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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3 Sep 2012 10:40 AM PDT 本文作者:安婆婆 最近给家里打电话,爸妈感叹说一年一年过得真快。我也感觉出来,已过花甲的他们渐渐有了一些"老人心态",偶尔开始担忧起一些老人病。妈妈抱怨自己的健忘更明显了,即使记在纸上有时也会连纸条一起忘记,然后忧心忡忡地说,希望不要得老年痴呆症啊。 电话这头我虽然语气装轻松地说年纪大了没年轻时记得牢是必然的,心里却暗暗没底。也听到过各种关于老年痴呆病人的灰色故事,怎样从健忘发展成智力障碍,怎样地生活不能自理、忘记家人朋友,甚至忘记自己是谁。到底什么样的症状是老年痴呆的前兆?人们是怎么患上这种病的,是遗传的吗?是和不良生活习惯有关吗?患上了还能治吗?可不可以预防?为了消解父母的担忧,也为了解开自己的疑虑,我决定凭着掌握的神经生物学知识到文献堆里翻一翻,看看目前的科学研究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是什么。 老年痴呆和阿尔茨海默症严格说来,人们平常所说的"老年痴呆"多指的是医学上被称为阿尔茨海默症的一种病。因为多数患者是在60岁之后发病,经常伴随智力下降,所以俗称老年痴呆。但实际上能导致老年人健忘和智力下降的疾病不只这一种,因此老年痴呆是个意义更宽泛的说法,我们平时谈论它的时候其实是在说阿尔茨海默症。顺便说一句,患阿尔茨海默症的也不全是老年人,个别倒霉的年轻人也可能患病。有一部韩国电影《我脑中的橡皮擦》,说的就是一位青春女子被这种病夺走记忆的故事。 既然阿尔茨海默症不是简单的"老年"加上"痴呆",那我们怎么知道一个出现类似症状的人确实得了这种病呢?这得通过更详细的观察。医学上,人们根据大量的经验总结出一些典型症状作为判断标准。美国阿尔茨海默症协会把它们归为7个阶段: 阶段一:无症状,病人表现一切正常对,别奇怪,当我们的身体细胞开始出现功能异常时,并不是马上就显现在行为上的。这个阶段神经细胞只是异常,还没开始成群结队地坏死,因此病人的认知功能还不受影响。 阶段二:非常轻度的认知功能下降这个阶段病人开始忘记一些日常生活中很熟悉的细节,比如熟人的名字、熟悉的地名,自己的眼镜、钥匙之类。都是比较轻微的健忘,周围人不会觉得病人有多异常。 阶段三:轻度认知功能下降有一些早期阿尔茨海默的患者在这个阶段被诊断出来。健忘已经到了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步,包括很明显的忘记人名地名或者日常物品的名称,没法记住陌生的人名,阅读出现障碍,弄丢贵重物品或把它们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做事变得无计划无条理性等。值得指出的是,虽然这些已经是比较明显的异常,但并不是出现症状的人都被诊断出阿尔茨海默症。 阶段四:中度认知功能下降这个阶段的症状可以成为医生诊断的依据,属于轻度或早期阿尔茨海默症。例如,病人对最近发生过的事没有印象,不能进行较为复杂的心算,忘记一些个人经历,性格变得不积极不主动,尤其是面对一些大的社交场面或者很需要脑力去做的事的时候显得很畏惧等等。 阶段五:中偏重度认知功能下降有这些症状的人通常被诊断为中度或中期阿尔茨海默症,他们的记忆和其他认知功能出现大的障碍,开始需要人陪护。病人有可能忘记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记不得在哪读的小学和中学,搞不清现在是哪个月份或什么季节,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需要人帮着挑选合适的衣着出门。但他们通常还是记得自己和家人的名字,吃饭如厕也能自理。 阶段六:重度认知功能下降这些症状属于中偏重度或中期(对,仍属于中期)阿尔茨海默症。病人的记忆力变得更差,性格变化开始明显,日常生活不能自理。他们可能完全忽略周围的人和事,出现睡眠障碍,吞咽困难,频繁大小便,幻听幻视,神经质地重复某个动作,无目的的闲逛并迷路。在此阶段病人仍知道自己是谁,可能叫不出家人名字,但还能分辨熟人和陌生人。 阶段七:极重度认知功能下降这是最后的阶段,属于重度或晚期阿尔茨海默症。病人失去了对环境的感知力,说话和行动都有困难。他们可能念叨一些没有意义的词语或句子碎片,大小便失禁,要人喂饭,走路要人扶,甚至坐不稳、不能抬头或微笑、肌肉僵硬、出现不正常的条件反射等等。 值得指出的是,任何疾病的发生都是一个因人而异的渐进过程。实际生活中并不是每个病人都会出现那些列举的症状,症状出现的时间也有个体差异。如果怀疑自己或者身边的人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症,切忌仅凭网上的信息自行对号入座,而要去医院找医生,让医生根据现代医学的知识和标准来诊断。平均来说,被确诊了阿尔茨海默症的病人存活时间是四到六年,但个体差异很大,从三年到二十年不等。 阿尔茨海默症的发病机理以上介绍的是医生们通过什么样的现象来诊断阿尔茨海默症,至于选择治疗途径,还得先深入生理机制去了解了发病原因再决定。出现认知困难的原因显然是和脑部病变有关。在对大量已故病人的脑组织进行解剖研究后,人们发现了两种特别常见的标志物,分别叫做beta-淀粉样斑块和神经纤维缠结。关注阿尔茨海默病的人对这两个词一定不陌生,对,它们就是导致神经细胞坏死的罪魁祸首。大量的细胞坏死使脑组织出现萎缩,特别是破坏了掌管记忆的海马体,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病人普遍出现健忘的症状。当坏死和萎缩蔓延到大脑各处时,受影响的就不仅仅是记忆了,越到后期病人的各种认知困难就越严重。 在下图里你可以看到上面所说的两个罪魁祸首。位于神经细胞之间的是beta-淀粉样斑块,呈棕色;细胞内部像乱乱的线团一样的是神经纤维缠结。相比之下,正常人的脑组织都看不到这两样东西,要"干净"得多。其实导致那些斑块和缠结的蛋白质在健康的人体内也有,不同的是健康人可以把它们代谢掉,或者让它们保持溶解在细胞液里行使正常的功能;而病人体内这些蛋白缠成一大块沉淀出来,影响细胞生存。 【图片译自美国健康援助基金会网站】 人们于是也深入研究了导致这些蛋白沉淀的原因,发现是管理蛋白质代谢的酶出了问题。beta-淀粉样蛋白是被两种酶从另一种叫做APP的蛋白上切下来的,而APP在正常人体内都有,维持许多正常功能。这种切割在正常人的细胞中偶尔也会发生,但切出来的beta-淀粉样蛋白很快就被其他的酶分解掉了,不会产生危害。阿尔茨海默病人的细胞里这种切割发生得特别频繁,之前切出来的beta-淀粉样蛋白还来不及分解,新的又来了。它们越积越多,以至于互相之间发生连接形成不能溶解的复合体——你可以想象久了不扫的灰尘聚成絮状的情形。这些复合体集中起来就成了人们在病人脑组织里看到的斑块。 聚集在细胞内部的神经纤维缠结来自另一种蛋白,tao。tao蛋白在健康人中本来也有实际的功用,为了正常发挥作用,它得经历一个叫做磷酸化的过程。磷酸化的作用在于保持蛋白质应有的形状,因为蛋白们有一种癖好,非得处在特定的形态才有活性。当负责这个磷酸化环节的酶出了问题,tao蛋白的癖好就难得满足,从而不能跟其他蛋白质相结合,也开始越积越多,最后互相之间也发生连接而缠成一团。tao的复合物是纤维状的,你可以想象毛线搅在一起的情景。这些复合物集中起来就成了上图中细胞内的缠结物。 至于是什么造成了酶对这两类蛋白的调控出现紊乱,人们目前还在研究,因为个中机制实在是非常复杂。要把来龙去脉彻底研究透恐怕比警察破案还困难,因为这不是一环扣一环直到有个真凶在最后的情节,而更像是铺天盖地的关系网后面藏着一个多方合作的阴谋。一种酶可能参与多种蛋白的调控,而蛋白质网络也可以反过来影响酶的产生——说到底酶就是一类特殊的蛋白质。除了蛋白之间的相互作用,基因也会在蛋白调控中插一脚,此外还有钙离子的作用,胆固醇等脂类物质的作用,重金属和自由基的影响,斑块堆积导致继发性的免疫反应等等等等……拽这么多名词在这里并不是想搅乱大家的理解,只是试图说明这整套的机制要理清有多么不容易。从阿尔茨海默医生首次将这个病的研究提上日程,到今天已经过去了105年,剩下的路还有多长,恐怕没人敢妄言。 治疗和预防阿尔茨海默症目前还是无法治愈的,这是个令人悲伤的事实。但并不是说一定得把病因彻底弄清后才有办法,研究药物的科学家们正和神经生理学家们齐头并进,利用基础研究目前得到的进展寻找出路。 例如人们已经知道有一种叫做乙酰胆碱的物质,在大脑中产生,可以增进海马组织的功能。即使目前还没有好的办法阻止斑块和缠结对海马细胞的损伤,我们也可以试着利用乙酰胆碱来减缓受损细胞的死亡。现在市面上有售的安理申(Aricept)、艾斯能(Exelon)、加兰他敏(Razadyne)和盐酸他克林(Cognex)都是通过阻止乙酰胆碱的分解来起作用的。人们还知道被阿尔茨海默症影响的细胞会过多分泌谷氨酸,于是研究出一种专门控制谷氨酸的药,盐酸美金刚(Namenda)。这些药的效果有点像往烧着的房子上喷水,不能把一场大火掐灭在火星状态,但求能帮这屋子多撑些时辰。 这场火灾的消防员是科学家、医生和医药公司,其他人基本插不上手。对于旁观的你我来说,也许更有意义的是尽可能多了解预防的方法,当身边真的有人患病时在心理上和行动上都作好准备。 主要的预防思路和上面提到的药物治疗思路有点像。虽然我们不知道怎样杜绝斑块和缠结的出现,但我们可以想办法让脑细胞更强健。脑细胞是靠从血液中吸收氧气和养分来维持活力的,如果血液输送不正常,它们也跟着遭殃。高血压、心脏病、中风、胆固醇过高都会增加患阿尔茨海默症的风险。有科学家发现他们调查的阿尔茨海默患者中有80%同时患有心血管疾病。还有研究显示,有些病人的脑中即使出现斑块和缠结,也没有表现出本文开头所列的那些典型症状,科学家们的推论是如果没有引发脑血管异常,脑细胞仍有可能保持活力不坏死。因此保持心血管健康是最可能起到预防作用的方法。合理搭配的饮食、正常规律的作息、定时定量的运动,这些对心血管健康至关重要的良好生活习惯如果有了一定年纪却还没养成的话,就该引起重视,提到日程上来了。另外,多参与社交活动、有意识地多做动脑筋的事也有助于降低患病风险。这是医生们从经验观察中得知的,具体原因尚不清楚。科学家们猜测这些活动能通过刺激脑细胞来保持它们的健康状态。 结语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着最亲密的人在眼前一点一点地"消失",自己却无能为力。也许我们对付阿尔茨海默症最需要做的准备是心理准备。唯有了解了相关的科学知识,才知道病魔来临时将会发生什么,才知道有什么是自己能做的该做的,才不会病急乱投医,才有底气和力量去照顾我们最亲爱的人。我想下次打电话的时候,就可以把新看来的这些知识告诉爸妈了,一并告诉的还有一句话,那就是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关于本文已发于《全球通》2012年2月刊) |
Posted: 23 Sep 2012 08:30 AM PDT |
Posted: 23 Sep 2012 08:42 AM PDT (獨媒特約報導)陳日君樞機清楚早已要求政府撤回國民教育科,昨日(九月二十三日)在一個論壇中,他要求天主教學校不要運用政府的53萬開展德育及國民教育科撥款,可是,陳亦擔心,由於校本條例規定校董會擁有最終決定權,因此,學校有可能對他的指示置之不理。論壇其他講者亦批評,政府雖然把決定權拋給學校,但是,德育及國民教育科的指引、中小學教育裡其他科目以及評估制度,均埋下諸多魔鬼細節,染紅學生。 天主教正義和平委員會於周日舉辦了「守緊家園 國民教育研討會」,邀請了香港天主教教區榮休主教陳日君樞機、教協研究部主任張銳輝和天主教正義和平委員會委員羅淑儀出席,表達對現時推行德育及國民教育科最新情況的看法。 陳日君:校董會可不依照教區指示 陳日君樞機發言時指,在校本條例通過後,校董會主導學校運作,已完全凌駕於辦學團體之上。他指出在現行情況下如果雙方出現意見分歧時,校董會擁有最終決定權。他憂慮,即使教區的教育辦事處向教區學校發出時,校董會在校本條例下也可以不理。教育局日前決定,學校可靈活運用已獲發的53萬元開展德育及國民教育科資助,不用退回局方。在發問環節時,多名公眾人士均擔心教區學校難以拒絕政府撥款,如何使用撥款亦會被政府審查。陳日君則公開呼籲各教區學校不要動用款項。 陳樞機更引了德國納粹主義、意大利法西斯主義和日本軍國主義的例子,指出三者均是由國民教育而來,香港實在前車可鑑。他表示教育最重要的是德育,更要理性地認識真理。他亦澄清,教區學校的聖經課和德育及國民教育科大大不同,教義只作為參考之用,因為教區和學校從來都不會強迫及施加壓力在學生身上,強制他們信教,香港的最可貴地方便是享有宗教自由。 張銳輝:課程支離破碎,而染紅教材已遍各科 張銳輝質疑課程大綱欠整全,老師難以教授。其中教育局抽起當代國情部份是反智的行為,當局把課程剪得支離破碎之餘,還顯示政府根本沒有考慮開科的需要,而且剪走當代國情部份不能代表消除洗腦的疑慮。他更引用早前教育局推出的「黃河之水天上來」教材,表面上是「自然國情」而不是「當代國情」,但他認為把國家比喻作母親而母親也會有發脾氣的時候,人民也不要遷怒國家。學生在基本知識和理性認知不足下,容易出現情感灌輸的問題,更會混淆了國家與政權的概念。 身兼通識科老師的張銳輝又認為,政府日前的修改方案顯然是感到自己理虧,這個小妥協並不合格,最簡單的方法是立刻撤回。他認為情況嚴峻,因為除了國教科以外,如常識和音樂科等亦常常有染紅的內容及題目。他覺得教育不是只讓學生見到好的一面,而是向他們展示多元化的一面,從而讓他們學習獨立思考。 羅淑儀:任何評估方式皆有危險 身為新聞工作者及家長的羅淑儀表示,現時情況令人不寒而慄。如早前和女兒討論常識科功課時,奧運工作紙所帶出的竟全是中國運動員拿了驕人成績,令人驕傲和興奮。她不禁反問為何不是以奧運公平競技精神為要旨。另外,她呼籲大家不要忘記課程指引仍然存在,而魔鬼細節更存在於德育及國民教育評估的部份。她認為不論用任何一種評估方式,皆難以服眾。例如在家長評估方面,她憂慮假如子女沒有特別感覺,家長是否要被迫說謊令子女通過評估。而學生互評更恐怕會出現文革式的批鬥情況,擔心假以時日學生會向老師打小報告說同學不夠愛國。 她不諱言曾多次被其他人指責,教導學生愛國有甚麼問題。羅認為單是愛國即是愛黨已經不能接受,而尊重國徽便是愛國更令人感到不安。她續稱,愛國應從基本做起,一些中國的傳統美德如五倫便值得加以推廣,認識普世價值才能真正愛國。 記者:麥馬高、Yiuman Fung |
Posted: 23 Sep 2012 08:39 AM PDT 選舉數字說明了一切,泛民在九東今屆拿了十五萬多票,比上一屆多了兩萬多,當中黃洋達一個人就拿了三萬六千多,正正是人民力量和黃洋達等人開拓了新的票源,而不是像民主黨、社運人士,以至主流傳媒在選前以至選後都無視事實,異口同聲的針對人民力量以至黃洋達,說他們"分票",正如文中所說,那就像一位考試拿D 的學生譴責一位拿A 的同學抄他答案一樣,十分"詭異"。 |
A brief history of the human genome Posted: 23 Sep 2012 08:11 AM PDT 本文作者:小红猪小分队 17 September 2012 by Michael Le Page Magazine issue 2882. Subscribe and save For similar stories, visit the Genetics and Human Evolution Topic Guides From the first cells to the dawn of our species, take a whirlwind tour through 3 billion years of evolution GTGCCAGCAGCCGCGGTAATTCCAGCTCCAATA GCGTATATTAAAGTTGCTGCAGTTAAAAAG It looks like gibberish, but this DNA sequence is truly remarkable. It is present in all the cells of your body, in your cat or dog, the fish on your plate, the bees and butterflies in your garden and in the bacteria in your gut. In fact, wherever you find life on Earth, from boiling hot vents deep under the sea to frozen bacteria in the clouds high above the planet, you find this sequence. You can even find it in some things that aren't technically alive, such as the giant viruses known as mimiviruses. This sequence is so widespread because it evolved in the common ancestor of all life, and as it carries out a crucial process, it has barely changed ever since. Put another way, some of your DNA is an unimaginable 3 billion years old, passed down to you in an unbroken chain by your trillions of ancestors. Other bits of your DNA are brand new. You have around 100 mutations in your genome that are not present in your mother or father, ranging from one or two-letter changes to the loss or gain of huge chunks of DNA. We can tell which bits of our DNA are old or new by comparing genomes. Comparing yours with those of your brother or sister, for instance, would reveal brand new mutations. Contrasting the genomes of people and animals reveals much older changes. Our genomes, then, are not just recipes for making people. They are living historical records. And because our genomes are so vast, consisting of more than 6 billion letters of DNA - enough to make a pile of books tens of metres high - they record our past in extraordinary detail. They allow us to trace our evolution from the dawn of life right up to the present. While we have only just begun to decipher these records, we have already discovered that our ancestors didn't just face a harsh struggle for survival in a world red in tooth and claw. There were also epic battles going on in our genomes, battles that transformed the way our genome works and ultimately made us what we are today. The universal ancestorIn the beginning there was RNA. This multitalented molecule can store information and catalyse reactions, which means some RNAs can replicate themselves. As soon as one RNA molecule, or set of molecules, began replicating itself, the first genome was born. The downside of RNA is that it isn't particularly stable, so very early on life switched to storing information in a molecule with a slightly different chemical backbone that is less likely to break apart - DNA. Proteins also replaced RNA as catalysts, with RNA relegated to the role of a go-between. DNA stored the recipes for making proteins, sending out RNA copies of the recipes to the protein-making machinery. Many traces of the ancient RNA-dominated world remain in our genome. The ubiquitous sequence at the beginning of this article, for instance, codes for part of an RNA enzyme that still plays a key role in the synthesis of proteins. By around 3.5 billion years ago, a living entity had evolved with a genome that consisted of recipes for making RNAs and proteins - the last universal common ancestor of all life. At least 100 genes can confidently be traced all the way back to LUCA, says Eugene Koonin of the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in Bethesda, Maryland, who studies the evolution of life, and LUCA probably had more than 1000 genes in total. LUCA had a lot of the core machinery still found in all life today, including that for making proteins. Yet it may have been quite unlike life as we know it today. Some researchers believe that LUCA wasn't a discrete, membrane-bound cell at all but rather a mixture of virus-like elements replicating inside some non-living compartment, such as the pores of alkaline hydrothermal vents Split and reunionOne possible scenario for the next stage is that subsets of LUCA's virus-like elements broke away on two separate occasions, acquiring cell membranes and becoming simple cells. This would explain why there are two kinds of simple cell - bacteria and archaea - each with a completely different cell membrane. "It's a very appealing hypothesis," Koonin says. What is certain is that life split into two major branches very early on. Bacteria and archaea evolved some amazing molecular machinery and transformed the planet, but they remained little more than tiny bags of chemicals. It wasn't until an extraordinary event reunited the two great branches of life that complex cells, or eukaryotes, emerged - an event that transformed the genome and paved the way for the evolution of the first animals. Around a billion years ago, a bacterium ended up inside an archaeon. Instead of one killing the other, the two forged a symbiotic relationship, with the descendants of the bacterium gradually evolving to take on a crucial role: they became mitochondria, the power factories inside cells that provide our energy. Without this union, complex life might never have evolved at all. We tend to assume that it is natural for simple organisms to evolve into more complex ones, but individual bacteria and archaea have never evolved beyond a certain level of complexity. Why? According to Nick Lane of 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 it's because they hit an energy barrier. All simple organisms generate energy using their cell membranes. As they get bigger, the ratio of surface area to volume falls, making it harder to produce enough energy. The upshot is that simple cells have to stay small - and small cells don't have room for big genomes. Mitochondria eliminated this barrier by providing modular, self-contained power sources. Cells could now get bigger simply by producing more mitochondria, allowing them to expand their genomes and so their information-storing capacity. Besides freeing cells from this energy constraint, the ancestor of mitochondria was also the source of up to three-quarters of our genes. The original bacterium probably had 3000 or so genes, and over time most were either lost or transferred to the main genome, leaving modern mitochondria with just a handful of genes. Despite the obvious benefits, the forging of this alliance was fraught with peril. In particular, the genome of the ancestral mitochondrion was infested with pieces of parasitic DNA, or transposons, that did nothing except create copies of themselves. They sometimes landed in the middle of genes, leaving them with big chunks of irrelevant DNA known as introns. It's the equivalent of sticking a recipe for soup into the middle of a cake recipe. Yet the result was not always a recipe for disaster, because these introns were "self-splicing": after an RNA copy of a gene was made - the first step of the protein-making process - they cut themselves out. This didn't always happen, though, so their presence was a disadvantage. Most bacteria have no introns in their genes, because in large populations with a lot of competition between individuals, natural selection is strong and weeds them out. But the population of the ancestral eukaryote was very small, so selection was weak. The genetic parasites that arrived with the ancestor of the mitochondrion began to replicate like crazy, littering the main genome with hundreds of introns. Today, each of our genes typically contains about eight introns, many of which date back to the very first eukaryotes - our ancestors never did manage to get rid of most of them. Instead, they evolved ways of dealing with them that altered the structure of our genes and the way that cells reproduce. One was sex. The benefits of sexThe crucial thing about sex is not just the mingling of genes from different individuals, important as this is for bringing together evolutionary advances made in separate lineages. Simple cells had long been swapping genes without bothering with sex. It's also a process known as recombination, in which pairs of chromosomes swap corresponding pieces before being divided into sperm or eggs. Recombination helps solve a fundamental problem with having a genome consisting of many genes linked together like beads on a necklace. Imagine a necklace with a truly magnificent pearl right next to a flawed one. If you can't swap one pearl for another, you either have to get rid of the whole thing or take the necklace as it is. Similarly, if a beneficial mutation ends up next to a harmful one, either the beneficial mutation will be lost or the harmful mutation will spread through a population, dragged along by its neighbour. Recombination gives you the opportunity to swap pearls. Just as you can produce one perfect necklace and one with defects, so some offspring will get a disproportionate number of good genes, while others get lots of bad ones, perhaps with disruptive introns. The unlucky individuals are likely to die out while those with the good genes thrive. In large populations, so many mutations arise that some will counteract the effects of the harmful genes, so there is no need to resort to recombination. But in a small population, sex wins out. This is why it became the norm for the first eukaryotes and thus for most of their descendants. So next time you make love, remember to thank the genetic parasite harboured by your ancient bacterial ancestor for the joy of sex. By the time sex had evolved, there were too many introns to get rid of them all. So early eukaryotes soon faced another serious problem: as introns acquired more and more mutations, the self-splicing mechanisms began to fail. In response, these early eukaryotes evolved special machines, called spliceosomes, that could cut out the introns from the RNA copies of genes. Spliceosomes are the kind of mindless solution typical of evolution: cutting the junk out of the RNA copies of genes, rather than out of the original DNA, is very inefficient. What's more, spliceosomes are slow. Many RNAs would have reached the protein-making factories before their introns were spliced out, leading to defective proteins. This is why the nucleus evolved, Koonin has proposed. Once a cell's DNA was enclosed in a compartment separate from the protein-making machinery, only spliced RNAs could be allowed out, preventing cells from wasting energy by producing useless proteins. Even this didn't solve all the problems, though. Spliceosomes often cut out coding sections of genes - known as exons - by mistake, resulting in mutant versions of the proteins. "Alternative splicing was not an adaptation," says Koonin. "It was something that organisms had to deal with." So our ancient ancestors evolved layer upon layer of complex machinery to cope with the proliferation of introns, yet still hadn't solved all the problems they caused. But unlike simple cells, they could afford this wastefulness because they were flush with energy - and in the long run all this extra complexity led to new opportunities. Versatility and controlThe presence of introns, and thus exons, in effect made genes modular. In an uninterrupted gene, mutations that add or remove sections usually change the way the rest of the gene is read, producing gibberish. Exons, by contrast, can be moved around without disrupting the rest of the gene. Genes could now evolve by shuffling exons within and between them. Suppose, for instance, that random mutations add an extra exon to a gene. Thanks to alternative splicing, the original version of the protein can still be made, but it also means a new protein can come from the same gene (see "The cutting room"). The mutation might have little effect and so wouldn't be eliminated by selection, but over time, the new protein might take on a new function. Quite by accident, eukaryotes' mindless efforts to deal with introns had made their genes more versatile and more evolvable. If this view of the evolution of complex cells is correct, many of the key features of our genome, from modular genes to sex, evolved as a direct result of the acquisition of parasite-bearing mitochondria. Alternative ideas cannot be ruled out, but none provides such a beautiful explanation. "It's my favourite scenario," says Koonin. All these novel features led to a burst of evolutionary innovation, and eukaryotes thrived and soon began to diversify. Even so, they still faced a relentless onslaught from the invasion of new kinds of parasitic DNA and viruses. Having transcended the size constraints on simple cells, however, complex cells were free to evolve more sophisticated defence mechanisms. One was to "silence" the transposons' parasitic genes by adding tags to the DNA that stop RNA copies being made - a process called methylation. Another was to destroy the RNAs of invading viruses to stop them replicating themselves. These defences were only partly successful. Today, around 5 per cent of the human genome consists of the mutated and mostly inert remains of viruses, and an astonishing 50 per cent consists of the remnants of transposons, a testament to the many occasions on which these parasites somehow got into the genomes of our ancestors and ran rampant. Such defence mechanisms were soon co-opted for another purpose: to control the activity of a cell's own genes. "Mechanisms for controlling transposons became mechanisms for controlling genes," says Ryan Gregory of the University of Guelph, Canada, who studies the evolution of genomes. Building bodiesThe stage was now set for the next big step in evolution, roughly 800 million years ago, when cells began to cooperate more closely than ever before. Although a few bacteria are multicellular, the constraints on their complexity have never allowed them to go far down this road. Eukaryotes, by contrast, have evolved multicellularity on dozens of occasions, giving rise to hugely complex organisms such as fungi, seaweeds, land plants and, of course, animals. One reason was their bigger repertoire of genes, which could be co-opted for new purposes such as binding cells together and communicating with other cells. Even more importantly, the modular nature of their genes allowed more rapid evolution. The proteins that join cells together, for instance, consist of a part that straddles the cell membrane and a part that protrudes outwards. With modular genes, all kinds of different protruding bits can be tacked onto to the membrane-straddling part, like different attachments on a vacuum cleaner. Many crucial genes for multicellarity evolved via exon shuffling. In addition, eukaryotes' more sophisticated mechanisms for controlling genes could be used to allow cells to specialise. By switching different sets of genes on or off, different groups of cells could take on distinct roles. As a result, organisms could begin to develop different types of tissue, allowing early animals to evolve from simple sponge-like creatures to animals with increasingly sophisticated bodies. The next great leap forward was the result of a couple of genetic accidents. When things go wrong during reproduction, the entire genome can occasionally be duplicated - and this happened not once but twice in the ancestor of all vertebrates. These genome duplications produced lots of extra copies of genes. Many were lost but others took on new roles. In particular, the duplications produced four clusters of the master genes that establish body plans during development - the Hox genes - and these clusters are thought to have played a crucial role in the evolution of an internal skeleton. Whole-genome duplications are rare, and most new genes arise from smaller duplications, or from exon shuffling, or both. Evolution is shameless - it will exploit any DNA that does something useful regardless of where it comes from. Some crucial genes have evolved from bits of junk DNA, whereas others have been acquired from elsewhere. About 500 million years ago, for instance, the genome of our ancestors was invaded by a genetic parasite called a hAT transposon, which copies itself using a "cut and paste" mechanism. The cutting is done by two enzymes that bind to specific DNA sequences. At some point in an early vertebrate, the sequences bound to by the DNA-cutting enzymes ended up near or in a gene involved in recognising invading bacteria and viruses. The result was that during the course of an individual's life, as their cells multiplied, the hAT enzymes cut bits out of the gene. Crucially, different bits got cut out in different cell lines, generating lots of mutant versions of the protein. In some cases, this turned out to be a lifesaver, because the mutant proteins were better at latching onto invading pathogens. Soon a mechanism evolved for recognising the cells producing the most effective versions and encouraging them to multiply - the adaptive immune system. The human immune system is now mind-bogglingly complex, but the two enzymes that cut up and rearrange genes - the crucial process that allows it to target invaders - are direct descendants of the hAT enzymes. So we have an ancient parasite to thank for our most effective weapon against disease. The human genomeArmed with these advanced defences, and with a genetic toolkit that could be tweaked to produce a huge variety of body shapes, early vertebrates were extremely successful. They conquered the seas, colonised the land, took to the trees and then came back down and started walking on two legs. What made us so different from other apes? There is one apparently big difference between us: we have 23 chromosomes rather than the 24 of our ape ancestors. But chromosomes are essentially bags of genes: it makes little difference if they split apart or fuse together as long as we still have the genes that we need. Rather, it seems a long series of smaller changes gradually altered our brains and bodies. We've identified a few key mutations already (New Scientist, 9 June, p 34), but there may be many thousands involved. Looking back at the bigger picture, it is clear that increases in the complexity of cells and bodies began with increases in the complexity of genomes. What is striking, though, is that many of the initial increases in complexity were due to a lack of evolutionary selection, rather than being driven by it. "Most of what's going on at the genomic level is probably neutral," says Gregory. In other words, mutations arise that have little if any effect, such as a duplicate gene. In a large population, such mutations would soon be lost. But in a tiny population, they can spread by chance, through genetic drift. "This is an inevitable consequence of population genetics," says Koonin. It is only later that such complexity is selected for, such as when a duplicate gene acquires a new role. Many key events in our history, such as the genome duplications that produced our Hox genes, may be a result of relaxed selection in a tiny population. Indeed, a population bottleneck right at the beginning of human evolution might explain the spread of some of the mutations that make us so different to other apes, such as our loss of muscle strength. The other striking thing is that viruses and parasites have played a huge role. Many of the main features of our genome, from sex to methylation, evolved in response to their attacks. What's more, a fair number of our genes and exons, like the immune enzymes, derive directly from these attackers. "Viruses have been necessary parties to cellular life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says Koonin. Necessary but not pleasant. Our evolution has come at a tremendous cost. They say history is written by the victors - well, our genome is a record of victories, of the experiments that succeeded or least didn't kill our ancestors. We are the descendants of a long line of lottery winners, a lottery in which the prize was producing offspring that survived long enough to reproduce themselves. Along the way, there were uncountable failures, with trillions of animals dying often horrible deaths. Our genome is far from a perfectly honed, finished product. Rather, it has been crudely patched together from the detritus of genetic accidents and the remains of ancient parasites. It is the product of the kind of crazy, uncontrolled experimentation that would be rejected out of hand by any ethics board. And this process continues to this day - go to any hospital and you'll probably find children dying of horrible genetic diseases. But not as many are dying as would have happened in the past. Thanks to methods such as embryo screening, we are starting to take control of the evolution of the human genome. A new era is dawning. Michael Le Page is biology features editor at New Scientist. |
Posted: 23 Sep 2012 07:45 AM PDT 本文作者:小红猪小分队 我们的祖先不仅面临着与外界环境的持续斗争,在他们身体内部,也曾经发生过有关基因的激烈战役。正是这些战争的结果,让我们成为了今天如此这般的人类。 本期抢稿:A brief history of the human genome 抢稿方法每周五(北京时间晚十点)在科学松鼠会发布待翻译稿件原稿。(咦貌似今天是周日……) 刊 出原稿后48小时内为试译期,有意参与者期间从原文中挑选一段愿意翻译的文字,翻好发到小红猪专用邮箱 jredpig@songshuhui.net。中英对照、长度不限、择优录取。P.S. 要是哪个翻译魔人直接翻完全篇那你中标的机会就大大增加啦!(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试译期过后流程编辑查看邮箱,24小时内挑选出最佳译稿并与该投稿者联络。 抢到稿子者将有2周时间完成翻译。资讯类稿件限时一周。 若抢稿成功者有特殊原因不能完成须及时告知,流程编辑与当初报名的其他译者联系。 抢稿须知自己要把关质量,翻译准确,并做到语句通顺 抢稿前提是看懂,若有N多名词不知道准确含义,请勿抢稿 遇可能的科学术语请通过专业渠道核实译名 人名译法要规范,不能自创(推荐新华社《英语姓名译名手册》) 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抢稿者的作品经审核和校对,在群博发文时后边会附上校对打的小红花! 小红花试行规则如下如果校对觉得:"这个译者真靠谱哇!"——译者获5朵小红花; 校对觉得:"翻译得认真。"——译者获3.5朵小红花; 校对说:"有不少错,可以继续校对。"——译者获2朵小红花; 校对说:"让我重译吧……"——译者获0.5朵小红花; 提前交稿——译者额外获1朵小红花。 积分奖励译者积分满10分,可以自行挑选稿件翻译后投递到小红猪邮箱。 译者积分满20分,可报名成为校对,成功校对一篇稿件并发布后,可获3朵小红花。 译者积分满50即可正式晋级"小红猪",并以此作为申请成为"松鼠"、接受评议的资本之一。 |
Posted: 22 Sep 2012 05:57 PM PDT 现在三四十岁的人,又有多少会相信,退休时,他们能领到自己缴纳的养老金呢?就算领到,足以维持一个体面的晚年吗?庄子说:"寿多则辱"。你会担心吗? 按照莎士比亚的说法,人生是场七幕剧,在第六幕,角色已是个瘦削的、穿便鞋的傻老头了,而在最后的终场戏中,"是再来的幼稚、全然的健忘,没牙齿、没眼力、没口味、没一切"。我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伤害到那些经济独立且内心恬静的老人,但我想,对大多数中国老人来讲,现实终归不大让人放心吧。 ——《大道周刊》主编马东瑾语 我为国家献青春,国家要我养孝子 摘要: 2011年10月30日,一项名为中华小孝子培养工程的项目在京启动,计划用五年时间培养百万"孝子"。 家庭养老是东方,尤其是东亚传统的养老形式,中韩日都格外强调"孝道"。而西方却并不相同,《圣经》当中只是要求儿女要"尊重"父母,而并没有要求他们应无条件地赡养年老父母。西方人把独立和尊严看得很重,很难接受在自己老了以后,已经不再是"独立性的存在"而变为"依附性的存在"。成年子女与父母之间只有感情上的联系,不负有赡养父母的责任。子女成年后离开父母生活自立,而年老父母则由政府负责供养。 以《圣经》为基础的文明更多地将孩子的诞生看成是一种上帝的恩赐,父母会欣然承担起养育孩子的任务,毫无怨言,当子女成年之时,不会觉得花费心血必有所图。而另一方面,老年人的赡养无一例外都是通过契约、早期捐赠、年老反哺的方式保障个人权益。 德国作为社会保障的发源地,尤其是最初社会保险立法进程中,首相俾斯麦功不可没。他强调通过国家对自愿互助机构和私人保险制度的干预,"国家必须控制和接管所有人寿保险、工伤和医疗保险计划"。 成年人已经通过税收为退休、需要赡养的老人支付了养老保险,在这样的模式下再推行家庭"个人承包"式的养老政策,一定程度上是在将政府的养老职责推卸到普通公众身上。从家庭养老转变为社会养老,这几乎是现代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
栏目:封面 福利制度的目的是:子女不孝,老人也有生活保障 摘要: 那些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年富力强的时候为社会经济的发展贡献过自己的劳力和智力,他们交纳的税赋支持着政府的正常运转。当他们因年老而失去劳动能力的时候,政府有责任以公共财政和公共服务回报他们一个有保障、有尊严的生活。 福利制度要达到的目的是什么呢?不正是即使子女不尽孝道,老人仍然能够得以获得有保障的生活吗?如果老人是否获得保障,仍然取决于子女是否尽孝,那么要社会福利制度做什么呢?社会和国家的责任就此消失,或者说其全部责任就在于敦进子女的孝道,而不需要直接对老人做什么事情。 这样的社会福利制度,很省钱,很国粹,很传统,但很不省心,很不明白有没有效,最根本地说,很不确定能不能称社会福利制度? 计划生育曾宣传破除养儿防老观念,说的正是养老有国家,人们并不反对老道,但老人福利问题到底是社会问题还是孝道问题,把老人福利寄托于子女尽孝,到底是要张扬国粹还是节约资金? 秦晖:中国福利特权化必须改变 摘要: 秦晖:似乎一直有那么一批人总在享受福利,即使现在,北京人也享有远高于外地人的福利。那么改革的方向是应该削减这部分人的福利呢,还是应该把这部分人的福利推广到更多的人身上? 中国的福利发展是博弈的过程。假如我们能够做到极少的一部分人拥有的最多特权的缩减能够使得大部分人的福利有所发送,而同时中间那部分人的福利又不受到损害,这当然是一种最佳选择。也就是权贵享受的福利下降了,但是一般工薪阶层的福利并没有下降,而农民的福利又上升了。达不到这一点,是不是要牺牲工薪阶层的福利来满足农民的福利,我觉得这个问题在民主制度下,不是用一种给定的答案,而是用民主过程中的各种博弈来解决的。 "中国农村老人的自杀率是世界平均水平的四到五倍" 摘要: 民政部公开的数据显示,目前只有大约1%的老人选择在社会养老机构养老,其他99%的人选择在家庭养老。研究表明,超过50%的子女对老人的态度是麻木的,"中国农村老人的自杀率是世界平均水平的四到五倍"。 自杀不仅仅是因为农村老人感到过日子艰难,而是感到了生活的绝望。农村老人不像城市老人那样,退休有养老金、有医保,他们不种地就可能没饭吃,他们的儿女也活得不容易,可能被生活的重担压得抬不起头来。现实让孝道渐渐远离农村。 《中国青年报》曾报道,黑龙江一人大代表对农村养老问题进行了一次调查,结果显示:被调查的农村老年人群中,45.3%的老人与儿女分居;5%的老人三餐不保;93%的老人一年添不上一件新衣,67%的老人吃不起药…… 降低农村老人自杀率,重要的还是建立惠及农民的社会保障制度,制度性养老才是根本问题,才能让农村老人幸福安度晚年。 社科院社会政策研究中心秘书长唐钧:国家欠了两代人的债,应该负责他们的养老 摘要: 人口老龄化,解决问题的关键在政府。现在的情况是,国家欠了"老人"和"中人"的债。这两代人年轻力壮时赶上计划经济,创造的财富除了少许生活费以外都被"必要扣除"了,得到的承诺是"生老病死有依靠"。 但近年来的养老保险改革,总的指导思想是:对劳动者,想方设法让他们多交钱;对退休者,则想方设法让他们少拿钱——当下热议的"延长退休年龄",就是要让参保人至少少拿5年钱,同时还要多交5年钱——这样的改革能"成功"吗?有研究表明:如果退休年龄推迟到65岁,就可以每年多收40个亿,少发160个亿,一进一出,养老保险基金就"缓解"了200个亿。 链接 养老为何这么难 一、 政府对养老投入太少 2009年,全国财政收入中投入社保、医疗、教育等公共收入中投入社保、医疗、教育等公共事业的比例占到1/4,而美国同期占到3/4。 二、 对养老金监管不力 这为数不多的养老金还存在严重的监管不力问题。全国各地近年曝出了多起社保基金被挪用、侵占的事件。寅吃卯粮,拆东墙补西墙。 三、 大众对养老的认识有偏差 很多人认为养老是自己的事,老来困顿怨不得别人,其实我们依法纳税,政府有义务承担养老的主要责任。 四、 人口众多,人人安享晚年不现实 尽管我们的GDP已是世界第二,但人均收入依然不高。公允地讲,让每一个中国人享受西方高福利国家的养老待遇,并不现实。国情决定,人人安享晚年目前还做不到。 挪威将国企红利转换为全民财富:每年13万,是最低的养老金 摘要: 与风行西方的私有传统不同,挪威以公有经济而著称,挪威国家石油公司是其中最为耀眼的明星。将主权经济转化为全民财富不是挪威独创,但挪威的政府养老基金位列全球第二。 挪威石油基金主要用作有利于未来发展的投资,每年只许运用基金总额的4%用作政府支出的消费。而这4%是估算出来的基金年回报率,即只消费利息,不动用本金。2006年经历改组后,挪威石油基金与国家保险计划基金合并构成挪威养老基金,前者由投资海外获利构成,后者则来自国内税收计划。虽然并不直接参与到养老分配中,但石油基金却作为挪威政府社会保障投入的保障,是提高福利政策的坚实后盾。早在2002年,挪威用于全民社会保障基金的总支出已达1924.9亿克朗(约2233.5亿人民币),占政府财政预算的34.2%,国民生产总值的12.6%。2007年,单身退休者每年的最低养老金为每年113000克朗(约13万人民币)。 邻国日本实行多重养老保障,"国民年金"规定20至60岁的国民强制加入,"厚生年金"则以企业职工为主体也具有一定强制性。在刚则进入老龄化社会,日本就开始搞适老化住宅,让国民在耄耋之年老有所依,并陆续出台《老人福利法》《老人保健法》《看护保险制度》。 中国养老金之困:2008年为例,支出0.89万亿,需求2.8万亿 摘要: 中国目前的养老金情况是:第一,目前能领到基本养老金的主要限于城市里的5000多万离退休老人;第二,基本养老金水准并不高,甚至很低。离舒适无忧的老年生活,还差得远。 要现在所有1.67亿老人都领上基本养老金,且养老金能满足需要,大概要多少钱?按老人人均基本养老金要16800元一年(全国平均计算),则1.67亿老人一年就需要2.8万亿。而目前每年基本养老金真实支出才8900亿,缺口有19000亿元以上!如果假定人均基本养老金一万一年,则1.67亿老人需要1.67万亿,现有的基本养老金体系难以为继。 劳动力在不可逆地减少,劳动力结构在持续老化,劳动生产率的提高不可脱离现实飞天,那么未来最有可能是:一,养老金在持续增加,养老金价值不断缩水,钱发的越多贬值越快。二,养老金增长与物质财富创造适应,是增长缓慢甚至可能更低,老人未来生活更艰难。 栏目:死亡 梅贻琦:所谓故国者,非谓有乔木之谓也,有世臣之谓也 梅贻琦(1889—1962),天津人。1931年出任清华大学校长,一直到他在台湾去世,因此被誉为清华的"终身校长"。 摘要: 1948年冬,尽管有学生张贴海报并结队至校长办公室和住宅请愿,要求校长不要跟随国民党南撤,但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还是毅然顶着解放军围城的炮火难下,抵南京转上海赴香港再由法国到美国,直至"归骨于田横之岛"。 纵观梅贻琦在大陆的岁月,虽没有做过不利于共产党之事,甚至掌校期间尽量给予学生运动中的共产党学生庇护,但这种做法更多的是为保护学校与青年学生本身所计,并不是说他赞成共产党与马列主义。原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吴晗于1948年底以中共军代表的身份奉周恩来之命"拘留"函电劝他留下来。梅还是像胡适一样悄然乘机南去。 据传,梅贻琦一很要好的友人问他为什么不留在大陆,他说:"我若留在大陆,只有两种可能的出路,一是当傀儡,一是当反革命。因为这两者都不是我愿意作的,所以必须离开。" 在梅贻琦心中,一直把国民党在大陆主掌的中华民国与台湾地方政权连在一起,并当成合法政权,他曾用孟子的话说:"所谓故国者,非谓有乔木之谓也,有世臣之谓也。"他与南飞者正是"故国"中的"世臣"的象征。 他曾想在福建重建清华,但随着国民党溃败,此梦书碎,后来在台湾新竹建立的清华大学,是他这一世臣欲报"故国"的构想的延续。1955年11月,梅离美赴台创办清华原子科学研究所,继而创建清华大学。梅氏一路奔波,最后选址新竹县赤土畸,1958年,梅贻琦在陈诚盛邀下出任"教育部长"兼原子能委员会主任,次年兼任台湾"'国家长期发展委员会"主席。一连串的职衔和一摊子事务让他奔波劳累,终于积劳成疾。1960年因腰痛、发热和肺炎并发症入院,继而被诊断为前列腺癌,自此开始与病魔斗争的生活。 1962年5月19日,梅贻琦陷入昏迷状态,蒋介石闻讯,指示陈诚、蒋经国组织台大医务人员全力抢救,终告治。享年73岁。 是日中午,台北各电台首传噩耗,清华校友无不掩面悲泣。梅去世后,秘书整理其入院都随身携带的一个手提皮包,当包打开,所有的人目瞪口呆,里边装的全是清华基金账目,一笔笔清清楚楚,在场者无不为之感动,睹物思人。梅贻琦没有任何财产,所有的话都在病床上讲完了,没有遗嘱。5月23日公祭,宋美龄亲去慰问,蒋介石特颁"勋昭作育"挽额,以旌逝者高风亮节之范。这年夏天,台湾清华大学正式成立招收本科生,同时在校园内为梅贻琦建墓园,取名"梅园",墓左侧建有"梅亭",园内种植各种名贵花木,构成壮美秀丽的"梅林"。 (本文内容精选自新快报《大道周刊》2011年11月13日,总第26期) ![]() ![]() |
Posted: 22 Sep 2012 05:46 PM PDT 近日,因日本国有化钓鱼岛问题,北京、济南、青岛、广州、深圳、太原、杭州等多个城市均有规模不一的群众聚集、游行,高喊抵制日货的口号,个别地方出现了极不冷静和不理性的行为,有人受到一些别有用心者的煽动起哄,打砸同胞开的日系车,破坏公民的私有财产,扰乱社会秩序,一场爱国运动演变成破坏运动。 人民日报驻日分社社长韩晓清曾就爱国者激烈的行为评论道:保钓人士登陆钓鱼岛被抓,向世界传递了日本正有效控制钓鱼岛的信息,对中国有害无益,以上行为是害国。此言一出,立即遭到围攻,逼迫韩晓清向所有保钓人士和团体表示歉意,并承认将保钓行动归为"害国"行动的观点是错误的。同时,她认为一些网友对文章"断章取义"、"无限上纲",对其进行人身辱骂,这让她感到非常困惑和痛心。 韩晓清的遭遇,也让真正的理性爱国者心寒。想当初,民国著名教育家蔡元培先生在"五四运动"中热情支持爱国学生,这是大多数人所熟知的,但他在"九一八事变"后的学潮中被学生打得头破血流之事,却为人少知。蔡元培对此痛心疾首,高呼:欲知明日之社会,且看今日之校园。 俄国作家杜勃罗留波夫曾说"真正的爱国主义不应该表现在漂亮的言辞中,而应该表现在为祖国谋福利,为人民谋福利的行动上。"可见,爱国的形式如果过火甚至有所目的,则是名副其实的害国和误国。 理性的爱国者应该具备最基本的三个条件:第一,要热爱脚下这片土地。但是,有些自诩爱国的,无一寸土地是属于自己的,谈什么保卫国土?平时毫不爱惜这片国土的一花一草,山河林木,肆意破坏环境。本次某些地区对公共设施的恶意破坏,令人难以接受。第二,要热爱自己国家的传统历史文化。对本国传统历史文化一窍不通,甚至叫嚷打倒传统,对被遮蔽的历史真相大而化小小而化了。钓鱼岛的历史有多少号称爱国者的真正知道?连钓鱼岛的历史都不懂,何以能理直气壮捍卫钓鱼岛的主权? 第三,要热爱每一个国民。有些人说自己"爱国",但却不爱国人;说是"爱民族",却不爱一个个具体的公民。要知道,国家不是超越于人民之上的抽象物,国家本身没有利益可言,它是属于人民的,它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人民服务。因此,爱国就必须爱人民,为人民服务就是爱国。每一个公民都是国家和人民的一部分,爱国就应从一个一个具体的人爱起。每一个爱国者都应该检讨,是否在日常生活中尊老爱幼?是否邻里互助?连最起码的为人之道都做不到,空谈什么爱国?连存在误解的一句话,都可以肆意人身攻击,肆意威胁撤职,甚至砍头、追杀等等,对同胞可以进行毫无底线的野蛮打压,却对强权、外侮不敢拍案而起者比比皆是。这样的人谈起爱国来却唾沫横飞义愤填膺,不是很可笑吗? 要知道,对一个国家来说,"爱之愈深,责之愈切",真正的爱国者由于希望自己的国家变得更好,所以对本国政府和民族的要求也就特别严格,常常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赞扬的时候少,而批评的时候多。所以批评自己国家的不一定不爱国,而一味护短的人却不一定爱国。印度诗人泰戈尔曾说:"我认为那种主张有权把他国人民的权利与幸福作为本国祭坛牺牲品的爱国主义,将危及任何伟大文明的基础。"因此,爱这个国家,就该从爱每一个国民做起。 其实,"爱国者"们作出激烈行为,实则是"仇恨教育"的后果,与中国教育中关于爱与恨的教育灌输有着必然的联系。中国太缺乏爱的教育,而恨的教育却是根深蒂固的。一个爱父母、爱同学、爱老师的人,才会更热爱祖国人民。反之,一个连活生生的人都不热爱的人,别指望他能爱祖国。夏丐尊先生在翻译《爱的教育》时说过这样一段话:"教育之没有情感,没有爱,如同池塘没有水一样。没有水,就不成其池塘,没有爱就没有教育。" 当前,中国教育舍本逐末,长期以来,全社会都只重视学生的智力开发和知识学习,学校更是只抓升学率,只要学习好,就一俊遮百丑,无法像西方宣扬基督教教义"水银泻地"般的潜移默化、不着痕迹。 另一方面,中国也有"仇恨"教育的文化传统。比如,现代京剧《红灯记》李铁梅的唱段:"咬住仇,咬住恨,嚼碎仇恨强咽下,仇恨入心要发芽。"比如,大众歌曲《我的祖国》的歌词:"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比如,雷锋日记:"对待同志要象春天般的温暖, 对待工作要象夏天一样的热情, 对待困难要象秋风扫落叶一样 ,对待敌人要象严冬一样残酷无情。"都是从小给小孩子们灌输敌对思想,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种教育的险恶之处就是不断树立敌人,不但鼓励对外部世界的仇视,还挑动内部关系的互相仇视,强调你死我活,没有任何宽容,是一种毫无情操的教育。 儒家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基督教的普世爱人观念,集中体现在耶稣提出的"爱邻人"诫命上。他一方面继承了《旧约》的"爱人如己"主张(《利未记》19:18),另一方面又赋予它以普世性的内涵,要求"爱邻人"超出犹太民族的范围,扩展到所有的外邦人那里(《马太福音》8:5-13)。佛教明确提倡以"大悲心"为动机的"菩萨行",要求信徒上求佛道、下化众生、自利利他、自觉觉人,并且通过"布施"活动济贫助困、解救厄难,因此也充分肯定了慈悲喜舍、利乐世间、普度众生、救苦救难的普世爱人观念。 人类的发展是从兽性走向人性,从野蛮走向文明。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暴露了英法联军的兽性,同样,满清政府剥夺欺压大众也暴露了满清政府的兽性,文化大革命中红卫兵殴打"走资派"、火烧历史典籍,也暴露了红卫兵的兽性。国家要强大,不只是物质上的强大,军事上的强大,还有文化上的强大,人性上的强大。因此,真正的爱国,就应该从爱每一个国民开始! ![]() ![]() |
Posted: 21 Sep 2012 06:35 PM PDT 圣书万卷任纵横,豪歌一曲万里晴 热烈欢迎野夫、杨佩昌、袁天鹏、罗天昊四位老师加入信孚研究院
近日,又有四位"大腕"加入信孚研究院,他们分别是著名作家野夫先生、留德学者杨佩昌先生、罗伯特议事规则专家袁天鹏先生、知名学者罗天昊先生,非常感谢他们对信孚研究院的信任和支持。 野夫先生,本名郑世平,出生于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利川县边远村庄,中国自由作家。1978年考进湖北民族学院中文系开始诗歌创作。1982年组织诗歌社团"剥枣诗社",开始使用"野夫"作为笔名,近年偶尔也在网上自称"土家野夫"。1986年插班考进武汉大学中文系,组建湖北省"后现代诗人沙龙",出版诗集《狼之夜哭》。在武汉大学学习期间,曾受业于易中天。发表诗歌,散文,报告文学,小说,论文,剧本等约一百多万字。2006年获"第三代诗人回顾展"之"杰出贡献奖";2009年获"2009当代汉语贡献奖";2010年获台北2010国际书展非虚构类图书大奖。著有《父亲的战争》、《别梦依稀咒逝川》、《地主之殇》、《组织后的命运》、《江上的母亲》、《革命时期的浪漫》、《生于末世运偏消》、《尘世挽歌》等作品。 根据北京当代汉语研究所2009年5月9日公告:"野夫是一位优秀的诗人、作家。在古体/当代诗歌、散文、小说等领域均有建树。""野夫的文章,承接古风,呼应民国,延续20世纪80年代,经过了20世纪90年代的磨洗,在21世纪的今天愈发珍贵。""在汉语、文体、历史与情感之间,找到了最稳固的平衡点。"2008年四川汶川大地震发生前,野夫在四川德阳市罗江县做农村调查,准备写一本《大地生民——中国基层政权运作现状的观察与忧思》关于乡土社会的问题的书。部份文章《治小县若统大国》、《废墟上的民主梦》、《余震绵延的大地》已经在海南《天涯》杂志上发表,前两篇并列2008年中国散文学会评选的优秀散文奖第四名。地震发生后,就在当地参与抗震救灾和灾后重建工作,为罗江县募集到约200万现金,成立罗江县精神重建基金会。野夫还培训当地农民自编、自演、自导拍摄电视短剧介绍灾区的真实境况,并将影片拿到县电视台播出,在2008年杭州国际传媒大会上得到抗震救灾纪实片一等奖。 杨佩昌先生,是德国经济政策领域的权威专家、经济史博士,欧中经济技术交流促进会会长,德国式系统领导力研究专家,欧洲全面教练技术引进中国第一人,国际教练联合会高级教练,欧洲教练协会认证的高级培训师,国际NLP协会高级教练,首都经贸大学兼职教授,中国商业联合会认证专家,名家讲坛特约系统领导力专家,香港光华管理学院特聘高级讲师。先后就读于德国莱比锡大学、北京大学,师从于经济政策协会主席哈瑟教授,从事欧洲经济政策与中欧贸易研究,是中国企业国际化的倡导者。2006年-2007年受德国政府邀请前往德国弗莱堡大学从事能源经济研究并担任高级访问学者。第一个全面将德国领导力引进中国的中国人并拥有德国领导力学院的全权授权,翻译出版了德国领导力学院院长皮诺的管理畅销书籍《领导力-核心揭秘》。 杨佩昌博士出版著作:《为什么德国民富国强》、《德国式领导力》、《用敬业的心做专业的事》、《雄辩术》、《成大事者性格解密》等。杨先生还是国家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部"企业商务教练"资格培训证书的标准制定者、考试者;中国商业联合会"企业商务教练"岗位证书、"企业教练技术导师"岗位证书的考试者。 罗天昊先生,早年神游东方诸岛,现居京都,长江商学院原高级案例研究员。主要研究国家及企业竞争战略。著有《大国诸城》,为孙中山《建国方略》以来,当今中国最详尽的区域与城市竞争战略著作。致力于政经、社会事务。现为独立学者,《人民日报》、《半月谈》、《财经》、《南方周末》、《南风窗》、英国《金融时报》FT中文网等中外知名媒体撰稿人,中央电视台《对手》、《今日观察》等栏目特约嘉宾。 罗天昊认为,作为大国,中国更需要创立"大陆模式"。与珠三角,长三角和渤海三角沿海模式相对应的,是武汉,郑州,重庆等地的"内陆模式",而大陆的普遍繁荣,才能造就中国的整体崛起。只有日本,韩国等小国才适合外贸立国,所有的大陆强国,如美国,俄罗斯等,均是大陆经济普遍繁荣。中国未来可以美为师。 袁天鹏先生,1998年毕业于北京邮电大学电信工程学院,期间任该校学生会主席;1999年赴美国阿拉斯加大学学习电子工程,留学期间作该校"学生议会"议员,开始接触"罗伯特议事规则"。先后服务于中国电信和美国Sprint,负责通信网络建设工作。2003年回国创办有限责任公司。2006年1月启动本书的翻译工作。2007年起在继续本书的翻译出版工作的同时,展开关于"罗伯特议事规则"的推广和培训项目。2007年8月加入"美国议事专家协会"(NAP),成为其在中国的第一名会员。被《南风窗》杂志评选为"2007为了公共利益年度人物"。 罗伯特议事规则,在美国等西方国家被广泛使用,大到联合国、欧盟的决策,小到上市公司、兴趣团体开会,大多以此规则为依据。而在中国,根据相关机构于2011年12月发布的调查报告,"听说过"罗伯特议事规则的人不到7%,75%的人认为中国人开会中"很少"或者"几乎没有"规则。袁天鹏不仅是《罗伯特议事规则(第十版)》这本工具书的中文版译者,更把在中国推广这一规则当成了自己的"使命"。多年来,袁天鹏为壹基金、阿拉善生态协会等多家公益组织、公司和各地政府部门组织了近百次关于开会的培训,把议事规则开辟为一个越来越受关注的领域,并成为该领域最著名的专家。 信孚研究院是一所让学者拥有研究自主决定权的开放式研究机构,根据学者的研究项目需要提供各方面的帮助,全力支持学者们的独立研究,首任院长由近代史学家、中山大学教授袁伟时先生出任。目前研究院还处于发展阶段,我们热诚欢迎更多有共同价值理念的学者专家加入信孚研究院,为推动国家改革发展尽一份力量。 ![]() ![]() |
Posted: 21 Sep 2012 06:14 PM PDT 《老子》第五章有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何谓"刍狗"?魏源的解释是:"结刍为狗,用之祭祀,既毕事则弃而践之。"简言之,"以万物为刍狗"是说将万物看作刍狗,用时尊荣,用后即弃之如弊屣,顺其荣华至衰败的发展过程。这自然是不讲仁恩了。至于"以百姓为刍狗"更擅长这一招的应该不是"圣人",而是统治者。我们不妨看看历史。 譬如,慈禧太后虽然系女流之辈,可她对"以百姓为刍狗"利用大众来为自己泻私愤捞好处,就很在行。这主要体现在庚子事件之中。 1900年系庚子年。此时的慈禧对洋人是恨之入骨,其原因是:首先,列强保护和帮助被通缉的维新人士。其次,废帝计划受到列强的干扰。更要命的是:慈禧还听信谣传,说是列强要她归政光绪,这对视权如命的慈禧而言,不啻晴天霹雳。于是她决定对洋人进行报复。至于方法,她将目光瞄向了方兴未艾的义和团运动。此时义和团正在北方兴起,打出的旗号是"扶清灭洋"的旗帜,义和团在反洋教问题上采取的那种横扫一切的态度,那种由反对不法教士到反洋教,发展到反对一切西方文化和科学发明的立场,那种由杀教士、烧教堂发展到凡是西方发明的东西都要摧毁,于是干起扒铁轨、倒电杆、毁电线之类的行为。这种野蛮和愚蠢的行为使得慈禧眼睛一亮,何不借刀杀人?加之毫无见识的她对义和团宣称的诸如刀枪不入的奇异功能也不乏信任,于是谈起"总以顺民心为最要"的堂皇道理。还大谈民心可用——"法术不足恃,岂人心亦不足恃乎?中国积弱已极,所仗者人心耳,若并人心而失之,何以立国?"在她的忽悠下, 义和团愈闹愈起劲,开始大开杀人毁教之风:"自称符咒种种灵验,可避刀枪,愈传愈远,愈远念妄,……其迫害教民也,以逐西教士为第一意。伪称奉太后懿旨,故受其蛊惑者日益众。七八月之间,遂千百成群,依势作威,而天主教民适逢其怒,被抢数十村,耶稣教尚无恙也。至中秋节前数日,匪焰更炽,于是不论天主教,耶稣教,既是教民不免惨害矣。……先惟劫掠财物,后则毁教堂,害教民,杀教士,无不可矣。" 1900年6月21日,慈禧更是向11国列强宣战,而后令人打开城门,放义和团进来。数十万义和团民一拥而进,开始了他们与清廷短暂的"蜜月之旅"。生平第一次,清廷对民间组织优厚有加,管吃管住还发薪水。6月22日,清廷发给义和团2万石粳米,并悬赏杀洋人,"杀一男夷者,赏银五十两;杀一女夷者,赏银四十两;杀一稚子者,赏银二十两"。同时,慈禧还额外赏给进攻外国使馆的义和团十万两银子。 然而,就在她忽悠义和团为她火中取栗的同时,她却从来就没有真正信任过义和团,所以,几乎就在清军和义和团进攻使馆的同时,慈禧也没停止针对使馆的联系。慈禧太后不但屡次派人到使馆慰问,还送去西瓜、菜疏、米面等物资。在逃跑路上慈禧自己也坦言,"依我想起来,还算是有主意的,我本来是执定不同洋人破脸的,中间一段时间,因洋人欺负得太狠了,也不免有些动气。虽是没拦阻他们,但始终总没有叫他们十分尽意的胡闹。火气一过,我也就回转头来,处处都留着余地,我若是真正由他们尽意的闹,难道一个使馆有打不下来的道理?"而当八国联军出兵之际,慈禧更是决定转而讨好列强——"量中国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对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义和团,则举起了屠刀:9月7日,慈禧发出上谕:"此案初起,义和团实为肇祸之由,今欲拔本塞源,非痛加除不可。"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慈禧以为,只要她把责任推给义和团,就可以取得侵略者的谅解。就这样,义和团从"民族的栋梁"一夜之间成了"国家的罪人"!在慈禧发出的那份上谕里,所有的问题都被推到义和团身上,所有的罪责都要由义和团来承担。现在,义和团团民不但要面临八国联军的攻击,还要面对清军的剿杀——众所周知,清军有"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光荣传统,他们在剿杀义和团的时候格外卖命,手段也格外残忍。义和团之人头滚滚血流满地,也就是题中应有之义了。 同样的招数在后来的领导人中也不乏利用。比如,咱们的领袖毛泽东。 文革前夕,大权旁落的毛泽东为了重返政治中心,决定清除在此之前在前台风光十足的刘邓,于是制造舆论称中国存在—个官僚资产阶级,并且已经掌握了基层一大部分权力。到1964年,他认为,搞"四清"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要寻找新的解决办法。1965年下半年到1966年初,毛泽东更把矛头明朗化,称在中国,特别是在中共中央内部,已经产生了修正主义分子,他们是—批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学术界、教育界、新闻界、文艺界、出版界的领导权已经不在无产阶级手里了;在党、政府、军队里,也有一部分权力被这些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所掌握。如果不搞掉这些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他们就会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因此,他下决心,要发动一场自下而上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把被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篡夺的权力夺回来,以保证无产阶级江山永不变色。这就需要搞一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至于运动主力,毛泽东选定的是天真未琢,而又对他十分热爱的青年学生。就这样,一个叫红卫兵的组织开始在中国出现。1966年8月,毛泽东主持召开的中共八届十一中全会,除了通过了《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等文件外,十分重要的内容,就是肯定红卫兵组织。8月1日开会当天,全会就印发了毛泽东给清华大学附中红卫兵的复信。全会于8月8日通过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简称《十六条》)中,非常明确地说:"一大批本来不出名的革命青少年成了勇敢的闯将。"全会开会期间的8月10日下午,毛泽东亲自来到中共中央接待站,对前来庆祝《十六条》的群众(包括红卫兵)代表说:"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全会的决定和毛泽东的讲话,实际上已经明确肯定:红卫兵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先锋、闯将。当时,毛泽东正是依靠红卫兵来搞"文化大革命"的。接着,毛泽东自己主动提出要接见红卫兵,并且先后接见了8次。在1966年10月1日的这次接见中,有的红卫兵组织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打倒刘少奇、邓小平"的横幅,公开呼喊打倒刘少奇、邓小平的口号,算是真正摸准了毛泽东意图。于是,在这群天兵天将的横冲直闯下,文化大革命全面爆发,刘邓很快倒台。 接下来,这群立下汗马功劳的红卫兵也逃不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的宿命:毛泽东很快表示以后运动要转为依靠工人阶级,至于青年学生,则"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基于这一考虑,毛泽东采取了三个措施:一是派工宣队进驻各学校,由工人维持学校的秩序,甚至在党委已经倒台的情况下,由工人代表来当学校的负责人;二是派军宣队进驻各学校,由军代表主持学校的工作;三是在后来成立的"三结合"领导班子中,让军队干部、工人代表、老干部代表担任主要领导人,青年学生代表虽然也结合进领导班子,但是位置排后,不担任主要领导工作。不特此也,一些不听话的红卫兵组织还遭到当局镇压:比如北京的"联动":1967年1月21日,以首都中学红卫兵为主,在北京召开了"彻底批判'联动'大会"。接着,"联动"设在北京101中学、北京工业学院附中、北京石油学院附中、北师大附中、人大附中、十一学校、八一学校等校园内的"联动"据点先后被摧毁,分散在上海、沈阳、武汉、南京、广州、长沙、新疆等全国各地的"联动"力量均遭到镇压,大批"联动"头头被逮捕。 很多历史事实都证明这样一个规律:所谓群众运动往往始于运动群众,最后终于镇压群众——大众,"刍狗"而已 。![]() ![]() |
Posted: 23 Sep 2012 03:29 AM PDT 最近360与百度的搜索引擎大战(史称"3百大战")如火如荼,作为用户当然乐意有更多的选择,因此支持竞争。但是竞争应该有竞争的法则,应该像男人一样的竞争,而不是用些歪门邪道。比如当用360搜索点到百度的内容,就会有这样的界面提示,感觉很不爽,这不会阻止我使用360,但却增加了对百度小肚鸡肠的印象,这是不符合互联网道德的做法。 我认为互联网基本道德规范中首先是开放,不开放就像人体的血管被堵塞,就使人体无法正常运行和成长。开放是互联网蓬勃发展的基础。开放就像基本人权之于社会一样,应成为互联网的基本守则,甚至应立法加以保护。即便号称不开放的苹果,其实也是利益于互联网的开放才得以壮大的,而苹果商店更是直接的开放,相信在安卓的冲击之下,它会更加开放。 百度的上述行为违反了开放的原则,增加了用户的麻烦,应被批评。其实国内互联网所谓的开放,往往是伪开放,没有美国互联网来的更加彻底。 如何界定内容是否应开放?标准何在?是个难题!我认为可以从这个角度,网站内容是用户产生的,应开放;网站内容由网站工作人员生成的,可以不开放。即web2.0的UGC的内容除非用户特别声明,应该为全网享用、生产者应有全部权限。网站应使用通行的规则开放,如rss、xml等提供用户更多控制便利。以此标准,新浪微博也应声讨,它不提供国际惯例的rss和用户导出、备份等功能。 相关日志© 张马丁 for 张马丁, 2012. | 链接 | 没有评论 ![]() 在新浪微博上follow张马丁 | 在twitter上follow张马丁 |
Southern Democratic Alliance Hong Kong Supports the freedom of North Korea Posted: 23 Sep 2012 01:03 AM PDT Southern Democratic Alliance Hong Kong Supports the freedom of North Korea On 22 September 2012, the International Day for the freedom of North Korea, Southern Democratic Alliance Hong Kong has written a letter to North Korean governemnt, with the following details: To: Kim Jong-un Dear Sir, Please abolish the communist one party dictatorship in your country and give freedom to people in North Korea 22 September 2012 is the International Day for the freedom of North Korea. Southern Democratic Alliance Hong Kong therefore writes this letter to you. We ask you to abolish the communist one party dictatorship in your country and give freedom to people in North Korea. Yours truly, James Lung Wai Man |
Posted: 23 Sep 2012 12:23 AM PDT 今年9月,由国务院侨办、中国海外交流协会主办的"第六届世界华侨华人社团联谊大会"在北京隆重召开,来自全球110个国家和地区的近600名华侨华人社团负责人出席大会。国家主席胡锦涛、全国政协主席贾庆林、国家副主席习近平、国务院副总理李克强等中国领导人会见了与会代表并与大家合影留念。本届大会以"弘扬中华优秀文化、展示侨胞良好形象"为主题,旨在增进海外侨胞对中华优秀文化的了解,对中国政府致力于推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战略的认识,鼓励侨胞积极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文化,进一步树立良好形象,为开展人文交流、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做出更大贡献。 毋庸置疑,在当前的国际、国内形势下,中国政府举办这次大会的意义深远、作用重 …… |
Posted: 22 Sep 2012 11:43 PM PDT 核心提示:我们在推特上测试外媒消息的即时翻译和推送,欢迎挑选翻译并将译文寄给《译者》 (iyizhe@gmail.com)。你可以使用邮件组、Google Reader、Google+(@xiaomi2020)、推特(@yigroup,@xiaomi2020)跟踪我们的最新消息。 外媒看中国 #News24 外交學者:中國新隱形飛機引起話題:該戰機是靠剽竊的技術生產的嗎?它會使用在中國的新航母上嗎?當新戰機的圖片在網上公開時以上疑問也接踵而來。http://bit.ly/R6nejQ #News24 福布斯: 經濟減速打擊中國的鋼鐵業,經濟下滑意味著更少的基建,相應的更少的鋼鐵需求,中國的鋼鐵產量和價格在八月都有下降,利潤下降了48.3%,鋼企處在掙扎中。http://onforb.es/RHnTKZ #News24 《经济学人》上海佘山天主教修院于8月22日被通知无限期停课。该消息使天主教会与政府的冷战关系更加恶化。天主教爱国会成立于1957年,目的为确保天主教徒不反国家利益。该会不承认罗马教皇的权威,常自行任命主教 http://t.cn/zlvOA3c #News24 路透社: 湄公河屠殺的嫌疑犯在中國法庭認罪,一緬甸毒販和五個同伙承認了殺死的13名中國船員的罪行,這個案件也標示中國跨越國境執法的角色http://reut.rs/Sd98hw #News24 亨廷頓郵報:舉行廟會時中國的乞丐被逼關在籠中乞討,理由是為了保護她們,怕影響游客引起踩踏。 http://huff.to/OOxf12 中国在全球 #News24 《华尔街日报》日本东京今天有数百人进行反華遊行,抗議中國的岛屿主权要求,游行队伍被控制得很严格,中國駐日大使館門前只允许五人一列,只能在门口停留几分钟。 http://t.cn/zlAXTJS #News24 CNN:大選又到了批評中國的季節,當兩黨都開始對中國強硬時就你知道美國的總統大選進入關鍵時刻。 http://bit.ly/SKlMkb #News24 紐約客: 中國人是怎么看待奧巴馬和拉姆尼的?中國對奧政府經歷了羅曼史到蜜月到失望的過程,然而對拉姆尼的關系更令人懊惱,上周新華社稱拉氏"愚蠢"和虛偽,這一切發生他稱中國為貨幣操縱者后。http://nyr.kr/UnvOh9 #News24 CNN 选举双方争相对中国方面的关注不过是纸上谈兵。尽管民主党与共和党都声称要严肃对待中国就其汽车工业补贴所造成的贸易不平等,但CNN记者认为对一个拥有超过一万亿美元国债的国家发难谈何容易。目前双方不过是借打中国牌拉拢选民http://edition.cnn.com/2012/09/21/opinion/shenkar-china-trade/index.html?hpt=ias_t2 #News24 环球邮报: 中國要求與加拿大自由貿易,中回自由貿易協定進展迅速,中國大使呼吁稱這能解決雙邊投資中的許多問題如中國競標150億美元的阿尔伯塔油田中的問題。生意就是生意,不管渥太华是否同意這項收購。http://it.ly/OOb6QB #News24 路透社: 緬甸總統稱緬甸的民主不會影響與中國的友誼,在中國副主席對近鄰可能變成美國的盟友表示關切后。中國擔心其對緬甸影響力受美國參與而改變,也擔心美國軍事的戰略"軸心"轉向亞洲。http://reut.rs/SgTO4F #News24 FRANCE24: 委內瑞拉與中國簽訂協議一起開發該國一個世界最大的金礦生產黃金和銅礦。 http://f24.my/SKsM0u #News24 FRANCE24: 蘋果公司糟糕的地圖可能解決中日島嶼爭議,使用備受批評的新i-phone中采用的地圖查詢該島嶼時,兩套名稱會分別出現在島嶼邊分別對應于中國和日本。這是不是蘋果公司傳遞的信息呢,文明人不應該進行無意義的爭斗 http://f24.my/RHYIIh #News24 中國在非洲: 理想與現實:中國在非洲夸張地爭奪土地,目前實際投資的確很少。中國參與非洲的農業的前景如何?http://bit.ly/Q3BYAl 世界新闻 #News24 美联社 奥巴马在穆斯林国家的"档案":毁誉参半。三年前奥巴马就在开罗宣称要寻求美国与穆斯林国家的新进展,"阿拉伯之春"让美国支持的民主选举有了进展,但巴以两国关系依然紧张,伊朗对美国的不信任仍然根深蒂固并影响着穆斯林各国。http://hosted.ap.org/dynamic/stories/U/US_OBAMA_MUSLIMS?SITE=AP&SECTION=HOME&TEMPLATE=DEFAULT … #News24 JG:印尼政府拒絕接受聯合國提供的新法案以消除對不同宗教信仰的歧視、迫害和對女性的暴力、歧視等,人權組織表示遺憾。http://www.thejakartaglobe.com/news/human-rights-group-says-govt-displays-weak-commitment/545823 … #News24 CNN:奮進號最后一次在空中翱翔,本周伍結束了二十年的光榮歷程,降落在洛杉磯國際機場跑道,它和發現號、企業號和亚特兰蒂斯號保存在博物館中,它們是美國工程和创造力的遺物,標志著美國航天的一個時代。http://bit.ly/ShbRI1 #News24 路透社: 利比亞伊斯蘭民兵組織周六被橫掃出班加西的基地,在受到民眾的抗議后,在他們撤離時民眾歡呼"安萨尔伊斯兰教再見,班加西是你們的地獄" http://reut.rs/VmQgwt #News24 福克斯新聞: 基地組織的盟友——利比亞伊斯蘭民兵組織協助了對美領事館的攻擊,一個情報源稱大約有100人執行了這個"協調的攻擊"行動。利比亞官員也確信這是一次有計劃的恐怖行動。 http://fxn.ws/Saebei #News24 華爾街日報:利比亞抗議者游行到一極端分子組織武裝把守的軍事總部,遷怒于他們藐视后卡扎非時代新政府的領導。武裝組織對民眾開火,據稱有三個被打死。http://on.wsj.com/UnA4gq #News24 福布斯: 對中國對商品需求喜忧参半。中國一二季度進口增加,然而有些商品卻下滑,原油進口處在近兩年低點,農業方面玉米大豆和植物油進口從七月高點下滑。基本金屬銅等進口保持強勢。http://onforb.es/Q3G0IV #News24 時代: 在美國當你35、45和55歲時應該存多少錢建立退休基金,專業理財建議以上年齡分別應存一倍、三倍和五倍的你的收入。結合退休金保險計劃相應調整。 http://ti.me/QseGBs #News24 路透社: 緬甸政府稱不擔心反對派領袖昂山素紀在美國的訪問搶了總統的風頭,因為他們將一起為緬甸的民主努力工作,就像南非的曼德拉和當時種族隔離時代的最后一任南非總統一樣。 http://reut.rs/VmeBlZ #News24 衛報:劍橋教授Peter Wadhams預計四年內北極將出現無冰的夏季,此現象將會加速全球變暖。須緊急應對全球氣溫問題。 http://gu.com/p/3afvt/tw |
Posted: 22 Sep 2012 10:52 PM PDT ![]() 鄭偉謙 引用林柏儀的話 : 我反對香港被規劃,也反對新界東北發展計劃,但是,我對行動猶豫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的理由,不是止於一般人的恐懼,我反對的理由是 : 因為個人反對過度的發展,與及根本地理規劃上,根本沒有任何經濟民主程序及地理場域公義的考慮。之前的本土活動,如反對內地人於本港地區作小型買賣的行動,卻不是針對這些問題的核心,反而涉及本土排外主義的氣氛,民祽式的動員,空洞而保守的論述。因此,我猶豫而不去行動,寧願反思一下經濟壟斷,獨裁的官僚程序,而整理及發表文章。也不希望我的行為,被約化,被包辦成上述的保守意識形態。 有關本土發展規劃,我們需要超越所謂的反對融合的,所謂本港人發展港地,加上是有排外性質的「本土運動」方式,,轉移而一些進取的立場及目標,要提醒的是,這種立場及目標是一種過度性的,仍然有右派自由主義的主張 : 1)反對官僚獨裁政府及資產階級政黨,縱容政府讓地產壟斷集團及企業資本家的圈地獨裁發展方式, 2.)反對在城市仍然有大需可利用的空置用地的情況下,過度發展綠化地區,剝奪鄉鎮弱勢群眾的權利及生活方式,同時嚴重影響生態的動態平衡, 3.)反對官僚獨裁政府,以殖民地咨詢的方式,取締了居民的策發的民主功能及權利,我們要迫令政府,擴大在有資產階級法理經濟及策發的民主,以取代殖民地的咨詢,加大普羅大眾於經濟,生產資源及土地的民主,而同時也要與資產階級法權及資產階級政黨及利益團體鬥爭。 再次強調,這只不是一種右派自由主義的舉措,而不可以是一種最終目的及社民黨伯恩斯坦式的「運動」,這短暫的過度階段必須要伳快轉向至左翼的立場,而如果上述的立場不能達到左翼生產及經濟民主的過度綱領,就必須終止而回歸左翼的立場來。 正如宇文芹言之: 「左翼只有一方面和群眾一起鬥爭,爭取那些群眾最關心、最迫切需要的要求,一方面耐心而技巧地向群眾說明,不真正徹底改變資本主義,由勞動群眾自己掌握政權,一切群眾關心的民主和民生改革,都無法真正確保、真正落實。這條看似困難重重的道路,才是真正實際的道路,其他的捷徑其實都遠遠偏離了目的地。」 |
Posted: 22 Sep 2012 10:25 PM PDT (獨媒特約報導)昨日政府舉行新界東北發展論壇,約三千市民與東北三區村民於昨日(9月22日)中午於上水大會堂集合,並遊行到三日前才更改的諮詢會會場抗議,要求政府撤回規劃,居民聲言不遷不拆。其間發展局局長陳茂波數次表明不會撤回方案,引起市民不滿。期間有反對計劃的居民被原居民襲擊,最後陳茂波在大批警員護送下離開。 三區要求撤回方案 政黨民間組織和應 東北三區聯席就政府的規劃方案發出三點聲明,包括「立即撤回計劃,不接受政府延長諮詢期或任何小修小補」、「反對政府縱容地產商囤積農地,逼遷非原居民」,以及「制訂長遠鄉郊發展政策,保護農地,支持本土農業發展」村民多次表示政府進行的是假諮詢,諮詢文件無法在北區取得,政府雖表示規劃已達十八年,但有非原居民要在一個月原居民慶祝發展的盆菜宴上,才知悉事件。他們認為政府漠視非原居民的聲音,認為是次規劃不但破壞香港農業生產,更有發展「深圳富豪城」、模糊香港邊境之嫌。
在場多個泛民政黨、民間和學生組織聲援村民。候任立法會議員湯家驊、馮檢基、梁國雄、范國威、張超雄均到遊行起步現場,支持撤回規劃。中文大學學生會會長楊政賢認為政府有不少空置土地,卻偏偏選擇犧性香港農業,抹殺了香港的多元經濟,更表示政府的假諮詢是抹殺反對聲音的技倆。土地正義聯盟發言人司徒薇則強烈批評非原居民「被規劃」,居民清楚知道自己的需要,應該實行由下而上的民主規劃。 局長數拒撤回方案 被質疑假諮詢即改口 論壇現場出席多達六千人,台下多為反對計劃並應大會呼籲身穿白衣。陳茂波在論壇上多次以土地供應緊張、已經進行了四年諮詢合共31場諮詢會、不可再磋陀歲月為由,數度表示「撤回方案並不是選擇之一」。 陳茂波在論壇上又多次梁振英「偽術」上身,前立法會議員譚香文呼籲全場反對規劃的市民舉手,獲在場大多數市民響應後,質問陳局長「諮詢還未完結,你就話不會撤回規劃,你到底是否進行假諮詢?」陳立即改變一貫答案,回應「我指的是不會撤回諮詢」。當譚欲追問時,主持則表示時間到,譚不能再追問,而陳亦只回應一句「我已經講清楚,我不重覆。」 發言人者被原居民推撞 諮詢會當中不乏原居民。上水鄉便動員數十人身穿黃衣支持發展,他們只反對將污水廠置於其鄉村旁,上水鄉事委員會主席候志強亦到場發言支持。有反對規劃的人士發言時,被身穿印有上水鄉的藍色上衣居民,推撞身穿白衣的市民。三區居民聯席成員卓佳佳上前分開時亦遭推撞,身體給撞紅。聯席後來發表聲明表示,他們早前已向警方表示會出現衝突,要求維持秩序,但在會場上卻無任何安排,只讓經驗不足的民安隊及外判保安公司維持秩序,導致今次事件發生。 據記者現場所見,警方都在會場外圍部署,明顯只為準備陳茂波順利離開作安排。聯席曾因為擔心安全,要求在會場外集會,被警方所拒。警方似乎一早準備不讓市民在外圍聚集,當昨日遊行隊伍抵達會場外入口時,警方一度以鐵馬收窄至行人路,遊行人士拒絕前進,要求警方開路,警方才勉強開放多一條行車線。論壇將近結束後,近二百名警員已部署在外圍,並先停泊一部小巴於其中一個出入口旁,引開擬向陳茂波作抗議的人民力量成員,然後立即安排三排警員分隔人民力量示威者及真正接載陳茂波離去的私家車。論壇一結束,十多名警員立即封鎖惟一的主要出入口,三排警員則在出入口阻擋包括記者在內的人士,引發一輪衝突。陳最後順利離開。 市民質疑發展東北農地必要性 論壇上亦有多位市民要求保留新界東北農地,陳茂波多番表示東北三區將提供約170公頃的住宅用地,作為香港紓緩土地供應緊張的問題。但有市民表示,根據立法會資料,政府現有4,000多公頃的空置土地,撇除政府設施、休憩、道路等用途後,還有2,000多公頃已被規劃為住宅用地。其中荃灣、葵青、沙田等地區都有多於200公頃住宅用途空地,元朗區的更大至約600公頃。陳茂波回應指,該2000公頃住宅用地中有1200公頃已被劃分為「鄉郊式發展」,再除去斜坡、道路等用途和過於分散的土地,能發展為高密度住宅的土地不多於400公頃,引來市民嘩然,認為預留1200分頃的土地予丁屋發展,是浪費土地資源及傾斜原居民的利益。陳茂波又表示,新發展區將預留54公頃農業用地,又指已和漁護處聯絡,協助喜歡務農人士復耕。候任立法會議員張超雄便質疑,目前已有數百人排隊復耕,所謂預留土地多是貨櫃場,復耕政策根本無效。 「雙非富豪城」嫌疑四起 陳多次澄清無果 在場大部分村民、組織和政黨都認為新規劃地區有很大機會成為「深港融合區」,大興豪宅、高級商場等設施,引入大量內地市民。上水市區居民何小姐表示擔憂東北三區會成為「富豪城」,並進一步影響上水市場。而非原居民周先生則表示曾於深圳短暫居住,香港在法治和治安等方面都不可能與堔圳相比。他舉出拐孩問題為例,指香港的幼稚園保安遠比不上深圳的嚴密,深港融合容易發生拐帶事件。 陳茂波多次回應是次規劃「是以港人利益為本」,並表示「最後超過五住宅為公屋都唔奇,而且私人樓會以中、小型企業為主」,「並不存在深港融合」,又表示新界東北與邊境發展是兩個不同的概念。然而不同團體都指責政府有模糊香港邊境之嫌,新民主聯盟范國威則指梁振英曾於2008年撰文支持香港邊境南移,企圖發展深港融合區。 萬人的諮詢形式化 最後一場諮詢會原定上月舉行,但因會場被抗議的村民逼爆,政府因而延長諮詢一個月並更改地點到一學校會堂,但群情洶湧,報名人數達六千人,政府於三日前將地點更改至上水寶運路的渠務署蓄洪場,擺放八千張椅子,又表示草地可容納三千人站立。然這場萬人的諮詢會,除了音響欠佳外,台下安排混亂,經常要暫停諮詢會尋找被抽中的發言者,最遠一排的椅子,距離大台亦有超過一百米,根本不能達到有效溝通。 編輯:黃俊邦 |
Posted: 22 Sep 2012 10:47 PM PDT 核心提示:很多人将抗议之激烈归因于日本80年前犯下的罪行所深植的反日情绪。但这没有什么证据支持。在北京的最高领导层陷入混乱的时候,抗议更像是与中国当前统治者的利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发表:2012年9月20日 作者:林培瑞(Perry Link)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 【2012年9月16日,中国深圳,反日抗议者为有争议的钓鱼岛示威时与警察对抗。图片来源:Lam Yik Fei/Getty Images】 过去几天,愤怒的人群在中国30多个城市捣毁日本商店,掀翻日系轿车,呼喊"打倒日本"的口号,打出横幅宣示中国对东海无人居住的钓鱼岛的主权。日本也宣称拥有这些小岛的主权,它称之为尖阁列岛。中国的抗议已经达到了一个有些怪异的程度。一家名叫帕塔(Pattad)的中国服装店为每个进到店里并高喊"钓鱼岛属于中国"的人提供15%的折扣(如果你呼喊"日本属于中国",可以得到20%的折扣)。一个在街头接受采访的男孩说:"等我长大了,我要造坦克去消灭日本。" 很多人将抗议之激烈归因于日本80年前犯下的罪行所深植的反日情绪。但这没有什么证据支持。在北京的最高领导层陷入混乱的时候,抗议更像是与中国当前统治者的利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中国官方媒体说,中国人民对日本1931年入侵中国记忆犹新,1937年日本军队对首都南京城实施了野蛮的屠杀。他们说,我们今天看到的,是长期以来存在的"国家耻辱"的回响。但在今日中国,并没有多少人有1930年代的个人记忆。家族中这些年代久远的事件传承下来的回忆并不强烈,而且必须与介于其间的毛泽东时代的可怕记忆相竞争。我们今天在街头看到的反日宣泄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其他地方。 1950年代,日本的战争暴行在中国人脑海中记忆犹新的时候,毛泽东政府不允许公开讨论这个问题。报纸、学校和博物馆都没有提及。"抗美援朝"、"反右"、"大跃进"是那时的主题。历史学家推测,毛泽东之所以让南京大屠杀秘而不宣,原因之一是因为南京是蒋介石国民党的首都,他不想对他的对手给予同情,后者毕竟还活跃在台湾。毛泽东从未访问过南京去慰问受害者。1961年,他对到访的日本政治家黑田寿男说,真的应该感谢"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因为他们入侵中国,为他战胜国民党创造了条件。这些言辞严重损害了毛泽东无私的革命家的形象,以至于人们会怀疑是不是搞错了,可能是记录错误,或者至少是罗姆尼式的"言辞贫乏"。非也!毛泽东在此后的3年中至少两次重复表达了这样的讯息,一次是对日本企业家,还有一次是对新西兰共产党的领导人。对于一个真实的毛泽东,个人的权威始终是最重要的事情。今天举着毛泽东彩色头像的抗议者们把他当成抗日斗士,是不了解他的历史。 毛泽东死了9年之后,1985年,一座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在南京开馆。中国的教科书和媒体也开始提到大屠杀,政府开始用这个事情作为激发民族主义和获得支持的手段。今天我们在街头看到的反日标语更多地来自1980年代以来的这种"教育",而非来自1930年代的记忆。1998年,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访问日本,要求日本就入侵中国作出书面道歉。从那时起,反日的公众示威时不时发生,经常是在受到政府刺激之后,但始终是在政府的监管控制之下。 一切迹象表明,近期爆发的抗议也是如此。20多个城市的抗议几乎同时展开,可以看到许多批量制作的横幅和毛泽东的头像,说明参加的人们得到了官方的预先帮助。中国的博客主们发表带有照片的文章,写他们看到便衣警察是如何鼓动和引导抗议活动的。(在一张照片中,一个男性穿着普通人的T恤,但底下似乎有一件警察的防弹背心。)中国浏览量最大的博客主韩寒写道:"至于打砸抢,一定要有法律惩罚,否则我也许会怀疑这背后有官方动作。"加利福尼亚的中国学生受到中国驻旧金山领事馆的鼓动,在当地的示威中展示他们的"爱国主义"。 很显然,按照中国的标准来看,抗议者的数量不多。人群大约数百人,很少能超过千人。与此对照,1989年在天安门支持民主抗议者的人数最多时达到百万。什么原因产生如此大的吸引力是不言而喻的。今天亦然,从数量上来衡量,中国抗议者的抱怨压倒性地是由于更贴近自己家园的事情,而非无人居住的小岛:腐败、污染、土地兼并、特权、滥用权力,今天的对手一般不是日本,而是中国官员以及与他们有联系的富人们。中国警察平均每天需要处理200件或者更多的"群体事件",即示威、骚乱、堵塞道路以及类似事件。这种抗议常年不断,但很少得到报道。反日的抗议非常少见,但却大肆报道。 从当局的角度来看,报道才是重点。鼓动抗议的目标是产生"大规模舆论"来为政治目的服务。让我从其他方面举一个尤其清晰的例子。2008年3月,在西藏拉萨,年轻藏人对汉族商店店主发动暴乱。一些人说有其中特工人员,也有人说没有。但不论哪种情况,双方都有可信赖的目击者说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中国警察袖手旁观,毫无作为。他们看着对商店的打砸抢,而官方媒体的记者们在录像。只是在录像结束的时候警察才介入进来,逮捕了数百人。随后,在接下来的72小时中,中国的电视——全国范围的——一再重复播放视频录像,说达赖喇嘛这头披着羊皮的狼一直在煽动破坏。20天后,当年轻的藏人涌上拉萨街头准备再次抗议的时候,警察立即镇压了他们。这次没有必要再录像了。 今天,通过鼓动和宣传反日情绪,中国高层的人们想要得到什么?他们当然不会明言,人们只好猜测。但大致勾画的猜测并不困难。高层的人们习惯于保持光鲜的外表,他们现在有绝对的理由来转移对当前发生的权力交接混乱的注意力,权力交接的结果对于他们极为重要。其中涉及的不仅仅是权力,还有巨大的财富利益。北京权力斗争的结果将会影响整个国家,但高层的人们想让整个国家关注其他的方面。对王立军的审判于本周展开,与此同时反日运动骤然爆发。王立军是被贬谪的高级别政客薄熙来的警察局长,深深地卷入到尼尔·海伍德谋杀案中。该案件本应当引起轰动,但却没有:如果它得到合理的调查与报道,本可以揭露大量的腐败、特权、滥权、贫富不均以及所有那些中国人民经常会注意到的、加以抗议的问题。习近平预计将在今年秋季中共第十八届全国代表大会上取代胡锦涛担任最高职位,他最近神秘地从公众视野中消失,这也引起了很大问题,任何一位公民都想要问题的答案。如何将注意力从这些问题转移到荒凉的小岛上?民族主义!痛恨日本! 除了简单的分散注意力,是否还有可能反日抗议受到某个最高领导人的煽动、作为对抗对手的手段?在中国的互联网上有许多这样的猜测。是不是习近平想"表现强硬"来让其他人俯首听命?是不是薄熙来的人试图为薄的回归扫清道路?是不是退休的前政治局大佬曾庆红仍旧在与老对手胡锦涛明争暗斗?中国的领导层是一个黑箱,很难拒绝或者接受任何此类猜测。但两败俱伤的斗争显然有可能正在进行中。 当然,任何挑起事端的人想要迅速抽身,都会面临风险。1919年五四运动抗议一战后将山东转交给日本,他们的怒火是倾注在中国政府身上,而不是日本。更糟糕的,如果反日主题渗透进那些目标直指中国官员自身的日常怨气之中,将会怎么样?北京电影学院教授郝建针对中国抗议者的分裂心理写了一篇文章。人们知道对什么样的问题他们被允许表达愤怒,什么样的问题不可以,并且据此来行事。但在他们的脑海中,埋藏着太多的愤怒,一旦其中分隔的墙壁倒塌,将会大规模地爆发出来。 最高层的人们擅长于保持自己的地位,他们毫无疑问了解这个游戏的危险。对于他们而言,激发反日情绪、让媒体给予关注,是更进一步从心理上操纵中国公众的方式。他们知道存在风险。但让公众关注他们的权力交接,或者更深入地了解腐败和特权,对政权的潜在危害会更大。两害相权,他们可能最终断定:让我们行动吧!去保卫那些荒凉的岛屿! 评论选译: Observer:这是对中国反日(或者反美)抗议的标准阴谋论调。如果那些抗议者是针对中国政府,此类阴谋论就不会被适用。很显然作者完全没有提到日本在整部大戏中的作为,似乎整件事情是中国政府为实现领导权交接而从战略上策划的。也许林应该说中共秘密鼓励日本政府9月11日国有化争议岛屿。令我困惑的是,根据他的观点,中国抗议者似乎没有知识,没有自己的情感。按照他的逻辑,如果中共没了,不管日本对钓鱼岛做什么都不会引起中国人一丁点的注意。难怪他们会热爱中国人民。 Ben Stewart:林教授是如此低估反日情绪的真诚程度,我真想知道他上次走出象牙塔与普通中国人谈话是什么时候。他们痛恨日本,也会痛恨你,因为你说这些情绪与日本入侵大陆时屠杀数以百万的中国平民毫无关系,或者与最近日本政府国有化钓鱼岛毫无关系,这你完全没有提到。真是愚蠢透顶的分析。 Ryan Hughes:去年夏天我访问中国期间,中央电视台报道了贫富不均的问题。如果主要媒体做了报道,那么它一定是一个与人们有关的大问题。中国是一个拥有极好人民的国度,但政客太腐败,我只希望这些紧张形势不要蔓延为冲突。 X.R:深刻!跟作者写的其他文章一样。"除了简单的分散注意力"那一段前面还可以加入另一个问题:"是不是即将离任的国家主席胡锦涛试图让公众担心国外敌人(在这里是日本)的威胁,从而增加军方的实力,而胡在将国家主席职位交给习近平的时候仍将作为中央军委主席保留对军队的控制权?" Sandy Fischer:暴君还是异议分子?历史表明,日本对中国所展现的是极其偏狭和缺乏尊重。问题的要点是一个离中国海岸不到100公里远的岛屿,不要用毫不相干的中共上层权力斗争的阴谋论来把水搞混。在这里作者将日本描绘成公共关系的受害者。尽管作者试图淡化仇恨,我们大多数人确实会回忆起南京大屠杀以及亚洲其他地方的屠杀,它们导致1000万以上的中国人、韩国人、印尼人和马来西亚人被囚禁杀害。断言"在今日中国,并没有多少人有1930年代的个人记忆。家族中这些年代久远的事件传承下来的回忆并不强烈,而且必须与介于其间的毛泽东时代的可怕记忆相竞争。我们今天在街头看到的反日宣泄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其他地方"是历史的忽视。难道当代美国人或者以色列人没有对大屠杀的"个人"记忆?难道我们必须要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到?如果德国对以色列的一个小岛宣称拥有主权,难道不是一个极大的侮辱?难道以色列政府暗地里鼓动全国抗议来让群众卷入进来?我想不是那样。 DM:强烈同意(指上面一条评论)。作者为了立论,将中国人民描绘成完全被洗脑的分子,等着政府来煽动怒火。完全错了!绝大多数中国普通人都知道南京大屠杀。二战中日本在中国的暴行是深深根植于中国人心中的集体记忆,正如纳粹大屠杀在犹太人民中的记忆一样。不管你信不信,那是分量极重的!高层领导人可能确实"利用"这种记忆为自己谋取利益,但这并不会减少其本来的"政治"意义。任何没有看到这一点的人都将错失重点,严重误判中日关系。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
Posted: 21 Sep 2012 08:30 PM PDT 排队买吃的,一5、6岁男孩兴奋跑来对他妈说有只大蜘蛛织了个很明显的网"是不是要下雨了?"结果他妈很不耐烦骂他"你就不能看点有用的!"我在旁问男孩怎么知道的,他说看过好几次不久就下雨。我便跟他谈当蜘蛛织竖网会下雨的原理,那母亲看疯子般看着我。想起那句话——折断孩子的翅膀,却责怪他不会飞…… 顶6878:: 拍-133:: 157条评论 2011年3月27日在糗百认识她,什么都不说了,如图 顶12933:: 拍-277:: 481条评论 一个师弟说想回家,家在淮安,但是快长假了,票好难买。于是乎,他报了一个淮安两日游的团,然后他就可以回家了……不容易啊 顶3550:: 拍-88:: 42条评论 寝室楼不知道哪里一叼丝从晚上十一点半一直唱歌唱到十二点,整个寝室楼都听的到,歌声各种忧郁,各种凄凉,实在受不了准备开骂,就听见冒似是他室友大声喊到"行了!不就是删了你片子吗!来,老子这刚下好几部!拿去看!。歌声遂断… 顶1761:: 拍-43:: 19条评论 有点长,请耐心看完。今天的事,心寒啊,,,哥哥哥哥,,,,今天上班在单位门口吃早点,看到一个新疆人在偷别人钱包,我脑子一热大喊一句:干什么啊,大白天,这么大胆子!,结果大家可以想像,我和他对干起来了,我不知道他还有同伙在旁边,我一挑二,认准一个瘦的死里打,另一个看我比较凶,开始动刀子了,为腰部中了2刀,当时没有感觉,后面流血比较多,让他们给跑了,警察来了,可是那个被偷的是学生,我打架的时候已经跑了,到了医院,我妈妈看到我就一直哭,现在家里人去单位,领导又说不属于工伤,我现在一个人在医院,看到妈妈累的睡着了,心里好难受,路人不帮我就算了,我帮助的那个学生现在也找不到,单位还不让我报工伤,眼睛湿湿,我真的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去管这样的事,希望大家给点注意,人还在医院,手机码字不容易,让过吧 顶10411:: 拍-305:: 492条评论 刚刚发生的,看见一个摩的,加上骑车的一共四个人。已经严重超载了,在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交警叔叔就给他招手,让他停下,很强大得摩的师傅来了一句,坐不下了。开着车就走了。交警叔叔各种惊讶。 顶2735:: 拍-71:: 96条评论 学校有各种商店,经常会有开商店的人的小孩子在校园里面玩。。。割。。。。今天军训,方阵预演。我们150人的大方阵站好的时候,来了两个手拿喷水枪的小孩,对我们大喊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武器,赶快投降。我们营长没理他们,然后就被喷水枪扫射了。 顶1300:: 拍-34:: 40条评论 怀孕以来,没去看过男女,都是正常的检查。离生不远了,还有一个月。昨天晚上,老公很严肃的说:"老婆,一定要生个女儿!"我一脑袋问号,搞不清楚状况。老公解释道:"我朋友跟咱订了四个娃娃亲了,你都认识的,脾气不错,长相不错,收入更不错的。到时候咱闺女随便挑一个!" 顶3398:: 拍-99:: 72条评论 一句话不割。,小时候被一小姑娘打,我带我哥去找她算账,瞧见她哥以后我哥就带我回家了。 顶1804:: 拍-53:: 28条评论 一哥们老妈是小学语文老师,哥们三年级的时候恰好是她妈教他们……背景交代完毕,老规矩,隔一下……一次上语文课,她妈叫他站起来读课文中的某一段,这哥们支支吾吾的读了一遍后,错得离谱;于是他妈让他重新读一次,他又支吾半天后还是读错了,他妈火了,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他臭骂一顿然后罚他继续读。结果这哥们不争气啊,还是读错了……她妈受不了了,直接冲下讲台抢过他的书,一个字一个字的让他读,是的,一点也不意外,他SB还是读错了!惯例这不是g潮,g潮是,他一个人的书印错了!! 顶2706:: 拍-82:: 59条评论 ![]() |
Posted: 22 Sep 2012 09:40 PM PDT 本文作者:Marvin P
毛是哺乳动物特有的身体结构,对于不必穿衣服的动物来说,这种由毛囊长出来的毛可以保持体温,缓冲外力,标识种群,表达情绪,吸引交配对象,以及隐蔽身形逃避捕食者。究其起源,科学家曾发现哺乳动物的毛发和爬行动物的脚爪有同源蛋白,说明他们在进化上可能有相同的原始基因。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哺乳动物都有毛:大象,海狮,河马,鲸鱼,裸鼹鼠,以及一些特殊品系的家畜和宠物都全部或者部分没有毛,它们是五千多种哺乳动物里特殊的一群,但他们没毛的原因并不难洞察:要么是保持体温,要么是协助运动,要么是节省能量。体热的散发跟表面积成正比,体热的产生跟体积成正比,表面积和体积的比率越大,肌体散热越快。更长的四肢能增大表面积对体积的比率,更有利于散热,这个进化趋势时至今日还能看到活例子——祖祖辈辈住在炎热的非洲南苏丹的人有着非常长的四肢。大象体积巨大,又居住在炎热地区,需要有良好的散热机制才能保持体温不过热,所以它们不能像居住在寒冷地区的猛犸象那样浑身披毛。犀牛和河马体毛退化的原因也类似。鲸鱼作为用肺呼吸的水生哺乳生物,跟那些游个两万里不带换气的水族相比已经处于下风,有体毛会增大长距离游动时的阻力,更不利于生存竞争,所以它们退化了体毛,长出大量皮下脂肪来保温。裸鼹鼠群居在黑漆漆的地下洞穴里,生活方式是挤成团,不大需要毛发保温,生存环境缺乏光照,眼睛严重退化,毛发也起不到吸引配偶的作用,再华丽也是锦衣夜行,平白浪费能量。以上这些动物裸身出镜的原因都很直白,用逻辑一想就明白,只有一种动物没毛的原因很令人迷惑,他们是灵长目人科人属的双足动物。所有其他灵长目的动物都有浓毛,只有他们相对而言光溜溜。他们生活在或严寒或炎热的陆地环境里,他们没毛,却有暖气和亚历山大麦昆。他们在头毛上做出各种花样,却把腿毛刮得一丝不苟。他们叫做人。
但是小汗腺虽好,也需要没有浓密毛发覆盖才能有空气流通,从而发挥最大作用。人类失去体毛的具体时间很难确定,因为最干净利落的直接证据,也即化石,是很难保存下来皮毛的。科学家通过几项研究结果间接地确立了人类褪毛的时间段。在大约三百万年前,地球的整体温度下降,人类祖先生活的环境也受到影响,森林的食物来源减少,为了生存,人类祖先开始迁移到希望的田野上,从丛林生活转变成草原生活,同时也从攀援转化为直立行走。而在没有遮蔽的草原生活,过热是个大问题。科学家认为大约一百六十万年前的匠人(Homo Ergaster)差不多已经发展出现代人体型,他们也直立行走,所以他们面临着毛发过多的问题,如果褪毛对散热有演化优势,那么在那个时候就应该开始发生了。而在褪毛之后,皮肤受到阳光直射,过量紫外线可能导致皮肤癌,也不利于生存,所以防晒的需求也出现了。有个控制皮肤色素的基因MC1R能让人类产生防御紫外线的深色肤色或者能吸收较多阳光的浅色肤色,一项2004年的研究发现MC1R基因可能在一百二十万年前出现。综合可知,人类褪毛过程可能发生在一百六十万至一百二十万年这四十万年之间。 【图:水生猿假说】 褪毛时间大致确定,褪毛原因却莫衷一是。人类跟猩猩不同的生活方式可能是人类脱毛的一个因素,不过"人类为何褪毛"这个问题至今仍有诸多假说在竞争,其中比较有知名度的一种是"水生猿假说"。该假说最先由阿里斯特·哈代爵士在1960年提出,后来被伊莱恩·摩根推广。该假说认为,人类和水生以及半水生动物有诸多相似的解剖学结构,比如光滑的皮肤,跟鲸鱼和海豹类似的皮下脂肪,较少的大汗腺等等,可能是在五百至七百万年前的地质变化让本是陆地生活的人类先祖不得不去海滨觅食,并且适应半水生生活方式,而这种生活方式让人类像鲸鱼一样褪掉了体毛,只有头部因为游水时要伸出水面呼吸,所以保留了毛发防止阳光直射。这个理论听起来非常吸引人,可是在科学界并未得到太多支持,因为"水生猿"能生存的浅水域曾被鳄鱼和河马占领,并不适合人类生存,而且水生猿理论需要假设人类从树林到水域再回到岸上,这个过程过于复杂,需要大量证据支持,但最关键的是,至今尚未发现任何符合假说的水生猿结构化石。 另一个较被接受的褪毛原因,是寄生虫的影响。犹他大学的里德博士说,寄生在人身上的体虱可以传播斑疹伤寒,回归热以及战壕热,在战时曾让上百万人丧命。当人类祖先从树上下来住到洞穴里时,洞穴环境很适合体虱繁殖,防体虱就成了很严峻的挑战,当时的人类祖先出于健康情况的考量,会挑选体毛较少的配偶,因此少体毛的人更容易有后代,久而久之,少体毛成了性感的标志,人类也一代更比一代裸。 现代人体大部分没有毛发,于是头顶那撮毛儿得到最多的关注。对于卫生习惯良好的人来说,体虱寄生或者大脑死机的发生几率很小,远比不上少白头、脱发、头发分叉这些通常不会危害健康的威胁令人担忧。先说少白头。 跟黑发和金发不同,白发的颜色并不是由色素着色而成,而是由缺乏色素形成的。白头是毛囊不能正常合成色素的表现。鹤发童颜只有在实际年龄不是童时才令人羡慕,如果区区二十岁就要顶着乔治克鲁尼那类椒盐发色,也会尴尬得甚至令人开始怀疑人生……如果某人在40岁之前有一半头发都变白,那么可以被称为少白头。少白头大部分是遗传原因,偶尔是由环境因素造成。如果是遗传,那么目前并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是的科学家的确在研究修改遗传信息的基因疗法,但目前他们正忙着治疗老年黄斑变性眼病和镰刀型贫血症,少白头的优先级可能不是特别高……少白头也可能是身体有疾病的外在表现,它跟一系列身体异常状态有关,包括甲状腺功能失调,白癜风,缺乏B族维生素甚至贫血。如果少白头是因为健康欠佳造成的,那么医治相关疾病调节营养结构有可能逆转过程,但如果是遗传原因,那么目前唯一有效的只有染发剂。
虽然头发分叉也令人困扰,不过比起少白头和脱发,实在是很轻微的小麻烦。头发分叉可以因为温度、化学物质和机械损伤引起的压力诱发,如烫发、染发和过度梳头都可能损伤头发。如果头发已然分叉,那么剪掉它们是最好的处理方法,同时,减少对头发产生刺激的行为,也能降低分叉的可能性。
本文已刊登于《男士健康 》2012年7月号。 你懂个毛系列。 图片出处依次为: |
Posted: 22 Sep 2012 09:14 PM PDT 360和百度斗争对市场和用户都有利在国内的搜索引擎市场上,百度占据了将近八成的市场份额,这不仅仅是垄断的问题,而且是高度垄断。一家独大,这对这个搜索市场的发展是极其不利的,很容易阻碍整个行业的发展。搜索引擎市场需要更多的竞争,来打破这种垄断局面,让这个市场"活"起来。如今360打入搜索市场,就是个好的开始。从初始态势来看,360攻势如虹。开局不错,但要想真正在搜索领域占据一席之地,关键取决于更"本分"的竞争,也即更有搜索技术含量的竞争,360要拿出比百度这个先入者更有竞争力的搜索产品,这也是360能否对百度形成实质挑战的筹码。 综合来说,360和百度之间的斗争对市场和用户都是有利的。作为普通用户,我对3B大战十分欢迎,但是任何竞争都是要有原则的,我反对毫无底线的竞争。 (答博客中国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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