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存档

Friday, May 6, 2011



美国的食品安全——联邦与州政府家禽产品检验法

Posted: 06 May 2011 02:37 PM PDT

多年前曾经参观过位于特拉华州的一家家禽屠宰厂,有两件事情至今仍然历历在目。屠宰厂使用大量沸水和清水,混杂羽毛粪便的废水经过严格的处理后,直接排放到厂区外面的溪流。工厂的水处理部门技术员向我们一行参观者挑战:接上一杯喝一口怎么样?我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接过他手中的纸杯。只见他弯腰接水,仰起头一饮而尽,同行当中有人不禁鼓起掌来。

餐桌上让人放心的食品(食品和药物管理局网站)

餐桌上让人放心的食品(食品和药物管理局网站)

另一件是我们参观屠宰后的肉鸡处理流水线。每一条流水线的中间位置坐着一位服装与众不同的检验员,聚精会神地翻动审视每一只从眼前经过的肉鸡,隔一段时间还会从传送带上取下一只鸡送去检验室切片分部位化验检查。原来每天在超市售卖、餐馆配菜、家庭餐桌上的鸡肉,全都要经过政府专职检验员的金睛火眼!

美国联邦政府有一个专门的《家禽产品检验法》,现在编入《美国法典》第21篇第10章:家禽和家禽产品的检验。1967年国会通过了《有益健康肉品法》,次年修订该法将家禽产品纳入其管辖范围。这项法律规定各州制定的肉类检验法律法规至少要与联邦法律一样严格,由美国农业部下属的食品安全检验局与各州政府有关机构共同对所有禽类产品进行检查。

除了有食品安全检验局的现场检验员对家禽屠宰、肉类包装和运输进行卫生检验之外,美国还对家禽流行病病原进行控制,在控制区执行更加严格的防治和监测,防止带病家禽输出。此外美国卫生和公众服务部还设计了一套危害分析与关键控制点(Hazard Analysis & Critical Control Points)系统,用来判断和控制食品加工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污染,以便减少危害,保证食品的安全卫生。

食品安全检验局对禽类屠宰厂的监测流程图,只有绿色部位表示检测合格(食品安全检验局网站)

食品安全检验局对禽类屠宰厂的监测流程图,只有绿色部位表示检测合格(食品安全检验局网站)

我们在参观时看到的肉鸡处理流水线上的检验员,只是政府派往屠宰厂的工作人员的一部分,进厂检验与化验室的工作人员也都承担着我们餐桌上食品安全的重大责任。

他们首先要检查进厂的活鸡,看是否来自高致病性禽流感控制区的养鸡场。如果是来自控制区但是没有农业部的许可证,则要将其扣押,并且立即通知食品安全检验局的地区办公室。有许可证的则需要经过禽流感抗原检测等一系列严格的化验分析。屠宰前发现问题的要扣押并且通知食品安全检验局地区办公室,屠宰后的肉鸡如果检测到禽流感病变,也必须立即停止宰杀并将已经屠宰的肉鸡扣押,同时通知食品安全检验局地区办公室。

这些检验员身穿的制服带有明显的标记,表示他们是政府工作人员。他们的工资由政府发放,所有福利待遇也都与工厂无关。他们拿不到工厂的奖金,也没有年底的红利。法律严格限制他们不得接受厂方给予的任何好处,说白了他们不是为资本服务,而是为全体人民的食品安全把关的卫士。

拿特拉华州的法律为例,任何人如果向政府派驻屠宰场的工作人员提供金钱或任何有价物品,无论是直接或间接地企图影响其工作职责,一旦发现并且定罪,将被处以5千到1万美元的罚款和1到3年的有期徒刑。而接受贿赂的政府工作人员被定罪后,不但将被开除公职,而且将面临1千到1万美元的罚款,和1到3年的有期徒刑。

知道了这些法律规定,特别是亲眼见到那些流水线上的检验员和敢于喝下屠宰厂处理后废水的技术员之后,每天吃饭的时候就不会有任何食品安全方面的担心了。

杀毒软件柜台前

Posted: 06 May 2011 02:16 PM PDT

原作:http://xkcd.com/272/

汉化:Ent

The Inanity of Rent Control

Posted: 06 May 2011 01:48 PM PDT

2011年的历史意义

Posted: 06 May 2011 01:17 PM PDT

今年或许才到五月,但过去几个月以来,阿拉伯世界已发生诸多事件,美国又于前几天宣布,在巴基斯坦格毙沙特阿拉伯的恐怖组织首脑宾拉登(Osama bin Laden),让不少人在Twitter网站上回想这一年。

埃及的Wael Ghonim提到

2011年将在历史中留下记录,才过了五个月,却发生这么多事,从突尼斯、埃及、利比亚、也门、叙利亚,到最近宾拉登死亡。

也来自埃及的Hanan Yousef请求

亲爱的2011年,请放慢脚步!我们几乎喘不过气了。

利比亚的Ibn Omar指出

宾拉登死后…今年是"阿拉伯之春"?或是"邪恶阿拉伯垮台"?

Ahmed Shihab-Eldin提到

我只是凭着直觉,但觉得未来回顾2011年,这是将世界改变的一刻。

巴林的Ali Al Saeed则表示

过去几个月以来,各种事件情势不断升高,世界接下来要何去何从?有时一切好像陷入旋风之中。

校对:Soup

作者 Amira Al Hussaini · 译者 Leonard · 阅读原文 [en] · 则留言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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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从精英出走当中看到好处

Posted: 06 May 2011 01:06 PM PDT

核心提示:允许公民在其他国家自由旅行、移民,是中国变得更加开放的标志之一,人们对此应该表示欢迎。

 

来源:《亚洲时报》

原文链接:http://www.atimes.com/atimes/China/ME05Ad01.html

译者:nomatter

校对:南山

 

尽管关于中国将一定成为世界强国的乐观主义情绪在不断滋长,但是越来越多的中国人移民海外,尤其是西方国家。这引起中国对资本和人才的双重流失的担忧。

批评者甚至说,社会精英们对整个国家的未来用脚投下了不信任票。这种现象早在1997——英国的殖民地香港回归中国以前,就显而易见并被广泛讨论过。当时很多人对北京"一国两制"的承诺没有信心,仓促移民到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

近期移民外国的人数增多可以被理解为中国日渐开放的经济和社会的一种象征。当然这里所说的是合法的投资和移民,洗钱、非法移民不在本文叙述之列。

在全球化的时代,资本、人才的流动是开放经济的重要的一个方面。至于中国,外国资本的流入超过国内资本的流出(包括移民海外的中国人所带走的财富)。随着外国资本的涌入,很多外国人来中国工作、学习,尽管他们中的大多数并不希望加入中国国籍。

很多中国人移民是通过投资移民计划。直到最近几年,中国人合法或非法离开这个国家的主要原因是为了逃离贫困。

据国务院下属的华侨事务办报道,居住在国外的中国公民有四千五百万人。这其中不包括在香港、澳门的中国公民。但是这个数字没有更进一步地细分,也没有说明它是否包括了海外的中国工人和学生。有一点确信无疑,他们中大多数都是移民。根据商务部、教育部报道,现在共有一百万海外工人和一百五十万留学生。

世界上的大多数国家都在吸引中国的移民,西方国家为最。加拿大便是其中的一个例子,"1999年到2008年,有超过40万中国人在加拿大安家",据北京因私出入境中介机构协会会长Qi Lixin所说。

这主要是因为在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这些国家放宽了投资移民的限制,以吸引外国资本,创造工作机会。这给中国人带来了机遇。

例如,根据美国移民局统计,从2008年十月到2009年五月,大概有1,795家庭申请到了EB-5投资移民签证,其数目超过其他国家。加拿大魁北克在2009年处理了5,108份投资移民的申请,其中有70%来自中国。

美国要求,一个家庭必须至少拥有50万美元才有资格申请EB-5签证,加拿大的要求是40万加元(合419,156美元)。中国的申请者还不得不给移民中介机构相当数目的费用。总而言之,一个拥有资格的申请者手头上必须有数百万元人民币现金。而如今很多中国人都负担得起这个数目。

据居住在中国、编制"中国内地富豪榜"的英国人胡润(Rupert Hoogewerf)所说,到2010年年底中国的百万富翁有96万人,其中超亿元(合美元15,390,000)的富翁有6万。他们的平均年龄只有39岁,而年轻一代更愿意居住在国外,这也就解释了投资移民浪潮。

移民人数的飙升,招致了对富人的谴责,"在中国赚了钱,现在却逃离这个国家"。更多严肃认真的评论者在探讨为什么这些人想要离开中国。

这些讨论可能不会有结果,因为移民是个人的决定。他们中有人希望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有人想享受不同的生活方式,其余的大概是追求更大自由、得到更多商业机遇。总之,是为了寻求在中国所不能得到的。

从这些讨论中,得到重要一点是,一些中国的富翁因为缺乏法律保护、贪污而感到不安全,因此应更好地保护私有财产和私人投资不受侵犯。

实际上,允许公民在其他国家自由旅行、移民,是中国变得更加开放的标志之一,人们对此应该表示欢迎。从这一点来说,北京以开明态度对待移民是件好事。去年,国务院侨务办公室副主任许又声就此评论,说中国政府"第一,尊重公民的选择,自由迁徙是个人权利的重要部分;第二,保护海外中国移民的合法权益;第三,引导新的中国移民遵守当地法律、融入当地社会。"

这种态度应该得到赞许。如果中国持续变为一个更加繁荣开放的社会、更健全的法制,或许某一天移民会带着他们的资本回到中国,如同香港的"回民潮"

 

“舆论引导员”专访

Posted: 06 May 2011 09:36 AM PDT

 
被采访人:W,男,26岁。舆论引导员
采访人:aiww
采访日期:2011年3月22日
采访方式:书面、电话

问:你的名字、年龄、所在城市。网名或推号(此项可选择忽略)。
答:绝对不能对外公开我任何的名字信息。在采访中可以称呼我为W,年龄26岁。所在城市就算上海的吧。网名什么的太多了,我们一般用一个都会注册一个,这里我不举例了。

问:你的受教育程度,工作经历。
答:我是大学毕业,学新闻方面的。工作经历曾经在电视台做过,后来开始做网络媒体,总之一直都在新闻媒体这个行业里面,做了大概4、5年了吧。

问:你是在何时、什么情况下开始舆论引导工作?
答:大概1年多以前吧,也没什么非常特别的情况,是我一个朋友对我说他现在做着这个呢,我每天上网时间也很久,就问我有没有兴趣也来做做这个,挣点外快,我说那试试呗,后来一做,发现其实也挺容易的,就慢慢做起来了。

问:你自己怎么称呼现在从事的工作?
答:我自己的本职工作其实就是做互联网媒体的,但不是新闻方面的媒体,主要偏娱乐活动方面,偶尔会出去采访或者主持什么的。因为我有大量的上网时间,所以可以兼职这个网评的工作。至于怎么称呼其实都可以,网络评论员,舆论导向员,甚至大家都知道的"五毛党",呵呵。

问:从事舆论引导员需要哪些条件、资格?
答:我不知道其他的网评员需要什么资质条件,我做这个的时候,都是那个朋友忙帮跑的关系,我就提供了一下自己相关的身份证明而已,没有什么比较特别或者严格的条件。我个人来看,想做这个肯定要求你要具有一定的文字基础等,因为你要不停的写。

问:是否受过相关的工作培训?如果有,具体内容是什么?
答:没有,就一个朋友简单的给我介绍了一下工作流程。

问:你从事的工作的准则是什么?
答:这个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实没有什么准则的,要说准则就是要弄清楚上级的指导思想,要明白上级给的舆论方向,然后开始各自工作。

问:介绍下你的具体的工作流程。
答: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其实工作流程很简单,但是具体做起来就很麻烦了,或者可能根据某个事件,尤其是突发事件的工作可能也会有所不同。我先大概说一下,具体的我举个例子讲一下,你应该就明白了。
我们主要是由某个人或者某小组负责一个较大的网站,我主要是在我们当地的BBS和新闻网上,也经常会去腾讯新闻版块。具体流程就是先"接到任务——然后开始寻找主题——之后开始发帖引导舆论"这三个主要步骤吧。然后具体给您讲解一下每个步骤都是干什么的。
首先接收任务,主要就是每天要保证打开邮箱,经常查看一下邮件,或者我们有一个QQ群,但是一般我们在群上不讨论这些内容的。只是说有工作了,提醒大家查看一下邮件什么的。一般在一件事情出来后,甚至新闻出来之前我们都会收到一封邮件,然后告诉我们什么事件,什么新闻,然后告诉你什么方向。就是要告诉你一个大概的思想方向,去把网友的思想引导到这个方向上,或者是去模糊一下网友的焦点,还是去煽动一下网友的热情等等。大概都会告诉你一二。明白这些指示后,就要开始寻找主题了,找到网站相关的文章或新闻后,就可以根据上头定的总体方向,开始自己写文章、发帖或回复评论等,这需要很大的技巧,你必须隐藏好自己的身份,并且不能写的很官方,要写很多不同风格的文章,有时候甚至自己跟自己对话,吵架,争辩等。总之就是造成一些假象,然后把网民的舆论都引导过来。这里面的学问其实很深。在一个论坛里其实有3种人是你要扮演的,一个是领导者,一个是追随者,一个是旁观者,也就是不明真相的群众,呵呵。先说领导者,也是比较权威的发言者,一般都是在争辩之后领导者出现,开始拿出强有力的证据进行发言,以这种身份所说的话比较具有权威性,一般民众对这类身份人的可信度很大。而第二个:追随者,里面又分成两种人,是对立的两种人,他们所扮演的角色要不停的在论坛里面争辩,争吵,甚至对骂,然后这样可以起到吸引旁观者目光的作用,然后在争吵的最后,领导者出现,抛出一些强有力的证据,然后把公众的舆论都引到这个第三方的身上,然后目的也就达到了。至于第三种:旁观者,其实他们大部分才是我们真正的目标"客户",也就是不明真相的网民,我们主要就是通过前两种身份的扮演来达到影响第三方的目的,可以说我们是属于导演一样,通过自己自编自导自演,然后去影响观众。所以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人格分裂的。

问:你何时会接到谁的工作指令或要求?
答:基本上在每天上午9点钟左右会收到邮件,大概就是告诉你今天主要评论的新闻有哪些,有时候也会告诉你主要评论的网站,但大部分是网站不限,你自己去找相关新闻。然后评论。

问:你们做这个具体的工作,能看到这方面相关文件吗?还是只有信件?
答:没有任何文件。他只是一封邮件过来,一个指令,一个大概意图,比如说,这两天,油价要涨了,或者有什么新闻、传言要出来了,在没有明确新闻出来以前,要把这个消息,尽量把这个引到别的地方,尽量压下去,大概就这个意思。

问:能否列举你的收到的"任务"邮件内容?
答:我再三的考虑,认为还是不要接触这类邮件和我所评论的链接地址或者内容这块。因为这样做很容易就查到我是谁,很容易就知道是谁把这些消息说去的。我只能举几个例子:比如前两天盐事件,我所接到的邮件内容主要意思就是告诉大众:"不传谣,不信谣。"或是:"影响民众关于对XXX事件的认知,倡导XXXX的正确舆论方向。"关于辟谣方面的,如:加强对XX事件的解释与澄清,避免不实或非法言论的出现。比如一些比较有针对性的,如:针对近期关于XX事件所造成的不良社会影响,重点将网民思想引导至XXXX的正确方向

问:在你的"舆论导向"工作中,有多大成分是上级指示,多大成分是你自己的理解?
答:都是听从上级的指示,但是上级不会指示你怎么做,上级只是会告诉你一个舆论引导的主方向,告诉你这件事需要将公众往哪个哪个方向上引导,不能让公众产生什么什么样的思想,不能出现什么什么样的言论。而你主要就是要理解上级的意思和意图。不能加入你自己主观的一些思想。

问:你的工作具有多大的随意性,你可以偏离主题么?
答:随意性可以说很大。当然可以偏离主题。在转移网民注意力,模糊大众焦点的时候偏离主题很有效,比如人口普查的时候大家有事会讨论人口普查的真实性或者必要性等一些问题,我就介入发表一些关于人口普查里出现的比较搞笑的人名或者笑话什么的,或者在一些政治类新闻中故意的去发表一些广告刷屏什么的,呵呵,这些事情都做过。

问:你的工作区域?在哪些网站评论?针对什么网民?什么内容?
答:网站不限。我主要是在我们当地的一些网站上混的比较多,或者在腾讯上。搜狐、新浪等地方的评论员太多了,据我了解,未证实,他们网站内部都成立有专门部门进行评论的。

问:如果对接受的消息分类的话,通常你能分成哪几类的消息?比如关于油价、市场方面的?
答:大部分的话,我觉得本地的可能应该占到60%~70%以上,这一块主要的就是本地的发生的一些事件,比如说,哪些人要是去告状啊,上访啊,有一些像互联网发表一些……

问:大部分是有关于本地的稳定问题?
答:对,我们本地的会多一点。但是有些时候,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本地市一级的宣传部门直接给我们,还是在他们的上面,还有人给一个思想,他们传达给我们,但是据我估计吧,因为我们本地的多一点,再大一点的,上升到咱们这个国家层面稳定问题,一些比较大的事件,没有一个明确的指向到哪个网站上,但是给你一个时间,以后你要去找。

问:没有工作区域范围的话,如果你选择的网站很没有影响力,怎么办?
答:这个不会。网站主要是新闻网站。因为本地事件肯定不可能在大的新闻网站上出现的。特别大的,像我们以前,XX县你知道吧,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出来一次暴乱,还是爆炸之类的,它那次上过腾讯网。但是我们本地的新闻,一般在我们这的"讯息港""商务通网"这些网站上出现比较多一些。

问:那么对于更加全国性的,比如说,前段时间发生的钱云会,发生在乐清的那事儿,像这种你们关心吗?
答:这个没有。我们知道这个事儿,但是没有从上面下来这种指令。包括咱们那个网上很火的茉莉花那件事,我们一直以来没有接到关于这个东西的任务。我也挺奇怪的,我说这事搞的这么大,也没有人给我们指令啊,也可能我们的级别达不到。

问:在这种中型城市或者地区的大型城市,这种从业的量会有多大?
答:据说,真的有不少。据我所了解的,起源最早不是用在咱们这块儿,最早好像是在高校论坛里,高校对外招了一批,有助于这个学校评价的人吧,对外找了一些。一些别的企业也是这个样子,就像一种新的行业一样的。
因为我是做这个,我上网浏览这些论坛啊,然后看帖、回帖什么,我自认为啊,也不能说很准确,一个论坛帖子里面,就是那种上千的回帖、上千上万的评论,几乎10%~20%,就是有10%的有这种嫌疑。

问:你从事的这个职业,你能一眼就看得出来?
答:对,我一看,就知道这可能是网评评的。

问:请说一件具体的、典型的"引导舆论"的过程。
答:这个其实没什么典型不典型的,因为太多了,大大小小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我随便给你举几个,你就明白了。国家的事情比如汽油涨价这个事,每次油价要涨的时候我们就会接到通知了,"稳定网友情绪,转移公众注意力"等等,然后第二天新闻一出来,跟帖的肯定都是在大骂国家,大骂中石油、中石化,所以我们这时候就要出现了,像油价房价这种新闻,跟一些事件新闻不同,本身就不存在传言或辟谣什么的,所以遇见这种情况时,我们大部分都是采取模糊焦点和转移大众注意力的方法。举个比较成功的例子,有一次油价大涨,在腾讯新闻的评论里大家都在愤怒的骂政府,骂中石油。这时候我登陆了一个ID上去,发了条评论大概是这个意思:"涨吧,随便涨,哥不在乎。最好涨到50块钱一升,活该你们这些没钱的穷人开不起车。正好不用出来占道路,以后马路就应该有钱人才能在上面开车……"等等,这类这种听起来就非常欠打的话,目的就是要去激怒这些网友,把大众对油价的愤怒和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结果那次我发完这条评论之后效果真的很好,我先换了几个马甲上去引用我的话然后开始骂我自己,这样可以让更多的人看到,然后慢慢的就有很多人看到后就开始直接攻击我,然后你引用一下,他引用一下,慢慢的整个评论页面就都变成我所说的那些话,大家讨论的内容也从油价变成了我所说的那些话。而我的目的其实也就达到了。

问:能否列举你通常所做的评论内容?
答:直白的说政府好,直白的说谁谁卖国,那种没技术含量的评论网友现在见的太多了,一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评论一般遵照的原则是:绝对不正面的去赞美政府或批评一些负面新闻。而且说话的语气、身份,说话的立场一定要是网民,一定要看起来像是最不明真相的那类群众,这样才能引起网友的共鸣。总之就是要从侧面去引导网民,让他们不知不觉的就把重点给转移了。
比如我说过的油价问题,"油价就应该很高,让开不起车的穷鬼都坐地铁是应该的",这个评论就可以造成混乱大众注意的效果。
或者在我们当地的BBS上我评论关于"当地房价涨幅第×"的问题,当时我就是引用了一些数据又举了个例子,大概意思是:"房价涨幅第×和房价排名第×是两个概念,以前一斤鸡蛋几分钱几毛钱,现在一斤鸡蛋几块钱,你们算算涨幅多少?算下来比房价的涨幅高了不知道几十倍,怎么没有人说买不起鸡蛋,要杀了老母鸡呢?要我看,这新闻就是故意演给我们老百姓看的,告诉我们抓紧时间买房,弄不好明年就赶上北京房价了。我看搞不好还是地产公司耍的花招骗我们快点买房呢。"当时我是这么评论网站上大众对当地房价新闻的不满。

问:技术手段,你也提到了,关于你扮演三个角色,这是一个通用的方式吗?还是有其它的方式?
答:方式太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讲,是一种类似于玩心理的那个感觉,知道吧。刚才也提到扮演三个角色,演一出戏这种,还有一些其它,怎么说呢,我们现在的网民,应该说他们要比以前有思想多了,这个是我自认为的。以前你不管发一个什么,比如说稍微负面一点消息,传得很快,而且越说越厉害,还都很相信。但是现在很多时候,包括有的事件吧,网民都会想想,是不是炒作?有时候我们方法很多的,你也可以把一件坏事情,使劲往坏上说,说到那种天花乱坠,让人一看就觉得胡编乱造的,其实也是像负负得正一样,坏到一定程度,他也会觉得是不是没那么坏了。 
问:你会与他人在网上争论么?会有怎样的冲突,如何控制、化解情绪?
答:大部分时间我们是自己和自己争论,我一般从来都不去和网友争论什么,也从来不会说被某个网友或某件事激怒,可以说我一般在工作的时候都一直保持着理性,呵呵。

问:但是我看到有些评论员是喜欢和别人争论的。
答:有,他可能就是要么是真的,也可能是故意的,为了炒作。因为做我们这个工作,你不能把你自己的主观意识加到你的回复里面,你一定要去想办法,把你接收到的上级的引导思想,想办法把它传输出去,让更多人看到。可能有些时候,你也会觉得,这事不能这样理解,不能这样让人去误会,但是你又无奈嘛,但是我在这个里面,有一个也是说,想让大家明白一些事情,我们这样做的话,我觉得对网民挺好的。像前一段盐那个事儿,当时我们接收到了六个字的指令,就是说在网上告诉那些网民们:"不信谣、不传谣"。这个事儿,我们也知道肯定是假的,但是没办法,还是很多人相信。

问:在盐的问题上显然是这样。但是在很多其他问题上,当提到"不信谣、不传谣"的时候,却是相反的,比如说SARS,三聚氰胺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疫苗的问题。我们相信大多数谣言之所以能够被传,还是对政府不信任,人们更多在"不信谣"与"不信政府"之间,选择了不信任政府。
答:其实现在我认为,咱们这个国家、这个政府到了一个比较尴尬的局面。不管发什么什么事,比如说有人犯罪了,或者说什么车祸了,只要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在咱们这儿发生了,在网上传开了,都会有人去骂政府,这点我也很奇怪。

问:这个是必然的。因为你是大包大揽嘛,一切荣誉归于你的时候,一切错误也归于你。因为你是一个单一性的独裁的特征,就是说不允许各个不同的层面来承担责任,哪怕一个最小的事情你都会大包大揽。比如说,四川的房子塌了,你不会去查,沾到一点政府,就是整个政府的问题。实际上房子塌了,只需要查那个盖房子的人。但是呢他绝对不查,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件事情他们是能够把它说清楚的。比如说,一个警察打了我,其实是那个警察的问题,但是不行,公检法,所有的司法系统都说:没有人打了你。这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了,就是你政府本来就要买单,那么当然所有人只能怀疑你,没有别的办法。
答:嗯。

问:茉莉花事件以后,推特上面忽然也出现了几百个——当然这个几百个也可能是几个,他们说话的语气也很像,未必那么多身份,就是那么多的人吧,都同时注册,没有像你们这么技巧型的,他们上来就说:第一,现在国家现在很好,很稳定,这是来之不易的;第二,就是你们肯定都是美国人的走狗,收了人家钱。这个蛮搞笑的,我觉得他们也就是来捣一下乱,让你不快一下什么的。
答:我觉得他是为了转移你的目标,转移你的注意力,知道吧,我刚才举了个例子就是说,我有时候故意去激怒你的人,把注意力拉到他的点上,这个其实蛮有效的。

问:除了事件目标,有没有什么人物目标?比如说艾未未,他本来就是一个超级坏人,对他应该进行干扰,当然你可能不会,但是有可能会有这种类型的指令吗?
答:这个有可能,应该是有的吧,比如说达赖问题的时候,当然我没有参与这块。但是我想在达赖这个问题上,应该全国范围内会有引导的,不然我觉得今天中国的民众啊,对达赖不会有这么强的一种憎恨心理吧。当然我也不知道我了解的是真是假,所以一定要做好保密啊,我觉得在这个达赖问题上,包括在法轮功这一块,中国做的确实比较过份了点儿,据我所能了解到的,确实是比较过份点儿。在我接触这个圈子之前,我一点也不知道。但是我们国家所有的人都对这两人相当憎恨。所以我觉得整个舆论控制、思想控制,凡是控制的比较好的,应该会有这种人的参与的。 
问:这属于技术层面比较高的人?
答:确实。也有可能比较大的事件。因为当时出现这种问题的时候,我还没有接触到这一块。

问:"我也确实想让人了解一下我们这个行业,我们的作用其实有负面的也有正面的"。你能说说哪些正面作用?哪些负面作用?
答:很多时候,可能有一些无聊的网友发表一些虚假的或者造谣一些言论。这时候有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就会去相信,然后附和。也有时候某些事件发生以后大家都对真相不知道的时候,很多人就开始猜测了,然后也会有一些虚假的谣言出来,所以这个时候如果没有我们出来帮助大家寻找到一个正确的方向,告诉大家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那么可能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假的也变成真的了。当然,也有时候我们确实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情政府做的不对,我们自己也想骂政府的时候,但是还不得不帮着政府说话,所以有时候我也知道我们这样做是在助长政府推卸责任的风气。

问:通过你们的努力,希望达到何种预期效果?
答:我们并没有非要达到一个什么什么效果,但是我们当然希望能通过我们的引导能影响到大众。

问:你觉得你的工作常常会达到预想的效果吗?
答:这个一般来说其实是不太能看出来的。但有时候可能你说发表的文章或观点会被网友拿来热烈的讨论,这时候你换个身份和他们一起讨论,这样效果其实就已经达到了。

问:你认为这个行业对中国的舆论引导作用有多大?
答:说实话我认为作用其实不算小。说实话我们中国大部分的网民其实都很傻的,有些时候你要是不去引导,他们就真的会相信一些谣言的。就好比这次的"盐"事件。

问:这种舆论导向,你谈到有的时候是有必要的,你认为它在多大程度上影响到国内网络。当然,推特当然是另一回事儿了,像新浪啊主流的这些或是QQ群这些舆论导向?效果是很明显的吗?
答:我觉得应该会影响不少。其实我跟你提过,中国的网民其实挺傻的,不知道你有这种感觉没有?

问:因为他的信息本来就有限,所以在有限的信息里,他很难表达出政见。
答:我是认为他们很容易被煽动。我很容易控制他们,我想要他们怎样,我稍微用一点心思就可以,很容易,所以我认为这个影响应该不算小。

问:你认为政府有权干涉舆论导向吗?
答:个人认为绝对无权。但是在中国,是绝对有必要干涉和引导的。前面我说过,中国的大部分网民都太容易被煽动,太没有自己的思想了。所以中国网民太容易被一些虚假消息所蒙骗和煽动。

问:向组织汇报工作吗?多长时间汇报一次?
答:不需要。每个月把当月的发帖数量和链接传给审核就行了。

问:你有义务向上级汇报网上动向么?
答:没有这个义务,上级也没有这类的要求。

问:上级怎么检验、评价你的工作呢?
答:他们会安排专门的审核人员,但是具体怎么审核我也真不太清楚,可能就是根据我们提供的链接然后抽查之类的吧。我在一个论坛里面,我把那论坛里的新闻链接发给他,我会记得我当天发了多少多少条,把整条新闻的链接发给他就行了。他们肯定也就是抽查,这个没法检验,因为太多了。他们有审核人员,评价倒不会怎么评价,因为每次工作他们都把要求提的很完善,我们只要照着做就行了,而且这也基本不会出什么差错,所以也很轻松。

问:你提到他们都把要求提得很完善?怎么样的完善呢?
答:就是把你要引导的方向说的很明白、也很直观。比如说,这件事儿,就是把它引导到哪个方面;或者这件事儿,叫你去搞乱,把这个焦点给模糊了;或者你去找一些其它的事儿,把它给掩盖了。很多是机械的啊,其实也没什么难度,真的没什么难度。

问:审核人员属于高一级的了?
答: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应该是的。

问:上级有没有反馈呢?比如说,哪些方面可能做的不好?
答:没有。但是有这个情况,比如说我发的评论和我实际得到的回报不对等的情况,这肯定就是审核人员弄的,这种情况比较常见。因为我们不能每一条都发的很那个什么的,当有人说了和我们思想比较统一的话,我们也会给他的话一点支持,就说他说的对啊,可能这种在他们审核人员眼里就不能算。

问:因为这不是属于你的原始思想?
答:就是不能计在他的这个评论内吧,不是有效的。

问:你的上级对你的工作满意吗?为什么?
答:基本算满意吧,呵呵。做这个基本上没出现过什么差错。

问:据你所估计,全国有多少从事"舆论引导员"或是"网上评论员"工作?
答:这个我真不知道,听说有不少。

问:你认识同行吗?怎样做交流?
答:群里面认识几个,都是普通说过些话,聊过天,平常交流就在群里。但都是瞎聊,基本上不在群里谈事情。

问:你所在单位有多少名舆论引导员?
答:就我一个人。当然,不排除有其他潜伏的比较好的我不知道的也说不定。

问:你与其他舆论引导员之间是否存在协作工作?协作如何进行?
答:协作方面一般是突发性事件出现的时候可能会协作的多一点,就是分头行动,事先说好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负责一个论坛,然后分工,有的去发帖,有的跟帖,有的跟别人的贴,然后还有的在帖子里争论、刷屏、放广告等等。据我所知,还有人的是负责删帖的,不过我认识的人当中没有管删帖的。

问:你的报酬是由什么决定的?每个月报酬是多少?
答:报酬其实不是像外面说的什么每条评论5毛钱,我一直很奇怪这5毛的由来。我们是按月、按量以及质量来算的。我不知道其他的评论员是如何算报酬方面的。但是我们基本上是按照每百条评论50块钱的报酬来计算的。有时候有临时事件的时候可能报酬会多一些,比如某段时间某个事件非常热点,那时候我们就会统一的对这个事件进行舆论引导,可能是几个,也可能有几十个,这时候大家一起发帖,然后那两天可能所得到的报酬就更多一点。基本上做这个报酬很低,我兼职做这个,平均下来每个月能拿到的报酬大概是在500—600左右吧,当然不排除有人全职做这个,一个月下来赚好几千也有可能。

问:除了现金报酬,还有其他的福利待遇吗?
答:没有。

问:你以何种方式取得报酬?你是否满意?
答:刚开始是自己跑到市委宣传部领,后来也改成打卡了。

问:你的工资固定吗?你会发展他人吗?
答:工资不固定,是根据你评论的多少来算。我也不会去发展其他人,没有为什么,从来就没有过让其他我认识的人也来的想法。

问:从事舆论引导员工作的动力是什么?从事这项工作有精神压力吗?
答:没什么精神压力,其实真的很轻松。动力的话呢,其实一开始就是为了多赚那么几百块钱吧。

问:工作的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答:可能就是要去猜网民的心理,要去学习很多的写作技巧,要会模仿他人的文笔,要懂得如何取得大众的信任和去影响大众的思想。

问:你喜欢你的工作吗?
答: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就是每天多了一点事情,每个月多了一点零花钱而已。

问:这是长期的工作吗?你打算继续从事这项工作到什么时候?
答:工作算不上。最多算是个长期的兼职吧,我觉得不会从事很久,因为这需要大量的上网时间,目前是因为我的工作环境比较具有优势,所以我觉得如果我哪天换工作了的话,那么可能这个也就不再做了。

问:如果你提出停止该项工作,会遇到阻力吗?有附加条件吗?
答:一点也不会。这个行业其实已经很透明了。对我而言这只是一份兼职工作,和其他的工作没有任何两样。没有想象中那么黑暗的。呵呵。

问:为什么采访不能暴露身份,为什么会觉得敏感?存在何种风险?
答:暴露身份肯定是不可以的,你想让我饭碗丢了呀?因为我们一般在任何论坛、博客等以任何形式任何身份发帖都是绝对保密的,不可能会暴露我自己的身份,更不会暴露我是专业网评,这样的话我们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并且影响的不光是我,最大的影响对"上头"会产生更不好的负面影响。如果我们的身份暴漏了,或者我的网评员的身份暴漏了,那么不光我可能就没办法再做网评了,而且连我现在的工作也有可能会影响到,因为我们做这个有时候可能会说一些违心的话,你想想,如果你身边有这样的人,你要是知道他是做这个的,你会不会对他的可信度就会降低了?我这样举例子可能不太恰当,但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所以我说我的身份要绝对保密。

问:你提到的暴露身份会对"上头"产生不好的负面影响,这个上头到底是指什么呢?是宣传部门?
答:肯定就是这个上级领导。往上走,应该是宣传部。

问:关于这个保密性的问题,这邮箱是你们自己建立的邮箱吗?
答:就是谷歌啊。

问:对保密的要求是什么?
答:说实在的,这一行真不是什么秘密,包括有的政府,有的单位或者学校还会大张旗鼓的对外招聘一些这样的评论员,只是他们的称呼不同,但做的工作性质其实都是一样的。所以,这一行因该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在做这些工作的时候,肯定要对你自己的身份做好保密,你不可能让大家知道"我是五毛,我现在代表党代表政府来说话了。"

问:对你们工作的保密性,具体的要求是什么呢?
答:那个没有。就我那个朋友跟我简单说过。上面不会特别要你说隐藏个人身份。但是你在论坛里面发帖或者干什么,不可能告诉人家什么。

问:你的身份对你的家人公开吗?有朋友吗?
答:没有,对家人朋友都没有公开过。我说过,我认为如果大家知道我在做这个可能会对我的信誉度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

问:有人说"如果把内幕说出来,不夸张的说这可能招来的就是杀身之祸",你觉得后果会有这么严重?
答:呵呵,可能我说的有点严重吧,但是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尤其是在中国。你不能口无遮拦,有句话说的好,叫祸从口出对不?而且我这个身份,又是做媒体的,又是做互联网的,如果真的把我的身份或者什么事情从我嘴里说出去了,那么对我的影响可能是无法估计的。另外我还经常听说谁谁又被跨省了,呵呵。所以我当然也害怕被跨省,对吧。

问:你是否知道有舆论引导员因泄漏内幕而受到惩罚的例子?
答:这个倒是没有遇到过。但经常在twitter上面看到某某又被请去喝茶了什么的之类的,呵呵。

问:我们要采访网络评论员的帖子贴出来了以后,回应的只有两个,一个评论员是在很偏远的一个地方,我也是蛮吃惊的,没有太多的回音。
答:刚开始我也不是很相信。一个就是可能不信,一个是这块儿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今天你让我说这些,其实随便一个做网络评论的,他都能可以给你说出来这些,真的不太相信,这块有什么好说的。或者有的不太愿意暴露自己身份。

问:可能是你的心理比较健康一些吧。
答:因为我也是做媒体这一块的吧,比较知道如何运作的媒体,应该报道什么,不该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拿捏的还比较准一些。

问:你需要相信你说的观点吗?你关心政治、前途吗?
答:我不需要相信。有些时候你明明知道你自己说的是假话或者违心话,但是你还是要这样说,因为你的工作就是这样的。就好比律师,你明明这个你眼前的这个人是个无恶不作的杀人犯,但是你还是要替他辩护。我不太关心中国的政治,因为中国的政治没什么好需要关心的,呵呵,整个国家都在玩政治么,所以就用不着关心了。

问:你每天上网几个小时,在哪些网络?周末休息吗?
答:我几乎每天上网的时间都会达到6—8个小时。除非是出差。一般我主要活动在我们当地的一些BBS和一些大的主流网络媒体以及微博。周末我一般来讲是不工作的,但是都会登陆一下邮箱看看有什么重要的指示没,如果没有特别的要求,我一般是不发帖的,除非偶尔没事做的话我就在家继续发帖。

问:在日常生活中,你还会考虑你在网上的这些工作吗?还是就到下班为止?
答:多少会吧。比如说,我看到一条新闻的时候,我就会想,上面会要求往哪一方面引导啊?应该咋样做,我应该咋样去说,有点小职业病吧。

问:你看中央电视台,人民日报吗?
答:看,新闻一般都看的,尤其是地方性的一些新闻。但是基本不看新闻联播,因为太和谐了。

问:你如何看待新浪博客、微博,或是其他。
答: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但是经常使用,只能说我认为这是人与人之间一种变相的沟通方式吧,从以前的被动接受变成了现在的主动寻找。

问:你翻墙吗,使用什么工具?
答:偶尔,用朋友的VPN或者最简单的~自~由~门~,呵呵。

问:你上推特吗?关注哪些人?
答:上。关注了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人,包括艾未未老师。但在twitter上从来不发表看法和言论。只是看和学习。

问:你如何看待网络与言论自由、与现实的关系?
答:这个问题我其实也回答不了,呵呵,这个太哲学性了。我只能说,有了网络以后,我们的言论其实已经比以前自由多了,但是当有了一定的自由以后就会看到更自由的一些人,所以就又觉得自己没有自由了。郁闷往往就来自于比较。

问:你对目前中国的现状有什么看法?
答:这个问题太大了,我真的没办法回答。我只能说就好比台湾问题,不独立,不统一。在中国的社会现状问题上我也认为这样是比较合适的,不继续坏下去,也别突然好起来。呵呵。

问:你如何看待真相?
答:每个人都有探究真相的渴望,包括我。

问:你如何看待网民,他们的素质和态度,他们的年龄和身份。
答:这个我前面也提到过,中国的网民太容易被蛊惑了,不管好事坏事。但是现在我发现网民们逐渐在趋于理性,逐渐学会思考了,不会一味的跟风或随大众。慢慢素质也逐渐提高了。而年龄和身份方面我因为没有做过什么调查,所以也没办法的很清楚。

问:你如何看待黄色成人网络?
答:呵呵,这个问题好像跟咱们的采访内容关系不大吧?

问:网络上什么让你快乐,什么令你反感?
答:这个……网络上很多东西都会让我快乐,比如很多新鲜的资讯,好笑的视频等等,都能让我感到很快乐。当然,也有很多负面的东西会让我很反感,这个真的不太好说。

问:你网恋吗?
答:这个好像也跟我们的采访没什么关系吧?呵呵,我不网恋,从来没有过,也从来不相信。

问:你有宗教信仰么?
答:没有。

问:你相信诚实吗?是否相信你所说的话?
答:你是指我平常在网上评论的那些话?呵呵,这个怎么说呢,诚实我当然相信,但是要看时间,看人,看事。我这么说不知道你明白吗?有些时候没办法告诉你实话的时候,哪怕你知道是假话,你也要去相信。我所说的那些话,不能说都是假话吧,但是从某个角度出发去看的话,我们这些网评员做的其实都算好事。

美国历史画卷风景篇名作赏析之一:圣轭山(牛轭)风景

Posted: 06 May 2011 10:43 AM PDT

"美国历史画卷"Picturing America)是国家人文基金会(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Humanities 2002年启动的"我们人民"We the People)计划的一部分,旨在加强对美国历史和建国原则的研究及理解。为了达到这个目标,该图片集把美国一些最重要的美术作品带进全国各地的教室,帮助学生们通过一些最伟大的艺术作品来了解美国历史和丰富多彩的风土人情,展现这个国家所经历的艰辛与辉煌。我们将在每周五为世界各地的中文读者献上这套历史名作赏析,希望借此为有意探究美国历史的读者开启一个独特的窗口。 

图片介绍:托马斯‧科尔(Thomas Cole,1801-1848),《暴风雨后马萨诸塞州北安普敦圣轭山风景》,1836年。帆布油画,51又1/2 x 76英寸(130.8 x 193公分)。大都会美术馆,罗素‧赛吉夫人(Mrs. Russell Sage)捐赠,1908年(08.228)。照片版权,大都会美术馆。

图片赏析:风景画家托马斯·科尔在《论美国风景》(Essay on American Scenery)一文中写到:"几乎无法想象会有比康涅狄格山谷更美丽与宁静的世外桃源。里面的村子是家家户户有树荫的乡村庭院,田野的边缘苍翠欲滴。"当科尔创作《圣轭山风景》(亦称《牛轭》)时,理想的美国乡村景色已开始受到侵蚀。到了1830年代,圣轭山成为美国最受欢迎的旅游景点之一,仅次于尼亚拉加大瀑布;观光客的涌入,势必破坏原来的田园景致。选择将此一风光纳入画中的科尔,为一种即将消失的生活方式做了永久的视觉纪录。

风景画在19世纪上半页是一种很流行且有利可图的画类,人数日增的城市居民把乡村生活当成工业化弊端的解药。如果他们太忙于工作,无法在周末到乡间走走,这些富裕的人们至少可以在画中看看他们所抛弃的平静生活。科尔选择这一著名风景区作画,起初是出于商业考虑,他想利用人们对熟悉的本地风景的喜爱,画出可以赚钱的画。为了使作品迎合大众品味,科尔用了常见于剧院布景的全景图技巧,即把画面分解为若干部分依次展现。在一幅接近六英尺宽的画布上,科尔把视角放在山顶,给人的感觉是画面的不同部分并非在同一时间完成,一场雷霆万钧的暴风雨正在疾驰而去。画的右侧是科尔在文章中所描述的世外桃源,一幅充满诗意的乡村景象:整齐的田野﹑散布的树木及一条滋润土壤的蜿蜒河流。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河流优雅地弯成一个U形,让人想起牛轭——一个人类控制自然的象征。场景是在暴雨过后,此时天空放晴,透出金色的阳光。

相比之下,图的左侧仍然是雷雨肆虐的山野。乌云笼罩,一道不祥的闪电穿透厚重的天空。原始森林中曾遭受雷击的腐朽树干似乎和山谷中散布的绿荫树木无关,但一个细微却重要的细节将这两部分连接起来:一支红白伞从山腰处横过画面,在河上搭起一座视觉的桥。伞的下面是艺术家的写生用具,包括一个有托马斯‧科尔签名的写生手提箱。画家自己出现在几米外的地方,头戴平顶帽,与画架一道融入岩石和树丛中,看起来很小。虽然整齐划分的农田显示有人居住,但科尔是这一幅宽大的全景图中唯一可见的人物,他所插的遮阳伞好像一面旗帜,宣示了他对荒野的主权。

很难猜测科尔的想法。他欣赏被人类驯服开发的风景,但也认识到,对美国人来说,美国风景中具有精神意义的"荒野"正因文明的到来而受到威胁。在牛轭湾后面的山腰上,科尔留下一则隐藏的讯息——用希伯来语嵌入的"诺亚"一词。这个单词颠倒过来念就是Shaddai,意指万能的上帝。科尔在暗示这片风景可以解读为展示神谕的经文吗?果真如此,是否任何人类的入侵都成了一种亵渎?另一方面,画家对风景作了精心划分,暗示文明驱除自然界固有的危险与混乱。或许画本身体现了科尔的矛盾心理。终究,这幅画是用作公开展出以获得预期的物质回报。科尔巧妙地运用了国家的自然美景。

張超雄:最低工資的混亂、縮骨、全輸

Posted: 06 May 2011 09:06 AM PDT

《明報》 2011年5月6日
張超雄 「正言匯社」社長/香港理工大學應用社會科學系講師

最低工資終於在香港落實了。對於低收入的打工仔女,應是天大的喜事,對於一個財政極保守而且多年奉行自由主義的香港,是一個很大的突破。但社會並沒有喜悅的氣氛,相反地,無論老板或僱員都相繼站出來大吐苦水。僱員被扣起飯鐘及休息日、甚至削減工時,結果加薪落空,甚至有人因加得減。僱主大嘆成本上漲,不做無良僱主就面臨倒閉,因此要求暫緩政策落實。弱勢群體如殘疾人士,則指摘最低工資帶歧視性,逼殘疾僱員只能在工作和尊嚴之間選擇其一。最低工資討論多年,法例亦獲立法會商議後通過,何以在落實前夕仍引起各界議論紛紛?

現時全球有近二百個國家或地區推行最低工資,其普遍性及存在價值毋容置疑。最低工資除了保障低收入勞工不至被嚴重剝削,它的另一面,其實是要維護工作倫理、鼓勵就業。試想想,若一個人願意付出勞力,但獲得的報酬連基本生活也不能維持的話,連工作的最低層次意義──維生──也喪失了,還有誰願意工作?因此,工資保障制度也是資本主義社會的基礎條件。由此可見,推行最低工資理應對社會利多於弊。香港的工資一直偏低,時薪工資中位數只有$58.5。相對於其他經濟水平相約的國家,連最低工資的水平也不及。因此,推行最低工資實刻不容緩。

各地最低工資比較(時薪 $HK)
澳洲 121
加拿大 65.5
日本 61.6
紐西蘭 80
英國 76.5
美國 56.6
香港 28

今天香港沒有慶祝低薪工人獲保障的喜悅,問題在於三點:一、政府縮骨;二、高地價;三、通漲。

最低工資帶來的混亂,並非不可預見。在商議立法的過程中,勞工界早就提出要在法例清楚說明,工時是否包括用膳時間及休息日等。勞工界當然爭取工時應包括這些休息時間,政府當時的說法是,原來薪金有包括的工時,將來也應包括,原來不包括的,將來便不包括。這種說法暗示,月薪的僱員工時計算應該包括飯鐘及休息日。可是在政策出台時,政府卻表示這個工時計算應由勞資雙方協議。但勞資雙方權力懸殊,又怎可能有真正協議?結果連最低工資委員會主席翟紹唐也認為工時計算方法交由勞資雙方協商是「不切實際」。

為甚麼政府不願意清楚界定工時?其實以時薪計算最低工資的國家,大都列明工資計算不包括午膳及休息日。政府本應可在法例上清楚表明,以免爭議。但弱勢政府為免被勞工界指摘為帶頭做無良僱主,選擇了在這個計算關鍵上含糊其詞。這個手法不但製造混亂,更影響了制訂最低工資水平考慮。根據統計署資料顯示,時薪$28的僱員有27萬之多,佔本地勞工約一成,但正如筆者同事林本利指出:「倘若統計處的工時數據包括用膳時間,最低工資法例實施後僱主將用膳時間扣除,不少之前賺25至27元時薪的僱員,實際便沒有人工加。」 他表示由於現時勞工處的指引計算最低工資方法,與當初統計處計算的方法有出入,令到政府原本估計有27萬人受惠的數字,已不可靠,實際得益人數就會少了很多,可能只得10萬、8萬工人,而僱主要負擔的額外工資成本也會大大減少。政府就是利用了這個縮骨策略,一方面讓勞工界以為得到一個合理安排,另一方面,又讓資方運用此空間減輕最低工資對生產成本的影響。

至於對傷殘人士,因為人少弱勢,政府就可以名目張膽地歧視他們了。殘疾僱員可「自願」要求進行生產力評估,但評估期間的四個星期,僱主可支付最低工資的一半(即$14),評估結果若只及七成生產力,殘疾僱員便拿最低工資的七成(即$19.6),在同一崗位只會評估一次,不能上訴或要求覆檢。相反,若僱主不同意評估結果,可以辭退殘疾僱員而不受<殘疾歧視條例>影響,因為政府在立<最低工資條例>時已予以豁免。法例把殘疾僱員放在最弱勢的一方。

本來政府的巧妙安排,已大大減輕最低工資對資方的殺傷力。但何以仍不斷有老板以苦主姿態出現?飲食業、安老院、清潔及保安外判商、甚至連網吧集團也聲稱因為最低工資而面臨倒閉結業。但大家樂集團年報顯示,工資只佔生產成本22%。根據樂施會去年做的最低工資對中小企影響調查,發現租金、物料等支出佔大部份企業的五至六成,有兩成企業更佔七成以上。很明顯,最低工資對生產成本的影響,遠遠不及近年租金及物料的急升。只是在百物騰貴時再加上最低工資,自然使部份僱主叫苦連天。

政府要幫助中小企減輕生產成本,重點不在壓低工資,而在於控制地價及通脹。扼殺創業精神,令低收入勞動者「搵埋都唔夠食」的元兇,在於脫了韁的租金、不斷加價的公共事業和不受控的物價。政府避重就輕,選擇縮骨,不敢面對結構性問題,結果導致今天的社會分化及全輸局面。

對於一個縮骨等退休的政府,我們還可以做甚麼?

2011年05月06日糗事TOP10

Posted: 05 May 2011 09:00 AM PDT

刚才发生的…
在武汉求学…昨天网停了,估计该交钱了,但是老妈的钱还没打过来,于是各种无聊…
刚才把带来的同学录拿出来翻翻,一边笑一边回忆,打算混下时间,翻完初中的,看高中的,看着看着,就在想我给别人写的是什么内容,直到翻到我高中暗恋的一女孩那张,我就比较注意了,暗恋嘛,没表白(我承认我很怂,表丢鸡蛋了),为什么注意她的呢?因为我想起了我给她写的同学录,那时我英语比较好,我是用英语给她留的言,大概意思记不得了,但是,一共8排,每排第一个字母连起来  i love you (信不信由你),好吧我就说我很怂了…但这还没什么,我想着想着就看她给我留的什么,以前没怎么认真看过,因为那张纸是黑色的,而她又用的是银色的笔写的,很难辨认,既然以前没认真看,刚才就想着完整的看一遍,结果我发现她留的4排中文,每排最后一个字连起来是  我喜欢你…噢卖糕的!!我那个激动哦,脑袋一热就打了个电话过去(我跟她不是一个学校的)
电话通了我才意识到,这特么是一年前的玩意儿了…鬼知道过期没,她先开口:"干嘛?"
我说:"我刚才看同学录了。。"
她:"嗯?"
我:"我看到你留的言了…"
她:"…(沉默…)你留的我也看到了…"
我:"(脑残的)你答应不?"
她:"………嗯,礼拜六能回来吗?"
我:"嗯嗯嗯……一定"
……
挂了之后,我狂喜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猿粪吗!?!
我爱你,老天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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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简短的:同事刚跟男朋友分手,问其原因,半天没吱声,末了恨恨的说了一句,无孔不入..!

无孔不入

顶 123 :: 拍 -8 :::: 已有62条评论立即参与评论


话说现在学生党用5130的真很多,包括我。那天坐公交,看见一个美女玩着她的5130(颜色和我的一样),当时心里美啊!情侣手机…开始YY。下车的时候脑抽的对她晃了晃我的手机(意思是我们手机一样,想求交往)。那美女当时愣了下,然后就喊了…"小偷啊…"没反映过来就被按地上了…尼玛的手机在她自己手上…

顶 :: 拍 :::: 幕后煮屎给9楼 已有55条评论立即参与评论


人生两大悲剧,上学时老妈是你班级的班主任…上班后老婆是你公司的hr

顶 88 :: 拍 -8 :::: 无码的骑士 已有45条评论立即参与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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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SNS:博客已死 人人网还没形成长尾

Posted: 06 May 2011 04:58 AM PDT

http://tech.163.com/11/0505/07/739BFU2U000915BF.html

人人都爱SNS:博客已死 人人网还没形成长尾

2011-05-05 07:57:20 来源: 东方早报(上海) 

 

毋庸置疑,SNS是当下互联网最炙手可热的应用。

从一个网站Facebook,到一部电影Social Network,到Facebook创始人扎克伯格被时代周刊评选为2010年度人物,全球最大的社交网站Facebook风行一时。

在我们来不及去界定SNS时,我们已经完完全全处在SNS的包围中。

新媒体专家、上海交通大学媒体与设计学院讲师魏武挥说,SNS其实可以有三种解释,前两个缩写是公认的"social network",而后一个S既可以指service,也可以指software,随着媒体的进化,现在较多指的就是如Facebook之类的 site(网站)。

而这些网站的一个共同特点就是真实的用户身份。

"去年7月,我们通过在Facebook上登广告,成功地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受访者。"香港籍人类学研究者Jo Yung告诉早报记者。

Jo Yung所在的市场研究公司经常帮助一些世界500强公司做基于人类学的商业研究,研究地点遍布世界各地。在这类研究中,Jo往往需要找到合适的受访者做深度访谈。而在以往的经验中,Jo经常通过身边的人际网络去寻找这些分散的受访者,或雇用一个本地的助理帮忙寻找。

"因为这个项目需要的受访者都在只有几千人的美国小镇,传统的寻找方式很难触及这部分人群,而Facebook轻松办到了。"Jo说,"我们在四个镇放了广告,设置了一个超链接接受报名。Facebook知道他们在哪。"短短两周之内,总共有2030位回应。

在香港,Jo Yung至今仍每天访问Facebook,和在美国的BOSS及同事分享讯息及互动娱乐。

"社交网络作为一种关系维护的工具,本身已经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从社会网络理论角度,社交网络已经成为人们的一项重要社会资本。"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副教授周葆华这样说。

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胡泳表示,社交网站满足了人们在网上交流的需求。另一方面,随着互联网的不断发展,人们的信息入口已经从大众传媒转向门户网站,进而转向社交媒体,社交媒体同时满足了人们的信息需求和社交需求,这是社交网络火爆的原因。

胡泳认为,社交网站多大程度上改变人们的交流方式,取决于人们对SNS的使用时间和使用方式。

知名市场研究公司尼尔森去年发布的社交网络报告称,许多人在日常生活和职业生涯中的互动沟通方式已经因社交媒体而发生了变革。FacebookLinkedInOrkutBadooQzone等社交媒体及其网络,正成为他们踏进互联网世界的新入口。

据该报告的数据,全世界75%的互联网用户访问社交媒体和博客。全球顶级的七大网络品牌中,三个品牌与社交媒体密切相关(FacebookYouTube和维基百科)。互联网用户访问社交媒体的时间不断增加,平均每位互联网用户每月花6个小时访问社交媒体。

魏武挥表示,SNS构建的图景正佐证着它的理论基础——六度分隔理论。由美国著名社会心理学家斯坦利·米尔格拉姆(Stanley Milgram)提出的六度分隔理论,认为平均只需六个人就可以联系任何两个互不相识的美国人。

"我每天都会登录Facebook,就像你们每天玩微博。"Jo Yung说。

但值得注意的是,此番打着首家上市社交网络的人人网才是Facebook的翻版,微博更像在模仿Twitter。在美国,Facebook的估值远高于Twitter

魏武挥认为,在中国,微博比人人网火的一个未验证的假设是,中国人是一种儒家文化,讲究"",是一种他者文化,行为规范都是在别人的眼中形成的。而微博大量的评论和转发功能正满足了这个特点。

与此不同的是,Facebook是以自我为中心的,随着自我披露越来越多,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熟。自我披露在网络上可以解释为实名和匿名,其中实名更多是自我扮演。

此前曾担任BlogBus的副总裁兼首席运营官的魏武挥表示,博客(blog)作为独立商业力量已经被宣布失败了。但Facebook 已经找到了它的盈利模式。

Facebook的商业模式是建立在海量信息基础上的,用户有5亿,在美国的到达率超过7成。在这个用户基础上就能细分,不过人人网只有几百万。去年人人网一年的广告收入为3200.3万美元,来自于248个客户。来自于大的广告主,这意味着它没有形成长尾,是靠营销人员人力去做出来的。没有形成Google这种自动化网络营销系统,如Google Adsens, Google Adword。(编注:根据维基百科,长尾,也即The Long Tail这一概念是由"连线"杂志主编Chris Anderson200410月的"长尾"一文中最早提出,用来描述诸如亚马逊和Netflix之类网站的商业和经济模式。按这一概念,只要存储和流通的渠道足够大,需求不旺或销量不佳的产品共同占据的市场份额就可以和那些数量不多的热卖品所占据的市场份额相匹敌甚至更大。)

魏武挥表示,在自我披露中,必须注意隐私问题。在社交网络中,私人领域与公共领域的界限已经越来越模糊,以前公共领域就是大众传播,而社交网络的一个传播特点是由人际传播转向大众传播。其中一些议题被大众媒体转播,或者转发多了,就成为大众传播。

(本文来源:东方早报 作者:曹虹)

 

自欺欺人感第一,不是幸福感第一

Posted: 06 May 2011 07:53 AM PDT

自欺欺人感第一,不是幸福感第一

特适尔

据网易今天(20110506星期五)转载自中国网的报道(http://news.163.com/11/0506/11/73C9SLFN00014JB6.html):

2011城市竞争力蓝皮书:石家庄市民幸福感第一

2011-05-06 11:26:59 来源: 中国网 有29910人参与

看到标题"石家庄市民幸福感第一",我笑了,真的!

大陆官方以前喜欢讲鸡的屁(GDP),现在鸡的屁不怎么能够忽悠人了,于是它们爱上了"幸福感"。

这是为什么?因为鸡的屁高,那不过是官员脸上贴的金,公民没有享到鸡的屁高的福。于是乎,它们"照搬"西方那一套,搞"幸福感"鸟。为什么?因为"幸福感"看不见、摸不着,你说幸福就幸福,容易达到。

不过,在一个言论不能无拘无束表达、想抓就抓、想拆就拆的地方谈"幸福感",无异于自娱自乐,甚或自欺欺人。

(20110506星期五)

(特适尔部落格www.bullogger.com/blogs/tecel

或者www.de-sci.org/blogs/tecel

或者www.desaigongyuan.org 之tecel

或者http://aq246.blog.163.com/

或者mytecel.blog.tianya.cn

或者blog.sina.com.cn/mytecel

或者http://tecel2.blog.so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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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稿小红猪2011.05.06

Posted: 06 May 2011 07:00 AM PDT

很久很久以前,小红猪本来是白色的,不过和你们人类呆久了,在某种超自然力的影响下,小红猪就渐渐的进化成红色了…算了…编不下去了,我承认小红猪不是那样进化来的,不过可真有不少动物被人类影响而改变了进化的道路,想知道有哪些么?那就赶紧来抢稿吧——Unnatural selection: How humans are driving evolution

小红猪再提醒一下大家哦,请注意新增抢稿规则——"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校对的同学表示对这一规则的出台内牛满面。

抢稿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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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natural selection: How humans are driving evolution

Posted: 06 May 2011 06:59 AM PDT

原文地址:Unnatural selection: How humans are driving evolution
Humans are not only causing a mass extinction – we are also the biggest force in the evolution of the species that will survive

THE Zoque people of Mexico hold a ceremony every year during which they grind up a poisonous plant and pour the mixture into a river running through a cave (pictured below). Any of the river's molly fish that float to the surface are seen as a gift from the gods. The gods seem to be on the side of the fish, though - the fish in the poisoned parts of the river are becoming resistant to the plant's active ingredient, rotenone.

If fish can evolve in response to a small religious ceremony, just imagine the effects of all the other changes we are making to the planet. We are turning grassland and forests into fields and cities, while polluting the air and water. We are hunting species to the brink of extinction and beyond, as well as introducing new pests and diseases to just about every part of the world. And that's not to mention drastically altering the climate of the entire planet.

It is no secret that many - perhaps even most - species living today are likely to be wiped out over the next century or two as a result of this multiple onslaught. What is now becoming clear is that few of the species that survive will live on unchanged.

Far from being a slow process, evolution can occur extremely rapidly when the environment changes (New Scientist, 2 April, p 32). So, as we alter the planet ever faster and more drastically, we are becoming the main force driving evolution. "The intensity of the ecological effect of man is pretty obvious," says Stephen Palumbi of Stanford University in California. "There is an amazing amount of evolutionary change as a result."

Some of the fastest rates of evolution ever measured in the wild are in plants and animals harvested by humans. The few populations for which we have data are, on average, evolving three times as fast as populations subject only to natural pressures, for example.

Over the following pages, we look at the many ways in which plants and animals are already evolving in response to human pressures. Some of these changes, such as animals evolving to survive in highly polluted areas, can be seen as a positive thing. Others are bad from our point of view, such as animals we hunt losing the traits we value most in them, or pests becoming immune to poisons. What is clear is that whether the issue is growing enough food, conserving wild animals or keeping our beds bug-free, human-driven evolution is a factor we can no longer afford to ignore.

Unnatural selection: Hunting down elephants' tus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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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st predators target the young or the weak. We are different, targeting the biggest and best, or those with characteristics we desire, such as large antlers. Combine this with our ability to kill in great number and the result is extremely rapid evolution of our prey.

The first clear evidence was published in 1942, and since then many examples have emerged of how hunting can transform the hunted. The targeting of large animals has resulted in a fall in the average size of caribou in some areas, for instance, while trophy hunting has led to bighorn sheep in Canada and mouflon in France evolving smaller horns.

Perhaps the most dramatic example is the shrinking of tusks in elephants, or even their complete loss. In eastern Zambia, the proportion of tuskless female elephants shot up from 10 per cent in 1969 to nearly 40 per cent in 1989 as a result of poaching (African Journal of Ecology, vol 33, p 230). Less dramatic rises in tusklessness have been reported in many other parts of Africa, with some bull elephants losing tusks too.

Humans have had an even bigger impact in Asia. Only male Asian elephants have tusks, and the proportion of tuskless bulls has soared in many areas. In Sri Lanka, where there has been a lot of poaching, under 5 per cent of males now have tusks, says Raman Sukumar of the Indian Institute of Science in Bangalore, who studies Asian elephants. Simulations by Ralph Tiedemann of the University of Potsdam in Germany and colleagues suggest that female elephants' preference for tuskers has partly counteracted the effect of hunting. However, even if all poaching stopped, it would take a very long time for the percentage of tuskers to rise again.

It's not just animals that are being shaped by human preferences: the harvesting of wild plants can have a similar effect to hunting and fishing. In Tibet, for example, the height of the snow lotus at flowering has nearly halved over the past century as a result of the flowers being picked for use in traditional medicine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vol 102, p 10218).

To even the balance, some biologists are now promoting the idea of counteracting the evolutionary pressures of hunting through "compensatory culling" - killing animals with undesirable traits. This has actually long been done in some places. In Germany and Poland, for instance, there is a tradition of shooting yearling deer with poor antlers to prevent a decrease in the antler size of mature stags.

Private reserves in countries such as Zimbabwe have a similar policy. They typically charge hunters a smaller "trophy fee" for shooting tuskless elephants - $3000 versus at least $12,500 for a tusker, for example. This is partly because tuskless animals are less valuable, but it is also a deliberate attempt to eliminate the trait.

Unnatural selection: The race against climate cha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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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Finland, the tawny owl used to be mainly grey. But since the 1960s, the proportion of a brown subtype has risen fast. "The frequency averaged around 12 per cent in the early 60s and has increased steadily to over 40 per cent nationwide," saysPatrik Karell of the University of Helsinki, whose findings were published earlier this year (Nature Communications, DOI: 10.1038/ncomms1213).

His team found that grey owls (pictured above right) have an advantage over brown ones only when there is lots of snow. As winters have become milder, the brown subtype has thrived. It is possible that this is because brown owls are better camouflaged when there is less snow, but it could also be because brown coloration is linked to another characteristic, such as higher energy needs.

There are countless examples of how global warming is affecting life, from plants flowering earlier in spring, to species spreading to areas that were once too cold for them to survive, to birds becoming smaller. The vast majority of these changes are not genetic but due to plasticity: organisms' built-in ability to change their bodies and behaviour in response to whatever the environment throws at them. At least a few species, however, like the owls of Finland, are already changing genetically - evolving - in response to climate change.

In North America, for instance, pitcher plant mosquitoes lay their eggs in pitcher plants and the larvae enter a state of dormancy in the winter months before resuming development in spring. Dormancy is genetically programmed, triggered not by falling temperature but by the shortening days. As the growing season has lengthened, mutant mosquitoes that keep feeding and growing for longer have thrived. Northern populations now go dormant more than a week later than in 1972, when studies began.

The earlier breeding of red squirrels in North America is also thought to be partly a result of genetic changes. Some families emerge earlier in spring, and they are doing better as the climate shifts.

Plants are changing too. When seed collected from field mustard plants (Brassica rapa) in California in 1997 and 2004 were grown in identical conditions, the 2004 strains flowered 9 days earlier on average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vol 104, p 1278). The change was a result of drought - the plants have evolved to reproduce before they run out of water.

Rapid evolution is thus already helping some species adapt to a warming world, but it is no "Get out of jail free" card. For instance, so far pied flycatchers in the UK seem unable to shift to laying eggs earlier in spring. And according to one model that specifically takes rapid evolution into account, global warming will kill off 20 per cent of all lizard species by 2080. The problem for lizards is that as the climate warms, they have to spend more time in the shade and less time feeding.

Organisms with long generation times and slow reproductive rates are the least able to evolve, says Stephen Palumbi at Stanford University. "And they are the ones that are already threatened. It's a double whammy."

Even species whose evolution has kept pace with the slight warming so far will not necessarily keep up as the global temperature soars by another 4 °C or more. Rapid evolution generally depends on the existing variation within a population, rather than on new mutations. "It is limited to the kind of changes that can happen quickly," Palumbi says.

In fact, there is a catch-22 to very rapid evolution - the faster organisms evolve, the less able they are to evolve further. This is because fast change occurs when only a small proportion of each generation manages to reproduce, resulting in a dramatic loss of genetic diversity - the fuel for further evolution. In many cases, the size of populations will also plummet, rendering them vulnerable to extinction. "You could evolve really fast but just not make it," says Michael Kinnison of the University of Maine in Orono.

Unnatural selection: Living with poll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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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ween 1947 and 1976, two factories released half a billion kilograms of chemicals called polychlorinated biphenyls (PCBs) into the Hudson river, in the north-east US. The effects on wildlife weren't studied at the time, but today some species seem to be thriving despite levels of PCBs, many of which are toxic, remaining high.

At least one species, the Atlantic tomcod - an ordinary-looking fish about 10 centimetres long - has evolved resistance. "We could blast them with PCBs and dioxins with no effect," says Isaac Wirgin of New York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Many of the ill effects of PCBs and dioxins are caused by them binding to a protein called the hydrocarbon receptor (Science, vol 331, p 1322). The Hudson tomcod all have a mutation in the receptor that stops PCBs binding to it, Wirgin and colleagues reported earlier this year. The mutation is present in other tomcod populations too, Wirgin says, but at low levels.

The most famous example of evolution in action was a response to pollution: as the industrial revolution got under way, cream-coloured peppered moths in northern Britain turned black to stay hidden on trees stained by soot. As the tomcod shows, though, most evolutionary changes in response to pollution are invisible.

The spoil heaps of many old mines, for instance, are covered in plants that appear normal, but are in fact growing in soil containing high levels of metals such as copper, zinc, lead and arsenic that would be toxic to most specimens of these and other species. The evolution of tolerance has occurred extremely rapidly in some cases, sometimes within just a few years of the soil being contaminated.

With very widespread pollutants, it is much harder to show that organisms are evolving in response, because all populations change at once. The comparison has been done with a common weed called plantain (Plantago major), though. Ground-level ozone, produced when sunlight strikes car exhaust fumes, greatly impairs the growth of plants. When researchers grew plantain seeds collected in 1985 and 1991 from a site in northern England where ozone pollution reached very high levels in 1989 and 1990, they found that the plants from the 1985 batch grew nearly a third more slowly when exposed to ozone, whereas the growth of those from 1991 fell by only a tenth (New Phytologist, vol 131, p 337).

Since even the remotest parts of the planet are now polluted in one way or another, it is likely that many plants and animal populations have evolved some degree of tolerance, even though few cases have been documented. "Nobody looks for resistance," says Wirgin. "My guess is that if you look you will find a lot of it." His own discovery was entirely accidental: the team had set out to study liver cancers, and they only noticed the tomcod's resistance when blasting the fish with PCBs failed to produce any tumours.

However, there are obviously limits to what evolution can achieve. This is especially true for small populations that reproduce slowly and have few offspring, such as the Yangtze river dolphin. Pollution is thought to have contributed to its extinction.

What's more, pollution resistance in one species can have unexpected consequences for others. The tomcod's tolerance allows it to accumulate extraordinarily high levels of PCBs in its body, for instance, which are a threat to animals higher up the food chain - such as humans with a taste for these reportedly delicious fish.

Unnatural selection: Spreading sick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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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h in Lake Windermere in the UK used to live to a ripe old age. While the average age of fish caught and released by researchers was around 5 years, a few individuals were as old as 20. Then in 1976, an unidentified disease wiped out 99 per cent of adult fish and continued to preferentially kill older fish for years afterwards. Since then, no fish older than 7 have been caught.

According to Jan Ohlberger of the University of Oslo, Norway, the perch (Perca fluviatilis) evolved very quickly in response. They now become sexually mature at an earlier age, which increases their chances of breeding before they get killed by the disease (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B, vol 278, p 35).

While the disease is thought to have spread naturally in the lake, Ohlberger points out that many devastating disease outbreaks in plants and animals are a result of human activity. To mention just a few: Dutch elm disease was caused by fungi introduced from Asia; lions were hard hit by canine distemper spread by village dogs, and corals are far more susceptible to diseases when water temperatures are abnormally high, which is happening often as a result of climate change.

Anything that kills a significant proportion of a population has the potential to bring about very fast evolution. In frogs there is now some evidence of this: last year several research groups reported that some populations appear to be becoming resistant to a fungus that has decimated many amphibian species. It is also clear that human populations have sometimes evolved rapidly in response to diseases such as kuru, which attacks the nervous system.

So it seems plausible that by spreading diseases or creating the conditions in which they thrive, humans are indirectly forcing many organisms to evolve. "I think this is a common phenomenon and has not yet been described because it is simply hard to prove," says Ohlberger. He points out that the long-running capture-and-release programme at Lake Windermere, which began in 1943 and just happened to coincide with the disease outbreak in perch, is pretty unique. In most cases we know too little about what populations were like before disease outbreaks to be able to tell if and how they have evolved in response.

Unnatural selection: The arms race against pe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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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d any strange itchy bites or rashes recently? You might have fallen victim to bedbugs. The little bloodsuckers are back in a big way, thanks in part to the fact that, like head lice and human fleas, they have evolved resistance to many common pesticides.

Whatever their drawbacks, there is no doubt that pesticides have made a huge difference to our lives. They have helped eliminate diseases like malaria from some areas and made possible the switch to intensive farming. As soon as we started using them, though, resistance began to evolve.

"Insects that succumb readily to kerosene in the Atlantic states defy it absolutely in Colorado [and] washes that easily destroy the San José scale [insect] in California are ridiculously ineffective in the Atlantic states," wrote entomologist John Smith in 1897 - the first known report of insecticide resistance.

The use of synthetic pesticides like DDT took off in the 1940s. Resistant houseflies were discovered in 1946. By 1948, resistance had been reported in 12 insect species. In 1966, James Crow of the 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 reported that the count had exceeded 165 species. "No more convincing examples of Darwinian evolution could be found than those provided by the development of resistance in one species after another," he noted at the time.

It's not just bugs. Rats and mice around the world have become resistant to the poison warfarin, and in Europe some have even become resistant to warfarin's replacement, superwarfarin (Journal of Toxicological Studies, vol 33, p 283). In Australia, meanwhile, rabbits are becoming resistant to the poison used to control their numbers, called Compound 1080.

Because of its economic importance, pesticide resistance has been studied far more closely than other kinds of ongoing evolution. In many cases we know which mutations are involved, how they make organisms resistant and sometimes even how the mutations spread through populations.

Resistance often arises due to mutations that alter the shape of proteins and thus prevent insecticides binding to their targets. For instance, DDT and pyrethroid compounds kill insects by opening sodium ion channels in nerve cells, but in the malaria-carrying mosquito Anopheles gambiae, variants of the channels that cannot be opened this way have evolved on at least four separate occasions (PLoS One, vol 2, p e1243).

The other main mechanism of resistance involves enzymes that inactivate pesticides before they can kill. Some resistant strains of A. gambiae, for instance, produce large quantities of an enzyme called CYP6Z1 that can inactivate DDT.

Pesticide resistance is becoming such a serious problem that strategies for preventing it evolving in the first place are taken increasingly seriously. One approach is to alternate the type of pesticide applied, to try to avoid applying sustained selective pressure in one direction.

At present, though, the pests seem to be evolving faster than we can develop new pesticides. In one region of Burkina Faso, A. gambiae has become resistant to all four classes of insecticides used for malaria control.

Unnatural selection: Introducing invad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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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1935, the South American cane toad was introduced to Australia to control pests feeding on sugar cane. The cane fields were not to the toad's liking, but the rest of the countryside was. The toad has spread rapidly at the expense of many native species.

The highly poisonous animals are having a big effect on predators. Some, such as the Australian black snake, are developing resistance to cane toad toxins. Others, such as the red-bellied black snake and green tree snake, are changing in a more surprising way - their mouths are getting smaller. The reason is simple: snakes with big mouths can eat large toads that contain enough toxin to kill them.

The toads themselves are also changing. Some are now colonising regions that were too hot for the founder population, suggesting that they are evolving tolerance to more extreme conditions. What's more, the toads leading the invasion are becoming better colonisers: they have bigger front legs and stronger back legs than toads living in the areas already colonised. Radio tagging has confirmed that these "super-invader" toads can travel faster, as you might expect. They are probably evolving because the first toads to reach new areas benefit from more food and less competition, and thus have more offspring. The changes are likely to be transient, though - once the toads stop spreading, the "super-invader" traits will gradually be lost.

Ships and planes have turned the natural trickle of species spreading to new islands or continents into a raging torrent, and the new arrivals sometimes have a dramatic effect. In areas of the US that have been invaded by fire ants, for instance, native fence lizards have evolved longer legs. They need them: given the opportunity, a dozen fire ants can kill a lizard in minutes.

Rather than simply study the results of invasions, Michael Kinnison of the University of Maine in Orono and colleagues have been actively experimenting. In one experiment, his team moved juvenile chinook salmon from one river in New Zealand to another. The salmon were introduced to the country around a century ago, and Kinnison wanted to assess the extent to which they had adapted to conditions in individual rivers. He found drastic differences in survival, even though the fish appear identical (Canadian Journal of Fisheries and Aquatic Sciences, vol 60, p 1). "When a population was locally adapted, it performed twice as well," he says.

Kinnison suspects that lots of small changes can add up to make a huge difference to a population's success. "Contemporary evolution may be relatively modest on a trait-by-trait basis, but its overall contribution to the performance of populations may be immense," he says.

Such findings help explain why there is often a lag between the introduction of new species and their rapid spread. A newly arrived species is likely to find itself in an environment that is not quite ideal, and its population may be very small, meaning there is little genetic diversity. In these circumstances, a species will spread only slowly, if at all.

As the population begins to adapt to local conditions, though - perhaps via invisible changes such as mutations in immune genes - it is likely to start to grow and spread. Because more mutations occur in larger populations, it will then evolve faster, enabling it to spread quicker and further. If this turns out to be common, it is bad news. It suggests that many introduced species that seem to be behaving themselves could yet start spreading explosively and cause serious problems.

五四要打倒的三个“卖国贼”有没有卖过国

Posted: 06 May 2011 06:53 AM PDT

原帖:五四要打倒的三个"卖国贼"有没有卖过国



评论  虽然"三贼"他们所交涉的条款虽有损于中国利益,但他们只是"不得不"的选择,只是我们这个老大衰弱的国家的"办事员"而已,因此,五四那天,学生们为曹汝霖、陆宗舆、章宗祥等一干人戴上"卖国贼"的帽子时,他们就想不通,就要发牢骚了。

难怪曹汝霖在学生把他的宅子烧掉之后,说当年他之所为"不敢言功,何缘见罪",而有过"秦庭之哭"的陆宗舆亦满腹牢骚,他"终夜彷徨,百思不得其故。"章宗祥在辞呈中也说:"所有办理中日交涉事宜,无一不恪遵政府训令,往来文电,有案可稽。"的确,要卖国不是这"三贼"能私下能卖得了的事情,也不是袁大总统能卖得了的事情,他们来往电文,其实都是有据可查,我们只能怪日本太贪婪、太阴毒,或者说中国太落后、太孱弱,不幸的是,他们是当时的主事者罢了。

摘自:《历史学家茶座》 主编:王兆成 出版:山东人民出版社 

学生游行其实是为"卖国贼""出丧"


曹汝霖
曹汝霖

陆宗舆
陆宗舆


章宗祥
章宗祥

提起五四那天的游行时,人们的头脑里马上会浮现出游行队伍中学生"手里拿着各色各样的旗子、标语牌"的场景,五颜六色,煞是好看。后来有回忆文章也说:"北大同学在上午十点钟提前吃饭,饭后在马神庙(现在的景山东街)二院大礼堂前面集合,按着班级排队,由班长领队;总数约一千人,各拿着一面红绿纸的小旗子。"红绿色的小旗子其实是不准确的。

其实,更准确的情形应当是:"学生每人手持一面白旗,旗上写着'废止二十一条'……"那天,在游行队伍中,学生们打出的那些与谴责性情绪有关的横幅、标语、对联、三角小旗、漫画等宣传物,很大程度上都是白色的纸或布制作的。"在昨夜与清早准备的各样白布标语,横竖都有,用竹竿挑挂起来",而在偌大的天安门广场上,"白旗舞动"。当然,在队伍前头,也有两个学校各举一面巨大五色国旗。因此,从色彩的角度来看,五四那天滚滚的游行队伍,拥挤着黑色的头,点缀着白色的旗,蜿蜒而来,俨然像一支"出丧"的队伍。我们且看当年北大学生走出校门的场景:同学们的队伍走出了学校,沿北池子大街向天安门行进。队伍前面,举着一副白布对联,跟挽联一样:卖国求荣,早知曹瞒碑无字;倾心媚外,不期章惇死有头。

请看,学生张举的可是"挽联一样"的"白布对联"!

那天是星期天,一个《晨报》记者准备到中央公园游览,恰巧路过天安门,遇到抵达天安门的学生队伍,他目击到这样的情形:"记者驱车赴中央公园浏览,至天安门,见有大队学生个个手持白旗,颁布传单,群众环集如堵,天安门至中华门沿路几为学生团体占满,记者忙即下车近前一看,见中间立有白布大帜,两旁用浓墨大书云:'卖国求荣早知曹瞒碑无字,倾心媚外不期章惇死有头',末书'学界泪挽遗臭万古曹汝霖、陆宗舆、章宗祥'种种激昂字样。"

从学生一面来看,当事人杨亮功的当时回忆说:"各校即制如许白旗,或荷或擎,整队而向天安门进发。"注意,除过那副醒目的"白布大帜"上的著名的"挽联"外,学生们可是"个个手持白旗",于是整个队伍形成了那种刺眼的、晦气的、诅咒的、不吉祥的白色色调。

说学生的游行像是在"出丧",这并不是在辱骂五四青年,事实上,为卖国三贼"出丧"正是当年他们的目的和创意之所在。

且看那副"挽联",此一著名挽联系"高等师范某君所撰"。学生以奸诈专权的曹瞒射曹汝霖,以北宋哲宗时与其党羽蔡京沆瀣一气的宰相章惇射章宗祥,今古巨奸,交相辉映,寥寥几笔,寸铁杀人,中国文字、文化的容量和力量在这样情势下,在这样的一副"挽联"中一览无余。更有意思的是,挽联的抬头是"卖国贼曹汝霖、陆宗舆、章宗祥遗臭千古",我们常见送人"流芳百世"的挽联,有谁可见过赠人"遗臭千古"的挽联呢?而挽联的落款则是"北京学界泪挽","泪挽"中那种嘲弄和讽刺的力量亦力透纸背。

可惜的是,对于五四事件,人们向来注意的是学生慷慨激昂的演讲,铿锵有力的口号,简短精悍的标语,似乎没人注意到那天学生队伍中的"出丧"的色调,当然,这一白色色调不是对"逝者"的悲伤、哀悼和怀念,而是对当时的交通总长曹汝霖,驻日公使章宗祥,币制改革局总裁陆宗舆这三个"卖国贼"的诅咒、愤恨和作践。

"丢白旗"

为"卖国贼出丧"正是那天学生的用心所在,学生手持的白旗也是预备丢到他们家里的。这个创意,其实并不是五四青年的独创,他们是参考并借鉴于前不久留日学生的做法。

在不久前的四月中旬,驻日公使章宗祥启程回国时,"当时日本政界要人和其他国家驻日外交界人士纷纷到东京火车站欢送,忽然来了中国男女留学生数百人,章夫妇起初误以为他们也是来欢送的。后来他们大叫,把旗子抛掷,才知不妙。"陈独秀说:"驻日公使章宗祥回国的时候,300多名中国留学生赶到车站,大叫'卖国贼',把上面写了'卖国贼'、'矿山铁道尽断送外人'、'祸国'的白旗,雪片似的向车子掷去,把一位公使夫人吓哭了。'当时经外国人劝解,学生并无暴力举动。"后来杨晦也说:"五四前不久,在驻日公使章宗祥带着日本小老婆回来商量如何卖国时,留日学生跟送丧似的送他,白旗丢了一车厢,他的小老婆都被吓哭了。"

看来,丢白旗来"送丧"在四月份的日本火车站就已发生过了。有了四月份中国留日学生在东京为章宗祥"丢白旗"、"送丧"的先例,就不难理解5月4日那天学生打着"挽联","个个手持白旗"为"三贼送丧"的创意了。

5月3日夜,北京各大学学生代表在北大三院礼堂开大会时,就认可了这样的做法。杨晦回忆说:"在会上,有人提议:留日学生可以那么对付章宗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对他们三个(曹、陆、章)来一下?就是说,要把旗子送到他们的家里去。大家一致同意,准备行动。决定提前于明天5月4日,举行游行示威,并给卖国贼送白旗。"可见,五四学生手中的"白旗",不光是学生为书写标语口号、表明态度而备的,更是为"三个卖国贼""送丧"而备的。

5月5日,天津的《益世报》这样描述当时投白旗时的情形:"学生均大骂卖国贼,声震数里,敲门不开,则以手执之旗杆将檐头瓦戳落并将临街玻璃窗砸破,各以手执之旗乱掷于房上,房上一片白光遂笼罩于卖国贼之府第,与曹氏所受于日人之洋元宝耀彩争辉,亦奇观也。"

曹、陆、章是与日交涉的主事者

问题是,学生为什么要对曹汝霖、陆宗舆、章宗祥三人,而不是其他人,丢白旗"送丧"呢?

当初中国代表在巴黎和会提出将德国在山东的一切权利直接交还中国的正当要求时,在我国土上曾对四面楚歌中的德帝国"落井下石"的日本却要继承德国在中国山东的特权,并称胶州湾问题"中日两国间业已解决",拒绝美国提议的将原先在德国治下的山东权益"五国共管",虽说五国共管也是极不尊重中国利益的,但总比让中日两国交涉要好,因为倘中国与日本交涉,就无异于投羊入虎口。

日本拒绝美国提议的理由是,中国在1918年9月与日本签订济顺(从济南到顺德)、高徐(从高密到徐州)两路借款换文,同时也签署过一项关于山东问题的换文,而当时签订这些换文的人正是章宗祥,章宗祥就山东问题换文在复日本外务大臣近藤新平的照会中说,"中国政府对于日本政府上列之提议欣然同意"。正是有了这个"欣然同意"的换文使得日本在巴黎和会上有所借口,注意,"欣然"二字很重要,这可以证明协议并不是在"被强迫"的条件下签订的。

这就使得想为中国助一臂之力的美国无能为力,于是在巴黎和会时,美总统威尔逊就向中方代表质询:"一九一八年九月当时,协约军势甚张,停战在即,日本决不能再强迫中国,何以又欣然同意与之订约?"

美总统威尔逊的质询使得人们移怒于签订这一换文的章宗祥身上,四年前签订二十一条条款的外交次长曹汝霖及当时的驻日公使陆宗舆也成为人们眼中的"卖国贼"。匡互生说:"但日本的外交家却能立刻拿出中国专使所未曾知道的密约换文上所有的"欣然承诺"(按,当为"欣然同意")四个字来做非强迫承认的反证,来做钳制中国专使的口的利器。这一个消息宣传以后,北京所有的学生除了那些脑筋素来麻木的人以外,没有不痛骂曹、章、陆等没有良心的,没有不想借一个机会来表示一种反抗的精神的。"

王芸生也说到曹、陆、章成为人们眼中的"卖国贼"的缘由:"山东问题之败,固大势使然,而一般舆论以四月二十二日巴黎和会中威尔逊有'中国何以欣然同意'之质询,既愤民四条约之签字,尤愤民七济顺、高徐两路借款及山东问题换文,愤怒及于办理两次外交之当事人。"

于是,学生们准备丢白旗给曹、陆、章等人便成为必然的事了。

有换文并不等于就承认日本继承德国在华权利

今天,我们如何看待他们的"卖国贼"的身份呢?

先看章宗祥,章宗祥被称为"卖国贼"很大程度上与1918年9月中日签订的关于济顺、高徐二铁路借款换文和山东问题的换文有关。

当时,中国政府陷入财政困难,日人以利息低、无回扣、无抵押的优厚条件给中国政府提供借款,然而,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日本,它岂能供你免费午餐?借款得有担保,中国先以吉黑两省官有林矿相抵,后又以要求以德国已失之济顺、高徐铁路为担保,而这后者则涉及山东问题,便为以后巴黎和会埋下伏笔。

当中日签订济顺、高徐二路借款的换文时,中国提议与日本签订关于山东问题的换文,客观地说,此以换文,"在当时言之,比较于中国有利"。顾维钧对威尔逊总统这样解释:"当时日本在山东之军队既不撤退,又设民政署,置警察课税,则地方不胜其扰,非常愤懑。政府深恐激生事端,故又致有此约。该约亦只有临时之性质。"日本应英国的要求在中国国土上向德国宣战,正是基于取德国势力代之的非分野心,在德国被击溃后,日本便趁机盘踞山东,造成事实上的统治,实为中国心腹之患。

而在这个换文中,胶济铁路沿线之日本军队,除济南留一部队外,全部调集于青岛,撤废现行民政署,中日合办经营原属德国特权,现在事实上被日本占据着的胶济铁路。可见,中日关于山东问题的换文,客观上,起到了制止日本在我国土上为所欲为,变本加厉的作用,对中国来说,其心情当然是"欣然"的。但同时,胶济铁路归两国合办经营,这为以后日本在巴黎和会上提出就山东问题已在中国"欣然同意"的状态下"业已解决"也埋下了伏笔。

其实,退一步讲,关于山东问题,即使有了中日之间的这些换文在,也并不是表示中国就承认日本可以继承德国在山东的特权和利益,"卖国贼"曹汝霖在5月5日的辞呈中"委屈"地说:"此项合同里,亦并无承认日本继承德国权利之文;果系承认日本继承德国权利,则此项铁路本属德国权利之内,何须另行垫款始能允此路权,显系路权之外,其他不得继承,尤可反证而明。况路线声明可以变更,确属临时假定,断非许其继承德国权利,与二十一条尤无关系。"

况且巴黎和会中国的失利,亦非只是与"换文"有关,很大程度上,与英法等国与日有出卖中国利益的条约在先的缘故,在日本威胁退出和会后,对中国抱同情的美国也有心无力。

"世人对此交涉不究内容,以讹传讹,尽失真相"

再看曹汝霖和陆宗舆,他们被称为卖国贼更多因素与四年前中国屈辱地签订二十一条有关,那时,曹汝霖当外交次长、陆宗舆任驻日公使。

曹汝霖说,当年签订二十一条时,他与总长陆徵祥、参事顾维钧、驻日公使陆宗舆等人可是"内外协力应付,千回百折,际一发千钧之时,始克取消第五项"的,所有"经过事实,我大总统(按:指徐世昌)在国务卿任内,知之甚详。不敢言功,何缘见罪?"在他后来的回忆录中,牢骚更大,他想不通的是,一、世人说他亲日,而当年谈判时他的一切作为莫不严格按照总统指示进行的;二、世人以为最后协议签字者为他,而签字者只可能是时任外交总长的陆徵祥;三、世人笼统误以为中国全盘接受了"二十一条",其实最后所接受的是经过艰难的讨价还价后议定的"不满十条"。他说:"日本所提之二十一条,议结者不满十条,而第五项辱国条件,终于拒绝撤回。会议结束,虽不能自满,然我与陆总长已尽最大的努力矣。……世人不察,混称二十一条辱国条件,一若会议时已全部承认者,不知二十一条中之第五项各条,不但辱国,且有亡国可能,已坚拒撤回不议。而所议定者,不满十条。世人对此交涉不究内容,以讹传讹,尽失真相。"

的确,关于1915年中日签订二十一条这一历史事件,我们过去,以至现在,也许将来,常会说,中国政府于1919年5月9日最后时刻,在日本的通牒的压力下,被迫屈辱地接受了"二十一条",历史书上也是这样写的。今天,我们又何尝不是以"接受二十一条"这样的笼统之词叙述的吗,如果这样叙述的话,就完全无视和抹杀了民国外交部与日本艰难而漫长的交涉的事实。

在活动日本元老对日本政坛施压的过程中,当时的驻日公使陆宗舆打了一张"悲情牌"。据陆说,当时,中国将秘密交涉内容透露给外报时,这一"以西洋制东洋"故招反使得日本外交部"倍加激昂","因亦对我再接再厉"。据他自云,日本之所以能在最后关口将苛刻而阴毒的第五项条件撤销?与他在其中打的一张"悲情牌"有关。"宗舆则知能顾全东亚大局之人,日本大有人在,固已早为之所。至五月初四初五极不得已时,势不能不对其有心有力之要人,力陈利害,为秦庭之哭。惟事关机密,现尚未便尽宣,顾彼实因是感动,提议撤销五号者也。"

"秦庭之哭"那可是势不可为之时,寄希望于感动鳄鱼的事情啊!他说这事情的经过是"机密",我们不得而知,但从这透露出来的信息也可以想象,陆宗舆在"苦苦哀求"游说日人取消"第五项"的时候,对同为中国人的我们来说,想来也是无比心酸和伤痛的事呢。不管怎么说,客观上,日本元老派有贺长雄等人的奔走是日本政府有所让步的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

"交涉者即卖国贼"

五四时期,曹、陆、章之所以被斥为"卖国贼"的主要原因是他们经手了与日人的谈判而已,而且这一谈判结果当然有损于国家利益。

但要知道,"处此竞争世界,人有强权之可逞,我无公理之可言"的时代大势下,你到底有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如果没有势均力敌的实力作后盾的话,外交谈判就不是讨价还价,而只有签字画押的份。

当时,中国正是他日本厨房里案板上的鱼肉,鱼肉对菜刀来说有发言权吗?因此,无论是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屈辱接受,还是巴黎和会上青岛眼看不保,都是迫不得已,大势所趋。再说,没有中国政府的妥协和点头,他一个曹汝霖何德何能能卖得了这个国家?一个章宗祥又何德何能送得了山东青岛?我们向来将"卖国"的"重罪"开加诸他们个人身上而毫不怀疑他们能否担当得起这一罪名?

虽然"三贼"他们所交涉的条款虽有损于中国利益,但他们只是"不得不"的选择,只是我们这个老大衰弱的国家的"办事员"而已,因此,五四那天,学生们为曹汝霖、陆宗舆、章宗祥等一干人戴上"卖国贼"的帽子时,他们就想不通,就要发牢骚了。

难怪曹汝霖在学生把他的宅子烧掉之后,说当年他之所为"不敢言功,何缘见罪",而有过"秦庭之哭"的陆宗舆亦满腹牢骚,他"终夜彷徨,百思不得其故。"章宗祥在辞呈中也说:"所有办理中日交涉事宜,无一不恪遵政府训令,往来文电,有案可稽。"的确,要卖国不是这"三贼"能私下能卖得了的事情,也不是袁大总统能卖得了的事情,他们来往电文,其实都是有据可查,我们只能怪日本太贪婪、太阴毒,或者说中国太落后、太孱弱,不幸的是,他们是当时的主事者罢了。

然而,"亲日"或许是的确的。曹汝霖在前清办事时,就被舆论称为亲日,在民国时舆论亦有此议,当年冒鹤亭(广生)给他出一招,叫他"应一反作风,做几篇大骂日本的文章,登载报上,以转移人的观念"。曹汝霖是这样回答人家说他的"亲日"的,他说:"若如君说,是投机政客之所为,非我之愿也。人谓我亲日,我不否认,惟我之亲日,由于情感,非为势力,可亲则亲,不可亲即不亲,故我之亲日,并非媚日。况在失意之时,忽变态度,无故骂人,徒贻人笑,反损我人格。前清待我不薄,我即不做民国的官,亦觉心安理得。"可见,他的"亲日"与我们所理解的"亲日"有所差别,更与汪精卫那样的"恬不知耻"的"黄脸干儿"有所区别。

五四学生不会掘袁世凯的墓,也不会造现总统徐世昌的反,"交涉者即卖国贼"(况且曹并非二十一条签字者),这是当时的逻辑,于是曹、陆、章就成"卖国贼"了。于是五四那天就准备好为他们"送丧"了。

本文参考以下材料:
《晨报》、《益世报》、《五四》(杨亮功、蔡晓舟著,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1982年版)、《中华民国建国文献:民初时期文献(第一辑史料一)》(民初时期文献编辑小组编,台北国史馆1997年版)、《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王芸生著,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5年版)、《五四运动回忆录》(上、中、下、续)(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年版)、《五四运动回忆录》(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第三所编,中华书局1959年版)、《五四运动:现代中国的思想革命》(周策纵著,周子平等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纪念卡尔·马克思

Posted: 06 May 2011 06:37 AM PDT

看到豆瓣上一位友邻的留言我才注意到今天是卡尔·马克思的生日。来北京之后更多的时间放在对于西方自由主义法理学内部的讨论中,已经无暇顾及之前还是颇为热心的历史唯物主义。今天看到这位友邻的留言,忽然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但事实上我自认为马克思的思想对我的影响是极为深远的,并且随着通过检读西方当代法理学锻炼出来的某些能力,之前对马克思的阅读也会不断反思。这就使得我注意到马克思真正精妙的地方究竟在哪里。我越是不断地进行这样的反思,我就越觉得马克思对于整个思想界的贡献的巨大。在这篇小文章中,我只想说说我最近的一些想法。

我想澄清两个方面的问题:1)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不是一种道德批判,他的批判是对准资本主义乃至整个西方文明最基本核心的批判;这就意味着2)马克思并非处在整个西方思想史之外对整个西方思想史开火,相反,马克思的批判理论恰恰是西方思想史发展的结果。

按照恩格斯的说法,马克思有两个重要的发现即历史唯物主义和剩余价值学说。前者揭示了历史发展的基本规律,后者说明了揭示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运转以及其作为核心的对于无产阶级的剥削。这两个理论成果中前者被很多哲学家所抨击,按照这些哲学家的观点,如果历史本身存在什么规律的话,那么道德评价就将是无意义的,因为我做什么事实上都是被决定的。并且在某些哲学家看来,马克思的这种所谓的"历史决定论"存在一个可怕的危险,即人们可以基于这种历史理性正当地屠杀或者粉碎那些不赞同其观点和行为的人。刺猬在这方面总是很危险的;而剩余价值理论则被很多的经济学家视为一个错误,他们更喜欢边际效用等等观点。在他们看来将商品视为劳动的凝结物显然是难以理解的,甚至似乎是一种古典哲学万物有灵论的现代翻版。

我并不想在这里全面地反驳这些观点,因为这将使我们错失马克思的焦点所在。马克思提出的历史唯物主义是否揭示了"历史的必然规律"或者剩余价值理论是不是"真的",这都必须首先了解马克思的基本出发点究竟是什么。在我看来,马克思的基本出发点并非是单纯进行历史的研究,也并非关心如何使得社会财富最大化,而是试图揭示人类社会的基本结构。这种结构可以被视为一种基本的秩序,人们在这种基本秩序中进行全部的日常生活,做一个形象的类比就是我们所有的人都生活在一栋公寓大楼内,而马克思对公寓大楼内的具体事务并不感兴趣,他想知道的是这栋公寓的基本建筑建构是什么。显然,我们一切生活都在这一基本秩序之下,那么最根本的问题毫无疑问就是解决1)基本秩序是从何而来的;2)基本秩序与我们个体的世界观之间存在什么样的关系,换句话说基本秩序是如何影响我们的自我认知以及社会实践活动的。

从某种意义上,我认为马克思对问题的先后考察与康德存在某些类似性,即两者都试图处理最基本的问题,认为当最基本的问题处理之后,将处理的结果运用在具体的领域中就不再是根本性的难题。康德用了毕生的经历完成了三大批判作为自己批判哲学的基本著作,试图扫清哲学的基础,而我们注意到马克思花了毕生的经历完成的《资本论》也正是试图揭示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秩序究竟是什么以及它对于我们个体生活的影响是如何成为可能的。我想我们不应该忘记马克思本身是法科出身,而首先着手进行研究的是法哲学,他之所以最终转向了政治经济学的批判,实际上也就是发现法学的很多问题并非能在法学自身的框架内得到解决,而是取决于某种更为基本的基本秩序,这个基本秩序的结构和性质决定了法律秩序的形态。毫无疑问,马克思之后很多学者将马克思的基本理论运用在不同的领域,形成了在各自学科中马克思主义的影响,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对于基本秩序问题的回答,长久以来是一个极为困难的问题。这个困难在康德那里就能很明显地体现出来,康德在纯批的开篇就提出了这样的一个窘境,要么是陷入独断论的泥淖之中,要么就是处于类似于游牧民族的怀疑论的不断冲击之中。总之,对于基本秩序的回答总是处在这两个糟糕的境地之中。康德试图对理性的能力进行批判,从而有效地奠定对于基本秩序问题的回答的基础,进而进行形而上学的构建工程。但是康德与其说在根本上回答了这个问题,不如说他将最后的问题诉诸于某些不可知的力量,告诉我们"不能再问"。这实际上显示出知性逻辑本身的缺陷,这种缺陷从根本上说就在于它只能以一种"无时间快照"的形式对问题进行分析,是一种线性的构造。这一点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当物理学家对一个物体进行分析,或者一个化学家对一种物质进行分析的时候,他们分析的前提就是对象是存在的,并且始终是这个形态。诚然,这是一切研究必须的前提,如果化学家还要怀疑自己分析的对象是不是在下一秒钟就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那么可能任何的化学结论都不会产生。

但是这种将对象视为先在的,恒定的观点固然在近代科学中取得了很大的成果,但是以这种观点解决形而上学的问题则是无效的。因为形而上学问题本来就是要解决先在之所以在的问题,解决在之为在的内在理由也就是基本秩序问题,如果你在哲学的开端就已经预设了这种在,那么实际上就是一种循环式的论证,并且最终必然和世界存在变化这个朴素的事实相矛盾。对这种矛盾的解决实际上从康德之后就不断有哲学家试图加以解决,这种解决在理性的范围内最后的集大成者就是黑格尔哲学。在黑格尔哲学中,为了避免遇到之前所述的问题,黑格尔哲学的开端就不再是一个"固定"的开端,而仅仅是一种决心或者一种承诺,即开始哲学沉思的承诺。进而通过有意识地恢复辩证法,将整个基本秩序通过辩证法提炼出来,将一个简单地决心逐渐丰富到整个世界。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方法,在这种方法中人们不再是静态地对世界进行"分析",而是同样动态地进行一种"推演",将动态世界中各个部分的联系动态地加以说明,进而将各个部分的说明纳入到整个体系的某个环节之中。这样通过辩证逻辑进行构造的结果就完成了对基本秩序的刻画。

但值得注意的是黑格尔哲学体系的演绎始终是在理性的范围内,即黑格尔试图将基本秩序问题转换成理性能力不断自我实现的过程,是理性造就了整个基本秩序。因此黑格尔哲学如同一场理性所进行的回忆,从开始的空洞到最后将整个世界的基本秩序全部回忆起来,将自己充实起来。但是理性是什么?如果说黑格尔对基本秩序的解析说明我们的理性是能够认识和把握基本秩序,并有能力解决形而上学问题的,那么对基本秩序的最后说明就是要对理性进行说明。黑格尔体系在这里恰恰终止了,当然这就是马克思哲学的开始。黑格尔辩证法的第一个环节的"是",意味着理性的自我觉醒,这个觉醒并非是必然的或者直接的,理性本身并非直接意识到了自身的存在,而是经过一个漫长的过程,这一点在《精神现象学》中有很深入但也很神秘的描述。马克思要解决理性本身的问题,就需要回答这个自我觉醒何以成为可能。换句话说,西方意义上的独立人格何以成为可能。

所谓的人格,在中国人看来往往变成一个道德概念,"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这似乎成了一种道德上抗辩的理由。在西方语境中,人格并非是一个全然的道德词汇,而是指一种事实,这个事实就是你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的存在。这是你以你自己的名义进行一切活动的前提条件,特别是进行道德生活的前提条件。如果一个人被认为不具有人格,那么他就成为一种物品。从古罗马的法律上看,奴隶是和物品化为一类的。古罗马人并非否认奴隶是生物意义上的人,而否认的是其作为一个社会意义上的人。具有人格意味着自我成为一个独立状态下的自我,你有自由意志去做你所选择的,那么相对的产生的后果和责任也是由你自己承担,这又意味着具有人格的人从他人来看乃是一个实体,而非一个透明人。个人具有自己权衡和考量的自由空间,一个黑箱,只有这样最终作出的选择乃是真正基于自己的权衡,也才能真正让这个人负责。人格独立和隐私权之间是密不可分的。

具有独立人格的人会发现自己独自面对整个世界,而非之前处于某种基于否认或部分否认其人格的社会关系的庇护之中。当一个人独自面对整个世界的时候,固然意味着一种自由,但是也意味着一种选择的困难,这种困难则主要来自于对世界未知的担忧,以及进而对选择后果的担忧。你要承担你全部所做的结果。当然,当我们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时候,实际上存在两点1)我们实际上已经具有了独立的人格,生活在否认或部分否认其人格的社会关系的庇护之中的人实际上根本意识不到这个问题及其严重性;2)我们对于世界的探索和认知受到我们自身的局限,即我们所震惊和担忧的世界乃是我们所"触及"到的世界。这就意味着世界始终是具体时空条件下的世界,而非某种固定抽象的存在,我们感到震惊和担忧的乃是我们自身所面对的世界。而这又意味着一个结果3)当我们在认识和改造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实际上是作为基本秩序的参与者和改造者加入到这个世界之中,而非孑然独立于整个世界之外对于其基本结构进行沉思。

上述的观点乃是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马克思将黑格尔辩证法最后的神秘主义的栖身之所去神秘化了。我们之所以具有独立的人格结构,是因为我们存在独立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并对他人负责的能力。私有财产在这个能力的形成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事实上,正是私有财产的存在,使得人们能够逐渐脱离否认或部分否认其人格的社会关系的庇护,成为在道德上独立的个体。但是马克思同时注意到,当私有财产成就了社会个体全面从否认或部分否认其人格的社会关系的庇护中脱离出来之后,这个重要的手段实际上又转化成新的否定人格的枷锁。这就是马克思对于资本主义货币拜物教的批判。

资本主义的发展使得人们从过去的西方封建制度下最终解放出来,但是资本主义的发展又使得人们陷入到基于货币产生的社会关系的束缚之中,这种束缚导致了无产阶级的人格实际上被否定,甚至是身体健康遭到了摧残,这在《资本论》第一卷中有令人印象深刻的一手资料的搜集。并且无产阶级的队伍实际上是在扩大之中。自由成为一种对资本主义的讽刺,这是一种金钱的自由而非人的自由。印度经济学家阿玛蒂亚·森的工作在我看来成功揭示了西方主流经济学中隐含的政治道德的主张,以及对人的片面刻画。这种刻画恰恰是基于资本主义的基本秩序为其正当性基础的,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人被视为某种基于功利行动的动物,理性最终被看成是一种计算的能力。资本主义的经济学以这种假设支持自己的运算和预测,但是其代价就是只将人视为促进社会财富生产的工具和偏好计算的单位,而是忽视了人的基本能力的发展。

马克思揭示了这种对人格否定的力量的基本结构,指出私有财产固然是形成独立人格的重要条件,但是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注意这个条件——资本主义私有财产制度已经成为一部分人剥削压迫另一部分人独立人格乃至健康身体形成的工具,走向了自己的反面。社会主义运动并非在于"排斥"资本主义的私有财产制度,而是"否定"这种具体时空条件下的私有财产制度以及基于这种制度形成的基本秩序,重建私有财产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按照恩格斯的话来说,当这一切真正被克服的时候,史前时代在最终结束,人的时代才最终开始。这意味着对于资本主义私有财产制度的克服将意味着一种普遍人格能力有可能形成,只有这样真正可普遍化的道德原则和公共生活才真正有可能展开,真正的民主才有可能实现,而非一个国家通过货币就能对另一个国家的政治生活产生根本的影响从而保证其他国家始终臣服与这个国家之下。哪怕在这个国家内部这种制度是正义的,但是这个国家内部实现的这种正义在全球正义的角度来看,却是在向外输出不正义,甚至是邪恶。当然,这根本不能算是可普遍化的正义。故而,可以说马克思的理论与其说是对自由意志和道德评价的否定,不如说是对真正可普遍的自由意志和真正的道德评价的恢复。

马克思的理论在我看来恰恰是给普遍正义或者全球正义提出了前提性的条件,使得我们注意到全球资本主义体系这一基本秩序对于全球正义达成的阻碍。当然,马克思的理论真正伟大之处在于他将理论沉思的问题最终转化为公共生活的行动问题。正如恩格斯所言,德国的无产阶级是德国古典哲学遗产的真正继承人。哲学将要在公共事务中实现自我,而非变成一种纯粹的理论思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实践哲学的转向乃是马克思哲学基本特征,即将哲学视为根本公共事务的解决方案,而非纯粹思辨和玄想的产物,这也就意味着马克思的哲学恢复了哲学的实践之基。我们可以注意到马克思对西方基本秩序批判乃是从其基本秩序建构的最基本实践开始,即独立人格的形成及其产生条件。从而将整个社会还原成具体时空下人的自我意识生产的最根本条件,即生产关系的问题,这样,全部的哲学问题就被历史性地还原为政治经济学的批判。这也就是马克思哲学真正的精妙之处。

当我们今天面对马克思,沉思我们的实践的时候,我们似乎应该追问自己。我们是否真正领会到马克思究竟要对我们说些什么。自然西方式的民主始终在中国具有很大的市场,但是很多人对于美式民主在美国之外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成功这个事实却视而不见,对于全球贫富差距之大,全球的经济殖民情形之严重也视而不见。似乎西方的制度在自己国家内部消灭了经济意义上的赤贫阶层,就意味着马克思理论的失败。这是相当荒谬可笑的。马克思的批判从来就不是基于某种资产阶级现成的政治体制和政治框架,而是对资产阶级统治秩序之基本结构的反思,那么必然是一个全球性的反思,因为显然市场经济已经占领了全球,这在马克思那里已经得到基本的判断,就在于这种经济体制乃是现阶段具有最高生产力的方式。因此,马克思的解决方案是针对资产阶级整个全球体系,特别是经过列宁发展的马克思主义更是如此。

如果这个基本秩序本身不消除,那么在一个国家内实现罗尔斯式的正义,只有一个条件,即其国家力量能够足以强大到将别国对本国的影响完全排除在外,这意味着在经济上这个国家将必须占据全球资本主义体系的顶端,而这又必须以强有力的政治和军事力量来保护和支持。美国凭借自己的实力可以部分达到这个要求,但是显然即使是美国也并非完全实现了罗尔斯式的正义。更别说在中国,引进美式民主的结果必然是瓦解我们自身的政治性,那么美国为了支持其自身国家制度向别国输出的不正义将必然会冲击我们的国家。这是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难题,没有人替我们回答,我们必须给出自己的回答。我不认为现在整体的宪政框架出现问题的基本理由也在这里,我们保证了基本政治性没有丧失,基本保证了可实现的个人权利的逐渐实现。当然,是否还能做得更好当然是一个值得讨论的话题,但是至少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坏政体。在政治上的一厢情愿往往会付出巨大的代价,这种代价很可能需要之后几代人来偿还,这是那些叽叽喳喳的学者根本没有能力负起的道德责任。

谨以这篇文章,纪念伟大的思想家卡尔·马克思先生。他的英名和事业将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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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江:“假如我是蒋介石”

Posted: 06 May 2011 05:01 AM PDT

丁文江:"假如我是蒋介石"

 

傅国涌

 

    在北洋军阀你争我夺的乱世中国,地质学家丁文江有个观点——少数人的责任,他在燕京大学的一次演讲中说:"我们中国政治的混乱,不是因为国民程度幼稚,不是因为政客官僚腐败,不是因为武人军阀专横;是因为'少数人'没有责任心,而且没有负责任的能力。"这个"少数人"是指那些因为先天遗传和后天环境的原因,在社会上占有一定地位,成为一种势力的人,他们是社会的天然首领,国家的中流砥柱。他心目中少数优秀的分子,包括他本人,他的好友胡适,以及许多受过高深教育的知识分子,他们有知识,有智慧,有能力,改变社会是他们"少数人"的天然责任。在专业领域之外,他倡导少数人要在公共领域负责任,发出自己独立的声音。他认为,无论世道多么的浑浊、多么的可恶,只要这些"少数人" 有知识也有能力,有道德而且愿意负责任,他们有不折不回的决心,拔山蹈海的勇气,就可以扭转风气,转换时代的精神。从1920年代到1930年代,时局变幻,政权更迭,外患日深,他的这个观点都没有改变过。

    1933年1月,中国面临的最大威胁是日本对华北领土的觊觎,丁文江在他们少数人办的《独立评论》上发表《假如我是蒋介石》一文,指出:"我们是极端反对自杀的。任何国家,无论环境如何困难,都要有决心在万死中求生存。"他希望认清这样的事实,一、日本是得步进步的,它要实现所谓的"全亚洲"主义或"亚洲门罗主义",决不是割一小块土地,就能保全一大块土地。二、日本的实力不是无限制的,它要吞并整个中国不是可以不计代价的。我们的唯一生路就是尽我们的力量来抵抗,要让日本付出最高的代价,而不是拱手相让。三、无论我们如何抵抗,日本都不可能因此放弃他们的计划。我们要生存当然要靠国际的均势,但是险要自己肯牺牲,有牺牲的办法,我们才会得到别人的援助。如果我们对自己的国土都不爱惜,希望别国的人来替我们抵抗,天下怎么会有如此便宜的事。如果他这三点是对的,主张抵抗就不是一种高调,而是最低的低调,不是基于一时的情感,而是从十分的理智出发的,不是谋自杀,而是图生存。有了认识,才会有决心,有决心,才可能找到办法。要提出具体的办法,不但要清楚许多未公布的事实,而且要了解军政权在握之人的心理和能力,否则,空言办法也不可能真的实行。国家虽不是蒋介石一个人的国家,抵抗也不是蒋一个人的工作,但因为蒋的特殊地位,其所负的责任比任何人都要重大。他说,假如自己是蒋介石,他的办法有三条:

第一、   立刻完成国民党内部的团结。"假如我是蒋介石,我一定立刻使胡汉民了解我有合作的诚意,用极诚恳的忏悔态度,请胡到南京。天下惟诚可以动人,何况在现在的情形之下。"

第二、   立刻谋军事首领的合作,与曾经反蒋的阎锡山、冯玉祥等人彻底的谅解。

第三、   "立刻与共产党商量休战,休战的唯一条件是在抗日期内彼此互不相攻击。"

"以上三件事实上能做到如何的程度,虽然没有把握:但是以蒋介石的地位与责任,

是应该要做的,做到十分,我们抗日的成功就可以有十分的把握;做到一分也可以增一分的效能……"

从1933年到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这四、五年间,蒋介石走的路子大致上不脱这三条的范围。一个手无寸铁的读书人,一个有训练、有创造力的学者,在民族危亡的紧急关头,要承担起"少数人"的责任,并不是自己直接去从政,担当领袖角色,最重要的是根据自己的见识、学养,提出应对危机的办法,不管当局者能不能接受。我最喜欢的是丁文江"假如我是蒋介石"这个句式, 在此之前,丁文江曾发表过一篇《假如我是张学良》的文章。那个时代,他们可以从容地以这样的句式,公开表达自己对国事的见解,这本身就是文人论政传统中的一个独特方式,是历史留给我们的一份不可忽略的遗产。

 

 

 

闪电式拥抱三姑娘

Posted: 06 May 2011 03:04 AM PDT

闪电式拥抱三姑娘

     2004年5月,曾"闪电式"拥抱了一下"二姑娘";明天又要进山,这次"闪电式拥抱"的对象成了"三姑娘" 大笑 。

        三姑娘的个头比二姐高一些,脾气也稍微大一些。所以,俺也得小心一些 调皮 。

        下面这组图是7年前攀登四姑娘山二峰时拍摄的图片。贴在这里权作行前的感情酝酿。

 

    当年日隆镇仅有的一家酒吧——冰石音乐巴。

    由都汶线进入小金县要翻越的巴郎山山顶,有好多这样的小摊。

    大本营的生活H不H,完全要看自己。队长为老队友表演蒙古式清唱。

    这是冰石音乐吧的老板,不是他现在还是不是掌柜?

信孚电讯(5.6)——央视:今天的徐武可能就是明天的我们。

Posted: 05 May 2011 10:07 PM PDT

1.   央视昨日报道,武汉市政法委回应徐武事件称不存在被精神病问题,央视评论员表示,"今天的徐武可能就是明天的我们。精神病收治得不到法律约制,那么有可能每个人都成为精神病人。"

    2.   5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发布的2011年房地产蓝皮书《中国房地产发展报告No.8》指出,2011年房地产市场结构分化,商品房供给增幅放缓,保障性住房加大入市力度,年内商品房价可能进入相持态势,房价走势出现分化格局。

    3.   纽约原油期货价格周四下跌近9%,报收于每桶100美元下方,原因是报告显示美国就业市场仍旧处于疲弱状况,促使交易商担心原油需求将会下降,同时贵金属市场遭遇沉重卖盘打压。

    4.   广电总局电视剧管理司副司长王卫平表示,5月至7月是建党宣传展播期,各电视台要推出几十部优秀电视剧,其他一些题材剧延缓播出,并不存在所谓的禁播说法。

    5.   国务院食品安全委员会办公室主任张勇表示,食品安全的确存在不少问题。总体来看,媒体的报道可分为两类,一些是客观反映存在的问题,如瘦肉精、染色馒头等;还有的则是夸大其辞,如对圣元奶粉、皮革奶、牛肉膏等报道,经核查属夸大或不实。

    6.   昨天,北京市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显示,全市常住人口为1961.2万人,比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时增长44.5%。目前,外来人口在常住人口中的比重已由2000年的18.9%提高到2010年的35.9%,相当于每三个人中就有一个来自外地,这也是北京常住人口增长的主要因素。

    7.   自今年415日,北京首个"限房价、竞地价"中小套型普通商品房项目——房山长阳国际城开盘销售以来,热度一直未减。记者近日调查发现,原规划2394套限价商品房的长阳国际城项目,1594套房源售罄,还有800套房源"按兵不动" 疑被雪藏。

    8.   据《南方周末》昨天报道,包括北京海关在内的不少国家机关在郊外自建蔬菜种植基地,供应各自的机关食堂以及工作人员。这些食品堪称真正的绿色食品,其首要强调的就是"安全"

    9.   个人跨地区就业,其医保关系可转移接续;全职太太没有参加生育保险,生孩子也能报销医药费;用人单位拒不缴纳社保,社保机构有权申请对其查封甚至拍卖财产……《社保法》将于71日实施。

    10. 重庆市武隆县黄莺乡复兴村查获17.5吨工业硫磺熏制"毒竹笋"。重庆市南岸弹子石千美香辣馆使用敌敌畏、202飘香(牛肉味)为菜加辣提香。北京市工商局在火车站查获二氧化硫红薯干,防腐剂超标辣肉卷,亚硫酸盐超标甘草杏、烤鱼片,含大肠菌群、致病菌酱牛肉。

 

    11. 受美股下挫及商品期货暴跌影响,沪深两市双双大幅低开,沪指报2842.76点,跌29.64点,跌幅1.03%,;深指报11958.04点,跌127.95点,跌幅1.06%。两市各板块全面下挫,煤炭、有色、石油等板块跌幅居前。

    12. FT中文网特约撰稿人信海光:一个拥有几十万粉丝的微博账号在市场上最少可卖5-6万元,转发公关公司广告的费用是每条300-500元。小小的微博账号竟有如此丰厚的油水。

    13. 国家电监会办公厅副主任俞燕山5日表示,如果来水情况不好、火电企业持续亏损的情况得不到改变,夏季高峰大面积出现拉闸限电的情况极有可能发生。

    14. 针对部分媒体报道首套房首付款比例可能提升至五成,银监会有关负责人表示:目前贷款购买首套房首付款比例不低于三成,二套房首付款比例不低于六成的要求没有变。

    15. 崇文佛山.书香五月"暨第二届东方广场书香文化节将于本月8~15日在禅城区东方广场中心场馆举行。书展上,图书8.5折销售,部分特价书低至三折。开幕式当天,东方书城将免费赠送1000本书籍给外来务工人员。外来工可携居住证或外地身份证领取。

    16. 有市民报料称,广州市白云区红十字会医院有胎盘卖!每个胎盘20元,付钱即得。爆料人称,来买胎盘的不仅有市民,连医院的医生、护士也都会前来购买。

    17. 广州各区最近陆续公布了小学招生政策,部分学校地段有所调整,越秀一些"学位房"不再与相应名校对口。教育局提醒,学校地段可能每年都会微调,不能轻信地产中介。另外,买房需确定楼盘是否在学区范围,同时确认学位是否被占用。

    18. 《甩饼歌》网络走红,一句说一事,简洁经典:这年头活着不容易,天灾人祸不断在升级,……忧国忧民的温总理,三令五申说道德问题;黑心商家只想着人民币,良知已被他们全放弃;注定不平凡的2011,还有无数等待上演的杯具,提醒各位要好好地活下去,因为天价墓地你也买不起……

    19. 凤姐:如果韩寒老婆是我该多好。可惜不是,我会写诗韩寒不会写诗。我是一线明星韩寒是三线明星。如果我嫁个老公我一定向全世界宣布。而韩寒娶了老婆却躲躲藏藏。所以凤姐只有一个,韩寒有很多。

 

    20. 木然《知识分子正在成为新的"臭老九"》:无论是高中还是大学,知识分子的钱越来越多了,可精神追求越来越少了。如果第一波由毛泽东时代冠名的"臭老九"是知识的"臭老九",知识分子至少还有些知识的尊严。而第二波的"臭老九",知识分子的知识尊严已经没有了,他们在肉体上沾满铜臭的同时,他们的精神也被权力阉割和自我阉割,他们已经变成了物质和精神的双重"臭老九"。

    21. 高尔基:世界上最快而又最慢,最长而又最短,最平凡而又最珍贵,最易被忽视而又最令人后悔的就是时间。

    22. 龙应台:我们的上一代,受战乱和贫穷之苦,期望我们这一代温饱安定。我们这一代温饱安定了,但是受权威统治之苦,期望下一代在没有恐惧、没有控制的自由环境中成长。

信孚要闻(5.6)——精神病的围城里,圈住了谁的未来?

Posted: 05 May 2011 10:05 PM PDT

1、李承鹏《我爸是武钢》:外面的是病人,里面的是正常人,有病的成为副总队,没病的跨省追,这就是精神病的围城。赫鲁晓夫说的,凡怀疑苏联伟大光明未来的,就是精神病。只有证明你是有病的,他才是正确的,只有摧毁一个人精神的合法性,他就永远合法了。所以别总提宪法,精神卫生法就是以后的宪法。

2、日前,在洛阳举办的第四届中国卓越校长局长峰会上,教育部前新闻发言人、语文出版社社长王旭明语出惊人:"跟媒体打交道没有不'作秀'的,'作秀'都在做,关键是看你如何做,做得好不好。""许多官员的传播素养是一张白纸。"

3、国民党籍"立委"邱毅透露,蔡英文已与陈水扁达成秘密期约:蔡英文若当选台湾地区领导人,就"特赦"陈水扁。台湾《联合报》2日刊载评论指出,是否承认"九二共识"直接影响扁蔡二人的关系,而他们政治交易的关键也在"九二共识",这也就成了陈水扁操控蔡英文的"政治杠杆"。

4、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李稻葵日前发表署名文章《个税必须全面系统改革》,炮轰个税体制,建议使用平税制。但是其他学者认为平税制基本上放弃了抽肥补瘦的再分配机制。

5、世界上最后一名在世的"一战"老兵克洛德 乔洛斯(Claude Choules)日前在澳大利亚辞世,享年110岁。他是动员逾70万兵力的一战中仅存的最后一名老兵。

6、据财新网统计,比山东日照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原党组书记、局长李华森(贪腐1.58亿元)还贪的"亿元贪官",至少还有10个。原中国银行广东开平支行行长余振东涉案金额约40亿名列第一,杭州原副市长许迈永涉案2.13亿,名列第七。

7、香港目前新鲜猪售价每斤约42元,较一年前的28元升五成,市民百上加斤。活猪买手及肉商狠批香港本地三家活猪代理商垄断市场,操纵活猪拍卖数量,制造市场恐慌,导致活猪拍卖价被"抬高"。

8、《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一书作者龙应台近日应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邀请,以"跨越藩篱的写作"为题发表英语演说。对于李敖批评龙应台扭曲历史,以偏盖全,她则回应"谢谢指教"。

9、美国官员5日称,下周举行的美中战略与经济对话将首次有美中军方代表参加。此外,美国也希望了解中东民主运动对中国的影响。这将是中东多国爆发民主运动以来中美首次举行高级别会谈。

10、台湾的色情业吹起促销风。嘉义一间色情理发厅,大搞"幸运抽奖"拉嫖客,让嫖客"摸彩"抽奖,奖品有免费"再来一次"等,令警方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嘲讽淫媒"真有创意!"

11、21岁的重庆市忠县货车司机田厚波夜归途中撞伤女乞丐后逃逸,怕惹麻烦1小时后竟然返回现场将其压死,称"当时只想杀人",4个月后事情始败露。

 

12、5月4日,报道《中国"首善"之谜》的中国经营报记者叶文添,在其经微博管理方认证的微博上表示,因报道陈光标,自己和多名记者同行"均收到了死亡威胁和尸体照片,及水军刷页的骂娘",为此他希望"从来只做好事不做坏事,一句假话都没说过的中国首善陈光标出面澄清"。

13、英路透社日前公开美军猎杀本·拉登行动坠落的直升机的照片,外界猜测可能是一架新型的有隐身功能的机型。美国福克斯新闻台报道,美国国防部高层担心其可能落入中国或敌对国家之手,因而正在讨论让巴基斯坦交回直升机残骸一事。

14、埃及一家法院5月5日裁定,穆巴拉克时期政府高官、前内政部长哈比卜·易卜拉欣·阿德利贪污及洗钱罪名成立,判其入狱12年。同时,新任司法部长称如果穆巴拉克下令杀害游行示威者的罪名成立,那么法院将毫不犹豫地判其死刑。

15、江苏邳州官方在征地时,将20多名女性押上汽车游街示众;有的人被拉到养猪场,往嘴里灌猪屎;有的则遭下流侮辱,剥得只剩下裤衩。被侵犯的妇女称,"我不信从南京到北京都黑天了"。

16、罗斯总统德米特里·梅德韦杰夫4日签署一项新的反腐法律,以加大惩治力度。根据新法律,受贿者最多面临所收受贿款的100倍罚款,罚金总额不超过5亿卢布(约合1827万美元)。

17、有网友近日发帖称,武汉五道杠天才政治儿童黄艺博的父母马晓丽、黄宏章发表于2003年《中国检验检疫》第二期的文章,与解放军报2002年1月30日署名"党高明"的文章何其相似,网友正在招呼夫妇俩出来解释一下。

18、电监会数据显示,从2008年开始,五大发电集团火电连续三年累计亏损分别都在85亿元以上,合计亏损达600多亿元。目前全国发电装机充足,但因发电存在亏损,部分火电企业缺煤停机,今夏可能大面积缺电。

19、秦全耀〈十大亿元贪官只毙了个王宝森〉:不知从何时起,"死有余辜"这四个字只做对贪官的评价,供批判用,不进入量刑。因此,尽管中国十大"亿元贪官"罪行累累,奇怪的是,他们当中却除了王宝森自杀外一个沒毙。

20、信孚导师张鸣《中国的大学还有救吗?》:中国大学唯一的出路,就是开放。当年民国大学之所以有办得好的,关键在于当年的大学格局,是三足鼎立——国立、民办和教会大学同时存在。……教会的大学,但凡能叫出名字的,几乎个个都是好大学。北方的燕京、辅仁大学、协和医学院,长江流域的金陵、圣约翰、之江、华中大学,广东的岭南大学,在中国的大学史上,有哪一个不是声名显赫呢?

21、信孚研究员童大焕《套子里的天性》:富裕的家庭如何培养孩子?巴菲特说,要让他们理解事情的价值,不要让他们认为,因为父母有钱,他们就很特殊。这话对任何有权势的家长都合适,让孩子理解事情的"内在价值",而不是让他们觉得自己从小就"很特殊"。

22、五岳散人《为何机构臃肿越发严重》:精兵简政算是个耳熟能详的口号,只要是当作口号提出的事情,往往都是做得不好但希望能做好的事。精兵简政多年了,机构越发的臃肿与庞大,以至于有人曾经做过一个研究,发现在汉唐之际数百人对应一个吃皇粮的,到现在则大概是不到30人就要养活一个吃公家饭的了。

(转载)薄熙来寄语青年:真是“光阴似箭”,转眼就到退休

Posted: 05 May 2011 07:54 PM PDT

5月4日青年节之际,我市在江南体育馆举行纪念建党90周年青春红歌会。一个半小时里,会场内歌声嘹亮,掌声、欢呼声不断,张扬着青年人的活力与激情。市领导薄熙来、黄奇帆、陈光国、邢元敏、张轩、何事忠、徐鸣、余远牧、童小平、于学信观看了演出。
    演出开始前,市领导会见了2011年"重庆青年五四奖章"获得者、重庆青年"五四"红旗手代表。薄熙来说,今天是"五四"青年节,我和奇帆、光国、元敏、张轩等同志与大家一起欢度佳节,祝全市青年朋友节日快乐!青年人朝气蓬勃,有能力,有潜力,有创意,而且很实干,就像咱生机勃勃的山城,一派欣欣向荣的气象!今天站在这里的青年同志,就是其中的优秀代表,是千里挑一选出来的,非常光荣!我们为重庆有这么多年轻有为的同志感到欣慰,也由此对咱重庆的未来充满信心!
    薄熙来语重心长地说,我们也是从青年时代走过来的,回望过去,很有些感想,真是"光阴似箭",转眼就到退休!一个人真正年富力强,能集中精力干工作也就三四十年。你们现在风华正茂,一定要珍惜时光,尽可能地发掘潜能,施展创意,多做一些有益于国家和人民的事,为山城多做贡献!衷心祝愿全市青年同志继续努力,取得更大进步!朴实而交心的话语,引来青年代表热烈的掌声。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稚嫩的童声唱出《唱支山歌给党听》,也拉开了整台晚会的序幕。随后,歌曲《南湖的船,党的摇篮》旋律优美、歌声大气,回顾了中国共产党开创之时的过程与辉煌;电影《闪闪的红星》插曲《红星歌》充满朝气,唱出了革命的激情……一曲曲脍炙人口的经典歌曲,令会场激荡着青春的音符,唱响了青年人的理想和信念、朝气与激情。
"永定河,出西山,碧水环绕北京湾……水清清,月圆圆,万古卢沟佑安澜。"江北区劳卫小学学生带来了唱诵组合《卢沟谣》。清亮的童声,赢得现场观众阵阵掌声。重庆大学的学子们唱响了《抗日军政大学校歌》,将现场观众带回到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字水中学的学生们带来了《毕业歌》,唱出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精神,也唱响了那个时代青年人的心声与追求。

 

下附:唱支山歌给党听》完整歌词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

党的光辉照我心.

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林;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

夺过鞭子揍敌人.

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夺过鞭子揍敌人!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

党的光辉照我心,

党的光辉照我心.

(来源:猫眼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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