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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義的維穩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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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及利亚农民的免费行动电话 ?
- 黎巴嫩“我的神啊”选举法搅乱选举年
- 碎渣 Daily Fragments
- 歷史回顧:兩代人,兩個中國經歷
- 圣诞节来中国体验宗教自由!
- 駁Paul Yu對《由哲學批判「愛國」之概念》之荒謬批評
- 打开治理的黑盒子: 用资料打击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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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文:最早洞悉“文革”真相的人
- 王菲,致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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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三‧異議聲音2013 (天安門迴響)的呼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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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四晚會不「愛國」了!——支聯會副主席蔡耀昌專訪
- 最难忘,最值得....
Posted: 02 Jun 2013 11:21 AM PDT 二十多年前牧者在講道說:「國內地下教會不斷慘遭逼害,那邊廂無神論的中共推行三自愛國教會,宣揚基督教是支持共產主義的,所以基督徒必須愛黨愛國……」在台下的我們抱腹大笑,心想「世上豈有這樣的無稽之談?」時移勢易,中國大國崛起,我們邁進了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時代。華人教會仍堅守上世紀六十年代美國右派基督教標榜的「家庭價值」、反墮胎、反同性戀及反進化論,然而不少教會則因應大潮流選擇性地摒棄右派核心的「反共」立場,取而代之是高舉《羅馬書》十三章「順服掌權者」的維穩福音。以下三位作為「維穩福音」的表表者實在當之無愧: 高皓正,使徒行傳教會的「教主」,相信自己能與神時刻溝通,著重靈恩派驅鬼恩賜,在網絡上多次發表「順服掌權者」言論,最著名是在2013年1月27日臉書上發放《請原諒共產黨》一文,文中指他聽說有很多共產黨員都基於地下教會願意原諒共產黨而信主,而共產黨員「已正在策略性地將福音廣傳中國,中國很可能很快會成為全球最多信徒的國家」,他更繼而推算一如教會領袖預言「福音傳回中東和耶路撒冷將會由中國人接棒」,「共產黨訓練了一批不害怕死亡的信徒」將福音傳到回教國家。其結論是他相信「上帝絕對不會產生邪惡,上帝依然可以使用人類產生出來的邪惡,去成就祂自己美好的心意…上帝的心意何其難測」。 吳宗文,播道會港福堂牧師,2010年2月7日於香港華人基督教聯會舉辦的「為香港求平安」祈禱會中,以《羅馬書》十三章呼籲信徒「要順服執政掌權者,原因是政府所代表的管治和秩序是神所肯定的」,強調基督徒「不會將民主、自由、人權及法治等理念絕對化,因為這樣便是拜偶像了」,「所謂民主政治有時與暴民政治是一線之差」。2013年4月向教友發表《基督徒該如何看公民抗命》一文中指「聖經如羅馬書、彼得書信、提多書等說明了『尊重社會秩序』是聖經一個大原則」,指政治和經濟權利不似生存和信仰權利那麼絕對。5月被《明報》問及佔中看法時表示若教徒參與佔中犯法應被逐出教會,更指教會首要任務僅是傳揚福音,耶穌從不認為任何抗命行動能將天國帶來人間,以為推動社運就是救恩的信徒是不務正業,是不被正統教會認受,重申基督徒應「敬畏掌權的人」,需奉公守法協助一個「相對地」公義的政府施政。 柴玲,六四學運領袖,流亡美國後進修,並在1998年與丈夫共同創辦一家電腦公司擔任總裁至今。2009年成為基督徒並於翌年接受洗禮。2012年6月4日發表了《我原諒他們》的公開信:「因為耶穌,我原諒鄧小平和李鵬,我原諒士兵們衝進1989年天安門廣場,我原諒目前中國的領導下,繼續壓制自由和實行殘酷的一孩政策」。2012年。2013年5月接受港電專訪中再次表示因信主而已原諒當年的中共領導人及進行鎮壓的士兵,「現在六四紀念日我感到一種喜悅,知道神是使用八九年的這個悲劇,來完成救贖中國的大計劃」。 我不認為三人的說法是神藉著報夢(高氏經常聲稱)或扶乩之類各自修成,反之三人的論述是分享著同一套有系統和一貫的意識形態。首先是要本著愛去原諒執政掌權者過往及將來對人民的逼害和殺戮,本著望將悲憤在超乎正常人類可理解下化為喜悅,本著信將執政掌權者任何暴行和不義的苛政視為神的計劃一部份,一如高氏所說:「上帝絕對不會產生邪惡,上帝依然可以使用人類產生出來的邪惡,去成就祂自己美好的心意」,這裡亦顯示了相信神不斷親自干涉人類歷史的危險,一如以色列復國的道德爭論。再者,作為人類的我們又怎能確知什麼是神所使用和那些才是神的計劃?高氏說的「上帝的心意何其難測」潛台詞是「但上帝的心意都被我看透」。 第二,按吳某的說法,作為信徒「『尊重社會秩序』是聖經一個大原則」(他所引用的彼得書信及提多書之權威一直是備受爭議的),更要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完全順服執政掌權集團,是君權神授,不得異議,任何對抗執政掌權者的行為等同是冒犯神。然而自聖經同期考古文獻重構,早期基督教卻是一個強調對抗一眾天上和地下掌權者 (ἄρχων) 為核心教導的信仰,只是羅馬政教權力打壓地方教會和信徒才銷毀這些早期經典文獻防止他們受影響而叛變。 第三,就是高舉「福音」的超然凌駕性,福音傳遍中國甚至如高氏預言「由中國人接棒將福音傳回中東和耶路撒冷」是一切唯一和最終的目標,在這福音至上的前提下就當不惜一切,社會的一切不義不但要置之不理,更要認清普世價值本為福音的敵人,正如吳某所言「將民主、自由、人權及法治等理念絕對化便是拜偶像」。有一派學者# 認為原始基督教的福音是讓人懂得分辨是非成就社會公義 (Christian moralism),倘若連最基本的分辨是非成就社會公義也達不到,這樣的信仰根本沒有資格稱為解作「好消息」的「福音」(εὐαγγέλιον)。 提倡免責原諒政權暴行、盲目順服政權施政、及借福音駕馭社會普世價值,這就是當今政權悅立的「維穩福音」。有別於三自愛國教會信徒,上述三人都不是長期在中共宣傳洗腦下信主學聖經,高皓正和吳宗文是在自由的香港土生土長,柴玲流亡後一直在美國進修,接觸的教會是保守的美南浸信會宗派,這一切說明了,以往在三自教會傳講的歪理福音已滲透至香港以及全球各大小教會,到了病入膏肓無法挽回的地步。 引用可敬的李清詞牧師的言詞作結尾:「你是神的子女,必須行神的意思,神的意思不是唱唱歌這般簡單,神是要公義的。我們所相信的神,是公平、公正、公義的,但我們的行為、做法、活動,有多少是跟公平公義有關係的?」 #參考文獻: A. J. Wallace, R. D. Rusk, Moral Transformation: The Original Christian Paradigm of Salvation (New Zealand: Bridgehead, 2011), pp 249-271. Hastings Rashdall, The Idea of Atonement in Christian Theology (London: Macmillian, 1919), pp 190-292. Robert S. Franks, A history of the doctrine of the work of Christ in its ecclesiastical development vol. 1 (London: Hodder and Stoughton), p. 14: 'The above point of view of the Apostolic Fathers may be generally described as a Christian moralism.'. Michael Green, The Empty Cross of Jesus (Eastbourne: Kingsway, 2004; first published 1984), pp. 64-5: 'The simplest and most obvious understanding of the cross is to see it as the supreme example. ... This is a favourite theme in the early Fathers, as H.E.W. Turner showed in The Patristic Doctrine of Redemption. ... It can scarcely be denied that much of the second century understanding of the cross was frankly exemplarist.' |
Posted: 02 Jun 2013 11:20 AM PDT --- |
Posted: 02 Jun 2013 12:02 PM PDT 在2012年年底,奈及利亚农业部公开了他们的计划──"提供免费的行动电话给偏远地区的农民"。根据以下的报导:
而这则报导在国内部落格圈引发热烈的回响。部落客Kiliowo Ileowo质疑政府是从哪得来"一千万手机给一千万农民"的统计量。以下是他的想法:
对于购买行动电话真正的花费,政府方面有了以下的更正:
Akinwumi Adesina博士,奈及利亚农业部长 农业部部长Akinwunmi Adesina在记者会上发表了他对这个计划的辩护;
他声称这种经由科技中介的解决方式能够解决发放肥料造成的贪腐。
部长认为尽管许多奈及利亚农夫是文盲但他们仍有能力使用行动电话:
引述自Adesina博士,科技协助他正确的判断出国家境内是否会在水灾之后发生粮荒:
但是,仍有一些奈及利亚人的问题并未得到解答。Olusola Adegbeti问:
The Sun问到,当农夫们已经有手机或是他们早有其他获得资讯的管道时,他们还对手机有需求吗?
Disu Kimor认为这是又一项没有用又耗费受赠者资源的计划 :
Disu总结:
翻译:Vivian 校对:Portnoy 作者 Nwachukwu Egbunike · 译者 GV 中文化小组 · 阅读原文 [en] · 则留言 (0) |
Posted: 02 Jun 2013 10:39 AM PDT 2013年是黎巴嫩国会选举年,这表示选举法的辩论,又将再一次成为这个宗教主义国家的焦点新闻。 当地的情况可能有点难以理解:议会成员由各选区普选选出,但是国会席次按照宗教派别分配。基督徒有百分之五十的席次,而穆斯林分配到另外一半的席次。理论上,这会减少黎巴嫩十八个不同宗教之间的龃龉,并确保所有宗教派别有足够的代表性;但实际上,那些比例代表名额不足的宗教派别指控这个系统选区划分不公平。 在这场关于民主如何落实的激烈争论中,最近一个称为"宗教集合选举法"(Orthodox Gathering Election Law)的草案成为争论焦点。这个提案希望划分黎巴嫩为不同单一选区,每个宗教派别可以选出他们自己的国会代表,而不是把国家分为好几个选区。这表示人们只能从自己选区中选出代表。你可以在这里读到完整的原文[阿拉伯文]。这项提议有人赞成,认为这可以让所有基督教派有足够代表性;有人则强烈反对,一些网路上的评论家认为这项草案可能造成无法预期的结果。 @Paul_Salem表示,他害怕这样的草案使国内的教派分离恶化。
部落客Elie Fares在部落格A Separate State of Mind中表示: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黎巴嫩的选举法边缘化那些不属于任何教派的人。@LeNajib好奇 ,
另一方面,有些人认为这项草案是符合正义的。@maidenrose1在推特发表一则讯息:
有趣的是,有些人认为这项法律可能是自由派的一个转机。Elias Muhanna在他自己的部落格Qifa Nabki中解释,这项法律通过后将有难以预测的结果。这项草案(他称为我的神啊法案(OMG law)可能可以促进宗教主义的瓦解,因为可以动员早已对国家宗教主义系统不满的人们。他又表示,如果法案真的通过的话(虽然他不认为有可能通过),是为未来的参议院铺路,也可能使自由派的候选人获选。
部落客Karl Sharro也有同样的观点,他强调了草案通过后,4种可能产生的后果。
在Beirut Spring上,Mustapha补充,
这个影片在电视、网路上宣传这个草案,影片里有不同基督教地区的基督徒报上自己的信仰与家乡名称,然后声明现行选举法使他们在国会中没有足够代表性。 几天后,维妙维肖的模仿影片在网路上出现,影片中的角色随意说出他们的特征,比方说血型或是不是文艺青年。有兴趣的人可以在Youtube上看到Ali Zakaret的原文影片,以及Karl ReMark在部落格放的影片。 翻译:Jieyin 校对:Portnoy 作者 Nada Akl · 译者 GV 中文化小组 · 阅读原文 [en] · 则留言 (0) |
Pos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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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2 Jun 2013 09:16 AM PDT (原載於:http://hkwolfslayer.blogspot.hk/2013/06/generations.html) 大中華派和本土派之間前後出現過兩次的重要交鋒,一次在去年八月舉五星紅旗保釣的爭議,一次則是今年六四的愛國之爭,期間就雙非、自由行、水貨客等問題當然也有爭論,但由於保釣和六四同樣作為老一代民主派的政治符號,同樣包含了濃厚的民族主義色彩,因此兩派的交戰,尤以這兩大議題為烈。中華派和本土派,當然在很多論述、立場、政策上,有著南轅北轍的區別,但其實最根本的分野,在於兩派如何看待「中國人」的身份連結,以及中國與香港之間的關係。要了解這兩點分野,必須從歷史角度出發,用這兩代人的「中國」經歷,解釋他們的中港觀。 貧窮但可愛的祖國 現今盤據民主派主流的,例如何俊仁、李卓人、李永達,大多生於五六十年代,即所謂「嬰兒潮」(baby boomer)世代。他們開始接觸政治時事,參與社會運動,正值於風起雲湧的七十年代,形成與「國粹派」分庭抗禮的「社會派」。及至後來七十年代尾四人幫倒台、文革結束,中國進入改革開放的時代,由八十年代初起,至八九民運,中國在當時世人眼中的確是前景一片光明的。除了經濟發展蒸蒸日上,當時中國的政治環境、社會氣候,都遠比今日自由和開放,西單民主牆、星星美展、《今天》詩會,還有各式各樣的文化沙龍。故此一眾社會派出身的政治人物,站在反英殖、反帝國主義的高度,都以無比興奮的心情,期待大中華的民族復興和民主中國的出現,也基於這個共同立場,他們在八十年跟中共的關係算是良好,並在「民主回歸」的大旗幟下結成了短暫的聯盟。好景不常,這一切一切就如南柯一夢,在六四中共決定屠城的一刻,所有的自由開放戛然而止。然而,對於這些民主派來說, 六四只是暫且窒礙了幾近功成的民主大業,但始終深信有一天那個尚未完結的八十年代會延續下去。 在民族主義的層面,大中華派跟土共,都一樣認為愛國是天經地義,一樣支持保釣運動、對日要求索償、反對台獨等等,甚至在國民教育的議題,民主黨本來都是支持國民教育的大方針,不過反對洗腦愛黨而已。兩派人雖然手段有別,但在愛國情懷、國家統一的基本立論上,是別無二致。可以這樣說,大中華派的政治認知,仍舊停留在八十年代的時空,依然深信中共有一天會啟動政治改革,香港養兵千日,就可用在一朝,為祖國的民主大業拋頭顱灑熱血。打個比喻,七八十年代香港人返鄉下接濟貧窮的同鄉,但時移世移,香港經濟上的優越早已大不如前,很多以前住在窮鄉僻壤的已經成為暴發大款了,世界變了,但他們還在發八十年代的春秋大夢。尚且未能保自身,又何以終日汲汲於濟天下? 強橫霸道的殖民帝國 與這老一輩所經歷貧窮但可愛的中國相對的,是八九十後眼中獨裁、專橫、霸道的中共帝國。他們非但沒有經歷過六十年代貪污腐敗的港英社會,也從沒身處於那個批判帝國主義的火紅年代,相反,除了少數讀左翼思想的馬克思青年,幾乎大多數八九十後印象中的港英政府都是廉潔奉公、高效而有誠信,而且在英國人治下香港經濟騰飛、社會欣欣向榮,享有可跟先進文明相提並論的自由和法治。更重要的是,在九十年代,彭定康政府為立法會引入大量直選議席,為民主化鋪下極其重要的路。反而中國政府這個所謂的「阿爺」(這個詞語令人作嘔),在民主議題上跟港人處處作對,不斷阻撓普選進程。九七主權移交後,對香港新生代而言,沒有任何甚麼狗屁回歸祖國懷抱的興奮激情,反而無論在新聞自由、集會權利、學術自主、司法獨立、廉潔程度、政府管治、社會民生等等,總之是說得出的範疇,無不全面倒退,政權的種種惡行大家也了然於胸,也在此不贅。總而言之,八九十後的年青人,從來沒有見過所謂進步開明的共產黨,更加沒有因反英反殖而生的民族情懷,故此他們的中國觀、中國經歷,可說是跟老一輩的視角大相逕庭。 近年香港年青一代對中國的認同感不斷下挫,近日六四愛國口號也大掀爭議,青少年沒有上一代的愛國情懷,可說是不容置疑。然而,愛國情懷消減,也不只源於政權的劣跡斑斑,也在於大陸人的令人生厭。如果說上一代對大陸人的感覺是血濃於水的窮親戚,今日對香港新生代而言,他們只不過是一幫和自己毫無瓜葛的不速之客而已。傳媒廣泛報導、網絡大肆流傳,大陸遊客的種種劣行、嘴臉都不必多講,更甚者是他們大量湧入,不論是以自由行方式,還是雙非來港取得居留權,搶床位、學位、物資,令到人頭湧湧,都對香港人的生活構成了或多或少的影響。人是現實的,自身利益受損,也不跟你講甚麼同胞感情,何況對方也不見得視我們為甚麼家人同胞。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這是毛澤東說的。凡事皆有其歷史背景緣故,不用逼人愛國,也不必逼人不愛國,如果兩個世代都有設身處地的胸懷,所謂的世代論爭大概可以少點兒咬牙切齒。 |
Posted: 02 Jun 2013 09:41 AM PDT 中国共产党喉舌《环球时报》发表了一篇社论,邀请全世界的中国观察家到中国欢度圣诞夜,以见证全中国庆祝圣诞节的盛况。 这篇社论主要是为了回应中国没有宗教自由的批评。根据对华援助协会 (China Aid) 的报告,在2011年里,至少有1289人因为宗教事件被逮捕。 然而网友们还是发现圣诞节当天有些教堂是被禁止进入的。而中国少数的伊斯兰教徒,维吾尔族人,则对于这篇社论感到震惊,并表示希望环球时报可以邀请这些专家到新疆自治区观察穆斯林的节庆。 消费自由不是宗教自由 大部分的网友都立刻指出环球日报这篇社论将世俗的圣诞节庆典当作宗教自由是一大谬论。以下是新浪微博上出现关于这篇报导的回应:
被封锁的教堂 很讽刺的,网友发现在圣诞夜当晚有些教堂被封锁起来。 2012年12月24日,天津的网友Deci celetial报导:
12月25日当天,大批教堂被封锁的基督徒在陕西省西安市示威抗议。梁亚阁上传了一些照片并叙述当日的情况:
Darkmumu转贴了Liyiforever的照片,引来了一些关于中国宗教自由真相的评论:
家庭教会是"邪教" 在中国,所有基督教新教徒的活动都必须在共产党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的运作之下。其他基督教家庭教会都被视做违法且随时可能遭到镇压。非基督徒通常会认为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之外的宗教活动为邪教活动。像是网友詹姆-兰尼斯特以下的评论在中国并不少见:
邀请观察家参加穆斯林节庆 中国的维吾尔社群也对《环球时报》的社论感到不满。维吾尔在线发出了一篇评论挑战《环球时报》的观点,也邀请国际观察家到新疆过节。
翻译:邹邹 校对:Portnoy 作者 Oiwan Lam · 译者 Portnoy · 阅读原文 [en] · 则留言 (0) |
Posted: 02 Jun 2013 08:19 AM PDT 駁Paul Yu對《由哲學批判「愛國」之概念》之荒謬批評 附:原文見於http://www.inmediahk.net/node/1016783。Paul Yu作出以下無理批評,故本人特撰文狠批之,以正視聽,以顯文理,以彰大道。 Paul Yu: 首先,我想你應該對民族主義的理論有一定的認識,但是你明顯地避開了幾個重要的作品,特別是《想象的共同體》。《想像的共同體》明確地指出國家是一個想象出來的概念,這看起來是支持你的論點,但同時也指出所有非直接面對面建立的共同體都是想象的,所以陳雲的城邦也是想象共同體。 你指支聯會的「愛國愛民」不是普世愛,犯了嚴重的邏輯謬誤。只要支聯會不提出「不愛一部份人」,這種愛就仍然可以是普世愛的一種。(公理:部份是屬於全部的一部份)反而陳雲明確的反對普世愛。 此外,你假設支聯會的愛「國」是指向政權國家。但是支聯會的愛國很明顯地是反政權。(雖然我也認為其「國」指涉不明)在這種情況之下,你通過預設支聯會的理論中國國與民的分離來進行推論,這是前設上的錯誤。 再來,國家是沒有歷史依據的,同理民族也是,所以任何一種愛都必然是一種普世愛內部的選擇(我愛所有人,但是我力有不逮,所以我先關心身邊的人)。你最多指責支聯會的愛未能擴展至普世性,但不能指責其愛的範圍不夠大。 在這裡我先帶定頭盔。在邏輯上not do A不等於do not A。我不愛A(國家、人民)不等同我憎恨A(國家、人民)。不能普世地愛不等同反對普世愛。(然後陳雲就是犯了這個錯誤:你可以不愛國,但不愛國不等同憎恨國家).// 本人回應如下: 對於Paul Yu無禮地指控本人「缺乏哲學邏輯」。這人一不識分析哲學之概念分析,玩弄邏輯謬誤,二不識歐陸哲學中齊克果哲學背景,無中生有地指控我「明顯地避開了幾個重要的作品」,三品德低下、用詞低劣。實為無才無德,與陳雲之流的學棍不遠矣。 第一,「明顯地避開了幾個重要的作品」根本是tree gum式的「子烏虛有」指控。我一早開宗明義,在此處主要引用的是白候斯(Stephen Backhouse)之巨著《Kierkegaard's Critique of Christian Nationalism》之思路。如果Paul Yu認為政治學家本尼迪克特·安德森(Benedict Anderson)之著作《Imagined communities》內存在任何內容可以與本文內容呼應,歡迎理性討論,而非指控我「明顯地避開」引用。我在撰文之時一開始根本沒有想過用 Imagined communities的內容,那有甚麼「明顯地避開」之意圖?再者,我引用誰人之理論,誰人之文章,乃取決於我的思路,我的哲學理論背景,如果你於我的齊克果哲學背景有強烈不滿,請你另行撰文對我這一生的哲學思想系統作出根本性批評,而非在此扯開話題作出無理指控。我真的看不懂你這指控的垃圾邏輯。 第二,你犯了稻草人謬誤。我沒有說甚麼「支聯會的「愛國愛民」不是普世愛」。我的原文的邏輯非常清晰,未知是否你的大腦神經存在嚴重缺陷使你無法清楚詮釋原文: //而這種對理想政治主體之認同,這種對地域國家之愛,正是白候斯狠批之處。「愛」之對象永遠也是具體的、個別的人,如基督宗教的「愛人如己」,儒家的「仁者愛人」等。但基督宗教與儒家不會只要求你愛一個人,前者講的是普世愛,後者講的是差別愛,都要推及到多於一個的他人。「國家」就成為了一群人之通稱;他們有共同的公共文化(public culture),共同的歷史背景,共同的地理環境6。// 基督宗教之「普世愛」在原文中只是作為「愛」的一種例子,以指出愛的對象必須為具體的個人。而愛國之對象「國」只是幻想。在齊克果哲學的那種「存在個人主義」(existetial individualism)背景之下,我接受白候斯的觀點,指出愛的原意既然是一種對人的情感,對象就必須為具體。這邏輯非常清晰。 第三,你根本在偷換概念。支聯會所想像出來的「民主中國」,當然不是事實上存在的「政權國家」,也當然是「反政權」,只是反的是現在存在的中共政權。我的原文已經說得很清楚。「民主中國」即使不是一個政權,仍是一個想像出來的「國家主體性」,裡面將有民主政制,即為一種「理想的國家政治體制」,旨在建立紀爾茲(Clifford Geertz)所言之「公民自主性(civic autonomy)」。你說我前設錯誤,是因為你的邏輯混亂,混淆概念。你若非刻意,就是你不學無術,哲學和邏輯極為水平低下。 第四,我從頭到尾的重點不在於指責「支聯會」之「愛國」之「愛的範圍不夠大」,你又在打稻草人。我批評的重點非常的清晰,即為: 若x愛y,則y是具體的。 但現實上,支聯會就正正在違反「若x愛y,則y是具體的」這原則,以提出「愛國」之荒謬思想。問題不再在口號上,而在他們和你那荒謬的思想上。 第五,從頭到尾你就作出一個虛假二分:愛國與愛國主義。你說我「你將愛國等同愛國主義,就好像將東方等同東方主義一樣」,言下之意就是:我以批評愛國主義去批評愛國,即在指控我犯了稻草人謬誤。但真正犯下稻草人的謬誤是你。我原文的思路甚為清楚:「愛國」之概念根本就是在愛國主義之下定義出來的。這是一個部分(part)與整體(whole)的辯證過程。愛國作為愛國主義之核心概念,一方面構成了愛國主義,另一方面亦無法脫離愛國主義思考。是不是你的腦袋根本無能力處理這種黑格爾辯證思維? 最後,你喜歡批評陳雲這小人、這學棍,是你的事,我的文章也有提及。但你的學術水平,比那個老不死還要低,還在這裡大發謬論,我真的無法理解那些like你comment的人的知識水平。亂打稻草人,亂拋書包,用字毫無禮貌,只能以「不知所謂」來形容。 |
Posted: 02 Jun 2013 08:43 AM PDT 2013年4月4日和5日,全球之声的部落客被委托对在巴黎举行的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全球论坛( OECD Global Forum on Development)进行现场纪录。在会议之前,我们的团队呈交了一些关于发展议题的文章,作为每周在其网站上的线上讨论主题(#OECDgfd)。 网路与手机的使用率不断上升,让更多的公民获得参与治理的机会。科技可以提升公民参与决策制定的程度,并可以重新激发公民投入公共事务的意愿。透明度和问责制如今已是全球共同探索的焦点,多元且多变。 公开政府行政当局所制作的资料能有助于减少贫困。许多利益攸关者每天产出大量的资料,这些单位包括:政府,媒体,手机制造商还有公民本身。尽管将社会或政府的资料用于公共利益有巨大的潜力,这些数据却几乎不曾发布让大众共享。除此之外,可靠的统计数据仍来之不易,有些资源仍然是政府或企业官员的专有财产。 对所有利益攸关者来说,公民参与的好处很多、范围广泛,且相当显著,世界银行的倡议:打击贫困(Striking Poverty)网页上说明: 对于被边缘化的穷人,参与机制能够引领他们擘画解决方案、并使政府为政策及服务负起责任。对于组织,政府和资助方来说,参与社区事务可带来多重益处,公民将支持,采用,拥护,进而共享此计划及其成功。 开放数据在发展中国家管用吗? 不论在富裕和贫穷国家,致力于公开数据的努力往往遇上技术与政治能力的不足,使得公民无法积极参与。资料运动倡导者的目标和一般民众对资料的理解之间很容易产生鸿沟。尽管如此,许多收集和理解攸关公共生活的数据方式,依旧体现开放资料是踏入公民参与最直截了当的方式。 创立于2011年的肯亚公开数据倡议(Kenya Open Data Initiative)(KODI),是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第一个开放资料的国家级计划。其公布的资料组(超过400个)提供了社会相关领域为主的资料,例如教育与环境卫生。肯亚其实是第一个有开放资料入口网站的发展中国家。以整个非洲来看,摩洛哥率先推出开放资料平台( Open Data platform)。而突尼西亚随后在2011年推出开放资料突尼西亚(Open Data Tunisia)。 开放政府资料字样 非洲开发银行(AfDB)看准了开放资料为发展中国家和越来越多国内创业公司带来的潜力,于是创立了非洲开放资料(Open Data for Africa)的入口网站,作为非洲资讯高速公路倡议的一部分。它涵盖以下20个非洲国家的公开数据平台: 阿尔及利亚(Algeria), 喀麦隆(Cameroon),佛得角(Cape Verde),刚果民主共和国(Democratic Republic of Congo),埃塞俄比亚(Ethiopia),马拉维(Malawi),摩洛哥(Morocco),莫桑比克(Mozambique),纳米比亚(Namibia),奈及利亚(Nigeria),加纳(Ghana),卢旺达(Rwanda),刚果共和国(Republic of Congo),塞内加尔(Senegal),南非(South Africa),苏丹南部(South Sudan),坦尚尼亚(Tanzania),突尼西亚(Tunisia),赞比亚(Zambia)和津巴布韦(Zimbabwe)。 虽然面临的挑战有很多,很多成功案例显示使用科技达到透明化和问责度的关键是:采用合作的方式,确保此网站对使用者很方便,并且快速提供结果。 全球之声在一份名为"以科技促进透明"的报告──旨在关注全球的公民为透明化和问责制所做的努力–发现: 在我们整理的记载里,资料视觉化和导览工具这两个重要的功能,在超过半数的项目中出现。公民收集资料的方式也非常多元,约三分之一的计划使用手机来收集资料,最常见的是允许公民经由短信呈交或接收信息。 这些观察说明了关于开放资料的公民倡议不仅针对收集数据,更在于如何使更广大的社群理解。各项计划显示妥善管理的数据和由公开政府数据计划所公布的相关统计数据有着极大的机会。发展中国家政府的下一个里程碑是解决资料的质量和可用性,同时也要注重工作人员跟机构的技术和统计能力。 开放治理 在2011年九月推动的公开政府合作夥伴关系中(Open Government Partnership)(OGP),巴西,印尼,墨西哥,挪威,菲律宾,南非,英国和美国等政府共同签署公开政府立场宣言,并采取有利于更透明治理的立场: 公开政府合作夥伴关系是一个全球性的志业,目的是让政府变得更好。我们都希望能有更加透明,有效和负责任的政府,同时政府机构可以赋予公民权利和响应他们的诉求。但这项工作是很不容易的。 这需要政治领导。也需要科技知识。更需要持续的努力和投资。当然也需要各国政府和民间社会之间的合作。 不久后,世界银行认可该合作夥伴关系基本原则的重要性,并主动宣布将透过促进知识的交流和帮助建设OGP成员国制定和实施计划的能力,以变得更加公开、更能回应公民。 OGP已经有50个成员国。虽然几个非洲国家提出了自己的行动计划,其中包括南非,坦尚尼亚和肯亚都已实践承诺,但非洲其他国家仍然落后。 最近OGP非洲会议中,显示有些小幅的进展,例如迦纳和利比亚为了申请成为公开政府合作夥伴关系的会员国,各自制定了"行动计划"。 新的方法,同时也面临新的挑战 科技是发展中国家的灵丹妙药吗?答案绝对不是。但它肯定为解决关于开放,社会和政治相关的问题开启了一扇窗。即使KODI对于肯亚还没有太大的影响,仅有极少数非洲国家立即加入OGP,这股动态是不可逆转的。之所以出现上述的努力,就是因为世界正朝着正确的方向迈出坚实步伐。 译者:Michelle 校对:Portnoy 作者 Rayna St. · 译者 GV 中文化小组 · 阅读原文 [en] · 则留言 (0) |
Posted: 02 Jun 2013 08:23 AM PDT 当局宣布:八廓街区的整治目标是"净化、疏散、改造、提升"。以上图片,就是拉萨老城八廓街区被"整治"之后的艳丽崭新面貌,拍摄的时间差不多在二十天之内,随着比火箭还快的建设速度,该面貌必定已经全面完成。 对此,微博上,藏人们及游客们议论纷纷: "完了。拉萨老城失去了圣城厚重文化的朴实性,换来的是边城华丽空洞的外表。看来拉萨真的要翻天覆地了……" "修旧如旧是修复的最高级别,翻新是容易啊,对奸商的利益最大。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跨越式"进步,让所有的古老建筑变成社会主义的新房子,再插上一面红旗,大家多幸福。刚放下锄头的四川农民包工正在谱写西藏历史新篇章,巴扎嗨" "新修之后的富丽堂皇,不伦不类的香格里拉" "丽江古城的翻版。逝去而久远的记忆,,,,," "我心中的拉萨你永远无法翻新和统改,你新建的拉萨。。。。" "简直就是把云南边民的审美搬到千年古城啊!" "介于对古城厚重文化的无理糟践问题,请求国际声援" "担心的就是翻新变成假古董" "暂住证、通行证,再到古城改造;这一切只能换来短暂的安定和表象繁荣。" "关注拉萨古城改造工程。改造后的房屋特色要保持原有风貌,修旧如旧,体现个性,不能千篇一律。" "水泥房子一栋栋,心痛又有什么办法?钢筋混凝土的八廓街 " "遇到一群老外,指著包圍老房子的腳手架綠紗網,攤手聳肩做無語狀。萬里迢迢來到這裡,看到的卻是無處不在的腳手架,挖的千瘡百孔的道路。旅行就是這樣,短短幾天時間,誰都期望自己遇見的都是最好的,可是運氣一旦不好便很難如願。期待七月後的老城區,到時八廓街不再灰塵僕僕,轉經的石板路完好復原。" "最近很多朋友向我打听拉萨老城改造的情况,也告诉我外媒对此的批评意见。其实,八廓街一带需要改造,比如水电。但改造显然更应该本着世遗的要求和标准来执行,并兼顾到原住民的传统和习惯。长官意志往往缺乏科学性和忽略民意。 " "它们一直在毁灭。从信仰到文化,从古城到人伦" "比如说这装房子的窗户已不是当地特有的,引进云南等地的特色,不适合,应该按照原先的东西进行修复,而不是翻新。对于没见过或者不懂的人来说是无所谓来了" "事实上,拉萨老城的老照片是能找到的,如果'修旧如旧'者们不知道拉萨的'旧'是怎样的'旧'。1950年代以前的老照片,老房子的老照片,都是有的,找得到的,尽可以照此修旧如旧。而不是,如现在这般的半真半假,舞台化,非拉萨化。" …… (补充:这些微博包括图片多数已被新浪网管删除,有的还在。) |
Posted: 02 Jun 2013 02:30 AM PDT 最早洞悉"文革"真相的人 ——"文革"四十周年祭
傅国涌
四十年前,当起自中南海的飓风卷地而来,浊浪排空,阴风怒号,多少老谋深算的权臣,多少武功显赫的元勋,多少权镇一方的封疆大吏,顷刻间都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他们乖乖地低下了头颅,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刘少奇留下的只是"好在历史是人民写的"一句话。"文革"发生之初,许多在权力舞台上沉浮多年的高官几乎都没有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老毛要玩什么花样,更不必说挺身而出质疑这场涉及全民族命运的动乱,公开说出自己的态度。迄今为止,我们已知在历史的大浪前面,说出了真话,直指皇帝新衣的只是几个可敬、可爱的小人物,他们或被囚,或被杀,付出了青春和生命的代价,但一部"文革"史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有了一点人的气味。历史应该铭记这些人的名字——王容芬、刘文辉、遇罗克、陆洪恩……他们比那些高居庙堂之上、曾被毛泽东打入地狱的大人物远为重要,他们当年对"文革"的清醒和洞察才是我们民族最宝贵的精神资源,他们身上显示的道德勇气也是人类文明赖以生生不息的根本动力。 1966年9月24日,北京外国语学院东欧语系德语专业的四年级学生王容芬给毛泽东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其中一针见血地指出"文化大革命不是一场群众运动,是一个人在用枪杆子运动群众",并郑重声明自己从即日起退出共青团组织。她曾参加天安门的"8·18"接见,就是在这次红色海洋的集会上,林彪的讲话让这位学德语的学生想到的却是希特勒的讲话录音,她说两者简直没什么区别,从天安门广场回来,她强烈地感到"这个国家完了!这世界太脏,不能再活下去",她最终决定豁出去也要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她给中共中央、给共青团中央、给团校、给"伟大领袖"写信,贴上邮票寄出,然后买了四瓶敌敌畏喝下,她当时确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可是等她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公安医院,接着被送往监狱。在关押了近10年后,她在1976年1月被判处无期徒刑,三年后被无罪释放。为了那封信,她在狱中耗费了13年的青春,进去时她是一个19岁的花季少女,等到出来时她已经33岁,牢狱在她身上留下了永难磨灭的痕迹,她明显比实际年龄要老得多。她后来成了研究马克斯·韦伯的专家,进了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会研究所。她是幸运的,比起因为揭穿皇帝的新衣而遭枪杀的遇罗克们,她毕竟活下来了,见证了"文革"的潮起潮落,看到了造神运动的陨灭。 当19岁的王容芬说出"文革"不过是"一个人在用枪杆子运动群众"时,30岁的上海青年右派刘文辉写下了洋洋万言的《驳文化大革命十六条》,他直言不讳地指出:"文化大革命强奸民意,疯狂迫害民众,是全民大迫害","当权者人人自装,登天安门城楼掀起疯狂的红卫兵运动,宣扬穷兵黩武,高唱世界革命,控制报刊广播,操纵全国舆论,对内专政暴行,镇压知识分子,焚书坑儒推行愚民政策,比秦始皇更犹过,处人人唯唯诺诺不敢言,陷社会暗无天日,使神州大地百业俱毁,遍地饥饿赤身,穷山荒乡,白丁文盲。工人不干活,农民不种田,学生不读书,教书者牛棚劳役,形形色色流氓高喊革命口号。武斗伤民,残酷迫害,抄家捕人,惨无人道……"他呼吁"民主主义者在抗暴斗争的旗帜下联合起来"。他和弟弟一起复写了14份,以匿名信形式分别寄给北大、清华、复旦等14所著名的大学。 1957年,20岁的刘文辉因为给厂里领导提整风意见而被打成右派,主动要求到艰苦的海岛上工作,一度想偷渡出境,被定为"现行反革命",1966年春天被开除公职,押回上海老家监督管制,但他没有放弃独立思考和对民族命运的关切。如果说少女王容芬一眼看穿"文革"仅仅基于一种朴素的直觉,或者说是生活的常识,那么刘文辉是经过长期的理性思考,是有坚实的思想基础的,他读过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书,也通读过《鲁迅全集》,而且对胡适的思想也不陌生,他曾起草一张大字报,让他弟弟乘夜色张贴到上海交大的校园里,其中说:"我们提倡怀疑是反对武断,反对一切教条主义,一个自由独立的人和组织,对于一切思想,一切主义,必须要通过怀疑,而后可以相信,必须仔细考究过,然后可以相信,否则就是盲从。我们要提倡坚持独立思考,反对思想专制,反对精神奴隶。" 从中我们不难看到胡适思想对他的影响,这样清醒、理智的的声音在一个举国疯狂的造神时代尤为难得。"文革"只能发生在缺乏法治传统的国度,固然没有错。"文革"也只能发生在一个缺少独立思考的民族。刘文辉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意味着什么,他将为此献出生命,他对弟弟说,自己甘愿做当代的谭嗣同、中国的普罗米修斯。他的理由很简单,如果不去撞枪口,"全让毛泽东一人专制独裁,为所欲为,中国迟早会退到封建旧社会去!""古今中外,反专制反独裁,必然有人以身许国,抛头颅、洒热血,唤起苦难而软弱的民众奋起反抗,那末,今天就从我刘文辉开始吧!" 1966年11月26日,月黑风高之夜,刘文辉兄弟双双被捕。1967年3月9日,刘文辉被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到1981年才宣告无罪。 即使在黑暗、残酷的"文革"牢狱中,海外归来的上海交响乐团指挥陆洪恩不愿苟全性命,临死前夕他慷慨直言25分钟:"我想活,但不愿这样行尸走肉般地活下去。'不自由,毋宁死'。'文革'是暴虐,是浩劫,是灾难。我不不愿在暴虐、浩劫、灾难下苟且贪生。""'文革'消灭了真诚、友谊、爱情、幸福、宁静、平安、希望。'文革'比秦始皇焚书坑儒有过之无不及,它几乎要想整遍大陆知识分子,几乎要斩断整个中华文化的生命链。""如果社会主义就是这样残忍无比的模式,那么我宁做'反革命',宁做'反社会主义分子',不做专制独断、一味希望个人迷信的毛的'顺民'!"四天后,他被枪决。当时同狱的年轻政治犯刘文忠多年后写下回忆录《风雨人生路》,记录了这位音乐家生前掷地有声的这番话。 遇罗克因《血统论》触及了特权社会的要害而遭枪杀,他早在"文革"之初就对"文革"充满怀疑,认为"这么不正常"。他是那个时代少有的几个清醒而坚强的思想者之一。与遇罗克相比,刘文辉受到的关注实在是太少、太少了,他弟弟刘文忠2004年在澳门出版的《风雨人生路》,印量很少,鲜有人知。我印象中只是《开放》杂志曾经有人撰文介绍过刘文辉其人其事。在祭奠"文革"四十周年时,不知还有多少人还会想到这个思想先烈,想到有人竟敢在"文革"之初冒杀头的危险也要说出真话。 四十年前翻滚的浊浪依然在历史中喘息,生者的头顶不是自由的蓝天,死者的亡灵未得到安慰,"文革"在四十年后仍是一个大大的禁区,欲纪念都不得,更不要说公开的反省和讨论。其中隐含的逻辑仿佛是不准公开言说的东西就是不存在的,强权迫使全民族遗忘"文革",恰恰证明"文革"不应该被遗忘。我们拒绝遗忘,更拒绝有选择的遗忘,关注"文革"首先要关注刘文辉、遇罗克那样的冤死者和王容芬那样的幸存者,他们从一开始就洞穿了那场绵延不止10年的闹剧的奥秘。我们更不能忘记,当遇罗克被枪杀后,高干子弟们曾经欢欣鼓舞,他们毫不隐晦地说"主席还是维护本阶级的利益的"。据说,遇罗克被枪毙的最后决定就是公安部长谢富治上报毛泽东,毛亲自批准枪决令的。[见陶洛诵《生之舞》,香港星辉图书有限公司2005年7月版,107页]
2006年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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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2 Jun 2013 07:17 AM PDT 王菲,致青春 在黎明柔的廣播節目《人來瘋》聽到,驚訝這是王菲的新歌,聲音不但毫無疲態,甚至更舉重若輕了,單單副歌起頭「良辰~」二字出來就頭皮發麻了。 想了很久,只有一個畫面可以比擬:家桂的削薄球。 家桂是高一班上的留級生,籃球還過得去,不過有次考完試和他們去中壢打撞球,才見識到他的絕學。 他打球很怪,極少衝球、拉竿、定竿,幾乎都只輕輕推竿,這顆輕輕碰那顆,那顆進去了然後也布局好了下一顆,然後又是這顆輕輕碰那顆,那顆進去了然後也布局好了下一顆,如此不斷循環。偶爾遇上刁鑽的狀況,也就多瞄幾眼,或者稍微比一下,然後削一個極薄的邊球擦去原本被「卡住」那顆。說也奇怪,那顆又進去了然後也布局好了下一顆,如此不斷循環。 那薄球接近沒碰到的邊緣,力道接近推力用盡的邊緣。然而,就像掛號信差 0.001 公克就超重那樣,剛剛好落在這一階的界線裡。 第一次知道原來真的有人做得到 clean table,而且常常在我們聊天打屁的「空檔」靜悄悄地完成。 「ㄟˋ,你是怎麼弄的?」 「打這顆的時候就要先想怎麼做下一顆啊。」 「ㄚˊ?」 我連第一顆都打不進去了,套句台語諺語:生吃都不夠哪有可能曬乾? 妙就妙在他說的那句在十幾年後做行銷工作時,起了奇特的作用。時不時就會蹦出來提醒:「打這顆的時候就要先想怎麼做下一顆啊。」 說來慚愧,在事業上對這句至理名言的體悟,比起吃要慢多了。高一那次大家在中壢唐老鴨牛排午餐,我一次就叫了雙份肉,低頭猛嗑豬排同時早就想好了等下怎麼解決牛排。 高一,16 歲吧,比青春再青春一點、完全不用擔心脂肪和膽固醇的年紀。 This posting includes an audio/video/photo media file: Download Now |
Posted: 02 Jun 2013 07:17 AM PDT
剛剛「沒有製作」的朋友前來報哀音,引來沿途很多市民佇足圍觀,有老有幼,也包括表演的朋友。他們有的六四當年仍未張眼,未曾誕生於世上。他們一直唱,唱的都是悼念六四的歌曲,眼神好像在刺寒極地中盛放的花朵,堅定而又溫柔;直望前方,彷彿當年的幕幕慘劇正在眼前掠過。 我好記得,有兩位觀眾分別紅了眼,他們都是中年男士,大約一個來自香港,一個來自內地。他們不是哭得很兇那種,只有泛泛淚光,不時拭擦眼框。他們嚴肅的臉像尾聲的寒冬,細心的人就能看到一絲春意。那是種盡在不言中的感覺,意思似乎是在感謝這班沒有遺忘歷史血案的年青人。我不曉得他們為甚麼會如此感慨,也許有些東西,要經歷過深刻痛楚的人,經時間累積沈澱,才能有所意味深長的體會。我不知道。只覺得這樣的一個畫面好美麗。年復一年,總有一代又一代的人站出來為理想而吶喊,告訴世界,有些記憶不會隨時間消逝,有些價值不會被利益所消解。他們所體現的,是一種不屈服現實,擇善固執的精神,難道這不是好美好浪漫嗎? 有朋友問我,做人怎可不顧現實,我想對她說,有很多東西不應這樣思考的,很多事情可能都是徒勞無功,但有時候,該做的就要做,想做的就不要猶豫,趁我們還有這樣的自由。廿四年來,許許多多的人不也是這樣堅持過來嗎?我們有掙扎,是因為有些東西太有價值,不捨亦不願放手。我或者不能說服妳,也希望用行動證明給妳看。妳也要加油。 寫於絕食第24小時 |
Posted: 02 Jun 2013 06:40 AM PDT ![]() 澳門方面的朋友正為家暴法的通過感到憂心,因為澳門社工局將《打擊家庭暴力犯罪》改為《家庭暴力防治法》,並將家暴由公罪(直接導入刑事程序)改為列作半公罪(非刑事)處理。 根據婦聯勵苑的2011年工作報告的調查顯示,每年向勵苑求助而入住的個案,由2005年的28宗上升至2011年43宗,顯示本澳婦女受家暴的情況逐漸趨嚴重。去年政府就《家暴法》推出《打擊家庭暴力犯罪》諮詢文本,上月更推出《家庭暴力防治法》諮詢文本向市民收集意見,兩個文本間存在著差異,而且距離正式立法仍需一段時間,使婦女在受到家暴後得不到最大的保障。就在澳門婦聯勵苑2011 年發生的43 宗個案中,有六成婦女被虐時間超過五年或以上,當中三成婦女更被虐長達十年或以上,而受虐的人士大多是新移民或丈夫是經濟上的支柱等,顯示有不少婦女為了生活會啞忍丈夫的虐待。 希望你們可以加入聯署,支持零家暴,零暴力的普世價值! 聯署 : 關鍵時刻--聯署促政府把家暴列為公罪,受虐婦女、兒童、老人、男性,不能再等!如今《家庭暴力防治法》立法程序已經進入最後階段。作為澳門居民,我們促請社工局馬上糾正《家暴法》草案內容,將家暴行為列作「公罪」,因為若只訂定為「半公罪」,只會縱容暴力、令更多人淪為受害者,希望各位能踴躍留名聯署,發揮澳門人守望相助的精神,向當局施加壓力! The critical moment has come: sign the petition urging the government to list domestic violence a public crime. For the victimised women, children, elderly, men... They can't wait! Now the Domestic Violence Cure and Prevention Bill is in its final step in the legislative process. As Macao residents we urge the Social Welfare Bureau to amend the content of the Bill immediately and list domestic violence a public crime. If it is only listed a semi-public crime it is gratifying violence. More people will be victimised. We hope you may join our cause and by giving the authoity pressure we can live our neighborhood. 聯署方式:[只按參加,是算不到你的聯署啊] ※其他沒有玩Facebook朋友在以下表格留言: ※聯署信內容已置頂如下 Signing method: ※For those who do not use Facebook please fill in the form:https://docs.google.com/forms/d/1B31H_Ci05gEFWVElZk9sNGcoZLAjwkdmdBBUvqQvSOg/viewform 有關新聞 : 力報《家暴法》一拖再拖 三成求助婦女 受虐長達10年》 : 「日前澳門婦女聯合總會就《家暴法》一事招開記者會,說明特區政府早在2011 年9 月曾推出《打擊家庭暴力犯罪》文本向市民諮詢,但事隔一年,特區政府又於上月發表《家庭暴力防治法》的諮詢文本,婦聯勵苑主任楊淑賢指出兩份文本之間的內容有很大差別,前者主要以打擊為主,後者則以社會上的協作機制為主。楊指出《打擊家庭暴力犯罪》文本的內容詳細、牽涉範圍廣,包含家人與家庭暴力的定義,並加入保護令及協作機制及輔導計劃等,更將家庭暴力的罪名由半公罪改為公罪。而《家庭暴力防治法》則刪除了有關打擊家庭暴力的項目,只保留了協作機制及政府有關部門對受害者提供的援助。《家暴法》已向市民諮詢一段時間,楊認為:「《家暴法》都講咗成年幾,希望可以喺出年立法會改選前通過,如果呢一屆過唔到,又要等到下一屆重新嚟過,唔想一拖再拖。」婦女在家中受丈夫虐打,已是一件悲慘的事。楊淑賢透露:「入住勵苑嘅個案,有兩成嘅人有兩次入住嘅經驗,呢個情況可以睇得出,有唔少婦女返屋企住之後,丈夫經過長久以來所堆積嘅壓力,又會重新向妻子施虐。」要真正解決問題,她建議政府修定相關的法案,強制對施暴者的輔導,達到一個完全康復的心理狀況。除了強制施暴者輔導外,亦希望可設立《保護令》及《遷出令》,以保障婦女受虐後所面對的困難,使她們能夠脫離受虐的陰影,重新展開新的生活。另外,楊亦提到,在2011 年發生的43 宗個案中,有六成婦女被虐時間超過五年或以上,當中三成婦女更被虐長達十年或以上,而受虐的人士大多是新移民或丈夫是經濟上的支柱等,顯示有不少婦女為了生活會啞忍丈夫的虐待。」 http://www.exmoo.com/index.php?m=content&c=index&a=show&catid=9&id=4953 市民日報 : 2013年06月02日《網民簽名促家暴列公罪》 「 【本報訊】對於社工局將《打擊家庭暴力犯罪》改為《家庭暴力防治法》並將家暴改為列作半公罪處理,有網民組成「澳門家暴立法關注組」表示反對,並舉行網上聯署行動。兩星期已有1000多名網民響應參與,小組將舉行一連串行動,落區向市民講解並收集更多簽名,期望喚起公眾對家庭暴力的認識。 |
Posted: 02 Jun 2013 03:41 AM PDT ![]() 難民稻子按: 先看:http://youtu.be/KW0n_OBWeJ0 異議聲音2013 (天安門迴響) 一九八九六四 二零一三六四 異議聲音為一個由九七回歸開始,迴響八九六四人民自主提出異議的年度民化藝術聚匯。我們心信人民自主的異議聲音必須被確認及鼓動,所以自零四年度的異議聲音開始,我們放棄再以主辨者的身份籌備及安排演出,只就此發出一個公開呼籲,希望接收到以上訊息的朋友,帶同自己的發聲、演展、播放器具,於六月三日晚上八 時九分匯聚尖沙咀文化中心外「自由戰士」雕塑(亦被罔名翱翔的法國人) 前的空地,共構一個自主發聲、自由起動的民化藝術廣場。 回想二十四年前,廣場上,反官倒、要民主的呼聲至今依然未得到應有的回應。而當年眾志支援的我城亦已日漸反被支配。官商勾結的態勢愈演愈烈,偽民主的籠罩亦巨細無遺。這些年的爭取運動似已走進谷底,進無路、退無途。然而,源本自民間的民主呼聲,以至發自民間的支援及實踐,本就扎根於底層草根,並以交織的血 汗淚水,孕育了根脈交纏的遍地野草,抵抗了鋼鐵長城的圍困,挑戰了固若金湯的高層建築。就讓我們回到民間,扎根於底層草根,再一次協作打造,即使折翼卻依然堅持聳立的自由戰士,並肩上路。故此,我在此呼籲各位,以扎根民間、亦回饋民間的民主運動想像為題?創作展演及觀摩交流。亦寄望各位可在六三之後、六四開始,帶著匯聚交流的經驗回到我們各自的崗位播種深耕。 誠然,在一個開放的廣場上,任何一個聲音都應被尊重,當中如出現任何不協調之情況,亦只可期望各參與的朋友本著互相關顧的原則作出協調及安排。 另外,我們認為人民的廣場本就屬於人民,任何規管者於未被要求的情況下之干預,實為不必要及壓縮人民自主表達的空間的行為。故此,此次的民化藝術廣場匯聚,將不會向任何規管機構發出申請或知會。所以,期間各參與朋友將可能需要面對規管者的干預及作出回應。當然,既稱人民匯聚廣場,人民之間的互相關顧,支援,以至共同面對及化解任何眼前的困難,將會是至為重要。 異議丹剎啟 |
Posted: 02 Jun 2013 02:28 AM PDT ![]() Mainlandlization of Hong Kong Media: the vanishing "Ivory Coast" (etc etc) 話說臉書上不乏媒體「大陸化」的言論,老實講感覺是很難證明。但見到多,就心癢癢看看有沒有甚麼可以拿來做數據。 Some people may be pretty annoyed, hearing locals always complaining about the "Mainlandlization" of local life. As a journalism students, I think here is a way to prove that, the local media just keep using more Mainland Chinese terms, especially when talking about "foreign place name". 而昨日又有網友講起譯名大陸化的問題,乾脆開個「慧X搜尋」,睇睇香港的傳媒到底多少用「麻省」,又幾用「馬XXX州」(Old news is so 唔識打)。 There is a search engine called "Wisenews", that allows digging up news articles from the HK news media, back to 1999. So I just try a few terms, with Hong Kong translation & a mainland Chinese equivalent, to see what can I get. 但其實發覺情況實際上十分混亂,有時一個媒體「朝麻夜馬」(早上是「麻省」,夜晚是「馬XXX州」),當然怎麼樣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例如「象牙海岸」VS「科特迪瓦」、「卑斯省」VS「不列顛哥倫比亞」和「沙地阿拉伯」VS「沙特阿拉伯」。 By counting frequencies of these different translations appearing in the media, and I found these particular 3 terms with quite interesting results: Ivory Coast, British Colombia & Saudi Arabia. These Mainland Chinese translations are seeing significantly increases in percentage of total appearance of the term. 當然可能有人講這個西非國家要求其他人叫她「科唔知mud叉」,有額外壓力,但溫哥華所屬的British Colombia,咁多香港人走過去,無官方壓力了吧? Okay, you may say there is some government "demand" from this West African country, asking people to use the French transliteration rather than the usual English translation. But here is one more peculiar. Actually there is a large presence of HK migrates in British Colombia, and "卑斯省" is the popular one among them, but here HK media start to switch to the Mainland version in recent years. Finally, this one seems not so shocking, but still shows a 50/50 situation towards, a huge Chinese majority.
當然這個是很初步很初的資料探索,當然很多問題,不好意思,我懶,只提供英文版本。 Another interesting thought is that the HKSAR government keeps "importing" new expressions from the Mainland Chinese authorities. Does this also reflect on the frequency the media are using these new terms, which seems a more direct evidence of influence? Stay tuned. 搞完一輪,發覺這個方法,可能直接分析媒體使用歷任特X政府的「偽術語言」,特別是來自北面官場的字句,應該相當有趣,且聽下回分解。 |
Posted: 02 Jun 2013 02:30 AM PDT 最早洞悉"文革"真相的人 ——"文革"四十周年祭
傅国涌 四十年前,当起自中南海的飓风卷地而来,浊浪排空,阴风怒号,多少老谋深算的权臣,多少武功显赫的元勋,多少权镇一方的封疆大吏,顷刻间都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他们乖乖地低下了头颅,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刘少奇留下的只是"好在历史是人民写的"一句话。"文革"发生之初,许多在权力舞台上沉浮多年的高官几乎都没有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老毛要玩什么花样,更不必说挺身而出质疑这场涉及全民族命运的动乱,公开说出自己的态度。迄今为止,我们已知在历史的大浪前面,说出了真话,直指皇帝新衣的只是几个可敬、可爱的小人物,他们或被囚,或被杀,付出了青春和生命的代价,但一部"文革"史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有了一点人的气味。历史应该铭记这些人的名字——王容芬、刘文辉、遇罗克、陆洪恩……他们比那些高居庙堂之上、曾被毛泽东打入地狱的大人物远为重要,他们当年对"文革"的清醒和洞察才是我们民族最宝贵的精神资源,他们身上显示的道德勇气也是人类文明赖以生生不息的根本动力。 1966年9月24日,北京外国语学院东欧语系德语专业的四年级学生王容芬给毛泽东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其中一针见血地指出"文化大革命不是一场群众运动,是一个人在用枪杆子运动群众",并郑重声明自己从即日起退出共青团组织。她曾参加天安门的"8·18"接见,就是在这次红色海洋的集会上,林彪的讲话让这位学德语的学生想到的却是希特勒的讲话录音,她说两者简直没什么区别,从天安门广场回来,她强烈地感到"这个国家完了!这世界太脏,不能再活下去",她最终决定豁出去也要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她给中共中央、给共青团中央、给团校、给"伟大领袖"写信,贴上邮票寄出,然后买了四瓶敌敌畏喝下,她当时确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可是等她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公安医院,接着被送往监狱。在关押了近10年后,她在1976年1月被判处无期徒刑,三年后被无罪释放。为了那封信,她在狱中耗费了13年的青春,进去时她是一个19岁的花季少女,等到出来时她已经33岁,牢狱在她身上留下了永难磨灭的痕迹,她明显比实际年龄要老得多。她后来成了研究马克斯·韦伯的专家,进了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会研究所。她是幸运的,比起因为揭穿皇帝的新衣而遭枪杀的遇罗克们,她毕竟活下来了,见证了"文革"的潮起潮落,看到了造神运动的陨灭。 当19岁的王容芬说出"文革"不过是"一个人在用枪杆子运动群众"时,30岁的上海青年右派刘文辉写下了洋洋万言的《驳文化大革命十六条》,他直言不讳地指出:"文化大革命强奸民意,疯狂迫害民众,是全民大迫害","当权者人人自装,登天安门城楼掀起疯狂的红卫兵运动,宣扬穷兵黩武,高唱世界革命,控制报刊广播,操纵全国舆论,对内专政暴行,镇压知识分子,焚书坑儒推行愚民政策,比秦始皇更犹过,处人人唯唯诺诺不敢言,陷社会暗无天日,使神州大地百业俱毁,遍地饥饿赤身,穷山荒乡,白丁文盲。工人不干活,农民不种田,学生不读书,教书者牛棚劳役,形形色色流氓高喊革命口号。武斗伤民,残酷迫害,抄家捕人,惨无人道……"他呼吁"民主主义者在抗暴斗争的旗帜下联合起来"。他和弟弟一起复写了14份,以匿名信形式分别寄给北大、清华、复旦等14所著名的大学。 1957年,20岁的刘文辉因为给厂里领导提整风意见而被打成右派,主动要求到艰苦的海岛上工作,一度想偷渡出境,被定为"现行反革命",1966年春天被开除公职,押回上海老家监督管制,但他没有放弃独立思考和对民族命运的关切。如果说少女王容芬一眼看穿"文革"仅仅基于一种朴素的直觉,或者说是生活的常识,那么刘文辉是经过长期的理性思考,是有坚实的思想基础的,他读过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书,也通读过《鲁迅全集》,而且对胡适的思想也不陌生,他曾起草一张大字报,让他弟弟乘夜色张贴到上海交大的校园里,其中说:"我们提倡怀疑是反对武断,反对一切教条主义,一个自由独立的人和组织,对于一切思想,一切主义,必须要通过怀疑,而后可以相信,必须仔细考究过,然后可以相信,否则就是盲从。我们要提倡坚持独立思考,反对思想专制,反对精神奴隶。" 从中我们不难看到胡适思想对他的影响,这样清醒、理智的的声音在一个举国疯狂的造神时代尤为难得。"文革"只能发生在缺乏法治传统的国度,固然没有错。"文革"也只能发生在一个缺少独立思考的民族。刘文辉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意味着什么,他将为此献出生命,他对弟弟说,自己甘愿做当代的谭嗣同、中国的普罗米修斯。他的理由很简单,如果不去撞枪口,"全让毛泽东一人专制独裁,为所欲为,中国迟早会退到封建旧社会去!""古今中外,反专制反独裁,必然有人以身许国,抛头颅、洒热血,唤起苦难而软弱的民众奋起反抗,那末,今天就从我刘文辉开始吧!" 1966年11月26日,月黑风高之夜,刘文辉兄弟双双被捕。1967年3月9日,刘文辉被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到1981年才宣告无罪。 即使在黑暗、残酷的"文革"牢狱中,海外归来的上海交响乐团指挥陆洪恩不愿苟全性命,临死前夕他慷慨直言25分钟:"我想活,但不愿这样行尸走肉般地活下去。'不自由,毋宁死'。'文革'是暴虐,是浩劫,是灾难。我不不愿在暴虐、浩劫、灾难下苟且贪生。""'文革'消灭了真诚、友谊、爱情、幸福、宁静、平安、希望。'文革'比秦始皇焚书坑儒有过之无不及,它几乎要想整遍大陆知识分子,几乎要斩断整个中华文化的生命链。""如果社会主义就是这样残忍无比的模式,那么我宁做'反革命',宁做'反社会主义分子',不做专制独断、一味希望个人迷信的毛的'顺民'!"四天后,他被枪决。当时同狱的年轻政治犯刘文忠多年后写下回忆录《风雨人生路》,记录了这位音乐家生前掷地有声的这番话。 遇罗克因《血统论》触及了特权社会的要害而遭枪杀,他早在"文革"之初就对"文革"充满怀疑,认为"这么不正常"。他是那个时代少有的几个清醒而坚强的思想者之一。与遇罗克相比,刘文辉受到的关注实在是太少、太少了,他弟弟刘文忠2004年在澳门出版的《风雨人生路》,印量很少,鲜有人知。我印象中只是《开放》杂志曾经有人撰文介绍过刘文辉其人其事。在祭奠"文革"四十周年时,不知还有多少人还会想到这个思想先烈,想到有人竟敢在"文革"之初冒杀头的危险也要说出真话。 四十年前翻滚的浊浪依然在历史中喘息,生者的头顶不是自由的蓝天,死者的亡灵未得到安慰,"文革"在四十年后仍是一个大大的禁区,欲纪念都不得,更不要说公开的反省和讨论。其中隐含的逻辑仿佛是不准公开言说的东西就是不存在的,强权迫使全民族遗忘"文革",恰恰证明"文革"不应该被遗忘。我们拒绝遗忘,更拒绝有选择的遗忘,关注"文革"首先要关注刘文辉、遇罗克那样的冤死者和王容芬那样的幸存者,他们从一开始就洞穿了那场绵延不止10年的闹剧的奥秘。我们更不能忘记,当遇罗克被枪杀后,高干子弟们曾经欢欣鼓舞,他们毫不隐晦地说"主席还是维护本阶级的利益的"。据说,遇罗克被枪毙的最后决定就是公安部长谢富治上报毛泽东,毛亲自批准枪决令的。[见陶洛诵《生之舞》,香港星辉图书有限公司2005年7月版,107页]
2006年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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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1 Jun 2013 10:11 PM PDT ![]() 作者:城市大學學生會會長李浩賢 六四廿四周年,學聯在銅鑼灣時代廣場舉行了為期六十四小時的絕食行動,以紀念八九英烈之犧牲,以及表達對平反六四,建設民主中國之訴求。然而,在這個年頭似乎有部份人會將「絕食」視之為過份形式化又毫無具體作用的自虐行為,有人會說我們正消費「絕食」,更有人說絕食行為對改變這個朽木不可雕的中共極權毫無幫助。誠然,事實又真是如此嗎?作為參與是次絕食行動的參與者,筆者對絕食的看法絕非如此。 從絕食承繼先烈的八九精神 八九那年,天安門廣場學生無限期絕食,以控訴中共政府漠視學生意見,要求政府公開與學生對話,並就廣場上種種對民主進程的訴求作出回應及承諾。隨著絕食學生一個又一個的倒下,中共政府依然故我,更進一步以軍隊鎮壓學生。那一年,看著絕食學生對國家前途的堅持,我們的心傷透了;那一日,看著中共政府對民主自由的打壓,我們的心絕望了。 傷痕往往使我們害怕面對,痛苦往往使我們不敢回憶。但是今天我們面對中共極權下,言論及新聞自由被收窄,民運及異見人士被迫害及哃嚇,社會貪污腐敗情況依舊甚烈,香港民主進程前程未卜。面對種種惡劣的局面,我們的傷痕卻喚醒了心坎中的良知,我們的痛苦卻激發起血液內的熱血。廿四年後的今天,我們體驗絕食,感受先烈之意,以行動呼應八九學運,決心傳承學運之火。 從絕食表達對腐敗政權的不滿 從來學生運動都蘊含著一道任重而道遠的赤子光環,只要社會倘有不公,學運便會自然出現。上街遊行,靜坐抗爭,甚至公民抗命都是學運在參與公民社會上的表彰。而絕食更是一種在屢屢失望中以身體向政權作出控訴的終極手段。 絕食在這個時代而言,是一自我以燃燒已身,向政權表達對自由的宣洩及精神的昇華。因此絕食,成了大眾向當權者表達強烈不滿,及要求當權者迅速作出回應及承諾的重要渠道。 從絕食影響公民社會參與的想像 廿四年來,絕食對普遍而言對一場社會運動的結果起不了巨大的作用,但絕食總是能透過參與者的付出感召群眾,以已身之苦呼籲人們參與運動,共同發聲。 絕食四君子當年在廣場上的絕食行動,令廣場出現了新高潮,感化了不少市民響應這場學生運動,正面的影響是我們無法預料的。而且,絕食帶出的堅定形象,能將一場運動的士氣立穩,因此激發其他人加入推動公民社會進步,我們會說絕食六十四小時相比起當年天安門學生的無限期絕食又算得上什麼。同樣地,其他人亦會以此作類比,一層感染一層,推動他們不平則鳴的決志以及對公民社會參與的想像及角色定位。這正正就是絕食的時代意義。因此,我們參與了這場悼念六四廿四周年的絕食活動,毋忘六四痛楚,延續學運之火。 |
Posted: 01 Jun 2013 10:02 PM PDT (獨媒特約報導)支聯會今年的十六字六四主題,首兩句「愛國愛民,香港精神」引起牽然大波,在常委徐漢光與天安門母親丁子霖「爭議」曝光後,支聯會宣佈「調整」主題,只會強調「平反六四,永不放棄」並重做六四背幕。究竟是甚麼原因,支聯會不再以「愛國」為六四主題? 是因為受到本土派的壓力,要把中國的事與香港民主發展分開? 還是只因為丁子霖的意見而匆匆更改主題?支聯會是否沒勇氣面對爭議,不努力去捍衛自己相信的價值? 獨媒訪問支聯會副主席蔡耀昌是在5.26愛國民主大遊行當日,十六字的主題仍在,當日他努力解釋支聯會選用「愛國」作口號的原因。事隔五日,支聯會決定冷處理「愛國」口號,記者致電蔡耀昌訪問,問到是否因為丁子霖才撤回口號?蔡沉默數秒。 且回帶到五月二十六日,看看支聯會當時的看法。 五月二十六日:愛國 談到愛國的定義,蔡耀昌強調要分清楚香港和中共兩者的不同定義,「中共定義了『愛國』,我們就不能再說『愛國』;那麼其實中共都有說『民主』的,他們指的民主是『人民民主專政』,他們的民主是由他們當家作主控制人民,若以這邏輯,是否我們都不能再說『民主』呢?」他續說,「即使我們過往廿三年沒有提及愛國,又是否代表我們不愛國呢?如果主題沒有提及民主,那是否代表民主不重要呢?」說到香港精神,蔡耀昌表示「我們不是指香港精神只有愛國愛民,而是指愛國愛民只是其中一種香港精神,別要扭曲為我們的定義是香港精神只有一種。即使自強不息是香港精神,也只是其中一種香港精神。」 五月三十一日:調整 事發後記者再致電訪問蔡耀昌,他表示這次不是「撒回」而是「調整」主題口號,認為引起討論是健康的,爭辯過程大家的思考角度都開闊了,有辯論社會才會進步。他表示支聯會發表聲明的目的,是由於知道大眾對『愛國』二字都有不同見解,包括丁子霖老師的說法,「在『愛國』二字已被中共污染和扭曲的情況下,大眾對愛國二字的理解一定負面的感覺,引來不同的爭論,所以大會宣言仍然會涉及完整十六字的口號,但會『調整』焦點為只有『平反六四,永不放棄』,一直以來的五大綱領和一些涉及普世價值的口號如『支持民主』,『自由萬歲』,希望大家把焦點放回六四背後的精神和意義。」 非純因丁子霖的意見作調整 問到是否沒預計「愛國」口號會引起社會極大的反應時,蔡耀昌表示認同並表示有改善空間,「我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百分百對的,改善的地方永遠都有。在一定情況下是應該有健康的社會討論,我們是會聆聽不同的社會聲音,更不希望市民對今年六四晚會帶着負面觀感,而希望大家團結聚焦於六四精神。」在首次的訪談中,蔡耀昌表示無論主題或活動,一貫做法先是常委會開會討論,然後會員大會通過,義工並非在決策架構內,只屬協助性質,當然亦沒有諮詢公眾。他承認下年多做預備和討論工作,亦認同做得不夠全面以及有改善的空間,並表示每年六四工作完結都會作出檢討,收集不同的聲音而作出調整。 雖然是次支聯會「調整」或「收回」口號的事件,容或像是鬧劇一場,不過記者在愛國民主大遊行前與蔡耀昌除了談「愛國」口號外,也談到中國與香港民主運動分隔、支聯會「儀式化」以及六四晚會的意義的問題,這些問題並不是「調整」或「收回」口號便可以解決的。 區隔中國內地與香港的民主運動? 蔡耀昌更表示當中國內地仍然是一個專制、政治封閉的地方,香港人有一個角色透過行動說出真相以至聲援內地的民主運動是必要,「內地資訊封鎖,很多內地人是未必知道,而香港的角色就是以制度和見識為內地作一個思想啟蒙作用。如果真是期望中國內地民主進步,教育啟蒙的影響是很重要。」 他更表示世界任何的運動和民主發展都互相影響,根本無法分割族群,「這是一個全球化世界,莫說香港發展對內地發展有沒有影響或內地發展對香港發展有沒有影響,全世界即使一角發生的事都和大家有關。」 「六四同時是香港、中國、世界的事」 蔡耀昌更以普世價值去反駁,六四不但香港和中國內地應關心,全世界亦應關心,「基本上很多的事情都是基於『愛』而進行抗爭,在平反六四中,我們基於愛而關心當時北京狀況;緬甸的民主抗爭,我們都會有一個因素是基於愛而支持他們。我們希望世界各地都有更好的民主制度和人權保護,在同一時空同一地球,其實大家連成一體。」 支聯會「廿四年如一日」的儀式化活動? 他認為和平理性的集會模式既然已吸引一定數目的人參與,已成為香港人重要的傳統,「這已成為一種持續性,何不想想這一種持續性有沒有用呢?又何不先提出建議再批評呢?難道又要為變而變?」蔡耀昌表示有些工作是要持續,堅持和維繫基本的框架是重要的,參與人數可見其作用,「大框架上沒有作出改變是覺得有維持的意義,在公式化上我們亦一直有改變,例如長跑的路程,紀念館亦是上年才有的,只是很不幸地被人說沒有改變。七一遊行亦是年年如是,那麼就要把七一遊行變成七一跳海嗎?」 支聯會和六四晚會不如執左佢? 他續說六四晚會是表現出香港人克制的一面和對不同抗爭社會運動都有正面的啟蒙作用,「六四晚會是讓人見證着香港人即使對政權有異見,在大型集會中是可以表現和平理性非暴力的一面,可見香港人質素很高,這對往後大型的社會運動集會都有一個正面的影響。外國記者都說如果在外國發生如此大型的集會,早就發生暴動了。」 蔡耀昌表示集會人數已見證支聯會和六四晚會的存在價值,「在香港的民間抗爭中,雖然二十三年以來的六四晚會有高潮有低潮,但每年一直上升的的參與人數已可見一定的成效,而且支愈來愈多年輕一代的參加者。」他亦認同可以不支持支聯會的情況下參與六四晚會,因為每一個人都是獨立個體,參與六四晚會是可以因為其背後所支持的精神和意義。 記者著蔡耀昌給香港人一個出席六四晚會的理由,他說:「堅持到底,就是勝利」。 後記 |
Posted: 01 Jun 2013 10:35 PM PDT 后天,就是那个举国敏感的敏感日了。 当各地朋友纷纷晒出喝茶经历时,昨天,我还在为那个迟来的电话骚扰而若有所失。 是的,若有所失。这样一种骚扰,几年来它一直存在,从未离开。--在每个他们认为有必要加强掌控的敏感日。 他们有最强大的武力,却永远对坚韧而正直的舌头心怀恐惧,寝食难安。 上午十点,在我上楼喂狗的空档,那电话还是来了。 女儿接的。她说,一个姓邓的,他说要找你聊聊。 聊聊。是的。 --我当然知道,我当然认识那个人,那个姓邓的。 我们甚至是"朋友"。 --他来自某个不便声张的"有关部门",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穿制服。{职责所在,这种阿伦特笔下的"恶"的平庸 化,早已经弥漫了整个红色帝国。---解决问题不是他们的兴趣点,他们喜欢且擅长解决发现这些问题的人们。他们自知而不自制,作恶而不自觉。} 我为什么会接到这样一个电话,就像在生日会接到情人的问候呢? 这无法被表述,至少,在这个国度管控的平台。这个理由是隐形的。 常人无法理解,甚至不会相信。 --一直有一个黑暗的邪恶的荒谬的背景存在。 大部分人熟视无睹或者视而不见。这恰好是它赖以生存的土壤。 虚与委蛇,强压愤恨..。 是必要的。 "异见人士"--在国内根本就不存在。 这是他们的喉舌对世界宣布的。 那么,我是谁? 我分明感到自己被强行贴上的那一个暧昧不明的标签。 它是我一生的背负,也是我的荣光。 最难忘,最值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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