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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5 May 2009 01:48 PM PDT 作者:港媒直通车 | 评论(0) | 标签:东北, 区域经济, 国际关系, 奥巴马, 环境污染 [1] 高科技的军事手段不一定有效 奥巴马的外交新政 经济危机源自美国经济的弱点,又把这个弱点强烈地暴露了出来,现在的美国外贸赤字和财政赤字都很严重。《明报》笔阵的系列文章说, 美国的消费者观念变了,现在是"可买可不买则不买";美国政府的观念也变了,现在是"可管可不管则不管" 美国变了,世界经济格局就要调整,国际关系的基调也要发生变化。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势头已经明显。 文章说,处理国际关系通常有两种手段:军事、外交。奥巴马主政之下的美国处理国际关系的手段,和布什时代大有区别。奥巴马上任以来,军事退居二线,国防部长盖茨公开尊外交而贬军事。曾经的小布什到处树敌,而今奥巴马对"敌人"则是积极接触和对话。比如积极表示要和俄罗斯修好,低调冷处理两国关系中的暗涌,与俄罗斯合作确保核安全,还有"以负责任的态度结束伊战"。 苏联解体之后,美国并没有轻松的掌管世界,世界警察的差事并不好做。再加上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军事挫折,又遭遇经济危机,清楚说明了现代战争对财政造成的沉重负担,也说明高科技的军事手段不能保证速战速胜。 文章用中国人习惯的说法评价奥巴马的外交新政,就是"两手准备":外交先行,军事压阵。 – ‐‐——– ‐‐——– ‐‐——– ‐‐——– ‐‐——– ‐‐—— [2] 污染严重 振兴东北不容易 近日在东北,吉林化纤集团有1000多名工人怀疑吸入另一家化工企业的"有毒"气体,相继出现头晕、呕吐等症状,后被确认集体中毒,医院人满为患。吉林市当局最初采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法,后来随着事态的恶性发展,消息再也压不住了。 《东方日报》的神州观察栏目说,地方官这样做,表面上是担心影响本地经济发展,深层原因则是担心丢掉乌纱,所以不惜昧着良心掩饰事实。就这件事情来说,吉林化纤集团是上市大企业,当地的龙头,一旦此事曝光,股价必然下跌,产品销路和地方税收都受到影响。 更重要的是,导致工人中毒的是另外一家经济效益不错的化工企业,这就引出了另一个问题。文章说,虽然近年中央三令五申,要求吉林取缔污染企业,但是地方当局阳奉阴违,对一些经济效益好的污染企业尽力保护,出事了之后又千方百计的"努力"缩小事态。 文章说,05年的时候,吉林曾出过一档重大安全、污染事故,就是中石油吉林石化分公司的爆炸事件,并且导致松花江严重毒污染,除了对哈尔滨的400万人造成饮水困难之外,还引起中俄外交纠纷。 如果官员们落后的环保意识不改,罔顾民众健康与生命安全的作风不改,那么东北的天空仍然会阴霾密布,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将永远是海市蜃楼的空想。 – ‐‐——– ‐‐——– ‐‐——– ‐‐——– ‐‐——– ‐‐—— [3] 促进区域平衡 推进"大中城市群"战略 近日,海西(海峡西岸)经济区的启动再次引发外界对内地区域经济的关注。香港《经济日报》驻北京记者发表文章,分析我国当前区域经济建设的现状与方向。 文章说,根据"十一五"规划提出的"主体功能区"构想,未来将以经济、人口、生态3者空间均衡理念和原则,推进形成城市群、农业和生态等"主体功能区"。在生态区、农业区上,不能进行大规模工业化开发,中央会有财政补贴。 在长三角、珠三角、环渤海3个地区,将形成规模1亿人或以上的"大城市群"。再加上中原、长江中下游、关中等地区,全国将形成"两横三纵"的城市群格局,将会集中全国约60%的人口。 值得注意的是,在推进不同区域的主体功能区建设时,GDP、工业将不再成为一些地区的政绩考核标准。以北京为例,部分地区不以工业增长或GDP来考核政绩。 文章说,根据日本的经验,每个大城市群都是由一两个中心城市为核心形成的,都市圈内各城市分工合作非常密切,但都市圈之间经济联系不紧密,这样可以大大减少区域间的交通运输需求。 文章认为,我国目前处于经济高速发展和工业化的阶段,"大中城市群"模式是最佳选择。 – ‐‐——– ‐‐——– ‐‐——– ‐‐——– ‐‐——– ‐‐—— □ 每天一班港媒直通车,带你了解中国更多。专注有思想的时事评论,和原创有新意的文化评论 □ 全文链接:http://www.v2en.com/2009/05/changing-america-change-world/ 港媒直通车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5 May 2009 11:10 AM PDT 一直犹豫到底要不要做这个逝者的专题,最大的顾虑在于毕竟时间过去了一年,他们的亲人或许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再次触碰伤痛会是一件残忍的事。友人也一再告诫在这个问题上不可以想当然,该不该和幸存者谈创伤记忆是个学术上的大题目,它要看时机、处境与社会脉络。况且我人在香港,采用电话访问这种难以建立信任关系的工作方式又徒增了不少风险。 在网上发了《寻人》的文章,希望愿意讲述的逝者亲人和我联络,未果。通过各种途径拿到一些逝者亲人的联络电话,每个电话都打得小心翼翼,问近况,聊天,说明意图,若从语气中感到对方有一丝一毫的迟疑,都不敢进行接下来的访问。但十几个电话打下来,其实绝大多数的受访者是愿意诉说的,那些画面,关于离去的亲人,时常出现在他们的脑海里、梦境中的。 "谢谢你听我讲这些,说出来我轻松多了",几乎每个受访者在结束两个多小时的电话访问后都会这么说,我想这大概就是于生者的意义吧。 杨俊锋 杨俊锋是羌族人,地震时他在为村里的小学修饮水池,山垮塌,人被埋在里面。弟弟杨俊清带着几个亲戚在余震不断,随时可能造成新的山体垮塌的情况下冒险把大哥的尸体拉了出来。按羌族的习俗,这种"凶死"要火葬。当晚,请做祭司的姨弟做了法事后,杨俊清就和几个人一起开始烧大哥的尸体,"那晚雨很大,烧了很久才烧干净"。 杨俊清和姨弟一样也是羌族的民间祭司,在羌语里被称为"释比"。释比平时是普通人,但只要穿起法衣,拿起法器做法事就成了羌族人眼中神的化身。"我们是正宗的释比之家,外公、舅舅和姨弟都是释比。" 虽然出生在释比世家,杨俊锋对释比文化却没什么兴趣。他在县里读完初中后回到阿尔村,很快就去了云南当兵。"他天生就是当兵的料,一米八的个子,体力特别好。走的那天家里人去送他,我大哥连头都没回,特坚定。" 当了三年的兵,转业后杨俊锋在成都做了保安。"他挺爱做保安的,后来因为身体不好,没办法才回到村里。" 被认为在外面见过世面的杨俊锋当选为村干部,"说是村干部,其实就是什么事都管,灯泡坏了,水管漏了这样的事都是我大哥自己拿着工具去修理的。" 按阿尔村的习俗,父母一般分开住,各自和一个子女生活。地震前,单身的杨俊锋一直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我大哥性格刚烈,在家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我母亲也就听他的话。母亲视力不好,以前我大哥没回来的时候我们让她不要下地干活,她说什么都不听。后来我大哥回来就和她说了一句,'你以后别到地里去',她就再也不去了。" 杨俊锋是个是非分明的羌族汉子,在他的眼中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从来没有模棱俩可。"村里无论谁家有矛盾,他都爱去评判对错。有时候我劝他,清官难断家务事,别人家的事别管那么多,但他就说有什么难断的,对就对,错就错。"在杨俊锋的世界里,世事也许就是这么黑白分明的,一清二楚。 杨俊锋爱喝酒,"一喝酒他的话就特别多,总提起之前当兵和在城里做保安时的事,他很喜欢那种生活。出事前两天他刚买了套新的迷彩服,5.12那天他去小学修水池就穿着这套新衣服。大概这就是宿命吧。" 杨俊锋,1971年出生于四川汶川,2008年5月12日死于四川地震。
刘显秀 刘显秀是家中的老小,"我家一共五个孩子,小妹和弟弟跟我妈妈姓,我们跟我爸姓",大姐杨华丽刚刚接受完上海一家电视台的采访,电视台是来拍摄羌族女人如何用羌族的民间刺绣帮助重建家园的,"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羌绣,买的人多了,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一些。" 说起小妹,杨华丽有些愧疚,"她从小就特爱美,但家里穷,一直都是捡我们的旧衣服穿。有一年过年,她看上了一条花格的裤子,让我给她买,那时候我已经工作了,虽然钱不多,省省也是可以买给她的,但我说又不是没有穿的,钱应该花在更有用的地方。我还记得她当时失望的样子。" 虽然在家中最小,刘显秀却很干练,性格中没有被宠的痕迹。"还是上小学的时候,她有一次不小心摔倒,地上有碎玻璃插到胳膊里,血不停地留,她没回家,自己直接去了村里的医疗站。她当时就一个人,身上也没钱。她从小就是个主意很正的人,后来结婚也是,她看上了我后来的妹夫,当时家里其实已经给他介绍了县小学的一个男老师,但她连面都不见,就一定要嫁给我这个妹夫。" 刚结婚的前几年,刘显秀的丈夫在外面做木材生意,她在家照顾孩子,打点一家人的生活。后来,他们所在的青片乡搞旅游开发,刘显秀和丈夫贷款盖了羌寨吊脚楼,搞起了农家乐。"旺季的时候收入挺好的,小妹长得漂亮、能歌善舞,性格又开朗,客人都喜欢她。有些客人回去后还会推荐他们的朋友来这里玩。" 刘显秀的丈夫也在地震中遇难了。"近两年小妹和我妹夫的关系不太好,两人都太要强,谁都不服谁,在一起总吵架。我经常劝小妹,该男人拿主意的就让男人拿主意,她不听,还说'为什么要我听他的,不是他听我的?',我们也拿她没办法。" 杨华丽说刘显秀特别喜欢打麻将,"旅游淡季的时候总叫我们陪她玩。她打得好,我们总输,时间长了都不太愿意和她玩,她为了能有人陪她,有时候就故意输几回。清明节的时候家里还烧了副麻将给她,就是不知道那边有没有人陪她玩。" 刘显秀,1975年出生于四川北川,2008年5月12日死于四川地震。 © 商業網站、平面媒體若轉載請和本人聯繫。 杜婷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5 May 2009 10:29 AM PDT "什么是'档案'?" "档案是希特勒发明的。" 这看似一个生僻的考证,是我与辛亥革命先驱高又明后人高启纶的一次谈话中,偶然记录到的结论。 之前,我只知道一个叫做"档案"的东西贯穿我们生命始终。然,档案在我却又可闻不可见,可说不可看,成至高无尚。以我自小就耳熟能详的一句格言来说,就是"万莫给自己的人生档案抹上污点。"老师在于我教诲的通常里,亦往往以"档案"这个在我看来仅只是无形之物的东西向我们施加高压。毫不夸张的说,我们的一生似乎只为"档案"里是红色而活,但凡那里面有了黑色,我的一生将成无可挽回的失败。 我是1983年离开的国营体制。那年我深受胡 耀邦的"20年政策不变"的影响,觉得自己从此真正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我对朋友们说"我可以不为那每月三十七块一麻包(指37.18元月工资)"的增值而犯愁,而勾心斗角。我可以不受工厂大墙上张贴的刻板教条的守则的约束而随心所欲,我甚至以为唯一约束我的只是"过马路不闯红灯"、"不随地吐痰",还能有什么呢?甚至我富了可以顿顿大餐,穷了也喝喝西北风,又有谁能奈何得了我呢?后来我在西安开了家"天籁书屋"http://24hour.blogbus.com/logs/5420630.html,日本一家大学学报上载文报道称我是"中国的红色资本家"。那年国内仅有的几家个人书店我只记得还有一家叫"都乐书屋"(黄宗英创办)。后来就老有人到书店里趴我耳朵说"你先走走,看看政策可变?"说好听了,我是"试金石",说不好了,我就是一个"殉道者"。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耳风是——不知道你的档案里怎样记这一笔? 我则有"名言"——什么叫做档案呢?一个一辈子也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却要压迫我们一辈子,二辈子,甚至几辈子!不是有许多的中国人都在背负着一个"地富反坏"家庭出身的帽子吗?不是有许多的人被在人前说起时,会加上个"他爸爸是右派"、"他妈妈是地主婆"、"他的谁谁谁哪年哪月被镇压(枪毙)了"、"58年他被打成了反动学生"、"他被清理出了阶级队伍"吗?这些几乎都在中国人的档案袋子里被记录。因此中国人活得很累,在为一个纸袋子里的纸没有污点而活,否则您将一失足成千古恨,历史的污点将永远不被取消。 说这个也许不被人相信。我也就不想多加辩驳,因为我自己也无法在生前见证自己的那一纸袋都装者些什么物事。中国人的档案是被他人所关注的,比如你被执行了枪毙,后人,且是某某组织才会为你记上一笔该人或"自绝于人民"、或"因某某罪执行枪决"。中国人真真切切为档案而活着! 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却着实地控制着中国人的一生,这的确又是一个惊骇。就请看我此行西安由一老者口述得知的一个因档案里的"污点"而贻害终生的故事。 请看视频《长安物事-续》http://24hour.blogbus.com/logs/39456165.html 老虎庙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5 May 2009 12:51 PM PDT 1989年,赖瑞和坐上广州开往长沙的火车,从此开始了他的寻访唐史遗迹之旅。当时家庭条件稍好的大学生一个月的生活费也不过100元,而在香港当老师的他,则可以住一夜100外汇券的西安解放饭店。 跟扭捏作态的余天师不同,赖瑞和既不自诩有文化,也没把此行当成苦旅。他一路火车卧铺,羊羔美酒,走到哪里,喝到哪里。偶尔发一下思古幽情,却又点到为止。不像那些爱国意淫犯,看了道士塔就想戴上白手套跟洋人决斗。作为研究唐史的专家,公元907(唐哀帝禅位,唐被后梁取代)以后的历史,对他没有意义。什么宋元明清的遗迹,在他眼里统统过滤。其实,我觉得这位老兄,连唐代的遗迹,也只是例行公事看看而已。一路行走就是他的目的,文化寻根不过是给旅行找个借口。 1999年,赖瑞和把9赴大陆、跨越10年的个人旅行写成了一本书,这就是《杜甫的五城》。又过了10年之后,这本书来到我的床头,成为我回味西安之旅的最好的佐料。我花了三个晚上把它读完,畅快、敞亮,一扫余秋雨释放出的盘旋在中国上空十多年的阴霾愁雾,真是一本达人之书。 |
Posted: 15 May 2009 11:43 AM PDT 如此的傲慢,认为窃来的权力可以改变事实,改变他人的意志。如此的脆弱,认为一个不同的声音,可能摧毁千军万马。 因为他们不相信,当人们真正有权利投......>>点击查看新浪博客原文 |
『Time』一周摄影图片精选:May 08 - 14,2009 Posted: 15 May 2009 11:58 AM PDT ![]() Friday,May 08 摄影师:Daryl Peveto 一架直升机正在失火的野生森林上空倾倒灭火粉剂,Santa Barbara Tuesday,May 12 摄影师:Carsten Koall 一名修女正在等待教皇Benedict XVI举行弥撒,耶路撒冷 Tuesday,May 12 摄影师:Faisal Mahmood 逃离战乱地区的儿童在联合国营地附近的废弃车辆上玩耍,伊斯兰堡西北部。 Monday, May 11 摄影师:David Guttenfelder 美国士兵在阿富汗Kunar省的Korengal山谷持戒备状态。 Monday, May 11 摄影师:Dmitry Kostyukov 一名俄罗斯女孩在人行天桥上止步片刻,莫斯科 Monday, May 11 摄影师:Mario Tama 一名男子单手撑在一辆房车上,Port Sulphur,LA 『Leica中文摄影杂志』推荐使用Email的方式订阅,亦可通过Google Reader、QQ阅读等RSS工具阅读;^_^,在Apple Mac OS X下可获得最佳阅读体验 『What's New?』现在你可以在Twitter上Follow我们啦,记得RT你喜欢的文章哦 『小建议』如果你在Email里看到这篇文章,可以转发给你的朋友;如果你在Google Reader阅读器里看到这篇文章,可以共享给好友;如果你在豆瓣里看到这篇文章,不妨推荐给更多人;或者干脆Copy下这篇文章的链接,发给你MSN上最喜欢的人;我们永远相信,分享是一种美德,Great People Share Knowledge... Tags - time , 时代周刊 , 新闻摄影 , 报道摄影 推荐阅读 ![]() ![]() |
Posted: 15 May 2009 11:13 AM PDT 在北京西部找吃的,天宁寺是绕不过去的一个结点。从西客站往东,无论是潮皇食府、顺峰金阁、倪氏海鲜还是长江俱乐部,都自豪地自称餐饮航母,原料新鲜,厨艺规整……当然嘛,价格也足够吓人--无论兜里多少钱都花得出去--这显然不是我的风格。 这么说,并不代表我从不去那一片儿觅食,相反,白云路向南是我经常果腹的地方。无论是白云祥湘菜的小炒肉、三个亭的火锅、帕米尔食府的大盘鸡还是天华毛家菜的红烧肉,都曾经安慰过我空空荡荡的胃。白云观前街上的金碧火锅和贾三包子,更是我经常的去处。在航母扎堆的地方,居然能找到这么多"舢板级"的小馆,并且能享受其中的美妙,有时不得不佩服一下自己。 其实,和那些动辄天价的旗舰店相比,我更喜欢这些平易近人的,尤其是某一道菜能够打动我的小饭馆。我有位大厨老哥,交情是能一起推杯换盏的那种--当然,他们家的菜谱前几页也都是燕鲍翅之类的唬人玩意儿,不过他劝我别吃那些,"厨师一辈子,就像我,能接触到这些东西的次数,数都数得过来,没练过几次手,怎么可能做得好?"老哥喝了口酒说:"千万别相信那些高档菜,建议你多吃猪肉牛肉,我们没有一天不打交道的。"之前消费能力不够带给我的挫折感,经他这么一说,立刻烟消云散。 一个馆子好吃的菜肴就那几道,厨师用心之外,唯手熟尔。在外地经常有这样的饮食经历:千里迢迢跑去一家饭馆,只点一道主菜就OK了。像成都,老妈蹄花就吃猪蹄,宋鸡片就吃凉拌鸡,干净利落。近郊更是如此:双流游家院子吃水煮青蛙,温江公平镇吃红烧兔,新津的江边吃黄辣丁……装菜的器皿全是大铝盆,分量足够多,简直没有办法再点其他的菜,即便点了好像店家也不领情。我把这种简单过瘾的饮食习惯称作"一道菜主义",凡是这样的饭馆,一定好吃! 当然,对开饭馆的人来说,做菜首先是生意,所以那些好吃的菜,一旦进了城,就像进了瘦身训练营一样,首先在分量上缩水。直接导致的结果是,一道菜显然不能解心头之恨。即便这样,名目繁多的菜单上,还是能够找到这家的厨子最拿手的"一道菜主义"痕迹。我们常见的菜牌,头版头条或内容提要的位置,总会很张扬推荐那么几道"主打菜",这里面既有店家设置的利润圈套,也会埋藏着厨师最熟练的绝活。试想一下,如果天下盐没有了二毛鸡杂,锦府盐帮没有了退秋鱼,君琴花没有了酸汤蹄花,兄弟川菜没有了兄弟牛蛙……对我来说,它们必然"店将不店"。 饮食江湖,刀光俎影,生存殊为不易。曾经认识一家饭馆老板,生意好了之后拼命扩张,找了一熟脸名人合伙,在黄金地段开了"上档次"的大门面,但一年后败下阵来,灰头土脸回到原先的小店。他问我缘由,我没客气:"你就是个卖卤水的,新店连卤水都没心思做,怎么做得好?你推荐烧裙边,你老婆说连她做的都不如。"我给他打了个比方,"你就是个李逵,两把大斧舞得生风,现在你努力扮成袖箭高手……谁信呢?" 倒是前些日子,去了一家貌似豪华的餐馆,经理推荐我吃他们家的风爪,"说实话,我们家就是做鸡爪子起家的,'沙龙风爪'是我们的镇店之宝。"说这话的时候,经理腼腆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恰恰是这道主打菜,让我几天后思念不已,甘心又做了一回回头客。其实这样的看家菜,正如同指纹一样,是一个成熟店家的身分标识,这东西丟了,一个饭馆的个性也便随之作古。 话头回到天宁寺吧。白云桥往南,有家不错的徽菜馆--花亭湖,名字取自长江边的一个风景区。我喜欢这家的土鸡汤,也因为鸡汤这道菜来过多次。和别家不同的是,花亭湖的鸡汤是要泡炒米的,这是皖南的习惯。 从前,炒米是安庆人过年时待客的上品。上好的糯米用水浸一天,待松软后自然晾干,再用柴灶微火不停翻炒至金黄。炒毕米粒松软酥脆,入口奇香无比。它也有很多种吃法,用鸡汤泡就是其中之一。用鸡汤冲泡,观感像西式早餐的奶伴玉米片,口感除了米的润和松脆之外,还多了汤鲜。几天前,几位同乡在这里聚会,点了这道当家菜。结果服务员居然说没备炒米--原因是很多北京人看不惯炒米的长相!真咄咄怪事也,没有炒米我来喝你家鸡汤作甚?服务员见状,无奈去后厨将炒米端了上来。 "嗯,这才是你们的特色所在啊。"一碗鸡汤炒米下肚,我满足地向这位四川籍服务员卖弄,"小姑娘,知道炒米的来历吗?""当然知道,"女孩眼睛忽闪忽闪的,"是我从库房拿来的啊!" 《Timeout 北京》专栏,平媒勿转 |
Posted: 15 May 2009 10:36 AM PDT 鉴黄民警4年看10万多毛片 自称像妇科医生看病 2009年05月15日 大河网 东方今报 记者 王在华通讯员 侯松岭 丰雪军/文 张东辉、任旭阳,男,郑州市公安局治安支队治安大队民警、郑州市公安局仅有的两名鉴黄师。 推荐理由:公安机关缴获的非法出版物,是不是淫秽物品他们说了算。 2005年至今,他们鉴定了10万多段"黄段子"。就像神农尝百草,他们用自己的身心鉴定黄毒,守护着郑州人特别是孩子们的精神家园。 第一次鉴黄遭遇励志故事 2005年年底的一天中午,郑州市公安局老交警支队楼上,任旭阳和张东辉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任旭阳打开灯,张东辉拉上了窗帘。两人对视了一下后,把房门反锁。 任旭阳从一个档案袋里拿出一张影碟。影片简介异常火爆,号称是历史上某个帝王超强夜生活能力的完全展现。 张东辉打开电脑光驱,把影碟放了进去。屏幕上画面还没有出现,任旭阳的呼吸急促起来。"当时有点小紧张。"任旭阳后来回忆说。但见箭如飞蝗,鏖战沙场,却不见封面上的不堪和淫秽。快进,快进……通篇都是那个皇帝建功立业的励志故事,封面原来是骗人的。 第二张影碟,封面依然火爆,内容却换成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第三张影碟刚点击播放,一男一女就闯进他们的眼帘,这次是直奔主题。好家伙,当然是淫秽物品,张东辉当即做上了标记。开仓——关仓——点击播放——取出碟片,到晚上8点,两个人看了50多张光碟。 看得头昏眼花,张东辉和任旭阳做出了一份鉴定结果。根据这个结果,郑州某公安分局行政拘留了一名黄碟贩子。 性格开朗才被"委以重任" 讲完第一次鉴黄经历,张东辉和任旭阳笑作一团。其实,就是看中了他们的开朗,领导才把这项工作交给他们。因为鉴黄师的职业特性,从业前提是结过婚一段时间,同时要政治过硬。郑州市公安局治安大队大队长焦建业介绍说,还得加上一条:性格外向开朗。 2005年年底,时任领导突然找到任旭阳,问他结婚几年了。任旭阳顺口说五六年了。过了几天,领导交给他一沓材料,让他好好学习。一看,是关于淫秽物品的界定等材料。看了几天,算是掌握了理论知识。随后,领导就让他跟着两个老同志开始了一项特殊的工作。跟任旭阳一起的,还有一个同事张东辉,他是一个结婚更早的幽默家伙。 有没有淫秽性地具体描写性行为、性交及其心理感受;有没有公然宣扬色情淫荡形象;淫秽性地描述或者传授性技巧……两个老同志教给张东辉和任旭阳的,是关于淫秽及色情出版物的鉴定标准,依据的是《国家新闻出版署关于认定淫秽及色情出版物的规定》。 俩人终于明白,原来他们要接班做鉴黄师。在郑州市公安局,鉴黄师只有两个,他们要面临各公安分局和其他部门送检的物品。根据他们的鉴定结果,警方或法院对犯罪嫌疑人进行裁决。 4年看过"黄段子"10万多段 今年4月22日,在郑州市文博广场,新闻出版部门联合郑州警方一次销毁8000多张淫秽光碟。这些,都是张东辉和任旭阳鉴定过的。 随着电脑、手机的普及,淫秽视频的片段成为新的黄毒传播途径。今年2月到5月初,省公安厅等五部门联合部署,在全省范围内开展"利用手机传播淫秽视频违法犯罪活动"专项整治,他们的工作量再次加大。 从2005年到现在,他们鉴定的光盘有数万张,看过"黄段子"10万多段。 随着鉴定经验的不断丰富,两人的鉴定速度也越来越快。拿到鉴定任务,看个开头,张东辉甚至都知道了结尾。但在鉴定过程中,艺术与淫秽之间的模糊界线是个难题,有的艺术片会夹杂一些特别镜头,这就要求民警从头到尾把片子看完。而在日常鉴定中,一些港台产的香艳影片也不能归到淫秽视频当中。 鉴黄就像妇科医生在看病 在媒体的公开报道中,外地鉴黄师都面临着严重的心理挑战,张东辉也坦承二人鉴黄初期面临剧烈的心灵冲击。刚开始这项工作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瞒住了家人。两个人的理由一样,都是太别扭。 张东辉总感觉难为情,因为这不像干刑警的,办了一件案子很精彩,胜利的喜悦想跟家人分享,"这种事儿怎么跟家人说呢?说以后的工作需要天天看黄片?" 淫秽出版物为刺激感官,着力渲染各种变态的情爱场面,天天面临性爱观念中的垃圾和暴力,处理不好也会让心灵扭曲,直至"变态"。就像神农尝百草一样,为了给百姓寻找良药,神农以身试险最终死于毒草。现在,张东辉和任旭阳已经渡过了最初的难关,这跟一个同事的玩笑有关。"妇科医生",是相熟的同事开玩笑的叫法,张东辉并不排斥。跟妇科医生一样,经常面临赤裸的人体,张东辉这样解释同事给自己起绰号的理由:"这倒让我们找到了参照物。" 鉴黄时,必须心无杂念,想着这只是工作。"我们的脑子里只有淫秽色情的标准,是不是太露骨,是不是赤裸裸地描写那些场面等。"张东辉说,自己鉴黄时就像妇科医生见了病人,只管看她有没有病,有什么病,怎么确立治疗方案。 如今,鉴黄完毕关上电脑,二人就能迅速从鉴定的影片中跳出来。现在,张东辉和任旭阳再没有当初心理上的负担了。 张东辉认为,他们工作的最大意义就在于减少了黄毒对孩子精神家园的损坏。 (申请鉴定的黄色图片,来自人民网) 黄 色产物,如同洪水猛兽,毒害着年轻一代,这是多么不堪的现状!当然,我也看过,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打开电脑,点击网页,寻找——下载。 但我看这些片子,是批判的看,是仇恨的看,是带着一个有良知的人内心深处那种愤慨的看!我要看一看,日本色情产业是怎样把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变成色情女星的! 而至于那些什么北条香理,苍井空,川滨奈美,堤莎也加,町田梨乃,二阶堂仁美,,饭田夏帆,饭冢友子,芳本叶月,冈崎结由,冈田丽奈,高木萌美,高田礼子, 高原流美,宫本真美,宫岛司,古都光,光月夜也,河村亚季子,河井梨绪,黑崎扇菜,红月流奈,华歌恋,吉川萌,,吉川真奈美,吉崎纱南, 吉野莎莉,今井明日香,今木翔子,金泽蓝子,进藤玲菜,井上可奈,久保美希,酒井未希,臼井利奈,菊池丽香,菊池英里,菊池智子,橘真央,具志坚阳子,可爱亚织沙,葵小夏,蓝山南,兰望美,里见奈奈子,里美奈奈子,里美由梨香,立花丽华,立木爱,凉白舞,铃川玲理,铃江纹奈,铃木麻奈美,芦屋瞳,麻川美绪, 麻生叶子,美里霞,美崎凉香,美雪沙织,美月莲,明日香,木谷麻耶,奈奈见沙织,内藤花苗,内田理沙,鲇川亚美,片濑亚纪,平山朝香,前原优树,前原佑子,浅见伽椰,浅井理,青木琳,青木玲,青野诗织,青羽未来,青沼知朝,秋本玲子,秋菜里子,秋元优奈,如月可怜,若林树里,若月树里,森下理音,纱月结花,杉浦清香,杉山亚来,山下由美子,杉原凉子,上原留华,神城千佳,神崎麻衣,神崎麻子,矢吹丽,手束桃,树本凉子,水城凛,水野朋美,水野茜,水越丽子,四季彩香寺田弥生,松浦梦,松浦唯,松田千夏,松下爱来,松下可怜,松元静香,速水真保,藤彩香,藤代流花,藤崎秋,藤森智子,天衣美津,田村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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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森泉,木原毅彦,池田铁洋,伊集院登,小池彻平,内田有纪,片冈一美,阿部贞夫,荒濑门次,水川朝美,里原美纪,佐佐木藏之介,藤吉圭介,夏木真理,鬼头笙子,岸部一德,野口贤雄,大冢宁宁,小高七海,佐藤东弥,阪元裕二,深田恭子,彩木久留美,堂本光一,冰室光三郎,上岛伸吾,大仓孝二,八户一郎,千曲川元彦,内山雅博,庐山裕子,筱原真衣,载宁龙二,森山花奈,小泉梨奈,青岛秋菜,日向敏文,浜川瑠奈,小早川美幸,原沙知绘,辻本夏实,牧村亮子,冈林俊介,高木浩志,金儿宪史,二阶堂赖子,佐贺沙织,猪濑文雄,,四朗,中岛剑,长岛一茂,小挢由佳,山本未来,丹下樱,岛袋宽子,岛野百惠,稻森寿世, 德永爱,滴草由实,东川亚希子,东真纪,渡边美里,能登麻美子,森口博子,饭岛真理,福原美穗,福原裕美子,富田麻帆,冈本真夜,冈村孝子,冈崎律子,冈田有希子,高冈亚衣,高铃,高木古都,高木正胜,高桥理奈,高桥美佳子,高桥瞳,高桥洋子,高桥真梨子,高田梢枝,高田志麻,工藤静香,宫川爱,宫地真绪,宫崎羽衣,宫西希,宫胁诗音,古内东子,谷村奈南,谷村有美,谷山浩子,广濑香美,广末凉子,广重绫,菅崎茜…… 我更是一个都不认识!根本都没有听说! 本文由八卦小组组员搜集。 |
Posted: 15 May 2009 10:17 AM PDT 乡愁是与生俱来的,我们离开子宫那一刻,就开始了乡愁之旅。我们最后要去的地方,是一个更大的子宫,终于还原了我们的乡愁。 MSN上遇见小凤仙,告诉我她怀孕了,我说不是我干的,因为我们还没见过呢。她说她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她要把孩子生下来做个DNA,孩子没爹会很惨。下了MSN我推算了一下,小凤仙怀孕的时候我们正谈情说爱、打情骂俏、相约白头偕老。聊天结束时候小凤仙问我一个问题:你回想一下,有没有哪个女人为你生了孩子没有告诉你。我很干脆地回答她:不用回想,没有。 黑暗温暖地包裹着我,我一丝不挂地蜷在被窝里,想象自己是一个婴孩,在一个叫做子宫的地方自由自在、我行我素。 我回想了自己阅女无数、风花雪月的生涯,回想着有没有一个女人为我生了孩子而没有告诉我。回想毫无头绪,许多肌肤相亲的往事电影一样历历在目,令我无限感叹。想到小凤仙要跟我结婚生孩子的时候怀了不知道谁的孩子,我的眼里流下两行泪来。黑暗里,我轻轻抽泣起来,接着号啕大哭,象我刚来这个无耻的世界的那一刻一样。 我不是一个喜欢复杂的人,就象我不会喜欢一座城市却会喜欢一个村子。但是生活非常荒谬、复杂、超出我们的想象。我最大的苦恼不是别的,而是一直感情丰富,把一切都当作真的,直到那些花言巧语露出丑陋狰狞的面目。但是,不久之后,我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又经历另一轮轮回。 我第一次感到心疼是十七年前在陕西宝鸡的一座水泥桥边,远远地看见李灵灵跟一个男孩子在一起很亲密地走着,那一刻,我的心象被一把刀子残忍而冷静地划过。那天晚上,在河滨电影院边上我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象一个无赖。生命里许多美好的东西弃我而去,当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的时候,却常常发现自己其实外强中干、不堪一击。后来,在马五位于红旗路的火锅店里我跟王娟相拥而卧,她问我要是不跟她好了会怎么样,我说了一句很著名的话,被许多人奉做经典:我会很难过,然后再找一个。一生经历了九十九次恋爱后,我还会经历第一百次,每一次,我都是真实的。但是,在后来真的经历了许多次爱情或者一夜情之后,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经不起分手,越来越象一个胆小的孩子怕离开妈妈的怀抱。 黑暗包裹着我,温暖而安静,思绪和情感都在经历着放逐,万水千山之后,除了疲惫,所有的感悟其实都是虚拟的想象。生命中许多不能容忍之重和不能容忍之轻,夜将我托举起来,在无边的黑暗里悬浮着,我的身下是无边无际的大洋,辽阔而浩淼。刹那之间,靠不了岸的恐惧和靠岸的渴望真实而强烈,我想抓住谁的手,偎在她的怀里,睡着。
2009年5月16日星期六 01:10 |
Posted: 15 May 2009 10:46 AM PDT The Death of LIMBU http://hk.myblog.yahoo.com/lwmlung/article?mid=1408 (This essay is originally in Chinese. Southern Democratic Alliance thanks Hong Kong Christian Council for translate it in English! On 18 March, 2009, Hong Kong media reported that a man from Southern Asia was shot dead at Ma Tau Wai Service Reservoir because he was assaulting a police officer. It was suspected that this man was an illegal immigrant. Later, when the actual details were released, it was obvious that the first news reports had been based on assumptions and rumors. First, the deceased was not an illegal immigrant. In fact he was born in Hong Kong and he held a valid Hong Kong Identity Card. He was a Nepalese Hong Kong citizen, named Limbu Dil Bahadur. His wife and 6-year old daughter currently live in Nepal. This husband and father was alone in Hong Kong and not able to find very good employment. Therefore, without a job at the time, he had been wandering around the hillside. Also, after Limbu was shot dead, there was no evidence that he was carrying any weapons on him. Having read the newspapers in these past few days, I thought if such case had happened in London or New York, it would have become the news headlines on the front page rather than a small item inside the newspaper like we have it here in Hong Kong. The journalists would handle the incident with caution, and they wouldn't make too many assumptions or create a 'story' before knowing the facts. As quite a number of minorities live in international cities, they would certainly highly value harmonious relationship among different races. Therefore, they would be very careful with those issues that might provoke racism. As for Hong Kong people, they are strongly influenced by the media. They are not aware that they look at other races with a pair of coloured glass, i.e. with bias. They even consider Southern Asians are untrustworthy persons; it is just like a Chinese saying: "Those who are not of our kind must not share our hearts". With Limbu's death, we will probably ask, "Could it have been avoided? If the case was taken care by a police officer who knew the Nepalese language, would it have ended differently?" What about that police office who shot Limbu? What happened to him? Other than pulling the trigger, were there other possible ways to resolve that scene? If the Hong Kong Police Force could have employed more minorities to join as police officers, translators or if they offered more appropriate language training for the existing Chinese police officers, would this kind of tragedy never happen again? The death of Limbu triggered over 1000 Nepalese to demonstrate on the street, demanding the Hong Kong Government to justly handle the case. They also expressed their accumulated grievances that they have been discriminated against in their daily lives. Those minorities living in the Chinese-dominated society encounter more difficulties in education, medical services and employment than others. They have to pay extra effort to accommodate all the inconveniences. The life of Limbu more or less reflects such fact. If we cannot get on with them in an accepting manner and we always treat them suspiciously; they of course will not have any chance to work to their capacity and their contribution to the society will be lowered. At the end, it will only add to the conflicts among different races. In Christianity, we believe people are the creation of God, having His image. Every life is equally valuable, no matter what the person's race, social class or gender. |
Posted: 15 May 2009 10:10 AM PDT |
Posted: 15 May 2009 09:33 AM PDT 2009.5.15 丁丁照例还是拒绝洗手,虽然每次课前他都点头答应过妈妈。很快妈妈闻到一点异味,问他是不是有臭臭,他就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屁屁,于是去换尿布,回来是10:45。 丁丁赖了一阵儿,在妈妈的劝说下离开去找事做,又是捣鼓收录机和旁边的小汽车。不一会儿,丁丁跑了回来,和一个名叫思齐的小男孩挤在门口,把门锁上之后,就跑去看书了。 洪老师过去请他坐在小桌旁,丁丁又是一副要逃跑的样子,不过这回很快就平静下来了,让洪老师给他说书(好象是他喜欢的海洋动物)。老师讲了几分钟,起身离开去给另一位小朋友讲,留下丁丁自己坐在桌边看书。 快到11点时,丁丁开始琢磨垫子,把它们从筐里一个个拉出来。洪老师看见以后,请他和老师一起把垫子收拾回去,他却跑开了。一个小男孩正在门口玩花皮球,丁丁见状也抱了一个。不久,一个小女孩拿走丁丁的皮球,他绕着追了好几圈,没能拿回来,于是回到收录机旁边又拿汽车玩。 11:15,丁丁和思齐挤在门口锁门,丁丁对着思齐满脸笑容,两个人抱在一起,结果双双倒地。丁丁撞到墙上,仍然若无其事地摸着头,反倒是思齐大概被"咚"的一声吓住,哇哇大哭起来。他妈妈上前安慰一阵,两个小家伙又挤在一起抢开纸巾了,被印度老师制止道:"This is not for play!" 丁丁回到妈妈身边片刻,发现思齐在敲木琴,于是跑过去抢人家手里的木槌。思齐跑去向妈妈求援,丁丁趁机抢了座位,占住木琴。思齐一直还想玩木琴,直到丁丁玩够跑开之后,才重新得手。 11:30左右,丁丁脱了袜子,赤脚在教室里走,手里拿的是动物模型。过了一会儿,丁丁走到教室中央,做拿大顶状(晚上在家里的床上也是经常这样),然后躺在地上玩一阵子。起来之后,又坐在另一张小桌子旁,在垫子上玩汽车。 11:40,老师摇铃让大家收拾起手边的工作,准备上平台玩。于是又是一通混乱。有个小男孩趁机从丁丁手里抢走一本书,丁丁愣了一下,转身又开始拿汽车玩了。 11:50,Circle Time,去平台上跨木块。出门时,丁丁终于肯屈尊拉上系着环的绳子了,不过没多久又原形毕露,闹着要妈妈抱。他似乎对跨木块很有兴趣,老师刚一演示完,他立马就冲过去走起来,走完还给自己鼓掌。别的小朋友走,他也给人家鼓掌。整个班上,就他一个人自己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 学究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5 May 2009 08:55 AM PDT 作者:正尚钵 | 评论(1) | 标签:飙车, 公权力, 仇富, 生命 5月7日晚8时许,年仅25岁的小伙子谭卓在杭州市区穿越斑马线时,被胡斌驾驶三菱跑车撞死,留下了年迈无所依的父母和女友。 固然这是一件令人伤感的事情,不管是对于谭卓及其家人,还是对于肇事的胡斌,同样对于社会也是一件沉重的事。 对于飙车一事,从改革开放政策中受惠的人来说,他们的子女也从中受益,包括你我,而且飙车也随之而来,显然这是一个不可阻挡的趋势,只要你我有钱去买车,只要你我还有对于飙车的激情,就有可能再次发生这样令人伤心的悲剧。 对于飙车网络上的讨论也颇多,社会上也有一些舆论,记得杭州市长说"要彻底解决这样的事情",我想这需要一个良好的制度,并且加以引导或者说是疏导。毕竟人的个性是抹杀不倒的,人大个性具有很强的韧性,就如孙中山革命历程可谓愈挫愈勇,也如今日之城管与小商贩也一样,不能天天在那里玩捉迷藏,打巷战,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激化了矛盾。我们是否能借鉴西方国家一些好点的经验,比如可不可以给出一定的时间,让他们可以飙车,当然要有一定医疗卫生准备,或者进行自我创新,一个人,一个家,甚至一个国家的发展是在探索中发展,也是在借鉴中发展,更不是一蹴而就。同时对于,社会的发展不可能事事都完美无缺,就是碧玉也有瑕疵。 这是不是一个炫富的问题,这也值得商酌,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要站在理性的角度上看这问题,一个人有钱,必然有其用到之处,但这件事发生后又是一种压抑了很久之后的突然爆发,犹如火山爆发。我没有钱,他凭什么有钱,凭什么要炫富,那还不是他父母的血汗钱吗?败家子一言变被炸开。可是作为80后的一代,在其家庭殷实的树荫下成长,其家庭氛围,其成长经历,其个人性格的培养,或许决定了其日后的后果,毕竟不是没有个家长都是刘墉,都能培养出常青蓬的学子,成为自己的骄傲。可对于胡某的家人,他们儿子在赛车在上的成就也是他们的骄傲,也许能有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他们同样更骄傲,那时从身上掉下来的肉。或许这其中还有整个社会的责任,现在社会上对于飙车也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象,有些飙车党其家族势力强大,连交警什么都不敢拦。这对于今天的社会或许是个敏感而又脆弱的话题。有人富,有人就看不爽,他或她的富,富得有问题,这从网民和社会舆论对于袁隆平现在家有几辆车,还想买车的支持和理解的喊声中可以看出。只要你是"富之友道"而不是"富之没道",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用之有度。每一个人他想用他的钱干什么有自己支配,别人没有权利去干涉。 再者网民在各个论坛中的言论无疑有很多偏颇之处。这个事件从一开始就被网民定义为"富家子飙车撞人"。根据网民的"调查", "富家子"胡斌的父亲是杭州四季青服装市场的童装经营户。其实这个家庭在富豪众多的杭州恐怕最多还只能算个小康之家。但问题在于,对富人的仇恨几乎已经成了一种网络的潮流,这种心态的源头,恐怕也不在于对富人仇恨的本身,而是来源于社会不公。 中国的改革的确促进了大多数人生活的提高。但是,民众对法治和民主也具有同样强烈的需求。中国的自由市场经济诞生于污秽的土壤之中,但这种污秽在于制度本身。问题更在于,新富阶层也逐渐地和权贵达成了妥协,这种财富与权力的结合亦已失去自由市场经济的真正精神。民众与其说是仇恨富人,莫若说是仇恨这种制度本身。 "富二代"对生命的逝去所表现出的那种默然,也通过网民所拍摄的照片被呈现在网上,就在事故现场,一起飙车的几个男女依然抽烟嬉戏。疑为胡斌母亲的黑衣女人的"40分钟"电话,也旋即被网民判定为在"托关系"。之后杭州警方的"70码"论更是加重了民众对托了"关系"的怀疑。这种怀疑本身并不意外,地方权力与新富阶层的"结合",已被无数宗腐败案件所揭橥,甚至演变成一种社会的潜规则。 地方权力的正义性亦在此种结合中愈来愈受到民众的质疑。凭心而论,杭州的地方管理能力要超过中国大多数城市,虽然,这种能力的提高大多受益于当地自由市场经济的发展以及因此对政府管理能力的要求。但习惯于表面文章的俗窠依然是地方政府的最大弊病。杭州对交通问题的改善提出过不少举措,但除了硬件上的改进,软件上的工作却乏善可陈。花了大精力搞的"公共自行车网"看上去倒更像是流动的政绩改善广告,对交通通畅的帮助实在有限。谭卓之死所引出的"飙车公害",实际并不难解决,这个城市满是摄像头,只要稍微花点心思,找到那些飙车党和擅自改装车也并不是难事。但这种日常工作,除非是"集中整治"的那些天,恐怕真正会认真去做的官员并不多。因为这既没有地方媒体为之庆功,也没有政绩可去夸耀。 这种地方管理的"向上性",和官方机构通常喜欢作为标语的"为人民服务"有着极大的落差。民众在早已习惯的同时失去的却是信任。而这种失去的信任也很难从几次公开的媒体记者会上去找回。这种民意也自然会汇聚成网络上的口诛笔伐。 超过九成的网友认为肇事者最终会得到"不合理的轻判"。事实上根据现有法律也的确很难有重判。民众的热情,也将在不久的将来轻易投入到另一场"群体性事件"的口诛笔伐之中。依然是经由官方之口,创造出新的网络名词。但逝者已逝。 人人说其中有特权,但大家可能不知道什么是特权,一看人家是富家公子,有钱力,愚鄙记得丁学良教授一文关于特权的解说:"特权"英文是"privilege",指正式的,要么是公开、要么是有据可查的特殊权益或权力,以法律、政策或其他形式正式规定下来的,这种权力或利益是由特定的对象集体或者个人所享有,其他个人或团体无此待遇。比如国家总统就有文件或法律规定安全保卫,着装或者其他的权利。这就是特权的鲜明例子!!!中国是转型社会,又是快速发展的国家,每一天都有新事物出现,要克服这样的弊端不是喊喊口号,揪出人家的家底来贬人家也许是不可行的。也许胡斌家有家属是官员,但不能说是一种特权,愚鄙觉得那只是一种公权力的滥用,是一种腐败现象,不是特权,我们不能漫无边际的遐想,而若是在一个理想的世界里,既无特权也无我们不想看到是现象,我想对于这样的世界也许就像欧文他们的空想世界,永远也不会有! 以后我们该怎样去面对这样看似正常却又显得很敏感的问题呢?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公平正义的社会,人性不再有争议之处,现在大家能从这样一件平常而又富有争议的一事中能有所启发的话,那么我们的国民又成长了一点点,也许每一件事有其焦点,但我从中看到的是我们应该更加珍视生命的存在。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像五四一样富有转折意义,但从中思考一些社会的存在问题,并提出自己见解给与启发,这也许是最具有意义的。在这个世界不是人人都能享受这个世界的美好阳光,从汶川我们看到了生命的光辉,看到了生命是如此的沉重,看到了团结是什么,看到了生命这一永恒的话题。再有我们从美国弗吉尼亚校园枪击案中,人们不仅纪念逝去的33名无辜的遇难者,同样也纪念赵承熙,人们对于生命的尊重不难看出在美国人眼中每一人的生命都是生命,生命是没有区别的! 也许现在的国人不再注意哲学问题,关于"什么是生命"的生命哲学,也许我们现在需要恶补,看看柏格森关于生命哲学也许对于我们有些好处吧!这其中要恶补的也包括愚鄙!!!生命对于每一个来说都是无价的,不管他或她有没有过错,不管他或她有没有丰功伟绩,不管他或她是不是平庸还是其他…… 正尚钵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5 May 2009 09:51 AM PDT 手机又丢了, 回来继续没有手机用, 于是用妹妹借了一个手机来用。 然后打电话的时候翻电话本, 才发现这不是我的电话, 里面的人大部分我都不认识。 但是有几个人我也认识, 于是开始翻电话本,看看有几个人我认识。翻着翻着, 在一堆名字之中竟然翻到一个人的名字叫"两个好朋友", 汗, 觉得两个好朋友也太好了, 竟然好到用一个电话号码。然后继续往下翻, 又看到一个名字:"三个贵州人"!! 这次终于不解了, 三个贵州人实在是没有理由也用一个电话号码, 我妹妹这真是交友不慎啊, 朋友都是这样的合体人。忍不住说给reika听,她说:啊?三个贵州人不是一个饭馆的名字吗?然后一问谷歌, "两个好朋友"果然也是一个酒吧的名字,还就在三元桥这边……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 北京的餐饮业真是合作投资的比较多啊!但是我觉得这种名字是吹捧资本家, 于是决定来歌颂一下劳动人民, 所以我以后的妓院的名字也想好了——"N个来自亚洲非洲美洲欧洲或者南极洲的女人" |
Posted: 15 May 2009 09:16 AM PDT 邓玉娇是不是"女杨佳"? /滕彪
1、 巴东烈女邓玉娇,手刃官员邓贵大,左右网民齐叫好,纷纷赞为"女杨佳"。 2、 邓玉娇是不是"女杨佳"?先看《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的规定,为了使国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正当防卫明显超过必要限度造成重大损害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减轻或者免除处罚。 3、 实施正当防卫必须同时符合以下四个条件:a、合法权利受到不法侵害时; b、不法侵害正在进行;c、必须是对不法侵害者本人实施防卫,而不能对无关的第三者实施;d、不能超过必要的限度。 4、 这样,很明显,邓玉娇的行为是正当防卫。是不是防卫过当呢?上面的条文接下来有一款:"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对强奸者采取防卫时,具有"无限防卫权",因此邓玉娇的行为绝不是防卫过当。 5、 而杨佳杀死6警察,乃故意杀人罪。即使被害者就是曾对杨佳实施酷刑的警察,杨佳也不可能构成正当防卫。(在法律上,因被害者有过错,不应该判杨佳死刑,应该判无期。不过这与本文无关。) 6、 在实在法的意义上最清楚不过:邓玉娇完全无罪;而杨佳无疑犯了故意杀人罪。在这个意义上把邓玉娇比作杨佳,那就是把贞洁烈女往火坑里推。 7、 群众的眼睛有时候也是雪亮的。搜狐正在进行的调查表明,约92%的人认为"刺死官员的修脚女的行为算正当防卫。"4 %认为不算。而且认为构成正当防卫的比例还在上升中。http://survey.sohu.com/poll/view.php?poll_id=12911
8、 办案部门拒绝给杨佳做精神病鉴定,是无视被告人权利的表现;把本无精神病的杨佳妈妈强行关进安康医院数月,这是犯罪行为,丧心病狂的表现。该案违背程序的地方太多,不说也罢。(在任何法治国家,杨佳案处理过程中的证据上、程序上存在的毛病,完全可以导致杨佳被判罪名不成立而释放。) 9、 善良的网友希望,如果鉴定出邓玉娇有精神病该多好,杀了一个狗官又不负刑事责任,赚了。这不对:a、邓玉娇正当防卫,本来就不需要负刑事责任,她本来就不需要做精神病鉴定;b、在目前的鉴定体制下,gov想得出什么结论就可以拿到什么结论。把人强行关进精神病院,和关监狱没什么区别,可能更惨。 10、 居然在没做精神病鉴定的情况下,就把邓玉娇强制送往恩施州精神病医院治疗,这是不可接受的。
11、 但人们不是在实在法的意义上把邓玉娇比作杨佳。这背后有着深刻的社会结构、社会心理、政治意识因素:弱者vs强者,屁民vs狗官,被迫害者vs压迫者,人民vs官僚,无权者vs特权强权。这些简单的二元对立图景虽然经不起学者们推敲,但它却得到非常强有力的社会现实的支持。瓮安、林嘉祥、躲猫猫、杭州飙车、黑监狱、替考、孙东东、城管杀人或被杀、股票、豆腐渣工程、毒奶粉,这套二元对立的公式虽然简单而且没有任何"智识增量",但它像个万能钥匙那样好用,而且大量的人们在潜意识中不断使用。这只能说明我们的社会多么分裂,多么紧张,多么危险,多么不和谐,多么草泥马。 12、 有人把刀客杨佳上升到政治哲学的高度:人民具有反抗暴政的权利。似乎也未尝不可。杨佳是荆轲、陈胜、林冲还是贺龙?历史自会给出答案。仅仅在象征的意义上,邓玉娇和杨佳都在反抗强权。 13、 我几次强调过,我对杨佳的选择抱有深刻的同情和理解。他的绝望是很多国民绝望的缩影,他的悲剧也是整个体制悲剧的体现。但我无法支持这种暴力行为。虽然客观上杨佳一把刀对于震慑警察滥权的效果,要好于100场法律培训和1000场政治报告,但社会转型不能靠一把又一把尖刀。我们的目的是把统治者赶进铁笼子里,而不是赶进骨灰盒里。 14、 有人题词:学习杨佳好榜样。我不学,没有这个功夫、魄力、也没这么好的运气。我也不鼓励别人学。鼓励别人行侠仗义留芳千古是多么牛b的事呀,可鼓励别人上刑场就是装b了。 15、 但是我要号召人们向邓玉娇学习。在这个笑贫不笑娼、五毛和妓女一样多的时代,邓玉娇同志在娱乐场所工作而保持尊严,出污泥而不染。可爱可敬。应该学习的主要不是这个,是什么呢?是她在遭到侮辱和侵犯的时候,敢于拿起修脚刀,敢于刺向凶手要命的地方。这是正义合法合理的正当防卫,我反对的从来不是这种暴力!相反,这种合法的反抗、这种浩然正气是应该鼓励和推广的! 16、 牢记正当防卫的四个条件和无限防卫权的条件。歹徒来侵犯你的时候(打杀抢夺奸等等),打不过,你跑你屈从,别人不能责备你,保命要紧。被强奸不能怪你漂亮,只能怪色狼没能力合法解决性需求。但是如果能打过,如果恰好可以操起家伙反戈一击,如果有条件制止侵害而保全自己,为什么不呢?
2009-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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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5 May 2009 08:42 AM PDT 著名的用户软件使用社会化分享交流平台Wakoopa现在提供对Linux的支持。 在ubuntu中,在软件源里加入:
然后下载key并导入到软件源里。更新软件源后,在新立得管理其中查找"wakoopa"就可以安装了。 命令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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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5 May 2009 08:37 AM PDT 作者:李对龙 | 评论(2) | 标签:血酬定律, 暴力形式 暴力解析:黑色暴力、灰色暴力和白色暴力 ——读吴思《血酬定律——中国历史中的生存游戏》 吴思在《血酬定律——中国历史中的生存游戏》一书中讲述道,二十世纪初,乱世中求生的中国南方各内河航运公司,为避开军阀、土匪、贪官污吏无休止的敲诈勒索,纷纷拉拢在华洋商入股,或每年支付高额"挂旗费",在船头悬挂起护身的洋旗。一时间中华大地的江河中,列强旗帜迎风飘扬,风光无限。 善于算账的吴思先生,为不得已而挂洋旗的船商们详细地算了一笔。对比高额"挂旗费"与军阀、土匪、贪官污吏的盘剥,最终发现商人们果真还是大大地赚了。由此进行深层推论,作者得出了"洋旗的价值取决于暴力,暴力最强者说了算"的结论。我想,既然是"暴力最强者说了算",那么,一面洋旗背后到底隐藏着哪些暴力集团和暴力形式呢? 当时,船商黄瑾瑩与法国吉利洋行在重庆合办了航运公司聚福洋行,实际是掏钱从法商处买来了悬挂法旗的权利。黄瑾瑩说:"聚福洋行凭借这块'法商'的招牌,在那四川军阀混战的防区时代,确实减少了许多麻烦。十多年来,船未打过兵差。在那个时期,有所谓营业税、直接税、二五税等等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但聚福洋行从成立到结束,从未完纳过任何一项税捐,因而避免了军阀的压榨。" 书中还举了蜀江航运公司的例子,该公司成立于1915年,有一条元济号轮船。由于官府刁难,土匪堵劫,负债累累,股东们都躲了起来,只剩下出资最多的马则卿苦苦支撑。1917年,川军与滇军开战,滇军把元济号扣下当差,半年后放归。返回重庆后,北军又扣船运送军需。北军撤出四川,元济号刚刚开始在重庆宜昌之间运营,又被宜昌的北军扣用。无奈之中,马则卿邀请法商麦司洋行入股,蜀江公司改称麦公司,元济号挂上了法国国旗。次年川军和滇军再次开战,重庆卫戍司令王文华又把元济号扣作军用,结果法国领事出面交涉,军阀被迫放船。由于战事不断,交通断绝,元济号成了唯一安全运营的交通工具,生意红火之极。八个月之间,清偿了以往的债务,还有数千两银子的利润。 船商们还必须面对官府各式各样的苛捐杂税。宣统二年(1910年)四月,御史董丙炎上奏说,商民在缴纳厘金的时候,要遭遇许多需索留难:"譬如一船到卡,未完厘以前,必须花钱报到,名曰挂号。既完厘之后,又须花钱请行,名曰打号。否则将船扣除不得行,是为需索一类。又如一货到卡,初卡既已全完,至中卡必照数而议加,名曰补票。中卡业经补过,到末卡又必照数请益,名曰加票。否则将货盘查,必至稽延时日,而损伤更多,是为刁难之类。此外如任意取货,曰叼光。无故挑钱,曰加水。强名偷漏而议罚,妄指用物而充公。种种节外生枝,无非于中取利。"刁难船商的不仅是厘卡税务官吏,从上到下,每个有伤害权的衙门和官吏,都在努力行使这种权力,攫取尽可能多的利益。 各路军阀何以理直气壮地征收各类苛捐杂税,甚至随意扣留商船作军用?贪官污吏何以随意设卡收费?因为不管你是否承认,这类暴力集团在形式上代表的是国家与政府,而你是这个国家的公民(或臣民)。政府有权力收税、设卡、私产征用,公民有义务纳税、交费、服从征用。这在当时也许都是形式主义,但形式的背后却是实实在在的暴力。有形式掩盖,你这个公民若不尽义务,他们伤害你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这便是暴力的第一种形式:"合法"伤害权力。 各路占山为王的土匪强盗也是船商们的大敌。黄瑾瑩说:"法国人每年每月拿了我们的'挂旗费',也势必要出面为我们撑一下场面。在这样的情况下,吉利洋行除派沙礼担任法方经理而外,船长也是由法国人来担任,每艘船上还派法国水兵五六人担任护航队。在匪风猖獗时,又有法国兵轮护送。船上不仅涂着、挂着法国旗帜,还写上'法国商船不装士兵',而且不许中国乘客走上轮船的三楼。我们的轮船得到这样的掩饰、庇护,所以在我们内河畅行无阻,甚至任意开辟航线。" 乱世是匪盗们的时代。割据一方、拥兵自重的是大匪,占山为王、小打小闹的是小匪,即土匪。小匪把"买卖"做大了就可能变成大匪,大匪"亏损"了就可能变回小匪。但大匪与小匪在形式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前者代表的是政府,握有"合法"伤害的权力,他们伤害你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后者没有政府作幌子,握有的只是非法伤害的权力。也就是说,从形式上讲,土匪伤害你这个公民是得需要理由的(因为没有理由,所以他们也就从不讲形式)。 非法伤害权力与"合法"伤害权力相比也是有自己的优势的。握有"合法"伤害权力的暴力集团,在实施暴力时必须顾及自己的"合法"身份,尽量不能把脸皮撕破。而握有非法伤害权力的暴力集团没有脸皮,也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施暴了。但土匪终究实力弱小,再毫无顾忌其破坏性也有限。而政府实力大破坏力也大,狗急跳墙,若他们也撕破脸皮,后果必定是灾难性的。中国百年转型史上,这种政府不要脸的实例是很多的。 洋旗不仅管看,也确实管用,土匪、军阀、贪官污吏纷纷望而却步。那么,洋旗本身所代表的又是什么暴力形式呢?正如吴思先生所说,法商倒卖给聚福洋行的乃是法国政府向本国公民提供的公共产品——公民安全:"法国公民纳税之后,便获得了要求政府保护的权利,法国政府则有义务在世界各地保护自己的公民。这个以契约为原型的道理,保证这种契约不落空的制度,来自卢梭等人掀起的启蒙运动和随后的法国大革命。在这个意义上,吉利洋行向聚福洋行出售的,也是启蒙运动和法国大革命的成果,即生活在民主宪政制度中的公民的权利。这些东西在中国格外值钱。" 聚福洋行向法国政府购得"公民安全"后,买方成为享有该"公民安全"的权利主体,卖方则成为保障买方"公民安全"的义务主体。因此,法国政府有义务对威胁聚福洋行安全的暴力集团同样施以暴力。但此时法国政府的暴力可以说是经宪法确认与规范的,是建立在权利与义务的基础上的,旨在保护而不在伤害。这便是实实在在的合法伤害权力。历经数百年的发展,这种建立在宪政基础上的暴力形式已愈加趋向完善,成为现代民主政治不可或缺的保障。 无论何种形式的暴力,都是带有伤害性质的。所不同的是,合法伤害权力是经过宪法确认和授予政府的,且旨在保护而不在伤害——这是一种阳光下的合乎正义原则的暴力形式,我称之为白色暴力。非法伤害权力则与之相反,它完全建立在暴力的基础上,由暴力集团予以操控,并以维护操控者的利益为唯一目的——它是最原始、最本质的暴力形式,我称之为黑色暴力。"合法"伤害权力的位置则比较尴尬。它本质上与非法伤害权力相同,却身穿一层经过伪装的"合法"外衣。鉴于吴思先生所创造的"灰钱"、"灰帮"等"灰色概念",我们不妨称这种暴力形式为灰色暴力。 前文我说过,小匪可能变成大匪,大匪也可能变回小匪。也就是说,这三种暴力形式是可以相互转变的。吴思在书中举了李自成的例子:"李自成在'流寇主义'时期,一路烧杀抢掠。《明史纪事本末》说:'初,自成流劫秦、晋、楚、豫,攻剽半天下,然志乐狗盗,所至焚荡屠夷。'后来,连打了几个大胜仗,李自成'席卷河南,有众百万,始侈然意味天下莫与争,'觉得自己可能得天下了,便把江山看作自己的地盘。于是行为大变。'城下,贼秋毫无犯。自成下令曰:杀一人者如杀我父,淫一人者如淫我母。'" 这就是黑色暴力转变为灰色暴力的例子。做流寇土匪毕竟收益少、风险大,决非长久之计。一旦"买卖"做大就有必要放远眼光,从"千秋基业"上考虑了。再如土匪般不顾脸面毫无"诚意",岂能服众? 可以说,中国历史的发展进程一直处于非"黑"即"灰"的状态,所以我还真找不出"灰"变"白"的例子。不过幸好我们还有个台湾岛。台湾自八十年代解禁后,政府的暴力形式便由蒋氏的灰色暴力质变成了总统立宪下的白色暴力。 白色暴力一经生成,主动权便掌握在了公民手中,它很难再蜕变回去。但由于"灰"与"黑"在本质上的一致性,两者间的转变是很频繁的。百余年来,中国大陆一直在"灰"与"黑"间徘徊不定,我们一直都没有真正属于民众自己的旗帜。我想,现在我们差的只是最关键的一步,迈向白色世界的那一步。 2006年7月 李对龙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5 May 2009 08:26 AM PDT 作者:李竞恒 | 评论(2) | 标签:人生, 旅途, 裂痕 在荷马的《奥德塞》中,奥德修斯曾在他的历险归途中遇到了那位战死于特洛伊的英雄阿咔琉斯的灵魂。曾经,这位壮烈的战士有过两种决择:要么默默无闻地生活下去并得以永生,要么就通过一次伟大的事业呈现自己生命的永恒意义。可如果选择前者,他的英名将不会被尘世的人们所知悉;若选择后者,将会让英雄的功名成为世人永世的铭记和传诵。于是,阿咔琉斯选择了后者…… 于是,荷马竖琴史诗中的这段关于英雄伟业的事迹得以广为传诵,尘世中那些生命如同树叶一般来去匆匆的人们也因此一代一代地记忆着英雄的生存意义。 于是,另一位来自马其顿的英雄亚历山大因他对死去偶像的崇拜而在横跨亚欧非大陆的征服事业中绕着英雄的大理石雕塑而久久奔跑。正如希腊式伟大生硬模式的最终指向一样,他也过早地结束了这段辉煌而短暂的人生旅途。希腊的艺术展示出生命的肉体依托,那些线条优美如同毕达哥拉斯的几何之美呈现的物理形式一般的赤裸肉体,凝望着这些英雄们的生命体验与巨大魅力,我甚至可以听到亚历山大在围绕那尊石雕长跑时有力的心跳,呼吸到来自他肌肉紧绷的血肉之热。 故事在继续着。奥德修斯却被阿咔琉斯的灵魂告知,死亡只是永恒的黑暗与孤独,是沉没的影子与可悲的叹息,而就连这微弱而哀怨的叹息之声也不会被任何人分担,剩下的只能是幽怨与模糊的绝望。如果有选择的可能,他愿在尘世蒙受卑微的屈辱而生存,也不愿在这冥世为王。 于是,我们的奥德修斯震慑了。 这种震慑也将被世间每一位经历这场旅途的生灵所分享。无论怎么说,流殇曲水式的诗酒人生栖居可以被理想化为一种典雅精致的生命体感方式。然后,抛开《兰亭集序》那些充满审美意味的书法文字而直面其背后的指向,人却不能不如同奥德修斯一般被这巨大的深渊所震慑。流殇曲水,在精致而曲折的流水之中放入注满美酒的漆杯任其漂流,诗人们列水而卧,杯至卧前咏诗一首,诗不能成,惩酒一杯。疏洒自然的生命对待,精美的文化载体,传世千古的书法之美。而这一切的一切,在王羲之的洞见之中已不能构成审美形式的本身。永和九年的暮春,距今已经一千六百年了,"后之视今,犹如之视昔"。王羲之熟读《庄子》,庄子的结发妻子死后却鼓盆而歌,因为生死的存在都是自然性化育的呈现。"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此中旅途的短暂,既与天地同构,悲喜便无意义。王羲之的文章书写时有没有想到庄子的鼓盆而歌呢?他视庄子为"昔",我视王羲之也是"昔"。此昔非彼昔。但王羲之今又何在呢? 据说,波斯的国王薛辛斯在远征希腊的途中,忽然见到在行进中的百万雄师而凄然泪下。他告诉自己的叔父,这支远征军是如此的强大有力。然而,百年之后,在场的所有生命都将不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有限与无限,此在与恒在,构成了文化人类对人生意义自觉的不变与永不可启及的淡淡乡愁。 人生的旅途是一个限制于时间与空间生存的过程,羲之的自鸣哀怨,绝非对仅仅是东晋时代一脉生命的短暂自觉体验。它涉及整个客观世界和冰冷的宇宙理性甚至于不可测定的历史深渊。阿咔琉斯那一瞬壮烈的生命在面对这诡异生命旅途时如何能够得到说明?因此,我们不得不在这冰冷的世界秩序面前低头,用卑微的生命存活去舔舐生命永恒的裂痕伤口。 英语中"Im Born"可以译为"我出生"。但它真实的意义却是"我被生下来"。苏东坡与纳兰性德都已洞察到这生命尴尬的受动性状况。"我之达真如而涅盘,不若无生"。 佛陀的涅盘,难道真能足以阐释这人类生命的短暂旅途?乔达摩悉达多王子曾幸福地生活在他父亲净饭国王为他精心设计的王宫花园中。为了让这位忧郁的王子能成为一名优秀的雅利安武士,他让这花园之中只能存在快乐的舞蹈,诗歌,音乐,美人,鲜花,醇酒与欢笑。然而不幸却发生了,王子在出城前往夏宫的途中分别三次偶然地见到了丑陋的垂死者,垂死的病者与腐烂的死者。王子如同奥斯德修斯一般地震慑而问,世界存在的基础难道是建立在这可怖的秩序之上吗?他可怜的车夫阐铎迦不得不诚实地回答:是的。"王子,这就是我们真实的世界本身。"于是,悉达多抛绝了这谎言的尘世而去寻找生命的最终方式。他终于找到了涅盘,并深深地体感到这恐怖的生存被撕裂之后的无尽疼痛。 无论是在苏轼还是在纳兰性德,中国式生命认证心态都将涅盘的意义置于"不若无生之下",但又有谁会在阅读《赤壁赋》之后而凄然涕下呢?人在旅途,人的生存即是这需要永恒对待的短暂过程。《红楼梦》之所以不得不被深深镌刻在中国本土的文化洞悟事实之中,即在于没有任何一种说明方式能够超越对造化之中的幂幂一僧一道所引出的虚幻破灭与真切指向,无一不如一把快刀斩乱麻,终结了如同乔达摩悉达多王宫中幸福"大团圆"的迷梦。 鲁迅说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与正视淋漓的鲜血。并用力托起那恶的闸门。"后起的生命,总比以前的更有意义,更近于完全。因此,也更有价值,更可宝贵。前者的生命应该牺牲于他"。面对《红楼梦》所掀开那赤裸裸的悲凉宇宙,那不可抗拒的必然与恐怖生存的深渊,固然不可否认它对于古典中国文化自觉的绝裂意义。然而,人在旅途的最终说明却被纳入到建构历史阶段性完美想象的理性深渊之中。人在旅途,不过是为后起生命的旅途筑路。 王羲之的《兰亭》之伤在于那生命状态的无限裂痕,奥德修斯的震慑深植于他对这旅途的意义洞见,曾经深深地被古人文辞中的那些人在旅途中的点点碎片式记忆拼凑起的感受所打动,桓温北伐中经过家乡所见到幼年所植之树已粗大高茂,于是有"木犹如此,人何以堪"的诗文。归有光的早年丧妻不得不构成他苦痛记忆的一部分。然而,更可涕下者,却是读过《项脊轩志》末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今已亭亭如盖矣"之后。 在一个冬天清冷的早晨,我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久别的家乡,正如同奥德修斯的多年流浪一样,在此生的旅途中穿越时间与空间,沿途风景早已区别于记忆中的图像。生的过程本身便是一种奇特的体验,它依赖于人的纯粹感觉,而非客体世界的设定尺准。那"后之视今,犹如之视昔"不正是我们对古人生命的体验吗?我久久驻立于一株院落中童年手植的槐树旁,不是在完成这体验的见证吗?那株曾经只有三十厘米高的槐苗,早早已是拳头粗细张舞虬枝的一棵树了。 李竞恒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5 May 2009 08:45 AM PDT 〈隔籬那個阿嬸〉 作者 陳昌敏 你知唔知道? 零九年五月 |
Posted: 15 May 2009 08:39 AM PD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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