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存档

Sunday, July 15, 2012



林昭手迹及她为北大《红楼》杂志拍的照片

Posted: 15 Jul 2012 03:19 AM PDT

林昭的手迹:"恼恨当年一念差,龙袍换却紫袈裟。我本西方一佛子,因何流落帝王家?"







林昭为北大《红楼》杂志拍的照片


 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  游戏测试: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  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

就學校電源插座加設安全鎖一事之回應

Posted: 15 Jul 2012 12:17 PM PDT

過去數月,紅磡灣校舍各層的電源插座忽然被加上鎖頭,學生無法使用,不少學生對此感到困惑。近日有同學於民主牆張貼文章,向校方詢問相關事宜,校方亦就此作出多項回覆,然而本關注組對校方回應卻不敢苟同。

校方曾於回應中提及有關理大「健康安全及環境事務處」於2010/11年度的年度安全報告曾指出「公共空間的電源設施本意只屬運作吸塵機及其他校園管理用具」,然而,本關注組於翻查下並無發現相關條文,故在此要求校方提供該報告的完整版本供同學參考,以證明原本設計確實只為清潔及校園管理用途。

再者,學校落成至今已有十年之多,學生用電等問題亦非今年才發生之事,何以這十年來不見校方有採取任何行動告知同學該電源裝 置的用途,卻忽然於毫無咨詢及通知同學的情況下,以行政手段禁止同學使用公共空間的設施?這顯然並非真正為方便清潔工友們工作,乃為防止同學搬動校園內傢 俱。

就此,校方於回應中花了很大篇幅述說同學搬動傢俱所帶來的危險,更暗指同學的舉動危害校園安全,將同學合理用電 與校園安全置於一對立面之上,實在令人憤慨。問題所在,實是在於校園設計出現問題,供同學使用的電掣嚴重不足,位置亦與傢俱距離甚遠,令需要使用電掣的同 學無法正常用電,故被逼搬運傢俱到電掣附近,方能順利取電。校園設計的不足,卻要校園使用者(即學生)千方百計去遷就,現在校方更將責任推卸於學生身上,實是不合理。

另外,校方指出為應付同學用電需要,已作出多方面跟進,但這些跟進根本不能回應需要,現逐點回應如下:

  1. 明日課室並非全學期開放,僅於考試週等特定時間(大約兩至三星期)供同學使用,根本不能照顧學生於學期中其他時間的需要。而且,明日課室位置有限,實是不足以應付數目逐年增長的學生需要。再者,該兩所明日課室的電源設施長期故障失修,無法正常使用,校方卻沒有積極派人檢查及維修,學生同樣無法正常進行學習。
  2. UG樓層的膳食區加裝電源插座,數量同樣不足以應付龐大的學生需求。加上該區域本為飲食用途,這變相逼使需要使用微波爐的同學與需要使用電源插座的同學爭位,而假若有同學不小心將飲料打翻,桌上的電源插座更容易發生危險。
  3. 新增的筆記簿電腦充電櫃亦是不可能解決同學需要。須知道同學需要準備功課和小組匯報時,往往需要花上三、四小時,故需要的是可 以長時間穩定供電的位置,方能讓他們順利地進行討論。然而,充電櫃提供的開放式電源插座只有數個,且在空間不多的三樓,試問同學如何能討論?假如校方認為 同學可以在筆記簿電腦電池用盡後放在充電櫃充電,然後再繼續討論,這絕對是強人所難。電腦充電需時最少個多小時至兩小時,為何同學要被逼浪費這些時間等 待?而且,整個三樓只有這個位置可以供電,旁邊的傢俱同樣不足,最後只會強化校方想要避免的搬動傢俱問題。故此方法不僅未能幫助解決問題和協助同學,更有 令情況變壞的可能。

其實整個問題只源於校園內的電源設施不足,才會引申出上述諸如搬動傢俱等問題。校園設計本應以方便同學使用為主,而非為方便管理。現在校方的做法不 但無法解決同學需要,更加設重重限制,造成同學使用的不便,令其無法進行合理的學習活動,而校方更企圖將校園設計上的不足所帶來的問題歸咎於同學,置其於 校園安全的對立面上,實是不合理至極。同時,在是次事件中更突顯了校方做事缺乏咨詢,不理同學意見而擅自對校內設施設限,對同學造成不便,實是有遺校方於 回應信中提及「了解彼此的處境及想法」以及「共建美好校園」的說法,本關注組對表示遺憾。

「共建美好校園」並非口號,乃是一個需要實踐的承諾。本關注組就是次事件有下列訴求:

  1. 要求校方立即拆除所有電掣鎖
  2. 要求校方盡早增設電源裝置於方便同學使用的位置,以應付將來更多的需要
  3. 要求校方開放溝通平台,如舉辦咨詢論壇,直接與學生商討往後如校園設施與空間使用等各項影響學生權益的議題,實踐「共建美好校園」的承諾。

香港理工大學香港專上學院社會關注組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五日

就學校電源插座加設安全鎖一事之第二次回應

Posted: 15 Jul 2012 12:16 PM PDT

校方的回應 (* 本關注組於六月二十五日分別透過電郵及民主牆向校方表達意見,惟校方僅於民主牆回應,並無以電郵回覆)

署理院長梁永年博士於六月二十八日透過民主牆向本關注組早前就電掣鎖問題的回應信作出了兩點回應,本關注組對其回覆深表遺憾。

首先,校方的回應中完全沒有就以下兩點質詢及訴求作出回應,包括:

  1. 提供理大「健康安全及環境事務處」於2010/11年度的年度安全報告的完整版本,以證明公共空間的電源設施原本設計確實如校方所言只為清潔及校園管理用途;
  2. 立即拆除所有電掣鎖

上一篇回應中,本關注組指出校方提出的理據,即「公共空間的電源設施本意只屬運作吸塵機及其他校園管理用具」,於翻查下並無發現相關條文,故要求校方提供有關報告以證明屬實,此因若無實質公開的證據支持,校方實有欺騙同學之嫌。而校方於未經咨詢下擅自加裝電掣鎖,並將責任推卸於學生身上,此舉更是極不合理,故本關注組要求校方提供證據之餘,更需立即拆除所有電掣鎖。然而校於卻於回應中對上述要求視而不見,隻字未提,不作半點回應,實是令人感到失望,更讓人清楚看見「校方用心聆聽同學的訴求,了解同學的需要,並適時回應」此一說話之虛浮。

至於校方於信中有作出回應的兩點,亦並無直接和明確回應本關注組的訴求。

校方於第一點回應中,表示早前已於CPCE Campus Users Group 的會議中向學生會代表承諾於暑假與校園管理辦事處「研究」加裝適當的電源設施及改善明日課室電源插座經常故障的問題,並會於八月份向同學分享「跟進」狀 況。然而,本關注組有理由懷疑於新學年開始前校方是否能及時加裝適當並足夠的電源設施供同學使用?須知道倘若校方需要加裝電源裝置,其數量必定需要是校方上鎖的電掣數目之上,所須的時間也必然不短,而校方亦必須確保加裝的位置能方便學生使用,否則只會容易再一次引來校方指責同學影響校園消防安全的無理指控。可是,六月十八日會議完畢至今已近一個月,而現在已是七月中旬,依然未見校方有著手進行工程。加上直至八月下旬仍是聯招與非聯招入學的時段,學校仍然要開放予申請報名與註冊入學的學生,想必難以有效地進行牽涉範圍如此廣的工程。假若於九月開學前仍未能趕及增設足夠應付同學需要的電源設施,學生學業的進度必然受阻,二年級同學第一個學期的成績更是關乎報讀大學,倘若因校方於無理鎖電後無法提供合適的學習場所,以致有同學無法如常於校內進行學習活動而影響進度甚至成績,試問校方如何能承擔?故本關注組在此要求校方即時拆除所有電掣鎖以抒電源裝置不敷應用之困,同時給予明確回覆,加裝電源設施的工程是否能夠確保於開學前完成,以及於工程展開前公開新增的電源裝置的數目和位置,以確保學生能夠有效監察工程是否能夠回應同學需要以及方便同學,以免校方重覆犯錯。

另一方面,本關注組再次強調,明日課室並非全學期開放,僅於考試週等特定時間(大約兩至三星期)供同學使用,根本不能照顧學生於學期中其他時間的需要。而且,明日課室位置有限,實是不足以應付數目逐年增長的學生需要。是故,即使校方著手改善明日課室電源插座經常故障的問題,亦實不應再以開放明日課室為合理化鎖電掣行為的理由。

其實,即使有關電源裝置的設置本意確實並非為供同學使用,面對學生數量持續上升,電源裝置始終是供不應求,長遠來說還是難以解決,故電源裝置多一個總比少一個好,何以校方卻仍然堅持為電掣上鎖,拒絕善用現有資源,一如過往十年般繼續開放電源裝置,以應付短期以致長遠的需要?增置電源裝置、開放課室等方法與拆除現有的電掣鎖從來不是互斥的,是可以共同進行的,因為最終目的還是抒緩電源裝置不足,方便同學學習,故本關注組於此再次重申立場,要求校方立即拆除所有電掣鎖,以確保更多同學可以有足夠的電源裝置使用。

而校方於第二點回應中表示,同學可透過學生會代表與校方交流意見及於SSCG Meeting 提出建議云云。本關注組要求的是校方開放溝通平台,直接與學生商討校內議題,而並非透過任何代表代為轉交意見,更不是單單由學生提供建議,再由學校審批。 校方多番強調要「共建美好校園」,卻迴避直接與學生對談,拒絕給予學生機會與公開場合展開平等討論,「共建」二字從何說起?透過代表轉達意見不僅需時甚久,程序繁複,當中亦無法清晰閳明想法及內容,雙方更無法就對方意見展開討論。更重要的是,我們深信所謂「代表」無法真正代表個人,唯獨個人方能真正代表自己,明白自己所需及表達自己真實意願。至於校方表示院長及各教職員願意與同學交流意見等,何解校方於是次事件中不作任何咨詢及通知,獨斷獨行地鎖上電掣?而且,本關注組要求校方於事前主動作出咨詢,而非由同學於事後提出意見,故校方此一回應亦非恰當。故我們要求校方就是次事件的處理以至往後各項影響學生權益的議題公開咨詢學生,如於校內舉行討論會,廣泛咨詢學生意見,並與學生展開平等對話,理解對方需要,從而真正達到「共建校園」的遠景,而第一步便是立即拆除所有電掣鎖,將一切還原。

是次事件中,我們清楚看出校方的管理思維是如何脫離學生。校方於第一次的回應中不斷將鎖電的責任推卸於學生身上,將學生與校園安全置於對立面之上,然後要求學生合作,接受校方的無理行為。是次回應中,即使本關注組已明確指明校方的所謂「跟進」根本無助解決問題,並提出多個訴求,校方卻視而不見,對「立即拆除所有電掣鎖」等訴求更是不作半點回應。而校方於處理是次事情上,亦只願意與校園管理辦事處研究如何跟進,無視同學要求公開咨詢及討論的訴求,可見校方完全沒有任何與學生溝通,並一同解決事情的誠意。正如過往的回應所言,校園設計本應以方便同學使用為主,而非為方便管理,「共建美好校園」更並非口號,乃是一個需要實踐的承諾。校方漠視同學需要,迴避學生訴求,為方便管理而以行政手段剝奪學生利益,實在令人遺憾。

在此,本關注組再一次提出下列訴求,要求校方確實執行,以保障學生權益,並與學生一同建立良好的學習環境。

  1. 要求校方立即拆除所有電掣鎖;
  2. 要求校方提供理大「健康安全及環境事務處」於2010/11年度的年度安全報告的完整版本,以證明公共空間的電源設施原本設計確實如校方所言只為清潔及校園管理用途;
  3. 要求校方給予明確回覆,加裝電源設施的工程是否能夠確保於開學前完成,以及於工程展開前公開新增的電源裝置的數目和位置,以確保學生能夠有效監察工程是否能夠回應同學需要以及方便同學使用;
  4. 要求校方開放討論會等溝通平台,直接與學生商討往後如校園設施與空間使用等各項影響學生權益的議題,實踐「共建美好校園」的承諾。

香港理工大學香港專上學院社會關注組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六日

<豐剩>與油尖旺食物銀行合作回收新鮮食物

Posted: 15 Jul 2012 11:27 AM PDT

<豐剩>與油尖旺食物銀行合作回收新鮮食物

2012年7月,<豐剩>與油尖旺食物銀行(由龍緯汶文化藝術國際交流協會營運及食物分享計劃贊助)合作回收新鮮食物。2012年7月13日凌晨,<豐剩>星夜把從超級市場放棄的鮮肉回收,於油麻地交給油尖旺食物銀行。油尖旺食物銀行旋即轉贈給國際國度生命教會,與其弟兄姊妹分享。

2012年7月14日凌晨,<豐剩>星夜把從超級市場放棄的鮮豆腐回收,於大窩口交給油尖旺食物銀行。油尖旺食物銀行旋即轉贈給香港宣教會恩澤堂,與其弟兄姊妹分享。

歡迎登入<龍緯汶文化藝術國際交流協會視像頻道>,重溫<<豐剩>與油尖旺食物銀行合作回收新鮮食物>的部份片段:

<豐剩>與油尖旺食物銀行合作回收新鮮食物2012年7月13日凌晨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Mk1BzshfVg

<豐剩>與油尖旺食物銀行合作回收新鮮食物2012年7月14日凌晨
http://www.youtube.com/watch?v=Sc1PrG0GwGk

影像串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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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邦信:狼性与人性的共舞

Posted: 15 Jul 2012 09:14 AM PDT

狼者,猛兽也,群动之族。陆地上生物最高的食物链终结者之一,是群居动物中最有秩序、纪律的族群。狼,狠狠地盯住一个目标,锲而不舍、用心专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狼性如此,成功之势定矣。狼性文化,是指将狼野性、残暴、贪婪、暴虐的特制变通为一种拚博的精神运用到事业之中,它是一种先进的文化样态。狼其性也,野、残、贪、暴;自古以来它总是与几千年的伪中庸之道格格不入。格格不入的原因便是伪中庸的主导精神:"循规蹈矩、忍辱负重"。数千年来,以至直到现在,这种伪中庸害得我国民性保守,惰性十足,同步自封,闭关自慰,不善进取,至使落后先进国家甚至上百年。……

但日前,笔者却在深圳见到一位以"狼性"作为座右铭的企业家,深 ……

……

唯色:从拉萨的新面貌说起(中英文)

Posted: 15 Jul 2012 10:52 AM PDT


以下是HPIC中国人权的约稿,译为英文,原文见。感谢中国人权和英文译者。

从拉萨的新面貌说起

唯色(Tsering Woeser)

"拉萨日新月异"——很多去过拉萨的人都会这么说。那么,我就以其中两个地方为例,说说拉萨的新面貌吧。

一、江苏路

如果我在拉萨,面朝东方站立的话,江苏路就在我的右边,像一柄刺刀斜斜地切入拉萨的右肋。

联想到刺刀不是没来由的,长长的江苏路上最为重要的单位之一,正是早已盘踞半个世纪的西藏军区,刺刀的寒光令平民百姓望而生畏,而我人生的最初四年,却是在那里面度过的,因为我是一个金珠玛米(藏语,解放军)的女儿,生于文革。在我父亲那时候所拍的照片中,有一张是荷枪实弹的军人在街上游行。那天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阳光下,一片密密麻麻的刺刀比一旁稀疏的树木更多,更像密集的丛林;然而,树木不会如刺刀一般闪耀着令人心惊的寒光。那片闪耀着寒光的刺刀扛在一个个正举着毛主席语录本并高呼口号的年轻军人肩上,虽然是黑白照片,但可以想象得到无数本红色的小宝书与闪耀着寒光的刺刀所构成的是怎样的一个情景,使得远处的布达拉宫也自身难保。

如今,虽然这条街上云集的有如同中国城市的各个组成部分,党政机关、行政单位、学校医院、报社工厂、旅馆饭馆,以及占地广阔、戒备森严的那个军队大院,但最有名的是它被叫做"电脑一条街",可想而知有多少与电脑相关的店面——差点忘记,这里曾经还被叫做"党政军妓一条街",街道两边尽是一间间色情小屋,天一黑就闪烁着粉红色的灯光,大概因为那样的称呼实在有损党和政府的形象,色情小屋遂被电脑小店取代了。

我也曾抱着电脑去其中的某个店里修过,还去刻录过属于"反动宣传品"的电影和歌曲。有一部是好莱坞拍的故事片《西藏七年》,换了一个类似港台枪战片的火爆片名流入拉萨的影碟市场。说实话,影片中有些片断漫画化了,比如下巴上长着一颗痣、貌似或影射毛泽东的解放军军官,冲着年轻的达赖喇嘛一脚践踏神圣的坛城模型,虽然中共的所作所为的确如此,但这样过度艺术化的表现还是夸张了,显然并不了解先礼后兵、先屈后伸、先恭后踞的中国文化。

江苏路,这是一个犹如刺刀一般具有杀伤力的名字,但不太记得这条街是什么时候与江苏连接在一起的,大概有十多年了。了解"西藏问题"的人会知道这意味着拉萨的对口"援藏"地区是江苏省。所谓"援藏"实质上就是类似诸侯割据,中国各省份将西藏自治区如切蛋糕似的分成无数块,各自承包,趁着"西部大开发"以自肥尔。且欲盖弥彰地,为了在当地永远地刻下自己的丰功伟绩,纷纷给建筑物、街道等起名或改名,什么广州路、上海广场、泰州广场、山东大厦诸如此类,以飞快的速度覆盖了西藏自治区的地图。

对口"援藏"拉萨的,除了江苏省还有北京市。不过早在文革之前,拉萨城里就已经有了北京路,是从藏人口中的"德吉囊嘎"改过去的,原来的意思是幸福路。至于文革,更是改名成风,帕廓(环绕大昭寺的转经路)改为立新大街、朵森格(石狮子)改为新华路、宇妥(绿松石屋顶)改为人民路等等。连山也被改了名字,夹波日(指药王山)成了胜利峰。而法王之宫——罗布林卡被改为人民公园、布达拉宫差点被改为东方红宫。显而易见,拉萨已经陷入一大堆与自己的历史、传统和文化完全无关的新名词之中,来自外地的"解放者"喧宾夺主地给这个与己无关的古城,建构了并不新颖且霸气十足的革命地名学。

至于今天的更名或起名比文革时代更胜一筹,它干脆是以中国各地的地名来命名图伯特(西藏)的地标,不再是充满意识形态含义的名字。根本上,这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或盘算呢?是为了让原住民的藏人们从陌生的地名中感受到帝国的威力,在不得不习惯的过程中失去对本土的记忆与传承,还是为了让越来越多的移民生活在以他们故乡的地名所构成的帝国版图的想象之中?一个个中国各地的名字,为的是把图伯特完全地"中国化",让图伯特逐渐地消失在"中国"的符号之中,说到底,这完全是一种殖民行为。

原有的、本来的、属于自己的地名被改变,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是一种抹煞记忆的阴谋,是一把割断与过去联系的剪刀,是一夜之间就已面目全非的悲剧。每次从汉地回到拉萨,我好似不是回到藏人的地盘,而是穿梭于汉人的街道之中。那些路的名字大多是汉地的地名,那些商店的名字也基本是汉地商店的名字,迎面看见的、错臂而过的、回头瞥见的,都是再也熟悉不过的汉人的模样,就像是我根本就没有离开汉地一步,无论走多远、多久,依然还被困在他牢牢攥住的手心里。

二、太阳岛

一直以来,我对拉萨城北的太阳岛很有兴趣。此乃整个拉萨最为光怪陆离的角落,堪称今日拉萨的缩影,值得给那些去采访的外媒记者或去旅游的外族朋友隆重推荐。

从前这里叫做"江玛林卡"(长满可以做扫帚的野草丛林),有树木有沙滩有拉萨河静静流过,小桥的两头挂满了重重经幡。它又被戏谑为"古玛林卡",意思是小偷藏身的园林。1994年,经由一位在西藏最具盛名的汉人画家推介,来自澳门的开发商与当局合作,将这片野生园林改建成了赌场,之后有内地富豪接手改建成中和国际城,很快这里成了拉萨最大的、最公开的红灯区,云集上千名妓女。

网上有篇关于拉萨性工作者的调查报告,称在拉萨流传这么一句话:"没钱的逛二环路,中产阶级进天海夜市,高产阶级拜太阳岛",并写到:"在拉萨的二环路,三环路和四环路上散布着无数的来自于四川、重庆、湖北、湖南的少女、少妇,甚至包括许多中年妇女,在整个拉萨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i]一个从深圳去拉萨的汉人嫖客得意洋洋地在网上介绍嫖娼心得:"中和国际城是拉萨真正的红灯区,高中低档的都有,尼泊尔的,俄罗斯的也有,国外的贵,还丑,建议支持国货,中和国际城到底有多少小姐,没数过,反正中和国际城方圆5公里最多的店子是卖肉的,哈哈。"[ii]

除此,太阳岛还夹杂着各地风味的饭馆、藏獒销售中心(墙上挂着十世班禅喇嘛的巨幅照片,桌上摆着毛泽东的像框)、四颗星的大酒店(有西餐中餐藏餐和印度餐等)、出售性用品的众多成人商店,以及拉萨民族文化艺术宫、拉萨市政府的临时办公室等等。

我曾去过一个叫做"人民公社"的饭馆,里面供毛泽东像,挂毛泽东语录,服务员一律穿别着毛泽东像章的军绿色服装,几分像红卫兵,几分像红色革命电影里的国民党特工,几分像妖怪。披挂一条洁白哈达的毛像两边,挂着一副对联:"翻身不忘毛主席,致富不忘邓小平",据悉开饭馆的老板就来自邓小平的家乡,看来的确是富了他。

我还在"民族文化艺术宫"看过一场由官商联手推出的歌舞剧《喜玛拉雅》,演出人员基本上来自中国内地。表演的节目有杂技、魔术,夹杂着貌似印度舞、泰国舞、阿拉伯肚皮舞实则乃一场场色情意味的艳舞,还夹杂着青藏铁路和火车、五星红旗和奥运火炬,就差要求全场起立高唱中国国歌了。尤其恶俗的是,还让一位自称叫什么卓玛的"藏族少女"在台上招亲,被邀上台的男性汉人观众如果答应三个条件就可以当"古格国王",如果不答应,"藏族少女"娇滴滴地宣布:"就惩罚他磕长头"。

这真是一句非常糟糕的台词,一下子就让这个自称"领军西藏文化"的歌舞剧露馅了。磕长头意味着什么?哪些人会以三步一个等身长头的方式来丈量通往圣地拉萨的迢迢长路?难道他们都是遭到惩罚的人吗?他们犯了什么样的罪过?对于藏人来说,磕长头的人都是了不起的朝圣者,他们以折损肉体的苦行表达了极其虔诚的信仰之心,值得垂下头颅向其致敬。然而,在这出充斥着藏文化符号的大杂烩里,原本意味着无量功德的神圣行为却被视为"惩罚",这即便是玩笑,也太过分了。而真正的图伯特,在这样的玩笑中,分明是被贬低了,被辱没了,被亵渎了。


唯色(Woeser):全名茨仁唯色(Tsering Woeser)。藏人。出生于文化大革命中的拉萨。曾在西藏东部康地及中国汉地生活、学习二十年。1988年毕业于西南民族学院汉语文系,就职甘孜报社任记者兼编辑。1990年春天重返拉萨,至2004年6月,就职《西藏文学》杂志社任编辑。2003年因在中国出版的散文集《西藏笔记》,被当局认为有"政治错误"而遭查禁,并被解除公职。现为独立作家,著有诗集、散文集、故事集及口述历史专集十本,合集三本,被翻译为英文、德文、法文、西班牙文、加泰罗尼亚文、日文及藏文的译著十本。并获多个国际奖项。居北京、拉萨二地,自况为中国境内的流亡藏人。

[i] 东方社工论坛:http://eastsw.5d6d.net/thread-22264-1-1.html。

[ii] 全民论坛:http://www.publicbbs.com/BBSdetail.aspx?id=10728。

The New Face of Lhasa

Tsering Woeser

"Every day there's something new in Lhasa," many who have been to Lhasa will say. I would like to give two examples of the new face of Lhasa.

Jiangsu Road

If you are in Lhasa facing east, Jiangsu Road will be on your right, slicing at an angle through Lhasa's right flank like a bayonet.

This association with a bayonet is not gratuitou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places on the long Jiangsu Road is the Tibet Military District, entrenched there for half a century. The icy gleam of the bayonets was an unnerving sight for the ordinary citizens of Lhasa. I spent the first four years of my life in there. I am the daughter of a soldier in the "jinzhumami" (金珠玛米), as we call 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and was born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One of the pictures my father took at that time is of a group of heavily armed soldiers marching on the street. That was a sunny day, and in the sun was a field of densely packed bayonets, resembling a forest and outnumbering the scattering of trees on the side. Trees, however, do not glisten with the alarming icy gleam of a bayonet. The shining bayonets rested on the shoulders of the young soldiers as they held up Mao's Little Red Book and chanted its slogans. Even though the photo is in black and white, one can picture the kind of scene that these countless Little Red Books and glittering bayonets created. Even the Potala Palace many miles away would be powerless to defend itself.

Today, Jiangsu Road is packed with the myriad things that make up your average Chinese city: Party offices, government buildings, administrative agencies, schools, hospitals, newspaper bureaus, factories, hotels, restaurants, and a heavily-guarded military district that occupies a huge swath of land. From its nickname, "Computer Street," one can well imagine how many computer related stores there are here. I almost forgot—it was once called "Party, Government, Military, and Prostitutes Street." Jiangsu Road used to be full of brothels, their pink lights flashing as soon as the sun went down. Perhaps because the name was damaging the Party and government's image, the brothels were replaced with computer stores.

I, too, once took my computer to a shop there to be fixed, and have gone there to burn CDs of movies and songs that would be categorized as "reactionary propaganda." One of them was the Hollywood film Seven Years in Tibet, which came into the Lhasa DVD market disguised as an action movie from Hong Kong or Taiwan. To be honest, some parts of the movie are cartoonish, like the PLA officer with a mole on his chin, an allusion to Mao Zedong, charging at a young Dalai Lama and running over a sacred sand mandala. Even though the Communist Party has done all the things depicted, the over-artistic presentation is still an exaggeration. They obviously did not understand the Chinese cultural values of diplomacy before force, submission before advance, and deference before conquest.

As a name, "Jiangsu" is lethal like a bayonet, yet I do not remember quite when the street became associated with Jiangsu Province—probably more than 10 years ago. Those who know about the "Tibetan problem" know that the street name indicates that Jiangsu Province is a designated provider of "Tibetan aid" to Lhasa. In reality, providing "Tibetan aid" is a way for provinces to mark their territory. Various Chinese provinces have divided Tibet like a cake into numerous pieces, with each province taking on a piece in order to enrich itself in the Western Development Plan. To permanently mark their glorious achievements in the region, these provinces assigned names to buildings and streets, or changed their names. Names such as Guangzhou Street, Shanghai Plaza, Taizhou Plaza, and Shandong Building quickly covered the map of the Tibetan Autonomous Region.

In addition to Jiangsu Province, Beijing is also a designated provider of "aid to Lhasa," although Lhasa had a "Beijing Road" even before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t replaced the road's original Tibetan name "dejinanga 德吉囊嘎" (Happiness Road). Name changing became common practice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Pakuo 帕廓" (the road leading to Jokhang Temple) became Lixin Avenue, "Duosenge 朵森格" (stone lion) became Xinhua Road, "Yutuo 宇妥" (Turquoise Roof) became People's Road, etc. Even the mountains have new names: "Jiabori 夹波日" (Bhaisajyaguru Mountain) became Mount Victory. And His Holiness' summer palace, Norbulingka, became People's Garden, and Potala Palace was almost renamed the East is Red Palace. As one can see, Lhasa is submerged in a pile of new names that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its history, tradition, or culture. The outsider "liberators," came and took over the old city of Tibet that had nothing to do with them, and have constructed a logic for reassigning revolutionary names that is unoriginal and completely domineering.

Nowadays, the naming and name-changing scheme is more aggressive than that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nstead of using names with ideological connotations, they simply started giving names of various places in China to the landmarks of Tibet. And what is their motive or goal? Is it to make the indigenous Tibetans feel the might of the empire through these unfamiliar names, and lose the memories and heritage of their native land in the course of becoming accustomed to them?

Or is it to enable the ever greater number of migrants to live in the imagined empire that is made up of the names of their hometowns? Every name taken from a part of China is an attempt to further Sinify Tibet, to let Tibet gradually disappear into the signs of China. All said, this is entirely an act of colonialism.

To have the original, existing geographical names that belong to you changed is a very terrifying thing. It is a conspiracy to obliterate memories, a pair of scissors that severs your connections to the past, a tragedy of overnight change beyond recognition. Every time I return to Lhasa from Han China, it feels like I am not returning to the territory of the Tibetans, but running back and forth through the streets of Han people. Most of the street names are names of places in Han China, and the shop names are basically names of shops in Han China. The people I see before me and bump into, and those I catch a glimpse of behind me, are all Han Chinese who could not be more familiar to me. It is as if I have never left Han China, as if I am trapped in its palms no matter how long or how far I travel.

Sun Island

I have always been quite interested in Sun Island, which is in north Lhasa. Sun Island is the most bizarre nook in Lhasa, and can be seen as a miniature of Lhasa today. I highly recommend it to tourists and foreign press doing reporting in the region.

Sun Island was once called "Jiangmalinka 江玛林卡" (a forest thick with reeds that could be used to make brooms). There are trees and sandy beaches, and the Lhasa River flows by serenely. Tibetan prayer flags hang on both ends of footbridges. Locals jokingly called the place "Gumalinka 古玛林卡"—a forest hideout for thieves. In 1994, on the recommendation of the most renowned Han painter in Tibet, a developer from Macau worked with the Lhasa government to transform this wild field into a casino. Afterwards, a Chinese magnate took over and built Zhonghe International Town, which quickly became Lhasa's biggest and most public red light district, with as many as a thousand prostitutes.

A popular local saying cited by an online investigative report on sex workers in Lhasa goes, "The poor go to the Second Ring Road, the middle class to Tianhai Night Market, and the rich to Sun Island." The report went on to say, "Countless numbers of young women from Sichuan, Chongqing, Hubei, and Hunan walk Lhasa's Second, Third, and Fourth Ring Roads, as do a number of middle-aged women, forming a unique landscape in Lhasa."[1] A Shenzhen frequenter of Lhasa brothels gleefully shared his whoring knowledge online, "Zhonghe International City is the real red-light district of Lhasa—there are high school and low class girls, Nepali girls, Russians. The foreigners are expensive and ugly. I suggest you support domestic merchandise. I don't know how many girls there are in Zhonghe International City—I have never counted them. Anyway, most of the shops within a five-kilometer radius of Zhonghe International City are in the flesh trade, haha."[2]

In Sun Island there are restaurants selling various regional delicacies, shops selling Tibetan Mastiffs (it has a huge photo of the 10th Panchen Lama on the wall, and a framed photo of Mao Zedong on the table), four-star hotels with Chinese, Tibetan, and Indian restaurants, sex shops, Lhasa People's Culture and Art Museum, and temporary offices of the Lhasa municipal government.

I once went to a restaurant called "People's Commune" that had portraits of Mao Zedong and his slogans hanging on the wall. The servers all wore green army garb with Mao buttons. They looked like part Red Guard, part Kuomintang special agents in Cultural Revolution era propaganda films, and part monster. A couplet hung on the wall on both sides of a Mao portrait draped in a spotless white Tibetan ceremonial scarf that said: "Don't forget Chairman Mao when your fortune changes; don't forget Deng Xiaoping when you get rich." I have been told that the owner of the restaurant is from Deng Xiaoping's hometown. He must have gotten rich.

I also saw a performance of the musical Himalaya at the Lhasa People's Culture and Art Museum, which was a joint government-business venture. The performers were mostly from mainland China. The acts included acrobatics and magic mixed in with burlesque that looked like Indian dance, Thai dance, and Arabic belly dance. Also mixed in were the Qinghai-Tibet railway, Chinese flag, and Olympic torch. The only thing missing was a request that the whole audience stand up and sing the Chinese national anthem. Especially vulgar was when they asked a "Tibetan girl" named Something Dolma to the stage to find a husband. If the Han Chinese man from the audience invited to the stage agreed to three conditions, he would become the "King of Guge."[3] If not, the "Tibetan girl" would put on a saccharinely sweet voice and proclaim, "He must kowtow in punishment!"

That line was truly awful. It instantly gave away the real point of the musical that proclaims itself to be "representing Tibetan culture." What was the significance of the kowtowing? What kind of people would make pilgrimages to Lhasa kneeling and kowtowing every three steps during their long journeys? Are they all being punished? What crime did they commit? To Tibetans, those who kowtow are remarkable pilgrims. They hurt themselves physically to express their extraordinary faith, and they deserve our bows in tribute. For this hodgepodge of Tibetan cultural symbols to portray something that is originally a sacred act of immeasurable virtue as "punishment"—even as a joke, is going too far. In this joke, the real Tibet is clearly being degraded, dishonored, and desecrated.

English translation by Human Rights in China.

Tsering Woeser, also known as Woeser, is a Tibetan born in Lhasa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She has lived and studied in Kham, eastern Tibet, and other places in China. After graduating from the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department of the Southwest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in 1988, she worked as a reporter and editor for a newspaper in Kardzé (Ganzi). She returned to Lhasa in spring 1990 to work as an editor for the Tibet Literature magazine. In 2003, the authorities banned a collection of her essays, Notes on Tibet, for "political errors"; she was dismissed from her position in June 2004. She writes in Chinese and is the author of 10 books, including collections of poems, essays, stories and oral histories, and her works have been collected in three other volumes. Her books have been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German, French, Spanish, Catalan, Japanese and Tibetan. She is the recipient of many international awards. She currently lives in both Beijing and Lhasa, and considers herself a Tibetan exiled in China.

Notes

[1] "Yi ge xing gongzuozhe diaocha ziliao," Dongfang Shehui Luntan, January 3, 2010, http://eastsw.5d6d.net/thread-22264-1-1.html

[2] "Zhongguo xiaojie cong Lasa fa gei laojia de diaobao: Ren sha, qiao duo, su lai! ZT," Public BBS, http://www.publicbbs.com/BBSdetail.aspx?id=10728.

[3] Translator's Note: Guge is an ancient kingdom of west Tibet.

林昭手迹及她为北大《红楼》杂志拍的照片

Posted: 15 Jul 2012 03:19 AM PDT

林昭的手迹:"恼恨当年一念差,龙袍换却紫袈裟。我本西方一佛子,因何流落帝王家?"







林昭为北大《红楼》杂志拍的照片

网事打捞:美国与中国的区别

Posted: 15 Jul 2012 06:17 AM PDT

@王巍w刘明康主席讲演要点:政府应该做三件事,全面减税,水平减结构也要减;保护产权特别是知识产权,不能依靠运动式执法,支持企业创新;提高标准水平如pm2.5如医疗服务等,这不是外国人给压力,而是我们社会的要求。

@许小年:若干年前一次会议上,我说要想保护知识产权,必须保护一般产权,知识产权不过是产权的一种。主办方说这是个新观点。心中一愣,不知新在何处。在民营煤矿、油田被"国有化"、民房遭到强拆、纳税人的钱被随意花掉(例如"4万亿")的环境中。

10个经济困境信号》:近来很多坏消息都在显示经济经济放缓持续恶化,主要有以下的10个消息——1.重型设备制造商正面临困境——连大陆一家著名500强 ……

……

書評:拉姆斯.菲爾德的知與未知(中譯)

Posted: 15 Jul 2012 06:57 AM PDT

Known and Unknown: A Memoir
by Donald Rumsfeld

拉姆斯.菲爾德多姿多彩和賦爭議的公職生涯由兩個大任命:1975年11月他成為最年輕的國防部長;2006年12月,他為這公職中最年老而被解僱而名留青史。在此期間,他為幾任總統服務,差點獲得副總統任命,他亦積極從事商業活動。以任何標準來衡量,他一直過著豐富而有趣的生活。

然而,他的回憶錄感染著怨恨的語氣,與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持續困境有密切聯繫,以及酷刑的後遺問題充塞著。他出人意表的公眾形象,肆無忌憚的樂觀與直言不諱。典型地,他從共和黨當權派中錄用以前的同事,包括:副總統洛克斐勒、鮑威爾和麥凱恩。然而,他真正的憤怒是預留給律師、參議員、眾議員、退役軍人、法官、學者與「自封人權活動家」,他們摧毀了他的暮年。

這部超長的回憶錄本質上一份辯護文件。他已經因為他所提出的一大遺憾而獲得一些關注:當阿布格雷布監獄虐囚事件曝光後,他辭職失敗。除此之外,他並沒有為伊拉克、阿富汗戰爭或虐待未判決囚犯作出道歉,並且態度相當傲慢。或許他一直措辭笨拙(例如:關係到巴格達的搶掠作出「有東西發生」的評論),並且他可能偶爾作出「錯誤陳述」或「無心插柳」的評論。但在大多數的情況下,他是毫不懊悔的:布殊政府在處理大問題上基本上是「正確的」,包括:伊拉克,即使政策成本「高昂」,關係到成千上萬美國軍人、婦女的性命以及動用數千億美元。對生命和他人安全的成本的事實隻字不提,他暗示負上責任,但實際上未能清晰表達。

這亦是一種防衛姿態,從書的開首明顯看出。像一個好的訴訟律師,他以最薄弱的論點開始:聲名狼藉的1983年照片顯示他與薩達姆微笑握手,很難為此辯解,照片成為一個痛擊法國的機會(他們從來都比他與薩達姆的關係更密切)。困難的是我們無法知道他所分享的談話是否準確或完整,並因而在其中成為本書最大的問題。以才幹和嚴酷的名氣,到現在擊成碎片,我們不知道甚麼是事實,而甚麼是非事實(unfact)。

這特別在延伸的有組織行動虐待未判決囚犯中講述。在2002年11月,他簽署惡名昭彰的題案備忘錄,援權對穆罕默德.卡塔尼(Mohammed al-Qahtani)運用15種審訊技術,他被控參與密謀911襲擊,並關押在關塔那摩監獄。這些技術違反了日內瓦公約和美國陸軍野戰手冊,他們對此應用超過54天,等同酷刑。(一個指控是他的技術遷移到阿富汗和伊拉克一直是有毒的,並損害他的聲譽到一個程度,外遊是有危險的。)他本來可以避免這個問題,並因承擔而值得受到稱讚。但他的記述非常不準確。他大膽斷言,例如:「當時,我的批准...是無可爭議的。」這是完全錯誤的,而這他必須知道的;在批准之前,他的辦公室收到美國軍方全部四個分支部門的清晰反對:空軍表示:「深切關注許多建議技術的合法性」,其中一些可理解為酷刑;陸軍、海軍陸戰隊和海軍均以書面表達相似的看法。拉姆斯菲爾德警告完成刑事調查後簽署的風險,而他仍然簽署。一些人會稱之為刑事魯莽(criminal recklessness)。(1)

而他依然宣稱阿布格雷布影像與審訊及情報收集沒有絲毫關係,因為不少於12個審查和偵查沒有發現證據「虐待已受到國防部高級官員的鼓勵或縱容」。問題是證據是選擇性:他正好忽視美國國會參議院軍事委員會的報告,令人為難的2008年12月──獲得兩黨全體一致支持──得出結論,他的授權「促成虐待技術的運用...在...伊拉克。」

一個合理的讀者因而應該謹慎對待每一個事實的主張。這運用於偏袒、利己的2003年伊克戰爭的前奏描述,一項政策尤如釘在馬蹄上的鐵塊,毫無因果根據的批判性思維應用。他的情況如履薄冰,他甚至為到薩達姆有份參與911襲擊的可能性得到廣泛支持的命題而援引衛報。對此特定的指控卻並沒有引文提供。確實,他承認「深思熟慮、有條不紊」的後戰爭計劃失敗,但這是別人的責任。一些有價值的情報可能令一些組織如齊爾考特調查(Chilcot Inquiry)感興趣。令人驚訝的是,他告訴我們,僅僅開戰前一星期,政府當局最終同意伊拉克過渡政府的安排,但「確實時間和執行則有待發生」。我們還了解到布殊總統早於2003年1月11日「作出決定追擊薩達姆.候賽因」,這便清楚知道接著在聯合國發生的事全部都是掩飾的。

如果他一直經營著一個趕集攤檔,拉姆斯菲爾德可能會因缺乏重視細節、缺乏縝密的頭腦、和因為戲劇表演玩兒的鏡頭講話片段而獲得原諒。但他運作世界上最大的機構之一──美國國防部──超過五年;這機構在他手中種下禍根、紛亂而痛苦,而沒有在面對非常真實的威脅與危險時,使美國以至於整個世界成為一個安全或更好的地方。這是他的悲劇,更是我們的不幸。他和一個馬首是瞻的小圈子都無視知與未知的事,為此,我們的境況更加糟糕。

註釋:
(1)譯按:魯莽(法律)
http://translate.google.com/translate?hl=zh-TW&langpair=en|zh-TW&u=http://en.wikipedia.org/wiki/Recklessness_%28law%29

Philippe Sands QC:
倫敦大學學院國際法教授

翻譯原文:
Known and Unknown by Donald Rumsfeld – review

Philippe Sands is far from swayed by Donald Rumsfeld's apologia

Philippe Sands
The Guardian, Saturday 5 March 2011

http://www.guardian.co.uk/books/2011/mar/05/known-unknown-donald-rumsfel...

布鲁金斯学会:中国的跨国公司真的跨国吗?

Posted: 15 Jul 2012 07:03 AM PDT

核心提示:以总收入来衡量的话,不可否认的是中国企业在全球排名中已稳步上升。但这些中国企业仍主要在中国境内经营,他们在走向全球化的过程中遇到了许多困难。

发表:2012年7月10日
作者:沈大伟(David Shambaugh),布鲁金斯东北亚政策研究中心外交政策非常驻高级研究员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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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注:本文原发表于《东亚季刊》2012年4-6月期第四卷第二部分。

在中国政府号召中国企业应该"走出去"或"走向世界"的大背景下,许多观察家都期待着中国的跨国公司将会在世界范围内的国际消费市场上为自己锁定越来越大的份额。也许,这最终是会发生,但就目前而言,中国的跨国公司离在国际商业界这个超级联赛中成为合格的一支参赛队尚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你能说出多少中国品牌呢?绝大多数人很可能只说得出十个不到或者甚至只有五个。我们都知道青岛啤酒,中国航空,中国银行和联想电脑,也许有些人还知道华为科技,海尔家电或者中国移动。但是,以上品牌没有一个进入了《商业周刊》和Interbrand(译注:国际领先的综合性品牌战略顾问和设计公司)汇编的2011年年度全球百大品牌之列。而那些所谓的中国最著名跨国公司离诸如可口可乐、通用电气、英特尔、麦当劳、谷歌、迪斯尼、本田、索尼、大众及类似的全球品牌巨人尚有遥不可及的距离。

然而,当你以总收入来衡量的话,不可否认的是中国企业在全球排名中已稳步上升。在2001年的财富500强中,只有12家中国企业在列。仅仅是十年之后,2011年这个数字蹿升至61家(包含总部设立在香港的4家)[译注:2012年这个数字跃升至73家中国大陆和香港企业上榜,中国目前在这份全球榜单上位列第二,已经超越了日本,但仍远远落后美国。] 在2010年,这61家中国企业总年收入折合2.89万亿美元,总利润估计达到了1761亿美元。当年上榜的57家大陆企业中,有49家为国有企业。

必须承认,《财富》500强中的中国企业占有及排名显示了中国企业的日益增长的影响力。但我们也应该看到,这种情况并不意味着这些企业就一定是在国际舞台上活跃的,或者甚至我们得怀疑它们是否是一个真正的跨国公司。当以境外资产及销售来衡量这些企业时,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除了极个别情况,这些中国企业仍主要在中国境内经营。换句话说,尽管近些年政府的"走出去"政策引导和金融刺激不可谓不出力,但那些领先的中国公司仍然在这方面不给力。

那么这些中国"跨国公司"在走向世界的过程中到底碰到了什么困难呢?我们觉得以下十个因素可能是其原因。

第一,很少真正有中国企业能够全球化运营。海尔,华为以及国家石油公司诸如中石化、中海油和中石油等可谓仅有的在全球范围内运作资本、经营及销售的公司。中国许多其他的跨国公司(银行、汽车制造公司、自然资源公司及IT公司)仅仅是在其他某些大洲有投资及业务,绝大多数离全球生产、营销、配送、物流、供应、研发及人力资源网络有很大的距离。

第二,这些中国跨国公司的"阿基里斯之踵"在于人力资源,尤其是管理者能力。熟练使用多种语言及多元文化融合的管理人极其稀缺。所有针对中国公司的评估报告都把此项列为重要缺陷。由全球跨国咨询公司麦肯锡主导的2005年研究报告估计,到2020年,中国的跨国公司的全球管理人才需求将达到75000人。正因为如此,中国的学生如潮水般涌向中国和外国的各大MBA课程。迎合中国市场的远程MBA教育也繁荣起来。但,仅课堂内的训练是不够的,因为这种训练不足以代替广泛的国际实际运作经验。有些中国企业利用全球经济危机的时机雇佣(大多是年轻的)被原公司解雇的在纽约、伦敦、香港及其他地方的员工。例如,在2010年,《中国日报》报道中国企业在海外的分支机构已经雇佣了总数大约为80万的外国雇员。

第三,与之相关的,中国企业及其领导层展示出来的是他们无力摆脱本国企业文化及商业运作模式。中国企业文化通常将人际关系置于组织机构关系之上,而且商业决策通常着眼于短期利润。其中往往也缺乏透明性及监管,这导致腐败问题高发。此外,中国企业高度的政治化:也就是说,很多企业内部有中国共产党基层党组织及其成员。绝大多数的著名中国国有企业的CEO都是由中国共产党组织部任命,对于中国跨国公司来说,亦是如此。然而,与这些中国竞争者不同,大多数西方跨国公司的自身运作不涉及任何政治性话题。当然,不同点还不仅止于此。西方企业文化侧重管理层与员工之间的团队及合作、详细可行的长期计划、运作透明度及监管、多元文化融合、对腐败问题的严肃惩戒以及企业内互相关系的系统制度化。

第四,正如上面所说, 中国企业的全球品牌影响力非常弱。而建立这种品牌需要的是对于广告及客户培养的巨大投资以及持之以恒的资源配给。拥有一个有特色的、非中文的名字会有所助益。

第五,中国企业喜欢通过兼并和收购的模式来实现走向世界的目标,因为这是达成获取先进技术、销售网络、已建立起来的卓著品牌和其他战略资产的速效药。更精确的说,鉴于中国企业中缺乏具有跨文化环境工作经历、掌握多种语言的员工,并且很多人对于当地工作环境亦不熟悉,对于中国跨国企业来说,更容易方便的是仅购买外国公司的部分股份,这样他们亦能获取这些要素并一举抵消自己的不足。尽管近年来中国的兼并和收购在数量和金额上有所飙升,但到目前为止,他们并不是非常成功。一份报告估计,在2008年至2010年的300个中国海外兼并收购项目中,90%都是失败的,而中国的企业在收购后丧失了他们公司价值的40-50%。这种情况对于在科技、通讯以及自然资源部门的企业尤其如此。

第六,尽管有些中国企业制定了全球化的商业计划及战略,但绝大部分企业并没有这么干。说白了,走向世界的努力其实是由下列因素所驱使:被压抑的现金要寻求在中国这个已饱和市场以外进行投资;政府的"走出去"的强硬政令(对于这么做的企业予以奖励,对于不这么做的企业予以惩罚);对于外国复杂性所抱有的天真烂漫的幻想;一种渴望尽快实现利润最大化、而非建立一种稳定的收益流的冲动;以及频繁的变更决策和方向的管理倾向。

第七,尽管中国企业确实是倾向于有明晰的业绩指标、激励计划以及提供职业保障,然而他们并不在其他管理领域取得高分。大型中国企业,包括中国政府在内,都有极度严格的等级体系。中国的组织文化强调纪律和服从,这种文化必然营造出风险厌恶和不鼓励首创精神的大气候。成为企业家(中国公司当然是企业)不同于具有创新精神和创造力。此外,中国观念中的团队合作导向的是紧跟领导的指示,而非在西方组织中普遍的平等主义及合议模式。对于明确界定职场角色和等级体系的偏好通常意味着中国人并不能很好的适应偏重权力下放以及个人首创精神的管理结构——并且这已经导致中国兼并西方企业后一再产生文化冲突。 对中国跨国公司来说,职业生涯中的(再)培训极为稀少,而对西方公司则是必不可少的。

中国企业倾向于培训一个员工某一确定的技能和职业能力,并且希望他们能永远安分于这个岗位。然而,许多西方企业采取的是更为灵活的个人发展计划,该计划往往更侧重自我提高、再培训以及公司内岗位的流动及超越专门化技能的通才能力。这经常是或者通过公司内旨在发展新岗位技能的培训来实现,或是通过公司外的职业中期培训——通常称为管理者研修——来实现。管理者研修通常在为期一个月的沃顿商学院、肯尼迪学院、欧洲工商管理学院、伦敦商学院或其他类似提供公司管理提升效果的机构进行。中国的商学院,诸如上海的中欧国际商学院,香港科技大学商学院或者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都在不断提高中,但这些机构离在国际一流水准中占有一席之地仍有一段距离。尽管职业中期培训在中国共产党及中国政府中是必须的,但这种组织文化在中国的企业界尚未普及开来。

第八,中国企业适应国外的法律、监管、税务及政治环境的能力尚有缺陷。透明运作及良好的公司治理并不是中国企业的特征,中国企业往往为人所知的是其不透明的决策机制、频繁的商业贿赂经营及欺诈性的会计手法。极少有中国企业配备有精通海外战略国家法律及监管体系的内部法务机构。对东道国监管体系缺乏耐心,对于公司的海外运作有消极的影响,尤其是当中国公司想要在国外股票市场上市时更是如此:很多中国公司在美国IPO前向证券管理机构提交了不诚实的信息。中国公司也常常和怀疑中国投资影响本国国家安全的外国政客发生冲突。

第九,中国企业在与国外竞争者过招时很少进行尽职调查,这意味着他们经常忽视潜在伙伴及对手的长处和弱点。结果,他们会发觉自己很难利用自己的比较优势。

最后,在寻找国外合作伙伴时,很多中国跨国企业在"互惠问题"上卡壳。许多中国企业寻求进行合作的国外跨国公司或者是已经在中国运作多年,或者是寻求进入中国市场的机会。前者大多体验了多年的中国式官样文章、投资障碍,或者已经有了其他的令人沮丧的和成本高昂的经历(尽管可能他们仍有利可图);后者往往想要拿到进入中国市场的入场券。以上两种情况下,这些外国跨国公司都指望中国企业帮助他们把进入中国的事情简单化。也就是说,对于他们而言,这是一种非正式的商业利益交换:你帮助我们进入中国市场,我们帮助你走出去。然而,问题是很多中国跨国公司在公司结构上是分叉的,意味着公司内国内市场部门和海外部门之间往往会有一个官僚化的防火墙,这导致公司内两者之间的沟通管道不畅。此外,中国商业伙伴其实并不必须要负责改善外国企业在中国的境遇,或者解决其在中国的问题,因为这些都是中国当地政府机构的领域。故,以上这些互相竞争性的动机通常只能导致中国和国外跨国公司之间期望的错配。

鉴于以上这些原因,中国公司在走向世界的过程中面临一系列的障碍。他们面前有一条非常陡峭的学习曲线。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相信他们肯定会逐渐学习并适应,就像中国人在所有的职业领域所展现出来的那样有活力和能力。但是必须看到,这些障碍绝非无关痛痒。换句话说,中国的跨国公司在全球商业环境中,仍然在蹒跚学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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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天死亡直播—《依戀在生命最後8天》

Posted: 15 Jul 2012 03:44 AM PDT

這不只是一部電影,更是一本會動的繪本、一段以黑色幽默作背景的不幸人生、一個死亡真人show。

人要生存下去,必需要一些理由,這些理由可以是他所愛的人、他希望實現的夢想、甚至單純的一碟他喜歡吃的菜。但當這一切都失去,再沒有力量驅使人生存,人就會放棄生存,選擇死亡。

Nasser-Ali的生命充滿著不幸與痛苦,被逼跟愛人分離、跟不愛的女人結婚,這個女人更破壞掉他唯一的愛好—小提琴。驅使他生存的事物逐一消失,令他下定決心要死。在床上等待死亡來臨的八天裡,他回想自己過去的一生,在記憶的抽屜裡尋找著曾經擁有過的幸福與不幸,以及他自殺的原因。

一般來說,人對未知的死亡是懷有恐懼的,但主角不但沒有一絲恐懼,非常決斷的選擇死亡,更理性地思考死亡的方法,他面對死亡的決斷與理性甚至到了荒謬的程度,試問人怎可能在死亡面前沒有任何懼怕,反而懷著渴望與期待的心情?可見生存對主角而言是何等的痛辛,相比之下,未知的死亡更能使他安心。

整部電影可以說是主角死前的回憶走馬燈,使用意識流的方式呈現主角的一生。由於是意識流的方式,每段記憶碎片之間的時序凌亂,但也許時序對回憶而言是沒有意義的,因為記憶並非絕對的可靠。我們甚至可以懷疑這些回憶的真實程度,哪些是真實發生過的歷史?哪些是主角的虛構的想像?

現實與回憶在畫面上的呈現明顯地不同,現實的場景採用寫實的風格配以灰暗的色調,象徵著現實生活對主角而言已經失去色彩,只剩下無盡的絕望,相對地,主角的回憶是七彩繽紛的,當中更混著一些像繪本或漫畫的主角的想像,帶著魔幻的感覺,主角只能在回憶裡才能找到希望與生命的色彩,可惜,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電影在開頭就已經告訴了觀眾主角將會在八天後死去,所以電影的重點不在主角的生死,而在他為甚麼要死。在主角的回憶中間,電影不忘提醒觀眾主角距離死亡的時間,隨著時間的推進,觀眾從主角的記憶中尋找線索,愈來愈期待主角找出導致他自殺的原因。但主角並不知道自己會在哪一刻死去,當主角迷失在回憶的迷宮裡,在不知不覺間,生命就結束了,同時電影也結束了。

到底,主角的死是因為他自身不幸的宿命,還是環境對他的壓逼所造成,還是只不過是巧合遇上巧合、不幸遇上不幸,被生命幽了他一默?

原文連結

謝竣軒 / 二十四分一

二十四分一Facebook群組: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24framespersecond/

八天死亡直播—《依戀在生命最後8天》

Posted: 15 Jul 2012 03:43 AM PDT

這不只是一部電影,更是一本會動的繪本、一段以黑色幽默作背景的不幸人生、一個死亡真人show。

人要生存下去,必需要一些理由,這些理由可以是他所愛的人、他希望實現的夢想、甚至單純的一碟他喜歡吃的菜。但當這一切都失去,再沒有力量驅使人生存,人就會放棄生存,選擇死亡。

Nasser-Ali的生命充滿著不幸與痛苦,被逼跟愛人分離、跟不愛的女人結婚,這個女人更破壞掉他唯一的愛好—小提琴。驅使他生存的事物逐一消失,令他下定決心要死。在床上等待死亡來臨的八天裡,他回想自己過去的一生,在記憶的抽屜裡尋找著曾經擁有過的幸福與不幸,以及他自殺的原因。

一般來說,人對未知的死亡是懷有恐懼的,但主角不但沒有一絲恐懼,非常決斷的選擇死亡,更理性地思考死亡的方法,他面對死亡的決斷與理性甚至到了荒謬的程度,試問人怎可能在死亡面前沒有任何懼怕,反而懷著渴望與期待的心情?可見生存對主角而言是何等的痛辛,相比之下,未知的死亡更能使他安心。

整部電影可以說是主角死前的回憶走馬燈,使用意識流的方式呈現主角的一生。由於是意識流的方式,每段記憶碎片之間的時序凌亂,但也許時序對回憶而言是沒有意義的,因為記憶並非絕對的可靠。我們甚至可以懷疑這些回憶的真實程度,哪些是真實發生過的歷史?哪些是主角的虛構的想像?

現實與回憶在畫面上的呈現明顯地不同,現實的場景採用寫實的風格配以灰暗的色調,象徵著現實生活對主角而言已經失去色彩,只剩下無盡的絕望,相對地,主角的回憶是七彩繽紛的,當中更混著一些像繪本或漫畫的主角的想像,帶著魔幻的感覺,主角只能在回憶裡才能找到希望與生命的色彩,可惜,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電影在開頭就已經告訴了觀眾主角將會在八天後死去,所以電影的重點不在主角的生死,而在他為甚麼要死。在主角的回憶中間,電影不忘提醒觀眾主角距離死亡的時間,隨著時間的推進,觀眾從主角的記憶中尋找線索,愈來愈期待主角找出導致他自殺的原因。但主角並不知道自己會在哪一刻死去,當主角迷失在回憶的迷宮裡,在不知不覺間,生命就結束了,同時電影也結束了。

到底,主角的死是因為他自身不幸的宿命,還是環境對他的壓逼所造成,還是只不過是巧合遇上巧合、不幸遇上不幸,被生命幽了他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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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竣軒 / 二十四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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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障資訊及言論自由 共創自由開放包容的社會

Posted: 15 Jul 2012 03:12 AM PDT

獨立媒體(香港)就《淫褻及不雅物品管制條例》第二階段諮詢意見書

有關《淫褻及不雅物品管制條例》第二階段諮詢的爭議,歡迎參看本網報導。本階段諮詢截止日期為(今天7月15日),請大家趁最後機會發表意見,可電郵至商務及經濟發展局 info@coiao.gov.hk或傳真至2511 1458。

引言

獨立媒體(香港)(下稱「本會」)認為,在任何的情況下,政府及執法機構不應以打擊淫褻物品之名,主動執法,因為這種做法容易做成政治上的「嚴打」運動,侵害香港的言論和表達自由。若收到檢舉,有關部門應搜集足夠法理依據,並徵得律政司同意,向法院申請司法評級。

自2007年起,社會對《淫褻及不雅物品管制條例》(下稱《條例》)的批評主要針對少數淫審委員壟斷了全香港的道德審裁、評審過程粗疏(沒有指出不雅淫褻之處)、警察主動執法(陳冠希艷照門事件)、濫用投訴機制及行政及司法評級二合為一。

然而這次諮詢文件,只提出了行政和司法評級分開的方向,並沒有回應其他公眾的疑慮,並對此深表遺憾。本會認為,任何的淫審法例與制度,認以防止政府及執法機構干預公民的言論自由,保障創作、學術、表達自由和資訊流通的前提出發去制訂。故此,所謂的行政評級應限於處理出版商或作者主動送審的物件,以避免行政和執法當局,透過巡查或篩選投訴,以行政評級打壓出版言論自由。

諮詢文件雖然沒有再重提首輪諮詢中建議強制互聯網供應商提供過濾服務,但對新媒體視為洪水猛獸,更提出要進一步資助學校及家長安裝過濾軟件,這做法大有參考國內政府強推「綠霸」過濾軟件以進行洗腦教育之嫌;我們認為政府在教育上的角色應該是推擴性教育,讓青少年能更早接觸性知識,建立自己的價值觀,而不應以以「大家長心態」出發,以「保護」之名,過濾青少年能接觸到的資訊,製造無知與壓抑。

一、確立定義──保障言論、創作、表達及學術自由

本會同意「社會道德標準」言人人殊,且隨文化習俗而變。正因為如此,香港社會作為世界資訊樞紐,道德和性觀念越來越開放。再加上香港作為國際都匯,不同種族和文化背景的人材匯聚,政府必須以最寬鬆的態度處理各種言論及表達方式,盡量減少干預,方能確保不會損害資訊流通和言論自由,並營造一個多元共融的空間。

本會不同意政府維持現時《條例》做法,拒絕為「淫褻」和「不雅」確立更清晰的定義。相反,政府應該討論每一個級別的原則,但在定義前應先向公眾解釋國外的相關條文。

本會反對加入「一般合理的社會人士認為,物品是否會對18歲以下人士的心智發展造成不良影響」的法定指引,因為物品是否對青年造成不良影響,應有相關研究支持。

本會支持在法定指引中加入「在評定物品是否淫褻或不雅時,須考慮該物品是否有利於科學、文學、藝術、學術或其他大眾關注的事項。」以確保審查機制符合《基本法》第27條和人權法。

物品評級機制──開放談性 鼓勵包容

第一階段公佈的調查結果顯示,市民對「淫褻」和「不雅」不清楚,誤以為「淫褻」級別是18歲以上人士可以觀看。所以,本會認為應更改級別的名稱,減少公眾誤會,如第一類為「不受限制」、第二類「為十八歲以上才可觀可」、第三類「禁止出版流通」。

本會認為社會上大部分刊物均應被列為「不受限制」,因為多元資訊流通,對教育(包括性教育)及建立包容的人格和人際關係非常重要。此外,言論自由的前提是,不應為資訊流通作不必要的規管。一般的裸露和性行為,應列為「不受限制」類別,使青年能公開地培養性知識,而不是暗地裡於朋輩間學習一些似是而非的性知識。

當物品在道德層面有極大爭議,或涉及一般人不能容忍的行為時,才應被列為第二類,以限制其流通。細分第二類物品的做法並不可取,這不單會增加執法時的灰色地帶,更會使香港的出版業出現大混亂。

至於第三類物品,即「禁止發佈」的,政府應該收窄範圍,明確向公眾交代哪些物品連成年人士都不能觀看,要立法禁止出版,同時要提供豁免範圍如學術研究。此外,隨著社會接受程度不斷改變,這標準應每五年或十年重新諮詢和檢討。

在以上原則下,本會認為評級可維持原來的三類。

二、贊成審裁機制行政與司法評級分開

本會贊成行政與司法審裁分開,但行政評級應限於處理出版商或作者主動送審的物件,以避免行政和執法當局,透過巡查或篩選投訴,以行政評級打壓出版言論自由。不論行政或司法審裁,委員必需就每次評級指出物品有問題部分及原因,增加裁決的透明度。

若行政機構接獲市民檢舉,應取得足夠理據後,再交由司法機構進行評級,評級後再向出版商/網站發出評級通知並由律政司決定是否進行檢控。為避免不合理的投訴,當局應該在檢舉表格中,要求檢舉人詳細地填上個人資料、聯絡方法、原因和理據,以便跟進。

[關於行政評級]

本會贊成檢討報告中的構思,認同設立一法定審裁機構,但其職能應與本來的審裁署有別,它應只負責為出版商或作者主動提交的物品進行評級。

本會同意設立上訴委員會,取代審裁處為覆核暫定類別展開全面聆訊的行政職能,但本會反對上訴委員會由固定二十至三十人委員組成,因為此等做法等於由這三十人壟斷香港的道德水平詮釋權。

針對法定審裁機構及法定上訴委員會的組成部分,本會有下列建議:

1.為物品作出暫定類別及負責上訴的委員會,當中的審裁委員需來自同一組成部分,兩者成員互不分開,即公眾人士有機會參予暫定評級或上訴評級。

2..審裁委員數目應不設上限,以增加審裁機構的代表性,同時提高裁決的公平性。每次申請被拒絕或不獲受理時,必須書面向申請人交代原因。每月要公布新增審裁員數目,增加透明度。

3.審裁委員任期不得超過兩年,並不得續期,讓更多公眾人士可以參加評級。

4.對參與率不足的審裁委員進行替補,為求讓更多人可以參與裁決。

5.新設的法定審裁機構與新設的法定上訴委員會,當中負責評級的審裁委員應以單數組成,主席不參與裁決。

6.委任主席同委任副主席的背景擁有更高透明度,以避免行政長官委任一些價值觀與政府相近的人士,令裁決欠客觀。

[關於司法評級]

本會認為,只要「第二類」和「第三類」的物品界定清楚,並以言論創作表達自由為前提,豁免了「學術、科學、藝術、公眾利益」等物品,一般的裁判署法院可以處理。此外,可以參考誹謗的案例,讓物品的發布人在司法評級上訴時,決定是否組成陪審員去評級。

要強調的是,由於處方多次提及執法部門,如警察,絕不能主動處理淫審事宜,而應在影視處接獲檢舉,並主動向執法部門提出協助下才介入。

當年,政府把《不良物品管制條例》改為《淫褻物品管制條例》,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限制執法機構直接干預出版事宜,並訂定一個機制以保障審查有一定的客觀性,我們不能開歷史的倒車,給予執法機構權力干預市民的言論與出版。先評級後檢控,絕不會影響執法,它只是要求有足夠的理據下才進行檢控,保障市民的權利。

三、保障網絡的公共空間,反對過度監管新媒體

在言論、資訊和表達自由等前提下,本會歡迎政府建議,放棄設立強制互聯網事前審查/過濾機制。

現時沒有研究證實互聯網的資訊正在荼毒青少年,政府有關監管新媒體部分的前提欠缺事實的支持。

事實上,新媒體的虛擬社群,均有自己的監管模式,並不如公眾想像般混亂。互聯網作為一個私營空間和公共的平台,其監管應採取政府/業界(ISP、OSP與 IT)/公民社會三方共管的模式,這亦是過去幾年國際社會所倡議的共治模式。

本會反對所有可能造成侵犯私隱的措施:包括任何形式的變相實名制(如信用咭登入)、以監察屢犯者為名的數據扣查(data detention)、任何監管點對點私人通訊等建議。

本會認為,如果政府要成立任何常設聯絡小組,政府必須事前交代清楚小組的法定組成架構、功能和權力,再次諮詢公眾。同時,必須擴大小組的組成部分,除了資訊科技從業員、互聯網服務供應商代表和政府代表,亦要包括如網絡內容提供者和公民社會,以實踐三方共治的原則等。

四、 反對介入本地過濾軟件市場

本會認為政府不應介入過濾軟件的業界發展。互聯網過濾軟件並非基本教育需要,反而是具爭議性的管制手段,如幾年前大陸政府強推「綠霸」過濾軟件,就為廣大網民反對。

現時互聯網容易找到免費的家長管制設定(Parental Control),如知名搜尋器Google和瀏覽器Internet Explorer。若市場對過濾系統有需求,此應為商業決定,政府不應過於熱心,以免讓公眾誤會濫用公帑支援某一行業。相反,為了避免濫用過濾系統的情況出現,政府應建立數據系統,讓 OSP、團體和市民能監察市場上的過濾系統,以保障消費者的知情權和互聯網的自由。

五、宣傳及公眾教育──談情說性培養美德

本會認為,政府策劃宣傳及公眾教育活動時,應該擴大相關持份者,如性小眾群體、網絡內容供應商、藝術文化界人士等,而不應只包括教師、社工及互聯網服務供應商。

本會認同要展開公眾教育,但其目的不是要去「打擊」或限制資訊,而是培養青少年對自己身體和性的認知、開放與包容的態度、道德和美學修養。教育的範圍應包括:

1.身體美學:學校應讓學生多接觸一些與身體相關的藝術作品,使學生不會以身體的性徵作為褻笑的對像,而學會欣賞人身體的美態。

2.性教育:應以開放的態度討論性,包括性關係中的互相尊重和歡愉。

3.公民權利與責任:讓青年了解自己享有自論表達自由,但亦要尊重別人/小數的權利和自由。

4.道德倫理:應以開放的態度討論具爭議性的議題,讓青年慢慢建立自己的道德觀。

六、刑罰──道德錯誤不應判監

本會反對增加監禁刑期及罰款。

1987年訂立的淫審條例,是針對不法的商人或集團,透過售賣淫褻物品(俗稱四仔)以圖利,故此刑罰較重。因為互聯網的出現,類似的案件減少,消費者可以透過國外的色情網站下載相關的資訊。但另一方面,條例的監管對像,卻由集團轉到個人。個人發佈相關資訊,目的往往只是與網友分享,不涉及金錢交易。縱然道德上可能不符合部份社會人士的預期,政府卻不應為此訂立過重的刑責以至判監。

其次,諮詢文件中提到「免費派發的報紙載有不雅內容」、「當局十分關注報章上刊載的不雅物品」,這些描述令人擔憂政府將收緊言論尺度。一直以來,英國的傳統及香港的審查均極少針對文字,因為文字媒體的思考空間較大,亦需要一定的理解能力。本會認為不應收緊文字媒體的審查,扼殺文學創作的空間,更不應刻意針對某一刊物而加強執法,相反,政府應對不同美學及文藝的表達手法採取更開放和包容的態度。

对强制堕胎的关注不应随冯建梅案和解而终止

Posted: 15 Jul 2012 04:39 PM PDT

  
  杨支柱
  
  7月9日15时41分腾讯微博"张一帆"报道:"躺在医院病床上已月余身心倍受摧残和折磨的冯建梅脸上终于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邓吉元已绕道南京返回镇坪和当地善后工作组开始接洽。邓吉彩透露说她们一家依然相信党和政府有处理此事件的能力和诚心,平静和安康是我们幸福的需要!"
  看到这个消息我并不吃惊,因为张凯已经告诉过我,邓吉元决定离开北京并没有跟他商量,而只是临走时才发了一条短信通知他。至于我,是邓吉元离开北京一天一夜之后,张凯已经联系不到邓吉元了,才告诉我的。"张一帆"这条微博发出的几乎同时,张凯来电话说,邓吉元已经回镇坪去了。
  但是"张一帆"的另一句话让我十分反感:"我们应该感谢冯建梅才对,没有她所受到的伤害和抗争,我们所生活的这个社会的残忍和无情就不会如此赤裸裸展现在世人眼前。中国社会发展史应该记住冯建梅!"尽管冯建梅所受的伤害和抗争确实推动了社会进步,但作为邓家的亲属和发言人(我一直误以为"张一帆"是邓吉彩老公,因为邓吉彩一直不加评论地转载"张一帆"的微博,不少网友都这样猜测)如此自吹自擂,要求关心、帮助自己家人的陌生人对被关心、帮助的自家人心怀感激,显然与人之常情相悖!我立即反唇相讥:"关心和帮助冯建梅的人应该感谢冯建梅,冯建梅又应该感谢镇坪计生委的'困难补助',因此全世界人民都应该感谢镇坪计生委?"
  7月10日18时49分腾讯微博"张一帆"再次报道:"今天下午邓吉元夫妇和镇坪信访局程局长及曾家镇新任镇长就冯建梅事件进行最后商谈,协议书双方已签字,此事圆满结束。邓吉元夫妇获困难补助70600元,政府答应邓家以后需大病救助时予以救助,新镇长许诺召开全镇干部群众大会,就打横幅一事全面批评教育!"
  好一个"圆满结束"!镇坪堕胎案的这个结局大概就是计生领域的乌坎模式吧:先剿后抚,剿抚并用。一个即将出世的孩子被残害,政府忍痛稍稍责罚了几个自己人,同时却用更大的篇幅指责受害妇女,给她添点堵。没有人会承担刑事责任,因为根本就没有立案,至今受害人都不知道大部分帮凶的姓名。强制的问题被刻意忽略,暴行被定性为违反计生委对超过六个月胎儿引产的禁止,意味着小一点的胎儿仍可以继续强行堕掉。带人抓捕冯建梅的曾家镇党委副书记、计生办主任农春来仅仅受到党内严重警告处分,大概是为了保护计生干部堕掉小月份无证胎儿的积极性吧。当事人得到了他们愿意噤声的那笔钱,但那不叫赔偿,叫困难补助,凶手的雇主摇身一变成了恩人。
  我当时这么说并没有指责冯建梅、邓吉元的意思。他们已经冒了很大的奉献,也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尽管本来可以做更大的贡献,但这是不可苛求的。我只是描述一下我感受到的无奈。针对个别网友的质疑,我还特别给他们辟谣:"募捐的维权费用14059.30元一直在我这里,邓吉元并未使用,等找到愿意搜集物证筹建计生博物馆的适当人选我会全部移交出去。"同时我还猜测,使邓吉元动心的不是"困难补助70600元",而是"政府答应邓家以后需大病救助时予以救助",也就是他妈妈的癌症治疗费用。我非常担心当地政府再次食言。
  有意思的是到了11日上午8时52分邓吉彩贴出的一条微博:"非常感谢上海某公司让我嫂子的事件走进公众视野!非常感谢记者徐凯给予我们无微不至的关怀!非常感谢张凯律师和杨支柱老师对此事的关注与帮助!非常感谢阿三顶着压力为嫂子的事呐喊!非常感谢善良真诚而又勇敢的张一帆全程参与此事。非常感谢广大网友和媒体的参与和关爱。谢谢你们。好人一生平安。"
  我大吃一惊。邓吉彩感谢信的第一句竟然是'非常感谢上海某公司让我嫂子的事件走进公众视野',最后一个被点名感谢的是"全程参与此事"的"善良真诚而又勇敢"的张一帆。我们6月15日凌晨至19日上午在镇坪期间邓家从来没向我们介绍过有这么一位亲人,邓吉彩也不大可能在面向公众的感谢信里如此盛赞自己的老公。这个一直充当邓家发言人的'张一帆'莫非是某公司的代表?整个事件难道是利用策划公司和水军索赔?有网友还说邓吉彩这封感谢信经"张一帆"之手修改过,这进一步加重了我的疑心。
  邓吉彩11日下午5时55分又发了一条微博:"在此我有这个义务向所有关心过我们的人解释下上海某公司的事。嫂子强制引产事件最起初是我写进日志里,朋友帮忙转发,那时我没有微薄,一天一个好心人打来电话,我把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他出于气愤和对我们家的同情答应帮我托朋友把我们的贴鼎起来。事情就这样传开了。"这条微博丝毫不能消除我对"上海某公司"和"张一帆"的猜疑,最多也就能说明"上海某公司"主动上门帮忙、没有赚邓家的钱、是否使用水军邓家不知情。当然"上海某公司"与"张一帆"之间的关系纯属猜测,也许两者之间没有关系,但"上海某公司"策划于前,"张一帆"在邓家和政府之间斡旋于后,那是几乎可以肯定的。
  我一直不理解,邓吉元、冯建梅同意我为邓吉元和律师募捐费用,1个小时候却坚决要求停止,尽管我不同意他们还是不顾我辞去委托的威胁果断宣布停止,晚上邓吉元又请张凯带他来我家道歉。现在我总算理解了:是策划公司要求立即停止。因为商业策划的索赔如果用了网民的捐款,网民肯定不依不饶。另一种可能,就是邓家有人怀疑我贪污捐款,并且得到其他家人的赞同。虽然邓家从来没人公开或私下向我表达过这种怀疑,但回想整个事件进程中邓吉元的隐瞒、支吾和邓家最后为金钱牺牲原则的做法看,他们怀疑我贪污是完全可能的。
  其他一些曾一度令我费解的事情,似乎也都豁然开朗了。这个其微博被邓吉彩、冯建梅大量转发的明显代表邓家利益的"张一帆",一方面谴责政府的压迫行为,一方面不失时机地表扬甚至预测政府的怀柔举措,最后"依然相信党和政府"、"圆满结束"这种样邓吉元和冯建梅、邓吉彩不大说得出口的话都由他说了。我们在镇坪的时候邓吉元既迟迟不委托我们又似乎舍不得我们离开。即使逃到北京委托我们后,镇坪官方三人团跟我们见面的时候,张凯要求对方说出解决方案或者听取我们的方案,对方坚持要跟邓吉元单独谈,我说你们问问邓吉元愿不愿意跟你们单独谈判,邓吉元竟支支吾吾。还有自始至终邓吉元都不愿意给我们一个索赔金额的数字,总是把正义挂在嘴边。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好理解了:邓家维权本是两条线路的,暗线是追求经济利益的,已经有策划公司和"张一帆"在帮他们;明线是记者和律师为他们伸张正义,但属于佯攻,是为暗线服务的,他从来没有指望律师为冯建梅索赔。
  邓吉元隐瞒了许多东西,但是除了补助7万元这个高度可疑的数字(别因为镇坪是贫困县而误以为邓吉元很穷,他在内蒙古的矿山上点炮月薪高达七、八千元),他还真没说谎。所以我说邓吉元是高人!邓吉元寓强于弱,敢做敢当、排除万难的决心和柔弱的外表、语气、言论融为一体。这个小学毕业生的智商和冒险精神似乎都高出我一大截,使我不得不佩服。
  镇坪当局不大可能再报复邓吉元一家,邓家对此似乎也有清醒的认识。镇坪县几乎用了全县官员的力量来对付邓吉元一家,邓吉元却摆脱围追堵截成功地逃到了北京,当地官员应该折服了。至于不用"赔偿"而用"困难补偿"字眼并掩盖金额,以及不追究刑事责任,那是整个计生集团和维稳集团利益的需要,非当地官员可以自行决定投降的。邓吉元、冯建梅已经为揭露计生暴行做了贡献,见好就收也是人之常情。从维护个人经济利益的角度,邓吉元一家是非常成功的。
  丧失一个即将出世的孩子,加上孕妇本人所受的伤害,就算赔偿几十万也不算多。受害事实没捏造,有人帮策划引关注和在律师之外另请他人斡旋、谈判无可非议。只是这一切都瞒着律师并且妥协丧失原则的时候,就表明了对律师的不信任,也置律师于险境——就像热心人站出来抓小偷,小偷还钱包,受害人却说是借他的钱包看看,似乎热心人在诬陷小偷。
  虽然有被愚弄得感觉,但是我认为不必太在意自己的期望和感受。换个角度看,邓家这次不仅首次冲开了强制堕胎的报禁,而且也为计生受害者展示了一条维权高招。冯建梅事件引起舆论风暴的原因,我总结为如下几个方面:1、邓吉元大姐拍了一张有震撼力的照片;2、"上海某公司让冯建梅的遭遇进入公众视野"(邓吉彩语);3、被反计划生育的思潮改变了观念的国内媒体人良心发现;4、被重庆王局长和山东盲哥搞蒙了的宣传部门一时疏忽;5、曾家镇及外村计生干部在县委或县政府强硬派支持下搞了个愚蠢的"打倒卖国贼"游行;6、邓吉元成功大逃亡;7、张凯和杨支柱介入,8、外国媒体介入;9、外国民众和政要介入。这其中有许多值得计生维权者借鉴的地方。
  在冯建梅被堕胎事件曝光以前,也曾经有许多大月份引产在微博上曝光,譬如山东马继红被引产母子双亡,譬如我张贴的魏民先生所拍的1992年河南某县计生站胎儿尸体堆。为什么那些更惨的事不能引起舆论的强烈关注?这是否说明中国的舆论太习惯于跟风?既然这样,又何必指责邓家求助于商业策划呢?
  如果商业策划"圆满结束"我们就不再关注强制堕胎,这不证明了邓家求助于商业策划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吗?要说被愚弄的感觉,我可能比谁都厉害。但是我也不得不反躬自问:我自称全身心关心计生暴行,为什么我没有先于策划公司发现受害者?即使发现了,对结果持悲观态度的我能否使出全部能量去关心这一个案?由我来传播,能引起这么强大的舆论关注吗?说实话,回答几乎都是否定的。
  就在冯建梅被强制引产的同一个月,6月8日山东省梁山县寿张集镇戚楼村怀孕8个多月的殷秀山被非法拘禁后注射引产毒针,6月13日贵阳市乌当区羊昌镇一个离预产期4-5天的孕妇被强制带走引产(此人家属曾打电话给张凯,张凯发了一条微博,后又害怕要求张凯删除),6月19日湖北省监利县上车镇郑家门村怀孕8个月的胡霞被带到医院注射引产毒针(此案丈夫比较懦弱,在胁迫下流泪签字同意手术),6月20日贵州省荔波县瑶山乡白裤村瑶族农民何某已经被结扎的妻子意外怀孕4个多月后被带往医院注射引产毒针......今年早些时候,4月6日,福建省仙游县大济镇东井村吴良杰怀孕8个月差8天的妻子潘春烟被预收了5.5万元"社会抚养费"后又被注射引产毒针,还不肯退钱,以此要挟在家照顾妻子的吴良杰结扎,在吴良杰签下6月30日以前结扎的保证书后才退还预收的5.5万元"社会抚养费"。6月29日,受邓吉元出逃鼓舞,吴良杰关掉手机出逃,绕道江西、深圳,于7月5日来到北京。
  冯建梅案被和谐只是使赔偿变成了"困难补助",热心的网友仍不妨给镇坪检察院写信,举报有关责任人的滥用职权罪;同时给镇坪公安局写信,举报有关责任人的非法拘禁罪、侮辱妇女罪、故意伤害罪。如果一个月不答理,就写信给安康检察院和公安局。再不理,再给陕西省检察院和省公安厅举报。再不理,就写给最高检、公安部。
  除了冯建梅案,还有许许多多的强制堕胎案、强制结扎案、强制上环案等待着我们关注。
  
  2012念7月12日
  

《我们的法兰西岁月》告诉人们什么?

Posted: 15 Jul 2012 01:32 AM PDT

由幸福蓝海影视文化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出品的电视剧《我们的法兰西岁月》在中央一套"热播"。它以二十世纪初留法勤工俭学运动为时代背景,讲述了青年时期的周恩来、邓小平、赵世炎、蔡和森等社会主义革命先驱在法国艰辛寻求救国之道并最终走上共产主义革命道路的故事。

《我们的法兰西岁月》告诉人们,20世纪初的中国内忧外患,灾难深重,中国的进步青年上下求索,探寻救国救民的道路。在开明人士的倡议下,他们开始把目光转向欧洲。一场轰轰烈烈的留法勤工俭学运动就此拉开序幕。1919年前后,蔡和森、向警予、赵世炎等先后奔赴法国。他们在法国勤于做工,俭以求学,并积极与李维汉、李立三等其他中国学生互相研讨,逐步形成了各自的学生联盟 ……

……

保衛戰隊之出動喇!朋友!- 黃精甫 X 麥浚龍 = cult片

Posted: 15 Jul 2012 01:34 AM PDT

黃精甫加麥浚龍,已經成為香港cult片的代名詞。去年「復仇者之死」玩色情暴力玩得很盡,今年的「保衛戰隊之出動喇!朋友!」則改行玩日本漫畫的熱血和正義。可能看這套電影前心中已經有個譜,我對他們兩個的電影不會奢望有完整合理的劇情,所以今次倒看得十分開心。特別是在片中穿插的宇宙大帝,是我們七十後長大那代人的共同回憶。電影的主題曲用張國榮版本先有一陣親切感,片尾那幾秒全新製作的宇宙大帝電腦動畫更是驚喜。只是看完整套戲,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揀宇宙大帝,宇宙大帝的主題講並不是正義邪惡,而是講外星人侵略地球啊。

故事天馬行空跳線得十分離譜,不用深究任何前因後果和合理性。一個看來像是香港公共屋村的地方,竟然有邪惡黑社會的秘密基地。壞人還要壞出汁到寫在面上,個個都帶著個面具走來走出,十足十小時候看日本卡通的邪惡黨。麥浚龍演戲不錯,他那幾場打鬥身手之得外,文戲方面也交足功課。天不怕地不怕只信自已的拳頭,窮小子愛上黑幫千金,打輸斷手後意志消尋,為救好友跪地求饒,也能演活主角小雙的心理。翻版周星馳溫超真係好似周星馳,他這種演譯方式放讓人覺得很煩,只不過以前周星馳是做主角才不覺得。鄧麗欣的角式可塑性很高,她少了麥浚龍那份熱血和衝勁,給她來演只是勉強合格。她有一幕騎電單車拿長槍造型,原本應該很型很有風格,放在她上姐手姐腳就缺少了那份魅力。

電影每一幕也印上黃精甫暴力美學的標記,初時麥浚龍赤手空拳的幾場對打,拍得很有速度感和寫實感。音樂會的追逐戰雖然短,但起承轉合做足拍得最出色。保標聯手背叛黑幫大佬那幕,畫面很華麗眩目,但太快看不出在發生什麼事。最後一場保衛戰隊坐小巴出動,除了有點黑色幽默外,與之前的動作場面相比下就遜色了。最大問題還是成本寒酸,用地下停車場扮惡黨大本營,假到連小朋友也騙不到,花點錢搭個廠景嘛。

黃精甫很有潛質成為大器,只差他還未遇上一個好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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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衛戰隊之出動喇!朋友!- 黃精甫 X 麥浚龍 = cult片

Posted: 15 Jul 2012 01:33 AM PDT

黃精甫加麥浚龍,已經成為香港cult片的代名詞。去年「復仇者之死」玩色情暴力玩得很盡,今年的「保衛戰隊之出動喇!朋友!」則改行玩日本漫畫的熱血和正義。可能看這套電影前心中已經有個譜,我對他們兩個的電影不會奢望有完整合理的劇情,所以今次倒看得十分開心。特別是在片中穿插的宇宙大帝,是我們七十後長大那代人的共同回憶。電影的主題曲用張國榮版本先有一陣親切感,片尾那幾秒全新製作的宇宙大帝電腦動畫更是驚喜。只是看完整套戲,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揀宇宙大帝,宇宙大帝的主題講並不是正義邪惡,而是講外星人侵略地球啊。

故事天馬行空跳線得十分離譜,不用深究任何前因後果和合理性。一個看來像是香港公共屋村的地方,竟然有邪惡黑社會的秘密基地。壞人還要壞出汁到寫在面上,個個都帶著個面具走來走出,十足十小時候看日本卡通的邪惡黨。麥浚龍演戲不錯,他那幾場打鬥身手之得外,文戲方面也交足功課。天不怕地不怕只信自已的拳頭,窮小子愛上黑幫千金,打輸斷手後意志消尋,為救好友跪地求饒,也能演活主角小雙的心理。翻版周星馳溫超真係好似周星馳,他這種演譯方式放讓人覺得很煩,只不過以前周星馳是做主角才不覺得。鄧麗欣的角式可塑性很高,她少了麥浚龍那份熱血和衝勁,給她來演只是勉強合格。她有一幕騎電單車拿長槍造型,原本應該很型很有風格,放在她上姐手姐腳就缺少了那份魅力。

電影每一幕也印上黃精甫暴力美學的標記,初時麥浚龍赤手空拳的幾場對打,拍得很有速度感和寫實感。音樂會的追逐戰雖然短,但起承轉合做足拍得最出色。保標聯手背叛黑幫大佬那幕,畫面很華麗眩目,但太快看不出在發生什麼事。最後一場保衛戰隊坐小巴出動,除了有點黑色幽默外,與之前的動作場面相比下就遜色了。最大問題還是成本寒酸,用地下停車場扮惡黨大本營,假到連小朋友也騙不到,花點錢搭個廠景嘛。

黃精甫很有潛質成為大器,只差他還未遇上一個好劇本。

原文連結

2012年07月15日 糗事 TOP 10

Posted: 14 Jul 2012 08:30 PM PDT

家有七岁小萝莉一枚………我是哥哥……躺在床上睡觉,感觉有人给我给我盖被子,微一睁眼看见是我妹,我心想小孩长大了懂得心疼哥哥了,结果这小屁孩把被子给我从脚盖到头,淡淡的说了句,,,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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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我一个同事被领导打电话骂了'因为他把彩铃设为:对不起,您的电话已欠费,请您续缴话费。这么大雨,你懂的,领导去缴费路上,他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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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了个打小偷的.我也来发一个.那是N多年前的事.我那个时候是个小包工头、顺便说下南昌到九江的高速就是我们修的.记得一次春节回家.二百多人的队伍、晚上大家都睡觉了.来了两个小偷扒钱包.我就下吼了一声.那两个小偷就准备过来揍我.我旁边一下就站起来7.8.个人.把他们围了起来.我就说.你们是想让我兄弟们一人一脚还是大家一起围攻.那两小偷看了看我们几个.说一人一脚吧.我就大叫一声.兄弟们.起来干活.呼啦啦一节年车厢的人全站起来了.后面车厢还有人开始往这边涌.那两小偷傻眼了.说话都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说.要不.要不咱叫乘警吧.

打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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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忘记做作业了,早上一上课就要交的,临时补肯定来不急,就先交个空本子上去,然后就趁老师改作业这段时间临时补,等老师发现了问起就说交错本了,马上把临时补好的交上,百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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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哥在一年前因急需资金周转,向一同学求救,同学二话不说打过十万元,事后我和他开玩笑说:我如果没有能力还了怎么办?他说:md,还一半总可以了吧?哥顿时无语了,为有这样的朋友自豪,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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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时的事儿,周末晩上计划12点家人睡着了偷去网吧通宵,家里是带园子的私宅,外门打开会有很大动静,所以选择翻墙!----割了再说-----终于爬上外墙,准备跳出时,突然二楼阳台传来我爸一声低吼:"X你老木!XXX(我名字)!起来抓贼!".....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应道:"爸,我在这儿....."于是我爸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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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的】在一号线上看到条导盲犬,主人是个女孩,一路都睡的很香甜,到站时主人轻轻动了动狗狗马上站起来,一边打哈欠一边等主人,下了地铁狗狗一路领着她在人群里穿梭,避开别人的推搡和拥挤,看了有点感动,真的很有爱!

请爱护我们忠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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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时候有个同学对桃过敏一吃就晕,我们高中是住校的没事不能回家,所以这个同学什么时候想回家了就吃个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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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代的传奇一(真人真事): 大一,6人寝室, 晚上宿舍电视里放瑜伽,众人皆叹惊奇。舍友一圣贤君不屑曰: 这简单,我以前也可以! 众人不信起哄, 此君拿不下面子便坐在床上头朝下脸冲地,屏息提气,走~,果断把右脚挂到脖子后面了。众人皆惊,欣然鼓掌佩服,各种赞叹一个字:霸气!
。。。约15秒。。。这厮一股真气吐出,从嗓子眼儿里憋出一丝哭腔:我拿不下来了。。。众人趴笑! 开始七手八脚帮他,但只要稍微一碰这厮就疼的死去活来乱叫,隔壁寝室都闻声围过来帮忙。10分钟过去了,众人决定果断送医务室。于是两人抬左右手,一人托后背,一人抬左腿,一人托屁股,从六楼抬到一楼,穿过操场,穿过饭堂 (照顾当事人情绪,我不会告诉你我们在女生宿舍楼下休息了3分钟),一路撕心裂肺鬼哭狼嚎,引来学生老师强烈围观,流连忘返。医务室医生50多岁一猛男,简单问了几句嫌我们闹就让我们出去了(众人当时实在难掩兴奋激动之情)。10秒钟后医务室里传来一声清脆的杀猪叫,整个世界从此安静下来了。。。那天起此君3天没下床。。那天起此君声名远播,遂称为传奇。。那天起我们寝室多了一个避讳语--瑜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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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闺蜜十多年,经常上她家(闺蜜有一哥哥)我跟她家人都混得挺熟的。然后今年她爹娘千方百计想让我当她们家儿媳妇,见到我那个热情啊。弄得都不怎么敢去她家了,这阵子闺蜜怎么叫都没去。今儿下班接到她娘亲电话,开口就说:儿媳妇啊,星期天过来吃饭,这么久没来,妈想你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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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美麗的意外

Posted: 14 Jul 2012 08:53 PM PDT

同一辦公室,我們除了公事,就只會說八卦。同住一層,我們也習慣不打招呼。我們活在把封閉的空間,以自為在一個人的宇宙,就能確保安全。我們怕生意外,所以月台要加幕門。在安全範圍的保護罩內,生活走出軌跡,危很少,機更難遇。

凡人如我,不甘往返於dumbbell life的平衡線上。我們,可以走出框框嗎?

在尖沙嘴吃飯,不是為了韓式料理,卻是試了一家印度式素菜餐館。一如其他區內的印度餐館,店員都是印裔人士。店內只我們這枱是本地香港人,其他人都不是黃皮膚黑眼睛的家族。店主以至店員,大家都很殷勤地招待:問我們食物質素如何;見我們有剩食,又主動為我們打包(還送了白飯一碗)。我們在看立體書時,也跟他們介紹:這個車仔檔,那個雞蛋仔。大家語言上雖然沒有很通,但都開懷地笑了。離開時,全店上下還學著說國語或廣東話跟我們說再見。一頓飯,感覺就似到朋友家作客一樣。難道外國人果真有快樂基因?天生就比我們快樂?

飯後,我們沿著尖東步行上火車站。遇上兩位吉他手,在朋友慫恿下,我們粗著膽上前搭訕。一搭就對了!起初是聊天,他們著我們點歌,我們打打拍子。後來唱到一些我們會的歌時,一同和唱。唱著唱著,不知不覺,我街頭演唱的第一次就獻醜了。全曲完的時候,我還是未敢相信,我真的在唱,我真的唱了。雖然這不是甚麼大事,但我們從來不習慣將自己袒露在人前,更何況在陌生人面前?在人來人往的鬧區裡面?期間路過駐足的,有小孩,有家庭,有內地客(聽完歌,還問要不要收小費),有印度人。印度人超嗨的!他們走過來要我們跟他們合照,又一起跳舞(天啊!小吉的底線今晚可是全毀了)。我們一時瘋癲,都忘了時間,一看手錶已經接近末班車開出的十二點。

現在都兩點多了,可我還是很興奮。一整夜我都笑著沒停過,音樂真的好神!唱完以後,人就像是運動以後出了一身汗,好舒服的感覺。前幾天才說過快樂地圖其實不用外求(詳見:快樂地圖,為甚麼要是阿努亞圖?),真的,我告訴你,人家很多東西我都是有的,只是你有沒有發現。不需要羨慕台北捷運站地面有街頭演唱,我們香港尖東也是有人文的時空,只是你有沒有遇見過。

(本文同步發佈至個人部落格:http://movingfromhere2there.blogspot.hk/2012/07/blog-post_15.html)

湖南一农民因儿媳被强行结扎打伤官员获刑(zt)

Posted: 15 Jul 2012 11:26 AM PDT

   杨支柱按:结扎使身体重要器官功能完全丧失,符合重伤标准。为何主动作恶的重伤不判刑,事出有因的轻伤却判刑?这不是只许政府犯罪、不许民间违法吗?
  
  
  
   2012年07月15日00:29红网
  
  
  
    红网郴州站7月14日讯(通讯员 谭辉)因怨恨乡干部将其儿媳拉去结扎,临武一农民用锄头将副乡长的左脚和头部打伤,致其构成轻伤。近日,被告人陈某因犯故意伤害罪被临武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
  
    今年3月21日,临武县某乡副乡长屠某等人在被告人陈某所在的村进行计划生育摸底工作。当屠某到该村计生专干家准备吃饭时,被告人陈某因对屠某去年将其儿媳拉去结扎不满,遂找到屠某理论。在此过程中,被告人陈某用锄头把将屠某的左脚和头部打伤。经鉴定,被害人屠某之伤构成轻伤。
  
    法院认为,被告人陈某无视国法,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他人轻伤,其行为已触犯了刑律,构成故意伤害罪。鉴于案发后被告人陈某能如实供述自己的犯罪事实,且积极赔偿了被害人的经济损失,取得了被害人的谅解,认罪态度较好,并有悔罪表现,可酌情从轻处罚。
  
   http://news.qq.com/a/20120715/00001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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