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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2 Jun 2010 06:38 AM PDT RT,软件会继续更新,但是频率可能会降低,尽量保证一周一次。随机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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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6 Sep 2010 01:44 PM PDT http://hkgal-today.blogspot.com/2010/09/blog-post_07.html 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單獨會見」本港極級富豪兼愛國商人李嘉誠,坊間很多揣測,胡主席會見偉大的李嘉誠 ( 注意,我是把「偉大」形容為李嘉誠,因為某程度上,至少在香港,李氏的勢力真的比胡主席「偉大」得多 ) 。會面主題是深圳經濟特區三十周年,主席和李生一人幾句,例牌說些鼓勵繁榮的話,從新聞片所見,李生少有地開心得像得了糖果的天真小孩,坐在椅上也動下彈下似的,充滿了童真喜悅。我幾乎可以肯定,他「疑似媳婦」 (未正式舉辦婚禮,嚴格來說未過門的,敬請分清楚) 梁洛思誕下連環六胞胎男孫,李生也未必會笑得這麼暢快。 究竟胡主席獨見李嘉誠有什麼象徵意義,或對政經方面甚至香港人很關心的所謂香港前途有什麼前瞻,我個人認為不重要,中國式政治,已不能邏輯地用常理去解讀,國家主席會見某人,可以有重大目的,但轉過頭又可以全面推翻,例如中共領導一方面聲淚俱下搖大旗要肅貪,但轉過頭國內「檯底國民生產收入」可達九萬多億,無須研究有無道理,總之見人講人話見鬼講鬼話,一時一樣,犀利過玩魔術,厲害過看萬花筒,估你唔到,亦不是要別人去洞悉,但總有一些底蘊,就是利字當頭,都是為了某些利益而為,要說明的是,這些「利益」是國家領導和香港最頂級的商界視之為的利益,並非一般港人期望的福份。 近日,偉大的共產霸權但又窮得可憐的北韓主席金正日訪華,金正日是偉大領袖當之無愧,論殺人之快速,國家饑餓之普及、全民受壓之透徹,西方鬼子所不能想象,民主霸權的美帝更望塵莫及。金正日專誠訪華,除了希望「局部富強」的中國能施以援手外,更重要的,是中國近年發展步伐很好很強大,大方向是招攬一些民主國家陣營以外的地區,如果金正日是瘋子,就是美帝陣營的死敵,又即是「敵人的敵人是我朋友」,金正日絕對是潛力無限的中國邦交。中國和北韓建立友好聯系意義重大,北韓再窮,通常在共產國,人民沒飯吃國家也會有錢製造核武,瘋子國隨時發神經,向美帝及其一眾「帝國主義」盟國發動攻擊,雖則美帝最新型無人駕駛戰鬥機及秒殺地對空、空對空、空對地、地對海、海對海、哪對哪的各類神級導彈,足可應付瘋子國的轟擊,在核武未爆前已先發制人極速殲滅,但畢竟勞民傷財,可免則免。正因為這樣,偉大蝗蟲國主席與瘋子國友好,其象徵「瘋人陣營」漸趨壯大,蝗蟲國最新發明的「東風十二型超強導彈」,配合瘋子國北韓的獸性,大家瘋下去,形成偉大勢力,西方鬼子聞風喪膽,以中國為首,五星紅旗隨風飄楊,越瘋的窮國,越是要成為好友,道理不難明白。 中國不愁沒錢,財路源源不絕,中國沒有窮人,只有「待富的人」,待富者,正等待富起來也,是有潛力來富的,窮人一詞多難聽,忌諱也。 無數香港人都不喜歡李嘉誠,李氏在港擁有(或操控) 的業務,從衣食住行一應俱全,只差未沾手殯儀業和組織僱傭兵,回歸祖國後的港人,一方面狂批李氏的商業霸權,但心底深處,對他心生崇拜又大有人在,胡主席獨會李嘉誠,可以有很多解讀,同樣地,港人對偉大祖國,甚至李嘉誠,都會有很多不同看法。 胡錦濤專誠會見李氏,令我想起胡主席招呼金正日,某程度上很相似的。 保險說句,我只是形容為「相似」,沒有說李氏為魔頭之意,「李氏魔頭」為坊間戲言,非我所想,勿錯誤解讀,因為這些巨頭,舉足輕重,周邊小卒如我,講錯說話,後果堪虞,切記言重。 |
Posted: 06 Sep 2010 10:28 AM PDT 作者:莫乃光 | 评论(0) | 标签:区议会, 司马文, 公民党, 匯贤智库, 刘应东, 叶刘淑仪, 薄扶林 公民党司马文在週日举行的薄扶林区议会补选获得1,183票,远高於对手匯贤智库的刘应东所得的792票,可谓高票当选。这次因为原任区议员陈岳鹏获特首办聘请为助理,令区议员议席悬空而引发的补选,实有其重要之处。首先,这是五区公投和政改方案通过后的首次选举,各方都关注政治版图有否因而改变,再策划明年区议会改选。第二,下届立法会新增的五个区议会功能组別,有机会由全港选民选出身为区议会的候选人,即所谓的「超级」区议会界別立法会议员,令每个区议会议席的变化都惹人关注。第三,今次也正好是建制派和民主派单对单对碰,结果有指標性意义。 结果,司马文得票率为59.9%,恰好体现了民主、建制两派的六、四黄金比例。这个结果,可以视为反映当泛民若能「团结」,就能达到这个黄金比例的结果;够不够团结?至少,在这次选举中泛民三大党並无爭拗、没有为了爭位而变成两个民主派对一个建制派的选战。民主党杨森和单仲偕等,和社民连年青党员也在过去週末长时间助选。相反,匯贤智库並没有找来建制派明星站台,虽说在这地区打民建联牌可能帮助不大,但自由党的商界形象可能有点作用,但他们都没有踪影,只有叶刘淑仪的好友谭伟豪在週六来过拉票。这样即使不算使建制派「未尽全力」,也反映司马文虽然真的这次得到大胜,但实际上在这一年只有很短的时间,在下届选举前做出可观的成绩表,爭取连任。 身为司马文的助选团成员,笔者容或较主观。但笔者认为,公民党的选战策略是尽了基本功夫,实以不华。薄扶林区居民一如其他中產社区,地区关注的大问题不多,笔者接触的区內友人始终只提到数码港外的钢线湾卸泥口引致卸泥车出入影响环境及安全的相关问题。由此看来,选中熟悉城市规划又有商界及公共事务经验的司马文出选,是一个正確的决定。虽然司马文身为居港外籍人士,但香港作为国际城市、多元文化社会,有不同族裔人士在议会共事,才算是和谐社会。 建制派落错药 相反,即使是事后评论,匯贤智库的选举策略却错漏百出。当然,陈岳鹏「另谋高就」,令选民觉得被背弃,匯贤智库的候选人一起步已处於下风,这点可能是叶刘淑仪从头就低估了的。况且,刘应东由政绩甚至个人工作经验也很薄弱,难免令人觉得刘的唯一「卖点」就是「牛津毕业」,这只会令人感到叶刘淑仪过分侧重政治和外表包装,「选徒」只重名校背景多於其工作能力。 更大的错误,可能就是匯贤智库將般「公屋」式的地区选举手法,搬去薄扶林这高、中產地区。刘应东空降参选,为了要弄点政绩,用了「成功爭取」策略:她获叶刘淑仪「撑腰」,声称成功爭取政府承诺在该区工程完结后永久迁走卸泥口,谁不知对区內不少现任或前任高级公务员、大学教授、专业人士、高级行政人员等,「成功爭取」四个字根本就是个茶余饭后的笑话:何况这位小伙子才刚出现,有何能耐瞬间就能令政府改变立场,而政府不会就这「未来承诺」出尔反尔? 刘应东也许受了其恩师影响,仿傚她和特首这类「大人物」,拒绝与泛民候选人对话,包括不肯出席褚简寧(Michael Chugani)的电视节目与司马文辩论。无论他是基於什么原因──难道怕英文不够好而出丑?──刘应东始终没有解释,也没有给选民另外一次候选人辩论的机会,选民怎能相信將来刘不会把他们当作司马文扮,视而不见?更重要的是,不可低估褚简寧在外籍人士甚至「读西报」的本地人的影响力,你不尊重褚简寧,他们的眾多「粉丝」怎样想?英文不算太好,不是问题,但至少肯面对,不是逃避;在这事上,刘应东是被他「牛津毕业生」大名所累了。 负面选举策略之风不可长 更甚者,还是他的选举策略。週六早上,刘应东助选团的一位年轻人,报称被司马文推跌受伤,期间他们报警,令司马文被带返警署,浪费了一个上午才保释外出,製造了司马文被「拘捕」的新闻。笔者实在奇怪,不知他的助选团为何觉得这种「插水」伎俩,能令薄扶林的选民以为司马文真的会以「暴力」选举,更有趣的,是刘应东助选团不但已预先预备了摄录机拍下影片,还快速在数小时內就把短片放上YouTube、印出「反对选举暴力」標语牌。或许唯一的作用,就是向对手打心理战。但选民会受影响吗?週日早上,一位外籍人士踏单车路过司马文的「挥手区」,笑著大声向司马文说:「喂!我今朝睇咗报纸喎!」保罗笑著回应:「无办法啦!」可见,这招数在当区,弄巧反拙。 不过,好戏在后头。选举日,数架客货车载了一些青年到薄扶林,高举用箱头笔写上「司马文打人」、「反对选举暴力」的白布横额,在司马文拉票的地方行来行去,意图挑衅,司马文的助选团立即报警,部分青年被警察截停查身分证。下午三、四时间,这些青年再次聚集於沙宣道口霍震霆大宅门外,陈淑庄议员单人匹马拿起摄录机把这些青年和客货车的情形拍了下来,笔者与其他助选团成员知道后都要跑去「陪伴」她(说保护就不敢了),也叫记者们过来拍摄他们,他们就速速登上客货车离去,还很不礼貌地向前车大响喇叭,大力踏上油门要威嚇车外拍摄他们的记者。这不是一句,「这些人与我无关」,便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 选举当然希望胜利,但绝不可以不择手段。希望这几天看见的一些选举文化,不要再在香港蔓延。 刊於信报论坛 2010.09.07 http://charlesmok.blogspot.com/2010/09/blog-post_07.html 莫乃光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06 Sep 2010 09:30 AM PDT 作者:王馨语 | 评论(1) | 标签:电话, 手机, 座机, 固定电话, 哲学, 哲学性, 媒介学, 文化, 市场, 科技, 家庭, 个人 手机的标志性语境是:"你在哪?" 座机的标志性语境是:"喂,是王馨语家吗?我找报童。" 很怪异是吧。 再如,在手机上就很少会发生这样的事:A打B的座机说:"喂,亲爱的",然后那边C说:"不,我是她丈夫"。 我不是要说手机多么罪恶,但是它确实"拆散"了家庭,以座机为单位的家庭变成了以手机为单位的个人,一家三口3部手机,139,139,139,那都是他们个人,一个010几几几的才是他们家。 通过手机跟座机的区别看人类的文化与科技之间的关系很有意思,本文可能没有什么逻辑,只是想提几个有趣的现象而已。 人类今天崇尚个性化,个人主义不假,但是还并没有抛弃家庭这个传统的社会单位,我们大致可以认为家庭与个人在并存。而在技术上呢,很明显,座机的发展很慢,很边缘,不象手机的发展那么丰富直接,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用座机发短信,让短信以家庭为单位,为什么座机上不能有记事本功能,没有硬盘,没有那么多的铃声,不能上网,没有宽屏,或者说为什么不能把座机干脆集成进电脑,确实,有的家庭没有电脑,但是有座机,那也可以跟电视集成(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这样的尝试),座机就真的不需要那些功能吗,如果有这些功能,人们是否会形成以家庭为单位的座机使用习惯,比如以家庭为单位用座机发的电子卡片。说没有市场是不能接受的,事实上手机市场也是来在手机后面。 从消费社会的角度上看,推崇个人发展手机要比推崇家庭发展座机要实惠,分而治之,说服一个人去购买要比说服一个家庭容易,在消费社会中,家庭是不受欢迎的,或者说没有个人那么受欢迎,后来的各种通讯信息工具都是面向个人,很少理睬家庭,没有专门的家庭电子邮箱,也没有专门的家庭QQ号码,新兴的社交网洛如Facebook和Twitter联系的是'你'的同学,'你'的同事,而不是'你们'的世交,'你们'的老邻居,'你们'的远房亲戚。很可惜呦,有的时候,让世界更美好一点其实是很容易的,起码在技术上不难,没有说要让个人让位与家庭,但是生活中既然个人与家庭共存,技术上为什么厚此薄彼呢? 上帝的创造物都有灵性,而灵性各有不同,人的创造物都有哲学性,这哲学性也都有不同。比如上帝创造的石头,这石头有棱角有气势有硬度即有灵性,人在上面刻字创造了石碑传递历史文化即有哲学性。但是人的创造物的哲学性各有不同,比如路是很具有哲学性的,它可以带你从这里到那里,甚至还能让你原路回来(这很了不起,生活的道路你就回不来啦),纸也很有哲学性,除了用于擦屁股的时候,电视也很有哲学性(是电视,而不是电视内容哦)。而到这手机与座机这哥儿俩这,哲学性的差异太大了,基本上可以说座机就根本没有哲学性。 为什么?功能上讲,座机只是让两个距离遥远的人即时对话,要知道口语本身就没有书面语的哲学性强,因为前者易逝,说完就完了,对了,这里说的还是语言文字本身,而不是内容。那手机的主要功能也是让两个距离遥远的人即时对话,这样来说手机也没有什么哲学性,但是人,额外给了手机更多的哲学性,直接对话没什么,当可以用手机储存别人的姓名和电话号码的时候,哲学性就有了,就像如果你把一个朋友的名字电话号码刻在一块石头上这块石头也有了哲学性;对话易逝,短信则可以保存,再加上记事本,便条,手机把纸的哲学性拿来了一点;那照相机会不会有哲学性呢,也可能有不少。如果再算上手机的GPS功能,手机集成信用卡甚至身份证,那么我们几乎可以说手机在吞噬着各种其他的哲学性。 事实上哲学性的分析对理解和引导科技与文化的发展很有好处,基本上有这么几个原则: -让某物具有太多的哲学性甚至导致其他物无法存在的情况是不好的,在这一点上电视有跟手机一样具有强大的侵略性,互联网还不明朗,不过基本上会很暗淡 -文化应当均衡地赋予物品哲学性 -不要淘汰任何依然具有哲学性或者具有潜在哲学性的物品 -不要让市场决定哲学性,而是要交给文化 根据这些原则,手机到处吞噬其他物品的哲学性会导致危险,人为地让人的左手或右手里长出一个长方形塑料盒子是非人的,更别说它拆散家庭;面对手机与座机,文化没有起到仲裁的作用,甚至可能都没有意识到;思考一下,在电脑和手机之间,座机是否可以被淘汰了,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座机是仅存的几个能够代表家庭单位的物品了,其他的还有邮政地址(在中国也没落了或者说从来就没建好),房子(中国人依然在为此奔波);如果让市场决定,座机是应该淘汰的,邮政地址也不如邮件短信,房子就可以更贵了。 ==================================== 王馨语私人博客:http://yourongnaida.com/wangxinyu/ 王馨语语言教学博客:http://yourongnaida.com/wxylanguage/ 王馨语E声望博客:http://yourongnaida.com/ereputation/ 王馨语1510文章分类:http://www.my1510.cn/article.php?id=00025484f84138b ==================================== 王馨语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06 Sep 2010 10:44 AM PDT 今天参加了一个动漫题材研讨会,才知道,我不搞编剧这几年,中国动漫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首先,中国每年生产动画片生产从长度已经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一。我觉得,叫大国实在有点夜郎自大,叫强国也不过是外强中干,还是叫动画片长国更加符合事实。 中国怎么摇身一变成为动画片第一长国的呢?这要从广电总局扶植国产动漫、限制国外动漫的政策说起。广电总局以弘扬民族文化、关心教育下一代的名义出台了一系列政策,禁止电视台在黄金时段播出外国动画片,为国产动画让路。与此同时,一些地方政府为了发展文化产业,对动漫公司进行奖励,凡是在电视上播出的动画片按照播出的级别、播出的时间长度进行奖励。例如在央视播出动画,每分钟可以奖励2000元。我们知道,中国是一个传统的忽悠大国,这项政策带来的直接效果是,为动漫公司提供了一条迅捷的生财之道,为央视等动漫播出单位提供了寻租机会,为各高校提供了通过开设动漫专业来聚财的渠道。最终的结果就是,国内的动画片越做越多,越做越长,《天眼》有100多集,《虹猫蓝兔》每年都要出80集,最夸张的是《蓝猫》据说有3000集。 这样的动画片做出来,根本不是为了给人看的,它每个毛孔都在呐喊:"政府,快给我钱!" 既然现在这套动漫变现游戏,太复杂,不直观。动画片以后根本不需要再编剧、设计人物造型啊,纯粹瞎浪费功夫,直接放数钱的镜头就得了!在央视播出的动画,每一帧的画面是1块钱硬币;在地方台播出的动画,每一帧出现的画面是5毛。这跟广电总局要求动画片把握正确导向,是多么契合啊! 如果你有幸看过国内动漫公司的账本,你会发现最大一笔收入是政府拨款,第二大收入是培训,而作为主业的动漫从市场上的收入寥寥无几。当动漫界的领导专家大声疾呼:"我们的《功夫熊猫》在哪里?"的时候,他们似乎忘了,靠纳税人养活、靠政府施舍而挣扎在生存线的动漫产业,如果不重数量重质量,不抓长度搞难度,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中国动漫产业,跟中国的房地产业,跟中国的GDP增长模式很像,谁都知道这是一辆由受惊的烈马拉着的快车,谁都知道这样跑下去会很危险,可是没有人敢让它停住。这幕中国图景,本身就可以做成一部惊心动魄的动画。 |
Posted: 06 Sep 2010 11:15 AM PDT |
Posted: 06 Sep 2010 07:06 AM PDT 晚饭我先吃完,遂拿起手机朗读谢朝平的《大迁徙》,正读着,被刚吃晚饭准备刷碗的老婆叫停:"我来给你讲讲我所知道的移民。" 老婆是唐山人。她记得是在小学的时候,村子里陆续的被送来了一些秦皇岛水库库区的移民。他们是由一辆辆的大卡车拉来的。从卡车上拉的东西,可以看到这些移民并不富裕。在当地可能要被丢掉的家什那些移民都带过来了。有时候一辆卡车只能拉一家的东西,有时候能拉两家的。断断续续的拉了好久。 根据老婆提供的片段记忆,我上网查了一下资料。因秦皇岛桃林口水库工程而进行的移民,和她记忆中的时间段很契合。《公益时报》的报道记载(1),该水库位于河北省青龙满族自治县境内滦河支流的青龙河上。建成水库,将淹没影响涉及到104个自然村,搬迁人口达4万多。依据建成后的水库受益分配比例,秦皇岛市需要接收移民16916人,剩下的唐山市要全部接收。 老婆已经记不得他们村里接纳了多少移民。我去过他们村子,非常大。从村东走到村西至少得半个多小时。当时只是有人搬到她们附近,她就去看一看。 那些移民先被安置在当地人的家里,吃住都和当地人在一起。后来,政府才帮忙把房子改起来。不但如此,还给他们在当地的生产提供了很多优惠。 ——他们和当地人分到一样面积的土地。但是开始好几年,都不用缴纳村提留和乡统筹——当地人,当然还是要交的。 ——当地因为靠近海边,海产养殖业比较发达。许多村民都承包池塘养殖鱼虾鱼虫之类的海产品。当时那些移民如果有人承包池塘的话,前两年的承包费用也比当地人低很多。她记忆中第一年甚至都没有承包费用。 ——当时在村北有一大块空地,本来当地村民们经常乱占,种点玉米之类的庄稼。后来村里管理严格了,就不允许乱占地了。但是对于那些移民来说,限制并不严格。他们乱占地甚至盖房子都没太大干涉。 没几年,那些从秦皇岛迁来的移民就非常富裕了,超过了许多当地人。老婆说,在此后很久一段时间里,她都认为移民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也曾希望自己能够移民。因为她眼前所见的移民们,不但有好的政策扶持,还很快的富裕有钱了。 但显然,并不是所有的移民都如她记忆中的那般幸福。当下因为谢朝平案引起人们关注的三门峡水库移民就是一例。甚至,我在查资料的时候发现,那些林口水库的移民们,显然并非都像她的记忆中那样幸福,甚至可以说是悲惨。 据中央审计署公布的数据(2),在这次移民工程中,存在许多贪污和资金挪用问题: ——唐山市原移民办主任李某在任职期间,曾一次挪用移民资金411万元,后又擅自或指使丰南市、迁安市移民办挪用移民补偿资金480万元。 ——丰南市移民办于1993年至1997年挪用移民资金700多万元,其挪用数额为各移民办之首。 ——唐山市玉田县移民办虚开财务收据8万元,该移民办主任王某于1997年9月至10月三次套取现金、挪用移民资金8万元。 ——唐山市及所属滦南县和乐亭县以及秦皇岛市抚宁县移民办挪用移民资金为自己建设培训中心、办公楼及职工住宅达300余万元。 ——1993年10月至1995年6月,昌黎县移民办从移民资金帐户共提取现金321.4万元,以职工或其家属、朋友的个人名义,甚至用假名存入建设银行县支行所属储蓄所和房地产信贷部、镇农村合作基金会等机构,累计149笔,历次存取额累计达1217万元。 ——秦皇岛市卢龙县移民办原主任盛某于1994年至1995年3月,擅自挪用移民资金172万元。 现实几乎是可以映照的。这些钱本来是应该用在那些移民身上的。每被挪用一分,可供发到移民手上的就会减少一分。安土重迁的人们,在"舍弃一家,幸福万家"的口号下,背井离乡已属非常不易,怎还忍心去挪用那本属于他们的安置资金? 比如一个叫做张友仁的移民(3),据境外媒体报道,他当时耗费近20年岁月与大量投资,辛苦栽培出价值55万元300多亩山林果木而仅仅得到1 500元补偿金。我没查到国内正规媒体的报道,但是在网上,能找到好多关于他的帖子,让人感到激愤而又无奈。 很显然,老婆的记忆和我查到的资料处于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点上。而这充满矛盾的现实,又是发生在同一群人身上。做为局外人,我到底该对这件事情做出何种判断? 然后我想到刚才朗读龙平川为《大迁徙》所写的序言中的一句话:"评价体系坏了,纠错也就无从谈起,只能眼睁睁看着追求、捍卫私利者一步步侵蚀社会健康的躯体,直至身躯变得羸弱不堪。" 同样的,评价体系的崩溃,也让我难以肯定老婆记忆中的,政府所起到的好的作用。因为我仍在不断的嘀咕,她们村子接纳的那些移民所收到的优惠和扶持,是否已经是被"雁过拔毛",截留了很多了? 注: (1):公益时报的报道:http://www.lawon.cn/fz/model/detail14528.html (2):审计署的数据:http://www.audit.gov.cn/n1992130/n1992150/n1992546/2303369.html (3):搜索张友仁:http://www.google.com.hk/search?hl=zh-CN&newwindow=1&safe=strict&q=%E6%A1%83%E6%9E%97%E5%8F%A3%E6%B0%B4%E5%BA%93+%E5%BC%A0%E5%8F%8B%E4%BB%81&aq=f&aqi=&aql=&oq=&gs_rfai= —————————————————————— 博客:http://www.lipuman.net/ 李普曼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06 Sep 2010 07:00 AM PDT 作者:李竞恒 | 评论(0) | 标签:天国, 沉重, 苦难, 革命 ——电影《被投石处死的索拉雅》观后 记得多年前,第一次观看《辛德勒名单》时的震撼,很难描述那种感觉。在沉重的黑白视觉之下,描述再多纳粹的反人类暴行,恐怕已属多余。但永远挥之不去的印象是,辛德勒死后,那些最后因他得救的犹太人,不约而同来到他的墓前,在坟墓上放下一颗石子。过了许多年,那些人大多已垂垂老矣,而石子却堆得老高,后面还排列着长长的队伍。当时我想,我也愿意为他的墓前放下一颗石子。 生命的价值与尊严远远超越于没有生命的石头,但每一块石头却又象征着一个被拯救的生命。我不知道在犹太文化中,石头具有怎样的象征。但石头与生命,确实有着复杂的联系。在《圣经》中记载,耶稣生活的时代,犹太人村落还盛行着用乱石砸死"行淫妇人"的风俗。每想起这个故事,我就总会联想到《辛德勒名单》中那坟头堆得老高的石块。在两千年前,每一位村民手中的石块是为了用血,杀死自己的弟兄与姊妹;两千年后,每一位获救者手中的石块则是为了悼念一位冒着危险拯救生命的人道主义者。前者被高高举起,要夺走人的生命;后者被轻轻放下,要纪念生命的可贵。 两千年前的犹太村落中,村民们手持石块,要用乱石击死一位"行淫的妇人"。这时耶稣走了过来,他说,你们要都是清白无罪,就可以用石头打死她。人们手中的石头一块块落了下来,人群走散。耶稣对那位妇女说,走吧,以后不要再犯错了。人群走散,满地乱石,我不知道那位妇女是否哭泣,但我的眼泪,却流了下来。 从此,大地之上有两道裂痕,一道属于雅典和宾虚的复仇、犹太的律法、汉莫拉比的法典,这道裂痕通过伊斯兰和哈里发的弯刀,覆盖了西亚的沙漠,绿洲的清泉,律法上写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另一道裂痕上,石头也被刻满了文字,那些石头与文字属于儒学和斯多咯,忠恕之心,人道主义,也属于辛德勒那坟墓上堆积如山的石块。每一块石头上都写着:人的义。最后,那人上了各各地的十字架,大地上仍旧裂着两道口子。但人们手中的石块却掉落在地上,他们要彼此相爱,彼此洗脚,律法被废去,石块被堆积,生命被尊敬,裂痕被填埋。 卡尔•巴特摧毁了尘世的"上帝之国",把上帝还原到无限遥远的彼岸,而我们却还生活在大地与历史之中。在我们脚下的土地上,没有上帝之城,却有雅典的智慧与汉莫拉比的复仇,那两道纵入地心的裂痕,不但从未填埋,还在日渐扩大。这个丛林之中,野兽在叫嚣,吞噬着人类的尊严与生命,更有许多零售商在批发着人造天国,不断埋葬着累累白骨。零售商们说:革命吧!以天国的名义! 我不知道"伊斯兰革命"要建立怎样的人间天国。但革命的凯歌,却在整个欧亚大陆上被传唱,直达云霄。哲人王无处不在,政教自然合一。巴特要维护最纯粹的彼岸,革命者却要在斑驳的裂痕上建立新的耶路撒冷,无论这新耶路撒冷的城上飘扬着新月,亦或是劳动工具的大旗。 在革命后的伊朗,人们按照《古兰经》生活。电影《被投石处死的索拉雅》中所发生的背景,就是在革命笼罩这个国家的大地之后。《古兰经》中说,男子可以娶四个妻子,丈夫指控妻子如果行淫,妻子必须提供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而妻子指控丈夫行淫,则需要提供证明丈夫行淫的证据。 如同两千年前的那个犹太村庄,伊斯兰要建立真正律法之上的秩序。律法之中,既没有爱,也没有宽恕,正如人的义中没有恩典一样显明。可怜的妻子索拉雅,被丈夫控告行淫。而事实却是,丈夫另有新欢,要求离婚。但却拒绝提供给妻子足以独立生活的保障,在遭到妻子的抗议之后,丈夫通过作伪证,使政教合一的司法机构通过了判决:妻子被定为有罪,执以石刑。 革命的卫兵背着AK—47步枪将她带到了死刑执行地点。她的身后是一个大坑,她将被埋入坑中,露出上身,供人们——村庄中自己的父亲、儿子、丈夫、雇主、邻居们用石头一点点打死。执行前问她,还有需要说的话吗?妻子没有辩解,她只是对那群人说道: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女儿,是你的母亲,是你的邻居…… 律法要求在各各地竖起十字架,革命则喜爱吞噬人的血肉充当肥料,也热衷于"区分敌我"、"划清界限"。在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父子、兄弟都严格按照革命的真理,划清界限,斗私批修。在石刑中,也是由老父亲开始投出石块,他在人群中说道:这个淫妇不是我的女儿。再由丈夫投出石块,妻子的鲜血溅红了白色的衣裳,儿子的投石,也宣告了界限的划清。飞石伴随着鲜血的四溅,人群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狂欢,他们振臂高呼,在执行《古兰经》的教义。 大地上的裂痕仍旧如初,凯歌高奏。 飞射的石块,以政教合一的名义剥夺了一个作为女儿、妻子和母亲的生命。辛德勒的墓前,堆积着象征每一个被拯救者生命的石块。而在伯利恒,满地落下的石块,却在填补着大地上两道深深的沟壑。 安提戈涅尚且可以按照自然法埋葬不义的死者,索拉雅的遗体却不被允许埋葬,最后被抛弃在河边,成为了野兽的食物。 面对历史,注定了要直击摄人心魄的苦难与事实。历史本身就是魔鬼,调动着时间、空间、思想、律法、石头,最后还有人的肉身,排演着一幕幕恐怖片,并不断上映。我不得不考问,那些要在历史中建立新耶路撒冷的城,究竟是地狱,还是天国? 如果说,宗教改革使得每一个灵魂得以直面拯救,去走自己的天路。那么,被魔鬼绑架在国家战车上,要在大地裂痕的鸿沟上建立通天塔的工程,正是需要被据斥的对象。启蒙与现代性的建构,要求政治成为中立的技术,政治与宗教被分离,前者保护我们在人间的自由,后者则指引灵魂的拯救。这一分割的行动,意味着尘世没有天国,我们不得不将尘世的游戏规则交给契约与宪政。 如果革命要在大地上重建伊甸园,那只意味着魔鬼的饕餮盛宴上需要更多的血肉。无论是伊斯兰,还是东亚,如果不能有效地突破这一沉重的瓶颈,那就仍只能继续陷于历史魔道的漩涡之中,享受沙漠中干渴的海市蜃楼。 在残酷不义,充满了摄人心魄的历史存在之前,眼泪终将被拭去。 想起了莫尔特曼引用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维塞尔(E.Wiesel)所写的句子: 我又听见那人在呼:"现在上帝在哪里?" 我听见自己心中有一个声音回答: "他在哪里?他在这里。他吊在绞架上……"
2010年9月6日 李竞恒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06 Sep 2010 10:06 AM PDT 周日在上海出差,顺便去旁听了科学松鼠会主办的"果壳时间"第一场科学公益演讲。这次活动组织得非常好,我先后收到过3封确认短信和1次确认电话。每一位参加活动的人都能领到一份资料和一瓶水,小剧场设施也很先进,音频和视频都做得很到位,主持人也竭尽所能活跃气氛,虽然很多言辞显得非常幼齿,但也许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我也没话说。另外,这样的活动能够做到完全免费,必须感谢兴业全球基金的支持。 但主角一上场,问题就来了。第一位上场的是上海交通大学生命科学技术学院教授赵立平,讲的是肠道菌群对健康的影响。这个题目我很熟悉,背景介绍部分还蛮有趣的,但接下来他简单地讲了讲自己的研究,然后就开始向观众兜售自己那套养生方法(说白了就是一种改良了的素食主义),并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做例子。可是,这个"慢性病的肠源性学说"只是一个学说而已啊,还没有被科学界普遍接受呢!赵立平把它当做事实加以介绍,却没有介绍不同的观点,我觉得不妥。而且,为了支持他的观点,他还说人体内的细菌分为好与坏两种,好细菌吃植物,坏细菌吃动物,这个说法有点不靠谱吧? 另外,他还提到中医的"药食同源",认为中医那套东西和他的学说相吻合,比如扶正祛邪就是把有益菌扶起来,把有害菌压下去。他甚至还暗示说中医之所以认为丹田很重要,就是因为丹田处恰好是肠道菌群的聚居地,这就有点搞笑了。当然他并没有公开支持中医,科学松鼠会还不至于堕落到这个地步。我觉得他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讨好两方面的观众。但是我个人认为,这种和稀泥的做法恰好把两派的人都得罪了。 没想到,赵立平的演讲还算是4人当中最好的,接下来出场的是中国科学院神经科学研究所研究员仇子龙,题目是自闭症。这个题目我也很熟悉,但他并没有在此病的病因和遗传性,甚至是所谓的"与疫苗的关联"等听众应该感兴趣的问题上花费时间,而是迅速地跳到了他本人的领域-自闭症谱系障碍疾病的分子机理研究。这项研究当然很重要,但我相信普通听众是不会领悟到这项尖端研究的意义的。总之我感觉这场演讲完全不是为普通听众准备的,而只是为了介绍自己的研究成果而已。 第三个出场的是中国科学院上海硅酸盐研究所生物材料与组织工程研究中心主任常江,他犯了和仇子龙同样的毛病,基本上就是在宣传自己研制的一种生物陶瓷活性材料,但对于这种材料到底好在哪里,为什么好,和其它材料相比优缺点在哪里……等等关键问题都一笔带过,我听完后对这种材料的特征还是两眼一抹黑。 最后一位出场的是北京大学心理健康教育与咨询中心总督导徐凯文,讲的是灾难发生后的心理干预。因为我对心理学有偏见,所以我不想多说了,只说一句话:听完他的演讲,我对心理学的偏见更深了。另外,他其实也是在宣传某个心理咨询组织。 总之,听完这场演讲,我感觉像是走进了一个布置精美的厨房,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油盐酱醋都是最好的牌子,但端上来的却是4盘注水肉,这还怎么做出好菜呢? 必须说明一下:对于这4位演讲者的科研水平,我没有资格评价。我只能评价他们的演讲水平,而我认为他们都不及格。我觉得组织者没有想清楚观众到底是谁,想从演讲中得到什么,所以请来的这4位老师都是某学科的专家,对自己的专业也许很在行,但缺乏大局观,不能胜任科普的工作。其实,如果他们能把自己的专业讲好讲透,我个人认为也是很值的,我也很愿意听,但松鼠会肯定又不愿意把"果壳时间"做成一个只有专业人士才能听懂的演讲,也是就两头不靠了。 从厨房的精美程度来看,松鼠会是非常用心的,选择的厨具都很到位,但为什么却在食材上出了岔子呢?我能想到的一个理由就是中国缺乏高水平的科学家,而且中国科学家也非常缺乏科普精神和经验,松鼠会也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 我这次来上海参加了气候变化媒体论坛,听到了来自国外的科学家做的演讲,水平太高了!听那种高水平演讲,真是一种身心愉快的体验。相比之下,中文科学演讲的水平之差也就显得格外突兀。面对这种贫瘠的科学土壤,我有时真觉得很无奈。从这方面说,科学松鼠会的精神我很佩服,也真心希望他们能做得好,让中国老百姓早日听到一流的科普演讲。 忍不住再补充一点:演讲结束后两位松鼠会成员在舞台上泣不成声,让我感觉非常奇怪。松鼠会为什么要学"感动中国",走煽情范儿呢?如果说两位组织者确实感动得必须哭出来,那我就更不理解了:组织一次普通的科普演讲,至于的吗?恕我直言,我觉得松鼠会成员出现这种情绪,说明这个组织已经开始有点准宗教的意思了。这类组织的特点就是其成员相信自己在做一件特别伟大的事情,互相间都互称兄弟姐妹,并对这种"亲密感"感动得一塌糊涂。 ——————– 每日一歌:十大怪异嗓音第三名:Tom Waits-《The Piano Has Been Drinking》,选自1976年出版的《Small Change》。这是他早期的一首作品,但听上去已是一嘴沧桑。乐评人Daniel Durchholz曾经这样评价他的嗓音:"像是先在一桶威士忌酒里浸泡过一遍,然后在一间烟熏火燎的屋子里挂了好几个月,最后再拿出去让车碾过一遍。" The piano has been drinking The piano has been drinking The piano has been drinking Our Father who art in ? Because the piano has been drinking The bouncer is this Sumo wrestler The piano has been drinking |
Posted: 07 Sep 2010 01:37 AM PDT 杨支柱 昨天一早某电视台来了5个人,说是要做一个节目报道我的计划生育观和我们一家的生活,在黄金时段播出8分钟。结果为了抓拍我孩子玩耍的镜头,花了4个小时。跟我谈话的时间,也有几十分钟。我不知道这么多内容在8分钟内播出会是个啥样子。为了便于我的热心读者了解我的最新活动和观点,我想还是把他们对我的采访补做一个摘要吧。因为是事后补记,当然难免添油加醋。正好海淀区计生委准备向我征收所谓"社会抚养费",给我3天时间申辩,我本来是打算不予理睬的,但一些网友希望我申辩一下。现在3天已过,我拿这个根据回忆自制的答记者问公开地申辩一下,也不算食言。 问:你为什么要拒绝缴纳"社会抚养费"? 答:不该交。孩子是我们自己在养,不是社会或者政府在养。我们若楠连户口都没有,在中国这样一个无证寸步难行的国家,没有户口意味着没有被承认为一个人,完全不能享有作为人最起码的权利,更不要说社会福利了,跟养了条宠物狗差不多。中国政府并没有对养宠物狗征收"社会抚养费"呀。若楠唯一享受的社会福利大概就是免费注射一类疫苗了,那都是几块钱一支、最多几十块钱一支的便宜疫苗,贵一点的二类疫苗还是要交钱的。而若楠出生以后他们把若一曾经享受的独生子女费和我工资中的"幼补"都要回去了,四年就有两千多块,已经远远超过若楠免费注射疫苗的成本了。何况若楠长大后还要纳税,一个人一生所纳的税扣除他(她)幼年、晚年、生病和失业时所享受的社会福利外应该还有剩余,这样社会才能发展。所以像北欧那种社会真的抚养了小孩的高福利国家生孩子也无需缴纳什么"社会抚养费",何况是中国这样一个低福利国家,又何况我们若楠根本没享受任何社会福利!我们自己生孩子、自己养孩子,却要从政府那里高价买"人票",这是不可忍受的勒索。再说我们夫妻现在都失业在家,有点积蓄那也是孩子的奶粉钱、衣物钱、学费钱,必须誓死捍卫,不能让政府给抢去了,全家喝西北风。养孩子是父母的责任,要说政府也应该负补充责任的,但是中国政府却反过来抢劫父母养活孩子的财产。如果中国的父母们也向政府学习,要孩子先交"家庭抚养费"才肯给他们饭吃,那么所有的孩子都要饿死。 全文无法张贴,欲看请到 http://wtyzy2.blog.sohu.com/159265771.html |
Posted: 06 Sep 2010 10:04 AM PDT 周日在上海出差,顺便去旁听了科学松鼠会主办的"果壳时间"第一场科学公益演讲。这次活动组织得非常好,我先后收到过3封确认短信和1次确认电话。每一位参加活动的人都能领到一份资料和一瓶水,小剧场设施也很先进,音频和视频都做得很到位,主持人也竭尽所能活跃气氛,虽然很多言辞显得非常幼齿,但也许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我也没话说。另外,这样的活动能够做到完全免费,必须感谢兴业全球基金的支持。 但主角一上场,问题就来了。第一位上场的是上海交通大学生命科学技术学院教授赵立平,讲的是肠道菌群对健康的影响。这个题目我很熟悉,背景介绍部分还蛮有趣的,但接下来他简单地讲了讲自己的研究,然后就开始向观众兜售自己那套养生方法(说白了就是一种改良了的素食主义),并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做例子。可是,这个"慢性病的肠源性学说"只是一个学说而已啊,还没有被科学界普遍接受呢!赵立平把它当做事实加以介绍,却没有介绍不同的观点,我觉得不妥。而且,为了支持他的观点,他还说人体内的细菌分为好与坏两种,好细菌吃植物,坏细菌吃动物,这个说法有点不靠谱吧? 另外,他还提到中医的"药食同源",认为中医那套东西和他的学说相吻合,比如扶正祛邪就是把有益菌扶起来,把有害菌压下去。他甚至还暗示说中医之所以认为丹田很重要,就是因为丹田处恰好是肠道菌群的聚居地,这就有点搞笑了。当然他并没有公开支持中医,科学松鼠会还不至于堕落到这个地步。我觉得他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讨好两方面的观众。但是我个人认为,这种和稀泥的做法恰好把两派的人都得罪了。 没想到,赵立平的演讲还算是4人当中最好的,接下来出场的是中国科学院神经科学研究所研究员仇子龙,题目是自闭症。这个题目我也很熟悉,但他并没有在此病的病因和遗传性,甚至是所谓的"与疫苗的关联"等听众应该感兴趣的问题上花费时间,而是迅速地跳到了他本人的领域-自闭症谱系障碍疾病的分子机理研究。这项研究当然很重要,但我相信普通听众是不会领悟到这项尖端研究的意义的。总之我感觉这场演讲完全不是为普通听众准备的,而只是为了介绍自己的研究成果而已。 第三个出场的是中国科学院上海硅酸盐研究所生物材料与组织工程研究中心主任常江,他犯了和仇子龙同样的毛病,基本上就是在宣传自己研制的一种生物陶瓷活性材料,但对于这种材料到底好在哪里,为什么好,和其它材料相比优缺点在哪里……等等关键问题都一笔带过,我听完后对这种材料的特征还是两眼一抹黑。 最后一位出场的是北京大学心理健康教育与咨询中心总督导徐凯文,讲的是灾难发生后的心理干预。因为我对心理学有偏见,所以我不想多说了,只说一句话:听完他的演讲,我对心理学的偏见更深了。另外,他其实也是在宣传某个心理咨询组织。 总之,听完这场演讲,我感觉像是走进了一个布置精美的厨房,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油盐酱醋都是最好的牌子,但端上来的却是4盘注水肉,这还怎么做出好菜呢? 必须说明一下:对于这4位演讲者的科研水平,我没有资格评价。我只能评价他们的演讲水平,而我认为他们都不及格。我觉得组织者没有想清楚观众到底是谁,想从演讲中得到什么,所以请来的这4位老师都是某学科的专家,对自己的专业也许很在行,但缺乏大局观,不能胜任科普的工作。其实,如果他们能把自己的专业讲好讲透,我个人认为也是很值的,我也很愿意听,但松鼠会肯定又不愿意把"果壳时间"做成一个只有专业人士才能听懂的演讲,也是就两头不靠了。 从厨房的精美程度来看,松鼠会是非常用心的,选择的厨具都很到位,但为什么却在食材上出了岔子呢?我能想到的一个理由就是中国缺乏高水平的科学家,而且中国科学家也非常缺乏科普精神和经验,松鼠会也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 我这次来上海参加了气候变化媒体论坛,听到了来自国外的科学家做的演讲,水平太高了!听那种高水平演讲,真是一种身心愉快的体验。相比之下,中文科学演讲的水平之差也就显得格外突兀。面对这种贫瘠的科学土壤,我有时真觉得很无奈。从这方面说,科学松鼠会的精神我很佩服,也真心希望他们能做得好,让中国老百姓早日听到一流的科普演讲。 忍不住再补充一点:演讲结束后两位松鼠会成员在舞台上泣不成声,让我感觉非常奇怪。松鼠会为什么要学"感动中国",走煽情范儿呢?如果说两位组织者确实感动得必须哭出来,那我就更不理解了:组织一次普通的科普演讲,至于的吗?恕我直言,我觉得松鼠会成员出现这种情绪,说明这个组织已经开始有点准宗教的意思了。这类组织的特点就是其成员相信自己在做一件特别伟大的事情,互相间都互称兄弟姐妹,并对这种"亲密感"感动得一塌糊涂。 ——————– 每日一歌:十大怪异嗓音第三名:Tom Waits-《The Piano Has Been Drinking》,选自1976年出版的《Small Change》。这是他早期的一首作品,但听上去已是一嘴沧桑。乐评人Daniel Durchholz曾经这样评价他的嗓音:"像是先在一桶威士忌酒里浸泡过一遍,然后在一间烟熏火燎的屋子里挂了好几个月,最后再拿出去让车碾过一遍。" The piano has been drinking The piano has been drinking The piano has been drinking Our Father who art in ? Because the piano has been drinking The bouncer is this Sumo wrestler The piano has been drinking |
Posted: 06 Sep 2010 10:26 AM PDT
杨支柱
昨天一早某电视台来了5个人,说是要做一个节目报道我的计划生育观和我们一家的生活,在黄金时段播出8分钟。结果为了抓拍我孩子玩耍的镜头,花了4个小时。跟我谈话的时间,也有几十分钟。我不知道这么多内容在8分钟内播出会是个啥样子。为了便于我的热心读者了解我的最新活动和观点,我想还是把他们对我的采访补做一个摘要吧。因为是事后补记,当然难免添油加醋。正好海淀区计生委准备向我征收所谓"社会抚养费",给我3天时间申辩,我本来是打算不予理睬的,但一些网友希望我申辩一下。现在3天已过,我拿这个根据回忆自制的答记者问公开地申辩一下,也不算食言。
问:你为什么要拒绝缴纳"社会抚养费"? 答:不该交。孩子是我们自己在养,不是社会或者政府在养。我们若楠连户口都没有,在中国这样一个无证寸步难行的国家,没有户口意味着没有被承认为一个人,完全不能享有作为人最起码的权利,更不要说社会福利了,跟养了条宠物狗差不多。中国政府并没有对养宠物狗征收"社会抚养费"呀。若楠唯一享受的社会福利大概就是免费注射一类疫苗了,那都是几块钱一支、最多几十块钱一支的便宜疫苗,贵一点的二类疫苗还是要交钱的。而若楠出生以后他们把若一曾经享受的独生子女费和我工资中的"幼补"都要回去了,四年就有两千多块,已经远远超过若楠免费注射疫苗的成本了。何况若楠长大后还要纳税,一个人一生所纳的税扣除他(她)幼年、晚年、生病和失业时所享受的社会福利外应该还有剩余,这样社会才能发展。所以像北欧那种社会真的抚养了小孩的高福利国家生孩子也无需缴纳什么"社会抚养费",何况是中国这样一个低福利国家,又何况我们若楠根本没享受任何社会福利!我们自己生孩子、自己养孩子,却要从政府那里高价买"人票",这是不可忍受的勒索。再说我们夫妻现在都失业在家,有点积蓄那也是孩子的奶粉钱、衣物钱、学费钱,必须誓死捍卫,不能让政府给抢去了,全家喝西北风。养孩子是父母的责任,要说政府也应该负补充责任的,但是中国政府却反过来抢劫父母养活孩子的财产。如果中国的父母们也向政府学习,要孩子先交"家庭抚养费"才肯给他们饭吃,那么所有的孩子都要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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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6 Sep 2010 07:08 AM PDT 赤都娱乐中的个人生活 傅国涌
1934年,苏联还在斯大林鼎盛的时代,世界上或许还没有人想象过这个庞大的红色帝国半个多世纪后就会崩解。在人类未曾见识过的新制度之下,那里的人们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许多人对此怀着好奇心。踏上那块土地,亲眼看一看,对以研究历史为业的蒋廷黻来说,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今天重读他当年从苏联寄回来,发表在《独立评论》上的系列随笔,苏联的方方面面都吸引着他的眼睛,让他感到新鲜。尽管他走马观花,看到的大致上只是表象,作为历史,仍然有一些值得我们深思之处。其中有一篇《赤都的娱乐》,是他对莫 斯科娱乐生活的观察。
爱看戏是俄国人的传统,即使到了苏联时期,也没有什么改变。他在"革命戏院"看过一出题为《个人生活》的戏,一个工厂的经理是个十二分热心的共产党人,每天从早到晚忙着厂里的事务,就连衣服破了,胡子长了,头发乱了,他都不顾不上。更不用说陪太太和女儿出去玩玩了。太太确是好玩的,十七八岁的女儿也是好美的。终于,夫妻之间发生了一次大冲突,太太到党组织去告发了他,说他蔑视女权。同时他女儿也出了事,她竟然饿了三天,省下钱,去买了双丝袜子,也被人告发到党组织。党组织开会讨论,首先发言的是一位女同志:"现在全世界的劳工都受压迫,法西斯主义在那里活跃。我们应该节衣缩食,努力奋斗,还想穿丝袜子吗?这位同志显然不明革命党人的天职。衣服像我这样的简朴不就够了吗?(与会者大笑)我提议开除她的党籍。"其他的同志却不以她的这种议论为然,他们认党员也应该有"个人生活"。有人批评经理说:"作经理同时也要作人,外表不整,家庭不理不一定就能做个好经理。"戏的内容确实很简单,戏的结尾却很有意思,一位男同志对买丝袜的经理女儿说:"你这事虽可原谅,我看你还不深知马克思主义。让我尽点义务,每天教你一点钟的《资本论》,同志们是应该这样彼此相助的。"不过,到后来他并没有辅导她去读《资本论》,而是答应了结婚之前替她买三双袜子,一件新外衣。
蒋廷黻在文中感慨:"我们虽不能说苏联从马克斯降到丝袜了,我们可以说苏联的人觉得马克斯和丝袜子可以同时并行。"他听说莫斯科就有五十多个戏院,"大戏院"是昔日帝王贵族富翁的消遣之所,仍保留着当年的御厢,作为政府招待贵宾之用。踏进这些戏院免不了使人想起革命以前这里生活的繁华。有个美国游客甚至对他说:"我如能够一见当年这院任何一夜所见过的美人和美人的妆饰及她们的同伴的衣冠,我觉得费几万几十万也是值得的。"有内行人告诉他,其实,那时莫斯科的音乐及歌舞,并不在当年之下。当时做国际业务的"外客旅行社"组织了一个"莫斯科戏院旬",吸引欧美的戏剧专家纷纷前来,他们都对苏联的戏剧艺术十分佩服。 他发现,政府并没有把戏剧都当做宣传,像《个人生活》这样具有宣传色彩的只是一部分,而且也有戏剧的意味,并不特别枯燥。大部分戏与任何政治的、经济的主义或运动没有丝毫关系。他在"大戏院"看过三次舞剧,没有一次是带点宣传性质的,其中有两剧都是神话故事。古典戏剧在当时的莫斯科盛行,包括莎士比亚的剧本都在上演。
夜戏一般从七点半到十一点左右,晚上十一点以后,莫斯科人的夜生活才真正开始,人们三五成群跑进咖啡馆、饭店,吃喝,跳舞,听音乐。娱乐场所最讲究的是音乐,所以它们的广告只提音乐队或舞女的名字。当时最盛行的音乐是Jazz。其次是Gipsy的民族歌舞。 棒球、足球、网球等各种比赛也是当地民众最要紧的娱乐。他曾在莫斯科看过一次足球。赤都的两个大报向来不登琐事,却尽量发表体育的新闻,苏联崇尚运动的风气很像英美。最令他惊讶的是赛马。他以为赛马、赌马是资本阶级的投机事业之一,没有想到生平第一次看赛马居然在社会主义的莫斯科。他发现,那里最普遍的娱乐还是逛街。每到休息日,街上总是人山人海,人们没有一定目的,走到那里算那里。
上世纪30年代的苏联,买双丝袜都有可能被告发,个人生活的空间确乎很小。然而在娱乐中我们不仅可以看到那个民族对艺术的热忱没有因为革命而消失,而且可以看到娱乐中还是有个人生活。这种个人生活的追求,是任何制度都改变不了的。蒋廷黻并不认同共产主义,对苏联的制度尝试无疑保持着深深的警惕,他的苏联之行,从西伯利亚到莫斯科到列宁格勒,并没有看到斯大林时代真正严酷的一面,他只是如实地记录了他所见所闻的部分,娱乐中的个人生活,就是他看到的那个社会温暖而有人味的那一面。 |
Posted: 06 Sep 2010 06:09 AM PDT 转帖:大家行动起来营救《大迁徙》作者谢朝平 铁流 今年4月一天,北京知名作家 任彦芳先生邀我去他家,商讨谢朝平力作《大迁徙》出版一事,于是我认识了谢朝平。谢是四川老乡,诚实热情,写作态度谨严。他是《检察日报》《方圆》杂志社的正式记者。他说,从2006年起他六次去三门峡库区采访,先后接触了几百个移民和阅读了数百万字的血泪材料,发现陕西省渭南市党政部门领导干部,借用三门峡水库移民,侵吞了国家下拨的巨额移民款项和强占土地,使十万移民至今未得得妥善安排,有的居无定处,有的食不裹腹,长年上访申诉,喊冤叫屈,问题不但未得到解决,反冤上加冤,难上加难。有关部门和有关领导,为了掩盖贪腐的罪恶,竟动用公检法司打压、拘捕、关押上访移民,80多岁的老人还送去"劳动教养"。为了伸张正义,为库区移民鸣冤,他耗时六年,含着眼泪和义愤写成了十余万字记实性的长篇报告文学《大迁徙》。可是书稿落成后找了多家出版社都不敢出版,不是婉拒便提出隐去地名、时间,均遭他拒绝。任彦芳先生问我有无办法帮他联系出版社,尽快使此书早日问世。 我20多年混迹北京新闻出版领域,先后承办过国家正式刊物《当今农民》、《科技与企业》、《神州》等大型期刊,当即提出建议用期刊出特刊,又快又省事。恰好任彦芳先生与《火花》杂志社熟悉,便由他出面找《火花》联系。饭后谢朝平老乡坐我车回单位,一路上我们还聊了一下有关写报告文学的事情。我说报告文学的生命是真实,敢于挞腐鞭恶,蔑视权贵,为老百姓说话。他说我的《大迁徙》就是这个思路,不知面世后有无危险?我乐观地一笑说,现在已不是独裁专横的毛泽东时代,不会为一篇文章再把你打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大约三天后任彦芳挂来电话,说己和《火花》杂志社敲定,用专刊出版《大迁徙》。我听后很高兴,说他做了一件好事。 三个月后的今天,我突然收到朋友发来的邮件,告知我谢朝平为《大迁徙》一书,于8月19日被陕西渭南警方派员从北京租住的家中抓走,理由是"涉嫌非法经营"。奇怪的是陕西渭南检查机关至今也未下达逮捕证,全是个别领导人的权力暗箱操作,严重违反司法程序。记者、作家谢朝平何罪有之?什么叫"涉嫌非法经营"?他自费出书,书的内容详实,所揭露渭南地区官员贪腐行为有论有据,无任何捏造瞎编;再者《火花》杂志是国家批准的正式出版期刊,有权利出专刊,"非"在哪里? 我是一个老记者、老报人、老作家,对此不公不义,严重违反国家法令法规,破坏"安定团结",侵犯记者、作家写作正当权益的违法行为,感到十分愤慨!特紧急呼吁全国有良知的,在位和不在位的记者、作家站出来捍卫法律的尊严和正当的写作权益,集体联名上告到中央有关部门。我是个七十有七的老人,为此事愿意擎旗,甚至毁家纾难,支持谢朝平先生! 一、我们强烈要求陕西渭南警方,立即无条件释放作家、记者谢朝平先生; 二、我们强烈要求中共陕西省委和陕西省政府领导,以及纪检和司法部门,对相关责任人给予行政和法律的处理; 三、希望中共中央和国务院,立即组成专案小组,彻查三门峡库区移民的贪腐官员和严重违纪的失职人员。
呼吁人:铁流,本名黄泽荣,别号晓枫 老记者、老作家 2010年9月5日于北京 联系电话:13901038114 邮箱:mr_tieliu@126.com Gmail:tieliu411@126.com 网址:http://tieliu2010.bokee.com |
Posted: 06 Sep 2010 09:17 AM PDT 《得閒炒飯》說到底只是中女求愛狂想曲,中女概嘆身邊較好條件的男人不是已婚便是年紀太少,未找到伴侶但又想生孩子,倒不如隨便借種,然後跟好姐妹相宿相棲算吧。一大堆話題如同性戀/雙性戀/一夜情/不婚生子通通變成狂想曲的陪襯品,於是這段同性戀情索然無味,不見纏綿亦未見蒼桑。 說是要為雙性戀者平反,但片中描述的雙性戀人卻剛好跌進最典型的框架:雙性戀者最愛朝秦暮楚,忽愛男又忽愛女 。而雙性戀社群跑出來抗議的正好便是這種典型的單一想像。 或是要為一夜情平反?卻原來追求一夜情只因為受盡情傷,最後還是在等待一個願意承諾天長地久的伴侶。當年《晚九朝五》的人物可比這來得有血有肉得多。 同性戀者對雙性戀者確是有點排擠和忌諱, 但隱藏在這種所謂排擠背後往往是刻骨椎心的感情傷痛,輕率地拿來譏諷和取笑,只是在人家傷口上灑鹽。 既是狂想曲,抽掉了同性戀者/雙性戀者在生活中面對的性別政治,那些理論便變成了茶餘飯後的渣滓,還要抛來抛去只得那句「父權社會」,既無味也無聊,連示威抗議也變成鬧劇一場。如果周慧敏受不了同事幾句挖苦姐弟戀的說話,為何又能坦然承受組織同性家庭的壓力? 似是要挖苦男生,要他們當阿二,但片中的兩個男配角卻是刻劃得最「正面」的:既深情又有承擔。 然而這是對男人太天真的憧憬,現實中這種男人並不存在:傳統的男人接受不了這種關係,不傳統的即使願意當阿二(因為他們也有阿一、阿三、阿四等),也斷不會為妳們輪更湊仔。 在不涉及對白的部份,倒還是有不少動人的細節:如中環扶手電梯的街景、穿插的圖像和動畫,即使是那少段與菲傭共食也來得輕鬆和富幽默感。 吳君如與周慧敏演同性伴侶, 可謂令人毫無遐想,只因她們現實形象「直」到不得了。但她們還算是恰如其份的演員,至少在電影中令我信服她們確是一對同性戀人。 平心而論,《得閒炒飯》只是一部愛情輕喜劇,大家倒不必看得太認真 。只因這是許鞍華首次執導同志話題,令我們抱有太高期望,但她同樣要開飯和過日子。 |
Posted: 06 Sep 2010 08:58 AM PDT ![]() 八月三十日,各位在消息人士放風下,得知臨時最低工資委員會達成共識,建議最低工資時薪訂在28元,最遲於九月向特首提交報告。勞工團體繼續堅持時薪三十三元;股評人認為支出增加大大減低集團盈利,打擊股價;社評吹和風,希望勞資雙方互諒互讓,先訂立後檢討;商界隨即計算開支將增加多少。我不時收聽電台峰煙節目,發覺主持和聽眾多了把矛頭指向地產商,類似「點解唔叫地產商減租?圍唔到皮都唔應該向工人開刀」的說話開始普及起來。 酒樓加價,茶客願意嗎? 我無意跟稻香賣告白,不過,縱觀近一兩年報章報導,稻香集團較同行願意接受媒體訪問,回應最低工資議題,也因此多了討論空間。Facebook討論集中於稻香和商界是否出口術,嚇大家最低工資實施後一定會炒人加價。Yip Po Lam同意是出口術,因為稻香的非執行董事陳裕光是委員會成員,也是大家樂的老闆,兼多次反對最低工資,在這時刻揚言加價,一定給其他成員壓力。謝冠東不同意。雖然在2007年大家樂購入稻香11.65%股份(註一),但他認為陳裕光只是非執董,應該沒有投票權和話事權的。 謝冠東:稻香較同行優秀,不欲譴責 稻香拆局:員工佔營業額約三成 租金只佔約一成,加租影響有限 大集團自有計謀,更應關注小商戶 註一:明報,2007 -03-08,〈大家樂億元進軍中式酒樓 稻香上市前售股11.7%〉。 Facebook討論,見此。 圖片來源: 維基百科。討論其中一個重點是,為了給工友尊嚴的生活,你願意這籠點心賣貴一點嗎? |
Posted: 06 Sep 2010 08:20 AM PDT /来自中华网社区 club.china.com/ 据媒体报道,耶鲁大学经济学教授陈志武去年在北大演讲时,谈到毒黄鳝问题。 他说,当年七月,他到苏州参加会议用餐时,一位科学院环境研究所知名学者对他说:"你们知道如今的黄鳝为什么长得这么快吗?就是因为饲养者用了激素,人吃了黄鳝,这些激素在人体内七、八年还要发挥作用。"陈志武说,听到这话之後,吓得那些与会学者们没人再敢吃黄鳝了。 陈志武还说,"我有一个亲戚是卖豆芽的,他对我说:这些豆芽不能吃,用了激素,本来要五天才能长大的豆芽只要一天就长好了。本村人知道这些,都不去买这种豆芽,都是卖给广州,一卡车一卡车,一夜之间就到了广州的菜市场。" 不仅黄鳝、豆芽,还有广东、香港人最爱吃的大闸蟹,也是用激素喂养的。江苏是中国盛产大闸蟹之地,有600多个蟹场。香港广东的大闸蟹,多是从江苏运来的。香港《壹周刊》去年十月报道说,"香港人喜欢吃大闸蟹,蟹价越来越便宜,几乎成为市民家常便菜。大闸蟹卖得愈便宜,市民吃得愈凶。"大闸蟹怎么越卖越便宜,是大丰收吗? 该刊记者专程到江苏蟹场采访,结果发现,那些大闸蟹都是用激素快速养成的。湖里的大闸蟹一般至少两年才能长到二两以上,但江苏养殖场的大闸蟹,使用激素之后,都是一年蟹,当年下苗,当年养成上市。《壹周刊》的记者把从江苏蟹场买回来的螃蟹送到香港"标准及检定中心"化验发现,蟹肉里不仅有激素,还有多种对人体有害的抗菌素。 江苏使用"高科技"养蟹闻名的"大发水产养殖场"徐场长对香港记者说,"从蟹苗到上市,至少要十种药,例如:氯霉素、土霉素、乙醇、痢特灵、诺氟沙星、恩诺沙星、病毒灵、多西霉素、己烯雌酚等等。"他还谦虚地说,他们比较守本份,福建人更毒,在蟹产卵时喂避孕药,这样母蟹不会变瘦,蟹苗更容易长大。说着,这位蟹场负责人捞出两只大蟹对记者说:"你看看,多凶,不吃药哪有这么凶!"当记者问这么做不是害人吗?这位场长直率地说,"现在的鱼类、家禽类, 哪一样不是药物长大的!"你不这样做,别人做,你还能做生意吗? 香港记者在江苏蟹场看到,"工人将药物搀入饲料,站在船上撒饲料,有如天女散花。"江苏的大闸蟹,多数外销香港、广东,而且使用飞机运,当晚捞蟹,次日上午就运到香港、深圳,下午就上市,晚上香港人就吃到嘴了。那位徐场长透露,为了防止运输途中大闸蟹死亡,他们在捕蟹前再喂一次抗菌素。而24小时后,那些抗菌素就经蟹肉到了港人肚子里。香港记者说,在"大发养殖场"附近路上,随处可见"蟹药店"。他们进去一家,卖药人一下子拿出十多包不同种类的药物,并告诉记者用法:土霉素每百斤饲料搀500颗、痢特灵每百斤饲料搀8两、乙醇每百斤饲料搀9两…… 《壹周刊》记者把从港九、新界、深圳、江苏四个地方买回的12只大闸蟹,送去化验,结果发现11个样本有土霉素,6个样本有氯霉素。土霉素属"过时"抗菌素,因副作用太多,很少使用;而氯霉素属香港违禁物质,因会压抑骨髓功能,影响人体产生血球和血小板,导致贫血、抵抗力下降和凝血困难问题。孕妇吃了含有土霉素的毒蟹,胎儿的骨质会变灰、变脆。 香港记者在江苏了解到,蟹场附近的女性,很多因吃了带毒的大闸蟹而有流产症。在"大发蟹场"附近住的周红梅说,"我生在水边,吃水产长大,怀上三个孩子都流产了。后来医生禁止我吃螃蟹,说里面的药物会对我不利,我照做了,才有了这个小宝宝。" 除了使用激素、抗菌素,江苏的蟹场还使用死猫、死狗、死家禽等喂养大闸蟹。江苏"新群蟹场"被称为"李叔"的负责人的床下就放着两只未剥皮的死狗,还有一堆死鸡鸭。他说,"一星期放一次,蟹特别喜欢吃烂肉!"香港记者看到蟹塘中浮着一只剥了皮的死狗,两只大闸蟹爬在狗上进食。水面的狗血红中带紫,狗头呲牙咧嘴,样子很恐怖。但那位"李叔"却很轻松地从他的床下拖出一只死狗,剥去皮毛,拎着狗腿对记者得意地说:"这是天然饲料,我的蟹营养丰富,从小吃肉,不像别人的蟹从小吃药!"但这些狗都是走私团伙将路上的狗用剧毒氰化钾毒死後,拿来出售的,本身就是毒狗。 养蟹的人说,现在大闸蟹饲料有两种:素和荤。吃素就是喂激素,以及土霉素、氯霉素,金霉素等抗菌素;吃荤就是往蟹塘里扔死狗、死猪、死鸡、死老鼠、死鱼、死虾,这叫"天然饲料"。江苏阳澄湖出产的大闸蟹最出名,但据水产部门统计,阳澄湖的一级大闸蟹,每年只产一万三千只。但去年香港人吃了一千三百万只螃蟹(平均每人吃两只),可见大部份都是冒牌货。江苏淡水研究所工程师唐天德说,现在全中国除西藏外,都说出售正宗阳澄湖大闸蟹,但八成以上是杂种蟹;是毒蟹。 广东人、香港人还喜欢吃乌龟,认为大补。但养殖户用避孕药替乌龟增肥,本来五、六年才长大的乌龟,现在一两年就能上市。香港人和广东人还喜欢吃蛇,但据深圳《晶报》报道,蛇场为了使蛇在短期内份量加重,也喂避孕药。深圳、香港市面出售的蛇,体形肥肥大大的都是食药蛇。 据广州《南方周末》报道,中国每年生产700吨诺酮类(一种抗菌素),但其中有一半被蟹场、蛇场、乌龟场、黄鳝场等养殖业用掉;再加上其他种类的抗菌素,不知总数有多少吨,最后全部转到了香港人、广东人,以至各地中国人的肚子里,不知慢性杀死了多少国人。谁知道这萨斯病是不是这些毒药经毒动物再转化到人体后产生的呢?专家们不是说这种病毒以前只在动物体内产生过吗。 这些毒螃蟹、毒蛇、毒黄鳝、毒乌龟等,只是当今中国掺毒食品的巨大冰山一角。在中国人突然有了发财致富的机会、却又处于一个无法无天的道德真空(既无宗教信仰,传统伦理也全部沦丧)状态下,那种不顾一切赚钱的欲念,可以诱发出人性中最冷漠、最恶毒、最疯狂的部份。像往西红柿、葡萄等水果上撒药、涂色以增加鲜亮等,都根本不足一提了。在这种情况下,中国的食品检验制度又远远不完善,同时人为的漏洞比大闸蟹还多。例如香港记者曾在江苏蟹场问那位徐场长,"国家有没有禁止或者化验标准?"徐场长毫不忌讳地说,"笑话,你不了解国情吧!放药多少上市测试也没个准,他高兴就放行,不高兴,再干净也没用!" 当年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被称为最勇敢的人。但今天,敢吃中国大闸蟹的人,还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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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6 Sep 2010 06:56 AM PDT 作者:许志永 | 评论(1) | 标签:公民承诺, 公民社会 感谢大家签署公民承诺,和我们一起推动公民社会的成长。借此机会,我向大家介绍为什么发起这份承诺。 我们知道,在各个工作岗位上,在这个社会每一个角落,都有公民在默默坚守良心和正义的底线,可是,仅仅个人坚守远远不够,在一个法治缺失,"关系"无处不在,特权腐败成为生活常态的社会,很多坚守者常常感到内心的疼痛甚至绝望。也许有人说,如果每个人都成为一个好公民,这个社会就好了,可是如果只是如果,未必等于现实,要想每个人或者多数人都成为好公民,这个社会风气必须根本扭转,而这需要强大的团结的力量。 我们不仅要在一个溃败的社会里独善其身,我们还必须团结起来有效推动社会进步,推动和完善民主法治,最终实现健全的民主法治制度并且让它从一开始良性运转。因此,公民社会健康力量必须组织化,必须分工协作才能有效推动民主法治。 因此,这份承诺不只是个人信念的倡导,而是作为一个团队共同坚守。这是一个团队,它是一个组织——为了有效率推动社会进步必须有分工协作,但它又不是一个组织,它是一群松散的公民志愿者,一群理想主义者。它积极参与政治——投身公共服务为一个美好社会的理想,但不是传统的为追逐权力的阴谋政治。当然,即使这样美好的信念,仍然会有人怀有敌意,这很正常,社会进步从来都不应当指望一帆风顺,但只要坚守良心和责任,没有什么可怕的。 这是一个责任的团队。这份承诺强调这个公民群体的内在道德性,强调义务而不是权利,强调付出而不是索取。远离特权腐败,不以公权力谋取私利,这一点其实很难做到,因为特权腐败已经如此深入我们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但必须有人做到,否则这个国家永远陷于特权腐败和不公不义的泥潭。必须有一种强大的道义力量把我们的社会拖出特权腐败的泥潭,这道义的力量需要一群公民榜样,需要公民们团结、付出、担当。 我们愿意成为担当者。感谢每一位作出庄重承诺的公民,在通往理想的道路上,我们走到了一起。虽然这只是一小群人,到目前签署承诺的公民一共200多人,但这是一个重要的起点,有一群公民为了信念共同站起来了。我们会一直坚守下去,相互激励,相互监督,相互帮助,公共努力,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公民和我们站在一起,直到有一天民主法治公平正义成为这个社会普遍的信念。 公民 许志永 2010-9-5 许志永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06 Sep 2010 06:51 AM PDT 作者:newlight | 评论(0) | 标签:爱丁堡图书节, Frank, Dikötter, 大饥荒 Frank Dikötter 是荷兰人,伦敦SOAS教授,现在香港大学任教,他今年出版的新书 Mao's Great Famine 回顾了从大跃进到"三年自然灾害"的大饥荒。 他的材料主要来自是中国各地的省级档案馆,他说中央级的档案馆根本进不去,唯一例外的是外交部,档案已经仔细整理分类,但也已经过严格审查了的,但是要去省级档案馆就容易得多,而且资料也相当丰富。他在这部书的后记中列出了十来个省级档案馆,包括广东、湖北、河南、山东和甘肃等。档案馆中大部分是当年的宣传材料,但也有内部调查报告、揭发材料、人民来信等,Frank Dikötter 称可以用历史学家的眼光进行筛选分析。对于第二手资料,他在后记中特别提到了杨继绳的《墓碑》,但同时指出这本书更像是材料的串联而缺少叙事结构。 他对大饥荒死亡人数的估计是"至少有4千5百万",数字已是极为惊人,但更恐怖的是这些人是怎么死的。他认为在所有死亡人口中,直接因遭暴力致死的有 6-8% (约为2-3百万人),但是其他人并不是简单地因为缺少粮食被"饿死"了。在许多情况下,粮食成了一种武器,饥饿成了政治斗争的结果:在大跃进、大办人民公社、大办食堂之后,在农村绝大部份粮食被控制在政府手中,剥夺粮食往往称为对付"坏分子"的惩罚手段,比如有些地区出现了把人分为九等,根据"有用"或 "革命"程度给予不同的粮食定量。 许多档案表明,当时的领导层,从上到下不是不知道发生了大饥荒,但是出于种种原因,有些是为了投机钻营、有些是为了自保,大部分官员都不愿意向上面反映实际情况。在毛泽东依然沉醉于"赶英超美""大干快上"的浪漫梦想中时,他身边没有人愿意直言对峙。说到这里,他很愤怒地提起周恩来和刘少奇这两位当时的第二三号人物,他认为他们其实很清楚下面的状况,但是却因其"人性弱点"甘心继续跟随毛泽东,特别是周恩来,他认为所有政策的制定和具体执行,都要经他之手。这些观点,可能与他在本书后记中提到的高文谦的《晚年周恩来》(Zhou Enlai: The Last Perfect Revolutionary)有关系。 但是他继续强调,这一无人敢犯上的体系,正是毛泽东自己创造出来的,身边的人也顺从的接受了。与此同时,中国的宗教势力和公民社会(civil society)已经被系统地摧毁,一切都在政府控制中。体制内无人愿意出头,体制外缺乏有效的抵制,造成了这场巨大的灾难。 爱丁堡艺术节2010之三十六:Frank Dikötter (爱丁堡图书节) Frank Dikötter Mao and the Most Deadly Catastrophe in Chinese History Monday 30 August, 4:00-5:00pm ****/5 原文链接: http://taohuawu.net/2010/09/05/edfest-36-frank-dikotter/ Frank Dikötter 网站: http://web.mac.com/dikotter/Dikotter/Home.html newlight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06 Sep 2010 06:45 AM PDT 又到了新生入学时。看到那张在网上流传甚广的照片,我内心生出百般滋味,感慨和感动交织在一起:大学,大学,就应该有此博大胸怀与博爱精神,不巴结富贵人家,也不看低贫穷出身。 这说的是位于武汉的华中师范大学。400名贫困生的家长住进了该校体育馆内,学校为他们配备了毛巾被,还提供热茶和洗浴服务。 如果你从农村考学出来,当明白学校此举是多么的温暖人心。那些贫困生和他们的家长们在入校的第一天,就感受到了学校的关爱。尤其是那些家长们,他们将朴素地认为这个学校不会亏待他们的"娃们"。 放在以前,这些家长们就不得不去寻找容身之处。华师附近高楼林立,宾馆当然有的是,可是价格也会超过他们的心理承受预期,即便是招待所,少有低于100块一晚的。而100元,对于一个已经供养孩子上学的农村家庭来说,绝非可以随便消费的。在学费高企不降的今日,家长们宁愿自己受些苦,也要节省一元是一元。 就是舍不得这在一些人眼中微不足道的100元,不少家长会选择到街边的躺椅上,或者学校的操场上,和衣与蚊虫为伴,对付一晚或两夜。 看到有人说,为什么不让孩子自己过来,还需要家长送么?这当然是合理的提问。容我这个农村出来的人代为解释几句。 今天的农村非同昔比,不再是封闭保守的代名词了。不少人(其中包括缀学的孩子)出来到城里打工,脚迹早已踏遍大江南北,在诸多大小城市驻留过,见识过不少世面。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那些真正埋头读书的孩子,是没有时间也没有资本去城市里"旅游"的。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还像10多年前的我那样,虽然从电视里见过不少城市的风光,却未曾亲身经历过。我从小学起就"熟悉"北京天安门,可直到27岁从广州南风窗转职北京中国新闻周刊,才见识了天安门的真身。 别人暂且不说吧,我的侄女今年也考上了大学,可至今只去过一趟省会城市武汉,北京未曾来过。家乡里还有一个堂弟和她一样,考上了大连的学校,这次也是第一次到北京来转车。 叔叔在电话里对我说,要不是腿伤尚未痊愈,也想送堂弟去学校。我理解他的心思。孩子从未出远门,对城市生活隔膜,这一去就是大半年,作家长的岂能完全放心得下? 于是,许多怀着像叔叔那样心思的家长,都不远千里送孩子上大学来了。他们一般会在学校里停留一到两日,看看孩子学习和生活的环境,帮孩子预备一些生活器具,一切放心后就会离去。回家将学校的短暂见闻讲给不能前来却一样牵挂的母亲或奶奶听。 孩子的母亲或奶奶听完后,知晓了孩子的生活细节,一颗悬挂的心也就下去了。她们可不像有钱人家的父母,可以随时过去探望孩子的。一般要待孩子放寒暑假回家,才能见上一面。中途花上令人心疼的上百块钱路费去看孩子的事,极少会发生。 因此,我要说华师此举虽是小事一桩,举手之间却充满着人文关怀。温暖不仅给了孩子和送孩子来的家长,而且延伸到数千里之外的乡下。在田边,在炕头,都会有人在议论着、夸赞着。 这些年来,听到看到太多"教育产业化"生出的负面新闻,我已经对大学不抱任何好感了,或者说大学在我看来,已经和以赚钱为目的的工厂并无差别。这里面只有大楼,没有大师,更没有人文关怀。杨元元事件的发生,以及围绕此事件发生的大辩论,更使我对学校的反感延伸到了对整个人性的失望。 对于不少贫困子弟来说,大学的确越来越成为"畏途"了。考上了没钱读,毕业了没工作,已经使得不少学习成绩不错的孩子中途缀学,去外打工。近几年来全国考生连续地人数下降,就是明证。 但我明白,这是左右为难、反复比较之后的无奈之举。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金榜题名",到城市里读书,毕业后做个城里人呢?虽然这些年来中央也在努力缩短城乡差距,但城乡差距依然在继续扩大。此等现实下,谁不希望脱离农村,到城市来享受更美好的生活? 我相信,那400名家长是怀揣着美好的梦想送孩子到华师的,他们都有着一颗望子成龙之心。他们是幸运的,一入校就受到校方的关照,这种感觉会在某种程度上冲淡高学费给他们带来的压力,并且会让他们对孩子的明天多几分乐观的期待。 章文的最新更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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