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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 ultimate success as an industry is essential to the success of our democracy Posted: 11 May 2009 12:48 PM PDT I just — I want to end by saying a few words about the men and women in this room whose job it is to inform the public and pursue the truth. You know, we meet tonight at a moment of extraordinary challenge for this nation and for the world, but it's also a time of real hardship for the field of journalism. And like so many other businesses in this global age, you've seen sweeping changes and technology and communications that lead to a sense of uncertainty and anxiety about what the future will hold. But it's also true that your ultimate success as an industry is essential to the success of our democracy. It's what makes this thing work. You know, Thomas Jefferson once said that if he had the choice between a government without newspapers, or newspapers without a government, he would not hesitate to choose the latter. Clearly, Thomas Jefferson never had cable news to contend with — (laughter) — but his central point remains: A government without newspapers, a government without a tough and vibrant media of all sorts, is not an option for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Applause.) So I may not — I may not agree with everything you write or report. I may even complain, or more likely Gibbs will complain, from time to time about how you do your jobs, but I do so with the knowledge that when you are at your best, then you help me be at my best. You help all of us who serve at the pleasure of the American people do our jobs better by holding us accountable, by demanding honesty, by preventing us from taking shortcuts and falling into easy political games that people are so desperately weary of. And that kind of reporting is worth preserving — not just for your sake, but for the public's. We count on you to help us make sense of a complex world and tell the stories of our lives the way they happen, and we look for you for truth, even if it's always an approximation, even if — (laughter.) This is a season of renewal and reinvention. That is what government must learn to do, that's what businesses must learn to do, and that's what journalism is in the process of doing. And when I look out at this room and think about the dedicated men and women whose questions I've answered over the last few years, I know that for all the challenges this industry faces, it's not short on talent or creativity or passion or commitment. It's not short of young people who are eager to break news or the not-so-young who still manage to ask the tough ones time and time again. These qualities alone will not solve all your problems, but they certainly prove that the problems are worth solving. And that is a good place as any to begin. So I offer you my thanks, I offer you my support, and I look forward to working with you and answering to you and the American people as we seek a more perfect union in the months and years ahead. Thank you very much, everybody. Thank you. (Appla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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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1 May 2009 12:53 PM PDT |
Posted: 11 May 2009 11:37 AM PDT 【按】我过去的中学好友、未来的白发红颜郭艳茹在博客里忽放悲歌,在深夜里把我的心脏轻弹了一下。她的孤绝并非没有来由,期待中的暴风雨并没有出现,雨后彩虹更加免谈,每一次民众的枉死都成了政府的公关大演习,如此种种,想想都让人丧气。也许是带着这样的心情,她写道: 从今天起 从今天起 每天都打扫房间 保护眼睛 我不过是一个正在老去的女人 |
Posted: 11 May 2009 11:28 AM PDT (三)长度的意义 回到我们的主题:"长度"的意义上来。 先总结一下我们已经知道了的事情: 所谓(一维)测度,就是要给直线上的每个子集标上一个数字,使得它们满足下面两条性质:
满足这三条性质的对直线上的每个子集定义的测度是不存在的。但是,如果放松要求,不对直线的每个子集定义而只对直线的可测子集定义测度,那么这样的测度存在并且唯一,数学上称为勒贝格测度。靠一系列定理的帮助,对直线的任何一个可测集(一般来说你能想象到的任何子集都是可测集),都有一套严密定义的公式能够把这个测度的具体大小算出来。 于是,数学家郑重宣布: 勒贝格测度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长度"的严密定义,而且是唯一正确的定义。 "什么?"我们的哲学家朋友们一定要跳起来了。"你上面绕来绕去的说了一大堆让人听不懂的话也就罢了,你怎么能说这是关于长度唯一正确的定义呢?这顶多是你们数学家对这个词的理解而已,我最讨厌你们学理科的用这种自以为掌握绝对真理的口气说话了!" "是么?"数学家回答道,"难道长度这个词还可能有别的理解不成?" "当然可以。"哲学家愤愤不平地说。"亚里士多德说过……,莱布尼茨说过……,康德说过……,江泽民同志说过……,总之,人类对长度这个词的理解是经历过漫长的争论的,而且必然还会一直争论下去。每个人都有权提出自己的观点啊。" "我不管他们怎么说,"数学家说,"我只问你心里有没有对长度的定义?" "当然有了。"哲学家骄傲地说,"我认为,长度就是……" "慢着,"数学家迫不及待的打断他,"我不想听你的哲学论文,我只问你,在你对长度的定义里,空集有没有长度?有的话,是不是零?" "是……的。"其实哲学家暂时没想到空集这么细节的事情,但是他觉得反正这个无关紧要吧,所以先首肯了。 "那么,按照你定义的长度,数轴上从2.76这个点到6.98这个点的线段的长度,是不是等于6.98-2.76=4.22?" "这个废话,不然还叫什么长度啊。"哲学家有点不耐烦了。 "还有,如果我把可数无穷个有长度的集合放在一起,总长度等不等于各自的长度之和?" "这个……"哲学家对于"可数无穷"这个词有点拿不准,"反正两个线段的总长度是等于它们各自的长度之和的,至于无穷个……好吧就算是吧,那又怎样?" "那就结了。"数学家慢条斯理地说。"我根本不关心你关于长度的哲学观念是怎么建立起来的,我只想说,如果你的观念没有内在的逻辑矛盾,那它就一定和我们数学家所说的勒贝格测度是一回事。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勒贝格测度是唯一正确的长度的定义。——你当然可以有你自己的定义,只不过它一定正好就是勒贝格测度!" "什么和什么呀!"哲学家有点懵了。"可是你什么也没有定义啊,你只是自己号称证明了一个所谓勒贝格测度的存在,可是我们关心的是为什么!我们哲学家要问的是为什么从2.76这个点到6.98这个点的线段的长度等于4.22,你却把它写在了定义里,这并没有回答问题本身啊。" "唉,"轮到数学家不耐烦了。"从2.76这个点到6.98这个点的线段的'长度'当然也可以不等于4.22,只要你不取勒贝格测度而换一种测度就成了,——问题是人们不喜欢那样啊。不是为什么它的长度等于4.22,而是你首先要求了4.22这一属性,然后把它叫做长度。为什么只有在春天桃花才会开?因为是你把桃花会开的那个季节叫做春天的!" 哲学家:"……" 数学家:"……" 嗯,我不知道这段对话是把问题讲清楚了还是搅得更混乱了。当然这里面还有许许多多的细节需要阐明,下面让我们来更仔细的讨论一下吧。 "长度是什么?为什么从2.76这个点到6.98这个点的线段的长度等于4.22?"正如前面那个数学家所说的,这个问法本身就是不合适的。我们给从2.76这个点到6.98这个点的线段赋予一种属性是4.22,给从姚明的头到姚明的脚的线段赋予一种属性是2.26米,现在我们把这种属性叫做长度,如此而已。——这完全是人为的设定,没有任何先验的意义。数学家已经说了,你当然也可以给从2.76这个点到6.98这个点的线段赋予另一种属性是3.86,给从姚明的头到姚明的脚的线段赋予另一种属性是0.03米,只要你足够细心,这种做法是不会引起问题的,只不过你自己定义的那种属性不再被人们称作"长度"罢了。你可以把它称为"短度"或者别的什么,没有问题。 有趣的是,——测度论的伟大也就体现在这里,——只要我们承认了诸如从2.76这个点到6.98这个点的线段的长度等于4.22这样一些朴素的论断,那么仅仅靠着逻辑推演,我们就能够给直线的几乎所有子集——可测集——计算出对应的"长度"来,哪怕它们已经变得不是那么直观。譬如说,单点集的"长度"是0(不是什么无穷小,就是0),2到5之间的全体无理数的集合的"长度"是3,某个广义康托集(一种有着复杂分形结构的点集)的"长度"是2.86……这一切本来似乎都可以问一问为什么的事情,其实都只是逻辑的自然推论罢了,你要是不承认它们,就必然导致逻辑上的不自洽。 ——为什么这个东西的长度是0?那个东西的长度是2.3?为什么这个奇奇怪怪的集合也会有长度?为什么它的长度不等于别的,偏偏等于根号2? 因为长度满足那三条性质,所以必然如此。 ——为什么长度要满足那三条性质? 因为人们把满足那三条性质的属性就叫做长度。你当然也可以用别的几条性质定义出来一个什么度,只是不能再叫长度就是了。 这就是"长度"这个词的全部意义。 "可是,"我们的哲学家还是不甚满意,"我还是觉得你没有真正回答我想问的问题。" "还有什么呢?"数学家说,"我上面这些理论不都已经自圆其说了么?" "就是这个自圆其说让我特别恼火。"哲学家说。"我总觉得你绕过了我真正的问题。我问为什么长度要这么定义,你说因为人们把这样定义出来的属性就叫长度,这当然没错,可是我其实想问的是,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属性存在?为什么自然界中的事物可以具有长度——或者用你的话说——这种属性?你当然可以告诉我说,因为数学上证明了你的那什么勒贝格测度一定存在,可是我不想听你那个证明,我想听到的是一个更深入的解释,为什么长度是得以存在的?" "因为……因为我们能证明它实际上存在……"数学家迷惑不解的说。 "我不是问你它存不存在,我是问它为什么存在!"哲学家怒气冲冲的说。"你不觉得这是件不太自然的事情么?反正是一堆点,你又说了点的长度是零,可是一旦把点排列起来得到的线段就有了测度,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什么呢?这个不为零的长度是怎么出现的呢?——别又对我说你能证明它不为零,我要问的是为什么,——比证明更本质一步的那个为什么!" "啊,"数学家字斟句酌地说,"你想问的其实是为什么线段的测度不等于简单地把点的测度加在一起对吧。是啊,这确实是个有趣的问题……" 这确实是个有趣的问题。 如果我们仔细检查关于勒贝格测度的那三条公理,会发现关于第一条和第三条并没有什么可多说的,可是第二条——至多可数个彼此不相交的子集的并集的测度等于这些子集各自测度之和——却多少让人心生疑惑。这句话读起来总是有点别扭。 如果我们把它换成"有限个彼此不相交的子集的并集的测度,等于这些子集各自测度之和",听起来就会舒服多了,可是这里做了某种推广,从有限到无限,而且还不是任意无限个而是"至多可数无穷"个,这是为什么呢? 首先,这种推广是必须的:只对有限个的子集定义测度的可加性,这样得出来的测度会不满足人们的需要,——不仅仅是给长度一个精确定义的需要。测度论不只是为哲学家发明的,它要在数学的其他领域里以及别的自然科学领域里得到应用,而在这些场合里,我们时刻会碰到对无穷个集合的并集的测度的计算。我们必须在定义里就保证测度能够无穷相加。 可是另一方面,为什么又偏偏要限制可数无穷个集合才有可加性呢? 事实上,我们很容易就会发现,正是这一点促成了前面那个问题的出现:为什么线段具有长度?如果我们假设任意无穷个彼此不相交的子集的并集的测度等于这些子集各自测度之和,那么,既然线段是由无穷个点构成的而点又没有长度,那线段也应该没有长度才对。难道这一条是专门为了避免这个悖论才设置的么? 不是。我们很快就能看到,这种对于可数性的限制,有着更为本质的原因存在。 首先,让我们想想看把很多数相加是什么意思。我们一开始学到的加法是针对两个数而言的,给定任意两个数,我们能够算出它们的和。进而,我们把这一过程推广到了三个数求和:先对其中两者求和,然后再把这个和同第三者相加。依此类推,我们可以把四个数相加,把五个数相加…… 请注意,这里的过程完全是递归的(inductively):只有定义了n个数的和,我们才能够继而定义n+1个数的和。然后,这样一直进行下去,我们就能够对任意有限多个数求和。——只是"任意有限",还不是"无限"。 从有限到无限这一步跨越其实走得颇为艰难。哲学家也好别的领域的科学家也好常常随心所欲的使用数学词汇而并不特别在意自己是否真的明了它们的严格意义,可是数学家却不能如此自由。真正把无穷个数加起来,也就是数学中所谓的"级数"(series),这套理论的严密化在数学史上经历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最终,借助于极限理论的帮助,真正严格的关于级数求和的理论才得以建立。——也就是说,事实上,什么样的无穷级数可以相加,什么时候不能相加,相加的时候要注意什么问题,这一切都受到了理论的约束。在这些理论的基础上,我们才能够确定当我们随口说出"把这无穷个数加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确实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什么是级数呢?级数就是把有限个自然数相加的自然推广:既然定义了n个数的和我们就能够进而定义n+1个数的和,那么,把这个过程递归地进行下去,我们就能够对任意有限多个数求和。当有无穷个数需要我们求和的时候,我们就只对它们中的前N个求和,并且让这个N不断变大,如果这一过程有极限,这个极限就被我们称为这个无穷数的和。 请注意上面这段话背后的涵义:当我们说"对无穷个数求和"的时候,我们其实潜在地要求了这些数的总个数必须能够通过n->n+1->n+2……这样的过程来逼近,然后通过极限的方式定义它们的和。这也就是说,这些数的总个数必须是可数个! 让我们回忆一下什么是"可数个":"可数个"就是能够和自然数集建立起一一对应的那么多个,用更直观的语言来说,"可数个"就是"可以一个一个数下去"的那么多个。只有一个集合里包含可数个元素的时候,我们才能够对于它应用数学归纳法,因为数学归纳法的本质就是"一个一个数下去":当一件事对n成立时,我们进而要求它对n+1成立,这样的过程进行下去的极限,就是可数无穷。 那么,既然多个数的加法本质上是个递归过程,——只有先把n个数加起来,我们才能进而加上第n+1个数,——所以加法至多能对"可数无穷"个数来定义(也就是级数加法)。把"不可数无穷个"数加在一起,这件事情是毫无意义的! 这正是前面所有那些所谓哲学悖论的根源:当人们想当然的说着"把无穷个点的测度加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以为他们是在说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可是事实上,除非这无穷个点是可数个,否则这里的加法根本无法进行。不幸的是,任何线段都偏偏是由不可数个点构成的(它们是连续统)。 为什么线段是由点构成的,而线段的测度却不等于组成它的那些点的测度之和?因为"组成它的那些点的测度之和"这个短语根本没有意义,所以两者也不必相等。 这个回答也许有些出人意料,可是事情就是如此。很多问题之所以令人迷惑,不是因为它们真的是什么悖论,而只是因为问题本身没有被恰当的叙述。人们常常自以为是的使用很多词汇却罔顾自己是不是了解它们的真实含义,譬如说"求和"。人们随心所欲地说"把若干个数加在一起"却忘了其实不可能真的把它们"一下子"加在一起,加法是个递归过程,这就决定了如果要加的东西的个数太多(不可数那么多),它们就加不起来了。 (不得不补充一点——一个很扫兴的补充——在数学中,某些场合下我们真的必须要对不可数个数定义总和……数学家总是这样,为了各种极端情况而拓展自己的定义。在这些情况下,这种不可数个数的和也是能定义出来的。但是,这件事并不会对上面那些论述造成削弱:这里的特殊意义上的"和"是为了应付特别的目的而定义的,它和我们平时所说的求和已经不是一个意思了。) 也许哲学家还会追问:既然线段的测度不是组成它的那些点的测度之和,那么这个测度是从哪里来的呢? 它们不是哪里来的……它们是线段自己所固有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定义长度的时候非要加上第三条公理的原因:我们必须在定义里就写明线段的测度,否则就没有办法建立起直线的所有可测子集的测度的架构。事实上,既然点的长度是零,根据可数可加性我们很容易推出一切可数集的长度也都是零,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说来,"长度" 是本质上只属于连续统的一种性质。换句话说,只有进入了连续统的范畴,不为零的长度才可能出现。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能从单点集出发定义长度的原因。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回答那个著名的"飞矢不动"的芝诺悖论了:一支飞驰的箭,在每一个确定的时刻都静止在一个确定的位置上,为什么经过一段时间后会移动一段距离? 答案是:因为任何一段时间(不管多么短暂)都是一个连续统,包含了不可数个时刻,所以箭在每一时刻的静止根本不需要对一整段时间之内的移动负责。——后者并不是前者的相加,而前者也根本不可能相加。 因为连续统不可数,所以我们能够在每时每刻里都静止的存在,同时又能在一段时间内自由运动。这也许是大自然的巧妙安排吧。 (待续) 你也许会喜欢 |
Posted: 11 May 2009 08:44 AM PDT 版权声明:可以任意转载,转载时请务必以超链接形式标明文章原始出处和作者信息及本声明 http://www.my1510.cn/article.php?id=4885fd14083d62ba 在四......>>点击查看新浪博客原文 |
Posted: 11 May 2009 10:06 AM PDT |
Posted: 11 May 2009 10:49 AM PDT 晚上,看了昆曲演员邢金沙专场,一共演出了三折《游园惊梦》、《蝴蝶梦》和《借扇》,一晚的感觉可以用沉醉来名状。原来情迷于舞台就是生活在别处,戏剧与旅游有同样的功效,就是让人从现实暂时解脱过来。 邢金沙在百度百科上被介绍成一个配音演员,的确她是TVB配音当家花旦,公鸭嗓的朱茵赖她声音所赐,才赢得青楼薄幸名。 而事实上,她是浙江昆曲团一名优秀的旦角。从小学戏,才华满溢,后来脑子想不开,去了香港,成为配音演员。褪去芳华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是舞台,是戏,而不是甘心躲在别人的身体里,当放声的棚虫。 《游园惊梦》,却原来姹紫嫣红开遍,到如今都付与断井颓垣。有一千个旦角,就有一千个杜丽娘,就有一千种化不开的惆怅。 中国传统的《蝴蝶梦》,不是英语版的丽贝卡,而是庄子鼓盆成大道的故事。讲的是庄子诈死,看到妻子在扇坟,急着嫁出去,庄子于是大彻大悟。 《借扇》讲的是西游记的故事,邢金沙扮演的铁扇公主,身轻如燕,功夫果然了得。 舞台就是一个梦,演戏的看戏的都是默契的梦中人。 我从小便不喜欢孙悟空过火焰山的故事,因为不喜欢孙悟空对牛魔王的背叛。用我们家乡的话说,孙牛之间拔了香头子。 我尤其不喜欢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肚子里这个情节,小时候觉得孙的手段过于下做,现在觉得过于色情。 我这是第一次看真正的昆曲,昆剧这种垃圾不算。这样的晚上美好而难忘,一辈子统共加起来也没有多少。 一旦失去就永不复得的,岂止一个芭蕉扇。所以,要在一切还在拥有的时候,珍惜它,在一切还能寻找的时候,找到它。看电影《野战排》,开篇引用《圣经》传道书11:9中的话,莫不动容伤怀: Rejoice, 年轻人哪 |
Posted: 11 May 2009 11:01 AM PDT They exist: Bills of 1, 2, 5, 10, 20, and 50 Chiemgauer were issued. Each one is equivalent to respectively to 1, 2, 5, 10, 20, and 50 euro. To maintain them in circulation, every three months, you have to put on the banknotes a "scrip", corresponding to the 2% of the banknote value. This system, called demurrage, is a sort of currency circulation tax. |
Posted: 11 May 2009 08:55 AM PDT ......>>点击查看新浪博客原文 |
Posted: 11 May 2009 08:45 AM PDT
悼念,是一个世界对另一个世界的思念。在另一个世界的他们,目睹了一年来发生的种种后,也会在今天为我们举行一场追悼会吧。 "作为死者,我们沉痛哀悼在地震中不幸活下来的亲人,为你们所经受的痛苦和屈辱。" |
Posted: 11 May 2009 09:50 AM PDT |
Posted: 11 May 2009 09:15 AM PDT |
Posted: 11 May 2009 09:16 AM PDT 引子 又是一个5月,或许你仍然沉浸在五一假期路过的风景里,自在而放松。但是对于曾经居住在天府之国的人们而言,这却是一个不堪回首的5月,太多记忆的涌现,以及媒体的"热烈关注",他们的平静生活再次被打破。 但是,也许对于经历过地震的人们,尤其是那些孩子们,他们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不受摄像机、不受话筒打扰的快乐夏天,他们需要的是一些精彩的,可以帮助他们勇敢面对、健康成长的书本。 这个时候,关于一个图书室的梦想在你我面前开启。而梦想的另一端,是一群孩子们在享受读书的喜悦。 活动背景 2008年5月15号,沸腾志愿者团队进驻极度重灾区绵阳安县沸水镇、河清镇,并在震后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筹建了第一个"沸腾图书室",平行公益也在第一个图书室筹建过程中联络了大量的图书捐赠,沸腾和平行应此结缘,成为协作伙伴。 关于第一个图书室的最新情况,可参考2009年02月27日《绵阳日报》的报道《志愿者捐资出力 沸腾图书馆投入使用》。 而在地震一年之后,沸腾志愿者团队与平行公益再度携手,为绵阳安县筹建第二个图书室。 活动内容 从你的书柜里,或者从书店的橱窗里,为孩子们选上你认为适合他们的书吧。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写下一张便条,写下你的祝福和你的名字。 同时,如果你对这些书有经验有心得,你可以写上:你认为这本书适合几岁到几岁的孩子来读。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告知你认识的人,把这个活动的接力棒传给更多的人。 如果你愿意,那么图书室便不再是孩子们的梦想,因为你的举手之劳,他们的梦想照进现实。 参与方式 1.您可通过当当网(http://home.dangdang.com/)或者卓越网(http://www.amazon.cn/),直接在网上订书,将已经付款的书,寄到指定的接收地址,但是请注明您的姓名和电话,以便我们反馈。 图书接收地址 项目协作组织 项目落地学校方:四川省绵阳市安县沸水镇中小学学校 整体项目资助方:东莞市步步高电子信息产品有限公司 大额图书捐助方:北京光华基金会 浙江义乌爱心公社 …… 实地调查和跟进:上海沸腾志愿者组织发展中心(FTVO) 网络宣传与支持:爱枣报、有意思吧、捐书吧、捐旧衣服吧、玉米义工吧等 活动相关网页 主活动页面:豆瓣线上活动页面 网友捐助书目登记页面:豆瓣活动页面1 网友登记捐助书目及寄送信息 确认捐赠书目汇总页面:豆瓣活动页面2 即时更新网友捐助信息和已捐图书书目 成都收到书目汇总页面:平行公益论坛 每周一次更新成都图书清点和反馈信息 图书室筹建过程的花絮:FE| 逆光川行 不定期更新图书室筹建中的点滴和故事 项目联络人 上海:平行公益、沸腾FTVO:FE(线上联络:qq:39980968 | msn:ephoenixfy@hotmail.com,豆瓣ID:FE) 北京:心书如雨(线上联络:qq:10362128 | msn:shellykeko@hotmail.com,豆瓣ID:shellykeko) 浙江:平行公益:狗尾巴草(线上联络:qq:410907855,豆瓣ID:狗尾巴草) 四川:菡黍(线上联络:qq:335228614 | msn:chunyehanshu@hotmail.com,豆瓣ID:菡黍) 南京:沸腾志愿者:何一(线上联络:qq 78395765,豆瓣ID:何一) 活动进展情况 1. 截至2009年05月12日00点00分,已经确定捐赠的图书424册,杂志45册。 2. 请维护图书版权,尽量捐赠正版图书。再一次谢谢每一个参与图书募集、宣传的你们,大家辛苦了。 ![]() |
Posted: 11 May 2009 07:23 AM PDT
我们的责任是奉献。我们必须成长为强大的理性的公民力量,这支力量的表现形式是一群德高望重的优秀公民的联合。我们需要博大的奉献精神,必须从内心深处彻底放弃政治就是不择手段追求权力的念头,必须彻底信仰政治就是为公众谋福利。我们需要浩然正气,我们必须成为正义的底线,必须成为社会公信力的象征。我们唯一可以仰仗的力量是道义,政治对于我们而言很简单——我们奉献了多少,捍卫了多少人的正义和尊严,承担了多少苦难。唯有这种博大的力量才能给这个社会带来希望,才能唤醒这个民族被压抑的良知,才能在道德良心基础上建立民主法治公平正义自由幸福的社会。 |
Posted: 11 May 2009 08:30 AM PDT 尼亚斯(Nias)是一个坐落在苏门答腊岛南边的小岛,大约和巴厘岛差不多大。80%的岛民信奉基督教,这在印尼是独一无二的。也许正因为如此,这个岛被印尼人称为"被遗忘的小岛"。岛上基础设施很差,很多乡村至今没有通电,即使通了电也完全不能保证供应,每天平均通不上4小时就断。于是岛民们习惯了天一黑就上床睡觉,每家每户都有好多孩子。 五四青年节那天下午,我飞抵尼亚斯岛,立即驱车赶奔北边的一个小镇。我发现岛民们居住的低矮的木板房全都聚集在公路两旁,房屋后面就是浓密的热带雨林,很少看到稻田。如果这是在中国,恐怕那些森林早就被开辟成农田了。 吃罢晚饭,我们沿着唯一的那条柏油马路走回旅馆。马路边全是房屋,居民们三三两两坐在门前唠闲嗑,说话声淹没在隆隆的发电机轰鸣声中,很难听清楚。突然,前面传来一阵音乐声,走近一看,几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坐在一个废弃的小亭子里弹琴唱歌。同行的印尼朋友说,他们唱的是印尼传统流行歌曲,就是我前几天贴的那种Dangdut。 我叫其他人先回去,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录音设备开始录音。那天晚上天气闷热,我坐在那里满头大汗,胳臂和腿上迅速多出了好几个蚊子包。录了两首Dangdut之后,我建议他们唱一首本地的民谣。于是,我听到了下面这首歌: 不知为什么,当我听到这首老民歌时,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感动,这首歌实在是太好听了!小伙子们唱的并不好,音调不准,吉他也是最简单的扫弦,但曲调里透出的那股莫名悲伤,却是一种世界语言,谁都可以听得懂。 同伴告诉我,他们用的是尼亚斯方言,他也听不懂歌词。问小伙子们,他们一笑了之,不肯说。我后来告诉同伴,幸好我不知道这歌唱的是什么,这样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想象,任凭这首歌带我去到任何地方。 听完这首歌,你对尼亚斯岛产生了什么样的印象呢?我后来得知,这个岛素以民风凶悍著称。因为基督教不禁酒,所以男人们酗酒成风,白天相互斗殴,晚上回家打老婆,虐待妇女成了该岛最严重的社会问题。 我之所以喜欢旅行,喜欢去稀奇古怪的地方,就是因为人类这个物种,实在是太奇怪了。 |
Posted: 11 May 2009 08:30 AM PDT 尼亚斯(Nias)是一个坐落在苏门答腊岛南边的小岛,大约和巴厘岛差不多大。80%的岛民信奉基督教,这在印尼是独一无二的。也许正因为如此,这个岛被印尼人称为"被遗忘的小岛"。岛上基础设施很差,很多乡村至今没有通电,即使通了电也完全不能保证供应,每天平均通不上4小时就断。于是岛民们习惯了天一黑就上床睡觉,每家每户都有好多孩子。 五四青年节那天下午,我飞抵尼亚斯岛,立即驱车赶奔北边的一个小镇。我发现岛民们居住的低矮的木板房全都聚集在公路两旁,房屋后面就是浓密的热带雨林,很少看到稻田。如果这是在中国,恐怕那些森林早就被开辟成农田了。 吃罢晚饭,我们沿着唯一的那条柏油马路走回旅馆。马路边全是房屋,居民们三三两两坐在门前唠闲嗑,说话声淹没在隆隆的发电机轰鸣声中,很难听清楚。突然,前面传来一阵音乐声,走近一看,几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坐在一个废弃的小亭子里弹琴唱歌。同行的印尼朋友说,他们唱的是印尼传统流行歌曲,就是我前几天贴的那种Dangdut。 我叫其他人先回去,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录音设备开始录音。那天晚上天气闷热,我坐在那里满头大汗,胳臂和腿上迅速多出了好几个蚊子包。录了两首Dangdut之后,我建议他们唱一首本地的民谣。于是,我听到了下面这首歌: 不知为什么,当我听到这首老民歌时,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感动,这首歌实在是太好听了!小伙子们唱的并不好,音调不准,吉他也是最简单的扫弦,但曲调里透出的那股莫名悲伤,却是一种世界语言,谁都可以听得懂。 同伴告诉我,他们用的是尼亚斯方言,他也听不懂歌词。问小伙子们,他们一笑了之,不肯说。我后来告诉同伴,幸好我不知道这歌唱的是什么,这样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想象,任凭这首歌带我去到任何地方。 听完这首歌,你对尼亚斯岛产生了什么样的印象呢?我后来得知,这个岛素以民风凶悍著称。因为基督教不禁酒,所以男人们酗酒成风,白天相互斗殴,晚上回家打老婆,虐待妇女成了该岛最严重的社会问题。 我之所以喜欢旅行,喜欢去稀奇古怪的地方,就是因为人类这个物种,实在是太奇怪了。 |
Posted: 11 May 2009 08:12 AM PDT 1、四川政府一年来的诸多恶言恶行,当得起这六个字:刀子嘴,豆腐渣。 2、这里的人民猪坚强,这里的政府猪流感。 |
Posted: 11 May 2009 03:28 AM PDT 这篇纪实文字写于六年前,贴在天涯社区和天涯博客等处,天涯博客因此被关闭。这次修改后首次发布在新浪博客,但愿能存活。原名《海边的岩石》。 2009·05·11
愤怒的成长 自由,应该成为我们的生活常态。 ——题记
【1】
我该去南方了。 15个月,455天,我刑满出狱。滞留在兰州每天跟同学喝酒,往死喝。似乎只有死,才对得起那些被枪击碾压的生命。他们都去监狱探望过我们,再诉说饥饿和苦役就显得很伪崇高。 大家都很憋闷消沉,跟兰州长年灰蒙蒙的天空一样压抑。复学无望,在学校和公安局办妥档案、户籍迁移手续,我打消了留在兰州的念头。 我也该回家看看,离家两年了。 窝在陇东小城西峰就是3年。失业、谈情说爱、写诗、办报纸。其间,跑去北京参加了一次笔会活动,其实为了了却在广场祭奠的心愿。 1992年元旦,天安门纪念碑后侧。
南方是我永远的梦想,那里摇曳着历史和现实堆积的自由诱惑,非常强烈,无法抗拒。那年为什么就那么傻啊,即使步行也该去南方的大海边,跨过那太平洋。
1993年春节过后,西伯利亚寒流渐渐消退,西北高原上的草木冒出了嫩芽,生命勃发。 我对女友亚男说,我要去南方流浪,再也不回这座闭塞的小城,你愿意跟我去闯世界,我们就办理结婚证……她不假思索满口答应了。 我始终没有闹明白,刚出校门的她是爱我,还是外边的世界吸引了她,可能二者都有,恐怕连她都没闹清楚。。 我从报社办好辞职手续,整天泡在印刷厂,把那本诗集赶印出来。看在臧某题写书名的份上,马虎不得。诗集仔细包裹,装运到邮电局发行到全国各地;变卖掉家具电器,退掉租来的房子。我们搬回父母家临时住下。 一个礼拜之内,胡乱开了张结婚证明;找医院的朋友包填了婚检表;请双方父母在军分区巷子一家饭馆吃顿饭,在父母定的这个黄道吉日,我们就算正式结婚了。我讨厌任何仪式。
我在餐桌上举着酒杯宣布:这次出门,就当是蜜月旅行。父亲70高龄,中共党龄50年。我该让父母乐一乐,也让父亲对"革命后代"后继有人有盼头。 既然结了婚,两个人就是一个驿动的家,四海为家,不离不弃。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母亲还躺在医院病床上。 过年的时候,老家一个老者来我家走亲戚,他是个走街串巷靠算卦谋生的阴阳。母亲让他预测我们此行的吉凶。 老者言:不宜远行东南。 我暗暗骂阴阳王八蛋,嘴巴里却边嗯啊嗯啊迎合着他,边胡言乱语,取悦母亲。我知道,母亲舍不得我离开家乡。我不是母亲唯一的子女,让她放心不下的是我从小到大一贯惹是生非,并不是我有多可爱。 母亲患心脏病4年了。我在监牢里,母亲日夜焦心思念,积郁成疾罹患高血压性心脏病。出狱后返回故乡,姐姐流泪告诉我真相,我却象木头没有丝毫反应。 我没有马上跑去南方,在家边陪护母亲,边调养身体,希望给母亲以慰冀,也让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愧疚在一个个黑夜流淌出来。 就这样,3个年头波澜不惊,静静消失。 中国最后的处女地海南岛开发好几年了,再不能错失机会。我要去遥远的南方,找寻自由之梦。
春暖花开,小城复苏了生气。 4月底,母亲病情稍微好转,我们与母亲在医院病房告别,然后拎着三只旅行包,揣着6000元上路。我打算在五一节前赶到深圳,拜访朋友、参观闻名的振华路证券一条街,就登上梦幻海南岛。 我总是一个迟到者。 我的内心希翼琼州海峡能够隔断大陆的不自由。
我只想逃离,只想逃离。逃离亲情和我熟悉的家乡。 班车翻山过河,穿行在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尽管慢得像蜗牛,还算顺利抵达西安玉祥门汽车站。 午后太阳耀眼。车站挤满了赶季节收麦子的麦客。 一辆带篷三轮车,绕来拐去,穿过厚重的尚德门城墙,我们来到漂亮的火车站。每次站在气派庄重的西安火车站广场,总有异样的感触升腾起来。这里保留着我的生命痕迹。
1988年暑假,西安捉蔣厅(兵谏厅)。
1988年暑假,我趿拉着拖鞋,斜挎着书包,里面塞着几件衣服、两本破书、一瓶"黄河"啤酒,独自在兰州顺路搭上一列东行列车。十多个小时,硬是在过道坐到了西安。清晨跳下车,全身冒出酸臭的味道。躲在洗手间换洗一番。坐在冷清的站前广场,我美滋滋地连吸两支香烟。每年寒暑假,几乎都从西安转车回家或返校,都没有痛快地在西安玩过。这次逛遍了西安市区所有的景点,还登临西岳华山看了日出。眼看口袋里只剩下回家的路费,怏怏饿着肚子,搭上了回西峰的班车。那年去北京声援绝食,火车在西安火车站被卧轨学生市民堵截。有人跑去前方交涉,有人打着旗子去解放路游行。我们游行的队伍半道被同学截住,说谈妥了,快回去。象一群难民,赶紧爬上了火车。一伙西安高校的同学,跟我们一道挤上了火车。 北上。我一直梦想自己跟父亲当年跟着共产党干革命一样决绝。
夜色弥漫,古城的路灯、月亮、汽车和行人,都被漂浮着羊肉味道的雾气打湿了。 席地坐在站前广场中央,亚男很兴奋,拥在我怀里,叽叽咋咋说个不停。我心里惦念着母亲,很空旷很沮丧。可我不能回头,不甘回头。 2001年12月,天安门纪念碑前。
【2】
明暗交错,黄河波光粼粼。 估计郑州快到了。列车将在这里掉头,沿京广线一路南下。 那年上北京,列车在郑州临时停车近10个小时。传闻北上的一段道轨被扒掉了。火车站候车室成为我们的临时营地。郑州高校的伙伴们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有吃有喝。我第一次吃到了那么美味可口的河南烧鸡。沿途搭乘的数百名学生像蚂蚁一样,在车站焦急地串来串去。五颜六色的旗子横幅,游动在广场、候车室和附近的大街上。旗子和横幅上的高校名称、标语口号,足以让人看昏头。
寝室老六朱天鸿,家在湖南岳阳。一到冬天兰州刮起风沙,就在我们面前歌颂自己家乡山美水美人更美;漫天雪花飞舞,他会偷偷拖着高他半头的女朋友跑去黄河溜冰,几天不见人影。89 届毕业生,莫名其妙的遭遇很多,老六没有拿到学位证。他几次来监狱看望我们。80多元工资,几乎全买了食品、书籍和香烟,平均地分给老大和老三,有时还不忘留点现金。他女朋友说服老爸,双双分配在兰州的一个小财政所。毕业当年,他们就结了婚。老六在酒宴上宣称,要迎接革命火种早日诞生。老五酒喝高了乱骂:"你,你小子是未婚先孕……我还没有结婚,你有孩子了?你说哪来的……老大和老三还在号子里,你……"我们先后出狱后,老六的小屋成了同学聚会的据点。可惜老五被发配到东北的一家工厂,没法当面对证。这段子至今是我们哥们见面、通电话必须温习的功课。来年,老六补考拿到了学位证。再过一年,这对爱人同志下决心辞职,去了珠海,屁股后面拖着大伙的宝贝干女儿"天安门"。
一个多小时,车子停在路边。"拉尿,谁拉尿?快点儿!"司机懒洋洋地喊叫。低处的河岸上,凌空搭建了一座简陋木棚。里面的摆设像个小卖部。木棚半掩在宽阔的香蕉林边缘,串串青绿的香蕉在风中摇曳。几个裸体小孩子在河岸上玩耍。木棚后面延伸出一角平台,靠公路一侧简单遮掩着竹排。男女分成两队,哗啦哗啦,直接排泄进河里。
后来在南方见识了许多奇特的风俗,兼容并蓄,我不再好奇。中国大陆的文化,地域特色非常显现。贯穿几千年自给自足的农业、唯上的官僚体制、严酷的户籍制度,客观上将人的自然流动隔绝,文化随之呈现井底之蛙的偏执和愚昧。《永乐大典》、《四库全书》等文明经典,宁可深藏在红墙内烂掉,被洋人骗走买走,也不会用在普及民间智识的正途上。多年来,接触了许许多多南北方人,文化气质上确有差别。中原文化,抑或说北方文化,仍然是强势文化,但是从来不会在北方结出好果实。南方人的草根和实用精神,总能将自由的风次第吹拂到傲慢的北方。南方人天然具有自由的气质。比如香炉,就是一个很好的意象,纠结着明善实恶的意味。它在华南城乡随处可见,总让你见识原始与现代交错的和谐、异样。
(待续) |
Posted: 11 May 2009 07:47 AM PDT 同事小幺结婚,栏目的人到得很齐,比开宣传例会齐。 本着尊老爱幼的精神,我被推举为主婚人,因此穿了带扣子的衣服。 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陈乐,拿着花瓣准备袭击新郎新娘。 新郎小幺在我们这工作十年了,亮度逐渐加强的头顶见证了时间的重量。 栏目的下一代几乎全是千金,合影时我发现陈乐真的像洪常青。 这顿饭陈乐憋坏了,桌上全是女生,不装绅士都不行。 好容易有了表现的机会,新人敬酒时,陈乐说,我不喝饮料,是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果然,小子喝了三杯啤酒。也不知女生是否刮目相看了。 "昨天,我还喝了威士忌呢!"陈乐这么对我限制他喝酒不以为然。 周六在朋友家的四合院,陈乐玩儿得很hi。 玩电脑的同时,还真的喝了一杯约翰走路。 我不禁教育他,在美国我都要被起诉了,看看,还是社会主义好吧? |
Posted: 11 May 2009 07:02 AM PDT 黎明专栏:杭州实名制是"精明人做的外行事" [南方都市报] :[2009年5月11日] 杭州市人大近期制定《杭州市计算机信息网络安全保护管理条例》,要求网络论坛、博客、网络游戏和其他即时通信实行实名登记,并且"严禁恶意评论"。该条例从5月1日起实行,眼下还不知实行的效果怎样,也不知此条例前途如何。 眼下是一边倒的舆论谴责。杭州此举几乎让所有网民都跳了起来,对杭州实名制的"大围剿"轰轰烈烈。4月底,我参加了在杭州的一次事关网络管理和"舆论引导"的座谈会,我为杭州网络实名制问题做了发言准备,只等有人引出话题。但是从始至终无人就此事说过只言片语。由于只字不提本身就是主办方表现"不讨论"态度的明确信号,因而我也就没必要当场插嘴了。 变换了场合和时机,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出来。原本我准备在杭州座谈会上讲的,主题是讲杭州实名制是"精明人做的外行事",具体内容有六点: 第一,网络实名制此举措运作之难度超乎地方智囊的想象。此前各级权力机构与研究机构联合探索、酝酿此举长期未果,国内厦门等城市意欲出台类似政策,均在鞑伐声中收回意向。以地方之声在涉及国民基本权利的敏感点上对抗全国舆论,"吸引"全国舆论聚焦一地,其杀伤力继后续影响可谓"叵测";仅就"技术瓶颈"而言,网民实名注册所必须的一条,是改变居民身份信息系统的控制现状,目前这部分信息资源都是由公安系统控制,而实名制实施后,信息开放后的影响还难以估价。 第二,地方实名注册对实现"保护一部分人"的目的毫无实效。网上"出事"的官员,并非由于当地网站的爆料,地方网站也不会形成巨大的声讨风暴。事实披露与"恶意评论",本来就发生在当地不可控的网络上。由于对当地言论环境不抱希望,网民就去本土权力辖外的网上发言。这样,一地的实名制就毫无针对性可言,属于无事生非、白忙活。 第三,杭州文本表现出的"立法思想"和自创的"法律术语",通不过任何严肃的法学家的评审。如"恶意评论"、"暗示"、"影射"等词汇,都支持臆断的动机判断,其实是实施"诛心执法"。如果认可这种法律文本,那就等于承认地方具有"独立"的立法权,这种在立法领域的外行,等于颠覆基本立法原则和立法常识。 第四,禁止"暗示"和"影射"没有可行性。只要是暗示、影射的话语或文字,都是不指明所指具体对象的,而为这种言论定性的第一人,却正是把言论指向点明了的人。也就是说,只能是言论审查人才能成为点出领导大名的第一人,而这是体制中人谁都要万分小心的。杭州文本于此处表现了蛮可爱的一点:连对官场潜规则他们都外行了。 第五,一地的网络实名势必打击当地的互联网产业,对网络公司、网络从业者以及当地经济和文化实力,都有较大的负面作用。杭州的决策层或许对此不在意,但是,如果期望值甚高的网络实名难以取得效果,为什么还不在乎此举可能对本地信息产业发展的打击呢? 第六,网络实名制无法成为官员的"保护伞",更不会成为新政亮点。有序有节地采取实名制,不是不可以(我不反对网络实名,我自己就一直是实名上网的公权批评者),但现在真正的新政亮点和有前途的公权事业,是建立保护公民合法言论的基础。杭州具有富敌数省的经济实力、得天独厚的理性平和的人文氛围,我由衷希望杭州能够率先在保障公民权利完整方面作出一番不朽的事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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