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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0 May 2011 09:55 AM PDT | |||||||||||||||||||||||||||||||||||||||||||||||||||||||||||||||||||||||||||||||||||||||||||||||||||||||||||||||||||||||||||||||||||||||
Posted: 20 May 2011 02:29 PM PDT | |||||||||||||||||||||||||||||||||||||||||||||||||||||||||||||||||||||||||||||||||||||||||||||||||||||||||||||||||||||||||||||||||||||||
Posted: 20 May 2011 01:46 PM PDT 十天前美中战略与经济对话落幕,美国报刊一条不经意的消息——运输部长拉胡德宣布20亿美元的拨款用于地方铁路改造提速——被对话的中方随行记者捕捉,联系到随团参加美中企业家圆桌会议的有中国南车的老总,加以报道并传回中国,立马在报刊、网络上掀起一股热潮,似乎美国高铁吉星高照,商机无限,而围绕中国高铁跌宕起伏的争议似乎也该钉进棺材了。 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呢? 美国曾经是铁路的天堂。南北战争前后美国开始大规模修建铁路,40年内铁路通车里程数从不到2万公里增长到1890年的26万公里,直到上个世纪初达到高峰,全国通车里程数超过40万公里。随着汽车的普及与高速公路的兴建,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美国铁路开始走下坡,到今天只剩下25万公里的铁路还在运营,而且其中大多数是为批量货物运输服务的货运线路。除了个别大都会地区,例如从华盛顿经巴尔的摩、费城、纽约到波士顿的东北走廊,还有芝加哥周围等地区之外,很多中小城市已经不通客车,大城市之间的铁路客运一天能有一班就算是不错的了。那些富丽豪华的火车站都是上百年的古董建筑,不少已经改作他用。在乡间小镇社区公园陈列的一段铁轨一辆车厢,那是告诉孩子们爷爷辈儿的时候这里也曾经通过火车。 美国铁路客运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客源。现在人们出行近距离喜欢自行开车,方便而且不算贵;远距离乘飞机比火车快很多。因为客源不足,美国政府自从1970年为了挽救铁路客运成立Amtrak以来,一直在以纳税人的钱支撑这家唯一的铁路客运公司。单是去年,Amtrak就亏损12亿美元,40年来累计用掉了公款500亿美元。 美国人想不想修高铁呢?当然有人想,而且这样想的人越来越多。尽管美国有不少地方的人口密度接近欧洲与亚洲,但是迄今为止全美国只有一条线路勉强可以称之为高速铁路,就是从华盛顿到波士顿的Acela特快,最高速度可达每小时260公里。但是因为途径巴尔的摩的一段弯道过多和其他原因,从华盛顿到纽约的这一段还是要花将近3个小时,平均时速只有130公里。 中长距离旅行高速铁路在时间和花费上可以与飞机竞争,但是要改变人们几十年来形成的自驾车出行的习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自从去年奥巴马政府在刺激经济的方案中加进高铁投入一波三折的根本原因。 拉胡德部长在去年年底提案拨款24亿美元,分给23个州,用来改善现有铁路客运和建设高速铁路。这是去年元月份奥巴马政府宣布的80亿美元高铁项目的继续。在联邦政府的规划中,这只是整个雄心勃勃的2万7千公里全国高铁的"首付",整个计划估计要用25到30年的时间,花费5000到6000亿美元。 但是从去年中期选举以来,情况有些不妙。佛罗里达、威斯康星与俄亥俄等几个州新当选的共和党籍州长纷纷表示高铁计划成本过高,州财政无法承担地方的分担费用,因此拒绝了联邦政府的拨款。还有的州以类似的理由要求将该笔拨款改变用途,拿来改善公路交通。这次宣布的20亿美元拨款就是在去年年底的24亿美元花不出去的情况下,重新布局的结果。 单是看看这笔钱的流向,我们就可以知道美国高铁前景可忧。这里最大的一笔8亿美元是花在前述的东北走廊,其中一多半4.5亿美元给了Amtrak,用于将华盛顿到纽约这一段(380公里)的Acela特快提速到每小时250公里,要到2017年(!)才能完成。 其他的拨款有:4亿美元——密歇根与伊利诺伊州640公里线路提速至每小时175公里;3亿美元——加州铁路线延伸;2.95亿美元——纽约市郊铁路新线;4百万美元——北卡罗来纳州罗利到弗吉尼亚州里士满高铁环评。此外还有其他一些无足轻重的小项目。 我们知道,美国自从建国以来,强调地方分权与强势联邦政府之争一直是美国国内政治的主线。特别是涉及到金钱问题,也就是人民多缴税政府多做事,还是少缴税,老百姓能够自己做的事尽量自己做的问题,自己花钱自己放心。换句话说,就是有相当多的人并不认为政府能够花好纳税人的钱。 目前美国经济困难,不仅联邦政府面临巨额赤字,大多数地方政府也是赤字连连,虽说高铁投资短期内可以拉动经济,提高就业,但是如果客源的问题解决不了,长期而言将变成纳税人的一个甩不掉的包袱。这就是一些地方政府不愿意接受联邦高铁拨款的根本原因。 美国各级政府的财务一向比较公开,除了非常时期,公共项目的实行要经过多重评估、听证与审计,很多情况下还会面临一般民众、社会团体、甚至不同层级政府的诉讼挑战。一个项目从提案到开工花上个七八年一点都不稀奇。至于像日本高铁之父十河信二那样,将预算的15%说成是总投资,拿到世行贷款将日本政府绑架在高铁的战车上,还大笔挪用其他项目的经费,最后建成后亏本经营二三十年,在美国就像神话一样不可思议。 到今天为止,尽管有联邦政府的大力支持,有美国高铁协会这样的利益团体全力游说,我们也只能说,在美国乘坐时速250公里以上的高铁,好比在隧道的尽头看到了依稀一线曙光。 | |||||||||||||||||||||||||||||||||||||||||||||||||||||||||||||||||||||||||||||||||||||||||||||||||||||||||||||||||||||||||||||||||||||||
Posted: 20 May 2011 01:43 PM PDT
图片赏析:在很少有美国人越过密西西比河前往西部探险的时候,《俯瞰加州优胜美地峡谷》向他们展示了美洲大陆另一侧的自然奇观。在1859年的第一次美国西部之旅后,阿尔伯特·比兹塔特创作了一组风景画。这批作品深受东部观众的欢迎,他迫切地盼望再度西行,以便创作更多的西部风景画。南北战争的爆发延迟了他的旅行,但他最终于1863年从费城出发,开始了一趟横贯大陆之旅,途中搭乘火车及驿车,有时还骑马。当他最后抵达加州时,风景之美超过他的预期。在德国出生和受教育的比兹塔特很熟悉阿尔卑斯山的美景,但他强调,欧洲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其风景的壮丽能与优胜美地的内华达山脉(Sierra Nevada)相比,哪怕只是片刻。"《俯瞰加州优胜美地峡谷》不仅为这种爱国主义的论断提供了佐证,还表达了画家初见这些雄伟的山景时产生的赞叹。 比兹塔特采用了巨大的画布(5×8英尺),以俯瞰的角度把整个峡谷(20至30英里)尽收眼底,使观者如身临其境。当时有一些批评家反对这类煽情的手法,认为这样的手法使油画看起来更像是舞台布景,而不是美术作品,但事实上这可能正是比兹塔特期望达到的效果。比兹塔特没有在画面里放置人物,因此看不到任何旅行者﹑猎人﹑移民屯恳者或美洲印地安人。画面中心没有常见的戏剧性高潮,只有穿透云层的金色霞光和沐浴在霞光中的旷野。在这一场景里,观者和画家的视角如一,即面对如此雄浑壮丽的风景,深深感到人是那样地渺小。 优胜美地因地理因素而与外界隔绝,直至18世纪中叶。1848年的加州淘金热引来大批外乡人,峡谷因此被"发现"。这个长期不为人所知的山谷激起了美国人的兴趣,比兹塔特则通过描绘当地的主要景物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如北边(画布右侧)裸露的"船长岩"(El Capitán)的花岗岩石、与之相对的"哨兵岩"(Sentinel Rock)的尖顶及庞大的"大教堂岩"(Cathedral Rocks)。这些巨石本身就很宏伟,在画家笔下更是无比壮观。或许意识到自己所做的创造性的加工,比兹塔特让金色的雾霭笼罩着陡峭的悬崖边缘,使之变得较为柔和。正如一位旧金山批评家在1865年所言:"看起来像是黄金城(El Dorado)里的作品,那是一个遥远的金色国度,这个国度曾经出现在歌曲、故事和梦想中,但从未有人亲眼目睹。" 当时的美国人认为,在西部边境等待他们的是一个上帝所祝福的伊甸园,既没受到南北战争的影响,又蕴含着重新开始的希望。对此,比兹塔特有着不可思议的深入理解。他的浪漫画作体现了一个共同愿望,即那片遥远瑰丽的土地能够治愈战争的创伤。自然保护主义者、塞拉俱乐部(Sierra Club)创始人约翰‧缪尔(John Muir)和比兹塔特几乎是同一时代的人,他也认为优胜美地山谷能够振奋精神。他对未来的游客说:"风将给你们带来清新的气息,暴雨将给你们带来精力,而忧虑会像秋天的树叶一样落下。" 1864年,当亚伯拉罕·林肯总统把优胜美地定为国家公园的时候,比兹塔特可能已经在纽约画室中开始了《俯瞰加州优胜美地峡谷》的创作。这是联邦政府第一次采取措施保护自然景观,禁止商业开发活动。五年后,横贯北美大陆的铁路竣工,游客纷至沓来,人满为患,他们都想亲眼目睹以前只能从绘画和照片上看到的这片神奇的土地。1872年,比兹塔特重返优胜美地,感慨万千,短短数年之内,他所描绘的原始荒野已不复存在。 | |||||||||||||||||||||||||||||||||||||||||||||||||||||||||||||||||||||||||||||||||||||||||||||||||||||||||||||||||||||||||||||||||||||||
Posted: 20 May 2011 01:38 PM PDT [本文英文版原载于2011年2月28日] 西非小国加彭目前两个政府(官方承认及非官方承认)皆宣称拥有总统职权,因此,政治局势紧张气氛持续了数个星期。2011年二月二十七日星期天,非正式的自命总统奥巴梅(André Mba Obame)离开[法文]避难处,也是位在首都自由市(Libreville)的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ited Nations Development Programme)大楼。 奥巴梅离开的前一天,七千人[法]群聚在法国首都巴黎街道上,反对非洲独裁者,并对法国政府可能与非洲独裁政权有勾结提出抗议。 抗议民众从共和广场出发(Place de la République),前往法国外交部,途中经过现任加彭总统彭果(Ali Bongo)的豪宅,该豪宅座落于大学街(51 rue de l'Université)、要价一亿四千万欧元。 抗议队伍中可见加彭及利比亚行动主义人士。 游行队伍经过彭果住宅时,抗议民众停下来大喊"Ali Bongo Dégage(Ali Bongo下台)"。Youtube使用者AfricaWeWish上传的影片记录了这一刻: 校对:Soup 作者 Julie Owono · 译者 Leonard · 阅读原文 [en] · 则留言 (0) | |||||||||||||||||||||||||||||||||||||||||||||||||||||||||||||||||||||||||||||||||||||||||||||||||||||||||||||||||||||||||||||||||||||||
Posted: 20 May 2011 12:01 PM PDT 这两天在开罗,感觉很穿越,好多事情几乎都是22年前的翻版,甚至连一些细节都非常相似。但是几个关键点的不同,决定了事情的发展轨迹有了天壤之别。 首先是穆巴拉克早在2005年就做出了部分让步,包括举行总统选举,开放报禁等等,虽说有些假惺惺,但起码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其次是埃及军队一直保持中立,这是埃及的传统,不说也罢。第三当然是互联网,尤其是非死不可和西式微博,这一点同样不说也罢。 今天我来说说一个非常关键的战役,史称"骆驼之战"。 开罗广场的大游行始于1月25日,延续到2月1日时,穆巴拉克发表了第二次电视讲话,公开服软,保证9月下台不再连任。据说很多人听了这讲话都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老穆的儿子不甘心失败,让手下出钱雇佣了一批打手,于2月2日骑着骆驼(对,就是在金字塔招徕游客的骆驼),拿着铁棍和步枪冲进解放广场,对游行者大开杀戒,打死了几十人。埃及军队继续保持中立,只是努力将双方分开,没有采取进一步行动。 眼看游行队伍被冲散,这场革命很可能就此功亏一篑。好在负责广场保安的穆斯林兄弟会找来大批援手,和骆驼队展开搏斗。兄弟会的人没有武器,只能从地上撬起砖头砸向对方。正因有这帮人拼命相博,才保住了游行队伍的士气,于是革命继续,直到老穆宣布下台。 据官方统计,这次埃及革命一共造成500多人死亡,媒体的统计则是840人。 我昨天参加了一次游行委员会的秘密会议,地点就在穆斯林兄弟会的一个会议室。参加会议的都是各个政治派别的代表,一共有10个组织,大家在讨论下一步的行动方案,争得面红耳赤,我听不懂,只能靠事后翻译。总之大家对现状还有很多不满之处,正在想办法巩固成果,但具体措施存在争议,不多说了。 因为我听不懂,会议期间就和兄弟会的一个保安闲聊,这哥们今年22岁,英语是小学3年级水平,我俩居然聊了一个多小时,我知道他白天修电脑,晚上当保安,每个月挣1000RMB。他还有个爱好是健身,靠当教练挣外快。 从聊天中,以及后来的采访当中,我发现穆斯林兄弟会并不像西方媒体渲染的那样,其实背后有很多故事我们是不知道的。(具体情况不多说了,等文章吧。) 这次实地采访给我触动很大。我们对阿拉伯世界的了解大都来自西方媒体,这里面的误解太深了。比如,前几天引起轰动的开罗Imbaba地区宗教骚乱(导致12人死亡),背后的原因并不是西方媒体描写的那样,而是有前政府的人士在捣乱。我去看了那个教堂,那是埃及最差的地区,居民全是没什么文化的穷人,在这样的地方很容易煽动起宗教情绪,但这并不是埃及的主流。 总之吧,偏见源于无知。我对埃及的偏见,就是源于我的无知。这次埃及之行让我大开眼界,而我的旅行还刚开始呢。 | |||||||||||||||||||||||||||||||||||||||||||||||||||||||||||||||||||||||||||||||||||||||||||||||||||||||||||||||||||||||||||||||||||||||
Posted: 20 May 2011 11:59 AM PDT 这两天在开罗,感觉很穿越,好多事情几乎都是22年前的翻版,甚至连一些细节都非常相似。但是几个关键点的不同,决定了事情的发展轨迹有了天壤之别。 首先是穆巴拉克早在2005年就做出了部分让步,包括举行总统选举,开放报禁等等,虽说有些假惺惺,但起码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其次是埃及军队一直保持中立,这是埃及的传统,不说也罢。第三当然是互联网,尤其是非死不可和西式微博,这一点同样不说也罢。 今天我来说说一个非常关键的战役,史称"骆驼之战"。 开罗广场的大游行始于1月25日,延续到2月1日时,穆巴拉克发表了第二次电视讲话,公开服软,保证9月下台不再连任。据说很多人听了这讲话都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老穆的儿子不甘心失败,让手下出钱雇佣了一批打手,于2月2日骑着骆驼(对,就是在金字塔招徕游客的骆驼),拿着铁棍和步枪冲进解放广场,对游行者大开杀戒,打死了几十人。埃及军队继续保持中立,只是努力将双方分开,没有采取进一步行动。 眼看游行队伍被冲散,这场革命很可能就此功亏一篑。好在负责广场保安的穆斯林兄弟会找来大批援手,和骆驼队展开搏斗。兄弟会的人没有武器,只能从地上撬起砖头砸向对方。正因有这帮人拼命相博,才保住了游行队伍的士气,于是革命继续,直到老穆宣布下台。 据官方统计,这次埃及革命一共造成500多人死亡,媒体的统计则是840人。 我昨天参加了一次游行委员会的秘密会议,地点就在穆斯林兄弟会的一个会议室。参加会议的都是各个政治派别的代表,一共有10个组织,大家在讨论下一步的行动方案,争得面红耳赤,我听不懂,只能靠事后翻译。总之大家对现状还有很多不满之处,正在想办法巩固成果,但具体措施存在争议,不多说了。 因为我听不懂,会议期间就和兄弟会的一个保安闲聊,这哥们今年22岁,英语是小学3年级水平,我俩居然聊了一个多小时,我知道他白天修电脑,晚上当保安,每个月挣1000RMB。他还有个爱好是健身,靠当教练挣外快。 从聊天中,以及后来的采访当中,我发现穆斯林兄弟会并不像西方媒体渲染的那样,其实背后有很多故事我们是不知道的。(具体情况不多说了,等文章吧。) 这次实地采访给我触动很大。我们对阿拉伯世界的了解大都来自西方媒体,这里面的误解太深了。比如,前几天引起轰动的开罗Imbaba地区宗教骚乱(导致12人死亡),背后的原因并不是西方媒体描写的那样,而是有前政府的人士在捣乱。我去看了那个教堂,那是埃及最差的地区,居民全是没什么文化的穷人,在这样的地方很容易煽动起宗教情绪,但这并不是埃及的主流。 总之吧,偏见源于无知。我对埃及的偏见,就是源于我的无知。这次埃及之行让我大开眼界,而我的旅行还刚开始呢。 | |||||||||||||||||||||||||||||||||||||||||||||||||||||||||||||||||||||||||||||||||||||||||||||||||||||||||||||||||||||||||||||||||||||||
Posted: 20 May 2011 06:56 AM PDT 原帖:永远怀念伟大的开拓者先行者变革者------老佛爷明末清初,整个中国人口也就一亿多人,可到了慈禧太后时候全国人口已逾四亿多人,以占世界7%的耕地,养活了占世界26%的人口,按当时的生产条件能让四亿人吃饭这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事呀.. 在她老人家英明的领导下..中国有了5000千年来第一条铁路、第一艘轮船、军舰、第一座钢铁厂、第一所大学 第一座发电站.....不都是她老人家当政时建的吗?没有她老人家中国人能有自己的军舰轮船吗?全国人民能用上电灯吗?国人能座火车出行吗? 可想而知.没有她老人家中国还要落后世界多久..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妖魔化老佛爷..也档不住她老人家的万丈光芒..没有她老人家修建的中国第一座发电站..电力能源能发展起来..电力发展不起来..拿神马工业化.你还能上网???饮水思源.今天的幸福生活是她老人家给打下的基础..那些漫骂摸黑她老人家的还究竟是不是中国人? | |||||||||||||||||||||||||||||||||||||||||||||||||||||||||||||||||||||||||||||||||||||||||||||||||||||||||||||||||||||||||||||||||||||||
Posted: 20 May 2011 06:40 AM PDT 关于取消大学及研究生入学考试"政治"科目以及将"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等课程从大学公共必修课程中去除的 公民建议书
尊敬的袁贵仁部长: 您好, 我叫张雪忠,是一名普通的大学教师。根据我国宪法第四十一条关于"公民建议权"的规定,我以个人名义向教育部提出如下建议:为了尊重中国人在理性与良知方面的无上主权,扩展中国人的思想自由,彰显中国人的个体尊严,建议教育部取消大学及研究生入学考试"政治"科目,并将"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等课程从大学生公共必修课程中去除。现将建议理由陈述如下: 一、在教育领域用强制或变相强制的方式,向人们灌输特定的哲学思想和政治观点,不但无法使人真正接受被灌输的内容,而且还将极度扭曲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人格,扼杀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良知,贬低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尊严。 从人的本性而言,没有人能因为外在强制而真正放弃自己的内在判断。外在强制有可能左右一个人的行为,但却不可能左右一个人的判断。我们的学生可能会为了得到入学机会或者取得足够的学分,被迫前往教室听人宣讲上述思想,并在相关的考试中填写他人预定的答案,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确实已经将这些内容作为真理加以接受。 外在的强制有时会让人畏惧,但让人们惧怕某些东西,并不等于让他们相信这些东西。信仰的全部力量和作用,只能源于人们发自内心的确信,而一个人对任何事理的信与不信,并不能由外力来决定。政府或许可以命令人们应该作出何种行为,但却不能也不应要求人们根据政府的命令,来评判一件事情是真是假、是好是坏,或者是公正还是不公正。每一个人都是自己思想的主人,没有人可以真正放弃自己在判断和感情上的自由。 世界到底是由什么组成的?宇宙是有限的还是无限的?运动是绝对的还是相对的?意识是如何产生的?到底有没有与肉体有别的灵魂?人生的意义究竟何在?什么样的政治制度有利于人的自由和尊严?…我们姑且不去争论,上述课程对于诸如此类的问题提供的答案是否正确。即使那些答案是正确的,一种让学生不同意这些答案就无法入学或无法毕业的强制方式,绝不可能让学生们真正相信这些答案的正确性。行为或许可以用奖惩来驱动,信仰却只能以说服为基础。教育本身就是一种启发与说服的过程,思想强制与教育活动格格不入,强制性的思想灌输也不可能成为一种有效的教育手段。 尽管思想强制不能有效地使学生接受被灌输的思想,但却能够非常有效地扭曲学生的人格、扼杀学生的良知。一旦接受某种特定的哲学思想和政治观点,成了得到高等教育机会和完成相应学业的前提,那些内心并不相信这些思想和观点的人,必将面临一种极不人道的两难选择。第一种选择是无奈地弃学。这样一来那些最诚实的人,也就是那些宁愿失去教育机会也要坚守诚实的人,将被排除在高等教育的大门之外。第二种选择是违心地撒谎。由于高等教育的入学机会对每个人的前途和福利都极为重要,因此必然有很多人被迫对自己并不相信的东西表示认同。但诚实无疑是构成健全人格和清白良心的最重要因素,如果我们的教育竟然每天都在迫使学生背弃诚实,那就不可能不扭曲学生的人格、扼杀学生的良知。容许这种可悲的境况长期存在,可以说是一个国家的教育决策者对自己国家可能犯下的最严重罪行。 教育领域里的思想强制所产生的另一个恶果,就是极度贬低受教育者的尊严。一般而言,对于某些人是否比别人更有权力或者更加富有,我们尚能发现一些大致可靠的、客观的衡量标准。但对于某些人是否比别人更擅长发现真理,我们实在找不到任何公认的、可靠的衡量标准。如果说让人们承认有些人比自己更能发现真理,已经是非常无礼了,那么不容分辨地强迫人们放弃自己的判断,将某种指定的学说承认为不可质疑的真理,就完全可以算得上是极其蛮横了。 有人可能会反驳我说,除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是大学生的必修课程外,不是还有许多其他的必修课程吗?比如,物理学专业的学生必须修读"原子物理学",经济学专业的学生必须修读"西方经济学",等等。这些必修课程难道就不会贬低学生的尊严吗? 我的回答是: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况。第一,类似原子物理学和西方经济学这样的专业必修课,它们的教学目的并不是向学生兜售某些特定的人的学说。它们的内容是由许多代专业研究人员,经过较长的历史过程而创建和积累的系统知识。这些专业人员的研究成果之所以能编入教材,并不取决于他们曾经的社会地位和政治身份,而是因为这些成果历经了质疑与检验,已经成为一种专业共识。第二(这是最核心的区别),这些课程所涉及的学说和理论,并未受到政治权力的庇护。人们在修读这些必修课程时,并不会被剥夺质疑和批评现有学说的权利,更不用被迫放弃自己的判断。在这些课程的学习中,学习者对现有学说和理论进行的质疑和批评,甚至会受到学校和老师的欢迎和鼓励。如果有谁真能够指出现有学说的缺陷,乃至以自己的学说推翻或取代旧有的学说,他不但不会受到惩戒,反而还能获得极高的荣誉。 在修读此类课程时,人们从接触和熟悉某种学说,到理解和认同它的整个过程,并不需要放弃自己的评判,而是始终都在自由地运用自己的理性和判断。在这种学习过程中,人们只会获得教益,而不会丧失尊严。人们认同某种学说,只是因为被说服了,而不是因为被强制了。这样的学习过程,同时也是学习者的理性与判断力不断扩展和成长的过程,而不是被压制和禁锢的过程。 但在准备政治考试以及修读"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等课程的过程中,人们却不能自由地对相关学说进行批评和质疑,而是必须放弃自己的判断,完全被动地接受别人的思想和观点。当一个人被迫不加判断地认同特定的哲学思想和政治观点时,他就不可能不产生一种尊严被人贬低的感觉。如果有人认为这种情况不会损害人的尊严,那必然是因为这些人并没有真正把自己当做一个有理性的人。在生活中,如果一个人总是将某种观点强加于人,他的朋友、同事,甚至他的亲人都会对他感到极其厌烦。而我们的教育决策者却竟然要求13亿中国人放弃自己的理性和判断,将一个150多年以前的外国人的学说视为不可动摇的真理,这该是一种多么可怕的狂妄和蛮横啊! 一个人必须不受阻碍追随自己的理性,无所顾忌地运用自己的判断,才有可能让自己思考的过程与结论具备令人望而生畏的深刻性和彻底性,进而才有可能让自己成为一名伟大的思想家。如果对最重大的问题及最高层次的原则,人们不能进行自由的思考和充分的探讨,那么一个民族不管人口有多少,都不大可能产生真正杰出的思想,整个民族的理智水平也不可能到达令人尊敬的高度。在一个连上帝的全知、全能,甚至上帝的存在都可以任人质疑的时代,13亿中国人竟然还要将一个德国人的学说视为不可质疑的神谕,我真想问问我们的教育决策者,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和企图,竟然会让你们如此处心积虑地禁锢13亿中国同胞的理性,如此想方设法地贬低13亿中国同胞的尊严? 二、在教育领域用强制或变相强制的方式,迫使人们接受并表达特定的哲学思想和政治观点,违反了宪法第三十五条的规定,侵犯了公民的思想和言论自由。 根据目前的教育政策, 大学及研究生入学考试的政治科目,以及"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等公共必修课,并不是某个特定专业的学习内容,而是人们学习各种专业知识的前提条件。将承认某种特定的哲学思想和政治观点,作为人们获得学习各种专业知识的条件,实际上就是将剥夺教育机会作为一种胁迫手段,压制和侵害人们在哲学和政治问题上的思想和言论自由。用这种方式压制人们的思想和言论自由,可以说是一种双重的暴虐,因为它不但禁止人们表达自己认同的思想和观点,而且还强迫人们表达自己并不认同的思想和观点。 强制所有的大学入学者接受完全相同的哲学思想和政治观点,这种做法的危险无论如何强调都不过份。因为我们实在是无法确定这些哲学思想和政治观点到底是对是错,而一旦它们确实是错误的,我们的教育决策者就等于在强迫所有的中国人同时在最重大的问题上犯错。这种强制性思想的灌输实在是罪恶昭彰,因为它剥夺了整个民族发现和纠正错误的机会和权利。 即使我们的教育决策者真诚地认为灌输给学生的思想是正确的(这一点实际上是大可怀疑的),他们也没有任何资格对学生进行这种强制性的思想灌输。由于教育决策者自己并不是全知无错的,因此他们并没有资格代替13亿中国人进行判断,更没有资格剥夺其他中国人进行判断的权利。如果他们断定自己的看法是正确的,并且不容别人持有不同的看法,他们就等于是把自己视为全知无错的,也就等于把自己视为人世间的上帝。如果他们握在手中的权力,使他们到处听到的都是赞同而不是质疑,那就必将进一步加强了他们自以为全知无错的幻觉。他们只不过是占据了最容易让人狂妄自大的权位,却误以为自己掌管了代表着全知全能的神砥。 不过,尽管不存在全知无错的人,但一个人仍有可能让自己尽量具备更多的智慧。一个人应该怎样才能获得智慧呢?肯定是要能够以开放和包容的心态,去面对他人的批评和质疑。为了对某一事物或某个问题进行最全面、最可靠的理解,他必然会尽量了解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提出的各种不同的观点。一个人只有不断地把自己的观点与不同的观点加以对照和比较,才能逐步纠正自己的错误,完善自己的见解。这是一个人让自己的看法变得更加合理与可靠的唯一可行的途径。只有当一个人尽其所能地考查了各种不同的观点,并认真分析和驳倒了对自己观点的各种质疑与批评,他才有可能认为自己的判断,比其他没有经历类似过程的人更为可靠。 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一个社会(甚至整个人类)。如果说一个社会还可能存在一种知识进步的趋势,而不是始终处于一种让人绝望的蒙昧状态,那必然是因为人们具有发现和改正错误的意识和能力,而要发现和改正错误,就必须拥有自由探讨和辩论的空间。只有存在思想和讨论的自由,人们才能通过了解更多的事实和对比更多的观点,来发现既有观点的错误与不足。作为并非全知无错的人类,我们只能因为一种观点经受住了最充分和深入的诘难和辩驳而将其视为真理,而不能将一种观点视为真理而禁止对其进行质疑与批评。自由和充分的质疑与辩论是获得可靠判断的必经之路,将不容质疑和批评的观点视为真理,与人类的经验和理性都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实际上,即使是经过充分的研究和讨论,我们仍无法获得完全无误的确定性,我们的判断仍有可能出错。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没有理由责怪自己了,因为我们已经尽力而为,已经做到了最好。我们只能继续保持自由思想与讨论的习惯与氛围,以便在今后获得更加可靠的判断。 反驳我的人可能会说,决策者之所以进行强制性的思想灌输,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个人认为相关的哲学思想和政治观点是真理,而是因为它们经受住了历史的检验,历史证明了这些哲学思想和政治观点就是真理。这种反驳显然是站不住脚的。断言历史事实是什么样子,以及某一历史事实究竟是确证还是否证了某一学说,本身就是一种意见和判断。在这方面,就像在其他方面一样,我们的教育决策者既不能保证自己的判断正确无疑,也没有理由认为自己的判断比别人的判断更为可靠。因此,他们并没有任何资格为别人进行判断,更不能压制和剥夺别人作出独立判断的权利。 为目前的思想强制所做的另一种辩解是,决策者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们能够确定这些思想就是真理,而是因为这些思想对中国的稳定和发展具有重大的作用。但断言某种思想对国家的发展是否有利,也不过是一种意见和判断。只要我们的教育决策者并非全知无错的,他们同样没有资格将自己在这方面的意见和判断强加于人。一种思想是否对一个国家的发展有利,是否应该树立为全社会的指导思想,这显然是一个利害攸关、意义重大的问题。一个人但凡还算正常,都会以尽可能的审慎来对待与自身福利有重大关系的事务,而一个国家将某个外国人的思想体系,树为整个国家的政治、教育和文化领域中的指导思想,竟然不是鼓励人们尽量加以辩驳,而是千方百计地禁止人们的质疑,世界上最背理的事也莫过于此了。 可见,这种求助于强制灌输的思想的效用性的辩解,同样是软弱无力的,并不能为中国目前的思想强制提供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正当性。实际上,为这种荒诞无比的思想强制所进行的任何辩解都是苍白和徒劳的,因为这种做法纯粹是少数人利用政治权力将自己的意见强加于人,从而篡夺13亿中国人的思想主权的僭越行为。这种僭越行为就其本性而言,不但是完全非法的,而且是极度暴虐的。 三、在教育领域用强制或变相强制的方式,迫使人们接受并表达特定的哲学思想和政治观点,违反了宪法第三十六条的规定,侵犯了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 众所周知,马克思主义是一种无神论的哲学思想。但如果一个人持有某种与无神论相悖的宗教信仰,并在政治入学考试或相关课程的修读中,诚实地表达自己的宗教信仰,不但会获得一个相对较差的课程成绩,甚至有可能失去大学及研究生的入学资格。这样一种制度安排,显然构成对信仰宗教的公民在教育方面的歧视,因而违反了宪法第三十六条的规定。 无神论和宗教信仰都是人们在"有无来世"以及"来世是何种境况"等问题上,各自遵循自己的信念所持的各种不同的观念。由于今世的人们都不具备对于来世(或身死之后的境况)的任何经验,因此谁都没有任何根据证明自己的观念比别人的更为可靠。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个人和组织若要利用强制手段,迫使他人接受特定的观念,都不可能具有任何的合理性与正当性。 实际上,在信仰问题上,政府不应享有任何权威。人们组建政府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促进自己的福利,也就是为了让政府去做每一个人仅靠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但由于政府既不能在信仰问题上提供比个人更可靠的判断,也不能帮助个人为来世的生活做好更充分的准备,因此在这方面政府的权力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因此也不可能具有任何正当性。一个人不可能完全根据别人独断的命令来选择自己的信仰,因为没有人可以放弃自己的判断,完全听任他人——不管是一位国王,还是一个政党——来决定自己该信什么,不该信什么。 政府的权力只是一种外在的强制力量,但信仰的基础却是发自内心的信服。使人接受一种信仰的唯一有效的途径是说服,外在力量的强制对此毫无作用。我们强迫一个人买一只他不看好的股票,或许有可能让他赚钱;强迫一个人吃他不想吃的药,或许有可能治好他的病,但我们却不可能强迫一个人对他不相信的东西形成信仰。政府的职责是制定和执行法律,但法律只适合规范人们的行为,却不适合用来规定什么样的信仰是合理的。 我们的教育决策者经常宣称无神论的信仰是正确的,甚至是"科学"的,但这完全是一种独断的主张,因为个人信仰的超验特征,使任何人都无法令人信服地证明自己的信仰一定是正确的 。就信仰的本性而言,每一个人都会认为自己的信仰是正确的,别人的信仰是错误的。没有人会在相信一种观念的同时,又认为自己相信的这种观念不正确。在各种相互冲突的信仰中,没有任何仲裁者能够判定哪一种信仰是正确的,因为这些不同信仰对与错的可能性都是完全相等的。 即使政府强制灌输的信仰是正确的(这一假定只是为了论证的方便,而事实上这种主张是没有任何根据的),这种强制性的思想灌输仍然毫无正当性可言。人们成立政府的目的,是为了保障今世的安全和福利免受他人的侵害,而不是为了促进来世的福份。即使一个人在信仰上犯了错误,他损害的只是自己来世的福份,而不是他人今世的利益。政府以教育方面的不利后果对信仰"出错"的人进行惩罚,可以说是一种双重的权力滥用,这一方面是因为政府有权惩罚一个人损害他人的行为,但却没有权力惩罚一个人损害自己的行为,另一方面是因为政府的权力只能管辖人们的现世事务,而不能染指人们的来世福份。 一个人的灵魂只能由他自己来照料。一个人在信仰方面犯了错误,可能是他自己的不幸,但并不会对他人造成损害,因此政府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对其施加惩罚。即使是在现世事务上,政府的职责也只在于保护人们的财产和健康,以免受到他人以欺诈和胁迫等不正当手段所进行的侵犯,而不在于保护人们免受他们自己的轻忽所造成的损害。一个人可能会因为过于懒惰而使自己变得贫穷,或者因为一种不恰当的生活方式而损害自己的健康,但我们会不会认为政府有权采取强制性的措施,以迫使人们变得勤劳和健康呢?如果政府连强制人们增进各自的物质性福利的权力都没有,它怎么能有权力强制人们增进自己的精神性福利呢? 政府如果因为一个人的信仰影响他自己的来世福份,便采取惩罚措施再去减损他的现世福利(例如剥夺和限制受教育机会),这实在是无比荒谬的做法。如果政府在这样做时,竟然还声称是为了受罚者的好处,那这种做法就不但是一种无理的滥权,而且是一种可耻的伪善。任何具备正常理智的人都不可能相信,为了帮助那些在信仰问题上"出错"的人,政府应该限制甚至剥夺他们的受教育机会,而不是尽量让他们获得更多的教育。 实际上,并无任何根据可以表明,政府官员的信仰一定比别人更正确。官员们只是拥有比别人更多的权力,但并不因此而拥有比别人更多的理性和知识。擅长弄权的人并不一定也擅长求知,因此也不一定能够拥有更合理的信仰。否则,不同时代或不同社会的官员,在信仰问题上就不可能持有如此多的迥然不同的观念。 政府不应强制干涉个人信仰的另一个重要理由是,政府如果在现世事务上的强制措施出了错,它仍有可能弥补受害者的损失,但一旦对人们信仰的强制干涉出了错,它能有什么手段和能力,来弥补人们在来生福份上所受到的损害呢?如果说政府官员真的认为自己的信仰是正确的,在不动用手中权力的情况下,他们完全可以像其他公民一样,通过个人的教化、劝喻和说服,使他人出于自愿和信服而接受自己所持的信仰。 基于信仰的本性,任何个人或组织都不应将自己的信仰强加于人,更不能仅仅因为信仰的不同而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减损他人的世俗权利和福利。为了防止这种不正当情况的出现,政治权力必须在各种不同的信仰之间保持完全的中立,平等地对待各种不同信仰的群体,既不歧视和也不袒护任何特定的信仰。真正的信仰自由意味着,任何人既不能因为自己的信仰而享有任何法律上的特权,也无需因为自己的信仰而承担任何额外的法律义务。 一个人无论拥有何种信仰,都可以和常人享有完全同等的权利和自由,政府不应因为信仰的原因而剥夺和限制任何人的世俗权利。一群人有权因为某种共同的身份(比如都是某所学校的校友)而聚在一起欢庆,另一群也就同样有权因为某种共同的信仰而聚在一起祈祷。如果无神论者不会因为自己的思想而影响自己的教育机会和教育成绩,那么拥有宗教信仰的人也不应因为自己的信仰而受到任何不利的影响。那些控制政府的人若要剥夺不同信仰者的受教育机会,他们的目的绝不是为了培育他人的理性、拯救他人的灵魂或是促进他人的福利,而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野心与权欲。 四、在教育领域用强制或变相强制的方式,向人们灌输特定的哲学思想和政治观点,将使整个社会长期处于一种理智蒙昧状态,并使整个民族丧失追求和宣扬真理的道德勇气。另外,利用政治权力使某种学说免受质疑与批评,还将是这种学说本身失去活力,同时阻碍这种学说的信奉者理智的成长。 在中国,那些对马克思主义哲学、毛泽东思想或邓小平理论进行直率批评的人,很容易在教育、就业或升迁等方面遭遇不利的后果。这就使得人们在相关的问题上不敢坦诚地发表自己的观点,即便偶然出现一些批评和质疑的声音,也只能局限在很小的范围之内,所使用的表达方式也往往极为曲折和隐晦。 在各种重大的原则性问题上,即使是那些最富探索精神的学者,也不得不把自己真正相信的原则隐藏起了,并极力使自己的言论看上去合乎自己并不相信的官方学说。他们在写作时必须时刻顾虑一些特殊读者的感受,而不能完全自由地追随自己的理性,完整和充分地阐述自己真正信奉的原则。这样的学者也许算得上很聪明,但却很难成为毫无畏惧、逻辑严谨以及前后一贯的真理追求者。更多的人为了不触怒掌权者和官方学说的信奉者,干脆避免谈及那些重大的原则问题,而专注于一些更为具体的技术性问题。这实在是一种极为可悲的境况样一来,因为这意味着整个社会已经丧失追求和坚持真理的道德勇气。 一个国家如果不允许人们表达与官方或正统学说不同的观点,在心智方面遭受损害最严重的还不是异见者,而是对异见感到恐惧的官方学说信奉者。 如果整个民族都要被动地接受既有的学说,而不敢在最重大的哲学和政治问题上,进行自由和大胆探索与讨论,人们的理性和心智怎么可能得到充分的发展与成长?一个独立思考、敢于怀疑的人,即使所持的观点是错误的,他对真理的贡献也远大于不经思考就接受一种正确观点的人。独立而自由的思考习惯,不仅是成就伟大思想家的前提,而且也是普通人的心智得以充分提升和全面发展的必要条件。 在一种普遍的思想压制和精神奴役的社会氛围下,或许仍有可能出现若干伟大的个体思想家,但却不可能出现一个思想活跃、理性发达的民族。一个民族如果出现了思想停滞、理智蒙昧的状态,必然是因为异见思想受到严重的压制。一旦对最重要问题的自由讨论被强行禁止了,整个社会也就不可能出现真正具有高度和深度的精神活动。从中国的历史就完全可以看到,一旦政治权力使整个社会出现了一种"思想统一"的状态,也就很难再产生值得重视的新思想,而一旦人们重新获得了精神上的自由,很快就又会涌现各种异彩纷呈的思想成果。 只要马克思、毛泽东和邓小平等人并不是全知无错的,他们的观点与学说就有错误的可能。退一步来讲,就算他们的观点是正确无误的真理,对不同观点的压制仍然极有危害。首先,在不允许自由和公开发表不同观点的情况下,人们根本不可能确定马克思等人的学说到底是不是真理。在任何可能存在不同观点的问题上,只有平等地对待各种不同的观点,才有最终获知真理的可能。一个只知道自己观点的人,只能是一个知之甚少的人。他可能会认为自己的理由很充分,但他却无法肯定不同观点的理由是否更充分。 真理必须能够经得起质疑和辩驳。一个人若要确定自己的观点是真理,他至少应该能够驳倒不同的观点。作为辩论对手,他必须特别重视那些真诚相信不同观点,并且对不同观点的申张最为积极和得力的人。只有能够经受最强有力的反驳,一种观点才有成为真理的可能。但如果不允许发表不同的观点,我们怎么可能对它们进行反驳呢?如果我们的对手没有同等的辩论机会,我们怎么知道自己的反驳是有效的?如果别的球队都被禁止或限制施展它们的全部技能,我们怎么能断定自己喜欢的球队一定是最强的呢?将一种学说视为真理,却又禁止人们对其进行批评和质疑,这是政府可能做出的最乖张的行为之一。因为自由而充分的争论和辩驳,是获取及检验真理的必经过程,任何不敢面对这一考验的学说,都没有资格以真理自居。需要刺刀庇护的"真理",就像依靠裁判偏袒的赛手,只配得到人们的轻蔑与不屑。 另外,即使是一种正确的学说,如果不能自由、充分和经常地对其加以探讨,人们获得的也只是一种僵死的教条,而不是鲜活的理论。真正掌握一种学说,不但需要掌握这种学说的论据,而且需要能够反驳对其进行的批评与质疑。有些人认为,既然一种学说是正确的,那么对其进行的批评与质疑就是有害无益的。一旦这种想法被普遍接受,这种学说就不可能得到认真的探讨。这样一来,这种学说就只能作为一种偏见和迷信停留在人们的嘴巴上,而不是作为真理进入到人们的头脑中。 人是有理性的生物,而人的理性就在于知道自己观点的依据。在一些重大的原则问题上,人们对于自己认同的学说,至少应该明白其合理性何在,并且能够驳倒一般性的反对意见。一个人如果不能说出反对意见为何不能成立,他就不能说已经掌握自己观点得以成立的根据。而一个人一旦不知道一种学说的根据,也就往往不能理解这种学说的涵义。他最多只能鹦鹉学舌般重复着一些口头禅式的结论,对这种学说的更重要的内涵则一无所知。 当真理受到人们质疑和反驳,它的提出者或信奉者必须奋力证明其正确性和合理性的时候,也是真理最有活力的时候。当一个人为自己信奉的学说竭力辩驳时,他最能理解这种学说的内涵,同时也最能感受到这种学说的逻辑与力量。当人们不能提出不同的观点,而是必须被动接受官方指定的学说时,人们就不再有必要去努力反驳不同的学说,甚至没有必要去真正理解被灌输的学说。人们只是接受了这种学说的僵化的、空洞的言辞,但却丢弃了其深刻和鲜活的内涵。 对于那些被人日复一日强行灌输的学说,人们很少能够真正领会其各种原理的含义与根据。许多人都可以朗朗上口地诵读出一条条所谓的"基本原理",但他们这样做只是出于一种习惯的盲从,而不是出于内心的理解与信服。当官方学说的权威阐释者为了某种目的宣布A不等于B时,人们就跟着说A不等于B,而一旦阐释者为了另一种目的宣布A其实也可以等于B时,人们又跟着说A等于B。这样一来,一个有着13亿人口的国家,也就不可能不逐渐演变为一个规模庞大的鹦鹉园地,而鹦鹉是绝不会以追求真理而见长的。 以上便是我的建议及其理由,请袁部长及教育部予以考虑。顺致夏安。 建议人:张雪忠 2011年5月13日
来源:凯迪网络 | |||||||||||||||||||||||||||||||||||||||||||||||||||||||||||||||||||||||||||||||||||||||||||||||||||||||||||||||||||||||||||||||||||||||
Posted: 20 May 2011 06:09 AM PDT 毕业季来临,不断有高校传来消息说,要对学生的毕业论文进行"反抄袭"检测,一旦被判定为抄袭,学生将不能如期毕业。 随着"反抄袭软件"的普遍应用,在高校里,学校和学生之间便展开了一场"反抄袭"和"反反抄袭"的拉锯战,一个新兴产业也随之出现――近来,淘宝网上出现了大量提供"论文检测服务"的卖家,声称能提供"与高校检测结果相同的检测结果"。
高校使用的"反抄袭软件"多是由中国知网研制的"学术不端行为检测系统",而淘宝网上卖家号称使用的也是知网系统。 而事实上,"反抄袭软件"是中国知网免费向用户提供的,其官方网站特意强调,该系统只提供给高校、科研机构、出版单位等机构用户免费使用,而不提供给个人用户使用。 那么,淘宝网上的卖家又是怎么得到"反抄袭软件"并从中获利的呢? 花500多元买了个"安全毕业" 郑晓阳(化名)是淘宝网"论文检测服务"数以万计的购买者之一。 郑晓阳是中部某大学新闻专业的研究生,即将毕业,其所在的学校今年开始启用"反抄袭软件",所有申请学位(毕业)论文答辩的研究生均须通过检测,否则将被延迟答辩。 "反抄袭软件"对学位论文进行检测后,将给出"文字复制比"。校方规定,"文字复制比"在25%至40%之间者,应对论文进行修改后重新接受检测,在40%以上者,原则上必须延迟答辩。 郑晓阳一直忐忑不安,"抄得确实太多了。" 一次,他偶然在淘宝网上看到一家店铺提供"论文检测服务",售价180元。"保证跟高校检测结果一致!""10分钟查看检测结果!""送本 店珍藏版论文修改秘笈,价值千元!"郑晓阳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按照网店上的说明将毕业论文发给了卖家,并支付了180元检测费用。 不到10分钟,对方传回了检测结果报告单。报告单给出了该篇论文的"文字复制比",将论文中涉嫌抄袭的部分标为红色,并注明了抄袭来源和抄袭总字数。 令郑晓阳吃惊的是,对方给出的"文字复制比"竟高达55%。 卖家向郑晓阳提供检测结果报告单的同时,还向他传送了"检测原理说明及修改宝典",以便他对论文进行修改,降低"文字复制比"。 郑晓阳对论文进行了大幅修改,又经过两次检测,"文字复制比"终于降到了0%。 不久后,郑晓阳的毕业论文顺利通过了校方检测。他在淘宝网上购买的三次检测,共花去540元。"花500多块钱买个安全毕业,值了。"郑晓阳说。 一个月内,一个卖家获利近100万元 5月17日晚,笔者登录淘宝网,在搜索框中输入"知网论文检测"字样,共搜索出"相关宝贝"1712件,价格150元至200元不等。 其中,在过去30天内销售量超过500次的店铺便有16家。销量最高的一家店铺,售价170元一次,在过去30天内共销售论文检测3447次(截至5月17日晚23:00)。 该店铺网页中用红色字体标明:"大家不用再问这个系统准不准,只要您的学校采用的是知网的检测系统,同一篇论文不做任何修改提交,检测报告绝对是一样的结果,因为系统是相同的。" 笔者曾以顾客身份通过"淘宝旺旺"与该店主取得在线联系,表示想要进行论文检测,但不知是否可靠。该店主反复强调,"绝对和学校测的结果一样。" 当被问及"知网检测系统只提供给机构用户使用,你怎么有账号"时,该店主回复:"抱歉,这个真的不能告诉你。"随后便立即下线。 笔者此后与另外一家过去30天内销售量超过3000次的卖家取得联系。当笔者表现出犹豫不决时,该店主表示,"你担心什么啊,我本身就是研三的学生,我今年也答辩。" 为进一步打消笔者的顾虑,该店主向笔者发送了他的另外一家提供论文检测服务的网店的链接。这个网店的页面显示,过去30天内,该网店销售2000多件。该店主两家网店的售价均为180元一次。 这意味着,在过去一个月内,该卖家两个网店通过销售论文检测服务,累计获利将近100万元。 网店页面中显示,部分曾经购买检测服务的买家对该店铺的评价是:"很准,是百分之零,跟学校的一样。花钱买了个放心。""很棒,为了毕业顺利通过,值了,呵呵。" 网店还有校园代理,销量更大 当笔者向店主表示"好多同学也想测"时,该店主主动询问笔者,是否有兴趣做代理。"你去学校发传单,或者贴海报,你在地面操作,而且可以当 面检测。我可以给你提供账号,如果一次检测的多的话。""代理价格是一次150,你卖给同学多少,我们不干涉的。你要是做,就抓紧做,做得好的话,能赚好 几千呢。" 他向笔者发送了已经制作好的传单,传单中写道:"知网系统,保证质量;一次检测,前途无忧;可当面检测,保证安全。"笔者表示,"做这种事恐怕会被学校盯上"。店主回应:"没事的,学校老师都支持的。我们这边老师都找我检测。" 为了进一步说服笔者,该店主称,已在全国几十所高校设有校园代理,代理的销量比网店销量更大,"一天几百个"。 他向笔者表示,手头有十多个检测额度不同的账号可以卖给笔者。"你买多少次的账号,就可以检测多少次。一般最低50次,投资7500元。" 当被问及账号的来源时,该店主称:"我们和知网有关系。" "反抄袭软件"在监督管理上存在一定问题 "这些淘宝商家在短期内牟取了大量金钱,但成本几乎是零。"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大学学报主编(以下简称A主编)向笔者表示,"学术不端行为检测系统"在监督管理上存在一定问题,导致了网上出现众多商家。 2010年底,A主编所在的大学学报在向中国知网递交申请表、填写协议书后,获得了检测系统为期一年的使用权,检测上限为1万次。 A主编向笔者出示了当时签署的"社科期刊学术不端文献检测系统"使用协议。协议中明确规定:"甲方许可乙方使用甲方开发的检测系统。乙方只 限于检测本刊的来稿和已发表文献,不得检测乙方期刊以外的稿件和文献";"乙方通过本协议取得检测系统的免费使用权,该使用权乙方不可转许可,也不得转让 给任何其他第三方。" 但A主编认为,此规定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完全形同虚设"。他将自己所在的学报的账号和密码告诉笔者,笔者随机下载了5篇论文,并用A主编提供的账号登录检测系统后对这5篇论文进行了检测,整个过程十分顺利。 "只要有账号和密码就可以登录使用,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在用这个账号。"A主编说。 A主编认为,也许正是这样的漏洞催生出了淘宝网上数以千计的论文检测卖家。"我们学报账号的上限是1万篇,假如我想靠这个牟利,或是把用户名和密码转让给别人,让他们去做类似的事情,应当是可行的。" 事实上,早已有用户向中国知网反映了类似相关问题。在中国知网"CNKI学术论坛"的"学术不端文献检测系统专区"里,有用户曾质疑:"不 是说这个检测系统只针对单位机构部门开放吗?不是说个人不允许被授权使用吗?那么,淘宝上的这些借此检测系统来赚钱的商家,又是怎么回事?是系统研发部门 的内部有人在以公谋私?还是被授权了的单位和机构内部有人以公谋私?" 系统管理员对此回应,检测系统的各类用户已超过5000家,在监管上存在一定困难,难免出现违规情况。 早在2009年10月,"CNKI科研诚信管理系统研究中心"便在官方网站长期放置声明,欢迎社会各界举报通过淘宝等方式向个人提供检测服务的违规行为,一旦发现,将视其情节轻重,予以IP严格限制、扣减检测篇数、暂停账号、永久关闭账号等处理。 2010年8月,"CNKI科研诚信管理系统研究中心"系统管理员曾在"学术不端文献检测系统专区"公布,该中心已查封了十多个违规账号。 而现实情况是,淘宝网上的论文检测卖家数量长期保持在1000家以上。随着毕业季的到来,这一数据仍在不断上升中。 "这真是一个滑稽的现象,投入重金开发的打击抄袭的系统,反倒成了抄袭者自我保护的工具,还催生了一大批靠此牟利的人。"A主编说。 《中国青年报》 | |||||||||||||||||||||||||||||||||||||||||||||||||||||||||||||||||||||||||||||||||||||||||||||||||||||||||||||||||||||||||||||||||||||||
Posted: 19 May 2011 09:00 AM PDT 爆一个小学同学的 -------------------------------------------------------- 此人女,据说头发出生就没剪过,很长。 但是她个子很小,人也很瘦,所以常被男生欺负。 每次她都是自己跑到墙角哭,也不告老师什么的,人品好呀。 结果一次一个男生拿剪子把她头发剪下了大约5厘米吧,这丫头就疯了,蹭的就蹿到教室外面了。我们从来没见过她这样,都在想,会不会是去跳楼呀什么的。赶紧追出去看,就看见她一路跑到四年级教室(当时我们二年级)。 也就10分钟吧,从学校的各个方面涌过来百十个男生,也不管上课铃了,吵着让我们把那个男生交出来。 最后校长亲自出动才解决了事情。 后来才知道,那个女生是他们家唯一的女孩子,很受宠。唯一的意思就是,她爹是老小,有8个哥哥,她这8个大爷给她创造了19个表哥,她还有三个亲哥。然后她家终于盼来了这么个女孩子。。。她的22个哥分别分布在我们学校的小学部,初中部,高中部,以及教师团队里。。。。 哥多的女孩子。。。你敢伤么。。。。 无标签 本人三十岁,有一双胞胎的弟弟,长的不一样,背景完毕-=-=-要不也分割一下=-=-=-=正题:那天走在大街上,突然看到自己挽着一个女人正坐亲密状,哥的第一反映是时空扭曲穿越的别的空间了吧,正彷徨中,对面的二位也看到我了,那哥们和老婆(后来知道的)也做惊讶状,一副见到鬼的表情,然后走近了互相看着,再然后互相攀谈,发现那哥们也是双胞胎,也三十了,生日都是同一天,这下更惊讶了,心里突然产生一种不安,拉着哥们直接去网吧,开机,开微博,调出和老弟的相片,对方直接黑线,瞅着哥说了一句:你咋有我弟的相片?一句话尘埃落定。不死心,开了那哥们的空间,看到相片,彻底无语了,这次没什么可说的了。后来为了保险去医院做了DNA,遗传基因基本一致,可以确定是亲兄弟。现在正纠结是不是告诉父母们,双方的老人年岁都大了是不是能承受的住还不知道。还有俩老弟现在也瞒着呢,实在是不能确定是谁报错了啊!!!!!!!!!!!!最后和兄弟(也不知道是哥还是弟)一商量还是先维持现状看情况再说吧!!!!!!!!!!尼玛的不负责任的医院这不是给哥找事么。现在每天都有砸了医院的冲动》这都是尼玛的什么狗血生活 ?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不是两个老弟互相遇到。 不糗,只是和兄弟突然变得迷茫起来,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放几匹马吧 以纪念我那逝去的平静生活 PUWG 3Q1Y 9QUH NGT4 4LT1 5GIC FXID 3F0K 1QGV BUT1 SBRO 8T1Y KH0R 51FA C7BO 1TYP Q8Z4 MMS4 G53W 9F36 1JF2 X9E1 GOBO DO4M MDBT FF1H RDK7 V1MW E9XC 1E9Z GUYS RDLF 138A PKN1 YG7A DGMG 19KU 8LB5 6SWQ MG6X PKRY V8EO 95D6 4M4S 狗血的人生 游泳课上的这位男同学你好!我真的不是故意在挣扎的时候把你的泳裤拽下来的!对不起!我向毛主席保证除了半个尊臀以外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也不是故意在食堂门口又遇到你一次的,还当着你小女朋友的面笑得把奶茶喷了出来!让你很没面子!请你接受我真挚的歉意!对不起! 我儿子出生后一个多月开始吐奶,多家医院治疗未果,民间偏方无数未好转,甚至有人建议让我儿子做手术,眼见我儿子一天一天瘦下去,心里难受,过了一个多月,实在没法子,借车带着我老婆儿子去省会城市专科医院,挂专家号,专家看了一会,你儿子没病,"没病能天天吐奶??"老专家想了一会,告诉我老婆:"你抱下孩子我看下"我老婆抱起儿子,专家对我说,我就说你儿子没病吧,你老婆是左撇子,你要是吃完了倒立你也得吐。后来专家给我讲我才知道,小孩子的胃是横着的,抱的时候必须是左手抱头右手抱腿,我可怜的儿子,每天吃奶之后都被我老婆拼命的晃悠,不吐才怪呢,直到一岁之前,我儿子吃奶之后都是我抱着睡的。 那天专家最后和我们说:"你儿子没病,但医院规定得开点药,给我儿子开了健胃脐贴,回家之后巨能吃。虽然花了几十元药钱,但还是很感谢那个老专家。 左撇子的老婆 晚上正在家里打本。 老爸电话:喂。 我:干嘛? 爸:车钥匙拿下来,我和你妈在你楼下。 我:哦。 拿下去给他。(没问原因) 后来才知道,我勒个擦,那天我妈嘲笑我爸开车没她快。我爸不服气,借了我的车,他们两老人家找了个没人的路飚车去了…………飚车………… 飚车 爆一个自己干的坏事吧! 96年刚刚参加工作,工资实在可怜,每月220元!但一帮同学经常都在一起聚会,很开心。 ———————开心滴分割线——————————————— 有一次聚会大家见到班花很抑郁,一问,说有一次在店里收了张100元假币,要自己赔……泥马!100啊,我们都是才踏入社会的娃啊,怎么可以这么坑我们! 大家决定一定要帮她把这100花出去!于是各种主意:用发胶喷一下,可以让它感觉硬一点,嗯!最好晚上出去花,对!北门外正街菜市场的菜农年纪大,比较好骗,嗯嗯嗯!……最后一致决定让最强壮的A去实施,不表。(为什么要强壮,你们懂的!) 过了一周,A回来,很可耻地说没有花出去,那些菜农一点都不好欺负,直接说是假钱!还有个卖豆浆的老奶奶,劈头盖脸地把他臭骂了一顿…… 看着班花失望的眼神,又有一位同学想了好办法,说我们现在出去,拿这张钱去打的,晚上街上黑黑的,车里看不清,司机很容易上当……嗯嗯嗯!妙计啊! 于是纠集了五个男的,拿着那张100就去打车,去客运站。 到了,坐前面的把钱递过去,司机师傅摸了摸那张钱,看看我们五个:呃……有零钱吗? 完了,TMD被识破了! 我正紧张,坐前面的A回头装模作样地说:喂,你们谁有零钱? 我们在后面整齐地猛摇头:没有。 A:师傅,我们都是穷学生,身上就这100了…… 司机看着我们沉吟了半晌,一咬牙:算了,当我学雷锋了吧!同学们下车!!! 下了车,大家都沉默,A一咬牙,说:再打一辆! 结果那天晚上我们免费打的从樵湖岭到客运站、从客运站到胜利四路、从胜利四路到滨江公园、从滨江公园又到镇江阁,再回到樵湖岭,手里仍然是那100块假币! 回到楼下,A拿出90块钱,对我们四个说:这张假钱看来是花不出去了,我们上去就对XXX说已经用出去了,这90块是找回来的,大家都不要说出去。 ———————感动滴分割线——————————————— 现在说GC:2000年,在A同学和班花的婚礼上,我们又见到了那张100元假币…… 最穷困却是最美好的时光,怀念啊 背景:以前初中一同学手很巧,一块橡皮,一把削铅笔的小刀,他一上午就能雕成一个像模像样的"雕塑"来。他雕人物雕的最像 ------------------------Cut------------------------------ 某日发现笔袋里有一大块旧橡皮,想着没用就让他帮我雕一个luo女,这家伙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还跟我说中午放学拿货。然后他就开始工作了…… 上午最后一节课快下课的时候我回头看他,这家伙还在雕,可是……他HLL地流鼻血了…… 我擦……你雕的是有多逼真啊…… 雕刻 luo女 鼻血 糗事百科是这个星球上最暴笑的糗事分享网站 :: 立即发表我的糗事 | 查看本月最糗的糗事 ![]() | |||||||||||||||||||||||||||||||||||||||||||||||||||||||||||||||||||||||||||||||||||||||||||||||||||||||||||||||||||||||||||||||||||||||
Posted: 20 May 2011 03:15 AM PDT "于子三运动"与浙江大学 傅国涌
"第二条战线"
1947年10月29日,浙江大学农学院学生、学生自治会主席于子三在杭州监狱中遇害,由此引发新一轮以"反迫害、争自由"为主题的学生运动——"于子三运动"。毛泽东曾说"伟大的正义的学生运动"是反对国民党政权的"第二条战线"。任弼时在当年总结,有三次大的学生运动,就是指北大女生"沈崇案"引发的"抗暴运动"、"反饥饿、反内战"为主题的"五二0运动"以及"于子三运动"。 "于子三运动"发生在浙江大学,前后持续四个半月,参加运动的不仅有青年学生,还有全体教师员工,同时得到社会的广泛同情和支持。全体教授罢教、全体讲师助教罢教,放在整个浙大校史上也是史无前例的。 物理系教授束星北先生,"对共产党并不了解,也不同情学生爱国民主运动,但由于他具有强烈的正义感,在1947年'于子三运动'中,他第一个起来号召浙大全体教授罢教,以抗议国民党当局杀害学生的暴行。" 10月30日上午,在于子三遇害后第二天的全校教授会上,"在听取竺可桢校长、校医和学生代表的情况汇报后,束先生首先发言,他说:'我向来不赞成学生搞政治活动,但是,政府如此摧残我们苦心培育的学生,如此践踏人权,我们无法容忍。教授会应该以罢教抗议政府的暴行。'他还愤慨地说:'我就不信,我们不敢罢教!'在场70多位教授都赞成他的意见,于是以浙大教授会名义作出决议:为抗议于子三被杀,全体教授罢教一天,并发表宣言,谴责政府暴行,要求保障人权。全体教授罢教,在浙大历史上从未有过"。像束星北这样平常并不关心政治,却仗义支持学生正义行动的教授各个院系都有,物理系的王淦昌,外文系的张君川,农学院的蔡邦华、刘潇然,工学院的杨耀德、钱令希,法学院的严仁赓,师范学院的俞子夷,音乐教授沈思岩,体育教授舒鸿等等,都给浙大学子留下了难忘的印象。10月31日(于子三遇害第 3 天),杭州已临时戒严,教授会召开紧急会议,通过罢教一天的决议,成立"于子三善后委员会",发表题为《国立浙江大学教授会为于子三惨死事宣言》的抗议,要求保障人权,惩办相关人员。11月1日,讲师助教会召开紧急会议通过罢教抗议声明,浙大劳工福利会、研究生联谊会也站了出来。浙大师生员工如此团结一致,共同向当权者抗议,这在浙大历史上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整个运动中,竺可桢的言行感人肺腑,成为学生最有力的精神支柱。当他得知于子三等四人被捕的消息,马上开始活动,到处给有关当局打电话,又是民政厅、又是警察局、又是省党部,又是保安司令家,又是省政府秘书长。他要求保安司令转告警察局,"四人如有重大嫌疑,应送法院,如无,则由余保释"。当天他亲自赶到保安司令部、警察局各处,再三交涉,坚决要求保释未果。27日,他要求见被捕学生,当局以"恐泄漏秘密故不允",他又郑重"要求早日引渡至法院,可用司法手续办理"。28日晚上10点半,他还打电话要求保安司令部将学生移交法院。29日上午,他打电话给保安司令部责怪他们"爽约",没有及时送学生到法院,他主持召开行政会议讨论营救,并劝说学生不要罢课。然而就在这天下午,于子三在狱中被害,他与医生李天助、学生代表二人赶到现场,拒绝在所谓"于子三以玻璃自杀"的证明上签字,只在另一白纸上写下: 浙江大学学生于子三委实已死, 到场看过。 竺可桢 卅六年十月廿九日夜十二时 由于他连日奔波,还要处理日常校务,吃睡都不正常,体力不支,加上心情难受,他竟当场昏晕了过去。11月4日他到南京,想到教育部辞职。 第二天,他在接受《申报》记者采访时说,于子三"作为一个学生是一个好学生,此事将成千古奇冤。"这是他当天日记的记录,与《申报》的报道有点小出入:"使于生(子三)致死主要凶器与创口之真相均尚须调查,其死因或将成为千古疑案"。他还说了一句,"总之,学校的立场认为这是一法律事件,其最后结局,将判明政府法治精神的充分与否及保障人权意愿的有无。"他的仗义执言,冲破了当时官方的新闻封锁,一时震惊全国。教育部长朱家骅要他在报纸上"更正",他断然拒绝:"报载是事实,无法更正"。 11月6日,他不停地奔走于谢冠生、王云五,俞大维、陈雪屏、朱家骅、陈布雷等政要之间,为于子三喊冤,争取其他几个学生的出狱,毫无结果。这一天《大公报》刊登他的谈话,"谓有关于法律问题及于子三自杀颇成疑问之说云。"陈布雷的意思,"以为于是胆怯而自尽,余亦认为可能,但余发表谈话,亦只说尚有疑窦,未说是被杀也。"这是他当天日记所载。11月7日,他返回风声鹤唳中的杭州。 更难得的是,在于子三运动的关键时刻,他曾公开表示:"一本过去理智态度、求是精神,决不畏难而退,不能以利害得失而放弃追求真理。"并说:"真理在我们这一边,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当于子三死讯传来,浙大的莘莘学子就"踏着于烈士的血上去",他们游行示威,发表《告同胞书》、《再告全国同胞同学书》、《天堂血泪》等,冲破官方的新闻封锁,向全国、全世界控诉"天堂血泪"。他们提出要"用我们能够使用的方式,在这个可诅咒的地方,击退这可诅咒的时代"。854名学生联名控告浙江省保安副司令竺鸣涛,连续发表"为继续罢课再告全国同胞同学书"、敬告师长书、上校长书,他们举行公祭大会,组织申诉队走上街头、深入各校,把学运之火燃向全杭州,燃向浙江和全国。北京、天津、上海、南京、昆明、武汉、厦门、福州、苏州、长沙、西安等地学生纷纷起来声援,反迫害、争自由的浪潮席卷全国,波及20多个大中城市、15万学生,成为1949年国民党政权在大陆崩溃前最后一次全国规模的学生运动。
"学生魂" 于子三(1925年1月21日—1947年10月29日),山东牟平人,1944年秋考入浙大农艺系。在1947年元旦爆发的"抗暴"运动中,他是一名宣传队员,因为他的演讲打动人心,开始引起大家注目。"五二0"运动前夕,他被推选为浙大学生自治会主席,他的名字因此上了国民党特务的黑名单。他还参加了地下全国学联和中共地下党的秘密外围组织"新民主青年社"(简称" Y·F")。1947年10月26日凌晨,他被捕以后,在严刑逼供面前经受住了"威武不能屈"的生死考验。10月29 日下午,他被杀于浙江保安司令部监狱,年仅22岁。 于子三之死引发了一场"于子三运动",国民党当局希望尽快安葬于子三的遗体,第四天就通知浙大校方,限在几天内下葬,遭到竺可桢的拒绝。浙大学生自治会拟定的出殡方案,包括要求举行公祭,出殡的路线,挽歌、挽词、口号、传单,当然都是当局不能接受的。多次交涉无效,浙大学生决定于1948年1月4日出殡,从3日晚上起,浙大外出的道路全部被军警封锁。第二天早上,"子三广场"的公祭大会一开始就受到大批手持棍棒铁尺的所谓"工人"围攻,许多学生受伤,出殡计划流产。直到1948年3月14日,也就是于子三遇害四个半月之后,浙大才为他举行隆重的葬礼,竺可桢的意见,300多名学生代表乘校车护送 前往杭州凤凰山麓,于子三的灵柩上覆盖着书有"学生魂"三个大字的巨幅悼幛,出殡路线避开了繁华的闹市区,没有游行,也没有口号和传单。 浙大学生自治会发表《为安葬于烈士告全国同胞同学书》说:"今天我们忍辱地埋没了于子三,但是同胞们同学们,我们埋的不只是已死的于子三,而是一颗烈性的民主炸弹,它会在领导着走向解放的斗争中炸毁那反民主的暴君。"在《于子三精神不死》的短评中说:"这难道就是我们的政府口口声声所称道的'民主''自由'么?这难道又是我们国家所要的法律尊严么?" 于子三之死震撼了一代青年学生,连不少平时埋头书本的学生也站了出来。一个学生代表说:"我们应该依于同学的名字而生存,我们在软弱的时候,我们在灰心的时候,我们在悲观失望的时候,我们应该想到于子三而振作起来,跌倒的时候,于子三的声音会叫我们站起来而加倍了我们的勇气。同学们,光明就要来临的时候,黑暗总是加倍的浓厚,在杀人者垂死呻吟的时候,它最后的挣扎也是最凶狠。今天对着于子三同学的英灵,懦弱者要忏悔自己的懦弱,悲观者要唾弃自己的悲观,一切勇敢者要更加坚定自己赴死的决心。" 于子三墓在凤凰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胜利,他的墓地成了当时青年学生向往的圣地。一个同学发表文章说:"在西湖与钱塘江间的南宋故宫的废墟上;我们埋下一棵种子,一颗炸弹!从此,凤凰山就成为一座维苏威,向着这罪恶的旧中国,日夜喷射火石!"另一个同学站在于子三墓前说:"我们埋下去的是一颗愤怒的炸弹,也是一颗自由的种子,他有一天会爆炸的,他有一天也会开出灿烂的花,结出丰满的果来。"当年清明节,就有大批上海学生到杭州春游时,为于子三扫墓——"你倒下去,但是我们都站起来了。今年是民主与反民主决斗的一年,也正是反动势力必然走向灭亡,人民势力必然走向胜利的一年。你光荣的牺牲,加急了中国学生的团结,加速了统治者的灭亡,更将提早实现人民的解放。"这是1948年4月上海学联敬挽的《于子三同学千古》诔文。 3月23日,浙大学生为欢迎第一批春游的上海同学,在工学院广场举行联欢晚会。上海交通大学学生演出了精彩的活报剧《张开希竞选》,毫不掩饰地嘲讽蒋介石在南京"国民大会"竞选总统的一幕。"张开希"( ChiangKai-shek )就是蒋介石的英文译音。相隔数十年,还有人在感叹:"真是大胆、泼辣,惟妙惟肖、出神入化!"4月4日,在浙大体育场举行有7000学生参加的沪、杭两地学生联欢会,上海各大、中学向浙大自治会献旗,旗上题词"我们携手迎春天"。今天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大批青年学生站到国民党的对立面,加速了这个政权的崩解。对执政的国民党而言,这无疑是比战场上的失败更深刻的失败。 当年,参与领导这场学生运动的浙大物理系助教、杭州地下党负责人之一许良英写下这样的小结:"作为受难的祖国政治气压表指针的青年学生,就因为他(她)们担承着祖国未来的命运,而呼吸在广大人民的呼吸里,义不容辞地在强制的死寂张呼喊出人的声音,在寒冷和黑暗中擎起正义的火把。这火把,曾在'五四'划出了中国的文艺复兴,在'五卅'划出了大革命,在'一二九'划出了抗日战争,在'胜利'后两年的1947年,它又照亮了遍地人民的血和泪,因此,也照亮了旧中国送葬行列前面的路。"
校园民主
"于子三运动"有限胜利的直接原因,首先是浙大有一个普选产生的学生自治会。"五二0"运动后,蒋经国在苏州、嘉兴等地集训全国学校中的三青团、青年军骨干,提出"以口号对口号,以组织对组织,以行动对行动"。在浙大,争夺学生自治会的领导权的斗争日趋激烈,负责筹备第一届普选工作的于子三自然成为他们最早下手的目标。 于子三的死反而激起了多数浙大学生的义愤,他们"以普选来纪念于故主席",在校园里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民主选举,这不仅在浙大的历史上是空前的,在全国高校中也属罕见。 选举一开始,校园里除了抗议杀害于子三的大字报,又贴满了推荐候选人的海报,有系级推荐的、有社团推荐的、有宿舍推荐的、也有几人联名推荐的,五花八门,琳琅满目,文字生动活泼,形式多种多样,一时盛况空前。 请看当时的几则海报: 数学系的推荐书—— "理事=谷超豪(15) 证明: ∵ 理事=民主+科学, 民主+科学=谷超豪, ∴ 理事=谷超豪" 农学院农经系三年级的推荐书—— 民主风度与热心服务为标准理事的要件,赵修鉴君具有理事才能,故值得推荐; 慎重投票和选举贤能是普选期中的大事,每位同学投他一票的重举,才称得放心。
有国民党、三青团推荐的候选人: 法律系二年级学生庄╳╳ 等联合推荐 王 ╳╳ 、张╳╳ 二位为本届理事 张、王两同学要是做到理事,他们一定主张膳务部统筹养猪,过旧历年时有猪肉打牙祭,非常实惠,请投他一票,想吃猪肉的同学,你说好不好? 不难想见当时竞选之激烈。 11月2日,即于子三死后第4天举行的普选投票中,91个候选人中23人当选,其中谷超豪得票最多,共768票。竺可桢当天的日记写道:"此次为第一次普选制",当选者中"左派几占十之七八……故料想反政府之行为必层出不穷也。"新的理事会一成立,就把主要精力用来领导学生运动。 浙大的校园民主不仅归功于长久的学运传统,也离不开竺可桢这样的好校长,费巩这样的好教授。1940年,竺可桢就大胆起用无党无派、敢于仗义执言的政治学教授费巩出任训导长。在费巩支持下创办的《生活壁报》成为浙大学生的一个民主论坛,带动了校园民主的发展(1945年费巩"失踪", 1948年浙大自治会将《生活壁报》改名为《费巩壁报》,一直存在到1949年),校园里各种壁报、刊物也红红火火,先后出现了华社、科学时代社、新潮社(于子三就是该社社员)、拓荒社、干社、湄潭剧社、乌鸦、喜鹊歌咏队等各种独立的社团,这一切构成了这次自治会普选的基础。如果没有这些多样化的学生社团,也就不会有真正自治的学生自治会。事实上,这次普选就是许多不同社团经过反复酝酿的结果,他们联合的公开推荐的理事候选人基本上也都当选了。
"民主堡垒"
浙大有长期的学运传统,远可以上溯到清末浙江大学堂时代,近可以看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正是浙大学生首先冲到南京,要求国民政府抗日,由此引发了全国各地学生的请愿潮。1935年"一二九"运动中,浙大最早响应北平学生,12月11日就联合全杭州学生冒雪上街游行示威,并准备赴南京请愿。当时的校长郭任远勾结军警入校逮捕12个学生自治会代表,因此爆发了"驱郭"为目标的罢课斗争,持续一个月,蒋介石亲自到浙大平息学潮。为了缓和人心,他接受浙大前身浙江高等学堂毕业的陈布雷等人建议,任命竺可桢为浙大校长,从而翻开浙大新的一页。 抗战爆发后,浙大西迁,经历五省,跋涉五千里,在贵州的遵义、湄潭落脚。1942年1月,浙大发生"倒孔"运动,竺可桢劝阻无效,亲自走在游行队伍前面保护学生。 1944年12月日寇一路打到贵州的独山,震动整个大西南后方,一时人心惶惶。严重的民族危机促使浙大学生认真思考国家的命运。1945年3月,浙大教授费巩早重庆"失踪",浙大学生举行罢课,发表《促进民主宪政宣言》,认为中国的问题"根本的关键就在于政治的不民主",要求立即"停止一党专政,实行政治民主",保障人民言论、出版、集会、结社等自由,取消党化教育,释放政治犯,严惩一切贪官污吏。立即得到昆明西南联大、重庆中央大学等校的热烈响应,成为全国学运高潮的新起点,浙大因此被誉为"民主堡垒"。 1946年1月2日,浙大学生为促进国内和平、民主、团结举行游行。1月30日,浙大在杭州、龙泉部分的学生700多人为声援昆明"一二一"运动,举行反内战、争民主的示威游行。6月10日,浙大教授罢教,要求改善生活待遇,制止内战。11日,浙大等杭州的大中学校学生,为了团结起来反对内战,组织学联,发表"国是宣言"。13日,浙大等20多所大中学校学生5000多人,为了反对内战、反对出卖内河航行权,要求实现政协决议、组织联合政府,冒雨集会并举行大游行。年过花甲的经济学家马寅初教授闻讯赶来,发表了严厉抨击豪门资本的动情演说,并走在游行队伍的最前列,被报纸誉为"一马当先"。 "六一三"大游行是抗战胜利后继"一二一"运动后全国最大规模的一次游行。 1946年10月,浙大师生全部回到杭州。12月30日,因北大女生沈崇"被美国士兵皮尔逊强奸"引发北平学生大规模的示威游行。与11年前的"一二九"运动一样,浙大也是率先响应,1947年元旦,联合杭州7所学校的3000多学生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 1947年"五月风暴"前夕,当时还鲜为人知的农艺系三年级学生于子三被选为学生自治会代表会主席,推上了风起云涌的学运舞台。5月16日,于子三第一次主持学生大会,通过了从17日起不达要求、誓不复课的"无限期罢课"决议。第二天,他带领一千多同学到火车站欢送晋京请愿代表。5月20日,汇集南京的沪、杭、苏等地学生和南京各校6000多学生,举行了抢救教育危机的联合大游行,并向国民参政会请愿,发生"五·二0"惨案,学生重伤21人、轻伤97人、被捕20多人。 5月21日,晋京请愿代表之一崔兆芳回校声泪俱下地报告惨案经过。5月24日,浙大和杭州各校3000多人举行"反内战、反饥饿、反迫害"的示威游行,得到杭州市民的同情和支持。学生们纷纷参加宣传队,走上街头,走向农村,校园内更是热火朝天,各种社团、壁报到处冒出来,气得浙江省主席沈鸿烈大骂浙大是"共产党的大本营"。
浙大地下党
当然,也不能忽略中共地下党的作用。浙大的中共地下党组织成立很晚,自"一二九"以来发生的一系列学生运动,都是广大学生的自发行动,纯粹出于他们的爱国热情,和对民主、自由的朴素追求,背后并无地下党在推动、组织。1942年毕业于浙大物理系的许良英一心想入党、参加革命,但那时浙大还没有一个地下党员,他只好到桂林去寻找党组织。 自李晨1943年考入浙大电机系,浙大地下党组织才开始建立。到1944年,李晨和1942年入学的史地系学生吕东明在遵义发展了3个党员,但都是单线联系,没有成立正式支部。浙大的第一个地下党支部一直到1947年(沈崇案引发的抗暴运动后一个月)才成立,当时也只有3个人。多年来,在一波一波、风起云涌的学生运动中,中共地下党所能够发挥的作用极为有限。 1947年8月("五二0"运动后),浙大地下党支部改组,在两个月中发展了24名新党员(绝大多数是参加过历次学运的骨干)。许良英曾任党支部书记(后改任中共杭州工委组织委员)。到于子三遇害前夕,浙大支部已有35名党员(包括外地转入的);秘密外围组织"新民主青年社"也有40多人,于子三就是华家池校区" Y·F"的负责人。此外,浙大另有一个单线联系的地下党系统。当时,中共地下党在学校主要是大学发展组织的基本方略是,"钉住一点,放射出去,射了出去,凝结起来,加以扩大,成为大点;大点钉住,又再放射,又再凝结,又再扩大"。还有一个方略就是重点控制学生社团,从学会、剧社、壁报、膳食团到至关重要的学生自治会,党员一般在幕后,由外围的积极分子出面活动。 在这次普选产生的23名学生自治会理事中地下党员就有6个(还不包括许多"Y·F"的成员),自治会中成立了党组。得票最多的谷超豪当时虽不是党员,但他早在1940年就在温州中学入党,1943年失去组织联系(到1948年3月在浙大重新入党)。 由于普选的胜利,中共地下党通过自治会开始发挥重要的作用。他们依据上级制定的"有理、有利、有节"原则,能收能放,充分考虑现实可行性,尽可能地争取广大教师员工和社会各界的广泛同情、支持,尽可能地利用合法斗争(比如法庭),党员一般不轻易出面,在背后组织,而是让外围组织的骨干带头。这些策略为于子三最后安葬在凤凰山麓、取得运动的有限胜利起到了积极作用。 不过,诚如一位运动的领导者许良英说的,于子三运动在浙大的胜利,"首先应归功于'五四'、'九一八'和'一二九'以来浙大学生的爱国民主革命斗争传统和浙大特有的崇尚科学和理性的'求是'校风,同时也应归功于主持正义、全心全意爱护自己的学校和学生的竺可桢校长和其他老师;在这里,地下党组织不过起着一种黏合剂的作用。"
附录:部分"于子三运动"参与者简表 60多年过去了,曾为于子三遇害而呼号的浙大学子,"于子三运动"的亲历者,特别是那些积极参与者和领导者,又有着怎样的命运?他们当时或是浙大学生或是浙大毕业留校任教,都是"求是"精神哺育出来的,在他们生命中黄金般的年龄受到民主、科学思想的熏陶,受到竺可桢先生校长的教诲,经历大时代的洗礼,他们中大部分学有成就,在各自的专业领域有着出色的表现,同时又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强烈社会责任感,在他们身上体现了浙大的"求是"精神,崇尚理性,脚踏实地,敢于探求真理、坚持真理,不盲从,不迷信,不浮夸,不说假话、大话、空话,在第一线埋头苦干,他们是真正的"求是"人。在 1957年的民族灾难中,他们中有不少人成了"右派"。这个表格很不完整,只是我了解的一小部分:
1999年10月杭州初稿、2010年1月改定 本文主要参考书目:
李景先、田万钟、吴洵高编《于子三运动》,浙江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 《于子三运动(一)》,中共杭州市委党史资料征集小组编《杭州党史资料》1985年第2期,1985年7月1日。 《于子三运动(二)》,中共杭州市委党史资料征集小组编《杭州党史资料》1985年第5期,1985年12月10日。 《于子三运动(三)》,中共杭州市委党史资料征集小组编《杭州党史资料》1986年第1期,1986年6月10日。 《于子三运动(四)》,中共杭州市委党史资料征集小组编《杭州党史资料》1986年第4期,1986年10月8日。 《杭州党史资料》1988年第1期,1988年3月15日 浙江青运史研究室编《浙江学生运动史》(1903—1949)征求意见稿,1997年6月。 许良英《忆束师星北先生》,江苏邗江县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物理学家束星北——纪念束星北逝世10周年》,1993年。 《竺可桢日记》,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竺可桢全集》第1—10卷,上海教育科技出版社2004—2008年版 浙江大学校史编写组《浙江大学简史》第一、二卷,浙江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 闵燮編著《中共群运与青运剖析》(1937—1949),黎明文化事业公司1980年版。 田万钟先生来信,本文初稿完成于1999年,附录的表格经田先生补充订正。而今田先生已远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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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0 May 2011 09:05 AM PDT 【文汇网讯】据新华社报道,新华社记者从北京市公安机关获悉,经公安机关对艾未未涉嫌经济犯罪一案进行侦查,现已初步查明,艾未未实际控制的北京发课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存在逃避缴纳巨额税款,故意销毁会计凭证等犯罪行为。在艾未未被依法监视居住期间,公安机关依法保障了其会见共同居住人等权利。 新华社的报道,无非是想告诉外界三个方面信息:1、由艾未未实际控制的北京发课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涉嫌两个罪名,一个是涉嫌逃税罪(《刑法》修正案七,刑法第201条),另一个是涉嫌故意销毁会计凭证罪(《刑法》修正案,刑法第162条);2、艾未未已被采取了"监视居住"强制措施;3、依法保障了其会见共同居住人权利,即指在 5月15日允许路青会见艾未未。 从报道中可知,这两个涉嫌的罪名,是指北京发课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涉嫌犯罪,即单位涉嫌犯罪。依照〈刑法〉规定,犯罪主体有两个,一个是自然人犯罪,一个是单位犯罪。 按照法律规定,单位构成犯罪,对直接主管人员和其他责任人员处以刑罚,对单位则处以罚金。发课公司法定代表人是路青,但警方指控艾未未是公司实际控制人。 按照《刑法》第201条(修正案七)中"逃税罪"的规定,逃税金额较大的,刑期三年以下,并处罚金;逃税金额巨大的,刑期是三年以上七年以下,并处罚金。但是,只要补缴了税款和罚金,可不追究刑事责任。 按照《刑法》第162条之一(修正案)中"隐匿、故意销毁会计凭证、会计账簿、财务会计报告罪"的规定,情节严重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位二万元以上二十万元以下罚金。(注:警方只是指控公司故意销毁会计凭证,故涉嫌罪名为"故意销毁会计凭证罪")。如果销毁会计凭证的情节不严重,则不以犯罪论处,不追究刑事责任。 关于监视居住问题。按照公安部《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犯罪嫌疑人在办案机关所在地(指市、县内)有固定的住处,监视居住就应在其固定住处进行。如犯罪嫌疑人没有固定住处,就要为其指定居所进行"监视居住"。但艾未未在北京是有固定住处,因此,监视居住就应在其家中进行。 同样是按照《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的规定,如犯罪嫌疑犯在公安机关指定居所里被监视居住,原来与其共同居住的人(指原住在一起的家属)可以会见,聘请的律师也可会见。 按报道所称,警方指控艾未未公司涉嫌两个罪名,且指控的逃税金额巨大,假使指控成立,有可能会被数罪并罚,看来问题变得严重化了。 但是,仅从报道中透露的消息,还是难以准确判断指控的会是两个罪名。如果销毁会计凭证是出于逃税目的,行为虽然触犯了两个罪名,但这是属于牵连犯,应择一重罪判处,而不能数罪并罚。逃税金额巨大,最高刑期是七年,销毁会计凭证罪,最高刑期是五年。假使属于牵连犯,应按逃税罪判处。但逃税罪,只要补缴税款和缴纳罚金,是不用再承担刑事责任。可我还是担心司法机关会用两罪名指控,不会放过销毁会计凭证罪。因为他们难以左右逃税罪,除非不补缴税款和罚款。 艾未未被带走后,税务机关就对公司账务进行调查,如今一个多月了,不知为何还没有出结论? (注:由于没有介入案件,但既便介入了,在侦查阶段律师也看不到案卷。因此,上述所作的分析,只是依报道的内容,按法律规定作判断,很可能不准确,在引用时请注意。) | |||||||||||||||||||||||||||||||||||||||||||||||||||||||||||||||||||||||||||||||||||||||||||||||||||||||||||||||||||||||||||||||||||||||
Posted: 20 May 2011 08:42 AM PDT 核心提示:汤姆夫妇利用五一休假的时间,受邀参观了中国第一村——华西村。这是他们的所见所闻。(本文是本系列中的第四篇,前三篇见这里、这里和这里。)
原文来源: Seeing Red in China, 2011/5/5 原文链接: http://goo.gl/gVqZI 译者: Simin Lin 校对: 南山 "是的,他非常喜欢华西村!"——为什么中国人喜欢独裁者?
我在华西村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它跟这个奇特的村子没多大关系,但是反映了中国的国情。 当我们走在展示他们光辉历史的纪念堂里的时候,注意到墙上一些国外代表团领导人的照片。其中有两张特别突出,我们仔细看了看。 "这是柬埔寨的国王,"我同事的丈夫骄傲地说,"他很喜欢来造访华西村。" 我也认出了在第二张照片中的人,我有点希望我们能不去谈他。 "而这位,"她丈夫接着说,"是波尔布特。" "波尔布特?"我问道,我想知道他是否真的要介绍这个人。 他有力地点了下头。"你知道,波尔布特在自己的国家柬埔寨杀害了1/3的人口。"我说。 "他是一个非常坏的人,"我妻子补充到。 "但他也很喜欢造访华西村,"我们的朋友继续说到。 不幸的是,在中国,这是常见现象。我觉得这使得一部分外国人对中国的尊重打了折扣。 例如,在我的医院里有一幅周恩来访问非洲的巨大照片;我们的医院为那次访问也出了力。医院以此展示自己为中国外交发展和帮助国家赢得更多国际友谊作出过贡献。我所有的同事都十分乐意向外国客人展示这幅照片。 然而,当我带着客人从它前面经过的时候,我经常会听到客人们窃窃私语:"那上面真的是伊迪・阿明吗?" 我想这类事可能会让人觉得中国人是如此与历史脱节,以至于他们不知道这些关系应该是令人尴尬的。但是,我认为这种观点太简单化了。 在和我同事的丈夫更深入地谈论后,我确定他知道波尔布特是个坏人。但是,中国人似乎认为他们能很好地区分一个人好的方面和坏的方面(可能是通过实践吧)。这也许就是当人们说中国人是"实用主义的"时,他们所想表达的意思。 也许西方人对政治上的正确性过于敏感。当我们提到波尔布特或者伊迪・阿明时,我们没有看到他们激励同胞、召集部队赢得革命的那一面,我们只看到他们所导致的最终结果。 在我的中国读者们看来,西方人看毛泽东时也会遇到同样的障碍。我们看到成千上万人死于饥荒,我们想象红卫兵挥舞着红宝书恐吓他们的邻居。这些历史事实使我们很难注意到他在中国社会帮助妇女提高了权力,或者他如何破除千百年来的封建土地所有制。 最后,我不是想让这些人在我的家乡也被奉为神明,不过我确实认为,在中国很少有什么事情纯粹是因出于无知才会发生。我同事的丈夫完全了解波尔布特的罪孽,但他为他的村子被外国领导人造访过而感到骄傲。对他来说,这完全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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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0 May 2011 07:59 AM PDT
好吧,那就把这篇文章交给抢稿的同学吧!一篇长死人不偿命的文章就摆在了这里。 The grand delusion What you see is not what you get 一定注意抢稿规则中的"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再次推荐同学将译文直接贴在邮件正文部分! 抢稿方法每周五(北京时间晚十点)在科学松鼠会发布待翻译稿件原稿。 刊出原稿后48小时内为试译期,有意参与者期间从原文中挑选一段愿意翻译的文字,翻好发到小红猪专用邮箱jredpig#songshuhui.net。中英对照、长度不限、择优录取。P.S. 要是哪个翻译魔人直接翻完全篇那你中标的机会就大大增加啦!(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试译期过后流程编辑查看邮箱,24小时内挑选出最佳译稿并与该投稿者联络。 抢到稿子者将有2周时间完成翻译。资讯类稿件限时一周。 若抢稿成功者有特殊原因不能完成须及时告知,流程编辑与当初报名的其他译者联系。 抢稿须知自己要把关质量,翻译准确,并做到语句通顺 抢稿前提是看懂,若有N多名词不知道准确含义,请勿抢稿 遇可能的科学术语请通过专业渠道核实译名 人名译法要规范,不能自创(推荐新华社《英语姓名译名手册》) 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抢稿者的作品经审核和校对,在群博发文时后边会附上校对打的小红花! 小红花试行规则如下如果校对觉得:"这个译者真靠谱哇!"——译者获5朵小红花; 校对觉得:"翻译得认真。"——译者获3.5朵小红花; 校对说:"有不少错,可以继续校对。"——译者获2朵小红花; 校对说:"让我重译吧……"——译者获0.5朵小红花; 提前交稿——译者额外获1朵小红花。 积分奖励译者积分满10分,可以自行挑选稿件翻译后投递到小红猪邮箱。 译者积分满20分,可报名成为校对,成功校对一篇稿件并发布后,可获3朵小红花。 译者积分满50即可正式晋级"小红猪",并以此作为申请成为"松鼠"、接受评议的资本之一。 | |||||||||||||||||||||||||||||||||||||||||||||||||||||||||||||||||||||||||||||||||||||||||||||||||||||||||||||||||||||||||||||||||||||||
Being an economist is no defense Posted: 20 May 2011 08:19 AM PDT | |||||||||||||||||||||||||||||||||||||||||||||||||||||||||||||||||||||||||||||||||||||||||||||||||||||||||||||||||||||||||||||||||||||||
The grand delusion What you see is not what you get Posted: 20 May 2011 07:47 AM PDT 原文:The grand delusion What you see is not what you get What you see is not what you getYour senses are your windows on the world, and you probably think they do a fair job at capturing an accurate depiction of reality. Don't kid yourselfYour senses are your windows on the world, and you probably think they do a fair job at capturing an accurate depiction of reality. Don't kid yourself. Sensory perception - especially vision - is a figment of your imagination. "What you're experiencing is largely the product of what's inside your head," says psychologist Ron Rensink at the 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 in Vancouver, Canada. "It's informed by what comes in through your eyes, but it's not directly reflecting it." Given the basic features of your visual system, it couldn't be any other way. For example, every 5 seconds or so, you blink. Yet unless you're thinking about it, as you probably are right now, you don't notice the blackouts because your brain edits them out. ![]() (Image: Benoit Paill/Getty) Blinking is just the tip of the iceberg. Even when your eyes are open they're only taking in a fraction of the visual information that is available. In the centre of your retina is a dense patch of photoreceptor cells about 1 millimetre across. This is the fovea, the visual system's sweet spot where perception of detail and colour is at its best. "When you move away from the fovea, visual acuity falls away really quickly, and colour vision disappears," says Rensink. About 10 degrees to the side of the fovea, visual acuity is only about 20 per cent of the maximum. What that means is you can only capture a tiny percentage of the visual field in full colour and detail at any one time. Hold your hand at arm's length and look at your thumbnail. That is roughly the area covered by the fovea. Most of the rest is captured in fuzzy monochrome. And yet vision doesn't actually feel like this: it feels like a movie. That, in part, is because your eyes are constantly flitting over the visual scene, fixing on one spot for a fraction of a second then moving on. These jerky eye movements are called saccades and they happen about 3 times a second and last up to 200 milliseconds. With each fixation your visual system grabs a bite of high-resolution detail which it somehow weaves together to create an illusion of completeness. That's remarkable given that during saccades themselves, you are effectively blind. Your eyes don't stop transmitting information as they lurch from one fixation to the next, but for about 100 milliseconds your brain is not processing it. Look in the mirror and deliberately flick your eyes from left to right and back again. You won't see your eyes move - not because the movement is too fast (other people's saccades are visible), but because your brain isn't processing the information. Given that you perform approximately 150,000 saccades every day, that means your visual system is "offline" for a total of about 4 hours during each waking day even without blinking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vol 12, p 466). Yet you don't notice anything amiss. Exactly how your brain weaves such fragmentary information into the smooth technicolour movie that we experience as reality remains a mystery. One leading idea is that it makes a prediction and then uses the foveal "spotlight" to verify it. "We create something internally and then we check, check, check," says Rensink. "Essentially we experience the brain's best guess about what is happening now." In conjuring up this "now", the visual system has to do something even more remarkable: predict the future. Information striking the fovea cannot be relayed instantaneously to conscious perception: first it has to travel down the optic nerve and be processed by the brain. This takes several hundred milliseconds, by which time the world has moved on. And so the brain makes a prediction about what the world will look like about 200 milliseconds into the future, and that is what you see. Without this future projection you would be unable to catch a ball, dodge moving objects or walk around without crashing into things. There's another huge hole in the visual system that can render you oblivious to things that should be unmissable. The jerky movements that shift your fovea around the visual scene don't happen at random - they are directed by your brain's attentional system. Sometimes you consciously decide what to attend to, such as when you read. At other times your attention is grabbed by a movement in your peripheral vision or an unexpected noise. The problem with attention is that it is a limited resource. For reasons that remain unknown, most people are unable to keep track of more than four or five moving objects at once. That can lead your visual system to be oblivious to things that are staring you in the face. The most famous demonstration of this "inattention blindness" is the invisible gorilla, a video-based experiment created by Daniel Simons and Christopher Chabris at the University of Illinois at Urbana-Champaign. Viewers are asked to pay close attention to a specific aspect of a basketball game, and around half completely fail to see a person in a gorilla suit walk slowly across the screen, beat their chest and walk off again. Blind to biasDo you see the world through a veil of prejudice and self-serving hypocrisies? Or is it just other people who do that?Whatever your opinion of President Barack Obama, it isn't hard to find someone who disagrees. A recent poll in the US found that Obama is the most divisive president since the 1950s: 81 per cent of fellow Democrats think he's doing a good job but only 13 per cent of opposing Republicans agree. How can so many people make a judgement about the same person and come to such different conclusions? The obvious explanation is that they are biased - by their political affiliations, by the media, by their friends and family and much else. This obvious explanation is correct. But who, precisely, is biased? It depends who you ask. Those who approve of Obama think the conservatives, and their media, are the biased ones. Those who don't, think it's the liberals. In fact, they are both right.
To get a handle on this, think about your own opinion of Obama. You probably believe your view to be an honest and objective assessment based on a range of evidence from both sides. Perhaps you'll grudgingly acknowledge that you feel the way you do because you are liberal/conservative, but then reassure yourself that being liberal/conservative is the only rational choice, so that's OK. You have just experienced the illusion of naive realism - the conviction that you, and perhaps you alone, perceive the world as it really is, and that anybody who sees it differently is biased. According to Emily Pronin, a psychologist at Princeton University, this conviction is "inescapable and deep". If, at this point, you are thinking: "Yeah, right, that might be true of other people, but not me," then you have fallen foul of yet another aspect of the illusion: the bias blind spot. Most people will happily acknowledge that such biases exist, but only in other people. "It's not that we're blind to the concept of bias, or to the fact that it exists," says Pronin. "We're just blind to it in our own case." Why are we so blinkered? The problem is that our biases - which form and solidify in childhood and early adulthood - operate below the radar, in our subconscious. It is not that people do not look inwards to question their own judgements and beliefs. Many do. But their biases are not consciously available for inspection, so they leap to the conclusion that their beliefs are correct and based on rational reasoning. Many of the biases are a harmless variant of the positive illusions we routinely entertain in order to shelter our fragile egos from reality, such as a tendency to take credit for success but deny responsibility for failure. Others are more serious. Few people believe that they are racist or sexist, and their beliefs are honestly held, and yet time and again they are betrayed by their actions. In one experiment, people were shown a picture of a man and a woman and asked to say which they would prefer as police chief. They were also told that the male candidate was "streetwise" and the female candidate "formally educated", or vice versa. Most people chose the male candidate and then, when asked why, justified their decision by saying that whichever quality had been attributed to him was more important for the job. While opinions are obviously ripe for bias, facts are also at its mercy, with people adept at interpreting the world to fit with their existing beliefs. For example, environmentalists interpret the fact that most scientists and governments are convinced that humans are changing the climate as open-and-shut evidence that we are. But sceptics just see a conspiracy. No amount of new information will change their minds, and yet on the whole, both camps sincerely believe their views are unbiased and rational. Similarly, we seek out information that fits with our beliefs and ignore or dismiss information that doesn't. This "confirmation bias" has been shown time and again, for example in experiments in which people are asked to read a range of evidence about a contentious topic such as capital punishment. Even when exposed to arguments on both sides, most people interpret the evidence in a self-serving way, accepting the data that supports their views and dismissing or ignoring the rest. The scary thing is that they have no awareness of doing it. Similarly, confronting people with new information that contradicts their beliefs more often than not ends up hardening their position. Sadly, even knowing that you are biased doesn't necessarily help. "I know that I am susceptible to all sorts of biases because I'm a human being," says Pronin. "But in a given instance, I'm still not likely to be aware of it." Head full of half-truths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components of your self-identity – your autobiographical memory – is little more than an illusion
I can play this memory over and over in my head as easily as watching a YouTube clip, and yet I know it almost certainly cannot be real. Even though Concorde could have passed over our house on test flights, I only lived there until 1971, when I was barely out of nappies. And Concorde was white, not silver. Where does the mismatch between my memory and reality come from? "We've known since the 1960s that memory isn't like a video recording - it's reconstructive," says psychologist David Gallo of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The collection of snapshots known as "autobiographical memory" is not a true and accurate record of your past - it is more like a jumble of old diary entries, photographs and newspaper clippings. "Your memory is often based on what you've seen in a photograph or stories from parents or siblings rather than what you can actually recall," says Kimberley Wade, a memory researcher at the University of Warwick in the UK. In other word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components of your self-identity - your autobiographical memory - is little more than an illusion. If that sounds implausible, consider that over the past three decades psychologists have demonstrated beyond any doubt that memory is staggeringly fallible and suggestible. Most of the evidence comes from false-memory research, where psychologists deliberately plant fake memories into people's heads. In one famous experiment, Wade and colleagues used doctored photographs and fake parental testimony to convince people they had been taken on a fictitious hot air balloon ride as a child. In another, pioneering researcher Elizabeth Loftus, now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Irvine, planted memories of meeting Bugs Bunny at Disneyland - impossible, as Bugs is a Warner Bros character. The success rate of such flagrant manipulation is only about 30 per cent, but Gallo says that everybody's memory is susceptible to some extent. "It's an automatic consequence of how our brains process information," he says. "You cannot remember everything so your mind summarises and remembers the gist of experiences. You form associations and draw inferences. That gives memory great power, but it comes at a cost." It's one thing to implant memories in a controlled lab setting, but how often does it happen in real life? "We don't have a firm grasp on that," says Gallo. "How could you really know, without some measure of what actually happened or some corroborating evidence?" Even so, he says the fact that memory is so easily tricked in the laboratory suggests that it must be in daily life too. There are a number of lines of evidence that this is the case. Some of the best come from studying "flashbulb" memories of momentous events such as the terrorist attacks of 9/11 or the death of Princess Diana. Many people have a vivid recollection of what they were doing when they heard the news of such events, and are very confident that these memories are accurate. But guess what: these memories turn out to be wrong a surprising amount of the time. Within days of 9/11, psychologists at the University of Illinois at Chicago asked nearly 700 people where they were, what they were doing, how they heard the news and who they were with at the time. A year later they asked them again. More than half of the participants had changed their story on at least one count - while still expressing supreme confidence that their memories were accurate. Flashbulb memory is also highly suggestible. In 2002, psychologists from the University of Portsmouth in the UK went to a local shopping centre and asked people about their memories of the death of Diana, including whether they had seen "the footage" of the actual crash. Nearly half said they had, despite the fact that no footage exists. An even higher percentage of people confidently "remembered" seeing non-existent TV footage of a Boeing 747 crashing in Amsterdam, the Netherlands, in 1992. If such vivid and confidently held memories can be so riddled with inaccuracy and open to revision, it is probably true that all autobiographical memories are suspect. "I don't think you can put a figure on it, but I'd be confident that the vast majority are not 100 per cent accurate," says Wade. Again, there is evidence that this is the case. When researchers at the University of Canterbury in New Zealand asked twins about their shared childhood, they discovered that most pairs have at least one disputed memory - an event they are both convinced happened to them and not to their twin. Gallo also suggests that spousal arguments, which often revolve around disputed accounts of the same event, is an area ripe for exploration. It also turns out that my Concorde memory is not that unusual. Last year, GiulianaMazzoni at the University of Hull in the UK found that 20 per cent of people have autobiographical memories that they do not believe to be true, often because they contradict established fact. Does it matter that our autobiographical memories are flawed? "In some ways it's terrifying to think just how spectacularly wrong they might be," says Wade. "Memories are part of your narrative, part of your self-identity." There are legal ramifications too. If you witnessed a crime and were asked to give testimony about it in court, how confident would you be of giving an accurate report? In many other respects, though, it matters not. My memory of seeing Concorde has no material effect on my life. In fact, according to Wade, the illusory quality of memory is now seen as a strength rather than a weakness. Memory is no longer conceived as being exclusively about the past, but as part of a generalised "mental time travel" module that allows us to construct and test future scenarios based on past experience. If memory were inflexible that would not be possible. It seems having a head full of half-truths is the price we pay for being able to see the future. Egotist, moi?Most drivers think they're better than average. Most people think they're less likely to have an inflated self-opinion than average. See the problem?![]()
How's your driving? If you are anything like the average person, you probably think it is pretty good. One study found that 74 per cent of drivers believed themselves to be better than average behind the wheel. And, perversely, those who had been in a crash were slightly more confident about their abilities than drivers who had not been. This, of course, does not reflect reality. Unless there are a handful of truly dreadful drivers, not everybody can be better than average. And yet if you ask people to rate themselves on almost any positive trait - competence, intelligence, honesty, originality, friendliness, reliability and many others - most put themselves in the better-than-average category. Ask them similar questions about negative traits and they will rate themselves as less likely than average to possess them. This egotistic illusion has been imaginatively dubbed the "better-than-average effect". It is incredibly pervasive, yet goes largely unnoticed. In an ironic twist, most people believe themselves to be more resistant than average to having an inflated opinion of themselves. We also inflate our opinions of loved ones. Around 95 per cent of people rate their partner as smarter, more attractive, warmer and funnier than average. And as anyone who has endured a 30-something dinner party will testify, parents almost universally rate their children as cleverer, cuter and more developmentally advanced than their peers. The better-than-average effect is just one of a number of positive illusions - ways we kid ourselves that we are special. Another is optimism bias, a well-established effect characterised by unrealistic expectations about the future. Most people expect to live longer, healthier and more successful lives than average while underestimating their chances of getting divorced, falling ill or having an accident. And the more (or less) desirable the outcome, the stronger people believe it will (or won't) happen to them. Where do such illusions come from? According to Jonathon Brown at th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in Seattle, one of the originators of the theory of positive illusions, it all starts in childhood. "Parents create them by fawning over their children," he says. The fawning doesn't stop there. Throughout life, we have an innate tendency to divide the world into "us" and "them". As soon as you forge a connection with someone, you become part of their in-group - and humans are hard-wired to see members of their in-group more positively than they see others. In this way we all sign up to various mutual appreciation societies that exaggerate our virtues, ignore our faults and look down on outsiders. No wonder most of us feel excessively positive about ourselves. Far from being pathological, though, positive illusions are now viewed as being a marker of a healthy mind. People who don't harbour them are more likely to be clinically depressed - a state called depressive realism. But however deluded you are about yourself, chances are you are even more so about how you think others perceive you. Everybody wonders and worries about how they come across to others, and most of us think we have a pretty good handle on it. But we don't. "People are nowhere near as good at it as they think," says Nicholas Epley, a behavioural scient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That is not to say we are completely useless. If you think of yourself as generous, for example, other people probably do too. Just not quite to the extent you might like. From moment to moment, however, we are surprisingly poor at intuiting how we are coming across. This is largely down to something called the "spotlight effect" - the deluded belief that everything you do and say is being closely observed and scrutinised. "Because we're so aware of ourselves it can be easy to think that others are noticing us when they're not," says Epley. As a result, we blow everything out of proportion. "Say you spill water on yourself so it looks like you peed your pants," says Epley. "You assume everyone is going to notice. But they don't, because the world doesn't really revolve around you." People also assume that their emotional states are broadcast to all and sundry when in fact they are largely invisible. It also works the other way. If you do or say something you think is especially clever or admirable, you're likely to overestimate the extent to which other people will notice. Most of the time they won't even register because they are too busy tending to their own ego. The central problem is that you know yourself too well. "You're an expert on yourself," says Epley. "That means you notice all kinds of subtle things about yourself that others simply don't. They see general characteristics." This is compounded by the fact that we have difficulty guessing what other people are thinking. "We have imperfect tools for getting into their minds," says Epley. "We watch their faces and behaviour and try to get some sense of what they're thinking, but behaviour doesn't always reflect attitudes very well." Surprisingly, our lack of insight doesn't disappear when we're around people we know well: accuracy does go up, but only slightly. There is even evidence that your ability to read the mind of your spouse actually drops after the first year of marriage. "People are actually better at knowing how well they're communicating with a stranger. You believe you know your partner very well as you spend more time together, but this can actually create more of an illusion of insight than actual insight," says Epley. Perhaps the area where we have the least insight is physical appearance. Everybody knows what they look like, but when it comes to judging how we look, we're absolutely hopeless. For example, if you ask people to locate a photograph of themselves in a sea of faces they find it faster if it has been morphed to look more attractive, suggesting we all think we're better looking than we actually are. "When we ask people to rate how attractively they will be rated by somebody else and correlate it with actual ratings of attractiveness, we find no correlation," says Epley. "Zero! This still shocks me. For crying out loud, you ought to get some sense of whether you're hot or not. But it seems not." Who's in control?The more we learn about the brain, the less plausible it becomes that we have free willThis is the big one. The notion that we have free will - the ability to exercise conscious control over our actions and decisions - is deeply embedded in human experience. But the more we learn about the physical universe and the human brain, the less plausible it becomes (New Scientist, 16 April, p 32).
Neuroscience has also chipped in. Around 30 years ago psychologist Benjamin Libet discovered that if you ask people to make voluntary movements, their brains initiate the movement before they become consciously aware of any intention ... | |||||||||||||||||||||||||||||||||||||||||||||||||||||||||||||||||||||||||||||||||||||||||||||||||||||||||||||||||||||||||||||||||||||||
Posted: 20 May 2011 08:07 AM PDT 核心提示:汤姆夫妇利用五一休假的时间,受邀参观了中国第一村——华西村。这是他们的所见所闻。
原文来源: Seeing Red in China, 2011/5/4 原文链接: http://goo.gl/tiq0q 译者: S.L. 校对: 南山 为什么华西村如此富裕?
整个这次旅行的经历,使我对华西村社会主义成果所产生的疑惑,多于我所得到的答案。与我交谈过的大多数中国人都知道华西村,并且马上就说它是中国最富裕的村子。但我仍然在琢磨它是如何变得如此富有的。 对此我觉得有几种不同的解释。和以往一样,我十分乐意跟你们分享这些观点。
——政府为所有这一切买单。 至少这是我最初的反应。总之,一个农村怎么可能仅仅靠努力工作和"先进的"农业技术,就富裕到能建起所有这些别墅?而且如果这些做法如此有效,那么中国的其他村镇怎么没有同样变得富裕? 我还是不信华西村的建设初期没有得到过巨额贷款。但是从另外角度看,政府有什么必要持续浪费那么多钱,花在一个几乎没有外国人造访的模范村呢?
——社会主义确实很伟大 正如我昨天简单提到的那样,华西村的神话如此符合党的信条,几乎让人有些反胃。然而,村民看起来确实十分享受住在这个比全国其他地方更加社会主义化的地方。他们一周工作7天,一个月只休息两天。但作为回报,他们拥有一幢别墅、一辆汽车、医疗、食物和其他必需品。 村民还拥有许多工厂,而且至少据我所知,他们也参与决定一些使村子繁荣起来的决策。贫富差距似乎很小。村子里的这些方面确实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并且我确定这不是偶然的。
——社会主义只在小规模时才行得通。 所以最终,我在这个模范村学到的是:社会主义确实行得通,但在此之前需要满足很多条件。 最重要的条件是要控制人口。——想成为华西村的村民极其困难。如果村子开放移民,我很怀疑村民是否还能维持如此之高的生活标准。而且,如果一个人要离开华西村,他也要把所有财产留下来。因为大多数华西村人从祖上就是村民,所以,他们的财产不会像在中国其他地方那样离开华西村。 此外,华西村可以不受限制地雇佣来自周边地区的农民工。但这些人却享受不到所有这些福利。这样以来工厂才能保持低成本,并把利润分享给村民。 最后,旅游业已经成为华西村的一项主要收入来源,每年超过两百万人前来旅游。这给村子带来数亿或数十亿人民币的收入。如果它不是个模范村,它就不能维持外界这么高的兴趣,工厂也不会这么大手笔地投资。 今天和我的同事交流时,她承认中国只能有一个华西村,因为它从"中国第一村"这个名字里得到了太多优势。如果仅仅是因为社会主义,那周围的村子就应该都能变富裕,而不是现在这样:【译注:此处见题图照片】 我希望有一天所有中国人能过上这样的生活。但是在这成为现实之前,华西村与其说是希望的灯塔,不如说是一个残酷的笑话。 明天我们会看到我在华西村的又一个意外发现。 | |||||||||||||||||||||||||||||||||||||||||||||||||||||||||||||||||||||||||||||||||||||||||||||||||||||||||||||||||||||||||||||||||||||||
Posted: 20 May 2011 07:25 AM PDT Here is a fascinating finding: We study grading outcomes associated with professors in an elite university in the United States who were identified using voter registration records from the county where the university is located as either Republicans or Democrats. The evidence suggests that student grades are linked to the political orientation of professors: relative to their Democratic colleagues, Republican professors are associated with a less egalitarian distribution of grades and with lower grades awarded to Black students relative to Whites.Regarding the last result, the authors note: An obvious question that arises regarding the second finding is whether and to what extent Democratic professors discriminate in favor of Black students or Republican professors discriminate against them. At this stage we only note that in the absence of an appropriate benchmark for comparison, this question cannot be credibly answered.Thanks to Mark Perry for the pointer. | |||||||||||||||||||||||||||||||||||||||||||||||||||||||||||||||||||||||||||||||||||||||||||||||||||||||||||||||||||||||||||||||||||||||
Posted: 20 May 2011 07:12 AM PDT - 内有私奔,勿入。 http://new.21ccom.net/articles/rwcq/article_2011051935766.html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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