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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绍网络生命大百科(EOL)中文版
- (轉載自台灣立報)蠹魚的下崗日記:拒絕中國史,還是拒絕歷史?邱士杰
- 比低俗更低俗—《低俗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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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音乐变成彩铃,歌曲没有了?(转贴自李皖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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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0 Aug 2012 01:56 PM PDT 上个月25日,网络生命大百科(Encyclopedia of Life, EOL)与中国科学院生物多样性委员会在北京举行发布会,宣布EOL网站的中文版正式上线。这是继EOL中国节点及其动物学、植物学和微生物学分站开通之后,《网络生命大百科》在中文世界的重大进展。对于那些热爱和关注地球与生命的专家学者和普通人,增加了一个认识世界的窗口,同时也可以把自己的知识贡献出来,与大家分享。 EOL成立于2007年,致力于创建一个地球生命的数据库,将人类已知的生物有机体的信息汇集起来,经过分类学家的审核,发布到一个公开的免费网站上,由全人类共享。 EOL的创立经过是一件梦想成真的事情。美国有一个杰出的、也是富有争议的生物学家,名叫爱德华•威尔逊(Edward Wilson),今年已经83岁。他对昆虫特别是蚂蚁的研究,对生命的演化和生物的社会性有重要的贡献,现在生物学界与环境保护领域通用的生物多样性(Biodiversity)一词,就是威尔逊首先提出的。另一方面,他所提出的社会生物学受到一些生物学家与社会活动家的质疑,认为它具有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倾向。但是威尔逊本人否认他对生物社会的研究可以扩展到具有语言文字能力与历史文化的人类社会。 2007年3月,威尔逊受到邀请在TED大会上发表演讲。TED大会的宗旨是传播"值得推广的理念",并且帮助受邀嘉宾实现他们在大会上提出的想法。威尔逊在TED大会上提出了这个全球网络生命大百科的构想。在他以"我有一个梦想"为背景的讲台上提出EOL构想之后不到两个月,麦克阿瑟基金会和斯隆基金会就承诺出资5千万美元,联合著名的史密森尼学会(Smithsonian Institute)和哈佛大学等,一共7家机构,共同启动这个项目。 第二年2月,EOL就开通了网站,到2011年9月,EOL的新版(EOL v2)上线,比原来的版本更容易访问,增强了可用性与互动功能,除了英语之外,增加了阿拉伯语和西班牙语等多种语言的版本。 中国从一开始就参与了全球网络生命大百科的创建。EOL首届执行委员会成员当中,就包括中国科学院的专家。经过多年的酝酿和准备,这次EOL中文版的开通,使得这项生命科学的数字化资料库包含了10种语言的版本,全世界绝大多数人都可以从中查找自己感兴趣的资料。 EOL的内容涵盖生物科学的方方面,目前按照物种分类有34大项,包括110万种生物,有数十万幅照片和图片,以及从生物多样性历史文献图书馆扫描下来的数百万页资料。EOL计划在10年内将现在人们所知的近2百万种生物的资料,包括图片和文字描述,地理分布,以及不同的名称列表和参考文献清单等,全部放上网,为生物学家、环保人士和其他专家学者以及普通民众,搭建一个物种知识交流和共享的园地。 EOL还计划将已灭绝生物物种的资料也放上网,再加上每年新发现的大约2万个新物种,网络生命大百科的页面将持续不断地增加,资料库将越来越丰富,为人类求知和创新创造更好的条件。 登录EOL的中文页面,可以在EOL网站主页(http://eol.org/)的左上角点击语言选项,选择"简体中文"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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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台灣立報)蠹魚的下崗日記:拒絕中國史,還是拒絕歷史?邱士杰 Posted: 10 Aug 2012 11:02 AM PDT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120742 香港回歸已然15年,但直到此時才爆發廣泛的反國民教育爭議。若抽象看待回歸後的殖民地是否應該實施國民教育,當然可以(也應該)認真對待此次爭議最常出現的理由──反對(共產)黨化教育、反對唱好現政權、反對洗腦──但是,如果考慮到以歷史、公民等人文領域為中心的國民教育議題直到回歸15年後才起爭議,恐須在更深的層次上、對此議題展開更複雜的思考。 從陰謀論的角度來看,這顯然是今年卸任的曾蔭權特區政府(蓄意)留給新屆政府的爛攤子。但若這樣考慮問題,便必須思考香港回歸以來的中央治港政策為何總是以爭取香港資本家等港英時期特權集團(比方曾蔭權)為優先,而不是依靠廣大的香港勞苦大眾及其政治代表。雖然曾蔭權政府在形式上推動了一個貌似符合中華人民共和國官方意識型態的教育方向,但顯然不是真心為之,而是蓄意做爛。如果特區政府是真正愛國愛港的進步力量執政,對於國民教育就不該採取這種「遲到15年」卻又意圖「一次性補課」的冒進作為;這種冒進作為,反映的正是前特區政府只想把肩負「去殖民」重責大任的國民教育做爛,無責無任。 國民教育的台灣版爭議總是在「這種」(中國)或「那種」(台灣)之間擺盪,甚至在「民間=學術」對「官方=非學術」的二元對立中打轉。但同類爭議的香港版卻是「要」或「不要」國民教育。表面上反對特定政黨的意識型態、反洗腦,卻沒有任何反對派願意做出一套足以對抗官方國民教育的體系性教材讓民眾選擇。即便是一套只講香港史的教材大綱也沒有。這種現象說明了回歸後的「去殖民」工作完全失敗,而香港民眾歷史認識中的虛無主義仍然強大。其實就算只教香港史,也必然能夠成為進入近代中國史的媒介。「左」至省港罷工加反英抗暴,「右」至六四加忽然民主派,這些最難疏理的香港歷史片段,不正是只能在中國史脈絡之下才能說明的對象? 邱士杰後記 : 我的看法其實挺簡單:首先,馬克思主義者不是無政府主義者,即便馬克思主義者主張國家消亡,也是無產階級專政下的消亡。無產階級專政下還是有國民教育的。其次,就算不承認當前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是無產階級專政,也應該進行國民教育。因為這是去殖民的重要手段。但恰恰在這個問題上,只能表態而無法理性討論。我是認為應該通過國民教育去殖民的,因為這牽涉到我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認識角度;如果有人認為可以通過國民教育以外的方式去殖民,我也很歡迎,但請提出一個方案。其三,國民教育的核心,往往由歷史、公民、道德等人文課程所組成。這些課程有可能分開來教學,也可能濃縮在特定課程(比方歷史)中同時袂出。我之所以強調歷史教育,正因為這是當前論爭中最尖銳而香港反國民教育派所根本不願意面對的問題。 其四,台灣關於歷史教育的論爭,其實也不是什麼水平很高的鬥爭,但至少是兩種歷史教育的對立,而不是香港這樣,在「要」與「不要」之間爭吵。我認為,以歷史教育為代表的國民教育,其實是人民的權力。殖民地時代剝奪殖民地人民正常地接受這些由當代學科所支撐起來的國民教育,所以在台灣,殖民地菁英無法在台灣學政法,香港的菁英則無法在香港學英美文學。這種有殘缺的教育方式,正是殖民者讓殖民地人民白痴化的手段。現在香港的反國民教育派反國民教育,其實是殖民地白痴化的症狀延續。我贊成站在馬克思主義的、左翼的立場,對於當前世界上一切的國民教育進行關於現代性批判,但我反對抽象反對一切形式的國民教育,因為在香港當前的條件下,國民教育其實正是香港人民去殖民的一種手段。除非民間有條件自我展開去殖民運動,比方工人階級及其政治代表用更為激進的方式清算殖民地時代的一切意識型態殘餘(很遺憾,我看不到這樣的運動),否則就不能無條件反對國民教育,而應該是去要求一個「比較好」的國民教育。 我沒辦法針對所有學科提出「應該怎麼教」的答案。但在馬克思主義傳統下的教學裡,其特色就是直面問題核心。比方內地的政治教科書至少目前還能把國家是特定階級的暴力鎮壓機器這類內容寫進課本。其實香港也應該寫出這樣直白的教材。但如果反對者還是感到高度「違和」,我想,問題肯定不是在於這樣的教材是否還不夠直白,而是反對者根本反對馬克思主義。至於歷史,現在香港的關鍵是「要歷史」與「不要歷史」的鬥爭,就算只教一點歷史,也比反對歷史強。反對歷史就是虛無主義,這根本不是問題。如果不想教香港史,也行,乾脆按照香港地鐵站的站名,一個站一個地區寫一套鄉土教材出來。或者乾脆反過來,就教世界史,教一套關於近五百年來資本主義興衰史,也很好。──但我相信反對者還是會反對的,而且這些反對者,肯定不會是左翼。 國民教育所包含了許多前殖民地人民所未能正常學習到、從而無法在社會上得到積累的學科,因此通過國民教育恢復人民對於這些學科的接觸,其實也是歷史正義的恢復,是人民權力的恢復。在教育上,香港的民間人士,或者工農階級的運動者,可以通過自己的力量,編纂教科書,或至少是教科書的輔助教材,甚至是召開研討會,討論香港人民到底需要怎樣的教材。就算與內地的教材不同,也沒有關係,因為香港也可以屆此培養自己獨特的,但肯定有中國視野的觀點,這對促進大陸將來的政治或社會進步,肯定有幫助。 | ||
Posted: 10 Aug 2012 09:30 AM PDT 有怎樣的觀眾,就有怎樣的電影。在九十分鐘裡,聽著周圍的觀眾一輪接一輪的笑聲,就知道《低》在商業上多麼成功,也知道了香港人原來是多麼喜歡聽粗口和黃色笑話。 《低》的敘事勉強能歸類為意識流,整個故事順著大監製杜惠彰在大學座談會內回想到的事發展,但嚴格來說,《低》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故事和主題。杜惠彰的回憶片段零碎,而且各段回憶之間關聯不大,每段甚至可獨立成篇。 故事情節深度欠奉,幾乎全部對白都是為粗口和色情服務,對白裡的粗口,並非必需,說得好聽一點是呈現真實,說得難聽一點是滿足觀眾。就如杜惠彰與暴龍吃飯的一場,暴龍與手下的對話不停重覆同一粗口,惹得觀眾狂笑,黑幫人物說粗口非常合理,但會否不停重覆說同一粗口?另外,粗口從黑幫人物口中說出,應該是使人恐懼的,但結果卻是惹人發笑,這或許是在展示現實的荒謬性,但其實是「為說粗口而說粗口」的證據。 或許是因為《低》只用了十二天就拍完,過程十分趕急,於是鏡頭、燈光、場面調度都是隨隨便便的。《低》的鏡頭幾乎全部都採用手持的方式,部分鏡頭更毫無意義地不停zoom in zoom out,營造出一種偷窺的感覺,然而電影沒有任何一部分需要呈現這種感覺,這一切的鏡頭運動都顯得不切實際。為了方便拍攝,部分場景甚至採用不合理的設置,如杜惠彰跟邵音音吃飯的一場,二人坐一張四人桌,但卻不是面對面坐,而是45度角面向對方,顯然是為了方便同一時間拍攝二人的close up。除了杜惠彰給前妻電話留言那短短的一個鏡頭使用了剪影的方式處理外,其餘的場景的打燈都是以「清楚看到演員」為宗旨。 《低》根本上沒有甚麼動作戲,而且同一場景的演員甚少,於是也就不需要細緻的場面調度,大部分場景裡演員都只是站著或坐著對話,最「大規模」的一場也只不過是一群「龍友」在杜惠彰的公司辦公室裡拍「靚模」,不過這場裡「龍友」的演譯極之虛假,真正的「龍友」絕不會是用錯誤手勢拿單反的MK仔。 由於以上這些製作期時的問題,無可避免地令後期剪接也出現問題。《低》的剪接每一下都是一個角色的close up,純粹是將對白接在一起,毫無技術可言。 《低》在某幾場巧妙地幽了香港電影業一默。個人最喜歡的一場是,地下麻雀館被警察掃場,攝影機淪為隱瞞犯罪的道具,諷刺香港電影無人問津,同時諷刺香港社會對電影製作的不友善,拍攝打麻雀也會被掃場(雖然事實並非打麻雀)。 在笑料方面,《低》從一開始就打著低俗的旗號,要以粗口和色情來惹觀眾發笑。不過,要讓觀眾發自內心的笑,低俗絕非唯一的辦法,2010年的《人間喜劇》就是一個例子,《低》和《人》都定位為喜劇,《人》沒有一句粗口,沒有一點色情,同樣能惹人發笑。若一個笑料需要用粗口和色情來包裝才好笑,那根本就不好笑,好笑的就只是粗口和色情。 看完電影,彷彿沒有看過一樣,離開劇院,你說不出《低》說了些甚麼,你只記得那比雲翔的《愛很爛》重口味百倍的人獸交(縱使沒有在畫面上直接呈現)和不停重覆的粗口、粗口和粗口。 有怎樣的觀眾,就有怎樣的電影。電影低俗,是彭浩翔的責任,也是那些看著杜文澤說陰毛時衰笑的觀眾的責任。 謝竣軒 / 二十四分一 二十四分一Facebook群組: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24framespersecond/ 同時發佈於網誌:http://ch-tse9103.blogspot.com/2012/08/blog-post.html | ||
Posted: 10 Aug 2012 09:30 AM PDT 有怎樣的觀眾,就有怎樣的電影。在九十分鐘裡,聽著周圍的觀眾一輪接一輪的笑聲,就知道《低》在商業上多麼成功,也知道了香港人原來是多麼喜歡聽粗口和黃色笑話。 《低》的敘事勉強能歸類為意識流,整個故事順著大監製杜惠彰在大學座談會內回想到的事發展,但嚴格來說,《低》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故事和主題。杜惠彰的回憶片段零碎,而且各段回憶之間關聯不大,每段甚至可獨立成篇。 故事情節深度欠奉,幾乎全部對白都是為粗口和色情服務,對白裡的粗口,並非必需,說得好聽一點是呈現真實,說得難聽一點是滿足觀眾。就如杜惠彰與暴龍吃飯的一場,暴龍與手下的對話不停重覆同一粗口,惹得觀眾狂笑,黑幫人物說粗口非常合理,但會否不停重覆說同一粗口?另外,粗口從黑幫人物口中說出,應該是使人恐懼的,但結果卻是惹人發笑,這或許是在展示現實的荒謬性,但其實是「為說粗口而說粗口」的證據。 或許是因為《低》只用了十二天就拍完,過程十分趕急,於是鏡頭、燈光、場面調度都是隨隨便便的。《低》的鏡頭幾乎全部都採用手持的方式,部分鏡頭更毫無意義地不停zoom in zoom out,營造出一種偷窺的感覺,然而電影沒有任何一部分需要呈現這種感覺,這一切的鏡頭運動都顯得不切實際。為了方便拍攝,部分場景甚至採用不合理的設置,如杜惠彰跟邵音音吃飯的一場,二人坐一張四人桌,但卻不是面對面坐,而是45度角面向對方,顯然是為了方便同一時間拍攝二人的close up。除了杜惠彰給前妻電話留言那短短的一個鏡頭使用了剪影的方式處理外,其餘的場景的打燈都是以「清楚看到演員」為宗旨。 《低》根本上沒有甚麼動作戲,而且同一場景的演員甚少,於是也就不需要細緻的場面調度,大部分場景裡演員都只是站著或坐著對話,最「大規模」的一場也只不過是一群「龍友」在杜惠彰的公司辦公室裡拍「靚模」,不過這場裡「龍友」的演譯極之虛假,真正的「龍友」絕不會是用錯誤手勢拿單反的MK仔。 由於以上這些製作期時的問題,無可避免地令後期剪接也出現問題。《低》的剪接每一下都是一個角色的close up,純粹是將對白接在一起,毫無技術可言。 《低》在某幾場巧妙地幽了香港電影業一默。個人最喜歡的一場是,地下麻雀館被警察掃場,攝影機淪為隱瞞犯罪的道具,諷刺香港電影無人問津,同時諷刺香港社會對電影製作的不友善,拍攝打麻雀也會被掃場(雖然事實並非打麻雀)。 在笑料方面,《低》從一開始就打著低俗的旗號,要以粗口和色情來惹觀眾發笑。不過,要讓觀眾發自內心的笑,低俗絕非唯一的辦法,2010年的《人間喜劇》就是一個例子,《低》和《人》都定位為喜劇,《人》沒有一句粗口,沒有一點色情,同樣能惹人發笑。若一個笑料需要用粗口和色情來包裝才好笑,那根本就不好笑,好笑的就只是粗口和色情。 看完電影,彷彿沒有看過一樣,離開劇院,你說不出《低》說了些甚麼,你只記得那比雲翔的《愛很爛》重口味百倍的人獸交(縱使沒有在畫面上直接呈現)和不停重覆的粗口、粗口和粗口。 有怎樣的觀眾,就有怎樣的電影。電影低俗,是彭浩翔的責任,也是那些看著杜文澤說陰毛時衰笑的觀眾的責任。 謝竣軒 / 二十四分一 二十四分一Facebook群組: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24framespersecond/ 同時發佈於網誌:http://ch-tse9103.blogspot.com/2012/08/blog-post.html | ||
Posted: 10 Aug 2012 07:00 AM PDT 本文作者:小红猪小分队
本期抢稿:Climate change: The great civilisation destroyer? 抢稿方法每周五(北京时间晚十点)在科学松鼠会发布待翻译稿件原稿。 刊 出原稿后48小时内为试译期,有意参与者期间从原文中挑选一段愿意翻译的文字,翻好发到小红猪专用邮箱 jredpig@songshuhui.net。中英对照、长度不限、择优录取。P.S. 要是哪个翻译魔人直接翻完全篇那你中标的机会就大大增加啦!(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试译期过后流程编辑查看邮箱,24小时内挑选出最佳译稿并与该投稿者联络。 抢到稿子者将有2周时间完成翻译。资讯类稿件限时一周。 若抢稿成功者有特殊原因不能完成须及时告知,流程编辑与当初报名的其他译者联系。 抢稿须知自己要把关质量,翻译准确,并做到语句通顺 抢稿前提是看懂,若有N多名词不知道准确含义,请勿抢稿 遇可能的科学术语请通过专业渠道核实译名 人名译法要规范,不能自创(推荐新华社《英语姓名译名手册》) 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抢稿者的作品经审核和校对,在群博发文时后边会附上校对打的小红花! 小红花试行规则如下如果校对觉得:"这个译者真靠谱哇!"——译者获5朵小红花; 校对觉得:"翻译得认真。"——译者获3.5朵小红花; 校对说:"有不少错,可以继续校对。"——译者获2朵小红花; 校对说:"让我重译吧……"——译者获0.5朵小红花; 提前交稿——译者额外获1朵小红花。 积分奖励译者积分满10分,可以自行挑选稿件翻译后投递到小红猪邮箱。 译者积分满20分,可报名成为校对,成功校对一篇稿件并发布后,可获3朵小红花。 译者积分满50即可正式晋级"小红猪",并以此作为申请成为"松鼠"、接受评议的资本之一。 | ||
Climate change: The great civilisation destroyer? Posted: 10 Aug 2012 06:50 AM PDT 本文作者:小红猪小分队 06 August 2012 by Michael Marshall Magazine issue 2876. Subscribe and save For similar stories, visit the Histories and Climate Change Topic Guides War and unrest, and the collapse of many mighty empires, often followed changes in local climes. Is this more than a coincidence? See our gallery: "Five civilisations that climate change may have doomed" 1200 BC. The most beautiful woman in the world, Helen, is abducted by Paris of Troy. A Greek fleet of more than a thousand ships sets off in pursuit. After a long war, heroes like Achilles lead the Greeks to victory over Troy. At least, this is the story told by the poet Homer around four centuries later. Yet Homer was not only writing about events long before his time, he was also describing a long-lost civilisation. Achilles and his compatriots were part of the first great Greek civilisation, a warlike culture centred on the city of Mycenae that thrived from around 1600 BC. By 1100 BC, not long after the Trojan war, many of its cities and settlements had been destroyed or abandoned. The survivors reverted to a simpler rural lifestyle. Trade ground to a halt, and skills such as writing were lost. The script the Mycenaeans had used, Linear B, was not read again until 1952. The region slowly recovered after around 800 BC. The Greeks adopted the Phoenician script, and the great city states of Athens and Sparta rose to power. "The collapse wa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events in history, because it gave birth to two major cultures," says anthropologist Brandon Drake. "It's like the phoenix from the ashes." Classical Greece, as this second period of civilisation is known, far outshone its predecessor. Its glory days lasted only a couple of centuries, but the ideas of its citizens were immensely influential. Their legacy is still all around us, from the maths we learn in school to the idea of democracy. But what caused the collapse of Mycenaean Greece, and thus had a huge impact on the course of world history? A change in the climate, according to the latest evidence. What's more, Mycenaean Greece is just one of a growing list of civilisations whose fate is being linked to the vagaries of climate. It seems big swings in the climate, handled badly, brought down whole societies, while smaller changes led to unrest and wars. The notion that climate change toppled entire civilisations has been around for more than a century, but it was only in the 1990s that it gained a firm footing as researchers began to work out exactly how the climate had changed, using clues buried in lake beds or petrified in stalactites. Harvey Weiss of Yale University set the ball rolling with his studies of the collapse of one of the earliest empires: that of the Akkadians. It began in the Fertile Crescent of the Middle East, a belt of rich farmland where an advanced regional culture had developed over many centuries. In 2334 BC, Sargon was born in the city state of Akkad. He started out as a gardener, was put in charge of clearing irrigation canals, and went on to seize power. Not content with that, he conquered many neighbouring city states, too. The empire Sargon founded thrived for nearly a century after his death before it collapsed. Excavating in what is now Syria, Weiss found dust deposits suggesting that the region's climate suddenly became drier around 2200 BC. The drought would have led to famine, he argued, explaining why major cities were abandoned at this time (Science, vol 261, p 995). A piece of contemporary writing, called The Curse of Akkad, does describe a great famine: For the first time since cities were built and founded, Weiss's work was influential, but there wasn't much evidence. In 2000, climatologist Peter deMenocal of Columbia University in New York found more. His team showed, based on modern records going back to 1700, that the flow of the region's two great rivers, the Tigris and the Euphrates, islinked to conditions in the north Atlantic: cooler waters reduce rainfall by altering the paths of weather systems. Next, they discovered that the north Atlantic cooled just before the Akkadian empire fell apart (Science, vol 288, p 2198). "To our surprise we got this big whopping signal at the time of the Akkadian collapse." It soon became clear that major changes in the climate coincided with the untimely ends of several other civilisations (see map). Of these, the Maya became the poster child for climate-induced decline. Mayan society arose in Mexico and Central America around 2000 BC. Its farmers grew maize, squashes and beans, and it was the only American civilisation to produce a written language. The Maya endured for millennia, reaching a peak between AD 250 and 800, when they built cities and huge stepped pyramids. Then the Maya civilisation collapsed. Many of its incredible structures were swallowed up by the jungle after being abandoned. Not all was lost, though - Mayan people and elements of their culture survive to the present day. Numerous studies have shown that there were several prolonged droughts around the time of the civilisation's decline. In 2003, Gerald Haug of the Swiss Federal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in Zurich found it was worse than that. His year-by-year reconstruction based on lake sediments shows that rainfall was abundant from 550 to 750, perhaps leading to a rise in population and thus to the peak of monument-building around 721. But over the next century there were not only periods of particularly severe drought, each lasting years, but also less rain than normal in the intervening years (Science, vol 299, p 1731). Monument construction ended during this prolonged dry period, around 830, although a few cities continued on for many centuries. Even as the evidence grew, there was something of a backlash against the idea that changing climates shaped the fate of civilisations. "Many in the archaeological community are really reticent to accept a role of climate in human history," says deMenocal. Much of this reluctance is for historical reasons. In the 18th and 19th centuries, anthropologists argued that a society's environment shaped its character, an idea known as environmental determinism. They claimed that the warm, predictable climates of the tropics bred indolence, while cold European climates produced intelligence and a strong work ethic. These ideas were often used to justify racism and exploitation. Understandably, modern anthropologists resist anything resembling environmental determinism. "It's a very delicate issue," says Ulf Büntgen, also at the Swiss Federal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whose work suggests the decline of the Western Roman Empire was linked to a period of highly variable weather. "The field is evolving really slowly, because people are afraid to make bold statements." Yet this resistance is not really warranted, deMenocal says. No one today is claiming that climate determines people's characters, only that it sets limits on what is feasible. When the climate becomes less favourable, less food can be grown. Such changes can also cause plagues of locusts or other pests, and epidemics among people weakened by starvation. When it is no longer feasible to maintain a certain population level and way of life, the result can be collapse. "Climate isn't a determinant, but it is an important factor," says Drake, who is at the University of New Mexico in Albuquerque. "It enables or disables." Some view even this notion as too simplistic. Karl Butzer of the 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 who has studied the collapse of civilisations, thinks the role of climate has been exaggerated. It is the way societies handle crises that decides their fate, he says. "Things break through institutional failure." When it comes to the Akkadians, for instance, Butzer says not all records support the idea of a megadrought. In the case of the Maya, though, the evidence is strong. Earlier this year, Eelco Rohling of the University of Southampton, UK, used lake sediments and isotope ratios in stalactites to work out how rainfall had changed. He concluded that annual rainfall fell 40 per cent over the prolonged dry period, drying up open water sources (Science, vol 335, p 956). This would have seriously affected the Maya, he says, because the water table lay far underground and was effectively out of reach. So after a century of plentiful rain, the Maya were suddenly confronted with a century of low rainfall. It is not clear how they could have avoided famine and population decline in these circumstances. Even today, our ability to defy hostile climes is limited. Saudi Arabia managed to become self-sufficient in wheat by tapping water reservoirs deep beneath its deserts and subsidising farmers, but is now discouraging farming to preserve what is left of the water. In dry regions where plenty of water is available for irrigation, the build-up of salts in the soil is a serious problem, just as it was for some ancient civilisations. And if modern farmers are still at the mercy of the climate despite all our knowledge and technology, what chance did ancient farmers have? Greek Dark AgesWhile many archaeologists remain unconvinced, the list of possible examples continues to grow. The Mycenaeans are the latest addition. The reason for their downfall has been the subject of much debate, with one of the most popular explanations being a series of invasions and attacks by the mysterious "Sea Peoples". In 2010, though, a study of river deposits in Syria suggested there was a prolonged dry period between 1200 and 850 BC - right at the time of the so-called Greek Dark Ages. Earlier this year, Drake analysed several climate records and concluded that there was a cooling of the Mediterranean at this time, reducing evaporation and rainfall over a huge area. What's more, several other cultures around the Mediterranean, including the Hittite Empire and the "New Kingdom" of Egypt, collapsed around the same time as the Mycenaeans - a phenomenon known as the late Bronze Age collapse. Were all these civilisations unable to cope with the changing climate? Or were the invading Sea Peoples the real problem? The story could be complex: civilisations weakened by hunger may have become much more vulnerable to invaders, who may themselves have been driven to migrate by the changing climate. Or the collapse of one civilisation could have had knock-on effects on its trading partners. Climate change on an even greater scale might be behind another striking coincidence. Around 900, as the Mayan civilisation was declining in South America, the Tang dynasty began losing its grip on China. At its height, the Tang ruled over 50 million subjects. Woodblock printing meant that written words, particularly poetry, were widely accessible. But the dynasty fell after local governors usurped its authority. Since the two civilisations were not trading partners, there was clearly no knock-on effect. A study of lake sediments in China by Haug suggests that this region experienced a prolonged dry period at the same time as that in Central America. He thinks a shift in the tropical rain belt was to blame, causing civilisations to fall apart on either side of the Pacific (Nature, vol 445, p 74). Critics, however, point to examples of climate change that did not lead to collapse. "There was a documented drought and even famines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Aztec Empire," says archaeologist Gary Feinman of the Field Museum in Chicago. "These episodes caused hardships and possibly even famines, but no overall collapse." Realising that case studies of collapses were not enough to settle the debate, in 2005 David Zhang of Hong Kong University began to look for larger patterns. He began with the history of the Chinese dynasties. From 2500 BC until the 20th century, a series of powerful empires like the Tang controlled China. All were eventually toppled by civil unrest or invasions. When Zhang compared climate records for the last 1200 years to the timeline of China's dynastic wars, the match was striking. Most of the dynastic transitions and periods of social unrest took place when temperatures were a few tenths of a degree colder. Warmer periods were more stable and peaceful (Chinese Science Bulletin, vol 50, p 137). The Thirty Years warZhang gradually built up a more detailed picture showing that harvests fell when the climate was cold, as did population levels, while wars were more common. Of 15 bouts of warfare he studied, 12 took place in cooler times. He then looked at records of war across Europe, Asia and north Africa between 1400 and 1900. Once again, there were more wars when the temperatures were lower. Cooler periods also saw more deaths and declines in the population. These studies suggest that the effects of climate on societies can be profound. The problem is proving it. So what if wars and collapses often coincide with shifts in the climate? It doesn't prove one caused the other. "That's always been the beef," says deMenocal. "It's a completely valid point." Trying to move beyond mere correlations, Zhang began studying the history of Europe from 1500 to 1800 AD. In the mid-1600s, Europe was plunged into the General Crisis, which coincided with a cooler period called the Little Ice Age. The Thirty Years war was fought then, and many other wars. Zhang analysed detailed records covering everything from population and migration to agricultural yields, wars, famines and epidemics in a bid to identify causal relationships. So, for instance, did climate change affect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and thus food prices? That in turn might lead to famine - revealed by a reduction in the average height of people - epidemics and a decline in population. High food prices might also lead to migration and social unrest, and even wars. He then did a statistical analysis known as a Granger causality test, which showed that the proposed causes consistently occurred before the proposed effects, and that each cause was followed by the same effect. The Granger test isn't conclusive proof of causality, but short of rerunning history under different climes, it is about the best evidence there can be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vol 108, p 17296). The paper hasn't bowled over the critics. Butzer, for instance, claims it is based on unreliable demographic data. Yet others are impressed. "It's a really remarkable study," deMenocal says. "It does seem like they did their homework." He adds that such a detailed breakdown is only possible for recent history, because older civilisations left fewer records. So while further studies should reveal much more about how the climate changed in the past, the debate about how great an effect these changes had on societies is going to rumble on for many more decades. Let's assume, though, that changing climates did play a major role. What does that mean for us? On the face of it, things don't look so bad. It was often cooling that hurt past civilisations. What's more, studies of the past century have found little or no link between conflict and climate change. "Industrialised societies have been more robust against changing climatic conditions," says Jürgen Scheffran of the University of Hamburg, who studies the effects of climate change. On the other hand, we are triggering the most extreme change for millions of years, and what seems to matter is food production rather than temperature. Production is expected to increase at first as as the planet warms but thenbegin to decline as warming exceeds 3 °C. This point may not be that far away - it is possible that global average temperature will rise by 4 °C as early as 2060 And our society's interconnectedness is not always a strength. It can transmit shocks - the 2010 heatwave sent food prices soaring worldwide, and the drought in the US this year is having a similar effect. The growing complexity of modern society may make us more vulnerable to collapse rather than less. We do have one enormous advantage, though - unlike the Mycenaeans and the Mayas, we know what's coming. We can prepare for what is to come and also slow the rate of change if we act soon. So far, though, we are doing neither. The KhmerThe Khmer empire, centred in what is now Cambodia, began in 802 AD. It built the astounding temple of Angkor Wat, dedicated to the god Vishnu, in the 12th century. We now know that Angkor Wat was not, as long thought, a lone structure. It was the heart of a teeming city covering 1000 square kilometres, surrounded by even larger suburbs. Before the Industrial Revolution, Angkor was perhaps the world's largest city. But it was sacked and abandoned in 1431 apart from the temple, which by then had been taken over by Buddhists. What made the Khmer abandon their metropolis? According to Brendan Buckley of Columbia University in New York, changes to the monsoon were a contributing factor. Buckley used tree rings to produce a yearly record of monsoon rainfall from 1250 to 2008. He found that the monsoon was weak in the mid to late 1300s. This was followed by a short but harsh drought in the early 1400s, just before Angkor fell. There were also a few years when the monsoons returned with a vengeance, causing severe floods. Like many south Asian societies, the Khmer relied on the monsoon to water their crops. Canals and reservoirs channelled water to farms and homes in Angkor. Many are now filled with sand and gravel, carried in by floods, and Buckley showed the deposits in at least one canal date to the time of the collapse. This damage would have made it even harder to manage the water supply, at a time when it was already limited and unpredictable. The MocheBetween 300 and 500 AD, a people called the Moche thrived and established cities along the coast of Peru. Their farmers built a network of irrigation canals, and grew maize and lima beans. Their capital boasts the largest adobe structure in the Americas, the Huaca del Sol. Some of the people were giants for their time, reaching 180 centimetres, and may have had a ceremonial role as "kneeling warriors" who were ultimately sacrificed to the gods. After 560, however, the Moche civilisation began to decline. By the time they abandoned the coastal cities around 600 and moved inland, their irrigation channels had been overrun by sand dunes. The decline may have been triggered by changes in climate. Studies of ice cores suggest that an especially intense El Niño cycle around this time produced intense rainfall and floods, followed by a long and severe drought. Michael Marshall is an environment reporter for New Scientist | ||
Posted: 10 Aug 2012 07:37 AM PDT 以下为今天的原文推荐,如果你有兴趣,请参与翻译并将译文寄给《译者》 (iyizhe@gmail.com),如果你有好的原文推荐,请在G+、推特上向我们推荐或者发邮件告诉我们,以便与大家共享。欢迎使用邮件组、Google Reader、Google+(@xiaomi2020)、推特(@yigroup,@xiaomi2020)跟踪我们的最新消息。 BBC:记者Andrew North调查为什么印度的粮食产出超过其需求,但是印度儿童仍然死于营养不良,腐败、管理不善、无知……印度的儿童发展指数低于更贫穷的国家诸如孟加拉和刚果。 BBC:中国和台湾签署投资保护协议;这是两国密切经贸关系的一系列举措的最新进展。 《每日电讯报》:中国硬着陆,出厂价格下跌,通缩阴云密布。—— 有研究机构甚至断言中国已经在硬着陆,第二季度的GDP实际增长率只有1%。 《卫报》:俄罗斯和中国令解决叙利亚问题的外交努力失败。—— 对于某些人来说,反对西方政策的原则的份量显然超过在一个使用致命武器对待平民的政府下的人民所遭受的苦难。 《卫报》:马拉维的新法律直指农村地区的中国商人,引来批评。—— 非洲国家马拉维通过了投资和出口促进法案,要求农村地区的外国商人迁往该国的四个主要城市,而在这几个城市要申请执照,必须先存入25万美元作为启动资金。中国目前是马拉维最大的贸易伙伴。 《卫报》:尼尔·海伍德之死尚未得到解答的问题。—— 尼尔伍德为什么要飞往重庆?为什么说他要为自己的死承担"一定的责任"。。。。。。 《外交政策》:联合国与互联网:情况复杂。—— 麦康瑞谈联合国与互联网控制。尽管在其他政策上有分歧,但在互联网控制上,国会、白宫、科技企业、民权自由团体拥有共识,那就是联合国作为各国政府的代表,不应得到授权控制全球的互联网络。人权应当成为互联网决策的底线。 《华尔街日报》:管窥谷开来审判。—— 全世界只能通过CCTV的画面来了解昨天的审判。画面中有两位穿深色西装的白人,貌似英国派出的外交官。CCTV和新华社传递出的迹象来看,谷开来将很快会被宣判。 《华尔街日报》:林书豪说应当在运动中享受快乐。—— 周四,林书豪首度的北京之旅,中国人追求金牌的狂热中,林书豪告诉人们,爱运动,参与运动,是为了激情和快乐。 ABC:姚明作壁上观,中国男子篮球队在伦敦奥运会上只能苦苦挣扎。他们在小组赛中五场全负,场均输球25.2,自2000年首次未能进入淘汰赛。 路透社:三十年来中国政治最敏感的案件即将开庭,嫌疑人谷开来的律师是一位国家制定的律师,长于经济案件而在刑事案件上乏善可陈。看来她无疑要被定罪了。 路透社:周四,中国将发表经济数据,预计工业产出和固定资产投资出现增长势头,反映经济在连续下滑六个季度后开始企稳。 《纽约时报》:美国寻求增加在非洲的投资。—— 如今,非洲被视为下一个经济增长点,美国必须深思熟虑,在非洲大陆政治和安全方面加大投入。 BBC:价格疲软损害力拓的利润。—— 因为大宗商品价格疲软,全球第二大矿产集团,力拓集团上半年利润下降22%。但是公司对前景仍保持乐观,寄希望于降成本努力和中国经济回升。 《卫报》:美国对非援助并未为希拉里·克林顿增光添彩。—— 希拉里的非洲之行,宣称美国代表非洲的民主和人权,但历史上美国对非洲援助的记录并不光彩。中国人至少给非洲修路,美国人的援助更多是流向了独裁者的银行账户。 《外交政策》:重庆模式发挥作用。—— 在"打黑唱红"之外,以公共资源解决民生问题,尽管薄熙来事件使重庆模式蒙上阴影,但尘埃落定之后,重庆模式仍将作为一种试图解决国家与现代中国之核心的人民之间的矛盾的社会经济实验而被记住。 CNN:性、比赛和奥运村生活。—— 这么年轻的躯体聚集在奥运村里面,性是奥运精神的全部,当然国际奥委会不会这么说,但看看他们消耗了多少避孕套吧 本文版权属于©译者,且遵守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 ||
Posted: 10 Aug 2012 07:20 AM PDT
"我们的英雄拉让久美你在哪里?" 文/唯色 46岁的喇嘛久美是安多拉卜楞寺(藏语是"拉让贡巴")僧人,曾任拉卜楞寺寺管会副主任。关于他,我不必做更多的介绍,四年前,他出现在美国之音藏语电视节目中,用真的面孔真的声音真的名字披露藏人被压迫的真相,从此他被藏人们传颂为民族英雄,尊称他是"拉让久美"。 他成为英雄是必定要付出代价的。而他之所以是英雄,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五年来,他历经四次被捕:第一次与他于2006年去印度接受尊者达赖喇嘛传授时轮金刚灌顶,并得到尊者接见有关;第二次与2008年3月在夏河(即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夏河县)爆发的僧俗抗议有关;而第三次,正是因为他在视频上对藏地被镇压的事实提供了证言,遭关押长达六个月,后来在北京维权律师李方平、江天勇的介入下获释;而第四次,发生在去年8月20日,至今被关押,甚至已经被一审,但是否被判刑或者判刑多久尚未有定论。 据分析,喇嘛久美第四次被捕与他在获释后,在藏地民间获得藏人僧俗极大尊敬与欢迎,以及与他个人的近期写作有关。在他这次被捕的第二天,五十多位公安、武警搜查了他在拉卜楞寺的僧舍,他的电脑、手稿以及他保存的达赖喇嘛法像和光碟都被没收。 被捕至今,他唯有一次与家人得以见面。是他的哥哥索南才让,带着老母亲亲手做的食物,从夏河坐车80多公里去州府合作市探望弟弟久美。据索南才让的回忆,整个会面过程只有十多分钟,喇嘛久美显然是出于让哥哥了解他的状况和思想,针对警察说了许多话。 他说:"如果他是来看我的,那么你们为什么要对一个私人探访进行录像、拍照?你们是不是想把这些材料散布出去,然后说久美过得很舒适,被照顾得很好,还能和家人见面?我告诉你们,我不需要有人送吃的,不需要我哥哥来看我,也不要住在宾馆里。如果你们认为我是罪犯,那么就把我送上法庭接受审判。如果我犯了罪,那么我会欣然接受对我的判决,哪怕是死刑。" 他还说:"所有的民族和个人都对他们的文化传统保有骄傲和自豪,汉人也一样。如果有人不对他们自己的传统感到骄傲,那么就意味着这个人已经迷失了。我是一个深切尊崇西藏传统的人,同时下决心弘扬西藏文化。" 他只对哥哥说了一句话:"为我上诉……找一个好律师,控告这些警察!" 实际上,直到前不久,喇嘛久美的哥哥才很不容易地从北京聘请到两位律师。两位北京律师去合作市递交相关手续,却被法院告知久美的罪名是"涉嫌煽动分裂国家罪",此案已于6月下旬一审开庭,并已指定了两位当地律师,一审后尚未对久美判刑。还了解到,喇嘛久美身体状况不好,目前在兰州一家医院接受治疗。而两位北京律师因被当局拒绝介入喇嘛久美案,只好无奈而归。 那么,何时将对喇嘛久美进行二审?是否将对喇嘛久美判刑?如果判刑,会是多少年?目前一概不得而知。唯一清楚的是,这是具有影响力的藏人名僧蒙冤遭难的又一起案例。这也是2008年全藏地爆发抗议以来,不计其数的藏人精英受到迫害的又一起案例。并且,与所有案例相同,不能得到正常的法律援助,无法进入公正的司法程序。 最近,安多的一位藏人作家在《阿卡久美在哪里?》一文中写道:"我们的英雄拉让久美你在哪里?在哪里炫耀着勇气的粗肩膀?在哪里咆哮着正义的怒吼声?你什么时候会像雪山狮子一样,从雪山深处走来?" 2012/8/3 (本文为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评论,相关内容并由自由亚洲电台藏语专题节目广播,转载请注明。) | ||
Posted: 10 Aug 2012 07:13 AM PDT 如同世界上许多城市,在智利圣地牙哥,寒冷的冬季对游民来说是既难熬又危险。 亚历杭德罗·鲁斯图姆(Alejandro Rustom)是民间记者网站Demotix的贡献者,揭露智利首都的游民现象并着重于公民团体如何给予协助。 亚历杭德罗说道:
![]() "一位男性游民的笑容。亚历杭德罗摄,德蒙地版权所有。" 亚历杭德罗以摄影呈现圣地牙哥的游民如何试图生存: 他同时也拍摄出游民如何御寒及安置休憩场地: 最后,亚历杭德补捉到公民团体试图改变圣地牙哥游民生活的画面: 更多照片,可至亚历杭德罗-圣地牙哥游民的生活系列浏览,关于智利游民如何在街道维持生计-圣地牙哥、照片:智利游民如何渡过夜晚。 所有照片为德蒙地版权所有。点击此获得全球之声及德蒙地的合作讯息。 校对:Portnoy 作者 Silvia Viñas · 译者 GV 中文化小组 · 阅读原文 [en] · 则留言 (0) | ||
Posted: 09 Aug 2012 10:48 PM PDT ![]() "从300年前开始,这棵巨大的橡树就开始成为时间的见证者,其巨大完美的躯干使其从周围的森林中脱颖而出,免于被砍伐灭绝的命运。决定保留下这棵的人已经不存于世,但是这一对生存与否的决定让其作为美的现实而延续下来。 人们根据自己的审美来决定自然的变化,将一部分消灭,将另一部分保存,这种明显带有倾向性的筛选同时决定着自然和审美的趋势,最终,只有幸存的才会被认知。 这一组作品就是为了审视以美国为代表的自然改造后的产物,人们在消灭一部分种群的同时,费劲心思和力气来重新装饰与保存另一部分种群,最终这种改造将如何影响到整个人类的认知。" 关于摄影师 Kyle Ford,美国摄影师,曾经入选Critical Mass 2008,作品在多个画廊展出。 『Leica中文摄影杂志』推荐使用Email的方式订阅,亦可通过Google Reader、QQ阅读等RSS工具阅读;在Apple Mac OS X下可获得最佳阅读体验 ![]() 『iPhoto.ly』在苹果上阅读:iPhone版+iPad版,^_^ Tips: 关注我们: Twitter、饭否、微博 『小建议』如果你在Email里看到这篇文章,可以转发给你的朋友;如果你在Google Reader阅读器里看到这篇文章,可以共享给好友;如果你在豆瓣里看到这篇文章,不妨推荐给更多人;或者干脆Copy下这篇文章的链接,发给你MSN上最喜欢的人;我们永远相信,分享是一种美德,Great People Share Knowledge... Tags - 他们在拍什么 ![]() ![]() | ||
Posted: 10 Aug 2012 03:11 AM PDT 在数字化时代,在全民狂欢时代,也许一种与之匹配的新的美学就要产生 http://blog.ifeng.com/article/15881613.html 当音乐变成彩铃,歌曲没有了?(转贴自李皖的博客) 2012-01-13 10:05:35 刚瞄来的一篇评论,作者是"路边一棵杨",评的是我才发表的《六十年三地歌:偶像的力量(下)》,贴过来。固然,其中的夸赞让我心花怒放,但更让我开心的,是作者的独立,让这夸赞站得住。他说:"在数字化时代,在全民狂欢时代,也许一种与之匹配的新的美学就要产生。"这个态度好,比我的态度好,我理应作调整。历史早一再地提示:面对现实悲悲切切或欢天喜地都显得太夸张,这都是暂时的。平实、稳健、蕴含人性信心、一如既往的向前,才是主调,才是大道。 尽管不懂音乐,却非常喜欢读《读书》上写的有关音乐的文章,先是辛丰年的,现在是李皖的。他们的文章呢,写的太好了,让人觉得哪里是文章呀,就是音乐。因为也是灵魂呼喊的声音。《读书》2012年第一期上的李皖的《偶像的力量》就是一曲。 蔡依林唱《爱情三十六计》:爱情三十六计,就像一场游戏,我要自己掌握遥控器;爱情三十六计,要随时保持魅力,才能得分不被判出局。李皖文中这样评说——这已完全是一副声色游戏的派头。这声色游戏,并非只发生在演艺的世界中,它是城市年轻女性的普通生活内容。在说到偶像魅力时,李皖这样说张韶涵—— 长得有特色也可以成为偶像魅力。比如张韶涵,她身材那么小,声音那么响,眼睛那么大,很像卡通人物呢,真的真的超级"卡哇伊"哪! 李皖的文字太有味道了! 在谈到周杰伦时,李皖这样说:他的歌曲里既有节奏蓝调,又有嘻哈风,也就是说,他把蹦蹦跳跳、哼哼叽叽、呱哩呱叽都占全了。方文山配合周杰伦的大杂烩,写出大量脱离现实的虚幻的异国、异时空故事,使这些歌曲仿佛网上游戏一般,一关接一关地进行着异次元的游戏扮演。一帮前卫音乐人围绕着这个新时代的新人王,关注着时尚和潮流,不断向前。这些作品成为音乐界最新研制的新科技,同时也成为新一代青少年万众欢呼的新玩具,好玩儿极了! 李皖的文字太幽默了! 在谈到互联网的影响时,李皖这样说:九十年代成功拆解的一切,在全民互动的平台上变成了全球最大规模的笑剧。王朔当年只嘲笑作协的,现在,所有的一切,只要进入大众视野,就会产生笑。那种哗笑虽然透着无知和精神的荒芜,有着否定一切的没心没肺,却也分明散发着小民的普通欢乐、健康人的正常情怀。 李皖的文字正是感性和知性齐飞啊! 李皖这篇文章最后说道:当音乐变成娱乐,歌手没有了。当音乐变成彩铃,歌曲没有了。事情发生太多,事件停留太短,事件重重叠叠。我们失去了明显的时间刻度感觉。 我觉得这段话,最好还是和《读书》2011年12期胡泳的《阅读的未来》对照着读。胡泳文章中把文字的崛起当做"第一场伟大的传播革命",把"形象崛起,文字陨落"作为第二次伟大的传播革命的开始,认为新技术革命"可以带给我们崭新的精神形象,引我们抵达新的哲学之地,就像旧日的文字书写一样。这将是阅读的未来"。在数字化时代,在全民狂欢时代,也许一种与之匹配的新的美学就要产生。但将来到底会怎么样呢?也许胡文有点太乐观了,也许李文有点小悲观小伤感。但不管怎样,《读书》上的李文和胡文都是农历2011年这个冬天,围着红泥小火炉,值得一读的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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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0 Aug 2012 03:09 AM PDT 在数字化时代,在全民狂欢时代,也许一种与之匹配的新的美学就要产生 http://blog.ifeng.com/article/15881613.html 当音乐变成彩铃,歌曲没有了?(转贴自李皖的博客) 2012-01-13 10:05:35 刚瞄来的一篇评论,作者是"路边一棵杨",评的是我才发表的《六十年三地歌:偶像的力量(下)》,贴过来。固然,其中的夸赞让我心花怒放,但更让我开心的,是作者的独立,让这夸赞站得住。他说:"在数字化时代,在全民狂欢时代,也许一种与之匹配的新的美学就要产生。"这个态度好,比我的态度好,我理应作调整。历史早一再地提示:面对现实悲悲切切或欢天喜地都显得太夸张,这都是暂时的。平实、稳健、蕴含人性信心、一如既往的向前,才是主调,才是大道。 尽管不懂音乐,却非常喜欢读《读书》上写的有关音乐的文章,先是辛丰年的,现在是李皖的。他们的文章呢,写的太好了,让人觉得哪里是文章呀,就是音乐。因为也是灵魂呼喊的声音。《读书》2012年第一期上的李皖的《偶像的力量》就是一曲。 蔡依林唱《爱情三十六计》:爱情三十六计,就像一场游戏,我要自己掌握遥控器;爱情三十六计,要随时保持魅力,才能得分不被判出局。李皖文中这样评说——这已完全是一副声色游戏的派头。这声色游戏,并非只发生在演艺的世界中,它是城市年轻女性的普通生活内容。在说到偶像魅力时,李皖这样说张韶涵—— 长得有特色也可以成为偶像魅力。比如张韶涵,她身材那么小,声音那么响,眼睛那么大,很像卡通人物呢,真的真的超级"卡哇伊"哪! 李皖的文字太有味道了! 在谈到周杰伦时,李皖这样说:他的歌曲里既有节奏蓝调,又有嘻哈风,也就是说,他把蹦蹦跳跳、哼哼叽叽、呱哩呱叽都占全了。方文山配合周杰伦的大杂烩,写出大量脱离现实的虚幻的异国、异时空故事,使这些歌曲仿佛网上游戏一般,一关接一关地进行着异次元的游戏扮演。一帮前卫音乐人围绕着这个新时代的新人王,关注着时尚和潮流,不断向前。这些作品成为音乐界最新研制的新科技,同时也成为新一代青少年万众欢呼的新玩具,好玩儿极了! 李皖的文字太幽默了! 在谈到互联网的影响时,李皖这样说:九十年代成功拆解的一切,在全民互动的平台上变成了全球最大规模的笑剧。王朔当年只嘲笑作协的,现在,所有的一切,只要进入大众视野,就会产生笑。那种哗笑虽然透着无知和精神的荒芜,有着否定一切的没心没肺,却也分明散发着小民的普通欢乐、健康人的正常情怀。 李皖的文字正是感性和知性齐飞啊! 李皖这篇文章最后说道:当音乐变成娱乐,歌手没有了。当音乐变成彩铃,歌曲没有了。事情发生太多,事件停留太短,事件重重叠叠。我们失去了明显的时间刻度感觉。 我觉得这段话,最好还是和《读书》2011年12期胡泳的《阅读的未来》对照着读。胡泳文章中把文字的崛起当做"第一场伟大的传播革命",把"形象崛起,文字陨落"作为第二次伟大的传播革命的开始,认为新技术革命"可以带给我们崭新的精神形象,引我们抵达新的哲学之地,就像旧日的文字书写一样。这将是阅读的未来"。在数字化时代,在全民狂欢时代,也许一种与之匹配的新的美学就要产生。但将来到底会怎么样呢?也许胡文有点太乐观了,也许李文有点小悲观小伤感。但不管怎样,《读书》上的李文和胡文都是农历2011年这个冬天,围着红泥小火炉,值得一读的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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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9 Aug 2012 07:40 PM PDT 奥运即将结束,中国取得了很多金牌,冒出很多的优秀运动员,出现了很多热点。但是做为普通民众,我们要知道在这种举国体制下,奥运金牌数跟国民健康和国民福利没有什么关系。奥运结束之后又将论功行赏,作为普通民众也只能当做看客,看着自己的纳税钱的流转可能还会五味杂陈。不管怎样,这些奥运成果不出几个月将被人遗忘不再谈起,因为跟我们实在太过遥远! 但是,本届奥运的一大细节,中国民众必须得加以重视,那就是开幕式中的对于英国NHS(国民医疗服务系统)的展示,这却是一个与我们自身利益紧密相关的医疗体系。 英国1948年开始施行NHS,政府不通过征缴社会医疗保险而是通过财政为国民医疗服务提供资金,其基本原则:全民享有、免费医疗、按需服务。在英国,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不管是工人还是农民,不管是有工作还是失业,全民都享受着无差别的医疗服务。 天哪,这不正是中国追求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时代的医疗制度吗?穷人怎么能享有免费医疗,而且是无差别的医疗,他们怎么没被赶出医院?万恶的资本主义怎么可以这么乱来?! NHS在英国实行了64年了,而网上搜索到近期的党报文章是"全民免费医疗只能是一种理想状态",令人沮丧。没有民众的呼吁和推动,它可能永远只是一种"理想"而非现实。因此,我极希望中国民众能将注意力放到这上面,齐声呼吁中国医疗体制的改革,因为这才是跟国民休戚相关的东西啊! 一提到这么好的东西,批评者肯定说他们这系统有很多这样那样的问题,中国的国情不适合,云云!似乎在跟中国人的利益有直接好处的地方,都会被抛出中国国情论。张马丁在此也无心争论,只是希望,在经济、体育等领域追求赶英超美的时候,在医疗体制领域,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有赶英超美的口号? 如果能把中国全部的奥运奖牌换成类似NHS的医疗制度,我相信中国人更加欢欣鼓舞。 相关日志© 张马丁 for 张马丁, 2012. | 链接 | 没有评论 ![]() 在新浪微博上follow张马丁 | 在twitter上follow张马丁 | ||
Posted: 09 Aug 2012 10:48 PM PDT ![]() "从300年前开始,这棵巨大的橡树就开始成为时间的见证者,其巨大完美的躯干使其从周围的森林中脱颖而出,免于被砍伐灭绝的命运。决定保留下这棵的人已经不存于世,但是这一对生存与否的决定让其作为美的现实而延续下来。 人们根据自己的审美来决定自然的变化,将一部分消灭,将另一部分保存,这种明显带有倾向性的筛选同时决定着自然和审美的趋势,最终,只有幸存的才会被认知。 这一组作品就是为了审视以美国为代表的自然改造后的产物,人们在消灭一部分种群的同时,费劲心思和力气来重新装饰与保存另一部分种群,最终这种改造将如何影响到整个人类的认知。" 关于摄影师 Kyle Ford,美国摄影师,曾经入选Critical Mass 2008,作品在多个画廊展出。 『Leica中文摄影杂志』推荐使用Email的方式订阅,亦可通过Google Reader、QQ阅读等RSS工具阅读;在Apple Mac OS X下可获得最佳阅读体验 ![]() 『iPhoto.ly』在苹果上阅读:iPhone版+iPad版,^_^ Tips: 关注我们: Twitter、饭否、微博 『小建议』如果你在Email里看到这篇文章,可以转发给你的朋友;如果你在Google Reader阅读器里看到这篇文章,可以共享给好友;如果你在豆瓣里看到这篇文章,不妨推荐给更多人;或者干脆Copy下这篇文章的链接,发给你MSN上最喜欢的人;我们永远相信,分享是一种美德,Great People Share Knowledge... Tags - 他们在拍什么 ![]() ![]() | ||
Posted: 10 Aug 2012 12:43 AM PDT 有专家称:在中国99%的白领以及他们的家庭即将面临破产,而且是必然破产,无路可逃!这件事可能是发生在未来2-10年。你可以尽量去怀疑这个数字。但它必然发生,绝非危言耸听。 就如预言中国国营企业职工必然失业一样,在当时来说没人信,但确实会发生。因为在中国这样一个发展中国家,其必然以不断的以通货膨胀和改革手段来换取经济的发展。而每一次改革所带来的阵痛都是由百姓来承担的,无论是上山下乡时迷茫的知青们还是改革开放带来的大量国企纷纷倒闭时大量下岗职工。如果他们能有一定的前瞻性的话,那么他们也许会为自己留一点后路。但是由于过分相信文件以及过分相信生活不会突变,所以才导致了他们的人生悲剧。 有人说政府不会坐视不 …… | ||
Posted: 10 Aug 2012 12:51 AM PDT 本文作者:云无心 [几丁质多提取自虾蟹等动物的壳。图片出处:维基百科]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虾、蟹也不再是稀罕食品了。勤快的人会自己体验剥虾的乐趣,而追求方便的人大可以买已经剥好的虾仁。不管是谁自己剥的还是机器剥的,说那些虾壳蟹壳是垃圾,大概不会有人反对。 正如那句老话,垃圾是放错了地方的资源。科学技术的发展,一次又一次地从垃圾中淘弄出宝贝。而这些扔到环境中都不容易分解的虾壳蟹壳,就是一个成功的例子。 虾蟹等动物的壳是由一种叫做"几丁质"的成分组成的。除了虾和蟹,昆虫的外壳以及许多生物的细胞壁也主要由它组成。它实际上是一类分子量巨大的多糖,类似于纤维。与其他多糖不同的是,它的基本组成单元上带着一个叫做"乙酰基"的基团。 如果把几丁质磨成粉,经过一定的处理,可以去掉几丁质分子上的乙酰基,并且把巨大的分子切成小段。这样得到的东西,叫做"壳聚糖"。 [几丁聚糖。图片出处:维基百科] 壳聚糖被发现已经有一百多年,直到现在也还有许多人在对它进行研究。各行各业的科学家们,都希望找到它可以在自己的领域内的用途。而它也算是很给面子,农业、食品、医疗、工业上都有都能找到它活跃的身影。 农作物的种子从播种到发芽到成长,都有可能受到病虫害的侵袭。"种子包衣"是一种很常用的技术。在种子外面"包上"一层含有抗虫抗菌成分的物质,可以帮助种子顺利萌发茁壮成长。这些抗虫抗菌的物质一般是"化学农药",只需要很少的量就起到明显的作用。不过对于"有机种植",再少的化学农药也不能用,可以用的抗虫抗菌成分就少多了。而壳聚糖却是一种无毒无害的"天然物质",在自然界中可以自然降解。它本身不溶于水,也就可以用来做"包衣"。更神奇的是,它不仅能够抵抗侵袭,还能促进植物体内的防御机制,从而成为"生物农药"。加拿大的一项研究显示,用壳聚糖浸泡过的小麦,禾谷镰孢菌的感染率大大降低,而种子发芽率明显提高了。而另一项研究发现,即使把它象肥料一样施用于地里,也可以起到类似的作用。 壳聚糖本身不溶于水,在水中可以吸附重金属、油脂及其他杂质颗粒。这些杂质被吸附聚集到壳聚糖上之后,就可以很轻易地除去。美国交通部有过一个项目是净化来自于建筑工地的污水。经过壳聚糖的处理,水的浊度从150个单位下降到了1个单位 。 这种过滤作用当然不仅仅用于净化污水。优质的壳聚糖可以做到食品级的纯度,也就可以用于食品生产过程中。比如葡萄酒和啤酒,都会有"澄清"的工序。而壳聚糖这种安全无害而且高效的澄清剂,就可以大派用场。 壳聚糖能够吸附油脂,自然也就能吸引减肥爱好者。壳聚糖减肥的理论是:在饭前吃一些壳聚糖,因为它不能被消化吸收,所以会完整存在于胃肠中;饭菜中的油脂到了胃肠会被壳聚糖吸附,也就不能被消化吸收而直接排出体外。用壳聚糖减肥的研究很不少,有的研究结论甚至很让人心动。所以,许多保健品厂家把壳聚糖当作是"纯天然的减肥圣品",还能找到不少科学研究 来"证明"。 不过,真正的科学经常泼人们的冷水。2008年加拿大学者发表了一篇文献综述对壳聚糖减肥的研究进行总结。他们在各学术期刊数据库中查找所有相关的研究,并对研究的质量进行评价,发现许多"有效"的研究不是那么靠谱,只有15项总共涉及一千多人的研究还算不错。综合这些研究,他们发现:与安慰剂相比,壳聚糖的确"能够"帮助减肥,此外还"能够"降低胆固醇。不过,这个"能够"只是统计学上的差异,体重和胆固醇的降低都比较有限。它们的结论是:壳聚糖减肥,没有临床推荐的价值。而美国FDA也不认可壳聚糖减肥的理论和证据。2004年,一家公司就因为宣称壳聚糖能够"结合脂肪""帮助减肥"而受到了FDA的警告。 不过,壳聚糖毕竟是一种膳食纤维,跟其他的膳食纤维一样,即使没有大用,但好在没有安全性方面的疑虑。为了"减肥""降胆固醇"或者其他的"功效"而去购买"壳聚糖保健品"自然没有什么必要,不过如果碰到了它在食品、药品或者农作物生产中作为功能助剂,完全不用大惊小怪。 | ||
《华盛顿邮报》 谷开来杀人案开审,中国领导人希望终结薄熙来事件 Posted: 10 Aug 2012 12:26 AM PDT 核心提示:谷开来的判罪被认为已成定局,因为中国的警察、法院和检察官都在共产党的严密控制下,且大多根据预先的安排行事。但是,呈堂证供、获准发言的证人以及最终对谷开来判决的轻重都将反映出共产党打算如何处置薄熙来。 发表:2012年8月8日 作者: Keith B. Richburg 发自安徽合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 【路透社图片。英国商人尼尔·海伍德与前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的妻子谷开来。冷血杀手还是替罪羔羊?谷开来仍是一个谜,她正因谋杀案受到审判。此案震动了执政的共产党,将其隐秘的政治特权世界暴露于高度关注之下。】 谷开来杀人案定于明天开审,她是遭罢免的共产党官员薄熙来的妻子。这将标志着中国执政党开始设法为近些年来最具分裂性和最令其颜面扫地的事件划上句号。 围绕薄熙来夫妇的长达六个月的风波涉及针对腐败、谋杀和阴谋的可怕指控,共产党"红色贵族"的高层成员卷入其中。它打开了一扇罕见的窗口,使人们窥见中国政治高层通常隐秘的世界。如今,随着领导权交接将在今年秋天进行,所有迹象都表明,共产党想让薄熙来事件迅速尘埃落定,以弥补损失并继续前进。 在严格的安保措施之下,广受期待的审判周四在安徽省省会合肥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警察在法院外的街道上设置路障,让所有大小车辆改道。法院本身也是步步设岗,警察肩并肩站在主要楼梯上。一群记者和旁观者被拒之门外。大约9点,两个显然是薄熙来的支持者开始呼喊口号,他们迅速被警察带走。 谷开来和其家庭仆人张晓军被控毒杀英国商人尼尔·海伍德,据称他与谷开来有经济纠纷。薄熙来没有被指控任何罪行,但在春季被剥夺了所有党内职务,原因是未明确的"严重违纪"。 谷开来的判罪被认为已成定局,因为中国的警察、法院和检察官都在共产党的严密控制下,且大多根据预先的安排行事。但是,呈堂证供、获准发言的证人以及最终对谷开来判决的轻重都将反映出共产党打算如何处置薄熙来。 颇具感召力的薄熙来是毛泽东时代一位革命英雄的儿子,他被认为在国内仍有一众追随者,特别是在所谓的"新左派"内部。新左派对中国收入差距日益悬殊和社会主义理想丧失感到幻灭。一些分析人士说,对于应当对薄熙来给予何种处罚,目前正在参加北戴河会议的党内高层领导人仍然分歧极大。 另一方面,也有观察人士说,一些人不仅希望罢免薄熙来的党内职务,还希望对他追究刑责,以断绝这个因具备平民感召力而成为威胁的人卷土重来的任何可能。布鲁金斯学会中国问题学者李成说:"他有可能重返政坛。严惩薄熙来符合所有人的利益。" 但是据说薄熙来仍有盟友,他们认为应当对其给予较轻的党内处分(相当于批评),特别是如果没有证据显示他参与了海伍德谋杀案或对此知情。 新加坡国立大学高级研究员薄智跃(此人不是薄熙来亲戚)说:"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在罢免他之后平息这一问题。问题并不仅仅在他。他代表了社会上的一种思想倾向",比如说支持更加公平合理地分配财富。"党内许多高层赞同这种观点。薄熙来仍拥有许多政治资源,比如他在太子党和军方的私交……他仍然有许多影响力,在党内也有支持者。因此很难彻底打倒他。" 薄智跃研究员还说:"他们在如何处理薄熙来的问题上陷入了僵局。如果他们能永久性地削弱薄熙来,那么所有人都将顺应他们,党也可以避免四分五裂。否则,党的团结将面临危险。" 薄熙来的命运可能会在党于北戴河召开的秘密会议上决定。同时,谷开来的未来将由安徽省的法院决定,这里远离被控罪行发生地。 自从1981年公开审判四人帮以来,这可能是中国最受关注的案子。上次的审判中包括毛泽东的遗孀江青,审判由国家电视台转播,向中国人民公开发出信号,江青和她的同党领导的文化大革命结束了。 与之相比,谷开来的案子将主要是闭门审判,尽管公众和媒体极为关注,但给记者提供的席位有限。考虑到海伍德的国籍,英国外交官也被允许旁听。 法院表示谷开来和张晓军的家庭各自有两个旁听席位。两家都雇佣了北京的律师来帮助打官司,但法院拒绝接受他们,而是指定了安徽当地的律师。 本周早些时候,部分辩护提纲被披露出来,与张晓军家庭有关系、了解情况的人说张不认识海伍德,没有谋杀他的动机。关系人士说张只是遵守谷开来的指示,并且张声称并不是执行谋杀的人。 关系人士将33岁的张晓军描述为对谷开来极为忠诚,他曾经在军队中短暂地为谷开来的父亲、已故的谷景生将军担任勤务兵。一位家族亲戚说张晓军已与政府"合作",接受其指定的律师。在一封给家里的信件中,他表达了将会很快回家和妻子以及还是婴儿的儿子团聚的信心。 与此案无关的北京法律专家说,在谋杀案中,被作为同谋犯的被告人——没承认实际谋杀的——常常得到从轻的判决。 同时,谷开来的家族成员抱怨谷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其从北京聘请的律师不被接受。家族成员说谷开来多年来一直受到抑郁症的困扰,很少离开家。 Zhang Jie在北京补充报道。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 ||
Posted: 09 Aug 2012 10:43 PM PDT 核心提示:两名独立消息人士对《南华早报》记者说,薄谷开来的儿子已经在某个时候被秘密带回北京,以协助案件调查。 发表:2012年8月9日 作者:Choi Chi-yuk 发自安徽合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 全球媒体突然造访中国东部安徽省平淡无奇的工业城市合肥市,因为中国几十年来最轰动的刑事案件今天将在这里开庭。 国内外主要新闻机构的100多名记者已经来到这座省会城市,对薄谷开来案开庭审理进行报道。薄谷开来是失势的前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的妻子,被控谋杀英国人尼尔·海伍德。 庭审将在合肥市中级人民法院进行。这里已经被几十名便衣警察静悄悄地守卫着。这也表明案件的敏感性。有些人坐在法院多层楼房外面的树荫下,还有一些坐在楼房外停靠的车子里,用摄像机拍摄任何可疑的人。 想进入法院的人都必须进行全身搜查,并且必须登记详细个人信息。 当地警方走访了这座城市的大部分酒店,检查住客身份,但他们没有给出检查原因。 这场备受瞩目的庭审似乎只对新华社和中央电视台等经过挑选的国家媒体开放。法院一名值班人员证实,只有拥有特别许可证的人才能入内。人们普遍将庭审视为中国近年来最严重政治危机的快速解决办法。 不过,为了显示透明,两名英国外交官罕见地获准旁听。 此外,安徽省宣传部门的官员说,他们已经成立媒体工作组,指派一名发言人来与报道这起案件的外国记者打交道。 他说:"今天庭审一结束,工作组就会向法院外的记者们简要介绍情况。" 新华社上个月的简短报道指控谷开来和薄家勤务兵张晓军一起毒死了海伍德,海伍德曾是薄家的亲密朋友。据称谷开来担心这个英国人对其子薄瓜瓜构成威胁。 年轻的薄瓜瓜周二告诉CNN,他已向母亲的辩护团队提交了一份证词。 CNN引用薄瓜瓜邮件里的话说:"就我被认为是我母亲被控罪行的动机因素一事,我已提交了证词。我希望我的母亲能有机会看到证词。我相信事实自会说话。" 薄瓜瓜24岁,最近完成了哈佛的研究生学业,他没有详细说明证词中的内容。 两名独立消息人士对《南华早报》记者说,薄谷开来的儿子已经在某个时候被秘密带回北京,以协助案件调查。 两位政府指定的律师将为薄谷开来进行辩护。他们分别是安徽省律师协会会长蒋敏和安徽芜湖律师协会会长周宇浩。 两位律师都在安徽省工作,远离薄熙来在重庆和政治上敏感的北京的影响范围。 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王胜俊曾在安徽司法系统工作二十多年,他的许多门生如今都在安徽司法系统身居要职。 一名拒绝透露姓名的当地记者说,选择在安徽进行庭审的另一原因是,当地官员一向保守,并且媒体通常温顺听话。 他说:"中央领导不必担心事情会失控。" 尽管这一审判成为全球的头条新闻,但在当地人中几乎没有引起反响。 23岁的农民工程海(音)说:"我不知道谁是谷开来。但我听到过薄熙来,是重庆的一个什么官。" 作者邮箱:chiyuk.choi@scmp.com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 ||
Posted: 09 Aug 2012 10:15 PM PDT 刘翔的腿伤就是一块中国特色的遮羞布? 特适尔
据网易体育今天(20120810星期五)报道(http://2012.163.com/12/0810/01/88GS1DMM000506A2.html#p=88GSBPVI51LI0005): 刘翔手术顺利住院三天主刀医生:能战2016奥运 2012-08-10 01:41:59 来源: 网易体育 有211328人参与
看了这篇报道,并没有看到哪个医生说刘翔能战2016年奥运会!不过是一位大陆体育官员"狗嘴"(特此声明,没有骂人的意思)里吐出"象牙"而已!!! 刘翔的风头出大了!如果他参加2016年奥运会,我是不看的。 我比较赞成网友的说法:刘翔是体育"举国体制"的受益者和牺牲品!那些傻逼(不包括韩寒)还欣赏这种善于"表演"的"人"(应该叫做体育"机器"),真是不可救药!他成了官员与商业利益的傀儡! 我从各种报道来看,刘翔的伤情应该有,但是不至于那么严重。需要伤情出现时,它就恰如其分地出现,不需要伤情出现时,它就恰如其分地不出现。这就是一块中国特色的遮羞布? 不说了,说多了浪费口舌!
特适尔/TECEL部落格www.bullogger.com/blogs/tecel 或者www.desaigongyuan.org之tecel 或者http://tecel2.blog.sohu.com/ (20120810星期五)
特适尔®/TECEL®为本人设计并注册的商标,广泛用于吃穿用等多种商品和/或服务,包括第3类(含香皂、香波、香水)、第5类(含药品、婴儿食品、杀害虫剂、卫生巾)、第7类(含洗衣机、发电机)、第9类(含计算机、电话机、电视机、照相机)、第11类(含冰箱、空调、厨房用品)、第25类(含服装)、第29类(含鱼、肉、蛋、奶、油)、第30类(含咖啡、茶、饼干、方便面、酱油)、第35类(含广告、投标报价)、第37类(含建筑、钻井、装潢)。希望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与我一道,许可使用和/或转让该商标,把"特适尔/TECEL"这个品牌推向世界!非商业性用途请全文转载并署作者名。商业性用途请与作者联系:aq246@163.com | ||
Posted: 09 Aug 2012 10:24 PM PDT ![]() 在尖吵咀五支旗桿,附近的商場正如火如荼在搞一個卡通人物的宣傳,有一扇"隨意門"放在那兒,看到中國國內的遊客在那門很開心的在拍照,對我來說太殘酷,就在門前的 20 米處就是內地政府迫害人民的證據,受害者以百萬計,也包括李旺陽之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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