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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pril 20, 2012



东方快车谋杀案

Posted: 19 Apr 2012 10:41 PM PDT

    大约在两年多前,我到武汉汉口车站,当时汉口火车站给我的印象一点儿都不好,我因此也对内地的火车站有了一些偏见——果然没有沿海城市好啊。给我留下不好的印象,是因为车站广场上有不少的骗子,而且在广场,有很多人拉你去住宿,看你犹犹豫豫之时,便会暧昧地说,"有小姐。"后来在等车的时候,听"知情者"说,火车站很乱,出过不少人命,比如曾经有一个东北小伙子,孔武膀大,身高一米八多,在住店时与店主发生了争执,被做掉了,第二天凌晨天尚未亮,便被人用麻包包裹着,扔尸了事。他的描述绘声绘色,虽然不知道真假,但仍听的我身上发毛。为此,我对汉口车站的印象愈发不好了。

    前几天又去了一次武汉,还是在汉口车站下车,这次给我的印象还不错,比两年前有了很大的改观。广场的骗子几乎没有了,至少我没有遇上,广场上拉人住宿的也少了。看来是经过一些治理的。这很好,一个城市的火车站是陌生人来踏上这片土地了解这座城市的第一个窗口,稍微要脸面的政府都应该把车站的治安、服务做好。

    在动车上,看了《东方快车谋杀案》这本侦探小说,作者是很牛逼的阿加莎克里斯蒂,喜欢侦探类小说的读者不可能不知道这位,但说来惭愧,这是我看的第一部她的小说。面对着读者对这本书的一致好评,我想说下我真实的感受,这本书给我的阅读快感几乎没有。这里面先说下我个人的问题:一是在车上看,晃晃悠悠造成我昏昏沉沉,也就是说我当时的阅读状态不是很好;第二,我看得很快,是看的电纸书,里面有不少错字,翻译地也很不好。

    作了自我批评后,我来说下这本书,这本书描述的是一个典型的"封闭空间案件",这种类型的侦探小说,很挑战作者也很挑战读者,该有的线索阿加莎都呈现给你,让你和波洛侦探共同破案,这应该是很好的一面,但不知为何,竟没有提起我的兴趣,我想这很大的原因不在于作者,而是因为我阅读太快,而且选择的版本翻译很烂的缘故。这部小说说成是恐怖小说也未尝不可,尤其是最后,谜底揭示的时候,敏感的读者想想当时杀人的场面吧,是不是会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不是作案,这是在进行一场祭祀。

    最后我来说下这本书不合常理的地方,一、如果要杀掉书中的凯赛梯,可以有很多种方式,可以在很多种场合,想想看,想要杀掉他的人都已经成为他的助手佣人了,那么除掉他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食物里的毒、咖啡里的药,都可以轻松要了凯赛梯的小命,为何要大费周折,苦心谋划,而最终却选在了火车上?(火车上发生的案件一般应比陆地上的案件容易破获)二、有人会不同意我的第一点,他们会说,杀死那个恶棍只是一个结果,而十多个人需要的是对他的宣判,好吧,假如推翻我的第一点,那么在杀掉这个恶棍的时候应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十多个人对他进行批判,让他的灵魂、良心收到谴责,然后复仇式地残忍地杀掉他,为何却要把这个恶棍麻翻在床,在他不知不觉中死去,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这部小说在仇杀的氛围上刻画地不够深刻,没有突出仇恨,只是把他写成了谋杀。换句话说,作者只是拿这个题材当成侦探小说来写了,其实如果有一支很深刻的笔,也可以把这个故事处理地更好,当然,冲着人性、复仇的主题去写,最后会不会写得连侦探小说都不如?那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CBO looks at the president's budget

Posted: 20 Apr 2012 02:02 PM PDT

The CBO reports:
CBO estimates that the President's budgetary proposals would boost overall output initially but reduce it in later years. For the 2013–2017 period, under most of the estimates CBO produced using alternative models and assumptions, the President's proposals would increase real (inflation-adjusted) output (relative to that under current law) primarily because taxes would be lower than those under current law, and, therefore, people's disposable income and their demand for goods and services would be greater. Over time, however, the proposals would reduce real output (relative to that under current law) because the deficits would exceed those projected under current law, and the effects of increasing government debt would more than offset the favorable effects of lower marginal tax rates on labor income. When the net impact of those two types of effects would shift from an increase in real output to a decrease would depend on various factors, including the impact of increased aggregate demand on output and the effect of deficits on investment. 
By CBO's estimate, under the President's proposals, the nation's real output during the 2013–2017 period would be, on average, between 0.2 percent lower than the amount under current law and 1.4 percent higher than under current law. For the 2018–2022 period, CBO estimates that the President's proposals would reduce real output, on average, by between 0.5 percent and 2.2 percent compared with what would occur under current law. 

樱花皇后和友好大使参加国务院增进妇女权益报告会

Posted: 20 Apr 2012 02:01 PM PDT

今年是日本首次向美国赠送樱花树100周年,所以今年在华盛顿举办的樱花节特别隆重,时间也特别长,从3月20日持续到4月27日,超过五个星期。尽管因为初春气温反常,樱花早早就开过了,但是旅游季节也因此提早到来,国家大草坪上举行的樱花节各种活动自然成为游人的焦点。与此同时,首都地区也举办了很多其他纪念活动,上个星期四在国务院的艾奇逊大礼堂举行的旨在拓展妇女和青年参与社会建设作用的报告会就是其中之一。

报告会邀请了来自日本的樱花皇后和美国各州的樱花节友好大使,这些樱花大使都是从所在地区对国际关系有兴趣的年轻社区领袖当中选拔出来的,对国务院推进全球妇女福祉的各项工作有浓厚的兴趣。

报告会在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坎贝尔致词之后,在副助理国务卿朱姆沃尔特主持下,来自东亚和太平洋事务局的官员们介绍了美国在世界范围推动妇女权益,帮助妇女参与社区发展作做的努力。

美国国家安全战略报告得出结论,凡是妇女享受更加全面和平等的权利与机会的国家,那里就有更加和平的环境,国家竞争力更强,社会更加繁荣。这也就是为什么美国把推进性别平等,以及妇女和女青年积极参与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方面的事务作为外交政策的优先事项的重要原因。

世界经济论坛2011年性别差距报告在女性与男性在识字率、工资、高级官员人数及国家首脑人数等14个方面的差距对135个国家进行了比较,北欧地区和其他经济发达、社会稳定的国家占据了男女平等指标前20名的绝大部分。

报告还指出,即便是发达国家,如果能够完全消除妇女参加工作的障碍和工资待遇方面的差距,也会给经济发展带来巨大的增长,例如美国的GDP可以增加9个百分点,欧元区可以提高13%,而日本的GDP将可以提高16%!

联合国粮农组织去年发布的《粮食与农业状况》报告则估计,如果农村地区的妇女享有与男性同等的获得土地、技术、金融服务、教育和市场准入的机会,农业生产将会增加。只要发展中国家的妇女能够享有与男性同等的农业资源,由她们经营的农场就可以增产20~30%,从而使这些国家的农业总产量提高2.5 ~4%,世界饥饿人口将因此减少12~17%,相当于1~1.5亿人。

报告会引起出席会议的各州参加庆祝活动的樱花大使们的极大兴趣,她们踊跃提问,与国务院的官员们进行交流。她们里面说不定将来会有人加入到促进全球妇女权益的工作中来。

(图片除注明的之外均为Jianan摄影)

 

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坎贝尔在国务院举行的旨在拓展妇女和青年参与社会建设作用的报告会上致词。讲台上的图案字样Tomö Dachi,即日文:友達/ともだち/トモダチ,是

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坎贝尔在国务院举行的旨在拓展妇女和青年参与社会建设作用的报告会上致词。讲台上的图案字样Tomö Dachi,即日文:友達/ともだち/トモダチ,是"朋友"的意思,它是这次樱花节的宣传标志之一。

参加报告会的日本樱花皇后

参加报告会的日本樱花皇后

报告会上美国各州的樱花节友好大使

报告会上美国各州的樱花节友好大使

国家大草坪上举行的樱花节日本传统的击鼓表演

国家大草坪上举行的樱花节日本传统的击鼓表演

世界经济论坛2011年性别差距报告发表的各国人均GDP与全球性别差距指标2011年评分的关系(数据来源:全球性别差距指标以及世界银行的世界数据库)

世界经济论坛2011年性别差距报告发表的各国人均GDP与全球性别差距指标2011年评分的关系(数据来源:全球性别差距指标以及世界银行的世界数据库)

【综合】对“购买钓鱼岛”的外媒报道汇总

Posted: 20 Apr 2012 10:07 AM PDT

以下信息由"译者"志愿者根据网络资料收集,全部附上了原文或全文链接。资料收集行为不代表我们支持或反对文中观点,也不代表我们确认信息的真实性。如有媒体引用,请注明原始来源;读者请自行判断资料的真实性。 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订阅新闻;有海外苹果账号的读者可在Appstore中搜索"譯者"下载我们的繁体阅读器;在Smashwords中搜索"译者"可以下载简体中文的"译者书刊"试读章节(墙内也可下载和购买)。更多免费下载请点击这里墙内阅读译者博客。Twitter: @xiaomi2020, @yi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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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之间有领土纠纷的钓鱼岛,日本称为"尖阁列岛"】

提出购买构想

① 4月17日,石原慎太郎东京市政府购买"钓鱼岛",是在他参加美国的"传统基金会"上关于"日本在亚洲的作用"的一个讨论会上提出的。以下是1:25的视频。或点击这里查看(日语) 点击这里收听或下载英文翻译音频



② 出价与谈判

根据《读卖新闻》4月17日的报道《围绕购买尖阁群岛的半年绝密交涉》其中提到:

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16日下午(日本时间17日凌晨)在他访问的华盛顿闪电般宣布了购买尖阁群岛的计划。此举意在牵制中国,同时对于迄今在国境政策问题上比较消极的民主党政权来说,也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石原在演讲中对民主党政权在处理边境岛屿问题上做法横加指责。他表示:"按照现政府的态度,(尖阁群岛)危在旦夕","东京将捍卫(尖阁群岛)"。在2010年发生的中国渔船与海上保安厅巡逻船的冲突事件中,石原知事对日本政府释放中国船长的做法表明了强烈的危机感,声称"如果不采取果断措施,尖阁群岛将会丢失。"

据知事身边的人透露,为了给日本政府以强烈的冲击,此次的计划是在极其秘密的情况下运作的,仅有少数人知晓,在时机安排上正好配合石原访问华盛顿。负责给石原和居住在埼玉县的所有者牵线的是参议员山东昭子。她对这种做法表示欢迎,认为"东京都买下对国家有利,可以捍卫这些岛屿。"

据山东透露,所有者是一名男性(即栗原国起),与她有着30多年的交情。据这名男性讲:"有很多人想从我手里买下尖阁,但背景不明的个人是不会卖给他们的","希望政府能够收购,但现在的政府不值得信任。"

这名男子拥有尖阁五岛中的钓鱼岛、北小岛和南小岛。自2002年4月以来他每年都要与总务省签订租赁合同,由国家进行管理。不过,他也感到"由个人所有终究不是办法",因此山东议员联系上了老友石原知事,二人在去年9月拜访了这名男性的住处。据说石原当即表示:"东京都将买下",而这名男性也回答说:"如果是石原,就放心了。我决心已定。"

据知事身边的人透露,关于手续问题,今后东京都将对岛屿进行实地调查,然后向"都财产价格审议会"咨询购买价格。如果价格"合适",那么在经过了都议会的批准之后,准备在租赁合同到期的明年3月底前后签署双方的买卖合同。

关于价格问题,石原知事表示:"不能讲,但不会很贵。"据说购买的目的包括"保护自然和文化遗产"、进行"渔场开发"等内容。

迄今总务省以"平稳、稳定地进行维护和管理"为由,禁止在合同租赁期内登岛,因此如何进行实地调查,现在还不清楚。此外,在都议会,包括占多数的自民党和公明党以及第一大党民主党在内,均采取了观望态度,认为目前讨论这一问题还不成熟。今后在购买的问题上,估计还会有很多的周折,或许有人会提出反对意见,认为此举"与东京都的行政目的不符"。

而"美国之音"在《日本国内热议石原有关钓鱼岛讲话》(中文)中提到卖家的心态:

钓鱼岛的土地所有者栗原国起的法律代理人渡边信律师星期四对美国之音说,如果条件谈妥,栗原国起有意向东京转让土地所有权。针对日本有报道说,石原去年年底开始就购买钓鱼岛与栗原接触,渡边律师对此不置可否,只是说石原与栗原有着四十多年的交情。

石原发言传出以后,日本媒体引述栗原国起的弟弟栗原弘行的话报道说,中国曾经有人以巨额要购买钓鱼岛遭到拒绝。渡边律师说他对此不知情,需要进行确认。

钓鱼岛土地所有权

位于东海的钓鱼岛主要有5个岛屿,它们是鱼钓岛、北小岛、南小岛、大正岛与久场岛。

除了大正岛以外其他四岛土地所有权均归栗原国起。自2002年起,日本政府每年支付2400万日元租借鱼钓岛、北小岛、南小岛,并实行管辖。久场岛由日本总务省租借,目前是驻日美军打靶场。

据日本历史记载,十九世纪末期,日本政府把钓鱼岛以30年期限无偿租借给企业家古贺辰四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期,日本政府又以1万5000日元的价格把除了大正岛以外的钓鱼岛卖给了古贺家。在这期间,古贺在钓鱼岛建设了木鱼加工场,当时曾有280多日本人居住在岛上,直到二战结束前。

土地所有权转让给栗原家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目前归栗原国起所有。

③ 时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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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围绕购买尖阁群岛的半年绝密交涉》 中的附图,中文读者基本能看明白,《尖阁群岛历年大事记》

另据日本共同社报道:明年4月或取得尖阁诸岛所有权(中文

关于东京都政府对尖阁诸岛(中国称:钓鱼岛)所有权的获得时期,他透露称预计将于明年4月中央政府与土地所有者的租借合同期满后取得。目前已与土地所有者就此基本达成了协议。

④共同社的报道《日本政府对"石原式"对华战略难掩困惑》(中文)中提到了日本政府的反应:

日本政府也采取了坚强防守。官房长官藤村修17日提及了尖阁诸岛国有化的可能性。首相野田佳彦也暗示了国有化是可选项之一,称"将重新确认土地所有者的本意,展开全面研究"。不过,政府相关人士分析称,"这可能是考虑到若东京都政府获得所有权,中央政府便无从施力这一尴尬局面而做出的发言。"

该人士同时表示,以国家名义购买"在外交上过于刺激",并透露称"中央政府的真实想法是希望通过协商从东京都政府处租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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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内部反响

困惑

①"美国之音"在《日本国内热议石原有关钓鱼岛讲话》(中文

日本东京都知事此前在美国华盛顿放出要购买钓鱼岛的发言,引起日本国内不寻常的反响。日本首相野田佳彦在国会答辨时表明,不排除由国家购买的可能。日本主要大报纷纷发表社论,有支持也有反对。

日本的读卖新闻星期四在社论中说,石原的发言为保卫国家领土迈出重要一步,石原的目的是敦促不关心领土问题的民主党政权实行意识改革。

朝日新闻星期三在社论中则提出不同看法,社论认为石原发言不负责任。社论指出如果要在岛上开展活动将导致问题复杂化,明知这种作法会给外交带来恶果却硬要作,完全不负责任。

每日新闻也在星期四发表社论,同样对石原发言提出置疑。社论认为石原权力越境,保卫领土是政府的责任。不过每日新闻的社论同时指出,石原发言的背景是,中国船只在钓鱼岛附近海域活动频繁,希望中国收敛刺激日本舆论的行动。

冲绳的困惑

钓鱼岛的土地注册是在日本冲绳县石垣市。该市议会星期四通过一份意见书,提出国家应该购买钓鱼岛,然后转让给石垣市,或者由政府管理。意见书还批评说,对于市政府提出保护渔民作业的要求,政府为了避免刺激中国没有采取有效的强化实权管辖的举措。

冲绳的琉球新报星期四发表一份对冲绳县市镇村地方长官的调查结果显示,赞同石原发言的为14%,反对7%,不知所措的高达63%。其中有人认为领土问题应该由政府出面,还有人说对华关系恶化遭殃的将是冲绳。

② 《东京新闻》4月18日的文章《石原购岛言论令政府困惑》说:

关于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宣布拟购买冲绳县尖阁群岛一事,政府认为这恐对中日关系产生负面影响,难掩困惑之色。不过,政府若袖手旁观,又恐招致"对领土问题不上心"的指责声,因此不得不谈及对尖阁进行国有化的可能性。官房长官藤村修在17日的记者会上就石原购地言论表示:"对事实关系并不知情。"但他同时表示,如有需要,中央政府也可能购岛。

东京购岛需向东京民众做解释。而且,预计中国政府今后将提出抗议。今年正值日中邦交正常化40周年,日本政府不想使让阁群岛成为双边关系的火种。

外相玄叶光一郎也表示:"尖阁群岛是我国固有领土,这在历史和国际法上均是不存在疑问的事实。尖阁群岛目前处于我国的有效控制之下。"他认为不应故意刺激中方。

然而,一些情况使中央政府不得不对尖阁群岛问题摆出坚决姿态。

石原在记者会上说:"其实我希望中央政府购买……东京愿意保卫尖阁。"他对中央政府的消极姿态予以间接批评。

此外,还有内阁大臣坦言支持石原。文部科学大臣平野博文就对石原表示一定理解:"我在担任官房长官时也有过这种念头。"

刺激

③《读卖新闻》 的文章认为《石原言论刺激政府》(原文未上网)

石原提出这个可谓"异想天开"的方案,背后是他对民主党政府怀有焦虑,民主党2009年执政以来在领土和领海问题上反应迟钝,并对华推行"软弱外交",丑态频出。受石原影响,野田政府似乎认识到必须采取行动。

尖阁群岛的所有权若转让给行政机构,对岛屿的永久管理将成为可能,有效控制将得以维持。

对于东京购买尖阁构想,中国政府17日通过外交渠道对日本政府表示"关切"。17日晚,一名外务省干部满脸困惑地表示:"这个构想具体化将招致中国进一步抗议。"

褒贬不一

④《朝日新闻》的报道是《"买尖阁"引发各种反应》(原文为付费阅读内容)

"很有意思吧。我就是要让这个不作为的政府欲哭无泪。"正在访问华盛顿的石原知事在演讲结束后的记者会上气势汹汹地说。

石原在访美前说:"我会在那边弄出很大动静。"一名接近石原的人士说:"北朝鲜试射导弹问题引起骚动,公众越来越关心国防,石原可能就是瞅准了这个时机。"这名人士还指出,石原考虑在下届众议院选举中建立新党,所以"他可能想把这作为新党的一面旗帜,以提升凝聚力"。

关于尖阁诸岛的购买费,东京都副知事猪濑直树透露,东京拟向全国募捐。他表示将在全国范围营造买尖阁氛围,称:"全国民众捐款的话,将减少东京的支出"。石原拟今年就向都议会提交议案。

但是,对于这一闪电言论,感到困惑的都议员越来越多。都议会第一大党团民主党议员山下太郎说:"这事关系法律,还要用都民缴纳的税,涉及面很广。我们将收集信息,然后研究如何应对。"共产党议员大山友子指责说:"领土问题应在国家间解决,地方政府长官不应插手。"

总务省行政科指出:"地方政府可以通过和私人买地一样的手续购地。但地方政府要用税金,因此如果购地项目没有目的或公益性,可能就得不到议会和民众的理解。"

不负责任

《朝日新闻》在社论《石原的言论是不负责任的》则说得更明确:

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昨日在美国华盛顿宣布了要购买冲绳县尖阁群岛的计划。虽然这些岛屿是日本领土,但中国却声称拥有主权。

石原表示:"东京捍卫尖阁群岛",中国有何可抱怨的?

对于石原的这番讲话,网上充斥着拍手叫好的帖子。

的确,石原的言论对其本人以及对中国做法感到不满的人来说,可谓大快人心。然而,将错综复杂的问题逐一妥善解决,这才是政治家本来的任务。

况且,这本非东京都该做的事情。

石原曾经表示要"针对这些岛屿采取各种各样的措施",然而,即使是日本人登岛这样的事情,中国方面也不会容忍。石原这样做只会使问题更加复杂。

虽然石原身为一国之都的行政长官,却拿不出解决领土问题的办法。明明知道会给政府的外交添乱,却硬要说大话,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去年9月尖阁群岛海域曾经发生过中国渔船与日本巡逻船相撞的事件。

今年3月份,两国政府又对周边海域的无人岛公布了新的命名,中国的监视船一直在从事侵犯领海等挑衅活动。

石原言论发表后,中国国内网上舆论纷纷要求政府采取强硬措施。

我们也要求中国方面对这一问题保持克制。日中两国国民相互指责,究竟会对谁有利?

北朝鲜新政权刚刚上台,日本和中国应在北朝鲜问题上相互携手合作。今年是两国邦交正常化40周年,对于日中两国间的关系,石原到底是如何考虑的?

用东京都民的税金来购买岛屿,在道理上是否说得通,这本就存有疑问。据说石原将向都议会提出预算方案,但估计议会方面不会轻而易举地批准。

传说石原有意要成立一个新党。由此可见,他是想用纳税人的钱来为自己将来的竞选买单。

藤村官房长官在昨日举行的记者会上并未否定国家购买的可能性。由负责外交的中央政府而不是东京都来购买,似乎更在理。

支持

④《产经新闻》则在社论《以石原构想强化对尖阁诸岛的控制》中(原文未上网)说:

这是一个旨在捍卫日本固有领土尖阁群岛,加强实际控制的有益建议。希望日本举国支持。

石原的中心意思是,"(觊觎尖阁的)中国开始采取过激行动","其实我希望中央政府出面购买,但外务省却畏首畏尾","为实现日本人捍卫日本国土,(东京)将购岛"。

从这番话可见,石原对中国反复侵犯尖阁群岛领海怀有危机意识,并对日本政府的对华折腰姿态感到愤怒和焦虑。此外,石原之所以选在美国发表,还意在向世界发出日本拥有尖阁群岛的信息,并诉诸于国际社会。

石原提出购岛构想后,官房长官藤村修表示:"如有需要,政府也可能讨论(国有化)方案。"野田佳彦首相在18日的众议院预算委员会上也暗示国有化是选项之一,他说:"政府将再次确认所有者的真意,愿意进行各种讨论。"

野田政府也作出积极表态是理所当然的。

尖阁群岛的鱼钓岛等4座岛屿目前归私人所有,处于中央政府租赁状态下。此前,民主党政府命名包括尖阁附近岛屿在内的39座离岛,并对其中23座岛屿实施了国有财产化。

但是,政府却把尖阁附近离岛排除在国有财产化对象之外,相关措施仍难言令人满意。野田政府应该抓住此契机,认真讨论对尖阁群岛实施国有化。

对于石原的言论,将尖阁群岛作为行政区域管辖的冲绳县石垣市市长中山义隆表示欢迎:"我对此怀有好感"。冲绳县知事仲井真弘多也称:"令人感到放心。"中山市长还表示:"希望东京都和石垣市共同取得所有权。"

东京都和石垣市等地方政府共有所有权也是一个有益方案。不论归中央政府所有,还是归地方政府所有,公有化具有进一步明确日本主权涵盖尖阁群岛的重要意义。

诚如石原所言,中国船只近来在尖阁群岛附近海域的暴行事态严重,不容坐视不理。前年9月的撞船事件以来,中国的海洋调查船、巡逻船等舰船不断入侵日本领海。中国共产党机关报《人民日报》也将尖阁群岛定位成不可让步的国家利益,觊觎尖阁之心昭然若揭。

野田政府及冲绳县等相关地方政府应该和石原一样心存危机意识,迅速采取行动。

为进一步确保对尖阁群岛的实际控制,除公有化外,有人化也是当务之急。

尖阁群岛附近海域渔业资源丰富,海底很可能蕴藏有石油和矿产资源。希望政府集思广益,比如在岛上建立渔业中转基地和海底资源调查所。公有化将使自卫队常驻成为可能。

其实,日本有过试图加强对尖阁实际控制的时期。1978年发生了大批中国渔船侵犯尖阁群岛领海事件。第二年5月,大平正芳政府在鱼钓岛建立临时直升机起降台,并派遣一个调查团登岛调查岛上动植物、地质和水质等情况。

然而,由于此举受到中国强烈抗议,大平政府提前撤离了调查团。此后,有人提出建设正式直升机起降台、灯塔和避难港等设施计划,但出于对中国的顾虑,这些计划最后不了了之。目前,岛上只剩一座某日本政治团体1988年建立的灯塔。

日中1978年签订日中友好和平条约之际,还因为当时的中国最高实权人物邓小平有意将该问题交由下一代解决,日本对尖阁的所有权未能得到明确。

长年对华奉行消极主义外交的历届自民党政府也责任重大。日本作为一个主权国家,竭尽全力捍卫日本领土是理所当然的。朝野政党应该铭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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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反应——反对

在石原的说法提出后,《中方称东京购岛"非法和无效"》,这一消息有多家媒体转载:

有关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表示购买尖阁群岛一事,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刘为民表示"日本对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采取任何单方面举措都是非法和无效的,都不能改变这些岛屿属于中国的事实",对日本方面进行了牵制。

中国方面认为,日本政府首脑和民主党干部在访华之际承诺与中国进行合作,另一方面对无人岛进行命名等,加剧了中方对日本的不信任情绪。

可以认为,中国方面似乎现在难以断定石原知事的发言与日本政府方针没有关系。日中高层交流可能进一步停滞。

石原的买岛言论使尖阁问题再次成为日中关系的火种。日本政府努力避免此事演变为外交问题,但内阁官房长官藤村修在17日记者会上暗示将探讨使尖阁群岛国有化。中国方面的反抗可能进一步加剧。今年是日中邦交正常化40周年,两国政府正努力营造友好气氛。有关阁僚表示"没有收到报告",回避对石原的发言进行深入讨论。

有关尖阁问题,2010年渔船事件发生后,日中关系急剧降温,之后火种也一直存在。日本政府有关人士不无苦恼地表示:"不知道藤村发表'国有化'言论的真实意图。"

更多评论:

①《经济学人》在《东海:热岩》一文中认为:

钓鱼岛的经济赌注在提升

东京都出价10亿-15亿日元要购买尖阁列岛,而一名中国人则给出350亿日元的高价,这一要约还不能被证实,不过这证明钓鱼岛本身的经济价值的提升,更不要说在地缘政治战略上的重要性。1968年联合国海洋调查发现钓鱼岛周边蕴藏大量石油和天然气。

②法广《东京都购买钓鱼岛是东海纠纷激素》(中文)则认为:

也许石原本来目的就是推动日本政府购买钓鱼岛、制造他个人的政治影响力筹码,从日本的种种反应来预测未来走势,他达到了目的。

另外,英文媒体对此事显然不如亚太媒体关注,因而分析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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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4月19日 糗事 TOP 10

Posted: 20 Apr 2012 10:05 AM PDT

坐车背景、、gegegeg、、一位盲人打车,至下车计价器显示11.4元,老司机把他扶至小区保安处,只说,我不收你钱是因为我比你挣钱容易。从小区内走出一斯文大叔,上车,一路畅谈,至下车计价器显示14.5,下车时掏出30道:这钱还有刚才那位的,我也不伟大,但挣钱比您也容易点,就希望您继续做好事吧。。
为好人求祝福。好人一身平安、

希望自己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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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时候同桌是一个非常漂亮文静的女孩子,从初一初三我们一直是同桌,我整整暗恋她三年,后来她高中就去外地读了,一直因为没有联系方式而几年没有联系,今天她居然到我们公司来上班了!我看到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还是那样的文静优雅,看到我她似乎也十分惊讶,我走过去直接抱住了她,那一瞬间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她脸红着推开我说:呵呵,你也在这里上班啊"下午约她出去吃了次饭,了解到她还没有男朋友!明天我就要向她表白了,求祝福!!

m  我爱你  

顶4595:: 拍-263:: 204条评论


和他在一起十年,今天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两岁女儿跟我,我会竭尽全力让我的宝宝女儿快乐长大的,三十岁的我恢复单身ï

誰害怕異議?

Posted: 20 Apr 2012 06:59 AM PDT

──由教協「無異議通過」解僱職員說起

戚本盛

教協發信向會員代表自辯解僱前會計經理劉潔群,聲稱決定經理事會議決,「理事會是無異議通過的」。這樣說,當然是希望加強其決定的說服力,問題是,如果解僱是合乎程序的,為甚麼不以事實澄清?如果是合乎道理的,為甚麼不以理據服人?剝奪員工在解僱前的「得到聆聽的權利」(Right to be heard),只從資方的角度判定員工不符老闆的期望就即時解僱,在今天的社會裡,連最財大氣粗的老闆也不會這樣橫蠻,何況是一個聲稱以爭取公義為己任的教師工會?

不能以理服人,便只好訴諸引導甚或誤導。的確,決定是理事會議作出的,但從過去多個月來的了解,我有理由相信理事作決時所得資訊其實並不全面及清晰,例如面對「程序公義」的質疑,至今沒有任何理事能清脆反駁,連我認識的最能言善辯的三兩位,也只能避而不答。

至於所謂「無異議通過」,如此手法竟出於教協理事之口,則更使人慨嘆連聲。可以肯定的是,教協理事中是有對解僱決定持反對意見的,在具體負責職員管理的委員會裡有,在理事會會議上也有!

可是,公諸於會員代表的,卻是「無異議通過」,為甚麼會這樣呢?在不少這類同人組織中,討論一輪後匆匆問問有否反對,異議者或已洩氣而沒堅持紀錄反對,也大有可能。簡言之,是實質有反對者的,但在紀錄中卻沒有異議,這種矛盾,也不好歸咎任何人,只好說這是同人組織或含混文化的產物。

不過,事後卻企圖訴諸「無異議」來令人信服,則實在使人失笑。「異議」的價值,對教協諸位理事而言,理應熟悉不過。一直關心和支持中國和香港民主發展的教協中人,無論在教師權益、教育政策,以至社會和政治參與中,一直都以異議者的身份介入爭取,為甚麼對外教協會走異議的路,但會內的事務卻要向「無異議」乞靈?

大抵只有缺乏道理至極的當權者才會這樣心虛,要齊心和應以示社會和諧,要決志效忠以示人民團結,要歌功頌德以示領袖英明,不必說「思歪」,近有北韓,遠有蘇聯,「無異議通過」是否真的表徵了和諧團結英明,教協中人哪有不心知肚明的?回望神州,「無異議通過」的年代早已不再,想不到立會四十年的教協在一次人事處理的失誤上,主事者反而暴露了對「無異議通過」的眷戀。當然,最難受的不是各位看官,「被無異議通過」的理事,想必百般滋味在心頭。(2012.04.20)

谁是中国的敌对势力?(转载)

Posted: 20 Apr 2012 06:20 AM PDT

谁是中国的敌对势力?(转载)

颜昌海

 

热度 11已有 783 次阅读2012-4-19 17:47 |系统分类:烧烤国事

 

  在中国大陆官话的语境里,"敌对势力"好像是杀伤力很大的一个名词;就在薄熙来倒台前,他还在用"敌对势力"一词来威胁和恐吓中国大陆的官民。"敌对势力",这些年已被其炒成了一句极具蛊惑力的魔咒;许多愤青们一听到这个魔咒,就会显得群情激愤、热血沸腾,随着薄熙来们的魔棒窜跳;而谁要是被扣上"敌对势力"的黑帽子,更几乎就成了全中国民众的共同敌人。

  但是,在大部份民众的印象里,"敌对势力"总是与西方、美国联系在一起。然而,在现实世界里,他们的无数苦难与西方国家却并无多少关系。大陆人生不起、死不起、学不起、病不起,这一切没有哪一样是这些"敌对势力"造成的。

  那么,谁才是中国大陆真正的敌对势力?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首先应搞清楚谁是国家的主体,然后才能找出国家的敌对势力。

  很显然,一个国家的主体当然是其广大的民众,民众的利益就是国家的利益。土地、文化、政治、经济则是这个国家的命脉,也是广大民众基本利益之所系。没有了土地,民众则无处安身;没有了文化,则失去了民族之魂;没有了政治与经济的自主权,民众只会沦为任人宰割的奴隶。因此,中国是中国人的中国,而不是一个党或一个政府的中国。所以,谁要一心以中国的民众为敌,对文化、土地、政治、经济等方面蓄意侵占、破坏,谁才是中国真正的敌对势力。

  60多年来,除了一直霸占着大量中国土地的苏俄之外,能符合上述条件的"敌对势力"少之又少。只有苏俄,它彻底的颠覆了大中华民国,把五千年的神州古国变成了马列意识形态的殖民地,给中华民族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共产灾祸。在一个正常的社会里,政府与民众的利益是基本一致的,民众供养政府、政府管理协调公众事务;而马列意识形态的政府却肆意摧残民众,榨取一切社会财富供其挥霍。

  马列意识形态自从其霸占中国以来,在和平年代竟然让十几亿的民众一直生活在红色恐怖中。这在五千年的中国历史上是罕见的。比如日本人侵略中国,14年里造成了两千万人的非正常死亡,而毛泽东三年的大跃进"自然灾害"就活活饿死4千万人。只要是理智健全的人,都不会认为这仅仅是政策失误导致的。若不是马列意识形态,中国自古就没有造成如此惨烈的饥荒。中国在马列意识形态的手里,成了一座集体屠宰场。

  自古以来,中国人都有自己的土地所有权,也有在自己的国家自由迁徙的权利。而马列意识形态却在一夜之间让所有中国大陆人成了没有一寸土地的共产奴隶,一千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除了被赠送一部份苏俄、朝鲜等友邦外,全成了官有财产,就连祖上传下来的宅基地,也都成为党的了。中国人在自己的国度里,没有立锥之地,每一寸土地却属于西方舶来的马列主义的。历史上,中国也曾经被敌对势力占领,但却从来没有像这样被马列意识形态剥夺得干干净净。

  中华文化是中国人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维系所在,文化的灭绝就意味着中华民族的消失,世界上黑眼睛黑头发的不止是中国人。而马列意识形态已成功的将中华文化从大陆民众的思想意识中剥离出去,把大部份人改造成了只有低级智商与情商的马列劣族。中华君子之国变成马列意识形态暴民之国。说伟人,许多人会想到毛泽东;说好人,民众多会想到雷锋;说好官,人们提到的是焦裕禄。有几人还知道中华民族那些光耀千古的圣贤志士?以及他们的美德、正气与仁爱?我们被剥夺了自己的文化而不知,很多人还把斯大林似的党文化当成了中国的固有文化,大脑被洗成一堆废料。

  历史上,中国一直是政治文明相当发达的一个国家,有着一整套的礼乐政治架构与完备的政治制度,政权也是对全社会开放的。而马列意识形态却在中国强行植入了共产专制,这套制度的核心是唯恶是举、为善必惩,以拳头大小决定尊卑。如何最大程度的榨取民众血汗,搞残这个国家,是其行政的主要目的。这种祸国的政治根本上不能称为政治,它只能叫乱政、反政治或魔治;没有了基本的政治权利,国人即使是喝毒水、吃毒食、用假货也是无可奈何。

  马列意识形态曾口口声声说资本主义国家是如何的剥削民众、如何的贪婪,其实世界上再也没有比马列意识形态更贪婪的组织了。资本家是通过资本的运作来创造财富,而马列意识形态却是用政府形式、暴力手段去抢掠财富,把民众变成一无所有的共产奴隶。中国人连基本的人权都没有,更谈不上有什么经济发展权了。他们干最苦的活,拿最少的工资,却负担最重的赋税。即使是有的人通过努力获得一些财产,马列意识形态随时都可以找个藉口把其搞得倾家荡产,比如重庆的"黑打"。

  一个国家的主体民众没有土地所有权、社会知情权、文化自主权、政治参与权、经济财产权、媒体话语权,连他们的生命也没有保障,这便是奴隶。马列意识形态把中国大陆变成共产奴隶庄园、剥夺了主体民众的基本人权,让他们在恐惧中生活,比起当年的日本鬼子有过之而无不及,造成当今中国几乎是从精神到物质、从社会到自然环境全方位的腐败变异。而且,这个西来的"敌对势力"已经渗透到神州的血脉骨髓、中枢神经,渗透到民众的思想意识里,使许多人无法发现它,甚至把它当成了自己

  而马列意识形态的政治运作,比如薄熙来的"唱红打黑",也无时无刻不把中国民众作为敌人来对待,防民之术层出不穷。花费巨资封锁信息、监控全民,毁田、扒房,制造了数不清的冤案。近年来,维稳的费用已超过了军费。这在世界上,除了朝鲜可以比拟外,世界各国无出其右。但朝鲜,还有"防御外敌",而中国大陆却完全是针对"内敌"。所谓的维稳不过是对民众开战的一个说辞。

  从根本上讲,马列意识形态不仅是西方自由世界的敌对势力,也不仅是中国的敌对势力,而是地地道道的全人类的敌对势力,它想"解放"全人类,却遭到了全人类的唾弃;因为它的存在,才是人类堕落的一个标志,对于人类而言,更是一个耻辱。

  当然,中国大陆的马列意识形态并没有说错,自由民主的西方确实是它的敌对势力。自由民主的西方和马列意识形态的西方,早就在你死我活的争战,结果是马列意识形态在整个西方都逐渐崩溃死亡。马列意识形态是西来幽灵,是西方撒旦魔鬼的再次变身,是被西方世界正义力量扫地出门的政治邪教,只是因缘际会,在中国大哭夺得了政权,获得了喘气的机会,所以它才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嚣:"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疯狂的煽动对西方的仇恨。只可惜,马列意识形态在西方实际上已经死亡,残留在中国大陆的也逃不过垂死的命运。

  说马列意识形态是中国的真正敌对势力,还可以从以下方面进行分析——

  一、私有财产权神圣不可侵犯和三种侵犯私有财产权的行为。私有财产权神圣不可侵犯是人类文明最重要的结晶,如果没有私有财产权神圣不可侵犯这条铁律,现代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一切重大成果,就不会在地球上产生和发展。

  人类历史上主要有三种侵犯私有财产权的行为。它们是小偷偷盗、土匪抢劫和共产强夺。这三种行为中,共产强夺对社会危害最大,而小偷偷窃对社会危害最小。小偷偷窃虽然经常发生,但由于其不使用暴力,且涉及金额较少,所以对社会的危害相对最小。土匪抢劫由于使用暴力,所以对社会的危害比小偷偷窃要大些。共产政权以政权暴力为后盾,剥夺地主和资本家的私有财产,其规模之大、社会危害之大是土匪无法比拟的。例如土改时,不仅剥夺了广大地主所有者的财产(土地、房屋和工具等),而且杀死了三百万地主,到最后整个中国大陆人还都失去了自己的土地,所谓公有都成了官有——其实官有也并不可靠,一般小官的所有,也随时可能会被更大更强的官夺走。

  二、马列意识形态的强盗逻辑。马列意识形态以暴力政权侵犯私有财产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剩余价值论及其剥削概念。马克思的剩余价值论及其剥削概念是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的扩展和延伸。马克思在其《资本论》中用"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即平均劳动时间)定义商品的价值,因而得出结论说劳动的提供者应得到全部商品的价值,而土地的提供者和资本的提供者则不能得到任何(超过折旧)的商品价值。因此资本家的利润所得和地主的租金所得都是剥削(意为不当所得)。按照马克思的此种理论,房租和利息都是剥削收入!经济学家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提出,马克思的上述经济理论是建立在循环推理(同义语重复)的基础上的。循环推理指的是,因为A是B,所以A是B;因为苹果是桃子,所以苹果是桃子。因为马克思定义商品价值是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平均劳动时间),所以得出地主和资本家剥削工人的结论。依照上述循环推理,资本家同样可以用资本占用时间定义商品的价值,因而得出地主和工人都剥削了资本家的结论!地主也可依此循环推理,用土地占用时间定义商品的价值,因而得出工人和资本家剥削地主的结论。

  上述三种理论:劳动价值论,资本价值论和土地价值论都是建立在循环推理的基础上,它们三者的关系是对等对称的关系。这三种理论都是错误的推理结果。

  三、马列意识形态的错误经济理论(劳动价值论、剩余价值论及其剥削概念),毒害中国人民50多年.中国大陆人民日常生活中常常使用剥削一词。此种习惯即是源于马列意识形态的毒害,马克思的剥削概念整整毒害了二代几十亿中国人。如此荒唐的剥削概念之所以能够毒害中国人如此久,是因为其以暴力为后盾,限止了言论自由、学术自由和出版自由。一百多年前西方国家的经济学界就指出了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剩余价值论及其剥削概念的逻辑性错误,如果中国大陆有言论自由、学术自由和出版自由,只要有一人简要指出其错误并加以传播,那么两代几十亿中国人就不会全被愚弄。

  在人类历史上,大众长期接受错误理论的例子屡见不鲜,例如地心说(太阳绕地球转的理论)就曾经被人类广泛接受,直至日心说产生并传播开来。然而,马克思的错误经济理论恐怕是对人类危害最大的一种理论,它不仅在共产国家导致私有财产遭到侵犯,而且导致无数地主和资本家被屠杀。它使得共产国家经济失去创造力、革新精神、进取精神和创造财富的动力,因而使共产国家经济一败涂地。

  马列意识形态关于资本主义社会的劳动和劳动价值的理论,掩盖了当时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运行特点和基本价值。现在,中国大陆发展市场经济,也揭示了马列意识形态的劳动价值论不适用当代资本主义和市场经济,更不适应当今中国。然而,中国大陆某些理论家之所以抽象肯定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一方面是为了安抚马列意识形态左派(保守派),另一方面通过抽象肯定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来维护马列意识形态的图腾,维护权贵专制制度。因为恩格斯说,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和历史唯物主义使社会主义由空想变为科学;因此,抛弃了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即抛弃了科学社会主义。而马列意识形态三个组成部分(马克思主义哲学、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和科学社会主义)抛弃了两个部分,红色权贵统治的理论基础就流沙般溃败。他们在中国大陆的具体操作上却肯定私有企业,答案是马列意识形态主流派利益集团自己已经拥有大量不义私有财产和私有企业;它们的不义之财和私有企业是靠滥用公权力,靠垄断特权得来的。利益集团在具体操作上肯定私有企业和私有财产,实际上是为了维护和扩大他们的不义之财。

  如今,觉醒的中国大陆人已经看到这一点,所以一方面呼吁保护正当的私有财产和私有企业,做到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另一方面呼吁坚决没收马列意识形态的特权垄断利益集团的不义之财,因为那些不义之财不是真正属于他们的财产,而是代表对广大人民的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剥削和剥夺。保护私有财产和剥夺剥夺者,正是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目的之一。

  这里必须特别强调的是,剥夺不当财产应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贪官污吏应当得到公正的审判。这一点,应有别于1949年后对"官僚资本主义"的不讲证据,不讲法制的任意剥夺。

  说到马列意识形态的错误经济理论(劳动价值论、剩余价值论及其剥削概念)对中国大陆人的毒害与觉醒,有联合国国际劳工组织(ILO)首次计算出世界平均工资的报道为证。

  目前,中国大陆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联合国国际劳工组织(ILO)首次计算出世界平均工资,尽管中国人薪资未达世全球平均水平的一半,但在中国网民中引起的反响却是"被联合国忽悠"了。网民用剥笋式方法,揭示出中国人的薪酬真相以及真实生活水平。

  第一,中国职工薪酬只有ILO公布的一半。以2009年各国薪资数据为调查依据,联合国国际劳工组织(ILO)近日公布了对72个国家薪资的调查,全球平均数为月薪1480美元(约合人民币9327.7元),年薪不到1.8万美元。中国员工的月平均工资为656美元(约合人民币4134.4元),不到全球平均水平的一半,位列72个调查国家(地区)中的57位。

  中国网民为什么会感到联合国在"忽悠"呢?因为月平均工资4134.4元远高于中国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同年全国职工薪酬数据:2009年全国城镇非私营单位在岗职工年平均工资32736元(月均2728元),2010年为37147元(月均3095元);私营企业更低:2009年为18199元(月均1516元),2010年为20759元(月均1729元)。上述数据揭示的事实是,莫说2009年,就是比2009年同比增长13.5%的的2010年,无论在何种类型的单位工作,中国人的薪酬也比ILO公布的2009年数据要低得多。按当年人民币兑美元汇率1:6.3计算,2009年中国非私营单位薪酬为月均 433美元,私营企业为241美元。2008年的统计数据显示,在非私营与私营单位就业者人数分别为60%与40%多,折衷计算,中国的真实薪酬接近第68位的吉尔吉斯坦(Kyrgyzstan)的月平均工资 336美元。中国的GDP总量号称世界第二,但人均月工资却如此之低,这意味着普通中国人并没有能从GDP这块大蛋糕分到应该属于自己的那一块。

  第二,ILO的薪资水平为何远高于中国自身水平。如果说国家统计局习惯性地将本国职工工薪高报,国人可以理解为那是出于粉饰政绩的需要,但ILO又没有这一动机,中国员工的薪酬为何也要"被增长"这么多呢?这其实怪不得ILO。因为除了在非常特别的情况下,不管是哪个联合国机构,需要任何特定国家的某类数据,基本都由该国政府提供。ILO这份有关全球薪资的调查报告,其实就是以各国自报的数据与统计样本为基础统计出来的。只能说马列意识形态政府相关机构在提供中国员工薪酬样本时,出于一贯的 "面子"需要,按照报喜不报忧的传统,做了一些必要的技术处理。比如在选送调查样本时,多选取经济发达地区如上海、广东、北京、山东、江苏等地的薪酬统计数字及调查样本报送联合国;或者在员工的概念与企业类别上作文章,将报酬很低的农民工从职工中排除——2008年的《中国统计年鉴》就将占全国非农业劳动力三分之二的农民工从职工当中排除——公务员和事业单位员工全列入"非私营单位",其薪酬自然比较高,看起来光鲜得多。

  中国国家统计局或相关机构在向联合国选送数据时,依据的就是"为国家形象考虑"这一原则。至于两年后ILO公布之后公布的中国员工薪酬会高出本国公布的工资标准许多,既不是它要考虑的事情,普通中国人就算看到了,那也会被认为是联合国ILO的数据不实,不会把这笔帐算到政府机构选送数据样本上来。中国大陆的政府机构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虽然高报了许多,也没"胖"出世界平均工资的水平,还未达其一半。

  三、中国大陆人的真实生活水平。严格地说,ILO这里使用的美元并不是指货币实体的"美元",而是被称为"购买力平价法货币",也就是说,各国的人均收入被转化为以美元购买力为基准价值的数值。这里所说的人均月收入,其实是这一收入在美国的购买力。由于中国的通胀率是被政府相关机构严重低估的,所以中国人的购买力在此又是被高估的。

  薪酬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该国大多数国民的购买力,意味着这个国家人民衣食住行的基本水平,以及是否有能力旅游休闲等。但由于被政府计入"职工"类别的人数在总就业人数当中偏低(据中国统计年鉴),只有1亿多,只占第二产业、第三产业从业人员 48287万人的四分之一左右。再加上ILO的统计不包括中国领取社会救济的贫困人口一亿左右及庞大的失业人口,所以ILO的薪资水平不能反映大多数中国人的真实生活水平。

  盖洛普2010全球幸福调查发现,七成中国人感觉生活艰难。对此调查结果,《华尔街日报》的专栏作者 Josh Chin评述说,中国经济取得前所未有的繁荣,但中国现实乐观度较低,是因为"中国人往往重视谦逊,对预期的管理相对较严。而美国则不同,至少从19世纪以来,美国就被'天命论'的乐观理念所推动。"这句话说直白一点,就是作者认为,中国人的日子其实不错,只是因与生俱来的悲观主义,喜欢哭穷。但通过上述三重分析,可以证明,中国人对现实生活悲观并非源自其"与生俱来的悲观主义",中国人的"幸福生活"原本就是被本国政府通过数据游戏营造出来的虚假现象。……

  而上述事实,也迫使中国人不得不反思:谁才是中国真正的敌对势力?!

(20120420星期五转载自大中华思想门户颜昌海的日志http://www.cnewn.com/home.php?mod=space&uid=1235&do=blog&id=2800

2012年商界展關懷提名結果已出爐

Posted: 20 Apr 2012 06:08 AM PDT

2012年商界展關懷提名結果已出爐
http://www.hkej.com/template/blog/php/blog_details.php?blog_posts_id=84255

2012年商界展關懷提名結果已出爐,在3500間被提名公司中,香港社會服務聯會把「商界展關懷」或「同心展關懷」的標誌,頒贈給超過2500間公司。

當中,由龍緯汶文化藝術國際交流協會提名的 Ann Taylor Sourcing Far East Limited 榮獲連續五年「商界展關懷」標誌。

Ann Taylor Sourcing Far East Limited 於2011-2012年期間,不但捐款給油尖旺食物銀行,及協助該銀行添購物資及煮食用具;更組織由員工組成的義工隊,親臨該銀行,烹調食物給超過200名長者享用。

營運油尖旺食物銀行的龍緯汶文化藝術國際交流協會感謝Ann Taylor Sourcing Far East Limited的熱心,並認為 Ann Taylor Sourcing Far East Limited獲獎,實在實至名歸。

小红猪抢稿20120420

Posted: 20 Apr 2012 06:21 AM PDT

本文作者:小红猪小分队

一周回顾

截止本周为止,小红猪小分队已经连载了《对伪心理学说不》一书中两章六篇的内容,大家都看了吗?如果没有,强烈推荐你点击:对伪心理学说不系列连载

这六篇文章,将告诉你,佛洛依德虽然在可能是心理学领域最知名的人物,但心理学的如今早已不是他那个年代的样子。心理学不是一门可以解释一切但毫无价值的江湖学说,也不是一座拍脑门想出,的架空而建的理论阁楼。同时,也将为你解释,为什么心理学经常被人误解为伪科学,进而说明心理学为什么是一门年轻但却发展迅速的科学。

本期抢稿

与社交网络试图达到的目的:加强人们之间的联系,相矛盾的是,有研究表明,身处网络世界的人们,却似乎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孤独感。

本期抢稿:Is Facebook Making Us Lone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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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两位藏人自焚牺牲,自焚藏人人数升至38人,牺牲28人!

Posted: 20 Apr 2012 09:59 AM PDT




记录者:唯色


昨天,4月19日下午,在安多壤塘(今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壤塘县中壤塘乡),两位藏人牧民曲帕嘉(Choephag Kyab)和索南(Sonam),分别为25岁和24岁,以自焚表达决绝的抗议。据自由亚洲藏语节目等媒体报道,两位自焚藏人已牺牲。而当地壤塘大寺为他们举行了超度法会,当局派军警包围壤塘大寺,要求立即火葬,当晚数千僧人与民众为两位自焚藏人举行了火葬仪式。因为暂时没有他们的照片,故在此帖以酥油供灯替代。

这两起同时发生的自焚事件,使得自焚藏人的人数升至38人,牺牲人数升至28人。也即是说,从2009年2月27日至2012年4月19日,在安多、康等藏地有35位境内藏人自焚,在印度、尼泊尔有3位流亡藏人自焚,共有38位藏人自焚,已知28人牺牲!

而在安多壤塘同一个地方,两个月前,即2月19日,18岁的僧人朗卓(Nang Dol)自焚,当场牺牲。

壤塘全称"壤巴拉塘",意为"黄财神的场地"。而今,此地为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所辖13县之一,属半农半牧。

此地是藏传佛教觉囊教派的中心,觉囊派三大寺即藏哇寺、确尔基寺、泽布基寺合称壤塘大寺,位于壤塘县中壤塘乡。三座寺院坐落在则曲河东岸,于14世纪后半叶,由觉囊派高僧仲然拉西日创建,但在1950年代与文化大革命期间惨遭毁灭,1980年代由藏人信众重建。

资料如是记载:"五十年代末期,这三个寺院里几个世纪流传下来的大部分佛像、法器被没收,寺院几乎成了个空壳。至六十年代中期的文化大革命,横扫一切四旧,连寺院的空壳也被砸了个稀巴烂。比较起来,曲而基寺(即确尔基寺)的运气似乎还好一些,它的一座年代最久远的小庙(据考证已有五百九十年历史),五十年代末期已被改作公社卫生院,它的一座大经堂,'文革'中被公社当做仓库,堆堆粮草和杂物,这样,里面的菩萨虽然都被一扫而空,但这一大一小两幢房子总算没被推倒。"

由此证明,在38位自焚藏人中,包括了藏传佛教格鲁派、噶举派、觉囊派的僧人。

另外,在38位自焚藏人中,有25人属今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人,其中阿坝县20人、壤塘县3人、马尔康县2人。荒谬的是,如阿坝州政府门户网站2011年2月21日的报道《阿坝州"千名干部下基层"走笔》中所写:"阿坝县的每一名驻村干部……积极开展'千村同唱感恩歌'进村入户活动,掀起了一场用歌声感恩党、感恩祖国、感恩援建、感恩社会各界的热潮…做到全村村民都会唱《多谢了》、《我祝愿》、《感恩的心》等感恩歌曲……在农牧区迅速掀起唱感恩歌热潮,感恩歌曲唱响了阿坝高原,在农牧民群众中营造了铭恩奋进的良好氛围。"事实上,在这个"千村同唱感恩歌"活动中,除2009年2月27日自焚的格尔登寺僧人扎白外,有24位藏人以身浴火。

以下照片,是在网上找到的有关壤塘县中壤塘乡及壤塘寺的照片,三位自焚牺牲的年轻藏人——朗卓、曲帕嘉、索南——就在这块土地上生长,在这块土地上牺牲。



怀着悲伤的心情,我继续整理、补充自2009年以来自焚藏人的记录如下——

从2009年2月27日至2012年3月30日,在境内藏地已有33位境内藏人自焚,在境外有3位流亡藏人自焚,共有36位藏人自焚,得知其中28人牺牲。简述这一严峻事况如下: 
2009年1起自焚:2009年2月27日在四川省阿坝州阿坝县发生第1起。 
2011年14起自焚(境内藏地12起,境外2起):2011年在四川省阿坝州阿坝县发生8起、在四川省甘孜州的道孚县和甘孜县发生3起、在西藏自治区昌都县发生1起。并且,2011年11月在印度新德里发生1起、在尼泊尔加德满都发生1起。 
2012年1-4月,23起自焚(境内藏地22起,境外1起):2012年1月在四川省阿坝州阿坝县发生3起,在青海省果洛州达日县发生1起。2012年2月在四川省阿坝州阿坝县发生3起,在青海省玉树州称多县发生1起,在青海省海西州天峻县发生1起,在四川省阿坝州壤塘县发生1起。2012年3月在甘肃省甘南州玛曲县发生1起,在四川省阿坝州阿坝县发生5起,在青海省黄南州同仁县发生2起,在四川省阿坝州马尔康县发生2起。2012年3月在印度新德里发生1起。2012年4月在四川省阿坝州壤塘县发生2起。 
【2012年:1月内,4位境内藏人自焚、牺牲;2月内,6位境内藏人自焚,其中4人牺牲;3月3日至30日,10位境内藏人自焚,其中9人牺牲;3月26日,1位流亡藏人自焚、牺牲;4月19日,2位境内藏人自焚、牺牲。】 
按照图伯特传统地理:安多28位,康7位,嘉戎2位。另有出生在印度流亡藏人社区的1位。 
按照今中国行政区划: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阿坝县20位、壤塘县3位、马尔康县2位;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甘孜县2位、道孚县3位;西藏自治区昌都地区昌都县1位;青海省果洛藏族自治州达日县1位;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称多县1位;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天峻县1位;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玛曲县1位;青海省黄南藏族自治州同仁县2位。简述之,即四川省藏区30位,西藏自治区1位,青海省藏区5位,甘肃省藏区1位。另有出生在印度流亡藏人社区的1位。 
其中男性33位,女性5位。最年长的为44岁,最年轻的可能是17岁。 
其中朱古(Rinpoche,活佛)1位,普通僧人17位,尼师3位。这当中多为格鲁派僧人,1位原为噶举派僧人,1位为觉囊派僧人。 
其中14位是农牧民,其中有些人曾有出家为僧的经历,但多人属于被当局的工作组驱除出寺,有人属于还俗离寺;有一位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有一位是三个(或四个)孩子的母亲,有一位是三个孩子的父亲。 
还有2位是流亡藏人中的俗人。 
还有1位是女中学生。 
38位自焚的境内、境外藏人中,已知28人牺牲,其中15人当场牺牲,12人被军警强行带走之后身亡,1人在印度新德里医院重伤不治而亡。 
38位自焚的境内、境外藏人中,已知有6人至今在当局手中, 3人已身残,却被禁止家人探访和照顾,他们是:2009年2月27日自焚的格尔登寺僧人扎白、2011年9月26日自焚的格尔登寺僧人洛桑贡确、2012年2月8日自焚的称多县拉布寺僧人索南热央;3人下落不明、生死不明,他们是:2011年9月26日的格尔登寺僧人洛桑格桑、2011年10月3日自焚的格尔登寺僧人格桑旺久、2012年2月13日自焚的格尔登寺僧人洛桑嘉措。 
两位境外的流亡藏人(西绕次多Sherab Tsedor与博楚Bhutuk)在自焚后获得救治,已伤愈。 
两位境内藏人(甘孜寺僧人达瓦次仁和隆务寺僧人加央华旦)在自焚后,先是被藏人僧俗送到医院,之后又从医院接回寺院,由藏人们自己照顾、救治。当地人说这是担心自焚者被军警从医院强行带走,一去不归。而3月14日自焚的隆务寺僧人加央华旦,在自焚第三天念诵了一段佛教经文,大意是为了一切有情众生,宁愿舍弃自我。


Is Facebook Making Us Lonely?

Posted: 20 Apr 2012 04:40 AM PDT

本文作者:小红猪小分队

Original:http://www.theatlantic.com/magazine/archive/2012/05/is-facebook-making-us-lonely/8930/

Social media—from Facebook to Twitter—have made us more densely networked than ever. Yet for all this connectivity, new research suggests that we have never been lonelier (or more narcissistic)—and that this loneliness is making us mentally and physically ill. A report on what the epidemic of loneliness is doing to our souls and our society.

【Phillip Toledano】

YVETTE VICKERS, A FORMER Playboy playmate and B-movie star, best known for her role inAttack of the 50 Foot Woman, would have been 83 last August, but nobody knows exactly how old she was when she died. According to the Los Angeles coroner's report, she lay dead for the better part of a year before a neighbor and fellow actress, a woman named Susan Savage, noticed cobwebs and yellowing letters in her mailbox, reached through a broken window to unlock the door, and pushed her way through the piles of junk mail and mounds of clothing that barricaded the house. Upstairs, she found Vickers's body, mummified, near a heater that was still running. Her computer was on too, its glow permeating the empty space.

The Los Angeles Times posted a story headlined "Mummified Body of Former Playboy Playmate Yvette Vickers Found in Her Benedict Canyon Home," which quickly went viral. Within two weeks, by Technorati's count, Vickers's lonesome death was already the subject of 16,057 Facebook posts and 881 tweets. She had long been a horror-movie icon, a symbol of Hollywood's capacity to exploit our most basic fears in the silliest ways; now she was an icon of a new and different kind of horror: our growing fear of loneliness. Certainly she received much more attention in death than she did in the final years of her life. With no children, no religious group, and no immediate social circle of any kind, she had begun, as an elderly woman, to look elsewhere for companionship. Savage later told Los Angeles magazine that she had searched Vickers's phone bills for clues about the life that led to such an end. In the months before her grotesque death, Vickers had made calls not to friends or family but to distant fans who had found her through fan conventions and Internet sites.

Vickers's web of connections had grown broader but shallower, as has happened for many of us. We are living in an isolation that would have been unimaginable to our ancestors, and yet we have never been more accessible. Over the past three decades, technology has delivered to us a world in which we need not be out of contact for a fraction of a moment. In 2010, at a cost of $300 million, 800 miles of fiber-optic cable was laid between the Chicago Mercantile Exchange and the New York Stock Exchange to shave three milliseconds off trading times. Yet within this world of instant and absolute communication, unbounded by limits of time or space, we suffer from unprecedented alienation. We have never been more detached from one another, or lonelier. In a world consumed by ever more novel modes of socializing, we have less and less actual society. We live in an accelerating contradiction: the more connected we become, the lonelier we are. We were promised a global village; instead we inhabit the drab cul-de-sacs and endless freeways of a vast suburb of information.

At the forefront of all this unexpectedly lonely interactivity is Facebook, with 845 million users and $3.7 billion in revenue last year. The company hopes to raise $5 billion in an initial public offering later this spring, which will make it by far the largest Internet IPO in history. Some recent estimates put the company's potential value at $100 billion, which would make it larger than the global coffee industry—one addiction preparing to surpass the other. Facebook's scale and reach are hard to comprehend: last summer, Facebook became, by some counts, the first Web site to receive 1 trillion page views in a month. In the last three months of 2011, users generated an average of 2.7 billion "likes" and comments every day. On whatever scale you care to judge Facebook—as a company, as a culture, as a country—it is vast beyond imagination.

Despite its immense popularity, or more likely because of it, Facebook has, from the beginning, been under something of a cloud of suspicion. The depiction of Mark Zuckerberg, in The Social Network, as a bastard with symptoms of Asperger's syndrome, was nonsense. But it felt true. It felt true to Facebook, if not to Zuckerberg. The film's most indelible scene, the one that may well have earned it an Oscar, was the final, silent shot of an anomic Zuckerberg sending out a friend request to his ex-girlfriend, then waiting and clicking and waiting and clicking—a moment of superconnected loneliness preserved in amber. We have all been in that scene: transfixed by the glare of a screen, hungering for response.

When you sign up for Google+ and set up your Friends circle, the program specifies that you should include only "your real friends, the ones you feel comfortable sharing private details with." That one little phrase, Your real friends—so quaint, so charmingly mothering—perfectly encapsulates the anxieties that social media have produced: the fears that Facebook is interfering with our real friendships, distancing us from each other, making us lonelier; and that social networking might be spreading the very isolation it seemed designed to conquer.

FACEBOOK ARRIVED IN THE MIDDLE of a dramatic increase in the quantity and intensity of human loneliness, a rise that initially made the site's promise of greater connection seem deeply attractive. Americans are more solitary than ever before. In 1950, less than 10 percent of American households contained only one person. By 2010, nearly 27 percent of households had just one person. Solitary living does not guarantee a life of unhappiness, of course. In his recent book about the trend toward living alone, Eric Klinenberg, a sociologist at NYU, writes: "Reams of published research show that it's the quality, not the quantity of social interaction, that best predicts loneliness." True. But before we begin the fantasies of happily eccentric singledom, of divorcées dropping by their knitting circles after work for glasses of Drew Barrymore pinot grigio, or recent college graduates with perfectly articulated, Steampunk-themed, 300-square-foot apartments organizing croquet matches with their book clubs, we should recognize that it is not just isolation that is rising sharply. It's loneliness, too. And loneliness makes us miserable.

We know intuitively that loneliness and being alone are not the same thing. Solitude can be lovely. Crowded parties can be agony. We also know, thanks to a growing body of research on the topic, that loneliness is not a matter of external conditions; it is a psychological state. A 2005 analysis of data from a longitudinal study of Dutch twins showed that the tendency toward loneliness has roughly the same genetic component as other psychological problems such as neuroticism or anxiety.

Still, loneliness is slippery, a difficult state to define or diagnose. The best tool yet developed for measuring the condition is the UCLA Loneliness Scale, a series of 20 questions that all begin with this formulation: "How often do you feel …?" As in: "How often do you feel that you are 'in tune' with the people around you?" And: "How often do you feel that you lack companionship?" Measuring the condition in these terms, various studies have shown loneliness rising drastically over a very short period of recent history. A 2010 AARP survey found that 35 percent of adults older than 45 were chronically lonely, as opposed to 20 percent of a similar group only a decade earlier. According to a major study by a leading scholar of the subject, roughly 20 percent of Americans—about 60 million people—are unhappy with their lives because of loneliness. Across the Western world, physicians and nurses have begun to speak openly of an epidemic of loneliness.

The new studies on loneliness are beginning to yield some surprising preliminary findings about its mechanisms. Almost every factor that one might assume affects loneliness does so only some of the time, and only under certain circumstances. People who are married are less lonely than single people, one journal article suggests, but only if their spouses are confidants. If one's spouse is not a confidant, marriage may not decrease loneliness. A belief in God might help, or it might not, as a 1990 German study comparing levels of religious feeling and levels of loneliness discovered. Active believers who saw God as abstract and helpful rather than as a wrathful, immediate presence were less lonely. "The mere belief in God," the researchers concluded, "was relatively independent of loneliness."

But it is clear that social interaction matters. Loneliness and being alone are not the same thing, but both are on the rise. We meet fewer people. We gather less. And when we gather, our bonds are less meaningful and less easy. The decrease in confidants—that is, in quality social connections—has been dramatic over the past 25 years. In one survey, the mean size of networks of personal confidants decreased from 2.94 people in 1985 to 2.08 in 2004. Similarly, in 1985, only 10 percent of Americans said they had no one with whom to discuss important matters, and 15 percent said they had only one such good friend. By 2004, 25 percent had nobody to talk to, and 20 percent had only one confidant.

In the face of this social disintegration, we have essentially hired an army of replacement confidants, an entire class of professional carers. As Ronald Dworkin pointed out in a 2010 paper for the Hoover Institution, in the late '40s, the United States was home to 2,500 clinical psychologists, 30,000 social workers, and fewer than 500 marriage and family therapists. As of 2010, the country had 77,000 clinical psychologists, 192,000 clinical social workers, 400,000 nonclinical social workers, 50,000 marriage and family therapists, 105,000 mental-health counselors, 220,000 substance-abuse counselors, 17,000 nurse psychotherapists, and 30,000 life coaches. The majority of patients in therapy do not warrant a psychiatric diagnosis. This raft of psychic servants is helping us through what used to be called regular problems. We have outsourced the work of everyday caring.

We need professional carers more and more, because the threat of societal breakdown, once principally a matter of nostalgic lament, has morphed into an issue of public health. Being lonely is extremely bad for your health. If you're lonely, you're more likely to be put in a geriatric home at an earlier age than a similar person who isn't lonely. You're less likely to exercise. You're more likely to be obese. You're less likely to survive a serious operation and more likely to have hormonal imbalances. You are at greater risk of inflammation. Your memory may be worse. You are more likely to be depressed, to sleep badly, and to suffer dementia and general cognitive decline. Loneliness may not have killed Yvette Vickers, but it has been linked to a greater probability of having the kind of heart condition that did kill her.

And yet, despite its deleterious effect on health, loneliness is one of the first things ordinary Americans spend their money achieving. With money, you flee the cramped city to a house in the suburbs or, if you can afford it, a McMansion in the exurbs, inevitably spending more time in your car. Loneliness is at the American core, a by-product of a long-standing national appetite for independence: The Pilgrims who left Europe willingly abandoned the bonds and strictures of a society that could not accept their right to be different. They did not seek out loneliness, but they accepted it as the price of their autonomy. The cowboys who set off to explore a seemingly endless frontier likewise traded away personal ties in favor of pride and self-respect. The ultimate American icon is the astronaut: Who is more heroic, or more alone? The price of self-determination and self-reliance has often been loneliness. But Americans have always been willing to pay that price.

Today, the one common feature in American secular culture is its celebration of the self that breaks away from the constrictions of the family and the state, and, in its greatest expressions, from all limits entirely. The great American poem is Whitman's "Song of Myself." The great American essay is Emerson's "Self-Reliance." The great American novel is Melville's Moby-Dick, the tale of a man on a quest so lonely that it is incomprehensible to those around him. American culture, high and low, is about self-expression and personal authenticity. Franklin Delano Roosevelt called individualism "the great watchword of American life."

Self-invention is only half of the American story, however. The drive for isolation has always been in tension with the impulse to cluster in communities that cling and suffocate. The Pilgrims, while fomenting spiritual rebellion, also enforced ferocious cohesion. The Salem witch trials, in hindsight, read like attempts to impose solidarity—as do the McCarthy hearings. The 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 is like the famous parable of the porcupines in the cold, from Schopenhauer's Studies in Pessimism—the ones who huddle together for warmth and shuffle away in pain, always separating and congregating.

We are now in the middle of a long period of shuffling away. In his 2000 book Bowling Alone, Robert D. Putnam attributed the dramatic post-war decline of social capital—the strength and value of interpersonal networks—to numerous interconnected trends in American life: suburban sprawl, television's dominance over culture, the self-absorption of the Baby Boomers, the disintegration of the traditional family. The trends he observed continued through the prosperity of the aughts, and have only become more pronounced with time: the rate of union membership declined in 2011, again; screen time rose; the Masons and the Elks continued their slide into irrelevance. We are lonely because we want to be lonely. We have made ourselves lonely.

The question of the future is this: Is Facebook part of the separating or part of the congregating; is it a huddling-together for warmth or a shuffling-away in pain?

WELL BEFORE FACEBOOK, digital technology was enabling our tendency for isolation, to an unprecedented degree. Back in the 1990s, scholars started calling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an increased opportunity to connect and a lack of human contact the "Internet paradox." A prominent 1998 article on the phenomenon by a team of researchers at Carnegie Mellon showed that increased Internet usage was already coinciding with increased loneliness. Critics of the study pointed out that the two groups that participated in the study—high-school journalism students who were heading to university and socially active members of community-development boards—were statistically likely to become lonelier over time. Which brings us to a more fundamental question: Does the Internet make people lonely, or are lonely people more attracted to the Internet?

The question has intensified in the Facebook era. A recent study out of Australia (where close to half the population is active on Facebook), titled "Who Uses Facebook?," found a complex and sometimes confounding relationship between loneliness and social networking. Facebook users had slightly lower levels of "social loneliness"—the sense of not feeling bonded with friends—but "significantly higher levels of family loneliness"—the sense of not feeling bonded with family. It may be that Facebook encourages more contact with people outside of our household, at the expense of our family relationships—or it may be that people who have unhappy family relationships in the first place seek companionship through other means, including Facebook. The researchers also found that lonely people are inclined to spend more time on Facebook: "One of the most noteworthy findings," they wrote, "was the tendency for neurotic and lonely individuals to spend greater amounts of time on Facebook per day than non-lonely individuals." And they found that neurotics are more likely to prefer to use the wall, while extroverts tend to use chat features in addition to the wall.

Moira Burke, until recently a graduate student at the Human-Computer Institute at Carnegie Mellon, used to run a longitudinal study of 1,200 Facebook users. That study, which is ongoing, is one of the first to step outside the realm of self-selected college students and examine the effects of Facebook on a broader population, over time. She concludes that the effect of Facebook depends on what you bring to it. Just as your mother said: you get out only what you put in. If you use Facebook to communicate directly with other individuals—by using the "like" button, commenting on friends' posts, and so on—it can increase your social capital. Personalized messages, or what Burke calls "composed communication," are more satisfying than "one-click communication"—the lazy click of a like. "People who received composed communication became less lonely, while people who received one-click communication experienced no change in loneliness," Burke tells me. So, you should inform your friend in writing how charming her son looks with Harry Potter cake smeared all over his face, and how interesting her sepia-toned photograph of that tree-framed bit of skyline is, and how cool it is that she's at whatever concert she happens to be at. That's what we all want to hear. Even better than sending a private Facebook message is the semi-public conversation, the kind of back-and-forth in which you half ignore the other people who may be listening in. "People whose friends write to them semi-publicly on Facebook experience decreases in loneliness," Burke says.

On the other hand, non-personalized use of Facebook—scanning your friends' status updates and updating the world on your own activities via your wall, or what Burke calls "passive consumption" and "broadcasting"—correlates to feelings of disconnectedness. It's a lonely business, wandering the labyrinths of our friends' and pseudo-friends' projected identities, trying to figure out what part of ourselves we ought to project, who will listen, and what they will hear. According to Burke, passive consumption of Facebook also correlates to a marginal increase in depression. "If two women each talk to their friends the same amount of time, but one of them spends more time reading about friends on Facebook as well, the one reading tends to grow slightly more depressed," Burke says. Her conclusion suggests that my sometimes unhappy reactions to Facebook may be more universal than I had realized. When I scroll through page after page of my friends' descriptions of how accidentally eloquent their kids are, and how their husbands are endearingly bumbling, and how they're all about to eat a home-cooked meal prepared with fresh local organic produce bought at the farmers' market and then go for a jog and maybe check in at the office because they're so busy getting ready to hop on a plane for a week of luxury dogsledding in Lapland, I do grow slightly more miserable. A lot of other people doing the same thing feel a little bit worse, too.

Still, Burke's research does not support the assertion that Facebook creates loneliness. The people who experience loneliness on Facebook are lonely away from Facebook, too, she points out; on Facebook, as everywhere else, correlation is not causation. The popular kids are popular, and the lonely skulkers skulk alone. Perhaps it says something about me that I think Facebook is primarily a platform for lonely skulking. I mention to Burke the widely reported study, conducted by a Stanford graduate student, that showed how believing that others have strong social networks can lead to feelings of depression. What does Facebook communicate, if not the impression of social bounty? Everybody else looks so happy on Facebook, with so many friends, that our own social networks feel emptier than ever in comparison. Doesn't that make people feel lonely? "If people are reading about lives that are much better than theirs, two things can happen," Burke tells me. "They can feel worse about themselves, or they can feel motivated."

Burke will start working at Facebook as a data scientist this year.

JOHN CACIOPPO, THE director of the Center for Cognitive and Social Neuroscience a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is the world's leading expert on loneliness. In his landmark book, Loneliness, released in 2008, he revealed just how profoundly the epidemic of loneliness is affecting the basic functions of human physiology. He found higher levels of epinephrine, the stress hormone, in the morning urine of lonely people. Loneliness burrows deep: "When we drew blood from our older adults and analyzed their white cells," he writes, "we found that loneliness somehow penetrated the deepest recesses of the cell to alter the way genes were being expressed." Loneliness affects not only the brain, then, but the basic process of DNA transcription. When you are lonely, your whole body is lonely.

To Cacioppo, Internet communication allows only ersatz intimacy. "Forming connections with pets or online friends or even God is a noble attempt by an obligatorily gregarious creature to satisfy a compelling need," he writes. "But surrogates can never make up completely for the absence of the real thing." The "real thing" being actual people, in the flesh. When I speak to Cacioppo, he is refreshingly clear on what he sees as Facebook's effect on society. Yes, he allows, some research has suggested that the greater the number of Facebook friends a person has, the less lonely she is. But he argues that the impression this creates can be misleading. "For the most part," he says, "people are bringing their old friends, and feelings of loneliness or connectedness, to Facebook." The idea that a Web site could deliver a more friendly, interconnected world is bogus. The depth of one's social network outside Facebook is what determines the depth of one's social network within Facebook, not the other way around. Using social media doesn't create new social networks; it just transfers established networks from one platform to another. For the most part, Facebook doesn't destroy friendships—but it doesn't create them, either.

In one experiment, Cacioppo looked for a connection between the loneliness of subjects and the relative frequency of their interactions via Facebook, chat rooms, online games, dating sites, and face-to-face contact. The results were unequivocal. "The greater the proportion of face-to-face interactions, the less lonely you are," he says. "The greater the proportion of online interactions, the lonelier you are." Surely, I suggest to Cacioppo, this means that Facebook and the like inevitably make people lonelier. He disagrees. Facebook is merely a tool, he says, and like any tool, its effectiveness will depend on its user. "If you use Facebook to increase face-to-face contact," he says, "it increases social capital." So if social media let you organize a game of football among your friends, that's healthy. If you turn to social media instead of playing football, however, that's unhealthy.

"Facebook can be terrific, if we use it properly," Cacioppo continues. "It's like a car. You can drive it to pick up your friends. Or you can drive alone." But hasn't the car increased loneliness? If cars created the suburbs, surely they also created isolation. "That's because of how we use cars," Cacioppo replies. "How we use these technologies can lead to more integration, rather than more isolation."

The problem, then, is that we invite loneliness, even though it makes us miserable. The history of our use of technology is a history of isolation desired and achieved. When the Great Atlantic and Pacific Tea Company opened its A&P stores, giving Americans self-service access to groceries, customers stopped having relationships with their grocers. When the telephone arrived, people stopped knocking on their neighbors' doors. Social media bring this process to a much wider set of relationships. Researchers at the HP Social Computing Lab who studied the nature of people's connections on Twitter came to a depressing, if not surprising, conclusion: "Most of the links declared within Twitter were meaningless from an interaction point of view." I have to wonder: What other point of view is meaningful?

LONELINESS IS CERTAINLY not something that Facebook or Twitter or any of the lesser forms of social media is doing to us. We are doing it to ourselves. Casting technology as some vague, impersonal spirit of history forcing our actions is a weak excuse. We make decisions about how we use our machines, not the other way around. Every time I shop at my local grocery store, I am faced with a choice. I can buy my groceries from a human being or from a machine. I always, without exception, choose the machine. It's faster and more efficient, I tell myself, but the truth is that I prefer not having to wait with the other customers who are lined up alongside the conveyor belt: the hipster mom who disapproves of my high-carbon-footprint pineapple; the lady who tenses to the point of tears while she waits to see if the gods of the credit-card machine will accept or decline; the old man whose clumsy feebleness requires a patience that I don't possess. Much better to bypass the whole circus and just ring up the groceries myself.

Our omnipresent new technologies lure us toward increasingly superficial connections at exactly the same moment that they make avoiding the mess of human interaction easy. The beauty of Facebook, the source of its power, is that it enables us to be social while sparing us the embarrassing reality of society—the accidental revelations we make at parties, the awkward pauses, the farting and the spilled drinks and the general gaucherie of face-to-face contact. Instead, we have the lovely smoothness of a seemingly social machine. Everything's so simple: status updates, pictures, your wall.

But the price of this smooth sociability is a constant compulsion to assert one's own happiness, one's own fulfillment. Not only must we contend with the social bounty of others; we must foster the appearance of our own social bounty. Being happy all the time, pretending to be happy, actually attempting to be happy—it's exhausting. Last year a team of researchers led by Iris Mauss at the University of Denver published a study looking into "the paradoxical effects of valuing happiness." Most goals in life show a direct correlation between valuation and achievement. Studies have found, for example, that students who value good grades tend to have higher grades than those who don't value them. Happiness is an exception. The study came to a disturbing conclusion:

 

Valuing happiness is not necessarily linked to greater happiness. In fact, under certain conditions, the opposite is true. Under conditions of low (but not high) life stress, the more people valued happiness, the lower were their hedonic balance, psychological well-being, and life satisfaction, and the higher their depression symptoms.

 

The more you try to be happy, the less happy you are. Sophocles made roughly the same point.

Facebook, of course, puts the pursuit of happiness front and center in our digital life. Its capacity to redefine our very concepts of identity and personal fulfillment is much more worrisome than the data-mining and privacy practices that have aroused anxieties about the company. Two of the most compelling critics of Facebook—neither of them a Luddite—concentrate on exactly this point. Jaron Lanier, the author of You Are Not a Gadget, was one of the inventors of virtual-reality technology. His view of where social media are taking us reads like dystopian science fiction: "I fear that we are beginning to design ourselves to suit digital models of us, and I worry about a leaching of empathy and humanity in that process." Lanier argues that Facebook imprisons us in the business of self-presenting, and this, to his mind, is the site's crucial and fatally unacceptable downside.

Sherry Turkle, a professor of computer culture at MIT who in 1995 published the digital-positive analysis Life on the Screen, is much more skeptical about the effects of online society in her 2011 book, Alone Together: "These days, insecure in our relationships and anxious about intimacy, we look to technology for ways to be in relationships and protect ourselves from them at the same time." The problem with digital intimacy is that it is ultimately incomplete: "The ties we form through the Internet are not, in the end, the ties that bind. But they are the ties that preoccupy," she writes. "We don't want to intrude on each other, so instead we constantly intrude on each other, but not in 'real time.'"

Lanier and Turkle are right, at least in their diagnoses. Self-presentation on Facebook is continuous, intensely mediated, and possessed of a phony nonchalance that eliminates even the potential for spontaneity. ("Look how casually I threw up these three photos from the party at which I took 300 photos!") Curating the exhibition of the self has become a 24/7 occupation. Perhaps not surprisingly, then, the Australian study "Who Uses Facebook?" found a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between Facebook use and narcissism: "Facebook users have higher levels of total narcissism, exhibitionism, and leadership than Facebook nonusers," the study's authors wrote. "In fact, it could be argued that Facebook specifically gratifies the narcissistic individual's need to engage in self-promoting and superficial behavior."

Rising narcissism isn't so much a trend as the trend behind all other trends. In preparation for the 2013 edition of its diagnostic manual, the psychiatric profession is currently struggling to update its definition of narcissistic personality disorder. Still, generally speaking, practitioners agree that narcissism manifests in patterns of fantastic grandiosity, craving for attention, and lack of empathy. In a 2008 survey, 35,000 American respondents were asked if they had ever had certain symptoms of narcissistic personality disorder. Among people older than 65, 3 percent reported symptoms. Among people in their 20s, the proportion was nearly 10 percent. Across all age groups, one in 16 Americans has experienced some symptoms of NPD. And loneliness and narcissism are intimately connected: a longitudinal study of Swedish women demonstrated a strong link between levels of narcissism in youth and levels of loneliness in old age. The connection is fundamental. Narcissism is the flip side of loneliness, and either condition is a fighting retreat from the messy reality of other people.

A considerable part of Facebook's appeal stems from its miraculous fusion of distance with intimacy, or the illusion of distance with the illusion of intimacy. Our online communities become engines of self-image, and self-image becomes the engine of community. The real danger with Facebook is not that it allows us to isolate ourselves, but that by mixing our appetite for isolation with our vanity, it threatens to alter the very nature of solitude. The new isolation is not of the kind that Americans once idealized, the lonesomeness of the proudly nonconformist, independent-minded, solitary stoic, or that of the astronaut who blasts into new worlds. Facebook's isolation is a grind. What's truly staggering about Facebook usage is not its volume—750 million photographs uploaded over a single weekend—but the constancy of the performance it demands. More than half its users—and one of every 13 people on Earth is a Facebook user—log on every day. Among 18-to-34-year-olds, nearly half check Facebook minutes after waking up, and 28 percent do so before getting out of bed. The relentlessness is what is so new, so potentially transformative. Facebook never takes a break. We never take a break. Human beings have always created elaborate acts of self-presentation. But not all the time, not every morning, before we even pour a cup of coffee. Yvette Vickers's computer was on when she died.

Nostalgia for the good old days of disconnection would not just be pointless, it would be hypocritical and ungrateful. But the very magic of the new machines, the efficiency and elegance with which they serve us, obscures what isn't being served: everything that matters. What Facebook has revealed about human nature—and this is not a minor revelation—is that a connection is not the same thing as a bond, and that instant and total connection is no salvation, no ticket to a happier, better world or a more liberated version of humanity. Solitude used to be good for self-reflection and self-reinvention. But now we are left thinking about who we are all the time, without ever really thinking about who we are. Facebook denies us a pleasure whose profundity we had underestimated: the chance to forget about ourselves for a while, the chance to disconnect.

Stephen Marche, a novelist, writes a monthly column for Esquire. Naturally, you can friend him on Facebook or follow him on Twitter.

1948战胜国民党的真正原因

Posted: 19 Apr 2012 10:59 PM PDT

刘统:1948年共产党战胜国民党的真正原因(转载)

 

 

主讲:上海交通大学历史系教授 刘统

刚才来的时候有读者问我,你写的书每一本都是既没有前言也没有后记,你的书是怎么写
出来的?我先简单地自我介绍一下:我原来是嗡嗡嗡时候的老三届,我是老初二,以后赶
上嗡嗡嗡,成了黑五类,嗡嗡嗡中在工厂当了九年工人,当到三级工。1977年恢复高考的
时候我考本科,结果我家政审还没有落实政策,没有被录取。接着1978年第一届招考研究
生,我就考到山东大学历史系中国古代史专业硕士研究生,学魏晋南北朝隋唐史,我的第
一位硕士导师是王仲荦先生。毕业以后我留在山东大学历史系,当时王先生主张我再开拓
一下眼界,继续深造,于是我1985年考上了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所,跟谭其骧先生学中
国古代历史地理。人一辈子如果能够碰上一位名师就是很大的幸运,而我碰到了两位名师
,非常幸运。毕业的时候想回北京,当时正好中国军事科学院需要研究人员,就把我招去
当兵了。

到了军事科学院以后跟我坐对桌的就是一位年轻的少校茅海建,他虽然比我年轻,但他是
老兵,他当兵的时候就在东海舰队,1982年硕士毕业以后就到军事科学院,而我是一个新
兵。他向我介绍,军事科学院是叶帅创建的,军事科学院里的宝贝就是叶帅当年积累保存
的战争档案。茅海建是中国近代史专业的,他没时间读解放军的战争档案,他建议我把这
些东西好好地读一读。后来我就到图书馆借这些战争档案看,使我非常震惊,这些东西太
好了。一边读着档案,一边向军事科学院的老同志请教,这些老研究员有两种成分,一种
是解放战争时期四大野战军的老参谋,还有一种是建国后大将元帅的秘书,他们喜欢给我
讲一些故事,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们党的历史有两种,一种是教育群众用的,比如高
中的教材、大学的党史课等等;还有一种是真正的历史,那是藏在我们的档案里,或是当
事人口口相传的。我看到这些以后,就下了决心,不再搞历史地理了,改行做现代史、军
事史。

我最后一次见到谭其骧先生是1990年,他中风前的半年,他到中国科学院开院士增选会议
。我跟他说起我在军事科学院看到的一些东西,谭先生非常激动,当时便站起来说:"你
要把这些东西都记下来!"既然导师允许了,我就自己改了专业,在军事科学院一蹲15年
。这期间主要写了三本关于解放战争的书,都是在人民出版社出的,写了一本长征后期毛
泽东与张国焘斗争的书《北上》,三联编辑看了这些书以后希望我再拓展一些视野,把国
民党和共产党放在平等的地位上做比较,然后再挖一些深层次的东西,于是我就写成了《
中国的1948年》。写了这本书以后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因为有些东西也不可能放开来写,
总是要在表述上比较婉转,内容上也是要有所保留。但是我还是希望,凡是在我书中提供
给读者的都是真实的,真实到什么程度那要看社会发展和国家开放的情况,也许今后要不
断的修订、补充。

我今天讲"1948背后的故事"就是想给大家澄清一些误区,讲一些真实的历史。我们现在
改革开放20多年,可以说在战争题材上也比较开放,但是不管怎么开放,给大家总是有这
么一个印象:我们共产党、解放军的形象曾经塑造了两个代表性人物,一个是电视剧《激
情燃烧的岁月》里的石光荣,一个是《亮剑》中的李云龙,这其实是文人写的军人,不是
真正的解放军。如果解放军的将领都像石光荣和李云龙这样满口的粗话、不管三七二十一
,打仗能打过国民党吗?国民党将领许多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是留过洋的,而且人家一
开会的时候都是军装笔挺、将星闪耀,咱们解放军的干部开会有的蹲在凳子上,有的叼着
烟袋,什么样的都有,这么土里土气的共军怎么能把国民党打的落花流水,这里必有非常
重要的原因。国民党将领的回忆录,一提起三年的解放战争,几乎没有一个服气的,像胡
琏,国民党五大主力之一,18师的师长,在华东战场几次跟粟裕较量,在淮海战场上只身
逃脱。最后胡琏打胜的一仗就是金门。胡琏说共产党打仗是人海战术,前面一群老百

姓拿着手榴弹往阵地上冲,我们能忍心开枪吗?我很负责任的对大家说,我查遍了解放战
争的档案,可以说解决战争重要战役的档案我都看了,但是没有看到一个战例解放军是这
么打仗的。胡琏可能是一种误解,因为我们解放军当时装备、服装肯定不如国民党军,有
很多战士是装不上正规军装的,所以胡琏的这种说法没有根据。

另外,我对国民党没有那么深的成见,我还是能比较客观地看国民党的战争档案。看后我
有一个感觉,蒋介石不像是我们书里描写的样子,专横跋扈、一意孤行、心胸狭隘。

我看了蒋介石的全集,尤其是跟共产党决战几年中他一系列的讲话、决策,我发现他的想
法大多数都是对的。早在1948年初他就预感到东北守不住,于是让卫立煌把东北的精锐部
队全部撤到关内,应该说蒋介石当年的这个决策是对的——如果卫立煌把60万部队及早撤
到关内来,那么解放战争要打多少年还说不定。第二个重大战略决策是,在卫立煌守不住
的时候,蒋介石做傅作义的工作,让他放弃北平天津,把华北的50多万精兵撤到长江以南
。结果傅作义也没有答应,如果他按照蒋介石的指示做了,那么我们的平津战役也找不到
战机了,不能在黄河以北歼灭国民党军的主力,那我们国家说不定真要出现南北朝划江而
治的局面。但是蒋介石两大决策都没执行,是什么原因?主要是国民党里面派系林立,各
有各的盘算。卫立煌想,蒋介石一贯嫁祸于人,万一出现问题,他到时候把责任推给我我
就完了。傅作义想,我本来是华北人,华北是我的天下,我到了江南我算什么?一个地方
军政的长官怎能没有根基。蒋介石的种种决策都是因为下面的扯皮、推诿不得以实现,所
以蒋介石才越来越着急上火。
蒋介石在战略上是有预见性的。在1949年2月蒋介石已经秘密命令上海和南京的官员把上
海银行里所有的黄金、白银、银元转移到台湾,而且从那时候就开始修舟山机场,准备把
国民党大批的官员、难民撤到台湾。解放军还没渡江之前蒋介石已经料到这一步了,所以
他能从容不迫地把南京故宫博物院的国宝运到台湾。但是蒋介石最终还是失败了,把大陆
丢了。在过去我们把蒋介石的失败都说成是腐败——国民党腐败、不得人心,但是真正打
仗的人、真正在战场上的人心里明白,战场上是你死我活的较量,容不得双方有半点的犹
豫,更别说腐败了,所以在战场上,无论是国共双方都是真刀真枪的较量。如果要说一次
两次战役的成败或许有偶然因素,但是整个战争的失败是不会偶然的,还是有许多必然的
因素。这就是今天我想给各位读者解释的事情。

我们正规的历史里对毛泽东同志过去达到了歌颂和迷信的程度。我们的历史上写到,抗日
战争结束之后中国共产党为保卫自己的胜利果实和国民党展开了较量,是不是说抗战一胜
利共产党就想跟国民党争天下?现在越来越多的历史披露出来,尤其是《胡乔木回忆毛泽
东》这本书出版以后,还有《毛泽东传》的出版,让这段历史基本上清楚了,没有疑问了
。在抗战刚结束的时候中国共产党并没有打算跟蒋介石争天下,而是希望在国民政府里拥
有一席之地,因为抗战刚结束的时候蒋介石的个人威望达到了顶点,他是中国抗战的领袖
。而且根据共产党当时的实力,虽然有了一亿人口的根据地、90万人的军队,但是相比国
民党还是差得远,所以毛泽东赴重庆谈判就是希望跟蒋介石谈出一个和平来。当时双十谈
判协定规定给共产党提供几条,一个是华北五省的主席由共产党担任,另外全国军队缩编
成100师,共产党可以占20师的配额。毛泽东对这个结果是相当满意的,回到延安跟胡乔
木和中央负责人说,蒋介石并不反共。当时中共中央确实想和国民党搞联合政府,毛泽东
曾一度想把首府从延安迁到淮阴,淮阴离南京比较近,去开会很方便。但是蒋介石积20年
的反共经验,是绝对容不下共产党的,所以当双十协定要实施的时候国民党不断向共产党
施加压力,并且派遣大军从大后方源源不断地向华北、东北扩张。

中共当时要跟蒋介石争夺内地是不容易的,但当时东北是一块空白,国共双方在那儿都没
有基础,于是共产党就占着地利之先,十万大军挺进东北。这一下蒋介石非常着急,因为
东北是中国的工业基地,蒋介石必然要占这块地方,所以蒋介石派了缅甸远征军最精锐的
部队在杜聿明的指挥下开赴东北。解放军十万大军闯东北,林彪指挥的部队可以说是五湖
四海,哪个根据地的人都有,毛泽东指示林彪在四平跟蒋介石打一仗,要是把国民党打赢
了你就得承认我在东北的合法性,要是打输了再说。国民党对四平这一战也是非常重视的
。所以1946年5月的四平保卫战也是林彪和杜聿明之间真刀真枪的第一战。我们的东北民
主联军当时是各地的部队集合起来的,林彪当时到了那儿以后这个也不认识那个也不熟悉
,可以说是仓促打了这一场正规战。国民党进东北的口号是"接收东北主权",所以这些
军队进去以后士气也是相当高,四平这一战林彪因为武器不行、兵源不行、指挥也不

协调,守了一个月最后败了,林彪当时是最难受的一段时间,兵败如山倒,退过松花江,
就剩下哈尔滨、北满那一块地方。蒋介石四平这一仗打赢之后,下定决心非要消灭共产党
不可了。

毛泽东跟国民党打还是不打,胡乔木说毛泽东苦苦思索了三天三夜,最后决定跟国民党彻
底决裂,打。但是打的赢打不赢,当时共产党的将领中几乎没有几个人认为在当时的条件
下能打赢国民党。当时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李富春、黄克诚给中央写了一封长篇报告,说二
次大战以后苏联受了很大的伤害,不能马上支援我们,国民党现在得到美国的支持又是那
么强大,我们现在经过四平这一仗,要认识到以目前的实力不具备与国民党对抗的条件,
所以我们现在要忍让、积蓄力量等待国际时机成熟的时候再起来反攻。这份报告可以说是
代表了当时中共党内高级将领的普遍思想。

毛泽东写了一个答复,他说报告说的都是真实情况,但是有一个缺点是对蒋介石的困难估
计不足,二次大战以后国际进步力量不是下降了,而是上升了,我们如果坚决斗争,可能
比退让要好得多;如果没有斗争精神,结果将极坏。毛泽东这个指示发表在毛泽东的军事
文集和毛泽东文集第四卷上。我当时看了以后觉得这是一个很奇特的结论,蒋介石比共产
党还困难,谁相信呢?结果事实证明蒋介石就是比毛泽东困难,毛泽东当时就是要占地盘
、扩大根据地、扩大军队,但是蒋介石作为国民政府的领袖有好多事情要做。

第一是恢复沦陷区,伪军日本占了那么大的地区他要接收,要把一个一个城市的政权恢复
起来,还要养活沦陷区的老百姓,还要处理伪军和日本的战犯,还要把日本的几百万军人
和家属遣返回日本,国民政府要干的事情多了。所以毛泽东这个论断就是说不要光看到我
们自己有困难,你要看到蒋介石比我们更困难,这就显示了毛泽东作为一个战略家的远见
。解放战争在1946年7月正式揭开战幕,三年打下来,居然是国民党一败涂地。这个过程
相当的复杂,但是我们说在战争表象的背后必定有一些条件,共产党能够做到的但是国民
党做不到。这些条件是怎么转化的,为什么越来越有利于共产党,越来越不利于国民党呢
?我看了解放军的战史和解放战争的历史,我觉得过去的结论都过于标语口号化,像国民
党代表反动,我们代表正义;我们得人心,国民党不得人心;我们解放区是阳光灿烂,国
民党是一片黑暗。我觉得这里面需要好好地研究。我从个人的研究中悟出来几条,共产党
能够得天下、国民党最终走向失败的原因。

国民党之所以失败、共产党之所以胜利,第一条就是共产党解放军能够集中优势兵力,敢
于大踏步的前进和大踏步的后退,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而国民党处处受到牵制,有优
势,但是无法集中兵力。为什么这么说?国民党每收复一个地方就有守土之责,比如占领
沈阳、长春要留下一个军,占领张家口、鞍山得留下一个师,占领一个县城起码得留下一
个连,国民党越前进、占的地方越多,八百万兵力就越分散,把部队都分散开了,越前进
则可以集中的兵力、可以用于前线作战的兵力越少。共产党则不同,毛泽东的原则就是集
中优势兵力,所以丢多少地方他不在乎。像解放战争刚开始的头两个月,共产党丢了106
个城市,像样的城市都丢光了,像延安、临沂、张家口、四平等等,大踏步地后退,但是
共产党丢了那么多地方兵力损失了多少呢?没损失多少。他走了以后,老百姓可以就地掩
蔽,该怎么样怎么样,反正国民党来了以后,他是政府,他也不能大屠杀,共产党可以把
自己的兵力调来调去,在不利的时候就大踏步地后退,甚至后退到什么程度呢?这里可以
举个例子。四平之战之后,杜聿明大举进攻,林彪带着军队全线退过松花江,国民党的军
队到了松花江边上突然停止前进了,当时林彪做了最坏的打算,哈尔滨准备放弃了,他带
着主力部队到北满的树林里打游击。但是杜聿明到了松花江边上不动了,蒋介石也很着急
,为什么不前进?不是不想打,而是兵力不足。只有一个军过了松花江,那么大的地盘怎
么打?所以他被迫停止了前进的步伐。而南满当时是肖华指挥的部队,国民党进攻的是刘
玉章的52军,共产党的军队节节后退,一直退到安东,国民党军队眼睁睁地看着共产党的
部队从鸭绿江大桥上跑到北朝鲜去了。国民党军队过不去啊,他是政府军,要出国得有外
交手续。大家看三下江南、四保临江,最后南满就剩临江县一个据点了,南满部队后方伤
病员全都在北朝鲜,当时鸭绿江冻住了,所以共产党的军队在北朝鲜境内往来自如,养好
了伤、准备好武器再打过来。看着共产党是处于绝对的劣势,但是共产党这个办法国民党
学的来吗?所以共产党在战争初期表现的相当的灵活,就是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能往
哪儿跑就往哪儿跑,但是国民党的行动就受到种种牵制。

过了一年,共产党能够反攻了,蒋介石集中起兵力来跟共产党决战还是不行,共产党想打
哪儿打哪儿,蒋介石又处于被动状态,因为他的部队在全国散开了,哪个城市都要守,共
产党就抓住蒋介石全盘散开的机会集中兵力一个城市一个城市打。比如1948年3月粟裕打
开封,本来粟裕是想在陇海线跟国民党进行决战,但是一看国民党摆开大军不好打,怎么
办?找防守薄弱的地方打,开封当时是河南省省会,只有一个师的国民党军队保卫,粟裕
避实就虚打开封,一个师怎么能挡得住华东野战军三个纵队(相当于"军"),一下就打
下来了。当时正好南京在开国民大会选总统,一听说开封被打下来了,河南的代表们连夜
跑到总统府,有的下跪有的痛哭,非让蒋介石把开封收回来不可,蒋介石没办法,下令五
大主力之一邱清泉的5军把开封收回来。邱清泉本来在商丘摆好阵势等着粟裕,明明知道
开封是一个空城,毫无价值,但是他也得执行命令把开封收了回来。然后国民党登报纸"
国军收复开封",其实粟裕绕到邱清泉的背后,又把区寿年兵团一口吃掉。与此同时陈赓
打洛阳,洛阳守军也是一个师,而且这个师是学生兵,更守不住陈赓,陈赓把洛阳打开了
,国民党赶紧叫18军从驻马店向洛阳增援,结果胡琏到了洛水边上,眼看着洛水涨水过不
去,等胡琏过了洛水共产党又走了。国民党总是集中不起兵力、总是被动分散。1948年以
后蒋介石终于醒过来了,组成重兵集团准备跟共产党进行决战,但是为时已晚,因为当时
共产党的优势已经形成了。毛泽东在十大军事原则里把集中优势兵力列在第一条,蒋介石
懂不懂集中优势兵力?当然懂,但是他作为一个国民政府受到太多条件的制约,他是心有
余力不足。

共产党打天下的第二个绝招就是善于化敌为我,说白了就是改造俘虏兵,这是陈毅先发明
的。1947年5月孟良崮战役,消灭了国民党五大主力之一的整编74师,说是歼灭3.2万人,
实际上打死的不到一万,俘虏74师8000多人,当时把74师的俘虏集合起来分俘虏,结果华
东野战军的各个纵队都来抢74师的俘虏,因为74师士兵素质特别好,是模范师,受过非常
正规的训练,每个士兵起码都有高小文化水平,解放军里的连长都不一定有高小的文化水
平。74师8000多俘虏被分到华东野战军的各个纵队里,陈毅说这些俘虏兵真顶用。1947年
底陈毅从山东解放区到陕北见毛泽东,沿途路过晋绥军区,当时晋绥区的同志说华东野战
军打仗打的好,请陈毅做报告,陈毅总结了一条经验,我们华东野战军为什么迅速壮大?
就是会用俘虏兵。俘虏兵是好东西,战术素养非常好。我们要是招翻身农民当兵,得训练
他打枪、扔手榴弹,然后才能打仗,俘虏兵来了就能用,而且在战争里表现相当不错。有
一次打敌人一个据点,连长冲着机枪手说"打打打",机枪手是一个俘虏兵,说"你让我
往哪儿打"?连长说不知道。俘虏兵说怎么怎么打,连长说好,就这么打。陈毅讲,"你
看,俘虏兵就是比我们的连长水平还高"。解放军过去缴获国民党的炮,当时主要是山炮
,打仗时把山炮和步兵一块儿推到阵前,推到离前沿还有二百米、一百米的地方,人从炮
筒里往前看目标,叫"直瞄"。被俘虏的国民党炮兵看着解放军的炮兵笑,说你们这是拿
大炮拼刺刀。他们把炮拉到3000米外,算好射程,没有射不准的。这样的经验一推开,中
央就下文件,以后各个部队凡是抓到国民党俘虏,除了重伤还有患传染病的,其他的一个
不许放,统统补充到解放军的部队里。

我们可以算笔账,国民党、共产党一边5个人,把国民党军打了一个,就是5:4,可是如果
把国民党的俘虏抓过来自己用了,就变成6:4。共产党这么多兵是从哪儿来的?大部分都
是俘虏兵。国民党的俘虏兵凭什么就转过头为共产党卖命?共产党有本事。俘虏兵被俘虏
之后先开会诉苦,进行阶级教育,国民党兵大多数也是穷人,于是老战士先上来诉苦,地
主怎么压迫我,我们打天下为穷人翻身谋解放,启发俘虏兵的阶级觉悟;然后把俘虏兵下
放到各个班,但是有一条,肯定这个班里老战士占多数,俘虏兵新战士占少数,班里不能
歧视虐待俘虏兵,俘虏兵被叫做"解放战士"。行军的时候班长替他们扛枪,宿营的时候
班长给烧洗脚水,从人的情感这方面来说特别容易感动俘虏兵。国民党官大一级压死人,
但是共产党的官不像官,班长、连长都来关怀战士,从感情上来说俘虏兵也容易被改造过
来。

在立功方面,俘虏兵和解放军的老战士一视同仁,这样就大大激发了俘虏兵的积极性,打
好了一样立功。当时刘伯承培养了一个战士王克勤,原来是国民党的一个机枪手,俘虏过
来以后补充到部队里,很快立功升了班长,他特别会带兵,他带的兵不但会打仗,而且在
作战中伤亡很少,刘伯承看中了这个人,表彰为二野的战斗英雄,后来王克勤在战争中牺
牲了,刘伯承还特别的悲痛,王克勤就是国民党俘虏兵里一个优秀的代表。

到了1948年初,共产党熔化改造俘虏兵到什么程度?华野当时总结了经验,叫"即俘、即
补、即战",也就是上午俘虏,中午补充到解放军的部队里,下午就参加作战。国民党怎
么也比不过共产党,国民党抓来壮丁以后整训,然后整编,然后上战场作战,这个周期最
少大半年,刚打一仗就给共产党送了礼了。这个仗国民党越算越赔。74师是1947年5月在
孟良崮被华东野战军歼灭,蒋介石非常伤心,保留74师的番号,在江南重新组建,最后组
建成74军, 1948年10月74军拉上淮海战场,到1949年1月陈官庄之战74军再次被共产党消
灭了。蒋介石辛辛苦苦训了一年,好不容易上战场了,几天就报销了。共产党用这种方式
不断地补充自己的兵源,在一年多之内就跟国民党的兵力达到了相当的程度。所以毛泽东
说我军人力、物资的来源主要在前线,就是靠俘虏国民党的俘虏兵、缴获国民党的枪炮来
壮大解放军。

当时战争打的相当残酷,淮海战役第一阶段,粟裕的主力跟黄百韬兵团在碾庄打,这是淮
海战役第一阶段,打了将近有一个月,结果华野歼灭了黄百韬兵团7万多人,但是也付出
了伤亡5万多人的代价。当时华野有一个连报了220人伤亡,一个连满编才120人,由于不
断冲锋不断补充兵源,所以伤亡竟超过了满编的人数。粟裕在1949年3月给中共中央写淮
海战役的总结,说1948年10月济南战役的俘虏兵到1949年1月打陈官庄时有的已经提升为
副排长了。共产党这么大的伤亡,都是靠俘虏兵一拨一拨更换,国民党是打一个少一个,
有出没进。这样的话,共产党和国民党的兵力对比变化能不快吗?

大家可能要提问题了,共产党能改造俘虏,国民党怎么不行呢?孟良崮战役之后蒋介石召
开高级将领的军事研讨会,他沉痛检讨74师失败的原因,说74师之所以失败最大的失误就
是用了共产党的俘虏兵。涟水战役中,74师把涟水打下来,当时守涟水的是华野六纵。六
纵被张灵甫俘虏了300多人,张灵甫让共军的俘虏兵当辎重队,拉大炮、拉粮食,蒋介石
说绝对不可以这么做,绝对不可以信任共军的俘虏兵,张灵甫说不要紧,不是让他们当战
斗部队,他不当回事。孟良崮战役之前,国民党军10个师一线推开向北走,张灵甫自己带
的一个师突出了两天的路程,他把主力部队驻在孟良崮,重炮部队安排在山下的垛庄,陈
毅、粟裕抓住张灵甫突前两天的战机,一下用六个纵队15万人包围了张灵甫的3万人,扑
垛庄的正好是王必成的六纵,俘虏兵一看自己的部队来了,立刻哗变了,张灵甫的炮兵阵
地乱套了,华野很轻易地把张灵甫的重炮阵地占领了,掉转炮口向孟良崮山上轰。这时候
张灵甫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孟良崮是一座秃山,寸草不生,炮弹落地溅起的石头
就能杀伤一片人。张灵甫最后坚持了三天,74师全军覆没了。陈毅、粟裕看到周边的国民
党军围上来了,来不及打扫战场,连夜撤退。孟良崮地区的老乡说,战役打完之后三个月
当地的老百姓不敢上山,漫山遍野都是尸首。蒋介石拿这个教训警告国民党,因此国民党
用不了共产党办法。而共产党改造俘虏的经验每个野战军都有,抓住俘虏兵怎么办,抓住
国民党军官怎么办,办法都是一套一套的。

化敌为我是共产党的一个绝招,共产党能做到什么程度?当年四野的后勤是最棒的,后来
我就问四野的老同志,当时四野怎么有那么雄厚的后勤,有军医院,又有军工厂,还有军
事院校。四野的老同志说,四野里面的技术人员基本上是日本人,我听了大吃一惊。抗战
结束时四野十万大军闯关东,没有带后方,没有带医院,而且八路军那时候也没有医疗设
备。四平战役之后大量的军队撤到北满,撤到哈尔滨、齐齐哈尔、牡丹江,那么多的伤员
没人治怎么办?四野政治部下了一个九九紧急指示,就地征招医务人员组建军医院。伪满
时期东北医院中主要的医生、护士都是日本人。当时四野后勤部长指示干部去接收日本人
的医院,把日本人的医生、护士强行征入解放军。当时找到哈尔滨最大一个医院,要名单
,从名单里看哪个人是医生,哪个人是护士,然后到遣返日本人的难民营里抓,从火车上
向下拖。当时一共征了8000多医生、护士,这些医生、护士一开始是被逼来给解放军治病
的,解放军一看怎么给我治病的都是日本人呢?最初在军医院里没有一个日本医生护士没
有挨过伤兵打的,这些人忍气吞声。黄克诚一看不行,咱们得讲政策,这些医生护士只要
肯为我们工作,不管他们思想是否进步都应该给予优待。共产党的干部吃高粱米,给日本
的医生吃大米,共产党的干部没有津贴,但是日本的医生护士按原来的待遇发工资,这样
把日本的医生护士都争取过来了,后来这些日本医生护士跟着各个野战军参加了辽沈战役
、平津战役、渡江战役、衡宝战役,一直打到海南岛。

除了医生护士之外,还有军工。东北野战军迅速发展成为百万大军,而且华东野战军也需
要炮弹,怎么办呢?于是在东北办兵工厂。当时解放军最大的军工基地在大连,大连当时
是苏军占领的,国民党去不了,所以解放军在那儿秘密发展军工厂。我们都读过吴运铎写
的《把一切献给党》,吴运铎说在东北建立军工厂就是在大连的甘井子,当年在那儿建立
了一个炮弹厂。吴运铎说他和吴屏周厂长实验炮弹,有一发没爆炸,他们俩跑过去看,往
那儿一蹲炮弹爆炸了,吴屏周当场被炸死,吴运铎受重伤。后来我到实地采访,看了当地
军工厂写的厂史,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我们的技术太差,这是一场严重的安全事故。因为当
时我们这些土八路没有正规的金属加工技术,做的炮弹撞针有毛刺不光滑,所以拉不着。
最后还是得用日本人,当时把在大连的日本军工技师集中起来,有的是制造火药的专家,
有的是做炮弹壳的专家,还有冶炼的专家,把30多个日本专家集合起来构成了大连军工厂
的技术骨干。另外,我们国家第一个航校,东北老航校,第一批王牌飞行员,包括后来的
空军司令王海上将,都是日本教官教出来的,而且第一批女飞行员也是日本教官教出来的
。所以不能不说共产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厉害,能把日本人都教育成革命战士。

这一段历史原来都是保密的,日本人大批遣返是在1946年,到新中国成立之后1953年又遣
返一批日本人回国,其中大部分是我们共产党用的日本人,掩护身份让他们回国。回国的
时候让他们把军装都脱下来,把档案都销毁,每个人得的奖章全部都收回。到了90年代,
这些日本老兵陆续地回老部队探亲,总政治部下命令,重新做模子,给他们这些四野的日
本老战士每个人发东北解放纪念章、平津战役纪念章、渡江战役纪念章,还要加一枚
1955年授衔的时候发给营以上干部的解放奖章,重新发给他们。后来我采访这些日本老战
士,他们都80多岁了,但是说起话还是40年代解放军的语言。对于解放军在解放战争期间
化敌为我的能量、作用是应该刮目相看的。

第三条,共产党能够充分动员群众支援战争,也就是我们所谓的人民战争。一提起这个,
大家马上就想到车轮滚滚,当时确实是这样一个宏大的场面。我们正史上都说淮海战役"
60万吃掉80万",60万解放军吃掉80万国民党重兵集团,历史上可以这么说,但是账不能
这么算。淮海战役是共产党以少胜多吗?根本不是,而是我们以压倒性的人数优势战胜了
国民党80万大军。国民党的将领18军军长杨伯涛在双堆集和黄维一块儿被俘,他被押下战
场,后来他在回忆录里写,他看到解放军的后方到处都是老百姓,有的给解放军推车,有
的给解放军治伤员,有的给解放军做饭,他说我们在战场上哪儿看到过这种场面,国民党
的后勤都是自己办的,自己拿卡车拉辎重,哪儿有这么多老百姓来支援战争?淮海战役先
后动员的民工220万人次,加上60万共产党的正规军,你说比国民党的80万人数多了多少


共产党为什么能够动员这么多的人力物力?最重要的是共产党跟国民党根本区别在于,国
民党是一个非常松散的组织,松散到什么程度呢?加入国民党很随便,可以集体入党;但
是共产党不一样,共产党的组织渗透到解放区的每一个村庄,没有一点空白,每一个村子
里都有党支部、村委会、民兵武委会、妇女救国会,最后还有儿童团,每一个村子里通过
这五个组织把每一个老百姓都完全地控制起来,于是出民工都是组织上派的,而且各有分
工。共产党能够充分利用民众力量组织起自己的战争机器。淮海战役、平津战役支援前线
的民工都超过了百万。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征兵。我们知道国民党主要是靠抓壮丁。有张照片是一个英国
记者拍的,一个老头在国民党新兵里寻找自己的儿子。共产党这边都是骑马戴花、光荣参
军,事实是否如此?后来我看了一些材料,感觉到人从本性上来说不愿意打仗的,农民更
是如此。你看纪录片《人民的胜利》,说翻了身的东北农民在土改中获得了土地,他们志
愿参军保卫胜利果实,骑马戴花参军了。后来我想还是不对,农民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分了地、分了房子、分了牲口,你叫他再去打仗,可能吗?从他个人来说是不会愿意的。
后来看到一个材料,1948年初中共中央给东北局一个指示,要东北局在半年之内组建100
个团的二线兵团补充东北野战军,因为林彪跟陈毅的情况不一样。在辽沈战役之前东北没
有打过很大的仗,也没有俘虏过很多的国民党兵,所以毛泽东下令让林彪组织100个团的
新兵,这100个团从哪儿来?从翻身农民中来。林彪当时下了一个指示,号召各地干部要
当革命的兵贩子。怎么征兵?当时征兵的指标下到各县、各村,这个村里得征十几个兵,
村支书、村长就把适龄青年叫到一起教育,这些青年都坐在炕上不说话、不表态,支书派
人一个劲儿烧炕,炕上热的坐不住了,终于有一个跳了起来。好,这个算报名了,结果一
个一个都跳起来了,就骑马戴花当兵去了。后来我看了张正隆的《雪白血红》,专门有一
章"要当革命的兵贩子",跟我写的一样,说明这不是假的。同样抓壮丁,为什么共产党
的兵上战场敢打仗?解放军多打几个胜仗,这些新兵胆子就大了,就变成老兵了,人都是
这样磨炼出来的。共产党在动员群众方面确实是有一套。

共产党动员群众进行人民战争不光是参军,还有更狠的一招。我们都知道1948年上海的日
子最不好过,物价飞涨,民不聊生,要粮食没粮食,要煤油没煤油,老百姓在银行前挤兑
金圆券。不是蒋介石想让老百姓这样,最根本的问题是物资短缺,没有米、没有布,所以
才涨价,所以奸商才囤积居奇。为什么缺?1948年初共产党基本上控制了东北、华北、江
淮地区,国民党仅仅控制着长春、沈阳、北平、济南这样的大城市,这是什么含义?也就
是全国100%的煤炭资源、80%以上的小麦产区、80%以上的棉花产区全被共产党控制了
。解放区当时也知道国民党的物价飞涨,法币、金圆券天天贬值,共产党采取最原始的办
法——自然经济,不用货币。农民都是以物易物,拿粮食换鸡蛋,拿鸡蛋换煤油,抵制伪
币进入解放区。共产党还规定各种各样的政策,开了几个清单,一个是许出口的清单,一
个是不许出口的清单,一个是许进口的清单,一个是不许进口的清单。什么东西许出口?
古董、文物可以输向国民党统治区,那年头古董谁要啊?粮食、棉布不许出口。煤油、纸
张、药品可以从国民党统治区输往解放区,因为解放区不生产这些东西。而不许进口的东
西就多了,奢侈品解放区都不要。这样一下就把国统区捏死了,这才是真正的"农村包围
城市"。国民党大城市没有物资来源了还不涨价,还不恐慌?上海最后狼狈到家了,
1949年1月蒋介石一下野,上海人就公推杜月笙给毛公写封信,请求用上海的工业品换开
滦的煤炭,毛泽东照准,要维持上海,不能让上海崩溃。在蒋介石下野的几个月,上海和
唐山的开滦对开轮船,把煤炭拉到上海维持上海人的生计。国民党还不垮?根本没有经济
基础了。解放区控制了物资,而且共产党能够控制得如此严密。

共产党占了上海,上海商人又来劲了,不是物资短缺吗,我再涨价。结果陈云到了上海以
后打经济上的淮海战役,知道上海的商人喜欢投机,陈云从东北、华北调运大量的粮食、
布匹源源不断地往上海运,上海的商人一看大批的物资从公家运过来,敞开肚皮吃,没想
到共产党用的是举国体制,用共产党那么大的解放区运那么多的物资进来供应上海,撑死
这些商人。商人的资金都是有限的,把资金用完了,囤在仓库里等着涨价,但是共产党的
布匹、粮食还是源源不断运进来,价格天天跌,跌到商人受不了的时候只好降价。共产党
进上海之后给商人们一个下马威,叫他们知道了共产党的厉害。这不是政策问题,关键还
是在于经济基础。共产党能够控制这些经济基础才能够打天下。

最后一条,共产党的情报、渗透、策反无孔不入。在战争年代,情报太重要了,谁有情报
来源谁就能打胜仗,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国民党输就输在组织太松散,既没有政审
也没有档案,无论是什么政府机关、机要部门用人,只要朋友一介绍,那就进来吧。

所以在抗战期间,共产党就利用统一战线、国共合作的机会往国民党里派了大量的地下党
、情报人员,那会儿任务是长期潜伏,不到关键时刻不醒。毛泽东转战陕北,当时中央可
以走,但是毛不走,毛主席留在陕北,拖住胡宗南,说胡宗南也要听毛主席的指挥。后来
有人写回忆录《胸中自有雄兵百万》,毛泽东在陕北坚持了一年多,其实毛是一个很谨慎
的人。我参观毛的住处,最深的体会就是毛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前一段我到甘肃
哈达铺,毛泽东住的房子有一条小路直通后山,有情况随时可以掩蔽。西柏坡毛主席住的
房子离防空洞最近,只要飞机一来一下就能进防空洞。毛泽东为什么敢于在陕北呆着不走
?最重要的原因是,当时共产党有一个地下人员熊向晖,是安插在胡宗南身边的共产党情
报人员。胡宗南身边的机要秘书是共产党,那还能有什么秘密?熊向晖在胡宗南进攻陕北
之前就把作战计划通过情报网传到中共中央,所以中共中央对情况了如指掌,毛泽东就决
定不走,转战陕北。毛泽东转战陕北的路线反其道而行之。胡宗南认为毛一定要过黄河,
但是毛泽东却往西走,往安塞那边走,跟胡宗南兜圈子,为什么?这也是毛泽东算计好的
。当时有这么几个条件,一个是黄土高原,那个地方最大的特点就是缺水,由于大部队一
定要找有水的地方宿营,所以胡宗南的部队一出动,今天走几十里地在哪儿宿营是可以算
的出来的,也就是必须要找一个有水的村子宿营。毛泽东的小部队昼伏夜行,就可以避开
国民党的飞机侦查,而且电台保持静默,就可以避开国民党的技侦侦查。还有最重要的一
条是,陕北老乡不会出叛徒,新区的老百姓闹不好就可能出叛徒,这是非常重要的。毛泽
东是人,不是神,他是经过充分的酝酿考虑才决定在陕北不走。

先说了共产党的情报工作,下面说说策反。越在关键时刻,共产党在国民党安插的钉子越
是发生作用。当时共产党的情报策反系统有完整的组织,为首的是社会调查部,负责的是
康生和李克农,下面分到各个野战军的政治部里有敌军工作部,是专门打入国民党的内线
;还有城市工作部,专门在城里弄情报的;还有联络部,共产党的地下联络站,送情报的
。这三个组织非常严密。解放军最近编了两套大书《中国人民解放军联络工作史》、《中
国人民解放军敌军工作史》。1946年3月莱芜战役,当时济南的王耀武让李仙洲指挥三个
军与张灵甫南线配合要把陈毅、粟裕包围在沂蒙山区,结果陈毅、粟裕决定先打莱芜。国
民党46军军长韩练成跟共产党有关系,他问打起仗来怎么办?我们的联络员就说打起来你
就临阵逃脱。韩练成这一跑不要紧,他的一个军就乱套了,李仙洲的三个军一下就都乱套
了。陈毅他们的主力部队仅用一天时间就把国民党三个军五万多人全解决了。王耀武听说
莱芜战役的消息以后大骂,他*的五万多人一天就完了,我就是放五万条猪也够共军抓一
个礼拜的。到关键时刻给你搅乱了,尤其是在战场上,一点办法也没有。过了几年轮到王
耀武本人,济南战役打王耀武,我军策反吴化文,吴化文不是王耀武的嫡系,王耀武让他
守西线。王耀武在城里,让吴化文在城外,吴化文说这不是拿我当挡箭牌嘛。共产党策反
吴化文的老婆,济南战役一打响,他在外围起义了,王耀武外线一下就是一个大缺口,还
没有来得及补这个缺口,解放军就开始攻城了,很快就拿下了济南。还有淮海战役开始的
时候,把守运河大路的国民党第三绥靖区的副司令长官何基沣、张克侠是地下党,抗战时
期就入党了,就是共产党埋在国民党里的钉子,到这个时候他们俩起义了,一下把运河大
路让开了。粟裕后来给中央写报告,说战机就是四小时。如果何基沣、张克侠不起义,我
们在运河耽误四小时,就没有包围黄百韬的战机了。

甚至在最高层,南京的国防部都有共产党的内线。共产党的情报厉害到什么程度?蒋介石
还没撤退到台湾,我们的情报人员就已经到台湾了。当时最大的内线是国民党国防部办公
厅的长官吴石。《老照片》公布过枪毙吴石前的一张照片。当时蒋介石到了台湾,国民党
可以说是风雨飘摇,我们大量的情报人员已经渗透到台湾了。我看到的攻台准备的资料,
一份是国民党军队驻防台湾一览表,还有一份是国民党高级将领在台湾住址一览表,当年
国民党已经准备再次逃跑了,而且这些情报人员有的都半公开了,做高官的工作,策动起
义,结果朝鲜战争爆发,我们攻台的计划搁浅了。蒋介石反过手来抓共产党,当时中共台
湾党的负责人蔡孝乾叛变了,供出200多人,吴石这些人都牺牲了。我们的技侦、破译密
码也非常厉害。早在红军时期共产党就有本事破译国民党的密码。后来毛泽东对军委二局
的同志非常感激,在西柏坡的时候与他们合影,照片让中军委二局的同志站在中间,表示
毛泽东对他们的尊重。当时这些破译密码的专家勤奋到什么程度?国民党的密码技术上非
常复杂,但是有一个规律,即按照汉字的古韵排列,天天变化,为了掌握古韵,总参二局
有一个干部能把整本的《康熙字典》背下来;还有一个干部为了研究蒋介石国民党军电报
,都是文言文的,他专门研究明清的尺牍。谁说共产党里没有人才?

战争是多方面的较量,但是总的结局是有它的必然性。我写《中国的1948年》就是希望给
大家提供一些真正的史料,以后我会继续修订补充。看了这本书之后,有网友评论,这本
书史料虽然细致,但是还有在五星红旗下立正敬礼的感觉。大家听了我的讲座之后,你们
说说,我是应该在五星红旗下立正敬礼还是应该在青天白日旗下立正敬礼?

陈志武:泰坦尼克中的高富帅为何被了抢女友?

Posted: 20 Apr 2012 12:58 AM PDT

 

  电影《泰坦尼克号》中的"高富帅"为什么只爱钱财枯燥无味?为什么中规中矩没有激情?为什么会让穷小子抢了自己的漂亮未婚妻?耶鲁大学管理学院的陈志武教授发微博点评,从经济学角度给出了有意思的解读。让我们摘录几篇与读者分享:

 

  《泰坦尼克号》故事典型处在于:富人男友有钱但没激情只爱钱财、中规中矩、枯燥无味,对女人没吸引力,而流浪汉杰克过了此顿不知下顿、无拘无束但豪情奔放、魅力无穷,女人为之倾倒。为什么成功有钱男人一般中规中矩而没钱青年豪情奔放、充满魅力?难道有钱男人天生如此?是导演作家们虚构还是别的逻辑?

 

  似乎不只是电影中而且小说里,成功有钱男人一般会中规中矩、枯燥无味而没钱青年会豪情奔放、充满魅力。生活中,你认识过反例吗?当然没钱也没激情的男人肯定很多,这些例子就不用了。

 

  之所以有钱男人更可能中规中矩枯燥无味,而没钱青年更豪情奔放充满吸引女人的魅力,因为富有男人机会成本高、有太多名利要守住,因此行为必须保守、不追求奇异冒险;相反,《泰坦尼克》流浪汉杰克没什么需守住,机会成本低,豪情奔放个性自由属必然。富有男人和贫穷男人的区别不在本质而在机会成本不同。

 

  再看《泰坦尼克号》就想:为何电影和小说总喜欢让富人未婚夫眼巴巴看着漂亮未婚妻爱上一个穷小伙,跟穷小伙私奔?难道有钱男人真的跟穷男人不一样,没有对女人的魅力?如果不一样,是先天差别还是后天的?我看是后天的。

 

既然人有钱有产后就更会中规中矩行为保守,因为他们行为乱序的机会成本太高,那么私有制就是社会良序稳定的最优安排:当大多数人为有产者时,谁都成为秩序和稳定的支持者。而名义上的公有制实质上让社会绝大多数成为无产者,使大家都热衷革命。历史上浙江等地私有经济发达,其革命种子历来少。为什么?

 

中国船长:让茅台酒崇高起来

Posted: 20 Apr 2012 01:58 AM PDT

     4月19日上午10点,韩国仁川地方法院对中国渔船"鲁文渔"号船长程大伟刺死韩国海警案进行宣判。程大伟被判处30年有期徒刑,罚款2000万韩元(约合人民币11.2万元)。韩方曾称程大伟杀人有缜密计划,而且未向受害人作出补偿,鉴于遗属的要求,被告人将难逃严惩。在这之前,曾经有消息说,韩国检方要求判处这位涉刺杀海警的中国船长死刑。

据程大伟供述,他承认非法作业,那么,韩国警察对中国渔船采取行动于法有据。至于程大伟说当时挥刀只想自保,从来没有想过杀人,但是事实是,他确实杀了人,而且是杀了执行公务的韩国警察,造成一死一伤的严重后果。这样的情况出现在韩国,若是其面对的是中国警察,程大伟早就被从严从快从重了。

对于韩国地方法院对程大伟的判决,我不想多说什么。令我纠结和如鲠在喉的,是中国官方对这个事件的反应和态度。

12月13日,也就是程大伟刺杀韩国海警的第二天,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刘为民很有外交风范地表述,中方对韩国海警在与中国渔民冲突中伤亡表示遗憾。"这是一起不幸的事件",目前中韩双方有关主管部门正在密切沟通,抓紧调查核实有关情况。随后,中国官方少有对程大伟刺杀海警事件进行表述的。

4月19日韩国地方法院判决之后,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刘为民在例行记者会上表示,中方不接受韩方单方面适用"专属经济区法"对中国渔民作出判决。他表示,事件发生后,中方一直与韩方保持密切沟通,敦促韩方理性、公正、妥善处理此案。中方将继续关注案件进展,并为本案中当事中国公民提供必要协助,维护他们的正当、合法权益。这样的表述,政治上完全正确,等于屁话。

表面上看,中国官方积极应对这个事件,既冠冕堂皇地表述了维护中国公民正当、合法权益的立场,又高调地撇清中国官方。可是,中国官方的这个貌似公正的表态,却凸显出中国官方对国民在海外遇事的冷漠、冷酷和旁观者立场,这一点,到跟这个自诩的人民政府在对人民的漠视上保持着一脉相承的高度一致性。除了外交部发言人具有外交风范的表述,中国官方保持着高贵的沉默,韩国地方法院审判之前,程大伟很少接受到来自中国官方的关注与关心,即使程大伟被韩国地方法院判处30年有期徒刑,我们依然看不到来自中国官方的关心和关注,相关高层在中国大陆公民海外遇事中,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一种高贵或者冷血的肮脏嘴脸。

记得当年有一位美国青年在新加坡扰乱社会秩序,法官判决给与其鞭刑,美国总统因此致电新加坡总统要求法外开恩。这样的例子,在对其国民负责任的国家,屡见不鲜。可是,在中国公民海外遇事上,却鲜有国家元首或者政府最高首长公开表述、表态的例子。

昨天跟朋友谈到这些,非常愤懑,说真应该给中国的这些国家领导人吃些伟哥,也许他们就能硬起来,为中国公民呛声说话。朋友说,伟哥就不要给人家吃了,已经过了用伟哥管用的年纪。还是让他们多喝一些茅台,喝多了抖擞、得瑟一下豪情,也许就能雄起,替中国公民说上一两句话,即使酒话醉话,也比装聋作哑装孙子玩低调韬光养晦来的高级。

若茅台酒真能够让中国的国家领导人如此,这个当下中国最腐败的道具儿,也算是有些用处了!

 

小远2012年4月20日星期五 16:50阴  上海理道之理道文化兔,我只是一只有文化的兔子

中国绝密的超级富翁

Posted: 19 Apr 2012 11:20 PM PDT

197699,主宰中华大地九亿多中国人命运的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逝世了。连续数天,到处设毛泽东灵堂,进行悼念活动。918日,北京安排了百万人汇聚在天安门广场,举行极其隆重的追悼会。天安门广场下半旗志哀,横贯天安门城楼的横幅上写着:"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泽东主席追悼大会"。下午3时整,追悼大会开始。全体肃立,百万人默哀3分钟。由500人组成的庞大军乐团奏起哀乐。与此同时,除了港澳台地区外,中国所有工厂、矿山、列车、货轮和军舰,汽笛长鸣。更有甚者,除了港澳台地区外,中华人民共和国960万平方公里土地上,到处同步举行毛泽东追悼会。在不崇拜毛泽东就难以生存的中国大陆,除了年纪特别老的人和特别小的人 ……

……

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回應《2011年版權(修訂)條例草案》

Posted: 19 Apr 2012 11:29 PM PDT

編按:收到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回應轉載於獨媒網,由「鍵盤戰士」所寫的文章反對《2011年版權(修訂)條例草案》和發動的網上聯署。原文刊登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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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事先生:

貴會綱站刊登關於《2011年版權(修訂)條例草案》("條例草案")的函件 。

我們希望借此機會澄清當中幾項對條例草案的主要誤解,煩請代為將我們的回覆上載至貴會網站。

傳播權利

條例草案其中一項主要修訂建議,是訂定科技中立的傳播權利。為保障這項權利而訂立的相應刑責,針對的是牟利或大規模的侵權活動;而界定盜版活動的刑事和民事法律責任也採用與現時的標準相同的準則。英國和澳洲也採用類似的準則制訂有關未獲授權傳播版權作品的刑責。

為了釋除網民關於誤墮刑網的疑慮,我們在條例草案中提出一籃子因素供法院參考以釐清刑責的界線。部分網民指出,一般而言,二次創作不會替代原版權作品,因此不會對原作品的合法市場造成負面影響。考慮到這項意見及聽取了條例草案委員會的意見後,政府已進一步提出修訂條文。按這項修訂條文,如個案並不涉及經濟損害,將難以提出檢控。我們相信有關修訂已大體上回應了網民的意見。

訂立有關二次創作的版權豁免可能實質改變版權擁有人與使用者權益之間的平衡。雖然其他司法管轄區已就訂立二次創作的版權豁免進行過政策討論,但目前對二次創作仍未有統一的法律定義。因此我們認為在未經公眾諮詢的情況下,不宜匆匆在本地法例加入有關豁免。

在完成今次的修例後,政府願意就有關豁免二次創作進行研究,包括諮詢有關持份者及參考其他普通法國家對二次創作的處理手法。

私隱

為回應網民關注,我們在諮詢過私隱專員後,已對條例草案提出修訂,讓用戶如決定提交異議通知反對某項侵權指稱,可以選擇要求聯線服務提供者在轉交給投訴人的異議通知副本中略去個人資料。

對作品的貶損處理

現行的《版權條例》已為作者反對作品受貶損處理的權利提供了保障,但並不屬刑事條文。條例草案並無改變有關規定。其他普通法司法管轄區(例如澳洲、加拿大、新西蘭和英國)的版權法例也有類似的條文。有關條例草案會擴大刑網的指稱並無根據。

總結

條例草案並無針對二次創作的條文,也沒有改變界定盜版活動的刑事和民事法律責任所採用的準則。今天在網上不構成刑責的行為,在新法例下同樣不會招致刑責。網上表達自由的空間並不會受影響。

在制訂是次立法建議時,我們已致力確保能在維持網上資訊自由流通、保障個人私隱、推動香港發展成為區內互聯網樞紐,以及保護版權之間取得合理平衡。

商務及經濟發展局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九日

蒋介石:林彪不会忠于毛泽东

Posted: 19 Apr 2012 09:51 PM PDT

1971913凌晨,一架标有五星红旗的三叉戟1E-256型飞机,在蒙古境内距离中蒙边境360公里的温都尔汗坠毁,机上81女当场死亡。中国大陆官方宣布,这些死者是叛国投敌。最大死亡者是毛泽东的接班人、最忠实的部下林彪,全球因此一片哗然。

然而,1960年代蒋介石就断言林彪不会忠于毛泽东。这基于抗战时林彪在他面前的直言不讳,而且蒋手里也确实握有一份有关林彪所述意见的长篇报告。

助毛催生文革的林彪,1969年在《中国共产党章程》中被定位为"毛泽东同志的亲密战友和接班人",然而两年后林彪在机毁人亡后被定性为"投敌叛国,自取灭亡"。短短两年间的毛林权斗,恰是极权中国的权斗缩影。

据人民网报导,远在台湾 ……

……

TEFO 誠聘計劃主任

Posted: 19 Apr 2012 09:49 PM PDT

香港教育劇場論壇(TEFO)為藝發局資助團體,現誠聘計劃主任。

入職條件/職責概要:
1. 有志從事藝術教育或藝術行政;
2. 工作包括藝術行政、活動策劃、編輯及採訪、整理戲劇教育資源等。
應徵者請於2012年5月4日或之前連同個人履歷、要求待遇及到職日期,電郵至admin@tefo.hk。

(申請人所提供的資料將予保密及只作招聘有關職位用途)

(title unknown)

Posted: 19 Apr 2012 10:18 PM PDT

2012年04月19日 糗事 TOP 10

Posted: 18 Apr 2012 09:00 AM PDT

坐车背景、、gegegeg、、一位盲人打车,至下车计价器显示11.4元,老司机把他扶至小区保安处,只说,我不收你钱是因为我比你挣钱容易。从小区内走出一斯文大叔,上车,一路畅谈,至下车计价器显示14.5,下车时掏出30道:这钱还有刚才那位的,我也不伟大,但挣钱比您也容易点,就希望您继续做好事吧。。
为好人求祝福。好人一身平安、

希望自己好运。。  

顶5532:: 拍-248:: 183条评论


初中的时候同桌是一个非常漂亮文静的女孩子,从初一初三我们一直是同桌,我整整暗恋她三年,后来她高中就去外地读了,一直因为没有联系方式而几年没有联系,今天她居然到我们公司来上班了!我看到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还是那样的文静优雅,看到我她似乎也十分惊讶,我走过去直接抱住了她,那一瞬间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她脸红着推开我说:呵呵,你也在这里上班啊"下午约她出去吃了次饭,了解到她还没有男朋友!明天我就要向她表白了,求祝福!!

m  我爱你  

顶4595:: 拍-263:: 204条评论


和他在一起十年,今天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两岁女儿跟我,我会竭尽全力让我的宝宝女儿快乐长大的,三十岁的我恢复单身,我会勇敢的好好的生活下去,请大家给我一个爱的鼓励,好吗?

顶5141:: 拍-893:: 176条评论


本人苦逼消防员一名。。有次出警。。火势大。。我们去厨房把煤气罐先弄走。别的负责救人灭火。到了厨房正准备拆下来。。结果热水管受不了高温突然爆裂。。可怜我们俩苦逼抢险服不防水。。烫的我们嗷嗷直叫唤到处乱跳还是要把煤气罐弄走。。不过人救出来了也控制住了现场。。

顶3926:: 拍-164:: 112条评论


是不是发帖真能涨人品??~~~
看到过好多帖子说医生不好的,只说两件亲眼目睹的真事。
一次是舅舅的喉癌做手术,进手术室前家人塞给了医生一份红包,医生就收下了,等手术成功结束医生出来之后,就把红包原封还给我们了,说"刚才不拿是怕你们不放心,手术很成功,放心。"
还有一次是我们亲眼看到一个老医生在手术室连做几个小时手术之后,走出手术室,没走几步就累晕倒地了,其他医生赶紧搀扶。医生应该是个老专家,白发很多。当时我们这些旁观的都很感动,就觉得哪怕真的给了红包都是应该的,真的很辛苦。

医生  

顶3319:: 拍-253:: 64条评论


昨晚捡了一部苹果4
。。。。。。割了我就不是穷丑兽吗?。。。。。
是一个鬼佬来我店买东西时掉下的。一整晚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把苹果4还给了那鬼佬。我这样做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但我虽一清楚的就是,我从捡到手机的那一刻起,心里一直担忧着。整个脑袋都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现在还了,心里也踏实了,人也舒服了
妈的,发了N次都不过,再不过以后就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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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苦逼消防兵一名,看到不少骂我们的,觉得挺冤的。------咯咯咯咯咯-------- 你们说我们横行霸道,可我们哪次横行霸道不是因为出警?说我们防火监督部门贪污受贿!可是如果所有单位都把消防设施和一切规定都按照标准来,还有谁会去查你?  
都说消防整天无所事事,但你们知不知道三年打造铁军练坏了多少人的身体?烈日炎炎下,穿着全套战斗服,扛着六十公斤重的假人跑百米!背着空气呼吸器跑五千、一万!负重登楼二十层!我们这么练只是为了辖区群众的的生命财产安全。
现在消防什么活不干?救火、抢险救援、捅马蜂窝、给人开门拿钥匙、连老太太的猫丢了都要我们去找!!我不说消防有多伟大!就说除了消防每天都在为人民排忧解难,还有哪支部队每天都在准备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是消防是养兵千日,用兵千日!
电铃就是命令!人们不知道大冬天的身上还有肥皂沫去穿没干的火衣出警是什么感觉。人们不知道消防从来都是放假不放人。人们不知道每次别人放假而我们却要战备。人们不知道我们会餐从来不会喝酒。人们不知道消防每年都会死人。人们不知道消防部队基层战士中没有几个腰是好的。人们不知道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腰椎间盘突出是什么样的悲剧?你们都不知道。
人们看到的,只是消防因为出警闯红灯!人们看到的只是个别干部贪污受贿!人们看到的,只是你们认为的!!!基层的兄弟们,都很苦,都很累!而不明真相的人们,只知道批评与谴责!
我承认进入火场我也怕过,我怕进去了万一出不来该怎么办?我承认面对伸手不见五指的浓烟我也担心过,担心自己要是真的死了父母该要怎么办?消防是累,是苦。但既然选择了就无怨无悔。我为我自己骄傲,因为我是一名消防兵。是一名献身红门的忠诚卫士。
最后。向今年以来牺牲在消防部队的北京总队西城支队丁源,江苏总队苏州支队孙茂辉,浙江总队诸暨支队田思嘉,以及所有奋斗在一线的战友们, 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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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发帖,不懂格式........哥就是传说.......总结发现,现在中国最牛的不是武警,不是军队,更不是那些二逼城管,而是中国渔船啊,同志们.跟日本人斗,跟韩国人打,跟菲律宾争,还抢帕劳的鱼,真是碉堡了

中国渔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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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盲人帅哥打车,至下车计价器显示11.4元,老司机把他扶至小区保安处,只说,我不收你钱是因为我比你挣钱容易。从小区内走出一斯文大叔,上车,一路畅谈,至下车计价器显示14.5下车时掏出30道:这钱还有刚才那位的,我也不伟大,但挣钱比您也容易点,就希望您继续做好事吧!

转来的  但看着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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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26岁单身女屌丝,一个月至少有15天睡前手yin——还有更糗的吗?果断匿了

单身  女屌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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