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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7 Nov 2009 12:00 AM PST 来源:作者博客 作者:翟明磊 (虽然受到上海警察的电话警告,我仍愿意写下如下的文字) 你,一个守法的中国公民,开开心心地走过海关,告别家人,去了美国,加拿大,……度过一个假期,或者处理完一个外贸事务,突然间你发现,你不能回到中国了,你见不到国内的家人了。你的国家无缘无故不让你回国了! 不要以为是天方夜谭,这种荒唐的事就发生在上海人冯正虎的身上。——也许——明天——就可能——发生在你的身上。 冯正虎先生持有中国护照,在日本短期停留后,上海政府竟然不让他回到上海的家,没有给出任何理由。冯正虎说:如果我是通辑犯,我回国,正好来抓我,如果我是政治犯,你应当给出驱逐出境的命令,可是他什么都不是,既不从事政治活动,也无经济犯罪或其它不法行为的嫌疑,堂堂一个中国公民,竟然回不了自己的国家,没有任何理由! 不让他回国的上海有关部门没有出示任何书面的东西,只是口头上说,领导决定这次还是不让你回来! 我认为不让冯正虎回国是我们的国耻。 在现代社会,在现代化的中国,国耻不再是丧权辱国,割地赔款。国耻是一个现代化国家不能平等对待他的国民。 1984年联合国《世界人权宣言》第十三条,第二款明确规定:"人人有权离开任何国家,包括其本国在内,并有权返回他的祖国。"如果我们的中国护照不能保护自己的国民正常地回到中国,这不是我们国家的耻辱吗,这不是外交丑闻吗? 冯正虎先生已经是八次闯关要求回到中国,每次都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拒绝。如今他睡在日本东京机场的入境厅的长椅上,并声明放弃日本签证,拒绝回到日本。已经是十二天,前面七天,他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只能以自来水维生。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一个不能回到自己国家的公民。一个上演了好莱坞电影《幸福终点站》真人版的悲剧人物。 他为什么会成为国际弃儿呢,因为他在上海有效地用他的才识帮助了访民,拆迁户,受到不公正待遇的百姓维权,并主办《督查简报》用文字形式传播上海某些官员腐败不公的情况,他还编辑了上海法院司法不公的案例集。这是上海政府某些官员用国家的名义行某官员之私。用给国家抹黑的方式来阻止优秀的公民回国。这不是新国耻又是什么呢。 日本媒体报道冯正虎事件后,国际的空姐们走过时纷纷向冯正虎微笑致意,每天有上万名过境游客看到冯正虎用英文,日本书的抗议背心,这个丑不是丢大了吗? 我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们的国家,这样的外交丑闻!一个国家竟然没有任何正当理由,便不让他的公民回到国家。可是有些人是不急的,仿佛我们的国家和他们没有关系! 冯正虎正在用他的方式训练我们的政府,让他们明白,国家对公民应当是个什么关系:一个国家是不应当耍流氓的,否则他便失去了他的威信,即使有多少GDP,也会被别国耻笑,称之为野蛮国家。因为这个国家既不懂人权法,也不知联合国人权宣言,也不知道现代国家的游戏法则。 这不是新国耻吗? 冯正虎回不了国,我们任何一个公民就都有可能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回不了自己的国家。不让冯正虎回国是我们的国耻,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公民。 我一直在思考国家与公民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这么多人谈爱国,却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愿意移民。在《礼记》这本书中,写道古代的中国人如果离开他的母国,要在国境线上找一块荒地住上三个月,披散自己的头发,每天向着祖先坟墓的方向痛哭!他的马儿不能梳理毛发,他不能洗浴,不能歌唱,只能以泪洗面!三个月后,他才可以离去,永远地离去。 这是一个古老中国人离开他的祖国时的情感。可是我们多少人拿到移民的批准函是高兴地跳起来,乐不可支。是什么样的国家让他的国民这么兴高采烈地离开。我曾经不理解我那些移民的朋友们,直到有一天。 有一天,我收到龙应台基金会的邀请,请我到台湾访学二个月,感受台湾,于是我准备起来了,我花了五六百的士费跑了上海各个部门,办了无犯罪纪录等等各种证明,最后他们要我出示不是法轮功的证明,我说"你们如何证明我是法轮功",他们说"你如何证明你不是法轮功"。 (另外说明一下,我的确不是法轮功练习者,但对法轮功并无歧视。)于是按他们的要求我去了户口所在的小区居委会开证明,这个居委会说,"你不在这个小区居住,我们不能开,"我去了我居住的小区居委会,他们又说,"你刚住进来一年,我们要观察半年再开",我又去了以前住了八年的小区,这个小区居委会说:你户口已经不在这儿了,我们不能开。于是我开不出"我不是法轮功"的证明。于是我去不成台湾。在办证路上,突然间我涌出了泪水与一个念头:移民吧,移民吧。 我忏悔,那一瞬间,我真的是这么想的,那一瞬间,我同移民的朋友们和解了,我体会他们的心情:T君,北京大学国际金融毕业高材生,研究生名额被高干子弟挤走了,在上海找银行工作却因为没有上海户口被拒,只能在农村的工厂中做工,最后被哈佛以高额奖学金录取了……Z君,受不了空气污染与单位的勾心斗角,去了新西兰的朋友们……J君,被公安追捕,只因坚持独立思想与写作的诗人们,他偷渡国境,在丹麦落脚,却被北欧人民视为文学财宝,丹麦政府免费支助他出书,写作。 我对把孩子生在美国与香港的朋友们微笑,我对被困在成都不许到香港的冉云飞微笑……我悲极生乐,为那些自由人微笑! 真的,一个不能平等对待国民的国家,一个处处把国民当罪犯的国家,你如何爱他呢。所以我说过一句话:我爱中国,我不爱中华人民共和国。是的,我不反对国家,我也不会颠覆他,我建议所有的朋友们遵守国家的法令,和平建设国家。但我真的真的没办法爱这个国家啊!请原谅我吧! 冯正虎在日本留学,工作,有无数次机会成为日本国民,但他没有,他想回到自己的国家,为国家尽一份力,尽一份心。可是他的国家不让他回国。我又想起我的一位朋友,那位勇敢揭开公司假帐的总经理,MBA王惟尊,(他因此而坐牢,当时有三百MBA与吴敬琏先生为他呼吁,使他平安得救,)回报他的不是鲜花而是与非法企业主勾结的北海公安局的通辑令。他被迫流亡国外。 我们的国家怎么啦,为什么这么优秀的人才要被赶走,为什么那些不愿意移民的热血汉子得到这样的下场!而爱国者被称之为叛国者! 我在读一本《父亲的战场》的书,这是写滇西战场中国抗日远征军人的书,我很喜欢作者章东磐的一句话:"一个男人,千万别轻易说爱。一旦说了,就要有为爱而死的勇气,无论爱的是你的祖国,还是女人。" 我相信冯正虎在成田机场的举动说明了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冯正虎十二天没有洗澡了,他疲劳地孤单地睡在日本国入境厅的长椅上,我仿佛看到了上千年前,那些离开母国士大夫的影子,他们同样披散头发,不洗不浴,不吃不喝,来安慰自己痛苦的心灵,那些不愿离开国家的优秀的灵魂们!我们的国家病了吗,疯了吗。 2009年11月15日星期日 第十二天了,原谅我没有更早地发出声音,冯大哥!实在是因为害怕,我们比其它人更需要国际交流的机会,而他们随时可以不让我们出境交流,这是许多朋友更愿意默默支持你的原因。这也是我在台湾出访问题上被不公正对待后保持沉默的原因。当我签名支持你时,就受到了威胁。是你的行动唤起了我,你在为自己争权利,也在为我们争权利,你是一个人的战争,身后却是亿万中国人,如今,我无所谓了。最多和香港的朋友们说一声永不再见,国境从来不是为自由的心灵所设,正如《世说新语》,"礼岂为我辈设也",——"国境岂为我辈设也"。 |
Posted: 15 Nov 2009 08:00 AM PST 糗事#183703 - 09:26:30 标签: 小猪的糗事 糗事#183702 - 09:03:25 糗事#183681 - 01:54:03 糗事#183693 - 05:18:26 标签: 他为什么没有女朋友 糗事#183769 - 14:01:05 标签: 丢钥匙 糗事#183707 - 09:42:24 标签: 致命的错误 糗事#183774 - 14:08:22 标签: 熊猫 糗事#183840 - 17:42:34 糗事#183768 - 14:00:43 标签: 火车票 糗事#183855 - 19:13:11 糗事百科是这个星球上最暴笑的糗事分享网站 :: 立即发表我的糗事 | 查看本月最糗的糗事 ![]() |
Posted: 14 Nov 2009 08:00 AM PST 糗事#183651 - 23:20:09 标签: 严重怀疑他老爸是故意的 糗事#183475 - 13:21:19 标签: 什么妈妈啊 糗事#183498 - 14:37:36 标签: cc 糗事#183645 - 22:56:18 标签: 转载 糗事#183580 - 20:17:53 标签: 草泥马 糗事#183638 - 22:52:29 标签: 转载 糗事#183353 - 00:00:13 标签: 转载 糗事#183358 - 00:02:56 标签: 转载 糗事#183367 - 00:24:17 标签: 太阳能手电筒 糗事#183479 - 13:45:59 标签: 我不是故意的 糗事百科是这个星球上最暴笑的糗事分享网站 :: 立即发表我的糗事 | 查看本月最糗的糗事 ![]() |
Posted: 16 Nov 2009 10:03 AM PST 昨天参加《赢在中国》杂志与宝马汽车公司联合举办的企业家冬季论坛,会议开始前,我和我的老板赵巍坐在一起,老板说:"我昨天去看《2012》了。"我说:"感觉这部影片的深度还不够,还有很多东西,导演根本没有这个功力去表现出来。"
写这篇文章就像交作业,之所以今晚而不是看完之后的当晚就写出来,是因为一些想法还需要沉淀和思考。很多人对《2012》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基本上都对这部影片的特效大加赞赏,有对电脑特效膜拜的人对此更是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誉之言,可我想到更多的是这部影片背后的东西,这个是影片本身也没能触及到的,也是很多人不曾去深入思考的,但却让我一直耿耿于怀。
《2012》这样的一部影片,完全可以当作一次娱乐大餐,这将是一道非常豪奢的饕餮之宴。整个观影过程确实能够给我们很多的启示,但这只能需要观众自己去思考,而非影片所能给予。这本身就是影片的失败。我给这部影片一句评语:过分娱乐,假装深沉。
当地球即将毁灭的时候,蒙娜丽莎的油画被赝品替换,并被秘密带走,这个时候,人的生命价值几何,到底人类所倡导的生命之重与某些虚妄的文化标志相较,孰轻孰重?值得我们每个人去深思。
富豪用十亿欧元购买一张"方舟船票",没钱的人只有一个选择——"等死"。而影片却在这里并没有深入的挖掘人性,也没有进行反思。他们在其中有一句解释,说政府官员没有权利去使用纳税人的钱来建造这些"方舟",只能通过巨贾的参与,才能完成。我们不禁要问:在全人类要遭遇到最后的灭顶之灾的时候,我们的政府,这个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所产生的这个体制,这些掌握着世界上绝对权力的人,是真的会为全人类着想吗?
能够在这个关键时候救你一命的,只有两个:一是权力,二是金钱。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但我们可以知道,当进入了方舟之后,钱也已经失去了任何作用,而权力,还可以在方舟内肆虐,并戕害生灵。
这是事实,我们都明白这些道理,但真正深入去思考的时候,我们不能不感到悲哀。人生而为人,你不能寄望于每个人都能够有着无疆大爱,都能够温文尔雅的对待同一族类,当利益纠葛的时候,他们会立刻变得面目狰狞。经天纬地的韬略永远无法钳制人性之丑恶,像上帝那样的仁慈博爱也无法拯救人类这颗肮脏的心灵。
怙恶不悛的人在地球毁灭抑或是上帝审判来临的时候,可以持有一张继续延续自己生命的船票,而善良淳朴的人们只能在洪水中沉溺,火焰中燃烧。
这就是现实!《2012》,你只能给我们炫目的特效,但你给不了我们深刻的思考,你只能成为一部昙花一现的娱乐大片,对于值得让人类反思的东西,罗兰·艾默里奇给不了,因为他不是斯皮尔伯格,也不是彼得·杰克逊,他只能是他自己。
因为《2012》如此,所以,我写这篇文章。
殷德义 2009年11月17日2:4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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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6 Nov 2009 07:59 AM PST 摆拍,被摆拍
许多人珍藏的青春留影,是在和镜头的美好合作下摆拍出来的。郑州某小姐被揪着头发裸对镜头的青春印迹,则是被摆拍的。这让我想起不久前亲见的街边一幕:一个偷电动自行车当场被擒的青年,在案发几个小时后被押回作案现场。一名警察在街边支起三角架,指挥着两名联防治安员和小偷摆拍一组"正义压倒邪恶"的照片。小偷安静地配合着,或蹲或站,或低头认罪,或黯然被押走。相比威猛的警官揪小姐头发强对镜头的粗暴,"偷车贼"系列显然温和得多,但透出来的权力的暴戾,一样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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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6 Nov 2009 10:10 AM PST 作者:老虎庙 | 评论(1) | 标签:名片, 郭宝峰, 回家 将近年底,按照惯例,该举自己心目中的2009年之"网络十大"事件。当然,距离阳历年底尚有月余,因此,最终结果还在稍后,因为没有谁敢断论此后月余里大事不再?尤其是在这样一个神奇的国度,又有什么事情不能制造,不能发生? 当然,上述原因并不能排除我的先自举荐,也算是海选前的热身吧。 我至少可以举两件事情为今年"网络十大",而这两件事情又都与互联网相关。一、发生在,和仍在继续发生中的因网友在网端曝光官人涉黑而遭"诬告陷害罪"被逮捕,"因言获罪"一时成为焦点。二、睿智青年网民郭宝峰被入囹圄后,利用手机Twitter向互联网发出求救信号(SOS),从而引发网友空中营救行动,最终成功自救。此举该誉为"人民自救可行"。 郭宝峰事发是与"举荐一"所举"网友在网端曝光官人涉黑而遭'诬告陷害罪'被逮捕"同案,所不同的是,就在郭宝峰被拘押初期,趁一警察在玩游戏,另一警察打盹的功夫,自己也佯装打盹,躲过耳目,拿回已被收缴手机向外界发送Twitter短语——i have been arrested by Mawei police sos(紧急呼救:我被马尾区的警察逮捕了) 郭宝峰之后的命运是被取保候审。 本月15日,宝峰来京参加"环境污染区域公众代表和NGO法律能力研讨会",与我一会。在相互交换名片时意外发现郭宝峰的名片设计别致,尤其明面儿上站在树杈上的那只自由之鸟正童话般想着空中,向着自由呼唤"i have been arrested by Mawei police sos" 此其举荐二。举荐理由:始终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的Twitter技术,实乃名至实归。 举荐附实物"郭宝峰名片"为证——看名片地址http://24hour.blogbus.com/logs/51455860.html 老虎庙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6 Nov 2009 09:58 AM PST 作者:newlight | 评论(0) | 标签:纽约, 海外华人, 唐人街, 抗日战争 上周《卫报》和《观察家》报免费赠送的《新闻摄影100年》增刊上,刊登了这幅摄于1938年的照片。照片中宽阔的马路上,是一群穿着旗袍的中国女子,似乎是在参加游行,但是照片中没有任何横幅或是标语,而这些女子似乎拉着一面大旗或是一张大网。从照片中女性的衣着整齐和时髦程度看,似乎是在中国某处的大城市,但是细读介绍,这张照片却是摄于纽约――1938年5月9日的纽约"国耻日"(National Humiliation Day)游行。 我对这幅照片的故事发生了兴趣,我们对于海外华人的普遍认识,似乎一直是不关心政治,更是少有投身参与。这一次游行发生的时间,是在美国参加二战之前,显示出这是美国华人社会组织的一场为支持祖国同胞,也为了争取美国民众支持中国抗战的主动出击。 我找到了美国麻省威廉姆斯学院(Williams College in Williamstown)历史教授 K. Scott Wong 对此事的详尽介绍,选自他在2008年出版的《首先是美国人:华裔美国人与二战》(Americans First: Chinese Americans and the Second World War)一书。 在日本侵华战争开始的头几年中,美国一直处于中立状态。美国华人感受到祖国被侵略和自己被歧视的双重压迫,在鼓励中国政府抗战的同时,也开始参与当地政治,向美国政府和国联(League of Nations)请愿要求介入,争取美国公众支持。捐款是活动之一,1937年芦沟桥事变后,一周内仅从旧金山一地就捐到3万美元(3万美元现在值多少,根据不同算法结果不同,如果用人均GDP校正,约值现在的2百万美元)。同年11月,300华人在旧金山举行游行。当时活动的口号经常把"祖国受难"和 "个人生存"放在一起,把抗日战争与反抗自己在美国遭受的剥削和歧视联系在一起。 纽约华人的活动最终引发了一场大规模的游行。1938年5月9日,1万2千名来自美国东北各地的华人聚集曼哈顿,从唐人街的 Mott Street 出发游行。选择这一天作为"国耻日",因为这是1915年《二十一条》签署周年,是日本蚕食中国的开始。这场游行,同时还以"团结日" (Solidarity Day)为口号,各界华人不分政治立场,纷纷参加。在曼哈顿,1千5百家中国洗衣店、餐馆和商店当天关门,让员工可以参加游行。游行队伍分成10支队伍,每支1千人左右,举着横幅("China Defends!""War in China")、画像(蒋介石)、旗帜,还有华人拿手的花车、舞龙、乐队等等。在游行队伍上空,还有6架由华人机师驾驶的飞机,他们正在罗斯福机场 (Roosevelt Field)学习飞行,准备回国参战。这次游行,可能是美国历史上,华人举行的最大规模的游行活动。 这幅照片就是在游行当天所摄,100名穿着旗袍的华人女子,一起举着一面长75英尺(23米),宽45英尺(14米)的青天白日旗(Nationalist Chinese flag)参加游行。据《纽约时报》报道,虽然没有要求捐款,但是沿途路人开始自动向旗上抛硬币:从一美分到50美分,甚至纸币,当天从旗上收集到300美元。(从当时拍摄的另一幅纽约唐人街照片上,可以看到30美分是可以吃到一顿午饭的。) 这就是这幅照片背后的故事。 在1938年5月23日出版的美国《生活》(Life)杂志上,刊登了一幅本次游行的照片,文字介绍写道:"1万2千名华人爱国者游行穿过纽约市中心,抗议日本侵略。敌对堂口、共产党人、保皇派、以及各种冤家对手放弃分歧,联合对抗东方共同的敌人。" 在这之后的几年内,在美国其它城市也出现了各种华人游行和集会,而这面旗帜也被飞往各地参加游行。以后"饭碗游行"(Rice Bowl parade)成为最受欢迎和最有效的游行、娱乐加筹款的活动。仅1938年6月7日的"饭碗集会",在旧金山一地就筹得5万5千美元。 不过更有意思的是华人主动参与的政治活动。当时抵制日货是最常见的活动,其中一项是抵制日本丝绸,在华人的全力投入下,1936-1938年日本的丝绸出口下降了五分之三。更前所未闻的,是华人还参加纠察队,阻止废铁和其它原材料运往日本。1938年末到1939年初,华人和其它种族的美国人在旧金山、长滩、波特兰和西雅图等港口举行各种示威。1938年12月一支几百人组成的纠察队(其中有两百华人)在旧金山45号码头阻止货轮SS Spyros 装载8500顿废铁前往日本,纠察队坚持了4天,在游行中高唱《义勇军进行曲》,最终赢得了码头装卸工人工会的支持。 原文链接:http://taohuawu.net/2009/11/16/new-york-national-humiliation-day-parade-1938/ newlight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6 Nov 2009 08:53 AM PST 北京大学准备搞"中学校长实名推荐制",这几天讨论很热烈。大致来说,批评意见始终占了上风:该方案不仅遭到七成以上网友反对,教育界、评论界人士也纷纷表示不看好。 例如,教育部原发言人王旭明在博客上称这是"一道美妙而难念的经";教育专家熊丙奇认为北大实施方案"尚难回应公众质疑";身在海外,出版过若干教育专著的薛涌也表示,该措施有悖"中国国情","是个危险的高考教育改革方案,应该缓行";更有评论人士发表高论,把这看作是北大制造的"娱乐催化剂"。 这些批评声音不由让人感慨:在中国搞教育改革真难,"叶公好龙"的人士真多。有些人平时极力反对现行高考制度,一旦动点真格的,却个个成了最激烈的"保守派"。 北大方案的主要内容为:经由具有推荐资格的中学校长的推荐,合乎条件的学生可以直接进入面试;面试合格者在高考录取时,将享受北大降30分录取的政策。关键在于,这部分学生将控制在北大计划招生人数的3%以内。说白了,这最多是从高考那里切出3%的地盘来搞招生制度改革。 这样的改革,对于探索高考制度的出路,当然是很有必要的。再不济,这种公开降分的措施,总比那些形形色色的暗地里加分的政策,要来得公平合理。有些人忧心忡忡、急急忙忙对"中学校长推荐制"投反对票,我看无非是高估了这一自主招生政策的效果,或者说后果。 质疑"中学校长推荐制",还低估了这一方案的制度张力。自北大放出风声后,许多人都认为此举很可能出现造假。殊不知,大家都觉得肯定要腐败,有时候它反倒腐败不起来。北大的做法,明摆着是把中学校长放到火炉上烤。推荐谁不推荐谁,大家都看在眼里,而且涉及学校与名牌大学之间的关系,除非这位中学校长是个糊涂蛋,否则谁不手心发汗? 这也是北大的聪明之处。这并非北大具有什么"娱乐精神",而是想把重点中学捆绑到自主招生这盘改革的棋局中,让中学校长分担部分改革风险与责任。近些年来,高校自主招生政策招致不少批评,这在某种程度上与大学"自己说了算"有关。现在既然大家利益攸关,那么就形成一个"人人有责、相互牵制"的局面。这对探索自主招生改革的出路,未必不是好事。 退一步讲,就算出现招生腐败又如何?让腐败赤裸裸地呈现出来,这岂不也是推动高考改革的一种办法?何况推荐制乃国外高校普遍实行,并且被公认为有效选拔人才的合理措施。也就是说,从制度设计着眼,这不失为打破"高考独木桥"局面的一条路径。既然制度本身具有合理性,又有国外实践的经验,怎么说也值得探索和尝试。这条路适不适合国情,没有试谁知道?以不符合国情作为理由,客观上也是对教育改革的一种伤害。而这未必就是那些高声反对北大方案者——往往也是教育改革论者的本意。 我反倒担心,由于顾忌太多,北大方案最终又沦为搞形式、走过场的一场不彻底的改革试验。 自主招生的核心理念是弥补应试教育的缺陷,通过非常规手段,不拘一格"降"(降分录取)人才。现在来看,具有推荐资格的重点中学为保险起见,更可能选送那些成绩优秀的学生——而这些学生往往也是"高考状元"候选人。这样一来,"中学校长推荐制"对推动高考制度改革的意义也就大大打了折扣。 无论如何,既然存在3%比例原则,大学自主招生的"配额"本身也很有限,这就意味着,北大"中学校长推荐制"不仅未对现行高考制度构成实质威胁,也谈不上有损招生公平。在这种情况下,不允许人家推行看看,怎么也说不过去。叶公好龙的典故大家耳熟能详,没想到不少人这回真成了故事里的主角。 2009年11月15日 附注:11月16日,北大公示获审核通过"中学校长实名推荐制"的39所中学名单。这些中学一般仅获1个推荐名额,多的也不过三五个名额。从这点来看,也说明了"实名推荐制"根本没有对现行招生制度构成实质挑战。 魏英杰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7 Nov 2009 12:00 AM PST (被河蟹小说一枚,原为某刊所写,刚被告之遭毙稿) 张警官身材高挑,笑起来一副娃娃脸,这让她看显得更加年轻,虽然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但仍然是局机关里上上下下公认的老牌警花。她还是部门里的知心大姐姐,女性警员都拿她当闺蜜,有什么事都会跟她说。 和平时一般人看到的警察不同,张警官的工作与国际接轨程度最为密切,无论是工作性质、技术水平还是所使用的装备,跟中情局、克格勃和摩萨德相比,毫不逊色,用党的专业术语来说,就是"隐蔽战线上的无名英雄"。从警多年,她参与破获了无数大案,在漫天飞舞的无线电波中悄悄编织起法网,于无声处掀起雷霆风暴、锁定罪犯,不知有多少江洋大盗、暴徒悍匪落入她手。 张警官所在的部门,负责监听、跟踪、卧底和化妆侦察等秘密行动,很多谍战影片中为观众津津乐道的桥段,在她那儿,几乎是每天都在接触的家常便饭。 一天,城西一所幼儿园发生绑架案。 这是全城知名的贵族幼儿园,能进这个幼儿园的孩子,家中非富即贵。被绑架的是个5岁的小男孩,他的父亲,江湖人称王胖子,早年是建筑工地的包工头,很有经营头脑,如今已拥有数家楼盘和一个酒店,身家好几十个亿,成了知名的房地产开发商。第一任老婆生了个女儿,这个男孩是他第二任老婆生的,中年得子,儿子就是掌上明珠,从保胎到坐月子。听说儿子失了踪,王胖子立刻扔下正在投标的一块地,招呼保安部带上公司里的保安,准备狠狠修理幼儿园的老师。 刚赶到幼儿园门口,绑票的人打来电话,让他听过儿子的声音,开价三百万,要旧钞票,如果敢报警就让他办丧事。 三百万对王胖子来说不是很大的数字,但绑匪要的是旧票,而且只给他24小时准备,否则就撕票,这让他有些挠头。抽了一通宵的烟,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报警。 分局很快把线索传递到张警官所在的部门,头儿指定她协助办案。 绑匪的手机号码是临时买的,只给王胖子的手机打过电话、发过短信。王胖子虽说有两个手机,不过他早年为了接业务,名片发的到处都是,接绑匪的手机号码一直没换过。 张警官分析了王胖子三个月来接打过的各路号码,一无所获。 24小时过去,绑匪没有再打电话来。 第二天,张警官到幼儿园所在地派出所开案情分析会,在所长办公室门口看到王胖子正在四处发香烟,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漂亮的脸蛋上半是嗔怒半是焦虑。张警官想"这应该是他老婆了",跟那个女子对了一眼,忽然间她灵光一现。 从派出所出来,张警官马上调取了王胖子老婆小倩的手机通话记录,在长长的通话清单中,竟然发现了自己老公的手机号码。 他怎么会跟她认识? 张警官来不及多想,因为自己的老公根本不可能和绑架案有关联,对这一点,她根本不需要一秒钟的迟疑。 对于小倩的调查,很快有了进展,她有一个情人,当然也不是张警官的丈夫。这个情人和王胖子有过业务往来,了解王胖子的底细,不过最近失去了联系,有可能策划了这起绑架案。 张警官对小倩的那一瞥,纯粹出于女人对女人的直觉。果然,从小倩和情人后来的通话联系,基本可以确定他们俩合谋策划了这起绑架案,小倩想敲到这笔钱后远走高飞。张警官调出了小倩过去一年的电话,在过去的一年中,他们之间有过三四次通话,时间非常短暂。她对丈夫一直很信任,尽管自己的工作涉及到很多人的隐私,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调查老公的隐私。有好几次,她跟老公坦言: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丈夫,一丈之外就管不着了。 但这一次不同,无论于公于私,她都有理由调查清楚。 丈夫的手机通话清单没有什么问题,无论接听和打出,绝大多数是同事和亲友,偶尔有几个陌生的,机主显示也大都是男性。短信记录也没有什么异常,除了节日问候和垃圾短信,就是一些搞笑的荤段子。 不过,有一个固定电话号码引起了她的注意:每隔六天,这个固定电话会打到她丈夫的手机上,每次通话的时间都不太长,偶尔也打过半个小时以上的"长话",时间基本上集中在晚上八九点钟这个时段。 她马上调出这个电话的地址,电话登记资料显示,这是一个磁卡公用电话亭,地点离她家不远。张警官愈发诧异:这到底是什么人?每隔六天给她老公打电话? 她发了一会儿呆,办公桌上的通话清单拖到了地上。 六天?这不是她值班的周期么?再仔细对照了一下,这些电话全都是在她值班当天通话的,OMG!为什么老公总要在她不在家的时候,接这么一个电话? 她不敢往下想了。 张警官和丈夫结婚五年多,女儿也已经上了幼儿园,虽然这两年工作忙,和老公的交流不多,但他确实是公认的老实人和模范丈夫,单位里也是一个中层骨干,从未传出过绯闻,对她们娘俩也相当好,她没什么理由可以怀疑。 但张警官还是忍不住,一天下班路上,她到那个电话亭看了看。电话亭里除了"办证"的牛皮癣号码,什么也没有发现。 回到家,在逗女儿玩的时候,问了一句,妈妈不在家的时候,爸爸是怎么陪你玩的?女儿说,爸爸可好了,每次都会讲好多好多故事,直到她睡觉觉。 一切都很正常,一切都无懈可击。张警官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职业偏执,然而从那天开始,她就多长了个心眼。 值班那天,她故意换了班,早早等在那个电话亭附近。熬到后半夜,除了一些民工和年轻人进去打过电话外,什么也没有发生。第二天,他丈夫的手机通话记录没有什么异常。 奇怪。 其间,绑匪几次开机,用不同的号码和王胖子通话,调换了好几处藏身的场所,办案警察几次行动都扑空了。之后一连好几天都不再出现。 她向上级递交了监听许可申请,扩大了监听范围,把丈夫的手机也列入了监听范围,她有理由怀疑丈夫与绑架案有关。申请很快得到批准。 一连听了好几天,什么都没有发现。由于比以往任何一次监听都要认真,她的听力也似乎严重下降了。这时候,张警官觉得自己大概是神经过敏了,甚至有些负疚感。 六天后,又是她值班,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了小倩的手机,听声音是小倩的情人!电话里说王胖子已经不耐烦警察,通过电子邮件达成协议,私下和他交换了孩子,钱已到手,准备约好时间私奔。张警官一阵兴奋,正准备报告办案组负责人,忽然,她发现另一路监听电话里再次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公用电话号码,她急忙倒回去听录音,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个女声在电话那头响起:"叮叮睡了吗?我到了。" 叮叮是张警官女儿的小名。 这个声音很耳熟,但可以肯定,不是小倩。 情人绑匪与王胖子成功地绕开警方的监视,私下达成了交易,但没想到小倩的这个电话露了马脚。绑匪在拿到赎金后,很快放了孩子。小倩在准备跟情人私奔的那一夜,也被带上了警车。 张警官找到小倩,盘问她为什么会认识韦明磊(也就是她的丈夫)。小倩没有回答,没多久,办案警员告诉张警官,小倩有个表妹来询问案情,这个表妹在另一个分局的治安大队工作。张警官曾经跟她在工作上有过一些来往,印象还不错,尽管她人长相平常,但很有女人味,属于比较招男人喜欢的那一类。用治安大队已经退休的警察老李的话来形容,这女人是让男人一见就想推倒的那种。 张警官无法阻挡自己强烈的好奇心,立即给小倩表妹的手机做了定位,发现这部手机曾多次出现自己家中,出现的频率与自己值班的周期完全相同。 这时候,办案警察用小倩作饵,成功钓回了她的情人。没多久,他的同伙也悉数落网,身经百战的张警官对此没什么感觉——因为发现奸情比抓住真凶更让她兴奋。 案件侦破以后,张警官找借口把小倩的表妹约出来谈了一次。 当天晚上,素来被认为模范家庭的张警官家传来了争吵声、玻璃器皿碎裂和哭泣的声音。 无论丈夫如何苦苦挽留,到了年底,张警官还是跟他离了婚,从此孓然一身。 (编辑谓:老总觉得暴露本党侦察手段,不适合发表。我回话:那么谍战片是否应该禁播?编辑大汗,谓彼一时,此一时。我也不想为难她,只是一直想写小说,但又怕驾驭不了,所以经常草草了事,怕写坏了。既被毙稿,不如献丑。) |
Posted: 16 Nov 2009 06:30 AM PST 原文作者:Vaclav Silha 野生动物摄影师捕捉到了鳄鱼被愤怒的河马围杀的镜头。发表时间: 格林威治时间2009. 11. 16. 10:21AM
![]() 瓦茨拉夫先生说:"两种动物相互尊敬意味着它们之间少有战事。"图片来源: BARCROFT ![]() "它们如果打起来,原因之一就是因为河马认为它们的小家伙受到了鳄鱼的威胁。这里发生的正是这个状况。" 图片来源: BARCROFT ![]() 鳄鱼的防卫没法儿拮抗暴怒的河马 图片来源: BARCROFT 捷克摄影师瓦茨拉夫·希尔哈在流经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国家公园的尼罗河河段的岸上支起了照相机,抓拍50头在河里洗澡的河马。 但是一条鳄鱼打搅了和平的入浴者的安宁。 45岁的瓦茨拉夫说:"这两种动物间存在的相互尊敬意味着战事少有发生。" "如果你看见了争斗,其中的原因之一必定是河马有了小家伙,而且它们认为小家伙受到了鳄鱼的威胁。这里发生的正是这种状况。" "大大咧咧的鳄鱼和一头带着宝宝的河马妈妈离得太近,整个河马群都围上来保护它们。这是向鳄鱼发出的强烈信号,叫它消失。" "我是绝对摸不着头脑,鳄鱼为什么顺着河马的背跑。我想它大概吓得昏了头,以为这是逃生的线路。我没法儿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条爬虫作出了这辈子最糟糕的选择,也绝对是它最后一次的选择。" "河马群突然亮出了牙齿,我所能看见的就是鳄鱼不断地被这些大嘴咬了又咬。" 鳄鱼们浑身披挂了硬皮和盾板构成的甲胄,所谓盾板就是体外被覆的骨鳞。 但是这不幸的野兽的防卫岂能和河马的暴怒同日而语。成年河马是动物王国里最有攻击力的家伙之一,它一嘴咬下来的压力就能有好几吨。 瓦茨拉夫说:"最强悍的鳄鱼也承受不了那样连番的痛咬。" "它逃是逃不掉了。要不了几秒钟它死气沉沉的躯体就沉入了水底,我就再也没看到它。" 这些图片里有一幅登在了11月份的《BBC 野生动物》上。 还在遵循老一辈的膳食宝塔?——欢迎你,火星人! |
Posted: 16 Nov 2009 02:17 AM PST Life was quite austere when I was a child. Every time mother went to the tea store she brought back cheap tea dust. I drank tea as the adults did, but in quite a careless way, so that for a long period I though fragment was the normal appearance of tea leaves and that blowing the floating leaves with an inflated cheek is a normal procedure of drinking. One sentence would be enough to conclude my knowledge about tea: it is a kind of yellow, bitter water that is mainly used to quench thirst.
It has never been a bother to me whether to drink tea or not, still I drank years past. One of my friends, a tea-fan, one day dropped me a visit, upon stepping in, and said: "The fresh tea is on market now. Any good to drink?" I readily took out a package of tea from a drawer, pointing at the price tag, and said: " Bought at a handsome price. Couldn't be bad!" On the first sip, unexpectedly, his face turned nothing but awkward: " You did not put it with camphor!" Then he filled his with pity, added: "And it is not fresh, stale!"
I am grateful that his few words smashed all my knowledge about tea, since when I came to know that tea could be labeled as good or bad, fresh or stale. Besides, I got a fairly useful common sense that tea and camphor cannot be put at the same place. Gradually I could understand what my tea-talk friends were talking about----they were saying Anhui Tea, Bi Luochun, and Long Jing Tea. I understand what they were talking about; deep down, however, I complained why being such pretentious. They are unexceptionally tea. They are unexceptionally green. How come so many ways of wording !
In a spring night of which year I do not recall, I made a cup of tea that just hit the market to slake thirst. Just one that sip, then, in a flash, I was thoroughly enlightened on its beauty. Promptly jumped into my mind the maxim of Chairman Mao, that "practice breeds truth". The incomparable green and the incomparable aura was right in my hands and mouth. Ever since then, tea has been around.
I am not a tea merchant, nor advertising for them. Having been drinking long enough, one shall know what is mouth is no more tea alone. Think about the life of modern people in the cement jungle, and then you will find how considerate are those little green things in the iron caddy. In a glass cup, the green sprouts remind you that there is still fields and mountains out there, that there still is cloud, mist, sun and rain, and that this world still retains some green corners. If smart enough, you would find that a habit of drinking tea is far more better than maintaining plants and gardens on streets. No one would buy their leaves, nor is green profitable, so it would never work out however hard you appeal for green and call for protection. Paying for your tea is the most workable, at least there are someone attending to tea gardens. Some drinkers have not realized that they are kind-hearted, environment-loving people, and I suggest you keep going. Drinking well does not necesitate drinking expensively----you havd done a meaningful charity work that as long as you consume, there would be people producing, and there would be another piece of green preserved. Enjoymeng and virtue done at once, that's a good! Besides, you own our thanks.
No doubt, I also thank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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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6 Nov 2009 02:07 AM PST 原文作者:www.fmylife.com 1.今天我有点不舒服要去卫生间。我觉得我得呆上一会儿,所以我带着笔记本电脑。接下来就好玩了,突然一阵呕吐的感觉涌上来,然后我的笔记本就被呕吐物覆盖了。 2.今天,与我相恋五年的男友对我说,我有"完美而优异的个性",不过我的长相却不是他"想要共度下半生的样子"。好了,我知道,我很丑。 3.今天我正陪我女儿看《宠物小精灵》。她忽然对我说,我使她想起她最喜欢的那个小精灵。我使我感觉还不错,马上问她最喜欢的是哪个。只见他拿手指着屏幕说——"Snorlax!"——那是最丑最懒的一个。 4.今天下雨了,我在纽约大厦门前等了20分钟的出租车。最终,感谢上帝,我等到了一辆。不过,在我上车的时候,我不小心使一个屁溜了出来。不出两分钟,我被司机赶了下来——因为我太臭了。 5.今天在化妆的时候,我感到脸上又刺又痛。我仔细看了看我的化妆棉,发现上面满是碎玻璃碴。我年幼的弟弟忘了告诉我,他打碎了我化妆盒旁边的镜子。 6.今天我发现我竟然怀孕了,这让我迷惑不解。因为我每次都是用套套的,还有药。呃,等等,我想起来了。我妈偷偷地换掉了我的避孕药,还在我的避孕套上扎了小洞,以便她还能在活着的时候抱上外孙。 7.今天我一直在忙活一件事——把我的老二从橡皮泥里拔出来。 8.今天我走近我的车子,发现玻璃全都碎了。不过看得出来,砸碎我玻璃的人也很气愤。因为他在我的车身上留了张字条,写着"草泥马,开那么大的车!" 9.今天我正在店里工作。一个小伙子走进来拿钱买了个冰激凌之后,又递给我1块钱。哈,我开心极了,我从来没收到过小费。所以我兴奋地看着这个人,满怀感激地说:"太谢谢您了!"他打量了我半天,然后冒出一句:"可以……请你帮我把它换成零钱吗?" 10.今天我在校内网,向在昨天Party上认识的一个人发送了好友请求。忽然间我意识到,我头像的那张照片里拿着的那个布娃娃,还是从他家里偷出来的。 是什么使珍妮佛·安妮斯顿和布拉德·皮特趋之若鹜? |
Posted: 16 Nov 2009 09:01 AM PST 2009年11月 北京 苏小和:有一个朋友看了我写的一篇关于你的文章,来信说,陈志武在1980年代是标准的负笈美国的金融专业技术人士,如今变成了影响华语世界的公共知识分子,这是我们的福音。这样的评价让我很有触动。我由此联想到我们的大学。你看清华大学这么多年过多地强调了工具理性,他们要求学生只有两条,听话,出活。而北京大学,虽然有胡适的传统,可是到今天,很多北大人似乎已经是空有情绪,在学以致用的路径上,北大似乎远远赶不上清华了。那么,当你的人生经历、价值体系和知识结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的时候,我当然很想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之后,你是怎样从完全的工具理性,过度到今天对价值理性的全面思考的。或者说,在你的身上,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为什么会形成一种优美的结合,以至于现在很多大陆的读书人都把你当成了一个学人的范本。 陈志武: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主题:"只有市场经济才能救中国人",这个主题越来越清晰。我之所以要强调人这个字,是因为过去这么多年,在中国,有那么多的人在思考国家的命运,"五四"如此,洋务运动是如此,都要以救中国作为最高使命。事实上,这个是一个很宏大,很抽象的概念。我想问,我们救了中国,到底最终是为了救谁?我认为这是一个巨大的历史命题,进入近代史以来,中国知识分子都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国家命题上,这必然忽略了个人价值的寻找。你知道的,为了国家,我们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个人可以被牺牲掉。所有的强国运动,成为我们的终极关怀,而个人仅仅是一些工具,一些器皿,一些螺丝钉。 事实上,在这样的时刻,我们要强调一个常识:市场经济真正的价值,不仅仅是因为它可以让一个国家的经济实力得到提升,更重要的是因为它可以把人解放出来。所以我要突出救中国人,而不是说救中国。只要中国人得到了拯救,中国必然因为人的解放得到强盛,而且这种性质的国家强盛,才是最为本质的强盛。 苏小和:我能理解你这样的观点,并且认为这是一个更有建设性的变化。但我更想知道,你和我们一样,都是在一种家国文化里成长起来的人,为什么这么多年之后,你终于能够抛开宏大叙事,转而开始思考人的自由,人的发展? 陈志武:事实上我是从2001年开始,才重新开始关注中国社会的变迁,中国社会的发展,中国市场的发展,刚开始我也是更多地关注制度问题、社会问题、国家问题。或者我这么说,我开始思考中国问题,更多的还是沿用工具理性的思路。 这与我的求学经历有关。1986年我到美国以后,发现在美国,你要生存下去,必须学一门更加具体的学科。那是一个所有基本的政治制度,基本的社会问题都已经成型了的国家,那种空泛的追问也许已经不那么受到所有人的追捧了。就像胡适讲的那样,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需要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放在求证上面。需要针对某一个具体的问题,具体的学科来进行自我建设。所以从1986年开始,一直到2001年,这16年之间之间,我基本上没有太多的介入中国,没有关心中国。我只是在研究金融,研究经济学,或者说,这16年,我所有的心思都在技术之上,由此,我终于成了你的朋友所说的,一个标准的金融专家,一个不错的金融教授。 苏小和:你的数学趣味非常好。 陈志武:对,金融学,经济学,数学是最优美的路径。 你进入数学里面,你会觉得很美。就像你热爱的诗情画意。如果说你永远不会放弃的是你的诗歌,那么我永远不会放弃的是我的数学,数学在我的世界里,有着无与伦比的诗歌之美。 苏小和:一个金融学工具的教授,一个数学世界的高手,在2001年竟然回到了中国问题,中国人的问题,这是怎样的一种转变呢? 陈志武:2001年,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对中国又重新感兴趣。暑假的时候,我跟美国金融学会的一个代表团先到台湾,大家每个人做一个演讲,然后又到大陆来,在上海、北京,每个人也做了一个演讲。离开上海的时候,不知道谁给了我一份《财经》杂志,在飞机上,我把那期《财经》,也就是2001年7月份的那期《财经》从头到尾全部看了一遍。 我很惊讶地发现,中国的《财经》,从头到尾都在理性的分析中国的经济问题,社会问题,其理性的程度,让我大吃一惊。我回到耶鲁后,我马上就开始让我的研究生收集一些数据,开始是证券市场的一些观察、一些问题,尤其是关于公司治理的问题,事实上我对中国问题的思考,正是从公司治理的领域开始。 随着讨论的深入,我发现,只要讨论市场发展的问题,经济发展的问题,就不可能绕开政治,不可能避开制度方面的话题。2002年,我花了一些时间专门研究:是不是一个国家可以没有自由的新闻媒体,照样也可以发展出来完善的资本市场,市场经济等等这些东西。这是我当时花了很多时间收集各个不同国家,大概80多个国家的数据和案例。那一段时间我还着重了解了一下中国和其他国家的侵权法,特别是关于名誉侵权,媒体的一些法律。那两年我对侵权方法的法律专注得比较深。 那个时候我就想,怎么样解释现代社会,对于现代市场经济来说,新闻自由、新闻媒体不再只是一个政治意义上非常重要的一个制度安排,不再是一个意识形态。新闻对于市场的发展,特别是资本市场的发展是非常有必要的、不可或缺的一种必要手段。。 苏小和:自由通畅的信息,是资本市场稳健和进步的秘密。 陈志武:这样一来,我就有点走出纯粹的经济学或者金融的研究了。慢慢地我给国内的媒体写一些文章,或者在国内的高校做一些演讲。我在耶鲁给我的学生讲的都是一些专业课,非常的工具,非常的抽象。但是,我怎么给国内的朋友们讲课呢,怎么样给国内一般的受众讲解金融学和经济学呢?对于国内大多数读者而言,也许我熟练的那些模型和工具,并不重要,他们首先需要了解的,是金融到底是怎么回事?金融市场到底是为什么重要? 苏小和:这是一个耶鲁大学的金融教授不得不进行的金融启蒙课。 陈志武:大概是2004年、2005年期间,我忽然想,在美国,有非常发达的资本市场,人们有很多金融选择。安排一辈子生活,无非就是找一个更恰当的、不同的金融产品的投资组合。但是在传统的社会,在中国,当这些东西都还不十分发达的时候,人们怎么解决未来的生活?人的尊严,人的命运,是按照一种怎样的金融规则在安排呢? 苏小和:这就发展到对人的关注了,对人的命运的关注了。不过教授,我想沿着你这个路径,把话题引导我们都很熟悉的费孝通先生身上。你知道的,他的《江村经济》有着对中国经济社会的非常细腻、非常学术化的关注,我在里面读到了先生对中国人的深沉的关切。但是在晚年,他似乎再也没有兴趣,没有精力来思考人的命运了。我想说的是,你也是一样的负笈海外,一样的作品等身,为什么你却把目光锁定在人的发展上,或者我可不可以问你,是不是等你老迈之后,你也会放弃这种对人的价值的思考呢? 陈志武:我觉得我是能理解费孝通先生的。在中国的制度背景下,他有权力和地位,德高望重,实际上他是把自己带进了上层权力的体系中,所以到后来,他已经不是一个学者。他要享受所谓权力阶层方方面面的好处,他可能身不由己。这个问题值得关注,不管是谁,只要他稍微不注意的话,权力很容易把一个人给异化了,因为权力的吸引力确实太大了。 事实上我可能也有过这样的机会。我有的时候想,如果我愿意声音稍微安静一点,少一点,我在中国也可以做很多与权力有关的事,给我很多与权力有关的地位。但我个性在此,加之我身处耶鲁大学,所以,我一般在中国开会的时候,都不太喜欢去有部长,有副总理、或者是总理的那种会议,那种会议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你到那儿去,像我们这些人,没有人去关注。你不管说什么,你要说得太认真,你就是不懂事,不领会这个场合,完全是一个异类,跟这个场合完全是不相干的、不协调的。 在这样的场合,我们明显看到,你的权力越多、越大,大家都会把注意力聚焦在你的身上,前呼后拥,很多人都会这样,绝大多数的人都向往那种境界。这显然是一种权力的境界,而不是学术的境界。 苏小和:你这样的选择,是您的个性使然?还是您的另外一些因素决定的? 陈志武:完全是个性。有的东西是天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本能的对权力的反感。 苏小和:是吗?这个很有意思。要知道,在中国传统文化里,学而优则仕,我们都是这么被教育,被熏陶过来的。 陈志武:所以很多人骂我,很多人说我对国学,对中国的传统文化了解不是太多,也许他们说得是对的。因为我受这方面的影响是不多。我父母都是农民,所以他们也没有办法管我,顾不过来,我有五个兄弟,我父母有六个儿子,没有女儿,家里面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母亲每天清早天还没有亮,四五点钟就起来,下地干活,在我们起来之前,她已经在地里面干活,菜园里面干活干了好几个小时了。 回到家里,看到我们起来,她就开始做饭。做完饭,看着我们吃完了,她又下地干活。中午回到家里面洗衣服,做中午饭。我的印象最深的,就是每年夏天的时候,我在旁边看我母亲,中午做午饭的时候,一边做菜一边打瞌睡。然后同时做完中午饭,马上再继续洗衣服,把衣服晾干,她没有休息的时间。做完以后马上又要下地干活,晚上回来天黑了,回到家里又做晚饭,晚上还要缝衣服。 我的意思是说,我的母亲从小就没有教育我怎么巴结权力。 苏小和:我能基本认同你的这种与生俱来的认知习惯。成长的环境,尤其是小时候的环境,可能决定着我们的一生的价值观体系。我想提到杨小凯,我知道你熟悉他。他出身官宦之家,从小就有某种对权力和政治的宏大思考,这跟我们苦孩子的出身,太不一样了。 陈志武:我见过杨小凯,但是没有太亲密的交往。所以我不是太了解他这个人。但是我了解他思考问题的方式。我惊讶我们看世界的方式竟然那么相似,也惊讶于另外一些领域的完全不同。 苏小和:对,他的一生,相当长的时间都是在思考国家命运,在晚年才回到个人建设上。而你却在中年开始,就已经把人的命题纳入到你的学术架构中来了,这是一种怎样的区别? 陈志武:这可能跟一些偶然的因素有关系。个人因素方面,我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在国防科大读研究生的时候,就是1985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国防科大的各个系都把所有的学生,包括本科生、研究生都叫到操场上,然后让系里面的政委、系主任还有其他的领导,从前面到后面,一个个审查,看看学生有没有奇装异服,看看学生的头发长不长?当时,我们系主任和政委从我身后走过去的时候,我看见他们用那种审判的眼光来看我,我的血压迅速攀升,那一瞬间,我几乎要用脚踢他,我觉得那是对我最大的侮辱,我没有办法接受这种侮辱。他们凭什么可以用这种眼光来看我?我有我的人格,我愤怒。好在我当时年纪尚小,胆量不足,最后一瞬间,我抑制住了。 苏小和:我能理解你当时的愤怒,我们都是这么愤怒过来的 陈志武:对,我觉得很难忘记。如果当时我真用脚踢的话,那就麻烦了。 苏小和:你的人生也许就完全变了。 陈志武:不过这件事促使我思考,为什么人要活着?我的尊严来自哪里? 苏小和:事实上当时你已经开始思考人的权利、人的自由、人的解放。我们再来看看湖南的另一位学者黄仁宇。你看看他,一辈子都在思考国家的命运,大历史观也好,数目字管理也好,明朝的财政税收也好,都是国家主义思维,他似乎一辈子也没有思考过个人建设,他也身在美国啊,事实上他的日常生活可能比你更美国化。这是为什么? 陈志武:这是中国知识分子的通病。前几天我在演讲的时候,《三联生活周刊》的一名记者问我,你鼓励年轻人借贷消费,把未来的钱借到今天来花,这样会不会让太多的银行承受太多的金融风险,金融危机的风险因此增加了。我回答他说,没有必要让每一个人都要像总理一样思考问题。金融借贷,本身是一种博弈。对个人来说,你能够借到钱,你就赢了一半。银行既然愿意把钱借给你,他有问题是他的问题,个人没有必要把整个银行的事情都扛在自己肩上。但是很有意思,在中国大家都不这么思考,中国的读书人都喜欢从总理的角度来思考问题,从政府的角度来思考问题。我认为,这是一个思考的错位。 苏小和:没有从人的角度来思考。杨小凯生病以后说了一句话,他说人一辈子最大的工作是追求自己的幸福,我觉得这句话说得太好了。 陈志武:我也非常认同这句话。这种观点,多年前胡适之先生早就说过的,他说年轻人要把自己铸造成器,他说争你自己的自由,就是为国家争自由,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家,不是靠一群奴才建立起来的。 苏小和:所以胡适之成为一代宗师,了不起。你看胡适有没有这种感觉:我们今天所思考的问题,胡适早思考过了,而且都给我们找到答案了。我们今天所有的话都是在重复他。 陈志武:从这个意义来说,他是很神奇的。在中国知识分子里面,对"五四"运动的反思或者重新思考,没有太多的人从英美的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的角度来理解。换句话说,一直到现在,知识分子没有几个能够像胡适那样,真正理解自由主义,真正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个人建设找到方法。现在的知识分子,哪怕是做专门研究的,尤其是专门研究"五四"前后的这些文化和哲学的人,做历史研究的人,没有几个领悟到私有产权的重要性,尤其没有领悟到金融市场的重要性。 苏小和:你这是典型的中国问题思考。中国问题,在学术上早已是一个学科,是一个范式。你看李约瑟,他是从科技的维度来分析中国问题的。费正清、费维恺,是从清末的历史,从政治制度的角度来分析中国问题。黄仁宇则是从明朝的财政体制来分析中国问题。美国的汉学家彭慕兰,他是从田野调查的角度,从中国乡村入手,站在一个很具体的小村庄来分析中国问题。我觉得你是延续中国问题的学术史研究,在这么一个大的框架内,你的路径很醒目,就是从现代金融的角度来分析中国问题。您觉得我说的有点道理吗? 陈志武:有很多道理。但我不是一个研究中国问题的专家,这不是我的立足点,但或许可以说,你的表述,接近了我的方向或者研究领域。我更多的还是一个经济学学者,金融学的学者。这个可以说跟中国有关系,也可以说跟中国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用这样一个分析范式,来看看中国,她的社会结构,她的几千年的社会和文化结构。我会拿这个作为我的一个实验室、一个数据和资料的佐证来源的地方。 我这么说,不是自谦。但我承认,我很早就看到,中国的历史研究领域有一个很大的毛病,就是这些人普遍只对朝代历史,朝代变迁的历史感兴趣。但我更有兴趣的,却是人的发展历程。就是我开头说的,我现在对市场经济救中国的命题的兴趣,远远低于对市场经济救中国人的兴趣。金融让我们得自由,我想这是我未来思考的重中之重 |
Posted: 16 Nov 2009 07:48 AM PST 开始的时候我写了个标题:输入框的高度,再一想单讲输入框的高度实际上是没法限定的,输入框的高度取决于需要输入的文本的多少、输入框的宽度这2个因素。 想说一说第二类短文本的输入框现象。 在IM方面,QQ采用的是类twitter的模式而Gtalk采用的是类plurk的模式,不过经过测试发现,当输入的文本到达Gtalk允许的最高限度后,不会出现下拉条,这点上蛮意外的。 ![]() ![]() ![]() ![]() ![]() ![]() ![]() ![]() ![]() ![]() 相关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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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6 Nov 2009 06:58 AM PST 作者:英伦在线 | 评论(1) | 标签:草泥马, 语言心理学, 互联网审查 很多人都把语言和文字混为一谈,认为汉语等同于中文。事实上,作为语言的书面记录系统,文字出现远远晚于语言,汉字也不例外。阅读文字的技能,并不是天生获得,能说话的文盲就是一个证明,而每一个特定文字使用人群阅读,都需要经过一定时间的教育。如今,"草泥马"、"河蟹"的出现,不仅为翻墙和反网络屏蔽提供便利,也为上述语言和文字分离,提供了些有趣的证据。 当我们在用汉语谈话时候,听到一段语音"căo ní mă",虽然声调略有出入,但是脑子会很快地激活那句著名的问候母亲粗口。从语言心理学角度看,这一个典型的语言通达的例子,一段语音进入你的大脑,迅速地激活你大脑里储存的词汇,提取出它的语义。 但是,阅读的过程,与上述听觉词汇加工过程不一样。那是一个从视觉刺激中解码的过程,这个过程很快,大约在几百毫秒就可以读出一个词。通过对英文、荷兰文等拼音文字的研究,语言心理学家提供了这样的解释。在人类阅读机制中,有两条方式来阅读,一条是整词通路,用来快速地解读常见的词汇,从字形直接提取语音;另外一条是亚词汇通路,用来解读不常见、拼写复杂的词汇,通过字形与语音的对应关系,来获得整个词的读音。这个大概是为什么,当我第一次看到"草泥马"三个字的时候,逐字解码,颇觉可爱,以为什么新出的公仔。 这些模型都是上个世纪80年代的研究。不幸的是,汉字阅读在这个模型里面一度找不到合适的解释,因为没有人把基于拼音文字的阅读模型应用到汉字上来。直到上个世纪90年代末,现任北京大学心理系周晓林教授,发布了自己早年在剑桥大学研究,这又是一个"双通道模型"。结果很有趣,他发现在汉字阅读中,很少依赖语音线索来提取汉字的意义;主要直接从字形,通达这个字的语义。2008年复旦博士解读"卧槽",即是这种"解而不读"第一条道路在起作用。 对于"草泥马"幼齿天真的第一印象,早已被Youtube上广为传唱的《草泥马之歌》驱散。粗口本身就容易流行,加上如此精妙的构思,极具传播价值。拼音文字中也有例子。比如,作为一个中档的服装品牌FCUK,总是惹人联想,大庭广众之下,你不好意思大声念它,事实上你也无法读出它的读音。它是French Connection UK的缩写,只是与头文字F单词的形似,使得在消费者中很快树立起自己的标识特征。 火星文的出现,在改变我们的汉字阅读方式。作为火星文的亚类型之一,"脑残体"就是一个例证。当你看到"宥时候卜之辺瑙孑哩茬缃叶吆"(有时候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你需要动用不常用的第二条通路,也就是所谓的亚词汇通路,在单个汉字阅读中,就是读半边字,来提取相关的语音线索。在上面那句脑残体中,"宥"、"瑙"、"哩"、"缃"就是典型的亚词汇加工方式。在整个句子的阅读中,前后语境在一定程度上提供了解码信息,这个另有研究,这里就不赘叙。 如今,剑桥大学的语言心理学家也在进行着类似"脑残体"英文阅读研究。而伯明翰大学心理学院有研究员,也着手对"手机语言"的识别和认知进行研究。这两所大学心理系分别是英国心理学排名第一和第三名机构。 相比之下,中国心理学研究,自从文革被打为伪科学之后,80年代才逐渐恢复元气。基于西方文字的阅读模型,自上个世纪80年代兴起,到了90年代才有汉字研究成果出现。在中国大陆主要集中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大学两所大学的心理系。语言研究,在中国历来不是显学,甚至被认为是皓首穷经、缺乏回报的"贵族学问"。敏感词过滤的需求,让语言学在中国上个世纪末红了一下。本年度热议的绿坝软件背后,还有这份红色的底子。 如今,当火星文滚滚而来,敏感词过滤技术畅行网络,让我们的生活活生生地变成一个巨大的语言心理学实验室。提醒我们对"脑残体"进行研究,这应该算是催生了"草泥马"的防火墙技术意外之功,但愿汉字阅读研究者抓住机会,迎头赶上。 英伦在线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6 Nov 2009 05:55 AM PST 我的耳朵里听着白宫官方网站视频页面的同声传译,眼睛盯着凤凰卫视时断时续偷偷摸摸的直播。当我听到耳朵里传出"防火墙"、"twitter"两个单词时,我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几乎是用喊的:"问奥巴马防火墙的问题了。" 同事们的第一反应是:真的假的? 这确实是我们之前没有预料到的。本来这次奥巴马在上海对话大学生的活动,我们只是认为奥巴马的回答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但是没想到最后却是问了一个很猛的问题,而奥巴马的回答则不痛不痒。 这个问题是美国驻华大使洪博培从网友提问中找出的一个问题。根据新华网的记录,当时问的这个问题是: [洪博培代网民提问]第一,有这么多互联网使用者的国家,有6000万写博客的人,你知道防火墙的事情吗?第二,我们是不是应该自由的使用TWITTER?[11-1613:46] 这是奥巴马这次对话期间,唯一出格的一个问题。但是显然奥巴马没有回答好——当然,实际情况可能是他并不想回答好。 在他的回答中,他只是着重阐述了美国是怎么保证信息自由的,以及举自身的例子来证明,保证信息自由是有好处的。但是,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正如我听他的回答时所产生的一个感想,奥巴马的回答其实对胡锦涛主席说更合适,告诉他信息自由可以更好的保障自己的执政稳定性。但是对于一个普通的中国网民来说,他的回答显然了无新意。 当然从实际情况来看,奥巴马的这个回答——包括洪博培大使挑选的这个问题——都不是针对中国人的,他针对的只不过是美国人。 奉行务实外交的奥巴马,面对中美间不断加深的经贸联系以及中国在地区事务中扮演的角色,不得不努力改善对华关系,和中国越走越近。但是出于美国人对普世价值观的坚持以及对理想主义外交势力的压力和影响,奥巴马又不得不继续在人权、自由等问题上重申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所以在中国的行程中,他既要照顾到中国政府和中国领导人的感受,尽量避免公开讨论这些话题。但是为了给美国选民一个交代,证明自己不是为了经济利益牺牲美国人所坚持的价值和信念。 所以当所有的中国大学生——事后证明,并不是所有的提问者都是大学生,至少提第一个问题的两个人就都是高校的教师——提出的问题都不痛不痒,毫无挑战性时,洪博培大使就出来救场了,于是他从网民中摘出了这唯一一个出格的问题。 洪博培大使找出这样一个问题并不困难,在美国国务院为此次对谈建立的网页上,到处充斥着网民们对防火墙的控诉,以及希望奥巴马对中国政府施加压力的诉求。但是,如何让这个问题既不触怒中国政府,又能搪塞过国内网民这一关倒是一个问题。 我个人猜测,美国方面的这个问题一定和中国方面进行过沟通,否则中国官方媒体新华社不会在这个问题一出来,就毫不迟疑的刊登除了文字实录——否则,这部分内容未经高层领导审核,编辑是不可能迅速的发布出来的。 而在这个问题的回答中,奥巴马侧重重申美国的价值观以及美国人民坚持的信仰和信念,则可以讨好国内选民和保守势力。 这么来看,我在开始时提到的那声惊呼实在没什么必要的。这次活动本来就是奥巴马团队安排好的一次对美国总统的形象营销而已,并不具备我们所期待的施压的目的。 而那数百名大学生,我想至少他们应该得有二十到三十年的党龄了——从娘胎里出来都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青年。希望奥巴马一个小时的注水演讲能够改变他们的价值观,则是天方夜谭…… 奥巴马访华系列博客:http://www.lipuman.com/archives/tag/%E5%A5%A5%E5%B7%B4%E9%A9%AC%E8%AE%BF%E5%8D%8E/ 李普曼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6 Nov 2009 05:20 AM PST 在奥巴马访华之行造势热闹的同时,一则来自台湾的新闻未获得足够重视。刚刚结束的"两岸一甲子"学术研讨会上传出非常"不和谐"的声音,不但绿营学者抵制"一中"原则,就连一些蓝营专家也加入了反对的阵营,这让社科院台湾研究所所长余克礼都"有点吃惊"。 此次研讨会不同寻常,双方都是由重量级的"学者"组成,大陆这边去了不少前政府高官、大使或将军,台湾那边也有相当的人物出面,例如绿营的前"陆委会"副主委陈明通、前海基会董事长洪奇昌等。 行前,国台办新闻局局长杨毅称此次研讨会"有其重要的积极意义"。外界还有揣测,此次研讨会其实是为进入两岸正式商谈做准备,而且也会促成两岸正式启动"外交"和军事的"二轨对话"。 但从会议的结果来看,外界的期待看来会落空。不过该研讨会的确"有其重要的意义",只是不知该冠之"积极"还是"消极"。 从认清事情原貌来说,可以称的上"积极"。很长一段时间来,"统一"只是大陆一厢情愿的心事,但有不少人受媒体的蛊惑,以己度人,觉得除了一小撮"台独分子"外,大部分台湾同胞也做如此想。为了这一"梦想"的实现,大陆加速了对台湾人的"攻心战术",不断地给台湾送上"大红包"。 没想到,经济受惠大陆越来越多的台湾同胞,在关系自己命运前途的大问题上,根本就没想和"铜臭"做交易,好像他们多纯洁似的。说实话,在大陆人看来,台湾同胞有点不厚道,得了便宜还不领情。 有人可能要说,蓝营学者之所以也对"一中"表达反感,主要是要因应日前的台湾岛内局势,马英九陷入"美国牛肉进口风波",形势对蓝营非常不利。 这是非常表面化的分析。我曾经作了几年的台湾报道,接触过不少蓝营人士。关系熟了以后,他们说给我的心底话是:我们不希望独立,也不希望统一,最好就是维持现状。和台湾各界相熟、一辈子在做台湾问题研究的某知名专家也曾经私下向我表达担心:别喂饱了他们,他们更有反抗的本钱了。 现在从研讨会上传出来的"不和谐"声音,揭开了久被有意遮掩的事情真相:赞成"统一"的台湾人不是主流,而是少数。更多的人愿意"维持现状"。 就在研讨会召开前的一天,马英九旧调重弹,他在接受亚洲新闻台专访时说,两岸分隔60年,需要一些时间让双方政府和人民互相适应,可先谈影响生活的经济议题,再扩及其他方面。 马英九也许说的不是真心话,但绝对是实话。60年,在历史长河中不算什么,但是在隔绝人心上却能起到时光隧道的作用,真是恍如隔世,沧海桑田啊!当年的老兵大半都已逝世,他们子孙辈们生活在一个仇视大陆与大陆隔绝的环境里,那里还能凭空涌起一丝"乡愁"来?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社会已经成功经历了两次民主轮替。自由、民主和法治的观念深入人心。而大陆在他们看来,是一个和他们绝缘的政体。他们再放眼看看统一后的港澳,就更加珍惜自己拥有的东西了。 一个人心不思"统一"的大形势下,即便是国民党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何况今日的国民党也非当年,他们也得在一个竞争激烈的选举社会中听从民意的指挥。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因素是:台湾的后面有美国。这也是台湾人敢于反对"统一"的底气所在。有美国在,大陆就不敢武攻。既然你不敢用兵,既然你愿意送礼,那么我又有什么理由不接纳呢? 总之,从台湾整个社会心态来看,除了一小撮"急独"分子外,大部分人是在观望,在拖延,"统一"即便是选项之一,也是最后的一个。 除非一种情况发生——美国实力真得衰弱了,不敢和中国在太平洋上干一仗,被迫"让出"台湾的保护权。 但同时也必须有一个前提,中国经济得一直保持强劲的发展势头,在国力对比上形成中强美弱的局面。这个大胆的预测,从目前来看,还有点为时太早。中国一路高歌的经济内里危机重重,前景难以预料;美国虽然目前遭遇困境,但善于反思和纠错的他们也是很有可能再度"崛起"的。 奥巴马首次访华,的确是有求中国而来。在很多国际问题上,例如能源、气候变化以及朝伊核问题上,没有中国的配合和支持,美国搞不定。但是从目前的消息来看,台湾问题不在其重点议题所列,不知中方会不会将其当作和美国讨价还价的筹码。不过,即便中方提出了,结果也必定不会有收获。因为,很明显,此刻的中美力量对比还未发生根本的逆转。 不过说到底,中国人的事情还得中国人自己解决。如果哪一天,台湾同胞被大陆感动得"五体投地",欢呼雀跃地拥护"统一",那么美国佬是不敢干预的。 只是,不知这一天何时到来,也许还要等待60年? 章文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16 Nov 2009 08:18 AM PST 垃圾是否焚烧发电 公共博弈是关键 笑蜀 粗略统计,仅在建、拟建的垃圾焚烧发电厂,广东已多达至少19家;其中,广州就占了8家。 广州8家垃圾焚烧发电厂,当然统统建于近郊。这就是说,未来广州近郊,几乎已找不到二噁英阴影不能覆盖的净土了。 如此蔚为壮观的景象,岂限于广东一地。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垃圾焚烧发电的烟囱正到处生长,将一座座城市包围起来。二噁英这个潘多拉的盒子次第打开,令人恐惧到心悸,令人压抑到窒息。 抗议么?反对么?无效。因为别无选择!这是所有城市政府强制推行垃圾焚烧发电的共同的理由。 你可以说,强制推行垃圾焚烧发电其实是"借敌自重",是借当下垃圾危机来大干快上垃圾发电产业,以从中逐利。 这话说的一点不错。专家赵章元早就披露:美国和日本近十年都没有增加一台焚烧炉。那么他们继续生产的焚烧炉去哪了呢?中国无疑是其中一个最大的市场。 这个最大的市场大到何种程度?随手举几个例子就明白了:拟建的番禺垃圾焚烧发电厂预计投资9.3亿,在建的李坑二期投资总额9.7亿,广东另外两个尚在"报批可研"阶段的垃圾焚烧发电项目预计投资都高达13亿。深圳上坑塘垃圾焚烧发电厂预计投资22亿,更是令人咂舌。 汇总已披露的预计投资额,广东拟建、在建垃圾焚烧发电项目共计至少110亿。 区区广东一省如此,全国又是什么规模,不难想见。完全可以断言,卖垃圾焚烧炉已成当下中国最赚钱的行当之一。 有关部门的冲天干劲从何而来,答案至此昭然。但遗憾的是,仅此仍不能构成拒绝垃圾焚烧发电的充足理由,因为,这只是事实的一个方面,事实的另一个方面也无可讳言,那就是垃圾危机的增长及相伴而来的城市治理危机。正是事实的这后一个方面授人以柄。有关部门对公众的回应也就不乏讥讽: 制造垃圾危机的是你们,拿不出办法的是你们,对我们的办法说三道四的也是你们! 我们自私,我们狭隘,我们无能。我们在有关部门眼里的形象,大概就是这样不堪吧。他们收产业利益之真金白银,反而振振有词,大义凛然;我们都是二噁英的潜在受害者,倒显得胡搅蛮缠,理屈词穷。 但是,我们真的除了说不,就一点办法没有吗?解决垃圾危机,真的只有焚烧发电一途吗?当然不是这样。 据《南方都市报》报道,欧洲垃圾处理巨头、意大利"马可波罗环境集团"在华公司负责人近日声称,意大利人讨厌垃圾焚烧发电,这种技术在欧洲已是淘汰技术,因为它会带来很多疾病,比如二噁英导致胎儿畸形等。当然,如果垃圾得到很好的焚烧,不会产生二噁英,但这很难做到,一是当前技术达不到,二是成本非常高。所以,意大利主要采用更环保的垃圾分类回收加上垃圾填埋发电。 更值得借鉴的,是同文同种的台湾的经验。 据《南方都市报》报道,在整个1980、1990年代,台湾也曾为不断增长的城市垃圾所苦,其应对之道也是大干快上垃圾焚烧发电,甚至要一县市一座焚烧炉。但现在台湾的城市垃圾却急剧萎缩。以台北市为例,其每日生活垃圾总量已从10年前的3695吨,锐减到1500吨。垃圾危机化解,相应地,台湾三分之一数量的垃圾焚烧炉也宣告取消建造或停止运转。 这个巨大转折是怎么来的?一言以蔽之,是从公共博弈中来的,是从持久而充分的公共辩论和公共讨论中来的。大干快上焚烧炉的主要理由是别无选择,但通过博弈,通过辩论和讨论,政府、市民双方的智力和灵感都被激发出来,终于找到了垃圾危机的有效应对之道,即在民间广泛参与、民间与政府密切合作的基础上,在社会监督和利益分享的基础上,建立强大的垃圾分拣体系,从源头上就实现垃圾减量、分类和资源化。 台湾的成功转型给我们的一个最大启示,是公共博弈的绝对重要,是公共辩论、公共讨论的绝对重要。没有这样一个过程,好办法是想不出来的,政府就只能用坏办法,特殊利益集团就不难趁此暗度陈仓。 公共参与、公共博弈不仅必不可少,而且因事涉公众生命安全和财产安全,公众参与、公共博弈的动力也一定足够强劲。问题只在于这扇门能开多大,而这点恰恰最令人忧虑。近日媒体披露,在回答垃圾焚烧厂能否多几处供市民选择的提问时,广州有关部门的说法竟然是,多项选择固然更能满足公共利益,但是,这样做时间长没效率!这足以证明有关部门对待公共利益、对待公众参与的诚意了。 建立在充分博弈、充分辩论和讨论基础上的公共治理是最科学最有效的治理。但这需要时间和耐心,而相关部门恰恰最迫不及待,最没有耐心。真实原因何在?真实原因并非如他们所称的垃圾雄兵马上要一夜破城,这不过是吓唬小孩的托词。垃圾固然已成危机但也没到一年两年都等不得的地步。真正的原因就在于,他们只要他们自己的效率,即产业利益所需要的效率,部门利益所需要的效率。不仅拖一天就少赚一天,而且最直接的损失是,十一五规划已到尾声,项目再拖下去,就没办法拿到十一五规划规定的专项财政投入了。而用纳税人的血汗做本钱为自己赚钱这等好事岂容坐失?所以他们才分秒必争,哪有什么耐心让你去从从容容地博弈,去认认真真地辩论和讨论。 一言以蔽之,他们把小集团利益看做西瓜,把公共利益、把公众生命和财产安全看做芝麻。这才是垃圾焚烧发电似乎不可阻挡的全部奥妙之所在。 ——载今天《东方早报》 |
Posted: 17 Nov 2009 12:00 AM PST 奥巴马回答网友提问防火墙和TWITTER 2009-11-16 13:55:31 来源: 新华网 跟贴 0 条 手机看新闻 核心提示:网友就网络防火墙和TWITTER提问奥巴马,奥巴马称"一直坚定支持互联网开放使用,非常支持不审查内容"。 新华网11月16日报道 [洪博培]第一,有这么多互联网使用者的国家,有6000万写博客的人,你知道防火墙的事情吗?第二,我们是不是应该自由的使用TWITTER? 奥巴马: 首先让我说,我从来没有使用过TWITTER。我注意到一些年轻人,他们一直很忙,有各种各样的电子器材,很笨重。但是我还是非常相信技术的作用,非常重视开放性。在信息流动方面,我认为越是能够自由的信息流通,社会就变得越强,因为这样子,世界各地的公民能让自己的政府负责,有一个问责制度,他们自己会思考,这样会有新的想法,鼓励创造性。所以我一直是坚定的支持互联网开放的使用,我是非常支持不审查内容,在美国我过去谈过,这是我们的一个传统,我也认识到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传统,但是我可以告诉各位,在美国,我们有没有受限制的使用互联网的机会,这是我们力量的来源,也应该受到鼓励的。 但是我也应该很诚实的告诉各位,作为美国总统,有的时候我还是希望信息不是那么自由的流通,因为这样我就不需要听到人们在批评我,我认为很自然的。 在人处于一个实力地位的时候就会想到,你为什么这样说我,你这样说是很不负责的。可是真实的情况是这样,因为在美国信息是自由的,因为在美国有很多人批评我说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我还是认为,这样才会使得我们的民族制度变得更强,使我变成一个更好的领导人,因为它迫使我听到一些我不愿意听到的意见,也迫使我审查我正在做的事情,每天都要审查,要看我是不是真的为美国人民做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所以我认为互联网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更强的工具,可以让公民来参与。 实际上,我这次胜选,当了总统的一个原因之一我们能够动员很多年轻人,通过互联网来动员。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人会想到我会赢,因为我们不是得到最富裕的支持者、政治上最有权利的人支持我们,可是人们通过互联网看到我们竞选,他们开始感到很兴奋,他们就组织起来成立一些竞选的活动、事件和集会,结果就产生了这些从下往上的一种行动,使我们很成功。 这不仅在政府和政治,在企业界一样。像Google这种公司,不到20年前,它只是两个年龄跟你们差不多一样的人创业,本来是科学的实验,后来因为互联网,他们能够创造一个产业,这个产业使得全世界各地的商业发生一场革命。 所以要不是有很自由的开放性,就像互联网所提供的开放性,那Google不会存在,所以我很支持一个做法,就是不要限制互联网的使用、接触或者像 TWITTER这种信息技术,越开放越能够沟通,使全世界联系在世界。像我的两个女儿玛丽亚和娜塔莎,一个是11岁,一个是8岁,在她们的房间可以上网,通过互联网可以达到世界任何地方,可以学到她们想学的内容,这是她们巨大的力量,她们拥有这种力量,也有利于促进相互理解。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技术也有负面,恐怖分子也可以通过互联网做一些以前他们做不到的事情,有一些极端分子也可以动员。当然开放性肯定要付出某种代价,这是不能否认的。可是我想好的远远多于坏的,所以还是保持开放是好的,这是我很高兴互联网也作为这个论坛的一部分。最后两个问题。 (本文来源:新华网 ) 王森 http://news.qq.com/a/20091116/001588.htm |
Posted: 16 Nov 2009 07:36 AM PST 2009年7月20日,我从库斯科出发,沿着印加古道,向传说中的马楚皮楚进发。4天后,我到达目的地,兴奋赶走了疲惫,彻夜难眠。第二天,我又坐上一辆大巴车,向传说中的印加文明发源地的的喀喀湖开去。满车都是刚从马楚皮楚下来的游客,那些没有徒步的,仍是一脸兴奋。我旁边坐着一个漂亮的印度姑娘,说一口流利的英文。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各自的旅途经历,聊着聊着,她睡着了。 窗外是印加人的梯田,南半球的秋天,一片肃杀之气: 车子慢慢开上了印第安高原,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窗外的景色愈渐单调,满眼是枯黄色的茅草,围着一群满头白发的山。它们距离太远,仿佛老僧入定,一动不动。童安格曾经唱到:"为何一转眼,时光飞逝如电线杆。"这里没有电线杆,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身披驼毛大氅的印加武士随时会出现在眼前,带我回到那个古老的世界。 我拿出MP3,点了一首Philip Glass的Solo Piano。重复而又单调的旋律,正好是窗外景色的配乐: 偶尔也有那种时候,乐声突然激昂起来。每当这时,眼睛里总会适时地开进一辆火车,打破这永恒的宁静: 日子过得太快了,一天天,一月月,忙忙碌碌地过去。也许别人是在旅行中寻找刺激,我却经常从旅行中找到安宁,就像那天一样,时间在音乐中停止了,不知老之将至。 如果能永远在时间面前做一个愚者,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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