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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pril 25, 2012



网上参观“人民之家”白宫

Posted: 25 Apr 2012 09:38 AM PDT

此截图是谷歌艺术项目展示的白宫一楼大厅

白宫既是美国总统工作的地方,也是总统一家生活居住之地。传统上白宫一直是开放给平民大众参观的,不仅向美国民众开放,也向世界各国游客开放。九十年代中我到华盛顿游览时,就进入白宫参观过,当时的手续非常简单,记得大概有几十个人排队,鱼贯而入,轮到我时,只看了一下护照就通过了检查,而后跟着导游参观了白宫内的各个办公室、会议室,印象最深的还是椭圆形办公室,因为那时对白宫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是美国总统工作生活的地方,其中又以椭圆形办公室名气最大。"九一一"之后,由于严格的安检需要,参观白宫的手续才比较严格了起来,不能随到随进,但依然对公众开放,想去白宫参观的人,只要按规定办理预约参观手续,就可以在指定的时间前往参观。

欧巴马总统夫妇入住白宫后,一直努力使白宫更加开放,让更多的民众可以参观白宫,他们的目标是将白宫变成"人民之家"(The People's House)。据白宫估计,在三年多的时间里,已经有250万人参观过白宫,或者参加过白宫主办的各种活动,包括复活节摸彩蛋活动、春秋季节的白宫花园游、国宴、白宫厨房游等。欧巴马夫妇甚至还开放他们的生活区给访问者参观。

为了使白宫更加开放,成为名副其实的"人民之家",4月3日白宫宣布将与"谷歌艺术项目"(Google Art Project)合作,使用谷歌独特的街景拍摄技术,将白宫内部的房间以及各种装饰摆设拍摄后,使网民可以从网上360度立体参观白宫,无论参观者身处何方,都可以体会亲身参观白宫的乐趣。欧巴马夫人表示:白宫不仅仅是第一家庭居住或世界各国领导人开会的地方,它也被称为"人民之家",是一个应该向所有人开放的场所。通过谷歌艺术项目,现在人们不用离开自己的家就可以参观白宫,欣赏挂在墙上的绘画艺术以及感受历史了。

谷歌于2011年2月1日正式推出"谷歌艺术项目",使用街景拍摄技术,与世界各地的博物馆、艺术馆等合作,拍摄馆内实景,并且以高清晰相机拍摄各馆内所藏的名画。刚开始的时候全球有17家著名博物馆参与了该项目,包括纽约的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华盛顿的弗里尔艺术馆、伦敦的泰特美术馆、马德里的索菲亚王后国家艺术中心博物馆以及佛罗伦萨的乌菲兹美术馆等,目前已经有40多个国家的151家博物馆参与了该项目,而白宫与该项目的合作,则是该项目引人注目的最新进展。

网民可以通过以下链接参观已经拍摄好的白宫部分房间以及艺术品:

http://www.googleartproject.com/collection/the-white-house/museumview/ 

通过谷歌艺术项目,目前白宫底楼、一楼的部分房间、过道、大厅已经可以参观,同时还有139件艺术品也已经上网。使用者可以选择谷歌提供的不同功能来参观白宫,比如用博物馆观赏(museum view)的方式,只要转动或移动鼠标,就可以从不同角度观看房间的大小、摆设;用幻灯片(slideshow)的方式,可以欣赏各种油画、家具、艺术品等。随着白宫与谷歌合作的进展,相信网民可以参观更多白宫内的房间以及外面的花园等。

中国司法与足球,谁比谁更黑?

Posted: 25 Apr 2012 08:40 AM PDT

      谢亚龙当庭曝出遭遇刑讯逼供,是其一生踢出的一个最好的乌龙球,揭穿了中国司法肆无忌惮、不择手段的黑幕。有人说,谢亚龙说了一句真话,中国司法还不如中国足球。我的朋友小鱼精就顺杆子往上爬地说:中国足球只是黑而已,而中国司法是黑暗。

足球的黑,最多就是黑哨、假球和黑金,是对规则的践踏与歪曲,将足球当做了牟利手段和赢利工具;而司法的黑暗,更多时候,则是草菅人命和伤天害理,践踏与动摇了整个社会的基础。虽然它们都跟黑有关,却不是程度的不同,而是有着本质区别。

司法的黑暗来审判足球的黑,是以黑抹黑,跟公平与正义无关,可是,如果我们看到的只是狗咬狗一嘴毛而没有站起来制止这场闹剧和荒诞剧,每个人都会被黑暗笼罩,永远都没有看到光明的时候!

 

小远2012年4月25日星期三 23:28晴  上海理道之理道文化兔,我只是一只有文化的兔子

局長偃旗,死雞撐飯蓋

Posted: 25 Apr 2012 06:31 AM PDT

立法會否決撥款在石鼓洲興建垃圾焚化爐,環境局局長邱騰華一直堅持在香港要有焚化爐才可解決垃圾堆積如山的問題,在議案否決後,還死雞撐飯蓋直言:「除非有神仙變走垃圾,否則下屆政府興建焚化爐都事在必行。」

試問局長知否餘下不夠三個月的任期,能否在下屆政府擔任要職也是未知數,候任行政長官梁振英還未說出組閣班子,說不定七一後「局長」不再是局長,輪不到邱生來解決垃圾問題,倒不如到石鼓洲渡假,生活三、五、七個月,或許會感受到所謂「垃圾」該置放在什麼地方。

The President's Economic Rhetoric

Posted: 25 Apr 2012 05:48 AM PDT

As seen by Jim Capretta (with whom I had the pleasure to work when I was in DC some years ago).

2012年04月25日 糗事 TOP 10

Posted: 24 Apr 2012 08:30 PM PDT

哎~有点长,糗友们慢慢看吧。要从高一时说起了-----割了再长-----班上有个女孩,总是喜欢穿着长裙,扎着马尾,一口好嗓子唱起歌来也特别吸引人注意。当时我跟兄弟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同时爱上她了,觉得她是那么的清新脱俗。微笑起来我的魂都找不到了,我们打赌看谁能在高三前追到她,后来我和兄弟两人对她各种讨好,各种追求。记得我那时候好傻,爸妈每天给我的一个苹果我都拿给她吃。。。高二的时候班上转来了一个男生,很高挺白净的,听说是从香港还是澳门那边过来了,又有传言是校长在外面的私生子,反正各种各样的谣言风起云涌。果然这样的人同时能具有打篮球,一口流利的英文(99年那个时候算牛B了),音乐控,整天背个吉他在校园里晃悠,当然那个时候我们不知道什么是装逼。后来的事就很清楚了,王子带走了我们追求近2年的公主,过上了快乐生活。依稀记得高二那个暑假我跟兄弟在他家喝着酒,说着一些无厘头的话,笑着笑着竟然哭了。。。高三时期我们努力学习,整天学的像只狗一样,只是偶尔累了抬头看看她,她依然微笑着,不过对象却是王子了。时间很快,眨眼高考了,成绩出来我跟兄弟都考上了一所一般般的大学。我们都要离开家乡了,走的那天记得我还骑着单车到她家门口等她,想送她个钥匙扣,但是她没有出现。。。。就这样在外面一呆就是快7,8年时间,前些日子准备带着媳妇孩子回老家发展。兄弟在单位上知道我辞职了,便打电话说一起回来看看。他前年也结婚了,孩子比我家那小子还大2岁(呵呵 我生的晚)。不得不说这些年有些小地方变化真的很大,灯红酒绿的。我们就这样留了下来,昨天是我生日,白天跟家人欢天喜地之后,晚上跟兄弟二人瞎逛。兄弟提议去唱歌,我说两男人怪别扭的。到了包厢,兄弟要服务员叫个陪唱的来。我知道那是包厢公主,本来要拒绝,后心里想想算了,生日就疯一次吧。这时进来了一个让我无比熟悉的面孔,虽然马尾变成了波浪卷,长裙变成了黑丝。但是那微笑是像刀子刻在心里似地怎能忘记。我和我兄弟顿时傻了眼,她楞了一下显然也认出了我们。但她伪装的很好,立马流露出那标志性的微笑,两位大哥好,我叫水儿,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我叹了口气,两人起身走出门口。她诶了一下,我知道她们拿客人小费抽提成的,没有钱一会得挨骂。拿出200块钱放回桌上便离开了。路上我跟兄弟一直沉默着,快到家的时候兄弟问我,人活这辈子TM到底为了什么。我无法作答,拍拍他的肩膀各自回家了。到家里已经是零点了,媳妇孩子已经睡熟。打开电脑进糗吧写下这些字,我并不是幸灾乐祸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好难受,好堵,好烦。花了40分钟才写完这些字,我边写边回忆着,一幕幕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可能人活这辈子只是为了活着吧。

这世界并没错  错的是我们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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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生的,公交下车时刷糗百,脚踏空了,幸好站台上一男眼急手快扶了我……手机割……哪知道他正好抓住我左MM,,GC不在这里,他察觉不对立马放手,我重心不闻继续前扑彻底跪下的时候把他裤子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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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婆吵了一架后,我一个人来到房间,带上门郁闷的闭着眼躺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上幼儿园的儿子站在床前,用同情的口吻问:"很郁闷,是吗?"我睁开眼看着儿子,叹了口气。儿子一拍我的肩膀,说:"哎,女人就这样!我已经忍她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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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刚才,撸得时候怕室友听到,遂开着郭德纲相声掩盖行踪,结果这B直接冲进来,然后看我五秒,来了句,"你丫口味真重,看着郭德纲都能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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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院看恐怖片 正到最激情的时刻 坐我前面一男的突然嗷的一声 旁边的人投去鄙夷的目光 不就是看个恐怖片么 只见那男的站了起来 对着旁边的人骂道:尼玛 害怕的时候掐自己的腿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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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空间和朋友有更新,一定要点掉,不是为了看内容只是为了让数字消失的朋友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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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半夜一警校同学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昨晚他们那边扫黄,他在拘留室里见到了我的初恋!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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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学语文老师,每次看糗百都有一种修改病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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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宁波的李先生家住江北某小区。2010年9月4日凌晨,他听到家里有动静,看到窗外人影,本能地喊了句"小偷",结果小偷从6楼摔下死亡,警方确认属于意外。今年,小偷父母向李先生起诉,求偿67万元,理由是"儿子进入李先生家里,李就负有保障其安全的义务....

我的第一感觉: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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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爸妈去钓鱼----割----我爸爸钓到的鱼都很小个,他一边钓一边放,每放一条鱼,就自言自语的对鱼说:"回去叫你哥哥来。"叫你哥哥来……哥哥来……来

钓鱼  可爱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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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台島墓地 區會主席:絕無其事

Posted: 25 Apr 2012 02:39 AM P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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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台島處香港東南面,常住居民不多。在今年二月被《東方日報》揭發,指該處大面積的農地,被鋪上水泥及石板,疑是非法墓地。離島地政處在報章報導後始執法,要求業主復原,惟至今業主沒有任何行動。另一方面,城規會就《蒲台群島發展審批地區草圖》(DPA)刊憲,圖阻止進一步的破壞,諮詢在五月二日截止。香港觀鳥會則發起爭取蒲台島成立郊野公園的行動,並成立 facebook 群組。城規會就有關的圖則在4月23日離島區議會大會上進行諮詢,區議會主席兼南丫島南段鄉事委員會主席周玉堂竟表示,蒲台島其實並非興建墓地,「事實」是業主買入土地多年,希望進行測量,故此進行砍伐,又為防止雜草生長,所以鋪上水泥。

斬樹變「測量」 落水泥變「防止雜草」

該業主究竟只是清理「雜草」,還是興建墓地,相信下面這些圖片已清楚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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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約而同的是,西貢及離島規劃處準備予區議會的文件,同樣對蒲台島擬發展墓地含糊其詞,只表示「有人在蒲台西南部清除植物及鋪設混凝土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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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台島也屬於南丫島南段鄉事委員會範圍,主席周玉堂指鄉事委員會已回覆城規會,認為有關圖則的限制不合理,令私人土地的發展受限制。會上也有區議員表示應將私人土地劃於限制區域之外。公民黨的容詠嫦則指,擁有權及土地用途限制屬兩個不同範疇,不可能相提並論。

香港觀鳥會則要求政府設立「蒲台郊野公園」,觀鳥會認為「島上除了多個著名地質景點如棺材石、佛手巖、靈龜上山等等外,亦是香港獨有盧氏小樹蛙的天然棲息地,蒲台島的獨特地理位置及天然環境亦造就她成為遷徙鳥類的重要補給站,島上記錄到的雀鳥品種超過300種,達全港總數的六成。」觀鳥會呼籲市民將支持的意見電郵城規會(tpbpd@pland.gov.hk)及漁護署(mailbox@afcd.gov.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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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現身浸大雷生春開幕 浸大視藝生爭取保留啟德校園

Posted: 25 Apr 2012 01:22 AM P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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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來龍去脈可以參看《謀殺教育裝藝術發展 鵲巢鳩佔稱活化古蹟》以及本網特約報導《浸會視覺藝術院合併事件——校園民主何以如狼似虎(一)》)由浸會大學中醫院承辦的雷生春堂今早(2012年4月25日)開幕,期間有浸大視覺藝術院學生到場請願,要求校方保留位於彩虹之啟德校園,作為校舍。啟德校園為香港重要歷史建築,空間廣闊,極適合作為藝術教學用途。而視覺藝術院復修項目更於2009取得「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亞太區文物古蹟保護獎榮譽獎」,在活化上取得成績,但現正面臨政府加租逼遷。

浸大視藝校園發展關注組發言人鄭家樺表示,視藝學生於今年3月尾被校方知會於8月底租約期滿後,將把視覺藝術院遷往九龍塘的傳理視藝大樓;理由為產業署把每月租金由每月5萬元提高至市價30萬,校方無力支付有關費用。關注組表示校方事前咨詢嚴重不足,新建成的傳理視藝大樓的空間設計亦不能滿足藝術教育的基本需求,因此要求校方以啟德校園的教學優勢,積極向政府爭取用原有租金保留啟德校園。

請願學生要求校方就有關事件正式表態。除向到場嘉賓包括特首曾蔭權、發展局局長林鄭月娥、浸大校長陳新滋、及藝發局主席兼浸大校董會主席王英偉遞交請願信外,學生又送上畫有雷生春及啟德校園的軟雕塑予陳新滋,「祝賀」校方得到兩座歷史建築作為教學及活化用途。林鄭月娥於會前向場外視藝學生表示欣賞浸大活化古蹟的成果,會支持浸大爭取保留啟德校園。

關注組重申,會致力爭取各界人士大支持浸大保留啟德校園作教育用途。

有關詳情,請聯絡浸大視藝校園發展關注組。

难道要重新写博客了?

Posted: 24 Apr 2012 08:54 PM PDT

谁现在还看我博客啊?难道要重新写博客了? - 吴主任 - 吴主任

东邪西浩壁纸及上品印画

Posted: 25 Apr 2012 01:39 AM PDT

我们的创意总监Nod Young设计的"东邪西浩"已经免费授权给上品印画销售了,点击这里:http://weibo.com/1650849922/ygdEPwPev

东邪西浩壁纸及上品印画 - 罗永浩 - 罗永浩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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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巴勇士即将联手攀登斯潘蒂克峰

Posted: 24 Apr 2012 10:29 PM P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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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斯潘蒂克峰,位于巴基斯坦境内、喀喇昆仑山脉巴尔托洛冰川。海拔7027米(东径74度57分,北纬36度26分),适于5-9月间攀登。
  •       如果你觉得这个山峰很美,很险,请接着往下看——

     

          中巴登山勇士即将联合攀登斯潘蒂克峰

         



          从纯粹的登山运动来讲,中国对外关系中有两个国际关系最重要:一个是中国—尼泊尔的关系,一个是中国—巴基斯坦的关系。
          幸运的是,中国与这两个国家的关系一向很不错,这就为无论是中国的职业登山家还是民间高手去这两个国家登山提供了极大方便。前者的尼泊尔与中国分享了喜马拉雅九座8000米以上级山峰;后者的山峰资源优势则几乎是独享了喀喇昆仑山脉五座8000米以上级山峰,除了如雷贯耳的世界第二高峰的乔格里与中国共有。
          因为这种良好的双边关系,在中巴建交60周年的2012年,便有了这次中巴联合登山队共攀斯潘蒂克峰的活动。
          2012年4月24日下午,中国登山协会与巴基斯坦登山协会双方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将在今年的6月15日至7月30日在巴基斯坦的斯潘蒂克峰进行联合登山活动。中国登山协会将派出高山探险部罗申部长和李福庆教练带队赴巴基斯坦参加本次联合登山活动,并进行高山攀登技术和高山救援技术的交流。
         巴基斯坦的斯潘蒂克山峰位于喀喇昆仑山脉巴尔托洛冰川上,海拔高度7027米(东经74°57′,北纬36°26′),属于非技术性山峰,适于5月至9月攀登,斯潘蒂克山在当地也被称为"金山"。此山峰对于中国登山界来说,是第一次攀登的山峰。
    中国登山协会表示,在中巴联合登山合作过程中,巴基斯坦登山协会为中国西藏世界十四座八千米高峰探险队,顺利、圆满和成功地完成以团队的形式登顶世界十四座八千米高峰的伟大创举,给予了巨大的支持和帮助,中国登山界和中国人民将永远铭记在心。
         近年来由于巴基斯坦登山协会加入亚洲攀岩联盟,成为亚洲攀岩界的一支新军,中国登山协会与其在攀岩方面的交流也越来越多,今年中国-巴基斯坦两国登山协会组成友好登山队,攀登巴基斯坦境内的斯潘蒂克峰,就是要进一步巩固两国登山界的传统友谊,丰富两国登山界的交流内容和形式。通过登山和攀岩等方面的相互交流和学习,树立睦邻友好的典范,为中国-巴基斯坦两国和人民之间世代相传的传统友谊得以传承和发展贡献我们的力量。

    更多斯潘蒂克峰图片:

    1.	远眺斯潘蒂克峰—从chogolungma的位置观察

    1. 远眺斯潘蒂克峰—从chogolungma的位置观察

    2.	斯潘蒂克峰全景

    2. 斯潘蒂克峰全景

    3.	从一号营地俯看大本营和chogolungma冰川

    3. 从一号营地俯看大本营和chogolungma冰川

    4.	一号营地,从大本营到一号营地路线

    4. 一号营地,从大本营到一号营地路线

    7.	二号营地—俯看大本营和chogolungma冰川

    7. 二号营地—俯看大本营和chogolungma冰川

    5.	一号营地山脊a

    5. 一号营地山脊a

    6.	一号营地山脊b

    6. 一号营地山脊b

     


    附:中巴联合登山简史
    1、1997年中巴首次联合组队,成功登顶"珠穆朗玛峰"(Qomolangma-8844.43m)和"南迦帕尔巴特峰"(Nanga Parbat-8125m);
    2、2001、中巴联合登山队,成功登顶"布洛阿特峰"(Broad-8051m)
    3、2004 联合组队成功登顶 "乔戈里峰"(Qogir-8611m)
    4、2007年 联合组队成功登顶"迦舒布鲁姆峰Ⅰ峰"(GasherbrumⅠ-8080m)。

    彩铅效果

    Posted: 24 Apr 2012 10:54 PM PDT

    獨角秀:網絡廿三條,如箭在弦

    Posted: 24 Apr 2012 11:39 PM PDT

    俗稱「網絡廿三條」的《2011版權(修訂)條例草案》(版權條例)將於5月9日係立法會恢復二讀辯論。網民同文化界人士都認為呢次修訂會阻礙創作自由。有創作人指是次修訂,是政府借保障業界及創作人利益及名,去借刀殺人打壓言論及創作自由。
    本專題報道邀請到香港高登網行政總統 - 林祖舜、小說作家及作詞人 - 喬靖夫,以及音樂創作人 - 周博賢作接受訪問。特別嗚謝鍵盤戰線協助拍攝。

    相關報導:
    香港獨立媒體網 - 版權專頁
    政府強推網絡廿三 儼如中共鎮壓法輪功

    本短片由 inmediahk.net 製作,以 Creative Commons「共享創意」授權 - 引用出處及非商業性。公民獨立影像製作,需要大家的支持,請捐款支持「獨立媒體(香港)」 http://inmediahk.org/support-us/

    獨角秀:網絡廿三條,如箭在弦

    Posted: 24 Apr 2012 11:39 PM P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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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專題報道邀請到香港高登網行政總統 - 林祖舜、小說作家及作詞人 - 喬靖夫,以及音樂創作人 - 周博賢作接受訪問。特別嗚謝鍵盤戰線協助拍攝。

    相關報導:
    香港獨立媒體網 - 版權專頁
    政府強推網絡廿三 儼如中共鎮壓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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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的政治害惨“特色”的经济

    Posted: 24 Apr 2012 11:33 PM PDT

    波士顿咨询公司(简称BCG最新的一项调查显示,有近50%拥有超一亿美元营业额的美国大型公司计划将生产从中国转回美国。中国经济问题专家、美国资深时事评论员杰森博士在接受采访时说,这将对中国经济有很大的负面影响。

    波士顿咨询公司是一家著名的美国企业管理咨询公司,在战略管理咨询领域被公认为先驱。这家公司今年2月对106家美国制造商进行了调查。调查发现,37%受访者计划或正在积极考虑搬离中国,而营业额超过100亿美元的大型制造商,比例则上升至48%。这项调查说,人工成本和产品质量是企业考虑所谓"回流"的两大原因。杰森说,美国制造商的退出,无疑会对主要以出口、制造业、投资为主要经济动力的中国经济造成很大 ……

    ……

    [小红猪]《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之隐秘战线(上)

    Posted: 24 Apr 2012 10:38 PM PDT

    本文作者:小红猪小分队

    本文节选自由朱机翻译的《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一书。

    译者:朱机

    关于本书 by odette

    初读这本书,很多人也许会给其中描述的科学家打上"怪人"的标签。是啊,瞧瞧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升上万米高空,潜下最深海沟;给自己注射恶性病患者的血液,往心脏送导管,在后背做伤口;吞下血吸虫、霍乱弧菌、盐酸以及各种各样简直没法说的东西……

    这群"自体实验者"秉承演化生物学家J.B.S.霍尔丹的训诫:"如果你不会在自己身上做这个实验,就不要拿别人来做。" 于是他们舍身实验,一次次将自己的肉身推入未知的险境,却欣然而往,冷静记录,甚至为结果而雀跃。

    全书分为十八章,每章一个主题,涉及的主要人物有四五十位。在整体篇幅并不很长的情况下,这样的故事密度可能听起来有些"拥挤",但作者特雷弗·诺顿深谙谋篇布局之道,将内容排布得秾纤合度,丝毫不显局促。

    诺顿退休前是位海洋生物学教授,用学生的话来说,他讲课有趣到不行,"dangerously interesting"。目前专事写作的诺顿在书里也延续了这种风格,他总会在自己的科普书中融进历史、文学和传记写作的元素,语言优美的同时不忘抓住机会展示英国人特有的促狭与刻薄。

    比如,提到麻醉术出现之前的外科手术,诺顿写道:"手术可谓有计划的暴力行为,病人嗷嗷惨叫的恶习分散着医生的注意力,痛得打滚的惨状让刀工精准变成几乎不可能的任务。经验丰富的医生用放血法让病人昏迷,或者把他们掐到失去知觉,再或者放个木碗在病人头上然后抡上一棍把他们敲晕。"

    幸运的是,译者朱机的语言与原文颇为契合,书中微妙的幽默感都得到了妥帖安置。

    纵然内容耸动,语言时有戏谑,但随着阅读的进行,你多半会忘掉"怪人"、"疯狂"这样的字眼,转而被这些自体实验者的深挚用心所感动,也为偶现的牺牲者叹惋。他们中的大多数并非声名显赫,然而我们的确有理由了解并记住他们。

    另外,译者和编辑将书中主要人物的信息集中整理,做成了原版书没有的"附录",也算中文读者的福利了。

    当然,"我们不提倡读者尝试本书中描写的任何一个实验"。

    如果周围人心神不宁时英雄还能镇定自若,是因为英雄其实蒙在鼓里么?——戏仿吉卜林[1]的诗作《如果》

    沃纳·福斯曼(图片出处:维基百科)

    福斯曼的研究生涯因战争而中断,这点颇具讽刺意味。因为战时是科研活动的高潮期,各国政府都不惜重金想要提高战斗力和拯救病员生命。

    福斯曼的诺奖提名词表彰了他敢于尝试危险实验的勇气。事实上,他的勇气还体现在战争期间:当他在野战医院给伤员做手术时,俄军炮兵部队的炮弹就在不远处炸响,而他不为所动继续工作。然而,勇气也会带来麻烦,会让人陷入他人避之不及的境地。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人们无疑会歌颂战场上冲锋陷阵的猛士,但往往会忽略 在大后方默默展现胆识的勇者。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有数千名国民志愿担任消防、防空、军需以及拆弹等工作,正是他们支持着国家取得了胜利。

    二战时期,直到英国多个城市发生炸弹爆炸事件,战争部才意识到还没有人能处理尚未爆炸的炸弹。那时候还根本没有什么拆弹小组。于是当局广而告之招揽愿意尝试拆弹的人士。不畏挑战的工程师和科学家便挺身而出携手合作。一位设计师志愿报名时铿锵地表示希特勒"正在变成一个残暴的威胁"。有一个新组建受训的拆弹小组,全部的成员包括一位伯爵以及他的秘书官和专车司机。这些人接受的训练十分粗浅。有位受训者回忆说,教官倒是给他们展示了各种各样的英国炸弹,可德国炸弹他只拿得出唯一的一颗。当他们问外壳上的标记是什么意思时,他也完全说不出来。受训者看过引信长什么样后,就分组出发开始处理未爆炸的炸弹了。

    任务实际上十分艰巨。整整八个月,恐怖难挨的八个月,伦敦及其他城市遭到德军大批轰炸机的狂轰滥炸。用一名中队队长的话来说,"德军一望无际"。单单在伦敦,德军每晚投下的炸弹就有1000吨。防空警报一响,市民或逃到地下,或躲进花园中半埋的金属桶内。有时一次空袭要持续12个小时甚至更久,而且,夜复一夜。若是去问操着伦敦土话的妇人她丈夫在哪里,她的回答是:"那个懦夫哇,躲在军队里呐。"

    某日清晨,经过一夜轰炸的街巷照例又是遍地狼藉,而散落在某大街的残骸却都敷着一层蜡 ——原来,杜莎夫人蜡像馆也遭到了炮击。令人惊奇的是,造成这些伤亡的主要原因却不是炸弹爆炸,而是伦敦的高射炮。这些高射炮以最大仰角朝着天空砰砰发射。炮手坦白根本打不中敌机,但震耳欲聋的炮声对提高士气大有好处。不巧的是,士气偏偏因此遭受到了打击。那些冲上天爆炸开来然后又纷纷散落的是榴霰弹。发烫的金属弹片将屋顶和路面打得啪啪作响。据估计,死在这些弹片下的人可比死于炸弹的多得多。

    "警报解除"的声音响起时,只不过意味着敌机已停止空投,但并不表示炸弹不再爆炸。每天一早,拆弹小组和送奶工一样准时开工。你可别怪他们的工具复杂得过了分:包括一把扳手,一把手摇曲柄钻,一根带钩的绳子,一个照明镜,一捆细线以及一把铲子。那些尚未爆炸的炸弹大多深深地嵌在地里,需要挖上一个大坑才能发现炸弹的外壳和固定引信的螺帽。

    很不幸的是,拆弹小组并不知道自己会碰到什么。十个炸弹里有一个发射后并不爆炸,可拆弹小组区分得了真正的"哑弹"和未到点的定时炸弹么?但不管是哪种,都没有好事。不确定的 "哑弹"也许看到扳手就一个激灵爆发了,而真正的定时引信到底设定了多长时间也让人难以捉摸,操作人员根本不知道这些炸弹是设定在两天以后爆炸还是两分钟内就会爆炸。某军官草草查看了一个 UXB(落地后没有爆炸的炸弹)后就去召集组员。就在他们朝炸弹所在地走去时,轰的一响。幸好他们没开车,到得稍许晚了一会儿,不然全被炸个正着。

    除了常规炸弹外,纳粹德国空军还空投一种长约2.5米、粗有60厘米的鱼雷形水雷。这种炸弹带有降落伞,像槭树的翅果那样慢悠悠打着转下落。炸弹内装有三硝基甲苯(TNT),爆炸产生的气浪足以把人抛至400米开外。这种炸弹大部分装着定时引信,有一部分是磁引信,甚至能被附近的铁铲引爆。

    理论上,只要拆掉了引爆装置,就算是拆掉了炸弹。实际操作起来,这个工作往往既耗时又危险。到1940年10月时,全英国已经积压了3000枚等候拆除的UXB。

    当年有一枚炸弹落到了伦敦圣保罗大教堂的地基旁边,被人快速地挖了出来,然后装上货车飞快地穿过伦敦东区,最后来到哈尼克尼沼泽(Hackney Marshes)。炸弹在那儿爆炸,留下一个直径30米的弹坑。

    正因为拆弹的风险极高,程序上要求保证每次只能有一名拆弹人员处在危险中。进行拆除作业的人员要把每一个动作报告给安全范围以外的后备队员,由后备队员一一记录。这样,一旦有什么"差错",后备队员就能知道之前的正确做法是什么,哪一步则是错误的,换他上阵时就可以避免同样的错误。

    通常弹药检查人员(Ammunition Examiner,人们一开始这么称呼拆弹专家)是跪在深坑的泥地里工作的。设想一下,巨大的炸弹隐约呈现在他的上方,他要拉紧螺帽用力把它旋松,一旦引信失去固定,他就开始将其轻轻地拆离。只有把引信差不多全部拆出来后,他才知道另一头连着的是什么。敌军还可能给炸弹添加第二根引信,或者将引信与灵敏的传感器相连,这都让拆弹工作难上加难。有时拆弹专家并不是把引信完全拆除,而是采用给炸弹"钻孔"的方法:用手摇曲柄钻在炸弹外壳上打一个洞,然后利用手电筒和小镜子观察黑黝黝的炸弹内部。拆弹专家就像一个过于谨慎的牙医,从不会失手触碰任何不敢碰的地方。他会全面观察引爆装置,然后形成一个拆弹计划。此时,他的双手在颤抖,全身在发热,汗水流入双眼模糊了视线。此刻,他正孤身一人处在这个世界最孤独的地方。

    英国首相丘吉尔(Winston Churchill)把拆弹称作"最为凶险的任务"。而当德军开始用炸弹外壳上的数字来误导拆弹人员,拆弹工作更是险上加险。那些数字本来是用于识别引信类型的,德军故意标错数字,让拆弹人员误以为手中正待拆除的引信就是过去成功破解过好几次的类型。而事实上,两者完全不同,并且新的引信更加危险。后来,拆弹小组的一名检查人员在拆除新引信时,引信因为受了潮,噗的一下熄了火,这个幸运的检查人员因此仔细检查了还保持完整的引信。直到此时,英军才识破德军的诡计。这下解决了一个难题。另一位拆弹专家发明的新方法是,利用液氮冻结炸弹电池,从而切断引爆装置的电源。

    还有一个拆弹专家记起,十年之前德国一家公司曾经想把自己的引信设计卖给英国空军部。于是他去伦敦专利局翻记录,一查之下,果然发现该公司的专利,里面包含双联电容电路的图纸,而这种可怕的引信当时正让英国的拆弹小组无比头痛。设在布莱切利公园(Bletchley Park)里的英国密码局怎么没人去翻翻加密设备(编译密码的机器)的专利呢,说不定就碰巧查到了转轮密码机ENIGM A的设计细节,从此破译德军密码还不就是一宿的功夫么。

    20世纪40年代的拆弹小组,组长的平均工作寿命为七到十周。前面提到的那位志愿者伯爵,在成功拆毁了34枚炸弹后,被第35枚炸弹拆毁。大难不死者背负的重压可想而知。丘吉尔前去劳军鼓舞士气,发现拆弹小组的成员们看上去与其他勇士很不一样:"他们满身疲惫,形神憔悴,面色苍白……我们总是滥用'顽强不屈'这个词,但只有 UXB拆弹小组才真正配得上它。"

    炸弹爆炸时,假如检查人员就在近旁,那么爆炸产生的气浪会冲入他全身上下每一个开口,将整个人炸开。与此同时,炸弹外壳也在瞬间炸成碎片,变成一把把超音速剃刀,使人粉身碎骨。想要埋头俯身,但根本无处可避。

    但是,最让人害怕的并不是这种一瞬间的灰飞烟灭,而是不那么严重却让人重伤致残的事故。

    与维多利亚十字勋章(Victoria Cross)级别相当的乔治十字勋章(George Cross),是用于表彰在大后方为国防勇猛拼命的英雄。这一勋章的获得者大部分是拆弹人员。他们并非不知害怕为何物。有一位曾经在工作时发出惊恐的叫声,最后被人拖出弹坑,原因是他看到坑里有一大群老鼠。

    二战结束时,英国有大约200万吨弹药,包括13万吨毒气罐、60万吨德国炮弹,而这些全都需要销毁。德国的军火当时有一部分已被同盟军破坏,弹壳被击碎损坏,因此有难以预料的危险性。烈性炸药全部炸光;推进剂和轻武器弹药60吨一次分批烧毁,烧毁时好像有上千架机关枪在同时开火。那些毒气武器则由17艘船载着,尽数倾入大西洋。

    这期间大大小小的事故不计其数。在引爆37吨内装硝化甘油的手榴弹时,3千米外的特劳斯菲尼兹(Trawsfyndd)也有无数屋顶被炸塌。1946年,德国的一列火车正在等待人们往上装运炸药,其中一包炸药突然爆炸,继而引爆了周围的炸药。满载弹药的两辆卡车与29节车厢全部化作炮灰。为了扑灭火焰避免继续爆炸,处理小组奋战了整整一夜。这场事故只有8人身亡,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40年代,去世的所有拆弹人员中,有三分之一是在大战结束之后的弹药处理工作中殉职的。

    如今我们还是时不时会发现 UXB,有时是在花园里,有时是在壁炉上。70年代英国拍了部电视剧,《拆弹组》(Danger UXB),让观众赫然意识到,祖父母留下的传家宝可能是货真价实的杀伤性蝶式炸弹,里面装的是榴霰弹。一名房地产经纪人给陆军军械队打来电话,要求他们把他在清理已故主顾的财产时收集到的一堆东西统统搬走,包括手榴弹、炮弹、雷管、弹药和地雷。还有一位退役多年的空军中队长,在得了痔疮脱肛后一直拿一枚炮弹当成按摩工具使(按他的说法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直到有一天那东西突然消失在眼前。他在急诊处不仅受到了护士们的照顾,边上还有憋不住笑的拆弹人员。

    注释

    [1] Rudyard Kipling,1865~1936,英国小说家、诗人,1907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自体实验者奇闻录》

    原名Smoking Ears and Screaming Teeth

    科学出版社2011年10月出版

    [英]特雷弗·诺顿/著

    朱机/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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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桔子遇到喝幽门螺杆菌的马歇尔

    Posted: 24 Apr 2012 10:03 PM PDT

    本文作者:桔子帮小帮主

    为了给首届菠萝科学奖颁奖,大名鼎鼎的澳大利亚胃肠病学家、因发现幽门螺杆菌而获得2005年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的巴里•马歇尔(Barry Marshall)前不久来到中国。桔子对他进行了一次专访,请他给我们讲讲,当初他一口气喝掉了幽门螺杆菌的培养液,那玩意到底什么味儿的?

    【巴里·马歇尔与桔子帮小帮主的合影。】

    一下是采访录音整理稿,桔子简称"桔",巴里·马歇尔简称"马"。

    双方接过名片。

    桔:看不懂……韩国话。

    马:哎呀我给你找个中文的。啊哈这个肯定是,here is a horse(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学中文)。

    桔:见到医生我很想咨询下,昨晚我胃疼来着,刚下飞机吃了个凉饭团。后来有人就跟我说,你不能吃海鲜大排档,因为是凉性的,能喝酒,因为是热的。

    马:好主意。

    桔:啊?

    马:虽然不怎么科学……中国差不多一半人口携带幽门螺杆菌,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所以遇到胃疼,很可能是细菌作怪,下次去医院我劝你去查查,哪怕没有胃疼的时候。因为最成功的那些细菌,是那些没让携带者得病的,它们就可以持续繁衍。人类100多年前就上了这么一课,很多染上结核杆菌的人都不死,就是偶尔咳嗽,这样就把细菌传染给其他人了。只有大概5%的人死去。幽门螺杆菌可能不像结核杆菌那么差,有的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讲对人还有好处。

    桔:对人有啥好处?

    马:它们会略微抑制免疫系统,也许会减少过敏的概率。要是免疫系统太强,可能会积极对抗幽门螺杆菌,但也容易因此溃疡;细菌想好好在你胃里待着,最好一生都待在那儿,不惹麻烦,就要抑制你的免疫系统,这样你就不会那么容易哮喘、瘙痒。

    桔:刚才你说不是所有携带者都会发病,那你喝细菌培养液的时候,你怎么知道你会是那个幸运的发病者?

    马:当年不知道喝了细菌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估计好歹有一天我得溃疡,得有50%概率吧,不过估计得等好几年,我没太想会病成啥样,就是喝个试试。结果5天之后我就病得要命。从中我得到的信息是,在人体里"接种"了细菌还是可以活蹦乱跳地正常待几天,没准3天吧,然后没准会恢复,这是我从我的人体实验中学到的。多数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感染的,因为感染的时候往往还小,小时候总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状况,第一次胃难受呕吐什么的,没准就是感染上了幽门螺杆菌,然后它们就在你胃里永远住下去了。

    桔:当时有没有想 ,要是没症状怎么办?研究怎么继续做?

    马:我设想的状况是,细菌会在我胃里繁衍起来,不会觉得不舒服。但如果把显微镜伸到胃里,能看到很多细菌,尽管没发展成溃疡。还能看到白细胞在攻击那些细菌。这就说明疾病在胃壁里悄悄发展。这时候你不会有太多感觉,除非发展成溃疡。

    桔:这就是你当时的工作假说吧?

    马:对,从一个健康的胃开始,细菌入侵,白细胞作出回应,过一段时间变成溃疡。当你特别老的时候,没准变成胃癌。

    桔:抗生素也不能完全杀死它们?

    马:很困难,剩下一点,就可以再繁衍起来。

    桔:我做科研这会儿,不是要向你挑战哦(笑),样本量是个重要因素,可你做实验怎么就用了1个样本呢?所以你的发现存在相当大的偶然性。

    马:哈,我的文章很出名,世上的研究n=1的可不多,确实是小样本量。

    桔:这仍旧很牛是么……

    马:哈,对。问题是这就不是那么科学了,非常主观。可这件事的另一面是,研究人员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希望客观评价自己的症状,就能得到更多信息。想象一下,如果我在你身上做实验,我要先预测会看到什么症状,问你,你有这个状况吗,有那个状况吗。但你很可能有其他症状,我连想都不会想起问你。同时你也可能想,我还有这个问题,但肯定不是什么关键问题,算了别问了。可我是拿自己做实验,我就能直接思考,这个症状是由这个病导致的么,所以能得到更多细节,能作为一个很好的初步研究。第二年我们就用36个人做了实验。

    桔:他们都愿意像你似的喝那个……恶心的培养液么……

    马:哈哈,得给钱。不过尝起来也没那么糟。

    桔:(别想蒙我)不会吧,我在实验室那会儿,恨死培养液的味儿了,尤其是煮过的。

    马:对对……培养基味儿很猛,特有肉味儿。我也不喜欢。

    桔:(终于承认了)那可以过滤之后再把细菌悬浮起来喝……(味道可能好点)

    马:没,就从生长细菌的平皿上刮点儿新鲜幽门螺杆菌下来,搅和在鸡汤似的培养液里。差不多有20毫升。一饮而尽。尝不出细菌来,就跟喝纯培养基差不多。

    桔:之前和之后需要特殊饮食么,好把它们养得舒服点儿?

    马:那天早上我是没吃早饭,挺饿的。

    桔:这不会让它们显得更好喝吧……

    马:嗯……不过我为了让它们更容易在我胃里定居,先吃了几片西咪替丁,让胃的酸性稍微降一点。然后,看表到十点了。刮细菌,悬浮。一二三,喝吧!等了俩仨小时才吃饭。之后不需要特别照顾这帮小家伙。随后几天我特关注自己的胃,它稍微——"咔"——一叫唤,我就赶紧警觉起来。我们知道幽门螺杆菌会制造CO2、氨气、毒素,不过不是那么轻易会感觉疼,除非胃壁出现小孔,胃酸进去。过了四五天,吃了顿中餐,我喜欢中餐,面条什么的。通常我们都买很多,大家都爱吃,东一分西一分就没了。每次都吃得撑撑的。那次我可觉得不太舒服,喝点水就歇着去了。两天后的早晨,一睁眼我就吐了,吐的都是水一样的东西。细菌刚在你胃里建立起菌落的时候,会产酸,胃功能变差,食物倒是下去了,但是会囤积酸和水,连续吐了几次都是这些。我妈妈和我爱人都说我的嘴闻起来好臭。

    桔:你老婆就知道了!

    马:我没跟她说。

    桔:当时你是不是高兴坏了,等了这么多天,症状终于等来了。

    马:没。一睁眼就跟怀孕了要晨吐似的,冲到洗手间。

    桔:高兴地冲到洗手间……(非要引出他的内心独白)

    马:没,我还睡着呢!

    "我到底怎么了,哦,我到底怎么了。"(可怜地)

    "哦,我喝细菌来着……"(无奈地)

    (情景重现完毕)如果这是设计周全的实验,我该在床边放个瓶子啊。而且,我可不知道这就是症状,后来做的内镜检查,我算算~周二喝的,下一个周四检查的,周五我跑到病理学实验室,好消息,好多细菌,非常严重的感染。我可激动了。

    桔:(还真严谨,确定了才开始高兴)你咋知道能治好呢?

    马:我用的菌株,是从我一个病人身上取的,我刚用某种抗生素把他给治好了,而且在细菌上测试过了各种抗生素的效果。所以我是有一定把握。

    桔:多大了当时?

    马:32。

    桔:意气风发啊,是不是年轻才敢这么做?

    马:(想了想)现在主要是我的事儿太多了。

    桔:不能轻易让自己特别病。

    马:当年做事不考虑后果,后果来了再担心也不迟。我就总跟我老婆说,给我原谅比给我许可要简单。刚才不是说周五看到结果了吗,我就算计着下一个周二要做更多详细实验,就得跟她说了,当然我得等着,趁她情绪好的时候说。她对我表达了些许的怜悯,和极大的担心,怕传染给她和孩子们,当时对这种细菌一无所知。她让我马上吃药,我说"不要啊",所以她跟我说你就这么再赖4天,周二完了立马吃药去,要不小心我把你踢出去。

    桔:周二吃了药你顺利康复了?

    马:实际上周二我已经好转了。细菌确实不容易摆脱,可在另一些人体内却待不长。我就是。细菌不怎么适应。世界上多数感染幽门螺杆菌的人,总是从小持续不断接触感染源,比如他们生活的环境到处都是污染的水源,或者家庭成员很多人是携带者。所以他们每个月都会感染新的幽门螺杆菌。加上胃的免疫系统本来就不强,又没有其他竞争者——没多少细菌愿意活在人胃里,幽门螺杆菌就找到自己舒服的地方待下去了。

    【幽门螺杆菌,又名幽门螺旋菌,首先由巴里·马歇尔(Barry J. Marshall)和他的同事罗宾·沃伦(J. Robin Warren)二人发现,两人因证明幽门螺杆菌是大多数胃溃疡和胃炎的成因,而获得了 2005 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图片:hefitrx.com)】

    桔:刚才你说是用抗生素把病人治好的,那时候人们都不知道是细菌导致,你怎么能给病人开抗生素呢?

    马:1983和1984那会儿,就有严重溃疡病人来找我们。当地一些家庭医生有时候也会来听我的演讲。那些大教授、专家,很多都说不相信我们的理论。可是有些家庭医生说,太有意思了,我这儿有严重病人,不如试试抗生素,于是他们就把状况最差的病人介绍给我们。于是我们就给他们检查,发现了幽门螺杆菌就用抗生素,效果往往特棒。那些家庭医生——尤其是那些思维灵活的,说你们的治疗明显有效。你可能又会说样本量也很小,但我们就是这样积少成多。而且为了客观,我们不单看症状,尤其要做活检,看到胃变正常了。这个结果最颠覆了,以前人们认为胃病和溃疡就是因为衰老,是一种自然的生命过程,没法治。我发现的一种治疗方法,就是——你在美国生活过,你肯定知道那种粉色药水Pepto Bismol,可以抑制幽门螺杆菌,不过是暂时的,并不是治愈。可如果你在粉色药水的基础上加上抗生素,1-2周就可以杀掉75%的幽门螺杆菌。

    桔:你怎么发现这么奇怪的组和的?

    马:哈,我思考。开玩笑的……我就琢磨,哼,那帮美国人为什么有事没事就灌点Pepto Bismol,都100年了。会不会是种抗生素?如果是,就解释了那些幽门螺杆菌携带者为什么每次不舒服就去超市买点Pepto Bismol,喝点就舒服了。有了这个假设,我们就真测了一下,发现果真细菌先消失,过一个月还会再长起来。我就加一种抗生素,发现病人就被治好了。我先拿这种方法治疗溃疡最糟糕的病人,当时所有人都说他们,该动手术。结果我只用抗生素,10个里面好了9个。你可能还会说"人数真少啊",可其他人的治疗,10个里面好了0个或者1个。接着我就去找研究经费,最后在100个病人身上做了双盲测试。

    桔:这么多年了,细菌对从前用的抗生素产生抗药性了么?

    马:部分抗药性。98年、99年的时候,大家发现用抗生素组和,加上抑酸药物,就能治疗90%的幽门螺杆菌,过了10年这个比例变成80%。然后很多医生,特别是欧洲和美国医生,说以前用2种抗生素和抑酸药物,现在得用3种了,也就是更猛的治疗方法。

    桔:中国人吃抗生素没那么多,是不是耐药性就没那么普遍?

    马:在中国现在还未必需要。这个道理是这样的,如果一个国家所有人都使用同样的抗生素,就容易产生抗性,欧洲就是如此,那10年10%的差别就是这么来的。我们可以算算,中国恐怕有5亿人口携带幽门螺杆菌,很多人没症状,每年只有2500万人吃抗生素接受治疗。其中500万有耐药性,需要其他治疗。很大的数目了,也许对中国人口来说不算很多。

    桔:耐药性或者对细菌的敏感度,和人种有关系吗?

    马:没。不过中国和亚洲的幽门螺杆菌是毒力格外强的一株,按说更容易给寄主惹麻烦,尤其是胃癌。20世纪之所以有更多幽门螺杆菌病例,是因为人们更健康了,吃得更好,蛋白更多,胃里更偏酸,免疫系统更强。溃疡发病是由于白细胞和幽门螺杆菌之间的对抗(做出两手手指交叉的动作),胃里有酸,但是透不过来。但如果白细胞把上皮细胞都扒拉开想出来打细菌——"让一让,我们要从胃壁出去!",胃壁就出现小漏洞了,胃酸就漏过去了。所以,酸的屏障,和强劲的免疫系统,二者不可兼得。免疫强了,有时候确实能把细菌都干掉,但也更容易发生溃疡。所以20世纪胃溃疡发病率上升并不是由于压力大;以前人们还饿肚子呢,营养跟不上,所以携带幽门螺杆菌也不容易发展成胃溃疡,人们活得也不长,还没来得及发展成胃癌。所以20世纪之前人们也没听说过幽门螺杆菌。当年我开始做研究的时候,澳大利亚的幽门螺杆菌携带者差不多有40%,我还能做对照。后来在日本连对照也找不到,全都有幽门螺杆菌。胃癌是日本第一癌症,他们的溃疡发病率也高,正是他们发明了内窥镜,所以幽门螺杆菌应该是他们发现才合情合理。之所以没发现,就是因为每人都是携带者,研究人员看不出这种细菌有什么了不起。要知道我们聊的可是上世纪70年代,那会儿所有日本人都携带幽门螺杆菌,没人的胃是正常的。有趣的是,70年代一些中国医生发现能用抗生素治疗胃溃疡,可他们没有内窥镜,没法做深入研究,82年的上海,有个医生的博士论文里也出现过幽门螺杆菌照片,可由于种种原因他也没能完成相关研究。

    桔:我听说在你做出发现之后很多年,美国才承认?

    马:一旦政府加入健康干预,就会进展缓慢,因为政府决定关系到所有人,需要更强的证据才能做决定。必须等到一个意见被所有人接受,政府才会许可。美国医生上医学院的时候,如果学到为溃疡,首先要学厚厚的一章,讲压力、吸烟导致胃溃疡,还有一章讲手术治疗,那时这是唯一手段。那些可怜的医学院学生啊!我也曾经是……"哦天啊,又是溃疡,得记那么多东西,根本就没道理。10种不同的假说……"所有都是错的,真没效率。现在所有内容都在2页纸上:溃疡,幽门螺杆菌,抗生素。复习的时候至少能省下四五天,可以去沙滩歇着了。想想美国,要是医生想用什么新疗法,没准就被告了。美国之所以有那么多诉讼,就是因为他们的保险费太高了,一旦有事发生,病人就说,把我的钱还回来!所以医生才不想在FDA引进新药之前做什么新事。临床试验、整理所有证据、开大会、发表文章、联络全国所有医生,然后医生说,现在该用抗生素了。接着就在1个月内翻天覆地。另一个大问题,FDA不负责教育,只会通知,那你怎么教20万医生?这时候就轮到药厂了,他们花上1亿美元搞个教育项目,1万个销售代表走街串巷、开大会,1个月搞定。而澳大利亚是社会化医疗,差不多10年,一切缓缓进行。美国呢,10年之间表面上啥动静也没有,突然有一天FDA说,够了,证据够了!药厂再登台。其他国家一看美国动了,纷纷效仿。

    桔:澳大利亚可以给病人开没那么确定的药么?

    马:你看,区别就在于,在澳大利亚每个病人都是一个实验,医生看看你说,试试这个去!

    桔:要是发生了意外病人不告医生么?

    马:那最好连药也别开,就不会被告了。医生不可能100%成功,所有人都知道。美国的制度还有一点不好,药厂总是受经济利益驱使的。他们不愿意把钱扔在那些能治好病的药上面——病人好了他们还赢个什么利啊。那些挣大钱的药,都是终身用药的,比如Gleevec治疗一种特殊的白血病,吃着你就正常了,死不了,但一停药就恢复得病,这对药厂来说就是"完美的药物",所以现在Gleevec都有第二代、第三代了,产生抗药性,就继续升级吧。

    (你作为一个中国记者,咋还不问我对中医的看法……)很多中国记者问我对中医怎么看,我觉得大多数没用,有些有用,可目前还没有科学证据,病人用药的时候,不知道哪种药更好,哪种药起了疗效。除非研究跟上,找出到底什么成分管用,为什么管用。那时候国家就可以为此买单了。但现在不应该,因为你不能为那些没证据、没通过双盲实验的东西买单。

    桔:我觉得很多中成药是安慰剂,尤其胃药,因为有的病过一阵也会自己康复的。

    马:我不相信安慰剂这回事。我觉得就是统计学问题。人人都会随机变化,去看医生的时候病症肯定是最差的,你在谷底的时候去了,医生给你点药,实际上你的状态自然就会到峰顶。

    桔:有时候也是心理暗示吧,每次去医院我就觉得病好了。

    马:嗯。有时候病人来了说好难受啊,我给他做了全面检查,说没事儿啊,要不你再测测血?测完血我跟他说,你没事儿啊。他平静地说,那我就放心了。

    桔:哈哈。

    马:还有一招很管用,就说,你这样儿的我见多了。

    桔:是不是很多人一看你是诺贝尔奖得主就特别愿意找你看病。

    马:没错。通常还都是疑难杂症。不过多数时候我也做不了什么神奇的事。我跟他说,你都看了5个医生了,全是某个领域的专家,我的发现和他们一样,没别的了。没准你该回去看那个医生。要想看我得等特长时间,差不多几个月才排得上,不过他们携带螺旋杆菌已经一辈子了,也不在乎多几个月。来看我的时候,其中一些都好了,另一些病情发展得更明显,当然更容易看出问题。他们就会说,马歇尔医生真是个天才!他看出了其他人都没看出的问题。不愧是诺贝尔啊。

    桔:刚才你说在澳大利亚每个病人都是个实验,那目前有什么实验计划?

    马:我一直都在用病人试各种新型的抗生素,有时候征求病人同意多取点组织,给细菌做基因组测序,没准能发现新基因,比如有的幽门螺杆菌不导致溃疡,有的会导致溃疡,比较两种菌的区别,就能看出到底细菌的什么基因同溃疡有关。

    桔:是什么样的基因?

    马:幽门螺杆菌主要分泌两种毒素,一种注入细胞,让细胞更容易漏,细菌能从细胞里偷点离子和分泌的蛋白,这种毒素在中国的菌株里100%都有,欧洲菌株中只有60%有,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的病更糟糕。第二种直接在细胞上打洞,抑制免疫系统。所以刚开始细菌来了,免疫系统去攻击它,人出现明显症状,之后免疫系统把它给压下去,接着细菌去分泌、抑制,再长起来,免疫系统再上来,如此反复。是共生的过程。回头你胃里不是一颗两颗,拿胃镜一看,是一层。就跟你去看橄榄球赛,要是沙门氏菌感染,就跟球场上20个球员似的;幽门螺杆菌,你转身,看看观众。非常不同。除此之外我还在研究,怎么利用幽门螺杆菌输送疫苗,要知道多数携带者都不发病,那就很有可能让菌在人体内生长几周而和人相安无事。我们在尝试不同的菌株,看哪些不会让人得病。

    桔:千万别用你那株(笑)。

    马:我那个可厉害。找出合适的菌株,就可以把你想要的蛋白克隆进去,做成食物,人们可以随便喝就相当于吃药了。比如流感发病了,现在很容易找到相关基因,克隆到幽门螺杆菌里。它们就可以在你胃里建立菌落。你的免疫系统发现菌,说:"你肯定得流感了!赶紧加班造抗体!"这比传统的打针容易多了,喝一次,过2周细菌感染自然消失,但这时你已经对流感免疫了。

    桔:把想要的基因克隆到幽门螺杆菌之后,它们会在表面表达你想要的蛋白,但是在胃酸里不会被降解么?

    马:不会。要是用的益生菌,胃就会觉得它们都是食物,会和食物一样处理,所以要是用益生菌携带你要的蛋白,99%都被胃给消化了,不会有任何效果。幽门螺杆菌跑到你胃壁里,24小时都待在那儿;另一个原因是它们跑到粘膜层之下,免疫系统特别容易感受到它们。所以从前人们的想法是用益生菌做载体,把疫苗带入人体,结果非常难以实现,你的身体把它看成食物,直接给消化了。但用幽门螺杆菌的想法也不是那么容易实现,12个博士后工作了5年了,有的还是中国人呢。我有俩博士生就是来自成都,他们有四川地震奖学金。现在小鼠实验已经看到效果了,这证明理论至少是正确的。同时我们利用人来测试哪种细菌最合适。

    桔:怎么控制剂量呢?

    马:幽门螺杆菌不喜欢氧气,所以不会到处跑,身体其他地方氧气太多了,它们只待在胃里,很安全,也不用担心剂量,如果我给你1颗细菌,一周后你来看我,胃里就达到10^9了。我们能控制的是表达蛋白的剂量,还可以用不同的食物控制。这也是用幽门螺杆菌的好处,它们就相对固定在你胃里,吃下任何东西都可以路过它们对它们造成影响。要是稍微有点失去控制,只要喝点pepto bismol就可以了。但却可以在4小时之内诱导表达出90%的蛋白。比传统疫苗容易控制。

    桔:回头用人做实验有什么样的规则?牵扯到什么样的伦理问题?

    马:我们当然会签知情同意书。你看,美国用科研公司的问题在于,他们通常给钱,比如给个50美元让个人来做几个小时的实验,我们这种研究更复杂,那好,每天200美元你来14天。这就吸引了好多失业的、无法工作的、残疾的、流浪汉、精神疾病——你知道在美国老能见到那些疯狂的人到处跑,这些人都来参与科研,科研人员给他们签知情同意书,他们没受过教育,根本不理解那些表格都是什么意思,这才是不符合伦理的。参与我们的研究,必须至少有高中文化,另外,我们不想让人来参加实验就是为了拿钱,所以我们考察正常的工资水平,付给他们相应的金额,而不是特别高。还必须有手机,知道怎么发短信,所以如果有个老太太过来颤颤巍巍地说"我~有~手机~",是不行的,我们通过短信沟通,比如告诉他"该吃绿的了",他还可以给我们回复说"明天去不了,不舒服"。还得会用email,有一次我跟一个人说,别吃抗生素哦,我们在测试幽门螺杆菌,结果他回来说,我忘了跟我的医生讲了,结果我就吃抗生素了。我只好说"你运气真不怎么样,好,你现在失去资格了,出去,没钱了!"所以后来我们就用email发出各种警告,"亲爱的患者,请记得别吃抗生素,去看你的医生之前,先知会我们。(语重心长地)"一下就能通知50人。效果好多了。

    桔:将来做临床实验有可能来中国么?

    马:如果在人体实验活细菌,要求就严格多了。要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没准会在中国造成传染,跑到环境里,那就糟糕了。得先做实验证明很多事情,比如做实验用的细菌离开人体就活不了、不会到处传染、不会导致溃疡或癌症。最开始总是从少数人开始,比如最开始是在我身上实验,20年来又有一些研究者在人体进行实验,7年前美国德克萨斯州似乎有30个志愿者参与了实验,德国也大约有30人参与过。我们的实验也差不多有30人参与,6个安慰剂,做这组实验的时候我们对前来的病人说,"要是幸运,没准你喝的就是鸡汤,我们还给你倒贴钱!"他们就说"哦也,希望如此"!参加我们实验的志愿者差不多拿到了2500美元,喝幽门螺杆菌之后得等上3个月,在此期间要来做3次活检,加上抽血,一共来12次。通常来一下要占用1个小时,半天就浪费了,所以每次来差不多给他们100美元,加上活检、交通费等等,所以是完全符合伦理的。

    桔:你已经知道幽门螺杆菌在人体会生长,正常表达你要的蛋白,还需要在人体实验什么?我想明确知道临床实验到哪一步了。

    马:你说的那些在小鼠身上做就可以,我们已经对这些问题有明确了解了。可如果想在人身上实验一个新物种,也就是GMO(Genetic modified organism,遗传修饰过的生物), 它携带一种新的表面抗原,可能会有副作用,比如免疫反应,都要考虑到。我们还没在人体测试GMO。这步需要更多钱,如果要测试对流感的免疫,要把被试关在一个特殊的地方,让他们一直不离开,因为回头你要让他们接触流感病毒。

    桔:你为什么执着于喝的疫苗?估计多少年之后人们能喝上疫苗?

    马:现在人都活得长了,有的疫苗是小时候注射的,50岁的时候需要追加免疫,水痘、甚至小儿麻痹症,都需要。所以针对老年人免疫将是一个市场,但大家不喜欢用针管注射,如果能把疫苗做在食物里,超市就能买到这些免疫加强剂,比如掺在酸奶里——这样疫苗的价钱还能下来,一杯牛奶多少钱,1块钱;打针却要25块。我们觉得大家会喜欢的。应该是一个巨大的市场。我希望10年后这个想法就能成真。

    桔:很期待。幽门螺杆菌还有什么其他医学用途呢?

    马:我们还期待利用幽门螺杆菌抑制人的免疫系统,这块市场就远没有疫苗那么大了。但正因为受众少,没准还能更快成药,就跟试验孤儿药一样,不用注册,连测试也不用做的那么透彻,患者通常会更愿意冒险尝试。

    桔:我觉得中国的孤儿药研发没那么顺。

    马:不会吧,我知道中国什么系统,比如已经有人在病人身上做干细胞治疗的实验了,都是非常初步和实验性的,还有外国人来。

    桔:嗯,我了解你说的这种情景。但是中国很多罕见病患者没有药,因为很少有人愿意为了那么少的利润专门为他们研发。

    马:美国有一种东西叫做IND,investigational new drug(临床研究用的新药),如果医生想用IND条目中的药物,就必须从每个患者身上收集信息和数据,还得有安全范围。比如你这儿收集了几个病人,他们病得要死,你觉得某种药可能管用,就给FDA写申请,90天内他们必须给你答复。唯一的顾虑是,当前这种药是不是相对安全,检查的人看看说,"嗯,看起来做了几只老鼠几只兔子实验,看起来还挺安全的,拿走试去吧。"所以一旦一种药物上了IND名录,就意味着你可以开给病人,不需要双盲实验。只要也给病人签了知情同意书。我感觉中国的机制也应该类似。

    桔:你对美国的医疗和科研系统这么熟悉了,最后怎么决定要回澳大利亚的?

    马:回祖国是最自然和最舒服的,你也在美国待过,你肯定明白我在说什么。英语对于你来说是第二语言,你肯定觉得特吃亏,因为你周围是完全不同的文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在想,哼,这个澳大利亚家伙,跑到美国去,跟澳大利亚有个什么两样。可文化差别真的存在,所以不是很舒服,也不自然,尽管弗吉尼亚州已经是美国最好待的地方了。总之如果能回到祖国,同时能继续你最想做的研究,那就是完美组合。

    桔:什么样的文化差别呢?我举个我的例子吧,第一年系里总要带新学生去看Second City的脱口秀,就是一种说得特别快、聊政治调侃社会的演出。周围所有人都狂笑不止,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即使明白语言,我觉得这些狗屁政治和我有个毛关系啊。

    马:哈,你看,我没法选举。

    桔:哈哈,对,是个重要原因。

    马: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在美国生活只是暂时的,最初想只待两年,后来待了十年,开始了自己的事业。可转念一想,我们似乎不想在美国度过余生,不然回澳大利亚看一眼吧。回去一看,我们就说,"还真不赖"。现在我住的地方离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只有200米,我知道我只要走200米就可以去到童年生活的地方,所以街道名称都和从前一样。同时也特别有安全感。在你自己的家园,哪怕你看不见,也知道每个人都在做什么;可是在美国,你真的不知道小山背面的人在干什么、想什么、要干什么。

    桔:呵呵,我以前以为少了语言隔阂就少了文化隔阂。

    马:我的美语不好,他们经常听不懂我说什么。

    桔:你说的差异,是不是还包括……我想象你在澳大利亚没准还能养个马什么的,一提前澳大利亚我就想到草场。

    马:没错,我有个农场,离我住的地方有100公里。80公顷,挺大的,我们自己没养牲口。不过邻居有时候在我们的地上放马。还有好多袋鼠和其他澳大利亚动物跑来跑去。

    桔:你会去那儿做农活儿或者雇人种地么?

    马:我就是为了锻炼身体,不种吃的。你看,现在城里人都流行在健身机上跑步,太没劲了。我特爱去农场修东西,钉个窗户、敲个房顶、修一下葡萄枝,好多事儿好干。科研圈儿可没锻炼身体什么事儿。刚才你提到在不同的文化中生活。我感觉有时候美国人做的事,你在中国或者澳大利亚,根本想也不会想,比如美国枪械自由,那么多人有枪。你会问,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一把枪呢?家里人不会被伤到么?但同时要考虑到,美国人习惯对自己负责,没有安全感。手里有枪,心中不慌——也更快乐。美国的媒体总是说负面的,但实际上如果你生活在弗吉尼亚……

    桔:你也有枪么?

    马:没有没有!不过我琢磨,要是我是美国人,没准我得搞把枪。

    桔:我记得几年前我念书的时候,弗吉尼亚学校发生过枪击案,凶手是个韩国人……

    马:对,弗吉尼亚理工,我女儿从前就住在同一个宿舍里。不过枪击发生的时候她已经走了。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允许有枪,就肯定有疯子拿着枪伤害别人。对了,我听说弗吉尼亚刚改了规矩,以前他们规定你每周只能买一把枪。

    桔:你到底需要多少把枪啊,和我买牛奶频率一样。

    马:后来有人说限制买枪违宪,然后就变成每天都可以买了——你也可以一天去三个店买三把枪。可同时,在弗吉尼亚和美国,犯罪率下降了!弗吉尼亚只要你没有犯罪记录就可以随身带枪在街上走,很多人觉得"疯了!灾难啊!"结果你猜怎么着,犯罪率还下降了。在街上抢个人,老招数是,"打电话叫警察!赶紧开溜!"所以你可以把他们痛打一顿,抢了钱走人;可如今,哪怕你抢个老太太,她没准掏出枪来,"乒乒乒"你就玩儿完了!做贼太危险了!所以犯罪率降下来了。没准还真是个好计策。澳大利亚你可没法这么容易就拿到枪,要是农场上到处跑袋鼠,我们想把他们干掉,得申请,人家问:"你们地上有多少袋鼠啊?""50只,它们把野花都啃光了,还吃我们种的东西。""哦,去杀了30只吧。"我们自己也不杀,会找专门的猎人,他过来把30只击毙拉走。

    桔:(笑)听起来你并不是疯狂科学家。

    马:对,我现在的事儿太多了,不可能什么都自己做。但让我高兴的是,我现在还参与到非常有创造性的那部分工作中,当然我也喜欢做具体的科研,不过那就意味着,每次有个主意,你得用6个月时间才看得到结果。现在我手下有好多人,这样我每周都可以想新主意,然后把任务交给别人。

    桔:除了在实验室和看病人,其他时间干什么,有什么爱好?

    马:我特别喜欢电子器件,录音机啦、计算机啦。我还喜欢攒,去上海就逛数码电子市场。遇到新鲜的东西就买。比如我特别喜欢我这根笔,其实也是录音笔。

    桔:(冷汗……我都没有,早知道管你借。)

    马:我还喜欢修东西,在澳大利亚我修了我爸爸的拖拉机,还有80年代的机器,实验室器械什么的,闪烁计数器、伽玛射线探测器、光谱仪……一箱一箱的。

    桔:该弄个博物馆。

    马:我有个朋友也特喜欢计算机、计算器这样的东西,我们琢磨过将来搞个计算机博物馆、电子博物馆之类的。修旧收音机可好玩了。我来中国,或者去其他地方,我就爱逛古董店,敛破烂。我老婆就是酿酒能手,我们自己种葡萄,也不多,一年400公斤,也就300瓶。装瓶之后我们还打印自己的标签贴在酒瓶上。

    桔:啊……(好有生活品质啊)

    马:我们尝尝是不是正常的味儿,挺烈的。

    桔:你老婆学心理的,你们吵架的时候她是不是永远赢?

    马:没错。一般单身男人想象婚姻,总是有偏差,你觉得50%差不多了吧,吵架至少得有一半你还能赢吧。最后你总是发现,你不能赢,让女人赢对你俩都好,所以一定要让女人说最后一个词。不过在我家我夫人总是正确的,这倒是没错。我相信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不同。我夫人总爱计划,也不怎么跟我讲。她定下计划,下个小时、下一天、下周、下一年干什么。她的大脑就跟记事本似的。可我没准想着一件事,回头做的是另一件。所以有个人看着我挺好的。我和我夫人做决定总是很慎重。比如现在我们要做一个重要决定,我们要不要回澳大利亚,要找什么工作,我们找两张纸来,一边写"这个工作的具体好处是什么",比如工资啦等等,另一张写那些无法衡量的,比如"澳大利亚是个好地方"、"我们更喜欢那儿的人"。好,现在看着一边,我觉得想弥补这些缺陷,得多给我多少钱。我们总是这么做决定的。下面再去找工作,目标就具体了,希望得到多少钱。

    桔:你俩商量的方式真是俩科学家。

    马:我夫人是心理学家。咱们总觉得心理学不是科学,实际上我觉得心理学是非常难的科学。要证明"我感觉好点了"或"我觉得更糟了",可不是容易的事儿。你看市面上说是心理学的多了,但实际上真正的心理学家都特别严谨。所以两种大脑做一件事可真好。她照顾很多事情,我就可以更自由。

    (就在所有人都松懈了,收拾东西准备散伙的时候,他突然静静说了一句:)

    对我来说,就像从十几岁开始再没老过。It's like being an eternal teenager for me.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Posted: 24 Apr 2012 08:44 PM PDT

    闪读|12-81

    ★《谣言粉碎机》,果壳Guokr.com著。感想:1.越性感谣言越易流布四海;2.那些几近妇孺皆知的谣言通常标题雷人修辞上佳;3.绑架科技术语越多谣言越仿真……不过,被主编徐来归结为"奇怪创作冲动"的那类尤需耐心甄别,其中好多是腾云驾雾的段子,是横刀夺爱的编纂,且多来自那些智力优裕者。

    ★《小心求证一句话的出处》,倪梁康文,载读书杂志1203。为考证"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这十八个字的确切出处,倪老师撰写了这篇近三千字的短文。初步结论是,这十八个字并非明人袁黄本人所言……这十八字很有名,曾国藩、毛泽东、蒋介石、李叔同等大人物都曾引用过它。

    ★《封面中国2》,李辉著。P388一段出自传记作家威尔逊。1953年3月,周恩来赴莫斯科参加斯大林葬礼。周恩来没和外国代表团站在一起,而是与其时苏联领导者并肩而站……接下来,威尔逊用两个虚拟句揣度其时周的复杂心境,虽是未必,却大致勾画出一个缜密纷繁的精神世界。传记也需要想象啊。

    移民美国的陷阱

    Posted: 24 Apr 2012 09:21 PM PDT

    近日,美国一家知名民意调查机构公布的一项民调在中国引起很大反响。这份民调显示,美国是全世界人们最希望移民的目的地,而中国希望移民美国的人数居全球之首。

    知名的盖洛普公司2012420日公布一项民意调查报告,称全球超过一成的成年人希望移民到国外去生活,这些人当中又有四分之一的人选择美国作为他们移民的理想目的地。在1亿5千万想移民美国的人当中,中国人有2,200万,居各国之首。报告说,人们希望移民美国的主要因素包括家庭团聚、创业机会、言论自由和儿童受到的待遇。

    盖洛普公司表示,有关中国的部份是根据20099月到11月、2010年和20116月到7月对超过4千个中国人的面对面和电话访问采集到的数 ……

    ……

    政府強推網絡廿三 儼如中共鎮壓法輪功

    Posted: 24 Apr 2012 08:14 PM PDT

    DSC00196

    隨著《2011年版權(修訂)條例草案》的二讀日子愈來愈近,反對聲音亦愈來愈大。有反對條例的團體「鍵盤戰線」於上周末 (5月21至22日)在旺角西洋菜南街行人專用區「二次創作好」街頭展覽,以中共打壓法輪功來比喻政府欲透過稱為「網絡廿三條」的版權條例修訂打壓言論自由。他們認為,政府在企圖分拆廿三條,以溫水煮娃的方法,封鎖市民表達意見的權利。

    二次創作法輪功 喻政府剝削自由
    旁人看來,或以為是法輪功,而負責人阿花亦直認他們是在二次創作法輪功,並補充:「法輪功其實是gimmick,我們是希望能以這方法來引人圍觀,最重要的是讓市民知道有『版權條例修訂案』這東西。」更深層的意義是,以中共打壓法輪功,來比喻特區政府透過版權條例修訂案來剝削自由,故手術台右方更有「揭露特區政治摘取自由的場景」。

    知識產權署署長張錦輝早前在《政府新聞網》訪問時,口出狂言說「『惡搞』是對作品貶損性的處理」外,更以許誠毅《史力加》作例子,呼籲網民發揮創意。然而,創作應當沒有層次之分,《史力加》正是由許多現有童話作品結合而成的二次創作。因此,手術台上的人戴上史力加面具,暗諷張錦輝是「曲線支持二次創作」。

    此外,他們更設有五個展版,分別惡搞不同主題,更有人在旁講述。當中圖片有的是他們自制,有的是在網上搜尋回來的,如把KFC的Logo惡搞成特首曾蔭權的樣子,配以「廿三條斬件賣」的字眼,讓人明白版權法是廿三條的分拆版本。亦有義工演唱跟版權法有關的改歌,如聲軌(原曲:天梯)中歌詞──於版權條文重修中作弊,無道理橫行,無憑要改歌給取締。種種舉動只為了讓人知道,二次創作不是單純的玩玩而已,並有其存在意義(如政治諷刺),貫徹「二次創作是創作」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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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鍵盤戰線設置多項展板,讓途人明白「網絡廿三條」的禍害。

    惡法影響甚多 路過途人亦嘩然
    香港市民很多時候也覺得跟自己無關,甚至有「不是創作人就無事」之言,但這惡法最嚴苛的地方,乃是網民在網上分享作品亦被歸納成侵權行為,最典型例子如在Facebook share。一經定罪,每件侵權最高賠償五萬及監禁四年。侵權一向能以經濟賠償解決糾紛,為何現在要刑事化?而且,政府可以繞過版權持有人,只要覺得你是侵權便能引例執法,在二十一世紀提倡開放自由,但此等條例卻有如文字獄。

    路過的陳先生,不過是被他們的展板吸引到才停下腳步。他說在事前並不知道版權條例修訂案的影響之大,「如果連share也不可以,那還有什麼意義?」他更表示在了解過後,已立即用smart phone在網上聯署,並會在Facebook呼籲朋友參與。在採訪其間,更有人衝上前大叫「二次創作好!」。

    亦有匿名創作人特意前來支持,他是改圖愛好者。雖然他的作品不是為了諷刺時弊,只不過是惡搞一下卡通人物,為了自娛娛人。但他亦擔心版權法的通過後,除了擔心自己會被政府秋後算帳,亦怕他的作品會成為政府執法的藉口。故他認為版權法以「保護創意為名,但變相扼殺創意」。他更補充:「如果不能改圖,Photoshop及Photo Impact等改圖軟件又有何用?」

    雖然,商務及經濟發展局昨晚表示,市民純粹透過社交網站分享超連結,而並非有關網上材料的上載者,並無觸犯修訂中的版權條例草案中的規定。而且,完成修例後,政府願意就有關豁免二次創作進行研究。然而,打壓了所有二次創作人,又豈會再有作品可供在社交網站分享?通過新例後才研究豁免,亦被網民批評為「先上車後補票進化版」,乃是名副其實的糖衣毒藥。

    DSC00197
    有途人得悉網絡廿三條的禍害,即時聯署反對方案。

    展覽引起公眾關注 聯署反對網絡廿三條
    當日在台上的講者亦講到,現在的創作人亦是用改圖或改歌,來表達當下發生的事件或故事。如果要等到一首歌或圖的版權期限過後才能用,根據香港現行法例,除非得到版權持有人授權,否則需要等作品原創者去世後50年。因此,講者更補充:「難道我們往往要改用六七十年前的作品,來表達當下的事情嗎?」由此可見,此舉無疑讓言論及創作自由同樣受限。

    鍵盤戰線表示下星期六日(即五月二十八及二十九日)會繼續在同樣地方擺設街頭展覽,到時會有更多展版,亦有更多改歌的表演。「《2011年版權修訂條例草案》會在5月9日的立法會會議上二讀,我們希望在此之前能有足夠的聯署,表達市民反對『網絡廿三條』的聲名。」不能再眼睜睜看著政府一再搞小動作來收窄市民的自由,故組織起是次街頭展覽,為求引起大眾關注。

    派屈克亨利(Patrick Henry)的在一七七五年的演講中已說過:「不自由,毋寧死!」(Give Me Liberty or Give Me Death)二百年前的人,尚且明白自由的可貴,我們豈能接受網絡廿三條?又豈能沉默地任人逐步扼殺我們的自由?

    編輯:方鈺鈞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Posted: 24 Apr 2012 08:44 PM PDT

    闪读|12-81

    ★《谣言粉碎机》,果壳Guokr.com著。感想:1.越性感谣言越易流布四海;2.那些几近妇孺皆知的谣言通常标题雷人修辞上佳;3.绑架科技术语越多谣言越仿真……不过,被主编徐来归结为"奇怪创作冲动"的那类尤需耐心甄别,其中好多是腾云驾雾的段子,是横刀夺爱的编纂,且多来自那些智力优裕者。

    ★《小心求证一句话的出处》,倪梁康文,载读书杂志1203。为考证"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这十八个字的确切出处,倪老师撰写了这篇近三千字的短文。初步结论是,这十八个字并非明人袁黄本人所言……这十八字很有名,曾国藩、毛泽东、蒋介石、李叔同等大人物都曾引用过它。

    ★《封面中国2》,李辉著。P388一段出自传记作家威尔逊。1953年3月,周恩来赴莫斯科参加斯大林葬礼。周恩来没和外国代表团站在一起,而是与其时苏联领导者并肩而站……接下来,威尔逊用两个虚拟句揣度其时周的复杂心境,虽是未必,却大致勾画出一个缜密纷繁的精神世界。传记也需要想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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