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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9 Jan 2012 08:15 AM PST 我是媒体人,也算接触过出版界的人,所以是这样看韩寒这条关系链条,利益链条的。 中国出版界有三大波,路金波,沈浩波,张小波,他们都算出版大亨了,分别控制万榕书业,磨铁出版和凤凰联动。这是出版链条。其实很多作家都是恨韩寒的,因为写作者都明白这是个草包,肚子里没东西,写出来的东西也垃圾。但是他的书得到铺天盖地的宣传,个人更是被包装成天才、民主斗士、意见领袖,得到了特等待遇。这是一条很肥的利益链条。图书出版是个暴利,销售3万本就算畅销书,韩寒的书基本在50万以上,一本书卖30块,成本3块钱,抛去版税,算算这收入。 中国近10年来,火了的书基本是路金波出的,或者和他有关系,我是说小说类,比如慕容雪村、石康、宁财神等大神。他们自然是和路金波站在一起的,指哪打哪。其他的写小说的作家敢怒不敢言,只是远远观望这场恶战,因为他们确实可怜,就靠出书吃饭的,职业作家,职业写手不红是很惨的,出本书就指望着书商作为重点类图书包装,包括媒体宣传,包括在报纸网站上连载,包括铺货渠道,都很有讲究。 作家们是万万不敢得罪路金波和明确表态支持韩寒的沈浩波的,因为得罪了这二位,以后别指望出书了,都得饿死。 宁财神和"李寻欢"路金波当年是并列的网络写手,他走了编剧之路,在演员圈里面也是不能得罪的人,比如姚晨就指哪打哪了,所以姚晨明明知道自己智商低,但是也趟这个浑水,就这个道理。 再说说媒体,包括新浪、网易、腾讯之类的。我先说网络媒体。中国的网络媒体是没有底线和道德可言的,只要吸引眼球就可以,说实话,新浪是最厉害的,别人腾讯搜狐什么的都是花钱请名人,比如于建嵘就是和新浪微博明确要钱,结果没给,高调搬家到搜狐微博,不几天就出消息搜狐给他钱做什么公益平台,其实这是一门生意。 再说腾讯,和新浪进行微博大战,出钱让韩寒开微博,这是很可能的,因为他们一直这么干。我熟悉的奥运报道经历过,请名人,请明星姚明刘翔黄健翔什么的开专栏,写博客,这都是钱。新浪是培养了名人扎堆的风气,明星们在新浪都不拿钱的,这就很危险了,因为你得罪了韩寒,那么韩寒马上搬博客开微博去腾讯了,反正腾讯又出钱。所以新浪根本不敢挺方舟子,这是高层的意思。 透露个内部消息,新浪微博发了通知,不许讨论和参与韩寒和方舟子的大战。 媒体都不敢得罪这些名人,因为名人也是资源。资讯大战就是资源大战,花钱请还请不来,更别说旗帜鲜明地反对了。 方舟子真的不算名人,他的人气差,人缘差。尽管网站的编辑有些暗地里欣赏方舟子,但是不能得罪韩寒。包括这次倒韩大战,有很多人站在方舟子这一边,不是因为方舟子人怎么样,纯粹是想干掉韩寒而已。等到方舟子打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人,他们马上就从方舟子的粉丝阵营里离开了。 我不怕方粉骂,我就是纯粹看不上韩寒,所以现在支持方舟子。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不一定就是方舟子的粉丝。 报纸杂志更是如此,你得罪了明星,都不接受你采访,你还搞个毛啊。 出版界控制着作者,媒体惧怕明星搬家,不接受采访。这些都导致中国的信息传播不对称,不正常。也就是在天涯,在这种草根为王的平台里,大家都披着马甲说真话,畅快淋漓地揭露丑恶的韩寒集团。 所以,要推倒一个偶像,根本不能指望在新浪微博实名制的那些名人。现在方舟子阵营中那几个带V的名人,彭晓芸离开南都系了,不加V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十年砍柴是专栏作家,和出版业关系不大,王志安是央视的,和这些人没有利益上的纠葛,有个认证是娃娃亲什么的书的作者的王增杰看来也没打算当作家,应该是圈外人,都不忌惮媒体或者出版业,他们才敢旗帜鲜明地支持方舟子。 李承鹏不出声,不代表他支持方舟子,路金波的一条微博说了,大眼忧心忡忡地打电话来,说韩寒有麻烦了。李承鹏和路金波是作者和出版人关系,他是被方舟子打过的,有七寸,不敢出声而已。 那个所谓草根写段子的作业本最恶心,这次主动献媚,显然是为未来的出书做铺垫,讨好路金波。 大家看到挺韩派,只要稍微一动脑筋,一打听,就能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 说到底,大家都是为了钱。方舟子是损人不利己,我们是悲壮的看客,连吐痰带吐血地等猛料,催进度,为正义而战吗?不是,都他妈有点闲得蛋疼。 | ||||||||||||||||||||||||||||||||||||||||||||
Posted: 29 Jan 2012 02:02 PM PST 如同咸菜白粥于潮州人,肉夹馍于西安人,炸酱面于北京人,炸鸡是美国南方人的心头爱。它已经不只是一种食品,而是美国南方文化的一个符号,甚至被称为非裔美国人的饮食灵魂! 在那遥远的史前,难道我们可以找出类似炸鸡口味的食材?当然有,那就是暴龙(Tyrannosaurus),它还有个更加朗朗上口的名字——霸王龙! 【行进姿势的暴龙复原图 图/wiki commons】 暴龙,古生物史上的最强偶像暴龙是什么?它是古生物史上的最强偶像,自从1905年命名以来就一直长盛不衰。由它领军的"恐龙文化"从惊悚刺激的噱头,到点燃孩童求索的愿望,牢牢占据了百年人心,绝对是一位"八位一体全栖娱乐明星"。 早在1905年,美国纽约自然史博物馆的奥斯本便命名了暴龙。这是当时所知的,有史以来生活在地球上的最大型肉食性恐龙!在此之前,人们根本无法想象他们的家园以前居然生活着如此庞大的动物——身长达12.8米,身高5.48米,臀高约3.9米。(以最完整的暴龙Sue为例)暴龙的身体就是专为袭击其他恐龙而设计的:长1.55米的头颅长而窄,颈部短粗,身躯结实,后肢强健粗壮,尾巴向后挺直以平衡身体,前肢细小得不成比例,仅有两只较弱的手指。 最要命的是,暴龙两颊肌肉发达,口中58至60颗牙齿密布,形状类似香蕉,最长的竟达30厘米,被称为"致命的香蕉"——这根"香蕉"的三分之二以上其实是埋在牙龈里的。还有非常细腻的锯齿围绕着"香蕉"的前后两面,它们的作用像小钩,锯齿刺穿肌肉时,钩子能钩住肉的纤维,将其置于锯齿间。锯齿间有利刃般的齿缘,足以撕裂纤维。 【牛津大学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暴龙头部复原模型,暴龙的颔部极其强壮有力,任何猎物,哪怕是汽车钢板,它也可以一口咬碎。 图/wiki commons】 但是,从炸鸡联想到炸暴龙,是不是有点无厘头?不,这应该是最有科学根据的"古龙今烹"。那是不是要复活暴龙,然后把它们赶入养殖场批量生产?像《侏罗纪公园》那般从琥珀中的蚊子体内抽出恐龙血,提取DNA,修补后克隆出大批恐龙? 炸暴龙,先指望《侏罗纪公园》真实上演?2003年,蒙大拿州拉塞尔保护区,著名的恐龙猎人、蒙大拿州洛矶山博物馆的霍纳(Jack Horner)教授挖掘到一件暴龙化石,编号为MOR1125。在将一根残长约1.07米的大腿骨化石切成两段时,蒙大拿波兹曼实验室的施韦策(Mary H. Schweitzer)等古生物学者意外发现,显微镜下那薄薄的化石切片中好像有一些红色的小球。传统的古生物学观点认为,动辄上千万年的恐龙化石里只会留下矿化的不活泼物质,所有的有机物质,如细胞、组织、色素和蛋白质都已经消失殆尽。但眼前的景象却令人摸不着头脑,在那浅黄色的坚硬组织里,有一条蜿蜒的血管,一些微小的构造就位于血管中,每颗小红球都有一个暗色核心,非常类似细胞核。这正是爬行动物、鸟类等非哺乳类动物的血球特征,因为哺乳动物的红血球并没有细胞核。 研究人员从大腿骨的骨髓腔中取出海绵状的骨髓软组织,经过一系列的处理发现,软组织中有血管、骨细胞、成骨细胞及其他有机结构的痕迹。最令人惊讶的是,其中一些半透明的组织非常柔软且具有伸缩性,这是非常罕见的。通常,当一只动物死去,其尸体上除骨骼外的有机物很快便腐烂掉,若有机会深埋地下,并遇到合适的环境,动物骨骼就会逐渐化石化,骨骼被矿物质取代,变成化石。除了形状以外,其他的结构与原来都大不相同了。所以古生物学的传统理论认为,化石中有机物的保存年限不超过10万年。而MOR1125能打破常规,把软组织保存至今,其原因极可能是恰好埋藏在几乎无氧的密闭环境中。遇到如此宝贵的标本,在经过17次反复实验之后,施韦策正式披露了这个发现,将结果发表在Science(《科学》杂志)上,往古生物学界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 【就在大家都认为不可能实现《侏罗纪公园》场景的时候,来自施韦策团队的最新研究成果,在媒体上又掀起一波"恐龙复活"话题的热潮。 图/jfdaily.com】 与预料中的一样,这个研究结果发布之后,媒体开始从各方面大肆炒作,并殊途同归,都直奔提取DNA制造恐龙的噱头上去了。施韦策团队最后不得不明确表示,虽然团队正在继续对MOR1125标本做进一步分析,来确定实际保存下来的软组织存在着多大的变化,但是想从其中萃取出DNA来研究恐龙的遗传,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至于用DNA从事复制实验,更是无稽之谈了。 "即使我们万一发现了恐龙的DNA,那也将是很小的碎片。如果要克隆恐龙,就必须把DNA碎片按照正确的顺序排列好,染色体的数目也不能弄错。在没有任何样本的情况下把碎片按照正确的顺序排列起来是不可能的。"施韦策说,"接着,还必须在合适的细胞里进行培养,外界的化学因素、环境因素和荷尔蒙也必须适时配合。这一切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得到DNA并不意味着就能克隆恐龙,何况我们现在尚未发现DNA。" 鸡肉,暴龙肉最好的替代品即便没有DNA,还有蛋白质。此时,施韦策遇到了阿撒拉。阿撒拉在美国波士顿贝斯以色列女执事医疗中心工作,正致力于研究一种精确的质谱测量,来帮助探测一种名为缩氨酸的蛋白质碎片,用于癌症研究。施韦策对质谱分析并不陌生,这其实是一种常见的地质学研究方法,一般用来分析痕量或微量元素的质量。而将其用于分析蛋白质序列,对分子古生物学来说则是一种新的方法,施韦策为此兴奋不已,希望看看是否也能从暴龙的大腿骨中检测出蛋白质。结果令人无比振奋,阿撒拉一下子从暴龙骨中检测出7种不同的蛋白质!然后将它们与现代生物体内的蛋白质进行了比对,结果显示鸡有3种蛋白质与之匹配,蝾螈和青蛙各有1种蛋白与之匹配。这个结论将鸟类起源于恐龙的说法从假设阶段推向了理论阶段,证明了鸟类和恐龙的确有亲缘关系,因为它们的DNA序列是有关系的。虽然我们还没有破解足够多的DNA序列来肯定这一说法,但至少已知的DNA已经能够支持这一理论。 【从炸鸡联想到炸暴龙,是不是有点无厘头?不,这应该是恐龙大餐中最有科学根据的"古龙今烹"。 图/ thesun.co.uk】 由此可见,鸡肉是现在我们能找到的全部食物中,与暴龙肉最为接近的。虽然我们还需要分离出更多的蛋白质,找到更多的匹配关系才能使这个结论变得确凿。但如果您现在想来一道暴龙肉的话,科学告诉你,鸡肉绝对是最好的替代品! 我们可以先用"肯德基炸鸡配方"来腌制暴龙肉。这个配方来自《美国人最想得到的食品配方》一书,其中包括牛至粉末、鼠尾草粉末、干罗勒叶、干墨角兰叶、辣椒粉、胡椒粉、大蒜粉、洋葱末儿各1茶匙;2茶匙盐;匈牙利红辣椒粉、味精各2大汤勺。据说虽然不是100%地与肯德基相同,但味道也八九不离十,值得一试!腌制之后,我们再用暴龙本身的油脂来腌渍它们24至48小时,之后裹一层干粉,撒上一层香料再裹一层面包粉,最后用新鲜的油加热到185度高温来炸。需要注意的是,炸的时候不能一次炸太多,不然油温会下降得很快,最后炸出来的东西不脆又很油。 【请挑份新鲜的恐龙肉下锅吧! 图/kgvip.com】 如果你还想来一道用白米、暴龙肝和暴龙胗烹调并添加香料和调料的"龙杂饭",请用龙绞肉1碗、龙胗1/4磅、龙肝1/2磅、橄榄油2大匙、大蒜3瓣切末、青椒1只切丁、洋葱1个切丝、蘑菇5个切片、辣椒粉1大匙、红辣椒片1/4小匙、孜然茴香1小匙、肉桂粉1/2小匙、白饭4碗、盐一小匙、鸡汤1杯、西红柿3个切块、黑豆一小罐、烤过的松子3大匙、柠檬汁1大匙、黑胡椒适量、芫荽或葱1把切碎。然后先把龙杂配料入锅炒熟,起锅备用;大蒜、洋葱入锅炒至洋葱熟软,加入青椒和蘑菇,西红柿继续拌炒;加入龙肉汤、黑豆及所有调味料,闷煮约5分钟;再加入白饭和松子拌炒至水分减少即可起锅;最后把芫荽洒在饭上即可享用。 原文发表于 果壳网 自然控主题站 请给我来一份炸暴龙! 欲了解更多恐龙盛宴,请戳果壳阅读出品的 《把恐龙做成大餐》 一书,本文在果壳网发出时有删改。 | ||||||||||||||||||||||||||||||||||||||||||||
Posted: 29 Jan 2012 11:08 AM PST 編按:內地孕婦來港產子問題和社會爭論愈演愈烈。本網特別重看天主教正義和平委員會幹事孔令瑜在去年四月舉辦的《人口政策與中港家庭座談會》,希望把「內地孕婦」這模糊的名詞,變回一個個有血有肉的個體故事。講者以深入的政策研究與個案分享,分析和拓闊以下事項的討論︰居權判決、綜援資格、外傭稅、中港家庭內地孕婦的待遇、醫管局作為「公營機構」的牟利性質、單程證的不可望不可即、一胎政策、階級、中國、資本主義——這是怎樣的十年?新移民,特別是新移民婦女,受盡多少瘋狂的折磨?甚麼是貢獻?是她也是你和我——真能夠分清當事人、元兇和共謀嗎?這不是孤懸的人口政策,而是香港歷史中極其殘忍的一頁,而它仍舊發生,甚至蔓延。在此觀看完整錄影 http://www.youtube.com/watch?v=DAr1ojh1yC0 從99年居港權問題開始,香港要面對處理很多中港家庭問題,社會的歧視亦非常嚴重。根據99年政委調查顯示,當時爭取居港權大約有一萬人,當中少於5%會向身邊的人透露自己正在爭取居港權,不敢揭露自己的身份。近年來新移民被排斥和歧視的問題日益嚴重,好像反對他們拿政府的六千元,新移民為自己爭取權益時亦選擇帶上口罩,怕被標韱。這追溯於香港的人口政策,令到新移民處於弱勢不能發聲,甚至無力反抗,是最大暴力的根源。 暴力的人口政策報告書 02年特首董建華於施政報告表示制定人口政策,並交由當時的政務司司長曾蔭權處理,內容包括討論人口問題,吸引投資者或內地專才。03年推出時,人口政策報告書沒有在立法會諮詢,相反以一個行政指令方式,送去各政策部門處理。市民並不清楚報告內容但當中帶來的問題影響過以數十萬人。報告書內有33項建議,其中提到新移民社會福利政策方面,領取綜援政策由一年延伸至七年,當中影響達三十多萬人。他們要住滿七年先可以領取綜援,但其間仍然有義務要交稅,但卻沒享有福利和權力,如投票權等。 另外,報告書提及要加外傭稅,政府指香港僱工培訓的支出應該由輸人外地的僱工負責。因此,香港僱主要每月交400元外僱稅,但政府同日宣佈將外傭最低工資減400蚊,變相將外傭的薪金減去培訓本地工人。其後,外傭打官司提出司法覆核,但每月仍扣他們400元。官司持續數年,淨下10多億在再培訓基金,各大工會均希望利用這筆錢去擴展自己的工會。因此,當立法會討論外傭稅時,這些工會領袖沒有為外傭發聲,完全以一個中產僱主的角度去考慮問題。香港有30多萬外傭,人口政策一出,即時被減掉400元。縱使現時已取消外傭稅,外傭仍未加回當年被扣掉的400元,他們的薪金未回到04年的水平。 中港家庭問題 另一方面,香港人與內地人結婚需等至少四年時間換取單程證。政府批出雙程證讓內地配偶到港與家人團聚或適應香港生活環境,可是他們需每三個月和家人分開。在香港,除了照顧家庭,他們什麼都不能做,亦沒享有任何權利,甚至做義工或培訓都不可以。假若四年內香港配偶過世或人間蒸發,基於缺乏夫妻團聚的理由,單程證的申請就會取消。當中有7000名內地婦女處於類似單親家庭的情況,他們要無休止每三個月帶同在港出生的小孩回鄉續證,曾有個案孕婦懷胎九月,回鄉續証時流產。生計只倚靠香港出生的子女每月領取千幾元的綜援,情況淒慘。再者,小小孩領取綜援,需要找綜援受助人作監護人並同住一起。因此為了領取綜援,不少內地婦女需忍受性騷擾甚至被強姦等問題。不少人質疑內地人可清楚考慮適合與否才來香港團聚,大可與家人回內地生活。但政策是他們一獲批單程證,就會取消大陸的戶籍,不可持雙重戶藉,一定要到港生活,沒有回頭的空間。 錯不在內地孕婦 報告書亦提到香港人與內地人結婚,內地的配偶和子女要自行負責醫療費用。根據以前的制度,香港人內地娶妻,配偶和子女仍然視為香港的家人,只需付香港人入院的費用。但政策一出,醫療費用以非本地人計算,即3000元一晚。這亦衍生內地孕婦來港產子的問題。03年內地人在港產子只收取9900元 (三日兩夜) ,但在 05年9月,醫院將費用加至2萬元,07年更提升收費至3萬9千蚊,但港人內地妻子孕婦仍然要每三個月回內地續證,增加流產風險。由於要等四年時間才可定居,小孩頓變成負資產,所以他們可能選擇流產或知道是男嬰才來港產子。 內地孕婦常被批評與本地孕婦搶床位,但實情是95-98年出生率下降,醫管局將產科關閉或同區合併,甚至取消整間產科醫院。另一方面,又吸引助產士和產科醫生食「肥雞餐」,減少資源及人手。01年,內地生的子女享有居港權,當時已有2200小孩受惠,但醫管局在03年繼續減少資源,現時本地孕婦缺乏床位是由於資源早在數年前被削減,但社會將所有責任推向內地孕婦,極不公平。歸根究底是醫管局和政府看待人口政策有問題,新的住院費實施兩年後,醫管局的收入增加了6億,但卻只增添74張產床, 14個產科醫生和31個護士,平均每張床賺取數千萬。相反,醫管局5名營運總監,06-07每年獲近數千萬花紅,而且越分越多。醫管局作為公營機構卻變成牟利生意,與私家醫院分一杯羹。若將非香港人的產婦分到私家醫院,公營醫院的壓力相信一定減少,但醫管局不願意將床位只配給香港人及其內地配偶,理由是「難以區分」,到底問港人丈夫拿一張身份証區分有何難度呢?結果當03年開放自由行變成了「自由生」,越來越多內地孕婦產子但父母都是內地人,將家庭分裂。 香港的人口政策不是用來控制外來人口,反而更加將他們邊緣化,令到新移民不敢爭取自己的權利過活。為了下一代追求好的生活,每個父母都會這樣做,但新移民父母的爭取卻變成罪,老夫少婦成為被恥笑的對象。新移民被認為對香港無貢獻,但移民海外六十萬的香港人又有貢獻麼? 民間團體曾要求立法新移民放在種族歧視範圍,但政府認為是社會歧視,並自以為對新移民作出了很多服務。其實,新移民苦況一直無改善,政策仍然無聲無色地影響相當多的家庭。他們07年曾要求重申檢討政策,但政府只優化專才方面等政策,對弱勢社群的政策並無處理。每當民間團體向政策部門投訴,如社會福利署,他們會推卻說是人口政策問題,無能為力。 爭取多年,經歷了許多波折,但政府至今對新移民態度仍然絲毫沒改變。因此,孔令瑜表示要繼續爭取取消人口政策,避免社會繼續撕裂下去。 | ||||||||||||||||||||||||||||||||||||||||||||
Posted: 29 Jan 2012 10:19 AM PST 过多是一种烦恼。持有货币的人最怕通货膨胀;最怕美元贬值的人是持有最多美元者;抱着不动产的人怕最房产泡沫。相反的,缺乏也是一种困扰。缺水的人需要水,饥饿的人需要食物,欠钱的人需要金援,欠缺稳定的官府则需要高喊维稳。这些都是非常简单的道理,人人都能理解。 这套道理放在中国大陆一样适用。比如,在2009年大量印制人民币,释出超过九万亿人民币信用贷款之后,恶性通膨的乌云无可避免笼罩在中国的上空;长期将美元外汇投入美国公债与二房债券的结果,使中国大陆被美元捆绑。无论美元重跌或人民币升值,中国大陆央行都必须承受巨大的汇兑损失。掠夺了全中国土地的中国大陆近年来靠着土地支应地方永远填不满的财政,成为全世界最大的 …… | ||||||||||||||||||||||||||||||||||||||||||||
Posted: 29 Jan 2012 09:18 AM PST ![]() 年年糕昇樂鞍山活動順利完成 2012年1月14日上午,超過100名由小童群益會馬鞍山東青少年綜合服務中心組織的義工,分兩批探訪油尖旺食物銀行(由龍緯汶文化藝術國際交流協會營運、食物分享計劃贊助)及香港宣教會恩澤堂,進行年年糕昇樂鞍山活動。 義工們帶來了親手製作的年糕及賀年餐具套裝,長者及小朋友都非常高興。他們一起傾談,一起遊戲。 歡迎登入<龍緯汶文化藝術國際交流協會視像頻道>,重溫<小童群益會訪油尖旺食物銀行及恩澤堂>的部份內容: http://www.youtube.com/watch?v=xTz7x_08pRs 影像串流: This posting includes an audio/video/photo media file: Download Now | ||||||||||||||||||||||||||||||||||||||||||||
Posted: 29 Jan 2012 09:44 AM PST ![]() 是抵抗的灯塔,不是绝望的行动 作者:克里斯托夫•白苏且Christophe Besuchet 译者:卜花儿 ( @Buxoro) Saturday, Jan 28, 2012 发表于2012年1月28日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像我一样,我反正一看到媒体和流亡藏人总用"绝望"这个形容词,来描述在西藏自2009年以来发生的自焚抗议,就非常不安。在我写这篇文章之时,自焚已发生了17起,像"真正的绝望举动"、"绝望的自焚"这样的说法已成为日常词汇,自动重复,好像作家、政府官员及政治家不觉得有必要去分析这些行动背后更广博的志向。 从词源上看,"绝望"来自拉丁语"desperatus",意为"被剥夺了希望",用到形容抗议行动时,带有痛苦和沮丧的意味。阿富汗妇女和少女的自焚(2009年3月至2010年3月有103例)也许可以被称为"绝望举动",自焚者以此来表明她们宁可死,也不愿生活在长期的家庭暴力与虐待之中。当被问及她们的动机时,自杀未成后幸存的阿富汗妇女总说,她们感到"没有出路"。其中之一,当问及对其他妇女有无忠告时,甚至答道:"不要焚烧自己。如果你想找出路,用枪,痛苦要少些。" 西藏自焚事件则完全不同。首先,所有可得的证据都表明,他们的动机是更伟大的事业,而不是因为抑郁、社会压力或财务负担。正如今年1月8日在果洛达日自焚的一位受人尊敬的喇嘛索巴朱古所写:"我自焚不是因为我的个人利益与问题,而是为了六百万没有自由的藏人,为了达赖喇嘛返回西藏。"其次,虽说藏人的自由被剥夺,他们的希望没有被剥夺。自从藏人先驱图登欧珠1998年4月在新德里自焚以来,从我们能得到的信息来看,所有自焚者都健康、快乐,除了为反抗中国对西藏的占领而牺牲,他们没有任何其它理由去死。再次引用索巴朱古在其政治遗嘱中清楚地表明没有绝望:"藏人不应对未来失去希望,幸福的一天终会到来"。这种乐观态度甚至表现在亲属身上;22岁的洛桑嘉央在1月14日自焚,他的母亲表示家人"对他的死没有遗憾",因为他是"为了西藏的事业而牺牲"。 从这种无畏的抗议中引发的希望,也对那些在被占领的西藏抵制中国压迫的人民产生了巨大影响。在中国监狱因莫须有的间谍指控被关了6年的民族音乐学者与制片人阿旺曲培最近指出:"1997年[原文如此],我还在监狱里,听到了图登欧珠在印度自焚的消息。(…)与所有在西藏的政治犯一样,我受到了鼓舞和激励,因为我们感到会有事为西藏而发生。"他进一步说:"我相信大多数听说过图登欧珠历史性牺牲的在西藏的藏人,一定会受到启示并为之感动。" 在这些抗议行动中,我们看不出任何绝望的意味,也没有信心的失去。从这些自焚事件中我们所能看到的,与其它任何一例在西藏的抵抗行动一样,是充满信心、坚韧顽强的突出范例,是崇高的希望,是坚定的决心。这些牺牲体现了整个民族的梦想与道德力量,绝不能随便地或冷漠地贬低为悲壮有加,却完全无用的个人行动。 对"绝望"这个词的滥用,虽然对很多人来说是无意的,有损于这些英勇的行动,这是必须指出的。首先它损害人的记忆:它显示了对他或她的动机、决心和愿望令人不安的缺乏尊重。去强调那些毫无根据的苦楚与绝望,一个英勇的行动会被人记成一种逃避的方式,或者更糟,一种软弱与怯懦的标志。在大众心理中,这会产生有害的后果。中国当局很清楚需要贬低对自焚者的记忆,并且很快地指责索巴朱古是因为秘密恋情而自杀,虽然这种指控不大成功。而且这样还有损于这些自焚事件标志着反抗中国占领斗争复始的信念:把这些行动标为绝望,并视为无望的抗议,我们在冒着将一个潜在的革命希望扼杀在萌芽之中的风险。在这里,我们提到了一个至少对在达兰萨拉的西藏领导者来说是更为敏感的问题。 在自焚者付诸行动时,他们心中肯定会有几重目的,他们大概不想只是完成一次性的演示行动,而是认定他们的牺牲会成为点燃更大规模抵抗运动的火花。他们的目的常被解释为引起世界对中国在西藏镇压的注意,但这种解释并不完全正确。不论在西藏境内或流亡在外,很多藏人已不再对其他国家为他们而作出实质的政治参与抱有信心。而且,没有一个自焚者在他们的遗言中提到联合国或任何一个外国政府。这些自焚行动更广的目标,可能不是有意设计,但肯定是有所预料,是为了唤起藏人团结一致、抵抗中国的占领。这是毫无疑问的。这些蔑视强权的行动的确鼓起了抵抗者的勇气,这些率先殉身的人肯定料到了明显会发生的这种连锁反应。索巴朱古自焚后在果洛地区,或洛桑嘉央的阿坝县发生的要求独立的抗议,明确展示了这些行动如何成为催化剂——即使第二个抗议更直接的原因是警方非人道地殴打火焰中的洛桑嘉央。 不能想像这些自焚的藏人,特别是在因果业力中有过长期修行的僧尼们,不会意识到他们的行动可以产生巨大后果,可以体现他们同胞的不满与挫折。他们可能(也可能没有)听说过穆罕默德•布瓦吉吉,他的自焚引起了去年在突尼斯发生的革命并启发了更广泛的阿拉伯之春,但他们肯定会意识到他们的行动将引发抗争的巨大潜力。看一看中国的武警、警察以及特警在西藏不安地区人数上不成比例的部署,没人会怀疑北京意识到了这些抗议活动的激烈性,并且对由此而来的威胁极度重视。那么,为什么达兰萨拉不去充分利用这个局势呢? 西藏流亡政府,固执其不能自脱的中间道路,确实有其充分的理由尽量减少这些自焚的影响范围。首先,这些对抗性行动与官方的绥靖政策相抵触,而那些高级官员认定那是解决冲突的唯一关键。但是,更重要的一点,自焚者之中有些人要求独立,也有些人称西藏为"国家"(rgyal-khab),显示了对"真正自治"微不足道的支持。 由此看来,不必奇怪噶伦赤巴洛桑森格在《华盛顿邮报》称这些自焚为"绝望的行动",或在最近的一次采访中称"僧人的自焚是出于无助"。也不必奇怪在宣读所有在西藏将自己焚烧者的名单时,同一位噶伦赤巴,面对近20万聚集在菩提迦耶参加时轮金刚法会的藏人,不知何故遗漏了扎白的名字,20岁的他在2009年2月成为第一位在西藏的自焚者。 但是,尽管达兰萨拉不情愿认同自焚者的真正目标,以及外国媒体拒绝描绘藏人奋争的实质,当前迫切需要的是不要让这些(自焚)行动无休止地发生。终止自焚——并使之服务于其真正的目的——是不会仅仅在解除对寺院的封锁并将武警部队从不平静地区撤出后实现的。坦克与机枪只是中国残酷压迫中可见的一面。无论要求中国"克制"(美国政府西藏问题特别协调员用词)能给当地居民多少解脱,都只有短期的效果。总有一天,抗议活动再会出现,很有可能会有更加激烈的程度,造成更大的伤亡。 然而,复兴的抵抗,如有组织并更具对抗性,会驱使西藏内的有志人士采取强迫将自己点燃之外的各种行动。自2008年以来,在西藏的藏人已清楚地表明了他们的决心和勇气。反抗中国占领的抵抗运动在这四年中不断发展壮大,并达到了1950年代以来从未有过的层次。以前总是避免采取立场的知识分子和艺术家们现在坚决支持,要求独立以及展示西藏国旗比以往更频繁,以鼓舞人心的"拉喀运动"为标志的不合作行动越来越多地在整个西藏出现。在全国范围内,新的国家意识在不断增长,新的抵抗方式在发明;不满情绪在全国都在沸腾。这种合流之势很少出现过。 不难想象,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达兰萨拉发出一个正式呼吁来整合并参与重要的非暴力行动,会在西藏发生多大的影响。比如,号召一个全国范围的不合作运动,无疑会受到欢迎,并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得到大部分在中国统治下生活的藏人支持。还值得注意的是,这种措施会赋予新选出的流亡政府以坚实的合理性,这个选举在西藏境内被热衷地追随,在西藏的藏人对其仍寄予厚望。然而,我再次表示我对西藏流亡政府领导这场斗争意愿的疑惑。中间道路方案,不仅是自治的主张,也被证明是不行动与投降的呼吁,它从未为在西藏的藏人指引方向(也许除去提倡与中国占领者合作)。根据噶伦赤巴的陈述以及他对来自中国的无情制裁的担心,达兰萨拉肯定不会在近期内鼓励在西藏的政治抗议。 但我坚信一件事:不把西藏抵抗运动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自焚及类似的极端行动将不会停止。回到以前的状态已经不是一个选项,藏人现在正在走向没有回头路可走的地点。由晋美乌金总结的"糌粑革命"正在进行。引用英国歌手彼得•盖布瑞尔于斯蒂芬•比科在南非狱中死后写的歌词:"你可以吹灭蜡烛,但你吹不灭大火;火焰一旦燃起,风将吹它更高。" 这些自焚者是真正的自由战士,他们用的是非暴力行动的最高形式——也是最痛苦的——来为他们的国家摆脱压迫。至少我们也该做到的是还他们的牺牲以本来面貌,而不要以我们的短视,来加上他们原本没有的意愿。这些男男女女不是在中国极权之下绝望的受害者。他们不是向中国强权屈服的"被剥夺了希望"的人。他们牺牲自己是为了他们国人的利益,是为了恢复国民的骄傲,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行动会有所作为。因为他们秉承希望,西藏总有一天会得到自由。他们是指引继续对中国暴政反抗的灯塔,鼓舞着数百万藏人团结一致,争取独立的斗争。愿这些自焚的藏人标志着共产党中国垮台的开始。 作者介绍: Christophe Besuchet:克里斯托夫•白苏且是一位导演和西藏独立运动的长期活动人士。他是《Lungta》(风马旗)杂志的前发行人,是瑞士TSG组织的合作创办人并且曾经绘制了若干拉萨和西藏地图。1994年至1999年,在达兰萨拉担任"阿尼玛卿研究会"的平面设计师。目前是瑞士让赞联盟副主席。 Beacons of resistance, not desperate acts By Christophe Besuchet I do not know if you are like me, but I find it extremely distressing to see how commonly the adjective "desperate" has been used by the media and Tibetans in exile to describe the self-immolation protests that have taken place in Tibet since 2009 — seventeen cases so far as I write this. Phrases such as "truly desperate acts" or "desperate self-immolation" have become part of the usual vocabulary and are repeated automatically, as if writers, government officials and politicians do not find it necessary to analyze for themselves the wider ambitions behind these actions. Etymologically, the word desperation comes from the Latin desperatus, or "deprived of hopes", and carries a sense of misery and dejection when it is applied to protest actions. Self-immolation by women and girls in Afghanistan (103 cases reported between March 2009 and March 2010) [1] can probably be referred to as "desperate acts" as those who carry them out prefer to die rather than to live under constant domestic violence and abuse. When questioned about their motives, Afghan women who survived their suicide attempts usually replied that they felt as if they had "no way out". One of them, when asked whether she had a message for other women, even replied: "Don't burn yourself. If you want a way out, use a gun: it's less painful." [2] Tibetan self-immolations are entirely different. First, all available evidence indicates that they are motivated by a greater cause, not by depression, social pressure or financial burdens. As Sopa Tulku, a revered high-ranking lama who immolated himself in Golok Darlak on 8 January this year, wrote : "I am not self-immolating for my personal interests or problems, but for the six million Tibetans who have no freedom and for the return of the Dalai Lama to Tibet." [3] Secondly, if Tibetans are deprived of their freedom, they are not deprived of hope. Starting with Thupten Ngodup [4], the first Tibetan known to have set himself on fire in April 1998 in New Delhi, those instances of self-immolation about which we have any background information can be said to have been carried out by happy and healthy people, who have no reason to die apart from offering their lives to the struggle against China's occupation of Tibet. Sopa Tulku, again, was very clear in his political testament about not being desperate: "Tibetans should not loose hope in the future, a day of happiness will surely dawn". This sense of optimism extends even to relatives; the mother of the 22-year-old Lobsang Jamyang, who immolated himself on 14 January, declared that her family "has no regret for his death" as he had "sacrificed his life for the Tibetan cause." [5] The hopes derived from such fearless protests have also had a strong impact on those who are resisting China's oppression in occupied Tibet. Ngawang Choephel, an ethnomusicologist and filmmaker who spent six years in a Chinese jail on fabricated spying charges, noted recently: "In 1997 [sic], when I was in prison, I heard news of Thupten Ngodup's self-immolation in India. (…) I was encouraged and energized, like all other political prisoners in Tibet because we felt that something would happen for Tibet." He further added: "I am sure that most of the Tibetans in Tibet who heard about Thupten Ngodup's historic sacrifice must have been inspired and moved." [6] There is definitely no sense of despair that we know of in any of these acts of protest. Nor any hopelessness. As far as we can tell, these self-immolations are, like every single act of resistance in Tibet, a striking example of confident resiliency, of high hopes and of unflinching determination. These sacrifices carry the dream and the moral strength of an entire nation and cannot be, carelessly or sarcastically, reduced to some tragic but useless individual acts. This abuse of the word "desperate", unintentional as it may be for many, is damaging to these valiant actions and this must be pointed out. It is firstly injurious to the person's memory: it shows a troubling lack of respect for his or her motives, determination and aspirations. By emphasizing some unsubstantiated anguish and despair, a heroic act will be remembered merely as a means of escape or, worse, as a sign of weakness and cowardice. In the collective psyche, this could have detrimental consequences. The Chinese regime understands very well the need to demean the memory of those who have committed self-immolation and was, for example, quick to accuse, albeit without success, Sopa Tulku of suicide because of a secret love affair. But it is also harmful to the promise these self-immolations can represent for a renewed struggle against China's occupation: by branding them desperate and viewing them as hopeless protests, we risk nipping in the bud any hope of a potential revolution. And here we are touching a much more sensitive issue, at least as far as the Tibetan leadership in Dharamshala is concerned. When committing self-immolation, these people certainly had several objectives in mind. They probably did not think of just carrying out a one-shot dramatic action, but considered their sacrifices as sparks that would set off a larger resistance movement. It is usually explained that their aim was just to draw the world's attention to Chinese repression in Tibet, but this is not entirely true. Many Tibetans, in Tibet and in exile, have indeed become disheartened about meaningful political engagement on their behalf by foreign countries. Besides, not a single reference was made by the self-immolators to the United Nations or to any foreign government in their messages. The wider goal of these self-immolations, probably not consciously planned but definitely anticipated, was to serve as a wake-up call for Tibetans to unite and stand up against the Chinese occupation. There is little doubt about this. These acts of defiance have indeed inspired courage in those with the will to resist, and their authors must have carefully considered the obvious eventuality of such a chain reaction. The pro-independence protests that broke out in the Golok region following Sopa Tulku's self-immolation, or in Ngaba county following that of Lobsang Jamyang, clearly demonstrate how theses actions acted as catalysts — even if the second protest seems to have been triggered by the inhumane beating of Lobsang Jamyang, still in flames, by the police forces. It would be very surprising if Tibetans who set themselves on fire, especially nuns and monks trained in the field of causality, were not conscious of the fact that their actions can have tremendous consequences and can capture the discontent and frustration of their compatriots. They may (or may not) have heard of Mohamed Bouazizi, the man whose self-immolation sparked last year's Tunisian revolution and inspired the wider Arab Spring, but they definitely realize the immense potential of unrest triggered by their actions. Looking at the disproportionate number of Chinese paramilitary troops, police forces and SWAT teams deployed in the restive areas in Tibet, it leaves no room for doubt that Beijing realizes the explosive nature of these protests and is taking the threats posed by them very seriously. Why, then, does Dharamshala not take advantage of the situation? The Tibetan Government-in-Exile, obstinate and a prisoner of its own Middle Way Approach, has actually every reason to minimize the scope of these self-immolations. First, these confrontational actions go against the official policy of appeasement which, high-ranking officials are convinced, is the only key to resolving the conflict. But more importantly, demands for independence by some of the self-immolators, and references to Tibet as a "nation" (rgyal-khab) by others, clearly show the meager support for "genuine autonomy". It should come therefore as no surprise that the Prime Minister Lobsang Sangay refers to these acts of self-immolation in The Washington Post as "desperate acts" [7] or declares in a recent interview that "monks are self-immolating out of helplessness". [8] Nor should it comes as a surprise when, reading the names of all those who set themselves on fire in Tibet, the same prime minister, in front of nearly 200,000 Tibetans who had gathered in Bodh Gaya for the Kalachakra teachings, somehow omitted the name of 20-year-old Tapey, the first person who committed self-immolation in Tibet in February 2009. But despite Dharamshala's reluctance to acknowledge the true ambitions of self-immolators and the foreign media's refusal to portray the Tibetan struggle for what it is, something urgently needs to be undertaken to ensure that these actions do not happen indefinitely. Putting an end to self-immolations — and making certain they serve a real purpose — will, however, not be achieved simply by lifting the sieges of monasteries and withdrawing paramilitary forces from restive areas. Tanks and machine guns are merely a visible symptom of China's ruthless domination. No matter how much relief Chinese "restraint" (the word used by the US Government's Special Coordinator for Tibetan Issues) [9] would provide to local residents, it would represent no more than a short-term fix. One day or another, protests will break out again, most probably on a more radical scale and involving greater casualties. Renewed resistance, on the other hand, organized and more confrontational, would most probably drive dedicated people inside Tibet to undertake actions that do not forcibly involve setting oneself on fire. Since 2008, Tibetans in Tibet have clearly demonstrated their determination and courage. The resistance movement against China's occupation has been continuously growing in that four-year span and has reached a stage unknown since the 1950s. Intellectuals and artists who had previously avoided taking a stand are now firmly on board, calls for independence and the use of the Tibetan national flag have become more frequent than ever, and acts of non-cooperation, embodied in the very inspiring Lhakar movement [10], are increasingly carried out throughout Tibet. All over the country a new sense of national identity is growing, new forms of resistance are being invented; all over the country discontent is boiling. Such a conjuncture occurs only rarely. In such circumstances, it is not hard to imagine that an official appeal by Dharamshala to unite and engage in major non-violent actions would have a tremendous effect in Tibet. Calling for a country-wide non-cooperation movement, for example, would undoubtedly be hailed and, as much as conditions allow, embraced by the majority of Tibetans living under Chinese domination. Such a step would also, it is worth noting, confer solid legitimacy on the new leadership in exile whose election was enthusiastically followed in Tibet and in whom Tibetans in Tibet have still high hopes. However, once again I have to express my doubts about the Tibetan Government-in-Exile's willingness to lead the struggle. The Middle Way Approach is not only a claim for autonomy, it has also proven to be a call for non-action and surrender, and it has never served to provide direction to Tibetans in Tibet (apart, maybe, from advocating collaboration with the Chinese occupiers). Based on the prime minister's statements and on his fear of ruthless sanctions from China [11], Dharamshala will definitely not encourage political protests in Tibet anytime soon. But I am convinced of one thing: without taking Tibetan resistance to a new level, there is little chance that self-immolations and similar extreme actions will stop. Going back to the prior status quo is not an option and Tibetans are now approaching a point where there is no turning back. The "Tsampa Revolution", as coined by Jigme Ugen, is on the move. To quote lyrics by the British singer Peter Gabriel, written after the death of Steven Biko in a South African jail: "You can blow out a candle, but you cannot blow out a fire; once the flames begin to catch, the wind will blow it higher." [12] These self-immolators are true freedom fighters, who use the ultimate form of non-violent action — the most painful one — to free their country from oppression. The minimum we ought to do is to view their sacrifices for what they are, not for what our myopic approach wishes them to be. These men and women are not desperate victims of China's totalitarianism. They are not people who gave in to Chinese might because they were "deprived of hope". They are sacrificing themselves for the benefit of their countrymen and women, and for the restoration of a nation's pride, because they know their actions can make a difference. Because they are carrying the hope that Tibet will be free some day. They are the beacons of a renewed struggle against China's tyranny and an inspiration for millions of Tibetans to unite and fight for their independence. May the sacrifices of these Tibetan self-immolators mark the beginning of Communist China's downfall. Christophe Besuchet is an art director and a long-time activist in Tibet's independence movement. He is currently the Vice President of Switzerland's Rangzen Alliance. Article submitted by the author. The views expressed in this piece are that of the author and the publication of the piece on this website does not necessarily reflect their endorsement by the website. Notes [1] Abigail Hauslohner, "Afghanistan: When Women Set Themselves on Fire", Time, 7 July 2010 http://www.time.com/time/world/article/0,8599,2002340,00.html [2] Martin Patience , "Afghan women who turn to immolation", BBC, 19 March 2009 http://news.bbc.co.uk/2/hi/south_asia/7942819.stm [3] ༢༠༡༢ལོའི་བོད་ནང་གི་མེར་བསྲེགས་གནས་ཚུལ་ཐོག་མ། Tibet Times, 9 Jan 2012 http://www.tibettimes.net/news.php?cat=49&&id=5385 [4] Jamyang Norbu, "Remembering Thupten Ngodup", 12 May 2008 http://www.jamyangnorbu.com/blog/2008/05/12/remembering-thupten-ngodup/ [5] "'No Regret' For Loss: Mother", RFA, 18 Jan 2012 http://www.rfa.org/english/news/tibet/mother-01182012151811.html [6] Ngawang Choephel, "Are we ignoring self-immolation?", 2 January 2012 http://www.facebook.com/note.php?note_id=10150452176846793 [7] Dr Lobsang Sangay, "Chinese repression to blame for immolations in Tibet", The Washington Post, 4 November 2011 http://bit.ly/vGyddB [8] Vishal Arora, "World will regret its neglect of Tibet: Tibetan PM", IANS, 18 Jan 2012. http://bit.ly/xprV5X [9] "Statement by Special Coordinator for Tibetan Issues Maria Otero", 24 January 2012 http://www.state.gov/r/pa/prs/ps/2012/01/182424.htm [10] http://lhakar.org/ [11] "Tibetan PM Discouraging Political Protest In Tibet?", Tibettruth.com, 2 Nov 2011 http://tibettruth.com/2011/11/02/tibetan-pm-discouraging-political-protest-in-tibet/ [12] Peter Gabriel - Biko (1987)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gM-1r0X5Zc | ||||||||||||||||||||||||||||||||||||||||||||
Posted: 29 Jan 2012 09:38 AM PST 核心提示:清華大學的外籍教授程致宇(Patrick Chovanec)從去年年中一直在博客上探討中國的房地產下跌是否會引起經濟的"硬著陸"。如果你跟隨我們已經翻譯的他所寫的文章,會知道他是一名看衰者。這個系列的博文比他已經發表的文章更詳盡地解釋了他的觀點,以及對某些看漲者的回應,并展示了他的數據來源和一些糾錯。他的核心觀點是:因為房地產對中國的經濟影響如此大,只要 房地產停止增長(而這幾乎是必然的),就足以讓中國的經濟發生"硬著陸"。 系列之一:原文:Real Estate Downturn 發表:2011年12月12日 在上星期,我說好了要分享一些正在收集的有關中國經濟近來陷入低潮的數據。我面臨的挑戰是有趣的資訊太多,而不是太少——多得讓人覺得難以取捨。於是我決定把說明分成幾個較小的部分,這樣對讀者對我自己都容易一些。今天,我將集中在中國房地產市場發生的事情。而在明天或其他時間,我會推而廣之,探討中國由投資拉動的GDP增長的影響,其銀行體系的健康狀況,以及人民幣。 上星期三,我在央視新聞<對話>的節目中談論到中國的樓價眼看著在急劇下降。您可以按此觀看那檔節目。要理清要點和深層意義的話,它是一個不錯的起點。那網站上還有一個相關的訪問,它得出一些有意思的結果,我打算也一併分享。 第一個低迷的跡象出現在八月,當時中國的10大物業開發商報告未售出的存貨共值3180億人民幣(500億美元),比上年增加了46%。因为大量举债,債務佔資產近65%的發展商把那些存貨變現為現金的壓力越來越大。甩賣在10月開始,上海幾個開發商把新公寓銷售價格削減了四分之一或更多。這減幅使先前以全價買入同類單位的投資者,他們憤怒地进行示威,有時還伴有暴力,要求退款。雖然上海的抗議活動引起了媒體最大的關注,但降價—和憤怒反應還是大大蔓延開了。《北京晨報》報導,根據房地產中介Homelink的資料,11月至少有10個城市(包括上海、深圳、南京、蘇州、杭州、長沙和長春)的發展商對主要項目大幅下調價格,並承諾給以前的買家支付差額。根據中國證券報的資料,到了11月初,珠江三角洲的第二線和第三線城市的開發商開始減價。 據soufun.com出版的中國房地產指數,中國最大的100個城市的一手住房平均價格在11月連續三個月下跌,本月與上月價格相比,跌幅為0.3%。43個城市的樓價仍在上漲,而57個城市則在下降。然而,其他房地產機構報告顯示特定地點的跌幅更大。Homelink說,僅在十一月,在北京的一手住房市場價格就比上個月下跌了35%;業內人士又向法律晚報透露,在11月最後一周,樓價比上一周下降了16.8%,比去年同期下降了29%。據《財經》雜誌報導,北京住房銷量在2011年的前11個月(按面積)比去年同期下降了27%,是10年來的最低。在商業和住宅房地產也有類似的跌幅。據北京晨報報導,首都的零售和辦公空間銷售量在10月分別 比上一個月下降了18%和7.4%。Homelink北京首席分析師張越(音)向該報透露,他看到供應過剩的問題越來越嚴重。 不景氣並不限於北京。另一機構Dooioo 說,上海的一手房屋銷售量是2006年以來最糟糕的,而《中國商業新聞》則報導,在十一月最後一星期,深圳的一手樓價下跌了10.7%,交易量比上一周下降了11.3%。《中國商業》Business China 也報告說,儘管有大幅折扣,銷售額仍然銳減: 根據中國指數研究院編制的最新數據顯示 ,在過去一周(11月21-27日),北京的房屋交易量按年下降了22%。數據還顯示,該學院監察的35個關鍵城市中有近80%的交易大跌,天津房屋交易量按年萎縮57%;中國中部長沙市的成交較去年同期下跌79%。在中國南方的深圳,上週只售出了294個單位,面積共計約26,600平方米—只有去年同期銷售成交面積的50%。 一個特別令人感興趣的地點是內蒙古的鄂爾多斯,我多次在電視節目上被問及對這個所謂"鬼城"的看法。今年夏天,我開始聽到財政困難的消息——甚至有幾宗自殺案——其中有一些關係網沒那麼好的開發商和投機者。然後,在幾個星期前,qq.com刊出了可怕的報告,指那裡的平均樓價突然從每平方米10,000人民幣暴跌70%至3000元人民幣,產生大規模的信貸危機。市委,市政府大力否認了這一報告,它們聲言儘管價格一直下跌,災難性的"崩潰"並沒有發生。然而,這個由路透社記者第一手報告的說法表示,鄂爾多斯地產界的氣氛和活動肯定是在壞的方向發展: 一個穿著羽絨外套、坐在老城區一個半完成項目的由舊房改成的辦公室裡的工人余明軍(音)說:"人們都很擔心。特別是那些買了兩至三個單位的人。"在他身旁,一個同事在玩視頻遊戲;而在外面,少數留在工地的建築工人在玩紙牌遊戲和聊天。"其實我也很擔心。我拿不定主意該怎麼做。我想離開這裡" 《上海證券報》在11月下旬報導說,鄂爾多斯有許多發展商曾向地下貸款機構借錢,現在那些機構催他們還債。《財經》報導,鄂爾多斯的一個高端住房發展商只售出了四分一的單位,目前在降價求售,又承諾會給以前的購房者補回差價。 發展商的壓力短期內不會緩解。據地產代理中原地產的資料,發展商未售出的庫存在九月和十月達到新高。其數量之多,即使沒有新項目落成,并假設銷售量正常,它推算北京也將需要至少22個月才能沽清所有單位,上海則要21個月。鑑於更多項目正在興建當中,中原地產表示,預計該國的未售出房屋庫存會繼續增長,明年3月才會到達高峰。 《財經》雜誌描繪了類似的景象,估計以在正常的交易量銷售的話,全中國各城市發展商積存未售出的住房大約需要12個月才能沽清。它報告說,截至十一月底,新建、未售出房屋在中國八大城市的庫存總量達到45.95萬平方米,比去年同期增長了38.4%—更甚的是,這庫存總量還在不斷增長,比前一個月增加了3.1%。在二線城市杭州未售出的單位存量達到3.35百萬平方米,比2010年11月多了61.8%,增幅驚人。 現況正在損害發展商。根據Homelink的資料,中國十大發展商在11月有27億人民幣的銷售額,按月下跌了25%。據旺旺中時報導,發展商的欠債比率之高,利潤減少會使它們的現金危機更加嚴重。 東方證券的分析師楊國華告訴《廣州日報》,以今年6月為起點,中國115家上市發展商在未來12個月將面臨1329億元(208億美元)的現金短缺 楊國華估計,上市發展商所持的債務大部分會在三年內到期,其中46%必須在2012年清還,12.2%會在明年(2012年)第一季到期。 一個不具名的地產商對該報說:"如果情況持續,明年許多物業項目將會押後。" 其他公司紛紛撤離一度熾熱的地產界。《財經》報導,曾經涉及物業發展的16家A股上市製造業公司現在已經退出的該業務。他們解釋,雖然房地產活動曾經讓他們輕易獲得銀行貸款,但相同的活動現在已經成為獲得融資的一大障礙。 房地產經紀人也在關閉門店。中國廣播電台在十一月初報導,中原地產遣散17%在深圳的員工。而在北京,中原地產已經關閉了旗下10%的門店;在整體市場中,大約一半的門店關閉了。根據"中國證券報"報導,地產代理虧損的一個原因是,曾經每月付清經紀佣金的發展商,現在扣押款項長達六個月。上星期,據《廣州日報》報導,中原地產完全停止它在這個城市二手市場的銷售業務,以減少損失。 二手市場的投資者將如何應對一手市場的價格崩潰是最重要的問題。正如我多次提到,在中國很多人買入多個住房單位,以便無限期的空置,他們視之為一種儲蓄形式。他們這樣做是因為他們沒多少有吸引力的替代品可以選擇,也因為他們有信心房價會上升。因為許多人以現金付了賬,他們沒有發展商要即時放盤的壓力。但他們往往會視一手市場價格上漲為他們的投資是有利可圖而且安全的保證。而現在樓市價格正在暴跌。情況會怎樣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他們是會堅守以渡過難關,還是加入甩賣。 到目前為止,結果看來還在僵持。二手市場樓價僅略有下降,但交易量急劇下降了,例如根據Homelink的資料,北京的二手市場樓價在11月按月下跌了3.0%,但中原地產分析師張大偉則指,10月份的銷售量是中國自2008年12月全球金融危機衝擊以來最低的,同比下降了55.8%。據《中國商業新聞》的報導,在深圳的二手住宅價格在11月最後一星期居然比上星期漲了1.3%,但按週成交量卻下降了15.3%。《中國日報》的一篇文章描述這困境: 據一位不願具名的業內人士所說,二手住宅賣家只可負擔5%至10%的價格下調,但購房者卻想要20%以上的降幅。 他說,"一些新落成的地產項目已經開始割價以吸引買家,他們當然想要新房子而不是二手住宅了。這就是為什麼二手住宅樓市前景黯淡。" 那篇讀來趣味盎然的文章暗示說,說明至少一些投資者並不急著虧本出售單位:
然而,不是每個投資者都有這種選擇餘地。位於北京的博主Bill Bishop 最近提及他收到的一封電子郵件,這文章讀來同樣有趣。電郵是個房地產代理受市內其中一個位於中央商務區(CBD)內的頂級公寓的單位業主委託而發的。雖然他沒有按揭貸款,也完全擁有那個單位,他卻拼命要賣掉房子,以為他的業務籌集2000萬人民幣資金。因此,值得記住的是,雖然許多中國投資者可能不會直接以房地產投資來作槓桿融資,但由於這幾年信貸爆炸推動了中國經濟,他們可能會因為業務的高度槓桿化或其他原因成為憂心如焚的賣家。 即使沒有在二手市場上引發恐慌,一手市場的長期調整是足以對更廣泛的中國經濟構成嚴重的挑戰。記住那不願具名的經紀人對旺旺中時說:"如果情況持續,明年許多物業項目將會押後。"據《上海證券報》報導,中國人民銀行由發展商開立的新帳戶數據顯示,開展的項目比較少,而物業投資正在放緩。我會在下一篇文章探討這對GDP可能會有的影響,但這一篇我們還是專注於賣地和地方政府財政方面。 根據中央政府的研究,中國地方政府的收入約 40%是依靠賣地所得。當有人質疑地方政府是否能夠償付各種刺激項目的貸款或債券時,確定的答案是:他們總可以賣出更多的土地。但是當發展商因為極力出售現有庫存單位套現,忙得顧不上新盤停止建設時,他們便會停止買地。 據中原地產的資料,11月時,在35個主要城市拍賣的117幅土地未能找到買主。北京取消了兩宗銷售;在廣州,32塊地未能售出;在上海,出售的11幅地只有4幅找得到買家;在南京,出售的8幅地只有4幅賣出。據"廣州日報"報導,在11月初,因為缺乏投標人而全市暫停銷售高速鐵路線旁的土地。在10月,根據中原地產的資料,有23%的房屋土地拍賣失敗。也是根據中原地產的資料,今年中國15個主要城市11個月的土地銷售收入同比下降了13%。北京下降了14.4%,上海16%,南京51%。130多個城市的賣地收入下降了30%以上。據《中國商業新聞》,四川的一個發展商實際上是試圖向當地政府回售一些土地,從而能夠從地產業務抽身。當局開始是同意的,然後又改變了主意。 《華爾街日報》的Tom Orlik最近在博客中強調了這一趨勢以及其潛在後果,你可以在這裡讀到。我在後續文章還會談到更多關於這點的話——這足以說明不斷上漲的土地價格是中國整個金融系統的關鍵基礎之一;另一關鍵基礎,正如我們將看到的,是中央政府的名義財政平衡負債表。因此,伴隨Tom Orlik文章的優秀附圖是值得研究的,它依據搜房網數據製成了顯示住宅用地銷量和價格的三個月移動平均線。您可以清楚地看到在2008年年底令中國政府心臟病發的是什麼:由刺激經濟的貸款促成的繁榮,以及為了維持繁榮而做的長期、艱辛的努力: ![]() 最後但並非最不重要的是,我想再回到央視新聞網站的非正式網上調查,您可以在這裡直接查看它的結果。顯然,這是一個非常小、經過選擇的樣本,可能向一個年輕、講英語觀眾傾斜。但調查結果是耐人尋味的,價格下跌不僅沒使他們沮喪,超過 55%受訪者表示,價格仍然高於他們的負擔能力,23%的人表示他們對價格下降感到高興。只有12%的人表示這是一個買房子的良機,而71%的受訪者不這樣認為—可能是因為近54%的人認為,明年價格將繼續下降。我在巴黎博鰲論壇遇見的中國樂觀者那裡聽來的消息可不是這樣。他用一種我希望我也會有的絕對肯定態度說:房地產價格在中國新年後會回升。顯然不是每個人都同意,也有一些人在等待降價,或預期事情會真正的掉落谷底。儘管不科學,但是有趣。使我回想到早前的動力—準業主因為擔心樓價會上升而急不及待,不論什麼價格都要買入單位—現在已經改變,甚至非投機的購房者也都採取了等待和觀望態度,這就像發展商急於出售存貨一樣,破壞了需求,造成了一個每況愈下的預期。 暫時就寫到這裡。我下一篇文章會探討資產價格暴跌如何影響人民幣價值和中國匯率,以及通脹。 系列之二:Slowing Growth 發表時間:1月16日 隨著中國踏入2012年,憂慮它的經濟會面臨"硬著陸"的聲音已進入主流。在最近幾週中,保羅·克魯格曼("中國會崩潰嗎?《紐約時報》)和Robert Samuelson("中國行將坍塌?"原文《華盛頓郵報》)先後在專欄撰文就即將到來的中國衰退提出警告。看到人們開始覺察到這令人擔憂的趨勢,而我們在這個博客已經討論了一段時間,真有意思。 當人們談到"硬著陸"的時候,他們通常都是指會帶來公司倒閉和失業的GDP增長急劇減速。我在兩篇較早期的文章【中國數據(一)及(一A)】,研究了各種表明中國房地產市場正處於嚴重下滑的各種數據。在這篇文章中,我想更進一步探索樓價崩潰對更廣泛經濟增長步伐的影響,和"硬著陸"可能。(我原先說要討論[樓價崩潰]對中國貨幣和通貨膨脹的影響,但細想之下,我意識到這是本末倒置,我會在第3部分討論這個問題)。 樓市下跌會有兩個途徑轉換為經濟增長放緩:直接和間接的。直接的影響相當明顯:中國房地產發展商的戰線拉得過長,又忙著賣出現有的庫存以避免破產,他們也許一段時間之內都不會承辦任何新項目,這意味著建築公司沒有工作,它們也就不會添置新的建築設備,這也意味著對水泥、玻璃、銅管、鐵線和鋼材等的需求減少—據報導,建築佔中國鋼鐵需求的40%。也意味著用以填補這些新家園的家具和電器會更少,(雖然,就如我們所知,許多中國投資者原本就由得他們買入的單位空置)。我見過的估計數字說,這些依賴物業建築的業界,佔中國GDP總值的20%至25%。 坦白說,要觸發這些行業嚴重放緩並不需要房地產崩盤。需要的只是暫停刻下瘋狂的建設步伐。姑且從牛市角度立論,由於城市化和收入增加,炒家是正確的:他們今天搶購並用作投資的所有單位,最終都會有終端用戶遷入。這仍然得有一個追趕期。假如根據每月的官方數字(即使至到十一月的),房地產投資的按年增幅大於 30%,不斷的超過城市化和收入增加的速度,那差距是永遠不會消除的。到了某一點,建設步伐得要減慢,從而讓所有預期的終端用戶需求有機會落實,並開始遷入所有空缺單位。如果需求沒有投機者想像的那麼大,以今天的高價格,調整的幅度—以及由此產生的放緩—將更加重大。 那麼我們有什麼證據證明建築放緩可能發生?官方的住屋動工數據確實是有的,但那不是一個可靠的指標。發展商如果在投得土地幾年後什麼都沒有做,那土地便必然會回到政府手中。他們也受到相當大的壓力要顯示在"保障房"任務上取得進展,這可能是他們獲得土地的條件。由於這兩個原因,開發商往往會在地上挖一個洞,並稱之為"動工",即使他們打算無限期推遲進一步的工作。上個月,中國住房和城鄉發展部估計,報稱為社會住房動工的項目可能有多達1 / 3只是"挖了一個洞",而不是真的在建公寓。 一個更好的辦法是看在市場建設的投入。我們現有最清晰的畫面是鋼材。據我一個任職鋼鐵及商品業界分析師、剛剛走遍全國和生產者交談的朋友說,中國鋼鐵行業的情緒是他從未見過的悲觀。中國鋼產量在十一月按月下降8.8%,是連續六個月下降了。更重要的是,它比上一年同期下降了0.6%,表明這並不只是一個季節性調整,也不只是從2011年上半年很大程度上由建築業界對廉價螺紋鋼的需求推動歷史高位稍稍回落。顯然,那促成繁榮的需求熱潮已經幾乎完全消散。有意思的是,據《上海證券報》的一份報告,鋼鐵生產商說,在2011年的實際銷量未能配合官方的"保障房"建設數據。由中國鋼鐵工業協會上週公佈的數據表明,鋼產量持續下跌,在12月按月下降了3.87%。 以下这兩件事的發生毫不奇怪 :第一,由於未使用庫存的積累,國內鐵礦石價格下降了。中國鋼鐵工業協會近日宣布,其鐵礦石價格指數由九月初開始,在過去四個月下降了22%。而到2011年底,中國港口的鐵礦石庫存則上升至96.8萬噸,比前一年增長了32%(中國鐵礦石在十二月的進口仍然同比增長了 10%。但分析師預計,未來幾個月的購買量會因需求疲弱而放緩)。其次,中國鋼鐵企業正在虧損。據《財經》報導,他們有超過1/3在十月及十一月遭受損失,而整個行業撇除投資收益後的淨虧損為9.2億人民幣(1.46億美元)。該雜誌稱,業內高管預計2012年的境況會更嚴峻。 水泥和玻璃的增長同樣顯著放緩。11月的水泥產量同比增長11.2%,但那是從2011年首11個月的17.2%同比增幅、以及2010年11月錄得的17.3%同比增長大幅回落。玻璃也出現類似的減速,11月份的同比增長為 7.1%,相比2011年首11個月的17%的同比增長。水泥價格在過去幾個月持續下跌,惠譽預計,由於產能過剩,跌勢將持續到2012年。它指出,由於對不斷提高產能的高度投資,中國主要水泥生產商的現金流是負值的。 銅呈現的景象更不尋常。中國在十二月的銅進口量達致一個有記錄以來最高的508,942噸,同比增幅 47.7%。然而,沒多少理由相信這增長是由終端用戶的需求帶動。和我交談過的分析師大都認為,這主要是建基於上海和倫敦銅的價格差異的投機套利活動,也有可能是對以積累的銅作為抵押來獲得貸款的做法重新感到興趣。兩種做法都是由放鬆貨幣政策的預期推動的。簡言之,中國人買銅,就如住宅單位一樣,是作為交易而不是自用的。 當然,土地也是一項關鍵的建築投入。我已經就地方政府向發展商賣地的數量大幅下降寫過文章,這裡和這裡。新發布的年終數字顯示,儘管在今年上半年銷售強勁,北京在2011年的土地銷售總收入和2010年相比下降了35.7%。住宅項目土地的銷售收入跌幅更大,下降了55.4%,而住宅用地的平均拍賣價格下降了30.5%(由每平方米7317人民幣跌至5,088人民幣)。在上海,土地總銷售收入按年下降了20%,住宅用地平均價格暴跌了41%。1月7日,中國的國土資源部部長表示,2011年全國的土地銷售收入比上年略有上升,但沒有提供細節。然而,《21世紀經濟報導》幾天前報導說,全國土地銷售量按年可能下降多達20%。 總而言之,看來,某種由房地產市場調整觸發的經濟放緩必然會在中國發生,這對中國經濟意味著什麼?摩根士丹利的羅奇(Stephen Roach)認為沒什麼,他在一篇近期的評論文章寫道: 此外,許多人都聲稱中國經濟是個龐大的房地產泡沫—这是嚴重的誇張失實。是的沒錯,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已前所未有的接近GDP的50%,但住宅和非住宅房地產相加,只佔其中的15-20% —佔整體經濟份額不超過 10%。以樓面面積論,住宅建築佔了中國房地產投資的一半。釐清私人發展商在幾十個一線城市—中國物業市場大多數不足為慮的問題的集中地—所佔的住宅房地產份額可以發現,要是住房市場崩潰了,受波及的GDP只有不足1%—並不足以引發硬著陸。 我認為羅奇低估了問題的嚴重性。首先,房地產建築佔GDP10%的比例對我來說有點低。依據彭博社研究員製作的可靠統計數字,單單是住宅建築一項在2010年便佔了中國GDP的9.9%(比較一下,美國在2005年房市高峰期的比例是6.1%,西班牙在2007年房地產市場高峰時有9.3%,而愛爾蘭在2006年的高峰期有14%)瑞銀經濟師安德森(Jonathan Anderson)的估計和這個數字大致相同,2010年房地產建築(包括住宅和商業)總量佔GDP的13%。其次,這個數字不包括直接而且非常依賴建築需求的鋼鐵和水泥等業界。正如我已經指出的,那會把房地產建築佔GDP的比例提高至20-25%。第三,我已經極力說明了一段時間,依據我看到資料、廣泛的新聞報導以及我親眼看到的證據,情況和羅奇所言相反,在中國房地產市場供應過剩並不只限於一線城市。它們絕不是"不足為慮的問題",它們是中國經濟深層結構性問題的產物,是無所不在的。 說了這些,我們姑且假設,羅奇說房地產建設直接佔了中國GDP的10%是正確的。再假設,去年房地產投資增長大約30%的比率在2012年降為零。這聽起來是災難性的,但要記住,零增長並不意味停止一切施工,而是意味著中國將建立的公寓、別墅、寫字樓、商場數量和去年一樣—一個用任何歷史標準衡量都是驚人的建築速率,如果房地產行業在2010年增長了30%,並佔了GDP的10%。而GDP的增長約為8.5%,這就意味著那經濟其餘部分的增長速度為6.1%。假如你把房地產擴張下降為零,並假設其他經濟活動保持活躍的話,整體GDP增長會下降至5.5%—對大多數人而言就是"硬著陸"。這聽起來可能極端,但如果我們以美國、西班牙、愛爾蘭為例,看看當泡沫破裂時會發生什麼事,最可能的結果不是建築的停滞(零增長),而是崩潰(大幅度收縮)以及隨後多年幾乎沒有新建築物落成。我在這裡假定中國的情況會"不一樣"已經是樂觀的了。 更重要的是,我們這裡看的只是房地產低迷對GDP的直接影響:那些沒有興建的住宅和辦公室,那些沒有訂購的鋼鐵和其他材料。在美國次貸危機爆發之前,史丹(Ben Stein)(一個我大致非常尊重的人)說了些著名的言論:次級抵押貸款佔這個國家的資產比例之少,實在不值得擔心:
史丹後來寫了一篇 "我錯了"的文章,承認"我沒有意識到建基於垃圾抵押貸款債券的CDS[信用違約掉期]的規模之大。"他提到的保險正好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問題,而不是一個解決方案,這只是美國房地產崩潰的間接影響—它引發整個金融體系和明顯與之無關的經濟部分反應的方式—才是使它變成一個真正危機的原因。 在本系列的後續文章(中國數據2B),我會進一步並探討中國房地產低迷對經濟增長更為嚴重的間接影響。我會看看為什麼樓市一直會是推動中國經濟快速增長的更廣泛投資熱潮的關鍵,並研讀顯示這種繁榮現在開始分崩離析的具體證據。 更新:我依據國家統計局1月17日公佈的更準確數字更新了我就物業零增長對整體GDP增長影響的計算。修訂還糾正了我把名義和實際增長率混淆了的錯誤。然而,結論本質上是相同的。您可以在這裡查看修訂後的計算結果。 系列之三:BBC:中國2011年的GDP數字 發表時間:2012年1月17日 今天,中國的國家統計局(NBS)公佈了2011年的年終GDP數字。據官方統計,中國在第四季度的GDP增長為8.9%,和第一季度的9.7%、第二季度的9.5%、以及第三季度的9.1%相比,是個穩定而溫和的下跌。全年的GDP增長率為 9.2%。 今天較早時,我接受了BBC訪問,講解這些數字的含義。你可以按這裡看那個訪問,也可以再這裡看到我发表在《華盛頓郵報》上的評論。 我今天看到兩組很容易忽略、但對我來說意義重大的數據。第一,國家統計局第一透露,2011年房地產投資佔中國GDP的13%(與羅奇(Stephen Roach)10%的估計相比),增長速度27.9%。不過,我注意到一些我承認之前在計算時錯過了的東西—即這是一個名義增長率(未經通脹因素調整),而GDP增長率的數字是實質的(把通脹因素也計算在內)。在2011年真正的—因而可比的—房地產投資擴張率是20%。 於是,我使用這些更準確的數字,重新計算了一次。考慮到GDP增長達到9.2%(比我原先計算時用的起步點還要高),房地產20.0%的實質增長率意味著其他經濟活動的增長率為7.6%。如果在2012年,房地產建築投資額維持不變,沒有增長,而經濟體系的其他部分沒有受到影響,整體GDP也將自9.2%下降至6.6%。這比我最初計出來的數字還要高,但仍然是屬於"硬著陸"的範圍。2.6%的降幅也比較接近我最初計出來的3.0%降幅,而不是羅奇預測的1%跌幅。我之前在匆忙的計算中出了錯,但我的觀點仍然是有理據的。請記住,這些計算假設依賴型產業如鋼鐵和水泥沒有受到影響,也假設金融系統沒受影響,而中國經濟中的相關風險也與之沒有關聯—我會在這個系列的下一篇文章探討前述的後兩項。 這是我經修訂的計算結果,基準年所用的GDP指數為1000:
房地產投資額保持不變有多大可能?這正是我注意到的第二組數據的用武之地。有些奇怪的,國家統計局沒有公佈12月份財產和其他固定資產投資的數字。然而,"金融時報"採訪了興業銀行的經濟師姚偉(音),他自行做了一些計算。根據他的計算結果,房地產投資的增長率急速放緩,從11月份的20.1%降至12月的12.3%(顯然的,看了原始的來源數據之後可以發現,這些都是名義增長率;將之放到GDP算式得出的實際增長率會低得多)。 《金融時報》的文章還提到十二月時,新住房動工數字下跌了近25%,而未售出物業的數量則按年增加了26%。放緩的並不單只是房地產投資。固定資產投資為一個整體的名義增長率—迄今為止中國經濟增長的主要動力—按年由10月的25%下降至11月的21.2%,再降至12月的18.5%。我在下一篇分析文章(中國數據2B)會重點探討的就是這種更廣泛的放緩。 系列之四:房地產放緩對經濟的影響——進一步思考 發表時間:2012年1月20日 我在前一篇文章大致評估了房地產放緩對中國令人注目的GDP增長的潛在影響。依據一些官方在這個星期初公佈有關2011年的數據,我得出的結論是,且不說實際收缩了—即使物業投資保持不變(零增長),也足以輕易的把中國經濟推向"硬著陸"的境地。 興業銀行的姚偉—我引用過他的部分數據—看來讀了這個博客,而且發表了能給我們正在研讀的數字提供有用見解的評論。他指出,雖然GDP數字反映了累計的附加價值,"固定資產投資"和"房地產投資"是個無所不包的總和,當中不但包括了施工的附加產值,而且還包含了物力的投入,以及土地等現有資產。 根據這種觀察,我認為公平一些的說法是,我的計算也包括了上游產業如鋼鐵和水泥輸出受到的影響,這些產業的附加價值是包括在投資總和之內的,但它們不包括那些行業因應與日俱增的需求預測,持續快速增加投資以擴充產能所造成的影響。因此,我先前估計的GDP回落數字,只反映了建築放緩對這些行業所貢獻的GDP的部分,而非全部影響。 我認為,基於兩個原因,應該把賣地收益也算成對GDP的貢獻。我明白這樣說有點不合常規,所以先解釋一下:第一,中國發展商在買地時付出的一部分代價是所謂的"初始發展"—把原來的居民移走、拆卸、清理和夷平,以及安裝基礎設施—這些是地方政府拍賣土地前發生的事。在北京和上海,這個過程相當透明,而且法律將有關費用限制在整體土地價格的適當比例之內。然而在其他城市,這個過程可以非常不透明,相關費用更佔了土地標價的一大部分,這當中大多數進入了地方官員和他們的朋友的私囊。不管人們對這種做法怎麼想,它的附加"價值"包含了一種形式的經濟活動(儘管可疑),而不是原先存在的資產。土地本身的基本價值包含的投資總額在比例上說,較人們依據拍賣價格推論出來的要少得多。 其次,土地收入本身可能並不反映任何上游GDP的貢獻,但他們的確以地方政府開支(在C+ I + G + X =GDP這個算式中的"G")的形式支持了大量的下游經濟活動。賣地收入佔中國各地地方政府預算的大約40%。我們甚至還沒有談論地方政府發起、主要是由地方政府融資平台貸款資助的投資項目;我們也沒有談論有關它們償還貸款能力的問題—我將中國數據2B中討論這兩個問題。我們正在談論的是日常經營開支:警察、醫院、學校、和其他社會服務。沒有賣地收入,那些(對GDP有貢獻的)開支便拿不出來。這正是《财新》雜誌報導,已經開始在中國各地發生的事。 即使房地產投資數字和GDP數字在衡量對象方面不完全吻合,我還是認為比較兩者可以提供一個合理的窗口,讓我們看到房地產放緩對 GDP的直接影響。 說了這點,我想強調,我在這裡的計算並不是作為2012年會發生的事情究竟是什麼的精確預測,而只当作是测试一种想法,用以顯示中國的GDP增長速度對高水平、而且不斷上漲的房地產投資的倚賴程度之深。要把主要部分拿走,並不需要崩潰,只需要使那失控的增長率放緩,就可以让资金池干涸。 如果投資額真的下降了—這是并非完全不可想像的事,要是參照其他物業繁榮和蕭條情況的話—景象會更糟。例如,如果2012年的物業投資下降10%(實算值),GDP增長便會降至5.3%。即使投資增長為10%(去年的一半,實算值),GDP還是會下降至7.9%—在神奇的8%以下。您可以填入任何你喜歡的數字,然後看看你會得到什麼結果。重點是,房地產已經是一個巨大的增長動力,以至適度的房地產放緩也會引發問題—你不能以為它對廣義的中國經濟影響無足輕重而置之不理。 我也想強調—在我們完全埋頭於樓市泡沫的下場之前—真的,物業只是那一直在推動經濟發展的更廣泛投資熱潮之中的一面。如果房地產佔GDP的10-13%,固定資產佔了近一半(據本週公佈的數據,包括投入在內的固定資產投資的總和,佔GDP的比例將是驚人的64%)。鑑於土地價值作為貸款抵押的普遍作用,物業界別的健康在中國尤其重要。但是這個對中國經濟構成的風險遠遠超出住宅和辦公室市場。對中國而言,房地產問題只是一個大得多的冰山之一角,我將在下一篇"中國數據"系列文章探討這個題目。 本文原載An American Perspective From China ,獲授權於此張貼。 更多關於"中國經濟"的譯文 译文遵循CC3.0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Podcast;点击这里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需翻墙)。 | ||||||||||||||||||||||||||||||||||||||||||||
Posted: 28 Jan 2012 08:00 AM PST 围观过俩MM被俩黑黑搭讪。。。我们这地儿非洲兄弟巨多。。。 顶449:: 拍-26:: 75条评论 我和媳妇小两口挣得都不多,房子还贷要还二十年,但是日子过的很幸福很温馨 顶371:: 拍-26:: 158条评论 前天女朋友刚刚通知经她父母同意可以今年5.1结婚,父母非常高兴,前天晚上父亲觉得腹部不舒服,昨天陪他去做检查医生告知肝癌晚期,没敢告诉父亲,更没敢告诉母亲,早上我醒来的时候父亲正拿着化验单看,然后告诉我,别治了,钱留着结婚吧,我看着你结了婚再闭眼,撕心裂肺的痛 顶372:: 拍-28:: 145条评论 一句话不割 顶266:: 拍-17:: 31条评论 高中语文课,老师讲感动中国十大人物说道有个妈妈需要换肾,他儿子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把自己的肾捐给了妈妈。 顶248:: 拍-17:: 59条评论 手机不割。现在好多人聊天喜欢发"。。。。。。"来表示无语,我不喜欢,因为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刚才闺蜜又给我发了一排。。。。。。我怒回:你为什么总给我发一排卵细胞,需要我给你回,,,,,,,,,吗?! 求马:may.657@qq.com 顶232:: 拍-13:: 58条评论 我同学形容我 精神病院东西南三面大墙都倒了 你是从北大墙翻出来的 顶168:: 拍-14:: 29条评论 我的给过了好吗??弄了半天呢。。。。。就是想让大家知道这才是高手。。。求马 447445909@qq.com 顶176:: 拍-27:: 51条评论 火车上听到的。。。。。。。。。。。忍痛割肉。。。。。。。。。。。。。一哥们火车上脱皮鞋,发现里面有1000块钱,于是很兴奋的打电话告诉他妈:这鞋买得真值,里面还有1000块钱(手机开外放)。你以为这是骗子,错!他妈说:傻儿啊,那是娘怕你在外面吃苦给你塞进去的。然后一车厢的人都乐趴下了。此君默默关了手机外放。爪机过不了,电脑发。。。。。 顶151:: 拍-19:: 32条评论 一直被我认为是gay的哥们向我表白了。 顶174:: 拍-52:: 63条评论 发表我的糗事 | 手机用户请访问m.qiushibaike.com ![]() | ||||||||||||||||||||||||||||||||||||||||||||
Posted: 29 Jan 2012 07:55 AM PST 核心提示:如果北京被视为支持朝鲜半岛分裂的最后一个大国,那么一旦北韩尝试集体领导制失败,就会严重损害北京在该地区的长期地位。 假装北韩国内一切正常是个错误。但是,如果想规避大国冲突,那么以下做法是美国、中国和韩国绝不能出现的。 原文:What Not to Do About North Korea 发表时间:2012年1月13日 作者:车维德(Victor Cha)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 宣布金正恩为朝鲜人民军最高司令官是平壤在金正日突然逝世后朝着尽快巩固权力的方向迈出的又一步。可以肯定的是,纷至沓来的声明和加在年轻的金正恩头上的各种头衔反映出这个接班过程其实非常仓促。这个过程,他们原本打算用十年甚至更长时间来完成,结果却突然启动。 许多西方分析家认为,北韩很久之前就开始策划这个接班程序,所以才能有条不紊、一步一步地实施权力交接。我不这么认为。 金正日的葬礼办得有条不紊,那是因为1994年金日成的逝世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样板。至于仓促"继位",他们可没有一个现成的样板。他们是在边干边摸索。有些人说,朝鲜可以用"集体领导"来弥补金正恩的经验不足。但是,北韩历史上从未没有通过集体内部妥协来治国的先例。除非我们完全漠视过往的历史和对该政权的了解,否则这不是可行的结果。 另外,有些人说,北韩这种领导体制会存活下来,因为其体制内的头头脑脑都希望活下来。我们当初也可以这样说在阿拉伯之春中所有倒台的领导人,然而那些人都覆灭了。 对于这个黑暗王国目前的局势,许多分析家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但更多的分析家在思考美国、韩国和中国应当采取什么样的政策。有些人曾说,美国和韩国应当搜集到关于金正日健康状况的更好情报。我和另一些人则认为,中国为了让权力交接成功会更接近平壤。 鉴于朝鲜局势的变数非常多,想想美国、韩国和中国不应有哪些举动恐怕更有用。国际关系中经常出现的情况是,在缺乏确切情报的情况下,各方的误判是最容易破坏稳定的。那么各方必须避免哪些举动呢? 首先,美国不应认为北韩的局势"一切正常"。金正日逝世后,国务院起初的讲话暗示一切波澜不惊,金正恩的接权过程如期推进。这造成了毫无助益的两点。首先,这暗示美国已经承认金正恩为朝鲜的新领导人,而包括盟友在内的该地区其他国家还没有承认金正恩。 另外,这番讲话还给人这样的印象,即华盛顿不把这个局势当回事,注意力受到其他问题的分散,比如预算之战、从伊拉克撤军以及圣诞节假期开始。华盛顿还不该想当然地认为,北京或首尔仍然会对北韩保持观望态度。在中国看来,北韩目前的脆弱状态既充满变数同样也充满机遇。而在首尔看来,没有什么比北韩可能出现的变局更能影响韩国人的核心利益了。韩国是我们忠诚可靠的盟友,但现在关系到的是生死存亡,而非政治。 其次,中国不应拒绝与韩国和美国就朝鲜局势的变化展开对话。迄今,中国的反应是典型的保守心态,不披露自己可能掌握的有关金正恩的情报,对北韩领导权交接表示无条件的支持。韩国六方会谈代表林圣男在金正日逝世后主动接触中国人,然而北京没有抓住这次机会加强对话,增进与首尔的互信。 这是令人遗憾的。不管中国如何看待自己在北韩的利益,没有首尔和华盛顿的合作,中国都无法实现这些利益。北京今后在支持北韩领导权交接的时候,不应让自己给人以主张朝鲜半岛继续分裂的印象。许多人提出,"集体领导"很可能是金正日逝世后北韩政府的发展方向。但是,在北韩极权主义、个人崇拜的领导体制历史上,从未尝试过这样的领导方式。如果北京被视为支持朝鲜半岛分裂的最后一个大国,那么一旦北韩尝试集体领导制失败,就会严重损害北京在该地区的长期地位。 最后,韩国必须抵挡住单边行动的诱惑。这是韩国人难以听进去的。毕竟,这是他们的半岛,北韩的政局变动虽然于中国和美国来说属于外交政策问题,但对韩国人来说却是生死攸关的事情。在我针对这一突发事件进行的所有推演中,朝鲜半岛出现严重大国冲突的导火索都是韩国的单边行动,这种单边行动会导致美国与中国进入螺旋式的行动-应对模式。 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避免这种情况。首尔还必须防止中国利用北韩目前的局势诱导首尔疏远华盛顿。韩国现在的处境脆弱:它迫切需要有关北韩局势的情报,而中国是唯一在北韩有眼线的国家。北京也许会利用这种脆弱,撇开华盛顿,直接与首尔做交易。 这将犯下严重的错误。不是因为这会对韩美联盟造成损害,而是因为韩国和中国的利益并不一致——中国终究不希望看到朝鲜半岛统一;韩国却希望如此。这一点绝不容忽视,它贯穿在北京今后对南北韩的所有政策中。 在今后的几个月里,有些人无疑会提出大量各国政府应该怎么做的建议。但是,在北韩问题上,把一些重要的禁忌谨记于心可能同样重要。 车维德是乔治·华盛顿大学的一位教授,战略和国际研究中心(CSIS)朝鲜半岛方面的高级顾问。本文是最初发表在CSIS Pacnet上的一篇文章的编辑后版本。(注:在金正日去世后不久,车维德在《纽约时报》上曾发表过一篇《北韩会成为中国的一个省吗?》原,也很犀利。) 相关阅读: 和"朝鲜变局"相关的更多译文 译文遵循CC3.0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Podcast;点击这里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需翻墙)。 | ||||||||||||||||||||||||||||||||||||||||||||
Posted: 29 Jan 2012 07:12 AM PST 九月底自驾游回来,带的两公斤薰衣草都送了人。后来又让大头寄了一次两次,最后一次直接要了三公斤,给飘然姐姐了一斤左右,人家喝茶泡脚风情万种。剩下的两公斤多我放在卧房里,结果,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按照原来的时间,早晨七点之前起床过。 当时在乌鲁木齐二道桥大巴扎,维族姑娘说薰衣草可以帮助睡眠,我对这些不以为然。要知道,即使吃上一大把咖啡豆、嚼一捧茶叶,我也可以马上睡着,还需要什么帮助睡眠呢。结果,薰衣草这玩意儿着实厉害,不声不响的香气盎然里就吴侬软语般化解了我延续几十年的起床意志。正应了古典小说里那句老话:温柔乡是英雄冢。即使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给他一团温柔汤,也会泡的骨软筋酥,何况我这样一个有气节的流氓或者总是生活在别处的落拓书生! 这个冬天反复无常,我却再无寒冷之忧虑。即使上海这里的潮湿天气,今年也比去年好过。穿着雪钡钡塑身发热衣系着雪钡钡理疗热敷袋,再冷的冬天也不缺温暖。这句话说得像是广告,却又是正版实情。不信,你们可以问演员梁丽去。 人在旅途的杨莉刚刚说,你一天到晚网上泡妞呢?我说,我没事干,也不泡妞,最多,是妞泡我。想到去年说过的一句话,我在春天种一园子姑娘,秋天就可以收获一屋子女人。过几天去青浦或者周浦买一些油菜花种子来,几个月后,我们家那些动物凶猛的哈士奇们,就可以在星光灿烂的夜晚,就着那些灿烂着、摇曳的黄色花朵凄厉长嚎,温柔而忧伤。 找了好几首有关春天的歌放在新浪博客里,最老是刘文正的,远去的八十年代在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刻离我们更远了一些。今天早些时候,我写道:"孩子别怕,爸爸在这里。黑暗总会过去,该来的总会来,比如春天,比如革命,比如大厦将倾。春天来了,即使这个春天万籁俱静,你也可以感受到血管里奔涌的春潮!你们,沉默者、卑微者、怯懦者、愤怒者、麻木者,你们所有的人,跟我来吧,即使严寒依然肃杀,我也带你们走向春天,走向那梦境里的美景良辰!" 在这样一个乱七八糟的年代,我要做一个悲天悯人,无限温柔的人。 小远2012年1月29日23:08雨 上海理道之理道文化兔,我只是一只有文化的兔子 | ||||||||||||||||||||||||||||||||||||||||||||
Posted: 29 Jan 2012 05:10 AM PST 本人發覺陳雲及有些人說來說去都是「三幅被」。反正「三幅被」也不外如是、反覆確認也無防。 P.S.:--- (以下是本人與網友的一些討論) 本人回應:---((什麼叫做((可以支援中國民運,只不過不要太投入和不要當主導,以人道主義立場適度聲援便可,若有朋友願獻身支持也可以,只不過用自己身份去做就好了,不要把整個香港拖下去))、你知不知道什麼是「團結就是力量」嗎?推動中國民運、就是要發揮最大效用。越多人參與就越有效用。中共、五毛和無間道、才會不想多人參與推動中國民運。)) 網友(B) 說:---((又有同受打壓,係 本人回應:---((因為香港擁有言論自由、所以要利用這自由的平台、去支持、聲援和連系內地人民、才可以發揮「幫己及助人」的作用。並非是泥菩薩過江、而是「海上天后」、救己導人。)) 網友(A) 又說:---((""「團結就是力量」嗎?推動中國民運、就是要發揮最大效用"" >>> 這個我也明白,相信渠也明白。但,現實是,香港只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這只會玉石俱焚。保住香港,就是保住華夏的一條血脈。 渠嘅自治策略,就是利用香港現有的條件,如國際地位,金融地位,來與中共討價還價!需知中共其實只是一班大貪官,一講到利益就會現實起來,就是如此! 除咗用國際地位金融地位來討價還價,就是利用 "不干預中國" "不主導民運" 來討價還價!)) 本人回應:---((本人之前已經說過、保住香港與和大陸人連系、是兩回事。兩者並無矛盾。你說((除咗用國際地位金融地位來討價還價,就是利用 "不干預中國" "不主導民運" 來討價還價!))、即是等於日本人侵略中國、你不抵抗、不主導抗戰、甘願做亡國奴、來討價還價、保住自己偷生!本人覺得只有「無間道」或「漢奸」才會這樣說。 這麼唯一的言論自由平台、去影響大陸、也放棄。還討什麼價還什麼價?中共唯一的要害之處、也被除去、中共還有什麼害怕。中共可以安枕無憂了! 大家要明白、如果引起中共現實起來、就是因為有矛盾、才會激起大家及世界的反思和注意。才會有突破點、才更加發揮蝴蝶效應的作用。大家看看1年前的突尼西亞、就是因為有矛盾、有激發突破點、所以引發獨裁政權倒台。本人並不是說中國、一定要經歷好像突尼西亞或利比亞的政變模式,也不一定要有很多流血傷亡才可以達成。但這將會是一個突破契機!)) 網友(B)說:---((說陳雲的理念,我覺得係咁 而且無人要放棄用言論自由平台影響大陸 本人回應:---((香港7百萬人並非用黎打救十三億人、而是因為香港擁有言論自由、所以要利用這自由的平台、去支持、聲援和連系內地人民、才可以發揮「幫己及助人」的作用。並非是泥菩薩過江、而是「海上天后」、救己導人。否則便是空談理想、空談自治。要保有香港獨特文化和文化傳統自保、與和內地人連系、是兩回事。支持前者、並不須要否定後者。本人已說過很多遍了! | ||||||||||||||||||||||||||||||||||||||||||||
Posted: 29 Jan 2012 02:36 AM PST 核心提示:中国的城镇人口超过农村人口,这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一个转折点,对于那些依靠城镇人口消费的公司来说,这也是好消息。城镇化对中国的生产力发展贡献巨大,但是农村劳力流动的减少以及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意味着中国的劳动力数量在下降。 原文:Deconstructing China's Urban Legend 译文:解构中国的城市化传奇 发表时间:2012年1月18日 作者:TOM ORLIK、LIAM DENNING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中国现在是一个城市社会。这对百胜全球餐饮集团来说是个好消息,对必和必拓公司就未必了。 根据中国政府17日公布的最新数据,中国的城市居民占到人口的51.3%,城市人口比例首次超过农村人口。在城市化成为驱动中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的情况下,这对于中国这个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以及依赖它的各个市场)来说是个重要的转折点。 种植水稻很重要,但这和制造iPad所创造的价值相去甚远。城市化进程是促使中国生产力大幅提高的因素之一。 这还推动了需求。大城市需要更多的房屋和公路,更好的供电和供水设施。在城市化发展阶段,这些都对必和必拓这类矿产品公司有利。新的都市人有了更高的工资,对像百胜旗下的肯德基这样的快餐有了更大的需求,在建造大潮告一段落后,这样的需求还会继续存在。 ![]() 中国的城市化进程尚未结束。根据联合国的统计数字,美国大约82%的人口生活在城市;在日本和韩国等中国的亚洲邻国,城市人口所占的比率分别为66%和82%。但是中国的城市人口刚刚过半,再加上许多想要进城的年轻工人已经住进了工厂宿舍,中国的城市化步伐注定会放慢。 这对中国的增长来说是个坏消息。涌入城市的农村劳动力减少,再加上独生子女政策对中国工作年龄人口的影响,这意味着中国的劳动力将会减少。城市人口的增长幅度降低会减少对建设活动的需求,而最近10年来,正是这方面的需求推动着中国的增长。 综合来看,世界银行预计中国未来的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将从2010-2015年的8.7%降至2016-2020年的6.8%。这个数字并不是很低。在这样的增长速度下,中国经济规模每11年,而不是每9年会翻番。如果美国保持2.5%的增速,那么它的经济规模要增加一倍需要大约30年时间。 不过这的确意味着大宗商品市场需要调低预期。坚决看涨的人认为,从17日公布的国内生产总值数据可以明显看出中国经济增速放慢,这会促使北京采取另一轮刺激举措。那就成了怎么都说得通的话了。如果中国增长了,看涨的人会说"因为增长而买入"。如果中国增速放慢,他们会说"因为刺激举措而买入"。 这种说法过去一直不错。这一次则不一定,原因有几点。首先,第四季度8.9%的GDP增长率超出预期,带来了中国会实现软着陆的希望,也降低了中国需要采取刺激举措的必要性。同样重要的是,如果较低的增长成为新的常态,北京也不大可能会像2009年那样采取大刀阔斧的刺激举措。 即便中国真的采取刺激举措,效果也很难预测。比如,铝价和大多数其他矿产品价格一样,17日出现大幅上涨。但是轻松获得的贷款会让无利可图的中国冶炼厂继续运营,加剧长期存在的供应过剩问题。 ![]() 【图:11月,在上海房屋建设工地上的一名工人。】 长远来看,情况也难以令人感到安慰。较慢的增长会导致对原材料的需求增长放慢。基础设施和房地产建设放慢意味着今后数年的需求已经提前得到了满足。向减少产业集约化方向的转变和政策上对提高能源效率的进一步强调会让问题变得更加严重。就连希望中国道路越来越拥堵的石油投资者也需要将这些考虑在内。 中国城市化进程的完善会让肯德基前景大好,而大宗商品的投资者则要坐立不安了。 相关阅读: 和"中国经济"有关的更多译文 译文遵循CC3.0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Podcast;点击这里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需翻墙)。 | ||||||||||||||||||||||||||||||||||||||||||||
Posted: 29 Jan 2012 05:02 PM PST 我读大学时,韩寒就挺有名了。中午从学校后门出去吃牛肉面,路边卖盗版书的地摊必有《三重门》。我也曾拿起翻了几页,但不是很喜欢。觉得卖弄得太露痕迹了,像李敖,却只有三分熟。当然,若不喜欢卖弄,就不会去舞文弄墨了。但我更喜欢那些不着痕迹,卖弄于无形之中的作品。有了这印象,所以他后来的小说我一本都没读。只买过一本《独唱团》,读过他几十篇Blog。还是这次"方韩斗",我才把他的小说找来看了一些。 不过我还真认识几个狂热的"韩粉"。某著名互联网企业的CTO,私下曾开玩笑表示:如果韩寒喜欢男人,他立即和老婆离婚,去向韩寒自荐枕席。我当时嘲笑他——就为一个会写作文的司机? 而作为一个科学爱好者、嫉恶如仇者、无神论者,我读过很多方舟子的文章。他绝大多数作品都很精彩,有理有据,逻辑严密,文笔也好。他历史上打的假,我基本都击节叫好。 不止一次有人问我:方舟子关于医学常识、食品安全等方面的话能不能信?我说他的话90%我完全赞同;5%我不确定;还有5%我不完全赞同。如果你们自己没主意,即使"盲目"相信他,也比从网上瞎搜索来的信息可靠。 所以我完全谈不上"韩粉",倒可算半个"方粉"。 方舟子在澄清"西瓜膨大剂""圣元奶粉含激素"等谣言时,被许多人说成替政府说话的"五毛";在911事件、美军出兵阿富汗等问题的态度上,又被许多人说是美国的走狗;在转基因和中医等问题上的态度,有人干脆怀疑他是美国派来害中国人的奸细。 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身兼这么多的角色呢?历史上最伟大的双面间谍?如果你读过他十几年来的文章,就会明白,实际上他并没有站在任何一边;或者说,他努力站在事实一边。 但是最近一两年,我觉得他从一个喜欢和愚蠢斗争的人,变成了一个喜欢斗争的人。 方舟子喜爱鲁迅,他的"新语丝"也是从鲁迅的"语丝"而来。记得高中语文老师说过:鲁迅晚年,差不多从《且介亭杂文》起,变得不那么讲理了。不知道是不是"与人斗"久了,都会爱上斗争本身,而越来越不在意为什么斗争。 方舟子写过一首诗:《最后的预言》,是方舟子诗集的序诗。读过这首诗就不难看出,在政治立场上,他即使不是右派,至少也是中间偏右。他在很多场合表达过对西方民主、对言论自由的热爱。他虽然未入美国籍,但确实想过要入。只是觉得即使入了籍,回中国探亲仍然要和中国领事馆打交道,而且可能被视为"汉奸"而遭受更多刁难,所以没有入。 但最近几年,他可能被某些右派"公知"的低能给恶心坏了。现在很少再表现右派思想,甚至对国内的右派普遍没有好感。以至于有意无意地总和右派们唱反调。 举个例子。当全民都在说空气污染,谈PM2.5时,他并没有搞关于PM2.5的科普,而是发了一条说吸烟危害更甚于空气污染的微博。然后一连许多条微博都谈吸烟的问题,还顺带把"烟草院士"批了一顿。 因为总不好说空气污染无害,但又不甘看着右派们唾沫横飞洋洋得意——"那就说个更厉害的吧"。好似隔壁老李买了彩电,咱虽说不出彩电的不好,但夸夸楼上老王的家庭影院,心里也畅快些。 后来的刘莉莉事件,右派们一边倒地批张绍刚。他也不好说别的,于是就谈起刘莉莉对"英雄双行体"认识的错误来。方舟子向来是很少对小人物出手的。 "烟草院士"和刘莉莉,看似无关的两个人,横中老方一枪,原因其实相同。矛头对的还是右派:纵然不能抽你一嘴巴,也要喷口大蒜味,恶心恶心你。 韩寒有没有疑点?当然有。方舟子和他的战友们列举了很多,主要可分为两类: 1、因为超常,所以可疑。即中学生不可能做到怎样怎样。 2、因为矛盾,所以可疑。即韩寒等人文章中前后矛盾之处。 所谓"超常",其实有很多解释,不一定是真超常。 例如,韩寒说自己曾"彻夜阅读《管锥编》"。《管锥编》是百万字的皇皇巨著,内容极多极繁,且以文言书写。一个中学生别说理解吃透,能通读一便也不容易。这有几种可能: 1、韩寒撒谎。 2、韩寒天赋过人,大大异于常人,异到令人不得不怀疑的地步。 3、"读过",不等于"读懂"、"掌握"。百万字的书,即使是文言,花一个月时间,看一遍完全有可能。 4、"读过",不等于"读完"。挑感兴趣的读几章,甚至随便翻几页,也是"读过"。 再例如,韩寒在作品中引用了许多中外名著名言。这也有几种可能: 1、这些作品他全部读过。 2、为了写小说临时去图书馆查阅的。 3、读过某些文摘类的参考书,其中包含所引用的这些内容。我曾有一本《中学生作文词典》,区区几百页,古今中外,从莎士比亚到山药蛋派,什么都有。 即使是真超常,也并非没有可能。韩寒的超常再可疑,也不会比25岁的劳伦斯·布拉格和父亲亨利·布拉格一起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更可疑。 2004年方舟子参与打假的"朱涵事件"和这次很相似。朱涵在南京大学物理系读本科的大三、大四两年,发表了八篇SCI论文,其中六篇的通讯作者是他父亲,北师大物理系教授朱建阳。方舟子认为这太超常了,必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这种事,确实很可疑。我也觉得可疑,应该质疑。但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我认为应止于质疑,而不是仅凭质疑就定性。 后来南京大学组织了鉴定委员会,对朱涵进行考察,认为朱涵有相当的科研能力和学术造诣。但方舟子觉得这是南京大学的包庇,并指出进行能力鉴定说明不了问题,只有证明科研确实是他做的,才有意义。 能力鉴定确实不能证明未造假。但是,什么样的证据才能证明未造假?造假,是可以证明的。但未造假则很难证明。 以论文抄袭为例,你只要找出和A论文雷同的B论文,且B论文发表在先,即可证明A论文为抄袭。但如果要证明A论文非抄袭,则需要证明A论文和世界上所有的论文都不相同。 这就是为什么不能让人自证无罪。 什么样的证据才能证明韩寒作品不是别人代写的?说真的,我想不出。 但在"朱涵事件"中,方舟子对这样一件仅是可疑,而无明确证据的事给出了定性的结论:"这个事件可以做为学校公然包庇造假的经典事例流传下去"。 所谓"矛盾",也有很多解释,不一定是真矛盾。 例如,韩寒投稿作品常能获得发表机会,而在学校考试作文得分则不高。 这个看似矛盾的问题,其实有很多解释。例如,中国学校里对考试作文的判分,和报刊杂志编辑选稿的标准是否一样? 再例如,韩寒在不同场合,对一些时间、事件的描述有出入。这也有多种可能: 1、韩寒撒谎,因为记不住自己的谎言而前后矛盾。 2、十几年前的细节,很难样样记忆准确。 3、接受采访时,或出于少年人的浮夸,或仅是一时兴起,对记者的描述也有不实之处。 4、某些来源是媒体报道。媒体报道和事实有出入,是常见的事。方舟子本人也吃过这种苦头。 我们没有"人生录像",不可能事事保存证据。每个人的过去,细究起来,都能找出重重疑点。每一个疑点,都可有多种解释。有证据,当然相信证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选择如何对待这些疑点,就决定了我们有怎样的内心,是怎样的人。 那么,韩寒究竟有没有人代笔?我不知道。但方舟子的"揭韩",到目前为止,尚无一个明确证据。这和他以前多数板上钉钉的打假大相径庭。但他又似乎信心满满。这也有两种可能: 1、方舟子确实无证据,但由于某些原因,让他放弃了一贯的原则,仅凭想象也要"揭韩"。 2、方舟子手握铁证,但为了挖坑让人跳,为了多听几声"扑通",所以暂时不放出来,到最后再撒大招,一锅端。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我有些遗憾。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我真不希望是这种可能,这已经和实事求是精神无关了,完全是文革式的株连手法。 说到最后,这事最终谁输谁赢呢?我觉得韩寒也许赢,也许输。但方舟子一定不会输。他说过:"要让我承认失败或犯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类别:花园里的猫 cat in the garden 查看评论 | ||||||||||||||||||||||||||||||||||||||||||||
Posted: 28 Jan 2012 11:28 PM PST 核心提示: "在海洋另一边,台湾竖起一面镜子。而在海洋这一边,我们见到了未来的自己。" 原文链接:Taiwan Vote Stirs Chinese Hopes for Democracy | The New York Times 作者:ANDREW JACOBS 发表时间:2012年1月16日 译者:牛虻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校对 ![]() 【图:马英九无需随从撑伞在雨中发表胜选感言,这成为了中国大陆网民的一个讨论热点。】 【北京】 在本周末台湾总统马英九获得连任的选举中,还有另一个赢家——中国微弱但清晰可见的民主呼声。 很大程度上要多亏中国网络审查人员一反常态地手下留情,马英九同主要竞争对手间的选战才得以受到数以百万计的中国大陆网民热烈追捧,他们在线分享各种选举趣闻和尖酸评论,然后利用社交门户将其广泛传播,一吐为快。 随着选举结果在周六揭晓,在拥有2.5亿注册用户的微博客(类似于Twitter)服务站点上,各种信息的散播呈现出眼花缭乱之势。他们惊讶于投票进展之顺畅,失利者蔡英文在承认败选时所展现出的优雅风度,以及马英九无需随从撑伞而冒雨发表胜选感言——同中国官员时常得到的精心呵护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周末,在微博上,人人都在谈论关于选举的方方面面," 中国人民大学政治学教授张鸣如是说道,他所提及的新浪微博是中国最受欢迎的微博客服务。 用户们纷纷施展幽默才华来讽刺他们自己未经选举上台的领导人,表达对台湾庞大自由空间的羡慕,但也深以为傲:他们公认的同胞能够圆满举行一场远离暴力的选举,暴力曾经损害台湾以前的选举,包括2004年曾有一次针对时任总统陈水扁的暗杀企图。 "在海洋另一边,台湾竖起一面镜子。而在海洋这一边,我们见到了未来的自己,"葡萄酒专家徐伟(音译)撰写的这则评论被大量转发。 这是台湾在1996年告别独裁统治、开放民主以来的第五次大选,某种程度上为中国领导人带来了挑战。执政的共产党长久以来一面将民主描绘成与中国的民族属性格格不入,一面又将台湾视为中国的一部分——尽管两岸已经分立60年之久,在此期间,这个拥有2,300 万人口的岛屿已经发展出一套言论自由和自决的牢不可破的观念。 ![]() 【图: 星期六,台北,马英九的支持者在国民党竞选总部前聚集。】 全面开放选举的新闻媒体报道当然是不可能,但封杀一桩重大国际事件的网上新闻报道可能会激起愈来愈精明的中国互联网用户令人不安的强力反弹。其结果是分裂的两种症状:与微博和门户网站上相对自由的言论相比,官方媒体对选举投票过程的报道则显得贫乏淡然、了无生趣。 国有的新华社在其关于选战仅有的几篇新闻稿中,竭力避免使用"民主"和"总统"的字眼,并且将这场竞争淡化为一场地方选举,只是为了同北京将台湾视为一个分离省份的立场保持一致。 总的说来,新华社的报道将马英九的胜选视为由北京新主导的海峡两岸关系缓和的确认,这种关系的缓和降低了双方政府间的紧张态势,日益增长的贸易和观光量也富足了台湾的经济。"台湾民众用选票表达了求安心、求稳定、求发展的心声,"新华社写道。 作为一种处理政治敏感新闻事件的典型手法,中国报纸接到指示只能采用新华社关于此次选举的通稿。但是有些编辑似乎有意用通栏大字标题、吸引眼球的图像、胜选总统站在倾盆大雨中的大幅图片来弥补这样的限制。"没人告诉我们说我们不可以将有关此次选举的消息放在我们的头版,所以我们那样做了,"一家大型日报的编辑带有颠覆性地说道。 香港大学中国传媒项目(China Media Project)研究员班志远(David Bandurski)说,国营媒体同私人掌控的互联网门户在报道上的差异表明官员们对于如何控制迅速发展的传媒仍无对策。"管控型政权(如果那样称呼不错的话)仍在试图迎头赶上,"他说,"但如果他们的手段太过严苛,就得冒被反冲的风险。" 对于那些渴求政治改革的人而言,不时的审查间歇值得拍手称快。上月就有一次良机提早到来,中国网民发现他们可以线上观看总统大选电视辩论。一张张显示候选人在公开场合中握手言欢的竞选照片给一些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另一张照片是一名桀骜不驯的猪肉商贩在碰见马英九时厌恶地转过脸去,令大批中国网友拍手称快。"在这你能真正体会到谁是主人谁是仆人,也能真正感受到什么是制度制衡,"中国博主韩志国如是写道。 对于选战的兴趣在最近几周像滚雪球般地爆发式增长,有很多知名大陆商人决定亲临台湾近距离目击竞选过程。他们中有中国实力最雄厚的房地产大亨之一王石,他在微博上连续发送来自政治集会现场的情况。"一切在按程序走,没有担心的意外 ,"他在周末期间对他的四百多万粉丝写道。"宝岛的政治环境成熟了。" 另一名在台湾停留了几天的大陆商人说这次大选让他对政治有了全新的理解。坐在飞往北京的航班上,他描述说他过去是怎样被引导着去相信台湾的选举是多么混乱和肤浅,选举总是伴随着暴力。不再是那样了,他说。 "这是一种令人惊异的设想,能够去选择代表你的人," 这名男子说,为了能够畅所欲言,他要求保持匿名。"我认为民主将会降临中国,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关于此次大选最有力的评论似乎是一个在最近几天被转发了数千次的笑话。一名台湾男子在他的中国朋友面前夸耀说,他明天早上要前往投票站,然后晚上就可知道结果了。"你们太落后了,"这名中国朋友回复说。"我们如果明天早上投票的话,今天晚上就知道谁会当选了。" 李碧波(音译)对本文亦有贡献。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译文遵循CC3.0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Podcast;点击这里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需翻墙)。 | ||||||||||||||||||||||||||||||||||||||||||||
Posted: 28 Jan 2012 10:42 PM PST 近日,特首參選人梁振英不斷質疑,另一名參選人唐英年主導的人口政策督導委員會「目標不清,進展不明」,唐氏則反駁,這樣的批評「對委員會內工作的公務員不公道」。當記者問到有關人口政策的報告何時公佈,唐氏卻回應:「已完成得八至九成,相信很快可以出台。」人口政策,是現代城市有效治理的重要技術,然而,這在特區政府管理下,它像一個謎。到底,它是一個黑盒子還是一個空盒子呢? 人口政策,粗略來說,是一套管治技術。它是管治者對其管治的範圍內的天然資源(包括土地、水源、礦床、海港等)和人力資源(包括出生率、死亡率、移出及移入人口等)的結構和分布作細緻統計,再結合當前的居住、醫療、教育及其他基礎建設及社福條件進行交叉分析,釐訂出這個地方未來一段時間內各項施政的重點方向,投入或減少;當然還包括稅賦調整。香港作為一個被英國統治一百五十年的城市,其人口政策出現得非常晚,主要原因與英國傳統的殖民統治模式有關。英國和法國很不一樣,當法國殖民非洲及東南亞時,會抬出一套很大的管治計劃,但往往很難落實。英國則是相反,根據香港經驗,以人口普查為例,從一八四二年英人正式佔領港島以來,斷斷續續也做過不少與人口結構和分佈的調查,但正式而全面的人口普查,要等到一九六一年才出現;這與英國調整在香港的殖民模式有關,這裡不贅言。六一年的普查內容非常簡單,主要針對人口數目及分布、移民數目、簡單居住狀態、學歷等等進行資料收集,至於勞動力和經濟結構的交叉統計,在這一次收集得非常有限。但值得注意的是,一個獨立的統計部門,Census Department已經在這年成立了。 十年後,一九七一年的人口普查裡,普查內容更明顯改變。當年的人口普查就稱作「人口普查與住房(Census and Housing)」。正如我們所記憶,一九七一年,麥理浩上台,隨即展開十年建屋計劃,雖然後來計劃只落實了一半,但至少大家談起公營房屋里程碑,都會想到這個計劃。在這份人口普查的介紹中也說明,當時香港最需要處理的是「居住問題」。問卷中,除了細分不同家庭狀況下的不同居住結構之外,還將不同職業種類、收入指數、教育程度進行交叉分析。當然,除了人口普查,在居住問題上,房屋署及其他相關部門也有不少統計調查,但其調查內容及政策重點,還是側重在如何配合經濟發展,而不是市民福祉上,更沒有處理「突變」可能產生的問題。這裡說的「突變」,是指殖民政府沒能有效預估和處理中國大陸開放改革後對香港經濟結構產生的影響。透過人口政策進行有效管治的最大挑戰,就是如何應對突如其來的變數,包括管治區內的和管治區外的,均應有充份掌握。當年殖民政府沒有處理「突變」的後果,是當大量公營房屋在屯門及元朗區興建後,港商卻往大陸開廠,沒有相對的就業機會出現在該區。總之,這裡想說的是,有關人口政策的制定,並不僅僅是對一個城市的人口出生率數、死亡率的統計,也不僅僅是呈現一個政府期望這座城市的人口結構和移動朝向什麼方向去走,它是一整套根據各項統計數據,再結合對外圍情勢的判斷,進行分析並釐訂政策的技術。但在香港,我們沒有看到這一套東西,或是,更確切地說,我們只看到一套偏重經濟利益考慮的所謂人口政策,不管是殖民時期或是九七後,情況都一樣。 二零零三年,特區政府推出《人口政策專責小組報告書》,內容涉及三十多個範疇,但卻未能回應九七回歸之後出現的「突變」;這裡說的「突變」,是指北京成為香港宗主國後,因為政治因素所出現的人口結構突然的改變。譬如,報告書中對於中港家庭將可能對香港社會產生的影響,並沒有細緻討論,那時候,談到中港家庭的影響時,時任政務司長的曾蔭權公開表示:「……誰要在港申請內地的配偶到來的時候,他必須考慮到要維持這個配偶將來在香港的經濟活動……。」換言之,當時的特區政府是以「有條件」批准港人內地配偶到香港作思考的,這個「條件」,當然就是指經濟能力,即有經濟能力的人,才可能獲准申請配偶到香港。然而,不管是根據《基本法》或是按照實際情況,曾蔭權的思考都是不符現實的,但正由於這種思考,使得特區政府當時沒有計劃投放更多資源在這批中港家庭及其子女身上,因為官員理所當然認為這些人是有經濟能力的。這種思維,是今天公共資源配置失控的原因之一。原因之二,與自由行的開放有關。當然,政府可以說,當年報告書出台時,還沒有實施「自由行」,特區政府未能預測,然而,儘管特區政府沒能預測這個「突變」,但二零零七年,即自由行實施四年後,時任政務司長的唐英年主導了一個「人口政策督導委員會」,但儘管是四年後,我們也沒有看到特區政府有計劃地將自由行所產生的影響一併考慮在資源分配的政策之內。最近「雙非」人士到港生子,對公立醫院婦產科帶來的衝擊,就已經看到特區政府似乎並沒有在人口政策上作這方面的考慮。到底,「單非」和「雙非」在使用公營醫療設備時,是否該一視同仁?如果像今天的情況,答案就「是」,那麼,是否代表特區政府將大陸移入人口作為增加人口的主要手段?有關這一點,政府也沒有說清楚。於是,有人認為,特區政府不是沒有人口政策,不是一個空盒子,它只是一個黑盒子,不透明的,不給你看見和討論!是這樣嗎? 相信特區政府有一套藏在抽屜裡的人口政策的指出,政府有一套計劃,譬如透過「綜援長者廣東及福建省養老計劃」將貧富的老人家移到內地居住;透過「雙非」將有經濟能力的大陸人移到香港(根據林瑞麟的說法,「雙非」子女多數來自專業人士家庭),然後,還有「環珠江口宜居灣區建設重點行動計劃」等,均是有計劃地改變香港人口結構的安排。然而,這裡必須指出的是,不管香港和北京為政者對香港或是粵港澳的未來人口規劃如何,卻不應該僅僅是一套想法,或一套不可說出來的想像,而是應該政策和資源分配同時進行。譬如說,有人希望增加香港的出生嬰兒比例,那麼,在醫療設備、教育方向、住房條件、行業發展等等,都應該有相應的資源投放,可惜,當前看到的,只是一些有關人口的統計數據和人口結構與分佈的期待,中間環節,依然缺席。 也許,真的有這個黑盒子,但弔詭的是,人口政策不能地下進行,它是一個全民運動,要人口政策成為有效管治的技術,不僅要全民參與落實,更要公諸社會討論,不然,誰會參與呢?因此,即使黑盒子存在,那可能只是一個空的黑盒子。 | ||||||||||||||||||||||||||||||||||||||||||||
Posted: 28 Jan 2012 11:12 PM PST 作者:溯鹰 近期,全球的火山喷发忒不少。一会儿红海里发现岩浆喷发瞬间形成新的岛屿,一会儿冰岛面临着世纪来可能最大的火山喷发…虽然有关2012的辟谣如此之多,可我们依然还想知道没事儿搞出这么多岩浆来地球君你究竟要闹哪样?找一个有热点覆盖的区域,接入网络来一探究竟吧,只不过,我们要接,就直接接入这些岩浆活动的源址:地幔对流网,通过的,则是这些正在喷发着滚滚岩浆的——星球热点。 接入地幔对流网的星球热点腊月寒冬,下午和煦的阳光不由得使人乐意把一下午的时光消磨在咖啡馆的桌前。这是一个网络化的便捷时代,通过咖啡馆中设立的Wifi热点,你的移动终端便可以轻松地接入互联网络。在舒缓的音乐中,一边品味着美味的咖啡,一边上网轻松地阅读着松鼠会的最新文章,于时光中调一杯知识与理性的午茶 ,我想,总是一件惬意无比的事情。 和你一样,地球科学者——这些用面朝大地来仰望星空的人们,同样有着他们所钟情的World-Wide-Web——那鼎鼎有名的地幔对流网(Convectional Mantle)。这个深埋在地下的星球级网络,蕴含着揭开地球奥秘的关键信息。然而,对于希望在这网上'浏览'点什么的地球科学者来说,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却摆在他们面前:如何才能让探索的目光接入这地下深处的对流网呢? 通过科学深钻?不,似乎不行。在通向"地下网络"的路径中,哪怕是万米级的现代深钻记录,也不过仅仅走了地表距其深度的十分之一而已。试图通过钻探接触地幔,无疑于钻到牛角尖里求真理。我们自然必须得从那"牛角尖钻井"中跳出来,换一种思维来考虑。比如说:我们能不能期待地幔来主动接触地表,使人们不但不用花巨量精力来搭建主动通向它的路径,反而可以在地表坐享其成呢? 按一般的常理来思考,地壳漂浮在对流的地幔上这很正常,但"地幔反过来来到地表"这样的说法,听起来就有点玄了。但事实确实令人吃惊:就像你的电脑可以通过Wifi热点接入互联网一样——在我们这个充满着纷繁与奥妙的地球系统中,你大可有着同样的期待。地表——这地球固体表面——确实也同样分布着地幔搭设在其上的零星热点。 它或者是千米下的深海高原,或者是空旷渺远的无人裂谷,又或者是冰层覆盖的洋中孤岛…只要是在"地球的热点"覆盖的范围内,深部的地幔物质便总会在那里悄显它神秘的身姿。或平静溢流,或轰然爆发——这些以岩浆形式产出的物质,无疑用它们点滴斑驳的炽灼,燃烧出了一个行星纵向全息的壮丽。 这便是地质学上的"热点",字面意义上地地道道的"热点"。因为在热点里,每向地下行进一定深度,温度的升高量比正常情况下要高得多,换句话说,热点就是"地表上那些比较热的点"罢了。而之所以能够造成这种异常的热值,原因便在于热点即是地幔对流中的上升流在的作用域。于是可想而知,在这上涌地幔的上方,岩石圈受到顶拱后,自然会产生大量裂隙,使地幔物质减压熔融。而这些融化的地幔物质则在地表溢流而出,形成大规模的溢流火山岩。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虽然热点是生成岩浆的区域,但并不是所有岩浆喷发的地方都可以被称作热点。在其他很多类型的构造背景下——譬如像日本那样的岛弧带——都会产生大量的火山与岩浆。但这与我们今天的故事没有太多的联系,我们以后可以再去专门探讨。 作为通向地下世界的门关,热点自然有着诱人一睹的传奇与神秘。譬如,你会因它而知,在冰火交映之孤岛,是谁频频向人类世界带来精灵般的干扰;抑或在红海中央,是谁又真正完成了开陆成海的奇迹;大洋底部那惊人平直的海岭,到底书写着怎样深层的奥秘, 《2012》的12月21日,地球的首难之役,又为何发生在北美黄石………? 而要想了解这一切,我们还得先把时光拨回冷战正酣的六十年代。那是故事开始的时代,星球热点的发现,曾经成为了一场深远变革的压轴之声,它成功地佐证了先驱者们对世界新秩序的构想,在悄然之间轰烈而起的新声音,最终改变了整个世界的构造格局。 热点史话,板块构造学的先驱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人类极大地扩展了自己的视野。这个年代,不仅有人造卫星和登月计划将人们的目光历史性地拓入了茫茫的宇宙,人们对脚下的大地的认知,同样也获得了更加深刻的变革。随着古地磁,深部海洋勘探等技术的成熟,一幅又一幅地前所未有的地球真实影像出现在人类的目光面前。可以认为,这目光将是一份最庄严的祭典,因为一个在大陆间漂移了半个世纪的灵魂,将注定随着这场深远的变革,迎来它与时光约下的壮丽涅槃。 这个沉睡在半个世纪前的灵魂,便是二十世纪初奥地利气象学家魏格纳所提出的"大陆漂移理论"。当时,这位平凡的气象人曾经和同时代的物理巨擘们一样,提出了一种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跨时代的理论假设。但最终由于技术条件所限,在"证据不足,毋言理论"的科学酷则前,这个本来能够将地质学的高度提前一个世纪的假说,便成了一块落入大海中的小石头,在泛起一阵不太令人在意的涟漪后,从此石沉大海,再也杳无丝毫音信。 然而,石沉大海并不代表着故事就此迎来Bad End。半个世纪后,手握证据的援军,终于出现在了先驱者早早吹响的理论号角之前。彼时,以Hess为代表的海洋地质学家进行了数次深海钻探【1】,发现海底地层中的古地磁倒转区呈明显的带状,平行于大洋中脊,向外依次排列分布。人们对这不同的带状岩层进行测年,发现越靠近洋中脊的地壳越年轻,而越远离洋中脊的地壳年代越老。更重要的是,这样的现象在洋中脊两侧是完全对称的。 于是,在这来自深海的证据面前,人们终于可以底气十足地为大陆漂移支持呐喊了!为什么大西洋两侧的海岸线具有契合性呢?这很简单,只要逆着时间箭头,想一下大西洋中脊两侧的地壳随着时间倒流而返回未扩张的闭合状态,你就会豁然而知,非美两洲的海岸,便是这个大闸门当时还没打开的两个边棱而已。 就这样,在这洋脊扩张的铁证中,大陆漂移这个早已无人问津的理论又被重新带回台面。只不过,这一次,魏格纳的灵魂将要完成的,已经不仅仅是接受时代对它的期待和欢呼了,它要在这个冷战正酣的时代彻底颠覆地球的格局,建立新的世界秩序———颠覆传统地壳固定理论下的地球构造格局,在板块构造学的解释下,建立新的活动论地球理论体系。 颠覆旧理论而建立板块构造学说的战役进行得异常艰难,其中一点便在于:根据板块构造学说,板块是刚性的,力在其中仅仅具有传递效应,所以,地质活动进行且只能进行在板块的边缘。这就如同一个光滑平面上的小车,如果它不碰到一些障碍物,怎么可能会有力的作用呢?如果事实真是如此尚好,但人们确确实实在远离板块边缘的地方——比如夏威夷岛——看到了很剧烈的地质活动痕迹。旧理论的坚守者借此发难,新生的板块构造,一时难堪。 但不可否认的是,追求真理的路途就如同时间的齿轮,一旦启动,便再无倒转的可能。1963年左右,J.T.威尔逊,这位因提出大洋旋回理论而蜚声全球的板块构造学之父,发表了一系列文章,再次为板块构造学说的前线输送了一颗重磅的炸弹。攻下了阻拦板块构造学前进的最大一座堡垒。 这一系列文章偏偏便着眼于夏威夷,这个曾经被固定论学派拿来对活动论学派发难的洋岛。而正是这一系列文章,标志着"热点"概念的诞生,也标志着人类不仅在最活跃的板块边缘(也就是旧理论的"地槽区")找到了板块构造学的种种证据,在平静的板块内部,那似乎有点"不合时宜"的地质活动,也同样与板块构造学说所假设的模型完全匹配。 现在我们就来还原威尔逊当年的发现,走近一个真实的热点。上文已述,在地核——这个燃料炉的不均一加热下,上部塑性的地幔会像一个盛着开水的容器一样,在受热的部位产生对流环,滚滚而动。直接受到加热的地幔物质,会因热膨胀而减小密度,从而产生浮力。这些上浮的热物质随之就像烟囱排出的烟柱,滚滚而起,这便是地幔热柱。热柱涌到地幔上层,则会顶到上覆刚性地壳的底部而停下来,从而在该地造成一个热异常区,使得该地比其他地区更"炽热"一下——这便是我们的热点了。很容易想象,热点其实就相当于给这块地壳下部平添了一个烟囱。而这烟囱上的这部分地壳呢,则会被这缕烟柱给顶裂,产生大量裂隙,地幔热柱中的融化物质,便通过这些裂隙涌出地表,形成溢流玄武岩。现在的夏威夷呢,便是这样的一个热点。如果我们来到夏威夷,你随时都可以这那热带的海风中,一睹溢流岩浆那滚滚流淌的壮丽。 【图1:夏威夷群岛的洋岛溢流玄武岩(Ocean Island Basalt,OIB)】 那么现在联系板块构造学说,看看热点最终如何为它的确立做出贡献。我们知道,在板块构造的视野下,地壳并不是静止的,虽然板块要在地幔上长距离漂移,但作为传送带本身的地幔内的对流胞,除了进行自身环形的"自转"外,在很大一段时间内是并不绕地心公转的。于是,当板块向前移动,经过下面那不动的热柱时,热柱自然会像打点计时器在纸带上敲出点迹那样,在经其而过的地壳上打下无数个"热点的痕迹"出来。而这,就是威尔逊们所说的热点迁移轨迹,换句话说,也是夏威夷——中途岛这一条北西-南东向的直线海岭的由来。夏威夷呢,作为这打点计时器在现今打下的最新的点,自然成为了这海岭的末端,在现今不断喷发着来自地幔的物质。越过夏威夷再向东南,我们便可发现,瞬间就没有丝毫海岭的痕迹了。 当威尔逊提出热点的概念,并向人们指出了地球上的第一个热点——夏威夷之后,人们仿佛得到了无上的启示。就这样,在当时板块构造学奠定的崭新体系下,学者们便开始带着寻宝般的好奇,踏入了寻找第二个、第三个…一个个星球热点的旅程。 【图2 指向北西的直线状海岭,以夏威夷群岛为末端。可以看到,这海岭至上部发生了转折,这意味着太平洋板块漂移的过程可能发生过转向。】 【图3 大陆漂移过程中的热点"打点计时器"示意图】 第三章:2012将至之时,奇迹开陆成海,冰火交融而歌《旧约·圣经》的出埃及记里,那海水对分,开海成陆的奇迹曾经带给我们多少神秘的幻想。但对于地球来说,开陆成海的奇迹,却依然正在埃及之畔实时上演。打开世界地图,不难发现红海、亚丁湾和东非大裂谷——这三个狭长的负地貌——近似呈三叉状放射分布。而且,红海的海岸线和大西洋两侧一样,同样具有那么明显的可拼合性。那么,可否设想这里曾经是一块完整的陆地,随后由于板块活动而张开,变成了海洋呢? 地球物理研究发现,在这个巨大的三叉连点交汇的地方,确实有着强烈的地热梯度异常和重力异常。换句话说,这里便是星球上的另一个热点。此时,故事便已经瞬间明了了。在上个月新闻的报道里【2】,你可能会在意到这样一条信息:"岩浆喷发使得红海中又平添了一座新的岛屿"。在2012到来之时,这样的新闻自然又顺利地博取了惊诧之声。但实际上呢,在热点区域内,通过热点而涌出活生生的地幔物质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东非大裂谷、亚丁湾和红海,这三个狭长的裂缝,本来就是下部的地幔柱在地壳上顶开的一个"三尖口"。如果没有它,红海不会有,亚丁湾不会有,阿拉伯半岛到现在还与非洲大陆连成一体呢。这开陆成海的过程,自该处出现热点以来便一直在作用,如果哪一年没有岩浆作用了,反而倒不正常了。 发现还在继续。人们很快看到,在红海-亚丁湾的中部,发现了在大西洋、印度洋这些广阔的大洋中才发现大洋中脊。洋中脊是什么?是将两个板块相互推开的大型线状构造啊。红海是大洋吗?不是,那为何会出现洋中脊呢?联系大陆漂移理论,想象大西洋刚张开时的样子。对了,莫非说,这狭长的红海,其实代表着一个大洋演化的雏期阶段?! 事实的确如此。大陆的相互漂移,不可避免地带来了作为"大陆中间物"的大洋的聚散分合。提出热点概念的J.T.威尔逊博士,便最终以热点区域出现三叉连点开始,将板块漂移的过程与一个大洋的发育史结合了起来。他形象地描述了大洋发育的几个阶段——从幼年期开始,到壮年期的最盛,最后落入迟暮的终了期。而这大洋生命的过程,将在板块的漂移对弈中得到完整的演绎。下面的图4形象地阐释了大洋生命的轮回全过程,我们自然很容易看到,在B阶段下,热点顶拱,大陆开裂,这是海洋即将出现的最早阶段。 沧海桑田的故事,从此有了现代地球科学的演绎,这演绎海洋一生演化的理论,也被冠以了威尔逊博士的姓名——大洋的威尔逊旋回(Wilson Cycle.)。 【图4 威尔逊旋回】 好吧,那这么说来,在现代的壮年期大洋——大西洋的洋中脊上,也会发现最初使大西洋张开的始作俑者——热点咯?事实正是如此。然而这颗调皮的热点似乎给人类造成的影响可不小。且不说它经常把飞机们打搅得飞不起来,就拿上个月来说,它似乎又想制造一次"可能世纪最大"的岩浆喷发了【3】。没错,这个始作俑的热点,便是我们今天的冰火交融之岛——冰岛。 【图5 已经成功张开成为成熟大洋的大西洋,冰岛热点便位于她的洋中脊上。当年大西洋中脊打开之时便有它的一份贡献。图中北部冰雪覆盖的格陵兰岛右侧的小岛为冰岛。】 冰岛这颗辛勤的热点从雏形大西洋在盘古(Pangea)大陆中开裂的时候便开始工作了。今天的它,不过在履行中生代以来多少个百万年相同的例行公事罢了。就算它再多喷点也很正常不过。既然热点们能在历史上塑造出宏大的西伯利亚地盾(Siberian Traps),塑造出巍峨的峨眉山玄武岩。塑造出无际的德干高原,那么今天的热点们估计也不会太辜负前辈们的期待,毕竟,人家本来就是来建造大火成岩省(Large Igneous Province)【4】的。地幔与地表的亲密接触,就在这巨大的溢流区域中留下了不朽的刻印。所以,如果哪天冰岛热点又想破什么"百年一遇""千年一遇"的喷发记录时,我们还是果断淡定就是,甚至还可以积极鼓励它朝着百万年一遇努力,当然,前提是地质学人们先得努力地找到百万年内详细的喷发记录才行。 不过,这里要说明白,二叠纪末全球大灭绝事件,可能确实是巨量的火成岩喷入地表而形成的【5】,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样一次瞬间发生的灾变事件,并不可能是一日一夜就能完成的工程。在影片《2012》中,曾经有美国黄石岩浆大喷发的震撼镜头。黄石是地球上的另一个热点这固然没错,但我只想知道,如果一个现代的热点便能很容易地在一天之内就把板块给掀个儿的话,在地幔活动性指数级强于今日(地幔的热量很大一部分程度来自于地球内部的放射性热,地球随着时间越来越"冷"是不争的事实。),地壳厚度远薄于今日(很简单,因为尚没有那么长纪元的岩石物质在其上加积)的远古,那些动辄张开都还要以百万年为记的开陆成海过程又要情何以堪呢?撇开与我们最近的第四纪不谈,人们回溯远古地史中的事件,可从来都是拿百万年作为基本单位的。计算这些热点们的带宽,也只有使用Mkm2(百万平方千米)/Ma(百万年),大概才能一睹地幔网络在星球表面上给我们带来的信息大爆炸。只不过,就算这在地质上作为"秒"来计算的百万年,对于人类来说,大概也已经成为了一段可以被定义为永恒的时光了吧。 附注: 参考文献: [1] 田小森,2011.《谁在鸡蛋上起舞》,科学松鼠会. 图片版权说明: | ||||||||||||||||||||||||||||||||||||||||||||
Posted: 28 Jan 2012 08:54 PM PST 韩寒无须自证清白 特适尔
近来,大陆青年才俊韩寒受到不少攻击,说他雇佣枪手写作。韩寒坐不住了,除了作文澄清外,还准备今年4月1日出版《三重门》的手稿,以《光明和磊落》书名出版。 其实大可不必出版手稿!因为韩寒无须自证清白! 在法律上有个"无罪推定"或者叫做"疑罪从无"原则,即任何人在被公正的法院最终判决有罪(大陆许多冤假错案除外)之前,都是无罪的!因此,韩寒无须自己出版《三重门》手稿来证明自己没有雇佣枪手写作。当然,他有权决定自证清白。 (20120128星期日,农历壬辰年即龙年正月初七) © 特适尔/TECEL为本人设计并注册的商标,广泛用于吃穿用等多种商品和/或服务,包括第3类、第5类(含杀害虫剂)、第7类、第9类、第11类、第25类、第29类、第30类、第35类、第37类。希望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与我一道,转让和/或者许可使用该商标,把"特适尔/TECEL"这个品牌推向世界!非商业性用途请全文转载并署作者名。商业性用途请与作者联系:aq246@163.com | ||||||||||||||||||||||||||||||||||||||||||||
Posted: 28 Jan 2012 09:13 PM PST 1月29日,韩寒委托律师,就方舟子对其名誉造成损害事宜,在上海提起法律诉讼,索赔10万元。同时,韩寒整理了1000页手稿并进行司法鉴定,证明自己无"代笔作弊"行为。 这样的消息令人小看和鄙视韩寒,曾经的所谓公知和八零后代言人的韩寒,其本质也就是上海盛产的一类垃圾产品,小瘪三而已。 按照小瘪三韩寒方面的陈述,在1月19日到28日间,方舟子在自己的微博账户上连续发表《造谣者韩寒》《天才韩寒的文史水平》《韩寒的悬赏闹剧》《"天才"韩寒的写作能力》《"天才"韩寒参加新概念作文比赛之谜》《"天才"韩寒创作<三重门>之谜》《"天才"韩寒作品<求医>分析》等文章。以及转发、评论若干他人文章。明确指出韩寒作品"代笔""水军""包装"。 路金波在他的博客中写道:"鉴于方舟子在质疑过程中,多次使用明显歪曲的事实,多次进行误导的推理,得出与真实情况完全相反的结论,并大肆传播。造成对韩寒名誉权和财产权利的严重侵犯,韩寒向上海主管法院提起诉讼,要求公开更正、道歉,赔偿经济损失10万元。" 照理说,法治社会一个人的名誉和财产遭受损失,通过司法途径解决是一个好事情。但是,从就事论事的角度,方韩之争用歪曲、谩骂以至拿人家老婆和生理缺陷进行人身攻击的下三滥手法的,正是这个小瘪三韩寒自己。韩寒起诉方舟子,是一出现代版的贼喊捉贼,是韩寒们图穷匕首现的最后疯狂和歇斯底里。 从麦田的质疑开始到方舟子接棒,所有对于韩寒的解剖分析都是由韩寒方面提供的子弹。如果没有韩寒、韩仁均以至路金波们的口型不对,前言不搭后语,留下许多聪明过度的破绽,也就没有后来方舟子接二连三的拷问文章。可以说,方舟子的诸篇文章和微博,有理有据有来源,条理清晰,逻辑分明,层层剥笋之下,韩寒曾经如一尊神般的光辉形象马上就要显出妖孽的原形。于是,韩寒们坐不住了,自以为聪明地拿出法律的降妖杵来。岂不知降妖杵本来就是对付妖孽的,妖孽们即使拿住降妖杵,也不过是让自己死得更快一点而已! 其实从那本韩寒即将出版的自证清白的书名里,我们就可以看出端倪。韩寒今天的所有际遇都是太把自己当成事儿的装逼后果。"光明和磊落",这样的书名背后,是韩寒们臭不要脸地把自己当成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老虎屁股摸不得,一贯正确、不可一世的真相。小瘪三韩寒把这本婊子立牌坊的书的出版日期放在愚人节那天,又是一次韩寒们愚弄公众的窃喜和窃笑。用附送笔记本的方式公然取媚、行贿公众,韩寒的良苦用心若是去做鸭子,也绝对是中国牛郎界的第一猛人! 韩寒的好日子,该结束了,因为光环已经斑驳。 小远2012年1月29日13:08阴 上海理道之理道文化兔,我只是一只有文化的兔子 | ||||||||||||||||||||||||||||||||||||||||||||
Posted: 28 Jan 2012 08:12 PM PST 今年過年最大的「突破」,要算初五應著 May 和小苗需求,跑了趟小人國,結果不但不討厭和一堆人擠,甚至還覺得蠻有意思的。 想想是孩子的關係。 | ||||||||||||||||||||||||||||||||||||||||||||
Posted: 28 Jan 2012 05:08 PM PS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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