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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3 Jun 2009 12:00 AM PDT 韩检方:卢武铉逝世不能破坏调查正当性 (韩国)朝鲜日报 (2009-06-02) 检察机关就韩国前总统卢武铉逝世引发的"检方责任论"正式表明立场称:"调查的正当性和必要性不应受到损害。"1日,大检察厅举行了由检察总长林采珍主持的干部扩大会议,就"朴渊次腐败门"相关调查和卢武铉的逝世确立了检方立场。当天会议中有干部和检察官等共74人参加。林采珍在会上表示:"因为有事要做,所以即使让我卸任我也不会这样做,如果要做的事情做完,就算让我继续留下我也不会留下。"此番言论表明剩余调查结束后就会卸任。 大检察厅发言人赵垠奭表示:"与会人士一致认为,'卢武铉在调查过程中逝世是令人难受和遗憾的事情,但这不能破坏调查的正当性和必要性'。"目前,以民主党等在野党为中心就卢武铉逝世提出"检方责任论"并要求对法务部长官和检察总长追究责任。检方确立上述立场,是对这些要求的正面反驳,因此,政界如何应对备受关注。 赵垠奭表示:"我们一致认为,调查小组应该迅速、严正地完成有关朴渊次的剩余调查。" | ||||
Posted: 02 Jun 2009 07:14 AM PDT 心血来潮,贴一篇我05年给三联写的稿子: 先拿自己开涮 "火很能激发人的斗志,奥运会上应该用火来给运动员鼓劲。比如我身上着火以后就跑特快,100码只用了4.3秒!我还发现当你身上着火后在街上跑时,人们都很有礼貌地给你让道。我只遇见一个酒鬼不知好歹地过来问我:'哥们,借个火。'"――这是美国黑人相声演员理查德•普莱尔的一个经典段子。如果你觉得不够好笑的话,我告诉你,他说的都是真事。他有一次吸毒过量想自杀,往身上浇满白兰地,然后点着了。这件事的后果是他身上有50%的面积重度烧伤,差点死在了医院里。 正文 喝醉了发酒疯不奇怪,把自己弄残废了的也大有人在。但是这世界上大概只有理查德•普莱尔(Richard Pryor)会把它编成笑话娱乐大众。其实上面那个故事还不够可怜,他经常会把一些真正悲惨的亲身经历编成笑话说出来,比如他自己的童年。 从妓院到拉斯维加斯 普莱尔1940年出生于美国中西部的一个妓院,他妈妈是个妓女,奶奶是妓院老板。他从一生下来开始,周围就都是一些妓女,嫖客,保镖和酒鬼,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吃了不少苦头,6岁就被邻居鸡奸,上小学时又被天主教教父猥亵。他曾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为了钱和镇长做爱,后来这个不称职的母亲抛弃了儿子,离家出走。他14岁时因为打老师被学校开除,便跑去一家脱衣舞场做了清洁工。后来他又做过擦鞋匠,卡车司机、酒保和屠宰场工人,这样的经历搁哪儿都会培养出一个苦大仇深的高玉宝,可普莱尔却从中找到了乐趣。 "我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摔在一堆狗屎上,把我家人都逗乐了。"普莱尔说到,"我发现这样能逗他们乐,我就又故意跌进那狗屎堆里,他们笑得更厉害了。从此,我的身上就永远沾满了狗屎。" 最后这句话显然指的是他的相声生涯。 美国的相声都是单口,但和中国的单口相声有很大的不同。100多以前遍布美国各地的歌舞表演开场前会让一个擅长说笑话的人上台暖场,后来一些高水平的侃爷逐渐把这种脱口秀变成了一种深受观众欢迎的独立艺术形式,著名作家马克•吐温是公认的个中高手。正因为如此,虽然好莱坞喜剧电影喜欢用一对演员互相逗乐(比如《阿呆和阿瓜》),但美国的相声却只有单口,于是演员拿自己开涮就成了逗乐的重要手段之一。普莱尔不怕沾狗屎,因此他很容易地有了第一个登台的机会。但他很快发现,相声这碗饭不好吃,因为相声俱乐部遍布美国的所有城市。这些表演场所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每周都会有一天是新人专场,随便谁都可以登台表演。这个机制形成了人才的良性循环,你要是说不好,后面一大堆人等着上台。如此激烈的竞争使得美国相声以逗乐为绝对的最高目标,抖包袱的频率极高,经常一句话就是一个包袱。一个高手的演出能让观众每5秒小乐一次,每30秒大乐一次。当然,这样的表演光靠开自己玩笑是不够的,必须有真功夫。普莱尔天生嘴皮子利索,尤其擅长模仿,很快在当地的俱乐部站住了脚。 早年美国相声界黑人很少,60年代纽约出了个高手比尔•克斯比(Bill Cosby),讲的笑话不带脏字,在主流相声界闯出了名头。普莱尔受到鼓励,只身来到纽约的相声俱乐部集中地-格林威治村碰运气。那时村子里到处是咖啡馆和酒吧,相声、民谣和爵士乐经常在一块演出。演员只拿很少的工资,靠在观众席上传递收钱的篮子生活。普莱尔和很多有名的民歌手同过台,其中就包括大名鼎鼎的鲍勃•迪伦。伍迪•艾伦也是在这里成的名,普莱尔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技巧。不过,这段生活最大的收获就是让普莱尔接触了一大批有知识的文化叛逆者,他们开阔了普莱尔的眼界。 经过几年艰苦的实地磨练,普莱尔大有长进,得到了一个去拉斯维加斯的阿拉丁酒店演出的机会,那是美国娱乐业最高档的演出场所,要求演员着正装,说"卫生"相声。普莱尔很不开心。1967年的一天,普莱尔站在舞台上,台下坐满了来消遣的白人观众。他不知为什么突然说不出话来,愣在了话筒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嘴里蹦出了一句话:"我他妈在这儿算干嘛地?"说完他头也不回走下了舞台,从此渺无音信。 从黑鬼到黑人 当时坊间传说他被酒店雇佣的黑帮追杀,其实他一个人跑到了加州的伯克利市,在那里结识了一批黑人民权运动激进分子和嬉皮士。从此普莱尔开始对政治发生了兴趣,尤其对黑人遭受的种族歧视有了更清醒的认识。 2年之后,普莱尔重出江湖。但他的风格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在舞台上满口脏字,大讲荤段子,并对贫民窟里的黑人生活极尽讽刺之能事。他依然喜欢拿自己开涮,甚至毫不掩饰地大谈自己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嗜好。比如,他吸毒、性生活不检点,还因为抗税进过监狱,这3点都成了他最喜欢说的话题:"我每天吸食可卡因,连续吸了15年,把整个秘鲁都吸空了;我听说把可卡因抹在龟头上可以提高性欲,后来我每天花600块钱只是为了让那玩意硬起来;我在监狱里不会找到正义(Justice)了,因为我找到的都是我们(Just Us)。" 最后一句是典型的普莱尔式的笑话。种族问题是普莱尔最喜欢说的话题,但他从不直接声讨种族歧视,而是把它融在了笑话里。他不但常常拿黑人的生活方式开涮,而且也非常善于开白人的玩笑。他把黑人和白人的弱点摆在一起嘲讽,客观上抹平了种族差异。他还杜撰了一个名叫"泥骨头"(Mudbone)的黑人酒鬼,没事就坐在大街上边喝酒边神侃。普莱尔借用这个人物的嘴对美国下层社会做了细致的描述,不但滑稽透顶,而且入木三分。普莱尔从小在贫民窟长大,对大街上发生的事情最有发言权。他所做的其实就是真实地还原生活,让观众在大笑之余看清了生活的本质。 普莱尔对美国文化所做的最突出的贡献就是解放了"黑鬼"(Nigger)这个词。它本来是一句对黑人的蔑称,50年代之后这个词被美国媒体禁止使用了。普莱尔第一个在演出中大量地使用这个词,几乎到了每句话都离不开Nigger的地步。他就是想让这个词变得泛滥,从而淡化其背后的含义,直到最后完全改变这个词的意义。1979年他去了趟非洲,回来后不再使用这个词了,但为时已晚。嘻哈艺人最终完成了对这个词的革命,他们把"er"变成了"a",Nigga如今已经成了黑人经常使用的一种称谓,尤其是指"酷"哥们。白人想把自己叫做Nigger反而会招来蔑视,因为他们不够酷。 千百个黑人民权斗士们都没有达到的目的,几代美国人根深蒂固的种族冲突,被普莱尔用笑话轻易地化解了。 当然,这种转变不是一夜之间发生的。普莱尔改变风格后迅速成为美国最顶尖的相声演员,他于1974年出版的相声唱片《那个黑鬼疯了》(That Nigger's Crazy)卖出了100多万张拷贝,获得了当年的格莱美奖。之后他又连续出版过10多张唱片,几乎每张都卖出了50万以上。至今为止他一共获得过5次格莱美最佳相声唱片大奖,他的表演和摇滚歌星的现场演出一个价,而且场场爆满。好莱坞争相邀请他演电影,他的出场费是所有喜剧演员里最高的。1983年他以400万美元的身价出演《超人III》里的一个配角,比主演克里斯托弗•里夫的片酬还要多100万美元。他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黑人可以比白人更过得更好。 正是因为有了普莱尔,我们今天才会看到如此多的黑人相声演员投身影视界。从埃迪•墨菲,到乌皮•格德堡,再到克里斯•洛克,许多当红的影视滑稽明星无一不是从相声演员起家的,美国相声成了好莱坞喜剧电影的人才库。 不过总的来说,普莱尔触电的成果远不如说相声,因为电影和电视审查严格,规矩又多,没了那些脏话和自嘲的笑料,他的才能大打折扣。NBC电视台当年曾经和他签了个长期协议,但导演却经常对他的节目横加干涉。终于有一天他受不了了,便在一挡节目里穿了条紧身裤,看上去像是被骟了一样,然后他微笑着说:我从来没有为电视出卖灵魂。不用说,那个节目被扣下了,而他的合同也很快被NBC中止,他又回到剧场说起了相声。观众们高兴地发现,他们熟悉的那个满嘴脏话的普莱尔又回来了。 1998年,普莱尔获得了第一届马克•土温喜剧表演奖,他在致词时说:"人类共有的两个天性就是仇恨和幽默,我能够像土温那样用幽默来化解仇恨,对此我很自豪。" 不幸的是,多年混乱的生活终于影响到了他的健康,1986年他被诊断出得了多发性硬化症。随着病情的加重,他的行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后来再也不能登台表演了。 2005年12月10日,普莱尔因心脏病死于家中,享年65岁。他一生和6个女人结过8次婚,其中两次是跟同一个女人。她们总共为他生了5个子女。 2004年,美国"喜剧中心"(Comedy Central)电视台搞了一次百大喜剧明星评选活动,普莱尔被观众评为有史以来最滑稽的人。 | ||||
Posted: 02 Jun 2009 02:00 PM PDT
当你看到这位阳光的大嫂,网络对你而言在24小时之内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然而,看不见的海啸已然发生。一夜之间,一墙之隔,把最优秀的网络应用与最广大的网民隔开。Twitter不能用了,Flickr不能用了,Hotmail的服务也一度中断,是什么样的黑客让网络天翻地覆?迄今为止,还没有人声称对这起事件负责。 无论技术有多么发达,无论社会号称已多么进步,其实还是那个古老而巨大的山岙上的村庄。每当村民们觉得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山乡里都会立即停水停电,干渴和黑暗在提醒你,一切都没有变,而且一切都不会变。 然而,历史的江河不以任何人任何组织的意志而停止流淌。当时代的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每个人所做的都会暴露在天光之下,到那时,正如狄更斯在《双城记》中所说:这一切账目都要得到清偿。All these things are to be answered for.
让暴风雨来吧,快点来吧。我们必将活着看到那一天。 | ||||
Posted: 02 Jun 2009 11:35 AM PDT 中国要是没有乔新生这样的"法学会传播研究会会长"兼"社会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及教授",简直就太不像中国了。 5月26日以后,所有媒体都不能报道和评论巴东邓案了,但到6月2日,惟独乔会长可以一发两箭。一箭中伤传媒(当然只是一般卖给市民的传媒),另一箭则挂了一只蜜壶,飞向"宣传部门"(乔教授认为由宣传部门来宣传案情来是正宗,所不足者,是或许事先没有取得乔教授的支持,公布的技术细节不好)。 这位乔先生有望让高一飞教授相形见绌。他有这样的本事,在同一天发布的两篇文章,其中一篇有: "根据2009年5月31日新华网的报道,'邓玉娇在遭受到黄德智、邓贵大强迫要求其洗浴,被拒绝后又拉扯推搡、言辞侮辱等不法侵害的情况下,持刀将邓贵大刺死、黄德智刺伤,其行为属于防卫过当'"。 而另一篇,他却把这"一个普通的刑事案件"描述成这样:"从新闻媒体报道角度来看,洗浴场所的女工邓玉娇在工作期间,与当地官员发生肢体冲突,愤而刺死、刺伤官员,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轰动,新闻媒体完全可以制作新闻作品。" 乔教授,你觉得,当地公安机关对邓玉娇的案件定性太重?还是新华社报道的不准?让你情不自禁地要修改一下? 在所有官方公告和官员讲话里,从来都是"异性洗浴",乔教授引用的新华社报道里,公安方面的最新认定,也是这样的意思,但到了乔教授这里,就成为"洗浴场所"了,邓玉娇就成"洗浴场所的女工"了,丧尽天良的是,"邓玉娇……与当地官员发生肢体冲突"了!而且"在工作期间"(非常关键的是,公安机关还认为她"没有在工作期间")!!请问21岁的捍卫贞操的女子会如何"与当地官员发生肢体冲突"?到底是两位强迫性服务的官员"与邓玉娇发生肢体冲突"还是邓玉娇"与当地官员发生肢体冲突"? 在案发后的整整二十多天里,真正要置邓玉娇于死地的言论,这还是第一次,即便便按巴东公安局的5·18公告,即改为"推坐"的那一次,邓玉娇也不一定会获极刑,然而,请连读一下这个句子:"洗浴场所的女工邓玉娇在工作期间,与当地官员发生肢体冲突,愤而刺死、刺伤官员"!这简直不是"故意杀人",而是"无故杀人"啊!不判死罪能服人吗? 在乔教授眼里,案情是这样的,这样的案情"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轰动",那当然是媒体和公众疯了。把上面引述的这位"法学会传播研究会会长"的整个引号里的句子合起来读一下:即"从新闻媒体报道角度来看……新闻媒体完全可以制作新闻作品"。乔教授这就开始批评媒体了。然而,天可怜见,"从新闻媒体的角度"应该像乔教授篡改的这样来"看"案情,然后"制作新闻作品",邓贵大先生九泉有知,岂不笑醒? 邓玉娇在强制措施变更为监视居住后与母亲一起过端午节 下面是乔新生教授的两篇魔鬼级的雄文,它应该跟黄德智和邓贵大先生的事迹一样被传诵,立此存照——
乔新生:邓玉娇案件中的新闻传播问题 (作者系湖北省法学会传播法研究会会长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社会发展研究中心主任 教授)
乔新生:邓玉娇案件中涉及的法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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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2 Jun 2009 12:27 PM PDT 话说在1942年6月4日啊。 日本的加贺、赤城、苍龙、飞龙四艘航空母舰在一天之内报废…… 其中的加贺、赤城、苍龙号三艘在开火5分钟之内尽数报废。 幸存的飞龙号迅速放飞飞机,飞行编队把美国海军的约克城号航空母舰搞残废了。 不过,传说现世报下午两点就出现,美国海军企业号航空母舰的无畏俯冲轰炸机编队摸上来找到了飞龙号。 刚轰炸完美国约克城号航空母舰、降落在飞龙号上的日本飞行员愕然发现,要再离开一片火海的飞龙号……只有选择跳海——飞龙号报销了。 这一天真是个悲惨的日子。 挂了那么多的航空母舰、飞机和小伙子。 p.s.1,加贺、赤城、苍龙、飞龙四艘航空母舰都曾经在半年前参加对珍珠港的袭击行动,以"虎!虎!虎!"为代号集体为太平洋战争揭幕。 p.s.2,今天翻译中途岛战役的八卦,大家请勿联想。 随机文章:像尸体一样漂浮 2009-03-31 什么叫人品闪耀? 2008-06-25 引火者 2007-09-24 We believe in potential 2007-09-04 巴布亚新几内亚图片 2007-05-17 收藏到:Del.icio.us | ||||
Posted: 02 Jun 2009 12:11 PM PDT 刘芳芳15岁,刘莉莉13岁。在2009年3月16日之前,她们是昆明某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她们是同班同学,也是亲姐妹。 但现在,她们背负着"卖淫女"的名声,辍学了。成天在苍蝇乱飞的出租房里发呆。她们很想上学,但没脸走进校园。 3月16日晚8点,她们在自家门口被警方制服,然后穿过20多米长的小巷,来到大街上。那里人来人往,喜欢看热闹的人们都知道,这是警方在抓"卖淫女"。 跟她们一起被制服的还有父母亲以及叔叔普恩富。实施这一行为的是昆明市公安局五华分局王家桥派出所的警务人员。警方的行动导致刘芳芳、刘莉莉多处软组织挫伤,构成轻微伤。而普恩富除了面部、躯体多处软组织挫伤外,左侧第7、8肋骨骨折,构成轻伤。 3月17日上午,他们被集体释放。警方对此的解释是:没能抓到现行,因此,认定她们卖淫的证据不足。 对于警务人员在执法过程中造成当事人身体损伤一事,警方表示会积极客观的进行处理。涉及到执法人员过错的行为也绝不偏袒,应该承担的经济赔偿,根据相关规定,理应赔偿。 之后发生的事却富有戏剧性——昆明法医院出具的诊断证明书显示:刘芳芳、刘莉莉的处女膜完整,未现裂伤。如今,刘芳芳和刘莉莉等着父母跟警方关于相关赔偿的协商。她们想换个地方生活,想换个地方上学。但在赔偿的数额方面,警方与他们至今还没达成共识。 三男,三女 "刚好" 姐妹俩就读的学校出具的《接收入学证明》显示:刘芳芳、刘莉莉同学于2009年2月24日到我校报名注册,就读于我校六年级三班——她们是小学女生。 3月16日,星期一。距刘芳芳、刘莉莉进入昆明市五华区博华学校读书还不到一个月。放学回家,吃过晚饭,一家人呆在屋子里看电视。"晚上8点左右,她俩说要去街上吃烧烤",母亲张安芬说。 "我们刚出门,有人从旁边冲过来,一把揪住我头发,把我按跪在地上。他们骂我是卖淫的,我根本动不了,他们力气很大。"刘芳芳说。 "我听到屋外有动静,也听到我女儿拼命叫喊,就赶紧出门看。"张安芬说,她出门后看到七八个人在门口,女儿跪倒在地上。"我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无缘无故打人。有人拿出个牌牌晃了一下说'我们是派出所的,你这个XX,你卖淫'。""我说怎么可能,她们还这么小,还在上小学。"张安芬说。"但是没人听我的,他们也把我打跪在地上。" 在昆明王家桥一家游戏室打工的普恩富,跟刘芳芳的父亲刘仕华是好朋友。那天,他也在刘家。 "我出门跟他们说是不是搞错了,还在上学的小学生,怎么可能干那种事。他们不但不听我的,连我也打了跪在地上。"普恩富说。"当时还有一个来刘家找活计的朋友。可气的是,他们说'三个男的,三个女的,刚好。'" 这"三个男的和三个女的"中,父亲刘仕华、叔叔普恩富以及父亲的朋友是"三个男的"。而妈妈张安芬以及刘芳芳、刘莉莉是"三个女的"。 受伤 全家被警方带走 所有的人被控制后,临走时"他们拿了家里的一些工具还有圆凳,说是袭警的凶器。"然后,刘芳芳等人被带到街上,那里是昆明市五华区王家桥冶炼厂生活区大门口对面。 曾经跟刘仕华一起在工地打工的黄宝龙,当晚目睹了发生在王家桥冶炼厂生活区1号大门口对面街上的情景。他愿意为他所看到的一切做证,并出具了按了手印的证明: "3月16号晚上8点左右我在生活区1号大门,看见一群人在哪(那)里闹。我过去就认着以前跟他干活的刘老板,这个老板的名字叫刘仕华,我看有十多个人把他家一家人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人打来跪起(跪着),十多分钟来了两辆警车把他们带走……证明人:黄宝龙 2009年3月17号" 除了黄宝龙,还有邓小军以及开面包车的张棉等人也就此事出具了书面证词,看到"一帮人用拳头和警棍打他们一家人,打来跪起"。 刘仕华说,还不是最糟的。"进了派出所才难过。有两个警察对我进行了3个小时的询问,在这期间,我的手被反拷着,保持跪姿。他们要我承认我的两个女娃是卖淫的。怎么承认啊?"刘仕华说。"我不承认,他们就打我。拿书垫着,用警棍打。" 在此次事件中两根肋骨骨折的普恩富称自己是被带到派出所后被殴打受伤:"我们被带到王家桥派出所,下车后就要我们跪着。过来两个警察就用脚踢我,我痛得发抖,抱着胸部,还得跪着。" 3月17日11点,普恩富从派出所出来后,疼痛难忍,便去医院输液。3月19日,普恩富前往昆明法医院司法鉴定中心做了法医鉴定,鉴定结果表明:伤者普恩富此次损伤造成头面部、躯体多处软组织挫伤,左侧第7、8肋骨骨折,构成轻伤。刘芳芳和刘莉莉也于3月18日做了伤情鉴定,鉴定结果表明,她们的损伤为轻微伤。 刘仕华和张安芬没有做伤情鉴定,原因是"实在没钱做"。 "3000元的罚款都是跟我小舅子借的,他当时在贵州,把钱打在我的银行卡上,取出来上缴的。"刘仕华说。"警察说我们袭警,3000元罚款得交。" 刘仕华的小舅子张安军当时在贵州,"我接到他(指刘仕华)的电话,要我赶紧给他卡上打3000块钱,说是要给派出所交罚款。我听着很紧急,就马上给他办了。"张安军说。后来,警方把这3000元退还。 放人 "色抢"缺乏证据 小学女生"卖淫"事件已经引发重大反响和关注。那么,警方如何认定刘芳芳涉嫌卖淫并对其及家人实施抓捕?为何抓了又放?他们身体不同程度的损伤是如何造成的?2009年5月31日及6月1日,王家桥派出所及五华公安分局相关负责人接受本报记者的采访,并就此事件的经过进行了说明。 王家桥派出所所长聂天杰说,3月16日傍晚,派出所一位巡防和两名学员警外出吃饭时,路上遇到刘芳芳,刘问他们"要不要耍一下"。刘的言行引起他们的注意。"我们的巡防人员将这一发现打电话报告了派出所的值班民警,值班民警让他们继续观察。" "然后,巡防人员发现刘搭上了一名30多岁的过路男子,双方进行了对话。"聂所长说,根据他们之后的询问,过路男子姓徐,"当时跟刘谈好了价,50元"。 "刘带着徐姓男子通过巷子,走进了他们租住的出租房。由于巡防人员没有执法权,所以不能随便进入屋子。他们便在原地守候,等我们值班民警前来处理。 就在等待期间,徐姓男子突然从屋里走出,刘芳芳跟着出来,我们巡防阻止他们离开,并要求他们等待民警前来调查时,张安芬从屋子里冲出来,打伤我们巡防李加权的眼部,紧接着,普恩富举着一把凳子也从屋里冲出。" "我们的警务人员已经表明了身份,但还是遇到抗法,在控制局面的过程中,造成了当事人的身体不同程度的损伤。这一点我们承认,并在此前积极地跟当事人接触,希望能够妥善处理。但在派出所对他们实施刑讯逼供的说法是不存在的。"聂所长说。 至于"抓了又放"的行为,聂所长认为"没有发生实质的性关系,缺乏直接证据。经过询问和调查后,第二天就让他们回家了。"也是经过事后询问得知,徐姓男子进屋后发现屋里人很多,"并且看见桌子上摆着长刀,他怕被色抢,就要走。"聂所长说。 "3000元钱是张安芬自己拿给被她打伤的巡防李加权的,让他看眼睛。我们得知这一情况后,要求李将3000元钱退还他们。在事情未处理之前,他的医疗费用可以由派出所先行垫付"。 五华公安分局政治部的冯云辉说,王家桥派出所的警务人员在执法过程中造成当事人身体损伤一事,引起分局相关领导及纪委的重视,并希望能将此事积极客观的处理,涉及到执法人员过错的行为也绝不偏袒,应该承担的经济赔偿,根据相关规定,理应赔偿。 起诉 两少女处女膜完整 2009年5月26日下午2点,五华公安分局3楼。就此事件中相关人员的经济赔偿的协商会在这里举行,虽然经过了漫长的谈判,但因双方的主张过于分歧,最后无果而终。 "他们给我们一家4口的赔偿总额为15000元,这是我们绝不能接受的,医疗费都是小事,给我们心里所带来的伤害怎能估量?尤其是我的两个女儿,学也上不成了,她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她们该怎么面对将来,面对这个世界?"刘仕华说。 关于赔偿,五华公安分局认为,刘仕华等提出总计20万的赔偿金额没有相关依据,"是个天文数字",他们只能依据最高法院有关规定进行赔偿。 日前,刘仕华向五华区人民检察院递交起诉书,要求检察部门对此事件进行调查核实,并查处相关责任人员,给自己全家一个书面答复,赔礼道歉和赔偿所有损失。 刘芳芳、刘莉莉先后在昆明法医院做了诊断,法医院出具的证明书证明她们的处女膜完整。"我跟人借钱去给孩子做的鉴定,这是证明她们清白的一个渠道。"刘仕华说,但他不希望这是唯一的、最后的渠道。 2009年5月27日,端午节的头一天,昆明市王家桥冶炼厂生活区。刘仕华一家租住的出租房里,刘芳芳、刘莉莉茫然地看着不停哭诉的母亲。从3月19日开始至今的近70个日夜,她们基本呆在家里。她们不再跟从前的同学和朋友来往,甚至很少出门,也不再去街上买从前爱吃的烧烤。"我害怕,害怕有人说我们是'做那个的'"。刘芳芳说。(由于涉及到未成年人,文中刘芳芳、刘莉莉为化名)(云南信息报) 消息来源 http://bbs.news.qq.com/b-1000083746/41365.htm | ||||
Posted: 02 Jun 2009 11:51 AM PDT ![]() "他们大多是普通的美国人:年轻的父母、退休的老人、修女、着西装的生意人、穿短裤的孩子们、黑人、白人...有些人挥手致敬,有些人掩面痛哭,有些人则静静地,一言不发...人们举着横幅、鲜花、美国国旗...一个女子跪在地上,合着双手祈祷...成千上万人忍耐着酷暑的高温,向美国总统告别..." 在列车不断行进的复杂拍摄情况下,Paul Fusco的记录依然无可挑剔,不仅保持了近乎完美的构图,对光影的娴熟把握亦让连续的画面产生一种电影分镜的美感,在画册中体现得尤为明显。 这本画册直至1999年才在伦敦The Photographer画廊的支持下面世,第一版采用了"Print-on-Demand"的方式制作,预订者可以从9种不同的封面中进行选择,并且采用了静电式彩色复印制作,每一本都有独立的编号。 由于这本画册的畅销超过预期,2001年由Umbrage Editions再版批量印刷(这一版的价格高达325美元);2008年9月,Aperture进行了第二次再版(书名为《Paul Fusco:RFK》),让更多人得以看到这些美丽而具有历史意义的记录。 数字:8个小时的车程中,Paul Fusco一共用掉了超过2000张Kodachrome胶片。 『Leica中文摄影杂志』推荐使用Email的方式订阅,亦可通过Google Reader、QQ阅读、有道等RSS工具阅读;^_^,在Apple Mac OS X下可获得最佳阅读体验。 『每日摄影格言』 "我希望人们可以真正进入被拍摄者的生活,感同身受"—— Paul Fusco (American, b. 1930) 『What's New?』现在你可以在饭否上关注我们 『小建议』如果你在Email里看到这篇文章,可以转发给你的朋友;如果你在Google Reader阅读器里看到这篇文章,可以共享给好友;如果你在豆瓣里看到这篇文章,不妨推荐给更多人;或者干脆Copy下这篇文章的链接,发给你MSN上最喜欢的人;我们永远相信,分享是一种美德,Great People Share Knowledge... Tags - 摄影画册 , 玛格南magnumphotos , 纪实摄影 推荐阅读 ![]() ![]() | ||||
Posted: 02 Jun 2009 11:02 AM PDT 作者:港媒直通车 | 评论(0) | 标签:佩洛西, 奥巴马, 盖特纳, 访华, 通用, 金融危机 [1] 律师会计一边数钱一边看着通用捆绑着纳税人倒下 今日,《信报》评论版林行止专栏,发表了一篇名为"通用破产保护,有人大发其财"的文章,提出三个论点:一,美国通用破产后美国政府成了大股东,于是这番通用崛起之战,便好比奥巴马的一次赌博。而赌博的赌注,来自于纳税人的钱。二,美国汽车业如果随着克莱斯勒和通用的相继倒下,而开始搞贸易保护主义的话,到头来必是两败俱伤。三,在这场金融危机的倒闭潮下,真正的仍在保持盈利和吸金的"潮人"是那些靠破产清盘而发财的律师以及会计。在通用的取消了各种员工福利以及裁员关厂之后,财务状况仍然是陷于困境,于是破产保护不可避免。减员减产量改产品的通用是否还会崛起,现在很难下定论。但可以定论的是,目前通用的大股东是美国政府,并且奥巴马政府的民望,人民的钱更是与通用的命运捆绑在了一起。 如果改组后通用不能恢复盈利,等于纳税人的钱被虚掷。奥巴马总统的民望将会随通用的盛衰而升降。 利好消息也许是美国政府的入股条件是通用致力开发环保节油的小型车,而且作者认为油价的补贴政策未来有可能在美国出现,但汽车行业的制造方式早就由大量人工生产转型到了以机器完成重复性生产,如此一来就算朦胧中可以看到未来振兴的美国汽车行业也还是会有很多人失业。由此造成的失业率若居高不下,本文作者也认为美国将来也不能以贸易保护措施来应对,因为是容易搞得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两败俱伤的。而归根到底的原因,还是"工业转型"。 最后作者在文章中写到的是破产潮中"一枝独秀"的律师和会计师。作者先以雷曼兄弟高达十四亿美元的清盘费用来做了例子,再以著名破产律师米勒(Harvey Miller)每小时收费九百五十美元为例,最后以一些专业人士的估计而写到通用清盘上的收费可能将达十二亿美元。对此,作者一句话结做了论而结束了整片文章 律师和会计师的利益当然是建筑在牺牲债权人及股东的利益上! – ‐‐——– ‐‐——– ‐‐——– ‐‐——– ‐‐——– ‐‐—— [2]美官员打好如意算盘访华,北京需慎重把握外汇储备流向 《东方日报》评论版一篇名为"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评论文章,让我一看到标题就笑了出来。文章主要说的是最近两位美国官员访华进京的事情,先来的是美国总统苏丹问题特使,美国众议院美中工作代表团,众议院议长佩洛西,再是刚上任时说中国操控人民币汇率的美国财长盖特纳。作者认为这便是人们常说的无事不登三宝殿。 作者说,政治立场上一贯对华强硬的佩洛西这次访华是一改常态,把以往不遗余力说中国缺少人权的话锋一转,而变成了大谈环保。而作者认为盖特纳来中国之前说的 中国对于全球的金融危机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中国应对危机的举措值得仿效。 简直令北京"受宠若惊"。美国如此的转变和一改常态,作者指出是因为金融危机下大投行,大汽车公司都相继破产的美国目前债台高筑,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看上了中国的钱袋子,而钱袋子里装的正是那两万亿美元的外汇储备。 作者总结,一百多年来中国从来没被洋人这样抬举过,这次被得都有点飘飘然了。最后作者还是提醒北京当局警惕这样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行为是不安好心的,别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当下的"救世主"。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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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2 Jun 2009 11:46 AM PDT ![]() 一、前言 本文亂寫之時,剛好是陳昇、張宇及黃品源三位台灣歌手一起到香港搶錢的前夕(但寫到演唱會翌日還沒寫完)。陳昇是男人,張宇也是,恰巧黃品源也是(他們是男人,或需要拿出憑證),所以演唱會本擬名為「三個男人」,但由於實在太無厘頭(或太不似一個演唱會名稱),於是改為「三個好男人」,可惜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呢個說法幾令人討厭),這課題已植根筆者心中多年,而且身受其害,故至今依然光棍一條,對照之下,不禁老淚縱橫,老而不死(老而彌堅!)。陳昇出道二十年,為養妻活兒,養奸姑息(仲要養活自己及公司上下各人),作曲填詞唱歌寫書拍照接通告做主持樣樣來(有得做仲唔做?),用盡自己的身體、聲音及形象,想來要做好男人真的太辛苦,能做個吃軟飯的壞男人倒不錯,陳昇、張宇、黃品源再好,都不及倪震和陳振聰。(那個觀點,是未出現的第四波女性主義的?)主流社會的性別秩序是甚麼,苦啊! 二、要談流行文化毫不簡單或容易 1、陳昇是個豐富的文本(陳昇是大雜燴,即是日招牌小炒王) 陳昇的資料: 1. 個人國語專輯16張; 陳昇給人的其中一個是慵懶悠閒,但看來他還是有默默耕耘的一面,尤其對比起許多已經「述而不作」的前輩或同輩,如羅大佑李宗盛等,他還是創作不綴(絕?),不蓋棺無以定論,陳昇還在創作路上還不斷的往前走,幫主說論述是了無休止而多變的過程,不斷反覆的書寫是個不能避免的行動,說的再對沒有。(難得你認同我)幫主借用蘇卡的甚麼理論,我呢,當然不會,最厲害的大概只會說DJ食家蘇絲黃,她在一個訪問被問到一生中最回味的一種食物,她靜默數分鐘後道:「嘗過山珍百味,感悟『淡』才是人生最深的滋味。」(娘爆的想法!),陳昇現在也是如此這般吧?(不要!陳昇永不會這樣陳腔!)作為一個男人,我們還可以怎樣論述他呢?(點解要「作為一個男人」來論述另一個男人?作為一個女人,或唔男唔女的人,又與作為一個男人來論述男人有甚麼不同?) 2、流行╱音樂與文化商品機制 3、香港的國語歌 三、陳昇歌裡歌外的男性形象 滾石在陳昇剛出道時,也希望給他打造成帥哥的形象(對,你看他在電影《太保的五個朋友》裏,在忠孝東路騎白馬的樣子就知道。不過最落得「惹笑」二字),雖然這形象實在不太能經得起現實的考驗,但陳昇的形象到底是甚麼回事也是頗堪玩味的,說他陽剛,他有時表現倒是很「娘」的;說他不羈,他有時卻給人很住家男人的感覺;說他是個中產文藝(中)青年,他卻有很市井地道的一面 (所以,陳昇的「男人味」是來自己他的坦白、「真實」,而不是從打造符號大眾的想像這個方向) 1、慾望的填補與抑壓的釋放(悲傷的大男人) 2、異性戀(霸權下)婚姻與家庭的暗示(許小女人一個未來) 3、既真實又教人渴求的理想男性形象(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陳昇總是都這樣,有時候顯得很隨性的,卻又總在不經意裡中或是在他的作品裡流露了深刻的一面。一個理想的男人也是這樣吧,正如一個「理想」的女人一樣,要甚麼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大床(又一句令人想死的說法!);男人呢,他一方面要理性堅強,最好還帶那麼一點點桀傲不馴,放蕩不羈,另一方面他卻要養妻活兒,要保家衛眷,要懂得體恤和呵護女生,有時呢,還最好像小孩子般聽話,太難了吧?(不難,有精神分裂或是專輯演員就可)其實在這當中,我們往往投射了太多不設實際的幻想,就是又要馬兒好,又要馬兒不吃草,也許人都這樣吧,總有這樣或那樣的既定形象(更重要的是,那些既定形象是怎樣來的),當某些事物或某些人超出了自己所設定的既定形象之外,我們不是拼命的排斥,就是徹底否定眼前看到的或經驗到的事物。對男人和女人也自然有這樣的「定位」,所以當一個女人表現比較粗野的時候,我們會說她「男人婆」,反過來會說那些不像男人的男人是「女人型」。記得某一年(去了(年)而已了吧)陳昇在跨年演唱會的時候,穿上超緊身SM皮衣亮相,變身甚麼金剛芭比,露出毛毛腿跟乳溝,陳昇是這樣「辯解」的:「每個正常人內心都有不同潛意識,SM也很正常呀,而且做總統、穿西裝的人不一定就不是禽獸呀!」就這樣,那一年弄得一大群昇迷神經繃緊,抗議連連(準確一點是在演出之前已抗議連連,而抗議的原因不在於是否SM LOOK,而是他其實沒有需要做這種無聊噱頭事,唱好自己的歌,多重新編製自己的舊歌看來更實際),他們會說陳昇是不是瘋了,或是諉過甚麼宣傳企劃之類的,其實陳昇一直都這樣吧,他就是喜歡不按牌理出牌,當然他也不一定要抗衡甚麼,反正是好玩而已。然而由此可以看到,就算再了解一個人,他在每個人的心目中還是會有一個難以改變的形象吧!(我想,是連自己也會不一定明白某一個部分的自己)關於陳昇的兩性形象,看過最離譜的是說陳昇張艾嘉金城武劉若英幾師徒的:「陳昇是Gay(不是BI嗎?),金城武還被他潛過。(好像連王力宏也被人傳過被陳昇潛過)劉和陳相互掩護(不會啦,不記得去年的跨年嗎?劉是一廂情願的主動),但劉若英和張艾嘉肯定有一腿。」(張艾嘉就……不敢恭維) 四、陳昇,是個難以說畢的文本(陳昇是一本大書,他可以是一本National Geographic,也可以是一本Playboy。)(還是BOY嗎?) 後記:此文是改自香港昇迷網站長(幫主)的一篇關於「性別研究」的論文《傳統男性形象的中流砥柱------淺談陳昇的「Man」與受眾的性別意識》,原文連結如下: 後記:此文是改自香港昇迷網站長(幫主)的一篇關於「性別研究」的論文《傳統男性形象的中流砥柱------淺談陳昇的「Man」與受眾的性別意識》,原文連結如下: | ||||
Posted: 02 Jun 2009 08:42 AM PDT 作者:毛茸茸 | 评论(0) | 标签:周立波, 幽默, 段子, 黄子华, 栋笃笑 周立波的《笑谈三十年》相当一般,媒体将它炒作的如此火爆,我觉得挺反常,至于那些貌似科学的笑声次数统计和坚硬无比的票房收入统计,我觉得是因为,多年的文治武功之后,人们对于已经快要不记得『幽默』这个东西,笑点变得越来越低了。
坦白说,花六十块买票进去,我都会后悔的。
这不是地域问题,不是语言问题,真正的幽默和喜剧没有国界--打上字幕,我仍觉得美国的talk show 更好看,香港的栋笃笑可以连看几遍不厌倦。周老师称其内容95%为原创时,我倒是觉得挺搞笑的,他一点也不脸红--作为一个喜欢在网上看各种笑话的段子爱好者(还不算手机流传的各种段子),我替他脸红了。如今,就算是在吹水饭局上讲个笑话,我都要事先试探一下,问大家有没看过听过才敢讲,周老师讲到的『股市,××进去××出来』、『李宇春之生男生女都一样』『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叫小姐到夜总会』『no two no three,give you color see see』这样的老桥段,实在实在是有够火星,周老师还在一本正经的憋着讲,自我感觉良好的以为自己在镇定自若的抛包袱,那种情形相当滑稽,作为一个厚道的观众,我觉得应该配合的笑一下,捧个场,但实在不是因为讲的好。
事实上,精彩的『笑料』就算提前露底儿,再去演绎仍有魅力,刘宝瑞马三立的单口相声便是如此,可以重复的说很多场,周老师讲了半天,不过也是些浅薄的流行的段子而已,并不比北方的二人转、小品更有他所谓的文化内涵。文化内涵不是自己说有就可以有的。
什么会使我们发笑、感到快乐、乃至笑过之后若有所思?早期的卓别林电影里,钓鱼钓上一只靴子,都能令观众开心很久呢;而解放前热热闹闹的茶铺酒馆里,或者傍晚大树底下残灯月影里的荤笑话一直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无分中外,古代的小丑们对于权贵和强势阶层的嘲讽以及对自身困境的自嘲,也一直都是幽默中的经典。后来,经过无数次的『一统天下』这些好玩意儿都在中国不知不觉的消失了,作为一个农业大国,我觉得埃塞俄比亚的一句谚语非常确切的表达了我们的国情:『当伟大的统治者经过的时候,明智的农民会深深地鞠躬并且默默地放屁』,既如此,谈何幽默?
其实,周立波也没敢把这个屁放响--笑谈三十年里 对温的调侃,显得分外别扭、暧昧,一点也不尽兴,总是在高潮快到的时候又冷淡下来,搞到最后,我甚至看不出究竟是种嘲讽还是拐着弯的拍马屁?难道这种暧昧不明就是周老师所说的上海式的幽默?
简单的说,有些人喜欢直接的表达,诉诸感官表达荒谬与巧合即可令人捧腹开心;有的人喜欢拐点弯,想一想略有深度的嘲讽之后会心的笑。
在电影《老井》里,生活清苦,水都喝不上,忙碌之后,晚上请瞎子唱曲儿时,仍有小伙子吆喝:来点儿荤的。 瞎子恭恭敬敬的说:上头有规定,不能唱荤曲儿。 后来荤曲儿还是唱了,电影上只有半截:『那个家伙不老实,把俺拉到了高粱地』(我已经Google出全篇,哈哈^_^),乱石堆上听曲儿的人们如醉如痴发出单纯的坏笑。这支传统在后来的二人转里信天游里都不少见,这大概就是周老师所不屑的『黄口』,但『黄口』的确是最原始最直接最有生命力受众最广的喜剧了。
搏人一乐而已,谈什么文化内涵之类玄之又玄的东西?好的滑稽剧诞生首先需要一个宽松自由的环境,需要一个健康活泼的社会背景,这样讲的人才敢讲,听的人也敢大声笑。美国的talk show 如此发达,正是社会环境使然,记得在《科伦拜的保龄球》这部纪录片里,有一个引用talk show的镜头,当天议院动议了一个关于枪支限制的议案,有议员发言建议提高子弹的售价,可以减少枪击案的发生,当晚的talk show节目中,一个酷似威尔.斯密斯的黑人兄弟,夸张的露着雪白的大板牙鬼头鬼脑的上场说:『嘿~~小子,你要小心哦,我现在就去多打一份工,分期付款买子弹干掉你』。这样的社会,连肥皂剧和电影里,都有这类幽默添姿添彩,如《南方公园》这样粗口横飞、又直接又过瘾直接诉诸『口腔快感』的成人动画片,相信看美国大片和连续剧长大的一代,对此不会陌生吧。
凡事都提美国好是不公平的,我们的月亮也有比美国圆的时候,在香港有发展的非常成熟的本土talk show--Stand up commedy (译为栋笃笑),其内容大部分都是关于政经或者娱乐人物的滑稽模仿和嘲讽,所有的桥段都来自身边发生的新闻事件,科学研究表明,人们的乐趣一大部分来自于『盼人仆街』,尤其是盼强势人物仆街,看这样的节目,怎会不开心?举例而言,过去那几年,香港人对董建华的挖苦嘲讽,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报章杂志电视节目里充满了对于董班子善意或者恶意高雅或者低俗的冷嘲热讽,在这样的背景下,人们自然能欣赏一场充满了对特首调笑的栋笃笑,黄子华在《跟住去边度》中讲了个段子说,『最近,人们都在追看一些书,叫做《低B学开车》《低B学炒股》等等,看了这样的书,其实会令人更低B,不用说大家都明白啦,肯定有条友看了本《低B学做特首》。』,就算你不知道什么叫做『低B』,大概也能听懂这个笑话,就像我对『白相、瘪三、打装模子』理解不深,一样也会觉得周立波那一段表演好玩好笑。 在一次黄子华的红馆栋笃笑上,第一排坐着还不是特首的曾荫权和仍是立法会主席的范徐丽泰其它几个高官,和大家一样开心的笑,不过讽刺到自己的时候,脸上也是青一阵紫一阵的不那么自然了。但这有什么呢?自信的人不会惧怕甚至会欣赏这样的讥讽。只有像陈凯歌这种对自己的电影心里没底儿的人才会对戏谑者气急败坏的说出:人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当然,兄弟不是在这儿站着说话不腰疼,深知这样的弄法,在我们这个连笑一笑都要小心翼翼的环境里是出不了街的,可是回头想想,几千年都这么过来了嘛,难道我们的祖先,就不笑了?就没有幽默了?非也,笑这种东西,买不到,也卖不出,属于本能之一种,见人仆街,总是非常本能的忍不住开心,有压力要释放,就想搞一搞笑,越压抑的地方就释放的越多,去听一听传统经典的单口相声就知道,从古至今不愿放弃幽默权利的人们,发明了多种多样的搞法,我听过一些传统的单口相声,甚至饶有兴趣的看过一本厚厚的单口相声集,那是一种有点机智和辛酸的幽默,洋溢着一股落魄书生的味道,就像古人喝酒时行的雅令,和诗文有关、拆字算命有关和一些典故和打油诗有关(可以听听侯宝林的《讲帝号》),但最终都会指向对某个政权或者某种权威(例如道德权威)的嘲讽上。就算你没听过单口相声,总学过《连升三级》这一课吧---这些事实告诉我们,就算在上千年历史的集权国家里,起码,在当朝总有嘲讽上一个朝代的自由,苏联倒掉后,『前排左起第三位是斯大林同志』(见注解)之类的政治笑话也繁荣的一塌糊涂,就是很好的旁证。
今时今日,我们可以说一点点关于文革年代的笑话了,那个时代过去,人们可以私下讲一点『毛主席去安源』这样的玩笑,不会被拉去毙掉,但眼前每日发生的荒诞现实,不能出现在晚间的talk show节目里,不能出现在许多天后的滑稽剧舞台上,不能出现在肥皂剧和电影里,甚至不能出现在春晚上,只能化为即刻的段子在网上飘来飘去,飘到『对不起,您访问的主题不存在』的那一天,想一想,还是有点遗憾的。这就是为何,当我在网易跟贴看到一个回帖时发出蒙娜丽莎式微笑的原因,该跟贴只有一句话:哇~~原来宋祖英的老公不是戴眼镜啊!(这个就不注解了,自己体会)
倘有一日,可得真的自由,这样的资源得以释放,周立波这样自以为『立足本土颇有文化内涵』的小聪明就麻利儿的靠边站了,我们会有笑不胜收的相声、小品、二人转、信天游、清口、黄口。那时的欢乐该多纯粹、过瘾~~
我记得高中时,和大家一样我有个令人深恶痛绝的训导主任,那时我们遇到他就烦恼无比,而我们班有个其貌不扬学习也不好的小男生,是我们的镇班之宝,仅仅因为他可以把政教主任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模仿的惟妙惟肖,每当结束一天的疲累,回到宿舍,熄灯前的几分钟,我们都会请他表演,他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弄一句:为严明校纪,教育本人.....我们马上就乐不可支了,这样的节目演足一学期,也看不厌倦。时至今日我终于明白,对威权的戏谑带来的快感是多么的强大、富有生命力。
周立波的笑料,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对小市民的嘲讽(比如那个非常恶心的咖啡和卡布其诺),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作为正在崛起的泱泱大国的一个蚁民,我们的现实生活已经足够悲哀和荒谬可笑了,进入剧院,想看比到强势人物的洋相,不想看到拿普通人的辛酸开涮,实在是还没有花钱受辱的胸襟。
就敬业程度而言,周也比不上和他年纪相若的黄子华,我看过黄子华的栋笃笑,差不多三个多小时,一人、一麦、一瓶水而已,靠一张嘴,两条腿,就那样走来走去的讲下来,不用看稿,不用搞什么特殊音效,老将许冠文也是如此。因此,对于周立波一会儿要看一下稿(大纲)划上几笔,我觉得相当的不专业,作为一个舞台表演者,台词关都没过,基本的马步都没扎稳,但他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关于现在周的表演,我的观感总结一下只有一句:Too Simple,sometimes Naive!(见注解)如果你知道这个典故,准会会心一笑,幽默就是这么简单、需要点到为止的心照不宣。
注解: 1.关于斯大林的笑话:据说,斯大林时代的苏联,有一次斯大林参观农场,在猪圈留影,报纸不知道该如何给图片配字,伟大领袖和猪,显然是不合适的,后来没办法了,配了『前排左起第三位是斯大林同志』 2.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是TVB新闻片段,江怒斥香港记者时说:你们啊,naive,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毛茸茸的最新更新: ![]() | ||||
Posted: 02 Jun 2009 10:17 AM PDT ![]() 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朋友會在星期一的晚上跑到獨媒 辦公室參加這個討論會,有點被嚇壞,也有點手忙腳亂。 本來,一直在籌備后六四的網絡發展的離線沙龍,因為國內講者機票的安排出錯而取消,在婉惜之餘,想到編輯小西與阿野提出想討論世代問題,趕忙與葉蔭聰商量好題目,打兩通電話,與梁文道和羅永生約定好在六月一號晚見面。因為時間在星期一晚,宣傳緊迫,以為參與的人數不會太多,心裡想著即使人少少,大家圍圈坐也要好好討論這個世代交替與承傳的問題。<!--break-->想不到,七點十五分已坐無虛席,到七點半,辦公室塞得滿滿的,羅永生在樓下排隊坐電梯,而未能現身。結果,討論會開始時,有超過三份一的朋友要站著聽,很多都擠到了電梯口。部份編輯建議移到富德天台,趕忙安排音響、燈光。 沒有經歴過六四的年青人,就六四問題侃侃而談,冰冷的語氣、官家的觀點令人嘩然,這是新一代的問題?還是教育的問題?還是什麼其他原因?這是討論會希望探究的問題。 葉蔭聰透過他今年尋找六四故事的經驗,提出一個簡單的問題,為什麼曾經經歴過這段歴史的大多數人,反而對這段歴史避而不談呢?是被嚇壞了?還是過去在當下的生活變得不相干?在這種情況下,發聲的只剩下支聯會與捍衞國家暴力兩種聲音,大部份真實的經驗卻變成空白,承傳如何可能? 梁文道提出令他憂慮的幾種思維框架,一種是後現代式的相對主義,對與錯變成觀點與角度的問題(這大概是未來通識的訓練手法);另一種是勝者為皇的「話語權」思維,當下的成功,能淹蓋一切。要抗拒這些思維,他認為我們要把六四與自己的經驗緊扣,六四除了發生在北京以外,也發生在香港。在北京,它是一場反貪污、爭民主自由的運動,在香港,它是一場民族認同的運動。這種民族認同,不是以國家為中心,而是人民間的命運相連,血濃於水。是故,六四的真相、六四的經驗,亦發生在香港,百萬人自發上街支援民運的經驗,影響著每一個香港人,改變了香港的政治生態(民主派的出現),亦將索造香港的未來,以至中國的未來。 下半部的討論,我們搬到富德的天台,大家手拿自己的包包和椅子,爬到五層樓梯到天台。其實也不太擠得下,有的朋友要爬到水箱一層,有的要站在台階和圍牆外。大家在暗黃的燈光,高樓大廈圍繞著的一片天下,繼續討論。 羅永生提出,六四和五四運動難以避免的、亦理所當然的,都是神話,大家可能不大了解當中的一切,但卻會為它賦予種種意義,亦會跟隨它而踐行,就像當年六四的學生,他們把自己視為五四的繼承者一樣。而神話的創造與衍生,並不在當時的人,而是在這一刻的當下。而所謂的承傳,並不在於把故事一代傳一代,而是新一代如何繼承這個神話,成為其主體。 剛好路過打醬油的北風感慨地指出,香港在談遺忘的問題,但在國內,大家還停留在六四是否事實的爭論。不過,他對未來仍然樂觀,大家仍舊很努力的發送訊息,而當權者的壓制,變相提醒大家六四的重要性,當大家跳過互聯網的過濾,絕大部份的訊息都是非官方的版本。他希望享有自由的香港,在資訊傳遞上能走出香港本位的思維,把重要的訊息送到國內。陳景輝在歴史資料中,找到很多能建構香港民主運動的元素,希望能填補本土社會研究和歴史的空白。 接著台下的討論,有很多令人感動的代際溝通小故事。阿 ger 談自己在參與后80 P-at-riot 的過程中,如何使母親憶記起當年六四的情境;一位朋友說母親在他三歲時曾在八號風球帶他出去示威,其後十幾年卻沉默起來;另一位 80後,不理父親勸告,積極參與六四廿周年的活動,最後父親終於問孩子:自己是否太自私?十五歲的 女學生談自己如何把六四帶到校學裡,卻被老師指犯規。 承傳也許不是上一代傳給下一代,而是天真磊落的新一代如何讓上一代憶記起、並重新認識和欣賞自己的過去,儘管那是一個創痛、一個失敗。 (簡短的記錄,僅作引子,大家請補充,沒有出席的可看影像資料,以下是第一部份,陳浩倫攝製,稍後會陸續再放上來。另圖片林輝攝自手機。) | ||||
Posted: 02 Jun 2009 09:26 AM PDT 坐车回巴东的时候,在出野三关镇的路口,也就是东西向的318国道与南北向的巴鹤省道(巴东到鹤峰)交汇的羊杈坝路口,我发现了一座纪念碑,上书川汉公路纪念碑,而眼尖的我更发现,碑基座的一面书有四个毛体大字:江山多娇。与网民们的江山如此多娇竟然遥相呼应! 我问同车的当地人纪念碑的来历,是何时修建的,他说,川汉公路即318国道的前身,这碑是纪念建国初修建这条公路时牺牲的军民而树立的,是野三关的地标性建筑。江山多娇,这个纪念碑的意外发现,让我想到,这里似乎就是网民们纪念邓玉娇事件的冥冥圣地! 最多回响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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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2 Jun 2009 09:26 AM PDT 坐车回巴东的时候,在出野三关镇的路口,也就是东西向的318国道与南北向的巴鹤省道(巴东到鹤峰)交汇的羊杈坝路口,我发现了一座纪念碑,上书川汉公路纪念碑,而眼尖的我更发现,碑基座的一面书有四个毛体大字:江山多娇。与网民们的江山如此多娇竟然遥相呼应! 我问同车的当地人纪念碑的来历,是何时修建的,他说,川汉公路即318国道的前身,这碑是纪念建国初修建这条公路时牺牲的军民而树立的,是野三关的地标性建筑。江山多娇,这个纪念碑的意外发现,让我想到,这里似乎就是网民们纪念邓玉娇事件的冥冥圣地! Orignal From: 野三关惊现邓玉娇纪念碑 | ||||
Posted: 02 Jun 2009 09:39 AM PDT 《时尚先生》5月刊五四纪念专题《新青年再出发》前言 去年5月的一天,我踩着单车去灵隐寺。在灵隐寺前的路旁坐下来,看一块巨石下,一队蚂蚁在午后的阳光下运送粮食,在我残忍的童年,我曾以虐杀它们为乐:用火,用水,用石灰……但此时我脑子里爬出《西湖诗词》中的一行行诗句,竭力想从这些无辜的蚂蚁身上,榨取一点可怜的禅意。然而整一部《西湖诗词》星汉灿烂,却独漏了陈独秀——本来就没有人把他当作骚人墨客——的《灵隐寺前》:垂柳飞花村落香,酒旗风暖少年狂。桥头日系青骢马,惆怅当年萧九娘。 灵隐寺前游人渐渐络泽,或求平安福乐或求升官发财,或哭着喊着"平平淡淡才是真"来这儿榨取一点可怜的禅意——有关灵隐寺的万千诗词、聚沙成塔,禅意相仿面目难分,唯有陈独秀近一个世纪前这一句似乎不合禅意,不合灵隐,不合时宜—— 酒旗风暖少年狂。 而少年已经死去,少年正在死去。去年5月,在灵隐的另一极是汶川。大街上的血在奔突,在沸腾。从灵隐寺返回杭州市内,大街上站着一队队献血的少年。 少年狂。少年殇。 1910年,革命风暴前夕,在陈独秀"酒旗风暖少年狂"的时候,同样身在西湖边的鲁迅却终日埋头抄古碑,目无湖光山色。他似乎从来都是一位老人。不妨再翻查90年前的5月4日他的日记,天安门似乎离他有十万八千里:"昙。星期休息。徐吉轩为父设奠,上午赴吊并赙三元。下午孙福源君来。刘半农来,交与书籍二册,是丸善寄来者。" 今天,在回望五四时代的时候,在激动于陈独秀"酒旗风暖少年狂"的时候,也请谛听赵家楼火光映照下,鲁迅那颗黑暗的心。 1989年某一天,我流窜到北大听钱理群的课,那是现代文学史的第一堂课,在燕园阳光明媚的老教室,老钱一上来就点名:"1915年新文化运动时,最大的陈独秀36岁,鲁迅34岁,周作人30岁,胡适24岁,老舍20岁,冰心17岁——17岁,就是同学们现在这个年纪啊!"五四时代的阳光打在我们的身上。第一堂课布置的作业是《我看阿Q》,老钱厉声道:"从现在起就要严格要求,不许抄书!一定要是你自己对阿Q的看法,随便什么看法都可以。" 20年弹指一瞬,1989年的阳光打在我身上,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但今日的作业大概已变成《阿Q看我》——阿Q做着鬼脸张开血口吞噬了多少少年。陈独秀昔日在《新青年》上有一经典论断:"西洋人因为拥护德、赛两先生,闹了多少年,流了多少血,德、赛两先生才渐渐从黑暗中把他们救出,引到光明世界。我们现在认定只有这两位先生,可以救活中国政治上、道德上、学术上、思想上一切的黑暗。"但之所以说鲁迅有一颗黑暗的心,是因为他彻骨的怀疑,是因为他看到Mr德和Mr赛背后, MrQ和Mr Big的强大。国民革命可以胜利,但国民革命似永无革命之可能。一切的黑暗之后,似乎仍旧是黑暗。果不其然,后来蒋介石是如此断承五四精神的,他将"民主"阐释为"组织",将"科学"阐释为"纪律",德先生与赛先生终将成为脸子涂炭的黑脸小丑。 请允许我在90年之后也为这两位脸上坑坑洼洼的老糙哥涂上洁面乳,他们不是熊猫也不是龙,不是孙悟空也不是福娃,他们只是垃圾成山的黑暗大街上平凡的清道夫。民主是常识,是普世的常识,而科学在今日,可以理解为网络时代的全球化,一个今日的新青年,理当站在全球的视野来看待中国,看待自己。 五四精神起初是"打倒孔家店"、"重估一切价值"的个性解放发的出中国传统史无前例的个人主义先声,而后来被更多地当作"外争国权,内惩国贼"的爱国主义,个人主义与爱国主义的二重奏曾经是和谐的,但历经历史的磨难,直到80年代,中国人的话语方式才开始习惯用"我"而不是"我们",唱歌一唱到我才不只是"我是一个饼",而是"我要从南走到北",不是"我要从北走到红"而是"我要从北走到黑"。因此,当《时尚先生》用"我的国"来命名韩寒以及他所代表的新一代中国新青年,以此纪念五四,以此续谱个人主义与爱国主义的二重奏。之所以选择韩寒,是因为这位偶像派已经在爱国愤青的围剿下脱颖而出成长为一位真正的实力派,这是经过民主教育的理性公民,懂得爱国主民族大义须建立在个人主义的基础上,懂得"不高兴"和"没头脑"是寄生怪胎,懂得《中国不高兴》的姐妹篇是《中国没头脑》,懂得用"我"去怀疑"我们",用一个理性的"我的国"去消解"不高兴"和"没头脑"们动辄念叨的"我国"。 80年代年少的时候,我曾在迪克斯坦《伊甸园之门—60年代美国文化》中读到批评家哈罗德·卢森堡激动人心的一句话:"只要有一万个人坚持站出来,我们就将重新夺回自己的国家。"一万人太少,仅仅是看一场摇滚音乐节的规模,而韩寒的博客点击率是两亿多。 或许我们可以用几个关键词来刷新对这一代新青年的认识。实际上,这些关键词不仅仅属于这一代,也应当是对青春永恒的若干定义;"自我"理所当然地成为首选,而"自我"也包含了"自我"的"责任"——这责任首先是对人的责任和作为人的责任,一直留在四川灾区做心理救助的志愿者刘猛作为体制外的个人,正体现了这种责任感,他没时间去高喊"加油中国",只是默默帮助一个个濒于崩溃乃至自杀边缘的活生生的人。 "开心"——这是迥异于老一代的一个鲜亮的标志,假如你被金钱权势、被房子和车子,被升学和找工、也被责任和理想压得透不口气,或许你可以去开心网吐吐泡、捣捣蛋,开心网成功的背后,是不再苦大仇深的轻盈的一代,是在网络开辟" 第二人"游乐场的一代。 "理想"——选择这个词是因为不管是现实主义者还是理想主义者,如今都倦于或羞于再提这个词了。15年前崔健曾在《盒子》一歌中高唱理想与现实的分裂——"我的理想在哪儿,我的身体在这儿",而到了小资文青满在灯红酒绿大街尾随许巍流浪的年代,"理想"不过是一个用来和"流浪"勾搭成奸的动听的韵脚,和"我对着一杯依云水发呆"一样美好而无聊,只有在张守望和他的carsick cars乐队的歌声中,"理想"这个词才像仙人掌从城市的广场上突然长出来,像魔鬼一样掀开马路上的井盖钻了出来——像天使打开糖果盒。 是的,最有争议当然是魔鬼,然而当天使有如满嘴毒草的奶牛痛斥无辜的草原,我宁可相信魔鬼的诚实,魔鬼的叛逆、魔鬼的创造、魔鬼的幽默。 几个月前,我在知青路贾樟柯的办公室和他聊天,我们的话题在历史与现实之间惊马怒奔,而毛主席在背后静静的盯着我们——像一位稳操胜券的骑手。那是《小武》在一个国际电影节的海报,原来的海报把主席像倒过来设计,现在,贾樟柯听毛主席的话,"把被颠倒的世界重新颠倒过来",海报被倒过来悬挂,这样,毛主席重新坐正端视我们——就像在天安门城楼上一样。我们社会的本质没变,这始终是你我生活的背景和原色,贾樟柯和我,两个老愤青,停下来看看背后的毛主席——他一直在场,而我们也没有缺席,——然后继续惊马怒奔。 前几天,《时尚先生》为摇滚新青年张守望在天安门拍照。他曾经歌唱过天安门和中南海,而天安门和主席像一直是中国摇滚和当代艺术的经典背景,从崔健到左小诅咒再到朋克新世代,从政治波普到现世现实主义······前不久我还第一次见到了波普教父安迪·沃霍尔1982年在天安门的一张留影。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张守望拒绝在他的前辈崔健和偶像安迪·沃霍尔站过的地方也即天安门毛主席像前留影。最后他穿过天安门,走进故宫,在天安门的背面,戴着60年代地下丝绒(这是曾被安迪·沃霍尔塑造也曾塑造过哈维尔的一支乐队)式的墨镜,直面一个崭新的属于他们的时代。这是一个意味深长的姿态,和60后、70后相比,80后身上已经大大减轻了历史的、意识形态的、权威的包袱,他们自由生长的空间早已不囿于这个广场,而是向城市的四面八方、向这个全球新的地球伸展。然而,当张守望撕裂稚嫩的嗓子歌唱古老广场上的青春,不同时代的青年终究还是青年,浑圆的落日终将弥合伤口和代沟。 20年前的春天,诗人骆一禾歌唱——"这一年春天的雷暴不会将我们轻轻放过。"一个世纪前的春天,"我型我秀"的陈独秀歌唱——"酒旗风暖少年狂。" 灿烂平息。灿烂涅磐。 少年殇。少年狂。 | ||||
Posted: 02 Jun 2009 07:24 AM PDT | ||||
王力雄:神化天安门运动是我们的心魔——我为何在《天安门》制作人的呼吁书上签名 Posted: 02 Jun 2009 12:35 PM PDT 图为我们收藏的纪录片《天安门》,前晚再次重看,仍感这是一部伟大的电影……王力雄:神化天安门运动是我们的心魔——我为何在《天安门》制作人的呼吁书上签名 最近,拍摄了纪录片《天安门》的美国长弓纪录片制作组(下称"长弓")发出呼吁(见附件),谈及他们正遭受一场可能被耗尽资财而倒闭的诉讼。提起诉讼的是一家有财力的美国公司,公司总裁正是1989年天安门运动的学生领袖柴玲。长弓呼吁书从维护学术自由和言论自由角度,希望得到签名支持。我签了名。我之所以签名,不在于我能断定诉讼的具体是非,我对美国法律不懂,对被立案的商标侵权更是外行。我签名是出于这样一种看法——必须允许对天安门运动的反省。对《天安门》影片如何评价,可以见仁见智。但是需要看到它是在进行反省,而且是迄今对那场运动的主要反省。我们应该支持这种反省,而不是站到反省的对面。这里所说的"我们",是指站在天安门运动一方谴责当局镇压的所有人,因此这个" | ||||
Posted: 02 Jun 2009 06:18 AM PDT | ||||
Posted: 01 Jun 2009 11:12 PM PDT 我们会记住这个日子,2009年6月2日,微软刚刚发布的Bing.com,以及Live.com、Twitter.com、Flickr.com等等一大批优秀的境外网站,同时被GFW屏蔽。在中国,那个被称为互联网的东西,正在变成全世界最大的局域网。 没人知道谁下令屏蔽,没人知道屏蔽的根据是什么,没人知道屏蔽一个网站要经过何种程序,没人知道下一个被屏蔽的会是哪个网站,更没人知道如何申诉,如何解除屏蔽。GFW完全是一个黑箱。 #FuckGFW这个短语,在短短一两个小时内,就排到了Twitter热门话题的第二位。中国网民无比痛恨这个用我们自己的血汗钱建造的,专门用来禁锢我们自己的GFW。请记住,我们很愤怒。 我们不是孟姜女,我们没有那么多眼泪来哭倒这座长城。但是,我们会记仇,就像那些在全世界追捕漏网纳粹分子的犹太人一样,记仇。 2009年6月2日,这个日子如此黑暗,我喘不上气来。Fuck the GFW! ========= 日子近了,时候到了。。二十年了,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另,声明:以上文字均为复制粘贴,其目的在于检验本人鼠标左右键、及屏幕显示性能;本人文化水平低,不明白以上是什么意思,请勿跨省追捕。有能耐自己跨国追捕原作者去。 ![]() | ||||
Posted: 03 Jun 2009 12:00 AM PDT 最近,在缺少新闻刺激的无聊日子里,传出了著名的AV男优赵本山"炮轰"自家恩人的八卦。在围观的看客们大声喝彩之时,显然也有许多忧心忡忡的有识之士深感愤然:若非当年央视贪你老赵几瓶茅台几条中华,你恐怕今天还在铁岭扮婆娘扭秧歌,哪来今天恶狗吠主的猖狂?! | ||||
Optimal Taxation in Theory and Practice Posted: 02 Jun 2009 09:25 AM PDT Here is my latest paper, coauthored with Matthew Weinzierl and Danny Yagan. FYI, Weinzierl received his PhD from the Harvard economics department last year and now is on the faculty of Harvard Business School. Yagan is a current PhD candidate in economics at Harvar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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