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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不务正业的时候你干些什么
- 南非101之二
- 青海地震仍应发挥民间力量积极作用
- 編輯手記︰停滯不變的我城
- 中文Twitter上关于玉树地震的信息(二)
- 2010年04月15日糗事TOP10
- 小米
- Open letter by Union of Christian and Atheist Against Religiously filthy Rich
- 强烈要求中央政府加强地震短期预报工作
- [兰卡] 科伦坡印度庙
- 磨破三双鞋步行十二天 只为来郑寻子 老汉要找的儿子名叫冯世勇
- 南方周末- 大学教授超生记
- 为什么卖儿卖女?
- 香港尼泊爾保安員工會將舉行週年活動
- 强烈要求中央政府加强地震短期预报工作
- 苍井空致中国粉丝的公开信
- [译者]纽约时报:我在北京被黑了
- 闭关复出
- 《中国人的恐怖》
- 住在隔壁的郑某某
Posted: 15 Apr 2010 02:17 PM PDT 这篇东西有些难产,我在电脑前枯坐了将近三个小时,刷新微博和推特,骑着墙望着遥远的玉树,然后就慢慢地抖了起来。准确地说是颤抖。这几天的北京很冷,我想那个叫玉树的地方更冷。 微博上有人说起玉树昔日的美好,于是脑袋里就出现一株琼脂色半透明的伟岸树木,我的想象力的确有限,但不妨碍这个地名传递给我的美好。玉树,这个词在魏晋是拿来形容嵇康的,现在的玉树,成了行刑之后嵇康的样子。那种样子是一只撕扯你内脏的手,让你疼、搅动你的不安。两年前的5·12是这种不安的首次发作,看着社会新闻的兄弟飞赴汶川,难过得要死,羡慕他们有机会在那片疮痍之地医治自己的不安。那之后就恨,恨自己是个搞体育的,恨了整个晚上恨出了狠劲,翌日就跟领导软磨硬泡软硬兼施,放的狠话是你派不派没关系,总之是去定了。居然成功。 在汶川在绵阳在什邡,我从一大堆同行中挑出了大约一个班的同行,这一小撮人的身份是体育记者。他们的不安和我同属一种,他们有的不用说服老总,有的用,理由都是同一个:我首先是记者,其次才是体育记者。这个理由很庄严。在一段同行的路上,一个兄弟跟我说:现在让我写足球我觉得是件特操蛋的事。我说,嗯,操蛋。另一句话我咽了回去,我想说操蛋是因为在这种时候写那种东西,会加重你的不安。这么说是因为奔跑在震区的几天,我发现一个记者能做的只是把揭开的新鲜伤疤、把重新淌出的血变成文字,除此之外的收获仅仅是,在偌大的避难所看着横七竖八的幸存者,在坍塌的学校看着拦阻你的生物时的无力感。 2009年的5月,我的另一个兄弟在北川的一片空地上望着了几个踢球的孩子,大人们坐在蓝色的简易房前择着菜,时不时抬头看着他们死里逃生的孩子追逐着皮球。不远处,是一座垮塌了半个山体的山。5·12那天,汶川地震一周年,这幅景象出现在敝报的体育版上。然后就有人说,体育就是体育,不好好做你们的足球篮球高尔夫球,简直不务正业。你瞧你瞧,此人居然认为北川孩子踢的那个东西不是球。 好吧,不务正业——我,和我的兄弟们可以将之视为另一种形式的表扬吗?这个回答有点无赖,可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合适的回应。其实我也想讲一番大道理来着,告诉他这个国的体育不仅仅是体育,就好像这个国的牛奶里不仅仅是牛奶。然而这种时候面对这种人选择闭嘴再合适不过,某个著名的体育用品商告诫我们:Just do it就行了,何况那张新闻纸的时态已经是完成时。 ———————————————————————————————————————————— 奥斯维辛后不该有诗,玉树地震后也不该写他妈的专栏,这篇东西骗的稿费,捐了。捐给我的失业了却还跑去玉树的兄弟。我信他,因为他的肉身不是官方的。 | |
Posted: 15 Apr 2010 12:41 PM PDT 从南非回国后,才看到2010世界杯足球赛主题歌的MV,是索马里裔加拿大歌手唱的,我就立马热血沸腾了。那是一首自由奔放的歌曲,一如这个自由奔放的国度。 请看大屏幕,然后继续我在南非时记下的点滴心得吧。 David Bisbal Ft. K'naan《Wavin' Flag》(此MV为合唱版,还有另一个我更喜欢的独唱版,下次贴上来,好歌啊,难免让我又发句牢骚,中国咋就写不出这么这么激情四溢的体育歌曲呢?) 9.曼德拉广场有一座曼德拉铜像,站在铜像前,我想起他86岁那年,自己50多岁的儿子患艾滋病去世。面对晚年丧子的巨大不幸,曼德拉向公众宣布:"我的儿子死于艾滋病,让我们给艾滋病以公开的宣传,不再隐瞒。"这件事足以让我明白,他在这个国家为何受到如此广泛的尊重。 10.还有一个人,是我南非此行很关注的,他就是开普敦大主教图图。面对南非过去的苦难,他说过一句话:"没有宽恕,就没有未来。"临行前,我刚好读完《图图传》,可惜在南非并未得到他更多的信息。 11.强奸、杀人、艾滋病,这些是组成大多数人对南非的印象。临行前,单位领导曾和我开玩笑:"你可得活着回来。"南非政府似乎也急于告诉全世界——"我们的负面被夸大了"。当地人告诉我,在一些区域,可能确实犯罪率会高些,但只要有当地人指引,一般不会有大问题。我没去成贫民区,但在开普敦、约堡这样的城市,尤其是白人聚集地,是地地道道的和谐社会,感觉不是在非洲,而是欧洲。从另一个角度而言,这也是遗憾吧。 12.南非是个没有死刑的国家。 13.不少国人会把南非看成不如中国的发展中国家,可惜,这样的爱国主义良好愿望是错觉。中国驻南非大使馆大使见我们的第一面就强调,人家是发达国家,尽管贫富差距也比较大,但比中国发达。2007年,南非GDP全球排名29,中国排104。 14.参观南非议会时,发现这里没有持枪核弹的警察守卫,老百姓可以自由出入,在门口安检、登记即可。和任何一个现代民主社会一样,国家公民可以旁听议会,我们去的时候,正在举行南非国家电视台SABC的听证会,审核这家公共电视台的预算及其使用情况。 15.我不想多说南非的空气或景色,世界上有许多空气洁净、景色宜人的地方,比方说,开普敦的海滩驰名天下,尽人皆知,可我的语言也说不出更出彩的感受,你还是得自己去感受。比起景色,我更愿意接触人,尽可能和他们交谈,了解他们的历史和文化。 16.到了这里,才听说开普敦和约堡都是有名的同性恋之都。南非也是世界上不多的几个法律允许同性恋结婚的国家。在桌山,遇到一位美国游客,身体残障,给他让座,随后攀谈起来。老人和我讲了他的故事,n年前,他告诉老婆自己是同性恋,两人离婚后,就和自己的同性爱人一起生活了,直到前不久同性爱人因病去世。我得跟着大部队去爬山,就和老人道别了。我和他说,希望他在开普敦愉快,实际上我想说的是祝他有艳遇,没敢说。呵呵。 17.抵达开普敦后的某夜,团队里有人出去喝酒,次日听说他们找到了一家脱衣舞俱乐部,美女缠绕在你身边劲舞,但她可以撩拨你,而你不能有任何动作,这样的俱乐部也不允许收小费。那晚我没去成很是后悔。 18.开普敦最后几日,每天黄昏时都去海滩上看夕阳。柔软的沙滩上,三三两两的游客或当地人,大西洋的涛声冲击着沙滩,那种浪漫在夕阳之光的穿射下让我内心无比安静。远处有一两艘船停靠,在一望无际的大西洋上只是一个斑点。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的《大西洋底来的人》。 这是我在南非IMC和世界杯吉祥物的亲密接触,哈哈 还是忍不住贴张开普敦海滩夕阳美景上来,尽管我摄影技术很差 (备注: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博客的二级页面忽然撞墙了,导致无法留言,目前正在设法解决。) 随机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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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5 Apr 2010 11:20 AM PDT 经历震后第二个夜晚,青海玉树灾区的黄金救援时间正在慢慢流逝。在这个寒冷的夜晚,许多人也许再也等不到黎明的到来。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救援行动也在朝着有利方向发展,各路应急救灾力量和物资的抵达,必定能够对接下来的救灾工作起到重大作用。 截至15日下午,青海玉树地震已造成600多人罹难,上万人受伤和失踪。这场地震致使当地几乎所有民房倒塌,再加上高原气候和余震不断,如今仍然无法断定最终会导致多大伤亡和损失。稍感安慰,这一次各项应急机制的启动,以及救灾人员和物资的调集速度,明显有了很大提高:震后不到两小时,当地便成立应急指挥部;下午,首列救灾物资启运赶赴震区;晚上,国务院抗震救灾总指挥部抵达震灾区,立即投入工作。各路救援还在陆续赶往灾区…… 毫无疑问,当前政府应急救灾水平的提升,和2008年汶川地震不无关系。那一场震天撼地的大灾难,既给国人留下的巨大伤悲,也让我们得以审视应急救灾机制的种种不足,进而加以弥补和完善。从目前情况来看,以政府力量为主导的应急体制经受住了灾难的考验,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然而也要看到,在汶川大地震中,民间自发力量同样起到了非常积极的作用。老百姓在那场大灾难中所迸发出来的参与热情,令人记忆犹新。地震发生大半年后,笔者曾经前往灾区,当时还有许多志愿者留在那里,默默作奉献。时至今日,每当谈起那时期的各种民间救援行动,仍然让人感慨不已。正是从这里,许多人第一次感受到民间慈善的力量,也更加认识到一个公民社会成长的可能性。 所以,在青海地震应急救灾过程中,仍然有必要发挥民间自发力量的积极作用,进一步鼓励和培育民间力量的发展壮大。经过汶川大地震,国内一些民间救援力量已经更加成熟,更有实战经验。例如,由企业家陈光标组织的江苏黄埔抗震救灾民兵连已于14日夜间抵达灾区,并于次日成功解救了玉树县康巴小学7名学生。四川若干救援队伍也正赶赴灾区,届时将与当地救援指挥部对接,按照统一部署进行人员分工。其中,四川应急志愿者服务总队副队长陈岩在汶川大地震中共救出29人,是第一个进入重灾区汉旺镇救人的志愿者。这些经验丰富的民间救援力量的到来,势必有助于"黄金72小时"救援行动的展开。 虽说已有志愿者组织进入救援现场,网上也有传闻:一些志愿者的车队被限制于震区80公里以外,没有官方证件不放行。这个消息有待证实。不过,15日青海省抗震救灾指挥部正式发出呼吁,请广大志愿者暂时不要集中来灾区抢险救灾。相关部门考虑到玉树州地处高海拔地区,高寒缺氧,因而发出这个呼吁并不难以理解。但是基于当前及今后救灾工作所需,我们认为,眼下还是不能放弃和拒绝民间志愿组织的参与。 这是因为,民间社会组织的力量并不仅限于现场救援活动,还能够对赈灾和善后工作起到很大帮助。由政府主导的应急救灾机制毕竟无法照顾到每一个角落,而这就需要民间自发力量的介入和跟进。至于考虑到当地气候和具体环境,目前不妨借鉴汶川大地震的经验,通过统一部门来安排民间志愿组织的救援工作。在符合身体等方面条件情况下,还可以借助当地民间组织来吸纳有经验的民间志愿者。现阶段,像帐篷、棉衣、食品等赈灾物品的收集和发放肯定需要大量人手,让志愿者来做这些工作,相关部门便可抽调更多力量投入其他救灾行动。 应急救灾是个系统工程,灾后重建及社会系统修复更是一个漫长过程。政府救灾体制在应急启动和调集资源上具有绝对优势,但也不能忽视民间自发力量所具有的举足轻重的作用。缺少民间力量这一维,我们在应对灾难时也许会更加艰难。这也是许多国家不仅注重培育民间力量,而且乐于让民间组织发挥更大作用的原因所在。 2010年4月15日 魏英杰的最新更新: ![]() | |
Posted: 15 Apr 2010 10:33 AM PDT 中央政府宣稱香港要保持「五十年不變」,但實情本港的經濟政策和政治架構不變,都已經差不多四十多年了,從土地、貨幣、政治到社會福利的政策都設計於七、八十年代。 前政府首席經濟顧問郭國全指出︰ 「香港的房屋政策仍沿用港英政府七十年代的策略」(14-4-2010信報),土地政策如前,拍賣價高者得到現在勾地基制,如果在30年前情況,還未有壟斷市場,發展還可健康,但現在已進入寡頭的態況,由1996年四大地產商壟斷私人房屋供應由55%到2009年的77%,無疑壟斷更烈。 貨幣政策亦然,緊守的聯繫滙率也是八十年代的產物,昔日因為中英前途談判,令社會信心大跌,為穩定社會,便將貨幣跟美元掛勾。今天卻變成輸入通脹,亦直接輸入民怨,人民幣升值,對從大陸進口的食物和日用價格影響甚大,基層市民首當其衝可惜,香港現在情況應該像新加坡政府,將貨幣升價,緩減通脹,也可防止資產泡沫和熱錢流,減少樓價上升壓力,結果現在政府只懂不斷耍花招,要監管示範單位或超級市場等隔靴騷癢的措施。香港沒有貨幣政策,亦沒有利率工具,連牛頭角順嫂也明白股市和樓市為何急升,升價不等於全民受惠,問題是沒有資本的市民無法參與這個泡沫遊戲呢?只任由通脹宰割,難怪友人說,現在要聽回許冠傑的歌曲了,「糖又加,鹽又加,成日咁加任佢話」。 功能組別的醜狀有所共知,但除了這個八十年代設計的政治特權外,金耀基在七十年代提出的「行政吸納政治」的分析,「諮詢政治」的夢魘依然籠罩我們,67暴動後,港英殖民地政府方才發現跟社會脫節,七十年代廣設委員會,吸納少數社會菁英的意見,製造一群社會菁英為政策背書。今天,政策醞釀中的諮詢架構,原來已更變本加厲,六大地產商已佔去54位席位,特別是土地相關的委員會,則是財團林立,而單是新鴻基就有超過20人被委任至少132公職(見12-4-10scmp和14-4-10明報),唯財是用,市民從不知政策從何以來,政府又時刻要保持機密,原來已被大財團暗中決定。 七十年代中,香港逐步介入社會福利和勞工保障,引入有薪假期、產假等勞工福利,可是後來提倡的最低工資、集體談判權或退休保障卻又未有寸進。今日政策上,對勞工保障(特別是工會工作)未大幅改善。 今天我們還可像兩年前,希臘沈醉外地資金,炒作維生,和階和繁榮,背後論述是社會政治不變,回歸前,如果相信五十年不變是過份樂觀,今天還持有同樣信念就是既得利益集團。香港現在需要的是改變,世界在變,我們卻留在七、八十年代的模式中,問題叢生,貧富懸殊等社會矛盾,已不是派糖或小修小補可解決。經濟上摒棄不止是高地價政策,還有過時的聯繫滙率,像雷曼事件中証明,我們政府是學習不到東西,不會監管金融市場,使市場透明和公正,只繼續為破碎的架構開脫,所以要從政治上入手,要直接挑戰既得利益集團,改變保守生態,不然只得守成的政務官,不進則退。 | |
Posted: 15 Apr 2010 11:03 AM PDT 这两盏烛灯,为4月14日、4月15日点燃。中阴49日,为走在轮回之路的遇难者们,每日供灯……中文Twitter上关于玉树地震的信息(二)【截至2010-04-16 01:45】废墟、眼泪、死亡、救援、寻人、学生被埋、通讯中断,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熟悉,这是一种多么该诅咒的熟悉和噩梦般的回忆。许多人生死未明,强震造成的破坏尚不清楚,不排除还可能出现强烈余震,这些消息始终让人心里压着一块巨石。大灾无情,我们别无选择,只有守望相助抱成一团。这次青海地震,除了全力救灾,做好灾后重建之外,我想还有另外一些可以期待的结果,就是增进汉藏底层民众的广泛接触,加强了解。就我的感觉,这些年,普通汉藏民众有被误导之嫌,互相缺乏了解,甚至多有误解,又没有接触的机会。汉藏普通民众之间一直被有意误导,又没有广泛接触的太多机会,这次地震后,当我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和四川同胞一样餐风露宿甚至更惨的藏族灾民,心里不是滋味。 | |
Posted: 14 Apr 2010 09:00 AM PDT 糗事#248860 - 14:12:32 糗事#248669 - 10:36:28 糗事#248913 - 15:18:34 标签: 尝 糗事#248596 - 09:02:01 标签: n人 糗事#248622 - 09:38:22 标签: 父子其上阵 糗事#248512 - 02:57:52 标签: 帅爸爸 糗事#248746 - 11:51:28 标签: 丈母娘 糗事#248431 - 00:23:25 糗事#248589 - 08:58:47 标签: 拦路便便 糗事#248894 - 14:58:21 糗事百科是这个星球上最暴笑的糗事分享网站 :: 立即发表我的糗事 | 查看本月最糗的糗事 ![]() | |
Posted: 15 Apr 2010 09:25 AM PDT 前几天整理卧室抽屉,找到一袋小米。这是年前西安做有机蛋的习总送的,本来是要送给某位我见犹怜的姐姐的。去年在陕北,有一天她告诉我早餐在喝小米粥,我就有送她小米的想法。再后来,姐姐消失了。一袋小米被我放在抽屉里,差点儿忘记。 早晨起来,给自己煮了一大海碗小米粥,一个人安静地吃完。 最近几天牙齿上火的原因,吃了很多香蕉和库尔勒香梨,倒了胃口。周围几家餐厅已经吃腻,牛奶也喝完了。晚上决定走到附近好又多,路上找个新鲜地方吃饭,顺道买一些食品回来。打算从今天起,每天晚上抽出半个小时时间散步。 天将黑未黑,这座城市已经万家灯火。气温也降下来,路上人来车往,都是赶着回家或者赴约,急匆匆的样子。捻着金刚菩提走在路上我想,在这里已经住三个多月了,竟然还不知道周边情况,实在惭愧。心里计划着,要用多长时间熟悉这块地方。 一路上也没有找到能够进去吃饭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想吃什么,还是买完东西再说。 推着购物车很悠闲地在超市游荡,选了一些牙刷,东奔西跑带回来很多酒店牙刷,忽然有一天发现都太硬,有些不适应。选了一袋儿童饼干、一盒驴打滚、一盒草鸡蛋、一箱蒙牛牛奶、一包王老吉,心血来潮,听到促销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喊声,买了三袋速冻水饺。不在外面吃饭,回住的地方下饺子去。 就这样走在人头攒动的芸芸众生里,随波逐流、随遇而安,也没有什么不好。 走得太快,要停下来等待灵魂赶上来;走得太累,就停下来歇息。生活里许多东西都是自然地来,自然地消失,念想到这些,心里的波澜便会安静许多! 小远2010年4月16日星期五 0:05栖居阴 | |
Open letter by Union of Christian and Atheist Against Religiously filthy Rich Posted: 15 Apr 2010 09:11 AM PDT To all Christian church goer in HKSAR, We are a group of Hong Kong citizens who are interested in the democratic development, now launching "campaigns against religious corruption of politics " (referred to as "cases against Donald"). The conservative and reactionary view of the recent events concerning the 'radicalization' of democratic movement lead by Pastor Ng of the Evangelical Free Church of China has trouble us to the no end. Yet we still believe an open discussion on the basis behind their views would help them to close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m and the people. So we decided at April 18, we are going to the Evangelical Free Church of China s door, in our most sincerely hope to impart the following idea: In the Christianity's history, church often play a pioneering role in advancing democracy and safeguarding human right, for instance the revolution in Unites States has basis in Bible, the liberalization of slave in United Kingdoms and the Church act as voice of conscience protecting the oppressed in Eastern Europe, working against apartheid in South Africa. So it has crucial role, along with media, scholar and the people to share the role of monitoring the Government. The traditional role of the Christian prophet was giving voice to those who don't, and often function as a moral guardian of the weak and powerless. In today's society it still held a vast influence to the society via social welfare organizations, schools and media. The Christian church should live up to expectations of the public, should take care of disadvantaged, took the side of the oppressed and weak. First, the Hong Kong Government is not an government elected by universal suffrage free and fair to all citizen, so its action are often beyond the public's control. Year after year of the political failure to resolve the 'Deep and underlying conflict of interest', including but not limited to waste of taxpayer's money, brutal, heinous implementation of policies and its collusion with business interests. Pastor Wu of the Evangelical Free Church of China dwelt: "Those who has their unspeakable political agenda often impose their radical ideology in issues relating to the governance of Hong Kong which adding to the burden of the government, I am doubtful if that state of affair continues in our society, any long-term interests of HKSAR to develop and improve people's livelihood program will hardly move an itch." We are repugnant to hear that this statement aims to drive a wedge between the goal of improving people's livelihood and democratization of HKSAR the same way Christian Right aim to insert their own political propaganda in the Biology class, and attempt to set science against religion. We believe that is a global consensus that governing without accountability would often put the civilian population in dire situation. Second, the so-called 'functional constituencies' in Legislative Council have the minority's privileges, under the stipulation of the Basic Law, to reject the motion proposed by those who elected by universal election concerning people's livelihood. In the past such an unfair system are doing much harm to the people of HKSAR. Whilst Pastor Wu twisted the facts to its head and said: "Those radical elements often act to challenge authority and test its limits, and they should also bear the political and moral responsibility and act using their conscience, knowing what they did would done no good to social harmony and stability. They do so without regarding the economic livelihood of the people which they claim to serve." Such a claim minimize the responsibility of the privileged-few in politics and social issues, and place the consequence of their misdeed to the majority elected by universal suffrage. Third, the application of Gospel can not be serving a goal contrary to social justice. Wu pastor spoke: "Church in Hong Kong is not just about servicing Christian God in HKSAR, there is a more important historical task is to showcase the Christianity to Communist China, and make sure Chinese Christianity added to the rapid progress of Communist China." Here we had to remind Christians do not fall into the trap of pandering to the authority, and the cost of ignore the principle from Bible and the lesson from Church history would be Christian church provide religious justification for the Government's perverse intention. For instance, the church who support the Nazi regime and its cleansing of the Jews. Fourthly, we also felt obliged to remind Wu's rich and powerful church members who participate in meetings that HKSAR is not necessarily a heaven for the poor, disadvantaged and the sick, and not everyone is living under the same roof is enjoying the same job security and stability. But there are still 1.3 million people live under the poverty line in HKSAR, the Gini coefficient is shamefully being the highest among developed regions. When a society is full of grievances and perceived unfairness, it is understandable that someone would take what seems to be drastic action by the power elite against the vested-interest and complacence bureaucrat to raise the awareness of HKSAR of the clear and present dangers of Hong Kong. The above humble opinions are hoped to be carefully considered by all Christian and non-Christian Church. We hope all Christian and non-Christian Church would be able to reflect on its role in the democratic movement in HKSAR. We held to the heart with what Pastor Wu has said: "As some political scientists said, the idea of democracy should consider in the form of implementation by large and complex "social engineering".' So, action speak louder than words, people should cherish the right to vote with their conscience in the May 16 election. Concern Group for Hong Kong Religious Hegemony | |
Posted: 15 Apr 2010 08:07 AM PDT 又一场地震,又一次事后诸葛亮,我们人民群众再也无法忍受了! 我建议,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大力发展地震短期预报工作。四大门户网站应该尽快建立专门的地震预报平台,为每一位有志于预报地震的民间科学家开设博客,让全国所有的地震预报专家都能畅所欲言。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地震吗?居然预报不出来?我他妈就不信了! | |
Posted: 15 Apr 2010 08:18 AM PDT 在科伦坡,黄耶鲁和我在老城区里走了很久,找寻一座印度庙,街巷很繁杂,遍寻不见,随便找了路人打听,结果把我们指向了一条深巷里。极其狭窄的巷子,两边挤满了住家,在巷子里走了个来回,只发现一尊黑天神像,没什么寺庙。而一路都被10多个小孩子围拥着,听不懂的语言,没有停歇的嬉笑,虽然一段冤枉路,却不觉一点冤枉。 随机文章:[兰卡] 康迪佛牙寺 2010-03-31 [兰卡] 文化金三角(3) 2010-02-11 [兰卡] 文化金三角(2) 2010-01-03 [兰卡] 文化金三角(1) 2009-12-27 [兰卡] Kandyan Dance 2009-12-15 收藏到:Del.icio.us | |
磨破三双鞋步行十二天 只为来郑寻子 老汉要找的儿子名叫冯世勇 Posted: 15 Apr 2010 07:50 AM PDT 磨破三双鞋步行十二天 只为来郑寻子 老汉要找的儿子名叫冯世勇
本报讯 背着被子,磨破三双布鞋,来自周口太康县的冯玉见老汉,走了12天来到郑州寻找儿子。 昨天下午3时,在桐柏路与建设路交叉口西侧的巡防室内,来郑寻子的冯玉见正伤心落泪。旁边放着一个装有被子的编织袋,冯玉见脚上的布鞋鞋底已明显磨损。面对采访,冯玉见泣不成声。 冯玉见家住周口太康县马兴镇马西行政村。冯玉见称,一个多月前,他27岁的儿子冯世勇独自从太康老家外出打工,之后再无音信,其手机一直关机。"常有骗子把一些出来打工的农村人骗到黑窑场出苦力,很担心儿子遭遇不测。"冯玉见哭着说,十多天前,他听老家一个在郑州开车的人说,曾在郑州见过冯世勇,3月27日一大早,他就背着行李出来找,沿途打听儿子的下落,把儿子的照片指给大家看,希望好心人帮忙寻找。12天里,他风餐露宿,磨破了三双布鞋。昨天下午1时45分,他向巡防队员求助。 冯玉见说,因一直没音信,儿媳妇整天以泪洗面。老冯说,他不图儿子挣钱,只要平安回家,全家就知足了。O线索提供王先生新闻热线65766666 引文来源 磨破三双鞋步行十二天 只为来郑寻子 老汉要找的儿子名叫冯世勇_新闻中心_新浪网 | |
Posted: 14 Apr 2010 08:13 PM PDT
杨支柱按: 南方周末记者曾传来稿子,让我在半小时内校对,因为我在老家,我外甥的电脑没word,我提了几条意见(见下文),但是传给她们多花了20分钟,他们完全没有改.另外,我妻子曾要求用化名,我要求她们用真名需征求我妻子同意,但是她们没有问我妻子就用了真名(这点我校对时也忽视了,我也有责任).她们还未经允许抄了我妻子自己写的帖子,也不知道给不给稿费.特此声明,以正视听. 本报记者 苏 岭 实习生 丁婷婷 林春挺 发自广州
因为超生二胎,2010年4月9日, 从三年前撰文力挺重庆"最牛钉子户",到自己当计生" "又生",让爸爸丢了工作 2009年12月21日, 11:55,一个重6斤3两的女婴出生。 "这个孩子太特别。"剖腹产医生对杨支柱妻子陈虹说。 当医生从陈虹打开的子宫抱出孩子时, 她一直呱呱地哭着,"声音很大,很响亮"。 杨支柱提前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又生。除了"又生了一个" 又生的小姐姐若一也满心喜悦。每天从幼儿园放学后, 杨家的喜庆,对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却是个挠头的事。 第二天,这个规定贴了出来。 "杨老师,感谢你。我们以后再生就只是留校察看了。" 人们认为那是专门为他制定的规定, 乐观自有理由。杨支柱的朋友滕彪,中国政法大学?教师, 杨支柱关注了三年计划生育政策, 由于操心大女儿的教育问题,杨支柱才半路"杀进" 独生子女教育问题,广州昌乐小学教师黄国双也在关注。 之后,杨支柱照常每周二讲他的民法课, 本来只是学校和朋友圈里的人了解的事情, 3月26日,法律系总支书记和系主任、 陈虹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就像一直等着宣判, "若男",极不容易来到人间 陈虹怀孕期间,肚子显得比相同孕龄的大, 如果不是杨支柱坚持,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若男。 杨支柱坚持,晓之以情:"等我们不在了, 20几岁还可以放弃,现在38岁,再过几年, 接着他们合计如何安全度过漫长的九个月。 如果要让学校不知情,保住杨支柱的工作, 杨支柱建议去他老家湖南岳阳乡下。 还是学校安全,但"高压线"在那儿,他们必须"低调"。 陈虹个子小,若男在肚子里才三个月即露怀。 这时候,法律系书记和主任开始找杨支柱谈话。 学校居委会把"麻烦"踢走, 随后,他们过了三个月不被打扰的日子。 临近若男出生时,学校管计生的人找杨支柱。这个40多岁 杨支柱反过来以自己的成长经历做他的思想工作。 住在校外的滕彪一家倒从未被"骚扰"。 内地沦为"病菌"地位的若男们,在香港却大受欢迎。 "若楠"有很多名字,却没有身份 考虑到"若男"重名率较高,杨支柱将"男"改作"楠"。 杨支柱忘了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若楠出生记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后, 陈虹主张如果交了不丢工作那就交。但杨支柱不同意:"用 若楠上小学前户口没用,不影响上幼儿园, 在腾彪的哥哥腾雷看来,计生政策是该调整了, 更多的人已经用脚对计生政策投了票。 腾彪却对此不乐观, 一位不愿具名的人口专家指出,如果放开二胎的话, 华南师范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教授姚远光教授在讲《 支持者居多,不过也有质疑的声音——" 看到了学生们的争论(姚远光是杨支柱的校友, 5点多,姚远光看到,很感动,把陈虹帖子的最后一句话— 4月12日,中国青年政治学院五名教师窦英才 、 众声喧哗,陈虹则只想让若楠过正常的生活, 在家里,姐姐叫若楠妮妮,妈妈叫她妞妞,爸爸叫她楠楠。
http://www.infzm.com/content/43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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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4 Apr 2010 06:21 AM PDT ——拐卖儿童泛滥成灾与强制计划生育
杨支柱
据2010年4月2日新京报等众多媒体报道,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司法部昨日联合发布《关于依法惩治拐卖妇女儿童犯罪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据这份3月15日在四系统内发布的《意见》披露:"2008年,全国法院共审结拐卖妇女、儿童犯罪案件1353件,比2007年上升9.91%;判决发生法律效力的犯罪分子2161人,同比增长11.05%,其中,被判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至死刑的1319人,同比增长10.1%,重刑率为61.04%,高出同期全部刑事案件重刑率45.27个百分点。2009年,全国法院共审结拐卖妇女、儿童犯罪案件1636件,比2008年上升20.9%;判决发生法律效力的犯罪分子2413人,同比增长11.7%,其中被判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至死刑的1475人,同比增长11.83%。"
考虑到不可避免的"犯罪黑数"(任何社会被破获的犯罪都只是实际发生的犯罪的一部分),考虑到当今中国执法人员的业务素质和责任感并不高,中国大陆实际发生的拐卖妇女、儿童犯罪案件恐怕比上述数据显示的还要高得多。互联网上层出不穷的"寻子(女)团"可以佐证这一点。
上述数据本身已表明,拐卖妇女、儿童犯罪并没有随着法院对这类犯罪的重判而减少,相反还在不断增加。既然如此,拐卖妇女、儿童犯罪恐怕也不会因为《意见》的出台而收敛。对于拐卖妇女、儿童犯罪的泛滥,光靠严刑峻法是不够的,必须弄清犯罪发生的社会原因,才能对症下葯。
许多媒体都强调了《意见》中"以非法获利为目的,出卖亲生子女的,应当以拐卖妇女、儿童罪论处"的规定,一些媒体的报道直接以此为题。就《意见》与以前司法实践的区别而言,这的确是比较引人注目的一点。但因此而认为中国被拐卖的儿童主要是父母出卖的,恐怕不是事实。如果因此形成强大的舆论,认为中国政府对于家庭生活的干预还不够,那就更只能恶性循环。
就在《意见》公开发布的前一天,新京报4月1日《被贩婴儿获救后无人认领》一文报道,喻立香团伙贩婴案于3月4日在湖北武汉开庭审理,目前被解救的49名云南婴儿尚未比对出亲生父母,只好都留在河北由买家抚养,警方认为极有可能是亲生父母卖出儿女。该文揭示了拐卖儿童泛滥成灾的一个重要原因:
武汉铁路公安局刑侦处副处长崔志宏,几乎参与了在涉县所有解救行动。让他意外的是,别的地方被拐卖和收买的主要是男婴,而在涉县被收买的有很多女婴。
3月10日,武汉铁路警方提供的数据显示,警方对其中26户收买婴儿的家庭分析发现,26户收养家庭中自己生有儿子的有12户,甚至有5户有两个儿子,但他们还是想买一个女儿。
警员们总结称,涉县存在着严重的"儿女双全"、"养儿防老"、"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等旧传统、旧思想,从而给拐卖婴儿的犯罪分子提供了"广阔的市场",也给像杜明花这样专靠给人介绍婴儿买卖的"中间人"以可乘之机。
新近产生的观念未必代表时代潮流,千百年来形成的观念也许正是普遍人性的反映。"儿女双全"并不是什么落后观念:正是大部分认心中"儿女双全"的观念,使得人类面临古代恶劣的生存条件和现代的高不育率而能够生生不息;正是大部分认心中"儿女双全"的观念,抑制着性别偏好,维持了人类的性别平衡和两性地位的大致平等。"养儿防老"也没什么错:市场经济条件下一个人老了可以购买他人的服务而不必自己养儿女,但前提是别人养了足够多的儿女;社会保障制度下一个人老了可以依靠社会奉养,但前提仍然是整个社会有足够多的年轻劳动力。
这一特大拐卖儿童案件收买方的态度清楚地表明,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养儿防老"观念受到了"儿女双全"观念的抑制,随着男女平等学说的传播和法律的实施,其实是比较容易转化为"养儿女防老"的。人们本来完全可以通过自由生育来实现"儿女双全"和"养儿女防老"的目的。即使自己不能生育,也可以通过收养兄弟姐妹的孩子实现自己的愿望。但是在强制计划生育政策下,人们的性别偏好(其实多数人是中性的"儿女双全")不能通过多生来实现,生一、买一便成为实现"儿女双全"愿望的不得已的选择。生一、买一不但无需担心被强制堕胎,而且可以打着收养弃婴的旗号免交沉重的"社会抚养费"。案件破获后孩子仍留买家抚养,是对中国政府打击拐卖儿童犯罪的极大讽刺,也坚定了更多人买孩子实现"儿女双全"愿望的想法。如果没有强制计划生育,性别比不会严重失衡,拐卖儿童的犯罪也不可能有这样大的买方市场。
"49名云南婴儿尚未比对出亲生父母"的事实,并不能证明这些孩子是父母出卖的,只能证明其父母没有报案,从而没有向警方提供可以比对DNA的体液残留物。人贩子说这些孩子是从他们父母手中买的不足为信,因为这可以使他们的犯罪行为显得情节不那么严重(不是偷来的、抢来的)。如果真是买来的,从何处、何人手中买来,去调查一下,至少大部分孩子的父母是可以查清楚了,怎么可能一个都找不到?
当然可能找到了一些,但他们不肯承认。为什么不肯承认呢,害怕缴纳巨额社会抚养费。山高皇帝远的地方,管你什么计划生育,生了就养着,政府来了就把孩子藏起来。但是孩子丢了,政府送上门来,因为害怕征收巨额社会抚养费,便不敢承认,社会抚养费高得能把他们没丢的那个孩子也饿半死。想知道社会抚养费是多少吗?以北京为例,是家庭年收入的三到十倍!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这些孩子的父母为什么不报案?我觉得原因也很清楚:这些孩子都是无证生育的"黑"孩子。因为没有准生证(现在改名为"生育服务证"了,但生育行政许可得本质并没有发生变化),这些孩子没有户口,没有省份证号码,很可能连出生证也没有。在中国这么一个无证寸步难行的国家,父母简直就没办法证明自己有这么一个孩子,他们又如何证明自己丢失了孩子?中国曾经有"黑"少女被强奸了警方不给立案,因为她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年龄、性别!所以"49名云南婴儿尚未比对出亲生父母"与其说他们父母心狠,不如说反映了强制计划生育国策下"黑"孩子的悲惨遭遇。即使不被拐卖,"黑"孩子长大后也不能办理"暂住证"、"营业执照"、"外出务工证明"而只能"打黑工",不能买房、租房而只能住"黑屋"(房东不登记房客的身份证号码要受治安处罚),不能在银行开户、无法购买股票或债券,不能办理结婚证当然更不能为自己的孩子办理准生证。说实话,如果他们的生父母不能通过缴纳足以让普通人倾家荡产的社会抚养费把他们漂白,被卖到外地然后被养父母按弃婴上户口对他们来说其实是幸事。
再退一步假设这些孩子真的是他们的父母出卖的,绝大部分也是社会抚养费逼出来的。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再含辛茹苦地养上几个月乃至几年,要受多少痛,要操多少心,要耽误多少功夫,决不能仅仅以金钱支出计算成本。一个孩子换上几万块甚至几千块钱,只要混蛋才认为这是比养猪更合算的买卖!不小心怀上了,害怕政府来收社会抚养费弄得全家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干脆就卖掉,是一种情况。原本想生个男孩(农村没男劳力不行)然后缴纳社会抚养费漂白的,结果又生了个女孩,为了再生个男孩,只好把第一个超生的女孩卖掉,也是一种情况。一个家庭可能交得起一份社会抚养费,但交不起两份,因为第二份通常是第一份的二倍。如果没有社会抚养费,只要不生大病,无非是不读高中、大学,完全是可以养活的。毛泽东时代每家都养那么多孩子,穷是穷,但不也活过来了?那时有几个卖儿卖女的?
更有一些地方,是计划生育部门或计划生育干部本身就跟能把无证生育而又未缴纳社会抚养费的孩子抱走,抱走之后或卖掉,或送人(天知道有没有收钱,想收养健康孩子的人多着呢),或送给福利院转卖给外国人(说是送养,其实是要收几千美金抚养费的)。福利院把孩子卖给外国人的事被媒体公开报道的有湖南衡阳,贵州镇远。计生干部个人把"超生"的孩子抱走卖掉的事云南就发生过。至于抱走之后送给中国人养的,连北京大兴都发生过。没有报道的,还不知有多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又喂养了几个月的孩子,与其让别人卖了赚钱,还不如自己卖了呢!
即使当地计划生育部门不抱走孩子,社会抚养费也没把人逼那么惨,卖儿卖女跟计划生育还是脱不了关系。三十年来,是谁在天天讲"孩子是包袱",是谁在灌输"谁穷谁丢人",又是谁在鼓励、强制堕掉无证怀孕的胎儿?一个为执行政府的"法律"堕掉自己骨肉的人,他的心肠已经变硬,他同样会为了执行政府的"法律"杀死自己的父母——如果政府因为养老负担过重制定这样的"法律"的话。卖掉自己的孩子,与堕掉大月份胎儿相比,其实前者反而人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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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15 Apr 2010 07:56 AM PDT 香港尼泊爾保安員工會將舉行週年活動 http://hk.myblog.yahoo.com/lwmlung/article?mid=2312 香港尼泊爾保安員工會於2010年,步入了第三年。該工會於2010年4月17日晚上,將於佐敦區舉行三年週年活動。當晚,除了向公眾簡報香港尼泊爾保安員工會由2007-2010年的工作外,還會舉行執委會換屆選舉。 該工會主席 Palungwa 表示,任期內的工作非常值回味。該工會是香港首個全由少數族裔組成的工會,該工會的三名代表亦創造了首次有表少數族裔參加勞工僱問委員會選舉的紀錄。該工會亦令勞工處首次派員於晚上,在油麻地梁顯利社區中心為少數族裔提供勞工講座。在 G4S 保安員的工潮中,該工會亦有派員到場聲援,與G4S 的保安員,共同進退。 該工會的顧問南方民主同盟主席龍緯汶,對香港尼泊爾保安員工會的努力表示讚賞。龍緯汶表示,這三年內尼泊爾保安員顯示了團結的力量,為在不同公司任職的尼泊爾保安員爭取權益。他表示,如果在工作上遇到不公平的待遇,不要畏縮,一定要找工會幫忙。 歡迎大家登入下列網址,參閱<香港尼泊爾保安員工會三週年特刊網上文字版(英文版本)>,認識香港尼泊爾保安員工會更多: 香港尼泊爾保安員工會參選勞工僱問委員會選舉剪影 勞工處為香港尼泊爾保安員工會提供勞工講座剪影 香港尼泊爾保安員工會聲援G4S 保安員工潮 影像串流: This posting includes an audio/video/photo media file: Download Now | |
Posted: 15 Apr 2010 08:07 AM PDT 又一场地震,又一次事后诸葛亮,我们人民群众再也无法忍受了! 我建议,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大力发展地震短期预报工作。四大门户网站应该尽快建立专门的地震预报平台,为每一位有志于预报地震的民间科学家开设博客,让全国所有的地震预报专家都能畅所欲言。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地震吗?居然预报不出来?我他妈就不信了! | |
Posted: 15 Apr 2010 06:45 AM PDT 致所有中國的蒼井迷 大傢好,我是蒼井空。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小空"。 首先我要感謝在推特上(twitter)推我以及來我的博客訪問的粉絲們。感謝妳們對我的支持。
通常我的個人博客都是用日語更新,同時使用翻譯軟件對中文版進行更新。(常有中國網友說我的博客裏的中文怪怪的)。而這次,我特意痲煩一位網友幫我翻譯成中文,以更加清楚地嚮所有關心我的中國蒼井迷們錶達我的謝意。
這次的"推特"事件,無論在中國還是在日本都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說實話,連我自己都始料不及。
"不謙虛"的講,我知道在亞洲有一些蒼井迷。但是,當直接麵對推特上數字時,我還是無法掩飾自己的驚訝。感謝大傢在推特上(twitter)推我。
最近斷斷續續的開始學習英文會話,有時候也嘗試著在推特上用英文發言。 不過要想學好一門外語可太難了。看來我還是去上英文學校好一些吧,沒辦法,誰讓英文國際通用哪。
我還試著學了一些簡單的中文。(比如說,"想喝點什麼","我會說一些簡單的普通話","妳是中國人嗎?")。因為是邊聽CD邊學的,隻會說,不會讀寫。如果有機會,我覺得自己應該好好學習中文,誰讓"小空"有這麼多中國的蒼井迷哪。
跨山越海,通過這種方式聯係,時代真是變了啊。 怎麼感覺我好像很老了哪!(笑) 雖然我不能給推特上所有的網友迴信,至少我會繼續留意大傢的發言。
也希望大傢繼續通過推特和博客關註我的日常生活。我倒是有點擔心自己在中國粉絲心中的形象。事先聲明,看了之後形象有可能破壞"小空"在您心中的形象,做好心理準備啊。(笑)
對"小空"來說,這世上流言蜚語不斷,隨之而來的是無盡揮之不去的痛苦傷悲,即使是到了大海的另一麵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但是,每當想起海內外這麼多蒼井迷的支持,總是讓我感到無盡的訢慰。"訢慰",用倖福應該更恰當一些吧。真的很感謝大傢。
一晃齣道已經9年了,能夠堅持這麼久,能夠用擁有這麼多粉絲,我感到自己很倖運,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感謝多年來大傢對我的支持。同時,希望今後大傢也能夠一如既往的支持我,關心我,愛護我,無論是女優蒼井空,還是那個現實中的普通人--"小空"。
什麼時候纔能和中國的粉絲們見麵哪?在中國開一次粉絲會?聽起來像個好主意,值得期待!到時候記得來捧場啊!
謝謝。(這個是我自己用日文寫的)
*蒼井空*
April 15, 2010 | Permalink 来自 http://docs.google.com/Doc?docid=0AUOg5MSB6e__ZGMyOGM1ajRfMmZ3MzRoNjNq&hl=zh_TW&pli=1 "七"乐无穷,尽在新浪新版博客,快来体验啊~~~请点击进入~ | |
Posted: 15 Apr 2010 07:59 AM PDT 原文:I Was Hacked in Beijing - NYTimes.com 译文:纽约时报:我在北京被黑了 作者: ANDREW JACOBS 发表时间:2010年4月9日 译者:Rita Lee 北京报道——在现实面前,我的焦虑和恐惧才刚刚开始 ![]() Images, and Stephen Shaver, via Bloomberg News 几周以来,我的同事和朋友们一直在埋怨我不回他们的邮件。可我发誓我根本没有收到过它们。 我的电子邮件系统几乎每天都会崩溃。不过直到我的全部联系人第二次莫名消失后,我才开始怀疑这种崩溃的性质,并开始调查和改进我的邮箱设置。 在仔细研究了雅虎邮箱设置后,我不寒而栗。 我的来信一直被转发到一个陌生的电子邮件地址,这个地址有可能是某个入侵我邮箱的人在转发设置中输入的。 我被黑客攻击了。 "黑客攻击"这个词语在中国境内最近的网聊和饭局中屡屡出现,很多外国记者都曾发现他们的邮箱账户被非法侵入了。 但与为了盗取银行账户密码和窥探隐私以期骗取艳遇的那些恶意软件不同的是,这类攻击看起来是更像是传统间谍行动。最近,多伦多大学的反网络侦测研究结果暴露了一系列在100多个国家的电脑中偷窃文件和信件的电子间谍行为。 这些间谍行为有一些共性: 其中很多来自于位于中国境内的电脑,这些黑客似乎对印度国防部、西藏人权行动支持者、达赖喇嘛和负责报道中国大陆和台湾消息的外国记者们有着特殊的兴趣。 虽然作者谨慎的未在报告中对中国进行谴责, 但报告的潜台词并不难解读: 中国的什么人——可能是一个单干的网络流氓,也可能是一个政府机构——正使用高科技监视和偷窃潜在的国家敌对势力的网络信息。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将意味着:中国在企图管理在华工作和生活的400多名外国记者的悠久历史又进入了新的篇章。 这种对外国记者的监视和操纵 ——让他们和他们的消息源时刻坐立不安 — 从早先有套着不合身的夹克的大块头尾随记者去采访地点,或打电话时不得不用某种敲击方式来代表"党章"开始,已经由来已久了。 可能最让人心烦的是,这些攻击完全是匿名的,这意味着我们和我们的消息源永远也会不知道我们到底面对着怎样的敌人,到底应该向谁问责。 加拿大研究员纳尔特.维尔纳夫(Nart Villeneuve)专业从事分析黑客攻击,并成功鉴别过一封用来欺骗那些外国记者助手的传染性邮件。他警告说,现在无法证明是中国人,或者说,至少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中国政府应该为这些网络袭击负责。 "黑客们试图隐藏他们的所在地," 互联网安保公司SecDev.cyber的首席研究员维尔纳夫先生说, "可话说回来,你不得不怀疑还有谁会在针对这些人群的黑客攻击上花费时间和精力。" 对于我们这些生活和工作在中国的人来说,怀疑是东道国,或至少是那些所谓的爱国主义红客军团发动了这样的袭击大概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没法确定,但很有可能是这些民族主义独狼们上周攻击并关闭了驻外记者协会在中国的网站。 澄清一点: 近年来,驻华外国记者的境况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 但不可否认的是,从古至今,很多顽固的中国人始终认为驻华记者都是能言善道的间谍。 (这点是我最近才深刻体会到的:一个朋友的母亲居然要求他离我远点,以免堕入我的圈套。) 虽然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但大多数外国记者们开始相信我们的电话被监听了。 我们已经学会了在接触政见不同者时,要把手机SIM卡拔出。 在办公室里,我们在谈论到"政治敏感"话题时,会自觉自发的把音量降低。 这只是我们在疑神疑鬼么? 或许吧。 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情为政府非法侵入驻华记者及其雇员事务的看法提供了不少实证。 因涉嫌欺诈罪而被当局监禁3年的《纽约时报》北京办事处研究助理赵岩2007年刚刚出狱。 对他毫无根据的指控——说他泄露国家机密——源于一篇发表在《纽约时报》上的文章,这篇文章正确的预测了中国高级国家领导人退休时间。 (译注:相关阅读【需翻墙】)最终,赵岩泄露国家机密的罪名并未成立,而是变成了严重程度远远低于原指控的诈骗罪。但这是在原告引用了《纽约时报》职场内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后才更改的——老大哥一直在看着我们。 即便是现在,西方新闻组织仍因安保人员为了打听他们的雇员正在进行的报导而请其去"喝茶"而怨声载道。 大家都认为,对驻华记者的对抗和监视在过去的数年里逐渐低调下来。 最对立的时候应该是1967年,中国政府允许入境的第一名外国记者——路透社的英裔通讯员安东尼格雷(Anthony Grey)——被在其北京住所限制行动长达两年之久。 他被控间谍罪,但从未正式审判。普遍认为对他的拘留是当局对两名中国记者在香港——当时的英属殖民地——被捕的报复行为。 这两名记者在一次抗议过程中被扣押,并且在格雷获释前很久就被释放了。 当作家兼新闻记者的奥威尔.谢尔(Orville Schell)在1975年到达文化大革命中的中国时,无时不在的恐惧威慑着中国公民,在经过当局长达十年过激的反西方宣传后,他们不敢与外国人进行任何意义上的接触。 谢尔先生说,即使有几次他从他的中国监护身边离开,安保官员仍会找到他,并护送他回旅馆。 有一次, 他刚成功的与一个山西苹果园里的果农交谈了一会儿, 谢尔先生就被有关方面称病并关在了当时分配给他居住的窑洞里。即使他设法拦着行人想要提出一些问题,也经常被人摆摆手拒绝或干脆无视。 "人们与我们隔阂极深,几乎对我们完全无视," 他说, "我们这些外国人对他们而言,就像生活在气泡中一样,看得见听不着。" 对外国人的态度和限制在80年代的改革开放时期缓和了下来,但却在1989年学生运动被镇压后再次变得紧张。 当时携眷驻京的《时代》杂志通讯员尼古拉克里什托夫(Nicholas Kristof) 回忆起当时晨跑时,曾被车辆尾随的情形。 "他们有时有些大意," 他说, "我们留有所有当时跟踪过我们的车辆的牌号清单。" 虽然克里什托夫先生说他们学会了从楼梯井溜出大厦以躲避监视及用暗语进行采访的技巧, 但当他得知一个密友(一位中国记者)居然是政府的间谍时,他实在受不了了。 "我们没法对被监视这件事见怪不怪," 谈及监控时,他这样说, "我们总会担心哪个中国朋友会因为我们遇到麻烦,有惊无险的事情发生过几次。" 中国政府不会审查驻华记者的派遣令, 但是当局经常采取不予更新某个记者的签证的方式来表达对他工作的不满。 在极个别情况下, 当局还会将驻华记者驱逐, 1986年,《时代》杂志的总编辑约翰泊思(John Burns) 就曾经受到过这种待遇,当时当局谴责他非法进入军事管辖区并拍了不该拍的照片。多数当今的驻华记者都会同意,对这个群体明目张胆的监控行为比起当初已经显著的减少了。 不过有些人则认为,这只是因为当局的监控技术越来越完善,难以察觉罢了。话说回来,这让我们又回到了最近的黑客攻击事件。 由于雅虎拒绝对这次事件进行定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得而知。 雅虎只告知一些被攻击者他们的账户被强行进入了,但拒绝进一步的信息披露。 这些账户的电子邮件被别人读过了么? 他们的信息提供者受到威胁了么? 他们无从得知。 虽然不知道黑客到底来自何方,但这次攻击让很多记者(包括我自己在内)感到很紧张。 一个在中国工作多年的记者朋友 说,她得知自己的邮箱被攻击后,感到被侵犯了,十分恼怒。 可更让人泄气的是, 她说, 我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去向谁问责。 "我为一些给我写过邮件的中国朋友担忧,他们的邮件内容可能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她说, 她要求不在文中透露姓名,以免引来黑客攻击。 "我宁愿黑客窃取的是我的信用卡资料。" 本文也发表在《纽约时报》纸媒2010年4月11日上,在纽约版第WK1页相关阅读:译者频道—热点专题—互联网专题 国际记者联会报告历数中国政府对媒体报道的秘密限制 来源说明:本文原文来自文中标明的出版公司,译文1.0版本来源译者团队。 收录说明:本文已经收录到"译者文集"中,同时进入"最新消息"、"译者频道—热点专题—互联网专题"、"纽约时报"、"译者Rita"索引。 | |
Posted: 15 Apr 2010 07:04 AM PDT 冰封了一个冬天的护城河水开始流淌,我的心也跟着微波荡漾起来。但是,这个春天比往常寒冷很多,连翘或者迎春都不见得金黄,楼下的广玉兰含着苞却不愿绽放,报上说,玉渊潭的樱花,植物园的梅花,平谷的万亩桃花都推迟了花期,而我却早已开到花事荼蘼了,我的手指,我的脚趾,我的身体,伴随着窗外呼啸而过的狂风,伴随着漫天飘飞的漫漫黄沙,瑟缩着迟迟不肯解冻,刚刚荡漾的心也一阵阵冰冷似铁。 闭关整整一个月了,身体有些小疾,跑了数趟医院,所幸无甚大碍,但精神却日渐低迷,脑子也渐趋麻木,说话写字都觉得多余,从前信誓旦旦地说,写字是一种戒不掉的习惯,想来,没有什么是戒不掉。再往前推,想起自己开博之初,因了朋友的鼓励,一篇篇夜以继日地坚持了下来,那时候很虚荣地想,冲击200万,点击率超了朋友就可金盆洗手了,其实,200万,1000万,都只是个无聊无趣的数字,说明不了什么,证明不了什么,很多人说话只是说给自己听,这世界很大,能听懂自己的人总是很少,这世界其实很小,你说什么都有人知道,我有时候会默不作声围观他人说话,唾沫乱飞,口水四溅,整个一话霸,那种偏激和无知让我深深地感觉到说出来的话真他妈废话,这样的废话还是在肚子里烂掉最好,说出来覆水难收,污染环境,大为影响他人情绪。 这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比较宿命的是吉尔吉斯斯坦政变,波兰总统及要人一并遇难,不得民心的总归会被推翻,而惨案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注定在波俄之间、在斯莫棱斯克出现,当然,更能牵动情怀的还是南方包括我的家乡特大干旱,王家岭矿工因矿井渗水被埋,以及发生在青海的7级以上地震,面对这一切,你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我每周会去健身房几次,健身之后会去浴室冲个凉什么的,每到这种时候,我都会自责地想要从此不再洗澡,当然这是个伪命题,不洗澡和节约能源不开车一样,都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我真的很多次很冲动地想在浴室贴个安民告示之类的东西,呼吁大家不要在浴室洗衣服,不要洗短发的时间比我整个洗浴时间还长,不要在搓澡的时间让花洒哗哗地喷着水花到处流,尤其不要不把不是自己家的东西不当东西。我一直都说办公室的电脑寿命比家里短,公家的车绝对比自家的坏得快,不排除,商家的水电肯定比自己家里的浪费大。我姨爹曾说我是惜物狂,什么东西都不舍得随便丢,即使洗澡的时候浴室里也会放着大水盆,其实他不知道,我看着同事哗的一声把写错个把字的稿笺纸扯掉,心里就会像皮肤被人撕开一样痛几下。 我出生的小县城依山而建,常年干旱,全县人民饮水就赖两口大水井,遇到天干井枯,大家就得四处找水,我小学时候有个女同学姓孔,是甑姓家抱给孔家的,打小便包揽了孔家的家务事,每天上午的课她总打瞌睡,班主任姓陈,愤愤然地骂她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出去偷桃子了,孔同学并不回答,我知道,她总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要从很远的地方,一趟一趟、一桶一桶地往家里提水。 水是个问题,浪费是个更大的问题,阻止浪费,我确实做不了什么。 关于干旱和地震的问题,涉及到捐款捐物的问题。我向来不信基金会红十字会,民间的NGO我不了解也不轻信,但这并不表示我绝对不捐款,至少来小朋友在学校捐款的时候,我明确地告诉她,要比别的同学多捐,这钱自然是我出,所谓比别人捐得多,不是强出头,是因为,灾害出现在我们的家乡,当别人都在关心我们的时候,我们应当比别人做得更多更好。我知道反对的人会说,你多捐一点钱就等于比别人做得更好了吗,当然不是,钱绝对不是衡量的标准,一个乞丐捐出的一块钱和一个富豪捐出的一百万并无本质区别,在心意上,他们是相等的;反对的人还会说,你知道捐出去的钱会流向哪里吗?层层盘剥的贪官的腰包。是的,这样的贪官不在少数,但我不想让一个幼小的孩子过早地用这个作为不作为的借口;还有反对者说,那些刁民,拿到钱口口声声只会感谢共产党好,他哪里知道是人民在帮助他,还有些刁民,拿到钱还嫌钱少,拿到物还嫌物薄,帮他们干什么。我从不认为人民是刁民,他们的生活境遇注定了他们只能关心眼前的生计,只能关心眼前的所得,他们甚至很容易被人蛊惑煽动,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不能理解那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胞在灾难面前受苦,而自己却大放厥词痛骂刁民刁妇,甚至幸灾乐祸的人,怎么可能成为民主的先锋?青海地震了,玉树这个地方出过转世灵童,是达赖划分的大藏区的一部分,我特别希望,达赖能为他的信徒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微薄的捐款捐物,但是,有些天天叫着要民主要自由的人会说:达赖不会把贵党该做的事自己做了,民主斗士一般都是不捐款的,这是自由。这个意义上,我喜欢冉云飞,喜欢韩寒,他们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燕云的最新更新: ![]() | |
Posted: 15 Apr 2010 07:04 AM PDT 今天上午,公司一个主管给我打电话,报告说他管的区域,一家公司的空调外接铜管被人割走了。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向我报告空调铜管被盗的事。第一次,我到现场查看,12台空调,安装在门面房二楼楼顶,全部被割走了外接铜管。从现场分析来看,偷盗的人,应该是从外面爬上二楼楼顶的。这两次被盗的,大约有20台空调铜管。铜是很值钱的,这么多铜,去卖,能卖一二百元吧。对一个小偷来说,一晚上盗一二百,应该很值了。可是,一二百元相对于被损坏的空调来说,就是个很小的数目了。修复20台空调,得多少钱呢?我问了一下公司设备部人员,答复说修一台大约得300-400元吧,20台,也就是6000到8000元了。为了一二百元,可以损坏别人6000到8000元的东西,这听上去,有点恐怖吧? 这还不是中国人所做的事中最恐怖的,下面我给你讲几个比这个更恐怖的例子。 第一个例子来自凯迪社区,网民"猫眼看银"在"猫眼看人"论坛发贴《高速公路上行车要小心了》称,"前二个多月的晚上九点半左右,我们一行五辆车在青岛接完飞机往烟台赶,""当我走到离烟台还有一小时车程的莱西附近(同三高速110-130公里之间),忽然发现前面一黑色一米多长条物体,直直地横在马路中间",这是一条横在高速超车道上的保险杠,几辆车相继"咚咚"地压过去后,停车检查,车前面,基本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这几个人算采取措施得当的,没有急打方向,也没有车毁人亡。但这事让这个网民觉得蹊跷,他在贴子里接着写道,"真正引起我们重视的时候,一个朋友已经因类似事件去世了。半个月前,我朋友的朋友开车去青岛接他的女友,晚上返回,九点十九分在同三高速110公里处莱西路段(和我们发生事故地点差不多的位置)。同样发现一黑色一米多长黑色物体。由于他的车子较旧,性能也较差。在躲闪中,车子失控,两次撞到隔离带后,自己当场死亡。而她的女友,身体受了重伤。警察事故后测定,逝者所驾驶车辆,刹车制动正常,油门离合正常,尸检结果,逝者体内无酒精。家人证实逝者非疲劳驾驶。""值得怀疑的几点是:1。为什么会在几乎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相差不到100米发生二次掉保险杠的事件? 2。从谁的车上掉下来的,车主一点也没有查觉吗?3。在逝者女友下车高呼救命的时候,对面烟台至青岛高速路边清清楚楚听见有2,3个人说话(车祸十几分钟后经过的烟台车发现车祸后下来救援的人也证实了这一点),但是无人上前搭救。周围没有村庄,也没有停靠的车,这些说话的人,为什么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高速路旁? 4.逝者和女友都看到并为躲闪它而造成重创的黑色物体,在其女友被120救走后,警察到达现场前神奇失踪。(警察说现场并没有什么黑色物体。时间提供:120赶到时间大概20分钟,高速警察赶到则需要1小时) 5。死者的包及包内所有财务,电脑,手表,全部被盗。""我们在猜想:有这么几个人,躲在黑暗中。等车少的时候就把一米多长的保险杠丢在高速路中央。等出了车祸就趁乱拿走事故者的财物。 "好恐怖的猜想!不曾想,贴子出来后,有网民跟贴证实,这不是一个恐怖的猜想,而是一个恐怖的现实。回贴的网民说"昨天8/23下午从青岛啤酒节返回烟台的途中我也看到了楼主说的黑色保险杠。"另一网民回贴"据可靠消息,长春已有类似案件发生,做案的三名案犯,一共做案18起,死亡6人,重伤车、人无数。判了一个死缓,二个无期。"还有两个网民回贴,一个经历了车在高速上被高驾桥上的人丢石头砸中,车撞在防护栏上,出事故,有强人下来,搜索财物而非救人。一个经历在高速上车胎被扎"致使左前轮爆胎,车身险些撞到护栏惊出一身冷汗,凭借车身稳定系统与驾驶经验,迅速稳定住车身",停下换胎时,高速路旁边草丛里有动静,巡逻警车提醒小心被抢劫的事件。整个这一个例子,可以总结为,高速路上有人不择手段制造车祸害命谋财。车上能有多少钱物呢,为了这一点钱物,可以丢保险杠、丢石头,下三角铁,让开车人车毁人亡,想想真是恐怖。 第二个例子,是我的朋友亲身经历的。她晚上8点多去小超市购物,在襄樊新华北路科技馆对面,被人从后面打闷棍,那扑头党下手还真够狠,一棍子打在头上,她应声倒地,头破血流,强人抢了她的包后,乘坐摩托车,逃去无踪。事隔不久,另一人,在同一路段,新华路与七里河路交界,再遇同样的扑头党。我的一个同事,晚上会女友后,11点左右回家,在襄樊铁路大院黄鹤巷,被三个强人拦住,一强人上来就是一刀,戳在了他的大腿上,顿时鲜血直流。另一刀,又插进了他的手掌,他被抢去4000余元,后住进医院,我去看他,他说,强人根本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先搞你一刀。我的天,这三起抢劫,也都够恐怖的。据说有被扑头党打成植物人的,有被强人捅了动脉死亡的。一般市民,出门能带多少钱呢?抢不抢得到钱,不管那么多,先下手把你搞伤再说。 第三个例子,是最恐怖的例子了。这个例子来自凤凰卫视,文涛拍案,讲得是,广东广西之间贩卖尸体的事。广东茂名江湖镇,推行殡葬改革,土葬改火葬,并以此考核干部政绩,所以干部抓得很严,执行得很到位。老百姓不习惯,死了亲人就花钱买尸体顶包,这样,盗尸体就成了一时之风。光盗尸体还是不够,有人就去广西某地购买,倒手再卖给广东,一具尸体可赚好几千。后来一运尸车被交警无意间查获,此事才曝光。这是故事大概,但故事远没有结束。又过了几年,是报纸上,还是网上,曝出更恐怖的事(目前不能查实,本人不对消息的可靠性负责),广东某地,出现了杀人卖尸体的事,经常有些老人、流浪汉,莫名失踪。据说是被人用面包车装了,弄死,再卖尸体。这事听来特别恐怖,所以我觉得它的真实性不太可信,也许是有人想造谣中伤中国呢,啊啊啊啊。 第四个例子,就是查有实据,有官方报道的了,那手笔,也够恐怖的。中国法院网讯:"为盗窃原油在海底输油管线上打孔,导致大量原油外泄,造成了特大海洋环境污染事故,污染海域远及天津、河北,直接及间接经济损失高达3.85亿元。近日,山东省东营市中级人民法院对这一造成恶劣社会影响的案件作出了一审判决,以破坏易燃易爆设备罪分别判处主犯王玉江、刘林彬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其他8人也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无期徒刑和死刑缓期二年执行。 2005年6月至2005年11月,王玉江、刘林彬、时国勇、时丙德等携带"卡子"、手摇钻等作案工具,多次窜至海洋采油厂中心一号平台至海3站φ559、φ460原油外输管道处打孔盗油,盗窃原油10吨,价值35359.6元。2005年12月1日,海洋采油厂发现中心一号平台至海3站φ460输油管道打孔处原油外泄。海洋采油厂于同年12月4日进行了φ460输油管道与φ559输气管道输送介质互换,改为φ559管道输油,φ460管道输气。2006年3月12日,海洋采油厂又发现φ559输油管道打孔处原油外泄。被盗原油及两次事故共造成直接经济损失2.46多亿元。 连续两次发生在同一海域的溢油事故严重污染了海域生态环境,对东营海域造成人工养殖水产品经济损失、渔具损失、调查鉴定及损失评估费(以上三项为直接经济损失)及天然渔业资源经济损失(间接经济损失)共达1.39多亿元。这两次事故还对发生地的近岸海域、河北沧州海域、渤海湾中部海域及天津海域也造成了污染。 第五个例子,就是最近闹得很热闹的力拓间谍案了。8月8日,保密在线网站发表了蒋汝勤的署名文章《力拓案件折射出什么》,文章指出"从力拓电脑中起获的我国钢铁行业大量情报数据及其对国家经济安全和利益造成的巨大损害事实明摆着——这些涉案的经济间谍6年来拉拢收买、刺探情报、各个击破、巧取豪夺,迫使中国钢企在近乎讹诈的进口铁矿石价格上多付出7000多亿元人民币的沉重代价,相当于全国钢铁行业同期利润总和的一倍多!"蒋汝勤同时将7000亿进行了量化,即让江苏人民"白白干上两年半,甚至超过了北京、上海、天津、重庆四大直辖市加上辽宁省人民辛苦一年创造的财政收入的总和!它等于从全国人民每人头上剥夺了500多元的消费额!它还意味着中国给这些经济间谍的雇主无偿赠送了1000多亿美元约占澳大利亚10%的GDP!它还造成了我国经济支柱产业钢铁业屡创新高的全行业亏损的严重后果!"(北京青年报杨青) 好了,例子够多了,我们总结一下:1、做这些事的,都是中国人。2、都是为了个人的一点小利。3、所损害的,都是数倍于干这事的人所得的大利,直到损失别人的生命。4、做这事的人,手段都很残忍,或者手段都只是技术部分,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手段无所谓。5、别人的生命,对于这些中国人来说,不是生命,不在考虑范围内。6、历史上的"一将功成万骨枯",各高祖起事成功后的各类运动,在不在此列,我不知道。7、这几个例子在做事的逻辑上,是一致的,即只要我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管他别人损失多少呢。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我也分析不了,我只是觉得恐怖。仁慈的上帝呀,请你救救这一群人吧。 法清的最新更新: ![]() | |
Posted: 15 Apr 2010 07:04 AM PDT 我家隔壁住着一位中年大叔,姓郑,个头不高,身世不详。 郑叔是巷口一家小吃店的帮厨工,每天凌晨爬起床就要开始工作。他要在夜半昏黄的街灯下宰杀一头小牛,然后放血,剥皮,剔肉。天快亮的时候差不多把原料弄齐备,在土灶上架上一口大锅,大块的牛肉下锅,煮熟,留汤,再把熟肉切片,等着为出门上班的人们奉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汤。 许是因为他是一名屠夫,附近街坊的小孩们对郑叔都有一种自然的敬畏。东方初白的时候,各家小孩被爹妈从床上吼起来,拖着没睡醒的脸站在巷口排队买油条,总能看到郑叔此时正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他的围裙黑腻得发亮,斑斑的血水从领口、袖口、衣襟一直延续到裤子、脚下、路面。郑叔留给我的印象,一半是血,一半是脏。 然而郑叔脾气不差。郑叔家里除了一位驼背的老母亲,还有个上不起幼儿园的女儿,小名唤作娇娇。郑叔不怎么会笑,但也不常发脾气。小吃店不给他开薪水,他所要求的报酬仅仅是一家三口的饭食。待到早饭那拨人散开之后,郑叔就会端着一锅肉汤,提着一兜卖剩下的油饼尖儿、烧饼块儿之类的东西回到家中,招呼老娘和闺女来吃饭。 娇现在没有妈妈。被问及此事,娇娇总是固执地把脸扭到一侧,说,我妈妈不是不要我,她只是出差了。这个问题,大家也只能没事问问娇娇,当是个乐子,没人敢拿这个问题去当面问郑叔。否则惹到郑叔怒目,就要面对一个下巴和脖子上的胡渣都能竖起来的男人,这很可怕。 娇娇的妈妈是跟人跑了。女人跑了的这件事,在小城小巷里,总是充满了夹杂着嘲笑情绪的戏谑因素。郑叔和她结婚的时候,摆了酒,拜了天地,压根就没有登记这回事儿。郑叔的父亲是大概三十年前搬来这片儿居住的,没人知道他家的底细。父亲过世后,孤儿寡母守着两间平房相依为命,不常与街坊来往。这样的家境,能娶上一房媳妇儿,已然是承蒙祖上庇护了。 喜宴上,娇娇妈挺着大肚子挨个给邻居敬酒。仅仅过了五个月,娇娇便出世了。没有结婚证,没有准生证,爹妈的户口不详,娇娇成了一个出生在城市里的彻头彻尾的"黑人"。小黑孩娇娇比一般的孩子更早学会了说话,站立,走路,却只能在家门口的沙堆上跟自己玩,一玩就是好几年。同龄的孩子从幼儿园放学回来,聚在一起唱儿歌,做游戏。娇娇蹲在一旁愣愣地看着,有时也很努力动了动嘴,但连一个像样的音符都发不出来。小孩们对着娇娇刮脸皮儿说,傻,傻,没妈的小哑巴。娇娇愤怒地抓紧了攥在手中的沙子,却做不出任何一个反击的动作。 娇娇的妈妈是在某年春节前夕不见的,她告诉婆婆她要回趟娘家,然后趁郑叔工作的时候溜出了门,此后再无音信。邻居们劝郑叔,带着闺女去娘家要人。郑叔闷着头抽烟,抬起满布血丝的眼睛说,我不知道她娘家在哪里,我们认识没多久就结的婚,她从来没提到过娘家。娇娇靠在门槛上,不知道那时正紧紧咬着嘴唇她,是否能听懂这个场景的对话。 一个跑了老婆的中年屠夫无疑是这个居民区最大的治安隐患。好在郑叔一家天生自闭,似乎也没察觉到街坊们的有意疏远。郑叔的老娘每天依然拖着佝偻的身子去挨个扒垃圾堆,拣出废纸和玻璃瓶堆在自家墙根儿,攒多了就卖到废品收购站。娇娇总是跟在奶奶身后,脏兮兮的小手拉着奶奶的衣襟。奶奶腰背不好,娇娇很小就知道要抢在奶奶之前弯下身去,把那些可以卖钱的垃圾捡起来。邻居们都说,有个这么懂事的孩子,也算是郑家的福气了。 可是有一天,娇娇病了。先是没日没夜的发烧,巷口的小诊所里打了几天点滴,可不见好转。医生好言相劝,转去大一点的医院做检查。郑叔蹲在诊所门口一声不吭地抽烟,老娘坐在病床前悄无声息用袖子抹眼泪。居委会送来了点油和鸡蛋,邻居们凑了点钱,把娇娇送去了市里的医院。大夫问,孩子的父亲和母亲有没有什么家族病史?大家都扭过头瞅郑叔,郑叔嘟囔着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个时候,我在本地的一家媒体工作。父母提到此事,说,娇娇挺可怜一个小孩,报纸能不能给呼吁下,看有没有医院能免费救治一下的?我带着这个选题敲开了主任的门,主任说,好啊,这孩子是哪个学校的,我们可以联合她学校一起搞个募捐。我摇头,这孩子没上学,没户口,没学区,没钱交赞助。主任扶了扶眼镜,看着我,说,你觉得这个还能见报么?我站在那宽大的办公桌前想了想,说,不能。 娇娇从医院回家的时候,眼眶深陷,浑身浮肿。一屋子的街坊邻居面面相觑,谁家也没中过五百万,谁家也帮不了这个病因不明的小姑娘。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郑家之后的丧事竟然是为郑叔办的。郑叔的尸体是在附近一家商场的天井里被发现的。据办案人员推测,他大概是半夜试图从天台进入商场行窃,却脚下打滑,高空坠落,后脑勺直接着地,失血过多死亡。 郑家的丧事很简朴。那个时候,附近的街区正面临拆迁,各家都在算计着各家的事情,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关爱小屋里那对苦命的奶孙。不出三个月,推土机一轰而过,我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小巷子瞬间被夷为平地。我拿着相机站在瓦砾堆上,想记录些什么东西。镜头里,只剩下半面墙的影壁孤孤零零的,影壁旁的沙堆上,几个孩子正在玩弄着砖块和瓦片。只是,此时,已经看不到娇娇那瘦小的身影。 张小喵的最新更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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