十多个屈辱中的日子。 一百零八颗念珠啊,坚实得像一粒粒顽强的石头。 | |
Posted: 22 May 2010 09:52 AM PDT | |
Posted: 22 May 2010 10:12 AM PDT 激進以外,如何解讀516的17%? 516投票率只17%,各路人馬議論紛紛,莫不圍繞「激進」兩字團團轉。一方認為17%所蘊含的,僅僅是「激進」兩字難成主流而陷於破產;而另一邊廂則視之「激進」勢力在泛民支持者中的狀大。然而,這未免簡化了這次公投的意義,因為這17%說明的,不在於「香港人可以有幾激」,而是:愈來愈多人認識且參與了新一階段的民主運動,變相公投只不過是新政治地形下的一次行動嘗試。無論投票的市民只是純粹履行公民責任,抑或熱情揚溢支持五區公投,他們都在新政治形勢中印刻了自己的腳印。 公投源自新政治形勢 要指出的是,今天的情境是完全有別於以往的,這可分兩方面來說:首先,早前的政治進程(從98-04年)老早給《基本法》框定了,民主運動在此一框架下同步前進而沒什麼大衝突;其次,在行動方面,公投支持者也選擇了一條有別於05年的路徑,即在立法會純粹被動地否決政改,不情不願地構成了所謂原地踏步的局面。在此一形勢下,衝突便迴旋在那一整套政改機制(所謂政改五部曲)和香港人的集體意願之間;只消看看,不管是政府抬出的蝸牛式方案(遠遠落後於98-04年的民主進程) 、人大常委會於04、07年之「決定」中不合理的設限,抑或立法會就此至多只能行使否決權之現況,再再印証了香港人的聲音被架空的政治窘境。變相公投其實是對於刻下政改機制投下的不信任票:在以什麽主流民意之名「代替」香港人做出任何決定之前,請先讓香港人以「直接」方式表達公意(即公投原意) 。 同理,今天主張溝通談判的民主人仕,也成了政改進程中不怎樣公開的部份,但問題是:怎樣才可「收貨」?是否如有些人所建議般取消區議會委任制?立法會增加至80席?取消分組點票機制?還是應進一步增加民選議席的比例?等等。同樣,這些主張溝通的政改代理人仕的決定無可避免地引發爭議,這也說明了為何政改問題成了泛民分裂的新戰場。因此,整個政治地型將會被重新刻劃,民主運動不能再像從前,取而代之的是新對手((整個政改機制,包括行政機構、人大常委會和立法會)和新行動之冒現。 公投衍生的新世代民主運動 和一般立法會選舉的議席之爭不同,公投涉及超越候選人和議席的普遍課題。於是,在泛民分裂、中央打壓之下,特別當變相公投運動顯得勢弱之際,很多傾向同情運動的年輕社會運動者,在公投此一普遍訴求的召喚底下,便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和介入的空間:「大專2012」參選,其政綱和宣言,明顯將政改的焦點擺放在官商勾結、貧富懸殊的問題上,不純粹強調「一人一票」式民主;「大專撐公投聯盟」和一些社運青年則自發擺街站,以戲場方式逆向動員,穿西裝戴面具飲紅酒模仿功能組別議員的醜態,提醒市民「不投票」的後果;「80後反高鐵青年」則拍了一齣名為《公投收皮!》之短片,將課題連繫上中央對港人的擠壓和民主與日常生活隱隱約約的關係。關鍵是:年輕社會運動者們已開始嘗試將政改視為自己世代的課題,並和公社聯盟一樣,在新形勢下以尋找新的答案。 失敗不是什麽 好些公投支持者諱言失敗。然而,公投作為一場全民社會運動,如果無法在泛民鐵票之外更上層樓的說,說其失敗毫不為過,但這不代表它已經沒有意義。正如上文,這次公投行動的實踐已開啟了新的形勢,並孕育出自身的未來。我們不該害怕失敗,因它可以提醒民主運動與它自身目標之距離,直至我們真正創造了一場「不迴避真實矛盾」的「全民社會運動」為止。無論如何,說成功而全不見失敗,或只談失敗卻視而不見當中的開創性,莫不偏頗。讓我引述德國思想家本雅明(Walter Benjamin)的一段文字作結,它有助於我們關於「失敗」的思考。在一封書信中,他質疑「輸掉」一詞的蘊含: 「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一直是如何理解語言中這個古怪的詞格:『輸掉(to lose)一場戰爭或訴訟。』戰爭或審判並不是爭議中的議題,而是關於它的裁決的問題。最後我這樣給自己解釋:對於一個輸掉了一場戰爭或訴訟的人來說,與 此相關的所有事件都告吹了,因為…,任何實踐的途徑都失掉了。對於另一方,卻不是這樣。勝利產生果實的方式與失敗產生結局的方式是不一樣的。」 超越關於「輸掉」和「失敗」的俗見,未來仍有待人們的創造實踐呢! | |
Posted: 22 May 2010 09:30 AM PDT 我不当老师已经18年了,即使18年来经历了如何多颠沛流离的生活,我还会经常在许多白天和晚上,安静或者发呆的时候想起那些我教过的孩子们,想起跟他们在一起的那些纯真岁月,想起他们中间的几个或者一个。现在,他们最小的也已经35岁,可是,我记得的他们,还是13、14岁的样子。 上第一节课的时候,除了告诉学生老师念十和四分的不清楚,板书不好外,还告诉学生,师者如父,老师就是你们的爸爸。付迎春说,老师,你还没有俺姐大。于是,强词说,没有你姐姐大的老师还是你爸爸的辈分。过了不到三天,下班时候在学校门口见到付迎春带一小孩子,问是她姐姐的孩子,于是对小孩子说,叫爷爷。 一次考试,试卷上填空部分,正确答案是"七根火柴",菅春风的答案却是"买火柴的小女孩",笑死。而另一个学生程艳丽的答案更令我哭笑不得,竟然把鲁迅的《彷徨》写成"膀胱"。于是,戏谑说,什么时候,姚老师改教生物了! 程艳萍、程艳丽姐妹俩一个班,姐姐有一段时间下晚自习有社会上的混混骚扰,我就每天送她回家。妹妹除了把"彷徨"写成"膀胱",给我影象最深刻的,就是一次在办公室我对她说,做女孩子要知道羞耻。程艳丽竟然很天真地对我说,老师,我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啊,全办公室老师差点儿晕倒。后来,程艳丽告诉我,因为过去没有犯过错误,所以就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赵云鹤姐弟都是我的学生,姐姐在二班弟弟在三班。赵云鹤胖乎乎的样子很可爱。有一次在办公室我用书敲他的头,小家伙哭了,我问他,古人说,打是亲,骂是爱,知道不?他说知道,我又问,那老师打你打得重是什么呢?小家伙很认真地说,爱得深。全办公室老师差点儿笑得集体晕倒。 甘建林不是我带的学生,我当时带二、三班语文,他是一班的,一班很多厂领导的子弟。不知道为什么我敲打了他,甘建林很生气。我问他,你爸爸是厂干部吗?他说不是。我很干脆地说,天下工人是一家,老师也是工人,你走吧。后来,甘建林每次见了我都打招呼。 冯刚平时不是很外向的学生,一次太闹被我打了,他爸爸来学校找我。当时我正在办公室备课。冯刚父亲问,谁是姚远,我说是我。他爸爸很生气地对我说,你把俺家冯刚打了,我说是。于是,这位工人老大哥指着我说,你是法西斯,我说是;你是希特勒,我说是;你是地痞流氓,我还说是,然后很严肃地告诉他,办公时间概不会客,出去,冯父愕然而去。 有一年秋天迷上斗蛐蛐,曾经跟同事孙宝山在雨夜打着手电筒捉蛐蛐到凌晨四点多。一日课堂上没收了李建新叫唤的蛐蛐,李建新嘟囔着,老师还斗蛐蛐呢。我这样告诉他,老师斗蛐蛐是因为老师已经学出来了,而你们还没有,所以,老师可以做的并不是你就能做,这就是辩证法。 在十里铺中学实习的时候,我跟田武周搭档。一次,在黑板上写鲁迅的小说《社戏》的名字。在此之前,我一直把戏字的右边写成两横,于是,学生们就在下面嚷嚷说写错了。我一看,果然错了,于是,一个我写错了十几年的字就被学生给纠正了。 第一次点名的时候,一位学生的姓特别怪,姓菅,草菅人命的菅。过去没有接触过这个姓,怕念错,于是假装看不清楚地问,你们班这是什么春风,下面学生齐声朗诵一样喊:菅春风。于是,我知道了一个新姓氏,后来,我再也没有遇见过这个姓氏的人。 我当老师的时候23岁,最怕去学生家,因为在学生家长面前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们。王军说了好多次要我去他家吃饭,有一天中午我答应了。他妈妈做好馄饨等我去。走到楼下,我还是不好意思地跑了。害得王军下午来学校直说我不够意思,他妈妈以为是他在骗人,罚他多吃了一碗馄饨。 庞志奇是我带的第二批学生,每次见我都要哆嗦。一次我在校园里逮住问他,为什么见我哆嗦?他说怕我打他。我问他,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他说,好人。我接着问,老师打好人还是打坏人,庞说打坏人。以后,他见我再没有发抖过。 最近,因为博客在网上遇见一位我学生的学生,我的太学生,相聊甚好。她对我说,如果你晚生十五年,我一定嫁给你。因为早生了十五年,就失去一次拥有美丽人生、美好生活的机会。年龄,跟老树皮一样,有时候真是一个应该剥掉却又无法剥掉的问题啊! 2007年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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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1 May 2010 09:00 AM PDT 黑衣大葛格写的书发售了,一起来创造抢购记录吧! 糗事#284458 - 08:58:40 糗事#284518 - 09:59:50 标签: 妈妈 糗事#284568 - 10:56:35 糗事#284421 - 08:06:46 糗事#284566 - 10:55:05 糗事#284584 - 11:05:55 糗事#284398 - 06:47:17 糗事#284704 - 12:52:45 糗事#284784 - 14:06:15 糗事#284593 - 11:11:36 糗事百科是这个星球上最暴笑的糗事分享网站 :: 立即发表我的糗事 | 查看本月最糗的糗事 ![]() | |
Posted: 22 May 2010 07:30 AM PDT 前两天绑定了域名:laosa.tk 结果今天收到一封邮件:
翻译出来就是,对不起,我们不提供免费的午餐了。 就这样给收回了。心想不好,于是输入地址 http://laosa.alwaysdata.net/ 果然。。由于之前进入后台的选项也设置成了laosa.tk/wp-admin,所以连后台也不能进入了。杯具鸟~~ 总结教训,都是我爱折腾,太信任免费的东西,致有今日杯具。 刚刚申请了一个新的空间-二级域名。幸亏数据都有备份,导入一下就好。这次不再折腾了。 再次麻烦大家更新下链接吧,唉,实在对不住。 rss及邮件订阅不用任何操作。 ![]() | |
Posted: 22 May 2010 09:00 AM PDT 题记:妈妈,今夜,我想你了! 记忆里一直觉得我应该是七岁时候从妈妈老家西乡县到宝鸡市开始读书的,但是记忆很多时候并不确定,尤其是隔着三十多年如水的岁月。开始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上小学的时候我特别聪明,有老师曾经提议我跳级。那我就不应该是七岁开始到的宝鸡,而应该是六岁。 来宝鸡前的记忆模糊而充满幻象,现在能记起来的事情有几件,这几件事情就跟我的血液一样,即使光阴如何流逝、岁月如何改变,可以缓慢流淌,但是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被忘记。 我爸爸的老家在四川省资阳县慈祥乡,我们兄妹三人好象只有我跟爸爸回过他的老家,有意思的是,很多时候我一直把跟爸爸回乡当成是他骑自行车带我去的,我坐在自行车横梁上爸爸的环抱里,那种感觉想起来很美。 七岁之前,我跟外婆的感情最好,童年的温暖、温情和美好几乎全是来自外婆的,就是现在我还能清晰地看见外婆的样子,慈祥、从容而且善意,有一种宗教的力量和光辉。外婆一生跌宕颇多,外公高大轩昂是个败家子,吃喝嫖赌好象都能,解放的时候诺大家业只剩下南关城河坎的一座大宅院。 童年记忆最清晰的有两件事情,按照严格的心理学分析,这两件事情对我成长岁月以至现在甚至将来都有很大的影响。 那是六十年代末期的文革岁月,西乡县的武斗相当厉害,死了一些人。我记得有一次几个学生被炸死,尸体搁在学校的大厅,花圈、标语和人流如海,我挤在人群里去看那些死尸,那是我第一次在现实里见到死人,很安详的样子躺在那里,象睡着了一样,而且他们都很年轻。那天阳光格外耀眼,象探照灯一样,以至到现在都能穿越黑洞洞的岁月展现在我的眼前,亲切而伤痛。 而童年岁月记忆最深刻的一件事情完全影响了我的世界观,在以后的漫长岁月里,即使遇见很多足以颠覆我原来价值观的人和事情,我也没有改变最初的认识,那就是:女人很美。 外面的阳光很好,天空是棉絮一样的云,无边无际。汽车和人声不停地涌进我的居所,电视里的连续剧肥皂泡一样不断地冒着,往事接踵,甜蜜而忧伤。人生是一个长长的旅途,不能停下来,也无法回去,但是可以再回首。而再回首时,想起那些遗散在岁月里的往事,令我温暖,令我温柔,令我不胜心痛! 2007年3月28日 选自小远文集《美女难养,我就养一只藏獒》之八那时花开 ![]() | |
Posted: 22 May 2010 08:41 AM PDT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后期,我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混混。因为冬天将一盆冷水泼在后来成为我们子弟学校校长的刘老师身上,子弟学校拒绝了我这个工人子弟。母亲托老家一个邻居将我转入宝鸡市渭滨区新建路中学读书,一学期后,新建路中学的孟主任对前来报到的我说:"你从哪儿来就回到哪儿去吧。" 我第一次约会的女孩是一个跟我一样小混混,虽然过去了将近三十年的时间,我现在还能记得她的样子。 我第二次约会的女孩是我们那个年代标准的女流氓,严格的说,这次约会不是我发起的,发起这次约会的是廖钢,约会的目的简单而且直接,就是跟女人睡觉。 1979年,家里托一个姨夫帮忙,将我转学到了妈妈的老家西乡读高中,从此我跟混混的生活渐行渐远;而那些跟我一起玩的,很多成了真正的流氓,在1983年就是我大学二年级的严打里在劫难逃。 2006年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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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2 May 2010 08:30 AM PDT 我的处女作完成于1998年,是一次有始无终的爱情的残骸。 2006年4月3日 选自小远文集《美女难养,我就养一只藏獒》之八那时花开 ![]() | |
Posted: 22 May 2010 08:44 AM PDT 在菜園村的抗爭事件裡,我總常記得一幕,那是2010年1月3日晚的活動,一班屯門婦女來為大家煮了素食大鑊飯,大家都讚很好吃。 為了高鐵這件事,很多人都在努力,都付出自己卑微而又偉大的一分力量,希望可以幫到一點。這當然包括四次各近萬人包圍立法會的活動,以及其後繼的踩上禮賓府、包圍鄭汝樺的行動;也包括較早期的以蕉葉作記,千人怒撐菜園村;也包括現在的生活館同志;以及四出奔走,談政府方案之弊的黎廣德、梁啟智,等等。 可是不管多少人,付出了再多的努力,功能組別議員霍某、張某、黃某等流,只需要在討論結束倒數三分鐘時,來舉一舉手,就可以完全否決和抹殺。對於這種權力不平衡,我親身蒙其害,社運黎民受其害,整個香港也蒙其害。 可能你沒有親身參與反高鐵運動,當天我們望著功能組別三十人,十四人是自動當選的,大部分都是無法遊說的,我只能嘗試遊說陳茂波、謝偉俊;Po Cheung則嘗試林大輝。 就這樣,在今年十一月,一條以舉手機器促成的蝕大本高鐵,將赤裸裸地橫跨牛潭尾、雞公嶺、菜園村、象山村、葵芳、南昌、大角咀、柯士甸。只由一小撮團體或特權人士選出來的奸人或睡魔或隱形人,竟然可以憑其極度惡劣的問政往績,長年在議會裡呼風喚雨,頤指氣使地踐踏一眾黎民,主宰香港的各種政策,這簡直是國際超級大笑話——或大悲劇。那是和貪污一樣不堪甚至更不堪——功能團體要使手段行惡政,連賄賂官員的錢也可省回,甚至還有錢收(議員薪津)。 對於這種政制、這種毫無監察和制衡能力的極度濫權制度,我們早已忍無可忍。據說現在是政改的關鍵時刻,我們怎麼可能不提出改善,不改弦更張?我們怎可能接受去穿一條裙子,上面仍然印上霍震霆、張宇人、黃宜弘的人頭,繼續張牙舞爪,以邪光普照香港的大地多四年,洗極都洗不掉? 我們明白基於政治現實,政制改革必須「循序漸進」。可是即使不能一步到位,我們也必須擴大功能組別的選民基礎,讓我們有機會請走幾位瘟神,那才算是有點進步。說得白一點:我知道功能組別不能一下子全部郁走,但唔該你都幫我先郁走左個霍震霆先啦。 如果連功能組別的選民基礎都無法擴大,各個瘟神繼續千秋萬代壟斷席位,我不明白現行方案對市民有甚麼誠意,值得市民支持。我同意中央與港人之間的信任,是要靠雙方各走一步而建立出來的,問題在於如果中央和政府走的這一步太微,那根本無法爭取到市民的信任——我們實在十分質疑其落實普選和民主的誠意。 是以,如果六月末立法會表決的方案,仍是這個糟糕不堪、進步甚微、權力壟斷的方案,我認為所有議員,均應憑其良心,投下反對一票。這才對得住所有曾為社會抗爭不斷奔走的黎民。捫心自問,香港人不應繼續再要忍受這樣一個敗壞的制度,那是一天也嫌多了,我們絕對不可能投票支持。 | |
Posted: 22 May 2010 08:30 AM PDT
John Gordon,1984年4月,Zurish Seminar 译:Friendren 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 像这样的学术会议,人们不时希望来点轻松些的东西。变变节奏,换换口味,把乱七八糟的专业东西搁边上去,想些新鲜事。 那么我们谈谈编码理论吧。你们当中有些人可能不是编码理论的专家,而是哭爹喊娘地被硬扯来的,所以我觉得,给你们来个快餐式的,五分钟的编码理论研究生课程应该不错。 编码理论家关心两件事。第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他们关心两个人的私生活——爱丽丝和鲍勃。在众多的理论文章中,每当一个编码理论学者想描述一个涉及双方的交易的时候,他不会用A和B来指代交易双方,出于某种长久以来的传统,他会用爱丽丝和鲍勃。 如今,关于爱丽丝和鲍勃的论文已经成百上千。他俩年复一年地试图欺骗保险公司,用邮件玩儿高赌注的扑克游戏,用被监听的电话传递秘密消息。 如果我们从各种论文中四处搜集一下各种小细节,就可以拼出一幅关于他们生活的迷人画卷。我这可能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给爱丽丝和鲍勃立传呢。 在美国学者的论文中,鲍勃经常向投机商卖股票。看看鲍勃参与的股市交易数量,我们推断他估计是个股票经纪人。然而他却那么关心是否被窃听,他可能也是颠覆活动的活跃分子。再看看爱丽丝尝试从他那儿买股票的次数,我们推断她应该是个投机商。爱丽丝还老是担心她和鲍勃的金融交易被她丈夫发现。综上,总之Bob是个心怀不轨的经纪人,而Alice是个同床异梦的投机贩子。 但爱丽丝有一连串严重的问题。她和鲍勃只能通过电话和电子邮件交流,在他们居住的国家,电话费出奇的贵,他俩还都是吝啬鬼。于是爱丽丝首要的任务就是减少电话费开销。 电话还有好多杂音,干扰通常强到爱丽丝和鲍勃互相都听不见对方说话。此外他俩还有好多非常强大的敌人,比如税务机构啊,秘密警察啊啥的——这真糟糕,因为他俩最喜欢讨论的话题就是骗税和推翻政府。 他们敌人拥有的资源几乎是无限的,他们永远监听着爱丽丝和鲍勃的所有电话交谈,这些敌人还非常狡猾,他们最喜欢的招数就是假装鲍勃给爱丽丝打电话。 呃,你可能会想,爱丽丝只要仔细听就能听出鲍勃的声音吧?错。爱丽丝和鲍勃从来就没见过,她压根儿不知道鲍勃的声音啥样。 所以你看,爱丽丝面前有一大票问题。哦对了,还有件事我忘了说——爱丽丝不信任鲍勃。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但过去可能出过什么事情。 大部分人如果站在爱丽丝的处境上,恐怕都要放弃了吧。但爱丽丝不会。她的勇气只能用"可怖"来形容。不管成功与否,电话线路多嘈杂,还被税务机构和秘密警察窃听,爱丽丝会满怀希望地尝试着与一个她并不信任、听不清楚,还可能是被假冒的人,去胡搞一些退税啊,武力夺取政权之类的事情,同时还要把电话费开销控制到最小。 一个编码理论家就是相信爱丽丝没疯的人。 信息 编码理论家关心的另外一件事就是信息。再没什么东西像信息一样了。真是个奇特的玩意儿——既能被产生,也能被消灭,你可以偷"到"它但不会偷"走"它【物质和能量就不行。】,有时你光凭猜也能得到一些【举个例子,某国的军事线路平时总是闲着,突然之间变得极为繁忙,别国不需要知道线路上传递的内容是什么也知道该国要用兵了。】。即使如此,它非常值钱,可以买也可以卖。 有一种信息叫"钱"。 有些人不愿意承认钱可以被创造和销毁,花毕生精力修改、调整记录,确保每次一点点钱离开某处时,另外一处有等量的钱出现。这种人叫会计。 信源、信道和加密编码 编码理论,像高卢一样,被分成三部分【凯撒在《高卢战记》中,将高卢全境分为三个部分。】,称为信源编码、信道编码和密码学。 信源编码 我先讲信源编码。信源编码是爱丽丝用来省电话费的,通常用来做数据压缩,换句话说,把消息长度变短。 有个故事,讲一个信息论的学生进大学的第一天,发现自己进的是一个无比陌生而诡异的世界,惟一能听到的,就是偶尔由教授喊出的数字,及随后的笑声。比如一个教授说"52",短暂的停顿之后出现隆隆的笑声。另一个人喊"713",一样的结果。每个人都笑得东倒西歪。 "这儿出了什么事?"他问他的导师。 "我们在讲笑话。"导师说 "讲笑话?" "是啊,你看,我们都在这儿干好久了,互相知道对方的笑话,有一千个呢。所以,我们这些信息论的专家就做了数据压缩,给每个笑话一个编号,从0到999,省时又省力。你想试试么?随便说个数,从0到999都行……" 他将信将疑,不过试了试。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嘟囔:"477"。 周围只有一片低语,低到几乎听不见。 他看着他的导师,"出错了?"他问。"再试试",导师说。 他照做了:"318"——和刚才一样死气沉沉,甚至连低语都算不上。 "肯定出错了。"他说。 "呃,"导师说,"是你讲的不好笑!" 这故事有个古怪的结尾。这个学生最后以一个最戏剧化和意想不到的方式意外地成功了。他喊了一个不在0到999范围内的数字:"负105!" 最初是惊愕,接着一个教授笑了,然后一个接一个,直到他们全都捧腹大笑,站都站不稳。 这个笑话他们都没听过。 信道编码 接下来我们讲信道编码,信道编码是爱丽丝用来克服线路噪声和干扰的。大多数人都对信道编码有个直观感觉,就是把重要的词读慢点。这么做增加了冗余度,并使得接收方可以做校检【就是说如果传错了,接收方能发现,甚至能改回来。】,如果部分消息丢失了,丢掉的比特位可以用剩下的部分重建。 像军队、航空、警察等许多组织使用一个专门为此目的设计的,标准的语音字码表。比如Alpha,Bravo,Charlie,Delta,Echo,Foxtrot等等。所以他们可以说"Mike"或者"November",就比用发音容易混淆的"M"和"N"更清楚。 爱丽丝的丈夫迈克开始怀疑她的优先认股权交易,她是这样向鲍勃解释的: "我必须得和你讲讲迈克(Mike),"她说,但鲍勃听到的是:"我-嘶嘶-和你讲讲-嘶嘶—嘶-克。" "你说什么?"鲍勃问。"我必须得和你讲讲迈克",爱丽丝说。 "最后一个词我没听见,爱丽丝,"鲍勃说,"你能拼一下么?" "Mike India Kilo Echo",爱丽丝答。 "我只听见了India Kilo Echo,你说的第一个词是什么?"鲍勃问。 "Mike。" "你能拼一下么?" "Mike India Kilo Echo",如此往复。 其实还有其他的语音字码表。国际语音字码表的"前任"们是Able,Baker,Charlie…… 还有基于国名的:Africa,Brazil,Chile,Denmark,England,France,Greenland,Holland,India,Japan,Khazakistan,Lithuania,Morocco,Niger,Oman,Papua,Qatar,Russia,Spain,Tanzania,Uruguay,Venezuela,Westphalia,Yemen,Xanadu,Zambia。 我个人最喜欢的是这个: * A for 'Orses 【hay for horses,hay是干草的意思】 密码学 终于讲到加密编码了。加密编码又叫密码学。爱丽丝用加密编码使得税务机构和秘密警察无法理解她的电话交谈内容。 这密码专家可是一群非常奇怪的人,他们的思维非常"迂回"——有时候他们会把笑话加密,安全机构管这些笑话叫"秘密笑话",创造秘密笑话的人叫蜂蜜酱(疯密匠)。 一个可以理解的笑话的原始形式叫"明笑话"【指密码学中的明文,下面"密笑话"指的是密文,"惟明笑话攻击"指的是惟明文攻击,不再解释。】,加密之后就叫"密笑话"。密笑话只有解密之后才能被理解,或者按某些人的说法,解释之后才能被理解。 按照笑话分析者【指攻击者】拥有的资源分类,有三种针对密笑话的攻击。第一种是惟密笑话攻击,即,笑话分析者有数量无限的"据说很搞笑"的材料。 第二种更强的攻击叫已知明笑话攻击,这种情况下,攻击者得到了一些笑话和对它们的解释的例子。 最强大的攻击是选择密笑话攻击,这种情况下他可以去要求加密的蜂蜜酱解释为什么一个笑话很好笑;或者反过来选择明笑话攻击,要求蜂蜜酱把已知的笑点编成笑话。 【原作者在这儿犯迷糊了,把选择明文攻击讲成了选择密文攻击,把选择密文攻击干脆扔掉没讲。译者已改正……】 不够搞笑的笑话通常是用很简单的密码加密的,比如把笑话的高潮部分更改一下。这叫做"偏离结尾系统"(DEFLECTED ENDING SYSTEM),简称DES。【DES为美国国家标准局(后改名美国国家标准技术研究所,即NIST)征集的一个数据加密标准,由IBM开发,全称Data Encryption Standard,1977年被采用,后由于计算机普遍计算能力的提高逐渐停用。"不够搞笑"指DES主要是商用的。】 非常搞笑的笑话,比如说,假如外人搞懂什么意思就会危害国家安全的,加密得就更安全,通常是把场景啊,情节啊,结局啊统统改掉。这叫做"特别聪明的掩护"【PARTICULARLY KLEVER COVERUP】,简称PKC。【PKC指Public Key Cryptosystem,即公钥密码系统。DES属于对称密码系统,即加密和解密需要相同的密钥,这种情况下密码需要在加密处生成以后由安全的途径传递给解密处,在传递过程中容易被外界窃取;而公钥密码系统可以把加密的密钥公开,解密的密钥只有密钥生成者自己拥有,造成"任意人都能加密,只有特定的人能够解密"。】最有名的PKC可以"抵抗严重的攻击"(Resist Serious Attack),所以称作RSA【RSA是最早的PKC算法,以该算法的三个发明人Ron Rivest, Adi Shamir 和Leonard Adleman命名的。】。 当然啦,一个自然推论就是,只有非常有天赋的、聪明的人才能真正欣赏一个幽默的演讲。 标准化 因为设计一个好的密码系统很困难,并且各种仪器设备非常贵,近年来有很多人努力把密码系统和编码器、译码器标准化。就在我说话的时候,国际标准化组织(International Standards Organization)还在开会商量这个事儿呢。因为这点很容易让大家迷惑,有人要求我说清楚点。语言的目的是传递信息,而只有当信息的发出者和接受者使用同一套系统的时候才能实现。换句话说,语言得以奏效,是因为它是标准化的。 另一方面,密码学的目的是让消息除了特定的人以外谁也不懂。换句话说,加密得以奏效,恰恰因为它不是标准化的。所以这帮人做的事情,就是让密码系统的绝大部分标准化,把非标准化的部分集中在一起,叫做"密钥"。 到这儿都还好懂吧。但显然的,非标准化的部分,必须以标准化的方式被"非标准化"。所以密钥管理要符合某些标准。换句话说,标准是这样被描述的,标准中的非标准部分,我指那些按照某些标准制定的不能标准化的部分,同样是通过标准化的非标准模式制定出来的,于是所有的非标准化的部分都是标准化过的。 我想我这么说你们应该就都懂了。 弱密钥 许多密码系统都有一些糟糕的密钥。如果你使用了这样的密钥,你的密码就很容易破译。比如说,全零密钥就是DES的一个弱密钥。有许多研究专注于搜索这些弱密钥。这些年来,越来越多的弱密钥被发现,所以人们加密的时候要小心,避免使用这样的密钥。 可能有个更好的方案,我们可以只去找强密钥。事实上,为什么不去找"一切密钥中最强的那个"呢? 然后我们就可以用这一个密钥做标准化了。 处理延迟 编码理论也有它自己的问题。对信源编码、信道编码和加密编码的导论课程通常会讲一个叫做"处理延迟"的东西。延迟的时间花在各种编码和解码上。这样的延迟可能很要命。 历史上就有这样的实例,这样的延迟改变了世界局势的走向。有这么一个记录,两个单词的军事信号经历了150年的"处理延迟"。这条消息1972年在五角大楼被解密,上写"派援军",是1830年由卡斯特将军从小巨角河发出的。 【卡斯特(Custer)是美国名将,据说是美国史上最年轻的将军,攻打(和屠杀)印第安人时立下赫赫战功,然而在1830年小巨角河(Little Bighorn)一役遭苏族(Sioux)印第安人酋长"坐牛"(Sitting Bull)伏击阵亡,全军覆没。1972其实是指越战,谓美国人不能指望军事优势就随便欺压"弱小"国家,等到终于明白150年前卡斯特同学的教训的时候已经晚了……】 看看这条消息:"立即返航,行程取消。"然后想想如果它及时被解码的话对历史的影响。这条消息是1492年西班牙伊莎贝拉一世发给克里斯托弗•哥伦布的。 但这几个小事和下一个例子比起来就什么都算不上了。我们从苏埃托尼乌斯处得知,尤里乌斯•凯撒和雄辩家西塞罗用一种把"A"加密成"B",把"B"加密成"C"的方式互相交流。如果你这样加密一下HAL——斯坦利•库布里克电影《2001:太空漫游》里的电脑,就得到IBM。凯撒给西塞罗用这个复杂的加密方式写的一些通信终于由英国国家通信总局成功破译,将会在六月的Cryptologia上发表。这些内容勾勒了一个和凯撒的在罗马发行的《高卢战记》不同的,让人不安的世界图景。 【Suetonius:罗马历史学家,主要著作《恺撒生平》,记述了前12个罗马皇帝的生平。】 我有特权提前拿到了一份样本,现在给你们念一段摘要。 "亚历山大,公元前48年4月14日(想想这个时间吧) 【这个时间,凯撒拿下意大利全境不久,将要发兵去希腊干掉庞培余部,应当是他春风得意的时期了,要想做掉哪个潜在的敌人应该是轻而易举。】 "亲爱的马库斯•图留斯: "感谢上苍咱俩有个密码,我才不怕我们的信被敌人读到。坦白说我不相信元老院。 "干掉马克•安东尼。你觉得他可信么?他太无能了,连个祭酒仪式都组织不好。 【马克•安东尼,埃及艳后的情人(之一),这个人军事能力不错,行政管理就一塌糊涂了,最后因为管理失职和凯撒闹翻……他探听到刺杀凯撒的计划,可是居然没能及时告知凯撒。】 "把盖阿斯•布鲁图也干掉。你会从他手里买一辆用过的战车么?我想他背着我在密谋什么。有时他能把我的托加袍都吓掉地上。 【Gaius Brutus,这个人不知道是谁……名字拼法和那个刺杀凯撒的布鲁图斯不一样(那一位是Marcus Junius Brutus,就是"Et tu, Brute"那个),我怀疑是演讲者念错了。在一本叫The Death of Kings的讲凯撒的小说里面有这个人物,可能讹传是从这儿来的。】 "还有那帮高卢人。真是一群白痴。我本以为等我们建成GEC——高卢经济共同体,他们所有的问题都将解决,可结果呢?我们保证了食物出口的最低价格,所谓的"绿色迪纳里厄斯"。我们给一些廉价的节约劳力的产品提供补助——比如奴隶什么的。可结果呢?大量的迪纳里厄斯被撤走,通货膨胀都破纪录了。他们却把我们的补助浪费在大量造酒上。我们不得不把这些酒廉价地卖给那些野蛮人,来维持GEC内部的物价。 【"高卢经济共同体"(Gallic Economic Community)显然在讽刺欧洲经济共同体(European Economic Community),存在于1958年到1993年。下文的描述应该是指八十年代英国和欧共体的贸易矛盾,比如节能产品补助之类的。】 "我受够了这整个交易了。我一回到罗马就退休,都计划好了。我在官方发行的《高卢战记》里对高卢的大小撒了谎。我发现一处非常舒适的小地方,和谁都没提过,打算退休后就到那儿呆着去。绝不让元老院那帮人肮脏的手伸到那块地去。我已经做了些措施,保证他们永远没法这么干。我只和你说,马库斯•图留斯,我已经把我的特别的秘密的隐退地点都收拾好了,在什么地图上都找不到,因为所有地图都是我批准的。 "官方说来它并不存在。所以别人找不到它,更没法收税。我成功地把一整块儿高卢藏起来了! "所以,忘了《高卢战记》吧,真正的高卢是分成四部分的。" 当代世界 编码理论的快餐式课程就到此为止了。作为结尾,我来讲点信息技术对我们日常生活的冲击。 科学的进步太快了,以至于我们把很多不可思议的技术进展视作理所当然。磁电管,在1939到1945年的战争期间还被严格保密,现在每个微波炉里都有——而且是在日本生产的。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星际旅行属于科幻,而今科学前进得如此之快,以至于1969年踏上月亮的宇航员们当时甚至没见过电子表或袖珍计算器。 袖珍计算器!真是好玩意儿。它们太复杂了!我有个计算器,可以算正弦、余弦、正切、对数、双曲函数和多重嵌套的括号算式。你可以用Fortran、Algol、Basic、Pascal、Forth、Fifth 和Sixth、ADA和Carruthers语言写程序。它可以帮你对质数进行质因数分解。现在它正在研究停机问题。 它可以把一种语言翻译成另外一种。从德语到西班牙语,从马其顿语到世界语,从广东话到希腊语,从美语到英语。 事实上,这是一个多核系统,包括22个"换算机",有时候它们会自己搞个足球赛。 它有个全彩环绕液晶宽屏幕,三维全息显示。学名叫"全息色品电影照相罗摩镜"。 其音频组件包括杜比数字十倍声学环绕音响,来这儿的路上我用它看了《迷宫》。 它还有语音合成和声音识别系统。我经常把我的困扰讲给它听。有时它能给我做一下精神分析。据它分析我有点妄想狂。不过这是因为它老和我过不去。但请别误会——它使用非常方便。你甚至可以精确地编程控制它使用方便的程度,从0到10。 你设为0的话,它甚至不会暂停足球赛来回答你的问题。但设为10的话,它会体贴到冷天把自己的按钮预热。 然而不管它看起来多么聪明,内核也不过是个又老又哑的电脑罢了。 有一次它真把我惹急了。像所有电脑一样,它非常清楚地知道我想要它做什么。它完全知道我什么意思,为什么非得按我说的去做呢? 怎么才能报复这个笨机器呢? 我先揍了它一小顿——按键比以前更用力了一点。然后我威胁它:"你就不怕我把显示屏砸了?" 没用。它回应说"实际上我是打不碎的——而且你要是不像以前一样好好输入数据,我就不理你。" 不管我做什么,它总是赢家。 我决定和它"推心置腹"地谈一谈,于是我坐下说:"究竟谁是头儿,你还是我?" 它不理我。 我又问了一遍:"究竟谁是头儿,你还是我?快回答我!" "我正想呢,我正想呢。"它说。 我狠狠地打了它。用力过猛,把外壳打裂了。 当时我以为也只是损坏了外壳,但不久,一些小事上开始出现不对劲。最初没有什么固定的毛病,说不出来哪儿不对,接着是些小毛病,比如口吃。它听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声音失去了以前的自信。 之后有一次,我发现了它的一个计算错误。我当然没提。但你能看出来,它知道了。它的自我形象彻底粉碎了。 最可悲的是,它把我们的纪念日忘了——我买它的那天。过去,这可是我俩的特别时间啊。 我实在受不了了。有一天晚上,我把它温柔地放在盒子里,点了蜡烛,放了一张我们初遇时流行的唱片,在它边上坐下。 "我们之间哪里出错了?"我问。但它还摆着架子。它不打算在一个非机器面前显露自己软弱的一面。 "错?哪里都没错。"它说,"只是数据不足。" 但你能看出它在内心深处的伤痛。 此后每况愈下,一日千里。 它现在只会咕哝着自言自语,再不对我说话。只能对小数字做些非常简单的计算。 最没面子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它失控了。电解液流得满外壳都是。 我觉得特别遗憾。我的其他一些小配件对此也不太开心。它们都出来对计算器表示同情。我的表总显示错误的时间,而我的电力工具不停地跳闸。 上周的一天晚上,我从伦敦把车往回开,突然引擎在寂静的乡村公路上自动熄火了。 我想下车,但螺线管被中央锁定电脑控制了。突然间空调来劲了,吹出冷空气,发出的声响像风呼啸着吹过树林。随后扬声器中发出了恐怖的音乐声。就是电影里主角在黑暗的森林中迷路时出现的那种音乐。 我很害怕。寒冷、怪风和那神秘的音乐侵蚀着我。它说话了。 "你就是那个痛打袖珍计算器的家伙!" 本文地址(转载请注明出处): 复制 | |
Posted: 22 May 2010 07:27 AM PDT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七日,德国总统访华。 下午三点,天安门一带开始清,场。 警察的说法是:戒·严。于是,他们像赶乞丐一样把游客往南边撵,手拿扬声器,一边推搡一边吼叫:"走啊,走,走!快点走!"群众像羊群一样默默迁徙。现场的武警都是娃娃兵,一脸无辜地做着帮凶。 九千岁魏忠贤出行大概不过如此吧。 越是低贱,越是叫嚣,就像看门狗为了引起主人的注意,就要狂吠。一个小警察对两位女士吠道: "你们走不走?不走我叫车了!……有本事你们别走,在这站上半小时我管你叫妈!" 某个时刻,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位大爷。他一头光亮的银发,歪着脑袋、斜着嘴,白净的脸庞扭曲而凝固,疑似面瘫,身体僵直,双脚像生了根,坚实地扎在水泥地里。整个人就这么一动不动,除了一双燃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上蹿下跳的看门狗们。其中一个向他走去,催他快走。他僵了半分钟,嘴里突然蹦出一串句子: "你们想干什么?这是什么态度!……你们是不是要拿枪对着群众,Pia,Pia,'不走打死你!'?……你们是给Hu锦涛当兵,还是给人民当兵?……" …… 人群被推到警戒线之外,遥望过去,大爷正挪着慢步走来。一身蓝色运动装,一双白色回力鞋,他孤零零一个人,穿越散落着军警与便衣的人行道,直到戒··严区边缘,停住,立在两个警察、两个武/警、一个便衣之中,继续演讲: "不能这样!外国领导人的车经过,你们就把人民赶到一边去。你们究竟给谁当兵?……我也是当兵的!……你们只会说毛泽东时代的兵不好,你们新兵好,我是新兵,我最厉害!以前什么都不好,现在什么都好!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不学一点政治?!……" 大爷把辩论对手从一个小武·警转向另一个,有一人想争辩两句,马上被警察喝住。大爷寂寞地讲完了,警戒线两边是相似的沉默。 警号02539XX是个聪明的小样,发现我正在偷拍(相机放在膝盖上,手指搭着快门,眼睛望向别处),恫吓道: "再拍我把你的相机给收了!闲的呀你?" 大爷立马拔刀相助: "你想干什么?他又怎么了?拍照你也要管?!" …… 大爷说够了,走到人群中,慢步向南,间或抓住两个游客,激昂一番…… 有两种政治。一种是服务,一种是统治。作为统治的政治,就是用权势划分等级,并从低等人身上榨取物质的和精神的快感。而受压抑的阶层,往往滋生奇怪的人与奇怪的反抗。 也许天安门的大爷是胖师傅式的名人,而我孤陋寡闻? "七"乐无穷,尽在新浪新版博客,快来体验啊~~~请点击进入~ | |
Posted: 22 May 2010 08:19 AM PDT | |
Posted: 21 May 2010 08:12 PM PDT "金字塔"下的阴影 傅国涌
中国社会科学院"当代中国社会结构变迁研究"课题组曾推出一份《当代中国社会流动》报告,通过大量的实证研究得出了几乎相同的结论。报告显示:处于十大社会阶层底部、人数最为庞大的工人、农民,其经济社会地位在继续下降。在处于优势地位的国家与社会管理者、经理人员、专业技术人员中,子女的代际继承性明显增强,低阶层子女进入较高阶层的社会流动障碍在强化,门槛明显提高了。社会资源(包括经济资源、组织资源和文化资源等)向上层积聚的趋势,居社会顶部的强势阶层("国家与社会管理者")占有着最大的资源,对社会仍然具有最大的支配力。尽管作为一份官方的研究报告,《当代中国社会流动》有着自身无法克服的局限性,但它也在一定程度上说出了真相。 两极分化是中国今天最大的问题之一,20多年来,特别是上个90年代以来,贫富之间、城乡之间、地区之间的差距不是在逐渐缩小,而是在不断扩大,这是个有目共睹的事实,社会学家孙立平提出的"断裂"一词就是对这一现状的最好描述。与其不无暧昧地将现在的社会结构说成是"洋葱头型"的,不如干脆直截了当地说成是"金字塔型"的,掌握权力资源的各级官员(所谓"国家与社会管理者")高居于这个金字塔的顶端,他们通过垄断权力资源进一步占有经济资源、文化资源和其他资源,他们和通过各种手段在经济市场化转型中迅速暴富起来的暴发户结盟,以占总人口极少数的比例,却占有着最大数量的财富和大部分社会资源。居于社会最底部的工人、农民、农民工、失业、半失业者,作为中国人口的绝对多数,所占有的财富和社会资源却是凤毛麟角,乃至可以忽略不计。所谓的"扶贫"政策往往喂饱了一些贪官污吏和不法奸商。《人民日报》曾报道过,据国务院扶贫开发领导小组副组长、扶贫办主任刘坚称,2003年未解决温饱(人均年收入637元以下)的贫困人口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80万人。姑且不管官方的统计数字水分有多大,仅这个趋势本身就足以让我们对现行的"扶贫"政策打个问号。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中间阶层的发育远没有完成,更不用说占人口的多数。我们的社会距离两头小、中间大的"橄榄型"的稳定社会结构还很遥远。 传统社会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个人身份(如制度性身份和出生身份)与随生而来的社会关系(家族、血缘)等"先赋性因素"基本上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地位和出路,这是所有的不公平中最大的不公平。《当代中国社会流动》虽然认为现代社会流动机制正在逐渐取代传统社会的流动机制,但是也承认现在的社会流动还不是一个公平、开放、合理的现代社会阶层结构,一元化的旧计划经济体制时代遗留下来的户籍制度、人事制度、就业制度、社会保障制度等并没有终结,在很大程度上制约着的社会流动。 如果对现实稍有了解,我们就不难发现一个波普尔意义上的"开放社会"尚未在中国形成,社会流动基本上是封闭的、缓慢的,谈论一个正常的、相对合理、公正的社会流动机制还为时过早。远的说,王朝时代的科举制度在一定程度上为社会底层的人们改变自身地位、向上流动提供了一定的通道。近的说,上世纪70年代末恢复高考也为身处社会底层的人口向上流动提供了可能性,尽管高考本身存在很大的不公正,但它毕竟是一种相当不坏的方式。但在近些年来所谓的"教育产业化"政策导向下,高校迅速滑向庸俗化的惟利是图的泥潭,处于社会底层的工人、农民及城乡无业、失业、半失业阶层的子女已越来越难以承受日益高涨的学费,这条社会流动的"独木桥"如今正面临着巨大的考验。一句话,低阶层子女进入较高阶层的社会流动障碍正在不断强化。与此相反,较高社会阶层、特别是金字塔顶部的强势阶层出现了"代际继承性"日益增强的趋势,这是个不祥的信号,它意味着血缘、世袭的纽带成为社会流动的重要保证。几千年来,中国社会就是一个世袭制为基础的等级社会,到"文革"曾出现了"龙生龙、凤生凤"的"血统论",遇罗克为抨击这一陈腐、荒谬的论调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尽管作为"潜规则",世袭制在中国社会从没有中断过,但没有像现在这样呈现出愈演愈烈之势。这样演变的结果无疑是爆炸性的,因为维系一个社会正常的延续,需要一定的公正性,也即社会要有相对稳定、公开的规范、规则,而不能统统按照心照不宣的"潜规则"行事。可以想象,当一个社会堵死了所有正常的向上流动的可能性之后,社会稳定就将失去最基本的保障。 "金字塔"投下了挥之不去的阴魂,一方面是上层社会的花天酒地、挥金如土、骄奢淫逸、贪得无厌,一方面是底层社会生计维艰、求告无门、欲哭无泪、看不到任何希望。由于没有一个庞大的、负责任、有影响的中间阶层发挥社会"缓冲器"的作用,贫富的进一步分化,财富和社会资源急剧地集中在极少数人群手里,决不是什么福音,而是社会危机的前兆。中国社会历来都是在这样一种恶性循环中过来的。到了上层社会的腐化、暴戾到了下层社会无法忍受的时候,就会以新一轮的暴力呼声进行洗牌,也就是对社会资源进行重新分配。所以金字塔的社会貌似最稳定,实际上隐伏着巨大的、不可预测的风险,在某种意义上,社会底部无疑是一座间歇性爆发的火山。 要避免出现史不绝书的大动荡,"金字塔型"的社会结构必须完成向一个"橄榄型"社会结构的过渡。在公民没有言论、结社等自由的前提下,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中间社会(或者说中间阶层)不仅是一个经济概念,不是收入达到多少水平或者受教育程度、职业状况,而是这些人对这个社会的认同感、责任心、发言权、影响力等因素共同构成的。缺乏这些前提,这个阶层就不可能形成,更不可能壮大起来。 有人提出"可持续地掠夺"、"有节制地剥削"之类实用主义谋略,就是意识到了两极分化的高风险,为防止垄断绝大多数社会资源的强势阶层杀鸡取卵、竭泽而渔,目的依然是为了继续维护不公正的现状,捍卫既得利益阶层的最大利益。然而,只要"金字塔型"的社会结构没有触动,世袭制、等级制的阴魂不散,社会流动的正常渠道不通畅,一个合乎公平原则的现代社会流动机制不能尽快取代传统社会流动机制,也就是把一个"封闭社会"转变成真正的"开放社会",社会底层缺少向上流动的机会,社会中间阶层没有健康地成长、发展的空间,仅仅依靠赤裸裸的"我吃肉,你喝汤"式的应急措施是绝对解决不了严重社会不公所导致的失衡。说到底,除了把自由还给人民之外,确实已无路可走。四十年前,本民族最伟大的自由女神林昭曾在暗无天日的上海监狱里如此深情地讴歌自由——"自由,这个人类语言中最神圣、最美丽、最高贵的名词,永远燃起人们特别是青春心灵之最强烈的爱恋与追求的感情!" "七"乐无穷,尽在新浪新版博客,快来体验啊~~~请点击进入~ | |
Posted: 22 May 2010 06:15 AM PDT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无法无天的无棣县政府、公安局》一文就被谷歌和百度两大搜索引擎收录,这是因为本博网友的点击率过高而导致的,这对于随时监控网络舆情的无棣县政府工作人员来说,这实在是太糟糕啦。目前为止,已经有二十多位网友的支持和转载,Emial信箱也有很多朋友做了反馈,无棣县政府妄图抹杀言论,对此事继续捂盖子的想法,已经彻底破产了! 下图为截图:谷歌搜索引擎的搜索关键词为:无棣县政府,目前本博的文章排名首页,仅次于无棣县政府门户网站。 下图为截图:百度搜索引擎的搜索关键词为:无棣县政府,目前文章排名首页的不是我本人的博客,而是另外一位网友转载的,仅次于无棣县政府门户网站。 而百度第二页也已经出现了其他网友的转载: 百度贴吧内也掀起了热烈的讨论:http://tieba.baidu.com/f?kz=777157652 感谢各位网友的转载,感谢你们的支持。无棣县政府方面的工作人员现在也开始在本博留言评论了,相信他们会作出应对措施,让我们试目以待吧! "七"乐无穷,尽在新浪新版博客,快来体验啊~~~请点击进入~ | |
Posted: 22 May 2010 05:34 AM PDT | |
Posted: 22 May 2010 07:08 AM PDT A friend sends along this story: Majority Of Government Doesn't Trust Citizens Either WASHINGTON—At a time when widespread polling data suggests that a majority of the U.S. populace no longer trusts the federal government, a Pew Research Center report has found that the vast majority of the federal government doesn't trust the U.S. populace all that much either. According to the poll—which surveyed members of the judicial, legislative, and executive branches—9 out of 10 government officials reported feeling "disillusioned" by the populace and claimed to have "completely lost confidence" in the citizenry's ability to act in the nation's best interests. "All the vitriol and partisan bickering in Congress has caused most Americans to form negative opinions of the U.S. government," Pew researcher Amy Ratner said. "However, over the same time period, the government has likewise grown wary of U.S. citizens, largely due to their utter lack of foresight, laziness, and overall incompetence." Added Ratner, "And the fact that American Idol is still the No. 1 show on television doesn't exactly make our government burst with confidence."By the way, the story is from The Onion. | |
Posted: 22 May 2010 05:07 AM PDT 2009年的3月9日上午,全国人大委员长吴邦国在十一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上,强调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选择的符合我国国情的唯一正确道路,是我国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唯一正确道路。我们深化政治体制改革,是不断推进包括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在内的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要积极借鉴人类社会创造的文明成果包括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但绝不能照搬西方的那一套,绝不搞多党轮流执政,"三权分立"、两院制。" 这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但我仔细认真的思考之后可以确定,中共当局沿袭了邓小平的关于政治体制改革的思想,他们对于多党执政、议会制、三权分立等异常敏感,而吴邦国能够在这样的一次会议上发表这样的讲话,充分证明中共高层也在这个问题上出现了严重分歧。在中国改革开放的这三十年内,改革派与保守派之间的斗争,从未停息过,吴邦国的"绝不能、绝不搞"的二绝理论,已经为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定了调,由此可以看出,保守派势力在中共高层,有着压倒性的优势。老人政治在中国有着古老的传统,中国近几十年很多重大问题都是在老人干预的情况下才导致的,他们的干政不仅仅是在改革的方向、领域、速度等方面,甚至包括了人事任免、意识形态、理论支撑的研究等。 老人政治是中共当局的最大特点之一,邓小平人在幕后,一手操纵了华国锋、胡耀邦、赵紫阳三个党的总书记的罢免,他无视组织纪律,也无视人事任免程序,党章、条例在这个政治强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的这种手段,一直延续的今天。有些人表面上看已经彻底的下台了,但仍然阴魂不散,势力一再坐大,不可一世。在重大场合上,仍然耀武扬威的走上前台,以示其政治影响力的存在。吴邦国、贾庆林、李长春、习近平、周永康等人,成为中共政治保守力量的代言人。而胡温,则成为当前政治改革停滞,新闻言论自由空间一再被压缩的替罪羊。 不要把政治看得太简单,宫廷之事,如果只从表面去看,永远都是虚假的表像。国内著名的持不同政见者余杰在推特上对温大肆抨击,我告诉余杰:"你的思想已经变得越来越偏激了。"温家宝被国内众多的网友称为"影帝",很多人骂他说一套,做一套,其实,我们不应该简单粗暴的下结论,你要知道,以他的力量,他根本无力于这种政治势力格局的改变,他的力量,是渺小的,一旦他有了急遽的改革意向,那么他也将会成为下一个胡耀邦——被迫下台。 如果没有改革派的力量,我想我绝不可能到现在为止还能够写这些文章,他们在重大问题上,关乎政治改革的问题上,绝不手软,但对国内批评的声音,已经表现出了最大的宽容。如果当局有着非常严苛的命令,我想国内的这些异议分子,早已经失去人身自由了。 我们要求前进,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我们也必须认识到,这种前进对他们来说必须不具有威胁性,如果新闻言论的尺度进一步扩大,那么过去的敏感问题就很有可能走进公众视野,走上舆论平台,而当初那些犯下过"历史性错误"的尚健在的官员就要为此承担责任,如果你是他们,你也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在有生之年出现。 随着权威一年年的衰弱,政治改革的力量会越来越强,他们面对这样的一个动荡不安的社会形势,不得不在政治体制领域作出让步,从而换取时间。而这种要求前进,要求变革的力量,不仅仅是来源于中共高层的改革派官员的矢志不移,还来源于我们民间的这种呼声,我们每个人的诉求都是一种力量,这种民间力量不容忽视,也是他们始终在关注的对象,当这种力量越来越强大的时候,他们就会趁机利用这种力量,从而推动变革。 目前,我们的力量还不够强大,我们还需要用积极健康的心态的面对这个现实。我们要努力让自己成为这种力量中的一份子,让那些开明的政治家们可以凭借,如果我们自己不努力,那么他们试图在任内改革的努力也只能是徒劳的。我们不能过度的解读,也不能一味的嘲讽,我们要改变,就必须懂得妥协,懂得理解,要让自己变成理智、积极、健康的力量,而不是一个充满暴戾之气的尖锐对立的力量! 殷德义 2010年5月22日20:52:41 "七"乐无穷,尽在新浪新版博客,快来体验啊~~~请点击进入~ | |
Posted: 22 May 2010 04:59 AM PDT 李开复去年创办创新工场时,很多人都会很自然地把它跟Bill Gross的IdeaLab和Paul Graham的Y Combinator相比。不过实际上,创新工场跟后两者是完全不同的模式,这种不同是由创办者的身份和经历决定的。 Bill Gross是一个商业梦想家,他创办过很多家企业。1996年他创办IdeaLab,目的更多是为了将他个人五花八门的商业奇想付诸实践。在IdeaLab成功孵化的诸多企业中,GoTo.com(后来的Overture)大概是最有名的一个,他首创了付费搜索模式。从某种意义上说,IdeaLab是Bill Gross个人的孵化器。 Paul Graham则是一名技术黑客和商业导师。他是最早的Web创业者之一,还是Lisp语言的重要贡献者,他相信技术,相信个人。他独特的技术商业思维,影响了很多创业者。在Graham的个人履历中,你几乎看不到他为大公司打工的经历。Y Combinator是一家侧重投资早期项目和小型技术团队的天使投资公司,这种投资取向,其实也代表了Graham对技术与商业的理解。 李开复是最成功的职业经理人之一,分别在苹果、微软和Google这三家最牛的IT企业中担任过高管,他更熟悉大公司内部的研发管理,同时他还非常热衷于扮演青年导师的角色。李开复的经历,带给创新工场如下优势:1. 对重大技术趋势的把握能力;2. 研发管理和工程师管理的能力;3. 良好的业界人脉资源;4. 在年轻技术人员当中的影响力。 从上面的介绍可以看出,个人经历的不同,让看上去似乎相似的模式,有着完全不同的实质。对创新工厂来说,这里根本就不是孵化下一个马化腾、下一个马云的地方。马化腾、马云那样的创业者,正如王建硕所说,的确应该是一种野生动物。但并非所有的有商业价值的创新,都是野生的,也并非所有的天才工程师,都能搞定一切商业障碍。Gmail不是野生的,但谁能否定它的商业价值和技术创新? 创新工厂也许从来就不是为了孵化伟大的公司而开设,但它的确有更多的机会孵化出在Android和iPhone平台上非常有创意、有活力的小公司,或者从一开始就具备被大公司收购潜质的有专长的公司。亲自创办过微软中国研究院和谷歌中国研究院的李开复,恰好比较适合做这样的孵化器。 中国的互联网创业环境,普遍存在重营销不重技术,重出位不重方法的弊病,大多数的所谓创业,失败了都不知道败在哪儿。创新工场或许可以部分纠正这样的偏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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