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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昌敏:〈戰略高地〉
- 王力雄:中共的椅子杂技
- 王力雄《我的西域,你的东土》PDF下载
- 好人朱承志
- 谁的广西?
- 編輯室周記:新疆問題,去民族化?
- 一个维族记者的博客
- 市區重建的代價(二)
- 相信伤口能够愈合。
- 难道只有暴力才能解决问题吗?
- 南锣鼓巷
- 天安门
- 继续不知从何说起
- 乌市:2006年秋天
- 尊者达赖喇嘛对东土耳其斯坦(新疆)事件的声明
- 文学批评家更应该接受批评
- 成千名人手机曾被入侵
- 中国指责因特网挑起维族愤怒 封杀TWITTER
- 从新浪到阉牛博
- 威武之师,文明之师,震撼之师,和谐之师……
Posted: 09 Jul 2009 02:30 PM PDT 〈戰略高地〉 作者 陳昌敏 一二百年後 零九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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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9 Jul 2009 11:21 AM PDT 王力雄:中共的椅子杂技原来我总是试图说服少数民族朋友,不应该把他们受的苦难看作民族压迫,因为汉族也一样受压迫。中国各民族的苦难根源都在专制制度,改善苦难的处境不是各民族相互斗争,而是团结起来改变社会政治制度。然而,对毛泽东时代也许可以这样说,各民族所受的迫害是同样的,但是在1990年代以后,少数民族所受压迫明显超过了汉族。尤其在新疆,汉人已经与政府结成压迫当地民族的同盟。民族问题从政治压迫变成民族压迫,是一种危险的变化。如果是政治压迫,只要改变政治,压迫就可以解除,各民族还是可以在一起共建新社会。而若少数民族认为压迫是来自汉民族,政治的改变就不会根本解决问题,只有民族独立才能解除压迫。这对中国的政治转型会非常不利,因为改变政治制度不仅不会使少数民族留下,反而会借转型期的国家控制力衰弱追求独立。那一方面会缩小中国民主力量的发言权和活动空间,给法西斯主义和大汉族主义提供土壤, |
Posted: 09 Jul 2009 11:04 AM PDT via 土摩托 我对这次新疆暴乱很有看法,但我没去过新疆,所以我的个人意见不值一提。 今天读了一遍王力雄写的《我的西域》,纠正了我对新疆的很多误解。王力雄当年化名"保密",写了本畅销书《黄祸》,预言了中国的命运。虽然后来的发展证明他的预言十有八九都是错的,但如果按照惊险小说的标准来衡量,这本书还是相当不错的。 之后他花了三年的时间,十进西藏,写出了一本比较严肃的《天葬》,探讨了西藏问题。海外对这本书评价极高,认为中国所有写西藏问题的书加起来都不及他这一本。我不知道这评价是否中立,但我读过之后,觉得这本书最大的优点就是中立。中立的立场使得王力雄屏蔽了双方的影响,以一种务实的态度探讨了解决西藏问题的方法。 之后他又把注意力转移到新疆,准备写一本关于新疆的书。据他自己说,他之所以关注中国的民族问题,是因为他觉得"中国政治改革的首要挑战会是民族问题,民族问题在很大程度上决定政治改革能否成功,甚至决定政治改革能否开始。"从这个说法可以看出,他当年是以"政府智囊"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好像他当年也确实扮演过这样一个角色。 但是,即使是这样一个一心想帮助政府的文人,也没能逃过秘密警察的罗网。他被当做间谍抓进监狱,虽然很快被释放,但却被剥夺了调阅文献档案的权利。这样一来,他原本定下的"宏大叙事"写作方式就没办法进行下去了。没想到这反而成全了他,使他得以认识了一个维族狱友,并因此"走进了一个维族人的内心世界",然后在他的帮助下,见识了更多有血有肉的维族人的真实生活。按照他的说法,一个汉人要想做到这一点是非常困难的。 于是,整本书的基调就变了,变成了长篇报告文学,又或可以看成是一个加长版的《三联》封面故事。起码在我看来,这个变化使得这本书的价值反而更大了。 这本书纠正了我的一个看法。我一直认为新疆问题和西藏问题一样,属于宗教信仰问题。但读完《我的西域》,我觉得这本书可以改名叫做《人葬》,因为新疆问题的本质就是人与人之间的那点破事,民族矛盾只是民间发泄不满情绪的一个借口而已。想想看,如果你是一个维族人,并遇到了王力雄书里描写的那些龌龊事情,你会怎么想?你会怎么做? 也许有人会问:你怎么知道王力雄写的都是真的?我确实不知道,但如果你去看看中国的其他地方,你就会知道王力雄极有可能是对的,他笔下的那些事极有可能都曾经,而且正在每时每刻地发生着。想想看,如果强奸邓玉娇的是一个维族人,开车70码的是一个藏族人,我们汉人能轻易放过他们吗?我们肯定也会去报复对方的整个民族的,这是世界上任何民族的通病,鲜有例外。 更何况我们遇到的是维族,一个信奉伊斯兰教的彪悍的民族。 在此我必须提出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目前存在的大多数民族矛盾当中,为什么总有一方是信奉伊斯兰教的民族?这个宗教到底怎么了? 但是!我仍然认为每个民族都应该首先自省,之后才有资格教育别人。汉族的自省做的远远不够,举个很简单的例子:为什么王力雄这样的人的书都不能正常出版?即使他写的不好,也应该允许他发言才对。 最近在国外的媒体上还看到一则报道,说中国当年在新疆进行的多次核试验给当地人带来了很多后遗症,一些海外的维族人正在试图调查灾难的真相,并帮助受害人得到应有的治疗。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但在国内媒体上根本看不到有关这件事的报道。 任何一个国家,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当整个国家都无法心平气和地讨论问题的时候,是不能指望这个国家能够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的。 全书PDF下载地址: http://bit.ly/ge5lG |
Posted: 09 Jul 2009 12:24 PM PDT 作者:老虎庙 | 评论(0) | 标签:朱承志, 流民, 救助, 慈善, 维权 形容老人面貌,惯有"鸡皮鹤发"抑或"仙风道骨"两说,两说两意,看似抵触,却不尽然。 老朱,朱承志,湖南人,印象初始瘦骨嶙嶙,"子老矣,鹤发鸡皮,蓬头历齿。"日久,则恍惚以为遭遇仙人。这个从你见他时起,他那对世间物事皆报以"无所谓啦"、"这个事情要这样看啦"、"他们其实对此事也有为难之处"啦等等超然而外之语中,会足足感到老朱胸襟的宽宏与包容。老朱有极深的个人案仇,亦有难以排解的冤情,却近乎可以做到两袖清风,一笑了之。因此才有了法庭当众灌药自杀和云南省委门前静坐六十余天的笑傲江湖做派…… 老朱是在我的博文后面连续跟帖多日后才引起我的注意的。后来就接到了老朱从云南打来电话。我按惯例建议他把案情卷宗发来北京。刘晓原律师对此有当然的发言权,我则只是看看,并不知晓我可以扮演什么角色。刘律师就有了数篇博文见解。从那时起,我的"做啥网"即时手机播报(微博)http://zuosa.com/hour就几乎成了朱承志专栏,在不长的一个多月里,我的微博上连续不断出现有朱承志从云南省委大门前发来的前线静坐日志。 老朱来北京的时候是出乎我的意料的。当那个说话犹如唱歌,不时拖带些近乎多余的铿锵律动的湖南老头出现在北京的时候,我的朋友就有人暗笑:这个老头为甚就那般好笑呢?这个老头为甚就那样看起来很是另类呢? 其实私下里老朱很有心计。他来北京,明面上一心扑在了天安门广场流民生活的援助上,比我们似乎有更多的时间用于和流民们交道,因此只在不几日里,流民们就和老朱可以毫无顾忌的谈笑,大声地说话,这不禁叫我暗暗惊讶。我一直暗中遵循的"不得以施舍者角度与流民交往"的自律其实被老朱扎实地实践着,而我自己凭良心讲却还做得不够尽然。我因此在得知发起社会力量资助"来天安门看一眼就想自杀"的苗裔流民小张治疗伤病的工作刚刚开始时,就接到了来自老朱的第一笔,也是截止目前最大一笔一万元捐款时,我其实并不能感到意外。 6月26日,来自北京地区各界的六位网友和流民事务负责人把小张送进了北京航天总医院,开始了这个贵州孩子的希望之旅……然而,细心的人会发现在救助队员的行列里却没有出现两个多月来与流民们朝夕相处的朱承志老人的身影,那么老朱又去了哪里呢? 老朱被警察抓去了派出所。 老朱是在国家某信访办门口路遇访民举行抗议示威时被抓的。那时候,喜欢摄影的老朱正抓紧时间记录这些历史见证。老朱喜欢摄影,这在一个老人来讲很不容易。见过老朱的人都有这个深刻印象—— 一个相机如影似随的老头。我是时常被动接受老朱摄影作品邮件的一个。当我每每打开那些个标志有"朱承志"来件的电子邮件时,我就为它的那些十个里头总有三五个打不开的图片压缩包所感慨。在老朱如此年龄,学会使用电脑不易,学会发送邮件不易,坚持日日有邮件,日日有作品就更显不易。我还有什么可计较"你的压缩技术总出问题"呢?对此老朱又是一笑,道:"这么说啦,我做这个是小小的一点事情啦,利用我的方便,记录下你们所没有机会记录的事情嘛。"因此我的博客里就有了许多来自老朱记录的流民生活照片…… 老朱是有激情,有爱憎的人,他因此也不会无视自己权益的被侵犯,但他又深知当前国情下司法不公所连带引发的系列冤情并非个人可以化解。因此他有足够的耐心去溶入有同样遭遇的人们形成的上访队列。他因此也有了在信访办门前拍照的事情发生,他亦因此成了后来被警察刑拘的对象,这件事情显然有误……详尽事件见刘晓原律师所文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daf0ea0100dzj6.html。 在刑拘三十余天之后,朱承志被释放。8日当天,我又和老朱在去小张住院的航天总医院汇合了。我知道,小张嘴里的"朱伯"又该延续他们被中断了三十多天的协助了。因为在流民救助队员们各自上班的日子里,是老朱这个老人每日里奔波于医院和流民公房之间,为小张取药,换药,陪他聊天解闷儿的。 老朱是谁,一个陌路之人,一个忠实实践着"人民自救"的人,一个再再平凡不过的中国老人,我因上述而热烈引荐这个好人认识大家! 更多图和朱承志摄影http://24hour.blogbus.com/logs/42134383.html 朱承志博客http://blog.sina.com.cn/zlqbzrj 老虎庙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09 Jul 2009 11:46 AM PDT |
Posted: 09 Jul 2009 12:15 PM PDT ![]() 新疆發生騷動,不其然令我回想起去年3月的西藏,中央政府的回應基本上是同一個調的:都是『境外指揮、境內行動,有預謀、有組織的打砸搶燒事件、分裂國家的陰謀』,分別只是這些『暴力恐怖勢力、民族分裂勢力、宗教極端勢力』的幕後黑手一個叫熱比婭,另一個叫達賴喇嘛。中央政府的這種思考模式,不只可以應用在西藏和新疆,且看石首事件發生後,當地政如何回應:『眾多不明真相的群眾於19日在該市東嶽山路和東方大道設置路障,阻礙交通,圍觀起哄。』 一脈相承的地方顯而見:這些群體性事件,要嘛就是有幕後黑手煽動,要嘛就是群眾愚昧被誤導,原因總不會是深遠的、結構性的,而責任總不在當權者身上。內地政府如是說、內地媒體如此附和,也就算了;香港媒體要是連這種謬誤也看不見,那真是愧對香港的新聞自由和資訊自由,二字記之曰:墮落。就看7月9日的《明報》社評《維漢兩族非敵我關係 衝突屬人民內部矛盾》,內容引述了一個由浸會大學余振教授進行的研究,指『漢維兩族的關係並不差』,證據就是他曾做了一個問卷調查,結果是『70.1%維族受訪者和82.3%漢族受訪者,表示他們都有漢族或維族朋友;對於「我是新疆人」的地方認同,91.3%維族受訪者表示非常自豪,漢族受訪者中,有70.2%的人有強烈的新疆地方認同意識;對於作為「我是中國人」的自豪感,調查發現維族有87.1%、漢族有85%的人回答說身為一個中國人,感到自豪和高興。』 於是王力雄自己做了一個小調查,把上述問卷問題向維族人再問一遍,但配合他的不是官方,而是他的一位維族生死之交,他在該地有很多熟人,被訪者只要信任他也就信任王力雄,回答會真確得多。當然這種情況做出來也不精確,不過結果實在非常有趣,我認為更能反映新疆維族人的想法,兩個調查的問題及結果如上圖。 在王力雄的小型調查中,維族人認同『作為一個中國人,感到自豪和高與』有 17.5%(原調查為87.1%)、認同『新疆自古以來就是中國一部份』有 9.3%(原調查為85%)、認同『政府打擊破壞民族團結的勢力和活動是必要的』有8.8%(原調查為 93%)──幾乎每一條問題的結果都與原來的調查差天共地,卻更接近我們對新疆的理解。明報社評將問題去民族化,認為問題只是『人民內部矛盾』,無異於鴕鳥政策,與內地政府說的如出一轍。話說回來,『新疆』一詞本來就帶有很重的殖民地意味,而現實就是一個文化、語言、宗教的民族在管治另一個/多個民族、現實就是衝突的出現與種族有強烈關係,卻老是拿出甚麼『xx自古以來就是中華民族一部份』的話來自欺欺人,新疆如是,西藏如是,衝突當然永不會停了。 在這一點上,香港特區政府似乎還好一點,至少在七一之後會回應一句『留意到參與遊行人士表達了不同的意見和訴求,政府已清楚聽到』──雖然聽了卻不知是否聽懂,聽了之後也總是沒有改善,但比起連聽都聽不進,總算強一點吧。 |
Posted: 10 Jul 2009 12:00 AM PDT 地址:http://blog.163.com/hltnyz@126/ 新闻原意:朱某某辞职后谋求再聘遭拒绝而造谣报复该厂,引起维汉民工的大规模械斗。 作为出口型的旭日玩具厂,香港私企,对全球经济危机相当敏感,怎能逃脱干系?国际玩具市场的缩减,该厂肯定要减员。一边辞退部分当地汉族民工,一边又不得不接受800多名新疆维吾尔民工,这怎么能不引起被辞退汉族民工的反感与愤怒呀?"朱某某因辞职谋求再聘遭拒绝而造谣报复该厂,引发大规模民汉民工械斗",早已向世人透露了其中本质性的信息。政府组织来的这 800多名维吾尔民工,硬生生地夺取了相当数量当地汉族民工的饭碗,这是事关他们生存乃至性命的大事,他们能不发狂吗?能不失去理智吗?所以他们为了自己的饭碗和生存,就要打倒夺走他们饭碗的维吾尔民工,赶走维吾尔民工,夺回自己的饭碗。这是人性之必然,谁也没有办法阻止。 我们知道,任何突发性事件不是一夜生成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它是不断积累的矛盾最后的核聚变,爆发力是无法估量的。这种时候厂家也无能为力,只能加以外部(政府)的正确引导和化解,可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政府的引导、化解与管理都严重缺位了,这将必然酿成大祸,最后倒霉的还是几千名维汉民工,许多生命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事情就这么简单,人都是自私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沿海地区为什么反感到那里谋生的维吾尔人,什么"维吾尔人是小偷小摸强买强卖"(请注意:我对某些到内地小偷小摸、强买强卖,甚至从事卖淫、拐卖儿童、吸毒贩毒和黑社会等犯罪活动的观点,请参看本坛原创版《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政府再也不能无作为了》一文),都是问题的表象,其本质还是沿海人,特别是普通百姓内心已经意识到,长相特殊而明显的维吾尔人在跟他们争夺谋生空间,而维吾尔人目前在各方面都处于弱势地位,直接导致沿海人拿维吾尔人撒气(释放内心因生存艰难的郁闷)和报复的对象,因为任何人捡柿子都是见软的来捏,再加上大汉族主义者(种族主义者)的造谣中伤、挑拨和误导,政府管理的缺位,甚至是国家政府(特别是一些上层既得利益集团的代表)为了维护自己的威权和利益而误导,继而引发了全国范围大面积的"讨维"呼声。 我早就说过: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民族关系,就是赤裸裸的经济利益关系。这次韶关事件就是一个典型的反映。 |
Posted: 09 Jul 2009 11:28 AM PDT ![]() 作者:何尚衡 集體回憶的平面化、淡化與遺忘 雖然自零七年政府清拆舊中環天星碼頭和皇后碼頭後,民間牽起的「保育熱」令集體回憶成為政府決定是否拆卸歷史建築的一參考因素,但是這只限於所謂的歷史建築,其後的幾個舊區重建項目政府都對此隻字不提,只向公眾推銷項目可提供多少職位、經濟效益如何云云,對於香港的整體城市規劃、文化傳承、身份認同等長遠而重要的問題,政府都束之高閣。至於哪些建築物和社區盛載着重要的集體回憶?重要不重要又由誰決定?這些基本的問題從來都沒有公開理性地討論過,評審的準則和機制就更加欠奉。這些都是為何每次重建,香港就好像又失去了一處老地方、一種舊文化、一段共同擁有的美好回憶的原因和背景。 記憶沒有真實的憑據就會變得模糊,隨着歲月變得不再立體,集體回憶也是這樣。若我們沒有思考清楚就因經濟的誘因把建築物和社區拆卸掉,將來一定會追悔莫及。說遠一點,上世紀初香港曾經孕育過不少名人,發生過不少歷史大事,最有名的莫過於國父孫中山在這裏的革命事蹟。但現在除了在甘堂第可以找到記載他生活點滴和足跡的物品外,餘下的就只有一條由一塊塊冷冰冰的展示板組成的孫中山史蹟徑。這樣的歷史是平面的,是枯燥乏味的。現在我們想感受那時代的氣氛和精神就只可靠想像了。同樣,見證香港社會發展的舊社區的人和事也會隨着重建工程而相繼消失,一去不復返。就算我們怎樣記錄這些故事和片段,都難重現當年的景況;無論相機和錄象機的解析度有多高,都不能取代原有的建築。因為那些紀錄都是從作者的角度和觀點出發,本身已局限了觀眾的視野、觀感和看法,猶如管中窺豹,不得全貌。再者,它們都只是視覺和聽覺上的紀錄,觸覺、嗅覺、空間感、氣溫等等全部欠奉。久而久之,這集體回憶就會平面化,繼而被淡化及遺忘。 |
Posted: 09 Jul 2009 06:17 AM PDT
血迹是新疆地图 |
Posted: 09 Jul 2009 05:21 AM PDT |
Posted: 09 Jul 2009 10:36 AM PDT |
Posted: 09 Jul 2009 10:30 AM PDT |
Posted: 09 Jul 2009 09:32 AM PDT 其实可以有另外一个标题:纷繁扰攘之···什么,但是,说过来还是不知道如何说起更准确。 今晚没有人质, 人民在那么多的天空下倾听着你, 再来一首: 四面 此外还要说 事实上,我想找的一本诗集是很久以前,一本台湾的诗人们写的那些诗,偶尔还记得的是: 这些简单的话语是日常生活的消毒剂,安眠药,喝完就可以睡觉。但是,我没有找到这本诗集。 日常生活 日常生活是另一个瞬间的瞬间 每片绿叶都在阳光中滚动 其实所有这些固执行为 日常生活也是许多瞬间的总和 为了在转瞬之间 用诗歌来串联平庸的日常生活是浪漫的一种方式,这样看上去好奢华。 所以,有时候想起来,很多事就像隔靴搔痒,或者就像痔疮,都有难言之隐,哈哈。 |
Posted: 09 Jul 2009 08:03 AM PDT |
Posted: 09 Jul 2009 09:01 AM PDT 尊者达赖喇嘛对东土耳其斯坦(新疆)事件的声明 我对近日来的东土耳其斯坦(新疆)的局势深感痛心和关切,特别是对于那些在悲剧中丧生的人们。我恳请中国当局采取克制态度,对处理这一局势保有谅解精神和远见。在此,我为那些丧失了生命,以及他们的家属和其它在事件中受影响的人们祈祷。达赖喇嘛2009年7月8日*******达赖喇嘛对新疆暴力表关注 VOA记者: 郑裕文 针对新疆近来发生的暴力,西藏流亡精神领袖达赖喇嘛表示深切关注,并对悲剧性的生命损失表达哀悼。达赖喇嘛同时呼吁中国政府能以理解和远见的精神,来处理这个情势。 诺贝尔和平奖得主达赖喇嘛星期三通过办公室发表声明,对新疆地区近来发生的暴力表达关注。 达赖喇嘛办公室秘书长才加(Tsegyam)对美国之音表示,达赖喇嘛特别对在事件中不幸丧生的人员和家庭表达哀悼和同情。 |
Posted: 09 Jul 2009 07:39 AM PDT 作者:bingshan6501 | 评论(0) | 标签:文学批评 老实讲话鄙人一贯比较闭塞,所以真不知道究竟是从啥时候起,文坛莫名其妙崛起了一支支"X军",我左思右想还是搞不明白,过去文人都不屑于同兵匪为伍,痛感"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故有"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之说。现在稍有一点名气的作家,在报头刊尾谈到"X军"时,都生怕队伍上把自己给拉掉,难道时下的大作、小作都想通了?与其常常被兵匪们欺压讹诈,或整年见不到一丁点的油腥味儿,不如咱哥们、姐们儿也拉帮结派,千万莫谈什么崇高与伟大,咱们自个儿先流氓一把再说……事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剩下的恐怕只有"下作"两字而已。 也许我言重了,因为拉帮结派的文人和兵匪还是有区别的,一般来说兵匪欺压的是老百姓,而这些文霸们欺压的则是更柔弱的文人。像当年王朔那样写了文章后口水大溅,我就是王婆王大妈你们不夸我自个儿夸,脸皮这么厚想这孩儿八成是被逼的……如果一个人在公开出版物上自卖自夸,那么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判他是自慰;如果一群人因地域关系公开在出版物上互为吹捧,那么说,他们这种恬不知耻的行为到底是什么行为呢?是受共同利益驱使心胸偏狭的"最惠会员待遇",还是互相献媚的圈里人的"乱伦"呢? 我暂且不论他们这是什么行为,如果仅仅是从表面上瞧那一定是够热闹的,报刊上一个接一个的作品讨论会,还是那几张被日子摧残得扭曲的老脸,偶有一张新面孔必定是谦虚得不能再谦虚,就差正冠掸衣对圈内的老者跪地请安了——谢谢各位老前辈容我混进圈子,你们尽管大口大口地吃肉、啃骨头,至于吃相如何小的看见就装没看见,俺胃口小得很只管埋头喝碗稀汤即可裹腹。瞧吧,热闹的作品讨论会那边刚刚散伙,这边一出门就把会上被讨论的、签有作者墨宝的书丢向废品站,像我这种普通读者常被蒙在鼓里,原来他们在会上当着面胡吹滥侃,背后也知道这东西一钱不值呀!我是如何发现这个秘密的呢?笔者由于爱到旧书摊上淘旧书,有时候就捎带着淘一些这样的书,后来所淘胡吹滥侃之类的书渐多,也就对这些人的嘴脸略知一二;遗憾的是,我对那些被他们吹上天的书翻个遍,却从没发现过夹有红包什么的,由此可见,这些人该装糊涂时就装糊涂,该认真时手缝中一滴水也不会漏过,不管他们糊涂或是认真都叫人心凉——这些人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呢…… 近来,一本叫做《五作家批判书》的书,据说吸引住了不少文人的眼球。为凑热闹我也赶快买来一睹为快,不睹不知道一睹就睹得人热血澎湃,看来我国评论家中也有懂行的——也有良心没有让狗叼走的,真可谓行家一出手就直捣心窝子:"中国所谓的批评家向来是赞扬家,他们既是看客,也是过客,有的忙于编写文学赞扬史,有的忙于给喜好风花雪月的女博士讲课,有的则像妓女接客一般,红包一来,两三天就造出一位大作家。中国文坛如此腐败,完全是他们与作家共同'犯罪'的结果。"这种掷地有声撕破伪作家、伪评论家阴暗嘴脸的言论,虽说有一点激愤但仍属刮骨疗伤之举,被批评的伪作家、伪批评家若向往进步的话,完全可以把这些话当作金玉良言,即便真是出自敌意也应心怀感激,要知道这些话足以让人奋进不敢停息。中国文坛的"腐败"乃至"犯罪"(形形色色作品的出版内幕与五花八门的评奖内幕),此说法与存在的事实比起来,不仅不过分反而是太过于客气了,我相信它比起近来发生在西安的宝马假彩票案更加丑恶…… 本埠晚报刚编发了一个文学"豫军"专版,设计了女一号守门员何向阳及若干队员,我惊魂未定还正在诧异着呢——是否有感于国足总也出不了线,可国足队员们的钱却不见少拿,与其让这些无能的能人争先,还不如咱作家、批评家们——真正的能人抢先玩一把,把眼球经济时代被吸引走的眼球夺回来(咱们早应该这样干了,文学怎么不能高于足球,文学还能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呢)。令人遗憾的是,喧哗一时的文学足球赛没看到,晚报上一转眼就变成了"四人吧"(好在不是四人帮),为此还专门辟了两个版面,大旗一扯又是格外醒目:"四人吧,'话'疗文学批评"! 吧男之一是文艺评论家余开伟,据说因不满作协体制已退出湖南作协,他的观点主要表述如下:"真正坚持理念和社会责任感的批评家越来越少,越来越孤立,他们处在一个孤岛上,在这个孤岛上他们坚持自己的信念和写作精神。" 吧男二是著名文艺评论家、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王彬彬,他的主要观点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学批评已经没有了,变成了抬轿子、吹喇叭,尖锐一点说就是微笑服务、跪式服务。丧失了真正意义上批评家基于自己的良知、艺术眼光,以及完全基于一种文学本身立场的批评。"所以,"真正意义上的批评,源于批评者个人的真诚的信念、文化良知和发自内心的对历史对文化对民族对人类的使命感责任感。批评家应该是一个人格独立的人,应该不在乎外界对他的评价和压力,这种个性还要基于个人对文学的理解,独立的文学立场,独立的文学趣味,还有个人对文学的独特的敏感,某些方面独特的体察……" 吧男三是著名文艺评论家、福建社科院副院长兼文学所所长(研究员)、福建师范大学特聘教授(博导)南帆,他的观点是:"批评家与作家应该保持一种平等的对话关系。批评家不能把赞扬当成社会福利到处乱赠。作品研讨会如果定位为研讨,那肯定是一件好事。可是,现在相当多的研讨会都是炒作、造势、拉关系,积累某种资本,功利之心昭然若揭。" 之四却是"吧女"了,即著名文艺评论家、"鲁迅文学奖"、"冯牧青年批评家奖"获得者何向阳,任河南省社科院文学所副所长、研究员,除此这次又多了个头衔——河南省作协副主席。向副主席出口就是不凡,她说她十年前就对今天的局面有所洞见,接着罗罗嗦嗦了大半天,其实就是想说明归纳和演绎哪个法子更适合文学批评的问题,作为学院派著名女守门员的何副主席,如果按这种套路给大学生讲课,一头雾水的大学生不跑光,也早把何主席轰下台了!最后,何副主席把当今的文学批评归为"文学杂谈"时代的"文学杂文",领导作报告一般都要做总结,何副主席这回真正像个领导了:"我的总结就是'文学评论应该盖楼了'。'盖楼'是一种建设性的行为,而'扔砖头'是一个破坏性的行为,相互扔完砖头还是一地废墟,文学评论的大厦还是没有建立起来。" 我发现,三位"吧男"都是"一边倒",惟有"吧女"何向阳独立潮头,令人敬佩乎还是令人恶心乎?我的意思不是说《五作家批判书》的作者批评不得,问题是你拿什么去抵挡人家的批评。人家说:"中国所谓的批评家向来是赞扬家,他们既是看客,也是过客,有的忙于编写文学赞扬史,有的忙于给喜好风花雪月的女博士讲课,有的则像妓女接客一般,红包一来,两三天就造出一位大作家。"忙着赶场子、作品研讨会上频频露脸的何副主席,敢说没接过人家的红包吗?怪只能怪这些野路子批评家们,他们自己不会"作朽"没拿到红包,就"迁怒"于俺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尤其是"像妓女接客一般……"这句,真是太不给咱姐们儿面子了,这叫俺女批评家今后脸面往哪儿放?何副主席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又不敢明白无误地说出来,所以就只有故作深刻状,先拿归纳和演绎糊弄人们一番,再用"杂谈"、"杂文"之砖乱扔一气儿,我不点名我隔着墙扔——他们谁也不知道我砸的是谁,既维护了自己那一点十分可怜的自尊,又不惹恼那些亡命徒招徕灭顶之灾,不能不承认何副主席此乃绝顶聪明之举! 行文至此,也许人们禁不住要问:只知何副主席何向阳频频露面,她在文艺理论上有什么高见?要不都说现代传媒这玩意儿就是好,就像过去的鼻烟壶大烟枪似地,越把玩就越让人上瘾。所以就有了《大河报》的整版专题介绍,一般读者即使看了报纸也看不太懂,即看不懂何副主席的能耐和分量,倒是有次我和一杂志编辑的对话,颇能够代表圈内一部分人的看法,那位女编辑谈起何时仰头一望说:"人家是学院派!"过后我回味她这句话时恶心了半天,啊呸,什么"学院派"不"学院派",不就是吃饱了饭整天没事儿干,争论"针尖上到底能站几个天使"的经院哲学的翻版吗?实际上,我私下早就给何本人写过几封信,对她那种与现实脱节的经院哲学倾向,不只一次地提出过善意的批评:净下心来多多潜入文学的深层领域,挖掘挖掘没有浮出水面的亚文学创作。其次提醒何本人应注重身体的锻炼,因为从报纸登出的照片上看,作为公众人物的何都快吃成双下巴了,不知何本人阅信后是什么心态,可我觉得自己纯粹是"苦口良言",出发点在于力"诤"郑州的地方保护,常言说人心隔肚皮,不知道人家看后是怎样想的…… 眼下看来,何副主席职位上虽进步了不小,但思想上因没认识所以还是进步不大,不然就没有这次的隔墙"扔砖头"之举了,你不是声称当下是"杂谈时代"嘛,有本事你也指名道姓地来篇杂文,既然打骨子里看不起"杂谈"和"杂文",那你还急匆匆去领什么"鲁迅文学奖"呢,像萨特那样拒绝一次不更好吗?瞧你这种人,不仅领了"鲁迅文学奖"还处处炫耀自己得了该奖,究竟是你自己恶心了自己一把呢,还是恶心了人家鲁迅先生一把?说透了还是何的文棍、学霸思想在作怪,既然在你看来"杂谈"和"杂文"都没资格进行文学评论,那你说说究竟谁最有资格呢?在文中何没有给我们明说,她的言外之意当然是这还用问吗?最有资格操持文学批评大棒的,当然是我们学院派的哥们、姐们了…… 何副主席的一惯作风,就是爱撇洋理论学洋人说话——敢情连她自己也不知所云,因为这样就容易唬住那些爱"杂谈"的土包子,这种令人作呕的手法就是学院派的秘伎。在此我也奉劝那些总爱摆学院派架势的人,不要执迷不悟拿狗屎当金箔往自己脸上贴,学院派说透了不就是经院派的别称吗,过去一提起经院哲学首先想到的是贬义词,现在一提起"学院派"人们都得仰起头看,看来现在的臭狗屎竟也变成玉兰油了!我注意到了,2003年9月号的《上海文学》发表了何的一篇论文,即便没有这篇论文何也早是学院派了,所以我接下就引用别人一段话,让大家看看别的人是如何看待学院派的:"今年(2003)以来《上海文学》杂志被一群学院学者接管。从前,学院学者只能在书斋里和课堂上意淫文学,现在终于得以登堂入室,把文学杂志变成了弟子门徒和哥们儿的卡拉OK包房。在自己的包房里寻欢作乐,固然可以是免费的,但终究是无聊的。到头来无非是几张熟悉的脸面面相觑,哈欠连天。"(2003年12月3日《中华读书报》张闳) 中世纪经院哲学充当的是封建神权的婢女,我们的学院派或者说经院派充当谁的婢女呢?这我暂且不提单说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逃避现实,就像弗•培根早在《学术的促进》里指出的:"这批学者们具有尖锐而强壮的才智,大量的空闲时间,阅读过种类不多的书籍,但是他们的才智都因囚禁在几个作家的牢笼里,正如他们的身体都囚禁在修道院和经院的牢笼里一样,不大知道自然和时代的历史,掌握很少的材料,单凭无休止的绞脑浆就纺织出由他们的著作保存下来的那些苦费经营的学术蛛网。人的心思才智如果在物质上工作,这就是观察上帝所造的事物,它的工作就会适应材料,受材料的制约。但是如果它只在它本身上工作,就象蜘蛛结网那样,那么,腹中就有吐不完的经纶,织成的学术蛛网,也很精致可赏,但是毫不实在,毫无用处。"(谁说没用,在中国最好的用途是拿它沽名钓誉评职称)瞧一瞧他们是多么可怕啊,若按照培根的说法儿简直成"蜘蛛精"了。想想吧,肚子里总是有吐不完的丝线,手头上总有纺不完的经纶织不完的网,但这些网大多不是什么学术而是关系网(顺便指出,《大河报》整版鼓吹何副主席的专题介绍,就是何的恩师鲁枢元操刀所为,至于是否亲自操刀就不得而知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点过头了,不然学生也不敢公然瞒天过海——进行表扬和自我表扬或吹嘘和自我吹嘘呀。我这种猜想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近来报纸上狂吹的一本书,大家知道的是一天签售七百多本,不知道的是作者白送大学生的那几百本,是否也应该包括在这七百本之内呢?在我们这个日新月异的社会,在我们这个不得不对人刮目相看的时代,我们吃的、用的、买的、看的……,有几个是能让人完全放心的呢(也应包括媒体),令人遗憾的是,不正确的导向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比如刚刚说的,某媒体不就认为一天能签售多少本就算好作品,多么肤浅的见解啊!因此,我认为某些批评文章不是说没有一点意义,若硬说有的话那也是行尸对走肉的诠释。 在我们这个竞相追逐金钱和物质的时代,谈论思想和信念无疑是种奢望。我注意到同样是搞文学批评的,有的人却因为不善于"作朽",他们努力着试曾发出微弱的正义之声。可是,就连这种微弱的正义之声,我们骄傲的何副主席也看不顺眼,竟然摆出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10年前我写过一篇文章谈到文学批评……"瞧,多么有"前瞻性"和"预见性"呀!但对于当下有人"急于打破文学批评和大众之间的障碍",何却把它一概地斥之为"扔砖头"。因为何说"相互扔完砖头还是一地废墟,文学评论的大厦还是没有建立起来。在解决了大是大非问题,在'拆房子'完成以后,如果仅是留一地砖头,满目疮痍也不利于文学和评论这两个轮子的和谐行走,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踏踏实实的'盖楼'……" 过去我认为,热衷于建楼堂馆所是地方官僚的爱好,想不到何一坐到文联副主席的位上,刚刚有了车子就马上提出要"盖楼"了。依我看她所说的这个楼就别盖了,现在我们河南省文联的办公大楼,比起大英帝国的首相官邸——唐宁街10号来不知要气派多少倍,你若是再盖"豪华"一些,不说白白浪费纳税人的血汗钱,人们还不得把头仰得更高一点,才能一睹你双层下巴的尊容? 重思想价值内涵是文学评论的最新苗头,曾任《上海文学》执行副主编的蔡翔(现为上海大学文学院中文系教授),在一篇短论中指出:"文学不可能纯属个人,而应该向公共世界开放,弱势阶层的生存境遇不应该成为文学的'禁言之物',相反,'历史中一切沉沉有分量的美,从来离不开受压迫和受剥削的人民,从来离不开无法在耀眼位置上哗众的多数'。"这条道路其实也是不少地下作家,有良心的文学批评家正在发展的方向。与这种建设性的文学追求相比,五作家的渺小与可卑昭然若揭,难怪李建军等在《五作家批判书》里毫不留情,这是因为他们有更高层次的追求,李建军在该书的第206页如是说:"伟大的文学从来都是一种积极的精神现象,它把科学精神、民主理念、人道原则当作自己的灵魂;它敏锐地感受着时代的痛苦,发现时代生活中的问题,并将这些痛苦和问题,转化为具有感染力和影响力的艺术形象,通过这些形象来影响大众,推动生活向更加文明的境界前进。"十分可惜的是,目前这种声音还太微弱、太微弱了。 与这些有着真知灼见的文学批评家相比,某些作家、评论家是否患上了"失痛症"呢?也许你们不会像大学生赵海洋一样,没事儿用硫酸泼狗熊去作孽,可类似"奥斯维辛集中营后去作诗"式的帮闲,这种旁观左右而言它的做派难道不是作孽的补充?我注意到了,现在有一种很流行的说法是,生活远比虚构的文学精彩,其实,我认为即使再精彩的生活,也没有精彩的文学虚构"真实"——文学之所以沦落完全是逃避的结果,没有人格的伪作家、伪文学批评家,就是你们这些人败坏了读者的胃口,所以人们宁愿去读报看杂志,也不愿意搭理所谓的"纯文学",错不在读者还是在于导向或文学自身,没看到报纸上连篇累牍的"当代奴隶"、"包身工",有几个真正反映他们的疾苦了呢?内心实际上怯懦却死也不承认,还自我标榜所谓清高及"阳春白雪"…… 文学批评家是文学领域的法官,谈及司法人们常引用一句话说:法官是社会公正的最后一道防线,所以说法官也得接受监督接受批评……。文学批评家作为文学领域的法官,如果不接受读者监督和批评的话,那就会象我们今天所看到的这样子,若任由他们哥们、姐们儿拉帮结派乱伦下去,长远看,肯定要比今天所看到的样子更加糟糕!所以我认为:文学批评家更应该接受批评! 若一两个作家吃饱了没事儿可干,自己或让别人牵着自己拉出来遛遛,这样的作秀如果作为姿态耍一耍,我个人认为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要命的是自己花钱请别人一鼓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能喝二两就海吹自己喝一斤,这样的作家我们读者能放心吗,再任由他们这样下去是非常危险的!若是作家连自己都不会做人,像张宇那样自己都认为自己能得不得了,不是不会做人而是太会做人了。对于另一个颇善于经营人场的河南作家,大作没出就把全国著名的评论家点卯,"一句话评论"赫然印在书的封面上,诸如仅此一本书中国文学就可算是丰收年了,把读者胃口吊了又吊根本不怕人们反胃,其实作者在该书里卖弄的是什么货色呢?无非是炫耀如何溜须拍马的伎俩,难怪一晚报编辑看了该书竟激动地说,真应该让作者本人去当市长,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太熟悉"伎俩"了,读这样的书难道不是十分危险的吗?我们中国之所以长期落后挨打,皆因酱缸文化浸泡出来的长尾巴蛆太多的缘故! 作家们爱"作朽"就让他们"朽"吧,文学批评家你怎么也耐不住寂寞呢,没有什么真知灼见只有恶意炒作,这种人不能不说有操纵舆论之嫌!好在我们国家操舆论不算是犯法,如果把"舆论"仅仅等同于媒体的话,伪评论家正巴不得被"舆论"操作呢,反过来说,"舆论"也正巴不得被"名人"们操呢!两者是一拍即合的相互利用关系,作为一般读者的我无可奈何他们,也许我连李建军、苍狼们的"杂谈"所仅有的一点优雅也没有,"狗日的舆论"和"狗日的名人",你们尽管互相操、操、操……操作吧,因为互相操、操、操……操作正是商业时代的特征! 于2004年5月10日 bingshan6501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09 Jul 2009 07:10 AM PDT 作者:newlight | 评论(0) | 标签:英国, 媒体, 报纸 今天英国《卫报》刊登独家报道,指控《世界新闻报》(News of the World)在两年前曾雇佣私人侦探,使用黑客技术(hacking)侵入超过一千多个名人的手机,其中不仅包括娱乐名人、体育明星、皇室成员、甚至包括前副首相。更严厉的指控是,伦敦大都会警方(Met)在掌握了这份名单之后,对其中绝大部份个案,既没有提起诉讼,也没有通知被黑客侵入的受害者,包括当时的副首相 John Prescott。新闻一出,等于在新闻界和政界扔出了一颗重磅炸弹,现在Met 已经宣布重新开始调查此案,英国报刊投诉委员会(PCC)表示会重新调查,同时今天下议院文化委员会也开始紧急质询。这一事件对英国政党政治的影响是,前《世界新闻报》副主编 Andy Coulson,现在是保守党党魁卡梅伦的联络主任,卡梅伦正面临压力辞退 Andy Coulson。 《世界新闻报》是英国的一份星期天出版的小报,刊登名人秘闻是他们的重要武器,在同类报纸中销量第一。事情发生在两年前,《世界新闻报》被发现使用黑客技术侵入皇室工作人员的手机,该报负责报道皇室新闻的记者Clive Goodman因此被判入狱两年。当时的主编 Andy Coulson 声称这是个别事件,而且自己不知情,但是愿意承担责任主动辞职。后去他就去给卡梅伦当了联络主任。 现在《卫报》揭露出来的,是这种雇佣私人侦探,通过黑入他人手机(hacking),或是冒名顶替打电话套取私人资料(blagging)的行为,在当时被《世界新闻报》大规模采用。被针对的有娱乐名人、皇室成员和政客,人数"成千"。本来采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获取新闻素材时,可以用"符合公众利益 "(public interest)作为理由――比如揭发政府的错失等,不一定会被裁定非法。但是如果《卫报》指控属实,《世界新闻报》的行为属于撒大网抓隐私,期望偶尔可以泡制独家秘闻,不能用"符合公众利益"为自己辩护。 这是一起个别事件的说法,当时被媒体、下议院、警方、PCC等接受。《卫报》今天的报道的震撼性,在于其揭发出来的规模远远超过人们的想像,如此大规模的行为,当时的副主编 Andy Coulson 和主编 Rebekah Wade 是否会毫不知情?《卫报》的报道还揭露出《世界新闻报》事后为避免这一非法行为被曝光,曾花费一百万英镑与一些受害人庭外和解。 在受害者名单上的前副首相 John Prescott,以及其它一些工党议员,已经公开要求保守党党魁卡梅伦辞退他的联络主任。Andy Coulson 虽然目前仍然受到卡梅伦的支持,但是如果这单新闻持续下去,将可能对卡梅伦的政治声誉产生影响,到时候他的位置就难保了。 今天报道这单独家新闻的是《卫报》的调查记者 Nick Davies,他去年曾出版 Flat Earth News 一书,分析报纸新闻在网络时代受到的挑战。我的朋友崔莹曾当面采访过 Nick Davies,收录在她的新书《做最职业的记者》中。 《世界新闻报》、《太阳报》都是默多克旗下的新闻集团的报纸,新闻集团还同时拥有《泰晤士报》、《星期天泰晤士报》和Sky 电视台。Rebekah Wade 即将成为新闻集团CEO。默多克已经表示他对此毫不知情。 原文连接:http://taohuawu.net/2009/07/09/phone-hacking/ newlight的最新更新: ![]() |
Posted: 09 Jul 2009 05:47 AM PDT 中国责因特网挑起维族愤怒 7/9/2009 何宗安 北京报导 中国当局指责境外活动分子煽动了这个星期发生在新疆的暴力示威,并说他们利用了因特网。维吾尔人的团体利用因特网迅速向外发传图像,说图像显示政府对和平示威进行挑衅性镇压。政府正试图限制因特网的作用。 星期天新疆地区发生了暴力事件之后,中国当局立即指责说,背后有人指使。 新疆公安厅厅长柳耀华星期一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指责世界维吾尔大会对此负责。这个团体是国际维吾尔人权益组织。柳耀华说:"事件发生后,世维会借此竭力诬蔑我民族宗教政策,煽动借此闹事,制造事端,境内一些人别有用心地在网上操作、鼓噪。" 维吾尔活动人士说, 星期天在新疆首府乌鲁木齐市举行的和平示威在警方镇压之后变成暴力行动。中国当局指控像世维会等组织背后遥控策划了暴乱事件,为的是最终实现他们疆独的目标。 中国政府很快采取了行动,封锁消息。当局承认,乌鲁木齐的因特网服务被暂时切断,但是没有说明将持续多长时间。当局说切断因特网是合法行为,对保持社会稳定的必要手段。 在北京,推特(Twitter)网的信息系统被截断。这个系统最近在伊朗选举期间被抗议人士用来报道警察镇压的情况。 新疆首府乌鲁木齐的手机通讯仍然有效,但是在向这个城市打电话,或者从那里国际长途都很困难。
肖强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教师,教授新闻学。他也在网上负责编辑中文的中国电子时报。 他说:"因特网今年发挥了更大的作用。很多发生在乌鲁木齐的情况立即通过大量的手机图像、数码相机以及数码摄像机被公诸于众。有很多目击者,很多人立即通过因特网发送录像和信息。" 萧强将乌鲁木齐事件同去年西藏首府拉萨发生的事件加以对比。拉萨事件中,数十名藏人同保安部队发生了冲突。 萧强说,中国当局迅速开始删除有关乌鲁木齐抗议活动的网上资讯,并且封锁社交网站。 有不少躲避网上限制的方法。萧强说,中国的网上用户正在采取所谓"挖掘坟墓"策略。网上论坛用户会很快对上网但尚未删除的有关新疆的帖子及时答复。萧强说:"基本上讲,这是一种在论坛编辑鼻子底下讨论违禁话题的秘密方式,这种方法可能非常有效。" 萧强说,互连网论坛上发表的意见要比中国官方媒体上的观点更加多元:有人支持政府,支持动用武力镇压骚乱;不过,也有用户对政府处理局势的方法持怀疑态度,他们更加注重暴力事件的原因。 维吾尔族是与中亚有着文化和语言联系、以穆斯林为主的族群。多年来,许多维族人抱怨,在中国占多数的汉族人逐步占据了位于中国西部地区维族人的传统家园。他们还抱怨维吾尔族人受到政府的歧视。 华盛顿大学的中国问题教授戴维·巴克曼说,他所目睹的镇压场面显示,使用武力的现象"很普遍"、"有时甚至残酷"。中国政府尽管对因特网持批评态度,但是上述景象的广泛传播,有助于广泛宣传北京的严厉警告。 巴克曼说:"中国政府显然向维吾尔人以及新疆地区的其他民众显示、向藏族和其他少数族裔乃至中国中心地区的国内抗议者表明:任何抗议活动都将受到严厉的制裁,千万别动这种念头!" 巴克曼说,对性格倔强的少数民族以及公众获得信息的要求进行压制,可能会解决短期问题,但是长远来看,却会制造越来越多的反感和反抗情绪。 巴克曼表示, 解决汉族和维吾尔族之间长期存在的紧张关系,没有一蹴而就的方法。他说,任何解决问题的努力都应首先集中在深层问题上,例如,努力缓解那些已经意识到各种不平衡现象,缓解歧视以及不平等问题。 |
Posted: 09 Jul 2009 05:12 AM PDT |
Posted: 09 Jul 2009 01:41 AM PDT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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