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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Case against Auctions
- 建国大业
- 陳昌敏:〈大紅花〉
- 陳昌敏:〈紙藝〉
- 那些笑脸
- 诗一首:拟古乐府
- 我们比5岁孩子更有见识吗?
- 从贾君鹏到郭宝峰——“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 未来一年内可能让你倾家荡产的危险投资排行榜
- 2009年7月17日
- 《有话好好说》(1996)
- 皇权思想几时休?
- 性感小苗
- 听歌辨韵,高下自分
- 如果电话断了,打回去吧
- 群体性事件: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 不要拿网站用户当小白鼠
- 周永坤:常识、实践与宪法
- 听歌辨韵,高下自分
- 那些没有读的书呢?
Posted: 11 Aug 2009 02:39 PM PDT | |
Posted: 11 Aug 2009 01:39 PM PDT 今天看见一张《建国大业》的演员国籍表 陈凯歌 美国/陈红 美国/刘亦菲 美国/陈冲 美国/邬君梅 美国/顾长卫 美国/蒋雯丽 美国 ================================================================ 可以料想的是,这么多的明星是外国国籍,一定会引起很多的争议。很多人会觉得,为什么呢,是中国的影视,中国的观众捧红了你,你到头来怎么是外国籍呢? 我倒是没这么想,我们不说出国方便,不说个人自由,不说漏税避税,我认为,一个国家,能让这么多艺人转变国籍,这个国家一定是有他的责任的。你看把人家胡兵都逼到泰国去了。好在我们还有胡斌。在我们谈个人责任和义务的时候,我们也要谈国家责任和义务。这代人要记住的是,国家利益不是高于一切的,国家的合理利益在特定的时候才可以高于一切。 这么多人跑了,说明建国以后很多的大业尚未完成,否则就是很多中国籍的外国人来参与制作或者演当时的反面角色。他们变换了国籍,是他们的选择,这个选择就像离婚一样,可能是感情破裂了,可能是遇见了更好的,在道德层面上是可以谴责的,但是在人格层面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你也难保你们自己啊,对吧。给你美国籍,电脑前的你要不? 反正我个人觉得我的国籍挺好的,也就是多交点税少享点福,出国麻烦点,其他也没什么。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也就是吃不起住不起玩不起结不起生不起病不起死不起,但最关键的是,还移民不起,所以,看见你们跑了,不爽是肯定的。 在看得见的未来里,我是不会改变我的国籍的。但是电脑前的所有人,你们不要忘记了,这个国家给你提出了条件,你也是可以给这个国家提条件的。我的条件是,我无所谓我爱的国家对我们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的利益几乎没有保护,我也无所谓这个国家纵容随便一套房子的利润就抵上中国最大的出版社的全年总利润,但我很喜欢小孩子,我可能无法遵守计划生育,更无法接受计生委的人碰我的女人,所以,如果我不小心生多了孩子,我就不会是这个国家至少不会是大陆的国籍了。 可能很多人要说,却,谁在乎你啊。话是没错,但我就更不在乎了。都互相不在乎了,这不就离了麽。你看上面名单上的那些人,还不都是人模人样的。 | |
Posted: 11 Aug 2009 01:30 PM PDT 〈大紅花〉 作者 陳昌敏 點亮了一根「萬寶路」,她說: 八六年一月廿一日 | |
Posted: 11 Aug 2009 01:30 PM PDT 〈紙藝〉 作者 陳昌敏 記得小時候 今天 去年元旦 | |
Posted: 11 Aug 2009 12:55 PM PDT 小时候看《平原游击队》,别人记住的都是李向阳的战友们给翻译官上课,"国际形势是酱紫滴……伟大的苏联红军八拉八拉……"我嘴馋,更关心地下交通站的那张饭桌和旁边的小伙计--那是店小二的标准配置--笑容可掬的脸,清脆的嗓音,瓜皮帽以及肩膀搭的一条雪白的毛巾。遗憾的是,这部电影我看了不下五遍,始终没有看到酱牛肉和花生米上桌后的特写镜头。 世界很小。工作后,居然和演小二的这位演员的女儿成了工作搭档,而且住在一个家属院儿里。每次见到老人家,耳边总会想起那段很长的贯口:半斤烧酒一盘花生米四两酱牛肉外带胡椒面儿……一口气不喘报下来还拖着长腔。那时,姓徐的这位伯伯已经从峨影厂厂长的位置退休,当年的利索劲儿已经没了,但和蔼的笑容还在脸上。 经历过无数的店小二和服务员。大部分人,早已经没有了瓜皮帽和白毛巾,我还是能记起他们的笑脸。 刘大勇,山东德州人,在北京三联书店边上一家贵州馆子里跑堂儿。大勇跟我们一帮人混得很熟,能叫出我们二十多人每一个人的姓名,有时候老男人之间要捎什么东西又恰巧没见上面,一般都会给对方留个短信,然后把东西交给大勇,比快递靠谱。有一段时间不去他那儿,大勇就会发短信,或者直接打电话,让我组个局,他来请大家吃酸汤猪蹄花。怎么好意思让他请啊,结果总是一群人呼啸而来,烂喝到后半夜才算完,大勇笑呵呵地坐在一边,偶尔过来接一句不咸不淡的下茬儿。直到结账,某一个人递过去自己的钱包,大勇从里面抽出几张报一个数,然后说:"不好意思,收钱了啊!"然后,再逐一把醉醺醺的人扶到马路边,等他们打车离开,他还站在那里憨厚地笑着招手……店里没人的时候,大勇会坐在店门口,面向着胡同,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后厨的贵州人打嘴仗,说的都是黔东南的方言,一股木浆子的味道……他已经两年没回老家了。 陆慧萍的家在广西荔浦乡下,高中毕业那年,她接到了洛阳外国语学院的录取通知,家里却凑不出她去上学的盘缠。于是,她来到了阳朔西街,在一家饭馆里做服务员。西街是桂林外国游客聚集的地方,小陆靠着她的高中水平的英语和勇猛的开口能力,居然招来了很多的回头客。我是看了同事拍的纪录片,慕名去这家名字叫"没有"的饭馆,门匾上写着"没有变质的食物,没有热的啤酒,没有不好的服务"等等。听到到小陆和外国人聊天,我都快笑喷了,她的口语像是在短波电台学的,那叫一个含混不清……小陆的结局挺好,一个外国小伙儿后来向她求婚,两个人现在在荷兰定居。出国那天,小陆到北京转机,我开车送她,她还是自己招牌式的微笑:"我现在荷兰语说得不错,要不要听?"我说:"得啦,有你的英语水平垫底,估计你哪国话都敢说。"小陆在阳朔那家餐馆是做西餐的,不知道去了荷兰,她会不会开一家桂林餐馆? 并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像小陆一样自信。有一年麦收季节,在陕西户县采访一位自学成才的乡村教师,碰巧她在广东做服务员的妹妹回来探亲。妹妹叫段金花,一看就知道是见过世面的,打扮得体谈吐不俗。姐姐羞惭地说:"我天天自学,都读完大本了,还没有初中毕业的妹妹知道得多。"姐姐的话激发了我们一个新想法,想随着妹妹去她打工的饭店看看。不久,我们如约赶到了东莞长安镇的一家酒店,金花却没有出现。原来,这里的服务员除了上菜,还有义务陪侍。拍摄没有进行下去,但金花其他的姐妹们在客人面前的笑容,至今想起来仍然让我不寒而栗。 最早知道店小二这个词,是在《水浒》之类的古典小说里,他们几乎都没有自己的名字,出场也基本上是给大英雄展示性格做铺垫用的。而在真实的生活里,经常结识各色的店小二,他们大都远离故乡和父母,只身在他乡打拼,都很有个性。记得当年选择做传媒,是受了一位东北作家的蛊惑。他在文章里说,每个人只能活一辈子,但做记者,你可以伴随很多陌生人的生命轨迹前行。其实,食客和小二也是陌生的,也是一种相逢,这种短暂的路遇往往和有特色的饭菜一样,能够让你的旅程充满回味。 不过,现在挑饭馆,除了味道,我一般只去有熟识小二的店家,并且适应了这样知根知底的信任感。管理严格的大酒家,把服务员训练得像一个模子出来的,反倒很少去了。比如我们单位门口的一家河南馆子,菜也就那样,所有服务员却统一穿着诱惑无比的山寨空姐制服,仪态举止整齐划一,说奥巴马式长排比句,热情而不容置疑。尽管这些姑娘很养眼,腰细腿长口才好,但说实话,就像机器人,我实在分不出谁是谁,只能很无奈、很流氓地死盯着她们的胸牌…… 《天下美食》专栏 | |
Posted: 11 Aug 2009 08:20 AM PDT 古来奇狭客,多出燕赵地。 今有公盟者,布衣维道义。 手无三尺锋,胸中藏法律。 拳拳赤子心,畅言非暴力。 无奈公司名,民政找嫌隙。 说我偷漏税,我且把税交。 奈何税未缴,孑然锁笼牢。 助捐把钱去,官家推不要。 古有书生骨,今多良心犯。 天日昭昭下,正义可安在? 托母口中言,喊尔回家饭。 众氓齐拱力,寄去明信片。 几句歪诗,未料在推特应声一片,故在此补全。多年不习诗,平仄不调,生涩拗口,恐贻笑大方。可叹在这个神奇的国度,给钱都不要。 另有twitter上朋友的改作诗如下: 我本法律人,阳光非暴力。 拳拳赤子心,夙兴夜不寐。 公盟注公益,民政推不许。 无奈公司名,诬我偷漏税。 孑然锁笼牢,朋类救不得。 古有书生骨,今多良心犯。 天日昭昭下,正义可安在? 托母口中言,喊尔回家饭。 众氓齐拱力,寄去明信片。 相关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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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1 Aug 2009 10:47 AM PDT "你可不可以别让商店卖糖果?这样我就能攒下钱买手镯和一些魔术骰子了。"瑞典一个名叫威廉的5岁孩子写信给首相说。 首相佛雷德里克的回复是:"许多人喜欢时不时的吃糖果。如果有人不想吃糖果的话,他们可以选择不买。所以我认为没有必要禁止销售糖果。" 和很多其他故事一样,这是一个关于自由的对话。仅仅因为人有时做出不明智的选择,就要剥夺人的选择自由吗?而剥夺了个人的选择自由,做出选择的就只剩下由精英组成的政府了。但是精英是不是人?精英有没有人的弱点?精英有没有阴暗念头? 和很多其他故事一样,这也是一个关于数学的对话。一个个体做出不明智的选择,危害是一个人,几个人,一个家庭,几个家庭。而政府精英为整个社会做计划的时候,一个不明智的选择危害的,是一个社会,甚至整个人类。而且,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其他替代力量可以轻松改变这一切。除了个体A,还有个体B,C,D;除了买卖A,还有买卖B,C,D;可是政府没有竞争对手,我们没有替代选择。分权,制衡,有限政府,都是出于对政府作恶的恐惧。 日光之下没有完美。自由市场当然不完美,问题在于其他办法更差。指出自由市场的不完美是远远不够的,他们必须要证明自己的办法不但有自由市场的各样优点,还可以同时避免引入其他缺陷。 不要以为5岁的威廉是白痴,至少他明白没有免费午餐--想要手镯和魔术骰子,恐怕要付点代价,就是必须舍弃点别的,比如糖果。 5年的人生现实,已经让威廉知道免费午餐恐怕是不大好指望的。遗憾的是,将来上了大学被左派教授们灌了迷魂汤之后,他可能反而开始相信有免费午餐。 有多少成年人认定有免费午餐?我们真的比5岁的孩子更有见识吗? ![]() | |
Posted: 11 Aug 2009 05:25 AM PDT 2009年7月16日上午,在百度"魔兽贴吧"里,出现了一个题为《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的内容空白罐水帖。在短短一天之内,这个只有12个字的帖子,就创造了700万以上的点击量和超过30万的回帖数。 "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在网上迅速成了流行语。据说,贾君鹏是北京某传媒公司搞出的一个虚拟人物。 "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成为流行语后,有网友"活学活用",将这句流行语写在明信片上,寄给了因涉嫌诽谤犯罪而被抓的郭宝峰。更使人没有预料到的是,郭宝峰竟然被"网友妈妈"们从看守所喊回了家。 据说,郭宝峰没有看过网友寄的明信片,也不知道有人给他寄了明信片。在他被取保候审走出看守所时,警方并没有将明信片交还给他。明信片的内容与案情没有任何关系,在郭宝峰离开看守所后,就应当将被扣押的明信片给他。这些明信片不仅具有纪念意义,而且还具有收藏价值,是一笔物质和精神上的财富。 郭宝峰被"网友妈妈"喊回家吃饭了,范燕琼、吴华英、游精佑要等到何时才能回家与妈妈团圆吃饭呢? (下面的文章,转自http://hi.baidu.com/jiu8gaosuni/blog/item/5e8beb0174985c0a738da578.html) 从"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开启的中国互联网"行为艺术"
7月31日,获得取保侯审的郭宝锋终于回家和妈妈吃饭了。 附:网友寄明信片 呼唤严晓玲案被拘者回家吃饭 郭宝峰被网友从看守所"喊"回了家 | |
Posted: 12 Aug 2009 12:00 AM PDT 生意不好做,收入枯竭,物价偏偏又在飞涨,有上顿没下餐的穷人着急,吃饱了穿暖了玩好了还有余钱的富人们也在着急,他们不是急明天没好吃的好穿的,他们是急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在缩水,于是四出觅食,可惜的是这些人本想做猎人,却万不料大多成了猎物。现在,就把未来一年内可能导致你几代人或者几十年积累的财富在一夜间灰飞烟灭的危险投资行为做个排行榜,前后或有偏差,但大概结果却是相差无几的。 NO1:投资房产。这里买房指的不是自己住的那种,当然,如果是自己住的房子,哪怕你花一千万的高价去买了,到时候跌到只剩十万,你除了心理不平衡可能从自家阳台上往下跳之外,其他真正的损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因为只要你有自尊,你就不可能宁愿提着一麻袋现金住在立交桥下苦等房价像株洲的高架桥那样忽然间轰然倒塌再抢进去捡废品。这里指的是你本已住上很好的房子然后冲进房市里想一套变两套的那种投资,如果你今年这个时候不是把手中多余的房子抛出去,而是还在高房价底下做着明年房价翻一番的美梦时,那必定高楼塌下来的殉难者中有你的尸体在其中!道理很简单:想住好房并且有能力住好房的人都基本上像你一样搬进了好房叹冷气看液晶抱二奶了。而那些没能力但很想住的"待富者",他们不会是救你命的120,却是火葬场的抬尸工,虽说为了保证泡沫不在自己任上被戳破政府官员们合力死死地一口又一口拼命鼓吹添气,但不祥的恶兆却是越来越明显:企业萧条、民众疾苦,自己税收也是正在急剧缩水,财政成为沙漠中的罗布泊只有蒸发没有注入,最后一口气吹光之后泡沫想不破都难——银行的款也都贷光了,如何收回来呢?急剧扩张的财政支出,靠增加烟草税、酒税那点收入能填平么?那点钱,投进去连补坏账产生的利息成本都不够。那么,可以预见的事实就是:将来几年那些"待富者"只能越加的赤贫,而那些等待这些待富者来接盘的真富人就只有眼睁睁地看着高楼从自己头顶上倒下来把自己压成肉末。 NO2:投资股市。也许很多人依然对未来充满了不知死活的自信,总不相信历史的轮回重演,但事实也将在未来一年内给出他们认为最不可能出现的答案。中国真正实现了股份制的是什么?回答也许会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是上市公司、不是国有企业、不是民营企业,更不是天天被城管追着跑的小贩子群体,而是政府。我们的政府是唯一真正实现股份制结构的实体行业,官员们各自管辖着各自打拼下的势力范围,每个单体的势力范围就是一个股份,整个中国被他们分割的支离破碎,但如果他们在重要的场合高调和谐地集体亮相出来,却又成为一个很完整很强大很好看的公众整体。目前中国的股市就纯粹靠银行贷款出来的资金在死扛,但犹如房地产一样,扛起来的股市总要有不断的接盘者介入持有,谁都知道现实中的产业已成镜里虚花,一天比一天憔悴,一月比一月凋零。一朵花儿传来传去,两千点的时候还有一点残红艳色,三千点的时候花瓣就基本掉光了,只剩几片蒸熟了的惨绿叶子,再往上,叶子就基本上掉光了,唯有一根枯枝在大家手上转来转去,而那些量一天比一天放的大,显示的是那根枯枝谁都不想久留在自己手中,总想尽快交到下家手里,倒霉就让别人去承受。这是大家都怀着的同一目的,但问题是,谁都认为自己会是一个把枯木棒子交给下家的幸运儿,就是没有人想过自己会不会成为接最后一棒的倒霉鬼,那么这个市场最后的结果往往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成了倒霉鬼。 这些天来,股市已经不见当初两千多点大跌时弥漫着惊弓之鸟的那种恐慌气氛了,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假跌"慢慢麻木了人们的神经,这道理就像用陷阱诱捕鸟儿,一开始那些鸟儿警惕的很,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一溜烟飞跑了,如是者再三,那些鸟儿发现危险越来越小,不由笑自己的紧张胆小毫无必要,结果,就在大摇大摆吃的饱饱时被一网打尽。股市已无投资价值,钻进去的投资者,如果还沉迷其中不想自拔,其下场,就是别人网里的鸟,插翅难逃,也许再过一年回头来看,你会有恍如隔世的痛楚。 NO3:把钱存银行。既然炒房会破产,炒股高风险,那把钱存银行总没风险了,虽然面临贬值缩水,但总好过血本无归好吧?呵呵,错了。存银行也一样有可能血本无归!为什么呢?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今年大大小小银行都放了许多款出去,这些钱不管是贷给自己做大官的舅舅还是借给了经商的姑爷,可以预见的结果就是最少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款项是再也无法收回的了,也许你会说,银行那么大那么多钱,它再怎么亏,也不可能就少我那点钱吧?再说了,虽然有一半的钱收不回来,但也还有一半收回来了呀,那钱就够还我的那点存款了。这是一种愚民的朴真想法,是的,哪怕一家银行烂到救无可救的破产,它随便的价值都比你那点存款高无数倍,但这就能够代表它有钱还你了么?有一百年寿命的雷曼,它一百年赚的钱何止千亿万亿的,为啥就偏偏被百来亿的亏空就给拖垮了呢?违背常理的错觉是源于你死守了违背常识的理论,你一直以为财富是可以累积的,你想,它盈利了几十年了,亏损一两年,把以前赚的拿出来补不就平了嘛,可是,财富一直都是处于现在进行时状态的,它也像时光一样可以追忆但是不能追悔,因为所有的盈利,在它的财年结算之后就已经归零,哪怕一个万亿资产总值的银行,以前有无比辉煌的盈利记录,它遭遇流动性枯竭时哪怕仅仅是几百亿的窟窿无法填补,整个大厦也就会轰然倒塌,而那时,你的存款,也就化为流水了。 事实是否真有如此可怕,是否真的逼你到无路可走的窘境,也许大家见仁见智,但不要忘记做为一个普通人,大多数人的命运是与国运同沉浮的,有能力左右国家走向的人毕竟只是万分之一比例,其他的人都是国已强时己未强,国未衰时己先衰,那么,幸运的事情可能永远摊不到你头上,但倒霉的事情却总找到你头上了。如此,当之奈何? 你问我,我也不知。 | |
Posted: 11 Aug 2009 09:21 AM PDT 作者:老虎庙 | 评论(4) | 标签:公盟, 公民, 取缔, 杂谈, 公益, 许志永 自7月17日公盟办公地点被北京民政部门取缔并抄没办公设施后,今天第一次来到位于华杰大厦6层公盟的那两间布置不算奢侈的房间。其实,现在的公盟办公室又何谈奢侈?在经历洗礼之后,我所看到的,也仅是一两张没有堆放太多东西的桌子,和桌子上由网友们捐助的几台电脑。最深刻的印象其实不在其他,而是在墙上,尤其是进门当头的影壁位置,原先那大大的一个"公"字,现在也只留下斑驳的几根双面胶条残痕。办公室内的墙壁上则已经没有了任何装饰…… 此行是受托网友为公盟带来了捐款。因为刚刚从沙河那边的骨髓炎医院为流民小张看病回来,又赶上公盟守望者们的午餐时间,就早早告离了公盟,临行前获得了公盟被抄那日所拍视听文件。返家后一股气做成了下面视频,作为历史见证。现在就请观看……http://24hour.blogbus.com/logs/43963803.html 老虎庙的最新更新: ![]() | |
Posted: 11 Aug 2009 08:10 AM PDT 再怎么看电影无数,也总是错过一些好片子。这部《有话好好说》要不是昨天偶尔看上海的某个电视台介绍,我觉得不会去看。现在想想,当年这部电影之所以没看,是因为当时已经对张艺谋形成了相当的偏见,再加上海报设计得实在不招人喜欢……几年前错过《V for Vendetta》也只不过是因为那部片子的中译名《V字仇杀队》太恶心。电驴上找到这部片子看过之后,慨叹这么好的片子怎么就错过了这么多年?每个细节都把握得恰到好处,每个角色都尽心尽力,尤其是配角葛优、赵本山、李雪健一干人等。我总是觉得要是张艺谋不有意无意背负沉重的所谓"使命感",他能拍出很多牛逼片子。比如当年他拍过一部《代号美洲豹》尽管不被看好,但就是很牛逼的商业片。 | |
Posted: 10 Aug 2009 09:00 AM PDT 皇权思想几时休? ——兼与留美博士李毅先生商榷
最近雅典学园来了一位留美博士李毅先生,小女子我第一时间跑去迎接,很想知道这位李博士有何高论。李博士也不负我望,果然出言惊人,大有美国风范。美国风范是什么呢?就是左、中、右啥人都有,极端好的和极端不好的都在美国。这就是美国的伟大之处,什么人都能包容。
李先生前几日写了篇文章《怎样推翻中国现行政治制度?》,在文中李先生说:一年多来,我看到、听到大陆一些知识分子,要推翻大陆现行政治制度。说实话,我来雅典这段时间,没有发现谁有推翻政府的嫌疑,全国也没有多少人要推翻现行体制的,虽然有那么几个人被检察院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起诉,但是网络上依然有人对此质疑。当今文明社会,不可给言者定此罪,否则谁还敢给政府献言献策?谁还敢批评政府?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法律条款本身弹性十足,发达国家的刑法中早就没有这样涉嫌钳制言论的条文了。而今21世纪,作为一个世界大国的法律仍然保留了阶级斗争思维的烙印,这不能不说是国人和法律人的一种遗憾。我觉得李先生的这篇文章,没有多少的现实意义,就没有评论。后来顺着网友的点评,再次看到李先生这篇文章时,发现很多网友在李先生的文章下面评论,我就与诸位开玩笑说:李先生的文章充满了血雨腥风,是文字狱的前兆。李先生的这篇文章,不亚于朝鲜在国界线上布置的地雷阵和高压电网,咋还有这么多不知死活的人主动往里面跳呢?再仔细看李先生的回复后,我吓一大跳。特将李先生的评论复制下来! 李毅先生 评论: 2009-08-07 12:48:45 李毅先生 评论: 2009-08-07 12:51:16
原来在李毅先生的眼里,中国政府不是靠纳税人养活的;原来在李毅先生的眼里最高领导集体是朝廷,胡是"今上"!也难怪李毅先生会有《怎样推翻中国现行政治制度》一文,以及在雅典学园发表了那么多的奇谈怪论!李毅先生在《怎样推翻中国现行政治制度》一文中,提出"士"的观点。李毅先生认为"士"食君之禄要忠君之事。我不反对"忠君爱国"思想,不过我的"君"和李毅先生的不一样。作为一名政府公务人员,我知道是普通的纳税人养活了我,纳税人就是我的"君",所以我忠于纳税人,热爱生养了纳税人的一方热土!我一直认为党和政府应该是为普通纳税人服务的办事机构,胡锦涛在法律面前也不过是个和我一样的国家公务人员。而在李毅先生的眼里,政府工作人员居然不是靠纳税人养活,政府办事机构居然是朝廷,胡锦涛居然是"今上"!以李先生的这种认识竟敢要求别人向其学习?学习什么?向朝廷和今上三拜九叩谢主隆恩,同时提点希望圣上能接受的意见?我好歹也泡了多年网络,多少也算见了点世面,但像李毅先生这样无视普通纳税人,公开吹捧国家领导人到如此程度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在这个所谓的"贵族"、"精英"藐视屁民的中国,也难怪李毅先生敢于公开自己的真实姓名,李毅先生的见识与胆量小女子我真是自叹弗如!
我不知道李先生是如何去美国读博士的,公费还是自费?如果是前者,我就能理解李先生为何吹捧"朝廷和今上"了;如果是后者,我想说,我们古人的很多东西包括"士"的精神,李先生还远远没有研究好,何苦急匆匆地跑去美国研究什么社会学呢?当然了,留学美国那是李毅先生自个的事,我不便多言。但是李毅先生今天头顶着美国博士的桂冠,来指责我们这些在大陆生活,质疑和监督政府的人,我就不能保持沉默了。一切无视普通民众权益,主张皇权专制思想的人,都是我极力反对和痛恨的!记得李毅先生曾经说过,李先生以前没听说过许志永,批评他不是针对他个人的,这我相信。今天,我也要说,虽然我听说过许志永,没听说过李毅先生,但是我也一样,我写文章批评李先生不是为了针对李先生个人。看了李先生的一些文章和评论,心里几天堵得慌,有些想法不吐不快!
曾经的法天下有一个打动无数人心的口号:法治天下,思想中国!怎么李先生进来时,没发现曾经的法天下、而今的雅典学园大门上的八个大字吗?
皇权思想何时休啊!李先生,何况你还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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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1 Aug 2009 07:45 AM PDT | |
Posted: 11 Aug 2009 08:14 AM PDT 这些天经常在各种客车上颠着,总逃不开流行音乐的侵扰。新旧金曲通通往耳朵里灌,不由还是感慨:终归还是老一点的歌才听的惯。那些90年代的中文经典,无论立意多么平庸、情调多么滥俗,起码不大会让人产生恶心、腻味、烦躁等不良反应,不是我念旧,而是以前很多歌做的还讲些规矩,旋律不会太突兀,歌词不会太莫名。有朋友曾经和我讨论说,如何快速判断一首歌的词曲水平?原因很多,这里就提一条:歌曲起转承合的主体部分要基本上押韵,这首歌才能打个及格,不至于荼毒听者。 歌是通俗化的诗,而诗原来也是起源于歌,诗和歌在同样漫长的历史中不断的互相影响和转化,诗应该具有一种歌唱的情怀,歌也必须体现出诗的格调和风味,也就是说,歌要讲究个押韵,词要言简意赅,曲要自然而然。歌曲的第一要义本来是悦耳,然而这个时代对音乐的观念并不那么纯粹了,可能为了表达情感的扭曲状、现代生活的孤独感等等,音乐家会把节奏进行不规则的切分,把音调粗暴的打乱、甚至故意破坏整首歌的结构。这样一来,也许这首歌可能不太入耳,只能被少数人接受,但我们并不能就此断定这是一首烂歌,因为这牵涉到创作手法和态度的问题。最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有些音乐人沾不上一点思想深邃手法前卫的边儿,在基础乐理知识上甚至可能是个菜鸟,他还要玩新潮玩技术。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中国摇滚界了,三个和弦玩朋克,两句歌词七个操,一天写个八九首,戏果飞药都没这么高效率。最后摇着摇着都滚没影了,这就是没前途的瞎玩,不讲规矩,不用心思。 话归正传来讲押韵,学过声乐的人都知道一个发音规则叫"十三辙",即:1、发花辙,2、梭坡辙,3、也斜辙,4、姑苏辙,5、一七辙,6、怀来辙,7、灰堆辙,8、窈窕辙,9、由求辙,10、前言辙,11、人辰辙,12、中东辙,13、江阳辙。这些"辙"都有相同或相似的韵母,就可以用来押住歌曲的韵脚。来看一首经典的《沧海一声笑》: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这首歌之所以好听,除了采取五声古调的作曲方法,歌词的琅琅上口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一哼就会发现,每一句都是以音节"ao"结束的,押了"十三辙"里的窈窕辙。再比如说崔健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 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 大家可以很清楚的听出来,这首歌押了"十三辙"里的一七辙。这两首都是全压韵,前者是为了表达情绪的连贯性,后者是为了叙事的紧张感。根据歌曲表达的实际情况,有些歌还会使用在中途换韵的手法,比如《送别》: 天之涯(a),地之角(ao),知交半零落(uo); 这首歌显然押的是前言辙,但为了表达情绪的婉转起落,在个别地方就换了韵,然而这换韵也是依据平仄规律而施的点睛之笔,与死磕韵脚不可同日而语。 说到这里都是中文歌曲的押韵,那么英文歌呢?照样可以套用。先比如说披头士的《昨天》,韵脚都是ei: Yesterday, all my troubles seemed so far away 再比如Johnny Cash的《heart of gold》,韵脚基本上是əʊ,不正是"十三辙"里的由求辙吗?(http://www.songtaste.com/song/213142/) I want to live(v),I want to give(v) I've been to Hollywood(d),I've been to Redwood(d) 再来看一些新歌,拿小周天王做例子,来听听他的《稻香》,很奇怪的用了很多韵脚,刚开始是an、uo、u、ou,后来又变成了e和i。幸好有旋律意味的副歌部分押准了: 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ao) 失败的例子我就不举了,今天就听到一首烂歌,副歌部分有五句,居然韵脚各异,实在是一件太恶心人的事情。另外,押韵可以是全段的,也可以在一个小节或者循环里。但最重要的,是要和歌曲旋律的行进结合起来,情绪上来了就该拿高音结尾,结果为了押韵用了闭口音,就贻笑大方了。现在的流行歌曲制作人不是不知道去押韵,但是普遍性的乱押、强押,导致歌曲经常是音落纷杂,吐气不顺,再加上急于求成、粗枝大叶的制作和日渐低俗、毫无诗意的作词,那歌还能好听的了吗? 随机文章:七一献歌——反GFW进行曲 2009-07-01 无家可归的人 2009-05-10 浊酒一杯辞朝夕 2009-04-01 晓谕和欺骗,都不是我的心意 2009-03-03 纪念一种爱的体位 2008-12-08 收藏到:Del.icio.us ![]() | |
Posted: 11 Aug 2009 05:33 AM PDT 原文作者:Rachel Swaby 闲谈多鸡婆,我们开门见山好了:有时候玩笑也很必要,尤其是打电话。当19世纪70年代后期人们刚刚开始使用电话时,他们不得不发明一些和见面聊天不同的方式打招呼;不必通过正式的介绍,或者握手接可以打开话匣子,因为没有方法告诉你已经接上线了。亚历山大.格拉汉姆.贝尔很喜欢用"喂,喂"来接电话,但是很奇怪,这个开场白并没有被沿用(没错,伯恩斯先生就是这样打招呼的。)几年之内,"你好"--贝尔的竞争对手,托马斯.爱迪生的这句更受欢迎的问候--成了大众标准。 "电话交谈中开场白和结束语之间有着本质的不同"朱丽叶.吉伦,作为兰开斯特大学数字文学讲师,这样解释说。而且这些谈话能吸引很小的孩子。在吉伦关于少年儿童语言学习的论文中,她发现孩子在最早玩电话的时候可能就是"用'你好'开头,'再见'结尾的"。 那么,假如还没有说完不小心挂了电话你怎么办?(好吧,我真的要走了,我要去...)即使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还是要重播过去。否则,可能的对方的反应不是糊涂了(如果是同事或者爷爷奶奶)就是感觉不爽(如果是老板或男朋友)。"交流部仅仅是完成任务,"斯克里普斯大学的通讯系主任乔治里.舍佩德说道。"这关系到处理好人际关系"所以,回电话过去道一声再见,即使你不得不再说你好...在吗? | |
Posted: 11 Aug 2009 08:10 AM PDT 《南方周末》。 因为不让直接写公盟,写了个拐弯抹角的。 ------------
"群体性事件"已成为一个越来越热门的话题。年初胡锦涛"不折腾"的呼吁话音刚落,我们就目睹了贵州德江事件,江苏宿迁拆迁事件,湖北石首事件,江西南康征税事件,郑州民办教师上访事件,山东东明事件,吉林通钢事件……等等,可以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按下了葫芦又泛起了瓢。 "群体性事件"未必就是坏事,公众有诉求,诉求要表达,这在现代社会再正常不过,甚至可以说它是民众权利意识觉醒的一个标志。举目四望,但凡相对开放的社会,群体性事件就不可避免。比如今年4月伦敦的20国峰会,就引发了一场大规模示威活动,也就是一场有数万人参与的"群体性事件"。法国人更是"群体性事件"的忠实爱好者,动则罢工游行,已经成了其民族文化的一个特色。我今年3月去法国旅行,就赶上了一场群体性事件:凡尔赛宫的工作人员罢工,害得我大老远赶去,门都进不去。 正是因此,一个正常的政府没必要"谈群体性事件色变"。很多群体性事件,只要是和平表达,不过是正常诉求表达的一种方式,比如重庆出租车罢运,郑州民办教师上访。正如人需要各种身体信号来告诉你自己的健康状况,从而调节饮食作息,政府也需要民众不断向其释放健康信号,进而调节其政策方向——群体性事件,就是民众向政府释放信号的方式之一。 但近来群体性事件之频繁和烈度,却令人堪忧。宿迁事件中的打死人、瓮安事件中的烧楼、石首事件中的袭警、吉林通钢事件中的暴行……这些失控的暴力,都让人担心这些事件多大程度上是寻求对话,又在多大程度上仅仅是泄愤而已。 其实,民众正如政府,从来不是铁板一块。正如政府里有人倾向于对话有人倾向于打压,民众里也有温和派和过激派——前者寻求以对话的方式表达诉求和解决问题,后者则往往隐身于集体之中施暴泄愤。一个好的政治制度就是要释放、聆听、对话那些来自民间的理性的声音,从而让那些打打杀杀的声音失去市场。 如何能够做到这一点呢?我想到一句古话: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今天我们的地方官员是如何处理群体性事件呢?往往有两种思路,一种是捂,一种是抚。因为想"捂",所以很多地方政府一出事就想方设法"防火防盗防记者",所以我们能看到"越级上访是非法的"这样的大标语,所以竟还会发生一个地方政府派人到北京逮捕记者的劣行。比"捂"更文明的做法当然是安抚:比如瓮安和石首事件后,地方主要领导人被撤职;东明事件后,地方政府组织环保检测部门出面检验水质;出租车罢运之后,重庆政府启动对出租车行业的调研等等。 这些安抚性措施当然是必要的,但是在我来看,它还仍然只是"授之以鱼"而已。它可以解决一时一地的问题,真正要预防暴力群体性事件的反复重演,还需"授之以渔",这里的"渔"是什么呢?就是允许民众通过自己的组织和政府建立制度性对话。 显然,对话的前提是存在对话双方。一方自然是国家权力机构,但是"另一方"是谁呢?遗憾的是,在几次大规模暴力型群体性事件中,在对话的"另一方",我们都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群众",他们往往无名无姓、无组织无纪律,一拥而上,一哄而散。可以说,正是公民组织的匮乏,导致了群体性事件中对话的困难,恶化了群体中的一些非理性行为。如果一个社会存在大量的公民组织,政府不但能在自己和"黑压压的群众"之间建立一个可持续的对话平台,从此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而且——同样重要的是——只要是一个组织,除非它以恐怖袭击为目的,它必然要考虑自己的声誉和持续发展,因此一般来说会克制成员的过激行为。只有当一群人可以迅速"人间蒸发"时,他们的行动往往才肆无忌惮,从而引发杀人放火的悲剧。正是因此,政府应当宽容那些温和理性的民间组织,因为它们不但可以成为政府和民众之间沟通的一个渠道,及时有序的释放"健康信号",而且它可能成为民间声音温和化、理性化的一个机制。 长期以来,一些官员习惯于将"生存权"和"自由表达权"对立起来,说什么"生存权是首要的人权",而言论结社自由则是知识分子们的奢侈品,普通民众中群体性事件的大量涌现却说明这二者是辩证统一的:很多普通人正是要通过表达的权利去争取生存的利益。其实,无论政府还是民众,没人爱"折腾",大规模群体事件的出现,多半是因为缺乏制度性的对话机制而造成的诉求非制度性表达。与其"授之以鱼",在矛盾爆发之后采取种种安抚性措施,不如"授之以渔",宽容民间组织的存在,让民众可以通过自己的代表去可持续地与政府对话,在细水长流的互动中化解矛盾。如果说"鱼"是利益,那么"渔"就是权利。没有权利保障的利益诉求,就象碗里被施舍来的饭,吃了上顿很难保证还有没有下顿。 | |
Posted: 11 Aug 2009 07:57 AM PDT 8月11日8时许登录校内网,发现如下提示:"你的帐号因不当行为被管理员封禁,要申诉或解除封禁请给管理员留言。"于是我留言:"请问一下,我有什么不当行为?请具体指出。"对方答复很快,但是含糊其辞,只是强调校内网不允许发布某些敏感内容。我提出,即使封禁,也应返还我原有的数据资料。但对方对此要求完全置之不理,并称,对我的账号实行的是"永久封禁"。 无独有偶,一周前,知名博客刘晓原发表致搜狐公司董事局主席兼首席执行官张朝阳的公开信,原因是搜狐网在没有事前通知的情况下,就偷偷关闭了他的博客。刘晓原在信中称:"在当前社会环境之下,网络服务商会受到各种干涉,要生存和发展有诸多不易,删文关博也许不是网站本意,但同样要坚守法律和商业道德底线。不给通知,不作解释,只为自身利益着想,就强行关闭用户博客,于情于理于法都说不过去。""关闭博客前给一个通知,让用户备份博客的文章,避免博客文章丢失。如此简单的服务,难道也做不到吗?" 刘晓原认为,在用户没有违反法律法规情况下,仅依内部管理规定锁定隐藏文章或关闭博客,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等法规,严重侵犯了广大博客用户的合法权益。 或许有人会认为,刘晓原和本人的遭遇仅仅是些个案。其实不然,今年以来,一些网站,其中不乏顶级的中国互联网网站,对用户的漠视到达惊人的程度。它们把用户当作实验室里的小白鼠,随意地摆布来摆布去。 7月底,百度对其高校贴吧进行全新改版,由于改版后所有的大学贴吧变成非公开的内部社区,之前的大量帖子、图片、视频都无法寻觅,原先的贴吧吧主在没有接到任何通知的情况下,直接被百度公司"剥夺"了吧主身份。贴吧用户十分不满,纷纷到百度"投诉吧"抗议,致使"投诉吧"被爆吧,网友喊出"李彦宏,你妈喊你恢复大学贴吧"。 不曾深入参与一个网络社区的建设的人很难体会到,一旦那个社区对自己的用户关闭了大门,用户心头积聚的那种失落、悲伤和愤怒有多深。失落的百度大学贴吧用户写下这样的句子:"一个帖子也没给我们留下。百度为了自己的利益,把我们的心灵家园、我们美好的回忆无情地磨灭了,还有我们宝贵的青春……"而愤怒的用户则这样说:"我们不是要权利,我们不是要名誉/我们甚至像狗一般寄居在你们的篱笆下面/但是我们的剩饭你们都不留一滴……多行不义必自毙!" 百度其实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妥。由于改版引来了大多数吧友的不满,百度随后发布了公告,称帖子和吧主权限以及隐私信息将保留。公告说:"大学类贴吧自创建以来,凝聚了无数大学吧吧友的智慧、心血和美好记忆,对于百度贴吧而言,更是一笔不能舍弃的宝贵财富。"可是,虽然"宝贵财富"不离口,但百度也只是轻飘飘地承诺对帖子和吧主权限"今后会采用适当形式展现";至于何种形式,什么时间,统统没有下文。 令贴吧用户为之愤怒的百度的"不义"之举很简单,那就是它没有把用户视为自身的一部分。而这乃是Web 2.0网站的一个大忌。Web 2.0网站的成功十分依赖于消费者的主动参与。参与式文化是同旧式的被动接受相比而言的。在Web 2.0时代,我们不再把内容的生产者和消费者分成不同的角色来谈论,现在,我们可以把他们视做依照新规则彼此互动的参与者。在这种参与过程之中,正如知名博客洪波所指出的那样:"Web 2.0公司所拥有的网站数据,大多并非网站的自有资产,而是来自用户的贡献。"正因如此,Web 2.0网站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去维系网站过往的社会资产。这一资产是共有的,网站与用户的利益也是共同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很多人喜爱的微博客饭否自7月7日无法更新消息以来,忠诚的"饭友"焦躁不安,有一位甚至说:"你知道吗?每天睡醒第一个愿望和每天睡前最后一个愿望都是许给你的,饭否,你要快快好起来。"这或许有些夸张,但它深切地反映出Web 2.0网站与用户间的那种唇齿相依的关系。在有关饭否的传言——服务器被扣押、ICP执照被吊销——满天飞的时候,我曾说过:"不管坊间关于饭否的传言如何,关键是我们要相信,王兴作为出色的Web 2.0创业者,会保护好饭否用户的数据。数据在,青山在。"饭否在豆瓣的官方小组7月17日发出5点声明,其中一条特别保证说"大家的消息都在",这才是一个负责任的、可尊敬的Web 2.0网站的应有态度。 而校内网等的做法,只能让用户感觉到自己的被蔑视与被侮辱。对于这样的网站,如果被蔑视与被侮辱的厄运还没有降临到你的头上,那么,你最好在还能访问它们的情况下,抓紧时间备份自己该备份的数据,然后远走高飞。 须知,网站是会死去的,然而用户的参与精神却是永存的。诚望那个刚刚改名为"人人网"的网站,去学会弄懂一个道理:只有"人人为我",才会"我为人人"。 | |
Posted: 09 Aug 2009 09:00 AM PDT
常识、实践与宪法
但是,话得说回来,困难还是存在的,常识是什么?有的人以"(老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为常识,有的人以"天圆地方"为常识,有的人以"船老大多了要翻船"为常识,有的人以种种"大局"为常识,有的人……我考大学的时候则以阶级斗争为纲为常识,这一常识至今仍受到部分人的推崇。因此,常识有时又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处所,要对它作出甑别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如同哈耶克笔下的"自生自发秩序"。在哈耶克笔下它是个好东西,是自由的。但是,自生自发有时也可能生出猴山上的秩序,哈耶克的自生自发秩序其实背后是一个自由主义的价值预设。这不又回到了难缠的明希豪森?看来还要回到实践,回到宪法实践,只有在宪法实践中才能解决宪法的正当性或者逻辑前提问题,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是没有的。我们也可以说,没有宪法实践就没有宪法。如果认同这一点,那么,中国宪法缺少什么? 宪法实践的缺乏正是当代中国宪法之最痛,这又何尝不是中国宪法学发展的瓶颈?自己的实践没得讲,讲别人的实践吧,人家又说你不合国情甚至崇洋媚外,宪法论文没有"干货"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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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1 Aug 2009 07:58 AM PDT 这些天经常在各种客车上颠着,总逃不开流行音乐的侵扰。新旧金曲通通往耳朵里灌,不由还是感慨:终归还是老一点的歌才听的惯。那些90年代的中文经典,无论立意多么平庸、情调多么滥俗,起码不大会让人产生恶心、腻味、烦躁等不良反应,不是我念旧,而是以前很多歌做的还讲些规矩,旋律不会太突兀,歌词不会太莫名。有朋友曾经和我讨论说,如何快速判断一首歌的词曲水平?原因很多,这里就提一条:歌曲起转承合的主体部分要基本上押韵,这首歌才能打个及格,不至于荼毒听者。
歌是通俗化的诗,而诗原来也是起源于歌,诗和歌在同样漫长的历史中不断的互相影响和转化,诗应该具有一种歌唱的情怀,歌也必须体现出诗的格调和风味,也就是说,歌要讲究个押韵,词要言简意赅,曲要自然而然。歌曲的第一要义本来是悦耳,然而这个时代对音乐的观念并不那么纯粹了,可能为了表达情感的扭曲状、现代生活的孤独感等等,音乐家会把节奏进行不规则的切分,把音调粗暴的打乱、甚至故意破坏整首歌的结构。这样一来,也许这首歌可能不太入耳,只能被少数人接受,但我们并不能就此断定这是一首烂歌,因为这牵涉到创作手法和态度的问题。最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有些音乐人沾不上一点思想深邃手法前卫的边儿,在基础乐理知识上甚至可能是个菜鸟,他还要玩新潮玩技术。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中国摇滚界了,三个和弦玩朋克,两句歌词七个操,一天写个八九首,戏果飞药都没这么高效率。最后摇着摇着都滚没影了,这就是没前途的瞎玩,不讲规矩,不用心思。
话归正传来讲押韵,学过声乐的人都知道一个发音规则叫"十三辙",即:1、发花辙,2、梭坡辙,3、也斜辙,4、姑苏辙,5、一七辙,6、怀来辙,7、灰堆辙,8、窈窕辙,9、由求辙,10、前言辙,11、人辰辙,12、中东辙,13、江阳辙。这些"辙"都有相同或相似的韵母,就可以用来押住歌曲的韵脚。来看一首经典的《沧海一声笑》: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滔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这首歌之所以好听,除了采取五声古调的作曲方法,歌词的琅琅上口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一哼就会发现,每一句都是以音节"ao"结束的,押了"十三辙"里的窈窕辙。再比如说崔健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
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 有的说,没的做,怎知不容易 埋着头,向前走,寻找我自己 走过来,走过去,没有根据地 想什么,做什么,是步枪和小米 道理多,总是说,是大炮轰炸机 汗也流,泪也落,心中不服气 藏一藏,躲一躲,心说别着急 噢,一 二 三 四五 六 七
大家可以很清楚的听出来,这首歌押了"十三辙"里的一七辙。这两首都是全压韵,前者是为了表达情绪的连贯性,后者是为了叙事的紧张感。根据歌曲表达的实际情况,有些歌还会使用在中途换韵的手法,比如《送别》:
天之涯(a),地之角(ao),知交半零落(uo); 一壶浊酒尽余欢(an),今宵别梦寒(an)! 长亭外(ai),古道边(an),芳草碧连天(an); 晚风拂(u),柳笛声残(an),夕阳山外山(an)。
这首歌显然押的是前言辙,但为了表达情绪的婉转起落,在个别地方就换了韵,然而这换韵也是依据平仄规律而施的点睛之笔,与死磕韵脚不可同日而语。
说到这里都是中文歌曲的押韵,那么英文歌呢?照样可以套用。先比如说披头士的《昨天》,韵脚都是ei:
Yesterday, all my troubles seemed so far away Now it look as though they're here to stay Oh, I believe in yesterday
再比如Johnny Cash的《heart of gold》,韵脚基本上是əʊ,不正是"十三辙"里的由求辙吗?(http://www.songtaste.com/song/213142/)
I want to live(v),I want to give(v) I've been a miner for a heart of gold(əʊ). It's these expressions I never give(v) That keep me searching for a heart of gold(əʊ) And I'm getting old(əʊ).
I've been to Hollywood(d),I've been to Redwood(d) I crossed the ocean for a heart of gold(əʊ) I've been in my mind(ai), it's such a fine line(ai) That keeps me searching for a heart of gold(əʊ) And I'm getting old(əʊ).
再来看一些新歌,拿小周天王做例子,来听听他的《稻香》,很奇怪的用了很多韵脚,刚开始是an、uo、u、ou,后来又变成了e和i。幸好有旋律意味的副歌部分押准了:
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ao) 随著稻香河流继续奔跑(ao) 微微笑 小时候的梦我知道(ao) 不要哭让萤火虫带著你逃跑(ao) 乡间的歌谣永远的依靠(ao) 回家吧 回到最初的美好(ao)
失败的例子我就不举了,今天就听到一首烂歌,副歌部分有五句,居然韵脚各异,实在是一件太恶心人的事情。另外,押韵可以是全段的,也可以在一个小节或者循环里。但最重要的,是要和歌曲旋律的行进结合起来,情绪上来了就该拿高音结尾,结果为了押韵用了闭口音,就贻笑大方了。现在的流行歌曲制作人不是不知道去押韵,但是普遍性的乱押、强押,导致歌曲经常是音落纷杂,吐气不顺,再加上急于求成、粗枝大叶的制作和日渐低俗、毫无诗意的作词,那歌还能好听的了吗? 随机文章:七一献歌——反GFW进行曲 2009-07-01 无家可归的人 2009-05-10 浊酒一杯辞朝夕 2009-04-01 晓谕和欺骗,都不是我的心意 2009-03-03 纪念一种爱的体位 2008-12-08 收藏到:Del.icio.us ![]() | |
Posted: 11 Aug 2009 07:47 AM PDT 在厕所里把马家辉的《死在这里也不错》看完,在沙发和床上把毛尖的《乱来》看完,在沙发上把梁文道的《我执》看了个半完。今天去书店,居然又发现一本马家辉的《明·暗》,又把他买了,同时买的还有《异端的影像–帕索里尼谈话录》,苗炜的《让我去那花花世界》以及冯唐的《活着活着就老了》。很显然,这些都是看起来很好玩的书,不动脑子。前几天在五之堂瞎逛逛,发现一本很久以前又很熟悉的书《漩涡》,这本书是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的,20世纪外国文学丛书,是2000年出的,这本书我太熟悉了,因为它还是老版本的时候,我就有,那应该是1981的时候出的第一版,这个版本连封面都没有换,只是新了点,看上去很熟悉,马上就买了。这套丛书在1981年的时候出了太多的书了《喧哗与躁动》《小城岐人》《在轮下》等等诸如此类的外国文学。这套书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的时候,肯定是一套推广外国文学最厉害的一套书,现在这本《漩涡》才3折,看在是熟面孔的份上,马上就买。顺便又买一本南怀瑾的《现代学佛者修正对话》;前几天让人在淘宝网上买到毛喻原的《永恒的孤岛》,因为最近老是有人说到他,在淘宝网上买到的都是老版本了,2003年的的时候出的。很便宜。还替一个朋友买了7本,淘宝网的人看到我们买了那么多的库存,肯定好开心,而一口气买八本,显得好阔绰。卿有钱,一个人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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