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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December 16, 2011



[少儿科普]马桶上的文明

Posted: 16 Dec 2011 03:21 PM PST

欢迎收听来自虹巴伦的有声版  主播:滴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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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些小声响和难闻的气味,我结束了一个人体内的旅程。你这么聪明,肯定是在捂嘴了。没错,粪便的成分中,水占了一多半,我就夹在其中。对我来说,这是一段很平常的旅程,只不过有的时候我会幸运的通过尿液排出体外。好了,这个人站了起来,看样子马上就要开动冲水阀门了,忘了我身处的这个不令人愉快的境地吧,惊险刺激的一刻马上就要到来了!

我如果会呼吸我一定会屏住的,人类听到的"哗哗"的水声,其实就是我和同伴们和别的物体摩擦碰撞时一起在喊叫的声音。大量的水涌了出来和我会合,我先是一个短暂的向下俯冲,马上就被升起,经过了一个小小的"峰"后,我迅速的坠落。刚才我还是头朝上,马上我就被颠倒过来,"哇"的一声我兴奋的叫着落到了一个斜坡上,最后落入了下水管道当中。在我们水兄弟们的眼里,卫生间是个非常有趣的游乐场,而且随着人类科技的进步,刺激程度也在不断的提高。我去过的卫生间不计其数,谁也不能否认,马桶是人类的重要发明,你能说你真的不需要吗?

一个健康的人每天大约"生产"0.225千克的粪便,敢不敢乘以全球人口数?这些粪便终究要找地方落脚。马桶便不可推卸的成为了你和社会之间的重要"接口",马桶冲水的能量来自重力,这也是维持宇宙运行的神秘力量,马桶很可能还是文明发展的关键因素之一。

前马桶时代

据我所知,最古老的马桶可能是位于现在的苏格兰最北方的一个小村落,公元前3000年就在那儿了,距今已经有5千年的历史了。那里有几栋房子,每栋房子的角落都有一扇小门 ,里面是个小隔间,地上还有个洞,排泄物就从洞里排出去集中起来流入大海。

后来古罗马人卫生设施的发展就开始令人感叹。中产阶级的罗马人,可以把家里的私人厕所连接到公共下水道系统。家里没有马桶的罗马人,就出门和大家一起解决问题。公元315年罗马共有144间公共厕所,里面有公共坐式马桶,水从下面的沟槽流过把排泄物冲走。看来那时的人们对公共厕所的看法和现代人不同,厕所和公共浴室一样成为了社交场合,人们相邻而坐 ,一边如厕一边谈天说地。在帝国的巅峰时期,420公里长的输水道把大量的水送到帝国首都的各个角落。不幸的是,罗马帝国和罗马的便器也都随着时间之水冲刷流逝了。

第一个现代马桶

人类好像又回到更原始的时代,似乎忘记了曾经有过干净的冲水式马桶,一千年就过去了。直到16世纪末,英国伊丽莎白一世统治期间,才有人想好好清理一番。她的教子约翰哈灵顿爵士在1596年出版了一本书,这是一本手册教你如何自行打造冲水式马桶。

这是一个很大的木造便桶,可以坐在上面,完事儿后一拉把手,水就从后面的储水槽流进底下的容器里,再经由水管排放到花园里。听起来不错,但这种马桶并未盛行起来,因为座位底下排放排泄物的管道是直的,臭气会源源不断的进到屋子里,没人想待在里面。于是,接下来的200年中,大家不是在后院挖个粪坑,就是夜里解决在夜壶中,天一亮就往窗外抛……直到1775年,伦敦的钟表匠亚历山大康明发明了伟大的S型存水弯。S存水弯会始终保证让一些水不会直接流出去,这些水负责隔离马桶和管道中的臭气。哈灵顿的水箱、便池,加上钟表匠的存水弯,伟大的现代马桶终于诞生了。但是离干净卫生的厕所还缺少一个很重要的元素,那就是下水道。

大量的粪便是个大麻烦

因为那个年代的抽水马桶相当稀有,大多数的住宅也都没有自来水,也就谈不上完善的下水道系统。再先进的马桶,也只能让粪便流出去渗透到土壤里。如果家里有厕所,离你家的水井又不远的话,那问题就麻烦了,你真的会喝到自己前一天排放的粪便。粪便是个危险品,饱含各种细菌,粪便也因此产生了"特殊"气味。这些细菌对人体大多无害,毕生都在人体大肠里处理食物。但有些细菌足以致命,如果摄取那些细菌,一旦吃进肚子里,就会大病一场。

历史上和人类排泄物有关的两个重大疾病是霍乱和伤寒。伦敦、巴黎、纽约,都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小孩常常夭折,当时人们不知道细菌是通过饮用水受到秽物污染传播的。从1831年到1832年5万英国人死于霍乱,巴黎一个夏天死了1万8千人,美国同样也跑不掉。新型的冲水马桶把西方世界淹没在自己的粪便当中。

1858大恶臭之年

1848年英国颁布公共卫生法,规定每户人家都要安装用水冲洗的马桶。这个法案很可能最终酿成了1858年的大恶臭。这一年的夏天炎热而漫长,所有的秽物都滞留在河流里,秽物在这些泥泞 的斜坡河岸上发出难以忍受的臭味。

好在这些臭味和病菌推动了现代下水道诞生的进程。伦敦、纽约和全球各大城市,纷纷狠下心砸下当时的巨资兴建最先进的公共下水道管线,让排泄物和臭味远离城市。这些下水道建的实在是太棒了,很多19世纪初的下水道至今还在发挥作用。跨越了几千年之久,人类终于不会为便便发愁苦恼。

好啦,我小水滴有玉树临风的时光,也会进入风格各异的马桶。站在美好的高处我懂得享受,无数次穿过下水道时我不会抱怨。每一段旅程都是独特而又珍贵的,每一刻都有我的精彩。马桶接上了下水道为一个家庭接入了卫生文明的世界,而我将把你接入科技的各个角落里去。别忘了,下周,一样的我,不一样的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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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务微博”如何推动中国改革(上)

Posted: 16 Dec 2011 01:28 PM PST

http://news.163.com/11/1217/02/7LENGPIU00014AED.html

"政务微博"如何推动中国改革

2011-12-17 02:46:15 来源: 新京报(北京) 

【访谈嘉宾】 祝华新 人民网舆情监测室秘书长、《网络舆情》执行主编 

随着微博对中国社会的影响力日益增强,微博舆论也逐渐引起各级政府部门的重视,大量的政府机构、政府官员纷纷入驻微博。

日前,人民网《2011年新浪政务微博报告》发布,该报告对18132个党政机构和公务人员微博数据进行分析,得出党政机构微博和公务人员微博排行榜以及政务微博人文地图。 

"官微"为何如此火热?会热多久?对中国的社会管理会带来哪些影响?

就相关热点问题,本报专访人民网舆情监测室秘书长、《网络舆情》执行主编祝华新。

"官微热"昭示进入官民互动时代

新京报:数据显示,截至2011年10月底,政务微博总数已迅猛增长到18132个,其中机构9778个,公务人员8354个,是一年前的近33倍。2011年被称为"政务微博元年",为何会出现官微密集涌现的现象? 

祝华新:官微的密集涌现,我认为既是政府政治觉醒的表现,更预示着政府和民众的沟通进入了真正的互动时代。我不赞同"新的政治大跃进"的说法,借用《人民日报》的一句评论,叫做"打捞沉没的声音",这是社会管理的一种创新。

新京报:为什么官微能火起来?

祝华新:因为社会转型期也是一个矛盾凸显期,改革开放三十三年以来,我们绕过去的一些深层次的问题,和今天在改革过程中出现的一些新问题,积累和叠加在一块,使得今天的社会矛盾凸显,不同利益群体之间经常出现一些摩擦与冲撞,包括一些观念的冲撞,而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特别是在利益博弈的规则不够透明不够公正的情况下,这种利益冲撞、观念冲撞,容易从隐性的冲突变成显性的冲撞。从四川成都唐福珍的自焚,到江西抚州钱明奇的爆炸,都反映了社会冲撞的现象。

大家普遍意识到,需要借助互联网来疏通草根民众的利益表达通道,激活我们的体制机制,解决基层民众的一些个案问题,化解一些基层的日趋紧张的社会矛盾和一些地方趋于紧张的官民关系。

在这种情况下,面对民意,政府需要赶紧回应,需要赶紧地放下身段倾听,解决民众的利益诉求,化解近年来草根民众的利益表达趋于激烈化,甚至趋于暴力化。

新京报:官微承担了这个角色?

祝华新:对,政务微博是一种新型的网络载体,能最大限度确保"沉没的声音"被听见,促进利益诉求的解决,释放焦虑而不是扩大焦虑,促进对话而不是对抗。呼唤民众的理性表达和有序参与,政府显然负有更大的责任。官方媒体和领导干部能否反映和倾听民意,化解民怨,疏通和激活体制机制,让社会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为人心活血化淤,是减少社会舆论对抗性的关键。 

新京报:官微能否承受得起这个使命? 

祝华新:正如《人民日报》评论部文章所言:让舆论哗然的事件,大多肇始于被忽视的声音。不可倾诉、不被倾听、不能解决,如果不主动"打捞",太多声音沉没,难免会淤塞社会心态,导致矛盾激化。从这个角度看,维权就是维稳,维权才能维稳。尽可能多地倾听社会各方面的声音,兑现社会公众的表达权,对于维稳大有好处。

"官微"热多久,关键看能否跟上民意表达 

新京报:既然官微如此重要,这种热度你估计会持续多久?会不会出现像某些观点说的"三分钟热度"?

祝华新:说实话,这个问题我们也在观察,就在近日,我们几家网络舆情监测单位,也在讨论政务微博还能热多久。

我认为,政务微博的热度本身,是和微博的发展趋势一致的,要看微博本身还能热多久,比如,近期会不会出现取代微博的其他网络载体?这一点,不少专家看好SNS网站(记者注:SNS,全称Social Networking Services,即社会性网络服务,指旨在帮助人们建立社会性网络的互联网应用服务),还比如,现在微信的潜力非常大,包括"米聊"。

在未来的社会舆论形态中,包括社会组织动员中,这两个是不是更接近所谓"快闪族"的定义,他们的网络动员功能是不是更强?

新京报:网络动员功能?

祝华新:之前出现的于建嵘等人发起的"随手拍微博打拐"活动,邓飞等人发起的"免费午餐"微博公益活动,其实就是一种网络动员。他们都得到政府的正面回应,比如于建嵘应邀参加了公安部的打拐工作会议;国务院通过了农村学生营养餐计划,准备大举解决中西部地区孩子的午餐问题,而且采用的就是邓飞他们摸索出来的一顿饭3块钱的标准。

新京报:网络动员和政务微博的活力如何画等号? 

祝华新:我们还是希望政府能研究良性网络动员成功的经验,改变过去单纯的行政为线索的动员,尤其是注重互联网,特别是要和民间的网络动员力量相匹配,一句话,网络的动员形式到哪里,政府就要跟进到哪里,随时跟民众产生互动。

新京报:就是说政务微博热多久,主要看政府能否跟上民意表达集散点的变化?  

祝华新:基本是这样,从这个角度来说,像米聊、微信、人人网、开心网这样的纯SNS网站,都可能是政府做新闻发布,信息发布,政策表达和官民互动的新载体、新空间,政府必须要跟上社会舆论载体的发展。作为研究者,我们也希望在网上形成拓展官民互动的舞台,网民的触角伸到哪,政府的触角就要跟到哪。 

从目前看,微博应该还能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微博发展的潜力还比较大。

网络如何影响中国改革

新京报:你提出"网络倒逼中国改革",也有观点认为"草根力量互动政府变革",微博真能发挥这么大的影响力吗?

祝华新:我相信倒逼机制。33年前的中国改革,是三中全会借力民间的"天安门诗词"、"伤痕文学"、《于无声处》;今天,通过微博等网络载体,政府与民间自组织力量合作,推动"社会管理创新"。所以,"网络倒逼中国改革"的说法才会引起一些共鸣。因为政府和民众的沟通进入了真正的互动时代。

在今天,网络舆论是不是为社会管理提供了巨大的民间道义底盘,从这个角度来说,不能低估互联网已成为中国社会进步的非常巨大的推动力量。  

新京报:你如何定义这种影响?

祝华新:举一个例子,今年成都的听证达人胡丽天,胡丽天几年之间报名中签二十多场听证会,当时大家怀疑她是"最佳群众演员",是当地政府部门的托儿,但事后证明,主要的问题是听证会报名报不满,所以一个热心的老太太才不断地中签。《人民日报》还专门写了个评论,就是胡丽天事件提醒我们,4.85亿网民成天在网上批评社会批评政府,为什么放着改良制度的现实渠道视而不见,或者就根本不感兴趣呢?虽然这个听证会制度本身也要改进,能不能有效影响决策也是个问题。 

这个案例,更多的是提醒我们,不是光在网上骂娘就能解决问题,我们希望"倒逼",更多是促进制度的改进、改良,而不是简单地宣泄一种情绪。

所以,我一直有个基本观点,就是互联网要释放社会焦虑,而不是加剧社会焦虑,是寻找社会的最大公约数,而不是扩大社会的分歧。关于"倒逼",我就想进行这两个界定。 

新京报:"倒逼"其实就是一种互动。

祝华新:是的,倒逼是激活体制机制,敦促政府积极地回应民意。倒逼不是造反,更不是取代,我始终还是把它理解为在互动的范围内,希望形成顺畅的沟通良性的互动。只是希望让政府变得更加敏感,对民众的诉求能及时作出回应,最终还是引导网上的舆论能量能够到网下现实的政治参与中来。

官微需要学习,也需要人们的包容

新京报:学者胡泳提出了"政府微博三原则":"直面评论","请讲人话","结果为上"。你认可这个观点吗? 

祝华新:这三个原则看似简单,但是我觉得还是非常精辟,也有前瞻性,这个也会越来越多地成为主流媒体和党政机关的共识。

"直面评论"就是我们一直强调的要直面问题而不是回避问题;"请讲人话"就是强调的从心态到语态都要有个革命性的变化;"结果为上",就是网络舆论的应对和引导是第二位的,解决民众的实际利益诉求是第一位的。 

新京报:按照这个观点,是否现在很多官微都不合格?

祝华新:关于官微合格不合格,我个人的一个观点,就是微博是个新生事物,我们大家都有个学习的过程,有个摸爬滚打的过程。一些官员,哪怕是新闻界出身的官员,在开通政务微博和网民沟通时都有一个摔打的过程。 

比如说云南省红河州委常委、宣传部长伍皓,就有三种身份:官员、媒体人和网民,尤其是资深网民的身份,他这三种身份拿捏得很辛苦,也搞得自己伤痕累累。

我觉得都有个学习的过程。就是普通民众上网,也有个学习的过程,比如说如何转发新闻,过去可能轻率地就转发了,现在还有微博站方和民间的辟谣账户盯着,不由得就会谨慎很多。公众人物也有这样的问题。 

所以,特别建议面对微博这样的新生事物,政府和普通的网友,都是互联网上的同学,都有一个相互学习,相互提携,相互包容,共同成长的过程。 

新京报:技术不过硬,所以也出现很多笑话,比如"微博开房",微博上骂记者。

祝华新:我们也确实希望官员要提醒自己,避免把官场的某些"八股腔"搬到微博上来,如果说这种"八股腔",在某些会议场合还显得不是那么刺眼,但如果放到以互动交流、以信息自由流动的微博上的话,数亿网民每个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在这样一个场合,你的八股强调就会显得刺眼、刺耳。 

新京报:现在有一个现象,似乎开了微博会经常出问题,引发争议,而不上微博或许还会安全一些。你怎么看?

祝华新:我有一个观点,不少人可能看不惯伍皓,可能也批评过杜少中,但是冷静地想想,还有多少官员你想骂还找不到地方。对于有勇气站出来跟你对话的,哪怕他对话的方式不是很纯熟,还很青涩,是个菜鸟,也希望多体谅他们,多包容他们,多给他们一些掌声。

2011年12月16日 糗事 TOP 10

Posted: 15 Dec 2011 08:00 AM PST

昨天晚上出门买烟,路过看到这一幕,我又回头买了10块钱的香蕉,2.5元一斤。

他看着我说,谢谢你 小伙子。

简单聊了几句,小孩在家没人看,就带到这儿来写作业,还有很亮的灯光。

过不过无所谓,抒发一下自己的情感。

希望身边那些生活过的好的人多帮助这些贫困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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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去开车门,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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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的红都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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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不割。我现在最讨厌老婆的一点就是每次XXOO完了她第一件事是先看表………

我勒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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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欢迎逃犯凯旋归来】据《河南法制报》报道,全国"清网行动"开始后,某市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张某某在查看"网上在逃人员"花名册后,亲笔给"册首"的逃犯写了一封信劝其自首。新闻里有一张配图让人十分奇怪,在逃犯自首的时候,其身后赫然拉着一条横幅:"热烈欢迎X命案逃犯凯旋归来"。

热烈  欢迎  逃犯  凯旋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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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男朋友在教室自习,教室特别特别安静。突然,男友对着我耳朵悄悄说:"掩护我!我要放P。"然后,我就一直不停咳嗽,咳到他放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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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在胭脂路开了一家餐馆……这是背景。

————表哥————

12月天冷,所以餐馆生意很好。前天姐夫给我打电话,说厨师的刀钝了,让我送一把斩骨刀过去,要快。

于是我去姐姐家,拿了一把斩骨刀……拿塑料纸包了,再裹上两层报纸,怕招摇,就揣在我的羽绒服里上了公共汽车……

找了个前门侧身的那种座位坐好,没几站,人开始多了,车开得摇晃,我一只手兜着刀,一只手玩爪机。。。

一个急刹,我的眼镜滑了一下,下意识的用兜刀的手去扶眼镜。。。
刀就从下面滑出来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可以想象么……报纸卷着的半米长的砍刀掉在地上……
沉默……沉默……
…………
……

下一站,所有人都下车了——注意,是所有人。

我一个人乐颠颠的一直坐到站……司机还云山雾罩不明所以。

————————
如果你那天下车了,你一定是坐573的,我给你道歉,我真心不是古惑仔……

古惑仔  斩骨刀  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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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路上,打的。上车
我 "去城东派出所"
司机"你是去自首的么"
。。。。

其实我是去办身份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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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刚刚发生的一件事,我真的很感谢这个店主!
------------------咯咯咯咯咯-------------
明天要考四级,今天拿收音机出来试音,结果发现只能收到87.0后面的收不到。
百度之,原来校园频率是要调的。拿着我妈这个古怪无比的收音机去淘宝搜了一下,好多卖的。
然后找了几个店家去问,基本都敷衍我了。
只有这一个认真的回答了我的问题,尽管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不是在他们家买的。
最后说了一大堆之后还搞了个大乌龙,因为我的是2g的,他一直给我讲的是4G的。
卖家还说我说,怎么不带说明书啊,真就敢直接拿来考试了
最后找说明书一个一个字给我打过来,还给我说的很清楚哪个键是那个键!
最后终于调好了!!!卖家人真的超级无敌的好啊!!
最后还祝我考试成功TAT
如果真是没什么需要我真想在他们家买点啥啊!!!

万分感谢!!这个不糗,但是我希望能过。我这次真的感觉到人和人之间的温情了,即便是陌生人之间的!

超级好店主!!以身相许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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糗百大神助我明天过四级。
1、家有小妹一只,只比我小2岁。某日晚,她幽怨的看着我说:老姐,我饿了…专心致志玩电脑的我把胳膊伸到她面前,说:饿了就啃吧。她更幽怨的看了我三秒,幽幽的说:我很久不吃这么肥的东西了…
肥的东西…
肥…
你让你姐情何以堪…
2还是她= =我和她一个房间睡一个床,某个寒冷的冬日,我好不容易把被窝弄暖了,两只冰冷冷的脚放到了我的大腿上。于是我往旁边躲,再躲,然后床上掉下去了…
四级过了的话再发。

我妖孽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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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当校车司机(一)

Posted: 16 Dec 2011 12:14 PM PST

最低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老程和往常一样,早晨5点整就起床了。老伴还在睡觉,他轻手轻脚穿衣洗漱,往保温瓶里灌满开水,拎上饭盒下楼出门,把汽车挡风玻璃上结的一层薄冰刮掉,花了差不多20分钟,就上路了。

位于县政府大院内的校车停车场(照片:Cheng)

位于县政府大院内的校车停车场(照片:Cheng)

28号路和往常一样,朝北方向5点过后车就一辆接一辆,都是进城和去杜勒斯机场附近高科技公司上班的。好在没到最高峰时段,还能按限速跑到45英里,只用了5分钟,就右转上29号路,路况也差不多,准时5点40分到了县政府大院(说是这么说,实际上当然没有院墙啦)。这里的停车场专门划出一片给学区使用,可以停放二十多辆校车。

前后脚来的司机们,看见的打个招呼,就都忙开了出车前的准备工作。轮胎螺栓是否紧固,气压是否正常,机油油位,转向灯,警示灯,车内的座椅等都要检查一遍,还要看看车身有没有被人故意涂鸦或损坏。老程虽然开的是接送特教学生的校车,但是他接送的学生没有需要坐轮椅的,否则还需要检查轮椅升降机和车内轮椅安全固定装置工作是否正常。

这些都检查完毕,还差5分钟6点。刚刚把发动机打着预热,随车照顾残障学生的乘务员露茜就像魔影一样从夜幕中现身。露茜是这个学期分配到老程车上的,40多岁,两个孩子的妈妈。她对智力残障、不听从指导的学生很有办法,当抚慰不起作用时,会像变戏法一样掏出这样那样的铃铛或玩偶,叮咚的铃声或逗人的狗熊很快就会让喊叫不止或动作不停的学生安静下来。

小学生(左)和中学生(右)进校(费尔法克斯县交通局网站)

小学生(左)和中学生(右)进校(费尔法克斯县交通局网站)

6点整他们就出发了。校车一般上午跑三趟,7点之前接完高中生,7点到8点初中,最后8点到9点是小学生。这之后有的司机还要接幼儿园孩子,或者为学生课外实习、参观活动出车。下午也一样,从两点开始到4点15分,赶在下班的交通最拥堵的时间之前,按照高中、初中和小学的顺序将学生送回家。

接送正常学生的校车,学区会给住得比较集中的家长们指定一个集合地点,效率相对比较高。老程他们的学生要挨家挨户去接,加上学生乘车时间有规定,最多不得超过一个小时,所以虽然车上有20来个座位,但是他们每趟只能接5、6个学生。

今天比较特殊,老程他们第一趟按计划接了5个学生到Chantilly高中,调度员已经等在那里,交给他一份新工作单,让他载上陆续到校的10个轻度残障学生去参加服务性学习实习活动,送到杜勒斯机场地勤部门和周围的旅馆等单位,从事行李分装、清洁卫生等工作,锻炼将来生活工作的自立能力(参见10月份的博文"社区服务传统源远流长,美国学校推广服务性学习")。

把学生送到机场才8点35分。按照新工作单,上午的任务就结束了。接下来是12点10分把学生从机场接回学校,这中间有三个多小时的空当。老程把车开回县政府大院,露茜回家去歇一会儿,他则呆在县政府大楼。

校车系统的员工都算政府雇员,只要凭卡就可以使用县大楼里的所有公用设施。老程先到图书室上网,然后去健身房,在走步机上走到身上发热,稍微出了一点汗,洗把脸就去餐厅。来美国这么多年,老程还是中式胃口,头天晚上老伴给他准备好午饭,用餐厅的微波炉一热就可以吃了。碰到老美司机也到这里来吃饭,都会羡慕他的美味中餐。

吃好饭回到车上,露茜也准时回来了。他们12点10分回到机场地区,把学生们接上,送回Chantilly高中。等到2点15分,把早上接来的那5个学生送回家。3点45分再去Fairfax Villa小学接6个轻度残障的学生回家。送完学生,回到县政府大院送走露茜,做各项收工检查,柴油还够用不用加,今天一共跑了将近160公里,填上工作日志的最后一栏,已经是5点15分。

老程因为年龄大了(今年整70岁),平时要求上下午只各跑两趟,加起来在6个小时左右。除了需要早起,并不算累,还可以享受全职员工的所有福利待遇。今天情况比较特殊,中午休息时间不算,总共工作了8小时45分钟,其中45分钟算加班,可以拿150%的工资。

过两天给大家说说,老程这么一大把年纪,为什么还要工作,而且是做校车司机。做校车司机有哪些好的地方和不好的地方,需要什么条件,责任有多大,以及工资和福利待遇等。

祝福

Posted: 16 Dec 2011 11:16 AM PST

【延伸阅读】

@StevenCNN: CNN独家专访- 听听'蝙蝠侠'主演克里斯蒂安-贝尔自己的声音:我在东师古村的遭遇,为什么想要拜访陈光诚 ,这和电影'十三钗'无关。 bit.ly/vJsDBc

就发起上海人寿回答部分质疑

Posted: 16 Dec 2011 03:36 AM PST

我在知乎网站先后开过两个问题,想就发起上海人寿寻求一些帮助,有幸得到了数位达人的回复,很遗憾其中以批评性意见居多,在此统一回答一下:

1、关于保险公司的发起条件
我很清楚的知道寿险公司的发起条件,我研究过相关的法规,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2、不是代理、经纪公司
我想做提寿险公司,非代理、经纪公司,因为我觉得代理、经纪公司无法树立与众不同的品牌形象、没有完全的定价权、无法根本上控制成本、无法以一贯之实现整体设想。
目前有不少网上代理、经纪公司,这也是可行的创业方向,但不是我的方向。

3、取消代理人后的客服和理赔怎么办?
在我的设想中,新公司有强大的客服团队。理赔方面,设置理赔专员一职,小理赔网上完成、大理赔由理赔专员上门完成。

4、保险合同的面签
在我的设想中,新公司设置"签约专员"一职解决这一法律问题,以使公司尽快运作;另一方面这一问题也正在突破,目前就有很多网签的保险。

5、关于政策、牌照
这正是我创业所要解决的问题之一。我很清楚的知道其中的难度。

6、关于代理人制度模式
我清楚的知道代理人制度的优点,也知道它强大的力量,但是我相信市场是多样的、细分的,不同的模式各有侧重、都可以活下去。

7、关于绝大多数寿险产品并不适合通过网站销售
我认为恰恰相反,所有产品都适合网上销售,只要网上能解释的清楚,保险产品是虚拟的、文字的、条款的,天生适合网上销售。
有些保险产品很复杂,但通过文字、声音、视频、交互,网站加电话可以解释清楚。

8、关于忽悠能力
这正是我想通过电子化销售解决的问题,不忽悠,给消费者与众不同的形象。

9、关于创业应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我觉得只要合法,没有什么不能做。我不认为发起金融公司这种活动普通人做不得,我不信邪,想试式。

10、关于项目是否非我不可
当然不是,中国有数十万人都可以发起这项目,但是目前我知道只有我在做,所以我必须尽快取得进步争取领先别人。后面有优秀的人来做,那我表示欢迎,并乐意竞争与合作。

11、关于个人牵头发起创立保险公司的可能性
并非不可能,我在《草根的中国梦》里提到两个人,一个是史带,一个是马明哲,都是牵头发起保险公司的人,只要找到相应的支持,当然我无法与之相比,但我也会努力。

12、关于保险电子商务的现状
现状已经部分表明了电子商务的前景;虽然目前占比小,但不代表未来。 正像我们很多人十年前都没料到电子商务发展如此之快。

在我的书《草根的中国梦》里,对以上问题都有相应阐述。我不认为不可能,一个东西出来前会有很多反对意见,这很正常;我的能力受到质疑,这也正常。除此之外我想说中国市场广阔,足以容得下500家寿险公司,不同的寿险公司各有特色,满足不同的细分市场。美国有一家公司,上市前只在部分地区销售一种癌症险国;据说日本有这样一家网上保险的人寿保险公司已经上市,但我缺乏相关的资料,如果哪位仁兄有,欢迎提供。

不管怎样,非常感谢各位老兄百忙之中的指点。这些r意见让我意识到这个目标很困难,我应百倍努力才有一线可能。

附,我在知乎网站的问答:
http://www.zhihu.com/question/19766149
http://www.zhihu.com/question/19823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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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今出台规定微博须用真实身份信息注册,非实名将禁言

Posted: 16 Dec 2011 02:23 AM PST

北京市出台《北京市微博客发展管理若干规定》

促进互联网健康发展 规范互联网传播秩序


http://www.qianlong.com/2011-12-16 10:29:09千龙网

  千龙网讯 近年来,以微博客服务为代表的互联网新业务发展迅速。微博客服务在反映民意、汇聚民智,信息传播、服务社会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但是,在微博客发展过程 中,也出现了传播谣言和虚假信息、买卖"粉丝"、利用网络进行欺诈等突出问题,损害了公共利益和公众利益,引起网站、用户和公众的不满,社会各方强烈呼吁 规范微博客服务管理,保障互联网健康发展。

  北京是微博客发展的重点地区,为了进一步规范微博客传播秩序,促进互联网新媒体健康发展,在广泛调查研究、听取各方意见的基础上,根据 国家有关法律、法规、规章,市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市公安局、市通信管理局和市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共同研究制定了《北京市微博客发展管理若干规定》,于 2011年12月16日正式公布施行。

  《规定》以"科学发展、积极利用、加强管理、确保安全"为指导原则,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电信条例》、《互联网信息服务管理办法》等法 律、法规、规章,结合北京实际,就微博客建设、运用和管理作出十六条规定,包括目的依据、适用范围、发展原则、规划审批、行为规范、微博客用户注册、信息 内容审核、政府部门责任、行业自律、社会监督、法律责任等内容。《规定》明确提出要加强微博客的建设、运用,发挥微博客服务社会的积极作用。网站从事微博 客服务,应当坚持诚信办网、文明办网,积极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传播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服务。

  《规定》对本市行政区域内网站开展微博客服务的申请程序和准入条件作出明确规定,提出应在满足建立健全信息安全管理制度、确定负责信息 安全的监控机构及人员、落实技术安全防控措施、建立用户信息安全管理制度、建立虚假信息揭露制度等条件基础上,依法向市互联网信息内容主管部门提出申请, 并经审核同意。

  《规定》基于保护用户利益和构建网络诚信体系,提出任何组织或者个人注册微博客账号,应当使用真实身份信息;网站开展微博客服务,应当 保证注册用户信息真实。《规定》依据国家法律法规,提出不得利用微博客制作、复制、发布、传播的十一类违法和不良信息。提出开展微博客服务的网站,要履行 信息审核和监管职责,承担有关法律责任。市人民政府新闻主管部门、市互联网信息内容主管部门、市公安机关、市通信管理部门和相关行业协会,要加强微博客管 理工作,指导网站建立健全微博客服务规范。

朝鲜要整顿婚礼:新郎新娘戴白色手套是和平演变

Posted: 16 Dec 2011 02:19 AM PST



 



朝鲜当局最近要整顿婚礼市场,必须要简朴的进行婚丧嫁娶。"由于腐朽落伍的封建性、迷信性、繁文缛节和不同格调的外来风俗没有消失,所以要重点要求处理这样的问题".......

整顿的范围包括:
婚礼过度"仪式"隆重。
新郎新娘交换礼盒分别摆酒席。
把结婚仪式的日子迷信性诠释。
新郎新娘戴白色手套。
忌讳火葬;祭祀时进行迷信行为。

韩 国DailyNK最近收到的月刊《社会主义生活文化》在题为"要使婚丧嫁娶适应社会主义生活方式"的文章中登载了社会科学院学者张成楠的主张:"使婚丧嫁 娶适应社会主义生活方式,适应党的要求和现实发展的要求"。文章中称婚礼追求"世界化"是帝国主义国家和平演变的阴谋。为了不变质,一定要彻底排斥格调不 同的婚丧嫁娶风俗。本博秦全耀对此并不默生,中国是筷子头上有枪声,朝鲜是婚丧嫁娶有阴谋。阶级斗争新动向,红色江山岂容白色手套玷污。

关于婚礼上新郎西服的颜色,文章中又有了新规:要抛弃只穿黑色,藏青色西服的呆板风俗,应该穿适合季节的色彩明亮的西服。

http://laotuzaizi.blog.hexun.com/71166892_d.html

郑州免费为市民发10斤萝卜白菜 队伍排出一里地

Posted: 16 Dec 2011 02:12 AM PST


2011年12月16日05:30大河网宋晓珊我要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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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凛冽,似乎看不到尽头的队伍里,没人退却。等下去,他们就能领到10斤萝卜、白菜河南商报记者 杨东华/摄

寒风凛冽,似乎看不到尽头的队伍里,没人退却。等下去,他们就能领到10斤萝卜、白菜河南商报 (微博)记者 杨东华/摄 【进入高清图集

2011年12月15日,是郑州普通的一天。

就在这一天,在这个城市的早上和夜晚,两个生活中寻常的场景,让人看后心生感叹。

这边——冰冷刺骨的早晨,在市农副产品交易中心,上千市民辗转奔波数里路,加入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长队中——为了10斤免费的萝卜白菜,为了家人的一日三餐。

那里——霓虹闪烁的夜晚,在繁华的道路上,在豪华的酒店前,有车主穿梭往返——为了寻找一个停车位,为了一种别样的生活……

这,就是生活。

5点起床,坐着公交倒了两次车,她终于在6点多赶到了蔬菜发放点。向前看,人形黑线拐了三个弯儿,有一里地。往后看,拄着拐杖的老人,微微弯着腰,走走停停,还在徐徐赶来。

12月13日,60多岁的郑州市民白女士在商报上看到一则消息:12月15日,郑州市农副产品交易中心,免费给每位市民发10斤萝卜、白菜。

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3个好姐妹,4人敲定活动当天5点出发。昨日清晨6点多,天还乌黑,白女士和3个姐妹倒了两趟车,又走了一站路,终于找到了蔬菜发放点。活动还没开始,已经排起了看不到头的队伍。

白女士细细打算,10斤萝卜、白菜,炸丸子,包饺子,足够一家人吃上两三天了。她们迅速加入了排队大军。

早上7点30分,队伍开始向前缓缓移动已经有人领到了免费蔬菜。

郑州市农副产品交易中心副总经理张俊达说,原定9点开始发放,可人太多了,而且大多是老年人,只得提前。

中午12点,赶往蔬菜点儿的人渐渐少了,更多的老人,扛着袋子,拉着车子,带着萝卜或白菜往回赶。

"如果是俺爸妈,我不会让他们去。"郑州市113路公交车车长张云霞说,一上午连上厕所的工夫都没有,可真正让她有些心酸的是,那些老人拿着蔬菜时,脸上满足的笑。

文革中的《莎士比亚全集》译者

Posted: 15 Dec 2011 10:07 PM PST

 (读这些人的遭遇,要远比读刘少奇彭德怀陈毅贺龙们的遭遇心痛。——编者)

一些人向我赞赏先父施咸荣的译作,称他是一位翻译家。但他们未必知道,父亲却多次称自己只是一名老编辑,因为他将近二十余年的生涯都是在做英美文学译作的编辑工作。他临病逝前半个月,曾经与我追忆往事,进行了一次长谈。这回长谈有三分之一工夫,是跟我谈那部《莎士比亚全集》的编辑经过,他认为这是一生中所做的最重要的事情。

北大教授杨周翰先生也是著名莎学专家,在《莎士比亚全集》中他翻译了历史剧《亨利八世》,并且帮父亲解答一些有关莎学的疑难问题,父亲很敬重他。这套书出版后,父亲有一次请杨老吃饭,他们的话题就是这套书。父亲讲,《莎士比亚全集》的全部翻译和校订工作其实在1964 年前已经完成。那时,父亲还从英国浮丘公司出版的《莎士比亚画册》中选了43幅插图,都是十九世纪名画家的作品,由著名钢刻家刻成钢刻版画。1964年,此书的纸型已打出,插图也印好。但是,父亲却与同事们被派往农村搞"四清",回来后即爆发"文革",此书的纸型在仓库堆积十几年,而1978年重印此书时,数万张印好的插图却不翼而飞,既无销毁记录,连版也没有了。重新制版,时间来不及了,只好将那些精美的插图忍痛割爱。杨周翰先生也叹息道,这实在是很大的遗憾啊!我就觉得这套书的插图太少,是美中不足!这也是十年动乱的祸害之一。还有,我们北大的吴兴华先生,他为这套书出力不小,可惜也见不到书的出版了!杨周翰先生还叮嘱父亲,要写一篇文章,纪念吴兴华先生。   

父亲生前多次向我提起北京大学教授吴兴华先生,对他充满了尊敬与怀念。父亲说,五十年代出版的朱生豪译本,有其特色,可这个译本却存在不少误译和删节的缺点,尤其喜剧部分删节较多,要出版一套完整的全集,译文当然应该做全面的校订。这个工作规模浩大又艰巨,若短时期完成,只找个别学者和专家是不行的。于是,父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上级打报告,请求起用一部分当时被错划为右派的专家学者。上级领导很快批准了他的报告,令他欣喜不已。吴兴华先生也是一位被错划成右派的著名学者。他曾经被誉为"燕京才子",才华横溢,知识渊博。他翻译了莎剧的《亨利四世》的上、下篇,写过有很高水平的一些莎剧研究论文,是有深邃丰富学识的莎学专家。他后来的确也帮助父亲解决了不少莎学上的疑难问题。吴兴华先生慨然应允承担了很大部分校订工作,一共校订朱生豪译的15个剧本,工作态度极其认真负责,对这一套《莎士比亚全集》的出版实在是功不可没。可惜的是,吴兴华先生始终未能亲眼见到这套书。北大教授陶洁先生告诉我,"文化大革命"初期,吴先生被打成"牛鬼蛇神",罚到校园里打扫卫生。他清扫大字报纸时,却被几个红卫兵污蔑为故意撕大字报,那些人恶作剧地逼他喝下浆糊。吴先生因此患了恶性痢疾,上吐下泻不止,家人送他去治疗,医院又不接收他这样的"黑帮分子",竟被活活折磨死了。


以上是节选,全文见

施亮:《莎士比亚全集》的几位译者


 

吹毛求疵:小说家的虚构是有界限的

Posted: 15 Dec 2011 09:44 PM PST

余华在这篇文章中写道:

我小学时和一位同学有过一 个争论:太阳什么时候离地球最近?这位同学认为是早晨和傍晚,因为那时候的太阳看上去最大。我认为是中午,因为中午的时候最热。我们两个人不知疲惫地开始 了马拉松式的争论,每天见面时,都是陈述自己的理由,然后驳斥对方的观点。这样的废话说了不知道有多少遍以后,我们开始寻求其他人的支持。他拉着我去找他 的姐姐,他姐姐听完了我们两方的理由后,马上站到了他的立场上。这个当时还没有发育的女孩一边踢着毽子一边说:「太阳当然是早晨和傍晚离地球最近。」

  ……

  我们继续争论不休,直到有一天我搬出了鲁迅,一下子就把他打垮了。我在情急之中突然编造了鲁迅的话,我冲着他喊叫:「鲁迅先生说过,太阳中午的时候离地球最近!」



这场关于太阳远近的争论显然出自《列子·汤问》那个"两小儿辩日"的著名故事,曾经被选入中学语文课本。
余华把它写成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让我为他脸红。小说当然可以虚构,但是现在这不是小说,这就是一种欺骗。
有人会说,也许余华真的经历过这种事情!
我承认,有这种可能;其概率好比我写了一篇小说,故事和余华写的一篇完全一样。
有人会说:这个无关要紧吧?
对,当然无关要紧。我理解余华文中对鲁迅一开始的感觉以及后来的态度转变,也认可他对鲁迅文笔的评价,只是,只是,正因如此,想到在这样一篇文章中,他用了一个伪造的亲历事件,我总是不舒服。
那感觉,就好比听到一个激情澎湃的慈善活动推广演讲者,突然不小心打了一个饱嗝。

中国知识界的“社会主义大合唱”

Posted: 16 Dec 2011 06:53 AM PST

严复用《天演论》引入了进化论,也引入了社会达尔文主义,这二者都彻底改变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世界观和历史观,进而又改变了中国知识分子的救亡路径的选择。严氏本人未曾信奉过社会主义,对社会主义的具体内容,也所知有限,但这并不妨碍严氏在强烈的"越级进化"愿望的驱使下,对西方的资本主义做出批判:"夫自今日中国而视西洋,则西洋诚为强且富。顾谓郅盛极治,则又大谬不然之说也。……盖世之所以得致太平者,必其民之无甚富亦无甚贫,无甚贵亦无甚贱。假使贫富贵贱,过于相悬,则不平之鸣,争心将作,大乱之故,常由此生。二百年来,西洋……垄断既兴,则民贫富贵贱之相悬滋益远矣。"严复感慨说:幸好西方国家的政教"以平等自由为宗旨", ……

……

布鲁金斯学会:中国的民意影响了外交政策吗?还是被外交政策所影响?

Posted: 16 Dec 2011 06:29 AM PST

核心提示:在一个缺乏自由媒体的国家,民意只是个神话。考察民意与外交政策之间的关系时,我们需要审慎思考。

原文:Chinese Public Opinion: Shaping China's Foreign Policy, or Shaped by It?
作者:孙云(Yun Sun)(布鲁金斯学会东北亚政策研究中心外交政策访问学者)
发表日期:2011年12月
译者志愿者翻译、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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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在日本大使馆外为钓鱼岛问题举行反日游行的示威者被警察劝离。】

近年来,中国的"民意"越来越多地被视为决定中国外交政策的一支力量。例如,海内外的分析家都认为,中国在国际关系中越来越自信的表现应部分归功于政府迎合国内高涨的民族主义的需要。这些分析家的逻辑是,中国的民族主义频频高涨、毫不忌讳,所以北京必须昂首挺胸,对抗"外国敌对势力",否则在中国人民心中就失去了合法性。很多事实都证实了这点,包括政府强硬派就美国对台军售以及中日在钓鱼岛(尖阁列岛)水域争端作出的回应,还有最近中国对东南亚那些提出南中国海主权要求国家的"凶神恶煞"的表现。中国官员和学者似乎越来越喜欢在制定不受待见的外交政策时打"民意"牌,尤其是在私人对话中。

乍一看似乎挺合情合理的。民意,或者说所谓的政体中大多数人的意志,或者至少是在其主要层面,对一个国家的外交政策有着非比寻常的影响力。民主国家的政府必须尊重民意,否则将在政治上付出很高的代价。然而,在一个像中国这样的国家,政府虽然可以出手操纵民意,但反过来民众也可以用一些相对受限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政治观点,我们必须谨慎研究外交政策和民意之间的关系,再观察民意究竟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影响外交政策的制定——或者说,民意是不是政府为了达到政治、政策目的而被制造出来的,或至少被操纵的?

在外交政策的问题上,中国民众完全依赖官方媒体来获得日常信息,而中共以及政府才是哪些信息可以被公众获知的幕后决策人。中共的宣传部就是控制意识形态和新闻审查的政治中心。他们几乎有绝对权利来决定公众每天读到和看到什么,因为他们控制着信息来源,比如新华社和中央电视台(CCTV)。对于中国的外交时事,外交部和新华社会联手制定新闻的内容和基调,以确保它们符合中国官方立场。对于重要的外交政策问题,比如重要国际事务或中国高层领导的国事访问,国内媒体所发布的新闻都必须使用新华社的官方文本。例如,在2011年1月,政府严厉要求"国内所有媒体必须使用新华社'关于埃及暴动'的报道,严禁翻译外国媒体的报道"。[1] 对于一些极端和敏感的话题,比如南中国海问题,甚至新华社都必须使用直接来自国务院的报道。

绝大多数外交政策问题的报道都以中国现有的外交政策为指导。例如,对2011年利比亚和叙利亚国内的动乱,中国媒体的报道中极少关注其政府独裁、侵犯人权和腐败问题。相反,根据中国的外交政策原则,中国媒体都对国内动荡的负面影响和外国势力介入的危险大说特说。中国对朝鲜2010年挑衅的报道也是一个例子。为了制造亲朝的民意氛围,遵守中国对朝鲜半岛的政策,中国媒体对2010年3月韩国"天安号"(Cheonan)军舰被击沉的报道完全有失偏颇,只强调了证据"不足"以及沉船事故的国际调查结果,还有其他不能证明朝鲜有罪的因素。对2010年11月延坪岛炮击的报道只是说南北朝鲜"交火"并谴责美韩使得事态逐步紧张,几乎绝口不提朝鲜的责任和韩国人民的伤亡情况。从以上事件可以看出,媒体报道是被政策操纵的,进而意欲操纵民意。

其他信息来源,比如网络和商业媒体机构也都在政府的严厉控制之下。板上钉钉的事实是,中国仍是世界网络最受限制的国家之一。各种政府机构都在中国网络管理中插上一脚,包括公安部、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和刚成立的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虽然技术娴熟的中国网民常常使用代理服务器翻过"中国网络长城",但政府会迅速而高效地封锁恒河沙数般的虚拟个人网络(VPN)供应商,比如Witopia(当然,很多中国网民翻墙并不是奔着英文媒体报道去的,而多半是上社交网站,比如Facebook和You Tube。)

商业媒体面对审查也不例外,照样不得越过宣传系统设定的界限。虽然他们通常比官方媒体多那么一点点的自由,但他们也无权决定内容和立场。看看"自由派"的《南方周末》对2009年11月奥巴马访问中国时的采访就知道了,宣传部不仅要对报道内容"动手动脚",还迫使《南方周末》在最终出版时将采访报道从头版移到了第二版。更有甚者,宣传部还指示所有国内媒体都不得以任何形式再现此采访报道,非常有效地遏制了报道内容的广泛传播。[2]

观察家们常常和中国网民在同一阵线,包括某些严肃的研究者,他们是中国关于外交政策民意的重要指示牌。然而, 和来自媒体的出版物一样,网民的意见也是要被中国政府"染指"的。首先,政府会命令网站监视帖子、论坛、博客和微博的内容,不得发布"违法"信息。其次,公安部的"网络警察"们会监视能在中国出现的所有帖子内容,如果帖子有危险或"不合时宜"的内容,他们经常删除帖子或让这些帖子"被消失"。然后,"五毛党"们,即政府雇佣来发帖支持政府的网民,会活跃于各个论坛,制造对政府有利的言论。

在这种形势下,中国网络中多数言论都是被严密监控的,很多都需要经政府预先核准——包括煽动性评论以及对外交政策的民族主义批判。因此,如果政府愿意,他们完全可以操纵和影响网络言论的内容和网民的议论以缓和民族主义情绪。事实上,政府在很多情况下不作为,问题不在于其能力,而在于其意图。

看看2010年年初北京如何处理美国对台军售和奥巴马总统会见达赖喇嘛两个事件就知道了。在这两个决定被宣布前几个月,尤其是在2009年底奥巴马访华期间,北京方面就已经获知消息。但当官方宣布这一消息的时候,北京方面却故作惊讶和愤怒。过分激动的民众对强硬的官方声明热烈鼓掌回应,还有更极端的人呼吁政府对美国公司进行制裁或者干脆和美国兵戎相见。

然而,北京本来可以更好地处理奥巴马的决定,以避免双方的严重摩擦。据艾伦伯格说,"中国政府明知美国会对台军售,明知达赖喇嘛会访问白宫,他们本可以大方说出他们那声色俱厉的反对,本可以用更平和的方式向公众传达这些信息。他们应该知道美国当然支持两岸和解(有时还不顾台湾的脸色),美国还一再声明永远承认西藏是中国的一部分。" [3]

事实上我们没有明白一些事情。在国际金融危机后,北京很享受自己膨胀的权力感,在华盛顿挑战其在台湾和西藏的核心国家利益时也没觉得应该收敛一下。[4] 他们还不时拿民意这个利器来向华盛顿显示中国人民有多愤怒和美国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后果。[5] 北京可能觉得必须遵从国内民意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但实际上这些民意至少有部分是他们自己创造的。此时民意丧失了本意,更像是工具。

还有就是北京对2010年9月一艘中国渔船和两艘日本船发生冲突之后反日情绪的处理,事件发生在中日双方都宣称拥有主权的东海海域。在中国渔船的船长被日本逮捕拘留后,北京实际上频频进行报复举措以向东京施压要求释放船长,从中止中日部长级谈判到中止对日本的稀土出口,北京的表现果断而强硬。结果,中国各大城市都爆发了大规模的反日抗议。公众的反日情绪达到了近年来的最高点,与政府中的强硬派立场互为呼应。几位中国分析家评论说:"我们的政府必须进行回应,否则他们的政权会受到威胁。"[6]

然而,真相却是所有能够出现的反日游行都至少是受政府默许的,他们希望借此机会安全地宣泄积累已久的民族主义愤怒。人民大学著名国际关系学者时殷弘表示:"如果政府明确反对或不需要这些游行,如果他们完全不需要,那这些游行根本就不会出现。" [7]

即使抗议已经在进行当中或在草根阶层中自行爆发,政府自然有各种有效手段可以应对。2005年春季一场类似的但规模更大的反日游行中,当政府发觉大规模抗议失控的时候,他们出动相关"机器"制止了游行。公安部部长在4月21日发表声明禁止公众日后参与游行。(声明还在CCTV新闻联播中播出。)他们还屏蔽了反日短信和网上呼吁继续抗议的帖子。政府的行动并未引起公众的激烈对抗,一周之内反日情绪就神奇地自己偃旗息鼓了。
 
在一个没有自由媒体的国家, 独立民意当然是一个神话。由于中国普通大众接受到的信息以及相关讨论都是被政府决定、粉饰和操纵的,几乎不可能否认这样所导致的民众情绪乃是由政府制造出来的,至少部分是。

激发民族主义很容易博取公众的好感,各国政府都做过类似的事情。在中国尤其如此,大部分人还有着上个世纪被外国侵略遗留下来的受害者心理。同样,由于缺乏对统治机构进行定期再次肯定的机制——例如通过选举——政府通常需要找个方法再次确认其在人民心中的合法性。

这招杀手锏在对外时也非常好使:激发民意帮助北京巩固其在国外的强硬政治立场,并充当谈判时从外国政府那里获得让步的杠杆。所以,在对作为外交政策驱动力的民意作任何评估时,需要仔细考量外交政策和民意之间两者的关系,即使这种关系看上去是松散的。

注释:
 
[1] Peter Ford: "Why a nervous China aims to shield citizens from Egypt news," 《基督教科学箴言报》(The 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2011年2月1日, 见http://www.csmonitor.com/World/Asia-Pacific/2011/0201/Why-a-nervous-China-aims-to-shield-citizens-from-Egypt-news(2011年12月13日可访问)。

[2] 《中国・大谈人权媒体自由・奥巴马点名<南方周末>专访》,《星洲日报》,2009年11月19日,见http://www.sinchew.com.my/node/139106(2011年12月13日可访问)。

[3] Alan Romberg, "2010: The Winter of PRC Discontent," 《中国领导观察》(China Leadership Monitor), 第31期(2010冬季刊),胡佛研究院,见 http://media.hoover.org/sites/default/files/documents/CLM31AR.pdf(2011年12月13日可访问)。

[4] 2010年2月在北京对中国分析家们的访问。

[5] 邓海建:《美国对台军售粗暴伤害中国利益》,中国网 (China.com.cn),2010年1月31日,见http://www.china.com.cn/news/comment/2010-01/31/content_19338083.htm(2011年12月13日可访问)。

[6] 2010年10月在北京对中国分析家们的访问。

[7] "China allows rowdy anti-Japanese protests," 美联社,2010年10月18日,见http://www.foxnews.com/world/2010/10/18/china-allows-rowdy-anti-japanese-protests/(2011年12月13日可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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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案子:看不懂中国

Posted: 16 Dec 2011 06:48 AM PST

同一天,看到三个案子的判决,无语。

第一个案子是在社会上引起广泛争议的河南"天价过路费案"。原审指控数额是368万余元,而这次指控数额变成了49.23万余元,案值缩水如此之大,也算是一个中国奇迹。

检察官说检察机关将时军锋诈骗数额改为49.23万余元是准确的,体现了检察机关实事求是的态度。横竖错的都是人家,不是自己。

更无厘头是,检察官说时军锋与部队人员李金良签订的所谓合同是李金良等人的个人行为。李金良、张新田、乐景红及武警某部都能证实,该部队同时期没有基建项目,也没有以部队名义签订合同;合同签订双方为李金良、张新田和时军锋,李、张不是单位法定代表人,也没有法人的授权委托;时军锋给李金良、张新田个人报酬,而不是给武警某部;该合同并未实际履行;合同未经部队领导班子研究,未经正规组织程序审批,合同上面的公章是李金良私自偷盖的。

看看,部队的人拿着部队的合同跟人签了,还怪签合同的人签了假合同!

第二个案子发生在广州。2011年5月7日,广州男子杨冠伦酒驾肇事致一死一伤后逃逸,12月15日,法院判其5年徒刑。杨冠伦事后赔偿死者家属58万元,伤者家属120万元,获得被害方谅解,被酌情轻判。伤者家属建议其刑期在3年以下,法院未采纳。

这样的判决用赤裸裸的数字告诉我们,药家鑫从某些方面来讲,拔刀杀人的理由成立。

第三个案子则更诡异。湖南桂阳县男子李清因售卖假冒名牌羊毛衫被查,4个月来,李清只卖出400多件,销售额总共才6万余元,获利1万元左右。内蒙古鄂尔多斯中级人民法院以假冒注册商标罪判处李清有期徒刑5年,并处罚金2151万元。如此高额罚金的理由,来自李清这批服装的吊牌价,法院最终认定的吊牌价是这批服装实际售价的10多倍。

乖乖,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早就成了中国式市场经济的吊诡特色,用要价来算案值,就跟用想象来给人定罪,那要多少人倾家荡产,头脑落地啊!

这三个案子,让人越来越看不懂中国;也让人越来越明白,中国就是这个球样子!

小远2011年12月16日22:44阴  上海理道之理道文化兔,我只是一只有文化的兔子

好久没有更新博客

Posted: 16 Dec 2011 06:18 AM PST

在于总的感召下,以后会在这里写微博装不下的文字。

Power of Babel: Why one language isn't enough

Posted: 16 Dec 2011 06:00 AM PST

Source:http://www.newscientist.com/article/mg21228421.200-power-of-babel-why-one-language-isnt-enough.html

Power of Babel: Why one language isn't enough
14 December 2011 by David Robson

Humans speak 7000 different tongues – and not just to be difficult. Everything from genes to jungles has played a part

ALONGSIDE almost every creation myth about the origin of the Earth or the genesis of humankind, you'll find another story about the diversity of language. In the Old Testament, "confounding the one language" is God's punishment on humans for building the Tower of Babel. In Greek mythology, Hermes divides language to spite his father Zeus. The Wa-Sania people of east Africa put it down to a jabbering madness brought on by famine, while the Iroquois story tells of a god who directed his people to disperse across the world.

Creation myths are just myths, of course, but the question of linguistic diversity is a genuine problem. If Americans and the British are two peoples divided by a common language, then the whole world is one united by the mutual incomprehension of nearly 7000. Language is perhaps the defining feature of our species, and yet also the most divisive. Why is it that we communicate in so many different ways?

Science has come only so far in addressing this question. During the past century, the existence of different languages had been explained by a process not unlike the Iroquois origin myth. Isolated societies adapt existing words and phrases and coin new ones and, over time, the changes accumulate to the point where their language is no longer intelligible to outsiders.

This process of cultural evolution is similar to biological speciation, where two populations of the same species become separated from one another and diverge until they can no longer interbreed. But while biologists have used evolutionary theory to explain the variety of life, linguists have been slow to explain the staggering diversity of human languages.

Why, for example, does Latin have complex grammar while its daughters, the modern Romance languages, follow simpler rules? How come some languages, such as Mandarin, are tonal, so that the pitch of a word changes its meaning? And why does linguistic diversity mirror biodiversity, with more around the equator than in the temperate regions?

Thanks to a spate of recent studies, we can now start to answer these questions. In the same way that species are adapted to fit certain habitats, languages evolve to suit the particular needs of their speakers. Everything from a population's genetic and social make-up to the climate and plant cover of the place they live seem to exert an influence. Understand these factors, and we might be able to predict how the world's languages will change in the face of globalisation.

It's no wonder that linguistic diversity fascinates us - the enormous variation in our languages is one of humanity's oddest characteristics. If you take a chimp born in London Zoo and place it back in its African homeland, it will have little trouble communicating. That's because all chimps share a small repertoire of grunts, barks and hoots. Humans need to be more flexible. Our brains can handle a huge range of abstract concepts, so we have evolved an open-ended form of communication to express our thoughts. It is built from a set of discrete sounds, called phonemes, which we string together in elaborate combinations to form words and sentences, structured by the rules we call grammar. Each language is a unique combination of these elements. "We are capable of effectively infinite variety," says Mark Pagel at the University of Reading, UK.

Cultural wedge

This flexibility is one of the drivers of linguistic diversity. It opens the door to cultural evolution, which can quickly drive a wedge through a language. Following a split, it takes as little as 500 years for one language to diverge into two. Pagel and colleagues have found that many of the changes occur immediately after the split, perhaps because people invent new ways of speaking to assert their group identity (Science, vol 319, p 588).

The cultural wedge may also explain why languages, like living organisms, proliferate in the tropics. Around 60 per cent of the world's nearly 7000 languages are found in two areas coinciding almost exactly with the two great belts of equatorial forest, one in Africa and the other across southern Asia and the Pacific (see map). The richest place of all is Papua New Guinea, home to 1 in 7 of the world's languages. One explanation is that a climate that favours biodiversity also makes it easier for people in small splinter groups to grow food and survive on their own (Journal of Anthropological Archaeology, vol 17, p 354). Equatorial regions also tend to have a higher incidence of infectious disease, which might lead groups to isolate themselves from others (Oikos, vol 117, p 1289).

Over the millennia, cultural evolution has carved out thousands of mutually unintelligible tongues, most of which are now extinct. Pagel has estimated that half a million languages may have lived and died since modern humans first evolved.

Few researchers have been interested in explaining their differences, however. That's partly due to Noam Chomsky's influential theory of universal grammar, which stated that, despite their superficial differences, all languages follow the same set of basic rules. With this in mind, most researchers focused on similarities rather than differences, says Gary Lupyan at the 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 "It wasn't considered crucial to look at language diversity," he says. But as universal grammar has fallen out of favour (New Scientist, 29 May 2010, p 32), linguists are becoming more interested in the forces that push languages apart.

Ancestral groups

Tracking humankind's first movements out of Africa seems a good place to start. Quentin Atkinson at the University of Auckland, New Zealand, was inspired by the "serial founder effect", which explains why human genetic diversity declines as you get further away from Africa. Bands of migrating humans took only a subset of genes from the gene pool in their place of origin, reducing genetic diversity as they migrated further and further away.

He suspected migration might have whittled down language in a similar way. As groups splintered off the ancestral population in Africa, they may have left behind some of the lesser-used phonemes, which were perhaps only spoken in minority dialects. Each subsequent migration from the splinter group would have further diminished the repertoire.

An analysis of 504 languages offers some evidence in support. Atkinson found the highest phoneme diversity in Africa and the lowest in South America and Oceania. Taa, spoken in Botswana, uses about 110 phonemes whereas the Papuan language Rotokas has just 11 (English uses about 50). Atkinson concluded that the serial founder effect accounts for about 30 per cent of the variation in the phoneme content of the world's languages (Science, vol 332, p 346).

What might explain the other 70 per cent? Since the 11 phonemes of Rotokas can convey just as much meaning as the 110 of Taa, it's clear that we don't need a huge inventory of sounds to make ourselves understood. This redundancy creates a lot of room for random shifts. Each language could add or lose phonemes without reducing its usefulness, building linguistic diversity over time in much the same way that genetic drift can amplify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species.

The result is a huge amount of random variation that might mask other more systematic changes. Perhaps that can explain why it took so long for researchers to consider another important factor: the challenges of conversing in difficult surroundings.

Robert L. Munroe, an anthropologist at Pitzer College in Claremont, California, first began to ponder this possibility during field trips to Belize, Kenya and American Samoa. He noticed that languages in these tropical places tend to separate their consonants with vowels - they barely have any words like "linguistics", for instance, with its bunches of consonants rubbing shoulders. Since vowels are easier to hear at a distance than most consonants, Munroe began to suspect that people in warmer countries use sounds that help them communicate outdoors. In contrast, people in chillier climates might be more likely to talk indoors, so it's not as important to use sounds that carry.

Subsequent studies by Munroe and his colleagues have confirmed that people in warmer climates do tend to use more vowels. Think of the distinctive rhythm of Italian, with its evenly spaced vowels and consonants - spaghetti, tortellini, Pavarotti - not found in northern European languages. Climate seems to influence the consonants we use too. Nasal sounds like "n" and "m" are more common in warm regions, while "obstruents" like "t", "g" and the Scottish "och" sound are more common in cooler ones.

What's more, studies by Carol and Melvin Ember at Yale University have found that these effects are less pronounced in areas with dense vegetation. Foliage standing between you and another speaker makes it more difficult to communicate at a distance, so sonorous sounds are less useful. Conversely, a certain amount of tree cover can take the chill out of a wind in a colder region, so people in these areas might spend more time outside than they would on a frigid plain - and their language adapts accordingly (American Anthropologist, vol 109, p 180).

Another influence on language diversity may be hiding in our genes. Dan Dediu at the 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Psycholinguistics in Nijmegen, the Netherlands, and Robert Ladd at the University of Edinburgh, UK, have found that certain variants of two genes associated with brain development are more common in places where people speak tonal languages, including China, south-east Asia and sub-Saharan Africa. It is not known if these gene variants are involved in language, but Dediu doubts that it is a coincidence. He has created a mathematical model showing that if the genes help people differentiate between pitches, in areas where they are common they will push language towards a tonal system (Human Biology, vol 83, p 279). This model is by no means proof that genes influence language, but it suggests the idea is worth pursuing.

Even more so than the differences in sounds, it's difficult to see why different languages have such vastly divergent grammars. Consider the sentence "I walked the dog". English changes the ending of the verb "to walk" to signal that the event happened in the past. In Mandarin, the verb doesn't change - if the timing isn't obvious a word is simply added to make it clear. Speakers of the Peruvian language Yagua, on the other hand, must choose one of five verb endings depending on whether the walk happened hours, days, weeks, months or years ago.

Such diversity is mystifying until you look at who speaks the language, says Lupyan. In an analysis of more than 2000 languages, he found that complex grammars are more common in small languages whose speakers have little contact with outsiders. Those with simpler rules - such as English and Mandarin - tend to be spoken by larger populations that have contact with lots of other societies (PLoS One, vol 5, p e8559). The crucial factor is that many more people learn these languages as an adult than you would find learning the more insular languages - and this seems to influence the complexity of the grammar.

Linguistic cues

Lupyan points out that adults find it difficult to master intricate or irregular rules so they tend to simplify when they learn a language. Children, in contrast, seem to favour complexity, as the additional linguistic cues help clarify the sentence's meaning. Lupyan's latest computer simulations suggest that grammar is swayed by the need to balance these competing demands. Pidgins and creoles, which emerge when groups of people who don't share a common language are forced to work together, would seem to reinforce this argument - both tend to use simpler grammars than you would find in other languages.

It's not hard to imagine how this may have shaped the linguistic past. As the Romans civilised the ancient world they also spread their language. Latin has complex rules in which a noun's ending changes in one of six ways depending on its role in the sentence. As adults in the provinces began to learn the lingo, they simplified it into vulgar forms that eventually became Italian, Spanish, French and other languages - each of which lacks some of Latin's complexities. English tells a similar story. Successive waves of invasion brought in huge numbers of immigrants who would have had to converse with their new neighbours. "They were forced to become bilingual," says Lupyan, which may explain why English is missing many of the rules you see in its sister Germanic languages.

Lupyan has also studied recent language change, analysing Google's archive of literature to compare American and British English. He found that Americans seem to use more regular forms of words which would be easier for an adult to learn. This fits with his hypothesis, since America's historically high rate of immigration means a greater proportion of second-language learners.

Other linguists are cautiously welcoming of Lupyan's ideas. "It's definitely plausible," says Stephen Levinson, also at the 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Psycholinguistics.

The recent findings may be just a taster of what's to come. Having established that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languages aren't arbitrary, the hunt is now on for more laws that dictate their evolution. "We have got an interesting few years ahead of us," says Atkinson.

With an increased understanding of language evolution, linguists may be able to answer a harder question: what will languages sound like in the future? English, in particular, is being pulled in many different directions (New Scientist, 29 March 2008, p 28). "With exposure to the common media, you might expect differences to diminish, but they're not going away, since we use language to confirm our social identity," says Lupyan. For this reason, he foresees widening gulfs between British, American and Australian English.

Sadly, many smaller languages won't be able to exert their independence in this way. "Mass extinction is the future," says Pagel. Around half of the world's languages are in danger and the majority haven't even been documented yet. Once they're gone, their intricacies will be lost forever. The need to study and explain the confusion of the tongues has never been more urgent.

David Robson is a feature editor at New Scientist

小红猪抢稿20111216

Posted: 16 Dec 2011 06:00 AM PST

"因为耶和华在那里变乱天下人的言语、使众人分散在全地上、所以那城名叫巴别。"——这是圣经里多种语言的由来,为了阻止人们团结一致建造能够通天的巴别塔。不少其他的宗教或神话都提出了各种关于语言多样性的原因,但是神话毕竟是神话,科学的解释究竟是怎样的呢?你相信语言的进化是为了适应各人群的需求么?你相信语言的进化会与社会结构甚至是当地气候有关系么?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本期抢稿:Power of Babel: Why one language isn't enou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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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无法解决校车问题

Posted: 16 Dec 2011 04:36 AM PST

甘肃庆阳校车事件之前,校车问题就一直存在着,这是中国这只公鸡身上的疥癣之一,只是因为庆阳校车事件死掉的孩子太多以及网络传播的汹涌,才让这个事件刺痛民众的心灵和感触,才让有关高层有关方面不得不站出来说一些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的话,反正健忘也是中华民族的美德,再大的事件都会过去,都会烟消云散。

过不去的是,甘肃校车事件之后,江苏、河南、广东各地校车事件接踵,这让有关高层有关方面情何以堪。

公安部在15日表示,各级公安机关和交管部门要深入开展校车安全隐患排查整治,以最高的路权为校车提供保障服务,以最严的措施查处校车严重交通违法行为,尽最大的努力维护校车交通安全。

这次公安部又说了一句屁话。表面上看,公安部的官话"以最高的路权为校车提供保障服务,以最严的措施查处校车严重交通违法行为,尽最大的努力维护校车交通安全。"冠冕堂皇、义正词严。但是实际上,中国的最高路权在现行体制下,在党领导一切的顽疾中,在权力垄断一切的怪胎里,怎么可能做到"以最高的路权为校车提供保障服务"?在中国的道路上,最高路权永远是官的党的权力的金钱的,怎么可能是孩子们的?没有制约权力的权力,就没有能够被保障的权利,这是一个不需要太多思想就可以明白的常识。

我对未来从不悲观,但是,即使中国能把天宫发射到108,能把神8变成神888,能够成为全世界最大的经济体,这个党和国家,也永远无法解决校车问题。

而这,才是中国真正的悲剧之一!

小远2011年12月16日20:33阴  上海理道之理道文化兔,我只是一只有文化的兔子

负责任的政府一定是爱护孩子的

Posted: 16 Dec 2011 02:26 AM PST

官员们在自己享受特权的时候,考虑不到学生的安全 作者:何三畏   又一起学生交通事故。12月12日下午,江苏省丰县首羡镇,一辆装载小学生的汽车侧翻......>>点击查看新浪博客原文

客户不是上帝

Posted: 16 Dec 2011 03:21 AM PST

对于客户的不合理需求,我一般会拒绝。若客户干预业务过程,我会直言不讳:你专业还是我专业?

在我看来,对客户最大的尊重,就是做好客户的业务,给客户提供专业服务。

前些天跟老李谈到客户是上帝话题,老李说,客户不是上帝,是朋友,这也是他们公司的理念。对于这个理念,我是深以为然的。

客户是上帝是一种谬误,既然客户都是上帝,无所不能了,还要我们做什么。客户是上帝的另一种谬误是,上帝是一个采花大盗,喜欢给芸芸众生戴绿帽子,一旦客户成了上帝,向我们提出非礼要求,我们怎么办。

客户不是上帝,相反,倒是跟我们一样站在上帝面前平等的人,记住这点,然后再跟客户成为朋友,我们所能够提供给客户的,就是产品和服务,而不是之外的其他什么。

小远2011年12月16日19:18阴  上海理道之理道文化兔,我只是一只有文化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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