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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炎《解连环 孤雁》
- 南同盟中秋慰問獄中異見人士
- 爱是小王子的玫瑰——《小王子》阅后感
- 30日
- 何寶光跌打醫館的最後一天
- 千里共婵娟
- 《搖滾叛徒的迷思》文章回應
- 福建严晓玲贴案移送至检察院 当事人范燕琼病情危急
- “晚餐袜子+李铁桥”江湖自由即兴音乐会(免票)
- 弗里德曼论言论自由
- 世界尽头奇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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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北京
- 让自己觉得重要---写给一位朋友的话
- 好不容易又翻墙成功啦!
- 麦田:荒诞到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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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衣
- 说说日本的规矩
Posted: 29 Sep 2009 01:54 PM PDT 楚江空晚, 料因循误了, 谁怜旅愁荏苒? 暮雨相呼, |
Posted: 29 Sep 2009 12:45 PM PDT ![]() 南同盟中秋慰問獄中異見人士 2009年9月29日下午,香港南方民主同盟已將一批心意卡寄出,給予在中國大陸身陷獄中的異見人士。 慰問的對象,包括被囚在四川成都的黃琦及譚作人、被囚在江蘇南京的郭泉、被囚在廣東梅州的郭飛雄、被囚在北京的胡佳及劉曉波、以及被囚在湖南沅江的師濤等人。 南同盟向他們寄語:「中秋節安好!堅持,永遠支持你!」南同盟主席龍緯汶認為,每一位為公義受逼迫的人,都是英雄。他表示,每張心意卡都由義工親自執筆及以「香港南方民主同盟」為下款署名,希望在中秋佳節,給予獄中的英雄們一點點溫暖。 他表示,除了廣東梅州的郭飛雄外,其他的心意卡都以空郵寄出,希望他們盡快收到這些心意,及獲得釋放。 大家可以登入<南方民主同盟 youtube 頻道>重溫心意卡的內容: This posting includes an audio/video/photo media file: Download Now |
Posted: 29 Sep 2009 11:32 AM PDT 小王子,是一个关于爱的故事。当然,不仅仅是爱,还有关芸芸众生在现实生活中所遗漏的那些美好。而我,在读这本《小王子》的时候,主要的感悟,还是关于爱这个方面。 我,相信爱的力量。从来都孜孜不倦的追求爱。但可能失败得太多,不自觉的心灰意懒起来,虽然仍然坚定的相信爱,但却不免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懂得什么是爱。 我迷惘于这个问题,已经很久。无数次在深夜里拷问自己,什么才是爱? 有时候,甚至于绝望,心下叹息:看来是永远都无法有机会懂得什么是爱了。 不过,今天读完这本《小王子》之后,心下开始有点启悟,虽然不太确定,但至少我是终于懂得一点点,什么是爱了。 在《小王子》的开篇,首先描写了小王子的一席话,表达了他为抛下他的玫瑰而悔恨的情绪。这段文字,异常优美而隽永:
我想,有时候,真的是错过之后才知道珍惜,只因当时不知道不明了。女人就是一个矛盾的东西,有不少缺点,但优点也很多。我想,女人总是想让自己爱的人呵护自己,所以才会显得千变万化,让人感到难以猜度,产生种种误解。然而,不论变化如何,想被自己所爱的爱,是永恒的主题。 在《小王子》中,还写了小王子与他的玫瑰离别的情形,可以感受到玫瑰对小王子的深爱,无法不令人感动:
在《小王子》开篇中,小王子就问了,花儿的刺究竟有什么作用。在前面这段文字里,我们可以获得解答。因为,花儿的刺,正是让小王子可以安心离开他的玫瑰的理由。可是,小王子终于知道,玫瑰的刺其实是不能保护她自己的。 在《小王子》的后面,描述了小王子走到了玫瑰花园的情形,他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玫瑰花,恍然发现自己所拥有的那朵玫瑰花,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为此他伤心的哭了。而这时,狐狸的出现,教会了小王子「驯养」的道理,终于令他明白到,他的花就是独一无二的,于是他对玫瑰花园里的玫瑰,说出了以下这段话:
最后,狐狸送给了小王子两句话,这两句话值得我深深记住:
关于爱是什么这个问题,在这两句话中得到了完美的解答。 从前,因为迷惑,所以在网络上找了很多资料。发现,很多人笃信「爱情,是一场战争」这句话。从这个观点出发,发明了很多泡妞秘籍,从女人各个方面去剖析,不断地研究,如何攻破女人的防线。 读完《小王子》之后,只觉得这些秘籍非常的恶心,因为它们只以满足征服感为前提。 而爱,不是一种征服。爱,是一种拥有,但不是靠征服而拥有。 在《小王子》中,写到小王子到过一个星球,遇到了一个商人。商人自称拥有天上全部的星星,因为他是「第一个想到要拥有它们的人」。对此,小王子提出他的驳斥:
所以,小王子虽然离开了他的玫瑰,但他在不断的流浪中,也找到了爱的真谛。 爱是,因付出而产生的拥有。因为爱而付出,也因为爱而拥有。 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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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9 Sep 2009 11:06 AM PDT 我相信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有关联的。比如说,雨对我来说是有意义的时刻,我的许多重要事情都发生在雨里,再比如说30日。 我清楚地记得:1989年10月30日,我被捕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的杜尔伯特县;1990年9月30,我被释放于陕西省宝鸡市的看守所。刚好11个月,不多一天也不少一天,奇妙吧。这种奇妙是一种巧合。 10月30日早晨,我离开寄居的村民家,冒着严寒和雾气望背着行囊往前走,我前方四十里路的地方是大庆市,齐齐哈尔警方当然不会把到手的功绩让给大庆警方,于是,我在劫难逃地身陷囹圄。9月30日上午,我身上涂满力士香皂,正在宝平路30号的小放风院里洗澡,狱卒推开破木门,告诉我:你被放了。那天我的被释放是宝鸡市检察院一位高姓女检察官的好意。为了让我能够回家过节,病中的高检委托同事某先生替她到看守所宣布了对我的不起诉决定。不然,我要等到她病好才可以出狱的。 转瞬,将近20年过去。当年我坐牢最担心的不是别的,而是出狱后父母不在了。3年前,妈妈离世。 转眼,又一个30日来临。今天,会发生什么?又能发生什么呢?
2009年9月30日星期三 01:38 长安 |
Posted: 29 Sep 2009 11:30 AM PDT 荒涼,死寂,黑暗,會是未來十二年的寫照,心裏苦笑「可以在官塘看星」。 讀書時,最怕「交叉」,越多越不吉利。樓房上的窗戶掛滿交叉,彷如一個巨大的過三關,但這次要填滿方格才奪得bingo,獲得一個死城,取得一塊地皮。 將軍澳、麗港城、屯門,街坊四散,卻沒有人能回到官塘市中心居住,方便不知從何時起變成奢侈品,為何由買樓,改成買走到地鐵站的那段路呢? 花費五分鐘從觀塘地鐵站出發,走過燈火通明的裕民坊,光輝漸暗,就來到目的地──輔仁街興順大廈上的何寶光跌打醫館。晚上七時,己有店舖關上了鐵閘,我知他們永遠不會再打開,鐵閘上貼着URA收樓的告示。銀都、u right、Boossini已成明日黃花。華義樓只見一家的婦人在炒菜做晚飯。幸好,興順大廈的升降機上,遇上一位熟悉的街坊,心才安定下來。 升降機沒有關門的按鈕,「心急」原來是新近發明的東西。今天,是醫館的最後一天,眨眼間已經40年了,因重建明天他們就要搬遷了。官塘作為香港第一個工業市鎮,歷史不長,設計於1954年,建區於1960年代,40年已經見証整個地方的盛衰。他們是官塘第二所醫館,建於六十年代初,店主何生第一次入官塘時,還是泥路,很有旅行的感覺。當時,他們開醫館是一等一的大事,政府官員、工商名流、甚至石堅,都到來剪綵。這時還未有聯合醫院,醫館對街坊,特別工廠員工尤其重要,沒有保險的年代,他們就是廠醫,負責廠內的健康事宜,料理的不止是跌打,還包括刀傷燙傷等工業意外,工廠老闆順利賺錢,工人工作安全,也要靠他們的努力。醫館裏放滿證書、奬狀、別人送贈的字畫和提字,也有跟霍英東、董健華和鄧小平等合照,不時提醒大家,何生一家對社會和官塘的貢獻。 何寶光跌打醫館的故事很精采,何生總說過不停,從蔡李佛、白鶴派,到調頸嶺和炒蜆小販,他是一本武術和官塘的活百科。對不起,他的故事,有的我已忘記了,但印象深刻是何生的好客和健談,還有醫館的大肥貓。 大肥貓不見了,回到家中,今天何生忙着收拾東西,醫館只剩舊招牌「何寶光中醫 跌打」。百子櫃變成紙箱,看症桌都是紙箱,紙箱取代了一切,一切只能收瑟縮在紙箱。 沒有看到他們關燈的一刻,也不忍見到。因為重建認識何生,知道了何寶光跌打醫館。因為重建要說再見,幸好不用永別,可是跟社區的關係卻消失了,或許應說是社區逝去了。 這些故事還會陸續上演,我們只能見証一個一個的發生,直到官塘變成一個死城。 更多的圖片可見︰http://www.facebook.com/album.php?aid=145920&id=777228474&l=d39bfe0fcb 店主何生送給我的禮物,1972年的紙皮石,回到家中,我便急不及待自 行重組 過去武術比賽的奬盃被紙箱包圍 |
Posted: 29 Sep 2009 10:37 AM PDT |
Posted: 29 Sep 2009 10:45 AM PDT http://hkgal-today.blogspot.com/2009/09/blog-post_29.html 日前我撰寫網誌文章《搖滾叛徒的迷思》,引起讀者一些迴響,由於讀者回應內容相當認真,這是好事,正如我設計這個 blog,原意也不是純粹開個 blog 來消閑或贏取所謂的網上友誼,對一些事情,我會透過文章表達意見,意見中包括我個人的一些價值觀,當然,我一直認為,如果要對事物表述觀點的話,必先要有一套個人的價值觀,這套價值觀雖出自個人,也可以和某部份的市民思維吻合或某程度上反映社會現象,退一百步說,可以是對也可以是錯,認同者會覺得是對,反之會認為不對。 我是很高興看到讀者對文章有熱烈討論,即使回應是不認同我的觀點,我個人認為絕不是問題,相反地,只要是認真地表述反駁論點,這就是真正的討論,而我寫文章所花費的時間和人力成本,總不算白費。 ( 藍色字為我對讀者的回應,由於文章主要在本部落張貼,因此在這裡作回應 ) ....[ 由於包括多項回應,請按此觀看全文,見諒。] |
Posted: 29 Sep 2009 10:00 AM PDT (博讯北京时间2009年9月28日 转载) 作者:沧海 9月27日记者联系到福建贴案的代理律师之一林洪楠,了解了该案的最新进展。 林律师介绍说,他于9月23日、24日会见了当事人吴华英,林忠律师于9月25日会见了当事人范燕琼。吴华英系福清纪委爆炸案蒙冤亲属,她认为自己和范燕琼这次被控涉嫌"诬告陷害"与福清纪委爆炸案有关,是福建当局对她们的打击报复,负责审理此案的警察曾告诉她在电脑上查出范燕琼写了一篇以此案为题材的小说,小说刚刚写了一半。律师在福州市第二看守所看到范燕琼是被人背到会见室的,范燕琼告诉律师她现在下肢疼痛,无法行走,而且一吃东西就会吐,在建新医院治疗了48天,病情没有一点好转,于是她自己要求转回看守所。她再次向律师表明自己没有诬告陷害谁,完全忠于严晓玲的母亲林秀英的叙述,而且稿子发到网上时经过别人的修改,她曾把原稿留给林秀英用来核对事实(注:该稿已被福州马尾警方没收)。范燕琼对严晓玲案的犯罪嫌疑人聂志雄能获得如此大的司法资源保护表示惊讶和不解。 林律师告诉记者,范燕琼、吴华英、游精佑涉嫌"诬告陷害"案于9月16日移送至福州市马尾区检察院,但9月21日律师致电马尾公安分局了解是否已移送时,对方竟称不知道。9月22日,林律师接到检察院电话,检察院解释为不知道律师的联系方式。截至目前,检察院还未批准律师的阅卷请求。范燕琼的女儿继律师申请后于9月10日第二次提出保外就医申请,马尾公安分局一直未作回复,但9月16日将此案移送至检察院已相当于拒绝了该申请,因此律师在向检察院递交律师函的同时也递交了保外就医的申请。值得特别关注的是,范燕琼本人和律师至今都无法获知病情的诊断结果。 |
Posted: 29 Sep 2009 10:27 AM PDT 李铁桥携丹麦自由爵士鼓手柯瑞谦Kristian Mondrup在北京江湖酒吧汇合来自广州的晚餐袜子乐队(SAX+鼓手+ 电子音效),为中国庆祝自由解放60周年即兴奉献自由音乐。另各路即兴嘉宾倾情加入。 晚餐袜子 2007年9月,李铁桥回到北京。 2008年3月,李铁桥策划第一届"2008中国先锋音乐节"——"Sally Can't Dance festival"。同年7月,李铁桥策划每月一场的北京自由即兴交流活动——"声东击西"系列演出。同年10月,李铁桥独立出版萨克斯独奏专辑《风 啊,他们疯了!》。 李铁桥参加的乐队和艺术团体有:"美好药店乐队"、 "乒乓聚会乐队" 、 "美之瓜9+2即兴团体"、 "D!O!D!O!D! +李铁桥"、 "Banshee Howle"(挪威)、 "TAT"(挪威)、 "Tveit/Qiao/Gunia"(挪威)、 "Dom Padro" 、 "萨克斯独奏+效果器" 、 "Lucky Trio"、 "茶爆"。 李铁桥参入录制的唱片有:《被侮辱的姿势》 《请给我放大一张表妹的照片》 《美之瓜9+2》 《通往北方之路》 《南京现场》 《风啊,他们疯了!》 www.myspace.com/litieqiao |
Posted: 29 Sep 2009 09:07 AM PDT 密尔顿·弗里德曼,1978年。以在法院献辞上的讲话为基础,圣地亚哥大学,法律学院。圣地亚哥,加利福尼亚, 1977年11月7日。 没有对其经济含义的检验,则无法确定适合于保持一自由社会的法律结构。它们是肌肤相关的。我将力图就某一特殊的法律问题——即自由言论的保持——来证明这一关系;在很大程度上,这是我们社会的所有自由中最为根本的一种。 在极端的情况下,在经济安排(作为一个方面)与自由言论(作为另一个方面)之间,存在着明确的、直接的相互关系。 我们很少认识到:要想使"信仰狂热者"有发表意见的可能,丰裕的金融支持与经济支持是多么的重要。你可知道,今天的信仰怪人可能是明天的主义倡导者,自由言论的本质,在于保持使信仰怪人转变成主义倡导者所要求的那种机会。 经济安排与自由言论之间的相互关系,远在你们接触到成熟的社会主义国家之前,就早已是非常密切的了。我将通过美国及其它西方国家情况来说明这一关系是多么的紧密。这些国家都是我们所认为的、最突出的自由社会。例如,考虑一下特别是过去40至50年间,美国对我们社会中的各种人所施以的限制。在美国,一类被实际地(而不是原则上)剥夺了自由言论权利的人是商人。最近,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一家石油与气体组织执行副主席的信。我不想提及这个人的姓名及这个组织的名称,我只是读一下他所讲的那些话: 正如你所知道的,真实的问题远远超出了每千立方尺的价格问题(这是相对于能源立法而言的),而是宪法修正案——言论自由的保障——的继续问题。在日益增多的限制下,正如大哥哥越来越密切地注视着我们的肩膀一样,我们日渐胆怯于针对谬误与坏事而喊出真理之声,而道出我们的信念.对IRS(国内收入署)审计的恐惧,官僚主义的扼杀,或政府的骚扰等,都是对抗言论自由的强有力的武器。 在10月31日版的《美国新闻与世界报告》中,华盛顿悄悄话专栏指出: "石油工业的官员们宣称,他们已经收到了来自能源部长詹姆斯·施莱辛格的下述最后通牒:'要么支持政府所提出的原油的税收,要么面临更为强硬的限制,及可能出现的解散石油公司的趋势.'" 让我再举一个更为明显的例子,来说明加之于商人身上的、对自由言论的限制。我相信你们和我一样,都从你们的银行收到过美国财政部印刷的小纸片。上面敦促你购买美国的储蓄债券。如果那个小纸片是由有关的私人商业机构印刷的,那么联邦贸易委员会很可能将其作为使人误入歧途的、不正确的广告宣传而予以斥责。我常说:美国储蓄债券运动,是历史上最大的利用顾客资金买空卖空的投机商号活动之一。政府告诉人们:"你们购买这些债券,而它将保障你们的将来。这是进行储蓄,并为你孩子的教育及你退休后的生活提供收入的一种方法。"后来。政府改变了初衷,并造成了通货膨胀,从而使那些债券的价值不断地下降。这样一来,在过去15年或2O年间购买了债券的每一个人,都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与他们最初付出的数量相比,他们所拿回的,是一个具有较小的购买力的量,即一个只能买到较少产品与劳务的量。而且,漏船又遭顶头风,他们还不得不为所谓的利息付税,而这些利息甚至不足以补偿由向他们出售这些债券,并作出这些承诺的联邦政府所导致的通货膨胀所带来的损失。 你可能不赞同我的意见。你可能认为这些债券是一项很好的投资,然而我引入这一例证的目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你料想向你们发送这种小纸片的银行家们相信它吗?按照我的办法做。我向银行家们提出了很多问题,"你认为对于你的顾客来说,储蓄债券是一项很好的投资吗?"他们的回答是一致的,"不,这是一项很糟糕的投资。"我问他们,"为什么你们到处将这种小纸片散发给你们的顾客呢?为什么你们要参与这种我认为是根本性的、利用顾客资金买空卖空的投机活动呢?"他们都给了我同样的答案:"如果我们不这样做的话,财政部会非常不高兴。来自于财政部的压力是非常强大的。" 不久以前,我在盐湖城与某家欠企业的一位中级管理人士进行了交谈。他向我讲述了在他看来这项储备债券运动是多么的糟糕。接下来,他又告诉我,由于来自上司的压力,他不得不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在同事当中促进这件事,而他的上司依次地又反映了来自美国财政部地压力。那些银行家,或者那些管理人员,有实际上的自由言论吗? 当然,有时的确存在着无畏的银行家,无畏的商人,尽管需要付出代价,但他们还是自由地表达他们自己的思想。但商业领导者的公开讲话,几乎永远都是温和的。他们以笼统的措辞来谈及政府限制的罪恶,来谈及自由企业的重要性,但是,一旦进入实例他们就变得非常谨慎,力争不要太具体。同样,也有一些可敬的例外情况。 你可能会说,"这并不要紧,那些人不过是商人;商人毕竟有着足够的赚钱之道,他们不必为自由言论而担忧。"那么让我们转到我自己的领域——学术领域上来,并提出这样的问题:"学术言论自由方面出现了什么情况呢?"考虑一下我在芝加哥大学医学院的同事的情况,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其研究工作中都得到了国家健康学会拨款的支持。在进行一番反对国家健康保险的慷慨演说之前,他们中有谁会不深思再三呢?我不是在责备他们,请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不是在批评任何人。我只是在试图讨论我们所采取的制度安排(作为一个方面),与自由言论(作为另一个方面)之间的相互关系。人民应该为自由言论而付出代价,然而,代价应该是合理的,而不应该是不相称的。用着名的最高法院判决中的话来说,不应该存在着对言论自由的、"令人寒心的影响"。然而,这一点几乎是毫无疑问的:在学术领域中,人们受政府资助的程度,已经对他们的言论自由产生了令人寒心的影响。 对于医学界人士来说是正确的东西,对于那些经济系的、从国家科学基金会得到拨款的、我自己的同事来说,也同样是正确的。我仍然想到:国家科学基金会不应该存在,它是政府的一个不适当的职能。我的同事中不是很多人都愿意公开赞成这一观点,而且毫无疑问,为数不多的这些人决不会是那些从国家科学基金会得到拨款的人。事实上,我经常这样说:在现今时代拥有言论自由的唯一的一个大学教师,大约是一位接近于退休或者已经退休的、某一私立大学的在职教授。那就是我。 让我们从学术界及对言论自由的那些令人寒心的影响引发开去,再来看着经济安排与出版自由在一种更为直接、且更为密切的形式上的相互关系。一段时间以前曾流传着关于英国的一家伟大的报纸《伦敦时报》的故事。正如人们过去经常称呼的那样,它是"伟大的朱庇特"。然而有一天,一家工会(我认为是排印工人工会)禁止了它的发行——尽管还可能是另一个机械技术工会。他们为什么要关闭这家报纸呢?因为《时报》计划发表一篇关于该工会企图影响报纸所登载的内容的文章.正如你所想到的,这是对出版自由的一种明显的、直接了当的侵犯。你可能会说:"然而,这件事并没有牵涉到政府。"当然牵涉到了!因为若没有政府的援助与支持,没有哪个工会能够拥有这样的统治地位。 另一个来自英国的例子是同样恰当的,现在在英国存在着一个国家新闻工作者工会,它极力在那些在英国报刊上撰写文章的新闻工作者当中,形成一种只雇用某一工会会员的制度——而且在英国议会中还存在着一个悬而未决的议案,其目的在于促成这一结果。这一工会威胁要联合抵制那些雇用不愿意加入并接受他们所宣布的原则的、非国家新闻工作者工会成员的报纸。而所有这些都发生在英国,我们的自由之乡,产生大宪章(Magana Charta)的地方。 为了更直接地求助于法院,象一般的知识分子一样,当处于不同的自由言论方面之间时,法官们表现出了一种精神分裂症。法院力图在他们所认为的政治言论或文化言论(作为一个方面),与他们所认为的商业言论(作为另一个方面)之间,划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界线。感谢伯纳德·西甘教授对我的指教,我认识到:最高法院最近采取了二些谨慎的措施,以期将《第一修正案》中的权利扩展到商业言论方面。他们这样做是与下述法律相联系的:禁止药剂师大肆宣传的弗吉尼亚法律;禁止律师大肆宣传的亚利桑那法律;禁止人们在他们的财产上放置"出售"标记的新泽西法律。最高法院已经宣布:所有这些法律都是违反宪法的。但在每一决议当中,他们又都是非常谨慎,并继续坚持认为:在这两种言论之间存在着明确的界线;《第一修正案》仅对政治言论给予绝对的保护,而不是对商业言论给予绝对的保护。 我欢迎近来的这些变革,但对待政治言论与商业言论的态度之间的差异,仍然是巨大的。例如,俄亥俄的一家法院,威胁要关闭一份色情杂志,《非法谋生者》,并判处所有者与出版者入狱。很多有名望的知识分子在请愿书上签名,强烈抗议他们所说的对自由言论的侵犯及一项审查法案。就个人而言,我看不出作为对言论自由的限制的《非法谋生者》事件,与对广播及电视中的香烟广告的法律禁止之间有多大区别。然而,没有哪个杰出的——或者就这件事而言,没有哪个不甚杰出的——知识分子,会为了作香烟广告的企业的自由而在请愿书上签字——尽管某人(也就是说我自己)确实曾就这种效果而在《新闻周刊》上写过文章.在对弗吉尼亚广告事件的判决中,最高法院明确地说明:它的判决并不会使政府的下述要求失效:即要求广告宣传要带有警告性的标志,例如香烟上的警告性标志:"美国卫生局已确定吸烟有害健康。"国会现在又通过了一项新的法律,它将要求所有的糖精上都带有同样的标志.我也看不出哪些知识分子会反对这样一种对自由言论的侵犯。然而假定通过了一项法律,要求《非法谋生者》杂志带有这样一个警告:"阅读本杂志对于儿童、其他尚不成熟的人、甚至一些成熟的人的道德健康,可能是危险的。"这样一种法律将带来骚乱,而且它将被审理此案的初审法庭所推翻,对此难道还有什么怀疑吗?你不可能坚持这样的观点:即这种反应差异是由于在某种程度上,《非法谋生者》的内容,要比抽香烟或使用糖精更为高尚,或者更能促进道德水平的提高。这种差异所反映的只是在某些种类的言论之间的、根本性的武断划分。 知识分子(一般地)与法院(特别地)的精神分裂症,远远超出了下述范围:即将商业言论看作是在某种意义上截然不同于政治言论的东西。它涉及到了政治自由(作为一个方面)与经济自由(作为另一个方面)之间所谓的区别的全部问题所在;涉及到了法院在解释自由言论条款与正当诉讼条款时,所使用的方法上的差异。没有极大程度上的经济自由,就没有政治自由。极大程度的经济自由,是政治自由的必要条件——但仅就目前而言,这两者达间并不存在着真正明确的分界线。 经济自由与政治自由在类别上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要想将它们区分开来通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英国允许其公民移居国外,并允许自由言论,但是,它不允许移居国外的人将其财产随身带出。那么,这是对经济自由的侵犯,还是对政治自由的侵犯呢? 最近,我碰巧收到了另一封能够说明这一关系的来信。这封信来自巴基斯坦。来自巴基斯坦大学的一位讲师。他曾在伦敦经济学学会从事过研究工作,现已回到巴基斯坦。他写道:"我一直在研究自由主义与个人主义政治哲学,而且我已经阅读了在我们的国书馆里所能找到的关于这一问题的不论多么微不足道的书籍……你那广为流传的着作,《资本主义与自由》,在这一国家的图书馆里居然找不到,这是我极大的不幸……这一国家的外汇控制条例不允许我从美国的出版商那里购买它。"这是对他的经济自由的限制,还是对他的政治自由的限制,还是对他的学术自由的限制呢? 再举一些与家庭关系更密切的事情。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选择居住在哪里的自由,毫无疑问地要比自由言论(按照通常的定义)重要得多。然而法院却一直例行公事地支持那些严重地干预了自由的分区制及土地使用立法。不用说我刚才讲过的那种移居国外的要求,《洛杉机时报》上最近刊登的一篇文章,也证明了在经济自由与政治自由之间划分界线的困难性。这个故事是关于衣阿华的一个高中生的。他来自尼加拉瓜,持有在美国上高中的学生签证。不幸的是,他想要自己养活自己,所以他得到了一个送报纸的工作,每周工资9美元。移民局发现了这件事,于是告诉他:除非他辞去工作,否则的话他将不得不离开美国。他们是在干涉他的经济自由吗?或者,他们是在干涉他的人权自由、政治自由及个人自由吗? 当一座城市通过了分区制立法,禁止这一城市中的人与该城市以外的人进行自愿的交易活动,买卖将给一方、或另一方、或二者带来极大损失的财产时,他们是在干涉经济自由、或人权自由、或政治自由吗? 这一界线是很难分清的.所有这些情况,特别是住家与分区制情况,引起了第三方影响,即人们有时所称呼的邻里效应。在两个人之间关于购买一块土地或建造一所房屋的协议,会影响到注视着这一事件的邻人。我想要强调指出的一点是:那些影响,即使在所有的自由言论情况中,也都是存在的.所以,在这一方面并没有什么差别。 例如,考虑一下近期的一个情况.一些美国的纳粹分子想要在芝加哥的一个几乎都是犹太人的郊区进行一次示威游行。这明显地属于自由言论情况,然而毫无疑问,在可能的暴乱中,它涉及到了严重的第三方影响:对并没有直接介入的居民及旁观者造成了损失,更不用说强制维持秩序的警察的费用了。 再来看一下允许在某一城市的主要街道上游行这样一个简单的事情。它可能因顾客的减少而给这条街上的商人带来惨重的损失。 再来考虑一个不同的第三方影响。一位政治方面的候选人为竞选职位而坐在大卡车上到处周游,卡车上面带着高音喇叭,沿途向各家住户吼叫。如果一种商业性的卡车广告宣传(比如说宣传肥皂、香水或清洗剂),在同一街道上,以同等的音量在传播有关信息,那么,毫无疑问,这将被看作是对别人的自由的严重侵犯。但是,这一方正在传播的信息,难道真的比那一方传播的信息更重要、更确实、更值得信赖吗? 我自己是一个自由主义者(在真正的最初意义上,也就是说,在信仰自由这一意义上),所以,我既赞成自由言论,又赞成经济自由。为了二者兼得,在第三方影响问题上我将远远地走向另一个极端。但这并不是我现在要谈的主要问题。 我的主要目的是要证明:在知识分子(一般地)及法院系统(特别地)对待这二方面的自由的态度上,存在着根本的、决定性的不一致之处。我能够理解某些人如何将愿意——为了保护第三方——限制自由言论及经济自由。这是一个一贯的立场。显而易见,我也能够理解某些人如何愿意持有与我相同的立场——保持一自由社会的社会目的是如此之重要,所以,在为避免第三方影响而对任何一方的自由予以限制之前,必需要有极强有力的理论依据。我所未能理解的是这样一种带有精神分裂症的主张:即为了保护一种自由(也就是说言论自由),几乎一切代价都可以强加到第三方头上,但是,几乎所有的第三方影响(不论多么微不足道),都证明限制另一种自由(也就是说经济自由〕是正确的。在我看来,这似乎是一种完全不一致的主张,任何有着合理的逻辑性的、始终如一的人,在他了解了这样做的结果之后,都不会坚持这样的主张。 总结 经济安排与言论自由之间的关系是十分明显的。但是,即使在现代混合经济中,这一关系也是极为紧密的。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政府的订货合同,或者受制于这种或那种政府机构的管理之下,或受制于有关税务问题的调查之下的商人,将不愿意单独地、以那种可能会破坏政府规则或政府干预的方式,来行使他们的自由言论权利。依赖于政府对其研究的资金支持的大学教师,将同样地感受到对他们的言论自由的、"令人寒心的影响"。个人为行使其自由言论权利付出代价,这是适当的——但这种代价不应该太不成比例。 同言论自由一样,出版的自由也受到了经济安排的影响。从政府的支持中获得力量的那些强有力的工会,能够影响到报纸、杂志及其它新闻的出版内容。 同泛指的知识分子一样,法官们在明确区分"政治的或文化的言论"与"商业言论"时,也表现出了一种精神分裂症。这一度分无法得到保障。出版色情杂志的自由,与做香烟广告的自由相比,从根本上讲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种精神分裂症远远超出了言论的范围——以至出现了政治自由与经济自由之间所谓的差别。它们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对它们进行区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难道苏联对移居国外的限制是对政治自由的限制,而英国对移居国外的人可以随身携带的财产的限制,仅仅是一种对经济自由的限制吗? 在泛指的知识分子对待两方面的自由态度上,存在着根本的不一致之处.我可以理解有些人何以为了保护第三方而甘愿限制自由言论与经济自由。自然地我也能够理解我自己的主张——保持一自由社会的社会目的是如此之重要,所以,在为避免第三方影响而对任何一方的自由予以限制之前,必需要有极强有力的理论依据。我所不能理解的是这样一种带有精神分裂症的主张,即为了保护一种自由——言论自由,几乎一切代价都可以强加到第三方头上,但是,几乎所有的第三方影响(不论多么微不足道),都证明限制另一种自由——经济自由——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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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9 Sep 2009 09:33 AM PDT 早上飞到Tromso,北纬69°,据说是北极圈内人口最多的城市,有6万人。
在这样一个小地方,居然遇到一个三表的粉丝,看来写博客就是好啊。承蒙她带路,绕着小岛转了一圈,看到了这地方荒凉的一面: 不过,因为大西洋暖流的缘故,这里还有一些原始森林,出乎我想象地绿: 据说这里冬天有两个月见不到阳光,特别适合宅男宅女在此定居,正好写博客,看博客。 |
Posted: 29 Sep 2009 09:33 AM PDT 早上飞到Tromso,北纬69°,据说是北极圈内人口最多的城市,有6万人。
在这样一个小地方,居然遇到一个三表的粉丝,看来写博客就是好啊。承蒙她带路,绕着小岛转了一圈,看到了这地方荒凉的一面: 不过,因为大西洋暖流的缘故,这里还有一些原始森林,出乎我想象地绿: 据说这里冬天有两个月见不到阳光,特别适合宅男宅女在此定居,正好写博客,看博客。 |
Posted: 29 Sep 2009 08:09 AM PDT 地球有45亿年的历史,呵呵,45亿年,我操。 不太好想象,浓缩一下吧,把45亿年浓缩成普通的一天。 那么,生命起始很早,第一批最简单的单细胞生物大约出现在上午4点钟,然后在此之后的16... |
Posted: 29 Sep 2009 07:37 AM PDT 作者:闾丘露薇 | 评论(1) | 标签:北京, 国庆, 安保 其实昨天下午才到的北京,却觉得已经来了好久。在不少人看来,一级戒备,严阵以待下的北京,人们肯定生活在紧张甚至有点点痛苦的情景之下,但是其实,和很多事情以往,往往外面的人看的热闹揪心,身処其中的人们,却有著不同的感触。 和北京人聊,虽然私下里会有一些抱怨,但是必须承认,绝大部分,如果对这镜头则是百分之一百的民众会认为,有些不方便那是为了大局,而且很多人还很自豪,因为毕竟是北京,见得多了,想的和其他地方就是不一样。 有香港的报纸头版头条报道,北京的出租车都装上了监控设备,就是车头的那个黑色的小东西。其实上週末来北京,遇到的的哥似乎沉默了很多,也让自己有些疑惑,只是从操作的层面来思考,要同时监听十万多辆出租车,实在是一个庞大的工程,同时也会想,是否有这样的必要?请教了专家,对方说这是出租车救助系统,也就是在司机认为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启动开关,监控中心会开始追踪。这倒是和几个司机的讲述相符合,他们表示,公司告诉他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按下按钮,可以录下出租车上的对话,並且被追踪。当然,到底怎样才是危险情况,或者还是遇到怎样的可疑人物,那不同的司机就有不同的判断了。 只要戴上记者証,在天安门广场的拍摄很顺利,警察会例行询问一下,並不干涉拍摄,不过就会用人墻把记者和人群隔开,避免出现围观的情况。就算拿防暴车当成做直播的背景,只要没有引起人群的聚集,警察也並不干预。 昨天的北京蓝天白云,但是今天早上却起了浓浓的大雾,还下了一场小雨。只不过,以现在的財力,科技还有决心,要把天气管起来,並不是做不到的事情,所以天气並不是大家特別关心的议题。倒是交通安排,对周边的百姓又有怎样的影响,才是更让人关心的议题。 一些社区贴出了通知,要求住户办理通行证,想起第一次彩排的时候,网上受人关注的一句话:我爸爸在马路对面回不了家.经过了三次的演练,这样的情形希望不会再发生.前门的那些小旅店差不多都清空了,天安门周边的商店从明天开始暂停营业,马路边的商舖都贴上了胶布封条,不过不太明白到底派怎样的作用,或许是证明,已经检查过,里面没有人了吧.长安街边的一些商厦也贴上了通告,通知写字楼的工作人员有关公共交通工具的安排. 虽然二环的交通管制,要到晚上十一点才开始,已经有一些在长安街边上的酒店通知住客,明天下午两点钟开始就不能够进出酒店.相当典型的寧愿做的多一点,也要把麻烦减少到最少的做法.这让人想起在前门採访,原本还想说几句的店员,忽然脸一沉不在说话,回头一看,三个便装的男子站在店舖门口,看到我们回头,马上做顾左右状.唉,这就有点反应过度了. 闾丘露薇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29 Sep 2009 12:48 PM PDT 早晨起床,一位朋友来信,问我在找研究话题的时候,真正关心的是什么?我的理解就是问我觉得什么重要。 正好这段时间频繁和一些朋友谈起这些事,有的朋友觉得自己的模型太复杂,现实不是这样,觉得自己在编完全不存在的事儿,所以不太开心;另一些朋友就更彻底,问:"就算论文一切都没问题,又怎么样?!"呵呵,其实不怎么样,人生一场秋凉,虚无的很。 我给朋友回的信,代表了我自己的看法,转写在下面: 这个问题分三个层次。 第一:给定任意一个研究话题,你要真正做下去,目标肯定是发表,不能发表的论文是浪费时间。要让它发表,就必须"有卖相",每篇研究论文本质上都是个案研究,但是如何把它链接到一个非常有学术价值的角度,"一粒沙看世界",这是读文献总结归纳的功夫。所有东西都是旧的,只有重新组织材料的方式是新的。这里,我实际上在说如何让别人觉得你的研究好玩儿,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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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9 Sep 2009 08:07 AM PDT 好不容易又翻墙成功啦! 特适尔 今天试了好长时间,终于翻墙成功啦!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可恶的flunkies还是没有难倒我这个电脑菜鸟。 试了无界、自由门、ultravpn、Portable Tor、Tor Browser等许许多多翻墙软件。有的比较麻烦,要这样设置、那样设置。 本来无界、自由门、Tor Browser最好,不需安装,只需双击即可。可惜,被the flunkies干扰得厉害,大部分时间不能翻墙。 好不容易上到自由门,同时下载了今天才推出的6.89U4版(http://dongtaiwang.com/loc/software/beta/fg689ub4.e...)。俗话说,福无双至,但是福无双至今日至啦!我还上到无界浏览,下载了U9.6b版(http://ultra/wujie.htm)。 它们的砌墙,只会促使我们不断学习翻墙技术,被动学习哟! (20090929星期二) (www.bullogger.com/blogs/tecel 或者www.de-sci.org/blogs/tecel 或者www.desaigongyuan.org 之tecel) © 特适尔/TECEL为本人设计并注册的商标。非商业性用途请全文转载并署作者名。商业性用途请与作者联系:aq246@163.com |
Posted: 29 Sep 2009 07:26 AM PDT 在《麦田》的首映式上,主持人用一句话介绍了这部电影的故事情节:两个男人和一城寡妇的故事。其实他没有讲出这个故事的核心,准确的讲,这个故事的核心是:两个男人如何骗了一城寡妇的故事。这个"骗"字成了解读这部电影主题的关键词,这个关键词似乎也隐喻了男人对女人的态度。尽管宣传海报上说,这部影片的原旨是要讲一则关于战争的荒诞寓言,然而,最终,这场战争已经不是关乎政治角力、经济侵略与地域殖民,而是指向了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不知这是何平导演的本意,还是在荒诞的演绎战争寓言的时候不小心将其演绎到荒唐。 何平导演很善于洋为中用,而且用得很巧妙,他的成名作《双旗镇刀客》就是用了美国经典西部片《正午》的故事内核。而这部《麦田》的故事不小心也正好和1991年的那部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地中海》的故事极为相似。《地中海》讲述的是在二战期间,八名意大利军人奉命驻守在爱琴海的一个希腊小岛上的故事。这个小岛犹如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镇上居民根本感受不到战争气氛。不久之后,这八个人似乎也忘却了他们的任务,和镇上的居民玩得火热,俨然一家人。何平导演将这个故事的背景移植到了我们的春秋战国时期:意大利和希腊变成了秦国和赵国;八个驻守的意大利军人来到希腊,变成了两个秦国的逃兵逃到了赵国;希腊有爱琴海,赵国没有海,只有麦田,于是《地中海》就变成了《麦田》。
如果按照这样的移植方法,《麦田》原本也可以成为象《地中海》那样的具有深刻战争寓意的电影,但是,在将所有的元素移植过来之后,《麦田》却丢掉了原片中最关键的东西——对于战争的批判。《地中海》这部影片里,八名意大利军人来到这个小岛之后,体会到的是一种在战争的硝烟中幸免下来的天堂般的生活,他们和小岛的居民举行足球赛作为消遣,为岛上的教堂作壁画,甚至在岛上追寻自己的爱情,正是这种生活使战争看起来是多么的不仁与残酷。
再看一下《麦田》里两名秦国逃兵来到赵国后的故事,他们唯一的行为就是,为了活命想尽办法欺骗全城的女人,可以说,他们逃出了一场政治的战争——秦赵之战,却落入了另一场战争——男女之战。这场战争虽然没有硝烟,却并不比政治战争的更为仁慈,看看影片的结局,就知道了。如果那两个逃兵知道是这样,还冒着"诛九族"的危险逃出来干嘛。
如果说《麦田》真正的意图不是想表达政治的战争,而恰巧是男女的两性之战,那么看一下对交战双方的描写就可以知道这部影片何其的浅薄。在这场战争中,男人的武器依然是谎言,士兵"暇"为了活命,向城主夫人"骊"和巫师叙述那场颠倒黑白的秦赵之战时,那份花言巧语,成了他能活下来的利器。而另一个士兵"辄",笨嘴笨舌,又不会撒谎,最后的结局,很惨。
在《麦田》里,出现的男人似乎没有一个好人,他们对于女人,除了欺骗就是占有,中间有一场强盗入侵的戏,"辄"和"暇"的奋勇相救,也是因为强盗抢占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女人"。"暇"似乎是所有男人中唯一一个还有点良心的,却也扮演了一个说谎者的角色,使得"暇"的那点良心最终也淹没于他的谎言里。因此,影片结尾,当秦兵来袭时,他的冒死相救就太缺乏说服力。而影片中,另一个具有正义感的男人——剧葱大人,仅仅现身于几个婚礼的镜头后,就悄然不见了。
男人们都怎么了?
相比较男人的戏份而言,《麦田》对女人的描写就更为浅薄,里面性格鲜明的女人寥寥无几,我们看到的只是一城因男人在外打仗而性生活严重失调的寡妇们,当然,"骊"似乎除外。而对女人智慧的描写就更体现了严重的男权本位的思想。在面对"暇"和"辄"的谎言时,尽管有巫师和天神的帮助,女人还是看不透这其中的真伪,最后谎言的拆穿还是要靠男人自己不小心"酒后吐真言"。女人有那么傻么?而影片里潜藏的男权本位思想在电影的结尾达到了顶峰,女人一定是要为男人活的么,没有男人,女人就不能活了么?如果男人对女人的态度仅仅是谎言与占有,这一切看起来就更加荒唐。
不可否认,就画面而言,《麦田》拍得的确很美,那一片片金色麦田的长镜头,让人恍惚以为第五代回归,因为当年,类似的长镜头在第五代导演的电影里也曾出现过,然而,不幸的是,第五代导演用长镜头建构起来的人与自然的苍凉关系,在《麦田》里,却被主题的荒唐性完全解构了。导演何平曾经说过,他拍摄这部电影的灵感是来源于一幅画,不知是不是凡高的画,因为那一片金色的麦田,太像凡高的画。影片中士兵暇逃出兵营也是为了家中那一片金色的麦子,其实为了家中的那一片麦子作一个逃兵也是值得的,如果《麦田》能够按照这样的主旨,来建构一部战争寓言,或许,它至少能够成为一部表里如一的电影。
可惜的是,最终,那一片金灿灿的麦田就仅仅只是一张皮。 http://www.mtime.com/my/1001858 柏拉不图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29 Sep 2009 06:34 AM PDT 作者:李普曼 | 评论(3) | 标签:铁道部, 火车, 投诉, 电话 1、 火车在保定停了下来,列车的广播里说要在这里停二十多分钟。 我百无聊赖,扭头看着窗外的矮墙,另一边是一排排的平房,再远处是高楼林立。等待时间过去的时间里,急躁的我完全看不进手里的书。伴随着急躁生出来的是一肚子的怨愤,无处排解。 那是一列由石家庄开往北京的特快列车。预订时间是三个小时到北京西站。但是最终列车迟到了半个小时——如果特快列车都这样,我不知道普快和慢车要慢到什么程度? 可是,我能怎么办?我心中盛满了对铁道部的怨气,我咬牙切齿,我满眼怒火,但是我眼看着窗外渐渐暗了下来,却毫无办法。 就是在那种无处排解的怨怼中,我忽然想到,要是我有铁道部的电话就好了,我一定去投诉他们。可是,我没有。 2、 那是我第一次想到要给铁道部打电话——而这本应该早就想到的。既然我对他们的服务不满意,为什么不拿起电话来投诉呢?那不比我坐在电脑面前写一篇充满怒气的博客,比我在论坛里漫无目的的乱骂,比我跟朋友喋喋不休的诉苦要好很多吗? 在一个周五的下午,我准备去火车站坐车回石家庄前,我决定先找到铁道部的电话再走——我知道我即将乘坐的那辆所谓动车,一定会晚点。每次我坐它回石家庄都是如此。 虽然铁道部的网站简单的令人发指,我甚至找不到一个投诉电话。但是在网络时代,信息来源并不是唯一的。最终我在新华社的一篇春运的新闻里找到了一个名为"铁道部运输局客运服务处"的电话——51841852——我把它记到了我的手机里。 3、 通往石家庄的那趟动车一如既往的晚点了。我二话不说,拿出手机拨通了刚刚查到的号码。 一位女士,很礼貌的接通了我的电话,并且耐心的听我投诉遇到的问题——坐这趟车不下十数次了,几乎此次晚点。重要的是这一次又晚点了。 她告诉我要了解一下情况再给我反馈。 我担心她敷衍我,问她什么时候了解情况。并问了她的姓名。 马上就帮你了解情况,她说,"我姓崔"。 等了半个小时,当我差点等不及又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的电话打过来了。依然很有礼貌,很耐心的给我解释列车晚点的原因,并致歉。 说实话,一直以来我对铁道部就存在着极大的偏见。在我的刻板印象中,他们的工作人员应该是傲慢的、蛮不讲理的、油盐不进的。但是这一次,我真的打电话之后发现,其实我想像的偏见并不是事实——至少在崔女士那里,这些偏见不是事实。 4、 虽然铁道部工人人员的态度很好,但是问题依然没有解决,列车依然晚点了。 其实我也没有想过能够通过一通电话就把这个问题解决掉,事情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就像我们单纯的在网络上骂骂,铁道部就会变好一样不现实。但重要的是,我打过电话,把我的不满直接告诉了她;重要的是,当我对铁道部抱怨了好久之后,我终于第一次付出了行动,而不再仅仅是单纯的情感抒发。 我迄今仍不确定,当列车晚点、列车员服务态度不好或者在火车上遇到其他不公平待遇的时候,给铁道部打电话投诉到底会不会起到作用。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当我拿起手机,拨通铁道部的电话的那一刻,我将我的不满和意见直接反馈到了他们那里,而不再是停留在隔空谩骂的程度上。 我相信,每一天都有无数的人因为火车的问题而生气,而抓狂,而受罪。我也相信,这些人的谩骂、这些人的火气、这些人的不满并不能全部传递到铁道部那里去。即使有一部分人,掌握着话语权,通过媒体或者网络的力量,倾诉了自己的遭遇,控诉了铁道部的弊病。但是这些人毕竟是少数。 那么,如果每一个在火车上遭遇不公的人,每一个因为列车晚点而焦急的人,每一个看到列车的负面新闻而对铁道部心生不满的人,每一个对铁路系统有意见的人,都能够立刻拿起电话,拨通手机里存着的铁道部的投诉电话,那么这将给他们产生多大的压力? 即使我不确定这些压力到底能不能促使他们做出改变,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这种压力绝对比停留在口头上的谩骂更有力量。 所以,为什么不试着给铁道部打一个电话呢?那花不了你多少时间,费不了你多少电话费的。 如果你希望有一天真能倒逼着铁道部进步一点点,那么把铁道部的电话记到你的手机里吧。 铁道部运输局客运服务处电话:51841852 http://www.lipuman.com/archives/the-ministry-of-railways-phone-to-your-cell-phone-charged/ 李普曼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29 Sep 2009 07:41 AM PDT 你会知道你远不是最坚强的那一个,如果你见过地衣。 恩,它们的名字叫地衣。它们会很乐意生长在阳光明媚的地方,但它们尤其乐意在别的生物都不愿意去的环境里茂盛生长。 在风吹雨打的... |
Posted: 29 Sep 2009 06:35 AM PDT 【按】去年我曾在博客里介绍过JAL在葵花法律网主持的"通过案例学民法"系列。今天偶然得知JAL正在东京研修,且忙中偷闲写些有关日本的文字,其中有些正是介绍日本法律、司法的,虽然他一再谦虚,但我觉得这些记录很有意思,值得分享。于是我就不揣冒昧发出"特约作者"的邀约,十分荣幸,他答应啦。 今天先贴一篇如下算是开张,随后还有两篇分别是介绍日本裁判员制度和最长诉讼时效制度,接下来的等他有空再写,我们期待。 说说日本的规矩特约作者:JAL
在日本生活,首先的感触就是日本人的规矩多。 规矩多到什么程度呢?做个比较就知道了。中国现在一些大城市也在做垃圾分类回收,但是基本上是推而不行。我现在住在东京旁边千叶县的一个小城市里(说是城市,我觉得从地域和人口数量上来看,也就相当于中国一个镇吧。。。:razz: ),这里垃圾分类回收的规矩是什么样的呢?首先,要区分资源垃圾和其他垃圾。资源垃圾包括玻璃瓶、塑料瓶、易拉罐、报纸、书和杂志以及纸箱共六类,必须分类回收。其他垃圾包括可燃的生活垃圾和不可燃的陶瓷、玻璃等垃圾,也要分类回收。除此之外,还有两类特殊垃圾,一类是有害垃圾,比如干电池、萤光灯管等,另一类是大件垃圾,比如旧家具、旧电器等。 进行了分类以后,还不是每天都可以丢垃圾的。比如,纸类只能在星期一放出来让清洁工人回收,玻璃瓶、塑料瓶、易拉罐则只在星期二回收。大件垃圾是有偿回收的,这个有偿可不是说可以拿来卖钱哦,而是丢垃圾的人要付钱的意思。大件垃圾在丢弃之前必须去便利店买垃圾处理券,把垃圾处理券贴在家具、电器上才可以拿出来让清洁工人回收。 这样做的好处,是街道上确实干干净净,虽然谈不上一尘不染,但是比起北京的街道是干净多了。就我在这里观察的结果来看,执行的效果也是不错的。每个星期二早上,家家户户门前都是一大堆瓶瓶罐罐,但是决不会有报纸之类的东西。 日本人对规矩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崇拜感,似乎什么事情一旦立了规矩,就一定会不折不扣的遵守一样。八年前我来日本的时候,当时东京还没有禁烟,大街上随处可能看到边走边抽烟的人(也许是工作压力大的原因,当时日本是全世界吸烟率最高的国家),抽完的烟头就随地一丢,与我国的随地吐痰有得一比。这次来,马路上已经几乎完全看不到烟头了。据说东京的禁烟令也就是两三年前开始禁止在马路上随时抽烟、随地丢烟头的,那么仅仅两三年的时候就改变了几十年的习惯,这如果放在我国恐怕会是一个奇迹吧。至少,北京在去年奥运前也大力宣传了一阵禁止随地吐痰,但是现在北京的街道上痰迹似乎并没有减少的意思。 日本人所遵守的规矩,并不仅仅是法律、政府命令之类的强制性的规则,也包括大量自治体所制定的内部规则。这些内部规则和法律一样,都叫ルール(英语rule的日语发音)。比如我所住的单身宿舍,就是寮自治会制定的来客接待规则、用餐规则、公共物品使用规则等等,每个新入住的人都要参加规则的讲解会,否则就无法在宿舍里生活下去。 除了规则之外,日本还有一个词现在也经常可以听到,叫マナー(英语manner的日语发音),也就是礼节、良好的行为守则的意思。比如,在地铁车厢里不可以搭二郎腿,不可以吃东西,因为这样做会打扰到别人。这些就是マナー。虽然即使你这样做了也不会有什么惩罚,但是别人都会投来异样的目光。传统上日本人有一种从众心理,如果别人怎么做,那我也应该怎么做,这样才能在心理上有一种融入感和安全感。如果做了什么与别人不一样的事,如果被别人排斥的话,那就活不下去了。说起来,日本现在有少数人对二战战败的历史愤愤不平,拒绝承认侵略的事实,恐怕跟这个心理也有关系。十九世纪末之前,西方列强推行了上百年的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日本人的心里觉得,即使你做得,那么我自然也做得,只是实力说话罢了。殊不知,时移事异,二十世纪的世界已经不再是殖民主义的世界了。跑题了,还是回来说日本的ルール和マナー吧。 前面说到日本人对规矩的崇拜感,给我的印象就是,如果一件事情还没有规矩的话,日本人一定会做出一个规矩来;而如果已经有了规矩,那么日本人一定会近乎死板地遵守它。东京的每个地铁站、每个站台上,几乎都会有负责保障安全的工作人员。地铁列车车门关闭以后,他一定会向左看一次,用手指向看的方向,并在确认没有危险状况后说一声"好",然后车向右边重复同样的动作。这就是所谓的口眼手同步确认法,我忘了是哪个大型企业在保障生产安全的时候发明的了,现在在日本几乎所有涉及安全保障的场合都会用到它。它的目的,就是强迫一个人通过口、眼、手三个感官的同时动作来集中注意力。这个看起来有点滑稽的动作,无数日本人一丝不苟地做了几十年,每次我看到的时候,总会想起国内层出不穷的生产安全事故。我原来所在的企业,工作中按劳动保护规定应当戴防护口罩,但是几乎每个工人都嫌气闷而不肯戴。教育也罢、处罚也罢,反正就是不戴。在日本,哪怕只是地铁里粉刷一下墙壁,需要行人绕行两步,哪怕气温再高再不舒服,负责维护秩序的工作人员也会一本正经地穿好工作服,戴上安全帽的。他不知道实际上穿不穿、戴不戴并没有什么区别吗?但是既然有规矩,他就一定会遵守。 这些ルール和マナー中的大部分,如果不遵守,其实并不一定会招来什么罚款或者坐牢之类的惩罚。日本人之所以会那么严格的遵守,一方面有从众心理的因素,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觉得如果不那么做的话,那是"错的"。也就是说,维系法的尊严的,并不仅仅是惩罚,更重要的是道德上的评价。如果在道德感上是"错的",那么即使违法的代价再小,获得的收益再高,也首先是"错的"。在这个问题上,中国人却往往表现出一种实用主义的倾向:取得了好的结果,那就是好的,手段正确与否并不重要。其实中国传统文化中,不乏理想主义的熏陶,孟子说"自反而不缩,虽千万人,吾往矣",就是理想主义的典型。从历史上看,社会稳定、政治昌明的时代,理想主义就会占上风,而社会动荡的年代里,讲求实效的实用主义则取得优势。 现在国内讲建设法治社会,也出台了不少法律法规,但是能够真正不折不扣地得到贯彻实施的有多少呢?一方面,法律规范的具体化、可操作性是有待提高,另一方面,公民的守法意识也有待提高,而后者的难度远远高于前者。工作中与日本人接触的比较多,总感觉中国人聪明,脑筋活,而日本人死板,一根筋。但是在守法这件事上,我倒是希望中国人也能死板一点点。 相关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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