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存档

Saturday, May 11, 2013



大门外有蟋蟀,回响却如同幻觉

Posted: 11 May 2013 08:23 AM PDT

晚上和吴又又小朋友出去散步。吴又又小朋友不到七岁。

小朋友说,她在学校看了一本书,叫女娲造人。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女娲是一条美人鱼。

我大吃一惊,她的这个发现颠覆了我的三观,我从来没想过女娲和美人鱼居然可以划等号。后来想起女娲娘娘的形象似乎就是人面蛇身,也就恍然了。

小朋友问:爸爸,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美人鱼?

我脱口而出:当然没有。

觉得不妥,我反问她:你觉得呢?

她说:我觉得应该没有吧。

我开始翻供:也不一定,很多东西,你相信有它就有,你相信没有它就没有,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像童话,白雪公主,灰姑娘,仙女,美人鱼,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他们是有的。

小朋友哪里理解我的微言大义,大概觉得我的话索然无味,就急转到另外一个问题上去了。

我应付着小朋友的东拉西扯,突然想起前几天新京报的一条微博,"我们都是井底之蛙,只是井口的直径不同。"做个井底之蛙还是挺好的,很多事情不必知道得太多。去年小朋友有幸收到了圣诞老人亲自派发的礼物,至今提起仍是难掩激动,她至今笃信有这么个快递老人。我觉得她比我们大人有智慧。

电影《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表达了这么一个意思,我们终将成为自己曾经讨厌的那种人。三年级的孩子不再相信圣诞老人,就会鄙夷一年级的幼稚,同样,五年级的也会唾弃三年级的天真。世故是一个贬义词,但当你到了四十岁,又能瞧得起几个不懂规矩的愣头青。

世界上有70多亿只井蛙待在井里,每只青蛙的成长轨迹都是从小井不断迁徙到更大的井里,然后在烂泥侵染的水坑里,一方面耻笑小井里的同类,一方面又反复怀念当年自己那口小小的井。说真的,这事真不好玩。

中国地震捐款保护咒

Posted: 11 May 2013 10:53 AM PDT

香港独立媒体网的Facebook专页,分享了中国社群媒体上广为流传的一张照片,钞票上面被写了"咒语",上头写着:"这是我捐给雅安的钱,哪个狗日敢贪死全家!"

上周香港立法会基于多数香港民众压倒性的反对,否决了捐款给中国地震灾民的要求。民众害怕金钱会断送给贪腐的中国政府官员,而非送到需要的人们手中。

校对者:Ameli

作者 Oiwan Lam · 译者 Rio · 阅读原文 [en] · 则留言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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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头呆脑总比贼头贼脑好

Posted: 11 May 2013 09:01 AM PDT

一周语文‖2013〈19〉‖2013-5-6~2013-5-12

为本周单字"洋"。英国《金融时报》记者欧阳德周四报道,本周,"中国人在各种动机(包括正义感、无助感,或只是想幽默一下)的驱使下,蜂拥访问白宫"我们人民"(We the People)网站"……据此,新词组"洋上访"出炉,近似新词还有"越洋上访""跨国上访""白宫请愿""十万白票""跨国抗议""白宫信访办"等很多。媒体观察者徐达内:周二"郑州晚报已经刊出《10万人白宫网站签名,要求驱逐朱令案嫌疑人》的消息,宣布'至5月6日16时04分,朱令案白宫官网请愿量突破10万人'"。

转疯玩嗨的空隙里,民间语文推波助澜:有对子(上联:欠薪讨债个人伸冤请到广州海珠桥;下联:司法环保民生大事就找白宫信访办。横批:奥主任,忙!",有口号(依法打击洋上访,跨国上访是违法犯罪行为),还有消息(本博刚刚收到最新消息:5月7日,M国总统奥巴马召开记者会。记者:总统先生,你如何看中国网民封你为中国信访办主任这个职务的?奥巴马:请叫我同志!)

评价戏剧性的"洋上访",作家连岳,"中国的古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圣经说,你想要别人怎样待你,你就应当怎么待人。就是在阴沟一样的世界,坚守这两句话总是对的,你不想被冤枉,就别冤枉人,所以你不当法官,也不要搞有罪推定。不然,我们就会在互不信任中崩溃,成为活在简陋世界的简陋生物——翻译成白话文,就是粪坑里的蛆。"

汉字"洋"为会意兼形声字,《说文-水部》里说,洋,水,从水,羊声,本义为水盛多、广大,引申义有盛大,广大无边,美盛的样子,广阔的水面,外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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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穿戴

移动计算技术热词,近义词有"可穿戴设备""可穿戴计算""可穿戴技术"等,应用产品如健康追踪腕带(如新品Fitbit Flex)、谷歌拓展现实眼镜(Google Glass)、苹果智能腕表(如iWatch)等。

高三(10)班在六楼

来自学者王彬彬刊于《南方周末》新一期好书推荐,上为该书名。这本2012年由江苏教育出版的书"由曹勇军主编,收录的是南京市第13中学去年毕业的高三(10)班59名同学的演讲词。"王彬彬说,在书中所收59篇演讲词中,他"特别看重的是那些质疑公权力的文章。对公权力总是睁大监督之眼,这是现代公民精神中特别重要的部分。在中国,这种精神尤其值得提倡。我们今天所说的公民精神、公民意识,是传统中国所没有的。传统中国人,畏官、怕官,倘若能终身不与官府发生关系,那就是一种平安、一种前世修来的福气。所以,在传统中国,只有臣民意识、草民意识、蚁民意识、贱民意识,而不可能产生现代意义上的公民意识……明白这一点,就不能不为这群中学生感到由衷的高兴。在中国,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新人'"。

触生

来自媒介创意人颜桥本周推荐,语出作家肖锋微博:"有人说了,'笔者'这称呼不符合时代潮流:网上发言用键盘了。'那以后自称什么?''键人'。 相应地,使用触摸屏者应该自称为'触生'"……"键人"一词已收入一周语文1319,本周补收"触生"……谢谢各位朋友推荐。

你自己的水得靠你自己在自己的深处挖

语出诗人巫昂新诗《微信里的大胡子叔叔》。诗中写到:"他把他灵魂里那片沾满西红柿酱的面包/暂时地寄存在我的身上/嗨,大叔,答案在风中飘/答案就在风中飘/你自己的水得靠你自己在自己的深处挖/不要连累沙漠/不要"……"自己挖"?这个合理的幻想式推论真做起来很难吧?

再过几年去化疗

语出网友文三娃微博:"不信谣,不传谣,再过几年去化疗"……一周间,有多处因涉及PX项目而引发的环保焦虑。在周遭一层层叠加而出的浓酽焦虑映衬下,这句类民谣式咏叹绝望,凄凉,真切。

打酱油选手

亦称"酱油选手",来自《新京报》报道。报道说,为改变美誉度极差的口碑状况,湖南卫视《中国最强音》节目在第二期播出时已将原本在节目中仅露脸7秒的"D"级学院全部删除,"从第二期开始,这种'打酱油'学员都将消失,转而播出优秀学员"……其实呢,环视周遭,各行各业,此类酱油选手多如过江之鲫吧?

优雅是随波逐流却不溶于水

语出剧作家史航周一微博:"有媒体问我,谁能代表优雅。我说嵇康啊,临刑顾日影而弹琴,悲欢由心。又问优雅能与时下的粗鄙浪潮抗衡么。我说优雅是随波逐流却不溶于水。跟粗鄙抗衡?干嘛赏他们这个脸。 又问对一个国家,优雅有多重要?我说优雅不重要,重要了就不是优雅,是优秀。优秀是矮子里拔大个,优雅是从矮子脸上走过去喽。"

神农丹姜

"硫磺姜"、"六六粉姜"之类毒姜的新品之一,来自近期媒体报道。所谓"神农丹姜"是指一种叫涕灭威的剧毒农药,这种剧毒农药50毫克就可致人以死。"潍坊菜农按照国内外不同的监管水准,而启动'有毒生产模式'或'无毒生产模式'。当地菜农显然知道,出口日韩等国的蔬菜没法蒙混过关,所以,种植外销大姜、大蒜、大葱等等都不敢逾越雷池。"

呆头呆脑总比贼头贼脑好

语出网友闲人雷梓周一微博:"她和我讨论字的选择:应该用'呆'还是'待'。我个人喜欢用'呆'。呆,有主动自由之意;待,始终让我有被动、等待的隐约在里面。喜欢就自己呆着。静静发呆。多好。我说,她用简笔画我的样子,就很像一个呆字。我还说,呆头呆脑总比贼头贼脑好。"

互害型社会

汉语熟词,本周由《新周刊》重提,引发更多共鸣,近义词有"暴戾社会""互害型文化"等,它既是一种死循环,也是一种恶循环。

殊不知它很可能是猥琐的中年评论家大口喷吐在叶面上的口水

来自出版人彭伦本周推荐,语出大学老师洛之秋周二微博:"其实文学批评就是这样,有时候读者仅仅从一个特写镜头观察细节,以为夏日雨荷上的露水是文学缪斯冰清玉洁的眼泪,殊不知它很可能是猥琐的中年评论家大口喷吐在叶面上的口水"……这个残酷谜底正如彭老师所说,"这让文艺读者情何以堪?"

黄色橡皮鸭

又称"黄鸭仔",是由荷兰艺术家霍夫曼创作的一只巨型充气橡皮鸭,上周五开始在香港维多利亚港巡游展示,引起万众围观,颇受欢迎。这只自2007年起已在澳洲、巴西、法国、荷兰、日本等多个国家水域展出巡游的"橡皮鸭"被阐释为"取材自小孩沐浴时喜欢玩耍的黄色小鸭,这会勾起许多人的童年回忆,而且它并不分年龄、种族、疆界,象征快乐和美好,可爱的身影总会让人会心微笑。"

你以为我在眨眼,其实我在拍照片

来自作者果子写给36氪网文,上为文题。文章介绍说,"据TNW消息,一位名叫 Mike DiGiovanni 的开发者为 Google Glass 开发了一款名为 Winky 的应用。有了这款应用,用户只需刻意地慢速眨动右眼便能拍照。"Google Glass是由谷歌公司在今年4月发布的一款"拓展现实"眼镜,它具有和智能手机一样的功能,可以通过声音控制拍照,视频通话和辨明方向以及上网冲浪、处理文字信息和电子邮件等。

新闻目田日

来自网友变态辣椒微博,是幅字手写字图。来自百度百科的提示说,"2013年5月3日是'世界新闻自由日'设立20周年。联合国5月2日举行特别活动纪念"……如你所见,"目田日"是"自由日"的缺省版,到底缺了啥省了啥呢?一言难尽。

再谈兰德|k街观察41

Posted: 11 May 2013 07:46 AM PDT

再谈兰德|k街观察41

李华芳   

继续【寻找1111位读者,进行中】欢迎转播。

 

我在《兰德模式》一文中提到兰德公司实际上经历了两个阶段的"公私合作"(PPP),最终发展成目前的独立NGO形式。回顾兰德公司历史的意义在于提供历史镜鉴。对新成立的智库而言,到底要如何坚持自己的独立性,兰德模式有很多可以参考的地方。

 

当年哈佛大学的布鲁斯·史密斯的博士论文就专门研究了兰德模式并探究了这一模式对美国政策制定的影响。他的博士论文1966年由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题目叫做《兰德公司:对一个非盈利顾问公司的案例研究》(The RAND CorporationCase Study of a Nonprofit Advisory Corporation )。史密斯不确定德会走上怎的道路因而有一个担心如果分依靠一的空军经费来源可能会面独立性受到威问题。但与此同政府更多部例如国防部直接开始和德公司合作又可能为兰德带来业务,造生机。所以对于当时的兰德公司而言,如何在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同时,又能进一步扩展自己的业务,是首要的考虑。

 

当然史密斯所关注的是"兰德公司"这种独立的""国防政策的影响或者政府部是不是可以将部分业务外包出去的问题。尽管从成本收益的角度来看,这似乎并不是一个特别难的选择。独立的智库通常能以更低的价格提供咨询报告。

 

但对于政策制定而言,有涉及到所谓"国家机密"的问题。这个问题涉及到一定的层级限制例如现在的确有了大量的智库通过旋转门形式影响白宫的政策,但是白的西能不能外包一个独立的智呢?这恐怕会涉及到另一个层级的国家安全问题,至少暂时还看不到可能性。

 

也就是说,对白宫或者其他的政策制定者而言,都面临公共管理领域的一个经典困境,那就是要在其他的非经济目的——例如安全性­——和经济成本之间做出权衡。如果考虑彻底的安全性,那么就应该内部设置机构,而不采用外包或者公私合作的模式。委托代理的链条太长,监管起来总是比较麻烦。

 

历史上著名的艾尔斯伯格与"五角大楼文件案"不仅仅是一起新闻自由的案子,实际上也是一个公共管理领域的著名案例。在兰德公司工作的艾尔斯伯格能接触到"五角大楼文件"并最终通过《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接力刊登,最终触发"水门事件"导致尼克松下台。这一系列激动人心的历史故事较少涉及的是公共管理的问题。而管理秘密文件在委托代理链条很长的时候,就变成了公共管理中的一项巨大挑战。

 

所以通常涉及国家秘密的,一般都采用内部化的形式。但内部化的成本比较高,同时由于官僚系统自身特有的缺陷,容易造成资金的滥用,效率也很差。但这个时候就不得不取一个平衡了。

 

反过头来看,对兰德公司而言,又何尝不是面临相似的困境,即需要在调和保持独立和争取经费之间的潜在冲突。因为如果经费来源大头依赖于政府,并且经费来源的多样性不足的话,独立性也就无从谈起了。

 

所以兰德走上独立NGO的道路,当然既有政府方面从研究保密性和成本之间的衡量,也有自身领导人在维持独立性和扩展业务之间的考虑。不仅如此,这还要提及当时的历史境遇。史密斯在书中提到德模式实际上是一种非常期的模式战给了它生的契机实际上智库发展的第一黄金也与此相关政府来要不要外包决策聆听外界独立的声音取决于机是不是允政府可以往前踏一步采用种新型的PPP模式政府如果因循守旧,就不太可能采用种新式的咨决策模式

 

时至今日,种外包或者公私合作的PPP模式有了一些新的当然也会美国政治生重要的影响哈佛大学的莱西格(Lawrence Lessig 教授认为这民主制度的侵模式早已在白登堂入室尽管目前实际上不是全面的外包模式但潜在的关和影响是而易

 

德公司来也早已经过了依靠个政府客甚至了依靠政府日子的化的金来源超越党派的政治立以及研究的客中立性德在思想市争中依旧立于不之地德公司至今依旧是世界上最受尊敬的少数几家智之一 

过度政治化的标准|K街观察24

K街观察是与《南方都市报》合作的专栏,关注华府思想库及相关公共政策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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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关于北大校友公开信的声明

Posted: 10 May 2013 09:36 AM PDT

好文章,真北大精神的余韵。
关于北大校友公开信的声明


今天下午接到合作导师顾肃先生的邮件,转达北大党委(通过南大党委)的意愿。据说,他们只是想以此事为契机,把北大的教学和科研抓上去,并无其他意思,希望我能够理解,不要再将此事扩大。
顾老师说,北大党委给南大党委打过好几次电话,南大党委担心,此事如果进一步扩大,可能会影响两校关系,尤其是对南大的学科评估,所以希望我不要过于理想化。
从5号晚上发出公开信,看着它在短时间内被大量转发,就在等待北大的反应,却一直没看到动作。今天已是第5天,它终于来了。可惜不是直接面对我,而是通过了一层又一层的中间关系:北大党委——南大党委——导师——我。我想顾老师应该会把我的回信原样转发给南大党委,至于南大党委会怎么回传给北大党委,我不得而知。信息传播的规律是,每经过一次传递,都有可能发生信息失真,倘若经过多次传递,最后很可能完全走样。说起来都是校友,为何不能彼此开诚布公地直接对话呢?
所以,我决定写这个最后声明,一方面是给所有参与联署的校友一个交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北大党委一个直接答复。

首先,我宣布校友联署活动到此结束。张友谊校友已经关闭了签名网页。在关闭之前,一共收到78个签名,剔除三个无效签名后,有效签名是75个。若北大迟迟不作回应的话,我本想趁下周到京学习的机会,把校友签名打印稿当面送交北大校友会的,现在这一计划也取消。不过,联署名单网页(https://docs.google.com/spreadsheet/ccc?key=0AryrDpnEBDN6dDliM0RIUHpnWkVoSTVxdk5RczlhOVE#gid=0)会继续保留,以供各方查阅。
其次,我和林垚都不是有经验的社会活动家,因此,不少网友都觉得公开信的诉求不太明确。诚然。我们只是觉得,有必要站出来对北大"学习"活动说不。我们只是普通校友,人微言轻,只是由于各种因缘际会,我们的声音才得以被校方听到,而且非常重要的是,有近20位在校生和我们一起对校方说不,因此,虽然北大并未正式宣布终止"学习"活动,我觉得仍然可以说,公开信的目标已经达到。
第三,如果北大在经历了校友公开信风波之后,仍然决定在全校开展"学习"活动,仍然决定继续发表二论、三论学习贯彻总书记回信精神,我不会再置一词。燕园内的事,最终还需要燕园的师生们自己解决,我们这些已经毕业多年的校友所能起的作用并不大。而且,我虽然偶尔也会做些别人眼中"出格"的事,但并非斗士,更无意做烈士,不过是求个心安而已。在我去年与原单位某些领导的纷争陷入僵局时,是南大给了我公费博士后的指标,让我得以摆脱人际纠缠,专心从事研究,对此我一直感激在心。这次公开信风波,北大党委居然需要打好几个电话,才能说服南大党委同意出马向顾老师施压,我想,若不是北大祭出学科评估这个法宝,南大恐怕是不会轻易屈服的。若是在我以前供职的高校,大概只要一个电话就够了。所以,我不可能不理会我的行动可能给南大造成的损害,一意孤行。
第四,这也让我知道,如果北大某些领导想要公器私用的话,仅仅利用北大的资源对我实施定点封杀,就很可以让我在国内无法立足。更不要说有心人可能会把公开信的诉求——反对北大"学习"活动——歪曲成是反对习,从而利用国家机器来收拾我。前天晚上,有位从未打过交道的前辈找我聊天,叫我注意保护自己。我当然很感谢这位前辈的关心,不过说实话,我觉得这个权不操在我手里。从生出公开信的念头时,就知道可能会有这后果。不过,既然觉得这事需要有人做,而身边认识的其他人似乎又没人有站出来的可能,那么,我光棍一条,又暂时托庇于南大,这个培养出了《蒋公的面子》的作者的地方,何不姑且一试呢?至少,在出站前的这段时间,我觉得我多半是安全的。和网友聊天时,我曾开玩笑道,倘若真有人想用政治构陷的方法来整我,一定会有一大帮人排着队来营救我,届时我就可以大大出名一把了。
不过,我还是想借这个声明的机会,最后澄清一下:我是一个书虫,一个女人,一个庄学爱好者,不是儒家,对政治不感兴趣,所求不多,但有一个底线,即思想、良心和信仰的自由。不管谁掌权,哪个党执政,只要它不来妨碍我,我就懒得过问。从前供职于江西某高校时,与校方屡起纷争,多因领导们粗暴干涉我的学术自由而起。这次"学习"闹剧,倘不是因为发生在北大,我本是会一笑置之的。北大是我的母校,我在这里不仅得到知识上的训练,也生平第一次得到精神上的舒展,她是我的精神世界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学习"活动给北大精神造成的伤害,有如加于我自身,所以我才会拍案而起。然而这种行动,于我不过是"事了拂衣去,春梦了无痕",我手上还有大部头的研究要做,有论文要写,这是我眼下的要务。
第五,北大没有在第一时间将公开信和谐,而是任其传播了5天之久,说实话,这让我有点诧异。我猜,或许在北大领导层中,对于公开信的态度也有分歧。虽然公开信谴责了某些相关领导,很可能令他们觉得面上无光,不过,我自认为它对于维护北大声誉是有好处的。当5月4日晚微博上狂转北大"学习"活动照片时,评论中只见一片冷嘲热讽。然而,在公开信发表后,虽有不少人评论说"北大精神已死",却也有相当部分网友认为,有校友出来批评北大,这恰恰证明北大精神尚存。而另一方面,能容得下批评,才是北大之为北大。
第六,北大精神是什么?有好几种不同的说法。有说兼容并包,有说德先生赛先生,在我看来最核心的是"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没有独立之人格,哪来德赛二先生?没有自由之思想,以及由此造成的众声喧哗,又兼容个什么,并包个什么?
有人说,自北大迁到燕园后,它就和属于民国的老北大没关系了。我不这么看。燕园时期的北大,固然诞生了文革中的第一张大字报,可是,它也有过1957年的700多右派,有过"宁为玉碎,以殉中华"的林昭,有过80年代风起云涌的校园运动,到了21世纪,还有振臂一呼、石破天惊的江绪林,有推动废除收容审查制度的"三剑客",怎么能说和老北大没有关系了呢?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传统,所以,北大的官是不好当的。我曾在公开信中说:"北大无小事。"这看起来像是自矜,其实是我多年观察北大的一个结论。燕园时期的北大,固然在独立性上与老北大不可同日而语,然而这个校园中似乎总是有那么一些人,尤其是青年人,特立独行,傲骨铮铮,延续着老北大的精神血脉。由于这个传统的历史比任何一个官员的任期都要长得多,因此,倘若按照官场的惯例来管理这个校园的话,常常会碰钉子,如果不顾民意强推,搞不好还会引发群体事件。在我负笈燕园的那几年,就曾目睹过不止一次这样的例子。
第七,具体到引发公开信的校庆日"学习"活动来说,北大党委所谓"只是想以此事为契机,把北大的教学和科研抓上去",——这个,我不知道,难道堂堂21世纪的高等学府,其办学思想还停留在"抓革命,促生产"吗?那些已经举行了的和计划举行的座谈会、收看新闻联播、专题学习等等,要不要占用师生的时间和精力,要不要消耗学校的各种资源?若是把这些资源用于教学和科研,哪一个更富有成效?再说,党委和行政不是有分工吗?党委本该是管党员的,什么时候开始插手管教学和科研了?若是由党委来抓北大的教学和科研,那还要行政、要学术委员会干什么?
第八,我和林垚曾猜测,"给总书记写信——总书记回信——校庆日学习回信"的整个过程,系由某些相当精明而又有强大运作能力的人策划,并非学生的自发行动。据说,有考古2008级本科毕业生于5月6日在未名BBS发帖披露,所谓考古文博学院2009级本科团支部全体同学给总书记的信,和当事人——去周公庙工地实习的学生——根本毫无关系。请问,这个帖子说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请问,是谁导演了这出闹剧?为何要以学生的名义炮制给总书记的信,令下至考古09级本科班,上至北大各级相关领导,都在体制惯性的支配下,不得不配合演出?

 

第九,在北大党委看来,北大"学习"活动被我扩大化了。不知道和新闻联播的影响力相比,和北大主页的访问量相比,微博上的800次转发、25万人次阅读,算得什么?或许北大党委是指对该活动的负面评价吧?可是,即便没有我的公开信,新闻联播的观众,北大新闻网的访问者,难道就不会对该活动作出负面评价了吗?事实上,若不是由于网民将活动照片贴到微博上,引起不少人嘲弄性转发,我根本不会注意到有这个活动。为何北大党委不能公开面对舆论的质疑,而是选择私下里向南大党委施压,以便封我之口?群言汹汹,难道只要我闭嘴了,北大因这个活动损失的名誉就能够挽回了吗?
第十,虽然以上对北大领导多有批评,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据说,有的参与其事的老师私下也是骂不绝口,却因身陷局中,无能为力。这很可理解。前面说过,我虽是光棍,却也有需要顾及的人情和关系,要作出妥协和退让,而不能完全我行我素,何况是各位领导们。在这体制之下,没有人是完全清白的。
第十一,尽管如此,这并不是说我们就可以把一切都推给体制。除了人情和利益,还该有个为人的底线。虽然,在这个时代,由于我们自身的怯懦和软弱,要坚持这个底线并不容易,公门中人尤其不易,可是,这并不能成为我们放弃的理由。只是要悔改。
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小人之过也必文。至于一个人选择做君子还是小人,只在他/她一念间。无论以前做过什么,也无论年龄老少,只要你愿意,都可以重新开始,从今天开始。例如南方周末的曾礼先生,60岁以后始悟往日之非,他在南周新年献辞风波中的反戈一击,必将载入新中国新闻史。
第十二,各位领导能够在北大为官,在才智方面当非庸才,问题只是将这才智用在哪儿:是用于迎合上意呢,还是用于维护学校的自由和独立?不管您怎么用,北大人都会记得,历史都会记得。前校长陆平,于57年空降北大,经他之手打出700多名右派,当时全校师生总共才5000多人,然而,仅仅9年之后,到了1966年,他却成为文革第一张大字报的受害者,受尽磨难。马寅初因为坚持自己的学术观点而受到批判,今天的他却被视为燕园时期第一位值得纪念的校长。如果说这两位都是在极左时期,因而虽然评价不一,结局却都相当悲惨,那么,在我就读期间的许智宏校长,则被许多校友评价为"是个好人,虽然没什么魄力"。因为是个好人,所以,虽然他因受体制所限,难有大的作为,可是,在他担任校长期间,北大出现了执高校BBS之牛耳的YTHT,出现了江绪林、三剑客、王彦、郭玉闪、李英强等一批活跃分子。至于与他搭档的书记闵维方,一个学生在李敖北大演讲时的提问,就可以让他在全世界电视观众面前颜面扫地。何去何从,诸君自择。
第十三,记得2004年YTHT被关站之后的静园草坪聚会上,国保曾试图将郭玉闪强行架离现场,旁边那位笑眯眯的校保卫部大叔连忙喝止他们,提醒他们"这是北大"。后来他告诉我,他的孩子也在北大念书。各位领导,你们也有孩子,你们的孩子将来也可能会在北大念书,你们会希望他们就读的北大是怎样的北大呢?你们会愿意他们的同学在背后指指点点"他/她就是那个×××的儿子/女儿"吗?还是说,你们一早已计划好送他们出国?
第十四,我发起公开信完全是个人的决定,顾肃老师事先并不知情。公开信是我和林垚在微博上商量决定,然后通过我们各自的校友关系传播的,顾老师不是北大校友,所以我就没有去打扰。即便在公开信发表后,顾老师因没有粉我,估计是在学术界几位大V转发了之后,才知道公开信的事。我在南大基本上只和顾老师单线联系,而且即使是和顾老师,主要的联系也就是不定期地用邮件向他汇报我的研究进展,因此今年开学以来还没有见过顾老师的面。但是因为我发起公开信的事,令顾老师以及南大党委承受了来自北大党委的巨大压力,我深感歉意。
第十五,我倒是给我的博士生导师何怀宏先生发过邮件,不过他并没有回复,估计当他看到邮件时,公开信已经在网上传开了。之所以给何老师发邮件,倒并不是指望他签名,而是因为知道,他老人家这次多半又要因我而被连累,所以先给他通个气,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这十多年来,无论是毕业前,还是毕业后,何老师没少因为我而被校保卫部骚扰,据说曾有一次夜里12点钟被电话叫醒。招到我这个学生,算他倒霉。
第十六,深深感谢参加联署的全体校友,尤其是林垚、周濂和张友谊三位。当我兴起发公开信的念头时,倘若不是林垚表示支持,我很可能会作罢。我一无名气,二不会鼓动人心,因为林垚答应帮忙润色,我才能对未来的公开信文本滋生信心。而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虽然有些措辞还有进一步完善的余地,不过,看到有网友说,看到最后,居然有点热血沸腾起来,这让我觉得很是欣慰。
周濂的加入,是在7号傍晚,那时距离我们发表公开信已经两天,只有10来个人联署,而第一波网络传播热潮已经过去,整整30小时内没有一个新的签名,我本来是打算吃过晚饭后宣布结束联署的。收到周濂的签名后,我决定再等一等。没想到,当天晚上及第二天,出现了第二波传播热潮,而且有好几位重量级校友加入联署。后来得知,他们都是周濂拉来的。因此可以说,如果没有周濂,公开信就不会在网络上持续发酵,以至达到现在的影响水平。想来北大之所以决定采取行动,大概也正是由于看到联署名单中出现了张千帆、刘苏里、郭玉闪,以及逐渐增多的北大在校生。
张友谊与我本来素不相识,但是,由于他帮忙做了网络联署网页,令签名方式大大简化,又把公开信转到社交网站如人人网上,对联署人数增长的帮助可以说是立竿见影。
第十七,参加联署的校友中有近20位在校生,其中多数是本科生,假如北大要搞秋后算帐的话,他们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一群。虽然从过去的经验来看,北大对不听话的学生通常比其他高校要宽容许多,但是难保个别老师或领导挟嫌报复。我自己就曾遭遇过这种小动作。因此,我呼吁北大党委对这些签名的学生给予最大程度的容忍。也请签名的在读生记下我的邮箱:within.ytht@gmail.com,如果万一将来你们被秋后,请务必通知我,我虽人微言轻,然必尽力替你们呼吁。



黄芸
2013.5.9

編輯室周記:幾場未完的抗爭

Posted: 11 May 2013 04:59 AM PDT

這個星期,一宗又一宗大新聞擁來:

5月5日,馬來西亞大選,國民陣線在連番舞弊之下,取得下議院過半數議席,反對派抗爭未停。
5月6日,香港碼頭罷工工人答應外判商加薪9.8%建議,但工人並非全數如期復工。
5月7日,警方拘捕獨媒民間記者陳玉峰(Melody Chan),指在兩年前七一遊行涉嫌非法集會,三天後上庭。警方拘捕理由牽強,懷疑政府打壓和平佔中行動。

中間還穿插著立法會成立委員會調查湯顯明涉嫌濫用公帑,高鐵興建管理不善,特首和發展局局長批評市民阻止興建解放軍碼頭,以及行政會議發指令,要政策局制訂政策時要顧及內地政府及民眾感受。

要關心大馬選舉,不只是港馬兩地接近,而是大馬的政治格局值得香港參考:

  • 面書是發表政治意見和組織動員的重地。跟香港不同,主要用戶是城市的知識分子和中產階級
  • 當地主流傳媒多屬親政府,網上獨立媒體經常受攻擊,其中Malaysiakini要建立了多個鏡像網站,防止網絡供應商和黑客在選舉期間,切斷和癱瘓網站。
  • 國陣煽動種族和宗教矛盾動員厭惡與仇恨來換取票數。例如恐嚇民眾若民聯一旦當選,伊斯蘭黨將於國會通過回教刑法(事實是,新法難以在議會通過)。國陣又一直實行重馬輕華的教育政策。各族怕亂,怕回到1969年的馬來人排華暴動。
  • 臨近選舉,國陣用錢利誘選民投票。選舉結果是,反對派贏票數輸議席,還輸在「不夠奸」和選區劃分。
  • 觀察選票分佈,國陣因為基層組織較強,在鄉村地區支持較多。民聯的優勢在城市。這暗示城鄉人民的教育水平和資訊接收不對等。
  • 除了面書用戶特徵不同,香港牽起族群矛盾,主流媒體親政府,用錢買票,選舉舞弊,泛民勝選票輸議席,建制派基層組織較強。就算是批評民聯的,其內容也是勸勉民聯及非政府組織要加強在鄉區政治醒覺教育。兩地政治形勢有幾分相似。

    大馬在野反對派的選舉運動似乎較香港的堅實,例如「人民聯盟」(民聯)致力營造「廉潔」和「綠色」的家國想像,給人民相信another choice is possible。公正黨領袖安華宣佈不承認選舉結果,指責國陣選舉舞弊。人民不斷發佈選票造假的影片,反對派又接連舉行大集會抗議,延續淨選運動,並多次發言要團結不同族群,宣稱運動是全民的,不讓國陣轉移焦點。

    香港呢?市民投票給泛民,是抗共多於認同一個新的信念,泛民也沒有著力(也很難)回應族群衝突,隨時像大馬那樣難以收拾。泛民要向市民表示他們有能力上台執政。但香港的政治制度並不鼓勵泛民這樣做,一、特首無普選,二、失去市政局這個民選地方行政機關。大馬有地方政府,給人民展示施政能力(註)。大馬民聯周六會舉行另一次集會,且看他們會有甚麼下一步行動。

    未完的,還有碼頭罷工這場階級鬥爭。工人接受加薪方案,不代表外判商和HIT會讓工人順利復工。固然有些工人對日後工作失望辭職,部份前高寶吊機操作員則等待勞工處安排,轉往新外判公司。而根據《大眾碼經》報導,原來永豐抓結員(姑爺)原本額外有拉纜錢和飯錢,最後取消了,以至實質加幅只有約7%。對於支持罷工的人,難免有點失望。不過,隨著工潮退卻,以及有新新聞湧來,又缺乏一些極高hit rate的片段,市民自然會減少關注他們。除了《左翼21》這麼上心,有多少人記得特首梁振英2010年認同集體談判權的功能,而前幾天卻在立法會答問會拒絕落實?

    資本家打擊罷工,政府既偏袒資本家,兼打擊佔中。警方此時此刻拘捕陳玉峰,而拘捕過程牽強,便是一例。有評論指這舉動是要展示一次荒謬檢控隨時毀掉一個專業人士的前途。人權監察副主席莊耀洸律師指出陳玉峰「可以就警察的拘捕決定申請司法覆核,或者要求律政司馬上撤銷檢控」。更重要的是,被通緝者名單本身並不公開,一個人不會主動得知被通緝。社運人士參與行動,很容易觸犯法例,警方就更容易運用檢控的時間性,令參與者背上無型壓力,不時擔心何時被抓。今年七一遊行漸近,如何參與行動而避免中警方的圈套,是一大問題。

    抗爭處處,民間團體忙著回應,希望朋友仍有空慶祝母親節,也不忘同時要推動家庭友善政策

    註:這觀點來自跟朋友的討論。

    圖片來源:http://www.facebook.com/RAJAUDA

    我的西遊記2 迦瑪清真寺、夜班火車

    Posted: 11 May 2013 02:54 AM PDT

    http://darkkeikei.blogspot.hk/2013/04/1.html 我的西遊記 1

    離開這個見鬼的 tourist information office, 我對印度人的信心真的失去了,甚至連坐 tuk tuk 都覺得會被騙甚至,氣愤之下便決定自己步行回酒店,幸好只是一條直路,要認路還不難,在去到火車站附近時,我看見有很多外國人從一條街走出來,這時我立即想起遇到問題要找其他遊客幫忙,如是我立即走過去看看,我看到這條街有很多 hostel, 原來這就是地球步方(旅遊書)所說的Main Bazar Road 中央市集(酒店街) ,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Main Bazar Road 酒店街:

    Google Map:

    去到酒店街我再問其他遊客是否拿着訂火車票的列印就可以上車,他們便教我只要用列印從入口進入就可以,根本不用再到售票處,還指示了我入口的位置,他們可能見我有點一臉愤怒的就估到我已被騙,我覺得他們有點身同感受的對我説了一句 good luck!

    道别這些遊客後,我把我本来寄存行里然後晚上坐火車的計劃改變了一點,因為那酒店貨不對辦,我覺得他很不老實,如是我便跟旅遊書列出來的 hostel 去找一間便宜又乾淨的放下行李,亦可有多點時間休息,很幸運地,我第一間上去的 hostel (不記得是Kiran還是 Kairash) 是可以時租,而且房間比那所謂3星酒店整潔,還有熱水花灑的。於是我立即租了這 hostel 然後去那3星酒店把背包搬過來,再去研究一下今天行程,由於早上的一番阻滯已花了我不小時間,今天的行程一定要縮短了。原本我想到紅堡迦瑪清真寺,不過我覺得去紅堡要花比較多時間,於是決定去迦瑪清真寺。

    其實這時我已非常肚餓,在去清真寺前還是飽餐一頓實際點,如是立即打開地球步方一看,這次真的有點失望,書中介紹的食店都不是印度菜,來到印度怎不能一些地道印度菜呢? 於是我在市集行了一會,見到一間環境不錯,有 WI-FI 還有不少外國人的餐廳便進入去了。看了一會就點了這個餐和 Masala Chai (印度奶茶)

    幸好準備了智能手機和離線地圖(Rmap),不過這個離線地圖要上線才可尋找地方(所以還是地圖最好),我發覺迦瑪清真寺與Main Bazar Road 中央市集只有3公里路程,於是決定步行過去,以免再因為印度人而誤了行程(以後的交通以後再想辨法吧)。

    印度餐和 Masala Chai絕對喜出望外,而這餐廳的服務真的不錯,令我對印度人加了點分。吃飽後我便開始步行去迦瑪清真寺。以下是就是沿途風光:

    一路上都是有點擠擁和很嘈雜的,有很多印度人過來問我要不要坐車,甚至有不只一個印度人過來説我身上的外套很不錯,可否給他,不是吧,給了你我就會在這裏凍死了,若不是印度街上有很多拿着機槍的警察,我想真的會有人來搶。
    行了大約30分鐘終於到了淸真寺,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 買入場劵(去甚麼景點都要入場券的),入清真寺就一定要脱鞋,幸好清真寺是很乾淨的,脱鞋也没所謂。

    入到清真寺後的環境異常清靜,看到有很多清真教徒在誠心祈禱,不知為什麼這個情景令我對早上被騙的怒意與及對以後旅程的擔心減輕了不少。而這清真寺的環境是亦是我很喜歡的古建築。

    迦瑪清真寺

    参觀完清真寺後我便再步行回 Hostel,洗了個爽極的熱水浴,睡了一會和吃點東西便預備上火車前去阿格拉(泰姬陵)。為了防止有甚麼意外,我預早了一小時到達火車站,沿途還是有人叫我去 tourist information office和要我的外套,我不理他們走到遊客們指示我上車的入口,我拿出列印後便順利進去了,進去後我發現原來其他遊客都是預早起碼一小時來等火車的,等了好一會我終於可以第一次見識印度的火車了

    印度火車

    環境不差的 ,單都算清潔,只是偶然會看到蟑螂吧。一直我都沒有和附近的印度乘客談話,因為我還是不信他們,後來就有個職員查每一個人的證件,由於每一個人印度人都把證件交給他查看,我便信他是真的職員了,原來印度乘火車是要查證件的。

    在火車行駛得超過預定時間後一會我還未聽到有到達阿格拉的廣播,我擔心起來便問隔離有一家幾口的乘客,感覺會安全一點吧,這個像爸爸的度乘說火車已過了阿格拉,原來火車根本沒有廣播的。我驚荒起來了便問他們應怎麼辦,他們說過對面月台乘火車回去阿格拉就可以了,但我應該乘那班車呢? 幸好那個查證件的職員行過我便問他應乘那班車,他查了要坐那班車後,有另一個乘客拉了那職員商量了一會,於是職員對我說我等車的車站是不安全的,叫我千萬便離開月台..... 不是吧,這已是晚上23:00還只得我一個在等,不過都沒辦法了,因為再下一個站會是很遠的,在到了站我便一個人走到對面月台等車,在深夜的不安全一個人等車我就絕對打醒十二分精神,等了一會後,竟有3個印度人向我走過來.......

    下回预吿:
    柳暗花明又一村,泰姬陵

    我的西遊記3 柳暗花明又一村、他鄉遇故里、泰姬陵
    http://darkkeikei.blogspot.hk/2013/05/3.html

    打救王維基!(二)

    Posted: 11 May 2013 01:20 AM PDT

    文:劉定堅

    TVB有條友最清楚王維基拍電視劇這死局,他叫梁家樹,Tommy拍過電影,佢知5日半用Alexa拍劇等同自殺,即11日拍套電影,這絕對是外行人或毫無電影製作經驗者的儍夢,加上勁搞笑的Alexa拍劇用標清播,畫面效果肯定衰過無線用Sony900拍用高清播,王老闆向各界強調的畫面質素瓜曬,我寫包單,日後電視劇出街,必然媽聲四起,實冇走雞!

    我明白王維基好有心想搞好電視業,但這行太專業,數碼化後發展一日千里,佢好有心學,但根基不是三,五年便能打穩。我提出要用Steadicam,他立即問人係乜嚟嘅,無幾耐就見有機協助拍攝,但他顯然絕不明白揸Steadicam與導演編鏡頭的關係,未搞掂呢瓣,買機又是浪費!搞得掂?拍廣告玩電影啦,嫌錢腥咩!齋有機器無用嘅,識唔識用先,識用唔單止講部機,仲要配合不同腦袋,分鏡,場面調度,劇本修訂,燈光設計...,揸住班TVB溫室出產小朋友,無啦啦佢地識變身?咪玩啦!買齊最好最先進設備,便能拍出最出色作品,這是中國內地行政思維,王老闆冇咁蠢,他好刻意買人才,高價搶人加先進設備,仲放手創作人自主創作,計算精密,仲唔掂?

    我先來預告,僕硬!王老闆太喜歡破舊立新,但個人意志是改變不了現實的, 以演員為例,他的電視劇堅決以香港為主場,要挑戰TVB霸權,但一線演員都盼望回國內掘金,三幾十萬一集,拍一年賺成世錢,所以大家都北望,偏偏王老闆不重視國內市場,一線藝人阿佘等,當然不願意加盟了。看看旗下陣容,一大堆三,四線,影視作品賣演員是硬道理,慢慢培養是笑話,這缺點是難以補救的!我原來是一線,要是拍了王老闆的電視劇,收視慘淡,市場叫價急跌是立時反應,無人揾你開工是必然,你話嘞,點搏先?

    我對朋友強調,戚其義是不會加盟王維基夢幻王國的,除非他有難言之隱,在TVB做得監製,有番多少專業常識嘅,無遮無扇,變叉咩變,唉!個陣擺成咁,我這最討厭TVB爛劇的人,也不得不搖頭嘆息,恐怕又是一場大災難,觀眾最可憐!

    附注:作者劉定堅三十年前創作《蝦仔爹哋》,開創盧海鵬無釐頭金句,創下處境喜劇神話記錄的劉定堅,八十年代轉戰烽火連天的港漫市場,創作了最輝煌年代的《中華英雄》,並成為極少數的代表,只憑藉創作人身份,建立個人出版企業《自由人出版集團》,創作並出版了包括《刀劍笑》、《超神Z》、《狄克戀曲》、《賭聖》等等大批經典漫畫作品;及後進軍小說市場,《刀劍笑新傳》開創了周刋武俠小說神話,憑逾百部作品打開了中、港、台三地市場,經過長時間投入電影及動畫創作及製作,年多前開始進軍國內影視市場,身兼編劇、導演、製作人及投資者四合一身份,繼續挑戰更複雜的龐大市場,延展創作生命。

    奪命無聲 Killing Them Softly - 口水多過茶的另類怪雞黑幫片

    Posted: 11 May 2013 12:36 AM PDT

    荷里活兩大靚佬明星,Tom Cruise十年如一日,電影拍越拍越垃圾,Brad Pitt則戲路多元化,勇於不同題材的新嘗試。這套Brad Pitt當主角的「奪命無聲」很怪雞,口水多過茶的另類黑幫Cult片。好不好看見人見智,始終這套不是公式化大路戲,非荷里活的主流口味,不過我卻十分欣賞電影另出心裁的意思。

    故事很簡單,兩個小混混黑吃黑,打劫黑幫地下賭場,黑幫請來殺手Brad Pitt執行家法。不要期望什麼動作場面,整套電影都是嚕嚕囌囌的對白,大部份對白甚至與主線沒有明顯關係。那些看似不著邊際的對白,才是全套電影的精華。不經意地流露出劇中角色不同的人生哲學。故事不過是盛載著對白器皿,把戲中性格鮮明的每個角色串連起來,反映出現實世界的光怪陸離。劇中不乏對白讓觀眾很想發笑,可是氣氛總是不對笑不出聲,只能在肚中咭咭聲暗地裏偷笑,是謂黑色幽默也。

    Brad Pitt演的殺手最多口水,他有一套獨特的殺人哲學。戲中與黑幫派來的會計師交涉,不停游說他應該要殺死賭場經理以殺一警百,聽起來很荒謬瘋狂,但放在戲中的情境卻萬二分合理。肥佬外援殺手那一段戲,與故事主線毫無關係,因為他只懂醉酒叫雞,還未出手殺人便炒魷。可是他和Brad Pitt兩個唱雙橫,一唱一和道出當殺手的辛酸,顛覆銀幕上殺手一貫的浪漫印像。另一場很精彩的對白是開場不久後,兩個小混混討論如何偷取名種狗來變賣,很瑣碎很無聊的話題,可是讓觀眾看得十分過癮。

    電影中對白的奧妙之處,非我能用筆墨所形容,必需要觀眾自已去心神領會。我甚至懷疑用中文根本不可能譯得傳神,觀眾要熟識其中那些美式里語和街頭文化,才會對劇中角色的想法產生身同感受的共嗚。

    原文連結

    [少儿科普]鲨鱼十二酷

    Posted: 10 May 2013 11:45 PM PDT

    本文作者:临渊

    【《鲨鱼黑帮》海报】

    还有比鲨鱼更恐怖的吗?它们是银幕上boss级的野兽,生活在深海中,具有可怕的外形、尖利的牙齿,充满敌意,似乎可以吞下一切!然而,作为《鲨鱼黑帮》里那个惟一吃素,友好又善良的大白鲨,兰尼说:"这是一个误会!为此,我将向大家介绍我和我那些超酷的伙伴们,以及我们的酷生活……相信大家一定会爱上我们!"

    酷 one:大白鲨统治海洋

    没错!我们大白鲨是海洋生物链中级别最高的猎食者,我们捕猎并吃下大量的海洋生物,像鱼类、海龟、鲸、海狮和海豹等等,偶尔也会捕食人类(虎鲨和牛鲨也会这么做)。不过,公正地说,次数极少。实际上,我们肌肉发达的庞大身躯需要大量的能量来驱动,而人类无法为我们提供高脂肪的肉。而我们之所以捕食人类也和人类总侵占我们生活的海域进行冲浪、游泳分不开。在我们眼中,嗨!他们还真和海狮、海龟差不多,于是,我们就冲了过去……所以,我要说,这是误伤!根据记载,我们每年顶多咬死5到10个人。而人类每年却屠杀上百万条鲨鱼,我相信,明理的你,一定明白到底是谁伤害谁得更多!

    【电影《大白鲨》的经典海报】

    酷Two 巨齿鲨遨游远古海洋

    你知道吗?我们比恐龙还古老。早在3亿年前,远古海洋中还生活着我们的近亲,一种超级大个的鲨鱼,巨齿鲨。据推测,它有12米长——比公交大巴长多了,也比两个我都要长!

    【人们现在只能看到巨齿鲨的化石 图片出处:维基百科】

    酷Three 有些鲨鱼会走路

    瞅瞅这条可爱又温柔的小肩章鲨,你甚至可以把它抱在怀里。它们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海底,最令人羡慕的是,它可以像人一样,利用胸鳍在海底走来走去,寻找食物,虽然有点吃力,可对于猎食栖息在沙地上的珠蚌、虾、螃蟹来说,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肩章鲨 图片出处:www.marinefishdirect.com.au】

    酷Four 游泳健将大青鲨

    跑快点,再快点!好和我那个一天到晚不停游泳的朋友大青鲨打个招呼。有时候,它们会成群结伴地四处游荡着寻找美味——鲱鱼、沙丁鱼和其他鱼类。一年之中,为了寻找配偶、食物,它可以毫不困难地游6000千米。它那流线型、超级光滑的身姿为此立下了汗马功劳。

    【图片出处:365.xilele.com】

    酷Five 超速灰鲭鲨

    现在,让我们试试看能不能追上海洋中的"刘翔"­——灰鲭鲨。它是世界上游得最快的鱼,时速远远超过32千米,不能不说,在水中,这绝对是高速!这也是为什么它能抓到其他捕食者追不到的鱼类,比如金枪鱼、旗鱼以及其他鲨鱼的原因。

    酷six 最大的鲨:鲸鲨

    这位也是我的好哥们:鲸鲨。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鱼类,它一般可以长到12米,别怕,它不喜欢攻击人,是好脾气的大家伙。总喜欢慢吞吞地游来游去,靠吃小鱼小虾、浮游生物填饱肚子。事实上,它是那么温顺,有些潜水员甚至会游到它身边测量身长。

    【成年人与鲸鲨的大小比较 图片出处:维基百科】

    现在,是时候见识我真正怪模样的朋友们啦!

    酷 seven 大脑袋锤头鲨

    在这群密密麻麻的鱼里,有一位我的同类:锤头鲨。它那奇特的模样,让我很远就认了出来。在它的脑袋两边,各有一个突起,每个突起上各有一只眼睛、一个鼻孔,两只眼睛足足相距1米远!我要提醒你的是,它可是个极端危险人物,不要企图用鱼叉向它挑衅,它会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图片出处:tupian.baike.com】

    酷 eight嘴上长锯的锯鲨

    为了见见另一位朋友,我们必须潜得更深一点,因为它总喜欢呆在海底40米处。看到它那约有身体长长的,锯子一样的嘴巴了吗?知道它为什么叫锯鲨了吧?在它嘴巴两边有很多细密、尖锐的牙齿,以及一对肉质触须。这是锯鲨的秘密武器。平时,锯鲨就在海底左右挥动着它,把那些藏在淤泥里的可怜的小家伙,比如小鱼小虾,一个个"刨"出来,吞下去。

    【图片出处:www.sh-soa.com】

    酷nine 伪装之王须鲨

    顺便我们再去见见另外一位外表有趣的鲨鱼——须鲨。请擦亮你的眼睛!因为这家伙最喜欢玩"伪装"。它常常一动不动地贴在海底的岩石上,那扁平的身体,黄色的斑点,像波浪一样摆动的触须,使它看起来就像一片海藻。倒霉的鱼类或甲壳类浮游生物,本以为找到了可口的蠕虫作为晚餐,却没想到会被它一口吸入,送掉了小命!

    【日本须鲨 图片出处:维基百科】

    我们鲨鱼还有一些古怪的生存技巧。让我们边游边说吧!

    酷ten 大嘴姥鲨

    江湖传言,早在50多年前,姥鲨就神秘消失了,其实,它只是"潜逃"到了加勒比海的深海里,有一些还远远地跑到了巴西海岸。

    很多人一看到姥鲨,就吓得要死,因为它有着庞大的身躯(仅次于鲸鲨,是世界第二大鱼),1米多宽的大嘴。曾有人把它看成了我们,虽然我们长得是有点像,但性格大不一样。姥鲨性格温和得多,它从不会主动追寻猎物,只是常常在早晨、傍晚浮出来,慢腾腾地游来游去,靠着游动时推入鳃里的海水,滤食一些浮游生物。

    【图片出处:wallpapers.jurko.net】

    酷eleven 有些鲨鱼蛋像海草

    大部分鲨鱼会直接生下小宝宝,有些却采取了其他办法,比如,产下了一些用一层坚硬的卵鞘保护着的蛋,一丛丛地放在海床上。

    看——这就是其中的一个,它是角鲨的卵鞘。角鲨妈妈生下它,就游走了。但是,别担心,根部有着长长的细蔓卷须的它,模样活像一个真正的海草,好多以鲨鱼蛋为食的动物就从它旁边游过,却连看都不看它一样!

    【图片出处:ext.pimg.tw】

    酷twelve 有些鲨鱼宝宝用"头"顶出了"路"

    哦,多可爱的小猫鲨宝宝啊,我们过去跟它打招呼吧!大约在过去的九个月里,这个小家伙躲在卵鞘里,靠着身上的卵黄囊提供所需的营养,一点点长大。现在,它有15厘米那么长,卵黄囊差不多被吸收完了,它终于决定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了。于是,它用"头"顶开卵壳,破壳而出。

    88,小家伙!祝你好运!

    【猫鲨科的链猫鲨 图片出处:维基百科】

    好啦!我们鲨鱼的十二酷已经讲完了,其实,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想想看,我们家族一共约有380种呢,哪一个都很酷!现在,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们是海洋中最不可思议的啦?

    警做法違檢控政策 陳玉峰可要求撤銷控罪(訪人權監察副主席莊耀洸律師)

    Posted: 10 May 2013 11:02 PM PDT

    佔領中環行動秘書處義工陳玉峰被「低調拘捕」一事,輿論將矛頭指向警務署。昨日律政司袁國強罕有發表聲明,「特別澄清一件事,在我們作決定時,『佔領中環』行動也完全未開始,所以完全談不上是因為『佔領中環』行動的任何事情,引致今次的檢控動作」。人權監察副主席莊耀洸律師認為,警方在同案其他被告已經審結多時後才拘捕陳玉峰,本應事先徵詢律政司意見,但根據聲明,相信警方並沒有這樣做,律政司此時發聲明是要撇清與拘捕決定的關係和政治責任。他又認為,警方的做法已經違反「檢控政策」,陳玉峰可以要求控方撤銷檢控。

    ●律政司撇清與拘捕決定的關係

    陳玉峰所涉的非法集會案件,同案另外八名被告已經完成法律程序,在去年九月廿五日,其中六人承認參與組織非法集會,各被判罰款一千五百元,另外兩人則在同意案情後獲撤控,需守行為一年。據悉,控方原本安排了廿一名證人,包括十九名警察出庭作證,聆訊原訂需時五日,最後因被告們與控方達成協議,審訊毋須進行。

    莊耀洸表示,事件的關鍵是,為何在去年同案八名被告上庭之前,警察不把陳玉峰拘捕並一併起訴?根據目前已知的資料,陳玉峰在過去一年並沒有匿藏,要拘捕她是輕而易舉的事。警察在案件判決多月後才拘捕及檢控陳玉峰,代表控方要為了陳玉峰一人而重新傳召廿一名證人,這是浪費公帑和損害公眾利益的做法,違反《檢控政策及常規》

    《檢控政策及常規》9.2(a)和(b)指出:「如果某罪行情況並不特別嚴重,而法庭又可能只會判處象徵式的刑罰,則檢控人員必須慎重考慮是否有其他處理方式,例如(如適用者),警誡或警告會較檢控更符合公眾利益。這特別適用於可循公訴程序審訊的罪行,而檢控人員亦須權衡法庭可能會判處的刑罰及法律程序可能要耗用的時間和訟費……如罪行經長時間而未予審理,則檢控人員須慎重考慮提出檢控是否符合公眾利益。」

    莊耀洸認為,就算律政司在首次決定檢控時符合《檢控政策及常規》,但當同案其餘被告已經審結,而且懲罰那麼輕,如今再檢控陳玉峰,就明顯不符合公眾利益。「當年律政司就是以『公眾利益』為理由,決定不檢控星島報業集團主席胡仙,擔心會導致大量人士失業。檢控政策冇說市民失業是『公眾利益』,但陳這個個案則符合了政策中列明要考慮『公眾利益』﹝包括節省時間及公帑﹞的條件,例如罪行刑罰輕微,沒有使用武器和暴力等。」警方在案情出現重大變化(即同案其他被告已審結)之後再拘捕陳玉峰,有需要徵詢律政司意見。但據律政司昨日發出的聲明,警方很明顯沒這樣做,律政司在此時發聲明,是要與拘捕決定撇清關係。

    ●「警方故意玩弄和騷擾陳玉峰」

    莊耀洸表示,按正常的推斷,警方過去一年多經常致電陳玉峰要求協助調查,是刻意玩弄和騷擾陳。「警方致電咁多次,陳都唔睬,咁你咪拉佢囉,冇可能要拖兩年……警務署長說這次是『低調拉人』,但我們從報章看到,警方出動幾架警車,有晒部署,其實也說明任何時間警察想拉陳,都拉到。」他說,如果警察不是故意這樣做的話,那警察就是「非常懶和非常差」。

    他說,陳玉峰可以就警察的拘捕決定申請司法覆核,或者要求律政司馬上撤銷檢控,而立法會和公眾應該就判斷「高調或低調拘捕」的標準、警察涉嫌以各種方式騷擾政治異見人士,以及警方的通緝政策繼續發聲,要求警方和政府面對公眾質詢。

    附件:律政司五月十日發出的兩項最新消息

    〈以下為律政司司長袁國強資深大律師今日(五月十日)晚上於中環出席活動後與傳媒談話內容〉
    讓我與大家說幾句話。我知道大家都很關注陳小姐被拘捕和檢控的事。正如我們剛剛所發的新聞稿一樣,其實我們在整個事件中,完全沒有任何政治動機。我亦想特別澄清一件事,在我們作決定時,「佔領中環」行動也完全未開始,所以完全談不上是因為「佔領中環」行動的任何事情,引致今次的檢控動作。多謝大家。

    律政司聲明:〈檢控決定與「佔領中環」無關〉

    有關警方在五月八日拘捕一名曾經參與二○一一年七月一日示威及集會活動的人士,律政司今日(五月十日)發表以下聲明:

    律政司一貫的政策是不會就個別案件作出評論,但由於今次拘捕行動引起廣泛關注,當中更有報道與事實不符,律政司認為有必要作出澄清。

    律政司所有檢控決定均按照「檢控政策及常規」而作出,並有既定機制確保檢控決定及相關事宜均會公平、公正及嚴格依照法律處理,完全不會加入任何政治考慮。

    有關在二○一一年七月一日發生的示威及集會活動,律政司根據警方提供的調查資料給予法律意見。律政司在作出檢控決定時尚未出現「佔領中環」的議題,故此有關檢控決定與「佔領中環」議題完全不可能有任何關係。此外,被捕人士的身分亦不會影響檢控決定或其後相關法庭程序的處理。

    警做法違檢控政策 陳玉峰可要求撤銷控罪﹝訪人權監察副主席莊耀洸律師﹞

    Posted: 10 May 2013 11:01 PM PDT

    佔領中環行動秘書處義工陳玉峰被「低調拘捕」一事,輿論將矛頭指向警務署。昨日律政司袁國強罕有發表聲明,「特別澄清一件事,在我們作決定時,『佔領中環』行動也完全未開始,所以完全談不上是因為『佔領中環』行動的任何事情,引致今次的檢控動作」。人權監察副主席莊耀洸律師認為,律政司發聲明是要撇清政治責任,警方在同案其他被告已經審結多時後才拘捕陳玉峰,本應事先徵詢律政司意見,但根據律政司的聲明,相信警方並沒有這樣做。他又認為,警方的做法已經違反「檢控政策」,陳玉峰可以要求控方撤銷檢控。

    ●律政司聲明為與事件撇清關係

    陳玉峰所涉的非法集會案件,同案另外八名被告已經完成法律程序,在去年九月廿五日,其中六人承認參與組織非法集會,各被判罰款一千五百元,另外兩人則在同意案情後獲撤控,需要守行為一年。據悉,控方原本安排了廿一名證人,包括十九名警察出庭作證,聆訊原訂需時五日,最後因被告們與控方達成協議,審訊毋須進行。

    莊耀洸表示,事件的關鍵是,為何在去年同案八名被告上庭之前,警察不把陳玉峰拘捕並正式提出起訴?根據目前已知的資料,陳玉峰在過去一年並沒有匿藏,要拘捕她是輕而易舉的事。警察在案件判斷多月後才拘捕及檢控陳玉峰,代表控方要為了陳玉峰一人而重新傳召廿一名證人,這是浪費公帑和損害公眾利益的做法,違反《檢控政策及常規》

    《檢控政策及常規》9.2(a)和(b)指出:「如果某罪行情況並不特別嚴重,而法庭又可能只會判處象徵式的刑罰,則檢控人員必須慎重考慮是否有其他處理方式,例如(如適用者),警誡或警告會較檢控更符合公眾利益。這特別適用於可循公訴程序審訊的罪行,而檢控人員亦須權衡法庭可能會判處的刑罰及法律程序可能要耗用的時間和訟費……如罪行經長時間而未予審理,則檢控人員須慎重考慮提出檢控是否符合公眾利益。」

    莊耀洸認為,就算律政司在首次決定檢控時符合《檢控政策及常規》,但當同案其餘被告已經審結,而且懲罰那麼輕,如今再檢控陳玉峰,就明顯不符合公眾利益。「當年律政司就是以『公眾利益』為理由,決定不檢控星島報業集團主席胡仙,擔心會導致大量人士失業。檢控政策冇說市民失業是『公眾利益』,但陳這個個案則符合了政策中列明要考慮『公眾利益』﹝包括節省時間及公帑﹞的條件,例如罪行刑罰輕微,沒有使用武器和暴力等。」警方在情況出現重大變化(即同案其他被告已審結)之後再拘捕陳玉峰,有需要徵詢律政司意見。但據律政司昨日發出的聲明,警方很明顯沒這樣做,律政司在此時發聲明,是要與事件撇清關係。

    ●「警方故意玩弄和騷擾陳玉峰」

    莊耀洸表示,按正常的推斷,警方過去一年多經常致電陳玉峰要求協助調查,是刻意玩弄和騷擾陳。「警方致電咁多次,陳都唔睬,咁你咪拉佢囉,冇可能要拖兩年……警務署長說這次是『低調拉人』,但我們從報章看到,警方出動幾架警車,有晒部署,其實也說明任何時間警察想拉陳,都拉到。」他說,如果警察不是故意這樣做的話,那警察就是「非常懶和非常差」。

    他說,陳玉峰可以就警察的拘捕決定申請司法覆核,或者要求律政司馬上撤銷檢控,而立法會和公眾應該就判斷「高調或低調拘捕」的標準、警察涉嫌以各種方式騷擾政治異見人士,以及警方的通緝政策繼續發聲,要求警方和政府面對公眾質詢。

    附件:律政司五月十日發出的兩項最新消息

    〈以下為律政司司長袁國強資深大律師今日(五月十日)晚上於中環出席活動後與傳媒談話內容〉
    讓我與大家說幾句話。我知道大家都很關注陳小姐被拘捕和檢控的事。正如我們剛剛所發的新聞稿一樣,其實我們在整個事件中,完全沒有任何政治動機。我亦想特別澄清一件事,在我們作決定時,「佔領中環」行動也完全未開始,所以完全談不上是因為「佔領中環」行動的任何事情,引致今次的檢控動作。多謝大家。

    律政司聲明:〈檢控決定與「佔領中環」無關〉
    有關警方在五月八日拘捕一名曾經參與二○一一年七月一日示威及集會活動的人士,律政司今日(五月十日)發表以下聲明:
    律政司一貫的政策是不會就個別案件作出評論,但由於今次拘捕行動引起廣泛關注,當中更有報道與事實不符,律政司認為有必要作出澄清。
    律政司所有檢控決定均按照「檢控政策及常規」而作出,並有既定機制確保檢控決定及相關事宜均會公平、公正及嚴格依照法律處理,完全不會加入任何政治考慮。
    有關在二○一一年七月一日發生的示威及集會活動,律政司根據警方提供的調查資料給予法律意見。律政司在作出檢控決定時尚未出現「佔領中環」的議題,故此有關檢控決定與「佔領中環」議題完全不可能有任何關係。此外,被捕人士的身分亦不會影響檢控決定或其後相關法庭程序的處理。

    警做法違反檢控政策 陳玉峰可要求撤銷控罪﹝訪人權監察副主席莊耀洸律師﹞

    Posted: 10 May 2013 10:46 PM PDT

    佔領中環行動秘書處義工陳玉峰被「低調拘捕」一事,輿論將矛頭指向警務署。昨日律政司袁國強罕有發表聲明,「特別澄清一件事,在我們作決定時,『佔領中環』行動也完全未開始,所以完全談不上是因為『佔領中環』行動的任何事情,引致今次的檢控動作」。人權監察副主席莊耀洸律師認為,律政司發聲明是要撇清政治責任,警方在同案其他被告已經審結多時後才拘捕陳玉峰,本應事先徵詢律政司意見,但根據律政司的聲明,相信警方並沒有這樣做。他又認為,警方的做法已經違反「檢控政策」,陳玉峰可以要求控方撤銷檢控。

    陳玉峰所涉的非法集會案件,同案另外八名被告已經完成法律程序,在去年九月廿五日,其中六人承認參與組織非法集會,各被判罰款一千五百元,另外兩人則在同意案情後獲撤控,需要守行為一年。據悉,控方原本安排了廿一名證人,包括十九名警察出庭作證,聆訊原訂需時五日,最後因被告們與控方達成協議,審訊毋須進行。

    莊耀洸表示,事件的關鍵是,為何在去年同案八名被告上庭之前,警察不把陳玉峰拘捕並正式提出起訴?根據目前已知的資料,陳玉峰在過去一年並沒有匿藏,要拘捕她是輕而易舉的事。警察在案件判斷多月後才拘捕及檢控陳玉峰,代表控方要為了陳玉峰一人而重新傳召廿一名證人,這是浪費公帑和損害公眾利益的做法,違反《檢控政策及常規》

    《檢控政策及常規》9.2(a)和(b)指出:「如果某罪行情況並不特別嚴重,而法庭又可能只會判處象徵式的刑罰,則檢控人員必須慎重考慮是否有其他處理方式,例如(如適用者),警誡或警告會較檢控更符合公眾利益。這特別適用於可循公訴程序審訊的罪行,而檢控人員亦須權衡法庭可能會判處的刑罰及法律程序可能要耗用的時間和訟費……如罪行經長時間而未予審理,則檢控人員須慎重考慮提出檢控是否符合公眾利益。」

    莊耀洸認為,就算律政司在首次決定檢控時符合《檢控政策及常規》,但當同案其餘被告已經審結,而且懲罰那麼輕,如今再檢控陳玉峰,就明顯不符合公眾利益。「當年律政司就是以『公眾利益』為理由,決定不檢控星島報業集團主席胡仙,擔心會導致大量人士失業。檢控政策冇說市民失業是『公眾利益』,但陳這個個案則符合了政策中列明要考慮『公眾利益』﹝包括節省時間及公帑﹞的條件,例如罪行刑罰輕微,沒有使用武器和暴力等。」警方在情況出現重大變化(即同案其他被告已審結)之後再拘捕陳玉峰,有需要徵詢律政司意見。但據律政司昨日發出的聲明,警方很明顯沒這樣做,律政司在此時發聲明,是要與事件撇清關係。

    莊耀洸表示,按正常的推斷,警方過去一年多經常致電陳玉峰要求協助調查,是刻意玩弄和騷擾陳。「警方致電咁多次,陳都唔睬,咁你咪拉佢囉,冇可能要拖兩年……警務署長說這次是『低調拉人』,但我們從報章看到,警方出動幾架警車,有晒部署,其實也說明任何時間警察想拉陳,都拉到。」他說,如果警察不是故意這樣做的話,那警察就是「非常懶和非常差」。

    他說,陳玉峰可以就警察的拘捕決定申請司法覆核,或者要求律政司馬上撤銷檢控,而立法會和公眾應該就判斷「高調或低調拘捕」的標準、警察涉嫌以各種方式騷擾政治異見人士,以及警方的通緝政策繼續發聲,要求警方和政府面對公眾質詢。

    附件:律政司五月十日發出的兩項最新消息

    〈以下為律政司司長袁國強資深大律師今日(五月十日)晚上於中環出席活動後與傳媒談話內容〉
    讓我與大家說幾句話。我知道大家都很關注陳小姐被拘捕和檢控的事。正如我們剛剛所發的新聞稿一樣,其實我們在整個事件中,完全沒有任何政治動機。我亦想特別澄清一件事,在我們作決定時,「佔領中環」行動也完全未開始,所以完全談不上是因為「佔領中環」行動的任何事情,引致今次的檢控動作。多謝大家。

    律政司聲明:〈檢控決定與「佔領中環」無關〉
    有關警方在五月八日拘捕一名曾經參與二○一一年七月一日示威及集會活動的人士,律政司今日(五月十日)發表以下聲明:
    律政司一貫的政策是不會就個別案件作出評論,但由於今次拘捕行動引起廣泛關注,當中更有報道與事實不符,律政司認為有必要作出澄清。
    律政司所有檢控決定均按照「檢控政策及常規」而作出,並有既定機制確保檢控決定及相關事宜均會公平、公正及嚴格依照法律處理,完全不會加入任何政治考慮。
    有關在二○一一年七月一日發生的示威及集會活動,律政司根據警方提供的調查資料給予法律意見。律政司在作出檢控決定時尚未出現「佔領中環」的議題,故此有關檢控決定與「佔領中環」議題完全不可能有任何關係。此外,被捕人士的身分亦不會影響檢控決定或其後相關法庭程序的處理。

    2013年05月10日 糗事 TOP 10

    Posted: 09 May 2013 08:30 PM PDT

    今天吃饭跟老爸说:爸,您不抽烟不喝酒不喝茶。男朋友第一次来看你,不知道带什么礼物了。半碗饭过后,老爸深沉的说,让他带点儿旺旺雪饼吧。。。。。。。可爱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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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身边真实的事...新人不会割...大学学生会换届的时候有个VCR是回顾上一届学长的工作史,VCR的背景音乐是《老男孩》,大家都知道《老男孩》第一句歌词是: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啊~结果...电脑卡机了...没错!就卡在了"那是我日"这...结果整个会场回荡着"我曰...我曰...我曰..."的歌声里~参会老师的表情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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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的儿子,一岁多,出门见漂亮女孩就笑。坐地铁,旁边站的是美女就拍拍人家,等人家转身看他,他又假装不好意思把头埋妈妈怀里。至今为止百发百中,没拍过长的丑的,更没拍过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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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跪了,超市卫生巾大减价,前面那个女的居然买了整整一车!卧槽,看的我都傻了,然后收银员和她说每人每卡限购5包,她淡定的拿了张纸出来说这上面全是卡号,到量了再换一张卡就是了,我给你念卡号,我瞬间石化,卧槽这才叫会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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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哥们结婚,我给帮忙开摄像车,一直也没问给我开的是什么车,到出发娶亲前给我钥匙,尼马,昌河,目测即将报废,而头车是宝马,其余一溜奥迪A6,新娘家在临县,单程40多公里,还要走高速,于是我就开着破昌河在高速路上一路冒着黑烟超奥迪追宝马。

    顶43078:: 拍-586:: 173条评论


    我同事前几天得了痔疮手术后还得每天跑去上药 不能乱割 今天去上药时屋子里是一个女大夫,同事顿时大囧,各种不好意思,扭捏的像个小姑娘,女大夫一脸淡定告诉同事去另一个房间等她,同事几经斗争终于说服了自己脱下了裤子,撅着PP等大夫,就听门口女大夫大喊:你脱裤子干嘛,我只负责开票,一会有人给你换药,变态。说完摔门走了!同事默默的穿上裤子,一脸茫然生活啊不要再摧残这个善良的人啦!能过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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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生日,一家人庆祝,家有5岁小外甥一枚 GGGGGGGG 切蛋糕的时候让小外甥对他外公说几句外公生日快乐!长命百岁!之类的祝福话。谁知道这小家伙突然跪下对他外公说: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全家人全笑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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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时候是个典型的熊孩子,各种操蛋,雨刚停的时候就站树下等着,有人过就猛揣一脚树然后快躲开。中招的人都很生气,骂上两句。......十几年后的今天.....就刚才哥也中招了,被一小破孩儿整了。我顿时觉得:恩,这孩子不错,有哥当年的风范,将来必成大器!就跟这孩子说:"少年,前途无量啊!"谁知道这死孩子来了句:"大傻b"
    ........"草!别跑!"

    顶36178:: 拍-487:: 158条评论


    同事回家相亲……割了他就完了……本来的相亲女没看上,结果媒人的女儿正好睡懒觉起床,一到客厅,同事瞬间被征服了,现在还追着呢,gc是,媒人在帮着同事追她女儿……为他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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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老公睡的比较早,想说学电视情节给他来个睡前的亲吻,结果那货竟然在我亲上去的时候,吓得全身抖了一下。我只想说,电视里都是骗人的。那种唯美的镜头总之我是没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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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载]关于北大校友公开信的声明

    Posted: 10 May 2013 09:36 PM PDT

    关于北大校友公开信的声明


    今天下午接到合作导师顾肃先生的邮件,转达北大党委(通过南大党委)的意愿。据说,他们只是想以此事为契机,把北大的教学和科研抓上去,并无其他意思,希望我能够理解,不要再将此事扩大。
    顾老师说,北大党委给南大党委打过好几次电话,南大党委担心,此事如果进一步扩大,可能会影响两校关系,尤其是对南大的学科评估,所以希望我不要过于理想化。
    从5号晚上发出公开信,看着它在短时间内被大量转发,就在等待北大的反应,却一直没看到动作。今天已是第5天,它终于来了。可惜不是直接面对我,而是通过了一层又一层的中间关系:北大党委——南大党委——导师——我。我想顾老师应该会把我的回信原样转发给南大党委,至于南大党委会怎么回传给北大党委,我不得而知。信息传播的规律是,每经过一次传递,都有可能发生信息失真,倘若经过多次传递,最后很可能完全走样。说起来都是校友,为何不能彼此开诚布公地直接对话呢?
    所以,我决定写这个最后声明,一方面是给所有参与联署的校友一个交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北大党委一个直接答复。

    首先,我宣布校友联署活动到此结束。张友谊校友已经关闭了签名网页。在关闭之前,一共收到78个签名,剔除三个无效签名后,有效签名是75个。若北大迟迟不作回应的话,我本想趁下周到京学习的机会,把校友签名打印稿当面送交北大校友会的,现在这一计划也取消。不过,联署名单网页(https://docs.google.com/spreadsheet/ccc?key=0AryrDpnEBDN6dDliM0RIUHpnWkVoSTVxdk5RczlhOVE#gid=0)会继续保留,以供各方查阅。
    其次,我和林垚都不是有经验的社会活动家,因此,不少网友都觉得公开信的诉求不太明确。诚然。我们只是觉得,有必要站出来对北大"学习"活动说不。我们只是普通校友,人微言轻,只是由于各种因缘际会,我们的声音才得以被校方听到,而且非常重要的是,有近20位在校生和我们一起对校方说不,因此,虽然北大并未正式宣布终止"学习"活动,我觉得仍然可以说,公开信的目标已经达到。
    第三,如果北大在经历了校友公开信风波之后,仍然决定在全校开展"学习"活动,仍然决定继续发表二论、三论学习贯彻总书记回信精神,我不会再置一词。燕园内的事,最终还需要燕园的师生们自己解决,我们这些已经毕业多年的校友所能起的作用并不大。而且,我虽然偶尔也会做些别人眼中"出格"的事,但并非斗士,更无意做烈士,不过是求个心安而已。在我去年与原单位某些领导的纷争陷入僵局时,是南大给了我公费博士后的指标,让我得以摆脱人际纠缠,专心从事研究,对此我一直感激在心。这次公开信风波,北大党委居然需要打好几个电话,才能说服南大党委同意出马向顾老师施压,我想,若不是北大祭出学科评估这个法宝,南大恐怕是不会轻易屈服的。若是在我以前供职的高校,大概只要一个电话就够了。所以,我不可能不理会我的行动可能给南大造成的损害,一意孤行。
    第四,这也让我知道,如果北大某些领导想要公器私用的话,仅仅利用北大的资源对我实施定点封杀,就很可以让我在国内无法立足。更不要说有心人可能会把公开信的诉求——反对北大"学习"活动——歪曲成是反对习,从而利用国家机器来收拾我。前天晚上,有位从未打过交道的前辈找我聊天,叫我注意保护自己。我当然很感谢这位前辈的关心,不过说实话,我觉得这个权不操在我手里。从生出公开信的念头时,就知道可能会有这后果。不过,既然觉得这事需要有人做,而身边认识的其他人似乎又没人有站出来的可能,那么,我光棍一条,又暂时托庇于南大,这个培养出了《蒋公的面子》的作者的地方,何不姑且一试呢?至少,在出站前的这段时间,我觉得我多半是安全的。和网友聊天时,我曾开玩笑道,倘若真有人想用政治构陷的方法来整我,一定会有一大帮人排着队来营救我,届时我就可以大大出名一把了。
    不过,我还是想借这个声明的机会,最后澄清一下:我是一个书虫,一个女人,一个庄学爱好者,不是儒家,对政治不感兴趣,所求不多,但有一个底线,即思想、良心和信仰的自由。不管谁掌权,哪个党执政,只要它不来妨碍我,我就懒得过问。从前供职于江西某高校时,与校方屡起纷争,多因领导们粗暴干涉我的学术自由而起。这次"学习"闹剧,倘不是因为发生在北大,我本是会一笑置之的。北大是我的母校,我在这里不仅得到知识上的训练,也生平第一次得到精神上的舒展,她是我的精神世界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学习"活动给北大精神造成的伤害,有如加于我自身,所以我才会拍案而起。然而这种行动,于我不过是"事了拂衣去,春梦了无痕",我手上还有大部头的研究要做,有论文要写,这是我眼下的要务。
    第五,北大没有在第一时间将公开信和谐,而是任其传播了5天之久,说实话,这让我有点诧异。我猜,或许在北大领导层中,对于公开信的态度也有分歧。虽然公开信谴责了某些相关领导,很可能令他们觉得面上无光,不过,我自认为它对于维护北大声誉是有好处的。当5月4日晚微博上狂转北大"学习"活动照片时,评论中只见一片冷嘲热讽。然而,在公开信发表后,虽有不少人评论说"北大精神已死",却也有相当部分网友认为,有校友出来批评北大,这恰恰证明北大精神尚存。而另一方面,能容得下批评,才是北大之为北大。
    第六,北大精神是什么?有好几种不同的说法。有说兼容并包,有说德先生赛先生,在我看来最核心的是"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没有独立之人格,哪来德赛二先生?没有自由之思想,以及由此造成的众声喧哗,又兼容个什么,并包个什么?
    有人说,自北大迁到燕园后,它就和属于民国的老北大没关系了。我不这么看。燕园时期的北大,固然诞生了文革中的第一张大字报,可是,它也有过1957年的700多右派,有过"宁为玉碎,以殉中华"的林昭,有过80年代风起云涌的校园运动,到了21世纪,还有振臂一呼、石破天惊的江绪林,有推动废除收容审查制度的"三剑客",怎么能说和老北大没有关系了呢?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传统,所以,北大的官是不好当的。我曾在公开信中说:"北大无小事。"这看起来像是自矜,其实是我多年观察北大的一个结论。燕园时期的北大,固然在独立性上与老北大不可同日而语,然而这个校园中似乎总是有那么一些人,尤其是青年人,特立独行,傲骨铮铮,延续着老北大的精神血脉。由于这个传统的历史比任何一个官员的任期都要长得多,因此,倘若按照官场的惯例来管理这个校园的话,常常会碰钉子,如果不顾民意强推,搞不好还会引发群体事件。在我负笈燕园的那几年,就曾目睹过不止一次这样的例子。
    第七,具体到引发公开信的校庆日"学习"活动来说,北大党委所谓"只是想以此事为契机,把北大的教学和科研抓上去",——这个,我不知道,难道堂堂21世纪的高等学府,其办学思想还停留在"抓革命,促生产"吗?那些已经举行了的和计划举行的座谈会、收看新闻联播、专题学习等等,要不要占用师生的时间和精力,要不要消耗学校的各种资源?若是把这些资源用于教学和科研,哪一个更富有成效?再说,党委和行政不是有分工吗?党委本该是管党员的,什么时候开始插手管教学和科研了?若是由党委来抓北大的教学和科研,那还要行政、要学术委员会干什么?
    第八,我和林垚曾猜测,"给总书记写信——总书记回信——校庆日学习回信"的整个过程,系由某些相当精明而又有强大运作能力的人策划,并非学生的自发行动。据说,有考古2008级本科毕业生于5月6日在未名BBS发帖披露,所谓考古文博学院2009级本科团支部全体同学给总书记的信,和当事人——去周公庙工地实习的学生——根本毫无关系。请问,这个帖子说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请问,是谁导演了这出闹剧?为何要以学生的名义炮制给总书记的信,令下至考古09级本科班,上至北大各级相关领导,都在体制惯性的支配下,不得不配合演出?

     

    第九,在北大党委看来,北大"学习"活动被我扩大化了。不知道和新闻联播的影响力相比,和北大主页的访问量相比,微博上的800次转发、25万人次阅读,算得什么?或许北大党委是指对该活动的负面评价吧?可是,即便没有我的公开信,新闻联播的观众,北大新闻网的访问者,难道就不会对该活动作出负面评价了吗?事实上,若不是由于网民将活动照片贴到微博上,引起不少人嘲弄性转发,我根本不会注意到有这个活动。为何北大党委不能公开面对舆论的质疑,而是选择私下里向南大党委施压,以便封我之口?群言汹汹,难道只要我闭嘴了,北大因这个活动损失的名誉就能够挽回了吗?
    第十,虽然以上对北大领导多有批评,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据说,有的参与其事的老师私下也是骂不绝口,却因身陷局中,无能为力。这很可理解。前面说过,我虽是光棍,却也有需要顾及的人情和关系,要作出妥协和退让,而不能完全我行我素,何况是各位领导们。在这体制之下,没有人是完全清白的。
    第十一,尽管如此,这并不是说我们就可以把一切都推给体制。除了人情和利益,还该有个为人的底线。虽然,在这个时代,由于我们自身的怯懦和软弱,要坚持这个底线并不容易,公门中人尤其不易,可是,这并不能成为我们放弃的理由。只是要悔改。
    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小人之过也必文。至于一个人选择做君子还是小人,只在他/她一念间。无论以前做过什么,也无论年龄老少,只要你愿意,都可以重新开始,从今天开始。例如南方周末的曾礼先生,60岁以后始悟往日之非,他在南周新年献辞风波中的反戈一击,必将载入新中国新闻史。
    第十二,各位领导能够在北大为官,在才智方面当非庸才,问题只是将这才智用在哪儿:是用于迎合上意呢,还是用于维护学校的自由和独立?不管您怎么用,北大人都会记得,历史都会记得。前校长陆平,于57年空降北大,经他之手打出700多名右派,当时全校师生总共才5000多人,然而,仅仅9年之后,到了1966年,他却成为文革第一张大字报的受害者,受尽磨难。马寅初因为坚持自己的学术观点而受到批判,今天的他却被视为燕园时期第一位值得纪念的校长。如果说这两位都是在极左时期,因而虽然评价不一,结局却都相当悲惨,那么,在我就读期间的许智宏校长,则被许多校友评价为"是个好人,虽然没什么魄力"。因为是个好人,所以,虽然他因受体制所限,难有大的作为,可是,在他担任校长期间,北大出现了执高校BBS之牛耳的YTHT,出现了江绪林、三剑客、王彦、郭玉闪、李英强等一批活跃分子。至于与他搭档的书记闵维方,一个学生在李敖北大演讲时的提问,就可以让他在全世界电视观众面前颜面扫地。何去何从,诸君自择。
    第十三,记得2004年YTHT被关站之后的静园草坪聚会上,国保曾试图将郭玉闪强行架离现场,旁边那位笑眯眯的校保卫部大叔连忙喝止他们,提醒他们"这是北大"。后来他告诉我,他的孩子也在北大念书。各位领导,你们也有孩子,你们的孩子将来也可能会在北大念书,你们会希望他们就读的北大是怎样的北大呢?你们会愿意他们的同学在背后指指点点"他/她就是那个×××的儿子/女儿"吗?还是说,你们一早已计划好送他们出国?
    第十四,我发起公开信完全是个人的决定,顾肃老师事先并不知情。公开信是我和林垚在微博上商量决定,然后通过我们各自的校友关系传播的,顾老师不是北大校友,所以我就没有去打扰。即便在公开信发表后,顾老师因没有粉我,估计是在学术界几位大V转发了之后,才知道公开信的事。我在南大基本上只和顾老师单线联系,而且即使是和顾老师,主要的联系也就是不定期地用邮件向他汇报我的研究进展,因此今年开学以来还没有见过顾老师的面。但是因为我发起公开信的事,令顾老师以及南大党委承受了来自北大党委的巨大压力,我深感歉意。
    第十五,我倒是给我的博士生导师何怀宏先生发过邮件,不过他并没有回复,估计当他看到邮件时,公开信已经在网上传开了。之所以给何老师发邮件,倒并不是指望他签名,而是因为知道,他老人家这次多半又要因我而被连累,所以先给他通个气,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这十多年来,无论是毕业前,还是毕业后,何老师没少因为我而被校保卫部骚扰,据说曾有一次夜里12点钟被电话叫醒。招到我这个学生,算他倒霉。
    第十六,深深感谢参加联署的全体校友,尤其是林垚、周濂和张友谊三位。当我兴起发公开信的念头时,倘若不是林垚表示支持,我很可能会作罢。我一无名气,二不会鼓动人心,因为林垚答应帮忙润色,我才能对未来的公开信文本滋生信心。而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虽然有些措辞还有进一步完善的余地,不过,看到有网友说,看到最后,居然有点热血沸腾起来,这让我觉得很是欣慰。
    周濂的加入,是在7号傍晚,那时距离我们发表公开信已经两天,只有10来个人联署,而第一波网络传播热潮已经过去,整整30小时内没有一个新的签名,我本来是打算吃过晚饭后宣布结束联署的。收到周濂的签名后,我决定再等一等。没想到,当天晚上及第二天,出现了第二波传播热潮,而且有好几位重量级校友加入联署。后来得知,他们都是周濂拉来的。因此可以说,如果没有周濂,公开信就不会在网络上持续发酵,以至达到现在的影响水平。想来北大之所以决定采取行动,大概也正是由于看到联署名单中出现了张千帆、刘苏里、郭玉闪,以及逐渐增多的北大在校生。
    张友谊与我本来素不相识,但是,由于他帮忙做了网络联署网页,令签名方式大大简化,又把公开信转到社交网站如人人网上,对联署人数增长的帮助可以说是立竿见影。
    第十七,参加联署的校友中有近20位在校生,其中多数是本科生,假如北大要搞秋后算帐的话,他们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一群。虽然从过去的经验来看,北大对不听话的学生通常比其他高校要宽容许多,但是难保个别老师或领导挟嫌报复。我自己就曾遭遇过这种小动作。因此,我呼吁北大党委对这些签名的学生给予最大程度的容忍。也请签名的在读生记下我的邮箱:within.ytht@gmail.com,如果万一将来你们被秋后,请务必通知我,我虽人微言轻,然必尽力替你们呼吁。



    黄芸
    2013.5.9


     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  游戏测试: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  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

    <我们的拉萨快被毁了!救救拉萨吧!!>之英译

    Posted: 10 May 2013 08:59 PM PDT


    【转自high peaks pure earth/高峰净土网站。感谢译者Elliot Sperling(艾略特·史伯岭)先生。感谢高峰净土网站】

    "Our Lhasa is on the Verge of Destruction! Please, Save Lhasa!" By Woeser

    High Peaks Pure Earth is very grateful to Elliot Sperling for his translation of a blogpost by Woeser originally written for the Mandarin service of Radio Free Asia on May 4, revised on May 6 and posted on her blog on May 7, 2013.
    The blogpost is an appeal to save Lhasa from destructive modernisation and has already attracted media attention. It was reported by Associated Press in Beijing in December 2012 that Lhasa's government had started a seven-month, 1.2 billion RMB project to "help preserve Lhasa's ancient heart". As a place that Woeser considers to be her home, Lhasa is often written about in both poetry and prose. Previously,Woeser has expressed her concern about the pace of changes taking place in Lhasa today. 
    Please note that nowhere in the blogpost is the claim made that Tibet's holiest temple, the Jokhang, is being demolished.
    Please scroll to the bottom of the post to see 20 more photos.

    2013 05 10 Our Lhasa 017

    The space in front of the Jokhang, which has borne witness to so much change over the ages, has no more of the pilgrims from Kham and Amdo who prostrate themselves all the way from the far borders to Lhasa; no more lamp pavilions in which thousands and tens of thousands of butter lamp offerings were lit every day. Only snipers poised on the roofs of Tibetans' homes, and fully armed military sweeps; only the opening of one massive government-business sector joint venture shopping mall after another, each with inflatable blood-red plastic columns before their doors, flaunting the vulgarity and invasiveness of these new upstart operations.

    "Our Lhasa is on the Verge of Destruction! Please, Save Lhasa!"
    By Woeser

    Our Lhasa is on the verge of destruction; this is absolutely not a case of crying wolf!
    A tourist who's been to Lhasa wrote on Sina Weibo: "Today I can understand clearly that the original intended objective for Lhasa has been the construction of an extravagant tourist-city monstrosity along the lines of Lijiang. All the Old City's street stalls, guest houses, and its low-end service sector have to move out, to be replaced by high-end art and antique shops, and hotels. Moreover, all the buildings along the old streets have to have uniform facades and uniform signboards. So is it that China's cities are to have only this one type of dumbass Korean-style beauty makeover?"
    Note that among the photographs that this tourist posted, the "Construction Survey" for the Barkhor Shopping Mall (originally the site of the Chengguan District Government Headquarters; located in the northeast section of the Barkhor, the circumambulation route around the Jokhang, and located very close to what is generally called Barkhor Street, also within the Old City of Lhasa) presents the scope of the project as encompassing 150,000 square meters, with an underground parking garage alone containing 1,117 parking spaces. Moreover, last year, because the colossal "Spiritual Power Plaza," a government-business sector joint venture built at the edge of the Old City of Lhasa, which had yet to open, was constructing an underground parking garage, it was pumping out groundwater day and night for over two years, causing anxiety among Lhasa residents as well as worries about cracks ripping through the Old City of Lhasa and depressions that could reach the dangerous point of forming sinkholes. Actually, cracks have already appeared in many places, while excavated sites have no water. And now the authorities want to construct a huge shopping center with an underground parking garage in another part of the Old City. Does this mean that we've reached a point at which it is now nigh impossible to prevent Lhasa from falling into the destructive clutches of hungry ghosts?
    Remember: in 1994, UNESCO placed the Potala Palace on the World Heritage List. But then, in 1996, the village of Shol, which had stood for 1100 years at the foot of the Potala Palace was moved and relocated. At the same time, the Potala Palace, now deprived of Shol, was fatally disfigured with a public square: a replica of all those identical squares found throughout China, that are meant to display and project supreme power and authority. In 2000 and 2001 UNESCO listed the Jokhang and the Norbulingka on the World Heritage List as extensions of the Potala, making Lhasa, already a sacred place in terms of its value for religion, history and the humanities, a part of the world's cultural heritage. Nominally then, it ought to receive protection simply as a matter of course. But in 2002 Tibetans received a deep wound to their hearts: an artillery shell-shaped "Monument to the Peaceful Liberation of Tibet" was put up to tower easily over the square, facing off against the Potala Palace in the distance. In 2007 the Potala Palace received a "Yellow Card Warning" at the World Heritage Conference, with criticism leveled for the excessive and gross pursuit of tourism profits, for unrestrained exploitation and for failing to uphold its responsibilities and commitments. The Potala Palace was put at risk of losing its "World Heritage" designation.
    What is regrettable is that now, not only does the Potala continue to be subjected every year to excessive exploitation for purposes of tourism, but, under the feet of several million tourists whose numbers continually increase, even Lhasa's Old City is precariously and dangerously changing its appearance as it follows the trajectory of becoming an "International Tourist City." Not only have its guts been opened, things have become drastic. It's just as the Tibetan artist Kuang Laowu judged: "Faced with the lure of material goods and the seductions of power, cultural distinctiveness loses out and urban uniformity is imposed. Behind this seeming burst of prosperity the Old City of Lhasa, its substance, long since depleted, is yesterday's faded lily; none of its ancient simplicity, with the traces of ages past, is to be found there."
    Years ago, between 1996 and 2002, Andre Alexander, a German who had devoted himself to restoring the Old City of Lhasa, in concert with the Tibet Heritage Foundation which he founded, rescued 76 traditional structures in and around Lhasa and revealed the true state of affairs, stating that "starting in 1980 the construction process within the city has wrought unceasing destruction on the Old City's ancient structures and quarters." "From 1993 on, each year an average of 35 historic structures have been demolished. At this rate the remaining historic structures will have vanished in less than 4 years." Because their remarkable restoration work and the witness they bore went totally against the intentions of the powers that be, in the end they were expelled from Lhasa by the authorities in Tibet—authorities who single-mindedly pursue only what is in their own interests.
    From the "Engineering Survey" for the "Barkhor Shopping Mall" we can see that the goal of the renovation of the Barkhor quarter is to "cleanse, disperse, transform and elevate." And the reality that is to be understood by this is that the reconstruction of the Old City is to be divided into several large parts: the heart of the Old City, the circumambulation path around the Jokhang is to be thoroughly cleared. All the street peddlers are to be moved inside the newly-built "Barkhor Shopping Mall." All of the residents originally living along the street are to be moved to Tolung Dechen County in the western suburb of Lhasa; those households that move quickly can get a subsidy of between 20,000 and 30,000 RMB. Not moving will be a political problem. It's said that one old person in Lhasa who was unwilling to move has gone completely mad. As for the empty homes and courtyards, they'll be used to draw investment bids. Stores, restaurants, bars, art galleries and the like are to be established here. And on other streets and allies in the Old City, such as the space in front of the Ramoche temple, big public squares are to be opened up. The surrounding households will similarly be moved to the suburbs. In the northeast corner of the Old City, the site of the former Chengguan District Government Headquarters, the Barkhor Shopping Mall has already been erected. And so it goes, on and on…
    Of course, the Barkhor, which was originally a place of religious significance, won't turn into a deserted street. On the contrary, it will become a bustling street, existing only for the benefit of tourists. But it will never again be the street of those Tibetans who circumambulate, come on pilgrimage, and prostrate themselves. Even if there manage to be pilgrims making prostrations there, they will simply serve to liven things up as background for the tourists, as one disaster follows another, winding down to a pathetic and miserable end for Lhasa. Historically, Lhasa has never had a mining cave-in. And now, it has had a mining cave-in. Historically, the Kyichu has never been blocked and dried up. Now it is drying up to the point that the fish are all dying. Historically, the Old City of Lhasa has never existed solely as a backdrop for tourists. And now it's being changed into a replica of Sifang Street in Lijiang and Daka Dzong in "Shangri-La." Might it be that one day, perhaps very soon, entry into the mountain fortress version of these tourist traps, "Old City Lhasa," will require the purchase of tickets?
    No place has disappeared so quickly; no place has been inundated so quickly. Sick at heart, Andre Alexander wrote; "Each time I go, the old houses are clearly fewer, stone by stone, brick by brick, alley by alley, street by street; even the dogs are going missing." And today it's being relaced by a new Lhasa City that is being commercialized by those in power. From here on in, it's not just me, one individual, it's many people who are losing the few remaining bits of the Lhasa cityscape that they so deeply love; from here on in, it's not just my life, one individual life, it's the lives of many people, all mixed together with memories of Lhasa, that are being covered over. It's just as one internet friend bitterly put it: "Dismantling the old structures, excavating tunnels, building crossover bridges, stopping up the Kyichu, draining the groundwater: these people are truly the incarnations of hungry ghosts! Whatever they can carry away, they carry away, and what they can't carry away they destroy!"
    I should point out that over the last several years the self-immolations of 121 Tibetans have become the most conspicuous manifestation of the Tibet Issue. It matters little that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is only paying limited attention to it, it is still the focus of the Tibetan Government-in-Exile; everything is concentrated around it and other catastrophes and dangers faced by Tibetan society are getting scant notice. For example, right now the looming destruction of Lhasa's Old City is staring us in the face. If this were taking place in the past, UNESCO could still issue a "Yellow Card Warning." However, now no one is paying attention, no one is concerned.
    Bu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is taking the Tibetan self-immolations very seriously. On May 27 last year two Tibetans committed self-immolation in the space between the Jokhang and the Barkhor police substation. The Barkhor police substation was immediately elevated to the level of "Barkhor Ancient City Public Security Bureau." The Mandala Hotel in which the two Tibetan self-immolators had taken lodgings was seized by the authorities and turned into the "Lhasa Barkhor Ancient City Management Committee." The Old City of Lhasa was renamed the "Barkhor Ancient City." But the large-scale rebuilding of the Old City by the authorities that resulted from this was actually a case of killing two birds with one stone; it was even more suited to the goals and plans for "maintaining stability." And now, the area in front of the Jokhang, which has borne witness to so much change over the ages, has no more of the pilgrims from Kham and Amdo who prostrate themselves all the way from the far borders to Lhasa; no more lamp pavilions in which thousands and tens of thousands of butter lamp offerings were lit every day. Only snipers poised on the roofs of Tibetans' homes, and fully armed soldiers on patrol; only the opening of one massive government-business sector joint venture shopping mall after another, each with inflatable blood-red plastic columns before their doors, flaunting the vulgarity and invasiveness of these new upstart operations.
    Forty years ago, when UNESCO adopted the Convention Concerning the Protection of the World Cultural and Natural Heritage, it recognized "the importance, for all the peoples of the world, of safeguarding this unique and irreplaceable property, to whatever people it may belong…" noting that the "deterioration or disappearance of any item of the cultural or natural heritage constitutes a harmful impoverishment of the heritage of all the nations of the world"… and asserting that "it is incumbent on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as a whole to participate in the protection of the cultural and natural heritage…"
    For these reasons I call on UNESCO and its affiliated organizations world-wide to stop this sort of frightful "modernization," which constitutes an unpardonable and incalcuable crime against the ancient city of Lhasa's landscape, human culture, and environment.
    I call on the many Tibetologists all around the world, the people and organizations studying and researching the Tibet Issue: please pay close attention to the unredeemable misfortune that is befalling the Old City of Lhasa right at this very moment.
    I hope people from all walks of life will launch actions to save the Old City of Lhasa!
    Our Lhasa is on the Verge of Destruction!
    Please, Save Lhasa!
    Originally Written: May 4, 2013
    Revised: May 6, 2013
    The photographs below, showing the state of affairs in the Old City of Lhasa have been taken by tourists travelling to Lhasa as well as Tibetans in Lhasa:
    2013 05 10 Our Lhasa 015
    The space in front of the Jokhang, which has borne witness to so much change over the ages, has no more of the pilgrims from Kham and Amdo who prostrate themselves all the way from the far borders to Lhasa. Because they don't have "Tibetan Entry Permits" they're stopped at checkpoints along the pilgrimage route.
    2013 05 10 Our Lhasa 016
    A Chinese resident of Lhasa wrote on the internet: "…Waking up one morning I took a look at this odd street. I had no idea that this was a major change. Previously, when I would relax I'd often sit atop Buchung's stall, talking and laughing. This was my habit for over ten years. This sort of change meant for us a change in vision, or aesthetics, or lifestyle. But for Buchung it meant a change in the environment and conditions of his very subsistence. The matter truly touched those who livelihoods are in Tibet.
    2013 05 10 Our Lhasa 019
    On the left a massive government-business sector joint venture shopping center has just opened, with particularly offensive inflatable blood-red plastic columns in front of the shopping center's doors. One internet friend wrote "Taking a good look, it really lacks the least sense of beauty… simply nauseating… It's as fucked-up as opening day at some county seat restaurant; nothing to say."
    2013 05 10 Our Lhasa 018
    What was originally a pavilion of a thousand lamps in front of the Jokhang has been demolished for reconstruction, but it isn't known what the further plan is.

    2013 05 10 Our Lhasa 001
    The Barkhor: the circumambulation road around the Jokhang.
    2013 05 10 Our Lhasa 022
    Tibetans going around the Barkhor.
    2013 05 10 Our Lhasa 002
    The Barkhor: the circumambulation road around the Jokhang.
    2013 05 10 Our Lhasa 003
    Buildings along Barkhor Street.
    2013 05 10 Our Lhasa 004
    An internet friend says: "In front of the Dungtsho hostel, a big gash has been cut open to construct the Barkhor Shopping Mall. It's said that the stalls on Barkhor Street that formerly sold Tibetan jewelry are subsequently to be collected together and moved here. Capitalist politics homogenizes everything."
    2013 05 10 Our Lhasa 005
    A display image of the Barkhor Shopping Mall, currently under construction. It is situated on what was originally the site of the Chengguan District government, located in the northeast section of the Barkhor, the circumambulation route around the Jokhang , very close to what is commonly called Barkhor Street, also within the Old City of Lhasa.
    2013 05 10 Our Lhasa 006
    The "Construction Survey" for the soon-to-be-built Barkhor Shopping Mall presents the scope of the project as encompassing 150,000 square meters, with an underground parking garage alone containing 1,117 parking spaces.
    2013 05 10 Our Lhasa 007
    Not too long ago the Kyichu was blocked and it is running dry. Because the colossal "Spiritual Power Plaza," a government-business sector joint venture is being built at the edge of the Old City of Lhasa, it has been pumping out groundwater day and night, causing anxiety among Lhasa residents I wrote to Andre Alexander, who had done restoration in Lhasa, for advice as to whether proceeding in this way could wreak damage. He wrote sorrowfully in reply: "Water in Tibet is a big problem because hydroelectric stations are being built all over the place. And in Lhasa itself, the environment has already been seriously damaged and polluted. Rapacious commercial development supported by rapacious government officials is turning the Kyichu Valley into one big factory. If the Lhalu wetlands go dry then it's too late for anything.
    2013 05 10 Our Lhasa 008
    Not too long ago the Kyichu was blocked and its waters are running dry. A lot of Tibetans are spontaneously going out to save fish in the little that's left of the water. This is really a terribly distressing and symbolic scene.
    2013 05 10 Our Lhasa 009
    Mentsikhang Road in the Old City of Lhasa is also being dug up. During the time of the "Destroy the Four Olds" campaign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nnumerable Buddhist images looted from temples and monasteries were buried on this street to make a show of trampling on the "Four Olds." I don't know whether or not any of these Buddhist images have been unearthed at present, while the city's guts are being cut open.
    2013 05 10 Our Lhasa 010
    Mentsikhang Road in the Old City of Lhasa is also being dug up. During the time of the "Destroy the Four Olds" campaign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nnumerable Buddhist images looted from temples and monasteries were buried on this street to make a show of trampling on the "Four Olds." I don't know whether or not any of these Buddhist images have been unearthed at present, while the city's guts are being cut open.
    2013 05 10 Our Lhasa 011
    A Lhasa street.
    2013 05 10 Our Lhasa 020
    The Old City district of Lhasa.
    2013 05 10 Our Lhasa 021
    The Old City district of Lhasa.
    2013 05 10 Our Lhasa 012
    A street in the Old City of Lhasa.

    长征胜利得益于军阀放水

    Posted: 10 May 2013 06:04 PM PDT

    关于长征,长期以来的说法是这是一次红军斩将过关所向无敌的"战略大转移",在这一过程中红军英勇无敌指那打那,几乎就是百战百胜——这个意思,在毛泽东到达陕北后写的"七律·长征"一诗中,有充分表示。

    然而,事实上,红军长征所以能走到陕北,很大程度上是得益于沿途军阀的放水,当然也得益于蒋介石利用红军的盲目流窜来收拾沿路军阀。我们已经在《泸定桥上神话多》一文中论及四川军阀刘文辉的放水嫌疑,现在,我们不妨就长征中最为惨烈的"湘江之战"再来看看沿路军阀是如何放水的。

    193410,红军长征,11月初,红军离开瑞金后,迅速突破了蒋介石在红军前进道路上设置的第一二道封锁线,顺利进入湖南,蒋介石任命湘军头目何健为"追剿军"总司令,调动湘军和桂军,在零陵至兴安之间近300里的湘江两岸配置重兵,设置了第四道封锁线。

    在第四道封锁线上,蒋介石最不放心的的是处于半独立状态的桂系军队。此前蒋、桂几度合作、也几次分裂,桂系集团高层内部一致认为:"蒋介石是我们的主要敌人,其他各党派都是我们的同盟者",积极参加了地方实力派掀起的几次反蒋战争。蒋介石的两次下野,都直接与桂系有关。长期以来,蒋、桂之间的疑忌很深,蒋介石也看到了这点。为了拉拢桂系,利用桂军,他在发给李宗仁、白崇禧的电报慷慨许诺:"共军将南窜桂黔,贵部如能尽全力在湘桂边境加以堵截,配合中央大军歼灭之于灌阳、全县之间,则功在党国,所需饷弹,中正不敢吝与。"并随即派飞机送去两个军3个月的开拨费100万元、堵剿计划和电台密码本等等。李、白两人也复电"遵命办理",表示广西完全有决心和有力量在境内外堵击红军,暗示不希望中央军趁机入桂作战。表面上,桂系除大张旗鼓修碉堡筑工事外,还积极响应何键封锁湘江的军事部署。1116日,湘、桂双方在广西全州召开会议达成"全州协议",议定湘军担负零陵至黄沙河之线防务;桂军负责全州、兴安以南防务,在湘、桂边境的黄沙河与湘军衔接。

    桂系虽然口头上答应了蒋介石要"遵命办理",实际上却另有打算。11月上旬,李宗仁、白崇禧在南宁连续召开军事会议,商讨防堵红军的对策。号称"小诸葛"的白崇禧在会上分析得头头是道,他认为红军的动向有三种可能:一是深入广西腹地,二是直驱贵州并在那里建立根据地,三是攻四川。这三种可能性,他认为四川内部四分五裂,又远离国民党中央的控制,所以第三种可能性最大;而贵州是山区,便于游击,也符合红军的作战战术,因此第二种可能性次之;而广西民团组织严密,红军很难立足,第一种可能性最小。在会上,桂军第四集团军高级参谋刘斐分析:红军虽然失败了,但仍有一、二十万的兵力,广西全部兵力只有一个集团军两个军16个团,总共才20000多人。他特别提醒与会者:"如果我们以20000人去堵200000人,肯定会被红军吃掉。古人云:哀兵必胜,红军到了无路可走时,拚死战斗,我们肯定会被吃掉的。老蒋的阴谋是叫广西军与红军两败俱伤,他好一箭双雕,坐收渔利。如果我们打输了,共军进入广西,老蒋就说'我来替你剿',到时广西就是他的了。如果侥幸打胜了,广西也已疲惫不堪,老蒋会说'我来为你善后',把你们调到中央挂个名义吃饭,也会顺利地进广西。这个仗的确不好打。"几次会议研究的结果,桂系最终确定了对红军作战的总方针是"送客",即不让红军进入广西内地,但在形式上作出堵击模样,实际上保全桂军的实力,既要阻止红军深入广西腹地,又要避免中央军乘机跟踪入境的双重危险。具体做法是放开一条道路让红军从北部经过进湖南、贵州,不拦头、不斩腰,只击尾,专从红军后卫部队做文章,以敷衍蒋介石——实际上就是"放水"

    特别搞笑的是:会后,白崇禧立即部署第十五军在灌阳、全州一带占领阵地,第七军则控制恭城、兴安一线,作出侧击阵地。白崇禧在视察防线时兴致很高地对十五军军长夏威说:"谁给红军送个信,说我们让一条路任其通过。"几乎就怕红军不从他们放水的"沟渠"流走。

    更为凑巧的是:就在桂军逐一展开部署期间,白崇禧收到潜伏在南京内线的密电,称:蒋介石已定下一举除三害的毒计,即压迫红军从龙关虎两侧地区流窜广西、广东,预计两广兵力不足应付中央军的大举进入,从而达到桂系、粤系、红军俱除的目的。据时任桂军兵部参谋长的汤圭回忆,白崇禧当时气极败坏地咒骂:"好毒辣的计划,我们几乎上了大当!"立即命令转移桂军主力扼守龙虎关,灌阳到永安关只留少数兵力,全县完全开放,第七军在恭城机动待命。汤圭劝说要考虑防止红军由灌阳、全县突入。白崇禧愤然地说:"老蒋恨我们比恨朱毛还更甚,这个计划是他最理想的计划。管他呢,有匪有我,无匪无我,我为什么要顶着湿锅盖为他造机会?不如留着朱毛,我们还有发展机会。如果夏威挡不住,就开放兴安、灌阳、全县,让他们过去,反正我不能叫任何人进入广西内地,牺牲我们全省的精华。"

    1121日,红九军团攻克江华县城,并派出两团兵力向广西要隘龙虎关作佯攻,以吸引桂军东调增援。白崇禧接到报告后极为紧张,意识到红军过境势不可免,深恐红军由江华进入贺县或富川,深入广西中部。他权衡得失,为了避免与红军决战,决定立即放弃湘江防线。当天向蒋介石发电谎报龙虎关、富川、贺县遭到红军进攻吃紧,要求桂军从湘江沿岸撤出到龙虎关防堵,让湘军前来接防。第二天下午,第十五军除留在全州、兴安、灌阳各留下一个团,其主力以及第七军的1个师全部转移到富川、贺县,而以第十九师担任龙虎关防务。 桂军从全州、兴安一线突然撤防,顿使何键手忙脚乱,他不得不下令刘建绪部4个师立即南下全县,各路追击部队加紧追击。1123日,何键发给蒋介石一封长电,除指责桂军撤走让湘江防线"门户洞开,任匪长扬而去"外,更是叫苦不迭声明湘军无力迅速接替桂军所通防务外,愤激之情溢于言表。至此,桂北湘江一带只有桂军3个团分别闭城固守,从全州到兴安界首之间的130里湘江两岸,整整3天没有敌正规军防守,这等于给已陷入困境的红军让出了一条生路.

    可惜的是,红军未能利用蒋、桂矛盾,抓住桂军后移和湘军未到的3天宝贵时间,轻装突过湘江。如果是这样,损失就可以减少到最低限度,则战局也更为主动。当时受博古、李德控制的中央军委对桂军暗中让道"送客"的用意毫无知晓。1125日下午5时,中央军委才发布关于进行湘江战役,突破敌人第四道封锁线的命令,以红一军团主力和红三军团、红八军团组成进攻部队,迅速在全州、兴安之间抢渡湘江,以红一军团1个师和红五军团、红九军团为掩护部队,阻击敌人进攻,计划分兵四路纵队向湘江地域前进,转入湘桂边境的西延地区。

    然而已经错过最佳时刻:1128日,蒋介石得知桂系谎报军情撤离湘江防线后大为震怒,在电报中插斥责桂军"任匪从容渡河,殊为失策",再次严令桂军、湘军重新夺回渡河点,对过湘江的红军先头部队进行夹击,对未过江的各部进行堵击。李宗仁、白崇禧迫于压力,才将部队调回,与红军激战。 1129日,湘军和桂军蜂拥而来,敌人向正在渡江的红军发起了进攻。12117时,中央机关和红军大部队终于拼死渡过了湘江,但损失惨重,5军团和在长征前夕成立的少共国际师损失过半,8军团损失更为惨重,34师被敌人重重包围,全体指战员浴血奋战,直到弹尽粮绝,绝大部分同志壮烈牺牲。渡过湘江后,中央红军和军委两纵队,已由出发时的8.6万人锐减到3万人。红八军团、红三十四师、红十八团基本上全军覆没,红八军团的番号也没了。

    湘江一战,是红军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惨败这还是桂军放红军一马的情况下,如果桂军拼死阻击红军,恐怕红军得全军覆没了。

    (文章原创于201012月)


     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  游戏测试: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  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

    广州“取消择校”让谁陷入了担忧?

    Posted: 10 May 2013 05:44 PM PDT

     

    大洋网《民意圆桌会》节目文字实录

    主持人:有事您说话,民意大家谈,各位网友上午好,这里是民意圆桌会。为杜绝择校乱收费,从明年起广州将取消公办学校择校,并配套出台"异地中考"政策。政策一出台,有人欢喜有人忧。取消择校政策能否赢得喝彩声?今天邀请了几位教育领域的专家这个话题。

     

    嘉宾:

    民办教育专家、信孚教育集团董事长 信力建

    广东第二师范学院副教授 许锡良

    大洋网首席评论员 万庆涛

     

    主持人:我理解的择校费取消的政策应该赢得大家的喝采,为什么网上赞成和反对声音都有,几位持有什么样的态度?

    信力建:是否取消择校的问题?确实是两难。但关键是,公立学校应该回归公共性质,公共学校面向的是所有学生,不能挑肥拣瘦,公立学校有三公:公办,公共财政,公开公平。在美国、香港大体都是这样,所有公立学校都面向低层人民,为什么100多年前从德国开始就推行公共政策,因为要考虑底层的读书与生存等,于是政府有权利进行公共收税,帮助穷人,不帮助穷人,穷人就闹事。现在为什么有择校?在过去30年,公共财政并没有按照这个路线走,它是帮助极少数人办重点学校,用了很多钱办好学校,有三六九等,大家都涌向三六九等。但是,在西方是恰恰相反,私立学校做市场选择的事情。你要选择,你有钱可以读好学校,但是要付出金钱代价,穷人则可以到公立学校,政府提供保障,公立学校是保证大锅饭。取消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怎么解决目前的困境?

    许锡良:刚刚信总讲得非常好,这里面涉及到几个问题:第一、公立学校是属于社会保底的,是向公平、弱势群体有受教育的底线,公共财政是讲究均衡化,追求教育公平。择校是私立学校,有钱的人,需要个性化的服务,这边的投入大,收费也多,充分择校。现在的问题出在哪?公立的学校三六九等,差异造成资源过分集中、悬殊,必然会导致趋之若鹜,谁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吃亏,公立的学校定位不应该是过分集中,然后分出差异,这不公平。解释这个问题首先要搞清楚,为什么会有择校,据我了解,欧美日韩是可以择校,公立也可以择校,私立也可以择校,但是进公立学校是自觉就近入学,韩日是可以择校,但是没有必要,公立学校是国家标准,质量都差不多,没有必要打车、走很远的路读一间小学,而且质量和特色差不多。而现在我们的差异非常大,国家示范性高中,拿公家的钱在这里搞这么多等级,形成特权的现状,这种现状必然导致大家想办法择校,现在如果取消择校,如果其他方面不改变,比如说教育均衡化、公平化不努力做,取消择校是把受教育的特权固定化了,我的孩子就读这个,差的,你的孩子固定就在那间,我有条件也不能选其他的学校,这把不公平固定化了。我们要搞清楚择校背后的本质是什么?要从哪个方面改?

    主持人: 许教授提到一个观点:取消择校可能造成不公平固定化。来听听万老师对取消择校各有什么利弊的分析。

    万庆涛:总体来讲我反对择校费,但是要有条件,如果你没有把公立学校办得软件、硬件、实力力量基本均衡情况下贸然取消择校,那也是不符合现实的,除非说现在有一个政策把公办学校朝着软硬件实力力量均衡化发展,五或者有一个时间表,我打破过去的,还有优质学位,示范中学中还有优质学位,这里面还不同,快班、慢班都有,一切为了升学率表示学校的好与差,或者是表现教育部门的成绩,昨天有一个报道,广州市在近几年投入财政拨款给一个教研室每年办七千高三尖子生的辅导,有人说人为制造不公平,他们说我们办尖子班让其他同学也可以受益,这简直是胡扯。首先要解决教育公平,收不收择校费是一个结果,其实是教育部公平造成择校,你没有把根源解决,谁上优质高中,谁上优质学位,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只有政府能解决,公办学校就是有国家标准,没有标准,你说取消择校费了,条件成熟了吗?我看广州没有成熟,不仅广州没有成熟,全国都没有成熟。

    许锡良:涛哥讲的这个问题,我们在基础教育方面存在着非常根本性的认识误区,比如现在三六九等的学校在我们学校为什么根深蒂固,大有市场,首先对应是特权所带来的需求,比如说有一些特权多,我的孩子怎么跟他的孩子在一起读书,跟特权是配套的,根源在这里。这个认识误区在哪?举个例子个,最近复旦大学的投毒案、清华大学的投毒案都是名牌大学,读这些学校都是好学校,而且都是好家庭,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问题,基础教育阶段的三六九等给孩子心灵的毒害非常多,所谓优质学校给孩子培养优越感,优越感背后是歧视,哪些不好的学校培养被歧视背后的仇恨,孩子从小在恶性竞争中失去的关爱,不能够学会正确对待人生,不能体会成功是自我实现,总是跟人家比。而我们所有的优等生,都是强化我要比别人强,比别人强有两种办法,第一是努力超过你,第二超不过你就投毒,朱令就是这样,她各方面都很优秀,肯定是因为有人嫉妒才这样。在基础教育是保证孩子在公平教育中养成跟孩子们和平共处,优质是教育的灵魂,培养的人格健康,而不是什么钢琴过十级,李天一也很优秀,有什么用,他的灵魂被扭曲了,他读的学校不好吗?幼儿园是一等一的,小学是牛的学校,中学读的人大附中都是超一流的,结果怎么样,这些足够我们反省,教育的目的是让人有健康的灵魂和健康的人格,这才是真正的优质。

    万庆涛:我补充一下。前两天报道13岁的女孩把自己优秀的同学骗回家杀死了,昨天又发生广州的大学城两个学校的同学近百名打群架,有一个学校的同学挑衅另外一个学校的学生,他们都是成年人了,竟然还有这种情况,这是我们教育的失败,不是把人教育成人,而是教育成考试的机器,弹钢琴的机器,根本不知道怎么尊重人。

    主持人:我相信许教授讲的还是极端的个案,优质学校对大家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信力建:日本的公立学校是按照一张图纸盖的,标准划一的,这很重要。美国有学区,这是立法的,这个学区内的人可以到这个学校读书,不能跨学区读书,学区与学区之间基本是一致的。如果不择校会择什么?择房子。这变成学区房特别贵,比如好的学校择校5万,但是这5万去哪里呢?日本的校长是轮流的,不是按照区域的,而我们是这个校长退休还住在这个学校,是内部人控制,是属于这个学校,包括退休老师、校长、工人都吃这个学校,成了一个利益的群体,因此学校的校长不能在一个学校待两年,必须轮换,而且必须要取消级别。划学区、取消级别、老师流动,必须有几个配套,否则一定会乱,一个金子免费送给大家,你送肯定你来贪,他送他来贪,不可能随便乱送给大家,包括电脑派位,其实也是人可以操控的。

    万庆涛:如果是摇号可能还可以,但是如果加上条件摇就完蛋了。

    信力建:在美国,只要我住在这个区域,就可以在这里学区的学校入读。而中国现在有户籍的情况怎么做到这一条?以前毛泽东说我们到地主的床上的打滚,把地主的房子霸占,是不是穷人可以霸占?我觉得这里面有两大问题,第一是怎么办更多的学校和民办学校,现在办学标准很高,各区的民办学校也有很高的标准,屏蔽了民办学校办学的可能性,学校不是一定要有很大的建筑面积,大的学校是合理的学校?不一定,现在新东方、卓越上市公司都是一对一,过去的私塾是一对一的,这种教育比起大的学校教育好很多,这里面要提供给政府或者是有关人员思考的,制定一个政策,一定要想好相关配套的措施。

    万庆涛:信总讲到私塾问题,私塾是个性化的教育,现在的教育是从西方引进的,从西方引进就应该按西方的,比如说制定一个标准,全国都是一样的标准,就按这个建,不管在哪里,哪怕是山村的小学政府也必须投入硬件软件教师,如果没有这个东西,能教育出什么样的人来,除了择校把它变成钱,是教育产业化的毒瘤,我把优质学位拿出来卖。现在教育要公平,择校费本身是一个问题,没有把学校建成很好的,按国家标准,教育部为什么不出这个标准,高中什么标准,初中什么标准,小学什么标准大家按照这样建。

    信力建:现在是按最高标准,比如说省实,比如说广州有20多所的示范高中,是按照国家标准,示范评估是极其不恰当,很难够得着那个标准。

    万庆涛:之前取消了一级、二级的评比,之后搞示范,我写评论,既然取消了这个,为什么又出现示范,示范和那个东西有什么区别呢?

    主持人:信总讲到的配套值得反思,第一可能出现贪污现象、权力寻租,取消择校之后类似的情况怎么避免出现?第二、取消择校后,有人认为学位房也是一种"超级择校费",也难以达到公平,大家怎么看?

    许锡良:借读生和择校生换了名头,而择校是区财政统一收,而借读是学校收,社会需求是存在的,存在的原因是什么?是学校的差异性造成的,刚刚信总说的标准,比如说必须要有2万平米的建筑,这种规定是不合理的,学校可大可小,学校才50人,为什么规定是2万平米,应该是按照人均来。这种思维是大一统的思维,没有回到办学的目的促进孩子的成长,资源保证孩子就可以了,一条金鱼一个小鱼缸就可以养了嘛,为什么一定要规定水塘来养这条小金鱼呢,逻辑有问题。这个问题要从根本上值得思考。刚刚涛兄说到教育产业化的话题,这个问题讲了很久,中国的教育分不清楚教育产业化和教育市场之间的区别,常常混为一谈,教育市场化实际上是很健康的,比如说美国的学区,在这个学区读的学校可能好,因为房子贵,出的钱多,房产是要给钱给教育,这种情况是合理的,你投资,你享受,你得益。我们不是这样的,读好学校投资了吗?没有投资,给了公共权利,这个奥妙就在这里,所谓产业化是把公共权利置换成一种资源自己享受了。公权制造出来的买卖叫市场产业化,如果市场需求制造的教育关系是教育市场,我的孩子符合什么,我愿意出十万到那接受这种教育,这是家长和孩子可以选择的,没有什么可以干预的。

    信力建:我们一直在观察这20年所谓的教改走向很奇怪,不是说不收费,只是谁收费了。如果学校建成三六九等,是不是把好的学校降到九等,从一等学校降到九等,是否意味着社会的财富消失了。

    许锡良:这个问题不要想到毛泽东那时候打土豪分天地,教育是政策的结果。比如说广州的几间好学校,执信、广雅没必要弄坏,现在是好学校是政策给的,这些学校可以继续办,不要打压,接下来的投资和政策方向应该扶持薄弱的,薄弱学校是要政策维持的,好学校,按照国家示范级,省一级,给经费、配置什么,招生政策,这些东西弄之后永远是这样,必须要放在同一个政策水平。

    信力建:这些好的学校的出路有几条,第一是继续办好学校,各种择校等收入纳入共同财政,直接拨到薄弱的学校,第二是保留特色学校,但是一次性转为民办学校,谁愿意出一笔钱,或者是合约的形式转,不用这样偷偷摸摸,公开的收学生。比如说幼儿园的问题悲催了,幼儿园是内部人控制的,教育局要求把公共的学位拿出来,结果他们计算有一万个学位,后来只吐出来三千,不知道七千去哪了?

    主持人:取消择校遭遇阻力主要来自于哪方面?非广州户籍、但却不符合异地中考条件的广州在读生,他们呼吁取消择校方面不要一刀切,应设置过渡期。家长的诉求是"要么设置取消择校过渡期,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要么特殊处理,让这批孩子和广州户籍孩子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这些诉求能否实现?

    信力建:我们说的公平,有两个问题,一是高标准办学,现在中国正在城市化,过去只有10%的城市,现在达到50%,未来要达到70%,现在还有20%人进入城市。现在城市拼命挤压新城市人,变成很复杂的事情,城市能不能容纳这些人,比如说中央政策要改变是拨款政策。我们在这方面有一个制度设计,现在是县/区一级、市、省、国家,有四级,现在分为四级财政,每个适龄儿童有一个教育帐户,市级按人头资助经费拨款到这个帐户,去哪读书钱就往哪里去,这样就能做到最大化的公平。现在中国人是半解放状态,虽然可以到另外地方就业、创业,但是现在没有完全的国民待遇,到异地就低人一等。广州市现在出生人口每两个小孩有一个非户籍,比例很大,怎么能够忽视这个群体呢?

    许锡良:户籍是顽疾,是人生歧视。信总的办法很好,每个国民基础教育都应该有均衡的教育经费,每个人都有一个帐号,去哪都可以读书,带着这个号报名,如果国家给他一年两千,学校可以收这两千,如果这个学校收费是3千,你自己再补一千。如果你到那个学校只要1千,学校就补贴给这个孩子1千的生活费。

    信力建:政府吹牛是帮助每个人,中央政府请客,但是不买单,总要人家做什么,你要人做什么这个慈善是伪善的,很多时候说免费,其实不是免费,公办学校也有成本,公办幼儿园是高价幼儿园,几个幼儿园财政补贴是天文数字,为什么大家要进去,因为你能够享受到更多,这就不公平。

    万庆涛:一讲到什么事情都跟户籍联在一起,人一出生就限定了。如果想打破这个,全国统一号,按出生年月,真正的国民,走到哪都享受到当地政府应该给我国民最基础的服务。教育是最基础的服务。这个问题已经很严重了,十年前有人讲过,如果现在不帮助外来工旧学,将来他们可能会变成绿林英雄,他们会造反。昨天我见到一个人,他儿子1岁就仍给他的父母,还是比较大的城市,现在的孩子变成,他长到1.8,技工学校毕业,22岁不就业,偷他妈妈的钱,现在的留守儿童6千万人以上,整个都有心里问题,是反社会的。举个例子,北京人好心接山区的人去北京玩,山区的所有的孩子看了之后全部哭了,为什么?因为我们根本无法学你们,看了伤心。广东省政府帮了国家很多忙,广东外来人口3千多万,是好几个省市的总和,现在中国最大的问题是人口问题,你怎么教育和容纳他们生活、就业的问题,广东省帮了国家,广州市应该是允许民间办更多的学校帮助这些国民,他们在这里就业他们是纳税人。

    主持人:取消择校费之后,家长把择校的需求投向民办学校,目前民办学校能否满足市场需求?

    信力建:需求很大,外来人口比户籍人口多。现在城市化建设中教育是最重要的,要稳定这些外来人口,就应该允许办更多的学校,办更多小的简约学校,只要让他们能够上学就好了,这是稍微人性化地解决问题。第二不择校,一般的学校可以置换,政府把广州市300所民办学校买了,或者是给钱,这不是太难的事情,温家宝总理时代,技工学校每人每年补1500块钱。不管是公办还是民办,尤其是民办,外来学生国家给钱,上海也是这样,每个学生给你多少钱。重点学校自己赚钱,自食其力,你能干你赚钱,他不能干老爹给多一点钱,现在应该是这样,社会主义原则是劫富济贫,而不应该是锦上添花。政府是在做锦上添花的事情,让老百姓做劫富济贫的事情。广州市政府有钱就可以做得更漂亮,更好。

    许锡良:一个是户籍制度,办学是给社会还是由政府统领有很大的差别,如果是交给社会很多问题可以迎刃而解,如果由政府,权利使用时不可能像上帝每个方面都关照到,市场有什么好?如果给自主办学权,取消户籍制度,人有公民待遇,很多问题可以解决。市场是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但是政府干预太多,问题就很大了。现在择校费的问题,前两年有一个报道说过,择校费收了去了哪?这个报道很有价值,为什么忽然中断也不知道。你是择校费,财政也应该回归教育,回归到薄弱学校。现在很大变成三公消费,不敢公布,这个事情从此取消,以后没有这个,现在还是在收,而且收得很贵,广州比很多珠三角地方做得差。广州是一间公办学校都要收,少则2万,多则10万,我在珠三角,中山、珠海,除了个别的窗口学校,因为人员太多不得不收之外,普通的公办学校全部是放开落实国家的义务教育,希望广州市教育局跟珠三角其他的小弟弟、小妹妹的地区比一比,向人家多学习,为什么是一间学校就收钱,而且很贵,钱去哪?这必须要问,这是公共财政。

    信力建:这方面广州市有很大的空间,上海是上海人帮助上海人,上海财政是跟中央五五分税,没有地税局,广州好象是70%上缴,但这不影响,看把钱花在哪罢了。你现在建16条地铁已经是全世界第一,应该加大教育投入向上海学习,昨天广州说广州的GDP超过天津,排在第三,教育是不是也应该是排在第三?政府能不能保证外来子弟的教育?广州一直作为排头兵,学香港也好,学新加坡也好,排头兵不仅仅是GDP是排头兵,社会公平、均衡教育、社会保障的各方面都应该是排头兵,有一些政策是很不错,公共政策出台之前要公示,包括教育政策出台是否问过教育专家了?至少我没有被问过。

    万庆涛:我现在发现,很多的政策出台都是萝卜政策,萝卜政策是为某些政策制定人受益而制定出来的政策。为什么取消择校费在没有解决教育公平均衡化的问题之前就取消?背后是为哪个萝卜做的坑?我们需要追问。而且最后的结果,可以肯定的说,从权力这个角度,他的子女不管上哪个学校都是畅通无阻的。

    主持人:节目的最后以万老师一句话总结,择校费的根源是教育不公平,而不是原因。今天的节目讨论在这里,感谢各位的收看,再见。


     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  游戏测试: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  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

    (转载)章立凡:中国民主党派编制的由来

    Posted: 10 May 2013 05:42 PM PDT

    当今中国的"多党合作制度",除执政党中国共产党外,有八个参政的民主党派: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民革)、民主同盟(民盟)、民主建国会(民建)、民主促进会(民进)、农工民主党、致公党、九三学社、台湾民主自治同盟(台盟)。与民主党派并列的,还有无党派人士和工商联两个界别。

    1949年在北京召开新政协时,民主党派单位有11个,宣布成立的是"联合政府",也未明确"执政党""参政党"的区别。这其间的政治变迁,可追溯至1946年国共内战爆发后的政治格局变化。

    毛泽东想搞一党执政,被斯大林否决

    19467月国共内战爆发后,处于调停地位的"第三方面"中间党派大本营民主同盟发生分化,青年党、国社党脱离民盟,参加了国民政府召开的国民大会,1947116日,民盟在国民党的高压下被迫宣布解散。

    毛泽东据此认为:走"第三条道路"的中间党派没有用处了。他在1130日致电斯大林,认为中国也可以像苏联和南斯拉夫那样,建立一党执政的政府。毛认为中间党派大多数人是动摇分子,并且与美国人有着密切的联系,将来很容易被美国人利用来做有利于美国和蒋介石的事情。民主同盟的解散,进一步证明了这些中间派的动摇和不可靠。他提出:"中国革命取得彻底胜利之后,应像苏联和南斯拉夫那样,除中共之外,所有政党都离开政治舞台,这样会大大巩固中国革命。"

    斯大林不赞成毛的意见,他在1948420日的复电中说,中国各在野政党,代表着中国居民中的中间阶层,并且反对国民党集团,所以应该长期存在,中国共产党将不得不同它们合作,反对中国的反动派和帝国主义列强,同时保持自己的领导权,即保持自己的领导地位。可能还需要这些政党的某些代表参加中国人民民主政府,而政府本身也要宣布为联合政府,从而扩大它在居民中的基础,孤立帝国主义及其国民党代理人。

    众多党派求入新政协,最终确定14张入门券

    随着国民党在内战中的军事失利,国民党内部发生分化,李济深、冯玉祥等成立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民革);民盟在香港召开一届三中全会,宣布恢复活动。面对中国政治格局出现的重新洗牌,中共中央发布《纪念五一劳动节口号》,提出"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并实现召开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这一主张得到了在野党派的响应。中共香港党组织开始秘密输送各党派负责人分批北上,参与新政治协商会议的筹备。

    新政协筹备阶段共收到30份团体和个人要求参加新政协的书面请求,最终准入有14个党派单位:除共产党和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外,还有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民主同盟、民主促进会、致公党、农工民主党、人民救国会、国民党民主促进会、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民主建国会、九三学社、台湾民主自治同盟等11个党派以及无党派人士。

    孙文主义革命同盟、民社党革新派、中国少年劳动党、光复会、中国农民党、中国民治党、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人民民主自由联盟、民主进步党、中国人民自由党等党派团体的与会请求,被以"成分复杂"等理由拒绝,仅接受部分人士以个人身份参加新政协。

    曾计划民主党派合并为四,毛高呼"联合政府万岁"

    据救国会成员宋云彬1949527日的日记:"晚,周恩来、李维汉等在北京饭店邀请救国会同人晚餐。周表示,新政协开会后,各党派除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民主同盟、民主建国会外,其余均可解散。"

    新政协闭会后,国民党民主促进会、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并入民革,救国会宣布解散。按原定合并方案,下一步致公党将并入民革,农工、民进、九三并入民盟,当时已安排民进领导人马叙伦、许广平出任民盟中常委。据原民盟负责人周鲸文回忆,此方案最终因毛泽东改变主意而未实行,八个民主党派的历史格局才得以延续至今。

    1949615日至19日,新政协筹备会第一次全体会议在北京举行,毛泽东发表讲话,描绘出未来"中国梦"的蓝图:

    中国人民将会看见,中国的命运一经操在人民自己的手里,中国就将如太阳升起在东方那样,以自己的辉煌的光焰普照大地,迅速地荡涤反动政府留下来的污泥浊水,治好战争的创伤,建设起一个崭新的强盛的名副其实的人民共和国。

    毛泽东在讲话结束时,高呼三个万岁: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民主联合政府万岁!全国人民大团结万岁!

    改造民主党派,划定发展禁区

    新政权成立后,对民主党派的组织改造随即开始。一些党派有军事上的成分,如民革中有原国民党地方实力派或"起义将领",农工党、民盟的某些成员曾是军人,或从事过对国民党军队的策反。1950321日,中共中央统战部长李维汉宣布:"各民主党派已决定不在工人、农民和人民武装部队(包括军事学校和机关)中进行党派活动。"

    19506月朝鲜战争爆发后,中共中央于同年719日正式作出《有关各民主党派组织活动的决议》:进一步明确各民主党派"不在人民解放军包括公安部队在内的部队中及其军事机关、学校以及军事企业中发展党员",同时决定在下列机关学校亦不进行组织的活动:(1)情报机关。(2)革命大学。(3)旧人员训练班。(4)使、领馆。同年7月,活动禁区扩大到少数民族地区,翌年根据中共中央统战部的指示,禁区又扩大到铁路系统。一些党派还应中共要求撤销了在港澳或海外的支部。

    民主党派"防区制"确立,发展格局纠结至今

    中共中央统战部划定了各民主党派发展成员的分工领域。李维汉1950年在第一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上说:

    除农工民主党经其第五次全国干部会议决定已学习为主,停止发展外,各民主党派大体上决定了它们的主要活动范围和发展对象。国民党革命委员会的对象为转向过来的国民党员,主要是中层的国民党员。民主同盟的对象为知识分子,主要是小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民主建国会的对象为民族工商业家及与之有关的从业人员和知识分子,并吸收有关的公营企业干部参加。中国民主促进会是以自由职业者为主的民主党派,九三学社与民主促进会相类似,它们在现有基础上适当发展。致公党的基础原在华侨中的洪门,已劝告该党首领整顿组织,并不向国内发展。

    最终明确各党派分工如下,民革:原国民党军政人员;民盟:文化教育界知识分子;民建:民族工商业家及相关的知识分子;民进:教育文化出版界知识分子;农工民主党:医卫科技文教界知识分子;致公党:归侨、侨眷;九三学社:科技文教界知识分子;台盟:台湾省籍人士。

    上述发展领域的划分,在民主党派内部被戏称为"防区制",一直存在异议。据中共中央统战部的报告,民革的李济深等"从其根深蒂固的国民党党统思想出发,总想把所谓国民党员全部接收过来(除开现在还公开反共的一小撮)"。民建的章乃器等"一向主张以有代表性的老闆阶级即上层工商业家为主要对象",要求确认民建是代表民族资产阶级利益的政党;中共的应对办法是成立了中共党组领导下的工商联,对工商界人士实行分流。

    据李维汉回忆:在19567月和10月的党外人士座谈会上,民盟副主席章伯钧对分工一再表示不满,主张要打破"防区制""包干制"。有些人对我党在高级知识分子中发展党员,认为是"对九三学社的威胁"。有些人(按:指民盟叶笃义)从增强民主党派的实力出发,主张取消民盟、民进、农工民主党、九三学社四个党派,另组一个知识分子的大党(按:其实是重提中共的合并方案)。上述意见在1957"反右"运动中,统统成了"右派言论"

    民主党派最终沦为"政治花瓶"1989年重大历史事件后,更被中共中央[89]14号文件定性为"参政党"。时至今日,她们仍须按照50年代划定的"防区",每年以不超过5%的额定净增率发展党员。加入民主党派,通常被认为比加入中共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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