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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片請廣傳)〔我們都是外傭的孩子〕
- 血荒:愤怒、误解与无奈交织的爱心之荒
- 美国高校在大都市开设分校,方便成年人入学进修
- 我理解的经济学原理
- Principle #4 in Action
- 《华盛顿邮报》在台湾军界,大陆间谍引起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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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傭作為香港永久居民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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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30 Sep 2011 02:50 PM PDT (短片請廣傳)〔我們都是外傭的孩子〕在大家因為外傭居港權議題而紛紛擾擾的時候,可否停一停,想一想, 影像串流: This posting includes an audio/video/photo media file: Download Now |
Posted: 30 Sep 2011 02:22 PM PDT
不过,面对年复一年、愈演愈烈的血荒警报,许多老百姓并不买账。针对"无偿献血,高价用血","血站暴利","献血者免费用血政策实施不力","献血有害,虚假宣传","献血感染疾病"的指责随处可见。不少人不仅发誓自己不再献血,还要求其他人也不要献血,免得"爱心浇注了腐败之花"。宣传和主张义务献血的人士遭到挖苦和攻击,甚至被贴上"五毛"的标签。愤怒的民意由此可见一斑。 一边是等待用血的病患,一边却是日益枯竭的血源。谣言的散播加剧了这一矛盾,造成的恶果显而易见。然而,献血总归是公益事业且出于自愿,不可苛求也不能强迫。既然我国和其他多数国家一样施行无偿献血的政策,那么缓解血荒只能寄希望于政府、舆论和道德观念的转变。在此之前,身为无奈的医生,所能做的也只有尽力传播可靠的专业知识,以期澄清某些误解。 为什么要实行无偿献血制度?很多人说,无偿献血政策断掉了一些底层人士的生路,许三观们从此失去了可靠的经济来源。的确,在过去,许多人可能依靠卖血获取了报酬,但是由此衍生出的灾难则要深重得多。以逐利为目的的供血一方面损害了卖血者的健康,一方面姑息了"血头"之恶,更可怕的是,难以禁绝的地下非法违规采血造成了大范围难治传染病的传播。"只有以人道主义无私奉献而不是以经济报酬为目的无偿献血,才能从根本上清除有偿供血带来的各种弊病;血液质量才能得到保证,才能保护受血者的安全,才能最大限度地降低经血液传播疾病的危险"。正是出于上述原因,国际红十字会和世界卫生组织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向各个成员国推荐无偿献血制度。在我国大陆施行之前,港澳台地区和世界大部分发达国家都已实现了公民无偿献血。我国施行此项制度顺理成章。 为何献血无偿,而用血却要付费?这实际上是国内外通行的做法。例如同是无偿献血的美国,一个单位悬浮红细胞(200ml)的收费大约为220美刀,这其中包含了医院的检验费用,血液提供部门的储藏、运输、人力成本等等。因此,以无偿献血为理由要求用血免费是不合常规的,除非国家能够承担血液处理过程中的全部成本。当然,不排除这种情况在未来实现。至于我国临床用血的收费是否只是收取了成本费用,可参照各地的数据加以推算。这些问题医院和医生没有话语权,故不在本文的讨论范围之内。 由于采集、分离、处理等环节上的不同,各类型成分血液的成本也各有不同,因而费用各异。例如血小板就要比悬浮红细胞的费用高很多。 成分输血是巧立名目吗?大家都知道,血液由细胞和血浆构成。血细胞又大致分为红细胞、白细胞和血小板。当前医院的临床用血绝大部分都采取成分输血,即将血液中的有效成分予以分离,制成浓缩红细胞、血小板、血浆等,分情况单一使用。很多人对此不理解,认为医院有巧立名目收取高额费用的嫌疑:能用便宜全血的不用,反倒分离使用,增加成本抬高收费。其实这些观点还是源于对临床用血的不了解。 实际上,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患者需要的并非全血,而是血液中的某一成分。例如贫血患者由于缺乏血红蛋白造成血液携氧能力下降,造成组织缺氧,加重心血管系统的负担。对于此类患者,单纯使用浓缩红细胞就可达到目的;某些患者由于种种原因缺乏血小板,导致出血倾向,对此类患者使用血小板即可,无需输注全血。国外的医疗机构几乎已经摒弃了使用全血,血库中甚至没有全血的储备。事实上,那些使用成分血无法挽救的患者,使用全血也难以救活。而使用全血还有种种弊端:首先,如上所述,大多数情况下输注全血浪费了宝贵的血液资源,把本来不需要的部分也同时消耗掉了;其次,全血中成分复杂,不如单一成分浓度高、治疗效果好;最后,全血还增大了受血者感染和过敏的风险。 鉴于成分输血的需要,有时候献血人员会被要求进行成分献血,即血小板单采。这种献血过程类似透析,即让献血员的血液流经机器,经采集所需的细胞成分后将其余血液回输人体。这一过程比捐献全血略微复杂,但献血人员的损失更少,相对而言对机体的影响更小。部分人对这种捐献过程心存疑惧,恐因捐献而感染疾病。这一顾虑其实没有必要:因为整个捐献过程中所使用的管路均为密闭且一次性的,无须担心病毒等微生物感染。单采血小板的好处还在于,患者接受同等数量的血小板时供者的数目大大减少了,这将同时大大减少过敏等免疫反应的可能性,治疗效果也更好。 献血是否有害健康?网络上关于献血阴谋论和后遗症的文章非常多,也的确有不少人反映身体在献血后出现了这样或者那样的的不适。毫无疑问,短期内损失200-400毫升血液并非正常的生理过程,部分人感觉不适也在情理之中,医学也从不排斥个体的特殊性。不过,输血作为一种可靠的治疗手段已经在世界范围内应用了近80年,经过两次世界大战的洗礼,人们对失血的影响已经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健康人在失去200-400毫升血液后,机体的代偿和储备完全能够补偿这一损失,无论短期还是长期,人们均未观察到任何由于献血而带来的严重损害与后遗症。网络流行的各种"劝告"和"内幕"均无可靠的研究成果支持。 另一个令人担忧的就是献血相关的感染风险了。当前国内所使用的采血用具均为一次性使用,不存在过去卖血时代的黑箱操作,因此由于献血而感染疾病的风险可以忽略。而经献血点采集的血液,要经过严格筛查除外感染性,方能用于临床。不符标准的血液将被废弃。经过重重检测,虽然不能百分之百地规避受血人的风险,但输血的可靠性较之过去也已有了非常大的提高。 爱心之荒当前国内献血的主力军是农民工和在校学生。有报道称,这两个群体所贡献的血液占据了无偿献血总量的九成。这也是为什么血荒通常发生在寒暑假等节假日期间的原因。消除误解、打消顾虑是科普人士和专业人员义不容辞的责任。针对血荒,除了要求医务人员努力"节流"之外,"开源"才是彻底解决之道。我国人口的献血率不足1%,与美国等发达国家3%以上的水平相距甚远。献血是一项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举动,抵制献血的行为非但无助于解决社会弊病,反倒会将期待救命血的患者推入更深重的痛苦。如此愚行,情何以堪。 延伸阅读: 箫汲——《献血有害健康吗?》 |
Posted: 30 Sep 2011 11:25 AM PDT 美国最早的一批公立大学是大约一个半世纪之前由国会通过土地赠与法案建立的。大片的国有土地通常是在偏远的山区森林,靠近农牧业地区。当时美国正处于从农业国向工业国转型的时期,需要大量的农业、农机和工程技术人才,所以建的差不多都是农业或工业大学。这些学校后来逐渐演变为综合性大学,成为州立大学的骨干,不少还是所在州里最好的大学。 进入现代社会,人们求学的方式逐渐多样化,成年人进修的越来越多。那些已经走上工作岗位的人士往往希望进一步扩大自己的知识范围,以便更好地适应工作需要,或者为进入新的领域准备条件。为了就近满足这些人的需求,那些远离大城市的高校就在这类人士集中的地方开设分校,弗吉尼亚大学与弗吉尼亚理工学院在首都地区联合开办的分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的数据,华盛顿地区在2010年有将近560万人,在全美大都会地区当中排名第七。这个地区不但是联邦政府所在地,有许多政府的合同承包公司,还是互联网技术的主要发源地之一,加上生物医学等各种高科技行业,所以当地劳动力市场对知识和技能的要求相当之高。弗吉尼亚大学与弗吉尼亚理工学院这两所大学一个偏重文科,一个偏重理工科,它们结合起来办学,对这个地区的人才需求是一个很好的补充。 弗吉尼亚大学与弗吉尼亚理工学院是弗吉尼亚州最著名的两所大学,它们的美式足球队在赛场上是死对头,但是在球场外面,这两个学校在学术与教学上却互补互助,亲如兄弟,这所位于瀑布教堂市(Falls Church)的联合分校就是一个例证。 弗吉尼亚理工学院1969年就开始在首都地区办学,几年后因为地方不够用,就联合弗吉尼亚大学建分校,挪了几次地方,最后于1997年搬到了现在的位置。这个分校虽然不大,主要只有一栋面积将近1万平方米的教学楼,但是它有两所学校主校区强大的师资和资源作为后盾,加上先进的远程教学能力,使得它成为首都地区特别是北弗吉尼亚州居民继续教育的一个重要基地。弗吉尼亚理工大学在这个地区还有5处教学设施,能源与环境、地理空间信息技术和生物信息等18个研究中心或实验室,使得这个分校更加如虎添翼,不容小觑。 不久前的一个星期六,我曾经造访这个分校。周末来这里上课的大多是利用业余时间进修的成年人,包括在私人企业、联邦政府、非营利组织与其他机构的雇员。墙上的电子屏幕显示当天上课的课程、教室和老师的名字。 我查阅了这个分校的资料,弗吉尼亚理工学院提供的课程当中理工科占三分之二以上,而弗吉尼亚大学则基本上都是关于教育、语言、管理方面的课程。大多数是硕士或博士班的科目,也有少数是为在职岗位工作需要的专业证书而设置的。 在这个分校读书,特别是在职进修,经济上相当合算,因为学员只需要付学费和书本费,其他生活费用本来在这里工作就是要出的。来这里上学的绝大多数学员都住在本地,学费享受本州居民的优惠待遇。在职进修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所交的学费、书本费有相当部分可以从报税收入当中扣除,从而减少了缴税负担,等于增加了收入。如果所在单位鼓励员工进修,往往会负担全部或部分学费,那就更好了。我有一个孩子,大学毕业之后曾经在一家环境政策方面的非营利组织工作,但是他对艺术设计(Art Design,在中国叫平面设计)发生了兴趣,业余时间去进修有关课程,所学专业与公司业务毫不相干,结果不但得到单位上的鼓励,老板居然还替他出学费。两年后打下了基础,考上一所颇有名气的艺术学院读研究生去了。 雾谷飞鸿/美国参考 |
Posted: 30 Sep 2011 10:13 AM PDT 扉页上是老人家85岁时的笔迹:"给兆丰:感谢你向独特的人群——中国人——传播经济分析原理;尽管它与我们从中国人那里所学到的所有知识相比,只占微不足道的份量。" 《经济观察报》之"法律、管制与经济增长"专栏(22) 我理解的经济学原理 薛兆丰 这个秋天我在北大教《经济学原理》,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教学大纲开门见山:"经济学是一门研究人的行为规律的学科。普适的经济学原理,不仅被用来分析包罗万有的社会现象,而且还深刻地影响了历史学、社会学、政治学和法学等相关学科的研究方法。本课程向从未接触经济学的本科学生演示和传授这种分析技能。" 临开课那晚,翻出由阿尔钦(Armen A. Alchian)和艾伦(William R. Allen)所著、由阿尔钦12年前签名赠送的老课本《交易与生产:竞争、合作和控制(Exchange & Production: Competition, Coordination, & Control)》。扉页上是老人家85岁时的笔迹:"给兆丰:感谢你向独特的人群——中国人——传播经济分析原理;尽管它与我们从中国人那里所学到的所有知识相比,只占微不足道的份量。" 阿尔钦1950年的《不确定性、进化和经济理论》,为求索经济规律的事业,找到了坚实的理性基础;此后,他为"成本"、"租"、"产权"等主题所作的叙述,开辟了透过经济学理解世界的独特视野。不仅如此,他还致力于传授经济分析原理。阿尔钦的女儿告诉我,他当年还用磁带录音机来分析自己授课的效果。他的学生不仅有经济系学生和教师,还有大量的联邦法官,不仅影响了经济学的研究方向,还增进了美国司法界对产权和企业行为的理解。 老人家送我《交易与生产》一书时,正在修订该书的新版,而我则在并行作中译。我有空闲就翻译,有问题就电邮,而他往往当天就回信。如此良辰美景,持续了两三年,译稿达数十万字。遗憾的是,老人家八年前起记忆力衰退,出版计划被迫搁置。今天他仍健在,记得往事,只是不再写书了。 今天我上教坛,临门一脚,应该怎样踢?我想过好一阵,还是从阿尔钦开始。在他看来,不论各人怀有何种愿望,人类只有直面种种约束、选择这样或那样的竞争规则,才能存活和发展;而研究竞争规则的选择及其结果,就是经济学的目的。 显而易见,人类至少面临四项普遍约束:(1)东西不够;(2)生命有限;(3)人际依赖;和(4)需要协调。人类种种制度安排,一概是为了应付这些约束而衍生的。它们对应着三套规律:(1)需求定律;(2)利息理论;(3)产业理论;和(4)宏观理论,而这就是通过经济学看社会万象的视角。 第一项约束是"东西不够"。人类如何选择竞争的规则,如何解决资源争用的冲突?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先让同学们读法国巴斯夏(Claude Frédéric Bastiat)在1850年发表的名文"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What Is Seen and What Is Not Seen")。人类一切活动都事关选择,而经济学者的特长,是去看见那些一般人所看不见的代价,否则就无法合理地评估选择所引致的得与失。 接着是介绍斯密(Adam Smith)眼中的人性。许多人以为,斯密将市场与道德对立起来,说他先写了《国富论》,后来又补充了《道德情操论》。其实,斯密先出版了《道德情操论》,而过了整整17年才出版《国富论》。在斯密看来,人人都有同情心,自我的感受永远是他猜想中的别人的感受的函数。无奈的是,同情心既走不远也靠不住,而人类无时不刻需要友侪的协助,所以只有依靠商业,才能使那些默默无闻的人们随时得到帮助。 有了上述两点铺垫,就可以讨论阿尔钦的雄文了。先介绍"不确定性和生存进化"的框架,然后是解释不同的竞争规则会引致不同程度的社会浪费,最后咬紧"成本"的定义,冷静地剖析"物质主义"、"环保措施"、"中间商的作用"、以及"义务兵制与志愿兵制"。 在详细讨论阿尔钦关于"产权"的论述后,我们引入科斯(Ronald Coase)的贡献。在存在交易费用的世界里,个人的权利与他人的权利必然存在冲突,而警句"每个人行使权利应以他人权利为限"却缺乏任何指导意义,只有科斯的洞见才为调和冲突指明了方向。不消说,需求定律和价格管制的理论分析,是这个一般化框架下的核心技术了。 第二项约束是"生命有限"。由于没有人是长生不老的,所以世事的不确定性就会深刻地影响人的行为,而由此产生的"不耐(impatience)"便成了"真实利率(real rate of interest)"的决定因素。这是说,较有耐心者用"现货"与较无耐心者的"期货"交换,其比价便决定了利率。这个机制,不仅影响了人们究竟是生产草房还是砖房、吃饭还是酿酒、种树还是砍树等决策,而且为货币银行体系和金融投资市场,打下了深刻而广阔的根基。 第三项约束是"人际依赖"。人不得不与他人为伍,而只要社会上超过一个人,人与人之间就必然存在知情不告、尔虞我诈、过河拆桥和互不信任等现象。于是乎,各种合约安排、组织结构和防范行为便应运而生。环顾我们的社会,法庭、警察、家庭、企业、学校、协会和政党,婚姻中涉及的钻戒、礼金、嫁妆,朋友之间的喝酒、聊天、讲粗话,企业主对员工往往具有较大的酌情控制权……种种现象,无一不是为了防范"人际依赖"的隐患而衍生出来的生存对策。 第四项约束是"需要协调"。三个人制砖,两个人砌墙,本来合作得天衣无缝。后来一位砌墙的因为熟能生巧而提高了速度,五人的合作便出现了"失衡",砌墙的劳动力出现了"闲置"或"失业"。要摸索出新的"和谐模式",不论是让一位砌墙的人转业去帮助制砖,还是改造制砖设备以提高生产率,都需要花费时间和资源。种种宏观经济理论试图刻画、解释和调节的,不外乎是这种因为需要协调而产生的困境。 在课程的每个环节,我们一以贯之地遵循"在约束条件下、通过平衡边际、来取得最大化"的思路;与此同时,"人权"、"道德"和"良心"等社会规范,也不再被视作开天辟地时"天赋"的内容,而将被理解为人际重复博弈后"人赋"的结果,而且它们也必将随着生产力和技术的变革而缓缓演化。 关于经济学对人类世界观的贡献,经济学家德姆塞茨(Harold Demsetz)曾经总结道:自斯密以后、一个半世纪的经济学成就,就是"建立了高度分权的抽象模型,其中没有人可以控制价格或其他重要的市场指标。"不论是谁,对这句话的理解越深,世界观的变化就越大,而这既是我所理解的经济学原理,也是我授课的免责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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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30 Sep 2011 11:02 AM PDT In Chapter 1 of my favorite text, we learn that people respond to incentives. As this story remind us, bureaucrats are people too. Managers in the Social Security Administration, struggling to handle a skyrocketing number of disability cases, had an unusual request for their workers this week: slow down. Social Security judges and employees in Florida, Alabama, Colorado, Georgia, Tennessee, Ohio and Arizona were among those instructed to set aside disability cases this week, with the slowdown allowing managers to boost their performance numbers for the coming fiscal year, which starts Monday. Top officials, in a bid to meet goals to win promotions or thousands of dollars in bonuses, directed many employees to refrain from issuing decisions on cases until next week, according to judges and union officials. This likely would delay benefits paid to thousands of Americans with pending applications, many of whom are financially needy and have waited for a government decision for more than a year. The directive stemmed from a wrinkle in the federal calendar, in which this week fell between the federal government's 2011 and 2012 fiscal years. This happens every five or six years, as officials are allowed to count just 52 weeks in their calendar. Counting this week would make the current fiscal year 53 weeks long. That meant any applications for disability benefits completed between Monday and Friday wouldn't count toward the annual numerical targets set for Social Security judges or field offices. |
Posted: 30 Sep 2011 09:49 AM PDT 核心提示:罗贤哲是一个不能抵御美色转而铤而走险的个案?还是台湾军界已被中共间谍深度渗透的表现?在台湾选战前夕,罗案引发了军界的不安。 原文:In Taiwan military, Chinese spy stirs unease 作者:Andrew Higgins 发表:2011年9月28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 台湾――今年初,军队情报人员和公诉人出现在台湾南部的一个白色乡村平房前,告诉罗贤圣,他们要搜查房屋。他们在一包包的大米中寻找、在花园里挖掘、在鸡栏里检查。 "他们说在找现金,"这名52岁的退休士兵回忆,他的弟弟是台湾军队高官,因被指控为中国大陆做间谍而在台北被捕。 搜寻是疯狂努力的一部分,目的是为了回答不仅深深困扰台湾也困扰美国的问题:在对大陆共产党有根深蒂固敌意的军队里,为什么一个成功的看起来忠诚军官会变成反对自己的国家?他出卖的秘密是什么? 直到1月底被捕之前,罗贤哲少将负责军队通讯和电子信息部。这使他处于以精密且非常机密的由美国科技打造的指挥控制系统的核心,多年来,大陆始终想把这种技术弄到手。 罗贤哲7月被高等军事法院判处无期徒刑,他是数十年来因间谍行为被判刑的级别最高的军官。国防部表示,这提醒人们,尽管最近台北和北京关系变暖,"中国大陆搜集我们军事情报的努力并没有停止,反而增加了"。 罗贤哲为北京做间谍至少已经7年了,这引发了深深的不安,不仅因为他能获取机密,还因为他的背景。其父是1949年为了逃离获胜的毛泽东的红军而逃到台湾的国民党士兵,他成长过程中,接受的都是在台湾主流价值观。 不过,确切地说,那些价值观是什么,近些年已经变得越来越混杂,民主动摇了过去被当做确信之事,暴露了那些支持和大陆关系改善甚至是统一的人与想要和北京保持疏远的人之间的分歧。 台湾国防部副部长杨念祖表示,罗贤哲做间谍的动机还在调查中。他在办公室接受一次采访时说:"这是一个谜团,我们还没有到[解开它的]最后阶段。"在他的办公室悬挂着的军事地图上,台湾和大陆仅隔100英里,大陆声称台湾是其领土。 案件发生在对台湾来说十分敏感的时间,台湾将于明年1月进行总统选举,最近几个月一直疯狂游说美国出售新战机。上周奥巴马政府向台湾出售了价值$58亿的武器装备,包括精密的雷达和其他设备,来改装有年头的F-16 A/B型战机。但是白宫没有给出任何信号同意卖给台湾新型的,更先进的战机的要求。 "金钱和美色" 台湾政府从美国方面获得"罗贤哲耍两面派"的警告,通过媒体透露和偶尔的声明,当局试图平息人们认为罗贤哲因亲北京的意识形态和想要迅速统一才背叛的担忧。 "他的动机只是金钱和性,主要是性,"国民党负责外交事务和国防委员会的立委林郁方认为,已婚且身为3个孩子父亲的罗贤哲,只是在2002至2005年于泰国做武官时陷入了北京的"美人计"。 在台湾国民党占支配地位的军队和文职机构,这是挫败甚至愤怒的时刻,产生了对在当时总统陈水扁领导下国家方向的担忧,陈水扁是1949年以来台湾岛第一个非国民党领导人,2008年下台,现在则因贪腐而在服刑中,他主要是以摆姿态、象征性的方式强调台湾的独立地位,而北京则誓言如果台湾独立,将不惜一切代价加以阻止,同时国民党也反对独立。 在陈水扁的统治下,"台湾"一词出现在中华民国的护照上,国民党前领导人、中国统一的捍卫者蒋介石的雕像和照片从许多公共建筑上消失,这些都让国民党人不满。 罗贤哲的哥哥在家族农场接受第一次采访时表示,他被关押的兄弟从来没有流露出任何对共产党的同情,不过,也不再把其看作台湾的敌人。"我们在与共产主义者战斗、为中华民国服务的口号下长大",这名间谍的哥哥说。"我知道我弟弟永远不会背叛台湾利益。"这个哥哥表示,当台湾在20世纪80年代解除了对大陆旅游限制后,北京"就不再是我们的敌人了",他们的父亲和许多其他国民党老兵开始回大陆探访亲友。 [两岸]间谍史 台湾海峡两岸的间谍活动并非新鲜事。当国民党在1949年逃亡至台湾时,数万名如罗的父亲那样的士兵也跟随而来,它却留下了一个间谍网络,情报从此源源不断。同时,北京也在台湾打造自己的间谍网络。8月,台北的法院认定一名台湾软件工程师想要从他在军队的朋友那里获取台湾的美国制造的爱国者导弹防御系统。 但是罗贤哲的变节却尤其引发了戒心。他的工作可以让他得到一些台湾最严加防护的秘密――包括一套被称为"博胜"的新型指挥、控制和交流系统,这是大陆和美国间谍们长期以来觊觎的目标。 2008年,前五角大楼雇员和亚历山大市居民Gregg W。 Bergersen 被认定有罪,因为他提供了美国售武的机密信息,他的被捕是在FBI发现了一名重点关注美国和台湾之间军事合作的大陆间谍之后。根据法庭上获得的证言,这名间谍的主要目标就是博胜。 台湾国防部长杨念祖说这套系统还没有被罗盗取得手,不过他的间谍活动包括了至少五次把信息传送给一名大陆的接头人,并从对方收取了非法报酬。 但在最近一次台北召开的关于国防的会议上,香港浸会大学的台湾问题专家 Jean-Pierre Cabestan 说这一案件表明台湾的间谍和反间谍网络都被中共的特务"深度渗透"了。 国民党在2008年重新成为台湾的执政党之后就迅速地与大陆开展经济和其他方面的联系,它愤怒地回应了有人认为罗的变节是更广泛的腐坏的表现,驳斥了军界无法保住美国的机密的说法,并坚持说这只是某个无法抵御诱惑的个案。 罗兄的矛头对准美国 罗贤哲的哥哥却认为他怀疑弟弟是因为美色引诱才叛变,他说罗贤哲是一名虔诚的佛教徒,可以"控制七情六欲"。他转而指责他弟弟的麻烦是美国造成的。 他说去年罗随一个台湾的军事代表团从夏威夷访问归来后,曾抱怨有不明身份的美国人在他的酒店中接近他,并表现的"非常粗鲁"。尚清楚他们是何人,有何目的,不过一位前台湾国防部官员说FBI曾找过罗,希望招收他为双面特工。 一位亲反对派的防务专家陈文政(York Chen)说当他在陈水扁时期做台湾国家安全会议的高级顾问时曾见过罗。他相信,性仅仅是一个诱因,罗对文职政客深深地感到失望。他说:"在他看来,局势已毫无希望可言。" 一名退休的海军船长,同时也是国立政治大学国防研究中心的学者 Tieh lin Yen 也见过罗,他认为罗贤哲深陷私情,为掩盖丑闻以挽救其前途不得不挺而走险。Yen 说:"他曾拥有一切。他曾是未来之星。" 就在罗被捕后不久,他的儿子进入了台北军事学院,继续其父的军旅生涯,成为家族中的第三代军人。(他已经被开除了,官方的原因是成绩不佳。) 91岁的国民党老兵 Tsai Jung-ming 就住在罗家的农田旁边,他说罗曾经只要从台北回来见家人就会来看他。他们有时会谈到罗父回大陆的探亲之旅。 Tsai说现在中国"富多了",但是"我还是痛恨共产党人。"他不相信罗会为他们做间谍。"也许有一天我们能明白一切――而他也会重获清白。" 相关阅读: 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译者的音频博客已登录iTunes,到这里即可收听往期的译者音频节目;下载更新需翻墙。 |
Posted: 30 Sep 2011 09:16 AM PDT 被利用的格达活佛 文/唯色 七月底到甘孜,蓦然注意到街边电杆上高挂一路牌,上书"朱德总司令与五世格达活佛纪念馆"。是最近修建的吗?顺着箭头走去,渐渐走出城外,找到的却是紧闭的红门后面一幢有着汉式风格的楼房,周遭树木葱茏、花草茂密,江泽民题写的馆名很是醒目。 后来从网上看到,此馆于1991年兴建、1993年完工,成为甘孜县、甘孜州乃至四川省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据介绍,"馆内详细陈列了五世格达活佛生平介绍、红军长征途经甘孜的事迹和革命文物"。我注意到,其中提及藏有"建立第一个民族地区苏维埃博巴政府时的绘画、照片;副主席格达活佛和参加博巴政府的藏族群众的图片等"。 何谓"博巴政府"?说来话长,正如中共承认,红军在长征途中帮助建立了两个"共和国",即格勒得沙共和国和波巴人民共和国。这都是在藏人土地上建立的藏人政权,格勒得沙政府在今丹巴等地的嘉戎地区,波巴(即博巴)政府在今甘孜等地的康巴地区,其宣言并非针对本土固有的政治、宗教等权力,而是如其所言:"所有藏康青的领土应永远归波巴自己管理。我们誓死反对汉族侵略者国民党汉官、军阀千余年来对我们波巴所施行的吞灭政策,坚决为波巴独立解放奋斗到底!""我们的旗帜是波巴独立,我们当前的任务是兴蕃灭蒋。" 回顾七十多年前的历史,有关评论总结,中共的民族政策是起初支持"民族自决"甚至"民族独立",如今反对"民族分裂"。所谓帮助建立"博巴政府",在当时,对于亡命路上的中共红军而言,其实是一种权宜之举,而根本不是"对西藏人民的'庄严承诺'"。实际上,中共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无论经过汉人地区还是经过藏人或其他民族的地区,从如今披露的事实来看,一路都是空头支票,一路都是坑蒙拐骗。 帮藏人建立"兴蕃灭蒋"的独立政权是需要回报的。据中共官方文件,在红军经过阿坝地区前后十六个月中,格勒得沙政府支援粮食约1000万斤,牛、羊、马、猪等牲畜约20万头;在红军经过康北地区期间,波巴政府提供粮食450万斤。当红军在延安站稳脚跟之后,毛泽东对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Edgar Snow)说:"红军唯一的外债,是红军拿了番民的粮食而欠的债,有一天,我们必须向番民偿还这笔债。"什么叫"外债"?难道不是向外国借债的意思吗?可见毛泽东当时并没有认为西藏是中国的一部分。 至于甘孜县白利寺的格达活佛,与当时的藏人精英如夏格刀登、邦达多吉、恭布泽仁、扎喜旺徐等组成波巴政府的领导成员,共同制定包括了"番人独立,建立博巴依得瓦独立政府,博巴坐自己的江山"及"联合红军和赞助博巴独立的一切团体和个人"等内容的纲领,深信"一切赞助和同情波巴人民独立的国家或民族、政府和军队都是波巴人民的朋友",却最终因其轻信而遭到了历史的嘲讽。 如果要公正地评价格达活佛等历史人物,应该承认他们实质上都是藏人民族主义者,而非被中共一再利用,册封为追求"祖国统一"的"红色活佛"。有人评说,如果格达活佛一直活到红军变成解放军,那么几乎可以肯定他后来会被投入监狱,就像平措汪杰先生的命运一样。而他在解放军即将发动"昌都战役"之前突然暴亡,却成了中共违背或者说忘却当年"庄严承诺"的最好理由。 2011-9-28,拉萨 (本文为RFA藏语节目,转载请注明。) 附1:维基百科上的"博巴政府"词条—— 博巴政府,亦称博巴依得瓦[1],博巴依德瓦共和国。是当时为共产国际支部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一个独立于中国的藏族共和国,建立于1936年5月1日的西康甘孜[2],由长征途中的红四方面军协助当地藏人成立,范围包括道孚、泰宁、炉霍、甘孜县、瞻化[3]、雅江[4]。多德任政府主席[5],其他主要人员包括还夏格刀登、邦达多吉、恭布泽仁、扎喜旺徐等。[6] 博巴政府革命党党纲 十条党纲:[6] 打倒汉官、军阀和英、日帝国主义,没收其金厂、矿山、土地、财产,给与博巴依得瓦; 番人(藏人)独立,建立博巴依得瓦独立政府,博巴坐自己的江山; 建立博巴独立军,保卫博巴独立; 土地分给博巴依得瓦,分给谁种的就归谁所有,可以自由买卖,出租典当,奖励用大地修水道; 废除等级制度,博巴依得瓦人人平等自由,特别要保护妇女和青年; 信教自由,还俗自由,喇嘛庙的土地财产不没收; 解放奴隶,废除奴隶差役,取消苛捐杂税; 发展牧畜,保护牛场牧地,改善牧民生活; 减轻粮税,奖励商业,保护工人; 联合红军和赞助博巴独立的一切团体和个人。 附2:《波巴(藏族)第一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宣言》 全世界全中国一切同情波巴独立的国家、民族、团体及康、藏、青、川、甘边全体波巴父老僧俗兄弟姊妹们: 我们波巴全国人民第一次代表大会在甘孜盛大的开过了。到会的有德格、甘孜、道孚、炉霍、瞻化、泰宁、雅江、里塘、白玉、邓生、石渠、同普、大小金川共十六个县的代表约七百人。在树立波巴的光辉旗帜之下,我们就向全世界全中国宣布波巴人民共和国于一九三六年五月一日正式建立。所有藏康青的领土应永远归波巴自己管理。我们誓死反对汉族侵略者国民党汉官、军阀千馀年来对我们波巴所施行的吞灭政策,坚决为波巴独立解放奋斗到底! 千馀年前,我们波巴的祖宗曾建立了一个伟大的加普帝国,包括康、藏、青海及四川、甘肃、云南各一部。这个帝国独立三百多年,卒被中国汉族皇帝千谋百计的征服了。到满清皇帝三次征番,赵尔丰剿平康、炉,陈遐龄、张团长哪个不抱大汉族交义,抱灭番政策?大小金川的血洗,三番五次的屠杀,毁我们的神教,占我们的田地,抢我们的财产,挖我们的金矿,奸污我们的妇女;捐税千种,差役万千,逼得我们波巴人民饿死、冻死与战死者何止千百万人,尤其"以夷治夷"挑拨离间,使我们波巴人民启相残杀,大白之战,○○之争,死伤损失,那一点不是我们吃亏?嗟我波巴,已经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大强盗蒋介石更是变本加厉引进英、日侵略者,不但出卖满洲,还要卖送康、藏。口说"民族平等、五族共和",实则奴役剥削较之历代汉官还过之无不及。他不把我们波巴人民整得绝子绝孙,他是不甘心的!唉!波巴人民本具有广大土地、人口,有长久宗教文化,有许多新旧武器,有丰富的财富资材,为什么甘为外族侵略者及蒋介石汉官的奴隶牛马,而不能团结一心自求生存呢?我们不能再忍受下去了,受忍就是灭亡!大会认为:要想永远解除这些痛苦,只有全体波巴人民依靠自己的力量起来独立,只有永远脱离蒋介石汉官、军阀及一切侵略者的统治而自由而独立。我们的旗帜是"波巴独立",我们当前的任务是"兴番灭蒋"! 大会号召全体波巴人民——从城市一直到最偏僻地方的每个波巴人民,从种地的寨子一直到牧畜为生的牛厂中的每个波巴百姓,一致奋斗,为解除过去的一切痛苦,为波巴的真正独立自由共同奋斗。更要消除过去一切由于汉官、军阀外族侵略者挑拨所结的私仇,不分教别、派别,不分区域族别,不分僧俗贵贱,大家团结像一个人一样,一条心的去干这番为我们全体波巴人民永远过好日子的大事。为著真正一意的团结,为著巩固波巴独立的力量,我们必须认识汉官、军阀、蒋介石及外族侵略者的一切挑拨离间、利诱威迫,都是要把我们波巴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使我们永远不能独立。我们不能再听汉官、军阀的话。但同时,我们也要反对甘心替汉官、军阀、蒋介石及外国侵略者作走狗出卖波巴人民利益的奸臣贼子,和表面赞成独立暗地勾结仇敌的分子。 大会选举了波巴人民共和国中央政府,于西历一九三六年五月五日正式成立。公举多德(德格)为主席,达结(甘孜)、孔撤(甘孜)为副主席来主持波巴独立和建立国家的大事。并决定从西历一九三六年起改元为波巴人民共和国元年。更期望于是最短期间,取得各方面亲密联合,并派代表来参加,共举波巴独立的伟大事业。 大会热烈欢迎中国抗日红军赞助波巴独立的诚意,决定与之订立永远的盟好。并宣告一切赞助和同情波巴人民独立的国家或民族,政府或军队都是波巴人民的朋友,必须与之建立友谊的联盟,订立各种平等互惠的条约。凡站在平等地位,愿与我波巴人民共和国订立国交的国家,当以最惠国相待。在另一方面,不承认过去中国政府及地方汉官、军阀与一切外族侵略者间所订立的关于波巴人民共和国领土内的一切不平等条约。坚决反对一切侵略波巴领土,危害波巴独立,以及借名帮助独立而实际进行侵略的任何企图。 大会在热烈讨论后,一致通过了下列的政纲: 1.推翻汉官、国民党、蒋介石在波巴领土内的衙门官府。 2.没收汉官、军阀外族侵略者在波巴领土内所侵占的一切土地财产,分给波巴人民。 3.没收出卖波巴勾通敌人的奸臣贼子的土地财产,分给穷苦的波巴人民。 4.建立波巴自己的政府,凡赞助和参加波巴独立运动的波巴人民,都有选举和被选羊到政府办事的权利和义务。 5.居住在波领土内的汉、回及其他非番族的民众,在赞助兴番灭蒋和遵守波巴政府的各种法令的条件之下,可以享受与波巴人民同样的权利,可以派代表参加波巴政府及组织自治区。 6.成立波巴自卫军,保卫波巴独立和波巴人民的利益。 7.信教自由,保护喇嘛教。 8.发展工商业,废除一切苛捐杂税,高利贷,保护牛厂、商人、娃子和手艺工匠。 9.奖励改良农具,兴办水利和开办工厂,开发富源。 10.在平等互惠的条件之下,欢迎一切外来投资和通商,并特别优待。 我们认为这些政纲都是波巴独立和保障全体波巴人民利益的起码条件,全体波巴人民必须为实现这些政纲斗争。 不甘灭亡的彼巴人民,奋起呵!我们一定要翻身,要恢复我们祖宗所遗留给我们的旧山河,要独立自主,要在世界上永远成为独立国家的人民,自由的人民! 附3:摘自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宪法大纲—— 中国苏维埃政权承认中国境内少数民族的自决权,一直承认到各弱小民族有同中国脱离,自己成立独立的国家的权利。蒙、回、藏、苗、黎、高丽人等,凡是居住中国地域内的,他们有完全自决权:加入或脱离中国苏维埃联邦,或建立自己的自治区域。 |
Posted: 30 Sep 2011 08:47 AM PDT 谁是中国的最大最恶的侵略者?答案很明确:沙皇俄国、共产苏联和威权俄罗斯。 一,沙皇俄国对大清的侵略 当俄罗斯帝国往西伯利亚扩张时,和当时正处于盛世的满清王朝发生了冲突,后来双方终于以签订了平等条约,划分国界线,即1689年9月7日的尼布楚条约和1727年9月1日的恰克图条约,这两个条约肯定了中国在新疆、外蒙古和外东北的主权,并为中俄两国间带来了长久的和平。可是在1840年鸦片战争后,中国开始一蹶不振,而进行改革开放和工业革命的沙皇俄国却越来越强盛,对中国产生了强烈的侵略欲望,便利用中国在英法联军战役大败后,以恐吓和诈骗的方式,从中国东北夺取大块土地。 1858年5月28日瑷珲条约,俄国攫取了黑龙江以 …… |
Posted: 30 Sep 2011 08:13 AM PDT 按菲律賓籍家庭傭工就香港永久居留權進行司法覆核。在港居住連續七年以上的菲傭是否享有香港永久居民身份呢?當年審核港人在內地非婚生子女的居港權案件時,當時的保安局局長葉太說,勝訴的話將會有163萬內地人湧到香港。今日,我們在討論菲傭有沒有居港權時,還囿於這種民粹式的指控。一但通過,數以十萬計的菲律賓人湧入香港。可悲也可笑,這十多年間,我們的思考邏輯還沒有進步過來。 不知怎的,我對菲傭加入香港永久居民並不反感,甚至有點為此而暗喜。我的出發點不是維護法律,或者是公平與歧視,而是關於香港社會發展的活力。如果菲傭有居港權,還真的有幾十萬菲籍人來港,我為香港新增了非港生成員而高興。他們或者不如「專才計畫」的新移民般,為香港帶來資金和高技術勞動力。他們給香港的,將會是多元的可能性。香港一直以自由港自居,面對外籍傭工想要成為香港永久居民的訴求,我認為是合情合理的。香港若能接受這班新成員,不但表現出國際大都會、文化熔爐的氣度,也是一種光榮。人選擇移居是因為他們覺得這個新地方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家鄉以外的好地方,甚或是比家鄉更宜居的地方。若然菲傭覺得香港是一個他們樂意長居於此的地方,我們應該為他們選擇了香港而感到驕傲。此例一開,我更希望能吸引其他地方的家庭傭工爭取香港永久居留權,印尼、泰國等等。香港是時候打開大門,迎接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和文化。過去,我們接收了大量來自內地的移民,使香港人口比例一直以華人佔絕大多數。食物成分講求均衡營養,我相信人口成分也一樣。一味兒入口內地移民,只會令香港過去文化熔爐的特色日漸褪色。為何我們不能把菲傭爭取居留權一事,看成是激活香港文化多元因子的契機呢? 菲傭,總是給人一個負面的印象。家庭傭工像是次等勞工,都是讀書不成的孩子才「淪落」到做家傭。這又是一個要改變的刻板形象。很多外傭他們都是擁有高中,甚至大學學歷。他們隻身遠洋做家傭不是因為沒有選擇,只是因為在香港做一個家傭的工資比本國大學本科畢業生的薪酬要高。有人言,若然他們成為香港永久居民,勢將增加本地人就業壓力。在全球化的洪流中,香港人需要面對的挑戰豈止來自內地移民和疑似競爭對手的外傭?全球經濟一體化,無一個地區可以置身於國際勞工競爭以外。外傭,只不過是一個你以為可以拒絕的對象。然而,我認為這只是給外傭們一個選擇,而不是必然的結果。他們可以「忠心愛國」,不屑被冠以香港人的身份。誰知道?天曉得。 或者重點不在那麼遙遠的將來,只永久居民可享種種社會福利,反對者也許就是擔心這塊福利大餅會進一步被瓜分。譬如今次港府大派六千蚊,如果菲傭成功成為香港永久居民,他們也就能獲得六千大元港幣的「雙糧」了。他們不值得嗎?他們在香港為港人家庭服務了七個年頭,怎麼不值得這份禮遇? (註: 本文寫於7月31日, 並同時發表到個人部落格上, 參考連結為: http://movingfromhere2there.blogspot.com/2011/07/blog-post_31.html) |
歡迎外傭居留權判決 人人有權透過司法尋求公道(人權監察930新聞稿) Posted: 30 Sep 2011 06:54 AM PDT 人權監察新聞稿: 就外傭在爭取居留權的案件中,高等法院今早裁定,現時的《入境條例》中指外傭在港工作期間不得被視為通常居住於香港的條文,違反《基本法》。 香港人權監察歡迎高等法院的外傭居留權判決,認為住滿7年的外傭,應該獲得公平的對待,不應受到《入境條例》中違憲條文的限制,即無論她們在港工作期間情況如何,都一律不准視為「通常居於香港」,而是應讓她們與其他在港工作滿七年的外國人一樣,有資格提出居港權申請,以便當局視乎每個申請的案情,按照《基本法》和普通法,判斷她們留港的期間是否屬於「通常居於香港」,以決定申請人是否合乎取得居港權的資格。 人權監察亦讚揚高等法院法官林文翰在面對政府和其他各方的壓力時,仍能堅持司法獨立,純粹考慮法律條文,依法作出裁決。法官在判辭中指出,當履行司法責任時,法官總是,亦只能考慮法律上的依據。 [1] 人權監察指出:人人有權向法院尋求公道,有權聘請律師協助在進行訴訟,這都是公平審訊的基本權利。此外,大律師按其專業責任和行業操守要求,不可以選擇客人,他們不應因為在案件中為任何人辯護而受到責難。人權監察重申,這些原則都是公平審訊的關鍵,是香港法治的基石。 據傳媒報導今早有團體到法院外請願,批評協助外傭的律師「罔顧香港的整體利益」。人權監察認為:這種批評嚴重缺乏法治觀念,任何人都不應以個人或社會的利益,去凌駕其他人透過司法程序尋求社會公道和維護自己權益的基本權利。 註: 連結: |
Posted: 30 Sep 2011 07:19 AM PDT 美国在台协会日前举行了一场美台学者间的视频会议,美方请到的学者,是长年关注美中台三方关系的乔治华盛顿大学学者沙特。沙特从1960年代末期在美国政府任职逾30年,历任了中情局,国务院,参议院以及国家情报委员会美国等第一线处理两岸事务的职务。在这场分析两岸局势的座谈会上,沙特说随着情势的变化,台湾"行动自由"空间持续受到侵蚀,此一行动自由指的是台湾是否能自由选择未来。 而台湾的民主化以来,越来越多民众认为其应有决定台湾前途的选择权。沙特指出,导致此一变化的三个因素包括了中国大陆不断上升的经济与军事实力,台湾本身的弱化,以及美国对台湾支持的降低。他认为一些台湾与海外的观察家相信台湾仍能在模糊定义的"维 …… |
Posted: 30 Sep 2011 07:00 AM PDT By Thomas Hayden. September 26, 2011 Source:http://www.wired.com/magazine/2011/09/ff_chickensaurus/all/1 ![]() Get a chicken, hijack its DNA, and stand back. Photo: Dan Forbes; model maker: Jason Clay Lewis People have told Jack Horner he's crazy before, but he has always turned out to be right. In 1982, on the strength of seven years of undergraduate study, a stint in the Marines, and a gig as a paleontology researcher at Princeton, Horner got a job at Montana State University's Museum of the Rockies in Bozeman. He was hired as a curator but soon told his bosses that he wanted to teach paleontology. "They said it wasn't going to happen," Horner recalls. Four years and a MacArthur genius grant later, "they told me to do whatever I wanted to." Horner, 65, continues to work at the museum, now filled with his discoveries. He still doesn't have a college degree. What we're trying to do is take our chicken, modify it, and make achickensaurus. When he was a kid in the 1950s, dinosaurs were thought to have been mostly cold, solitary, reptilian beasts—true monsters. Horner didn't agree with this picture. He saw in their hundreds-of-millions-of-years-old skeletons hints of sociability, of animals that lived in herds, unlike modern reptiles. Then, in the 1970s, Horner and his friend BobMakela excavated one of the most spectacular dinosaur finds ever—a massive communal nesting site of duck-billed dinosaurs in northwest Montana complete with fossilized adults, juveniles, and eggs. There they found proof of crazy idea number one: The parents at the site cared for their young. Judging by their skeletons, the baby duckbills would have been too feeble to forage on their own. Horner went on to find evidence suggesting that, once hatched, the animals were fast-growing (crazy idea number two) and possibly warm-blooded (that would be three), and he continues to be at the forefront of the search for ancient bits of organic matter surviving intact in fossils (number four). Add in his work as a technical consultant on the Jurassic Park movies and Horner has probably done more to shape the way we currently think about dinosaurs than any other living paleontologist. All of which means that people are more cautious about calling him crazy these days, even when he tells them what he plans to do next: Jack Horner wants to make a dinosaur. Not from scratch—don't be ridiculous. He says he's going to do it by reverse-evolving a chicken. "It's crazy," Horner says. "But it's also possible." Over the past several decades, paleontologists—including Horner—have found ample evidence to prove that modern birds are the descendants of dinosaurs, everything from the way they lay eggs in nests to the details of their bone anatomy. In fact, there are so many similarities that most scientists now agree that birds actuallyare dinosaurs, most closely related to two-legged meat-eatingtheropods like Tyrannosaurus rex and velociraptor. But "closely related" means something different to evolutionary biologists than it does to, say, the people who write incest laws. It's all relative: Human beings are almost indistinguishable, genetically speaking, from chimpanzees, but at that scale we're also pretty hard to tell apart from, say, bats. ![]() Hello, chickensaurus! Photo: Dan Forbes Hints of long-extinct creatures, echoes of evolution past, occasionally emerge in real life—they're called atavisms, rare cases of individuals born with characteristic features of their evolutionary antecedents. Whales are sometimes born with appendages reminiscent of hind limbs. Human babies sometimes enter the world with fur, extra nipples, or, very rarely, a true tail. Horner's plan, in essence, is to start off by creating experimental atavisms in the lab. Activate enough ancestral characteristics in a single chicken, he reasons, and you'll end up with something close enough to the ancestor to be a "saurus." At least, that's what he pitched at this year's TED conference, the annual technology, entertainment, and design gathering held in Long Beach, California. "When I was growing up in Montana, I had two dreams," he told the crowd. "I wanted to be a paleontologist, a dinosaur paleontologist—and I wanted to have a pet dinosaur." Already, researchers have found tantalizing clues that at least some ancient dinosaur characteristics can be reactivated. Horner is the first to admit that he doesn't know enough to do the work himself, so he's actively seeking a developmental biology postdoctoral fellow to join his lab group in Montana. Horner has the big ideas, and he has some seed funding. Now all he needed to make it happen, he told his TED audience, was a few breakthroughs in developmental biology and genetics and all the chicken eggs he could get his hands on. "What we're trying to do is take our chicken, modify it, and make," he said, "achickenosaurus." ![]() The skeletons of a chicken and a T. rex really are very similar, Horner says. Photo: Joe Pugliese Horner's effort to reverse-evolve a dinosaur is not how most people envision T. rex making a comeback. That scientific scenario was essentially the premise of Michael Crichton's Jurassic Park—namely that bloodsucking insects trapped in prehistoric amber could contain enough dinosaur DNA for scientists to clone the great beasts. Horner threw himself into assessing this idea after the book came out in 1990, and he was hired as a consultant on the film trilogy. He ultimately concluded that DNA breaks down too fast in amber and in bones (no matter how exquisitely well preserved). In other words, dinosaur cloning was not feasible. But Horner hadn't given up on owning a dinosaur just yet. "I didn't really think we could do it," he says, "until I had a much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what it was that we couldn't do." So he started reading developmental biology papers. And in 2005 he read a book called Endless Forms Most Beautiful by Sean Carroll. In the 1980s, Carroll helped lay the groundwork for the field of evolutionary developmental biology—evo devo—which focuses on figuring out the molecular mechanisms of evolution. It's a basic fact of biology that living things change over generations, shaped by the randomness of genetic mutation and the winnowing effects of the environment. The biologists wanted to determine what, exactly, changes. Using fruit flies, they established that just a handful of genes—most famously the homeotic, or Hox, genes—control the basic framework of a fruit fly's body. Even more surprising, those Hox genes are found in everything from nematode worms to humans, in a nearly identical sequence of amino acids called the homeodomain. ![]() The profile of a regular chicken embryo (left) and the profile of a mutant embryo with primitive tooth buds. These regulatory genes—the master switches of development—contain the recipes for making certain proteins that stick to different stretches of the genome, where they function like brake shoes, controlling at what time during development, and in what part of the body, other genes (for things like growth-factor proteins or actual structural elements) get turned on. The same basic molecular components get deployed to make the six-legged architecture of an insect or fish fins or elephant trunks. Different body shapes aren't the result of different genes, though genetic makeup certainly plays a role in evolution. They're the result of different uses of genes during development. So making a chicken egg hatch a baby dinosaur should really just be an issue of erasing what evolution has done to make a chicken. "There are 25 years of developmental biology underlying the work that makes Horner's thought experiment possible," says Carroll, now a molecular biolog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 Every cell of a turkey carries the blueprints for making a tyrannosaurus, but the way the plans get read changes over time as the species evolves. All Horner had to do was learn how to control the control genes. He had spent decades studying fossilized dinosaur embryos, tracking in minute detail the structural and cellular changes in their skeletons as they grew. Now he immersed himself in what biologists had figured out about the molecular control of those changes. Horner reads scientific papers the way he hunts for fossils—scanning a barren landscape for rare bits of useful material—and he has found enough of them to feel optimistic. Horner is a big man—6′3″ and over 200 pounds. It's a tight squeeze to reach the desk in his cluttered basement office at the Museum of the Rockies. Surrounded by four large LED monitors, Horner rummages among awards, family photos, and what looks like a triceratops horn in a canvas shopping bag before he finds what he's looking for: a mounted chicken skeleton. "The skeletons of a chicken and a T. rex really are very similar," he says. "We're going to focus on just a few of the major differences." He points out the 10 or sovertebrae, several of them fused and kinked upward, that pass for the tail on a chicken. Two-legged dinosaurs had long, dramatic tails, held up from the ground to counterbalance the body. Fixing the tail will be the first step. ![]() A crane embryo showing the developing bird's tail structure—the tail is resorbed as the animal develops, but the genetic mechanisms controlling that process could someday be shut off.
Step two: the hands. Many dinosaurs had two or three fingers, with sharp claws used for grasping and tearing. Birds have a "hand" at the end of each wing, but the three digits are tiny and fused together. The trick will be unfusing them. Step three will be replacing the chicken's tough keratin beak with long rows of pointy dinosaur teeth. "That is one good reason to do this in a chicken instead of an ostrich," says Horner, whose deadpan humor comes in a slow, easy-to-miss burn. "You want something small enough to catch." He didn't know how to actually do any of this, of course. It was just a theory. The breakthrough came in a bar. Horner doesn't remember exactly where—paleontologists tend to travel a lot—but he thinks it was in 2005. He was talking with Hans Larsson, a young Canadian paleontologist who had recently started teaching at McGill University; Horner had known him since Larsson was a graduate student a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Larsson was interested in how dinosaurs lost their tails along the evolutionary road. "As soon as he started talking about looking for the genes that were responsible, I said, 'Well if you could find those, we could just reverse the whole process.'" Larsson was 34 at the time and as trim and energetic as Horner is burly and unhurried—a velociraptor to the older man's triceratops. He was taken aback but didn't dismiss the idea out of hand. Larsson is a fairly unusual paleontologist in that he studies living animals as well as fossils. He trained in paleontology and biology and today splits his time between dig sites in the Arctic (and elsewhere) and an advanced developmental biology lab. "I became a little bit dissatisfied with just pure paleontology," Larsson says. "It seemed too much like going out and collecting something, adding it to the museum drawer, and not actually testing anything." It's a frustration that every student of extinct animals has to face sooner or later: You can't keep the darned things in a lab and do experiments on them. But because of the principle of genetic conservation—the idea that all living creatures carry a substrate of very similar DNA—Larsson can study chickens, alligators, and even mice to gain insight into dinosaurs. That work got under way in 2008—in part thanks to Horner, who donated the money to fund a postdoc in Larsson's lab for a year. The first task was to spend several years developing exquisitely sensitive techniques to follow the activity of four key regulatory networks. One of these pathways includes a gene known as Sonic Hedgehog, which controls the proliferation of cells. Another is involved with wing outgrowth. The third helps establish a top-to-bottom axis in developing limbs, and the last controls skeletal patterning. Most of these activities can be manipulated—suppressed or even stopped—using pharmacological agents. Or you can just inject more of the protein that a particular gene makes, increasing its effect. "Our plan is to start working with this toolkit and manipulate it in different parts of the embryo," Larsson says. Like Horner, Larsson is focused on the tail and wing for now. But he wants to learn how dinosaurs became birds, not turn back the evolutionary clock. That's just Horner's crazy idea. In 2002, Matthew Harris sat down to dissect a chicken embryo. A grad student in developmental biology at the University of Wisconsin, Harris was trying to figure out how feathers evolved. As is common practice in his field, he had turned to a deformed animal for clues; figuring out what went wrong often shows what's supposed to go right. He was working with a talpid2, a particularly odd strain of mutant chicken best known for grotesque forelimbs and feet that can sprout up to 10 digits each—so many that fully developed chicks can't muster the biomechanical wherewithal to break out of their shells and hatch. Harris was looking beyond those obvious alterations, searching for oddities in skin, scales, and feathers. It was one of several old specimens, collected by his PhD adviser, John Fallon, years before, right at the point of hatching. Preserved in thick, syrupy glycerol, the embryo had become nearly transparent. "I brought it out of the jar to look at it, and the outer beak, therhamphotheca, started to come off," Harris says. "I peeled it back and then stopped—the specimen was smiling back at me." Scores of scientists had studied talpid2 embryos for years, but Harris saw what no one else did: a neat row of pointy, uniform structures running along the jawline, hidden beneath the hard outer beak. The bird had a mouthful of teethlike buds. Harris and his colleagues soon discovered that by stimulating production of a protein called beta-catenin in chick embryos, they could get normal, nonmutants to produce neat rows of conical, crocodile-like tooth buds along their upper and lower beaks. "Chicks have the potential to create toothlike structures," Harris says. "They just need the right signal to come through." Where Harris—now on the faculty at Harvard Medical School—saw an interesting bit of developmental biology, Horner saw yet another stepping stone to his dinosaur. The beta-catenin trick made growingchickenosaurus teeth relatively easy. Unfortunately for Horner, Harris is among those who don't see the path quite as clearly. "I respect him and what he does," Harris says. "But I think what he's trying to sell is a little outlandish." Those chick's teeth were evidence, Harris says, that evolution had preserved the basic developmental mechanisms for making teeth. But they were mere buds, with none of the design and material flourishes that make teeth into tearers of flesh and crushers of bone. "Development has the capacity to remake a lot of things," Harris says. "But what you lose are some of the last bits, like enamel anddentine, that are specific for teeth. You can't even find a gene for enamel in the chicken genome." Carroll, the evo devo expert, shares that skepticism. He has done plenty of body-changing experiments on insects, manipulating the order and structure of development, and let's just say that the resulting bugs are never happy. "It's not like a Mr. Potato Head, where you just give it a tail and new hands and voilè0: dinosaur," Carroll says. "That tail has got to work with the rest of the body. There's likely going to be some wiring problems, some coordination problems. Maybe some other body parts won't develop normally." He doesn't disparage the imagination behind the idea and thinks that with enough money and time Horner might get something done, but "even if you raised an adult chicken with teeth, you'd really end up with nothing more than Foghorn Leghorn with teeth," Carroll says."And shitty teeth at that." Horner's quest to make a dinosaur reflects what he sees as a broader problem in paleontology: Digging bones out of the ground has produced huge amounts of information about prehistoric life, but he has begun to think that scientists have learned just about everything they can from that method. "We'll get little chunks of DNA, and we'll figure out what colors they were," Horner says. "But the fossil record is pretty limited." Having spent a career shaking up paleontology, Horner seems perfectly happy with the idea that even considering a chickenosaurusshakes up biologists. "Paleontology is ossified," says NathanMyhrvold, the former Microsoft CTO who now dabbles in a bunch of different sciences and has worked extensively with Horner. "The methods haven't changed substantially in 100 years." Yes, researchers know more about dinosaurs and other extinct creatures now than they did a century ago—Myhrvold has been coauthor of several academic papers that contribute to that supply of knowledge. He sees Horner's work as the first real push to bring the tools and insights of molecular and developmental biology into the paleontological fold. "Normally, paleontologists go out and walk around until they find fossils," Myhrvold says. "But it turns out that there's a place to look that's just as good as the badlands of Montana, and that's the genome of living relatives." And if Horner is right, do we get the joy of real dinosaurs menacing the San Diego suburbs? "A lot of people say, 'You worked on Jurassic Park, you should know better,'" Horner says with a laugh. "But contrary to Steven Spielberg's movies, animals don't want to get even with us. We actually could have dinosaurs running around and they wouldn't be any worse than grizzly bears and mountain lions." That might seem like scant reassurance to those who spend less time wandering the badlands than Horner does. But for now, Horner has no intention of letting any of his experiments hatch. (Just give him a few years and some funding.) And because he intends to tweak only development and not alter the DNA itself, any offspring of achickenosaurus would just be a chicken. So what could possibly go wrong? One project, if it ever happens, could give us an idea. In 2008, researchers at Penn State announced that they'd sequenced most of the genome of the woolly mammoth, extinct for 10,000 years, from samples of its hair. That prompted Harvard geneticist George Church to claim that for around $10 million he could resurrect the mammoth. He'd take a skin cell from an elephant, even more closely related to mammoths than humans are to chimps, and then reprogram the elephantine bits of its genome into something moremammothy. Convert that into an embryo and bring it to term in an elephant uterus. No problem. If Church were to ever try it—and there are no signs he will—the project would have a few advantages over Horner's. DNA can last for around 100,000 years, so researchers actually have mostly intact genetic material from mammoths, avoiding the Jurassic Parkdegraded-DNA problem. And from a genetic perspective, elephants are practically mammoths already, whereas chickens have diverged pretty significantly from, say, a velociraptor. But the important part of all this is that the technology to do this kind of work didn't exist 10 years ago. It's now possible, for example, to make thousands of modifications to the genome in a single cell. Genomics has gone from an artisanal craft to something more akin to the mechanical looms of the early industrial revolution. Sure, to realize his reverse-evolution dream, Horner needs to take the technology even further. But the trend lines do seem to point in the right direction. Back in his office, he picks up a heavy introductory developmental bio textbook from his desk. "All these books are about flies," Horner says, arching his eyebrows. "Flies are great. They're very interesting, and you can learn a lot by studying them. But… " He tosses the book onto a chair and stands up, walks down a long hallway to his crammed collection room and a drawer filled with every imaginable sort of bird skull—a toucan with its giant orange proboscis, a parrot'shooklike mouth, the flattened beak of a spoonbill. "Birds are pretty amazing, too," he says. Developmental biologists talk about the regulatory machinery they study as a biological toolkit, a small set of mechanisms and processes that evolution uses to construct new and wonderful bodies. "Well," Horner says, "they've found the toolkit. But what good is a toolkit if you don't use it to build something?" Thomas Hayden ( www.lastwordonnothing.com ) teaches science and environmental writing at Stanford University. |
Posted: 30 Sep 2011 07:00 AM PDT 每时每刻,都有很多中微子穿心而过。这乍一听起来是有些恐怖,特别是当它们的速度都要超过光速时。量子力学中总是有不少这样听上去很诡异的话题,也导致了无穷的争论,本期小红猪特意为大家带来一篇由乞雨舞人翻译的——《 导向光束:特内里费岛观测站的跟踪激光 》 本期话题是,如何从鸡蛋里孵出恐龙来?小红猪觉得很简单啦,多看看侏罗纪公园就知道啦。(众拖鞋呼啸而来…)别说,还真有人研究这个的!快来抢稿翻译吧!
抢稿方法每周五(北京时间晚十点)在科学松鼠会发布待翻译稿件原稿。 刊 出原稿后48小时内为试译期,有意参与者期间从原文中挑选一段愿意翻译的文字,翻好发到小红猪专用邮箱 jredpig#songshuhui.net。中英对照、长度不限、择优录取。P.S. 要是哪个翻译魔人直接翻完全篇那你中标的机会就大大增加啦!(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试译期过后流程编辑查看邮箱,24小时内挑选出最佳译稿并与该投稿者联络。 抢到稿子者将有2周时间完成翻译。资讯类稿件限时一周。 若抢稿成功者有特殊原因不能完成须及时告知,流程编辑与当初报名的其他译者联系。 抢稿须知自己要把关质量,翻译准确,并做到语句通顺 抢稿前提是看懂,若有N多名词不知道准确含义,请勿抢稿 遇可能的科学术语请通过专业渠道核实译名 人名译法要规范,不能自创(推荐新华社《英语姓名译名手册》) 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抢稿者的作品经审核和校对,在群博发文时后边会附上校对打的小红花! 小红花试行规则如下如果校对觉得:"这个译者真靠谱哇!"——译者获5朵小红花; 校对觉得:"翻译得认真。"——译者获3.5朵小红花; 校对说:"有不少错,可以继续校对。"——译者获2朵小红花; 校对说:"让我重译吧……"——译者获0.5朵小红花; 提前交稿——译者额外获1朵小红花。 积分奖励译者积分满10分,可以自行挑选稿件翻译后投递到小红猪邮箱。 译者积分满20分,可报名成为校对,成功校对一篇稿件并发布后,可获3朵小红花。 译者积分满50即可正式晋级"小红猪",并以此作为申请成为"松鼠"、接受评议的资本之一。 |
Posted: 30 Sep 2011 06:46 AM PDT 核心提示:在中国――这个一次血检就可以决定一切的地方,出现了帮你伪造结果的新服务 原文:Where A Blood Test Determines Everything, New Service Offers To Fake Results 作者:Kathleen McLaughlin, 环球邮报 发表:2011年9月27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团长荡漾"翻译 ![]() 【原文配图】 中国北京――对于中国至少10%的人来说,未来就取决于一次血检。 中国有全世界1/3的乙型肝炎病毒携带者,在这里,病毒携带者们常常在求职和入学时被拒绝,还被朋友和恋人一脚踢开。由于歧视一时半会不会消失,该国的乙肝携带者们采取了合法或是欺诈的新手段来对抗这些偏见。 在最近这些年,中国出现了大量可供乙肝携带者们雇佣"抢手"来替其进行血液检测的网站。雇来的枪手接受报酬来参加在中国进行任何一种体检,血液检测也不例外。花上125至300美元,没有感染任何病毒的枪手就会来参加求职体检,这就让肝炎患者和其他求职者有了同样的机会。 "他们的生意真的很好",北京益仁平中心的主任杨占青说。该中心为全国的歧视的受害者们提供法律援助。 这项隐秘的服务能流行起来一点都不让人奇怪,要知道这些携带者们一旦被发现他们的(感染)状况就会被立马剥夺工作和受教育机会。益仁平最近进行的调查显示歧视根深蒂固,因为人们都深信病毒很容易传播。 周倔强(音)今年24岁,她已经因为携带肝炎病毒而失去了数个机会。 "2005年,我去申请一个工作,主动对公司说我是个携带者,"这个甘肃姑娘回忆道,"在电话里我激动的都哭了,我保证了我会努力工作,他们说他们会和上级商量,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复。" "许多雇主都拒绝了我,"她接着说,"看起来我唯一的选择就是回老家务农,这是唯一不需要体检的工作。" 其他的肝炎病毒携带者讲述了类似的故事,血检终结了求职,终结了职业生涯,甚至终结了婚姻。周仍然觉得买一份假的血检结果很不道德。比起这个,她更加期待着社会会改变。在中国政府禁止公司,政府部门和学校强求乙肝筛检结果一年之后的今天,这种现象仍然广泛存在。那些乙肝患者和病毒携带者的支持者们说,尽管有这项行政命令,大多数公司仍然把血检作为申请过程的一环来看待,并且拒绝了所有测试结果为阳性的求职者。 益仁平中心的杨占青说,乙肝筛检甚至仍广泛存在与全国的幼儿园之中,而那些携带病毒的孩子们将被顶级学校所拒收。 "它改变了一切,"杨占青说,"如果他们想去医院,他们不能提这个。如果他们想结婚,他们不能提这个。他们不能告诉包括他们朋友在内的任何人。" 尽管乙肝病毒仅仅依靠血液和体液传播,在中国是地方性的,尽管在普通的工作场所乙肝很难传播,但上述的一切还是如常。国际卫生机构说中国有大量人口在通过针灸疗多年来都在接触乙肝病毒。而对于打针输液的依赖以及很低的疫苗注射率也是造成乙肝广泛传播的原因。 杨占青说广为人知的关于乙肝的错误信息始于上世纪90年代早期,当时南京和上海有数万人罹患乙肝,自那之后,筛检就成为了常规。 益仁平过去的调查发现国有企业和政府部门常常使用这项测试来取消求职者的应聘资格,而私营企业对这项测试的要求也只不过是稍少一点而已。外国公司也好不到哪去,和他们的中国竞争对手相比,他们也同样的要求血检结果,拒绝那些病毒携带者入职。 杨占青说,关键不在于雇人伪造血检结果,而在于法律系统。法律支持病毒携带者,但正如中国许多已经生效的法律一样,法律的履行需要时间和检验。 益仁平曾在过去屡触中国政府的逆鳞。他们帮助受歧视者雇佣律师并诉讼。尽管无知蔓延,杨占青仍然很乐观。 "过去每个我们帮助的案子都是开创性的,"杨占青说。"现在这类案子如此之多,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 相关阅读: 《环球时报》英文版 倡议者:必须通过法律对抗艾滋歧视 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译者的音频博客已登录iTunes,到这里即可收听往期的译者音频节目;下载更新需翻墙。 |
Posted: 30 Sep 2011 06:32 AM PDT 核心提示:中国和非洲讨论如何减轻干旱灾害带来的损失,有批评者认为这是中国进一步殖民非洲之举,不过,这个威胁的确需要解决之道,对中国和非洲来说都是如此。 原文:Drought Diplomacy 来源:China Bystander 发表:2011年7月27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 【编辑配图:今年,在东非发生的严重旱灾造成的饥荒演变为人道灾难。】 过去三天以来,40多位中国、非洲和联合国的官员齐聚北京,讨论如何减轻干旱风险。对于干旱监测、水资源管理和干旱恢复性农业的决策者来讲,这一直都是个技术问题。而处理干旱所造成的社会经济影响也是同样如此。这次会议是北京与非洲整体对话的一部分,但这些主题很明显都关系到双方的共同利益。毕竟中国也在经历着严重的旱灾,例如在其南部和西南部发生的那次,以及华北平原持续发生的多次干旱。 据预测,和中国一样,由于气候变化,非洲的干旱将越发频繁和广泛。非洲之角目前正遭受60年来该大陆最为严重的旱灾,其中为此北京已承诺拨款八千二百万美元,以作为紧急粮食救济援助。中国使用的农业技术和方法在非洲得到了应用,例如在干旱地区进行地膜覆盖以保存作物的水份(反之亦然)。 由于农业是非洲大陆广大农村人口的主要谋生手段,所以干旱是非洲发展的主要威胁之一。北京很少拘泥于其所提供的对外援助的具体项目,而且中国企业将水管理系统视为投资机会和国内研发技术的出口市场。超过90%的非洲耕地完全依赖雨水灌溉。 由于非洲的水资源管理系统缺乏,干旱对其粮食供应的影响相比中国而言更为剧烈。这引起了非洲仅次于最重要的担心,中国可能将本国的粮食和畜牧业生产转移到非洲,以弥补自身由于旱灾和消费模式变化而造成潜在的食品短缺。这使得非洲不仅要养活自己,更要有额外的生产能力。去年,非洲国家需要进口价值达340亿美元的粮食,以供应其不断扩大的城市。除了增加粮食进口的潜在需要外,非洲还面临着这样一种风险,即中国的需求可能会推动世界商品市场上的食品成本。 在过去二十年间,中国企业已经在购买非洲耕地,其中很多是小农场和家庭农场,不过并非全然如此。在非洲的50个国家,中国人在18个左右的国家拥有的农场,这些农场是通过从安哥拉到津巴布韦等国的63项投资购买的。至少有1100名中国农业科学家和专家在非洲工作,在那还至少有11个中国研究站,并至少有1万名雇农。说"至少"的原因在于这些数字都是根据中国官方2009年的估计而来。他们有可能低估该国目前在非洲大陆的农业活动。 在中国介入非洲事务这个问题上发出耸人听闻的批评之声很容易。事实上,廉价的信贷、世界级的基建公司、政治实用主义、以及如上所述的可以按需建造的通融方式,这些使得许多非洲国家领导人乐见其成地接受中国的援助和投资。虽然如此,和任何援助捐赠非洲的西方国家一样,中国也有自己的国家利益,即使它可能是以不同的方式体现出来的。而且中国的国家援助、贸易融资和私人投资混杂一处,缺乏透明度。由于中国的援助和投资而对当地的环境、社会和劳动条件所造成的影响亦不应加以粉饰。 北京会议上中非间将有可能在一些最重要的缓解旱灾的方面达成共识,并达成更多中国企业在非洲的基建合同。毫无疑问,批评家会把它称之为中国通过"干旱外交"的方式进一步殖民非洲,但是这的确是开发援助日益加剧的新形式,这种援助看起来更象是商业投资。 相关阅读: 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译者的音频博客已登录iTunes,到这里即可收听往期的译者音频节目;下载更新需翻墙。 |
Posted: 30 Sep 2011 06:16 AM PDT 核心提示:在中国,官员在公开场合的鞠躬道歉非常少见。上海地铁事故后,有关人员在记者会上的鞠躬,平息了一些怒火 原文:China's Train Crash: Bowing to the Future 作者: 欧逸文(Evan Osnos) 发表:2011年9月28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ijxp"翻译 ![]() 【图:俞光耀在记者会上鞠躬 图片来源: Imaginechina/AP Images】 中国对于鞠躬有种复杂的感情。上个世纪自从末代皇帝离开紫禁城之后的大部分时间这个发明了磕头的民族已经不再磕头了,除了在重大时刻或十分感人的时刻。人们在寺庙或祭拜祖先的时候才鞠躬,不过,他们也不在打招呼或告别的时候鞠躬,这件事常常困扰着在日本的外国人。(这些年来我曾经不断地来往于日本,但我也还不能做出一个标准的30度鞠躬,更别说是郑重的45度shazai了。(译注:shazai这里是日语"谢罪"的读音。) 更重要的是,中国官员向公众鞠躬道歉已极为少见,与之相对日本企业高管已经把它变成了公开剧目之一了。所以在周二,当上海地铁董事长俞光耀在刚刚举行的地铁追尾事故发布会上做了一个标准的15度鞠躬时,这是个令人惊讶之举。他说:我对在这次事故中对居民和乘客造成的不便表示深深的歉意,同时对受伤的乘客致以深切的关怀。 中国还没有从7月在中国东部城市温州发生的动车相撞事故缓过神来。一个错误的信号导致了列车相撞,致使四十人死亡,近两百人受伤(译注:官方数据为40人死亡,210人受伤)。周二发生的去年投运的地铁追尾事故造成共271人受伤(译注:最新数据为284人)。(信号看起来又是问题所在。) 7月的动车相撞事故之后的群情激愤是令人吃惊的,撞击事故象征着浪费,腐败,和粗心大意的不断增长,加剧了公众的不安,而这周的事故或将再次点燃人们对于在高速发展的成本和效益之间的激烈讨论。 向公众鞠躬道歉或许有用。几年前,中国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湖南,一场大雪导致铁路系统瘫痪后,向滞留在火车站的旅客非常罕见的鞠躬。"我不能用语言来表示安慰"温说,代以的是一个三十度的鞠躬。(译注:湖南雪灾中,温家宝抵达长沙后,向在除冰抢险中殉职的3名烈士的家属深深地鞠了一躬。"今天面对你们,我无法用更多的语言来表示安慰,我给你们鞠个躬吧!"然后又到火车站看望滞留的乘客)。李渊(音)的《华尔街日报》指出:"学习鞠躬道歉,至少是个进步"。新浪微博的Jiajianvwudeatongmu周二写到:"你何曾见过任何政府官员或领导鞠躬?" 相关专题: 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译者的音频博客已登录iTunes,到这里即可收听往期的译者音频节目;下载更新需翻墙。 |
Posted: 30 Sep 2011 05:08 AM PDT 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是战败国之一,无论直接或间接受到日本侵略的亚洲各国都得到日本或多或小的战争赔偿,甚至于越南这么一个小国也领到战争赔款,唯独被害最大、人民牺牲最多的战胜国中国却没有对日本索取战争赔偿。 1972年,当时的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问中国大陆,为了急于与日本缔结邦交,毛泽东放弃战胜国的权利,拒绝接受日本的战争赔款。毛泽东与日本代表团会谈时,日本首相田中角荣就日本侵略中国一事向毛泽东道歉,"啊,对不起啊,我们发动了侵略战争,使中国受到很大的伤害。"毛泽东却说"不是对不起啊,是你们有功啊,为啥有功呢?因为你们要不是发动侵华战争的话,我们共产党怎么能够强大?我们怎么能够夺权哪?怎么能够把蒋介石 …… |
Posted: 30 Sep 2011 04:08 AM PDT 剛才曾蔭權在電視上說、政府官員應該以他們的能力為優先、而不應以民意為先。這說話完全是本末倒置。因為作為一個負責任的高層政府官員、他的能力應該與民意掛勾。如果以能力為優先考慮、而認為民意只是次要的考慮。這將會是一個缺乏人民認同基礎下的政府、及會容易邁向非常危險的獨裁政權。而與民主社會理念相背馳。 曾蔭權的說話證明他是一個專制的庸才、怪不得現在香港政府的政策完全違反民意。這正反映曾蔭權的專制庸才本質!!! |
Posted: 30 Sep 2011 03:21 AM PDT 自驾游路上,应该是过了巴里坤草原和寒气沟,在哈密和瓜州路上,接到徒弟的电话,告诉我上海发生地铁十号线轻度追尾事件的消息的,还有小朋友看到这个消息给我电话,确定我没有遇上这次追尾。 当然,徒弟还不忘提醒我师父英明。温州动车事故后,我既预言,下次出事故的一定是地铁。还好,这次上海发生的地铁追尾事件只是轻度,若是重度,那危害不会少于温州动车追尾,将是个大悲剧。 阿弥陀佛,温州动车追尾事件后,上海地铁追尾,我们这个民族的记吃不记打的操性,就是这样重复上演,搞得中国人越来越不像人,倒像是记吃不记打的狗,好了疮疤忘了痛——不,即使疮疤没有好就忘记了痛,中华民族的疮疤何时曾经愈合过呢! 所以能够准确预言动车之后地铁将会出事,在于我太了解这个集权专制下的国家和民族,庞大叙事的背景下,一切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绣腿。为了所谓献礼和献媚,什么不要脸的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英国人花费150年建造的地铁,上海只用15年就完成,创造奇迹的同时,留下隐患。这种隐患很多时候不是技术的,管理跟不上发展的步伐,人和制度的滞后制约着发展,不出大事,已经是上帝可怜可怜又可恨的中国人民了。 凭心而论,不管是人的素质还是管理能力,上海都算是中国最好的,但是上海的运气却不是一般的坏。温州动车事故出自上海的上海铁路局,烧死人最多的高楼大火发生在上海静安区,上海的工程质量绝对不差却有了楼倒到,上海警察的素质在中国属于最好却遭遇杨佳的刀,这次又是上海地铁追尾。可怕而诡异的是,这次地铁追尾之前并不是没有先兆,数十天前,逆行的正是地铁十号线,本来应该引起警惕,却被轻描淡写地忽视和忽略,以至造成后来的追尾。即使这种追尾是轻度的,在人们的心底,却足够和足以留下灾难性的后果: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年代,还有什么是安全的?还有什么灾难是不可能发生和预言的呢? 上海是中国最好的城市,上海这样的城市尚且如此,中国其他的城市又情何以堪呢!
小远2011年9月30日星期五 18:12晴 北平 |
Posted: 30 Sep 2011 01:55 AM PDT 如今人们都是带着各自不同的认知条件,站在各自立场上解读孔子,可能无形中不自觉的就在利用和曲解孔子。特别是孔子那些涉及政治管理方面的话,往往被统治者在国家机器的强权下加以特殊处理,强调某一句,而忽视另一句,从而偏离了孔子的本意。一个简单的例子是,后世统治者那么推崇孔子,而当时的统治者为什么不重视孔子?除了君君臣臣这些让统治者高兴爱听的话,孔子活着时肯定还讲了很多让统治者不爱听的理,只有等他去世了,"子曰"才能随意被后人解读而无人辩驳了。后世那种表面上竭力维护,处处搞极端化的所谓博学鸿儒,实质上是在做最不易察觉的破坏。就像当初魔王说要派它魔鬼子孙们转世到佛祖庙里假扮和尚,从内部真正破坏佛法一样,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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