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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展開少數族裔健康狀況問卷調查
- 印加帝国VS大明王朝(八)
- 印加帝国VS大明王朝(八)
- 曾特首应该道歉吗?
- 我们比古代人拥有更高的智慧吗?
- 打黑唱红,重庆两手都很硬
- Does Internet Matter in China?
- 酸馊:饱和碳酸的味道
- 国产零零后_015_钓鱼岛
- 转变发展模式无需付出血的代价
- 「金融海嘯後香港經濟再思考」研討會
- 好吧,关于佐拉
- [兰卡] my cup of tea
-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谈法兰克福书展主宾国
- 王兆山出席法兰克福书展
- 我为什么厌恶上海文广集团的娱乐选秀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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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中娶悍马凭什么要商务部管
- 对艾未未的投诉,警方表示要延期答复
- 汪洋:要付出血的代价
Posted: 16 Oct 2009 01:15 PM PDT ![]() 香港展開少數族裔健康狀況問卷調查 香港浸會大學地理系於2009年10月,展開了一個名為<香港少數族裔健康狀況>的問卷調查。此問卷調查,是本港針對少數族裔健康狀況的首次深入研究,內容不但覆蓋少數族裔的生理狀況,還顧及他們的心理狀態。 日前,香港社區發展網絡與浸會大學的調查員,穿梭油尖旺,尋找少數族裔進行訪談。浸會大學的調查員經過一個下午的實戰,明白如何與少數族裔溝通。少數族裔亦樂於回答問題,氣氛良好。 社發網總幹事龍緯汶表示,於2009年10月下旬,還會協助浸會大學地理系在區內進行更大規模的調查,務求搜集到更詳盡的數據。 另外,浸會大學地理系還會在香港其他區內進行問卷調查,並會將資料整理及分析後,公開有關研究報告。 大家可以登入<香港社區發展網絡 youtube 頻道>,回顧收集問卷的過程: This posting includes an audio/video/photo media file: Download Now |
Posted: 16 Oct 2009 11:49 AM PDT 上回书说到古代文明留下的大量气势恢弘的建筑,它们经常被现代人顶礼膜拜,甚至被怀疑有外星人的参与。事实上,现代人要想模仿这些建筑,从技术上讲肯定不是难事。难就难在规模上。现代社会很难动员那么多人力物力,即使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动员能力也比不上大明王朝,朱元璋动辄征用几十万劳工干20年苦力,还不给工钱,胡Core怎么比得了?有这么多能工巧匠没日没夜地工作,才会建造出长城、金字塔、泰姬陵……以及印加帝国的那些漂亮的无缝石墙,让现代人惊叹不已。 其实两者的差别很简单:现代人对皇帝没那么崇拜了,所以不会再去给皇室卖命了。 几乎所有的古代文明都把皇帝敬为神仙,印加帝国自然也不例外。Inca这个词的原意不是指帝国,而是"太子"("太阳神之子",皇帝)。印加帝国历史上有十几位"Inca",为了保证血统的纯粹,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近亲结婚所生,也就是老Inca和自己的亲姐妹性交而生下的孩子!地球上几乎所有的动物都知道要避免近亲交配,这是多年进化的自然结果。可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Inca们居然违背了人类的本能,可见这件事对于维护Inca的统治是多么地重要。 Inca们既然是神,自然死不了。印加人相信Inca们的肉身死后会升天,也就是"回到父王那里"。于是,每位Inca死后都会被做成木乃伊,掏空的内脏则被埋到很高的山上,陪葬的除了金银器皿外,还有几百名(甚至高达上千名)妃子和仆从。木乃伊不埋,而是供在老Inca的皇宫内,原来的家具器皿和仆从一应俱全地予以保留,新的Inca则另建一座王宫居住。于是,印加首都库斯科有十几座王宫,每个王宫都维持着Inca在世时的样子,造成了极大的浪费。 每到重大节日的时候,这些老Inca的干尸就会被抬出来,接受臣民们的朝拜,并在这一过程中强化臣民的忠君思想,就像我们的国庆大典一样。 Inca们的生活极为奢华,每个人都穿着最好的羊驼毛衣服,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每位Inca都有几百名妃子,她们为他生下了几百个孩子。这些王子血统不纯,不能做Inca,但却构成了一个庞大的贵族阶层。历史学家都对印加学校津津乐道,但这些学校只对贵族们开放,教他们的后代识别奇谱(印加的结绳记事书),以及管理国家的技巧。只有这些王公贵族的孩子们长大后才可以去各地当官,帮助印加王统治这个庞大的帝国,普通人是没份的。有考古学家认为,著名的马楚皮楚就是一所这样的贵族学校,它坐落在一块冬暖夏凉的风水宝地,远离尘嚣,正好可以供贵族孩子们修身养性。 下图是马楚皮楚高处的部分,房屋结构完好,石墙质量也更高,被认为是贵族们的居住地: 这是下层的部分,建筑质量要差很多,被认为是仆人和工匠们居住的地方: 马楚皮楚的最高处是一个圆形的建筑,被认为是祭祀太阳神的地方。中间那块大石头是天然的,石头对面有个窗户,据说冬至那天太阳正好照到这块石头的正中间。导游们很喜欢叙述这样的事情,以为能把游客镇住,其实你仔细想想,这有什么难的? 马楚皮楚最中心的地方有一座寺庙,考古学家根据这间庙的规模和样式,断定这是印加人祭祀太阳神的地方。太阳神是所有Inca的父亲,自然要享有最好的庙。这庙墙壁上的石头最大,也是最精美的,可惜因为地震的缘故,原本严丝合缝的石墙已然出现了坍塌的迹象: 确实,再强大的帝国也有覆灭的那一天。在印加帝国,这一天来得格外早。就在印加帝国建成还不到100年的时候,当时的印加王出兵北方(今厄瓜多尔),打败了敌人后把对方的公主纳为妃子,生下了一个非常健康的孩子(杂种优势嘛)。这位杂种王子从小深得父亲宠爱,长大后矫勇善战,脑后生了反骨。1527年,西班牙人带来的天花传到了这里,老印加王染病去世,他立的王子也很快死亡,留下了权力真空,于是这个杂种王子便举兵起义,打败了正统的继位者,自立为新的印加王。这是印加帝国历史上第一位混血皇帝,原本有能力进一步开拓疆土的,可惜在他打赢了内战,班师回朝的途中遇到了西班牙军官皮萨罗,被后者软禁,历史遂被改写。 有趣的是,就在被软禁期间,印加帝国的王公大臣们也不断前来朝拜这位混血Inca,他在妃子们的伺候下,依然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根据西班牙士兵的回忆,妃子们伺候这位Inca的方式可谓无微不至,他吐出来的痰,掉下来的头发都会被妃子们捡起来吃掉。想想看,只有真心把他当成神,才会这么伺候他吧? 再看看中国的皇帝制度,和印加帝国非常相似。中国的皇帝也被视为"天子",一出生就不同于凡人。1398年,朱元璋去世。按照中国传统,只有大儿子才能继承王位,虽然朱元璋的大儿子早夭,但按照规矩,还是得立"太子",也就是大儿子的大儿子为王。于是朱元璋的四儿子朱棣只能远去北京当了藩王。但这个朱棣雄才大略,脑后生了反骨。他先是到处散布谣言,称自己是马皇后的亲生儿子,在血统上最正宗(其实是假的)。然后,他觅得一个时机,"名正言顺"地率兵起义,经过一场内战,打败了自己的侄子,夺得了王位。 这件事无论是过程还是思路,都和印加帝国如出一辙。(未完待续) |
Posted: 16 Oct 2009 11:49 AM PDT 上回书说到古代文明留下的大量气势恢弘的建筑,它们经常被现代人顶礼膜拜,甚至被怀疑有外星人的参与。事实上,现代人要想模仿这些建筑,从技术上讲肯定不是难事。难就难在规模上。现代社会很难动员那么多人力物力,即使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动员能力也比不上大明王朝,朱元璋动辄征用几十万劳工干20年苦力,还不给工钱,胡Core怎么比得了?有这么多能工巧匠没日没夜地工作,才会建造出长城、金字塔、泰姬陵……以及印加帝国的那些漂亮的无缝石墙,让现代人惊叹不已。 其实两者的差别很简单:现代人对皇帝没那么崇拜了,所以不会再去给皇室卖命了。 几乎所有的古代文明都把皇帝敬为神仙,印加帝国自然也不例外。Inca这个词的原意不是指帝国,而是"太子"("太阳神之子",皇帝)。印加帝国历史上有十几位"Inca",为了保证血统的纯粹,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近亲结婚所生,也就是老Inca和自己的亲姐妹性交而生下的孩子!地球上几乎所有的动物都知道要避免近亲交配,这是多年进化的自然结果。可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Inca们居然违背了人类的本能,可见这件事对于维护Inca的统治是多么地重要。 Inca们既然是神,自然死不了。印加人相信Inca们的肉身死后会升天,也就是"回到父王那里"。于是,每位Inca死后都会被做成木乃伊,掏空的内脏则被埋到很高的山上,陪葬的除了金银器皿外,还有几百名(甚至高达上千名)妃子和仆从。木乃伊不埋,而是供在老Inca的皇宫内,原来的家具器皿和仆从一应俱全地予以保留,新的Inca则另建一座王宫居住。于是,印加首都库斯科有十几座王宫,每个王宫都维持着Inca在世时的样子,造成了极大的浪费。 每到重大节日的时候,这些老Inca的干尸就会被抬出来,接受臣民们的朝拜,并在这一过程中强化臣民的忠君思想,就像我们的国庆大典一样。 Inca们的生活极为奢华,每个人都穿着最好的羊驼毛衣服,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每位Inca都有几百名妃子,她们为他生下了几百个孩子。这些王子血统不纯,不能做Inca,但却构成了一个庞大的贵族阶层。历史学家都对印加学校津津乐道,但这些学校只对贵族们开放,教他们的后代识别奇谱(印加的结绳记事书),以及管理国家的技巧。只有这些王公贵族的孩子们长大后才可以去各地当官,帮助印加王统治这个庞大的帝国,普通人是没份的。有考古学家认为,著名的马楚皮楚就是一所这样的贵族学校,它坐落在一块冬暖夏凉的风水宝地,远离尘嚣,正好可以供贵族孩子们修身养性。 下图是马楚皮楚高处的部分,房屋结构完好,石墙质量也更高,被认为是贵族们的居住地: 这是下层的部分,建筑质量要差很多,被认为是仆人和工匠们居住的地方: 马楚皮楚的最高处是一个圆形的建筑,被认为是祭祀太阳神的地方。中间那块大石头是天然的,石头对面有个窗户,据说冬至那天太阳正好照到这块石头的正中间。导游们很喜欢叙述这样的事情,以为能把游客镇住,其实你仔细想想,这有什么难的? 马楚皮楚最中心的地方有一座寺庙,考古学家根据这间庙的规模和样式,断定这是印加人祭祀太阳神的地方。太阳神是所有Inca的父亲,自然要享有最好的庙。这庙墙壁上的石头最大,也是最精美的,可惜因为地震的缘故,原本严丝合缝的石墙已然出现了坍塌的迹象: 确实,再强大的帝国也有覆灭的那一天。在印加帝国,这一天来得格外早。就在印加帝国建成还不到100年的时候,当时的印加王出兵北方(今厄瓜多尔),打败了敌人后把对方的公主纳为妃子,生下了一个非常健康的孩子(杂种优势嘛)。这位杂种王子从小深得父亲宠爱,长大后矫勇善战,脑后生了反骨。1527年,西班牙人带来的天花传到了这里,老印加王染病去世,他立的王子也很快死亡,留下了权力真空,于是这个杂种王子便举兵起义,打败了正统的继位者,自立为新的印加王。这是印加帝国历史上第一位混血皇帝,原本有能力进一步开拓疆土的,可惜在他打赢了内战,班师回朝的途中遇到了西班牙军官皮萨罗,被后者软禁,历史遂被改写。 有趣的是,就在被软禁期间,印加帝国的王公大臣们也不断前来朝拜这位混血Inca,他在妃子们的伺候下,依然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根据西班牙士兵的回忆,妃子们伺候这位Inca的方式可谓无微不至,他吐出来的痰,掉下来的头发都会被妃子们捡起来吃掉。想想看,只有真心把他当成神,才会这么伺候他吧? 再看看中国的皇帝制度,和印加帝国非常相似。中国的皇帝也被视为"天子",一出生就不同于凡人。1398年,朱元璋去世。按照中国传统,只有大儿子才能继承王位,虽然朱元璋的大儿子早夭,但按照规矩,还是得立"太子",也就是大儿子的大儿子为王。于是朱元璋的四儿子朱棣只能远去北京当了藩王。但这个朱棣雄才大略,脑后生了反骨。他先是到处散布谣言,称自己是马皇后的亲生儿子,在血统上最正宗(其实是假的)。然后,他觅得一个时机,"名正言顺"地率兵起义,经过一场内战,打败了自己的侄子,夺得了王位。 这件事无论是过程还是思路,都和印加帝国如出一辙。(未完待续) |
Posted: 16 Oct 2009 10:29 AM PDT 作者:闾丘露薇 | 评论(0) | 标签:香港, 曾荫权, 道歉, 施政报告 这两天曾特首老是占据报纸的大大版面,不是因为施政报告,当然也因为施政报告引发的.最新的事情,是有媒体揭发,曾特首的亲家经营节能灯泡生意,施政报告里面有一条,那就是为了鼓励香港市民使用节能灯泡,政府将会给市民发一百港元的现金券.于是问题就来了,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利益的私相授受呢? 曾特首马上出来解释,事实上,相信他利用政府政策,为自己的亲家谋好处的人也不会太多,毕竟之前发生过梁锦松事件.当时还在担任财政司司长的梁锦松,在公布财政预算案宣布私家车加税前,为自己的娇妻伏明霞买了一辆车,没有按照规定进行利益申报.结果被媒体曝光,指他偷步买车节省了十多万元,最终梁锦松辞职黯然离开官场.有这样的先例,身为高级官员,当然不敢这样做,但是正是因为这样的例子在先,曾特首和他的人马居然没有想到媒体以及公众可能会找出来的问题,那真的是如一些香港学者指出的,缺乏政治敏感性. 一些议员们咬住不放当然是意料之中,倒是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曾特首的's"事件.话说特首在立法会读他的施政报告的时候,泛民主派的议员们,每人手里面举起了一块牌子,写着: bowtie keep your election promise (煲呔遵守你的竞选承诺),因为曾特首不戴领带只戴蝴蝶领结,所以被叫做煲呔曾. 曾特首读到一半,喝了口水,对着议员们说;'少了一个s,第三人称动词后面要加s的.' 当然,议员们反击,说他英文太差,网民们充当英文老师,讨论到底谁对谁错. 曾特首事后说,其实只是开个玩笑,问题在于,以我有限的英文知识,如果s加在keep的后面,your就要改成his,看来看去,只能加在名词promise后面,或许是他口误? 有幽默感是一个领袖人物的美德,对政客来说,是一种优势,用的不好,就会弄巧成拙.错了就是错了,说笑和错了之间相差太远.想起来曾特首年初的时候和小朋友互动,鼓励大家学好英文,做好学问,如果小朋友效仿榜样,错了之后绝不认错,而是笑笑口说,开玩笑啦,鼓励大家努力成才的曾特首会不会心痛呢? 摔在英文上的还有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立法会议员,把try my best 读成了try my breast,于是得到了网友们给他'搓胸'的雅号,结果要乖乖出来道歉,痛陈学好英文的决心.只是可惜,言犹在耳,上电视节目,把beast又读成了breat,再次'搓胸'. 不过毕竟影响力没有特首大,再说人家也承认自己英文不佳.有议员建议曾特首向温总理学习,勇于认错,这个建议非常靠谱,既然施政报告的风格已经如此向北看齐了,当然也需要紧跟最近内地官场兴起的道歉文化. 不过说到底,23名泛民议员还真的不厚道,干吗省略了那个逗号呢?不是挖了个坑给曾特首吗? 闾丘露薇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6 Oct 2009 08:29 AM PDT 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很想向读者朋友推荐已故美国保守派政治哲学家艾伦·布卢姆的两本书——《美国精神的封闭》(《美国精神的封闭——高等教育如何导致了民主的失败,如何导致了今日大学生心灵的枯竭》,【美】艾伦·布卢姆著,战旭英译,译林出版社2007年10月第1版)和《巨人与侏儒》(《巨人与侏儒——布卢姆文集》,【美】艾伦·布卢姆著,张辉选编,秦露等译,华夏出版社2007年8月第1版)。前者曾经是上世纪80年代美国最成功的畅销书之一,作为一本严肃的学术著作,它在美国销售了数百万册。 我读这两本书的时候是在2008年春节前后,那段时间我遭遇了一连串不在预料之中的家庭和个人的重大变故,我的应对之策基本上是平静等待,更直接地说就是不作任何应对。读书是保持心灵宁静的良药。 艾伦·布卢姆是20世纪后20年里最有影响的政治哲学家、美籍德裔犹太人列奥·施特劳斯的得意弟子,我认为,不管你是个自由派还是保守派,不管你赞成还是不赞成施特劳斯派政治"哲人"的箴言,他们力图重启的"古今之争"在当代是有重大价值的。 现代人的致命病症就是对"进步"的盲目信仰,轻视古典的智慧。我记得我小学或初中念历史时,老师经常会在课堂上用这样的句法来"称赞"现代人心目中了不起的古代英雄:"在那么多年以前,他们就能有如此的智慧!"或者"连古人都能如此……而我们现代人反而……"这种句法隐含了一个被认为是不证自明的前提:现代人比古代人有更高的智慧。对于这个前提,我当时也是深信不疑的。但随着年岁的增长,我越来越怀疑它的正确性。 经过20多年的心灵成长,我现在终于彻底否定了它——这充其量是我们现代人的一种无知的狂妄而已,它甚至比我们热衷于抨击的历史上的许多迷信和偏见更加狭隘,因为那些过去的偏见往往使人谦卑自省,而当代的迷信则令人忘乎所以,无所顾忌,乃至为所欲为。换句话说,对传统偏见的反抗本身却变成了新的偏见。 启蒙的真义在于破除教条,而不仅仅是破除某一特殊的教条。但是,我们看到,随着启蒙的胜利和对传统教条的成功瓦解,启蒙本身却成了新的强大教条。于是,启蒙便开始走向自身的反面,它不过是以一种偏见取代另一种偏见罢了。不说别的,就我个人的认识而论,我认为2000多年前的释迦牟尼可能是整个人类历史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人。至少,他比所有近代以后自认为掌握了"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绝对真理的那些人要有更高的智慧。 就人类智慧的"进步史"来看,可能只有自然科学领域的智慧(大致相当于康德所说的"纯粹理性"的范畴)是真正"进步"的,因为这个领域里的知识是一种具有客观标准、因而可以"积累"的知识。而在道德(实践理性)和审美(判断力)这些不具客观评判标准的领域里,似乎与古人相比,现代人反而是大踏步地"退步"了。更客观地说,在这些领域,现代人的平均水准(知识的普及率)或许是有些许提高的,但出类拔萃的天才级伟大心灵却是日趋凋零和枯竭的,这一不争事实已经充分揭示了"现代"的深刻弊端。退一步说,即使真的有所谓"进步",那也只可能是人类思想的整体进步。就单个的个体来说,现代人与古代人之间没什么本质区别。 艾伦·布卢姆在《巨人与侏儒》一书的导言中说: 本书的题目并不特别与一个老说法相关:"我们都是矮子,但是我们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这谦卑的姿态,表达了太多的自我满足。巨人是那么容易让我们爬上去的吗?巨人的功能就是把侏儒扛上他们的肩膀吗?或许他们曾经是亲切和蔼的,但是现在他们却把我们摔在了地下,偷偷走了,只留给我们一个视界更宽一些的幻觉…… 大约从三十五、六岁开始,随着自己阅历的增长,我就愈加确信,古代人比我们现代人具有更高的智慧。我坚持这样的信念,一方面是固然因为这种谦卑的心态能够使我们摈弃许多先入之见,从而获得更多古代人的经验和教训。但更为重要的,我还相信,这本身就是事实。况且,历史上的人和事就像我们今天一样无穷无尽,但被记载和保留下来的却注定只能是其中的沧海一粟。很明显,只有一些被认为特殊意义的人和事才有可能获得"青史留名"的幸运。换言之,古代人中能够被我们知晓的,一定是当时个领域的出类拔萃者,而他们的言行自然也代表了那个时代的最高高度。我不想去评论其他当代人,至少我这个人,只是当代芸芸众生中很平凡的一个。且不说我所处的这个时代未必是历史上出类拔萃的时代,就算它是亘古未有的伟大时代,这个时代里的平庸人物——如我——的智慧显然是及不上那些在历史上留下了记载的伟大人物的。因此,至少就我个人而言,他们都远比我的绝大多数同代人更有资格做我的老师。 最后我想说,在这个危机四伏而人们又不自知的时代,重新认识古人的智慧真可谓是当务之急。 初稿于2008年1月1日,改定于2009年9月20日,发表于2009年10月16日《中国经济时报》我的个人随笔专栏 陈季冰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6 Oct 2009 09:27 AM PDT
我生在文革前,虽然年幼,对十年浩劫时期的文艺倒也略知一二:凡英雄人物,必定高、大、全,完美无瑕赛神仙。记忆尤其深刻的是对英雄们面貌的描写,几乎个个黑里透红,这是那年月的时尚,是一种立场坚定的健康本色,当时盛行阶级斗争,似乎只有这样,政治才能正确到无懈可击。 如果把城市拟人化,那么,现在黑里透红的,当数重庆。从唱红歌惊艳亮相,继之用传播红段子铺垫,再推向打黑,在电闪雷鸣中达到高潮——好一场摧枯拉朽的狂风暴雨,举世瞩目,五洲震荡,让人振聋发聩继而瞠目结舌。其所聚焦的效果十分鲜明,所激起的回响格外高亢,所带来的欢呼不绝于耳,环视域内,天下城市无出其右者。 贯穿山城上下,横扫巴渝全境的重庆打黑风暴,震慑了贪腐黑恶势力,大慰民意、大快民心。但是,在欢欣鼓舞之余,其实也不乏疑虑,特别是经历过早年多次疾风骤雨式运动洗礼的人,难免心有余悸。不过,就目前情况看,这样的顾虑或许可以得到舒缓。最新报道称,重庆打黑,走群众路线,毕竟还是前进在法治的轨道之上。10月12日,重庆涉黑案系列案开庭重审就是证明。接踵而至的消息是,当日受审的9名涉黑嫌疑人集体翻供。这并非坏事,而是体现了法律是捍卫个人权利的最有力的工具。进一步看,多年来以经济发展为中心,这种大规模的打黑活动,让人有恍若隔世之感,不过一落实在法制上,马上就回到现实了。得承认时代在进步,经由斗转星移,早已今非昔比,历史不会重演,正如时间之不可逆。 统观时下的明星城市重庆,打黑虽然抢眼,但那只是重庆出类拔萃的一端,只是双管齐下之一管。历时已久唱红,同样是其中的重点。媒体报道说,长假最后一日,重庆市四大班子领导干部联欢,唱红歌是晚会的主题,虽然大多数的红歌是老歌,只有年过半百的干部会唱,现场气氛仍然热烈而昂扬。报道还说,干部唱红歌目的是为了更好地工作,歌咏会间歇,市委书记向各区县一把手赠送了焦裕禄、王进喜的铜像。前者是县委书记,后者是石油工人,两位都因为全身心扑在工作上,积劳成疾而英年早逝,事迹感人,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先进性模范,现在年轻人知道他们的已经不多。 重庆县区干部从打黑唱红中得到的鞭策和激励,令人赞叹。巴南区区委书记李科记者说:"送焦裕禄、王进喜铜像寓意深刻。"他还在全区干部当中继续全力倡导"5+2"、"白+黑"精神,全力打造300余平方公里的环樵坪经济区,使之成为重庆的又一个经济增长极。所谓"5+2"、"白+黑",指的是每周工作七天,白天干了,晚上还加班。李书记否认这是作秀,认为这是巴南实现跨越式发展"必须倡导的工作方式",可算作是"榜样力量是无穷的"这一说法的鲜活例证。 时代粥煲 |
Does Internet Matter in China? Posted: 16 Oct 2009 07:00 AM PDT Does Internet Matter in China? Li Huafang Hu Yong, 2008, The Rising Cacophony: Personal expression_r and Public Discussion in the Internet Age, Guangxi Normal University Press. (胡泳,2008,《众声喧哗:网络时代的个人表达与公共讨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The paper, The Internet and Civil Society in China: a preliminary assessment, is Guobin Yang's pioneering 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rnet and politics, which came up with a question that whether Internet has boosted the development of civil society.[1] In another word, what i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rnet and civil society?
There are two explanations on this issue. At first, Yang employed a contentious politics framework, which is the most prevailing theory in Internet politics in China. According to this theory, Internet has been used as a "tool" against political authorities in China. Internet, as Yang claimed, provided a new way of protesting. It offers opportunities to people to group together. These groups have been deemed as micro-political powers that may bring up democratic public sphere in the future, because people on the Internet will be able to share information more convenient than ever before. Besides, Internet makes it easier for the public to get access to information which may increase the public's interests and enhance their capabilities to participate in political movements.
James C. Mulvenon supported Yang's arguments. In his testimony, Breaching the Great Firewall on "China's State Control Mechanisms and Methods" 2005, [2] James believed that Internet in China would be able to reduce the control power of CCP, which has suggested a path that might lead China to democracy. Although it is possible, it won't be an easy mission. To those who want to use Internet to promote democracy in China, they have to break up not only the information censorship but also the technical barrier that the GFW has set up.
However, the second explanation, refuting Yang's first theory, treated Internet as a tool of propagandizing rather than a tool of protesting. This explanation may overstate the control power of CCP, although CCP does play the role of "big brother" in watching other traditional media.
The second explanation has been challenged by the facts that information censorship and GFW are the main issues discussed by those Chinese Internet users who are able to get through the GFW, or those who can know other languages, in addition to Chinese. So, Yang upgraded his theory from a co-evolution perspective toward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protesters and the controllers.
In fact, the above two analyses share a common theoretical basis that Internet is only a tool. The major difference between them is that who controls the tool: the protesters or the controllers. Hu Yong is not satisfied of these extreme explanations. Although Hu Yong's research is mainly about communication theory which has made him focus more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dividual expression_r and the public discussion or public sphere in the Internet Age, he has analyzed the role of Internet in China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nternet politics.
Hu made two aspects of contribution to Internet politics theories. First, Hu's book was a challenge to those who have held dichotomy in political theories. Newsgroups, BBS, and online chatting through various IM tools such as QQ, MSN, Gtalk and Skyper have facilitated citizen activities. However, the progresses of E-government programs, launched in 1991, have also enhanced the propaganda. "Is it the best framework for observing and analysing the real situation," Hu Yong questioned. He emphasized the public discussion or the public sphere, and wanted to find out the relationships behind individuals, public sphere (which refers to civil society), and the government authorities. This refuted two popular theories in political research in China: the "individual vs. state" dichotomy, and "civil society vs. state" dichotomy. Hu stressed that the real world of Internet is so complicated that a simple dichotomy theory fails to work out.
Second, Hu introduced an "individual-civil society" approach to examine Internet development. Internet with techniques of hypertext, multimedia, and interactivity, has become a "common-shared media" (GongYou MeiTi, which is a core idea of Hu Yong's work) that enable individual voices to form a public sphere. The development of Internet has spontaneously generated public sphere. And the public sphere cannot be simply treated as a protesting tool or a controlling tool. Hu, by using the term "common-shared media", demonstrated that there were protesters and controllers in this particular public sphere. Both individuals and state authorities contributed to the public sphere by using the "common-shared media". So, it may be not a good idea, as Hu Yong pointed out, to insist on use of contentious political approach in the area.
However, Hu didn't pay much attention to Internet politics, perhaps because his main concern was communication rather than politics. There were plenty of discussions about how "common-shared media" had shaped the public sphere and how it had chang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rivate and public sphere, which were presented in Chapters 3, 4 and 5. These three chapters, which Hu might not realize, had actually demonstrated a vivid picture of Internet politics by analysing the complexity of the relationships among "individuals", "public sphere", and "state authorities ". In this case, Internet does matter in China. [1] Guobin Yang, 2003, The Internet and Civil Society in China: A Preliminary Assessment, Journal of Contemporary China, Vol. 12, No. 36, pp. 453-475. |
Posted: 16 Oct 2009 04:27 AM PDT 原文作者:Alexis Madrigal
你爱喝的碳酸汽水尝起来是酸的,这归功于一种酶,这种酶能将二氧化碳转化为酸感应细胞能察觉的质子。
根据周三发布在科学杂志上在白鼠身上的研究得新结果表明,你喝的可口可乐中不仅含有高甜度的果糖,但也许与直觉相反,还含有会产生出美味垂涎的酸类的饱和碳酸。
这项研究的研究者亚历山大. 巴奇马诺夫说:"相同的味觉细胞都拥有这些机能:将二氧化碳转化为质子,当酸感刺激的时候能感应这些质子。"
食品和饮料领域对这一发现有特别的兴趣,巴奇马诺夫说,因为对于口腔而言,饱和碳酸很长时间以来都被认作是一种复杂的现象。虽然酸感应细胞能感应到饱和碳酸的酸性,但在实际品尝的过程中会有遇到很多的元素,比方说,苏打水。
"如果你思考饱和碳酸,你会发现它拥有不止一种特性",他说,"一种是我们可以品尝到的酸性,但还有一种是碳酸气泡如何破碎并弄的舌头直发痒的触感。"
由长期从事味觉研究的研究员查尔斯.扎克带领的研究人员们,目前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医疗中心,对一些因基因变异丧失酸感应细胞的白鼠进行研究。由上图表数据得出结论,他们发现这样的白鼠探察不到二氧化碳。尽管这是一项在白鼠身体上做得研究,但这种机能预计也会在其他的哺乳动物身上发生。
朱克和他的同事提出了一个自然演进的问题:为什么哺乳动物会衍变出这么优秀的二氧化碳探察功能呢?
"二氧化碳探察可能演变为一种识别二氧化碳生产源的机能——例如,避免发酵食品。"他们写道。
同样是相同的机能,我们的早期祖先用它发现和避免发酵食物,而现代人却有意识的用它来创造啤酒、香槟等发酵饮料。这种假定是一种幸福的讽刺。
或者说,我们探察饱和碳酸的技巧可能是一次意外。酸感应细胞酶也许维持着味蕾的PH值平衡,而苏打水强烈的气味恰好刺激了它。
是意外或者是适应,从汽酒、可口可乐、能量饮料到伊朗人热衷的叫做doogh的酸奶,人类喜爱多种形态下的饱和碳酸。虽然碳酸饮料的市场份额也许正在一点点下降,但世界人口在饱和碳酸饮料上的消费金额仍旧占据了所有饮料消费金额总数的一半。
扎克的公司Senomyx宣布,他们开发人工口味已经通过其他公司与可口可乐公司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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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6 Oct 2009 07:31 AM P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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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6 Oct 2009 07:36 AM PDT 转变发展模式无需付出血的代价 据网易今天(20091016星期五)转载自南方日报的报道(http://news.163.com/09/1016/16/5LOQCG5T0001124J.html): 核心提示:15日下午,广东省委书记汪洋在中山大学作了一场形势报告,引发了大学生们的热烈反响。他说,广东进一步解放思想,杀出一条血路,集中突破就是要转变发展模式。汪洋还称自己是一个资深的网友,也做过网上交流的尝试,但实践证明难以持续。 ————————– 汪洋说:科学发展的核心就是以人为本……把GDP这样一个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的手段变成了目的。现在我们的发展实际上不仅是吃了祖宗的饭,还吃了儿孙的饭……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困难……形成了传统利益格局…… 以人为本,我以为它强调的是尊重个人的权利与自由。如果汪洋真的以人为本的话,请听浦志强律师的建议:放电动车上路,给喻华峰昭雪——向汪洋进一言(http://puzhiqianglawyer.blog.sohu.com/134009484.html)。 |
Posted: 16 Oct 2009 07:25 AM PDT 日期: 2009-10-22 「金融海嘯後香港經濟再思考」"Rethinking our economy in post-financial tsunami Hong Kong"研討會 今年,行政長官將於10月14日發表施政報告。經濟囊特別在22日下午6時至8時於港大保良社區書院首次舉辦「金融海嘯後香港經濟再思考」 "Rethinking our economy in post-financial tsunami Hong Kong"研討會,邀請了前香港特區駐世貿組織常設代表苗學禮先生、信報月刊副總編輯廖美香女士及資深投資人季哲甫先生,分別就「挑選贏家 : 六大優勢產業及本港經濟發展」、「香港與內地經濟融合現狀與展望」,以及「投資者看香港角色轉變」三個課題,提出及分享意見,並與同場青少年直接交流,歡迎有興趣者到場參加。 日期: 2009年10月22日(星期四) 主講嘉賓: 廖美香女士 季哲甫先生 (Mr. Jeffrey Zielinski) *本講座進行期間,將不准錄音、攝影或錄影。 參加辦法: 如有任何問題,可致電2111 5882跟陶先生聯絡。 組織簡介 |
Posted: 16 Oct 2009 06:54 AM PDT 娱乐致死或娱乐至死。 好吧,关于佐拉。 佐拉同学在贵阳做了一系列的网络培训以后,今天走了。这次他来贵阳是纽约什么独立电影人给他拍专题片,要他重走长征路。他就在电话里给我说,就来了。 事实上,跟佐拉在一起,我一直觉得是很开心和很简洁的一件事,我发现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可以很简单的快乐和恶搞。像我这样年纪的人很难像他那样简单的快乐,因为我的价值观我认为是有问题的,大部分都是含混的价值观,至从认识他,看他工作过几次,实在是认可他的娱乐精神,认可他的价值观。其实,我也并不明确他的价值观是什么,但是,我一直认为他脑子很干净,人也很干净,除了穿得臭烘烘的衣服鞋袜除外,没有很多杂质,这可能是80年代新一辈的最优秀的表现,没有那么苦大仇深。一个人,要老是一个苦瓜脸,那多让人难受啊。 只有和佐拉在一起,才可以引发不可收拾的童心,可以毫无羞愧的乱写毛笔字,草泥马,娱乐至死或娱乐致死。因为和佐拉同学更臭的字比起来,我的毛笔字已经好很多了。但是,就是那么臭的字,佐公子居然就敢在网上售卖,10块钱一张,而且,居然就有人买。名人就是不一样啊,一个人的名气可以值10块钱,也是很好的,可以吃一碗花溪牛肉粉,加粉加肉,加鸡蛋就不行了。 搞笑的是,佐拉同学因为电脑技术巨好,很快就自恋而快速的把照片贴到他的网站上,顺便也贴上一张我的美人照,且加了一个名号,叫高XX大师在挥毫,真好啊,终于可以和余秋雨大师并排在一起了,这可是人生的一大追求。忍不住可以像胡汉三那样翘个大拇指说:好,实在是好。 糟糕的是,跟佐公子乱写毛笔字以后,我就不想老老实实的把一个字用毛笔写24遍了,这可真是,学坏容易,学好难啊。 但是,佐公子因为他的电脑技术,凭本事吃饭,教张坦老师和宋立道老师学会电脑的一些先进技术以后,张老师一高兴,就真正的挥毫,给佐拉同学写了两幅字,其实一副是:安贫乐道,还有一副是:墙倒众人推,佐拉同学说,安贫乐道,他留来自己在家看,墙倒众人推,拿来在网络上炫耀,一看就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所以,佐拉很无聊,佐拉是个无聊的人!当然,张老师也友情赠送我一副字:常乐。张老师肯定是看到我老是傻乎乎的高兴呗,谁让我白胖并快乐着呢。很贴切。张老师在挥毫的时候,其太太在旁边说:咦,好冲哦!我们首肯,都说张老师太冲了,冲就是拽的意思。很拽啊。写一手好的毛笔字,是很拽的一件事。佐拉同学的毛笔字最多只能说是,行为艺术,所以,佐拉同学说,他是行为艺术家。好吧,对一个自恋的人,无聊的人,随便他怎么标榜自己了,一定不要学他,而是要认真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同样糟糕的是,因为佐公子的电脑技术巨好,和他比起来,我就是一个超白,只有被他傻瓜掉,且天天看他教我电脑技术,害得我都没有写博客。一大损失,多损失一些,就不能做大师了,就不能和余秋雨大师并排站在一起了。好失败。 要警惕佐公子这样一个不读书,没有文化的人! 以此为记,献给佐拉同学的娱乐精神。好精神。 2009.10.16.21.30 |
Posted: 16 Oct 2009 06:48 AM PDT 当时尼泊尔的游记是以茶为开场:welcome tea,这次兰卡归来,也先奉上红茶一杯!毕竟,锡兰红茶名扬天下,不过就算兰卡不产红茶,一路经过的风土、接触的人情;海龟救助站、大象孤儿院;狂欢的印度教节日、肃穆的佛教圣地;野生动物出没的酒店、坐在木桩上海钓的渔夫……兰卡,于我们对位也对味,正是my cup of tea! 以前总以为老人才好喝茶,大号空雀巢咖啡瓶泡了满满当当茶叶,浓酽苦涩,不时抿一口,喝上一整天。后来自己也习惯了喝茶,现在每天少不得2壶铁观音。看来之前的认识有误,不是只有人老才爱喝茶;或者之前的认识完全正确,自己真的也老了…… 几年前去过武夷山的茶园(见观茶报告),觉得茶园真是漂亮的人工自然风景,尤其是山地里的茶园。锡兰红茶(斯里兰卡红茶)是世界四大红茶之一(另外三大是祁门红茶,大吉岭红茶,阿萨姆红茶),到了兰卡,茶园当仁不让被列入游览list里。 随机文章:兰卡归来 2009-10-14 南法-影像追忆(九) 2009-09-23 南法-影像追忆(八) 2009-09-16 Incredible India 2009-09-08 巴黎-影像追忆(七) 2009-08-26 收藏到:Del.icio.us |
Posted: 16 Oct 2009 04:33 AM PDT 转自:德国之声 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罗马尼亚裔德国人赫尔塔·米勒批评说,世界对于共产党历史上所实施的恐怖主义暴行还远远没有足够的认识。 她在接受德国《时代周报》采访时说,人们应当密切关注世界上专制政权的所作所为,而不应当对它们听之任之。遗憾的是,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专制政权的存在,专制政权仍然生生不息。想想本年度的法兰克福主宾国中国,想想被保安人员殴打的中国艺术家艾未未就知道了。令人感到悲哀的是,如今世界仍然对专制政权采取让步,容忍,并努力寻求妥协的态度。 对于获奖米勒表示,非常荣幸我所涉及的话题得到了嘉奖。而我作品的话题永远都是关于专制体制的,关于集权国家有计划地摧毁它所不容的个人意志的。我为我的那些在集权恐怖主义下的牺牲的朋友们感到自豪。而他们并不在少数。 |
Posted: 16 Oct 2009 04:30 AM PDT 转自:德国之声 以中国为主宾国的本届法兰克福书展周二正式开幕,中国派出了一个由一百名作家组成的代表团前来参展。《南德意志报》驻中国记者赫然发现党的文化干部、山东省文联副主席王兆山也在其中。四川地震后,王兆山发表了《废墟下的自述》,声称遇难者受到"党疼国爱","纵做鬼,也幸福","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该报全文翻译刊登了这首集犬儒主义之大成的诗词后发表了评论。 《南德意志报》在文章中写道:"这首2008年6月6日在《齐鲁晚报》上首次刊登的诗词甚至打破了已习惯于共产党浮夸宣传的中国人能承受的界限。现在中国许多作家已成功地从政治一统化中解放出来,中国的文学与毛的时代相比也变得十分多元化,但与此同时,不光彩的献媚宣传文学传统仍然一如故我。 王兆山被选入官方代表团打了中国主张现代化和人道主义的力量一记耳光。在艾未未等独立艺术家冒着丧失自由和健康的风险在四川调查伪劣建筑和腐败真相以及政府对五千多名中小学生丧生应承担的责任时,王兆山这样的笔杆子仍然在写听命文学,以此保持自己的权力、丰厚报酬的职位和公费出国旅行的权利。这样,文学中国在法兰克福展现了中国最落后和最令人恶心的一面。" 四川地震3个月后Bildunterschrift: Großansicht des Bildes mit der Bildunterschrift: 四川地震3个月后 虽然"马屁诗人"可以公费前来法兰克福,但是他们早已不能代表中国文学。正如《新苏黎世报》所说,中国国内受到打压的作家及其海外同行已成为世界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已经立足文学界和许多参加了作家协会组织的作者也一再被禁止出版作品,受到故意刁难。自1978年邓小平治下开始实行现代化以来,自由活动的空间有了大幅扩展,但任何人都不会感到十分安全。例如多次被翻译界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的诗人北岛在1988年时还曾获得中国国家文学奖,但1989年天安门大屠杀后,他大多在美国生活和教学。 足迹遍及世界、现定居伦敦的诗人和杂文作家杨炼早已不把自己在中国境外的生活定位为流亡,而视为艺术家式的四海为家之本性。在美国安家、用英文写作的小说家哈金及用法文写作的作家戴思杰也表达了类似的看法。他们不再是散居在海外的作家,而是带有中国特色的世界文学的一部分。 独立的中国笔会不断更新在押作家名单,它说明中国国家赤裸裸地干预宪法保障的言论自由。目前有六十多人被囚禁,部分人受到刑讯。独立笔会这个流亡组织关注他们的命运,浏览一下在押作家的名单,就可以发现中国检查部门新闻出版总署打击异议文字的做法:由于重点已从传统的媒体书籍转到互联网,因发表报道、公开信和博客文章受到迫害及未经法院审判被关押的人已大多不再是文学家,而是'网络异议人士'。" |
Posted: 16 Oct 2009 02:19 AM PDT 作者:superlee | 评论(6) | 标签::, SMG, 传媒, 娱乐, 电视, 选秀 我本来就不是电视娱乐节目的目标受众,不怎么看,也谈不上有什么喜好。但是娱乐节目一加上了"选秀"这个前提,其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湖南卫视的超级女生被认为是颠覆了娱乐节目,开创了电视节目的新纪元,有的人甚至将其比作是草根阶级主导的一次社会革命。 既然有如此深刻的意义,那么每每转台看到有选秀节目,也难免会停留几分钟,看看最近又开始什么形式的选秀,选手们又有什么出格之举,或者评委又如何来吸引人们眼球。 可是一换到上海文广集团(简称SMG,旗下有东方卫视等)的选秀节目:什么舞林大会、我型我秀、东方天使,还有什么全家都来赛,我就从胃里升腾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感觉——厌恶。然后就想赶紧换台,一刻也不能耽搁。 我为什么厌恶SMG的娱乐选秀节目呢? 不是因为它们低俗。娱乐节目本来就是以娱乐大众为己任的,只要大家乐意看,再低俗也不能算低俗。照很多人的话来讲,大家辛苦上班上学,一天下来,不就是图个放松心情嘛。满足一下各个层次的需求也是应该的。再有人说了,人总不能一直高雅吧?否则活得太累了吧。 不是因为它们出格。毕竟不是严肃的新闻报道,娱乐节目当然更加明确自己不是来装清高的,曲高寡合的对面应该是多一个眼球关注,就多一份广告收入。所以出一点格子,跨一点横线又如何呢。放条狗进演播室追着选手和评委绝对不够,最好是选手和评委追着一条狗咬。 也不是因为它们雷同。选秀选来选去无非就是唱歌和跳舞,今年又加一个魔术。细分一下,于是有了男人唱歌和女人唱歌,唱流行歌和唱民族歌,单人跳舞和全家一起跳,自编自唱或者卡拉OK,然后呢,还能有什么?能做到大同小异已经不错啦,什么?你还想小同大异?你未免要求太高了,宽于待人吧。 这些都不是。 那么是什么呢?就是那一文不值的眼泪。 选秀节目,有人晋级,就难免有人淘汰。 你看那几个选手前一分钟还和主持有说有笑,打情骂俏,后一分钟得知被淘汰了,眼泪就像自来水龙头一样打开,难过得好像生离死别的样子。口中还喃喃道,我实在舍不得这个舞台,舍不得台下的观众。拜托。你说之前,也麻烦先问问观众有没有真的舍不得过你啊,自我感觉未免太好了吧。 这些选手中,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哭两下也就算了,换个男人,还是人到中年的娱乐圈老江湖,也要以泪洗面。选手掉眼泪也算了吧,大概眼泪天生来自眼球,所以比较容易博得眼球的好感。你一个评委请来打分的,也跟着玩什么闪动泪花呢?就差点让主持人也跟着掉眼泪,估计这也是照顾到赵忠祥老师七老八十的身板了。 我估计下一步就是导演让几个托坐到观众席里,领头大哭,然后结果就是台上台下哭成一片。要是人家知道是个选秀节目就好,不知道还以为是追悼会呢。 看娱乐节目图的就是轻松快乐,就是让你嘴巴一咧,眼睛一眯,一天就过去的感觉。现在好了,跑来一看,全都是一帮人死心塌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在那里哭哭啼啼,好像蒙了窦娥之冤,悲剧上演一样。娱乐的本质还体现在哪里呢? 所谓娱乐精神,就是拿得起放得下,不强求名次,只追求过程。动辄热泪盈眶,搞得好像把自己的人生下半辈子交个节目一样,被淘汰了好像就永远退出娱乐圈一般。娱乐精神还到哪里去找呢? 不过我最佩服的,还是这些娱乐选秀节目背后的编导们。你说对那些已经在娱乐圈混迹多年的选手,掉几滴眼泪自然是表演课的基本功了,只是多一个演戏的机会而已。最厉害的是找来的外表青涩,还没毕业的学生仔学生妹,也能经过几天的强化突击训练,就达到"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的境界,应该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吧。以后要是奥斯卡有最佳表演眼泪奖,SMG应该没什么对手。 其实玩眼泪,搞煽情还只是SMG的众多伎俩之一。还有一种叫做弘扬主旋律。也难怪,仰仗自己上海老大,搞了那么多娱乐选秀节目出来,当然深谙树大招风的道理。哪天要是上面某些部门突然灵光闪现,全面封杀选秀节目,或者CCTV觉得你有点碍手碍脚,想拿你做掉。那么岂不是遭殃?没关系,咱们给娱乐选秀加点主旋律不就行了嘛。人家是娱乐选秀,咱们就叫世博选秀,你要封,还要封我宣传世博不成? 于是乎,一场简单的娱乐选秀,加上了煽情泪弹,加上了世博主旋律,再加上SMG那几位百年不变天资不足乏善可陈严肃有余活泼不足缺乏新面孔后继无人的几位主持人们。你说,这样的节目还能看嘛? 最可悲的是,如此矫揉造作大而无当空有其表缺乏娱乐精神的节目还能在电视上大行其道,许多人看得如痴如醉,只是不知道看的人看到的是节目呢,还是在隐射看客自己呢。 原文首发于 http://www.superlee.com.cn/?p=346 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出处。 superlee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6 Oct 2009 02:44 AM PDT 原文作者:Lissa Rovetch 亲爱的亚利桑娜: 我很想成立一个乐队,但是不知道怎样组织才行,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摇滚歌手 写于罗得岛
嗯,算是的话,我现在就在一个很不寻常的乐队(指我们发出的那些声音,并不是你们通常所说的音乐。),我大概不是这个世界上能给你这个问题建议的最佳人选。 组建一个乐队实际上是我朋友欧利的主意。我们正在他家门外玩滑板,他的祖母(西班牙语)推出来一个超级大的箱子。 "没问题,"欧利回答道。 我们跳下滑板,帮着把箱子抬到车里。 欧利往箱子里偷偷地看了一眼,"哇,您要卖掉您的吉他?"他说。 "我已经很多都不用了"祖母说,"何必让它积满灰尘呢,有人拿到它能弹奏美妙的音乐。" "我啊?我会弹奏美妙的音乐。"欧利说,他弹了一支曲子,声音美妙得简直让我们无法形容。 祖母大笑,"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孙子还是一个吉他手。" "那我可以留下它了?"欧利问。 "当然可以,"祖母说。 "亚利桑娜"欧利说:"我们完全可以有一支乐队。" "唔,问题是,"我说:"我乐器一窍不通。" "等等,"祖母说,一边在箱子里找寻, "我记得这里有一对老马拉卡斯,是干葫芦做的,里面塞着种子,你只要轻轻的摇动,他们就能发出很好的声音,唔。。。找到了!" 正在这时,我的弟弟妹妹蹦蹦跳跳地来了。 "桑娜,"英蒂说,"妈妈说,你该回家吃午饭了。" "妈妈还邀请了欧利!"泰克斯说,"如果他喜欢通心粉和奶酪的话。" 欧利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唱着:"通心粉和奶酪,请,请,请给我通心粉和奶酪!" "歘歘歘!",我摇动着马拉卡斯,和他配合。 "哇!我能加入你们的乐队吗?"英蒂问道,"我能吹笛!" "我也加入!"泰克斯说,"我会打鼓!" "我们没有乐队!"我跟他们说。 "你们当然可以加入我们的乐队!"欧利说,"人越多越好玩"。 午餐后,我们开始了第一次排练,一切并不快乐,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意见各异。 "我们的乐队名应该叫通心粉和奶酪!"泰克斯说。 "应该叫通心粉和三块奶酪。"欧利说。 "但谁当通心粉?" "我!"泰克斯说,"是我想得名字,我就该是通心粉!" "我们还是另外想个名字吧!"我建议。 "就叫七色独角兽!"英迪说。 我不能跟欧利说这是个荒唐的主意,只好说:"也许我们应该先确定演奏的音乐风格后,再定名称。" "我们应该演奏蓝调!"欧利说。 "不!"泰克斯说,"摇滚!" "我喜欢舞曲!" "我喜欢摇滚和流行乐!" "摇滚有两票!"泰克斯说。 "我想,摇滚也行!"欧利说,"我们首先应该演奏什么歌呢?" "一首关于猎犬的歌!"泰克斯说。 "还不如关于猫的歌!"英蒂说。 "越来越让人觉得沮丧了!"我说,"也许组建一个乐队太麻烦了!" "要不我们各演各的,再看进展如何,怎么样?" "好主意"英蒂说。 "耶!"泰克斯说。 我点头道:"我想这样也行!" 从此,我们唱着自编的歌词,愉快地随意演奏着。有时候我们也会一起练习,轮流尝试着弹奏不同的乐器,而且我们至今都没有乐队名——但,充满了乐趣。 所以,亲爱的摇滚爱歌手,正如你所见,我对组建一个真正的乐队并不在行,所以我建议你问问身边的人,是否有谁愿意成立乐队,一旦你聚集到了人,试着努力带着一颗宽容的心在团队里工作。 如果你希望能演奏出真正好听的声音,那就要加倍努力了。但如果你只是想看看,你能弄出一些什么声音来,那将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再见 亚利桑那 译言联合3G门户推出无线官网,手机看译言,登录wap.yeeyan.com |
Posted: 16 Oct 2009 05:00 AM PDT 国家利益、民族大义我们不敢反对,但正如胡适先生说过的那样:"争自己的自由就是争国家的自由。"我们为自由市场的规则而呼吁,为人们相互间交易的自由包括不同国家的人们之间的贸易不受到政治权力的干预而呼吁,其实就是为整个国家的富强而呼吁。 |
Posted: 16 Oct 2009 04:22 AM PDT 今天下午四时二十四分,远在德国的艾未未发来短信。信中称,"成都公安一个小时前电话通知我,我们的信访投诉60天限期已到,说是由于情况复杂,仍然无结果,经上级批准延长期30天。" 8月14日,艾未未就金牛公安分局西安路派出所暴力执法、非法拘禁等问题,向成都市公安局信访办和警务督查进行了投诉。对艾未未的投诉,成都市公安局信访办予以了受理。 按照《信访条例》第23条规定,信访事项应当自受理之日起60日内办结;情况复杂的,经本行政机关负责人批准,可以适当延长办理期限,但延长期限不得超过30日,并告知信访人延期理由。 看了艾未未的短信,我回复道,警方的说法是有依据。为核实有关情况,艾未未把成都公安的电话发给了我。我将电话打过去后,一直没有人接听。我只好找出8月14日投诉时,警务督查留下的联系电话。警务督查的电话拨通后,接电话的警官说,何警官与王警官不在(8月14日接待我们的两个警官),去参加什么会议了,他只是一个值班人员。我请他告诉一下信访办的电话,他说自己不知道,但会把我询问的事情,转告给何警官和王警官。 艾未未投诉的问题并不复杂,用了两个月时间竟然办结不了,令不感到费解!艾未未说,给他打电话的警官非常客气,并表示会认真对待投诉,一定会秉公处理。 一起简单的投诉,两个月也不能办结,办事效能太低了。要求延期一个月的时间,是不是在利用《信访条例》拖迟时间呢? 但不论怎么说,在两个月期限届满之日,能主动打电话告诉一声,已经是很客气了,总比不给任何回音要好呀! |
Posted: 16 Oct 2009 12:00 AM PDT 石按:推荐一下汪洋在中山大学这个谈话,基本感觉,汪和这些学生们面对面的态度,如果还不能算是坦诚的话,至少算是政客里少见的开明和机敏了。感叹一下,我们对政客们的要求是何等不高啊,只要他不像前上海那位那样横行不忌,不像现重庆那位那样让人忧心忡忡,再能说几句人话,就满足了…… 广东省委书记汪洋:转变发展模式要付血的代价 http://news.163.com/09/1016/16/5LOQCG5T0001124J.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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