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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州长挣多少钱
- 茅于轼获美国卡图研究所2012弗里德曼自由奖
- 回归到一棵大树下的奢侈理想
- 《纽约时报》在重庆领导人被清除之后,中国的高层努力想恢复团结
- IPv6 transition - Where's Hong Kong headed?
- 國立台灣大學研討會:張清溪及明居正教授演講
- 每日原文荐译 2012/03/26-30
- 狼未上場,言論空間,就可以休矣。
- 翟大爺,吃早餐了!!!
- Eric Maskin
- 賭上一生的無聲戰場
- 小红猪抢稿20120330
- Rare diseases: Genomics, plain and simple
- 丁莊,不是夢
- 今天两位僧人在马尔康自焚,自焚藏人人数已升至36人!
- 打狼错抓哈士奇?
- 关爱的前提是尊重
- 温家宝的“痛苦”与厉有为的“幸福”
- 中国需要什么样的民主化?
- 伪城市化的陷阱
Posted: 30 Mar 2012 02:02 PM PDT 不久前介绍过美国州长住房的情况。大部分州长在任期内可以住在豪华的州长官邸,离任后要搬出去,而且这些官邸会定时开放给公众参观,有的还包含部分政府职能部门的办公区间。也有的州从来不给州长提供住房,或者只是象征性地给她/他们一个紧急情况下临时住宿的地方。下面我们来谈谈州长们的工资收入。 美国50个州的州政府自己有一个全国性的协会,总部设在首都华盛顿。想要了解美国各州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各方面的情况,到它的网站上可以找到比较权威的数据。美国州政府理事会(Council of State Governments)网站上给出的政府主要雇员工资的数据最新资料是2010年。根据它的数据,我们可以算出州长的平均工资为130,636美元。而根据美国普查局发布的数据,2010年州政府雇用的全职员工年收入平均大约为53,655美元,所以,在美国当一个州的州长(相当于中国的省长)由纳税人提供的个人收入,平均而言相当于州政府员工的2.4倍。 如果和整个劳动力大军比较的话,普查局给出的2010年全国职工年收入中位数为41,522美元,而50个州的州长工资中位数为130,000美元,是普通老百姓(中位数)的3.13倍。 在这50个州里面,州长的工资相差很多,最高的是纽约州,179,000美元,低于10万美元的有7个州,其中最低的是缅因州,只有7万美元。如果我们比较他们与自己州政府雇员的收入,则发现缅因州的州长是自己的雇员收入的1.45倍,纽约州州长的工资是自己下属的2.75倍。 但是州长的工资在整个州政府内部并非最高的,有不少州长的下属收入比他们的首长要高。例如缅因州州长手下就有大约400名员工的工资比他要高,包括他的助手,年薪大约10万美元,整整比他多了3万美元。爱达荷州州长2008年的年薪为109,727美元,其下属有310人的工资比他高,而且州议会决定在2010年将他的工资提高5%,被他婉拒。类似的,阿肯色州的州长马克·毕比尽管工资也不高,只有80,848美元,也在2009年拒绝州议会给他涨工资。 还有一些州长根本就不拿州里给他们发的薪水。当然这些人都是家境优裕,不需要那点钱。例如前加州州长施瓦辛格,在他当州长的8年里从来没有领过薪水。还有田纳西洲的州长菲尔·布雷德森,他是一家医疗保险公司的创始人,也是月月都把工资退还财政。 近几年来,因为经济不景气,大多数地方人们的工资都不增反降,政府员工包括州长也不例外。例如加州,原来州长的工资是全美最高,年薪212,179美元,在2009年冻结了一年,到2010年下调了18%,降到了173,987美元,从全美第一名掉到第七名。全美国州长2010年的工资与2008年相比,没有增加或是下调的一共有33个州,占全部50个州的三分之二。 |
Posted: 30 Mar 2012 03:38 AM PDT 茅于轼获美国卡图研究所2012弗里德曼自由奖 经济学家茅于轼 网易财经3月29日讯 美国智库卡托研究所(Cato Institu......>>点击查看新浪博客原文 |
Posted: 30 Mar 2012 04:31 AM PDT 回归到一棵大树下的奢侈理想 羊城晚报 3月23日 何三畏 我的一位朋友的家乡,来了一个专门吞噬树木的企业。无论品种,无论大小,通吃,熔化在它的肚子里,再用现代工艺把它凝聚成板材。据说,这板材是当今世上的热门货,在这个趣来趣重视包装的世界,它是奢侈包装的好材料。该企业生产红火。开工之时,污水直排家乡的大河中央,居民气坏了,自发去抗议,一度造成生产暂停。当然,这种能给地方带来GDP的好事,是一定会做成的。它很快又红火起来。 这是南方的土地。这是柏树的故乡。那种柏树特别喜欢南方的土地。传统上它是一直是最主要的建筑和家具用木材。它的树龄可以长达千年,人称古柏,养成细腻而芳香的质地。家乡人民从小居住在它盖成的房子里,使用着用它制作的家具。柏木的纹理是乡民心中最美的曲线。 当然,这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些柏树在上世纪后半叶以来,经历过两轮剧烈砍伐。一次是大跃进时代,把旧中国遗留下来的,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粗大肥壮的柏树砍来炼钢铁了。第二次是农业学大寨时期,大跃进时期剩下柏树遭遇了最后的劫难。到文革结束,南方的农村基本没有柏树了。若有,也是小得不成材的幼树。 文革结束以后,开始了长江流域水土保持工程。飞机撒播了大量的柏树种子。因为柏树是固化土地涵养水份最好的树种。近些年,已经开始植被茂密了。南方水土最适宜的森森柏木,盖满了田野。它正是这家企业的粮食。家乡的漫山遍野留下的是被吞噬后的景象。 当然,在当地政府的配合下,某些地方已经补种了"速生林"。这速生林是被南方的水土遗弃的一种杨树。它细直而阔叶,秋天叶子掉得精光,很是难看。在我的朋友看来,它长在那里,家乡就不像家乡,只有长满四季长青的柏树的家乡才是家乡。而速生林惟一的优点就是能够为这家企业而速生并且速死。我的朋友相信,这急功近利的栽培和砍伐,会改变家乡土壤的性状,破坏家乡的环境。 我一而再地被这位朋友找去,是要和我商量阻止这家怪兽般的企业进一步砍伐。在我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但他太诚恳了,我无法拒绝。还有一点,他是一位有钱人,有一种自信,我不好意思拂逆他的热情。再说,我也多少认同他的想法。做得成做不成是一回事。我们一生做过多少没有做成的事呢,浪费一点时间没关系。 还要补充一下,这位朋友不是一般的有钱,他完全有能力在家乡植一大片树林。他正在实施这样的计划,发现了这个专门吃木头的对头。他发现,许多已经成林的柏树,竟然被近乎无偿地砍伐运走。一户人家屋前屋后砍光了,拉了一大车,一千块钱就成交了。随着农村人口城市化,许多乡民很少回来,或者再也没有回来。当年,飞机撒播的是乡民刚刚"承包"的土地,而今,已经长成的小树林,竟然没有人看管,成为事实上的无主林。 在我的朋友的描绘里,他世居的家乡有山有水有树,安静的村庄美丽得无法形容。不过,我相信,他是没有条件回到家乡去居住了。我感觉他在祖国各地有多处舒适的房子。再说,他也离不开城市了吧。他的儿子和妻子也不会陪他回到家乡居住吧。可是,他为什么那么为家乡的树木上心呢。有一天,他说了一句话,一下就把我镇住了。他说,无论如何,死了应该埋在家乡的一棵大树下。 我的朋友才四十多岁,可见他说这话是多么有追求。然而,家乡哪里还有大树呢。这不明摆着这理想无法实现么。广大的乡村,没有大树久矣。在经过大跃进和农业学大寨的清洗之后,偶尔有个别漏网之鱼,即便没有如这位朋友的家乡,有一个吞噬树林的怪兽来临,也不会活到今天的。在经济发展,城市越来越漂亮的年代,许多大树"农转非"了。它们被移到了城市的风景区,度假村,别墅区。 不仅乡村,乡镇也没有古树了。不仅乡镇,县城也没有古树了。只有地市州以上的城市有古树,它们大多是从乡镇和县城移植去的。初期,没有价格,无偿转移。笔者记得,我的家乡县城从前有一棵大树,即是在九十年代,上级市成立,变成了上级市的市委大院的风景树了。后来有一个短暂的暑期,形成了市价,一股在乡村盗挖古树的风潮迅速席卷而过。这一次最后清洗了乡村古树。可见,今天,即便有钱有势,也不可能实现死后埋在家乡的大树下的理想了。(2012/3/22) |
《纽约时报》在重庆领导人被清除之后,中国的高层努力想恢复团结 Posted: 30 Mar 2012 09:49 AM PDT 核心提示: 罢黜薄熙来在近几周引发了疯狂的内部政治分化,并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出现了一次罕见的分歧性表决。 具一些知情人说,外表的平静其实相当脆弱,这是胡锦涛和温家宝领导班子先求得了中共党内元老们的支持,同时让出重庆一些重要的领导职务给其他有影响力的政治集团的代表之后才维持住了平衡。 原文:China's Hierarchy Strives to Regain Unity After Chongqing Leader's Ouster 作者:JONATHAN ANSFIELD 和张彦(IAN JOHNSON) 发表:2012年3月29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同时参考了其他"同来源译文" 在中国这一代领导人经历了最严重的政治危机后,北京最高层正重整旗鼓,继续按计划进行今年晚些时候的重大领导层洗牌的。 但是罢黜西南重镇重庆市的前领导人、民粹主义代表薄熙来,几周来引发了疯狂的内部政治分化,并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出现了一次罕见的分歧性表决。 根据本报访的一些与中共高层或有权势的家族有联系的出版人、学者和分析家这么说。 他们说,外表的平静其实相当脆弱,这是胡锦涛和温家宝领导班子先求得了中共党内元老们的支持,同时让出重庆一些重要的领导职务给其他有影响力的政治集团的代表之后才维持住了平衡。 "他们希望让每个人都相信,(北京)最高层没有问题——既没有分裂,也没有内斗",香港有影响力的《中国观察》杂志出版商金钟表示,"但这是一种假象"。 据一些从中共中央官员处听到消息的人士介绍,薄熙来正被软禁在其北京的家中,由中央警卫局负责看守,这是由党的总办公厅控制下的解放军部队。他们称,薄熙来面临一系列腐败和滥用职权的指控,正在接受调查;薄熙来的著名律师妻子与其中一些指控有牵连,正遭受更为正式的拘押。 中共正在进行十年一次的领导层换届。在未来一年内,中共将产生新的领导层及新的总书记,他们将挑选出一位新的总理及其他高层政府官员。 直至倒台前,薄熙来一直是进入北京领导层的竞争者。但在二月初,薄熙来的公安局长王立军携带针对薄熙来的证据逃到成都的美国领事馆。 据两名接近政治局常委的消息人士介绍,(王立军事件)导致了3月7日政治局九常委的"分裂性"会议。据说其中八名常委,包括胡锦涛、温家宝、习近平、李克强,表示支持或同意免除薄熙来职务并对其进行调查的决定。 但是,关键的是,负责管理中国无处不在的安全机构(中央政法委)的周永康抵制这一决定。薄熙来被视作是周永康可能的接班人。周永康此前曾赞同薄熙来热衷的"打黑"运动。薄熙来曾经的靠山——中共前领导人江泽民,似乎没有介入本次决定,他的立场尚不得而知。 薄熙来次日(3月8日)未出席人大会议,但在3月9日的新闻发布会上,他否认有任何错误行为,并预测胡锦涛最终将访问重庆。但在3月15日,中国官方媒体发表了一份简短声明,称薄熙来已被免去其主要职位。 中共党内人士表示,为了达成更广泛共识的努力并未到此止步。最高层领导人,如胡锦涛和温家宝,还会见了部长、省领导和党内元老们,征得他们同意对薄熙来予以免职,并征求他们对此的处理意见。据熟悉内情的人士说,他们接触的人包括前总理朱�基和李鹏,及前高层领导李瑞环和乔石。 党的官员们还对调查的某些版本放出试探性气球。他们说,在闭门简报会上,被选去参加会议的高层官员听到所宣读的中央办公厅发出的文件,这些文件列举了对薄熙来的一系列初步指控,并把王立军列为"叛国者"。 分析者们说,中国的网络审查机器既允许一些有损薄熙来和周永康的传闻和细节广泛传播,又允许一些支持薄熙来的言论,这反映了北京高层的不确定性。 但从表面看来,中共最高层正在推动团结一致。上周,周永康缺席一个全国政法会议后,现在又经常在新闻中露面,敦促司法和公安干部与党保持一致。胡锦涛也开始出国访问。周二,主要的军队报纸向军队干部下令不要理会"社会噪音"和"敌对势力",要团结在党的周围。 党代会也被认为将会如期举行。重要的决定要到夏天才会做出,但是对九人构成的政治局常委的人选正在慢慢定型,几乎可以肯定,薄熙来没有机会成为其中之一。他正在努力保持某个象征性职位,避免入狱。 薄熙来的命运可能是构成他倒台全过程的一部分,而现在这一过程充满变数。 比如,公安局长王立军为什么要逃到美领馆还不清楚。总办公厅的文件称薄熙来妨碍司法,因为王立军要对他的家属进行调查而进行报复。有人说这与去年因为英国人,尼尔・海伍德之死有关。海伍德是薄家的朋友,也是一名商人。根据参加了简报会的人说,在美领馆,王立军讲到了这一案子。 但本报采访的大部分人说海伍德之死只是数月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之一。根据一名认识薄熙来的中国学者、与统治圈有联系的政治分析家的说法,去年十月,党的纪委开始针对王立军进行腐败调查。 薄熙来向调查压力屈服,而王立军可能是在报复他。他两次向纪委举报薄。根据这一分析人士的说法,王立军曾指控薄熙来的妻子,律师谷开来向海外转移了大量资金,还说薄熙来在治理重庆期间想要与"党中央"对抗,包括对其他领导人部署窃听行动。他还说,那时王立军的举报被驳回了。 这名学者是薄熙来的老朋友,他是在匿名状态下说的这些,据他说,薄熙来在两次电话谈话中告诉他,在他被免职之前,他有信心挺过这场风暴,但是面对可能的反响,他会辞职。 这位朋友说,"[薄熙来]告诉我说,'我可以经受关于这两件事的调查',"后来,薄熙来对他的这位朋友说,他们俩年轻时就曾在文革中进过监狱,"什么样的艰难困苦没有经历过?" 薄熙来持续具有的影响力也能够解释为什么党还没有提出关于这一事件的更多说明。名义上,他仍是25名政治局委员之一,在一些将军、革命后代和其他中国左翼人士当中他仍受支持。这些左派们对丢掉传统的共产主义意识形态感到不安。 最终,薄熙来被认为有腐败行为,在党内支持他的人也可能会为了他被免职而坚持要[其他政治势力]让步。 把这种讨价还价看起来已经开始了。临时接替薄熙来的重庆职位的是副总理张德江,和薄熙来一样,他也是江泽民的门徒,也是竞争入常的一名候选人。来自胡锦涛的政治派系中的资深干部[关海祥]本来已经被任命为重庆公安局长,接替王立军的职务,但是在最近几天则被换成了更靠近周永康派系的另一人[何挺]。 相关阅读: 点击这里查看我们跟踪翻译的与"王立军、薄熙来"相关译文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译文遵循CC3.0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Podcast;点击这里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需翻墙)。 |
IPv6 transition - Where's Hong Kong headed? Posted: 30 Mar 2012 10:06 AM PDT The internet is facing the biggest upheaval since its creation over 20 years ago – the switchover to IPv6. To stay regionally and globally competitive, Hong Kong businesses of all sizes need to get familiar with the technology and start planning their transition. Yet all the evidence indicates that few HK businesses have plans to make the leap to IPv6, and it highlights a worryingly laissez-faire attitude to IPv6 transitioning among organizations which we're aiming to address with our "IPv6 in Action" plan. Thisinitiative, undertaken with the help of the HKSAR government, features a series of educational materials including a dedicated trilingual web site, consumer guide, seminars for key stakeholders and much more for Hong Kong SMEs and consumers. Businesses need to be made aware of the fact that IPv6 brings with it a raft of advantages over the legacy IPv4 protocol. These include improved mobile support, auto-configuration for IPv6 devices and better net experience. IPv6 also enhances network performance and efficiency and allows customers to change their ISP without the need to reconfigure their IP address. This next generation protocol can also be a spur for innovation in your company, supporting exciting new business tools such as video conferencing, voice over IP and e-learning apps. However, the headline feature of IPv6 is that it offers a near limitless supply of IP addresses – something which will become vital as the next evolution of the net unfolds and every machine from a refrigerator to a car becomes internet-enabled. This "internet of things" refers to the machine-to-machine communications occurring millions of times per second all over the world between IPv6-enabled devices, independent of human intervention. If most objects in the world can be uniquely identified by their IP address in this way, it could have a profound impact on business, bringing huge improvements in operational efficiency, productivity and automation. Some have even speculated that this revolution in the internet could transform civilization on a scale not seen since the Industrial Revolution. One great example of how IPv6 is bringing advanced technology and communications tools into our daily lives already is the 2011 World University Games, the "Universiade", in Shenzhen. On telecomasia.net on March 29, 2012 |
Posted: 30 Mar 2012 09:22 AM PDT 國立台灣大學研討會:張清溪及明居正教授演講 日期:2012年1月13日 國立台灣大學研討會:張清溪教授部份演講內容 國立台灣大學研討會:明居正教授部份演講內容 影像串流: This posting includes an audio/video/photo media file: Download Now |
Posted: 30 Mar 2012 09:26 AM PDT 以下为每日原文推荐。如果你有兴趣,请参与翻译并将译文寄给《译者》 (iyizhe@gmail.com)以便与大家共享。欢迎使用邮件组、Google Reader、推特(@yigroup,@xiaomi2020)和G+ 跟踪我们的最新消息。 【时事焦点】 ・在印度自焚的流亡藏人 《纽约时报》对周一自焚抗议的藏人Yeshi的报道,自焚在一个抗议胡锦涛访印的示威活动现场发生,26岁的Yeshi2006年离开西藏,成为流亡藏人。尽管有其他藏人的救助,但他之前喝下了一些易燃物,现在仍处于生命垂危状态。藏人组织的发言人说他的行动完全是自己独立做出的,没有任何组织在他后面教唆。 《纽约时报》发表从藏文转译为英文的Yeshi的遗书全文 《纽约时报》周二,流亡藏人为自焚者Janphel Yeshi集会 ・新疆叶城血案 法新社:中国判处阿布都克热木・马木提死刑,他被认为是上个月叶城发生的刀砍血案的主犯。 根据新华社的说法,2月28日,他在家中集合了一群人,发给他们刀斧,并带他们到叶城的市场进行攻击。另外,BBC的中文报道;中国国内的通稿 东亚论坛:新疆暴力是否是更深层问题的信号?许多观察者们认为北京担心新疆的分裂主义是大大滴夸张。因为绝大多数的维族人乐意在真正自治的条件下生活,只要有平等的经济资源和社会公平以及宗教自由和文化表达。但是,北京目前的政策只是更激怒了维族人。那么新疆就更象是个定时炸弹。 ・黑客追踪至腾讯员工、前川大研究生 《纽约时报》根据一份周五发布的报告(英文全文),追踪网上黑客的行动发现腾讯员工谷开元(昵称为scuhkr)在川大当研究生的时候,曾经接受政府资助研究网络战。他有可能招聘学生,研究和网络攻击及防御相关的话题。附上主角发的帖《躺着也中枪》 ・艾未未税案新进展 美联社:周四,艾未未提请税案复议被驳回。艾未未在G+上贴出的通知原件扫描 ・苹果总裁访华 法新社:苹果总裁Tim Cook首次访华,这是他第一次踏足苹果的工厂所在国,而且是在运营遇到一系列困难之时。苹果代工厂的工人境遇在海外引起注意,而苹果商标在中国的官司也未有定论。 《华尔街日报》苹果加强与中国高层的联系 双方都没有提到正在等待高院判决的官司,只是说提到了知识产权保护的问题,而李克强向库克提到要"照顾工人",以及希望能够加强西部开发。新华社的报道说,苹果会"与中国加强合作,并依法运营。" "中国听说"博客解读库克来华先见李克强的潜台词:我们会投资,我们会雇人,我们也愿意按你们的意思在西部建厂,现在,帮我们搞定产权官司吧。(吐槽:作为苹果审查的受害者,我还要替库克多说一句:我们不找麻烦。) ・华为在澳大利亚遇阻 《华尔街日报》周五,华为决定花170万澳元赞助澳大利亚首都的堪培拉奇袭者橄榄球队,购买两年的球队胸前标志。 路透社:华为在澳洲被禁投标,但还未出局 因为担心华为有间谍背景,澳大利亚禁止了华为竞标一项$380亿的新澳宽带项目,但是华为同意做出让步,开放源代码确保不存在盗窃机密,因此还是有可能赢得合同。 ・上期焦点后续——梁振英当选港特首 《金融时报》评论:梁振英有"仇富"的名声。现在他当选香港特首了,会更重视缩小贫富差距吗。梁振英胜出后的恐惧与乐观 【国际外交】 CNN 昂山素姬说选举不会"自由公正",但是她的党会全力以赴,争取更多国会席位。 《纽约时报》中美在缅甸转型中竞逐影响力 关心中缅关系的读者也可以看,秦晖发表在《经济观察报》上的文章(中文) 中缅密松电站搁置之惑 一、二、三 《印度时报》去年在义乌被扣留的两位印度商人,如今流落上海街头。印度领事馆无力再为他们支付旅馆账单,而因为经济纠纷,中国法庭不让他们离境。 《经济学人》:印度的毛派分子,血腥地带。毛派极端分子27日遥控地雷在印度最贫穷的地区炸死了12人,28人受伤。 《时代周刊》在后卡扎菲时代,利比亚伊斯兰主义者影响力扩大,他们在寻求他们的权力;尽管他们与塔利班曾经有渊源,他们坚持自己不是恐怖分子。 《国防科技》上节选了海战学院的教授 Andrew Erickson的一篇论文中的一部分,认为中国海军在近海的反介入能力已经对美国构成威胁,"未来就是现在"。应该把近海防御和远海投射能力区别看待。 【经济金融】 根据"市场观察"的调查,19名基金经理中有14名说中国会在未来三年中经历硬着陆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仍有很大的风险。虽然中国政府有很多政策措施可以避免硬着陆,同时,中国的出口即使降到底对GDP的影响也不是很大,但是外部影响仍然会对中国造成巨大冲击;另外,政局不稳也会影响让内需带动增长的转向、还有一个风险来自于房地产市场。 布鲁金斯:中国将人民币自由化的好时机。中国应对美日欧等国经贸争端,有一个简单的解决办法,即推进国内改革。现在是推进人民币自由化,实行更为灵活的货币体制可以帮助中国实施更为独立的货币政策。过去两个月中,中国大幅贸易盈余不再,而是出现连续贸易赤字。而欧债危机以及市场预期人民币近期不会升值,也使得热钱大量进入的风险降低。 创业节奏:徐小平在北京的耶鲁俱乐部发言说,中国20年内都不会在创新上有大成就,因为中国的教育压抑了热情;中国的产品服务没有灵魂;大公司不断挤压有创新能力的中小企 《参考消息》上的中文简译 耶鲁全球在线:美国众多基金流入中国政府,而不是NGO 【图说】 图集:《大西洋》月刊 41张图片聚焦中国,第9张是互动图片,一个地区4年前与4年后的变化;还有若干抗议图片 CSIS介绍了一份十几页的PDF报告,《中国和阿富汗》,英文全文下载 中国最担心新疆的稳定问题,低调介入阿富汗重建,主要通过上海合作组织。简要说明 【书评介绍】 中国节奏博客:《凤凰——白求恩的一生》书评 白求恩因为毛泽东的一篇文章而名声大噪。真实的他是怎样的呢,这本书大概是最深入探讨白的一生的传记。"白求恩的一生是不断重复成就与自我毁灭的过程,恰如凤凰。"他将宗教热情转向共产主义,终于成为他期望的救世主角色。他在中国发现了人生意义,但他的一生并未在救赎别人中让他自己免于自大、酗酒和不稳定的男女关系。 一直想以感情色彩不那么强烈的方式对后来人谈谈什么是文革,这一本书也许可以入选。这是牛津大学出版的300多本的"很短地介绍XX"系列中的一本,对文革的简介。不仅谈了那动荡的十年,还联系中国当时的社会、文化、国际形势。谁读了之后可以再反馈一下吗?值得译出来不?中国节奏披露了此书的一些节选 【观点评论】 《外交政策》温家宝的复仇 在外媒记者圈中传阅率颇高的一篇文章,如果说温家宝是"影帝",就像他的批评者称呼他那样,温家宝把最好的表演留在了最后。罢黜薄熙来用了30年的努力——这是关于精英家族和派系斗争为了争夺中共灵魂的一篇漫长的肮脏的故事。还要从胡耀邦说起……谁要翻译正文的话麻烦同时翻译一下下面一位叫OcastJournalist的读者留言。 《经济学人》香港廉政公署调查大亨和前政务官贿赂案,中国的薄熙来和王立军则在深宫迷雾之中,中国何时能够建立独立的廉政公署,按照法定程序反腐? 《茶叶之国》博客:为什么微博在实名制之后还没有失去动力?本文总结了以下几个原因:①之前的"言论自由"的代价不高。虽然有人因为发微博而被跨省,但是他们的情况不是普遍为人所知,或者人们认为这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②实名制之后发表不和谐言论的代价并没有变,过去,既然有人会被跨省,说明匿名并没有什么保护作用;③实名制要对付的那些知名大V和非常接近言论边界的人本来就是认证用户;④政府要面对的是集体行为,集体行为比个人行为要难应对;⑤新浪搜狐腾讯是要追逐利润的,太过得罪用户就没钱赚了;而审查大部分要依靠这些商业公司;⑥ 网民们就是喜欢微博; 【社会百态】 (还记得我们曾经翻译过的《租个白人》的老外博文吗?这儿是升级版。)《中国法律》博客:这位老外只不过随口答应了一下,于是发现自己成为了一个高规格美国外交代表团的一员。警车开道、宾馆的专人服务、和其他外交官们一起参加宴会……当然都不用他掏钱,这儿是中国! 《金融时报》一位已经收养中国女孩十年的外国人最近回到她的女儿的诞生地——安徽滁州。现在,人们更富裕了,也就更不大会遗弃自己的孩子。但是,人工流产和性别选择还是很普遍。《参考消息》上已有中文简译: 《大西洋月刊》虽然到美国上私人中学价格不菲,四年要20万美金,但是大量的中国中产阶级家庭愿意投资于孩子教育,他们涌入美国,,2005年只有65名在美中国高中生,2010年已经达到6725名。 《华尔街日报》请孙峰出来 中国公安局和国际刑警网络发出通缉令都在追捕一名名叫孙峰的人,尚不清楚是否是同一人,逃亡海外原无锡农业银行的的孙峰及其家人涉嫌卷款潜逃。 译文遵循CC3.0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Podcast;点击这里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需翻墙)。 |
Posted: 30 Mar 2012 08:22 AM PDT ![]() 引自FACEBOOK 作為民協職員的我,我終於收到「房署」的「海報敏感宇」及「有關海報字眼」的「最新指引」。 狼未上場,就已經如此退讓,如果7.1日後,泛民的一切有關「政治訴求」的海報,一經房署視為敏感,恐怕就要和諧掉了。基層訴求,政治立場,甚至是社區問題,一被視為"敏感宇",就可以「收皮」,休矣。 不要看小這海報,不要忽視這一切「巧合」。 這只是黑暗香港的開始。 出草吧,香港人。 |
Posted: 30 Mar 2012 07:52 AM PDT 翟大爺,翟所詳,民國14年生,山東濟南人 歷史會留下見證 這個作品裡面的小孩子 現在應該也是念大學或研究所了 不知道是否也在一起,被警察拖上鎮暴車 僅以此作品,獻給我敬愛的,在士林王家悍衛正義的朋友 當你實際在那個地方的時候,你就完全了解,我們是為了什麼 ------------------------------------------------------------------ 曲:楊友仁 是你 先離開了 軍毯哭泣 的那天 我的家鄉 離的遠 來不及吃 的早餐 大爺 吃早餐了 窮人墳場 這公園 流著同樣 的鮮血 大爺 吃早餐了 *大爺:山東話指稱老年人 影像串流: This posting includes an audio/video/photo media file: Download Now |
Posted: 30 Mar 2012 09:06 AM PDT |
Posted: 30 Mar 2012 06:40 AM PDT 我知道,這裡不是網誌,我是不應該把個人感受打出來的。 也許是我弱不禁風,但是,我真的很想告訴大家我們的絕望和崩潰。 今屆的文憑試,主科已經進入第三天。明天進行的英文聆聽是英文佔分最重的一份卷,幾乎是一卷定生死。 要知道,香港所有大專學位課程最基本收生要求是中英數通3322,如果其中一科不達標,根本就連讀大學的資格都沒有。 看似正常,其實也十分正常。但一試定生死這句口號,確是反映了今天我們這班同學的心情:不成功,便成仁。 一觸即發。你在新聞看見訪問的學生,大部分都說,好易。事實上,暫時的6份卷我都可以說,其實唔難,不過我唔識。新聞背後,其實大家根本就對自己所寫的東西沒有信心,考的時候真是豁出去,但考完後、考另一科之前的精神是極度緊張。 有人說,今次真的等死了。有一份報章訪問一位同學,他說,根本就不能接受失敗。其實這也是大部分考生的心聲。7萬2千人當中,有幾多能確定自己夠星入U?又有幾多真是以"冇所謂,事旦啦"的心情去應考?大部分都對成績有期望,但同時也知道入U的機會根本不大。可是,由於社會日漸轉型,如果沒有大學學位,不但難以找工作,社會地位也低。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入U就死定了,但是自己又好像沒有這個能力。 今天的英文卷,其實唔難,但我唔知自己識唔識。這代表明天的英文聆聽,我把人生都抵押在這錄音中,別無他選,沒有3真的是死10次1000次也不行。就好像被迫上戰場的軍人,你不殺人,人殺你,但你殺人,也不代表自己能保命。 我寧願歸咎於自己平時不努力,都不想把責任放在制度和考評局身上。其實制度沒有錯,用最殘酷的方法淘汰弱者,確保大專教育質素之餘,也是社會真真正正的寫照。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也許,這7萬2千人將會成為香港情緒智商和抗逆力最強的一班人,這就是這個制度的最大優點。 明天9:15,一場不能打輸的仗。 |
Posted: 30 Mar 2012 07:00 AM PDT 本文作者:小红猪小分队 在一个新生儿降临在这个世界的头二十四个小时里,就通过其基因去了解他或者她是否患有某些疾病,从而尽早的对症下药。没错,基因疗法,就是这么简单。想了解更多基因疗法带来的好处和可能的问题么?赶紧来翻译吧! 本期抢稿:Rare diseases: Genomics, plain and simple 抢稿方法每周五(北京时间晚十点)在科学松鼠会发布待翻译稿件原稿。 刊 出原稿后48小时内为试译期,有意参与者期间从原文中挑选一段愿意翻译的文字,翻好发到小红猪专用邮箱 jredpig#songshuhui.net。中英对照、长度不限、择优录取。P.S. 要是哪个翻译魔人直接翻完全篇那你中标的机会就大大增加啦!(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试译期过后流程编辑查看邮箱,24小时内挑选出最佳译稿并与该投稿者联络。 抢到稿子者将有2周时间完成翻译。资讯类稿件限时一周。 若抢稿成功者有特殊原因不能完成须及时告知,流程编辑与当初报名的其他译者联系。 抢稿须知自己要把关质量,翻译准确,并做到语句通顺 抢稿前提是看懂,若有N多名词不知道准确含义,请勿抢稿 遇可能的科学术语请通过专业渠道核实译名 人名译法要规范,不能自创(推荐新华社《英语姓名译名手册》) 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抢稿者的作品经审核和校对,在群博发文时后边会附上校对打的小红花! 小红花试行规则如下如果校对觉得:"这个译者真靠谱哇!"——译者获5朵小红花; 校对觉得:"翻译得认真。"——译者获3.5朵小红花; 校对说:"有不少错,可以继续校对。"——译者获2朵小红花; 校对说:"让我重译吧……"——译者获0.5朵小红花; 提前交稿——译者额外获1朵小红花。 积分奖励译者积分满10分,可以自行挑选稿件翻译后投递到小红猪邮箱。 译者积分满20分,可报名成为校对,成功校对一篇稿件并发布后,可获3朵小红花。 译者积分满50即可正式晋级"小红猪",并以此作为申请成为"松鼠"、接受评议的资本之一。 抢稿方法 每周五(北京时间晚十点)在科学松鼠会发布待翻译稿件原稿。 |
Rare diseases: Genomics, plain and simple Posted: 30 Mar 2012 07:00 AM PDT 本文作者:小红猪小分队 Rare diseases: Genomics, plain and simple 原文链接:http://www.nature.com/news/rare-diseases-genomics-plain-and-simple-1.10125 A Pennsylvania clinic working with Amish and Mennonite communities could be a model for personalized medicine. 29 February 2012 In 2003, Leon and Linda Hoover embarked on a trying medical odyssey by horse and buggy. The Hoovers, of Lewisburg, Pennsylvania, are Mennonites, a religious group that mostly eschews cars, televisions and other modern conveniences. Along with the Amish communities that dwell in the region, they are the 'Plain people', whose handmade clothes and horse-drawn carriages are an iconic part of the landscape. But modern medical technology was to become a large part of the Hoovers' lives when they rode to the doctor with their six-week-old son, Raylon. He had been suffering from a deluge of infections — from croup to thrush to cytomegalovirus. After two months and consultations with various physicians, he received a tentative diagnosis: severe combined immunodeficiency (SCID), which describes a number of genetic disorders that leave children unable to fight infections. Although SCID can be treated by bone-marrow transplantation, refining the diagnosis and finding a matching donor require genetic testing. Physicians shipped blood samples to Duke University in Durham, North Carolina, and sent the Hoovers home to wait. But after three long weeks without results, Raylon's health was worsening, and Leon was getting desperate. He called the Clinic for Special Children in Strasburg, Pennsylvania, a timber-framed, slate-roofed structure housing an arsenal of modern genetic and genomics instrumentation. Hoover spoke for 45 minutes to Kevin Strauss, a paediatrician there. "You have a SCID baby, and you are at home?" Strauss asked, incredulous. To speed things up, he referred the Hoovers to his colleague Nancy Bunin, now director of stem-cell transplantation at the Children's Hospital of Philadelphia (CHOP) in Pennsylvania. She quickly arranged for genetic testing and a bone-marrow transplant. But it came too late. Raylon died at 6 months and 15 days. Last September, when the Hoovers had another child, the story was very different. A test at birth revealed that their daughter, Kendra, had a dangerously low white-blood-cell count and probably had SCID. In tears, Hoover called Strauss on a Sunday at dawn. The paediatrician sprang into action. A midwife collected Kendra's umbilical-cord blood and had it driven the 170 kilometres to his laboratory. Within 12 hours of Kendra's birth, the lab team had detected a single letter change in her IL7R gene — the same mutation that had affected her brother. Nature Podcast Hear more about the Hoover family's story and the Clinic for Special Children The next morning, Strauss drove to the Hoover family's sewing-machine shop. There, 16 relatives lined up to give blood in the hope that one could become Kendra's bone-marrow donor. Testing at the clinic revealed that her sister, 11-year-old Ester Mae, was a match, and Kendra received the transplant at CHOP within 16 days of her birth. Kendra's total medical bill was US$12,000 — compared with $500,000 for her brother. And she is doing well today. "This is what genomic medicine is supposed to do," Strauss says. "If you know which people are at risk, you can determine a diagnosis before a child is 24 hours old. You can come up with a treatment based on the genetics." The million-dollar interpretation The Clinic for Special Children, it seems, has found a way to apply the basic tools of genomics to save lives, money and resources. At the clinic, two paediatricians, a molecular geneticist and their staff have tools such as sequencers, microarrays and a LightScanner, which detects gene mutations. Using these tools, they nimbly stitch together the elements of basic science and clinical practice necessary to move from a blood sample to DNA analysis, all the way to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 sometimes in a matter of days. By doing so, the clinic has achieved what many others in genomic medicine are struggling to do. Although genome sequencing is creeping into clinical care around the world, it has yet to become an integral part of everyday medical practice. "We've talked about the thousand-dollar genome and the million-dollar interpretation," says Eric Topol, a genomicist at the Scripps Research Institute in La Jolla, California. "The challenging bottleneck is the process of trying to nail down which DNA variation is the root cause." The team at the Clinic for Special Children can negotiate that bottleneck in part because of the unusual community with which it works. The Amish and Mennonites in Lancaster County are descended from a small founder population, have a remarkable knowledge of family history and tend to marry within the groups. This means that they have a high rate of particular genetic disorders, which makes it easier for researchers to trace the causes of such diseases. Prompt genetic testing and treatment have given Kendra Hoover (front centre) a good prognosis. BILL COLEMAN PHOTOGRAPHY/AMISHPHOTO.COM But the clinic's success also hinges on its combined clinical and laboratory facilities, and the close relationship that Strauss and his colleagues have built with the community. The Amish and Mennonites shun technology to varying degrees — some even forbid zips on clothing — but they unanimously support the clinic. If a technology draws people together in "fellowship", says Mark Martin, a Mennonite and member of the clinic board, then the churches will indulge. The community even holds quilt and handicraft auctions to raise funds for the clinic, which last year netted $500,000 — about one-third of the clinic's budget. Holmes Morton, who started the clinic in 1989, says that it could serve as a model for personalized medicine in many other small populations with similar genetic histories. "Plain populations are interesting not because they are different," he says. They are interesting because their genetics are the same as those of people everywhere, he says. Morton, now 61, grew up in Fayetteville, West Virginia. He was a high-school dropout, who spent six years as a boilerman and engineman in the Merchant Marines and the Navy while taking a slew of correspondence courses. He used these to talk his way into Trinity College in Hartford, Connecticut, and from there went to Harvard Medical School in Boston, Massachusetts. The dean of admissions, Morton says, was intrigued by his unusual background. In 1988, while completing a medical fellowship in metabolic diseases at CHOP, Morton encountered his first Amish patient — a six-year-old boy with a strange form of cerebral palsy. Through a urine test, Morton diagnosed him with glutaric aciduria type 1 (GA-1), which is caused by a defect in a protein-digesting enzyme and can lead to brain damage, severe movement problems and early death unless strict dietary restrictions are observed from infancy1. (Morton and Strauss later developed a formula to meet those restrictions.) Morton knew that there were more Amish children with GA-1 and other treatable genetic conditions who were not receiving care, either because centres were too far away or tests were too expensive. So he decided to open a clinic that could meet the needs of the community. This meant bringing in diagnostic equipment to provide cheap, in-house testing, factoring in physician time for home visits and, most importantly, setting up shop in the heart of the community — within driving distance for a horse and buggy. Breaking ground Morton applied for federal funding to cover office space, a computer and a mass spectrometer, but was denied. So he and his wife Caroline decided to take out a second mortgage on their house. Just before they did so, a reporter from the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wrote about Morton's quest2. Within a week, readers had sent in several hundred thousand dollars and Hewlett-Packard had donated equipment. In the grand barn-raising tradition of the Plain people, Amish and Mennonites came together to build the clinic on a plot of land donated by Jake Stoltzfoos, an Amish farmer whose grandchildren Morton had treated. It is probably the only medical centre today with both a hitching post and an Ion Torrent DNA sequencer. Despite the technology available, Strauss says, one of the clinic's most important tools is "institutional memory". An Old Order Mennonite family came to visit Strauss in 2006, for example. Their six-month-old daughter, Rosalyn, had a cluster of developmental problems. Unable to diagnose her, Strauss, who would eventually take over as medical director of the clinic, wandered downstairs to talk to his lab director Erik Puffenberger, a molecular geneticist. "I've got a girl with a small head and vision problems," Strauss said. "Does that ring a bell?" "They have all these patients. So many to take care of. But every one is treated like their own child." It did. Puffenberger recalled a Mennonite family he had met in the late 1980s when he was working with Victor McKusick, a renowned geneticist and author of Medical Genetic Studies of the Amish. The family had six children: all blind, with abnormally small heads. Puffenberger and Strauss tracked down the family to the same cinder-block residence they had occupied all their lives. The mother was in her eighties, still caring for her five surviving children, by then in their fifties and sixties. Strauss collected blood samples and Puffenberger analysed them, using gene-expression analysis and sequencing all the known protein-coding regions of the genome, known as the exome. Puffenberger and his colleagues identified a novel mutation in a gene called TUBGCP6, which encodes a protein necessary for proper cell division and seems to explain the condition3. Although the disease cannot be cured, Rosalyn's vision problem, which involved the retina detaching from the eye, was treated with surgery to prevent otherwise inevitable blindness. Strauss's team has since caught the same disorder, before the onset of symptoms, in two of her siblings through newborn screening. One has already received surgery and the other, still an infant, is scheduled to undergo surgery soon. In addition to those within the Lancaster community, Morton and Strauss examine patients from communities in 27 other states and a handful of other countries. Like any paediatrics practice, the physicians send out some samples for routine testing, but can perform almost any genetic and biochemical test in their own basement laboratory. They now know and can test for the molecular basis of 121 heritable genetic diseases common among the populations they serve. If a patient has none of these — the case for nearly half the children they see — the basic research starts. Strauss estimates that, in the Lancaster populations, his team will uncover the roots of between 5 and 15 new genetic diseases a year for at least the next decade. Many of those will be present in only a handful of people. About one-half to three-quarters will be treatable, he estimates, especially if detected early, as in the case of Kendra Hoover. How applicable their approach is for other clinics that are currently adopting genomic tools is an open question, however. Some scientists are sceptical. "It's a pretty unique situation because they are dealing with a closed population," says Leslie Biesecker, chief and senior investigator of the genetic-disease research branch at the National Human Genome Research Institute in Bethesda, Maryland. By 'closed', he means that because of its small founder population and intermarriage, Plain people stand to inherit only a relatively small number of rare disorders. Although conceding that disease genes are easier to identify among the Amish and Mennonites, Strauss argues that the criticism misses the mark. "If isolated populations make it so easy to do this work," he asserts, "why haven't other major academic centres nearby that see these patients made the genetic discoveries that we have?" The answer, he says, is that other institutions keep the clinic separate from the research, which complicates genomic screening and makes it prohibitively expensive. By contrast, the clinic embeds its laboratory within its walls, certifies it and uses a blanket institutional review board approval from nearby Lancaster General Hospital. That allows Strauss or Morton to order, say, a microarray test to screen for a genetic mutation in a newborn in the same manner that other physicians might order a cholesterol test. The lab's integration, as much as the community structure, is key to surmounting the problem of million-dollar interpretation. Puffenberger says that the advantages provided by such populations are shrinking. Many of the team's recent discoveries were — or could have been — determined by sequencing the exomes of just one patient and his or her immediate family, rather than reaching out to extended families for multiple affected individuals. As other medical centres begin to apply genome and exome sequencing, Strauss, Morton and Puffenberger hope that more will adopt the same sort of integrative style. Even sceptics such as Biesecker concede that the idea of a general population as a well-mixed melting pot is inaccurate. Instead, the 'general population' is actually a mosaic of subpopulations, immigrating together and often living for decades in the same geographical loca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 for example, there are pockets of high intermarriage in Appalachia. And Iceland has some 318,000 residents, who are largely descended from a small founder population. Genomics approaches similar to that used at the clinic are already at work for consanguineous populations in the Middle East and Ireland, says Stacey Gabriel, director of cancer and medical sequencing at the Broad Institute in Cambridge, Massachusetts. "Founder populations are the history of the world," Morton says. "Whether they are located in a county in West Virginia or a region in Brazil, each population has a genetic make-up that can be studied and served." That, he adds, is where the model of the clinic becomes useful. Moving forward, the team at the clinic hopes to streamline its approach to diagnosing new patients and the roughly 1,000 current patients in the area still without a molecular diagnosis. For help in proving that the mutations they identify really do lie at the heart of disease, the team is collaborating with neuroscientist Rob Jinks of the Lancaster-based Franklin & Marshall College. With support from an education grant from the Howard Hughes Medical Institute, Jinks and a group of undergraduate students are working to determine the biological consequences of the mutations the clinic discovers. But the clinic team is quick to note that scaling up genomic sleuthing is not the top priority. "We solve the problems for one child, one family at a time," Strauss says. The Hoovers have experienced this first hand. Last October, Kendra Hoover lay in her mother's arms as a needle delivered human immunoglobulin into her scalp. These proteins would help protect Kendra from viral and bacterial infection while the cells transplanted from her sister began to take residence and give her a functioning immune system. Her prognosis is good, and her father, Leon, couldn't be happier. "I don't know if I can put into words, how much they mean to us," he says. "They have all these patients. So many to take care of. But every one is treated like their own child." |
Posted: 30 Mar 2012 06:22 AM PDT ![]() 戲劇,本是文學一員;把小說改編於舞台演出,並不稀奇。然而,香港文學館工作室與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再度合作,邀請前進進戲劇工作坊炮製全新文學劇場《丁莊》,改編自中國作家閻連科描述愛滋村的禁書《丁莊夢》,旨在拉闊文學的可能性,建立劇場人與作家的對話空間,透視不同藝術崗位對同一文本的視點,並細讀小說語言與劇場空間的接合與間離。 本年國際作家工作坊駐校作家閻連科,生於河南嵩縣,畢業於河南大學政教系及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曾獲第一、第二屆魯迅文學獎,第三屆老舍文學獎。他筆下的當代中國真實無比,新中國成立初期與文革下扭曲的人性,或社會底層農民軍旅生活的艱苦愚困,盡在其數百萬字的小說與散文中。 人文關懷之書寫 人如其文,閻連科簡樸而老實。以河南愛滋村為題的小說《丁莊夢》,充滿對農村人民的關懷。借「丁」為姓令人聯想到「人丁」。為深入理解愛滋病在中國蔓延的實況,閻連科以一位從美國來的北京大學醫學人類學家的助手身份,進入真正的愛滋村,他們不做記者式的採訪,也不拍照,更不惹其他外人來干擾村民生活,踏踏實實從生活細節改善村民的貧病交纏境況。閻連科說:「八百多人的村裏有二百多人染病,而且多是三、四十歲的勞動人口,村莊已面臨癱瘓的邊緣。我們去的目的是幫助他們,教他們一些愛滋病的知識,組織他們到醫院看病。」沒有人知道他是作家,他也不以此自許。「要進去不是那麼簡單,也不是去一、兩次就能得到村民的信任。」 畢竟,中國地大脈博,即使經濟急速起飛似有大國崛起之勢,各地物質文化水平差距仍極大,比荒誕小說更為荒誕。「我到訪的村莊十分封閉,離開封大概六十公里,但判若兩個世界!」閻連科舉例說如一個18 歲的小伙子染了愛滋病,全村人把實情掩埋,花錢到別村娶來一個姑娘,只為傳宗接代。那姑娘受過高中教育,數年後證實染病得知被騙。盡管生下來的小孩健康正常,但姑娘終日哭哭鬧鬧、砸鍋砸碗;小伙子及其父母都有沉重的罪惡感,每天端飯侍奉。「事到如今無法回頭,我去跟那女的講一次、兩次、三次,抱着情緒不是辦法,要為孩子的將來、為自己的病情着想。」一切問題的根源,閻連科認為是貧窮與愚昧。 當代中國的夢魘 翻開中國政府曾大力提倡的「血漿經濟」歷史性一幕,難不搖頭惋惜。《丁莊夢》的故事正是設置於等待死亡的環境下,染有愛滋病的人集中於學校一起生活,學校由完美到有點不真實的角色-- 爺爺丁水陽當家作主。《丁莊》編劇謝傲霜笑說此角色「光明正義得有點像神」,映照出種種人性:上繳的糧食被摻雜磚頭石塊、替人燒飯的病患趙秀芹不甘為奴、已成婚的丁亮與有夫之婦楊玲玲通姦、公章被盜發生權力爭奪。導演甄拔濤看到的是人的執着與無止境的慾望;另一導演陳冠而則體會到,平民百姓人有我有互相影響的心態,與群體的無形壓力。閻連科同意地說:「也許有天醫療發達,愛滋病變成可治,但人心中的愛滋病是無可救治的,世世代代的。」 不論是否為避開審查逃過封殺,「夢」一字,加在「丁莊」後成書名一部分,肯定是核心寓意及故事的基本框架。小說中有 40多個夢,真夢假夢或白日夢,虛虛幻幻,有時教人摸不着來由始末。然而,閻連科反問,中國當代數十年來,「不是從一個夢境跳到另一個夢境嗎?30多年來的共產主義夢,一下子跳到傾向資本主義思想的另一個夢。」小說以已逝去如幽靈般的孫兒作敘事者,看穿爺爺做的各個夢,同時看到父親丁輝作為血頭的罪惡,串連小說各個情節。 文學與劇場間離 劇評人楊慧儀博士說,小劇場的寓言性(allegary)很強,與《丁莊夢》不謀而合。不過,閻連科卻期望觀眾在劇場裏忘記原著。甄拔濤與陳冠而的想法類近,甄拔濤說:「香港演員沒可能扮成河南人,我們也不想他們去扮。所以演繹方面,不會用傳統的寫實主義手法,針筒與抽血等細節物件皆不會出現。」演員形象直接影響觀眾感覺與印象,所以服裝刻意與固定的農民形象拉遠距離,粗衣破布統統棄掉。至於如何在小劇場呈現農地與村莊,導演說要到場觀看就會知道。 還觀眾想像的空間,是很多創作人的取態。導演與美術指導,想到借用牛棚劇場觀眾席的紅色椅子為主要塑造場境的道具,「演員移動椅子,觀眾立即知道進入另一個場境。」抽象而基本的戲劇手法因而大派用場,椅子的紅更令人聯想到血,恰巧與賣血主題相關。 禁書作家的使命 閻連科 4 部小說被禁仍堅持說真話,甄拔濤十分佩服其道德勇氣。不過,閻連科一聽到則說:「我們不談這個,不談這個。」中國內地的政情與社會常規,香港人不容易理解;不談,或跟場合與對象有關,尤在傳媒的鏡頭前。筆者曾關注內地愛滋病問題,深知盡管《獻血法》已於1997年通過,但賣血及血庫被污染的情況仍在發生。閻連科聽罷中國政府開始給病患每月補助金一事,只輕輕地回應:「都是去年才開始的事。」 實事實幹,不必張揚,基於國情也是個人作風。《丁莊夢》後記寫道:「我就那麼木呆呆的坐在那裏,一任淚水橫七豎八地流淌,腦子裏一片空白,又一片攤着堆着的無序的麻亂。說不清為甚麼而苦痛,為誰而流淚,為何感到從無有過的絕望和無奈。」作家果敢如實以文字揭露社會與人性真貌的同時,自己也深陷其中,字字見血! 閻連科簡介 《丁莊》閰連科文學劇場 留座:電話 3411 7173 或電郵 iwwevent@hkbu.edu.hk |
Posted: 30 Mar 2012 07:04 AM PDT ![]() ![]() (记录者:唯色) 今天(3月30日)中午,在藏地嘉戎(今四川省阿坝州州府马尔康县),草登寺两位僧人在马尔康县政府门前自焚,他们是22岁的丹巴达杰(见图1,图片来自Facebook)、21岁的其美班旦(见图2, 图片来自Facebook ),曾在阿坝县格尔登寺学习。据报道 ,目击者说其中一位自焚僧人可能牺牲。军警很快赶到将他们带走。目前,两位自焚僧人的情况不明,生死不明。 自焚事件发生后,草登寺僧众赶往马尔康县城,但在路上被警察和特警拦截,僧众只好返回寺院,目前没有更多该寺院及僧众的消息。 马尔康属传统嘉戎藏地。草登寺是该县境内最大的格鲁派寺院之一。今天自焚的两位草登寺僧人是境内自焚藏人第32、33位。 从2009年至今日,已经是33位境内藏人自焚、3位流亡藏人自焚了……已经是36位藏人自焚了。 怀着悲伤的心情,我继续整理、补充自焚藏人的记录如下—— 从2009年2月27日至2012年3月30日,在境内藏地已有33位境内藏人自焚,在境外有3位流亡藏人自焚,共有36位藏人自焚,已知其中24人牺牲。简述这一严峻事况如下: 还有2位是流亡藏人中的俗人。 延伸阅读: 两位藏人女性自焚!25位自焚者中已知18人牺牲!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03/2518.html 昨日18岁藏人自焚!26位自焚者中已知19人牺牲!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03/182619.html "3·10"僧人格贝自焚,27位自焚者中已知20人牺牲!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03/3102720.html "3·14"僧人加央华旦自焚,境内自焚藏人竟至28人!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03/31428.html 昨日今日又有两位藏人自焚,自焚人数已升至30人!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03/30.html 3月16日自焚僧人牺牲,30位自焚藏人已知22人牺牲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03/30.html 一位流亡藏人在新德里自焚,去年以来三位流亡藏人自焚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03/blog-post_26.html 3月28日阿坝一僧人自焚,34位自焚藏人已知24人牺牲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03/3283424.html |
Posted: 30 Mar 2012 05:15 AM PDT 本文作者:瘦驼 打狼错抓了哈士奇?最近上演在鲁西南某地一出出"杀破狼"的活剧十足吸引住了人们的眼球。先是野狼吃人,又有追杀吃人狼,再演活捉母狼,最后发现活捉的狼似乎是一只哈士奇。不少网友不免高呼:"这也太狗血了吧!怎么能把宠物狗认作狼呢?" 【3月26日下午,山东警方再度击毙一只疑似狼的动物,但随后就有村民称,事发当天自家丢了一只哈士奇。图/齐鲁网】 狗,还是狼?狼是狼,狗是狗,当然不是一码事,相信大多数人会这样想。然而在动物学家那里,狼还是狗甚至是一个伪命题——狼就是狗,狗就是狼。二者在生物学上是同一个物种。 这话要从大约1.5万年前说起。那时的人类刚刚告别了狩猎、采集,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随着我们的祖先对大自然的认识和了解逐渐增多,尤其是各种工具被发明出来之后,农业出现了。地球上出现了第一批大规模种植作物,定居生活的哺乳动物。这不但改变了我们自己,同时也改变了很多动物的命运。最先享受到人类定居农业生活好处的动物可能是老鼠,它们不必再在荒野中艰难求生了,人类的村落既给老鼠提供了遮风避雨的住所,同时,储粮、厨余甚至生活垃圾都能为这些动物提供取之不尽的食物。 被老鼠吸引而来的,还有其他的动物。其中,就有灰狼。在那时候,灰狼是一种遍布北半球的动物,总数可能比当时的人类还要多。对我们的祖先来说,灰狼是一种让他们心情复杂的动物。虽然看上去跟人类几乎毫无共同之处,但是这些与自己如影随形的四足动物实在不简单。灰狼跟人类几乎吃一样的食物——小动物、大动物、浆果、植物的根茎,甚至昆虫;灰狼跟人类几乎共享一片栖息地——草原、森林;灰狼跟人类几乎有着相同的社会模式——严密的等级制度、复杂的交流方式、高效的集体捕猎。在人类之前的历史里,要么我们吃狼,要么狼吃人类,爱恨交织。 【灰狼的分布范围,绿色区域为现今灰狼的活动范围,红色区域在过去可见,但当下已无法见到这种动物的踪影。图/Wiki commons】 后来,人类有了与狼相处的新方法。那些被老鼠和人类的食物吸引到村落附近的胆大的狼找到了新的谋生途径,而人也可以更近距离的接触这些动物。科学家们相信,在亚洲的远东地区,最早有人类尝试把狼的幼崽带回家饲养——择其善者而养之,择其不善者而杀之。逐渐,灰狼基因中的野性逐渐被人选择掉了,这些"家养狼"越来越乖巧。不要以为这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1959年,前苏联动物学家贝尔耶夫开始了一项重现人类驯化狼的实验。他的驯化目标是历史上从未被驯化的银狐,通过40年,超过50代不间断的选择,大约80%的银狐从惧怕人类的野物变成了可以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宠物。我们已经可以称之为"狐狸狗"了。(关于银狐的驯化,详见: 《亲不亲,看基因》 ) 相信最早的狗并不是人类的宠物,而是工作伙伴,那时的人类还没有余粮浪费给纯粹的玩物。实际上狗跟人合作的很好,正如前所述,我们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使得狗可以很好的融入人类社会。在2004年5月21日出版的《科学》杂志发表的一项研究中,科学家们对来自世界各地的85个品种的狗和8只来自不同地区的灰狼的基因组进行了比对。研究结果表明,来自东亚的沙皮、柴犬、秋田犬和松狮,来自非洲的非洲猎犬,来自西伯利亚的哈士奇和阿拉斯加雪橇犬,来自中亚的阿富汗猎犬和萨路基犬是现存犬种中历史最悠久的。而其他76种犬的历史平均不超过400年。 【图为对85个犬种的基因组分析 图/Science】 (大图看 这里 ) 熟悉宠物犬历史的朋友应该能理解这一点,实际上现在被人们定义的400多种宠物犬的绝大部分,都是维多利亚时代之后的事。在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贵族以饲养宠物狗为时尚,越是那些娇弱奇特无法自食其力的特征越能彰显主人的殷厚家底。因此,越来越多的"变态"特征被用近亲交配的方式选择了出来。比如今天斗牛犬地包天、大宽脸、八字腿,而只是一百多年前这个品种还是看上去挺正常的大狗而已。 如今宠物犬的种种特性,如果放在野生狼的群体里,是不可能出现的,因为如果狼有着这些或幼稚或病态的体貌和秉性,是肯定无法在残酷的大自然中生存下来的。 狼和狗的差异在哪?1.5万年的驯化让狼改变了多少呢?有分子生物学研究发现,二者平均基因组的差异大约是2%,然而不同的灰狼亚种和不同的狗品种之间的差异,往往会超过2%。另一方面,狼和任何品种的狗(只要不是体型相差太大而无法交配)都可以任意杂交,产生健康的后代。因此从生物学的角度讲,狼和狗其实是一个物种。而狗为什么形态如此多样,这也是当今遗传学家感兴趣的一个热门话题。 【左图为狼,右图为哈士奇,在这场关于"狼、狗差异"的全民大讨论中,二者的确切区分结论到底是什么? 图/网易】 既然狼和狗是同一个物种,那有什么可以区分二者的吗?事实上,当它们长相相似时,相对确切的区分只有一个。前苏联动物学家伊尔金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测量了大量狗和狼的颅骨,发现狼的眶角(眼眶上下缘切线与颅顶切线的夹角)为40度-45度;而狗的眶角更大,为53度-60度。直观的说,就是狼比狗相比拥有一个更宽扁的脑袋。除此之外,狼身上的任何特征,包括体型、体貌、毛色、眼色、姿态、嚎叫都可能出现在狗身上。相信即便是出色的动物分类学家,也无法一眼区分狗和狼,特别是并不是所有的狗都是京巴或者吉娃娃,野狼本身身材、毛色、眼色又有很多不同。哈士奇、阿拉斯加雪橇犬、阿尔萨斯狼犬等等更是与狼玩找不同游戏的好材料。 【当狼和宠物狗品种长相相似时,确切的区分其实只有一个:根据它们的眶角差异来判断。】 虽然现在狗的大部分体态秉性绝对不适应自然生存,但是现在人类已经成了地球上存在过的最强大的生物之一,有了人类的荫护,狗得以在世界上繁盛起来。据估计现在世界上有超过3亿只狗,几乎可以肯定是地球上数量最多的食肉目动物。而狗的野外亲戚——狼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由于跟人几乎分享相同的栖息地和食物,作为人类的最直接对手,那些没有接受"招安"的灰狼,差不多被人斩尽诛绝了。地球上现存灰狼数量只有十万头左右,华夏大地更是少到了只有6000头,而北京市仅仅登记在册的宠物狗就超过60万头。如此一来,曾经深深影响了人类文化的狼,如今几乎只剩下传说了。曾经发生过屠户与两头狡猾的狼智斗故事的山东,根据2009年出版的权威的《中国兽类野外手册》,已经没有了野狼的踪迹。此次出现的吃人狼,则很有可能是从动物园或者饲养场逃逸的圈养狼。这也难怪几代人没有遭遇过野狼的山东人在碰到狼讯的时候会如此紧张。不过,这种紧张的花絮只是千万年来人与狼故事的一个余音罢了。未来,人与狼只会在卧室和客厅里有所交集,毕竟,狗仍旧可以称作是狼。 参考资料[1]Heidi G. Paker etc. Genetic Structure of the Purebred Domestic Dog SCIENCE Vol 304,P 1160-1164 [2]N.A. Iljin,"Wolf-dog Genetics", 1941 [3]Identification Chart:Is it a wolf, a wolfdog, or is a dog? [4]Andrew T. Smith, 解焱 《中国兽类野外手册》 湖南教育出版社2009年10月第一版 原文发表于果壳网(guokr.com)自然控主题站《打狼抓错哈士奇?》。 |
Posted: 30 Mar 2012 03:19 AM PDT 有消息说,3月29日,西藏自治区党委统战部部长公保扎西发表讲话称,开展和谐模范寺庙暨爱国守法先进僧尼创建评选活动,是党和政府关爱广大僧尼的具体体现。爱国守法先进僧尼政治上有荣誉、社会上有地位、经济上有实惠。 关爱的前提是尊重,对于寺庙和僧尼来说,模范和先进本来就是世俗和物欲的东西,将这些东西给予甚至强加给寺庙和僧尼,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荒谬和霸道的事情。即使退一万步真是出于关爱的考虑,这种关爱,跟街上的流氓、混混子非要良家妇女、清纯少女做他的女人、跟他混有什么本质区别? 没有尊重的关爱不是关爱,不管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政权和政党都不该对宗教信仰进行过多想当然干预和所谓奖励。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权力对于宗教信仰的过度介入,绝不是什么好事情!
小远2012年3月30日星期五 18:12雨 上海理道之理道文化兔,我只是一只有文化的兔子 |
Posted: 30 Mar 2012 02:20 AM PDT 北宋后期有一个大奸臣名叫蔡京,被称为祸乱朝政的"六贼"之首。蔡京把持朝政二十多年,贪污腐化,穷奢极欲,搜刮民财,陷害忠良干了很多的坏事。古代大户人家往往是请家庭教师上门授课,所以蔡京在他的孙子们到了读书的年龄时也不例外,找一位好的家庭教师来,侄儿推荐新科进士、福建怀安人张觷,蔡京点头同意。张觷生性正直不愿迎合当时腐败的朝政。被举荐为蔡京府上家庭教师便再三推辞,后不得已勉强为之。 到了蔡府开课后,他发觉蔡京的孙子们小小年纪就已显得纨绔,不知道尊师重教。蔡家的小孩也同样不喜欢这位要求严格的教师。一日,张觷对蔡京的孙子们说:你们只要学习逃跑就够了,其它就不必学了。学生们问为何要学逃跑,张觷回答:时局很 …… |
Posted: 30 Mar 2012 02:05 AM PDT 中共在18大之后,如何持续走改革开放的路线?北美中文报纸《世界日报》社论提出,从政改的角度来看,焦点集中在两个层面。从中央层面,那就是要研究温家宝所说的,国家领导体制必须要改,这或许在暗示,未来可能会出现较大幅度的党内民主改革试验,不再用领导钦点,暗箱作业的方式,来决定高层领袖的人选,让德才兼备的人可以上位;从基层层面,那就是完善"乌坎模式"的试验,让村民选举成为真正的基层民主选举。中国问题研究专家赵远明认为,政改若只是修修补补的状态,就不会带给中国真正的希望,"现在我们看到胡温,包括习近平在内,他们也不断的在测试。" 两会期间,《环球时报》突然释放一个民意调查的结果,那就是六成以上的中国民众, …… |
Posted: 30 Mar 2012 01:59 AM PDT 现在,有关中国经济的讨论,都不可避免地会将重点放在失衡问题上,也就是储蓄率和投资过高的问题。美国财政部长盖特纳在访问北京时再次强调中国的汇率问题。很多批评人士都忽略了这一点:30年来,中国经历了一场重大的结构性转型,从一个农业国变成了一个工业国。30年前,中国农村人口占总人口的80%,农业占GDP的比重在三分之一以上。而如今,农村人口和城镇人口各占50%,但农业占GDP的比重不到10%。不过,尽管中国经济存在失衡现象,但中国消费占国内GDP的比重并没有被刻意压低。相反,它是与中国城市化进程息息相关的。这从一定程度上解释了为何失衡现象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变得更加严重。 大陆近些年来的所谓结构性通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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