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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2 Feb 2010 01:35 PM PST 温云超,广东省 揭阳市 揭西县 五云镇,刚才看他的维基百科词条,被雷到了.
晕死,这是谁帮他编辑的呀,太不靠谱了, 他什么时候被"誉为中国公民记者第一人"了? 他什么时候"自称为广州最开放的思想家"啦? 他什么时候被称"北风现象"啦?他什么时候"奠定北风在中国网络界的地位"啦? 维基的历史记录显示wenyunchao还亲自编辑过这个词条两次呢,豪爽如他怎么没亲手删除不实内容或提供参考来源? 好吧,我来写温云超的词条,写写我对这个人的认识 2007年5月,我在广州被FENG37约见,赞助我五百元,吃完饭后到"凸凹酒吧"见到温云超和令狐补充, 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他提到我也在牛博网有内容,算是"同门",我不以为然; 因店内电脑不能访问牛博网,我欲查一究竟,他断言只有他的电脑是访问不了牛博网的,我于是没有仔细检查,印象是这人不好说话,粗暴. 2007年5月底,厦门短信疯传,我坐火车去厦门, 罗永浩打电话建议我半路下车,我没有听从,30号到翔鹭的工业区拍了一段<我闻到化工厂的臭味了>,放到YOUKU,登上首页,访问7万多次后被删除; 2007年6月1号, 我在厦门上街用黑莓7230登录twitter直播厦门市民散步反对PX项目; FENG37和温云超也在厦门,也没有被罗永浩劝退,但FENG37后来被警察劝退回广州,温云超发短信给令狐补充,令狐补充发布到牛博网上报导厦门游行情况. 2007年6月2号,厦门警察比市民还多,我在市政府见到温云超,简单问候并握手,没说任何其他话,然后我离开厦门回家去办护照和通告证. 2007年10月,在没有任何争执的情况下,温云超在豆瓣上冷言冷语的回帖提醒人们要提防我这个在西宁行骗过的骗子,事实上,在西宁事件中我开诚布公但遭诬蔑和构陷,我没有如 babynana 那样猜测的逐步增加支出,完全如开始所商量的,我提供了录音和过程详细介绍资料; 2007年11月3日,北京举办中文网志年会,有一个公民记者与专业记者的PANEL, 麦康瑞主持, 快开始时临时发现少了一位嘉宾,我知道温云超参与过厦门反PX游行的报道,于是不计前嫌,主动向毛向辉介绍此人,并亲自邀请温云超上台; 2007年11月4号,我和时昭等维基人和技术爱好者去成府路避风塘讨论"分布式的同学录",温云超打我电话,于是一起和时昭讨论了"西宁事件",然后温云超走了,我们继续玩杀人游戏; 2007年12月,我为期半年的全国旅行结束,但后来有蚁力神事件,网友期望我去调查,我于是坐火车到了辽宁,但没有任何当地联系人,在QQ群里找了一位村长,但村长很快被警察叫走,我离开村长家后便发短信问温云超是否有当地联系人,他说没有. 2008年5月去四川救灾,六月去厦门回访,六月底去四川回访,准备去香港再次围观七一大游行,结果瓮安事件发生,我于是从成都飞到贵阳,然后在6月30号下午三点到达瓮安,拍下一些照片并用twitter直播,见到李秀华,拿到李树芬的尸检报告,两个小时后离开瓮安并用电话录音报导了我在瓮安的所见所闻. 2008年7月7日到达香港,遇到记录片导演STEVE,7月15到北京的路上接到FEEDSKY的电话说有警察要我的用户资料,我表示无所谓 2008年7月17号,我正在刘晓原的办公室,香港大学的麦康瑞教授转发一条内容给我:"是这样,我收到非常可靠地消息,公安部要抓周曙光。据说是公安部统一来部署的,情况非常严峻。他的网站在海外,但使用了一些境内的互联网服务。相关部门正在通过他使用的境内的互联网服务在取证现在他去删除那些数据可能来不及,但如果能删的尽量删掉对他可能会有利些。另如果可能,近期不要呆在家乡,看有没有相对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当然可能是也怕他在奥运期间搞事。我有他的手机我都不敢直接发短信给他.他的网站所使用的所有的国内服务能删的都删了" ,结果我马上写了一份授权委托书给刘晓原律师, 这条消息把记录片的翻译给吓得不干了. 后来温云超告诉我是他听FEEDSKY的消息后转发给麦康瑞教授.此事证明温云超把线索放大了消息,把FEEDSKY的事放大成"公安部",还借麦康瑞教授之手放大消息并隐匿了消息来源,造成了不必要的恐慌. 2008年8月到9月,奥运其间,我被限制离开家乡; 2008年9月底,我去北京申请去德国签证,顺便在公盟做了一个月志愿者; 2008年11月15日,广州,第四届网志年会,晚上在凸凹酒吧起哄做俯卧撑,开玩笑说一元一个俯卧撑,结果我做了四十多个,起哄让一宁做,北风拿出500元港币说是表彰我08年的所作所为并且圆场; 2008年12月,我去德国,被深圳罗湖海关和蛇口海关拒绝出境,回当地公安局,被告知"可能危害国家安全"; 2009年1月9日,牛博网被关闭,我建立牛博山寨; 2009年2月10号,央视大火,我建立 央视大火新闻专题: https://docs.google.com/View?docid=dggh5mp6_0cmqqrrdb 2009年2月14号,前列宪被刺伤,郭建龙来电,我用twitter转发消息并用了跟进报道; 2009年2月16号,温云超邀请我去网易公司作培训,帮助网易员工了解网络传播路径,事后,温云超单独请我吃饭; 2009年4月26号,我作为嘉宾被ICCD(国际传播促进中心)邀请参加中山大学的"新媒体与公民社会"的研讨会,温云超没有被邀请,自行来到会场参与讨论,他对此表示抱怨; 2009年6月,计划在6月8号帮助"自然之友"做培训被推迟一个月,在香港偶然见到温云超,酒桌上温云超自称在广州想让谁请吃饱就让谁请,谁都有把柄在他手里. 让我觉得此人不厚道; 2009年7月初,给自然之友做培训,月底,我前往香港自由亚洲做新媒体拓展培训,8月1号回北京 有推友digitalboy说:"昨晚和朋友聊了聊,想让 @zuola 在本地竞选独立人大代表,GeekCook可以适当赞助。如果中国能出现100个像许志永样的人大代表,是什么意义?",温云超表示反对:"wenyunchao @digitalboy 以我对 @zuola 同学的了解,我绝对不赞同去竞选人大代表,我觉得他还是去普及网络技术推动资讯自由比较靠谱。 from TwitterGadget in reply to digitalboy" 2009年8月2日,我在南都报北京办事处的房间里,写下<致温云超先生的公开信>,我学习哈维尔建议的对话原则那样,诚恳的要求他作出解释或道歉,并无人身攻击之处,温云超的处理方式却是在twitter上BLOCK我,几个星期后,他说有很多我的"说客",还扬言BLOCK来当说客的人
2009年11月3号,香港自由亚洲的工作人员请我吃饭,问到我觉得自由亚洲的计算机安全防范如何,我表示惊讶,我也从来没有试图访问他们我公司的网络. 我才发现自由亚洲自我帮助他们做完培训之后极少打电话采访我. 自由亚洲的员工分析表示是温云超忌妒,所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还好自由亚洲的人找我核实; 2009年11月7号, 在第五届网志年会前夜,温云超在一大桌独立中文笔会名人的桌上和我面对面坐,温云超举杯说"别提了",我说,你是说今天晚上不提还是以后不提?温云超没应答。我当时就写了tweet说温云超求饶。因为温云超之前说过要在网志年会开场白上"大个子北风PK小不点佐拉"。要挑战却又求饶不战。太没风度了。过一会,我逐个问独立中文笔会的前辈我申请加入有什么意见, 并不是笔会成员的温云超大声说:"我不同意,你们还记得不锈钢老鼠吗?一粒老鼠屎打坏一锅汤" ,在场有温克坚\滕彪\野渡\等独立中文笔会成员. 2009年11月8日,杨恒均在网志年会上爆料说温云超以前是优秀网评员。他的许多作法也确实符合五毛党的特征。 2009年11月,冯正虎露宿日本成田机场,温云超说要有可能有人会在冯正虎的食物里下毒,我对此毫无根据的预言表示愤慨。认为温云超愚蠢,这么一搞就让一些人陷于恐惧之中了。这是五毛党最善于的搅局方式。对士气没有任何帮助,如果温云超有相关的判断依据的话倒可以理解。 2009年12月,毛向辉在上海请北风吃饭,从中调解,然后要求我在任何场合不得提到北风,但我也没有弄明白北风是否愿意道歉. 12月中的一个晚上,我提到了北风,结果在上海被毛向辉批评,我通过贡献知识免于处罚; 2010年1月22日,我参加的美国广州领事馆举办的讨论希拉里互联网自由演讲的座谈会,见到温云超,坐在他的对面,听到他对他身旁边的女孩介绍自己是什么人,我没有录下来.不过,后来的讨论过程中,我提到希望美国支持TOR项目,温云超提到internews有一千万美金用于开发软件,我表示惊讶,我问是不是ICCD的那个internews.org ,他说是,我说不可能,ICCD是传播促进中心,不可能做破网软件,顶多是计划做新媒体项目. 后来我问了ICCD的人,对方表示没有一千万美金的预算做任何项目,他们只做职业记者的培训工作. 我又一次对温云超的判断能力和放大线索的思辨能力表示怀疑,又一次在事实没有确认的前提下就加以放大,取证和核实是媒体人的基本功. 2010年2月7号晚上,我在凸凹酒吧用twitter直播《海地的七天七夜》,半夜结束后去吃夜宵后买单时被温云超提议免外地人的单,我表示不接受歧视,他说外地人就是要歧视; 2010年2月8号的晚上,半岛电视台约访, 温云超先拿起杯子说了一句"和则两利",我觉得奇怪就没听懂,温云超说了第二篇,向我示好干嘛,我接受的限制是不提到温云超名字,但一直没接到温云超的道歉。8号晚上只承认说我拿罗永浩狐假虎威的事是值得你"抱歉"的,其他的"评价事情"你一概认为享有自由。 那假如我到处拿北风的事说小心此人,然后还当你面说,我曾经帮助过你很多,我是你的朋友,这种阴阳人会受欢迎么?这不典型的当面赞背后骂的小人行径嘛。 北风还爆出我在营救许志永期间盗用滕彪的名义声称可给外媒采访联系方式,我质问他,我还例举出即便是闾丘露薇找我要黄一孟的电话,我都要打电话征询黄一孟的意见,我何从未经滕彪授权? 温云超一直压制我的表达机会,八月女士也多次阻止我把话说话,我说我只是确认事实.温云超说:"过分了啊,太不给面子,以后你的内容我不转发,你的单我不帮你免,我帮过你那么多,你那次做俯卧撑是我帮助你圆场", 我就说我何曾没帮过你,你那时在07年网志年会,谁都不认识你我还推荐你参加PANEL了,温云超马上发飙:"isaac是我朋友!rebecca是我朋友!" 温云超指着我鼻子大声说"恩断义绝","一刀两断","保留批评你的权利","出门就打你"之类的狠话,我微笑着,冷冷的看着他,我说"你生气就输了",旁边有半岛电视台的人,也有很多北风的朋友,估计应该有明白人也不喜欢他在我面前"示恩",北风喜欢记住对别人的"恩",而我觉得,我推荐过别人这根本不是值得换取别人感激的筹码,我推荐过包括北风在内的很多人,我可从来没以此为由去要求别人什么。我唯一后悔的是,我 的iPod touch之前打了一会SKYPE电话没电了,所以没有录下温云超的丑态。巧的是,我正好是打给毛向辉,跟他说我见到余以为先生主编的一本杂志上看到他的文章了.早知道不打SKYPE电话节约点电来录音了. 好了,现在是总结阶段:
结论: 温云超从来不把我周曙光当朋友,"豪爽,侠义,慈悲,聪慧,宽容,淡泊,厚道,睿智,坦诚",这些形容词全与温云超无关,温云超乃真小人也。此番细细叙来,一次钉死,不再对此人抱幻想,不再对他有任何信任,请任何相信此人的人保持警惕。 坦坦荡荡作人,保证言论自由和新闻自由才能让肮脏暴露在阳光,才能被发现,才能被纠正。任何人对我有看法,请直接向我核实,不要只采取单方面的一面之词。 © Zola | CC | 前面的有 2 人 | 国外订阅 | 国内订阅 | FAQ | Donate | 如何戴Tor |
Posted: 12 Feb 2010 01:35 PM PST 温云超,广东省 揭阳市 揭西县 五云镇,刚才看他的维基百科词条,被雷到了.
晕死,这是谁帮他编辑的呀,太不靠谱了, 他什么时候被"誉为中国公民记者第一人"了? 他什么时候"自称为广州最开放的思想家"啦? 他什么时候被称"北风现象"啦?他什么时候"奠定北风在中国网络界的地位"啦? 维基的历史记录显示wenyunchao还亲自编辑过这个词条两次呢,豪爽如他怎么没亲手删除不实内容或提供参考来源? 好吧,我来写温云超的词条,写写我对这个人的认识 2007年5月,我在广州被FENG37约见,赞助我五百元,吃完饭后到"凸凹酒吧"见到温云超和令狐补充, 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他提到我也在牛博网有内容,算是"同门",我不以为然; 因店内电脑不能访问牛博网,我欲查一究竟,他断言只有他的电脑是访问不了牛博网的,我于是没有仔细检查,印象是这人不好说话,粗暴. 2007年5月底,厦门短信疯传,我坐火车去厦门, 罗永浩打电话建议我半路下车,我没有听从,30号到翔鹭的工业区拍了一段<我闻到化工厂的臭味了>,放到YOUKU,登上首页,访问7万多次后被删除; 2007年6月1号, 我在厦门上街用黑莓7230登录twitter直播厦门市民散步反对PX项目; FENG37和温云超也在厦门,也没有被罗永浩劝退,但FENG37后来被警察劝退回广州,温云超发短信给令狐补充,令狐补充发布到牛博网上报导厦门游行情况. 2007年6月2号,厦门警察比市民还多,我在市政府见到温云超,简单问候并握手,没说任何其他话,然后我离开厦门回家去办护照和通告证. 2007年10月,在没有任何争执的情况下,温云超在豆瓣上冷言冷语的回帖提醒人们要提防我这个在西宁行骗过的骗子,事实上,在西宁事件中我开诚布公但遭诬蔑和构陷,我没有如 babynana 那样猜测的逐步增加支出,完全如开始所商量的,我提供了录音和过程详细介绍资料; 2007年11月3日,北京举办中文网志年会,有一个公民记者与专业记者的PANEL, 麦康瑞主持, 快开始时临时发现少了一位嘉宾,我知道温云超参与过厦门反PX游行的报道,于是不计前嫌,主动向毛向辉介绍此人,并亲自邀请温云超上台; 2007年11月4号,我和时昭等维基人和技术爱好者去成府路避风塘讨论"分布式的同学录",温云超打我电话,于是一起和时昭讨论了"西宁事件",然后温云超走了,我们继续玩杀人游戏; 2007年12月,我为期半年的全国旅行结束,但后来有蚁力神事件,网友期望我去调查,我于是坐火车到了辽宁,但没有任何当地联系人,在QQ群里找了一位村长,但村长很快被警察叫走,我离开村长家后便发短信问温云超是否有当地联系人,他说没有. 2008年5月去四川救灾,六月去厦门回访,六月底去四川回访,准备去香港再次围观七一大游行,结果瓮安事件发生,我于是从成都飞到贵阳,然后在6月30号下午三点到达瓮安,拍下一些照片并用twitter直播,见到李秀华,拿到李树芬的尸检报告,两个小时后离开瓮安并用电话录音报导了我在瓮安的所见所闻. 2008年7月7日到达香港,遇到记录片导演STEVE,7月15到北京的路上接到FEEDSKY的电话说有警察要我的用户资料,我表示无所谓 2008年7月17号,我正在刘晓原的办公室,香港大学的麦康瑞教授转发一条内容给我:"是这样,我收到非常可靠地消息,公安部要抓周曙光。据说是公安部统一来部署的,情况非常严峻。他的网站在海外,但使用了一些境内的互联网服务。相关部门正在通过他使用的境内的互联网服务在取证现在他去删除那些数据可能来不及,但如果能删的尽量删掉对他可能会有利些。另如果可能,近期不要呆在家乡,看有没有相对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当然可能是也怕他在奥运期间搞事。我有他的手机我都不敢直接发短信给他.他的网站所使用的所有的国内服务能删的都删了" ,结果我马上写了一份授权委托书给刘晓原律师, 这条消息把记录片的翻译给吓得不干了. 后来温云超告诉我是他听FEEDSKY的消息后转发给麦康瑞教授.此事证明温云超把线索放大了消息,把FEEDSKY的事放大成"公安部",还借麦康瑞教授之手放大消息并隐匿了消息来源,造成了不必要的恐慌. 2008年8月到9月,奥运其间,我被限制离开家乡; 2008年9月底,我去北京申请去德国签证,顺便在公盟做了一个月志愿者; 2008年11月15日,广州,第四届网志年会,晚上在凸凹酒吧起哄做俯卧撑,开玩笑说一元一个俯卧撑,结果我做了四十多个,起哄让一宁做,北风拿出500元港币说是表彰我08年的所作所为并且圆场; 2008年12月,我去德国,被深圳罗湖海关和蛇口海关拒绝出境,回当地公安局,被告知"可能危害国家安全"; 2009年1月9日,牛博网被关闭,我建立牛博山寨; 2009年2月10号,央视大火,我建立 央视大火新闻专题: https://docs.google.com/View?docid=dggh5mp6_0cmqqrrdb 2009年2月14号,前列宪被刺伤,郭建龙来电,我用twitter转发消息并用了跟进报道; 2009年2月16号,温云超邀请我去网易公司作培训,帮助网易员工了解网络传播路径,事后,温云超单独请我吃饭; 2009年4月26号,我作为嘉宾被ICCD(国际传播促进中心)邀请参加中山大学的"新媒体与公民社会"的研讨会,温云超没有被邀请,自行来到会场参与讨论,他对此表示抱怨; 2009年6月,计划在6月8号帮助"自然之友"做培训被推迟一个月,在香港偶然见到温云超,酒桌上温云超自称在广州想让谁请吃饱就让谁请,谁都有把柄在他手里. 让我觉得此人不厚道; 2009年7月初,给自然之友做培训,月底,我前往香港自由亚洲做新媒体拓展培训,8月1号回北京 有推友digitalboy说:"昨晚和朋友聊了聊,想让 @zuola 在本地竞选独立人大代表,GeekCook可以适当赞助。如果中国能出现100个像许志永样的人大代表,是什么意义?",温云超表示反对:"wenyunchao @digitalboy 以我对 @zuola 同学的了解,我绝对不赞同去竞选人大代表,我觉得他还是去普及网络技术推动资讯自由比较靠谱。 from TwitterGadget in reply to digitalboy" 2009年8月2日,我在南都报北京办事处的房间里,写下<致温云超先生的公开信>,我学习哈维尔建议的对话原则那样,诚恳的要求他作出解释或道歉,并无人身攻击之处,温云超的处理方式却是在twitter上BLOCK我,几个星期后,他说有很多我的"说客",还扬言BLOCK来当说客的人
2009年11月3号,香港自由亚洲的工作人员请我吃饭,问到我觉得自由亚洲的计算机安全防范如何,我表示惊讶,我也从来没有试图访问他们我公司的网络. 我才发现自由亚洲自我帮助他们做完培训之后极少打电话采访我. 自由亚洲的员工分析表示是温云超忌妒,所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还好自由亚洲的人找我核实; 2009年11月7号, 在第五届网志年会前夜,温云超在一大桌独立中文笔会名人的桌上和我面对面坐,温云超举杯说"别提了",我说,你是说今天晚上不提还是以后不提?温云超没应答。我当时就写了tweet说温云超求饶。因为温云超之前说过要在网志年会开场白上"大个子北风PK小不点佐拉"。要挑战却又求饶不战。太没风度了。过一会,我逐个问独立中文笔会的前辈我申请加入有什么意见, 并不是笔会成员的温云超大声说:"我不同意,你们还记得不锈钢老鼠吗?一粒老鼠屎打坏一锅汤" ,在场有温克坚\滕彪\野渡\等独立中文笔会成员. 2009年11月8日,杨恒均在网志年会上爆料说温云超以前是优秀网评员。他的许多作法也确实符合五毛党的特征。 2009年11月,冯正虎露宿日本成田机场,温云超说要有可能有人会在冯正虎的食物里下毒,我对此毫无根据的预言表示愤慨。认为温云超愚蠢,这么一搞就让一些人陷于恐惧之中了。这是五毛党最善于的搅局方式。对士气没有任何帮助,如果温云超有相关的判断依据的话倒可以理解。 2009年12月,毛向辉在上海请北风吃饭,从中调解,然后要求我在任何场合不得提到北风,但我也没有弄明白北风是否愿意道歉. 12月中的一个晚上,我提到了北风,结果在上海被毛向辉批评,我通过贡献知识免于处罚; 2010年1月22日,我参加的美国广州领事馆举办的讨论希拉里互联网自由演讲的座谈会,见到温云超,坐在他的对面,听到他对他身旁边的女孩介绍自己是什么人,我没有录下来.不过,后来的讨论过程中,我提到希望美国支持TOR项目,温云超提到internews有一千万美金用于开发软件,我表示惊讶,我问是不是ICCD的那个internews.org ,他说是,我说不可能,ICCD是传播促进中心,不可能做破网软件,顶多是计划做新媒体项目. 后来我问了ICCD的人,对方表示没有一千万美金的预算做任何项目,他们只做职业记者的培训工作. 我又一次对温云超的判断能力和放大线索的思辨能力表示怀疑,又一次在事实没有确认的前提下就加以放大,取证和核实是媒体人的基本功. 2010年2月7号晚上,我在凸凹酒吧用twitter直播《海地的七天七夜》,半夜结束后去吃夜宵后买单时被温云超提议免外地人的单,我表示不接受歧视,他说外地人就是要歧视; 2010年2月8号的晚上,半岛电视台约访, 温云超先拿起杯子说了一句"和则两利",我觉得奇怪就没听懂,温云超说了第二篇,向我示好干嘛,我接受的限制是不提到温云超名字,但一直没接到温云超的道歉。8号晚上只承认说我拿罗永浩狐假虎威的事是值得你"抱歉"的,其他的"评价事情"你一概认为享有自由。 那假如我到处拿北风的事说小心此人,然后还当你面说,我曾经帮助过你很多,我是你的朋友,这种阴阳人会受欢迎么?这不典型的当面赞背后骂的小人行径嘛。 北风还爆出我在营救许志永期间盗用滕彪的名义声称可给外媒采访联系方式,我质问他,我还例举出即便是闾丘露薇找我要黄一孟的电话,我都要打电话征询黄一孟的意见,我何从未经滕彪授权? 温云超一直压制我的表达机会,八月女士也多次阻止我把话说话,我说我只是确认事实.温云超说:"过分了啊,太不给面子,以后你的内容我不转发,你的单我不帮你免,我帮过你那么多,你那次做俯卧撑是我帮助你圆场", 我就说我何曾没帮过你,你那时在07年网志年会,谁都不认识你我还推荐你参加PANEL了,温云超马上发飙:"isaac是我朋友!rebecca是我朋友!" 温云超指着我鼻子大声说"恩断义绝","一刀两断","保留批评你的权利","出门就打你"之类的狠话,我微笑着,冷冷的看着他,我说"你生气就输了",旁边有半岛电视台的人,也有很多北风的朋友,估计应该有明白人也不喜欢他在我面前"示恩",北风喜欢记住对别人的"恩",而我觉得,我推荐过别人这根本不是值得换取别人感激的筹码,我推荐过包括北风在内的很多人,我可从来没以此为由去要求别人什么。我唯一后悔的是,我 的iPod touch之前打了一会SKYPE电话没电了,所以没有录下温云超的丑态。巧的是,我正好是打给毛向辉,跟他说我见到余以为先生主编的一本杂志上看到他的文章了.早知道不打SKYPE电话节约点电来录音了. 好了,现在是总结阶段:
结论: 温云超从来不把我周曙光当朋友,"豪爽,侠义,慈悲,聪慧,宽容,淡泊,厚道,睿智,坦诚",这些形容词全与温云超无关,温云超乃真小人也。此番细细叙来,一次钉死,不再对此人抱幻想,不再对他有任何信任,请任何相信此人的人保持警惕。 坦坦荡荡作人,保证言论自由和新闻自由才能让肮脏暴露在阳光,才能被发现,才能被纠正。任何人对我有看法,请直接向我核实,不要只采取单方面的一面之词。 © Zola | CC | 前面的有 2 人 | 国外订阅 | 国内订阅 | FAQ | Donate | 如何戴Tor |
Posted: 12 Feb 2010 12:26 PM PST (必看!) 社民連年宵攤位被海關騷擾 2010.02.13 市民現場影片。 1/3: |
Posted: 12 Feb 2010 07:16 AM PST 您的文章《北京市民致福建省委书记孙春兰第十五至十六封信》中因含有不适当内容,已被设置为私密博文。 2010-02-12 22:32 您的文章《北京市民致福建省委书记孙春兰第十五至十六封信》中因含有不适当内容,已被设置为私密博文。 2010-02-12 20:18 "七"乐无穷,尽在新浪新版博客,快来体验啊~~~请点击进入~ |
Posted: 12 Feb 2010 05:03 AM PST 世间大事,衣食住行、柴米油盐,凡民权民生,总归人主,打黑劳教,至于一曹。毒奶弑婴、烈火殒身,不及社会稳定高,知何时,草民命不贱,暂住证消。 有人不甘......>>点击查看新浪博客原文 |
重讀《四代香港人》──記「社會學的應用與誤用 — 八十後與社會運動」講座 Posted: 12 Feb 2010 09:54 AM PST ![]() 重讀《四代香港人》──記「社會學的應用與誤用 — 八十後與社會運動」講座 或許這是關於八十後和反高鐵的第N個講座的筆錄稿。不同的地方是,這個講座內容從理論出發,而《四代香港人》是主角,並非引用。主講的是任教中文大學社會學系的趙永佳老師,也是呂大樂的老友。 首先,老師整理一下坊間如何解釋反高鐵運動。 1. 青少年問題 2. 不能上位 為何上位論很快有迴響? 很Old-school的心理學又如何解釋? 3. 「八十後」主張 趙永佳看《四代香港人》的階級分析 老師介紹了新韋伯學說,階級處境是決定階級意識和行動的其中一個因素,其他歷史、文化和社會因素也會影響階級形式。John Goldthorpe等人指出戰後英國階級結構受著階級流動經驗的影響,令各個階級產生階級意識變得相對困難 (例如工人階級投票給保守黨)。這有別於新馬克思主義,即階級結構及客觀處境決定階級形式,從而影響集體行動。呂大樂是新韋伯學說的一員。《四代香港人》一書就描述了第三代新中產階級的形式,促使了對社會結構的挑戰,例如爭取民主,推崇民族 (愛國) 主義。 誤讀:呂大樂並不關心第四代香港人能否上位,他卻注意第二代人上位競爭的主流世界觀如何荼毒他們,關心第二代人如何塑造第四代人。青年人反高鐵,不是要宣泄不能上位的鬱悶,而是要創造與上一代主流不同的新社會。 那麼,社會學如何解釋社會運動? 後來,相對剝削理論被資源動員理論 (resource mobilization theory) 取代,後者批評前者憤懣時常存在,但不會無時無刻促成社會運動。後者認為人們參與社會運動是對封閉和強迫的政治制度的策略性回應,而社會網絡、社會資源和組織是促成運動的重要因素。 近二三十年新社會運動 (補充:new social movement其實並不新) 則指出參與者關心的,有別於傳統的階級 / 勞工權益,而是身份和價值,例如女性主義、性傾向和環保議題等。身份認同變成鼓動和團結的關鍵。 以反高鐵運動為例,組織 (如本土行動,大學學生會,專業團體)、媒體 (網上和主流、互聯網)、人際網絡和運動傳承 (如喜帖街、天星皇后、反世貿、以至過往抗爭)、身份認同 (八十後)、製訂框架 (快樂抗爭) 等,缺一不可。 除了運動以外...... 同場加映:參與者剖白 她在去年初得悉菜園村被收地後,加入了菜園村關注組,後來發現菜園村問題還涉及其他範疇。她也解釋為何出現「八十後」這個名詞:創立這名詞的有菜園村關注組,P-at-riot、直接行動者、本土行動的成員。他們也覺得很多事物是「被決定」,覺得長此下去對香港社會和人們也沒有好處,而他們剛好在同一個年齡層,所以就用「八十後反高鐵表青年」表述身份。後來的活動,讀者也耳熟能詳,苦行、藝術創作、嘉年華、在立法會外做直播等。目的很清楚,是在社會不同地方結連,宣傳高鐵背後的利益糾結,反對單一經濟發展觀等。她還記得當市民看到他們苦行時,即使贊成興建高鐵,也會願意開放聆聽反對者的意見。 講座完結了。小弟研讀社會學,研讀這學科的最高境界,莫過於勾勒出社會運作的內在邏輯,摒除謬誤。之於要否背負改變社會的責任,不同學派提供不同答案。樂見《四代香港人》的討論沸沸揚揚,一來代表社會學 / 社會科學的重要性,二來代表香港人仍然關心香港的將來。 |
Posted: 12 Feb 2010 09:26 AM PST |
Posted: 12 Feb 2010 01:00 AM PST
一条腌制过的鳜鱼,汁紧芡亮,身披着红椒、白蒜、青葱,出现在餐桌上,远远看去像一个裹着国旗的意大利球迷,鲜艳动人。刚要动筷子,却有一股怪味传来——这便是闻名于世的徽州腌鲜鳜鱼,也就是臭鳜鱼了。
而前面说的其他菜系的餐厅的臭鳜鱼,吃起来不像徽式的那样咸得齁人,鲜香的气味甚至更加外在,更加适合"现代人饮食习惯"。但功夫和差异还是看的出来的,只因为他们使用的的不是腌制的方法,更多是调和好卤水,只浸泡一天便送去烹调。和一位徽菜特级大师交流,他无法理解,"臭水泡出来的,这不是毁了徽菜吗?"他教我区分两者差异:传统的做法应该是异香扑鼻,鱼肉粉润,肉质不粉,呈蒜瓣状,咸鲜适口。而"新式"的做法,尽管味道更加亲和,肉质也能维持蒜瓣状,但入口却失于松散,尤其颜色,绝对无法和传统做法相提并论。 《Time Out 北京》专栏 |
Posted: 12 Feb 2010 07:13 AM PST 我给三联写的关于塑料垃圾回收的报道,取名《废塑料的罗生门》,因为我发现这个行业里的人说什么的都有,经常互相矛盾,我的两个采访对象甚至互相掐起来了,一方声称只要另一方的名字出现在我文章里,他就要求我把他名字拿掉,乖乖,掐得不轻哦! 大概是因为全球变暖吧,我觉得大家的火气越来越大了。从某种意义上讲这说明各种观点都有了表达的机会,是民主意识渐强的体现,算是好事吧。但如果双方都只会自说自话,所有的讨论都集中在攻击对方的人品上,那这种民主不要也罢。 说到全球变暖,最近媒体爆料很猛,但很多文章都只顾指责对方有政治目的,拿不出半点可靠的事实。这种文章没啥营养,不看也罢。我真纳闷,明明是一个科学问题,怎么就非得上纲上线呢? 其实垃圾问题也是如此。前一段某环保组织邀请北师大哲学系老师田松去讲座,题目叫做"垃圾前方五十米是悬崖"。田松老师的观点很另类,他认为科技越发展,环境问题就越难解决。"即使能源问题可以解决,垃圾问题仍无法解决,相反,会导致垃圾问题更加严重,因为能量输入越多,产生的垃圾也就越多。"这段引文最有趣的是最后一句话,田松老师认为地球是个半开放系统,能量虽有输入,但物质总量恒定,而物质的转化是不能依靠输入能量来解决的,这违背了热力学第二定律。各位看官,这个第二定律可是大名鼎鼎,至今仍被认为是物理学的支柱定律之一,不可能违反。也就是说,田老师给人类判了死刑。 我非常想去旁听田松老师的讲座,可惜因为出差错过了。幸好有场记,详细描述了讲座的情景。田松老师讲道理的那部分比较长,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他在《博览群书》杂志发表的一篇文章,《第三类永动机》,我就不多说了。场记中的这段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参加讲座的很多人感到沮丧,有一位带着儿子一同参加讲座的父亲当场提出,如果垃圾问题最终不能解决,为什么还要让大家充满罪恶感的生活?这一观点的传播有何意义?田松回应, "悲观"而有良知地生活,胜于乐观而罪恶地生活,经历了垃圾的围攻,人类才会开始反思这个世界现有的运行规则,反思以浪费为基础的经济发展,一切的改观就存在可能。】 我觉得这位父亲的感触不是孤立的。环保问题向来是公说公有理,这不稀奇,但如果有人用科学定律做基础,信誓旦旦地宣告人类没救了,那谁能不悲观呢?问题在于,田松老师依靠的这个科学定律真的是这样吗?科学讲究真刀真枪,大家用事实说话,没有罗生门。 针对这个定律,方舟子在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叫做《以热力学定律的名义》,质疑了田松老师对该定律的理解。方舟子认为:【问题是物理学上并不存在里夫金表述的那个"热力学第二定律"。那是没有学过普通物理学的里夫金杜撰出来的,和神创论者一样,是对热力学第二定律的第三种表述"孤立系统熵增原理"的歪曲。如前所述,地球并不是一个孤立系统,而是一个开放系统,从外界(太阳)吸取了大量的能量。而只要有外界能量的输入,就可以使整个系统的熵值减小,让垃圾转变成可用的物质。所谓"输入越强大的能量,会产生越多的垃圾"的说法,不仅不是依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得出的,而是从根本上违背热力学第二定律的。】 方舟子这篇文章出来后,田松老师立刻在博客里做了回应。可惜的是,这篇回应除了指责方舟子的人品之外,没有正面回应方舟子的疑问,那就是这个热力学第二定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田松老师是正确的,那就意味着现在全世界的所有经济和能源政策都必须改写,人类必须去潘多拉星球采矿,否则就是死路一条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 既然田松老师立志要"悲观而有良知地活着",那么请有良知的田松老师出面解释一下这个问题,否则大家都悲观地不想活了,你可要负责哦。 |
Posted: 12 Feb 2010 06:48 AM PST 去年的正月十五,央视刚刚竣工的大裤衩配楼烧起了一把大火,震惊世人,震惊世界。一年来,被烧毁容的那座大楼,茄痂斑斑地伫立在那里,不声不响,恶心了全中国、全北京人整整一年的时间。 日前,距离农历除夕还有三天的时间,新华社终于报道了对这起事件的处理结果:国务院对央视大火、屯兰矿难、同华矿难等三起特别重大生产安全事故的调查处理报告作出批复,认定三起特别重大生产安全事故均为责任事故。央视大火事件71名事故责任人受到责任追究。其中,中央电视台副总工程师、央视新址办主任徐威,央视新址办副主任王世荣,央视国金公司副总经理兼总工程师高宏等44名事故责任人已被移送司法机关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给予时任国家广电总局党组成员、中央电视台台长、分党组书记、中央电视台新台址建设工程业主委员会主任赵化勇行政降级、党内严重警告处分,给予中央电视台副台长、中央电视台新台址建设工程业主委员会常务副主任李晓明行政撤职、撤销党内职务处分。依法对中央电视台新台址建设工程办公室罚款300万元。 非常令人感到蹊跷的是,以往被公开、半公开认定的损失几亿元的这把大火,此次被认定"直接经济损失16383万元"——弄了归齐,这冲天的一把大火、为救火还死了一名消防员搭上一条命、6名消防队员和2名施工人员受伤,统共才烧掉了这么多!那我就要接着问了——造成的间接经济损失,又要乘以多少个几何数目? 不知道这个"直接经济损失"是不是用脑子统计出来的,或者用目测法、模糊法、三下五除二法,也未可知。我是把这个当成天大的谎言看的。充其量,不就一大片吗? 看这个大片,头一个观感是太磨人!一年的时间了,开天辟地准备酝酿脱衣服上床造孩子,这孩子都已经好几个月大了,这个大片,才揭开了序幕片头,可不是磨人咋的? 之所以需要一年的时间来查处,肯定不会没有原因的,至于具体的原因,外人很难明察。不过,笔者吃完午饭,还是抚着肚皮揣摩了几个原因。当然,既然是揣摩,就免不了和事实有出入——看看一把大火只烧去万把块钱的认定,你不难想象事实还会有多残酷、多令人瞠目结舌。和事实有出入怪不得我,因为我不过是在揣摩嘛!我只在揣摩的意义上认真、负责。 言归正传。一把大火、一个结果查处一年,不外者三。 其一、被查处人的原因。众看客曾记否,大火余灰尚燃、牺牲者尸骨未寒,央视台长赵化勇即忙不迭地办理了退休手续。早不退晚不退,这个时候退,怕是回家抱孙子这件事情太紧迫了——紧迫到了比大火烧起来还要撩人,孙子的事情嘛,哪能不急?于是乎,前赵台长退休去了,回家去了。当然就不好找了。你想想啊,赵台长贵为世界第一大裤衩之电视台第一台长,有个几套别墅不为过吧?赵台长的几套别墅,远在天涯海角、海滨深山,不为过吧?以前赵台长整天上班,无心打理别墅,现如今这个别墅转转,那个别墅看看,不为过吧?故,赵台长整天不露面,给调查人员的调查、取证带来相当大的难度,有时候,他们得知赵台长在三亚的信息,赶忙飞到三亚,岂知赵台长人已经在昆明了,待调查人员飞到昆明呢,赵台长说不定在青岛海边钓鱼呢!所以说,拖上一年的时间,情有可原,也不算太久。调查人员、查处人员已经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了。 其二、博弈这个事情太麻烦、太浪费时间。光是博弈的方式,就很难统一。起初说是在桌子上谈,双方一边一溜,可后来又人建言说像是外交场合,太见外。后来又决定双方拉袖子,在棉袄大襟下手指头比划,又有人说太原始、太落后。后来终于决定莫哈莫哈脸红什么怎么又黄了防冷涂得蜡,这才统一了认识。 博弈的过程也太艰难,比入市谈判、奥运申请当然难度要大的多。比如起初,一方说当杀,一方说不当杀,折合下来,就是缓期,就是个拖字。双方又茬出言口,一方说缓期,一方说活期,就又拖下来了。再茬,一方说活期,一方说无罪,就又拖下来了。 再茬言口时,春去夏来,夏过秋到,秋天一眨眼,就是冬初了。这个时候,国际、国内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很焦心、很紧迫、很亡裆亡裤子,双方的情绪都有了很大变化。茬口的语言,也都有了建设性。一方提出,无罪可以处理,但不能是行政记过。另一方说,要识大体、顾大局,都退一步,那就严重警告。另一方站起来说,既然要吻腚,要发颤,我们也不计较了,警告就警告,但我们严肃建议:党内警告比较好。有详细的十条理由(此处从略),望斟酌。 就这么着,一年的时间,满打满凑,加班加点,非常紧张。 其三、土豆效应、地瓜效应太大、太令人举棋不定、难以定夺。真的假的、软的硬的、红的黑的、左的右的都不行,总之是天地上下摆不平,宇宙地球拎不清。于是乎,大智大勇的领导采取的是冷处理法,以时间换效果,以时间平民愤。 土豆效应、地瓜效应就不去说它了。表面上是秧子,哪个下面不是一大串一大嘟噜一大麻袋!都拎出来,不是油锅里扔爆竹吗?大家还想不想过了、还想不想活了、还想不想寿终正寝、体有完尸了?更何况,签字画押点头应允的,能披露能追究吗?再进一步,大裤衩的民怨还没摆平呢?真把大裤衩烧出来的话——那你们干脆先把我烧了算了!再退一步,大家也都是退了休、将退休、快退休的人了,折腾了一辈子,表面上谁都不鸟谁,可谁是只鸟了老婆的人?不过是你鸟了百八十个,我鸟了几十个而已。还有,你挣条大裤衩,我还有大棉袄的鸿运啊?往后还有石钵的碗可以捧呢!何谓建设性,建设性就是光建设不破坏,光说好话不说坏话。何谓前瞻性,前瞻性就是只抬眼看前面,看自己看别人伸手拿钱拿金子的事情,肯定要低头,就不算前瞻性。 要过年了,我这篇博文本来可以言简意赅。可一想到拖延了一年的央视大火案查处,我就愤愤不平,奶奶的,恁能查上365天,我就不能写上两千个字? 再次声明,揣摩杜撰,纯属虚构。若要对号,欢迎入座。 祝振强的最新更新: ![]() |
『访谈』Sam Worthington:卡梅隆改变了我的生活 Posted: 11 Feb 2010 07:48 PM PST ![]() 一个伟大的导演善于成就自己的同时,制造明星。10年前,詹姆斯·卡梅隆捧红了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10年后,他又找了一个无名小子,尽管这个"无名小卒"已经年过30。回忆起第一次见卡梅隆的情形,萨姆永远不会淡忘。那是一个傍晚,洛杉矶下着令人讨厌的小雨。他从悉尼飞了10多个小时,为的就是这面试的几分钟。走进房间,卡梅隆和另外一个制片人坐在里面。没有更多的交流,只是让他读了一段台词。读完,走人,飞回悉尼。 原本就不抱什么希望,萨姆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直到有一天,卡梅隆亲自打电话通知他,立即动身赶赴洛杉矶。他明白,机会降临到了自己身上,他绝不能再次错过。在洛杉矶的片场,卡梅隆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他准备拍一部名叫《阿凡达》的电影。为了这部电影,卡梅隆已经整整准备了5年。而为了《阿凡达》,萨姆等了整整33年。 与其说萨姆·沃辛顿争取到了这个角色,还不如说卡梅隆选中了他—就像10年前他选中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一样。卡梅隆从心底里就认为,萨姆跟他心目中的《阿凡达》男主角一模一样,他的眼神中带着冷峻和细腻,似乎在仇恨这个世界的同时,也能洞悉一切。从梅尔·吉布森到拉塞尔·克罗,从艾瑞克·班纳到休·杰克曼,这里为好莱坞输送了一个又一个性格坚毅,气场强大的男星,给略显阴柔的好莱坞注入一股阳刚之气。现在,又一个来自澳洲大陆的硬派小生横空出世。 《周末画报》×萨姆·沃辛顿 MW=Modern Weekly SW=萨姆·沃辛顿 ![]() SW:这在摄影棚里,每个人每天的挑战就是如何打造这个完全没有的世界(潘多拉星球)。我们的技术是先进的,但故事发生的场景只能在演员的想象中。如何在完全想象的世界里通过演员真实的动作(比如打斗等),给观众呈现一个可信的未来世界,这对我们每个人都是挑战。 MW:片中有大量的动作场面,你们开拍前有没有接受过特殊的训练? SW:基本没有。相反,卡梅隆主要是在思想和细节方面对演员下工夫。比如他会让我习惯坐轮椅的感觉,让我看一些残疾人坐在轮椅上打篮球,告诉我别担心轮椅,把它看成你身体的一部分。另外,卡梅隆也会让我们体会台词是怎样体现人物性格的,等等。他会要求你做得很细,所以我说跟他合作很累,哈哈。 MW:出演卡梅隆导演的电影和你以前演出过的电影感觉是否一样?你眼中的卡梅隆是怎样的一个导演? SW:演他的作品累死了,我讨厌他……(笑)开玩笑的,其实我很喜欢他(笑),他已经成为我最好和最亲密的"战友"了。他对工作的认真细致、对电影的认知和目标,和对作品的高水平把握等等,都是我所合作过的导演中最棒的。他很清楚他的电影需要什么,然后为了这个目标排除万难。但如果你的表现达不到他的要求,他会对你咆哮(笑)。他会说:"嘿,伙伴,你知道吗?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将改变观众对电影的看法和体验……这不是不可能的,你能做到的。"他对电影的热情时刻感染着你,而他对你的鞭策也永不停息。 ![]() SW:因为我便宜啊,哈哈哈……事实上我相信是我身上有与杰克相似的地方。在我看来,坐轮椅不代表残疾,真正的残疾是你没有找到值得为之奋斗(战斗)的目标,是你告诉自己什么也干不了。我讨厌别人跟我说"这个你不行"。卡梅隆是看到并发掘了我的这种性格,他有信心我的这种个性能演活这个角色。 MW:拍摄过程中有什么难忘的经历吗? SW:电影开拍之前我们去了夏威夷进行两个星期"热身",因为影片中的潘多拉星球是一个热带雨林,与夏威夷有点类似,卡梅隆要我们体验在热带雨林生活的感觉。我当时还以为他要让我们去享受一个惬意的假期呢,因为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结果到了夏威夷,卡梅隆让我夹上尾巴,戴上大耳朵和其它道具,告诉我:"你现在就是Na'vi了。"然后就要我们在雨林中奔跑战斗,像杰克在电影中所做的一样,他自己就扛着摄像机拍摄。一位路人从车里钻出来问我们在干什么,我说"我们在拍电影"。他问拍谁的电影,我说是卡梅隆的。听到卡梅隆的名字,这位朋友异常兴奋,并且表示对影片非常期待。我当时就真实地感觉到了压力,感觉到观众对卡梅隆划时代作品的期待。 MW:作为一位澳大利亚的演员,能在好莱坞占有一定的位置,你觉得是运气吗? SW:是卡梅隆,他改变了我的生活,带我走进了好莱坞大电影大制作的世界。高成本的电影通常能营造奢华震撼的视觉效果,观众会比较喜欢看。但我一直认为,无论是高成本还是低成本电影,甚至是本地制作的戏剧,对演员的工作性质来说没有区别;而且最终决定电影成败的还是故事本身。高成本电影的场面可能壮观些、拍摄时间可能长些,但这些都只是辅助手段,是为体现人物性格、讲述一个好的故事服务的。比如《泰坦尼克号》你可以让一条巨大无比的船沉没,但最终打动观众的还是杰克这个人物。 『周末画报』 撰文 德克 采访 陈莹(特约记者) 『良品周刊·平媒精选』文章由现代传播 旗下媒体提供,你可以在这里阅读到《周末画报》、《新视线》、《生活》等诸多杂志的经典文章,支持RSS订阅 与Email订阅 ,亦可通过Google Reader 、鲜果 、QQ阅读、有道 等在线阅读器获取,或在MSN直接订阅 从现在起,你也可以关注良品豆瓣小组 以及良品新浪微博 Tags - 访谈 , 电影 , 人物 ![]() |
『荷赛』World Press Photo 2010获奖作品:德黑兰的呐喊 Posted: 12 Feb 2010 03:32 AM PST ![]() "这张照片宛如冰山一角,揭示了一个可能,一个更宏大变革的开始,让人感知到未来的展望与冲击,从视觉和情感上同时打动人心。" World Press Photo本届评委主席Ayperi Karakuda说道。 "在拍摄冲突局势时,摄影师既要记录冲突对人的影响,亦不能忽视人们生活的延续,这并不容易。在这张照片中,摄影师尝试给予事件一个具有寓意的背景,从而完美地将两者融合:美丽的德黑兰城市,抗议的女子,引起人们好奇的呼喊。它展示了新的摄影语言,一种不同的视觉传达的方式。" "这张照片有一种强大而复杂的气氛,暗示着紧张、恐惧,也充满了寂静与安宁。我们一直在寻找一张能够将我们紧紧抓住,深深沉入故事的照片,而非对表象的记录。这张照片,拥有这种力量。" 『年度图片(World Press Photo of the Year)』 摄影师:Pietro Masturzo,意大利 作品注释:德黑兰的妇女在屋顶上大声呐喊,抗议遭受质疑的伊朗大选结果。伊朗大选后人们白天在街头抗议,晚上街巷空无一人时,人们在自家的屋顶上继续呼喊抗议,整个城市回响着这样的声音:"死亡的独裁者","真主是伟大的"。 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World Press Photo评选在体育、自然以及肖像摄影三个领域的关注更为深入,不仅分别设立专家评委团进行第一轮评选;在最终轮评选中,也各有一名分类代表加入,保持评判标准的连贯。 2010年4月23日开始,所有获奖作品将在阿姆斯特丹Oude Kerk进行2个月的展览,随后前往全球45个国家的超过100座城市巡回展出。 回顾链接:『荷赛』World Press Photo 2009获奖作品 『焦点新闻(Spot News)一等奖』 摄影师:Adam Ferguson,澳大利亚,VII Mentor项目学员 作品注释:奔离自杀炸弹现场的阿富汗女子,喀布尔,2009年12月15日。 『普通新闻(General News)一等奖』 摄影师:Kent Klich,瑞典 作品注释:加沙相册:Tuzzah,加沙地带,2009年3月3日 『People in The News :一等奖』 摄影师:MBicheleorzoni,意大利 作品注释:Srinagar的骚乱,克什米尔 『体育动作(Sports Action)一等奖』 摄影师:Gareth Copley,英国 『体育专题(Sports Features)一等奖』 摄影师:Robert Gauthier,美国摄影师 作品注释:洋基队粉丝大声嘶喊,试图分散对方球手的注意力,10月25日 『当代问题(Contemporary Issues)一等奖』 摄影师:Pierre-Olivier Deschamps,法国VU图片社 作品注释:香榭丽舍大道,巴黎。 『日常新闻(Daily Life)一等奖单幅』 摄影师:Michael Wolf,德国 作品注释:东京地铁里的人们 『肖像(Portraits)一等奖』 摄影师:Laura Pannack,英国摄影师 作品注释:患厌食症的少年 『艺术与娱乐(Arts and Entertainment)一等奖』 摄影师:Malick Sidibé 『自然(Nature)一等奖』 摄影师:Joe Petersburger,匈牙利 作品注释:狩猎的翠鸟 『Leica中文摄影杂志』推荐使用Email的方式订阅,亦可通过Google Reader、QQ阅读、有道、鲜果等RSS工具阅读;^_^,在Apple Mac OS X下可获得最佳阅读体验。 Tips: 你可以 在Twitter上关注Leica中文摄影杂志,or 与撰稿人交流 『小建议』如果你在Email里看到这篇文章,可以转发给你的朋友;如果你在Google Reader阅读器里看到这篇文章,可以共享给好友;如果你在豆瓣里看到这篇文章,不妨推荐给更多人;或者干脆Copy下这篇文章的链接,发给你MSN上最喜欢的人;我们永远相信,分享是一种美德,Great People Share Knowledge... Tags - world-press-photo , 荷赛 , 新闻摄影 ![]() ![]() |
Posted: 12 Feb 2010 07:10 AM PST 我给三联写的关于塑料垃圾回收的报道,取名《废塑料的罗生门》,因为我发现这个行业里的人说什么的都有,经常互相矛盾,我的两个采访对象甚至互相掐起来了,一方声称只要另一方的名字出现在我文章里,他就要求我把他名字拿掉,乖乖,掐得不轻哦! 大概是因为全球变暖吧,我觉得大家的火气越来越大了。从某种意义上讲这说明各种观点都有了表达的机会,是民主意识渐强的体现,算是好事吧。但如果双方都只会自说自话,所有的讨论都集中在攻击对方的人品上,那这种民主不要也罢。 说到全球变暖,最近媒体爆料很猛,但很多文章都只顾指责对方有政治目的,拿不出半点可靠的事实。这种文章没啥营养,不看也罢。我真纳闷,明明是一个科学问题,怎么就非得上纲上线呢? 其实垃圾问题也是如此。前一段某环保组织邀请北师大哲学系老师田松去讲座,题目叫做"垃圾前方五十米是悬崖"。田松老师的观点很另类,他认为科技越发展,环境问题就越难解决。"即使能源问题可以解决,垃圾问题仍无法解决,相反,会导致垃圾问题更加严重,因为能量输入越多,产生的垃圾也就越多。"这段引文最有趣的是最后一句话,田松老师认为地球是个半开放系统,能量虽有输入,但物质总量恒定,而物质的转化是不能依靠输入能量来解决的,这违背了热力学第二定律。各位看官,这个第二定律可是大名鼎鼎,至今仍被认为是物理学的支柱定律之一,不可能违反。也就是说,田老师给人类判了死刑。 我非常想去旁听田松老师的讲座,可惜因为出差错过了。幸好有场记,详细描述了讲座的情景。田松老师讲道理的那部分比较长,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他在《博览群书》杂志发表的一篇文章,《第三类永动机》,我就不多说了。场记中的这段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参加讲座的很多人感到沮丧,有一位带着儿子一同参加讲座的父亲当场提出,如果垃圾问题最终不能解决,为什么还要让大家充满罪恶感的生活?这一观点的传播有何意义?田松回应, "悲观"而有良知地生活,胜于乐观而罪恶地生活,经历了垃圾的围攻,人类才会开始反思这个世界现有的运行规则,反思以浪费为基础的经济发展,一切的改观就存在可能。】 我觉得这位父亲的感触不是孤立的。环保问题向来是公说公有理,这不稀奇,但如果有人用科学定律做基础,信誓旦旦地宣告人类没救了,那谁能不悲观呢?问题在于,田松老师依靠的这个科学定律真的是这样吗?科学讲究真刀真枪,大家用事实说话,没有罗生门。 针对这个定律,方舟子在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叫做《以热力学定律的名义》,质疑了田松老师对该定律的理解。方舟子认为:【问题是物理学上并不存在里夫金表述的那个"热力学第二定律"。那是没有学过普通物理学的里夫金杜撰出来的,和神创论者一样,是对热力学第二定律的第三种表述"孤立系统熵增原理"的歪曲。如前所述,地球并不是一个孤立系统,而是一个开放系统,从外界(太阳)吸取了大量的能量。而只要有外界能量的输入,就可以使整个系统的熵值减小,让垃圾转变成可用的物质。所谓"输入越强大的能量,会产生越多的垃圾"的说法,不仅不是依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得出的,而是从根本上违背热力学第二定律的。】 方舟子这篇文章出来后,田松老师立刻在博客里做了回应。可惜的是,这篇回应除了指责方舟子的人品之外,没有正面回应方舟子的疑问,那就是这个热力学第二定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田松老师是正确的,那就意味着现在全世界的所有经济和能源政策都必须改写,人类必须去潘多拉星球采矿,否则就是死路一条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 既然田松老师立志要"悲观而有良知地活着",那么请有良知的田松老师出面解释一下这个问题,否则大家都悲观地不想活了,你可要负责哦。 |
Posted: 12 Feb 2010 07:01 AM PST 我会喜欢一个村子,而不是一个城市;所以,我喜欢你。想你。。。
万里有云也有阳光,而心里唯有你。早安,你好。
我坐在椅子里,万古的阳光照耀,时间凝固,安静的心从容而且恬然,想你,极度地想。。。
春风唤醒沉睡的日子,时光雕刻似水的柔情,即使风花雪月不在,即使漫天星辰凋零,依然用不会改变的声音问候你每个明媚的早晨:你好吗?
黑暗如水,水从河道里涌流出来;寂寞不会开花,在越来越黑的夜里,孤独是怀想归人的沉重童话。今夜,牵谁的手来满足渴望的一世情缘,然后回家!
当花开之后才知道爱不如风不如云不如轻轻地荡秋千,爱是无法释怀的酸楚,在清风花香后的傍晚,才知道情书好些,说爱好难!还是想你。
坐着,沐半夜的风,青春在漫漫的时光里荒芜!谁在歌唱?谁在哭泣?谁在磨砺中老去?又是谁,如我这般深刻地想你!
如果思绪穿越星空,我想我不会追求无限了;如果眼光照耀深夜,我想我不会渴望温柔了;面对大海我迷惘面对高山我苍凉,而面对此刻,我亦无言,我亦无语。
突然有一天,我会在网络世界里消失;再有一天,我会在这个世界消失,我希望那一天快些到来,我已经很累了!
昙花在开的最美的时候凋谢,昙花无憾了;流星在亮的最耀眼的时候堙没,流星无憾了;曾经爱过,曾经痛过,曾经欢乐过,我亦无憾了。爱人,再见!
世界已经沉沦在雨里,如果是一只蚂蚁,我的巢已经沉坠在泽国;但我不是蚂蚁,就这样从黑黑的夜底从雨里走过,想象着雨外的你,是我今夜唯一的温暖!
夜深了,汽笛的声音很响,漏水的声音很美!你不在我身边,我忽然觉得你不在我身边就是在另外的世界,让我有种刹那的茫然。。。
天上的星星不会说话,但是它回眨眼吧;空中的小鸟不会说话,但是它会唱歌吧;寂寞长途的旅人啊,你在梦里诉说着什么?梦的路口上,等我的人是你吗?
时光流转,岁月不会回头;光阴倏忽,季节依旧从容!想念你的情愫是生命里无法释怀的感动,无法控制,不能停顿。
还是喜欢如水的夜晚,象一段沉寂了很久的情感,象一页被搁置了很久的黄叶书,象对一个人刻骨铭心的思念,在不经意之间,岁月和我,已是万水千山啊!
我种下一棵树,在思念你的日子,那树好大、好高,枝繁叶茂、树影婆娑;很多年之后,谁会知道,这树是为她种的呢?那种树的人啊,还有谁会记得你呢?
当你陷入绝望,极度孤独的时候,请记得,还有我这样的朋友!
春梦无痕,春雨无声,而春夜寂寞的时候,就不要去想温柔;要谢的花谢了,要开的花开着,而要来的人呢?还在路上走着吗?
烟花散尽,明月依然固执地守着清凉的寂寥与欢乐;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十六以后的月亮总在路上走着;给我一个梦,让我还你一个彩霞漫天!
牵挂不是一挂鞭炮,放了就完了;牵挂不是一段日子,过了就算了;牵挂是前世五百年修来的福分,在对你一点一滴没日没夜的思念里修成正果!
你睡着的时候还有一个睡不着的人想着你,你幸福吗?你醒来的时候还有一个没有醒来的人念着你,你快乐吗?那个给你幸福和快乐的人,是我.
万家灯火的城市,床前已经多久没有了明月光?没有了明月光的夜晚,是否还有纯净的梦想?多想,回到那些月光皎洁的年代;多想,让时光的流水倒淌。。。
雨夜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除了爱情。爱情已被流放,在三千里之外,在两千年之前,谁家的女子还会在陌上采桑?还有哪个男子会对天长啸大叫上邪?睡吧
会有很多故事,在没有准备的时候接踵而至;会有许多人,在离开的时候令我们怅然若失;故事让时光停止,青春已老,谁还会跟我拍遍栏杆,抒解英雄意气
那些白天灿烂的花是在这时酝酿的吗?那些激情浪漫的故事是在这时发生的吗?那时的你有多少旧梦可以重温,现在的我就有多少春梦无痕。晚安吧!
夜凉若水,那一汪汪清凉古老的山泉之水,迷失在城市森林的孩子们啊,你们醒来了吗? 快快回家吧。
雨夜,是可以寂寞可以浪漫的;三月没来,雨来了,很多好事情在等我们呢。
三月,春意浓了;在梦底,记忆里,月亮下的星空看不到四季,还记得去年此时吗?那时花开,那时蝶飞。夜来了,想起我了吗?雨在飞,还有谁不归?
这么冷的晚上,还是想一些热闹的事情来取暖吧,比如说小时侯淘气被大人打了手板或者屁股,那火辣辣的感觉,就很暖和。今夜,谁来打你呢?晚安吧。
没有星星的夜晚,我们当风把星星吹丢了;没有花香的夜晚,我们当雨把花打落了;没有你的夜晚,我能做什么样的假设呢?在我想你时候,你会这样想我吗?
月光如此皎洁,一个人走在林中小路好不好?风这么大,看着窗外月亮幻想古代的美人好不好?是谁第一个看到月亮升起?又是谁看到月亮西坠?睡吧,宝贝
夜,一个多么迷人又熟悉的美女,一切都倒在她的脚下,一切都为她屏住呼吸.喜欢夜,因为她会陪你哭,陪你笑,陪你一点一滴…今夜,亲近她吧!
月是朦胧的,就挂在那么深蓝的天上;你是朦胧的,在我看不到的,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而我,在如此清晰的时刻,如此清晰地渴望着温柔!
夜幕降临,灯亮了,柔柔的光烘托着安静而温馨的夜.虽然风还是这么大,虽然夜仍然这么黑!请不要,请不要拒绝我为你点上的一盏心灯啊!
这个时候草原一定很美,温柔的姑娘正在用流转的眼光熨展心上人漂泊的创伤;这个时候海上一定很美,点点渔火和着星光诉说着多少人渴望的浪漫和温柔。这个时候,这个城市,那最美的,会是出现在我梦里的你吗?
夜晚也许是一种期待,一种诱惑,一种成熟,就象甜蜜的忧伤,就象幸福的伤痛;而今夜,夜色阑珊之后,春风乍起之后,谁会--谁会等我回家呢?
南方的夜是潮湿的,就像失落者的心一样,在孤寂中盖着潮湿的被,包裹着潮湿的心入睡。唯一的慰藉便是对未来的憧憬。相信吧,明天会更好。
今夜,感觉象福音书的寓言所说的,在回忆中,某些事物会改头换面,它们会说话,所以我们可能会在某个夜晚,嚼着玫瑰花瓣,静静坐在星空下,冥想.
想不想和我一起回到2000年前,那时候是秦时的明月,那时候是汉时的雄关,那时候我们是一对善良的男女,我耕你织,与世无争。今夜,无眠了吧!
时间是黑色的风是黑色的因为夜晚是黑色的;头发是黑色的眼睛是黑色的而心灵呢却是红色的。用我的心点燃你的夜晚,让孤独美妙起来,让你欢乐无比!
在天黑的时候想着光明,在寒冷的夜晚渴望温暖;梦想在今夜茁壮成长,我们在今夜走出所有的迷途!
都说春光无限好,为什么,在最美的时刻总是孕育着最凄美的忧伤?夜风让月光迷离,灯火阑珊处,是否还会有不曾失落的梦想?晚安吧晚安吧晚安了!
沉闷的白天以后,浮躁的心该在冷冷的夜晚沉静了吧;习惯了的漂泊之后,还有一个繁星漫天的家等着我们回去吗?晚安了好梦吧!
仰望天空,我不一定看的到繁星漫天;临渊而叹,我抓不住流淌的时间;你看到我笑的灿烂,你看不到我泪流满面;晚安吧,好梦吧,一转眼就是三千里江山!
雨夜,让我们产生过躁动吗?躁动之后,我们还记得哪些细节?今夜,趁着还有年轻的思想和灵魂,静静地回想那些让我们感动过的美好事物然后泪流满面吧。
今夜,我渴望听着亲切而又温暖的声音入眠,我渴望枕着和平而且安详的怀抱进入梦乡;我想听外婆的故事妈妈的摇篮曲,我还想念着爱人的名字,坠入深渊!
为什么月亮最明的时候,我的心会沉落到深渊?为什么月亮最圆的时候,我会想到远方的爱人?窗前明月光啊,为什么会让我格外忧伤?夜深了,入梦吧!
仰望夜空,在漫天的繁星里想念那些千年万年前的初夜,想念那些让我们曾经激动过泪流过的事情,找回曾经的单纯更善良,然后,晚安吧!
在繁星漫天的夜晚回想往日情怀,在夜风徐徐处流连忘返,在万籁俱寂的时候仰天叹息,渴望温柔,渴望激情,渴望一支渐行渐远的摇篮曲,让我入眠,晚安。
今夜,在家里享受一刻难得的安宁;任思想、情感和肉体如水般的蔓延,了无牵挂;家的安乐,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啊。晚安!
春光易老,夏天的时光也一样转瞬即逝;去的去了,来的来着,去来的中间,又有多少匆匆而过境遇!春花落了,夏天的花朵也一样会凋零。睡吧,孩子。
潮湿的夜不要抬头,因为没有漫天的星光令我追随;守不住时光的颓废,也守不住夜的黑;梦想总值得回味,明天也总是最美。好好地,好好地,好好地睡!
天黑的时候,一定有一些花在凋落,一定有更多的花在绽放;夜深的时候,一定有很多的人回家,一定还有一些人在外面流浪。不要再想这些了,晚安吧。
月光如水般皎洁,我们的情感是不是也可以这样晶莹清澈;心中荡漾起如水的温柔,人生的路是不是要有天长地久的知心好友!睡了吗?朋友。
还是喜欢如水的夜晚,象一段沉寂了很久的情感,象一页被搁置了很久的黄叶书,象对一个人铭心刻骨的思念,在不经意之间,岁月和我,已是万水千山啊!
许过的诺言说过话,床前的明月水底的花,浪子的归宿在天涯,浪子的期待是一个家,走在路上的是甜蜜的谎话,留在心底的枯涩的落花,睡了吧!
青春的岁月象条河,那么青春之后的岁月呢?秋的日子在一场一场的雨里深了,那么秋的日子会在什么样的时刻消失了呢?夜来了,会去,梦来了,睡了吧。
乌云连天,夜的尽头是白昼,我看不到的地方有你;想念开始弥漫,我无可救药!
光阴如水,恨自己不能是一只小船,可以随意漂泊;青春已老,只是梦想还在,就不会早早还家。亲爱的,你好吗?
细雨如梦,你如梦里最缠绵的歌子;我走得进细雨,待走近你时,却忘了,那用三千年的时间写成的歌词。我想你!
飞雨如烟,在接近八月的江南,在莲花已经开过,在桂花的香味儿氤氲,在一个人的落寞,在对你数百次上千次的念叨里,江水已满,我无船渡岸!
我喜欢秋日的阳光,象一首老歌,也只有老歌才会让我感动了;我喜欢秋日的流水,象一抹乡愁,也只有乡愁才能让我陶醉了;我最喜欢的还是你,我爱,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写出这么好的文字了!
乌云连天,夜的尽头是白昼,我看不到的地方有你;想念开始弥漫,我无可救药!
光阴如水,恨自己不能是一只小船,可以随意漂泊;青春已老,只是梦想还在,就不会早早还家。亲爱的,你好吗?
细雨如梦,你如梦里最缠绵的歌子;我走得进细雨,待走近你时,却忘了,那用三千年的时间写成的歌词。我想你!
飞雨如烟,在接近八月的江南,在莲花已经开过,在桂花的香味儿氤氲,在一个人的落寞,在对你数百次上千次的念叨里,江水已满,我无船渡岸!
我喜欢秋日的阳光,象一首老歌,也只有老歌才会让我感动了;我喜欢秋日的流水,象一抹乡愁,也只有乡愁才能让我陶醉了;我最喜欢的还是你,我爱,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写出这么好的文字了!
我无法知道我的前世,亲爱的,来世的我,也许是一只善良的狗。今生,就这样牵你的手。连着前世、握到来世,有多少路,今生都一起走。
云不知道天的心事,云在天上空飘了万年;河不知道岸的心事,河把岸折腾了千年;而我,是知道你的心事的,远远地,把你思念。早安,爱人!
秋天的阳光象发黄的照片,想你的我象一枝金黄的麦穗;思念,让我们彼此温暖。
夜是一架搁置很久的古琴,你蒙尘的列车飞驰,你已经入梦。而我,却只有戛然长鸣!
午夜之后,梦已经泛滥成灾;而我,依然漂泊,依然孤独而且坚硬,依然仰望三千年之后的关隘,等待你的的的马蹄,等待你优美的影子,等待你前生的手探到今世,跟我回家!
有雨的日子,一定有云有风,有风的日子,却不一定有云有雨;我想你的时候,你不一定也在想我;可你想我的时候,我却一定在想你啊。亲爱的,我想你!
光阴拼命向前,只为让我遇到你;太阳已经落山,鸟已经归巢,河水在三千里外潺潺,你在我心里,如时间在路上。
你已经看见了我,在你想要看到我的时候;花在天涯开着,我在路上走着,夜在呼吸的时候淹上了天空。你,还好吗?
嫣然是你的名字,还是你的样子?我心里,只有一种美丽,如冰花的璀璨,如菊花的傲岸,如荷花的烂漫,如我此刻无限美好地想的你:嫣然嫣然嫣然!
时光流水,月光流水,你的眼光似水,冷清而且温柔;循着你清澈的目光,是高山和高原,是海洋和沙漠,是我对你无比虔诚的思念和梦想,在无法触摸的远方。
夜也深了,夜也凉了,杯子里的茶也淡了;风里带着冷冷的清香,天空里没有月光和星光,我爱,我听到你的叹息了,我的心漫起温柔和忧伤!
花不能常开,就让我们把握花开的那一瞬;月不能长圆,就让我们珍惜这月圆的时候;虽然不能在每个时刻都想你,这个时刻,我是特别想你了。中秋快乐!
月是故乡明,虽然不见故乡的月亮已经多少载;人是故交好,虽然彼此没有相见已经很久。中秋时候,我的朋友,你好吗?
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就着最浓的风酒品位故乡的明月了;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吃着最脆的苹果沐浴故乡的风了。家乡的朋友,中秋快乐!
我向风中叹息一次,我的叹息被风吹走了;我向天空看一眼,我的眼神被天上的月亮吸引了;我向你在的地方想了一下,我的思念就被你紧紧地抓住了。中秋快乐!
喜欢冬天晒太阳时候温暖的梦想,喜欢沉醉春风的快乐容颜,喜欢午后小憩的柔情,喜欢午夜梦回的恬然,更喜欢团圆时候甜蜜的问候:中秋节快乐!
用三百六十四天来等一天算不算很久?用一条短信装一天的祝愿是不是很重?幸好还有梦想让我们追逐,幸好还有你让我感谢造物:中秋快乐!
万水千山走过之后,至少还有一个夜晚让我们怀念;风风雨雨经历以后,至少还有一轮明月让我们回忆;花好月圆,中秋快乐!
夜沉落的地方,是太阳升起来的地方;花飘坠的地方,是芳香弥漫的地方;人在天涯的时候,是最想家的时候;中秋来临的时候,是最美的祝福时候:快乐吧!
夜凉如水,秋也要尽了;看过花落,看过叶红,看过星辰在遥远的天空寥落;繁华有过,喧闹有过,好梦也有过,月圆的日子,中秋快乐!
家国的梦做了数十年,骨子里其实最渴望的是团圆;英雄的情怀依然不会飘散,心里面有一根弦最柔软;栗子飘香,红叶满天,中秋月圆啊。
一切都在重复,渔舟出现,渔歌响起,渔人归来,都在昨天的时刻,舟子已望见了归程,倦鸟回巢,据说,渔歌会老,而唱歌和听歌的人会永远年轻吗?月圆了,人还在天涯,而天涯的月光,今夜,该是格外温暖了。朋友,中秋节快乐。
好梦做了千百年,水中捞月、举杯邀月,骨子里都是渴望团圆,即使被大风吹丢了,也没人相信云不会散。今夜让我们放声颂唱: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该在这天出现和发生,花好月圆,把酒青天,即使相隔遥远也是美好祝愿,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中秋节快乐!
喜欢中秋,喜欢一年里月光最皎洁的时候,喜欢月光里似水的温柔和最缠绵的温暖;朋友,千里万里,万水千山,我对你的情谊从来没变。中秋快乐!
喜欢从小溪掬一捧清凉冷却烦躁的心;喜欢在僻静的树荫看阳光如何穿透树叶亲吻大地,可是我们最喜欢的啊,还是沐浴中秋的月光,静静想你!
假如今天去爱一个人吧,假如今天去想一个人吧,假如今天过后又是一个千年,让我们为自己祈愿:此情千年,此爱千年!
让城里的月光带我们回家吧,让故乡的月亮带我们回家吧,让田野的风和山冈的呼唤带我们回家吧,让你的思念我的乡愁带我们回家吧;中秋快乐!
不能把每一天都当做节日,就在这真正的节日让我很正式地向你诉说我的思念吧:中秋节的时候,我很想你!
相信生命里总会有奇迹发生,相信一见钟情会在下秒钟来临,相信在中秋的时候虔诚的祈祷会带来无数美好的事情:我一刻不听地为你祝福,我的朋友,我的亲人!
忽然很想你,月亮从海上升起来的时候;忽然很想握你的手,在月光照耀你窗棂的时候;忽然很想,很想把你揽在怀里,在我祝福你中秋快乐的时候。
我喜欢站在河岸上看滔滔流水,我喜欢立在空旷处看流云千里,我喜欢从容地穿行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从容地想念,万水千山的你。中秋快乐!
在感情泛滥的年代,我不想去说感情;在没有英雄的时候,我想去做个英雄;在中秋佳节的日子,渴望是团圆的我,思念是远方的你!
三千年前,我是骑驴赶考的书生,你是河畔浣纱的春娘;一杯水的恩情,让我牵挂三千年的时光;月圆时候,我的思念穿越关山找见了你;抬眼,是一轮明月;闭眼,是一滴泪水。
我喜欢在渴望你的时候被你渴望,我喜欢在梦想你的时候被你梦想,我喜欢在悲怆的时候想念你的温柔,我喜欢在凄凉的日子思念你的温暖;我最喜欢的,是在这一年里月亮最圆的时候,想你,想你,拼命地想你!
喧嚣的城市,我听不到流水的声音;迷乱的霓虹,我看不到月光的皎洁;妹妹,中秋时候,满怀乡愁的我,特别想你!
那年离开家乡之后,我的中秋就装满了乡愁;走了过了万水千山,看遍了花开花落,还没到月亮升起来的时候,乡愁就已经爬上了额头!
总是在华灯初上的时候怀念那些荒凉而苦闷的日子,岁月是一张陈旧的照片,记得住的,却是最不经意时挥霍的光阴。你好吗?
天已大亮,鸟的歌声一如既往,岁月的河汩汩流淌,风从街坊走过,安静而迷惘。我无所顾忌地朝着远方,浪漫而忧伤!
天黑了,孤独的孩子望着天空,那些属于他的星星,却忘了回家的路上。江水把月亮漂走,夜风把惆怅缠住。想你的时候我笑了,忘记所有的苦!
阳光在我背上,坚硬和冷漠在我脸上,火和激情在心里,温柔和思念是短信的缠绵缱卷。早安!
小的时候老想着长大,才发现生命是一则童话;很多年前离开的家,是不是夜里还有盛开的槐花。心里的故事,寂寞的脸,不敢忘记是你的容颜。
车流如潮,人流如织,我孤独走过,这座没有你的城市。因为渴望荒凉,我的心温柔而安宁;因为想你,我的眼光温暖,充满柔情!
世界陷落在阴霾里,你在阴霾之外。电台带来前方路况的消息,雨的问候细致而寂寥;桥上的车不会停留,你心里的我是否依然冷漠而温柔?早安!
夜晚的风总是让人想家,对你想念令我渴望温柔;匆匆时光是归乡的脚步,蓦然回头,我只想牵你的手!
总是在灯火辉煌的时候感慨万端,因为转瞬即至的曲终人散;不喜欢夜色里虚假的笑脸,什么时候才能面对你纯真的容颜?时间在路上,梦在家园。晚安吧!
我喜欢树梢的黎明,河水和岁月的对话,古老而浪漫;我喜欢田野的风,天空跟光阴的故事,安静而忧伤;清晨时刻,我对你的祝福,温暖而清新。早安!
夜已深,有点冷,孤单是路边的灯。风的旅程,梦的孤枕,我的心疼。你在天涯,我还在等,疲倦的归程!
秋日的暖阳纯净的风还有流水的歌声,寂寞的道路远处的你依然惆怅的清晨;车来车往是人家的去处,云倦云走是我的旅途。你好吗?
飞机和风筝在天上,车来车往;那些阳光下的高楼,是沉默的受害者;你在无法触摸的远处,是我风中缠绕不息的梦想!
北方的天开始冷了,南方的秋澄静而清澈;北方的汉子,怀念着北方。温暖温柔而且缠绵纯净。旅途不再遥远,而心已飞扬!
雨夜,风成了孤独的小孩,不断抽泣;我还是那个忧郁的书生,恹恹地了望红尘。只为想你,我便如此温柔,充满荒凉而寂寥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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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2 Feb 2010 03:54 AM PST 作人,你不说真话会死啊? 翟明磊 昨天晚上,就是谭作人被判五年的晚上,我失眠了。失眠对于我是很少见的事,《民间》被查封,我是在与夫人吃中饭时得知的,得知后仍从容吃完饭,饭量未减。碰到一些事,晚上也睡得不错,虽谈不上每遇大事有静气,自想也能与东坡先生一样,关在冤狱,呼噜打得一样很舒坦。 那天我失眠了,那天晚上上海雷电交加,每次闪电,照亮了我心中的一些念头,于是信手写下来,供师友官长一笑。 中国是个什么国度?我们说是正在崛起的大国。 楼倒倒事件后,日本报刊评论中国真是一个神奇的童话般的国家。 我想称之为谎言的国度。最近有一些流行语,有人仿"你不恋爱会死啊?""你不卡拉OK会死啊?"创造了一句"你不说真话会死啊?"未想一语风行,正当时也。 友人互相劝诫:"你不说真话会死啊?"也就是沙叶新老先生的名文标题《国事管它娘》的意思。 在推上,刘晓波的爱人刘霞,说"我可以上庭旁听,就要见到我们家傻瓜了。" 谭家的傻瓜就是谭作人君了罢。他说出彭州石化的真话,说出汶川校舍倒塌的真话,有幸要做国家的五年大宅男。 作人啊作人,你不说真话会死啊? 我和谭作人互为陌生人,甚至对他的事都了解不多。但我对他的一句话至今感恩。 要从一个梦说起,在汶川地震前一年,我梦见巨崖下有一个玻璃罩罩着的城市,突然地大震,巨崖落下砸毁了城市,然后沿着山脉一路震下来,山石纷纷塌垮,山腰路上的人一个个坠下深崖,如同橡皮擦去的一个个字屑,我亦在山腰之路上,眼见塌峰排山而来,必死无疑,我见到空中出现了透明的字:"人间四月芳菲尽,踏着碎红归去。"一瞬间,我看到了死亡,死亡是透明的一张纸,死前的世界与死后的世界仅仅隔着一张透明的纸,我心安宁,也是一瞬间,塌垮在我面前停止。大地静止。我苏醒了。 我实在是有点"迷信"的人,我觉得这是预示,在未来的一个事件中我会有致命的危险,我亦从小是个怕死的小孩。接着汶川地震发生了,我感到害怕,所以我只是在上海参与新驼峰行动的救助工作并未上余震不断的灾区第一线。紧接着谭作人因为说出校舍倒塌真相被抓,在做了心理上的努力之后,我终于决定去灾区采访汶川地震预测的真相。到成都的那天,我见到《财经》记者,他亦惊魂未定,数天前,艾未未的两位志愿者男女两位朋友被警方抓捕,又被放出,然后他们向《财经》记者请求住一晚上,《财经》记者前往与他们碰头,正当三人刚见面,警察涌出。三人同时被抓,原来是钓鱼……他告诉我已是释放之后,我当然有些紧张,但该做的我仍然做了,在不少朋友掩护,甚至我迷信是死亡的幽灵的助力下,我有惊无险,初步完成采访。 事实惊人,我又想起那个梦,我是不是应当公开这些真相,公开国家地震局与四川省地震局官僚作风下致使汶川地震预测全盘皆输的真相?原来龙门山曾经发出地震预报会商卡!原来曾有省地震局老预报队长发出过紫坪埔库区将有七级以上大地震的警告!原来大震前有二百多次前震!…… 想到那个梦,我就有点害怕,会不会成为谭作人?我有想过退却。 在广州,我见到艾晓明,我问她谭作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沉疑了片刻,说:"你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拍的纪录片有他的样子,放一段你就知道了。" 纪录片中,有他和艾晓明拿着电筒,在深夜偷偷翻过铁丝网,走进被封锁的倒塌校舍,在一片废墟中剪回象钢丝一样粗细的钢筋!正义的调查做得象贼一般,你说是不是神奇的国度。 谭作人一脸忧伤,对着镜头说:"做中国人难,做一个真实的中国人更难。俗话说,事不过三,他们已经抓了**,**,下一个就是我了。也好,如果中国人还是这样,还是这样,我想我和朋友三到五年不见面也好。" 事后想来,虽然判五年出乎大多数人的预料,但似乎在谭的预料中。 我听了谭作人的这句话,默默离开了艾晓明和她家,继续上北京采访地震预测,直到完整在壹报上发表我所知的所有经科学确认的汶川地震预测真相。(总题:《他们预测了汶川地震》之一至十) 我要感恩的是谭作人先生的这句话,他让我明白我是一个普通的人,但我可以做一个真实的中国人。 不说真话会死吗?一个普通人不说真话当然不会死,在这样一个神奇的童话般的国度,你可能活得更好,这也有无数的先例。何况我们已经神奇到了政府发言人说: "中国没有异议人士。" 但知识分子不说真话,死的是老百姓。五十年代末,因为反右,知识分子沉寂了。卫星上天了,假话连篇了。接着中国在一个正常的年头饿死三千多万人,超过中国历朝历代有史纪载饿死人的总和(两千多万人)。 知识分子的心不是一个而是千万个,知识分子的心不是今天的心,他必需装有古今未来的人们的心,这样的知识分子有多累,难怪谭作人一脸重负的样子,我们的力量太弱,周围的谎言太多,多到掩埋了我们的口鼻,总要有一二个透气孔吧,谭作人就是这样的透气孔。 在中国历史上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公元前548年,齐国权臣崔杼杀死齐庄公,齐国太史便据实直书:"崔杼弑其君。"崔杼大怒,将太史杀死。太史弟弟继承兄职,依样直书,崔杼又把他弟弟杀死。但太史第二个弟弟还是一样,崔杼再把他杀死,一连杀了史官兄弟三人。哪知轮到太史第三个弟弟,依然不怕死而照实直书,崔杼无可奈何,屈服在正义之下,不再干涉。齐国还有一家史官南史氏,听到消息唯恐历史失传,手持简笔前往记录。行至中途闻知太史三弟得存,历史记录未改,逐欣然而返。 左传原文:大史书曰:"崔杼弑其君。"崔子杀之。其弟嗣书而死者,二人。其弟又书,乃舍之。南史氏闻大史尽死,执简以往。闻既书矣,乃还。——《左传•襄公二十五年》。 这三位史官是意气之争吗?不是,中国人虽然传统的宗教感并不强烈,但中国人有自己的独特宗教,慎终追远的史观传统,单少杰教授说中国人的宗教在历史中。中国人有祖先崇拜也有历史崇拜,所以历朝历代皇帝最不敢小视的是史官,这是关系到他对祖先与子孙交待的问题,为什么史官敢于纪录,为什么司马迁敢于写汉武这个割了他生殖器的皇上的劣迹。因为有这一份共同尊重,他们面临的是共同的历史审判,如同基督教的末日审判。皇上什么都敢,就是不敢命令史官在史书上写假话。尊崇如唐太宗,他也是不能在生前看到史官写的当代史的,这是规矩。 1929年,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长叶楚伧先生在读完中国历史后说:"中国本来是一个由美德筑成的黄金世界。"他的意思并不是说中国历史上没有烧杀抢掠乱臣贼子,中国历史上比皆是,如同恶梦,但是中国历史有基于人性的历史判断,正是有这样一个与世界文明相同的判断,我们史书才会忠实纪录种种乱象种种不仁义之举,在历史中构筑了一个由美德构成的黄金世界。这也是思想家殷海光在最后著作《中国文化的展望》中推崇中国古人道德的原因,他大声呼吁吸收世界先进文化的中国人仍要追寻传统的道德力量。 然而在当代,史无前例的事发生了,就是自称唯物的一群人敢于篡改历史,将一场人祸改成自然灾害,将大屠杀说成镇压暴徒,将诱奸美国兵的沈崇说成被害的女大学生,敢于重新将坦克拉出北京城门外,上演一场解放北京的戏剧,派群众演员在坦克车上写"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敢于将牺牲了二百多位将军的奋战抗日主战场的国民党政府军队——真正的民族英雄们说成是不抵抗部队。敢于将老百姓追杀的"富人也抢穷人也抢"的红军,演义成老百姓情义绵绵的"三送红军"。也因此敢将质量不过关的豆腐渣校舍倒塌说成地震烈度太大,不顾倒塌校舍边完整树立的旧房……。如果真有老天爷,老天爷也要说一句:我是发火震了,但校舍大面积倒塌关我鸟事。 壹报虽小,也要做个民间史官,我要记下谭作人,一个说真话的人被判刑,我也要记下这场耻辱的审判。艾未未说五千个死去孩子的冤魂在呼唤谭作人。 我还要写道,在中国,确有谎言与谎言的奴才,但也有这样的中国人,他们不说真话比死还难受。我体会过其中的滋味。 谭作人用自己的调查写下了历史的一笔:五千多孩子死于汶川地震中的校舍突然倒塌,校舍大面积倒塌的重要原因是豆腐渣建筑质量问题。一百年后审判他的人会死去,这句话却不会在史书中抹去。 我相信中国会进步,这种判断基于一条最简单的道理。这个政权不再会为信念杀人,他已失去了自己的理想与道德根基,他可能为利益杀人。但是有一群中国人他们愿意为自己信念去坐牢,而你又杀不死他们,这样的中国人会越来越多。这样我们民族的信念与道德会重回自己的大地,中国因此而进步。 有人说我们的政权是邪恶的。这要看我们对邪恶的理解。我并不同意简单地将一些破坏言论自由的审判判断为全政权的邪恶。这是粗暴的判断。一方面这其中有可能是有地方利益做鬼,谭作人因彭州真话,校舍真话得罪四川当局被冠以政治罪名。也因为这个政权已不同于极左时代的专制期,他们并没有邪恶的信念了。他们没有了主义,他们的邪恶虽遍及全身与行动,只是一种惯性运动。 好吧,让我告诉你邪恶是什么?很简单,邪恶是失去分寸。 王阳明说:世上本无善恶两个东西,善恶是同体的,善过了些些便是恶。多透彻。 罪恶之路由真正的善意铺成。共产主义理想要解放全人类,标榜平等,却因为限制人们的言论、结社自由、破坏人们的产权、毁灭人们的历史文化传统,失去应有分寸,成为历史的狂妄,成为罪恶集大成者。 同样道理,现在的管理者打着关心下一代,净化社会文明环境的善意,到处打黄,甚至限制人们发黄色短信,这种侵害人们言论自由权力的管理(发黄色笑话是每个成年人的言论自由,虽然不雅,但是趣味问题,趣味不属公共管理范畴),便是失去分寸,迟早成为罪恶或者是笑话。 同样,近三十年来,由于政策稳定,中国人的勤劳,中国富裕强大起来了,这是好事,但这种富裕没有分寸,便成了物质的狂欢,成为贪得无厌。我有一位朋友去了趟非洲,回来竟抬不起头,深深为中国感到耻辱,原来非洲五六百年的古森林,砍伐的是中国人。甚至在飞机上,她还亲眼看到一位中国人凑耳对非洲人说,要砍森林,要屯积红木,会发财的。在世界各地不顾环境兴建水库的是中国人,在世界各地收买官员办小商品市场的是中国人。别人怎么会不讨厌中国人呢。 习太子说:中国不输出革命。我太同意这句话了,中国不输出革命,中国输出的是贪婪。 如果说邪恶是失去分寸,那么这种邪恶已侵入每个中国人可能的心灵肌体。一位从日本回来的规划师为中山县孙中山故居三座风水山做了保护性规划,市府官员也同意了。二年后,他发现,规划不仅没有实现,左边山头还被炸盖了鞋厂,这位在日本呆久了的规划师简直要抓狂了。现在竟还有想炸山头就炸山头的国家。 这一切源于唯物,大部分人不知道唯物是错误的。中国人的灵性因此脱离了国度, 我们变成灵肉无法统一的"畜牲性"民族,所以我们炸山,砍森林,污染河流,在卫星上看下去中国成了光秃秃的世界之斑了。唯物使我们失去做事的分寸,成为邪恶的根基。 因为言论自由判人家十一年、五年就是失去分寸的表现。谁都讨厌别人说自己坏话,但你最多上去扇一巴掌,没有一个正常人疯狂到把人家嘴巴给缝上吧,没有人疯狂到把别人关在小黑屋里吧。 一位香港20岁的女孩在中联办怒吼:"二十一世纪了,竟然有人为发表文章判刑十一年!这是一个杀人的政权!" 她起码喊出了我在上海市政府门口不敢喊的话。这是文明人的愤怒。 我的朋友潘惠莲毅然在中联办面前剃发抗议,在网上看到平时弱小的她如此绝决让人慨感不已。丑恶的审判引来的是正义人士同情。 邪恶产生于失去分寸,而失去分寸是在于我们心中失去秩序感,忘了人在自然中应有的位置,忘记我们在历史中的地位,所以举止失措,内心无有应有的恐惧,最终成为全世界唯一一个宣称要抛弃自己文化传统的国家(净空法师语),成为一个神奇的祸害性国度。 我们也忘了我们的中庸传统就是一门分寸的学问。可以说孔子是反共的,这也是海外新儒家如钱穆,唐君毅等一直倡导文化反攻大陆的根基。所以当局者将孔子拉成自己人,塑造成古装焦裕禄。真是冲昏头脑,也说明自家已请不出圣人了。只好重新化妆孔子了。但孔子岂能容你随便化装,这个为了自己信念处处碰壁的人是孔家门的傻瓜,和刘家,谭家的傻瓜是一个德性。孔子要将传统的礼注入人性平等的仁的观点,企图在礼乐崩坏的春秋建立一个"现代化"的道德观。自然很不走运。不走运是他不想成为任统治者摆布的聪明的糊涂蛋而想做一个真正的傻瓜。虽没有荣幸成为某君黑牢中的大宅男,也快成为饿一顿饱一顿的波西米亚人了。 韩寒对《孔子》评论不到位,所以我多说几句。 你越读论语,大学,中庸,你越会成为谭作人,刘晓波,而不是余秋雨。 我对这个国家充满信心,但不是余秋雨式的信心。 中国必将走向民主。 当反高铁的香港年青人在FACEBOOK中写道:"当民主自由在其他国家已成为金科玉律,贵为国际大都会的香港,人民沦落到还在讨论是否应该实行民主。正如(香港作家)钟祖康所说,我们只是在讨论"食饭好还是食粪好"?不是国际大笑话,还会是什么呢?" 钟祖康的说法有些断然,但我是赞同的。为什么呢? 你不能将罪恶简单地归于政权,邪恶也在我们心中。我在上新闻课时讲到新闻与言论自由的源流,问学生的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你和别人吵过架吗?吵得很凶的那种。你是不是想用情绪、威力说服别人,压倒别人?其实民主的道理很简单。在每一个人心中,都有独裁与民主的苗头。每一个人都不想被别人强迫,每一个人又想在合作中能主导别人,让别人同意自己的意见,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就象人心中有自利与利它的因素共同存在。 于是自利与利它的因素使人们发现市场经济是唯一平等的交换方式。不愿意被别人控制、又想影响别人的矛盾因素使人们发现民主是唯一说服别人完成公共决策的方式。特别是现代化国家,没有贵族,国王,每个人人格与尊严平等,民主成为唯一的公共事务的解决方式。 为什么说中国必将走向民主,因为这不仅是老百姓需要,也是共产党的需要。共产党的利益集团要正常化解决自身利益分配问题,特别是接班人问题他也只有一个协商方式——民主,否则就是无规则的混乱抢夺。 只有民主让人们行为得体,互相商量与妥协使人们不会狂妄,两个民主国家之间很少有战争,民主使人们行为有分寸,最终消灭邪恶。 连一个小小的淘宝网都会用民主评介体系改善购买质量,连一个业主委员会都只能用民主来完成治理,我不相信我们的政府会不懂这个道理? 中国现在是一个什么政权,用现代政治理论来说是一个模仿民主制的僭主政权。(吴稼祥先生的描述)世上有三种政府,君权神授的王权政权,民授的民主政权,权力来源不正常非规则化的僭主政权,没有一个僭主政权能长久,他只能是过渡性的。要么变成王权政治,要么变成民主政治。在现代社会。神授的王权政治有权威的稳定性,但神授已失去了公众信仰。中国退回王权政治不可能,只能走向民主政治。 中国现在是个怪物,有了民主制的许多外在模样,也有议会,人大代表,三权分立,而实际上都是模仿的不实用的。其实质仍是内幕政治的僭主政治。 无论是从共产党,中国人,国家的利益来看,中国的出路只有走向民主。 只是在一个邪恶的惯性运动中,有多少人能自觉地负起责任,延续百年来的中国人的努力使中国走出历史峡谷? 我们现在的社会形式早不是社会主义,孙大午先生说得好,我们的社会主义是:"社会就这样,主意(义)自己拿。"曹锦清先生说:"现在哪有一个共产党。只有中央党,地方党,省党,区党,市党,厂党,小组党。"在这样一个涣散的利益分割的局面中。并没有谁占据多大的道德资源优势与正统,这时平等的交换与妥协的民主机制成为规则的可能性很大。就象北洋军阀时期,因为利益与势力的分割,段祺瑞政府时的议会反而是最民主的机构。 中国能产出民主的温馨儿吗?在于每一个中国人能否去除邪恶,就是有分寸地行动。前一段冯正虎成田事件中,人们往往注意到冯正虎抗争的细节。却没有注意到,他在回国前一一向帮助他的人上门致谢的周到。他向日本议员致谢,也向中国大使馆官员致谢。这不仅是表明自己是一个懂礼貌的文明中国人,冯正虎也在用感恩行动来消融本不应有的敌意。这份谢意让我看到冯是一个有分寸感的中国人,是一个能克服仇恨的中国人。 中国的文明在哪里,中国的文明已经在冯正虎的心里。 如果我们每一个人心中都有那份细腻,这个国家不会是现在这样的。 我们又何尝不是有邪恶的本质呢,我也曾经与合作者激烈争吵过,也想让别人听从自己,我们想用威严的方式让小孩服从于已。在每一个单位,我们比其它民族更容易拉帮结派,互相攻击,我们曾用不道德的方式积累了第一桶金……我们与政权是镜子的两面,政权影响了我们,我们也用胆怯,懦弱,害怕影响了他。在这样的本质上,我们产生了这样的政权。做了审判谭作人的坏事。 反对独裁的人有两种:一种就是独裁者,一山难容二虎,他反对的是别人的独裁要建立自己的,这是以毒攻毒性的反独裁,毛就是这样一个人。而另一种则是反任何独裁,包括自身的。这样的人多起来,才会有希望。 被人称为"影帝"的温家宝何尝不痛苦呢,他对言论自由的论述多么到位,但政府何尝落实过。一位老先生告诉我温家宝是不错的,一位当年长江洪灾中跟随温家宝十几天的记者亲眼看到温全身心,泥水满身的救助工作,这是装不出来的。他的言论是真实的,只是需要付出实现他的诺言的勇气。涛哥又何尝不是,这位理科生,也许困在他的公程式里寻找无解的答案,他起码看到和谐的可能。他们又何尝不是历史的被束缚者。 但我们不会把希望押宝于胡温,无论他们愿不愿意领受历史给他们的民主转型的责任,我们每一个人都会领受。 谭作人,刘晓波审判后,我们仍将自由地批评政府,直到它习惯反对的声音。我们仍将理智地勇敢地批评政府,就象古人黄宗羲言:"莫放河汾身价倒,太平有策莫轻题。"(《送万季野北行诗》)促使政府整体反思的严厉批评文章仍是独立公共知识分子的重点。 我们批评它,会让他明白,这样一个古老的孕妇产生民主的温馨儿是痛苦的,已经流产多次,生产的痛苦使她大叫,甚至去咬每一只伸过去帮助她的手,她咬了胡佳,咬了刘晓波,咬了谭作人,还会咬更多的人。 但我们不是敌人。 我们要扛起闸门,放中国的孩子在阳光中,我们要消除对手的恐惧,害怕,我们要用自己的勇敢感染那些黑暗中的人们,也要用宁静与平和感动审判的人。 这是我在那个闪电雷鸣的晚上想到的。 最后说点轻松的,近日在学日本小笠原煎茶道,友人在译道书,其中有一首茶人千利休引用的著名俳句。 友人直译为: "山里人只是在等待花朵,雪中的草在春天才能看见。" 茶文化专家滕军译为: "莫等春风来, 莫待春花开, 雪中有春草, 携君山里找。" 我则用自己拙劣的平仄不分的诗艺译为: "寂寞山人待花开, 苦闷冬日盼春来。 未知雪中生细草, 枯风万岭换春心。" 这也是我对这个国度的新年祝福。 2010年构思于2月10日,完稿于2月11日,写于春节前夕。 翟明磊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2 Feb 2010 06:21 AM PST
就是要用法治丈量重庆打黑 ——与杨恒均兄商榷 笑蜀
不客气地说,杨恒均兄新近发表的博文《从"法治"与制度的高度审视重庆打黑》,几乎漏洞百出。写过很多好文章的杨恒均兄,如此大失水准,是大出我的意外的。根本的分歧,在于对法治不同的立场。恒均兄不同意主要用法治审视重庆打黑,认为无论重庆打黑怎样违反法治,好歹,它抓到的都是真正的坏人!而我碍难认可,在我看来,法治的价值始终是不可动摇的第一优先。 重庆打黑发轫时,我本能联想到的,第一个就是悖离现代法治精神的1980年代的严打。一个初次见面的朋友曾对我的担忧不以为然,这样质疑我:重庆打黑有什么错?像文强那样的坏人,难道不该打掉吗?当时我就告诉她:重要的不是有没有打掉坏人,重要的是怎样打掉坏人。我一点不担心重庆打黑揪不出坏人来,换了我主政重庆,而且我也需要这样一场政治运动来大快人心,我当然会首先抛出几个人人皆曰可杀的混世魔王来立威。但是如果没有铁的程序制约,如果那几个坏人是随随便便就抛出来的,那么你凭什么担保,我明天抛出的,就一定不会是无辜者?
那位朋友这时似乎不那么自信了。但还是没有完全服气:你也太危言耸听了吧?她说。但是,不用我回答她了,很快就发生了黎强案,接着,重庆一些律师和外地律师质疑重庆打黑可能扩大化的声音也透过管制的夹缝,渐渐壮大了起来。然后就是我们现在所知道的,由龚钢模案引爆了李庄案,人们终于从中得知,法治的地位在重庆果然不过尔尔。诸如律师不得穷究个案细节,诸如律师不得接受媒体采访,诸如打黑不许有所谓杂音,但凡所谓杂音即属黑社会所为,如此等等荒唐言论,竟见诸庙堂公文甚或出自悠悠主政者之口,让人大跌眼镜,也让人看够了笑话。 不是我未卜先知,这一切其实是必然。只要是政绩工程,只要是政治运动,程序、法治,就往往靠边站。而只要程序、法治靠边站,你就不要奢望所谓不枉不纵、精确打击,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就是必然的归宿。且不论恒均兄对法治的轻忽,单就"抓到的都是真正的坏人,"恒均兄这话也说得太大了。 但即便如此,我认为最可怕的,倒还不是重庆打黑在法治上的缺失,而是人们对这种缺失竟那么包容,甚至一向目光如炬如恒均兄,也不认为这算什么大事。不客气地说,我认为这折射了当下人心的某种恶毒。对重庆打黑法治上的缺失抱以宽容的诸君,其实也不是傻子,不是不知道这种缺失可能意味着多少无辜者的自由甚至是生命的丧失。但或许在他们看来,这不重要。终于打掉了他们痛恨的几个坏家伙,积郁多年的愤怒终于有了出口,清算的欲望终于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一言以蔽之,他们终于爽了一把,这在他们看来才是最重要的,是压倒一切的。至于那些可能被冤屈的,被侮辱的,被损害的,像黎强那样的主儿,他们可能认为那是必要的代价。 历史上很多把千千万万无辜生命绞成烂泥的绞肉机,大多正是这样的社会心理推动的。当法国大革命的断头台斩下滚滚人头,起初何尝不是大快人心?中国的"文革",不也是在横扫一切害人虫的万众欢呼中开场?一个可以随随便便把坏人送上断头台的权力,同样,也可以随随便便把无辜者送上断头台。这早已为历史所反复印证。 所以,纵然重庆打黑确实打掉了几个坏人,也不能证明它的光明伟大全知全能,也无理由就此放松对它的警惕、对它的制约和监督。谁能够说,当年苏区所谓肃反,就一定一个真正的特务都没打掉,一个真正的内奸都没除掉?但无论它除掉了多少真正的特务和内奸,都不能洗清它冤杀近十万红军将士的滔天罪孽。到了现代法治精神已成为时代主流之今日,当然更没有理由说,为了保证能确实除掉几个坏家伙,就必须给权力横冲直撞的自由,哪怕它以"七十码"的飞速在斑马线上撞倒无辜者也不要紧,也该宽容。伤害无辜即为罪,无论它以怎样的名义。因为对几个坏人的愤怒而无视这一点,因为对一种罪恶的愤怒而无视另一种更大的罪恶,只求自己恩仇快意,对无辜者的呼号和淋漓的鲜血无动于衷,嫉恶如仇的背后,该是一种怎样的自私和冷酷。 权力的怪兽不是一天长成的,它是在我们的这种自私和冷酷中悄然长大的;在我们因为自私和冷酷,而对它过度宽容、过度懈怠中悄然长大的。所以权力的怪兽固然有罪,但是更有罪的,是我们对法治缺失的包容,对法治的懈怠。现代法治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现代法治只能从对权力最苛刻的挑剔中,最强大的压力下,一点点锻造出来。如果说法治是钢,那么,那些最苛刻的挑剔,最强大的压力,毋宁说就是钢炉。我们一方面嘲笑法治在中国徒有其名,一方面,却不肯用我们对权力的求全责备,用我们对权利的尊重和对无辜者的悲悯,用我们的耐心和韧性铸就法治的钢炉。我们一点不知道,最可嘲笑的并非法治,恰恰是我们自己。 总之,从法治的高度审视重庆打黑,一点错没有。至于恒均兄所称:"要维护'法治'的时候,最好先搞清楚,在重庆打黑前,这里是否有你所说的那个'法治'可以维护?"这个观点很流行,但实际不值一驳。法治要么有,要么无,这种非黑即白的绝对化思维,是没有什么逻辑力量的。三十年来中国的法制进程固然不如人意,但不是一事无成;中国现在固然说不上法治,但不等于没有法治的萌芽。从当年贺卫方批评复转军人直接当法官而被视为异端,到后来法官职业化专业化成为主流,这难道不是法治的萌芽?从律师只能在体制内,只能是国家的法律工作者,到后来律师职业的市场化、自由化,这难道不是法治的萌芽?要找中国法制进程的缺点太容易,闭着眼睛也可找出很多很多,但纵然它有一万个缺点,也不等于它真的该全部砸烂,一切推到重来。正因为中国法制进程太艰难,太曲折,所以它的哪怕一丁点点成就都弥足珍贵,都值得我们万分珍重。所以我们——包括阅尽人间沧桑的张思之先生——才对重庆打黑中法治的缺失痛心疾首。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制度,我们也知道,纵然真有法治,也不可能胜任恒均兄要求的除恶务尽。但不能因为不能除恶务尽,而干脆撇开法治。几代人以毕生之力推动的法制进程,不该倒退,不能从重庆、不能从任何地方开这个头,不能让政治运动的滚滚车轮碾碎法治的一点点嫩芽。拳拳之心,昭昭可见。 ——原载FT中文网 |
Posted: 12 Feb 2010 04:00 AM PST 孙书记,您好!
孙书记,您好! 北京市民 王荔蕻 "七"乐无穷,尽在新浪新版博客,快来体验啊~~~请点击进入~ |
Posted: 12 Feb 2010 01:00 AM PST 郭敬明团队集体出走作者: 南方周末记者 张 英 发自上海 2007-09-26 15:01:00 来源: "我觉得精神压力太大了,所以选择了离开。"《最小说》的前编辑晴天对南方周末记者说。和她一样选择离开郭敬明的,还有编辑不二、美术总监Hansey、文字总监落落,他们已经与世纪文景公司合作,创办一本新青春文学杂志《爱丽丝》。
曾与郭敬明密切合作的落落(右)如今已另立门户 朱原照/图 朋友走了 Hansey是郭敬明"最好的朋友",在选择离开时,他从自己的新浪博客链接里删除了郭敬明。Hansey在当天的博客里写道:"为自由和理想。为干净单纯地生活。"Hansey的理想是办一本和《岛》风格类似的文学杂志。 Hansey是在榕树下论坛里认识郭敬明的,当时他还在大庆实验中学读高中,经常在论坛里贴自己的摄影作品,因此结识郭敬明。后来郭敬明出版《左手倒影,右手年华》的时候,请他设计封面。因为满意他的装帧设计,郭敬明后来又请他负责《梦里花落知多少》的装帧设计。 2003年7月,Hansey被上海师范大学录取。这一年,郭敬明与春风文艺出版社合作,成立了i5land工作室,Hansey、清和、痕痕、阿亮与郭 敬明一起创办了《岛》。《岛》是一本以书号出版的文学刊物,凭着郭敬明超强人气,定价20元,发行量却高达20万册。 《岛》的合作模式比较简单,i5land工作室负责内容制作,春风文艺出版社负责出版发行并支付工作室成员的工资,并给郭敬明支付版税。按照当时约定,郭敬明每月给Hansey开工资,并另外支付1.8%的版税。 没过多久,Hansey和郭敬明为杂志的内容编辑发生争执,事后郭敬明把Hansey的版税减到了1.5%,理由是Hansey不服从管理。 春风文艺出版社和郭敬明还有其他合作,郭多次向春风文艺出版社要求,先支付他的个人版税,而《岛》的版税可以暂时拖欠。两年时间里工作室其他成员仅得到过 郭敬明发的三次版税,总额不及应得的10%。据Hansey说,一次他家里有事急需用钱,就向郭敬明索要应得版税,而郭敬明居然让他打借条才肯给钱。 "粉丝"走了 去年10月,郭敬明与长江文艺出版社合作生产青春文学期刊《最小说》,原来与春风文艺出版社合办的《岛》就停刊了。 翻开郭敬明刚出版的《最小说》第9期,杂志上还有晴天的名字,她于2006年8月来到上海,加入郭敬明的柯艾公司。柯艾公司不提供食宿,试用期的工资 2000元,3个月转正以后,她的工资为每月3000元。"刚开始觉得能够来小四(郭敬明)身边工作就很幸福了,但这个老板太苛刻,正常的工作讨论也会被 视为不敬,而被扣工资。本来工资就不高,我们还得吃饭租房子,再经常扣工资,就没法过了。"晴天说。 和晴天一样待遇的还有不二。她们都是在郭敬明的论坛"刻下来的幸福时光",与心目中偶像认识的,因为表现活跃,后来成为郭敬明论坛管理员,再成为柯艾公司的一员。 小心是郭敬明的忠实粉丝,因为长期在郭敬明的论坛里混,武汉大学新闻系毕业以后成为郭敬明的私人助理。与晴天和不二相比,她的月工资更少,只有1500元,幸亏小心家里经济条件不错,能够倒贴点钱给她用。干了半年,小心也选择了离开。 钱少还不是最大问题,最让她们无法忍受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得罪郭敬明,他不高兴了,会随时把怒火转移到别人身上,而且你不能回应,否则就有扣工资的可能。"不二和晴天都表示有过类似经历。 作者走了 落落终于解除了与郭敬明的合作关系。"最开始的合作是在《岛》上发表作品,后来就由郭敬明策划出版了长篇小说《年华是无效信》、《尘埃星球》。" 和其他签约作者一样,落落在5年时间里,她创作的所有作品,在任何地方发表、出版,必须由郭敬明独家代理。作为《最小说》文字总监和主力作者,落落说自己 只拿到了稿费,连续4个月没有拿到工资。她最后只能选择和郭敬明解除合同,离开《最小说》。"我不知道该如何同他相处,工作中,他是老板,生活中,他又以 朋友的身份出现。他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天然的中心,他毕竟是给我们发工资的老板。但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无法像朋友那样相处,因为你不知道怎么他就不 高兴了。"落落和Hansey说。 他们的离开给郭敬明造成了不小的打击。细心的"粉丝"们发现,郭敬明新浪的博客好一阵没有更新了,惟一的链接处删掉了好友Hansey的名字。"作为工作 伙伴,我离开了,但我希望还能做朋友。"离开郭敬明时Hansey对郭敬明说,而郭敬明给他的回答是:"你都离开我了,还怎么做朋友?" 郭敬明手下纷纷"叛逃",是另立山头前的炒作,还是确实"压力太大了",抑或两者兼而有之?一切还有待观察。但有一点是确凿无疑的,那就是年轻一代翅膀硬了。 "七"乐无穷,尽在新浪新版博客,快来体验啊~~~请点击进入~ |
Posted: 12 Feb 2010 01:40 AM PST 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 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马太福音》 1 大门
新建的镇政府大门显得宽大而气派,银色的栅栏闪烁着威严而刺目的金属光芒。这是一个周末,院里静悄悄的,一棵百年的老黄葛树将它那魔爪般的、纵横交错的根须深深地扎在脚下的泥土里。仿佛它那巨大的、黑郁郁的、密不透风的枝叶几乎要把整个镇政府都揣进它那深不可测的"口袋"里一般。
镇政府的门前,今天却显得十分的热闹。这里搭建起了一个临时的舞台。舞台被布置得花花绿绿的,高音喇嘛里放着嘹亮的"红歌"。或许是因为歌手歌唱风格的原因,这"红歌"那过分装饰的腔调听起来显得十分的古怪。舞台下摆满了圆桌,老街坊们聚集在这些圆桌的周围。舞台的一边是临时的灶台,厨师们正围着这灶台忙得不亦乐乎。
自这个叫府源镇的镇子拆迁改造以来,变迁就像一头野兽、一口一口地吞吃着这镇子上原有的一切。在这场变迁中,街坊们的身份也在剧烈的转换着。有的人投身到吞吃者的队伍中、一口一口地吃成了"巨富",而有的人则跌落到被吞吃者的队伍中,无奈且愤愤地期待着能够吞吃点什么的机会。无论是吞吃者抑或是被吞吃者,原来的老街坊们决定趁着年关凑份钱坐在一起吃他一顿。吃年饭的地点就选在那静悄悄的镇政府的大门口的马路上。
为了这顿年饭,老街坊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他们预先叫来了电视台的记者。电视镜头前,饭局主持人(一个中年男人)冲着镜头里那假想中的电视观众们介绍着这顿团年饭的缘起。
"······城乡一体化好啊,过去,我们住旧房子老师挨蚊子叮,现在,我们住上了新楼,每天早上起来,就遛鸟,这要感谢政府······这次团年饭纯属老街坊们的自发活动,与官方无关,所以一个当官的也没有请",饭局主持人特意地强调说。
说着说着,原来街上开饭馆的宋二师拿来了一副刚写好的春联,并试图找个显眼的地方贴起来。记者的镜头因此也被吸引了过去。春联的内容是: "过一年算一年百姓生活,有三元用三元平民作风"。横批:"酣睡不醒"。 围拢过来瞧热闹的人们念着"酣睡不醒"四个字,脸上浮现出一种意味深长的笑意。随着饭局主持人的一声宣布,一道道菜被端上了桌面,人们也随即围坐了下来,饭局开始了。这时,舞台上早已坐满了几桌八九十岁的耄耋老人。他们的胸前个个都带上了大红花。主持人致了一个简短的祝酒辞后,开始了由老街坊们准备好的文艺表演。 作为开饭馆的宋二师的熟人,我也被拉上了席桌。宋二师五十来岁,稍胖。显得有些不善言辞。我上次见到他,是十多年前的事了。90年代初,我的老师、成都老名士槃散先生来团结镇居住,有一段时间的伙食就由宋二师来提供的。"宋二师这人,厚道。做的菜,要得。"槃散先生常常这样评价他。每当有客来访,槃散先生就把客人带到宋二师的饭馆里吃饭。一来二往,宋二师其人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99年,槃散先生罹患喉癌,不能吃东西了,宋二师常常送来一些软和的食物、诸如炖猪肉之类。槃散先生去世后,我就再没见过宋二师了。这次,我来到府源镇的先槃散先生的故居,不想正好碰上来找人写春联的宋二师。他样子没怎么变,只是显得有些颓丧,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叹息。据说,他原来的饭馆已经被拆迁了。我想,他的唉声叹气一定与拆迁有关。一问,果然。原来,在与开发商谈判的过程中,由于他老母亲的固执与大意,被开发商连哄带吓地骗着签了协议。待他一家人去找开发商理论时,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饭桌上,我和宋二师聊起了关于槃散先生的旧事。我想起了一个曾经为槃散先生剃头的大爷,便问起这大爷的情况。宋二师告诉我,那大爷还健在,就坐在舞台上。我忙让他引见,我走上前去给大爷鞠了一躬。我告诉宋二师,这大爷在抗战的时候可是给来这里避难的成都名士林山腴剃过头的,林山腴在清朝官至翰林院侍讲,是成都清末民初有名的"五老七贤"之一。我给宋二师出主意,不妨请记者过来采访采访这大爷,这可是这个镇子的一段掌故。宋二师也觉得这事有意思,便去到台上与主持人沟通此事。我远远看见主持人很不耐烦地叫他"下来再说"。 台子上继续着文艺节目的表演,一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老年妇女们相继地到台子上亮起了她们或高或低、忽左忽右的嗓子。"没有GCD就没有新中国,没有GCD就没有新中国······"妇女们唱着。
与我同桌的几个老街坊并不怎么说话。其中一个老头似乎心中也揣着些忿忿的情绪,把头转向那静悄悄的镇政府大门,说:"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们老百姓也要吃个安逸"。 很快,宴席接近了尾声。宋二师还不死心,自己去找记者,可记者早就没了踪影。他又把主持人拉到一边和我见面,提起了剃头大爷的往事,主持人显得很不耐烦,斥责宋二师道:"今天大家到这里来,主要是为了献一献'宝'(装疯卖傻的意思),哪个对你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感兴趣?" 宋二师被搞得十分尴尬,为了打圆场,我向宋二师提议,把大爷请到槃散先生故居来,摆一摆旧社会的事。宋二师于是便去请这位名叫张建秋的剃头匠大爷。 2 老门 正对着镇政府那宽大而威严的大门的是几座老旧不堪的房子和一面新修的古式门洞。这里正是我的老师、老名士槃散先生过去住过的名叫"西畴居"的隐居之所。"西畴居"三字取自陶渊明"将有事于西畴"之意。"西畴居"中原有一幅先生所书对联:"此地无崇山峻岭,其人乃孤陋寡闻"。老先生去世后,这副对联不知去向。 在旧房子旁边,是新修的一所三层大楼,大楼的门上挂着"成都市委统战部方志馆"的牌子。牌子很唬人,其实,这大楼的主人是从政府部门退休的柳老太太。柳老太太年轻时曾拜槃散先生的老师鸿冥翁徐老夫子为师,与槃散先生有同门之谊。文革中,出于某种"革命"的热情,参加过"造反派"组织、破过"四旧"、和家里划清过"界限"。或许是人到了晚年,常常会反对自己的过去的缘故,我常常听到她念叨:"破四旧的时候把什么都破了,真不应该"。因为听了槃散先生所说一句"此地民风淳朴"的话,从修地方志的工作上退下来的她决定到此地来置地建房,准备过一种"淳朴"的生活。可当她真的在几年前花光所有积蓄建起了一座惹眼的三层楼房并买下了槃散先生留下的故居后,才发现命运似乎跟自己开了一个玩笑,这正像毛主席那句诗中所讲:"陶令不知何处去,桃花源里可耕田?"随着"商品经济大潮"的席卷而来,这里的民风似乎早已并不那么"淳朴"了。一时间周围忽然冒出了许多八竿子打不着的宣称对那房子拥有自己一份儿产权的人,而这楼房和"西畴居"旧宅也成了一些急于发财的开发商们的嘴边肉和一心想着搞政绩工程的当地官员的眼中钉。来势汹汹的逼迁动作逼得要强的柳老太不得不动用各种各样的关系、送了许多许多的礼、抬出各种各样的虎皮来对抗拆迁。比如,她一心要将这里搞成一个"槃散先生纪念馆",为此,她推掉了许多租房和办厂的机会。几年下来,柳老太的头发全白了,并曾经一度气急攻心,差点为此丢掉性命。不过好在近来镇政府终于答应保留"西畴居"和"方志馆",柳老太为此重修了"西畴居"的老门。 因为老门的落成,我今天受邀来这里看看。借着门口的街坊们自发搞的团年饭活动,柳老太决定把记者拉过来报道报道、增加一点"西畴居"是知名度,可记者进来看了看,似乎没什么兴趣。柳老太太对我说:"你可要来这里讲国学啊,这儿要靠你这样的能人才能撑得起······"每当听见她说这话,我就不免心想:国学讲给谁听啊,讲给那些整日琢磨着要吃掉这房子的人听吗? 宋二师搀扶着老剃头匠张建秋大爷进到"西畴居"的院子里,距上次来为槃散先生剃头,又过了十多年,槃散先生早已作古,而张大爷也愈加的老迈龙钟了。"槃散老师,我又来看你了",老人冲着"西畴居"的堂屋拱了拱手。老人在屋前方桌边一坐下,便回忆起当年替槃散先生剃头的情景:"槃散老师,很客气一个人,我来给他剃头,他给我把茶泡得好好的。我在街上剃头,五角钱一次。他硬要给我五块,我说,我咋敢要那么多的钱嘛······" 在我的提示下,张大爷又回忆起抗战时期林山腴、张大千来镇上躲避日本鬼子的轰炸的事情。他说:"林山腴70来岁,衣着发式十分讲究,老婆说北方话,做得一手好菜。出门的时候,常有一个丫鬟随行。张大千长得就像个法国人,一脸大胡子,猛一看见,还让人害怕。每次出门,前呼后拥的,女眷都穿着时髦的衣裙,能歌善舞的,跟现在的时髦青年差不多,在乡下人眼中很是惹眼。······他们有钱人只和有钱人往来,我们这些剃头的和他们答不上话"。说到张大千,也让宋二师想起了从老辈人那里听来的传说。他说当年张大千和本镇的副乡长张某乃拜把兄弟。张某娶了一个18岁年轻漂亮的老婆,叫胡玉蓉。张大千其实并不怎么瞧得上他这个拜把子兄弟,来这个镇子住,也有几分是因为胡玉蓉的缘故。70年后,张大千的儿子还特地从台湾赶来打听这个叫胡玉蓉的人,可见,这个胡玉蓉对张大千而言意味着什么了。胡玉蓉真可谓红颜薄命,一到解放,丈夫张乡长就被判为反革命给"镇压"了。枪毙的时候,还让她抱着女儿盯着看,她的处境也就可想而知了。不得已,这个让张大千都念念不忘的美女只好下嫁给了一个姓宋的贫农为妻。好在这个贫农对她可谓呵护备至,她算是得了一个善终。宋二师说,这个贫农就是他的幺伯。他这个幺伯似乎脾气有些怪,似乎对张大千那样的贵人总是怀着一种敌意,每次远远看见张大千都过来,便抽身而去,头也不回。 不知为什么,那个胡玉蓉令我想起了电影《芙蓉镇》里的胡玉音。
宋二师见我对以往的故事感兴趣,便兴冲冲地要介绍我认识一拨常在一起喝茶并高谈阔论的当地的老头。宋二师把张大爷搀扶了出去,然后就带着我朝另一条街走去。这条从旧社会留下来的老街的许多房子已经被拆除了,整条街空荡荡的,只有一家老茶馆似乎还营业,但并无几个茶客。我观看着老房子上的雕花木构件,不禁慨叹说:"太可惜了"。宋二师说,"你可以把它收藏了"。我问:"大概要多少钱"?"你给个2000吧"。一听此言,我只好沉默。 我们来到一个僻静的小巷子。这里的房子大多被拆,不过没有损及花木的扶苏。一间屋子里坐着一些喝茶的老头,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当地街上的姚老板。姚老板一见到我,就起身和我打招呼。 我第一次知道姚老板,是90年代初。槃散先生修葺房子,用的就是他店子里卖的电灯。他因此也就成了槃散先生家的常客。槃散先生去世后,我很少再去团结镇,他的样子,渐渐有些模糊。直到前些年,他开了一个奥拓车找到我,说有一个发财的机会。 "赶快把你那个工作丢了,到府源镇来发展吧,这里正在搞城乡一体化,可以说遍地是黄金,随便捡"。姚老板的口气显得豪情万丈。 他先带我参观了他因拆迁而赔偿的街边一处楼房,这里正在装修。他告诉我,有几所大学正好正要迁到这里,这对当地的经济将起到极大的带动作用。他正打算将楼房建成出租屋,以便坐收房钱。至于那个"发财机会",他说,这附近又一位民间收藏家,和他是朋友。祖上是做大官的,留下了大量的文物字画,目前资金周转不灵,可以出让一些。作为朋友,自然在价钱上好说话。在他的带领下,我来到了那个"民间收藏家"的家里。这里的确满壁挂着字画,可一看那些"名人真迹",就不免很为那些名人打抱不平。出于礼貌,我问那位"收藏家"是否有更好一点的藏品。那位"收藏家"叫我等等,然后神秘兮兮地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卷似乎浸染了一层茶水的劣质宣纸,纸上写着一些不知谁信手涂写的毛笔字。后面有三个字的落款———"康有为"。费了老大的劲,我才把笑给生生地憋了回去,竖起大拇指,狠狠地迸出了一句:"值钱"!不过在壁上挂出来的字画中,也确有一幅真迹,是某著名诗人书写的"眼福"二字,并附有收藏家和该诗人的合影。我想,今天我也算饱了某种眼福,体会到了一种被人当做傻瓜且只好当傻瓜的味道。带我来的尧老板似乎看出了些什么,送我回去的路上,他有些沉默,再不那么豪情万丈了。 今天和姚老板坐一起的,有几个陌生的老头,他们是当地的老农。宋二师向他们介绍了我的兴趣,说我想知道一些关于镇子的旧事。或许是因为初次见面,他们并不想多说这方面的事。倒用一种带着些怀疑的眼光打量我。这几个老头似乎对时政怀着些强烈的看法,当他们听说我因为写讥评时事的文章而受到过有关方面的调查后,有个老头立即投来了赞赏的眼光。他用一种试探的口气问我对中国未来的走向怎么看。他的提问到令我感到十分地意外。因为,即使是在城里,抱有着这样的兴趣的人,也是不多见的。在我大略的谈了一些我听来的众所周知的有关情形后,老头进一步逼问:"你对孔子咋看"?"你对孔子杀少正卯咋看"?听他的口气,我想,他说的"孔子"这两个字,恐怕与其说和孔子相关,倒不如说和那些让他很不服气的东西有关。
老头们很喜欢看"阳光卫视",并且只看该频道的《子夜》(一个带着自由主义倾向政论栏目)节目,老头对几个有名的"不合时宜"的人物如数家珍般的熟悉。老头不无得意地对我说:"你没有想到,我们这穷乡僻壤,还有这样一帮子人吧"? 宋二师提议:"我们这帮人今后就到槃散先生原来住的那里去喝茶吧"。我说:"那里不正对着镇政府的大门吗?"老头笑了,对宋二师说:"连他都看出来了"。 3窄门 一说到门,我想起了过去西畴居的那一扇门来。自90年代初槃散先生住在这里的时候,一扇很窄、很破旧的小木门连接着一条过道,西畴居的院子就在这过道的右边。槃散先生曾把这院落的形状戏称为"旗开得胜"。他住在这里的时候,常穿一袭长袍马褂,恍若前清遗老。他不常出门,每天拾掇着从树上落下来的每一片树叶,不时念叨着"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为"的古话。因此上,虽然小院简陋而普通,总是给人一种雅致绝俗之感。有一年,槃散先生突发奇想,决定一任院中的野草生长,他把这叫做"庭草不除留诗味"。后来人来客往,庭草难生,自然诗味也留不住了。槃散先生遂叹道:"入山唯恐不深居"。槃散先生在这小院中住了近十年,这十年间,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无不送往劳来,放言无忌。偶尔也与人诗文唱和一下。有和诗曰: "尘外风清气象和,一枝栖息借鸠窠。平畴绿遍春容远,小院声喧鸟语多。没世甘为田舍老,余生依旧野头陀。华章天外惊垂问,何日高轩许见过?" 槃散先生去世的那一年春天,春寒料峭,西畴居的门楣上挂起了一盏小红灯笼。槃散先生自知时日无多,对他料理了十年的这个小院子,难免有割舍不下之意。慨叹道:"我死后,不晓得这里会被人搞成啥样子"。说来也怪,那一段时间,每天一只黑色的大鸟飞到院子里来,盘桓不去,仿佛是来接他西去的一般。那些时候,有些被他认为"俗不可耐"的人,他实在是不愿一见,勉强见了,也难免流露出简慢之意。或许,一辈子周旋世故,临了却要学一学南北朝的谢斅,来一个"移床远客"吧。 槃散先生拒绝服药,决计独自悄然地死去。可来探望的亲友却不同意,即便是无力回天,他们也坚决请当地卫生院想办法维系他的生命,这让槃散先生在床上多忍受了一两天的痛苦。他临终前一天,已经不能说话,睁眼看着我,仿佛有什么话要讲。我想,人活着真是可怜,连自己生死的主,都做不了。 槃散先生去世后,西畴居也终于没能"移床远客"。买下这所宅子的柳老太太为了让这里以"槃散纪念馆"的名义堂而皇之地保留下去,把西畴居原来的小木门改建成了仿古的大宅门。为了找到合适的门,柳老太太收集来了许多扇从老宅拆下的旧门。有一扇旧门竟是从成都重修天主教堂的工地捡过来的,这扇门从晚清法国传教士到成都建立教堂以来,已经经历过一百多年的风雨的洗刷了,由于十分破旧,不宜采用,被丢在了一个角落里。柳老太太后来在旧木料市场买到了两扇看起来也很陈旧却气派地画着一对门神的木门,并把它安装在的西畴居的门前。不料在清洗木门的时候,门神不经意像记忆般被抹布给抹去了。 被抹去了的门神,挡得住那些不断蜂拥而来的逐利的觊觎吗?我不禁心想。 看着这里到处堆放的老木门,我忽然想到,那丢在角落里的从天主教堂拆下的破木门倒可以改成一面桌案。柳老太太明白我的心思后,便很爽快地将这门板送给了我。从那帮老头聚会的地方出来后,我琢磨着怎么将门板弄回家去,姚老板很热心地帮我找运货车。问了好几辆运货车,或许是"城乡一体化"的"春风"吹得这里的人都恨不得一夜暴富的缘故,司机们个个都想狠敲一笔运费。正当我有些郁闷的时候,发现路边一个开客运三轮摩托的人挺老实厚道,要价不高。我随即去到西畴居把门板弄上了车。 回家的路上,我心中不免泛起一丝莫名的悲凉。我感到我所熟悉的过去那个"西畴居"的世界离我已经越来越远了。 那门挺沉挺沉的,需要两个人才能抬得动。在我家的单元门前,三轮摩托卸下了门离去了。我颇为怎么把门弄回家而发愁。这门做得很厚实。由于年代久远,木门斑驳的表面已经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裂痕。不知谁在门上写下了这样几个字:"危险,勿攀爬"。 看着看着,我忽然找到了一个办法。我于是把门背在了背上,就像耶稣背十字架般,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这门扛上了楼。我接来一桶清水,开始细心地、一点一点将它擦拭起来,就像是擦拭耶稣的身体一般。折腾了一个晚上,刚才心中的悲凉此时已然没了踪影,我已全然地沉浸在一种忘我的愉悦的情绪中了。 我忽然觉得,这门就是十字架。 李野航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2 Feb 2010 01:35 AM PST 「…不過,至少在大城市之間,即使有文化背景差異,學者也發現這些手機使用方式的距離正在縮短中:講電話的限制在減少,短訊及上網應用在增長中。」 不久前筆者還在本欄寫《同一個世界 同一個互聯網》,互聯網通常被視為一種媒體,但有趣的是手機這種同以電訊服務為基礎的產品,在世界各地由名稱至使用文化都各有不同,原來反而是了解各地人民文化的窗口!最近《經濟學人》雜誌的一篇關於手機文化的文章,提出了不少有趣的觀察。 首先由名字開始。在中文世界我們早已留意到中國的「移動」是香港的「流動」,在台灣卻是「行動」,但三地大致上說「手機」是通行的,這與德國人和芬蘭人相近,新加坡人也常說 Handphone。但港人英文通常卻用上 Mobile 一字,與英國人和西班牙人相似,但美國人就仍愛沿用 Cellular 這來自無線網絡基建的技術用詞。 在香港,手機是主要用來通話的,至少對大部份人如是,香港人差不多在甚麼地方也不管三七廿一,照講如儀。但在很多其他地方卻非如此,例如日本就是很多慣了在地鐵等地方大聲講電話的港人大出洋相之地。日本人覺得在公眾地方講電話不禮貌,結果短訊、數據服務愈用愈多,電話通話時間卻愈來愈少,由 2001 年的每月平均 181 分鐘下降至 2009 年的每月 33 分鐘。 有時講或不講也要看基建和收費這些實際情況。例如,德國人本來少言多做,加上東德基建追不及西德,電訊公司一向勸人「快些收線」,令德國人愈是顯得「沉默是金」。但美國人就因為用手機網絡通話可全國免長途費漫遊,加上在汽車內的時間長,反而愛以手機代替固網電話。 用手機的習慣原來也反映各地人民對公共空間的概念。西班牙社會學學者比較倫敦、巴黎和馬德里市民用手機的不同習慣,發現倫敦人把馬路視為「行路的地方」,較少邊走邊講,愛停在像地鐵入口等地方慢慢傾;巴黎人較多在街上講電話,但對大聲地講私事的人仍會反感;馬德里人就百無禁忌,因為他們視公共空間為無所不談的地方,而且他們永遠開機,認為不接電話是無禮貌的事。 不過,至少在大城市之間,即使有文化背景差異,學者也發現這些手機使用方式的距離正在縮短中:講電話的限制在減少,短訊及上網應用在增長中。2009 年全球出廠手機有 3.09 億部,當中 13% 屬智能手機,而有分析員相信,至 2015 年差不多所有手機都會是「智能」的。到時,「手機」又會叫做甚麼? 刊載於《Hitech》 2010年2月11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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