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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November 19, 2012



虛怯的泛民,玩假的反對

Posted: 19 Nov 2012 01:27 PM PST

  家住深水埗,每天走到樓下,總會看見一位又一位老人家,推住滿載紙皮的鐵車,走向彷彿沒有盡頭的路。有位長期守候在地鐵站出口的行乞長者,腳上長滿癬疥,雙眼總是沒有焦點地斜視地下。每逢經過我總會心中一緊,好像有把聲音發問:「你可以做甚麼?」直到漸行漸遠,有意無意地逃避了這個問題。有時我懷疑,自己是否會慢慢習慣,慢慢變得麻木不仁。

  我沒有興趣再去羅列長者貧窮的數字。有些事情,大家都懂。強積金是騙人的玩意。政府無心推行全民退休保障。資產審查會強化標籤效應。特惠生果金是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的小恩小惠。一切一切,就是為了繼續維持目前低稅制低福利的剝削制度,為了不動搖既得利益者利益但又能同時維持統治穩定。這些道理說出來一文不值,有基本政治認識的人都知道,包括我們聰明的民主派立法會議員。

虛怯的主流泛民

  數年前剛接觸全民退休保障的議題時,曾經疑惑,某些明顯右傾的泛民政黨,曾經反對最低工資,支持領匯上市,怎可能會支持這種方案?早前在特惠生果金的爭議中,有些學者大鬧反對資產審查為「民粹」,這種論調反為更像主流泛民會持守的立場。現在回想,那些狗屁學者可能的確道出了某種意義下的真實──他們反對資產審查的真正原因,可能只是害怕違逆主流民意。

  否則,我們將無法合乎邏輯地理解當下主流泛民的立場:「公民黨湯家驊表明,希望盡快表決計劃,並透露曾游說梁國雄放棄拉布,但最終會尊重他的決定。民主黨劉慧卿亦認為,長者生活津貼應有一個了結,不贊成再拖延下去。」(經濟日報,11月17日)「工黨主席李卓人表明反對拉布,因相信政府已夠票,但會繼續爭取將追溯期定在10月,或在預算案中撥出一筆金額,彌補長者因追溯期而少收的津貼。」(am730,11月19日)

  泛民袞袞諸公,最初口口聲聲反對資產審查,現在卻紛紛搖身一變為林鄭月娥及張建宗,敦促不識時務的長毛放棄拉布──如果這種比喻稍嫌刻薄,可以換過第二種──他們現在與經常扮演反對派的工聯會毫無異處。上述說法中,尤以李卓人最為荒誕。拉布,正是因為知道政府夠票;如果政府不夠票,我們還用得著拉布?退一萬步,不理會上述邏輯錯亂,好吧,政府已夠票,我們放棄。然則李卓人又憑甚麼繼續爭取這個那個?政府已夠票了啊!

  說破嘴,政府夠不夠票,根本不是重點。主流泛民急急劃清界線,宣稱希望儘快表決,只有一個原因:害怕主流民意反彈。面對梁振英政府的宣傳攻勢,他們怯了。於是他們巴不得儘快表決,儘快結束這場已淪為口頭反對的玩假政治。

只有堅持才能看見希望

  害怕主流民意反彈可恥嗎?不可恥。不過,我們有權要求政治人物誠實一點,我們有權要求政治人物堅持他們聲稱信守的立場,我們有權要求政治人物坦承退縮,而非以甚麼「政府夠票」等廢話來弄虛作假,迷惑大眾。世上總有一些政治人物,只能跟隨在他們想像的「主流民意」後面做事,不願承受大一點的風險。最好是由民間搭好個台,交由他們振臂一呼,最後在議會投個票安安全全得到掌聲。

  至於不甘心認輸的朋友,我們只能選擇另一條路,與主流泛民分道揚鑣──以拉布換取時間,在各自的位置凝聚民間反對力量,等候逆轉契機。拉布不保証爭取成功,運動失敗是常事。政治形勢變幻莫測,在成功之前,我們首先要避免的,就是由自我實現預言導致的失敗。套一句老話,不是因為看見希望才應該堅持,而是只有堅持下去,我們才能看見希望。

  有資產審查的特惠生果金一旦通過了,先不說對於爭取全民退休保障是多大的挫敗,首先我們便要面對被資產審查剔除出來的老人家。對他們來說,是否繼續拉布,不是早和遲的分別,而是有和無的分別。我不知道如果李卓人面對他們,是否還說得出「政府夠票,不要拖延」等廢話,我只知道不能放棄任何撤銷資產審查的希望,在我們變得麻木不仁之前。

美国将在七年内取代沙特成为世界最大石油生产国

Posted: 19 Nov 2012 12:39 PM PST

位于加利福尼亚州46号公路边的Lost Hills 油田(照片:Arne Hückelheim)

国际能源署(International Energy Agency)上周发表年度报告"2012年全球能源预测"(World Energy Outlook 2012),这份报告不但引起经济学家、投资者的关注,也引起主流传媒的广泛兴趣。原因无他,在该报告中,执笔者大胆预测美国将在2020年取代沙特阿拉伯成为全球最大的石油生产国;2030年北美地区(美国、加拿大)将成为石油净出口地区;2035年美国的能源将自给自足。 

在此之前,国际能源署曾预测沙特阿拉伯将会保持头号石油生产国的宝座直到2035年,所以,最新的预测结果大出人们预料。 

在国际能源署的年度报告发表前,该机构的首席经济学家比罗尔(Fatih Birol)对美国的能源生产发表了更为乐观的讲话,他表示美国将在2015年取代俄罗斯成为世界最大天然气生产国、2017年取代沙特阿拉伯成为最大石油生产国。这个说法比国际能源署年度报告预测的时间还要早3年。 

根据国际能源署的统计,目前美国的能源需求中,只有20%依赖于进口。随着美国本土能源包括石油、天然气、再生能源等的生产能力大幅度提高,以及节能措施的广泛实施使得能源需求增长缓慢,能源进口比重将进一步下降,到了2035年,即使不再进口任何能源,美国国内的生产就能满足所有需求,达到能源自给自足。 

根据美国能源信息署(U.S. Energy Information Administration)的统计,2011年美国的石油供应(能源供应的一部分),海外进口依然占45%,这是2005年以来的最低比例。在进口的石油中,前5名国家依次是加拿大(占总进口量的29%)、沙特阿拉伯(占总进口量的14%)、委内瑞拉(占总进口量的11%)、尼日利亚(占总进口量的10%)、墨西哥(占总进口量的8%)。 

半年多以前,我们曾在博文"美国向能源独立目标大步迈进"中介绍过美国的能源独立政策,包括欧巴马政府大力推动能源自主政策的做法,特别是2009年推出的《美国复苏及再投资法》(The American Recovery and Reinvestment Act of 2009),这个法案注重开发新能源,是美国历史上最雄心勃勃的能源立法之一。20113月欧巴马在乔治敦大学发表有关能源政策演讲时,曾表示美国的政策目标是逐步达到"能源独立"。 

根据国际能源署的最新预测,现在看来,美国"能源独立"的步伐越来越快,再过20年,美国在能源方面也许就能"自给自足"了。究其原因,除了广泛开发新能源、大力推动节能措施外,美国本土石油和天然气生产的大幅度增加起了主要的作用。目前许多新的开采技术的出现,比如对页岩中石油和天然气储量的解封、水力压裂和水平钻孔等技术的广泛应用,使得原本难以利用的能源变得更容易开采,降低了开采成本,能源开发商也更加有利可图,激发了开采积极性。所有这一切因素结合在一起,为美国步上能源独立之路描绘出美好的远景。

容不下好人的社會

Posted: 19 Nov 2012 09:50 AM PST


「開始獨自派食物時,公園上的人都大多拒絶我,十個人有九個都拒絶,冷言冷語,怕受騙,後來一次次的主動派食物券,街坊才相信真的有免費有得食串燒。」霞姐的串燒店在觀塘植根9年,常免費送串燒給街坊,善心街知巷聞,連食物銀行都找她合作。重建被迫結業,結業前天義賣便為食物銀行籌款。

窮人專家與社工

結業,不是她的選擇,重建使她失去店舖和社區,她要跟社區說再見。眼看,觀塘的不少店舖無聲無息的關門,好一點,會貼告示昭告關門大吉,但街坊都後知後覺,常問店舖的去向。不希望如此可怎辦呢?霞姐要主動道別,給大家一個驚喜,告別日免費請街坊食串燒。最後,霞姐留給我們,除了串燒的味道,還有街坊情誼。

說起幫人,霞姐尤如專家,觀塘的窮人在哪裏呢?霞姐二話不說︰「你不知嗎?裕民坊公園,每天早上,都坐着不少人,有很多新移民、老人家和癮君子」對,就是新移民與癮君子,他們的名字不少人聞之色變。霞姐熟悉社區,也會明白他們為何需要幫助。觀塘的新移民多,緣於生活便宜,劏房數量不少,加上交通方便,有利找尋工作。癮君子,街坊都知市中心有美沙酮中心,不少是昔日的苦力或船工,部份因通宵或身體過勞,染上毒癮,他們在霞姐眼中都是有需要的人。

他們不單是霞姐的受惠者,也是她的朋友。串燒,除了可醫飽肚子,還是精神寧丹,時會串演社工,鼓勵生活困苦的街坊,有喜有悲。單親母親,天天食串燒,幾年後,語重心長跟霞姐說︰「我的兒女長大了,可自立,不用再請我們食串燒,謝謝」社區有愛心,不是人人都會貪心。知恩不望報,霞姐最上心卻是不快樂的事情,食客受不了生活自殺離世,不是少了一位顧客,而是失去一位朋友、一個街坊。

社區的節奏

社區在她心中的是有規律,有節奏。霞姐每天早上起牀,去觀塘瑞和街街市入貨,挑選最肥最厚但最貴的青椒,10元一斤,她眼中食物好壞在乎食材的新鮮,所以她從不留貨過夜,只會預備足夠份料開店,有時生意好,免不了缺貨,錢可少賺一點,但味道絶不能妥協,寧可不夠買,也不想浪費食物。串燒跟做腸粉一樣,如果食材是靈魂,醬料就是身體。接着,花上時間自製沙爹和專為魚蛋而製的麻辣醬。

3點正式開舖前,先派食物串燒券,老人先魚貫入場吃東西,5、6點,學生排隊食串燒,再回家;放工的黃昏,白領、藍領每下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憊身軀,回家前,總朝聖般湧到小食店,買一、兩串燒牛肉和青椒,生活才算完滿。

捨不得的熟悉

完滿,霞姐只想繼續為大家煮食,不愁衣食的她,煮食和幫人是她的興趣,開店是她的理想,同時圓滿兩個興趣。小時候家貧,只懂做好飯,沒有別的技能,明白食物的重要, 她說︰「人窮無錢買衫,可以每天穿同一件衣服,無食物卻騙不到人,要飽肚才可生存。」

重建,霞姐的賠償還可以(官方說法),但卻遠遠不能重新開店,花上半年也不着新店。重建暫沒有帶來改變,高昂的租金先伴隨而來,霞姐有志難伸,捨不低街坊,街坊也難捨霞姐。搬走和消失不只是建築物、街舖,人情,也是善心,社區裏的相知相遇,相互關心的熟悉,哪裏有窮人?哪些人要協助?不是街坊,無法知曉。社區經濟是甚麼?問市建局怎會知,永遠比不上炒樓炒地皮。重建後,豪宅、商場、酒店,保安處處,滿佈監視,沒有位置留給老人家,更沒有空間給癮君子。表達善意,當然可以,跟大財閥一起,可捐錢給東華x良局,當然總理還是留給商家當好了。

倒退至危害人權的地步:就性傾向歧視議題訪問張超雄

Posted: 19 Nov 2012 08:56 AM PST

2012年11月7日,何秀蘭在立法會上提出就性傾向歧視條例進行公眾諮詢的動議,最終在分組點票下被否決。事情來得快時去得快。政府與建制派保守勢力聯手,拒絕打開這個公眾討論平台,實屬有違以民為本的施政方針。為了了解這次被喻為「退步/倒退」的動議未能通過的原因,我訪問了一直關注弱勢社群權益的立法會議員張超雄,就同志歧視、政府的政策和立法的方向表達意見,希望能藉此重新開啟討論,讓公眾了解,在未來平權發展路上能有更多相關的考慮。

:究竟消除歧視與立法之間有甚麼關係?
:當一個群體持續地受到針對和歧視,而情況是嚴重的時候,立法是必要的。自古以來,同性戀者都在被認為是一種精神病,甚至是一種罪行的定義下,受到長期的標籤與歧視,這是明顯不過的。而許多不同的社會及國家都要經歷立法程序,才能相對有效地去遏止歧視。
在過去就家暴條例立法的過程中,政府的態度最初也是十分拒絕的。但當時議員提出,若不通過家暴條例,將有可能帶來一連串司法覆核,控告政府違反《基本法》中的《人權法》,最後,政府才妥協讓步。可見,政府在立法保障弱勢群體的事情上,許多時候都是一再拖延。

:這次何秀蘭提出的是公眾諮詢而非立法,此舉被喻為「倒退」。為甚麼連這種公眾諮詢都不獲通過?你怎樣理解?
:這是因為我們的政制和政局畸型使然。現在話事的人都是極度保守、思想落伍、與群眾與世界脫節的。這些既得利益者,被看為社會的成功人士,往往把持一國而抗拒兩制,根本上就接近國內的思維,明顯他們與我們就差了不只一個世紀。若這些人愈話事、愈惡的時候,香港便愈倒退。今天,許多議題我們想提上議程去討論也遇到很大的阻力。

:從你個人角度看,保障不同性傾向跟保障其他如傷殘等弱勢群體有分別嗎?
:兩者肯定同是弱勢社群。同性戀屬性小眾,人數少,他們在政治、經濟、社會影響力都相對地弱。他們甚至被認為是不正常、不道德、不正當的,情況甚至要比傷殘更嚴重。因為大部份市民都不會認為傷殘人士是一種羞恥。雖然我們還接觸到一些個案,有父母仍未能接受及承認自己的子女是智障的。但性小眾的問題更嚴重,他們至今仍沒有法例去保障免受歧視。

:你如何評論政府在保障弱勢社群工作的情況?
:政府就是經濟主導。至於弱勢或不弱勢,最重要的考慮是會否阻礙她發達,或能否幫助她發達。老實說,不能幫助政府發財的,政府基本上不會關心。當弱勢要跟政府及既得利益者分享社會經濟成果,他們便會不高興。若立法保障性小眾、不同性傾向的人,政府便會認為變相多了一班人出來爭取福利。除了經濟主導外,這個政府還是很保守的,她對於多元文化的接受能力很低;再加上整體社會都仍然較為保守;在這情況下,政府便更加覺得毋須做甚麼了。

:有一種擔憂說,當同性戀者獲得保障、被充權之後,便會產生逆向歧視,即他們倒過來使主流的異性戀者受到歧視。你認為事情是否會這樣?
:謬論!怎會逆向呢?同志本身其實都是小眾,無論資源和權力分配上都是弱勢。若我們立法說不可歧視他們,這只不過是相對地被動的做法而已。如果你說再進取一點的話,立法規定他們可享有同等的權利,那亦只不過是同等而已。沒錯,你可以說他們擁有同等權利後,社會資源便多了人去爭,如同性家庭去申請公屋,那便多了人去輪候。但當你承認大家權利一致,無分彼此的話,那根本沒有逆向不逆向,因為這都只不過是一齊同享而已。故此,所謂逆向歧視只為合理法反對為性傾向條例立法的人的立場。

:設若再有機會進行公眾諮詢,其實會有甚麼具體的討論範圍?
:那當然最低限度要有類似DDO(殘疾歧視條例)、SDO(性別歧視條例)、RDO(種族歧視條例)所涵蓋的範疇,如就業、租住買賣房屋、教育及接受醫療等公共服務,都不能因性傾向而受到歧視。我想這是最基本的,而香港現在絕對應該要立法作出保障。但若談到要去承認同性婚姻或公民結合,我覺得這爭議性會較大。在現階段提出來,或許未必是時候。而在國際社會上這些都是較爭議的。但就那些相對被動地去禁止歧視的法例便應該要訂立。

:想問一個十分根本的問題,你怎樣界定歧視?
:歧視有分直接和間接的歧視。所謂直接歧視是指因為你的身份不同而面對有不同的處理;而間接歧視則不是直接因為你的身份,而是在沒有講明其中的道理下,在實際效果和做法都負面地使你所受到的對待有所不同,就好像曾有一個例子,在銅鑼灣某商業大廈,每星期日都有許多印傭會租用其中的地方做禮拜或聚會。大廈的管理便立了一條規矩,指凡在逢星期日進來者,都需要徵收每人十元。雖然大廈管理說沒有區分任何人,只要進入該大廈的都一律收十元,但這種徵費最大影響無疑便是那些印傭。在這情況下,便構成所謂的間接歧視。

:說回今次動議公眾諮詢被否決,其實你有甚麼感受?
:第一個感覺便是倒退,何解我們今天還是在討論這些東西,甚至連諮詢也不容許!第二便是覺得香港的文明水平很差很落後,若這樣情況繼續下去,其實是危險的,因為我們對於基本人權的底線都不能守住。此外,社會當然很多分化很多仇恨,而上面領導的人又完全無動於衷;他們繼續其立場和講法,只會煽動更多仇恨。其實政府與公民社會完全脫節,他們不明白我們的下一代是怎樣想事情的。從天星皇后、高鐵、菜園村、同志平權、反國教,在在都見到政府與社會的距離愈來愈遠。現在社會上有許多衝突:文化的衝突、身份的衝突、價值衝突、世代衝突。

:你個人如何看不同性傾向及同性戀?
:其實性傾向只是我們每個人的其中一個部份。人有許多不同的部份、不同的角色、不同的生活面向,不同的性傾向不一定與他其餘的面向有必然的關係。所以其實同性戀者或異性戀者,我們都是很多元的。其實大家都是人,這個社會要漸漸明白這個。不過首先政府、為政者應該先要有這樣的視野,她要帶頭告知所有人,不同性傾向是沒有分別的,大家都是人,不要因為他有不同的性傾向而有不同的看法。政府應帶領討論,指向法立保障,然後再讓社會在那個環境下多些去了解整件事,認識同性戀及不同性傾向人士的多樣面貌。

85% 市民支持簽發免費電視牌 政府還在等甚麼?

Posted: 19 Nov 2012 08:15 AM PST

自從3年多前,政府邀請多家營運收費電視台,參與免費數碼電視頻譜後,至今仍然音訊全無。至本月初,其中一家申請機構城市電訊,主席王維基出席多個訪問及公開活動,並公開要求政府於本月底(2012年11月)前作出決定。此舉引起現時2家電視台(無綫電視及亞洲電視)加入輿論戰;而亞洲會所舉辦的《關注香港未來》集會,更成為發牌討論的轉捩點。2家機構嘗試以不同理由,直接或簡接反對政府再發新牌。但是市民在想甚麼,在申請者及現時經營者的角力間,實在缺乏可以量化的表達空間。

市民理性支持 非反彈式迥響
為此,社區發展動力培育,於今日(2012年11月19日)公佈《免費電視牌照意見調查》。該調查委託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成功以電話訪問525名香港市民。84.9%支持政府發出新免費電視牌照,其中「十分支持」佔48.7%,「幾支持」則有36%。於發報會中,港大民意研究計劃總監鍾庭耀認為,數據的指向式明確,絕大部份受訪者為支持政府發出新免費電視牌照。

至於現時2家免費電視台的節目質素,會否影響市民對簽發新牌的意見?該調查發現,有37%受訪者滿意現時2家免費電視台所製作的節目。而覺得「一半半」及不滿的,分別佔32%及26%。假若將誤差(±4.4%)考慮在內的話,其實3組意見不相伯仲。市民對於支持發牌的理由,是基於多個選擇或其他考量,而不是對於現時無綫及亞視不滿而作出的反應。當然,有個別傳媒機構,希望以37%的滿意度去合理反對發牌的話,亦不顯得理由充份。數據說明,對2台的滿意度與是否支持發牌,是沒有必然關係。

民意不滿議而未決 政府何必自討沒趣?
民意亦對政府3年來仍未就發牌一事作出決定,感到不滿。當中感到「不滿」的受訪者有37%,「非常不滿」的有34%。將2組數字加起來,整體不滿政府未決定發牌的受訪者為合共71%。而政府及行政會議議而不決,亦令市民對於政府的舉措有不同揣測。調查發現,認為政府有「政治考慮(整體)」的有24%,而「商業考慮(整體)」的則有21%。而相信政府因為技術問題而未能發牌的,則只有10%。誠然,在民意傾向支持發牌時,梁振英政府依然議而不決的話,則只會令市民對梁氏內閣更為不信任。市民已經在揣測,並多數估計為政府原因時,梁內閣只會自討沒趣。

冰封三尺,實在非一日之寒。筆者希望梁氏內閣中人明白,你們上任多月,市民仍然認為你們是有限公司。小至交待個人利益,大至與人權自由相關政策,均不得民心。免費電視實在為不少低收入、低度參與勞動市場及低學歷人士的娛樂途徑,並不失為民意的泄氣氣閥。若然梁氏內閣仍是以鬥爭思維,甚至顧主大陸的角度去無限拖延發牌決定的話,就請你們繼續安在冷氣房及山頂生活,然後看着演藝紅人號召10萬「師奶」到公民廣場吶喊吧。官員奉承得失去理智,就會成為官迫民反的極致,

85% 市民支持簽發免費電視牌 政府還在等甚麼?

Posted: 19 Nov 2012 08:15 AM PST

自從3年多前,政府邀請多家營運收費電視台,參與免費數碼電視頻譜後,至今仍然音訊全無。至本月初,其中一家申請機構城市電訊,主席王維基出席多個訪問及公開活動,並公開要求政府於本月底(2012年11月)前作出決定。此舉引起現時2家電視台(無綫電視及亞洲電視)加入輿論戰;而亞洲會所舉辦的《關注香港未來》集會,更成為發牌討論的轉捩點。2家機構嘗試以不同理由,直接或簡接反對政府再發新牌。但是市民在想甚麼,在申請者及現時經營者的角力間,實在缺乏可以量化的表達空間。

市民理性支持 非反彈式迥響
為此,社區發展動力培育,於今日(2012年11月19日)公佈《免費電視牌照意見調查》。該調查委託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成功以電話訪問525名香港市民。84.9%支持政府發出新免費電視牌照,其中「十分支持」佔48.7%,「幾支持」則有36%。於發報會中,港大民意研究計劃總監鍾庭耀認為,數據的指向式明確,絕大部份受訪者為支持政府發出新免費電視牌照。

至於現時2家免費電視台的節目質素,會否影響市民對簽發新牌的意見?該調查發現,有37%受訪者滿意現時2家免費電視台所製作的節目。而覺得「一半半」及不滿的,分別佔32%及26%。假若將誤差(±4.4%)考慮在內的話,其實3組意見不相伯仲。市民對於支持發牌的理由,是基於多個選擇或其他考量,而不是對於現時無綫及亞視不滿而作出的反應。當然,有個別傳媒機構,希望以37%的滿意度去合理反對發牌的話,亦不顯得理由充份。數據說明,對2台的滿意度與是否支持發牌,是沒有必然關係。

民意不滿議而未決 政府何必自討沒趣?
民意亦對政府3年來仍未就發牌一事作出決定,感到不滿。當中感到「不滿」的受訪者有37%,「非常不滿」的有34%。將2組數字加起來,整體不滿政府未決定發牌的受訪者為合共71%。而政府及行政會議議而不決,亦令市民對於政府的舉措有不同揣測。調查發現,認為政府有「政治考慮(整體)」的有24%,而「商業考慮(整體)」的則有21%。而相信政府因為技術問題而未能發牌的,則只有10%。誠然,在民意傾向支持發牌時,梁振英政府依然議而不決的話,則只會令市民對梁氏內閣更為不信任。市民已經在揣測,並多數估計為政府原因時,梁內閣只會自討沒趣。

冰封三尺,實在非一日之寒。筆者希望梁氏內閣中人明白,你們上任多月,市民仍然認為你們是有限公司。小至交待個人利益,大至與人權自由相關政策,均不得民心。免費電視實在為不少低收入、低度參與勞動市場及低學歷人士的娛樂途徑,並不失為民意的泄氣氣閥。若然梁氏內閣仍是以鬥爭思維,甚至顧主大陸的角度去無限拖延發牌決定的話,就請你們繼續安在冷氣房及山頂生活,然後看着演藝紅人號召10萬「師奶」到公民廣場吶喊吧。官員奉承得失去理智,就會成為官迫民反的極致,

碎渣 Daily Fragments

Posted: 29 Nov 1999 08:00 AM PST

诗歌,记忆

Posted: 19 Nov 2012 07:52 AM PST

 

《某天》

 

某天,当我不再想你

晚上睡觉,不再记得你的名字

梦里,不再有纷纭的往事纷扰

午夜梦回,不再怅然若失

早上醒来,不再记得分别那一刻

你的脸。多好

 

不再有曾经,不再有如果,不再有

一万种虚无缥缈的可能性

多好

 

当然,早上醒来

我只能看到窗外那摇曳在风中的

一颗颗绿植

冬日阳光下的每一片叶子上

跳跃的平静

 

这一刻,我心如止水

 

《无眠诗1》

我一次次,被回忆和

背影所惊扰
我只有一颗心灵
一颗眼泪
却有无数个想法

不得不承认:在爱里
我瞻前顾后
.........

这多像这无耻的生活
用责任' 道德 和可怕的缄默
扰乱我对完美结局的
意志力


《无眠诗2

想想我们之前的岁月,已完成了一切
它涵括乐与悲
爱与恨
怯懦与勇敢

而你的离去,我的无奈
只是一出
被剧透的悲情电影

这多像一场幻梦
一些事情慢慢淡忘,一些事情慢慢清晰

总有一天,当尘埃落定
我将点检我的伤口
用你的背叛,你的无情
一 一包 扎
 
 
《给你》
 
当我写下这句,你不一定
看到。尽管我希望它被看到
好吧,如果你来了,带着新眼光
那么,请循着旧感觉,慢慢的
一行一行触摸着,用那曾经令我颤栗的手指
指着,读下去


"其实,我非常想你,只是你不知道"


这里,我想你会停顿一下,甚至屏住呼吸
然后,或许会记起--
梦里找梦的那个老
男人
他会有所感应,并且为之欣慰
因为,这已然荒芜蔓草丛生的心灵领地
毕竟你还来过


曾经心动,永远心痛
遗忘和记取都不容易
需要数不清的感恩和麻醉
.....

---那千百次滑过我身体以及魂魄的
你的手指
停在了哪一行?
 
 
<<  怎么懂得>>
 
读懂一个爱字需要多少年
要经历多少往事多少沧桑
要遇见多少背叛多少柔情多少悲欢离合与
绝望
爱,风一样自由
雾一样神秘
一切的一切的
一切
不经历彻底的失去
又怎么会懂得
这一夜一夜一夜又
一夜
只可惜仅仅被用来想念
它黑的迷茫冷的漫长坚硬如铁

至于那些失望那些努力与不甘
让我在醒来看见自己整个余生的

         痛
 

 

 


 

也談蘇格蘭公投(下)-國人的困惑

Posted: 19 Nov 2012 06:31 AM PST

(原載於:http://hkwolfslayer.blogspot.hk/2012/11/blog-post_16.html

  今年的確是分離主義特別旺盛的一年,除了蘇格蘭外,包括西班牙加泰隆尼亞在內的多個地區,要求獨立的聲音此起彼落,就連美國都出現規模不等的獨立請願。獨立運動在許多民族主義者眼中,尤其是大一統意識上腦的中國人看來,從來都是十惡不赦。但筆者始終相信,一地人民對自己土地之自決權,應該凌駕於甚麼民族大義、領土完整之上。

獨立運動與自決權

  一般而言,獨立運動最強而有力的理據都是「自決權」(right to self-determination),自決權受到《聯合國憲章》、《世界人權宣言》和兩份國際人權公約保障,但基於政治現實和法理問題,各地的獨立運動大多舉步維艱。然而,作為一個自由主義者,筆者認為人民對自己所處土地的自決權必須受到尊重,亦凌駕於國家主權、民族主義和領土完整之上。我們相信,人生而自由獨立,擁有個體意志及理性,有選擇以何種方法生存的權利。古往今來部落、社群、王國、民族國家,都是每名個體基於功利考量的契合,因此,國家本身就是一種偶然的結合,而非必然的存在。這點在現代憲政國家尤其明顯,如果說國家是個體的拼合,憲法就等同貫注了公民共同意志(general will)的契約。故此,國家由個體組成,每一個構成體有權加入,當然亦有權退出。一地居民要退出某國,重組一個屬於自己的國家實體,又有何不可?

國人何以困惑:大一統意識和大漢族主義

  當然這是一個非常理想化的論述,但對於中國人來說,要接受這套理論著實非常艱難。他們在傳統大一統意識和現代民族主義的雙重夾擊下,對於國家統一和領土完整有一份異常的執著。中國人的大一統思想由漢代大儒董仲舒發揚光大,此後歷代皇朝的君王將相,無不以「統一天下」為理想,這份大一統情意結甚至在我們的中史教科書都是到處可聞。雖然古代中國未至於有「分裂祖國」的荒誕罪名,或者極度狂熱的民族主義,但一般來說他們接受的教育都是以大一統思想為本,意識上總是傾向統一的。

  至於民族主義,所謂「工人無祖國」,共產黨本來是不受這套的,但文革後共產主義破產,中共唯有祭出愛國主義的大幡,以維繫其統治,由是中共才會視藏疆台獨立為十惡不赦。政權洗腦下,中國人對於分離勢力咬牙切齒。對於自治或獨立,他們總是很困惑,常問:「大家都是一家人,血濃於水,幹嘛要分裂祖國呢?」他們民族情緒的背後,還添上幾分大漢族的優越感。歷代華夏文明自命高人一等,將其餘周邊民族貶為蠻夷戎狄,譬如說秦皇漢武的南征北伐,根本是一種武裝殖民,卻在中史書中被描繪成甚麼豐功偉業,大漢族主義跟這種自我中心的思想跟本一脈相承。中國人經常掛在嘴邊的「中華民族」,說到底不過是以漢族為中心、少數民族為其附庸而已,心底裡就是瞧你不起,將你們甚麼西藏新疆視為漢人殖民地,又豈會讓藏人疆人真正自治?更遑論獨立建國了。

  近日港獨之說甚囂塵土,其實只是一幫地方小官搞得香港一塌糊塗,胡亂堆砌出來向北京交代的藉口而己。十五年來弄得民不聊生,以致眷戀前朝情緒沸揚,就好應檢討自身,而非諉過於人。正如上述,個人自由凌駕於民族大義,既然國家無義,你就很難怪國民無情。

波音和理大合作的啟示

Posted: 19 Nov 2012 06:40 AM PST


上星期六,香港的科技產業踏出了重要的一步。全球最大的飛機製造商波音公司,與香港理工大學舉辦了簽署備忘錄儀式,在香港設立飛機維修研究中心。

原來香港的飛機維修工程業可說是我們的「不知道的秘密」,香港飛機工程公司維修量名列全球三甲,六成生意來自海外客戶。原因除了香港的競爭優勢,包括法治、良好管治、大學教育和人才,和航空業的地理優勢等之外,還有香港在應用研究方面的佳績。近年,航空工程業也同樣面對人手短缺問題,中心正希望集合研發和培訓,為本地及區域改善人力供應。

中心的成立,還有一點重要的,是這個研究中心並非以開發一個產品、硬件或軟件,而是服務創新的研究。

過去,香港的研發支援機構和整體社會,都對服務創新認識不多,這中心的成立正好印證了香港新的經濟發展方向,和我們下一代青年人的出路。

2012.11.16 刊於《晴報》《IT天下》專欄

有誰請人不難,請舉手!

Posted: 19 Nov 2012 06:38 AM PST


每次與IT業界朋友交流時,大家同聲慨嘆的,都是請人難,無論是數量(quantity),抑或是質素(quality),都出現了問題,而且問題肯定愈來愈嚴重。不少業者都表示,即使在大型機構中,都已經出現了斷層,肩負重任的快將面臨退休,但接班人卻因各種原因,往往令人感到準備未足。

其實,有哪一行不是如此?我最近與一些工程業界朋友談起他們面對的問題,原來也是一樣,請人難,加上斷層。甚至社福界朋友也告訴我,社會服務機構也一樣,尤其在老人護理方面;事實上,醫療機構面對護理人員短缺,也是眾所周知。就算是政府公務員架構裏,不少職系裏亦已因為多年沒有請人,斷層已經出現。

為甚麼香港會落得如此田地?正是因為香港政府已經多年沒有任何有效的人力資源規劃,經濟發展也過分傾斜於金融和地產,令教育資源和社會關注都太過一面倒,經濟多元化只流於空話。

2012.11.15 刊於《晴報》《IT天下》專欄

阿沛·晋美先生谈自由亚洲电台藏语媒体之影响力

Posted: 19 Nov 2012 06:39 AM PST

这虽然是一篇2006年的访谈,但对自由亚洲电台藏语部及其负责人阿沛·晋美先生,提供了基本概括的了解。
訪談阿沛·晋美:自由亞洲电台 —— 藏语媒体之影响力

记者:Phayul(故乡网)Tenzin Choephel
译者:推友 @lotusseedsD
发表时间:2006年11月7日,星期二
原文网址:故乡网站http://www.phayul.com/news/article.aspx?id=14602&t=1
"多年来我们一直想要派遣一位记者在西藏工作,可是中国政府强烈反对;我们多次尝试派遣境外记者到西藏播报新闻事件,可是从来不曾获得允许。但我们有一些来自中国经常为我们提供新闻资料的人,我们是第一个获得这样的资讯的部门,他们每星期提交报导,我们计划扩大这方面的工作。"
阿沛·晋美先生是位于美国首府华盛顿的
自由亞洲电台藏语部主任。
(图片作者:Lhuboom)

有着热忱且专业的职员和多才能的记者,自由亞洲电台 (RFA) 藏语部毫无争议地,是为海外藏人提供高素质的全球新闻服务的藏语电台。通过电台、卫星和互联网,为世界各地包括西藏境内的藏人提供藏语新闻和多样性的节目。我有机会能够与最近到访加德满都的阿沛·晋美先生访谈,他是RFA藏语部的创办人之一兼主任。下面是访谈内容:

故乡网:您何时加入RFA?

阿沛·晋美:我于1996年6月1日加入RFA。我加入RFA时,当时的藏语部门仅有10名职员,而我自那时起一直到今天都在RFA工作,至今已达10年。我是第一位开始藏语服务的职员。

故乡网:请您简短地介绍自由亞洲電台藏语部好吗?

阿沛·晋美:我们于1996年12月1日正式投入广播服务,今年12月将是完整的十年。我们在首都华盛顿有36位职员,播报三种藏语方言,卫藏方言一日播报六小时,然后是康与安多方言各一小时,每日总共播报三种方言,节目全长服务为8小时。自今年一月以来,我们开始通过亚洲卫星二(Asia SAT 2)做24小时广播;在西藏有卫星接收器的藏人告诉我们,他们可以清晰地收听我们的节目,印度南部也有许多人收听我们的节目。但目前没有视频,仅限音频。

故乡网:您的电台对新闻内容的播出有偏好吗?

阿沛·晋美:有,我们主要为(境内)西藏的听众服务,我们最重要的新闻是关于(境内)西藏的新闻,在开始阶段,我们的广播服务诉求对象就是(境内)西藏,所以我们主要是关于西藏的新闻以及关注流亡藏人社区方面的新闻,中国方面的许多新闻也是我们所关注的,因为它同西藏有直接的关系。除此之外,我们也报道来自印度、尼泊尔和其它亚洲国家的重要新闻,和一些重要的国际新闻如阿富汗战争。在华盛顿以外,我们有许多驻外记者,例如在尼泊尔、印度、瑞士和德国等。

故乡网:RFA藏语部有多少听众?

阿沛·晋美:我们无法确定究竟有多少听众,不过在开播后的头三年我们有来自境内藏地的大量听众,因为那时候收听海外广播没受到中国政府的干扰,而且收听也很清晰。而中国在1999年开始对电台进行信号干扰,自那时起,西藏许多地区就比较难听到我们的广播,特别是在大的城镇,许多人想法通知我们这一情况,我们尝试更换频率并添加新的频率可是干扰持续加大,因此我们流失了很多听众。但是在乡村,许多人仍能收听,我们听说有些人特别到远离城镇的地方以便能收听我们的节目,回家后谈论节目内容。开始的时候,西藏自治区内有许多阻扰,但在康和安多地区许多人仍能收听我们的广播。我们收到来自这两个地区的许多信件,在一些节目里我们接受听众来电,来自安多地区的许多听众经常打进来。

但是这也被中国政府发现了。尽管如此,现今科技越来越发达,我们通过卫星广播,康和安多地区的接收度非常好,因为许多家庭有私人卫星接收器,同时在西藏,互联网使用率也增长得很快,听众可以通过我们的网站收听,但是,中国政府也屏蔽了许多像我们这类服务的网站,给我们带来很大的问题。我们尝试通过代理服务器并以电邮方式,将节目直接给我们的听众。我可以说听众喜欢我们的广播服务,只是无法确定有多少人收听。

故乡网:藏语部提供重要新闻给其他RFA的语言广播服务吗?

阿沛·晋美:是的,我们同其他部门有着良好关系,他们对西藏事务也有兴趣,如果有重大新闻他们都会播报。我们也发布藏语部的独家新闻给其他部门。中文部是最重要的部门,也经常播报大量关于西藏的新闻。

故乡网: RFA是美国政府资助的吗?

阿沛·晋美:对。它是由美国政府资助但是我们不属于政府部门。它属于私人公司,非常幸运地,美国政府不干涉我们的工作,完全不带条件,这非常好。

故乡网:RFA未来是否会像VOA(美国之音)一样扩展电视服务?有这样的计划吗 ?

阿沛·晋美:初时我们有扩展到电视服务的计划,只是目前因为美国政府推出了中东电视新闻频道,所以面临预算限制。为此,现时没有确定的计划。不过我们已计划开展网络电视服务,目前处于筹备阶段,不过我尚不清楚何时才能开播,我们希望在2007年投入服务。

故乡网:您会派任新的职员负责这项工作吗?

阿沛·晋美:我们会尝试动员现有的职员负责网络电视,但是如果需要技术专才,那么到时候我们会聘用新职员。

故乡网:有兴趣加入RFA的年轻人是否有机会呢?

阿沛·晋美:在华盛顿以外我们一直都需要记者,但在华盛顿内目前没有空缺。

故乡网:您有记者在西藏从事秘密报导吗?

阿沛·晋美:因为提供的是广播服务,我们从来不做秘密工作。在西藏我们有合作的人能让我们问些问题。我们有新闻来源,而他们为我们提供发生在西藏社会的信息,一切都是公开进行的,我们不从事秘密报导。多年来我们一直想要派遣一位记者在西藏工作,可是中国政府强烈反对;我们多次尝试派遣境外记者到西藏播报新闻事件,可是从来不曾获得允许。但我们有一些来自中国经常为我们提供新闻资料的人,我们是第一个获得这样的资讯的部门,他们每星期提交报导,我们计划扩大这方面的工作。

故乡网:他们是RFA的正规记者吗?

阿沛·晋美:严格说来他们不是记者;有两种形式,一种是正规报道员而另一种是每周新闻投稿员,他们通常提交每周发生在西藏的事件报导。他们到西藏去并熟悉西藏,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问题。一般来说,我们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彻底公开且毫无秘密的。

故乡网: RFA有些什么新发展吗?

阿沛·晋美:我们正在开发一个能供我们网站使用的统一码藏文字体,它能让拜访我们网站的人,在不须下载任何字体的情况下浏览我们的网站,这一服务很快就会出来。我们的网站是互联网上第一个提供藏语新闻的藏语门户网站,并一直持续着提供这一服务。

故乡网:RFA藏语部自成立以来壮大了多少?

阿沛·晋美:目前RFA大约有300名职员。中文部是第一个投入服务的部门,两个月后藏语部正式开播,我们是RFA里第二大部门。

Interview: Radio Free Asia – a Tibetan Media Force
Phayul[Tuesday, November 07, 2006 10:36]
By Tenzin Choephel
Phayul Correspondent

"We have been trying for many years to appoint a reporter in Tibet but Chinese Government strongly opposed it, we tried many times to send our outside reporters to Tibet to cover events but we never got permission, however, we have some regular contributors from China".

Jigmey la, the director of Radio Free Asia Tibetan service based in Washington DC US. (Photo by Lhuboom)
Jigmey la, the director of Radio Free Asia Tibetan service based in Washington DC US. (Photo by Lhuboom)
Radio Free Asia's (RFA) Tibetan Service with it's dedicated Tibetan staff and versatile reporters is undisputedly the number one Tibetan radio service of the Tibetan Diaspora providing quality worldwide news. Tibetans news in particular and varieties of programmes to Tibetans all over the world including Tibetans inside Tibet via radio, satellite and the Internet. I had an opportunity to meet and interview one the founding members and director of RFA Tibetan Service Mr. Ngabö Jigme during his recent visit to Kathmandu. Following are the Excerpts of the interview:

Phayul: When did you join RFA?
Jigme La: I joined RFA on 1st June 1996. When I joined RFA, there were only about ten people in RFA, I have been working in RFA since then and now it is ten years, I was the first one who started the Tibetan service.

Phayul: Could you please give me a brief introduction of Radio Free Asia Tibetan Service?
Jigme La: We started our service on 1st December 1996 and this year in December we are completing 10 years. We have 36 staffs in Washington DC, we broadcast our service in three Tibetan language dialects of Uke, the biggest one that is broadcasted 6 hours a day, then Khamke and Amke for one hour respectively and in total it is 8 hours daily service. From January this year, we started broadcasting for 24 hours via Asia SAT 2 satellite; in Tibet people having satellite dish told us that they could listen to our service very clearly and many people in South India are also listening to our programmes. There is no video though and it is audio only.

Phayul: Do you give any preference to contents of the news broadcasted on your radio?
Jigme La: Yes, we broadcast mainly for our audience in Tibet, our most important news are about news of Tibet, when we first started, we started it as a radio service for Tibet, so our news are mainly about Tibet and also news concerning our Tibetan refugees and about many things concerning China also because it is directly related to Tibet. Other than that, we also broadcast important news of India, Nepal and other Asian countries and some important world news like the Afghan war. We have many news reporters outside Washington DC, like in Nepal, India, Switzerland, Germany etc.

Phayul: What is the number of listeners of your radio service?
Jigme La: We cannot say exactly how many people listen to our radio but during our first three years we had lot of listeners in Tibet because during those time there was no restriction on listening to radio in Tibet by China and the radio reception in Tibet was clear; then since about 1999 China started jamming radio signals and then it was difficult to listen to our radio in many parts of Tibet, particularly in big towns, many people informed us, we tried to change frequencies and add frequencies but the obstruction was also becoming bigger and so we were losing many listeners. However, in villages, many people still listen, we heard that some people even go outside their town to listen to our radio and then come back and talk about it. Initially, there was lots of obstruction in TAR but it was ok in Kham and Amdo Region and people listen to our radio. We received many letters from those regions also, we have phone in programmes where many people from Amdo Region call. However, that was also discovered by Chinese. Though, nowadays, technology is developing, we are broadcasting via satellite and it is probably very well received in Kham and Amdo Regions because many households have private satellite dish and nowadays in Tibet Internet usage is growing fast. People can listen via our website also, however, China is also blocking many website like ours and it is giving us a big problem but we are trying to use proxies and send it directly via emails to many people. I could say that people like and listen to our radio but I cannot exactly say how many people listen.

Phayul: Does your Tibetan Service provide important news to other language services of RFA?
Jigme La: Yes, we have very good relationship with other departments, they are also interested in Tibetan affairs, if it were a big news then they would always broadcast it, we also distribute news that are exclusively received by our department. The most important is the Chinese department and they broadcast many news of Tibet also.

Phayul: Is RFA funded by the Government of USA?
Jigme La: Yes, it is funded by the Government of USA but we are not a government department. It is a privately owned company and we are lucky that the US Government does not interfere in our work, there is no condition and it is extremely good.

Phayul: Is there any plan of RFA expanding to television in the future like VOA (Voice of America)?
Jigme La: We first had a plan to expand to TV but in the meantime there was budget restriction by the US Government due to launching of new TV channels in the Middle East. So, at present there is no definite plan but we are planning to start a web TV service. We are currently doing some preparation for that but I am not sure when we can start, we probably hope to launch it in 2007.

Phayul: Will you appoint new staff for that?
Jigme La: We would try to mobilize our current staff for that web TV but if we need technical experts then we might hire them that time.

Phayul: Is there any opportunity for interested young people to join RFA?
Jigme La: We always have requirement of reporters from outside but in Washington DC we don't have any vacancy at present.

Phayul: Do you have anyone in Tibet reporting secretly?
Jigme La: We never do any secret job since it is a radio service. We have people in Tibet whom we could ask things, we have news sources and they provide information on what happens in the society and there is nothing secret about it and we don't do any such secret things. We have been trying for many years to appoint a reporter in Tibet but Chinese Government strongly opposed it, we tried many times to send our outside reporters to Tibet to cover events but we never got permission, however, we have some regular contributors from China, we were the first one to have that, they send weekly reports and we are planning to expand that.

Phayul:Are they regular correspondents of RFA?
Jigme La: They are not exactly correspondents; there are two types, one is our regular reporter and the other is our weekly contributors, they usually send weekly reports related to Tibet. They go to Tibet and knows about Tibet very well and until now there was no problem. Generally, whatever we are doing is inside out and there is nothing secret.

Phayul: Is there any new developments in RFA?
Jigme La: We are currently developing a Unicode Tibetan font for our website that anyone could see our website without having to download any font and it would be out very soon. Our website is the first Tibetan language web portal providing Tibetan news on the Internet and we have been continuing that.

Phayul: How much has RFA Tibetan service grown since then?
Jigme La: At present there are about 300 people working for RFA. The Chinese language was the first and two months later our Tibetan service started, we are the second largest department in RFA.

傷健共融

Posted: 19 Nov 2012 06:34 AM PST


上周日,我參加了香港復康會在數碼港舉辦的健步籌款。當天一位IT朋友亦是音樂愛好者,向我介紹一場慈善音樂會,受惠機構是同為推廣傷健共融的「香港展能藝術會」,同樣值得大家支持。

香港愛樂團將於2012年12月2日(星期日),在香港文化中心音樂廳舉行「彩虹宇宙精采人生」慈善音樂會。音樂會將為香港展能藝術會籌募營運經費,協助殘疾人士發展藝術才能;機構推廣傷健共融理念,去年服務超過五十萬市民。

音樂會除了有香港愛樂團的精湛演出外,更邀請到美國著名鋼琴家劉孟捷教授來港演奏。

台灣出生的劉教授21歲時,因臨時替代大師安德魯•瓦茲(AndréWatts)於費城音樂大廳演出而走紅。豈料於1995年,他的免疫系統和神經系統被破壞,音樂生命被迫中止。但他意志堅定,從沒放棄,終於戰勝病魔。巨變使劉教授頓悟人生意義,風格變得更為奔放率性,近年來巡迴演奏好評如潮。

2012.11.14 刊於《晴報》《IT天下》專欄

立法會捉蟲記

Posted: 19 Nov 2012 06:29 AM PST


在立法會電腦投票事件中,相關議員也曾懷疑自己投錯了票,但同日發生兩次,實令人懷疑系統出了問題。

有人或懷疑二人是「新丁」投錯票,但過去四周議員已經投票數十次,按錯機會不大。有人也許懷疑議員「玩嘢」,但以相關議案重要性而言,實在沒有動機。

事後,工作人員立即為相關議員座位的投票掣試完又試,都不能重演錯誤。不過,機器系統的錯誤總不會在簡單測試中浮現,要確定問題出於按掣系統、綫路還是電腦軟件等,還是根本沒問題,必要徹底調查,而秘書處亦已更換兩議員座位的投票板。

過去,主席完全相信系統點算,終止投票後立即讀出結果,法律上立即生效,議員之後投訴也改不得;因此立法會可能要求委員會的的各位主席,以後要多等半分鐘,讓議員表決後有機會覆核一次,才宣布結果。

最重要的是挽回議員和公眾對系統的信心,因此我會在立法會行政管理委員會內跟進調查。

2012.11.13 刊於《晴報》《IT天下》專欄

无题

Posted: 19 Nov 2012 06:26 AM PST

网友 星河舰队@Stariver 因为这一条推特被抓走.

 

#剧透推 #慎入 死神来了6即将上映。大会堂突然倒塌,正在开会的2000多人只有7人幸免,事后却又一一离奇死亡。是上帝的游戏,还是死神的怒火,神秘数字18怎样开启地狱之门?11月8日全球院线震撼登场!

— 星河舰队 (@Stariver) 11月 5, 2012

 

相关的媒体报道

Inciting 'untruthful terror-mongering' sees blogger arrested

石扉客 | 不能开玩笑的社会是人间地狱

 

立法會投錯票誰之過?

Posted: 19 Nov 2012 06:25 AM PST


在上星期五的立法會內務委員會和財務委員會會議中,連續出現兩次「投錯票」事件,究竟是人為出錯還是電腦系統問題?
雖然事件尚在調查中,但我覺得有必要交代案情,讓公眾無謂胡亂猜想。

「案發」地點為立法會一號會議廳,為內會和財會開會地方,設有表決系統。

議員在自己座位上投票時,要先按下出席掣確認在場,再按下贊成、反對或棄權掣;然後主席會在要求各議員確定投票意向後,終止投票,這時議員不能再改投票取向,系統會在大屏幕顯示各座位投票和總結果。
問題是,當天黃碧雲議員在內會就應否休會辯論行會成員林奮強事件的議案投票時,聲稱投了贊成,但系統卻顯示棄權,令議案一票之差未能通過。

晚上財會上,陳家洛議員在表決中止討論「長者生活津貼」議案時,又出現同樣情況,投了贊成卻變成棄權,但這票之差對議案被否決並無影響。

發生甚麼事?明天再續。

2012.11.12 刊於《晴報》《IT天下》專欄

为什么计划生育法应当废除而不是大修

Posted: 19 Nov 2012 09:13 PM PST

  

 

杨支柱

 

201275日,由湛中乐、李建新、梁建章等5人发起并得到姜明安、王贵松、张翔、王建勋等10人副署签名同意的"尽快启动《人口与计划生育法》全面修改的公民建议书"(以下简称"建议书"),已通过特快专递分别寄送给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和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建议书"请求立法者全面修改《人口与计划生育法》,明确生育权是基本人权,取消生育行政许可,取消"社会抚养费"和对被征"社会抚养费"的父母的行政处分或纪律处分。(财新网75日)

诚如李建新所言,这样大的修改等于事实上停止了实行40余年的计划生育。我也承认,作为中国大陆的体制内学者,做到这样已经不易,尤其是曾经参与该法制定的湛中乐教授,他主动发起这样的建议更是不容易。这也正是我称赞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提出类似建议的黄细花代表的原因。这份建议书的5位发起人一位是法学教授、一位是人口学教授,三位是企业家或企业高管,也具有一定的标志性意义;因为以前关于调整或废除计划生育的建议,不但局限于学术界,也没有跨学科。2007年"叶廷芳提案"虽然有29位全国政协委员联署,要求却仅限于停止独生子女政策。

但是我们反对计划生育最力的几个人,包括梁中堂先生、易富贤、何亚福和我,都认为《人口与计划生育法》应该废除,而不是修改,无论是多么大范围的修改。何亚福在微博上表达了他的理由:"第一,无论怎样修改,都难以避免'国家有权管制公民生育权'这种观念;第二,修改《人口与计划生育法》需要较长时间,而直接废除则快得多。"梁中堂先生更是将他在讨论"建议书"的24日会议上的发言命名为"生育法是中国法学的耻辱",发表在他的个人博客和纽约时报中文网上。

几年前我在"传知行研究所"的一次演讲中,也曾明确表示:计划生育这种残害妇女、胎儿的事长期在中国大陆肆虐,作为一个中国人,我感到耻辱;作为一个中国男人,我感到更大的耻辱;作为一个中国法律人,我尤其感到耻辱。

应当修改还是应当废除,这首先要求对这部法律的立法背景、目的、内容和它的实施效果进行评估。

《人口与计划生育法》完全无视人口发展的规律,企图将统治者的意志凌驾于客观规律之上,其狂妄程度无以复加。从古代社会的高出生率、高死亡率、低人口增长率,到发达国家的低出生率、低死亡率、零人口增长率(因国别不同,也有低人口增长率和负人口增长率的),人们并不担心人口增长,相反担心人口下降。仅仅是两者之间的一个过度阶段,由于死亡率先于出生率下降,特别是婴幼儿死亡率快速大幅下降,才导致人口高速增长。孩子死得少了,怎么就成了需要政府干预的坏事呢?应该庆幸啊!即使是经济上,劳动力生产少出废品(夭折)也是好事啊!事实上人口高速增长也是经济高速增长的前兆,后者不过比前者晚20年而已。而经济高速增长一段时间后,由于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的改变,传统大家庭向核心家庭的演变,妇女受教育程度和妇女就业率的提高,特别是避孕技术的发达,出生率也就降低了,通常会降得过低,从而需要鼓励生育。人口根本不可能无限增长。

特别要提到的是,《人口与计划生育法》20011229日通过,200291日实施,这个时候,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的数据即使没有公布内部也应该知道了。2000年全国总和生育率已经下降到了1.22,远低于国家计生委长期宣称的1.8的"最优生育率",更低于发达国家的人口世代更替水平2.09,何况中国这样性别比失衡、不育率迅速上升的发展中国家所需要的世代更替水平至少得2.3(连支持计划生育的人口学者翟振武发达之前也曾说中国需要2.3的总和生育率才能维持人口世代更替)。如果立法者制定这种古今中外独此一家的法律来企图降低生育率,却居然不去了解现实中国的生育率是多少,这是多么不负责任啊!如果明知中国的生育率已经低到几乎只有所谓"最优生育率"的三分之二,仍然想进一步降低,这安的是什么心?

《人口与计划生育法》规定对未经政府"安排"(此词出自第十八条)生育第二个或第二个以上孩子的父母征收"社会抚养费"(第四十一条),并由所在单位给予行政处分或纪律处分(第四十二条),不仅粗暴地践踏了公民生育第二个或更多孩子的基本人权,而且完全颠倒了政府和公民的关系。政府本应当是为了所有个人的自由和幸福而由人民(个人之集合)创设的工具,所以人们称政府组成人员为公仆。现在个人能否活着来到这个世界都要政府"安排",逻辑上政府就成了高于个人、先于个人的主宰,主仆关系完全颠倒了。世界上哪有仆人敢"调节"小主人出生的?——哪怕是用经济手段!

《人口和计划生育法》起草说明中说征收"社会抚养费"是因为"多"生的孩子要占用更多的资源,如果是没有看到孩子长大后能为社会创造更多财富,那么立法者就是短视的;如果根本不认为这些孩子长大后能为社会创造财富,那么立法者就是把这些"多"生的孩子看成光吃饭不干活的饭桶!这种人是饭桶的观念,用何亚福的话说,就是"一头猪出生,人均GDP增加了;一个人出生,人均GDP减少了"。这显然是对人的价值和人类尊严的极度蔑视!

"多"生孩子的家庭本来养育负担就重,对"多"生孩子的父母征收"社会抚养费"将进一步加重养育负担,恶化这些孩子和他们的哥哥、姐姐的生活条件和受教育条件,降低整个社会的人口质量。如此恩断义绝的做法将使这些孩子丧失成年后依法纳税和服兵役的道德义务。法律上人为制造独生子女和非独生子女、第一个孩子和第二个孩子的区别,也显然违反平等原则。政府搞歧视搞到同一个家庭内部的不同孩子身上,虽然此前已经非法搞了近三十年,但在狭义法律层面上还是《人口与计划生育法》的首创。

《人口与计划生育法》从来没有真正实施过。"建议书"说,"2002年《人口与计划生育法》实施后,计生政策才走上了真正'有法可依'的阶段。但是,在这部法律的制定和实施过程中,仍然存在着诸多问题,有些相当严重。一方面,一些地方的立法内容违反宪法与法律的原则或精神;另一方面,个别地方仍然存在着一些侵犯人权、违法行政的现象。"2002年以后计划生育真的有法可依了吗?只是个别地方仍然存在着一些侵犯人权、违法行政的现象吗?首先是国务院《社会抚养费征收管理办法》违法,把"社会抚养费"由法律标榜的收费变成了行政自由裁量权极大并且与地方财政对儿童福利的支出无关的、任何地方(发现地)都可以做出的罚款;其次是所有省、市、自治区都在"生育服务证"的幌子下使过去的"准生证"借尸还魂,哪怕是未经批准生育第一个孩子也要蒙受叫做"社会抚养费"的巨额罚款。同样是各省、市、自治区的《人口与计划生育条例》普遍规定不符合生育条件的孕妇"应当采取补救措施"或"应当终止妊娠",一些省、市、自治区的《人口与计划生育条例》还明确规定避孕节育措施"一胎首选上环,二胎首选结扎"。直到现在陕西省计生委仍然回避强制堕胎的非法性问题,只说大月份引产(指怀孕超过24周的引产)违反国家计生委的规定。再往下就更难看了,譬如东莞市规定"违法生育第二胎"的,必须结扎并缴纳"社会抚养费"满5年才给孩子上户口,以交纳"社会抚养费"并且一胎上环、二胎结扎作为孩子上户口先决条件的地方比比皆是。计划生育问题上是从全国人大到国务院、从中央到基层层层违法、普遍违法,恣意践踏人权,哪里是什么"一些地方"违法和"个别地方"侵犯人权?形成这种局面,与《人口与计划生育法》本身欠缺法理基础并且跟其他法律存在严重的体系冲突有极其密切的关系。

我甚至怀疑《人口与计划生育法》本来就没打算实施,起草成那样本来就是用来对外国人遮羞和骗取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的。《人口与计划生育法》的起草说明是时任国家计生委主任张维庆做的,张维庆自己也把主持《人口与计划生育法》的起草作为自己一生最大的成就。但几个月后同样是张维庆主持起草并报国务院批准的《社会抚养费征收管理办法》就把"社会抚养费"由法律标榜的收费变成了行政自由裁量权极大并且与地方财政对儿童福利的支出无关的、任何地方(发现地)都可以做出的罚款,难道他们意识不到如此显而易见的篡改吗?又《人口与计划生育法》通过前强制堕胎、强制绝育、强制上环、强制环孕检都是很严重的,按照中国大陆的立法习惯,如果真打算取缔这种残暴行径,本应在法律中明确禁止,但无论是1995年国家计生委发布的"七不准",还是《人口与计划生育法》,都对现实中严重的强制堕胎、强制绝育、强制上环、强制环孕检装聋作哑。(详见笔者博文"法院为什么炫耀自己的枉法裁判?")这样一部连起草者自己都只当幌子使用的"法律",值得浪费时间修改吗?

如果承认生育权是基本人权,生育问题就应该由男女自行解决,调整生育问题的法律应该是作为私法的家庭法。要这个全世界只此一家的《人口与计划生育法》干什么?保留《人口与计划生育法》,将成为保留计生行政系统及其在乡镇、居委会、村委会、高校、医院、部队和国企的爪牙的根据。计生行政系统编内人员40多万,乡镇雇用的非编制内人员(包括每一个村委会、居委会的专职计生人员和专司收费、捉人的所谓"计生执法队")可能有100多万,再加上高校、医院、部队和国企的计生人员,计生从业人员估计总共超过200万,其人数相当于警察(包括武警),是多大一笔财政负担!不收"社会抚养费"后用什么养活他们?又养活他们干什么?

鼓励生育用不着这样一支计生队伍,"建议书"也没有明确中国需要鼓励多生或鼓励少生。"建议书"说,"我们认为,在完全尊重公民生育权和家庭权利的前提下,以公民的生殖健康权保障为核心,形成生育的利益导向机制,引导公民自由而负责任地进行生育,应当是现行《人口与计划生育法》修改的基本精神。"看这段话的意思,修改《人口与计划生育法》后计生系统的任务将转变为妇幼保健和所谓"优生优育"。但是妇幼保健在哪个国家不是卫生部门的职责,中国也有打上了计划生育烙印的专门的《母婴保护法》,还要计生委和《人口与计划生育法》干什么?而在母婴保护之外的所谓"优生优育",其实就是鼓励堕掉可能有残疾的胎儿,这一方面导致更多的健康胎儿被堕掉(所谓出生缺陷筛查,无非就是万分之几十为合格,万分之几百为不合格,从而建议堕掉而已),另一方面构成对所有在世的残疾人最严重的歧视(意味着他们是不该出生的)。何况这优生优育怎么鼓励?谁生的孩子没毛病就奖励?这跟奖励独生子女和给无子女的人特别养老保障一样,是让干活多的人补贴干活少的人,是让养育负担重的人补贴养育负担轻的人,难道还嫌1.18的生育率(2010年)和1.73的生育意愿(2006年)不够低?如此"反劳付酬"、劫贫济富,正义又如何体现?

《人口与计划生育法》的利剑还渗透到许多其他法律领域。在计划生育基本国策和《人口与计划生育法》的影响下,我国的收养法、所得税法、婚姻法、母婴保护法、劳动法、户口登记和迁移办法、义务教育法、社会保障法等领域产生了一系列计划生育配套措施,人为地增加孩子的养育成本,特别是增加非独生子女的养育成本,将严重阻碍停止计划生育以后生育率的回升。

四十年计划生育的影响不但渗透到了许多看似与计划生育无关的领域,而且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生育观念,实际上形成了一种计划生育意识形态。如果不清除计划生育意识形态的影响,重塑我国的生育文化,我国的生育率也是难以回升的。要清除计划生育意识形态的影响,就必须废除计划生育法律体系,清理计划生育对其他法律部门的渗透,取消计划生育行政系统,正视计划生育的残酷历史和现实。

所以我的看法,《人口与计划生育法》、国务院《社会抚养费征收管理办法》、国务院《流动人口计划生育工作条例》、国务院《计划生育技术服务条例》和各省市自治区的《人口与计划生育条例》及其他一切专门的计划生育规范性文件,都应当立即无条件废除。对于收养法、所得税法、婚姻法、母婴保护法、劳动法、户口登记和迁移办法、义务教育法、社会保障法等领域的所有规范性文件也都必须进行清理,消除计划生育政策的影响。

梁中堂先生不同意修改《人口与计划生育法》,除了对这部法律持否定的态度外,还因为他不同意"上书"这种言论方式。

梁先生说:"一方面,我们国家机器已经庞大臃肿到包括一般知识分子在内的一般人的建议书,没有适合的渠道可以通达到希望达到的领导者手里,他们繁忙到已经没有时间去看一般人上的上书。你花费了很大精力撰写的东西根本到达不到应该到达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另一方面,现代民主社会的公共政策应该是社会各个利益集团之间博弈和妥协的结果。"

梁先生这番话,"一方面"立足现实,"另一方面"表达理想,堪称精妙。

进入21世纪后哪年"两会"期间没有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提交关于调整人口政策的建议或提案?其中一部分是要求放开二胎的,一部分仅仅是要求允许夫妻一方是独生子女的生育第二胎的,只有黄细花代表提出了废止生育行政许可和社会抚养费的大修改建议,这些建议或提案何曾被官方采纳过?连掌握最终决策权的领导人是否见到过,也大有疑问。至于学者的建议就更多了,仅仅易富贤一个人多年来给官方有关机构邮寄的调整人口政策的建议及其副本估计就可以装满一麻袋。

从博弈的角度看,则各方必须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最终的结果才是力量较量的妥协。如果一方按照他方能接受的程度表达自己的愿望,最终结果就是投降,而不是各退一步的妥协。譬如一个菜贩子想把他的萝卜12角一斤卖出去,他通常会喊价14角;买菜的会说,太贵了,11斤如何?妥协的结果才能是12。如果菜贩子想把他的萝卜12角一斤卖出去,却考虑到买菜的可能接受不了,主动提出1元一斤,结果怕只能是8角卖出去。

李建新教授跟我说,"我们的全面修改方案提出要取消生育行政许可、社会抚养费和纪律处分,等于停止了强制计划生育,跟废除没有本质区别,仅仅是为了减轻阻力而避免全面否定计划生育的过去。提出一个打了一点点折扣的方案,如果被接受的话,总比提出一个完美的方案不被接受,从而导致现行人口政策纹丝不动,要好得多。"

确实,皇上对于大臣们的各种建议最终的回答都是"是"或"否",不会讨价还价。中国虽然早在一百年前就不是皇权社会了,但也并非现代民主社会,至少不是成熟的民主社会吧。中国的领导人,无论是哪一级的,确实不喜欢跟民众或下官讨价还价,哪怕你贵为北京大学的教授并且有一大堆教授附议同意。

但问题是建议者怎么知道上峰能够接受的尺度到底在哪里?当湛中乐、李建新认为政府能够接受的最大尺度是面向未来停止强制计划生育的时候,就在几天前,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专家建议放开二胎;更早些时候,今年"两会"期间,还有人大代表在建议"允许夫妻一方为独生子女的生育第二胎"(简称"单独二胎")。所有这些主张调整、修改或全面修改现行计划生育政策或法律的人支持自己主张的理由基本上是一样的,无非是长期低生育率将导致养老困境、人口下降过快将加剧性别比失衡、指标控制的要求导致基层计生人员在无法说服被计划对象时粗暴执法侵犯人权、独子难教、独生子女意外死亡将给家庭带来毁灭性打击等等。为什么共同的现实认知导致不同的政策建议,关键的差别恐怕就在于对中央政府能够接受的"度"的判断不同。

这种各路"上书"者对于皇上或政府能接受的"度"的不同认知,本身就形成了各种不同建议之间的博弈。即使各路"上书"都能上达天听,略有保留的湛中乐、李建新方案也会被那些建议者内心有更多保留的"普遍二胎"方案、"单独二胎"方案所冲淡。甚至在只有一种建议的时候,虽然皇上不会讨价还价,但在做出"是"或"否"的表态前,通常也会征询一下大臣们的意见,而众大臣七嘴八舌讨论的过程就有博弈的成分,在这个过程中完全可能通过博弈形成新的建议,被皇上采纳。用时髦一点的话说,这叫民主作风,也就是充分听取大臣意见。

即使完全没有博弈,顾虑皇上或政府能接受的"度"而所做的有保留的建议方案,也未必有利于理想目标最大限度地被采纳。除了对这个"度"的估计是主观的、因人而异的外,也因为过小的改变可能被皇上认为是不必要的瞎折腾,改革目标的折扣通常也会导致对于作为改革理由的现实弊端描述的弱化。

那么大臣们或体制内学者为何纷纷去猜测皇上能接受的"度"并据此做出自己的建议呢?真正的原因恐怕是:任何改革目标的陈述都包含着对现实的否定和皇上过去治国成就的否定,内心保留越多的改革建议引起皇上震怒的可能性越小。其实,这样的建议引起上峰重视的可能性也会成比例地减弱。因此,对皇上所能接受的"度"的猜测,实质上是对皇上不能接受的"度"的猜测,更准确地说,是对引起皇上震怒的"度"的猜测:因为皇上一旦震怒,上书者的既得利益就会受到损害。

所以从建议者内心的目标能最大限度地被采纳的角度分析,如果相信皇上是愿意改革的,建议者仍然应当畅所欲言。话说一半并不有利于建议的目标最大限度地实现,仅仅是有利于避免皇上震怒危及自己个人的既得利益。话说一半或一大半是单方面为自保而投降,不是各退一步的妥协。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位于体制核心的高官们最保守,官府的研究人员其次,国内高校不从计生系统拿课题的学者相对开明,而野路子人口学者易富贤、何亚福和我最彻底。梁中堂先生能够摆脱屁股决定脑袋"规律"的束缚,也就更加难能可贵。

当然,"上书"也可以是形式,仅仅是为了便于传播。如果是这样,"上书"对"度"的把握就应该是传播不被禁止,而不是能否被政府接受。从传播的角度看,湛中乐、李建新方案应该说还是相当成功的。但是我认为,他们还可以走远一点。他们同样可以主张废止《人口与计划生育法》,不提清算过去就是了;同样可以主张取消计生系统,建议在卫生系统下面设生育服务机构就是了。梁建章、李建新合著的《中国人太多了吗?》一书能够公开出版(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4月),就已经表明,只要不清算过去,立足现实、面向未来而主张废除计划生育、取消计生委,是可以言说的。

长期以来,由于计划生育的法律和人权问题一直是舆论的禁区,法学界还可以说是写了文章发表不出来,写了也白写,不得不忍受计划生育践踏法治的耻辱。其实这也是个托辞,因为计划生育问题在网络论坛和个人博客上还是可以讨论的,也不见得会受惩罚,无非是不能申报课题经费、不能算做"科研成果"罢了。经过我的不懈努力,近年来对"社会抚养费"问题的探讨已经基本上没有禁区了。今年6月陕西镇坪冯建梅、邓吉元夫妇的维权活动,使得强制堕胎这一最敏感的计划生育问题也能公开报道和讨论了。连参与制定《人口与计划生育法》的湛中乐教授,都在修改法律的名义下主动要求实质上停止计划生育了,"建议书"的联署者中还以法律人居多,看来中国法律人雪耻的时候要到了。

 

2012812

 

附录

1:湛中乐、李建新等:"尽快启动《人口与计划生育法》全面修改的公民建议书",

http://china.caixin.com/2012-07-13/100410868.html

 

2、梁中堂:"生育法是中国法学的耻辱",

http://cn.nytimes.com/article/opinion/2012/07/14/cc14liangzhongtang/

 

 

 

八成半人支持發新免費電視牌

Posted: 19 Nov 2012 02:49 AM PST

P1020487
圖:社區發展動力

亞洲電視早前在政府總部集會,反對發新的免費電視牌照,通訊事務管理局已收到逾2000宗投訴。當亞視力陳本地已有足夠電視台的時候,無線電視則聰名一點,趁台慶之時在各大報章賣全版廣告,大賣溫情「與香港同行45年」,大讚自己落足本錢做好節目、堷育人材者眾。不過,有組織調查發現,八成半港人支持政府發出新免費電視牌照,七成受訪者不滿政府3年內仍未處理好事件,原因離不開政治和商業因素。

社區發展動力培育委託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訪問香港市民對免費電視牌照的意見。調查以電話成功訪問525名香港市民。受訪者中,84.9%支持政府發出新免費電視牌照,其中「十分支持」佔48.7%,「幾支持」則有36%,可見這是民意所趨。而且,調查期間最後一天才發生亞視「關注香港未來」事件,所以未必能反映集會後港人對增發免費電視的呼聲。

而受訪者對於政府三年後仍未就發牌一事作出決定,逾七成受訪者感到不滿,其中34%人士感到「非常不滿」。兩成多的受訪者認為和政治因素有關,包括「政治考慮(13.8%)」、「中央政府干預(5.3%)」、「政府懼怕有更多批評(5.0%)」和「特區政府干預(3.0%)」是政府拖延發牌原因。約兩成意見認為和「保障兩間免費電視台既得利益(19%)」有關。只有一成人認為和技術問題有關。不過,值得留意最多受訪者(38.4%)選擇「唔知/難講」,可見電視雖然是普羅大眾最多接觸的娛樂,但大家對增發免費電視牌的討論和了解並不多。

最後,調查發現受訪者只有三成多滿意兩間免費電視台所製作的節目。很明顯,香港實在需要更多免費電視台,引起競爭,提高節目質素。

民意如此鮮明,香港政府還在等什麼?

失實誤導 硬銷爭議計劃 立即停播「新界東北」及「長者生活津貼」宣傳片

Posted: 19 Nov 2012 02:40 AM PST

我們是一班受新界東北發展計劃以及長者生活津貼影響的村民及老人家。我們反對破壞環境和逼遷居民的東北發展,也反對長者生活津貼加設資產審查,要求設立全民退休保障。但當市民不斷就政策發聲反對,負責審議的立法會仍未決定之時,特區政府卻違背一貫做法,濫用權力,製作多條硬銷兩項計劃的宣傳片,試圖誤導公眾,影響輿論及議會。我們對這種做法深感憤怒!

● 戲子扮市民 誤導公眾
新聞處製作的長者生活津貼宣傳片,找戲子扮市民,以片面的資訊誤導公眾,特別是受計劃影響的老人家。片中戲子的對白包括「有經濟需要就可以申請」、「申報入息同資產好簡單」、「早啲推出就好了」等等,無視大部分長者都不符申請資格的事實。新界東北新發展區(《父女篇》和《母子篇》)宣傳片更離譜,片中完全沒有任何有關新發展區的細節及帶來的影響:多少人的家園生計將被毀?多少綠色環境將被破壞?內容空洞,純粹以溫情生活片段洗腦,逼市民接受計劃是「香港人的新市鎮」。

● 未審議即推銷 干預議會討論
政府簽發給電視台的牌照均要求電視台撥出時段播放政府的宣傳片,賦與自己極大的宣傳力,理應謹慎運用。新聞處製作的宣傳片,過往絕大部分都是用來宣傳行政當局按法定權力推行的政策、已經獲立法會通過撥款的政策,以及呼籲市民就未決定的政策提供意見。政府近年卻一改慣例,以硬銷式宣傳片推銷廣受社會爭議而立法會又未完成審議的政策,試圖製造輿論以影響議會決定。此舉突顯了行政當局濫用權力,漠視議會的趨勢。另外,政府不斷重播長者生活津貼和新界東北的硬銷宣傳片,也變相擠壓了播放其他政府資訊的時段。

● 政府宣傳片應受廣管局廣告指引規管
通訊事務管理局對電視台播出的廣告有嚴格規管,指引列明「廣告所傳達的信息必須準確,不得以隱瞞或不清楚交待重要事實的手法」,以及如果有理由相信廣告會令關注該等事宜的人士不滿就不應播放。可是,基於不明原因,政府宣傳片不受指引規管,導致政府可以誇張失實的手法,透過電視宣傳政策。當中央政策組邵善波講明政府要打輿論戰,可以預想,誇張失實的政策宣傳片將愈來愈泛濫,必須有制度規管。

基於上述理由,我們要求特區政府:
1) 馬上停播新界東北發展計劃及長者生活津貼的宣傳片,停止洗腦宣傳
2) 將政府宣傳片納入通訊事務管理局的管制範圍

發起團體:打鼓嶺/坪輋保衛家園聯盟、古洞北發展關注組、粉嶺北農村及居民聯席、全民退休保障聯席、土地正義聯盟

二○一二年十一月十九日

TVB,無咗你我地唔會死

Posted: 19 Nov 2012 01:45 AM P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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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線今日在各大報章以台慶賣全版廣告,落重本,實屬罕有之舉。

讀報,看到TVB全版廣告賀生辰。然後,我想到當年各大報章頭版「The One」賀女藝人生辰,繼而想到港鐵「唔好意思,阻住你」的全版。

印象中TVB每年生辰沒有如此費周章去做一個全版廣告,司馬昭之心,將成就、計畫說在發新牌爭議時,潛台詞就是:「我們已經做得很好,大家不用轉台了」。不用看亞記不突止,我們將投資的較別的台也多,針着魔童說過的投資數目來打,換句話說,「無記是大藍籌而不是仙股」。

門面話大家都會說,正如港鐵說自己會投資多少多少,結果卻為豪宅居民減速滅聲,「阻住」旅程。沒選擇下,肉在砧板,加價再加價。那時,加與不加之間,港鐵也行以本傷人——大打廣告戰,動之以情以說服市民。再看無記為那個洋洋千字廣告,列的都是虛浮的數字:培育超過一千位歌影視紅星。做幕前的,不是電視就是電影。機會這回事,不是無記、亞記就是港台,想投身電影圈就更窄。偉仔、青雲好成功,但無記出身的林家楝,洗底十年才走出路來。

試問,無記何時試過如是透明,把發展藍圖公諸於世?呀,有的,每年底大檢閱的那個特備節目巡禮,不過都是說將來有什麼大劇,我認為那是招廣告的手法。廣告上那堆「未來承諾」都是硬件投資,給投資者、廣告商或其他長期合作伙伴信心,「未來有什麼都好,我們都可以站得住。」

可是,公眾關心的,是電視台給我們看什麼。在汰弱留強的城市裏,有好產品、有人幫襯才是勝利者,行行如是,電視台也不應例外。但如今兩台節目製作質素,大家有目共睹,廣告、嬉笑打罵、胡鬧醜化掛帥,長壽的《獎門人》系列在浪費食物不說、《福祿壽》系列醜化不說(畢竟當中有觀眾期望得到的歡樂〉。舉些例子:家族爭產情仇、天天都有吵嘴掌摑情節的劇集、重口味人吃人劇集收視口碑都好。結果,往後的劇集都在勾心鬥角,加進更重口味元素:強姦、輪姦、出賣,要多誇張有多誇張,都走成人情節系去了;如廣告雜誌的飲食節目不時在播,平民式、貴族式,什麼都有,最終介紹哪好吃,大家就搶吃什麼,很管用。幫襯了20年的開一家老式粉麵店月前上過電視,當晚facebook裏人人嚷住要試,近收舖時去吃麵,平時一枱都是的炸魚片,早在中午過後便已沽清;還有《更上一層樓》,如看美聯物業特約視像樓盤。

無記的知識系列呢?為了平衡全台節目種類分佈,有是有的,可少點知識都看不來。就舉昨天無意看到兩個節目,先說介紹傳統手藝的《一手造成》。主持人訪問一家人手打全絲棉被子的老店,師傅耐心示範,細說絲棉被只會用真蠶絲。舖了一層絲後,主持問:「是不是要鋪棉花了?」好在師傅沒暈倒。再說接下來的《星期日檔案》,一對兄弟,一個30年前成功偷渡,一個失敗。前者安居有自己的小生意,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後者,找住了商機,也分了土地起樓。如今,靠收租過奢華退休生活,不是唱好祖國和地產業是什麼?坊間盛評的《走過烽火大地》就甭提了,說去阿富汗又不去阿富汗、去了位於土耳其邊境,住著車臣難民的村子,就說自己身在虎穴……

電視節目是好吊詭的。有人打開電視就有收視,包括亞記的《魚樂無窮》。香港人生活緊張,回到家裏,開了電視就期望得到娛樂。影像是滿有威力的,很多時「電視講乜就信乜」。不是說觀眾不會判是非好壞,而是作為媒體,沒有扛起「開拓觀眾視野」之餘,還把我們的眼界一點一點收窄,這種潛意識植入充斥,還能大喊,我們就是行內第一,而所謂的行內,就只有A和無得打的B。

廣告裏說電視節目是展示社會面貎和進步,「有人想去做,有人說要做,有人試過做」,但「TVB做到了」,我會問,「你幾時做到了?!」

還是給大家多一點選擇好,我家沒電視3年,沒空看也不願看,索性不放。

TVB,無咗你我地唔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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