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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October 14, 2011

"牛博山寨" via Zola in Google Reader



谣言作为一种社会抗议(一)

Posted: 14 Oct 2011 08:59 AM PDT

       

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2011年101日、2日连续在要闻版以"坚决抵制网络谣言"为题刊发稿件,呼吁"用法律武器保障网络文明"。国家互联网信息办有关负责人同时强调,网络谣言是危害网络、危害社会的毒瘤。为此,重新刊发我在2009年写作的《谣言作为一种社会抗议》。此为全文。

 

最古老的传播媒介

 

谣言是最古老的传播媒介。在出现文字之前,口传媒介是社会唯一的交流渠道。"谣言传递消息,树立或毁坏名声,促发暴动或战争。"(卡普费雷,19915)现代对于谣言的首次系统研究兴起于二战期间的美国,最初的着眼点是战争期间谣言的大量繁殖对军队士气产生的不良影响。无论是政府、媒介还是民间机构的意见领袖,无不把谣言作为腐蚀士气甚至产生破坏的一个潜在的源泉,谣言控制的想法也随之提上了日程。

谣言控制学说的代表人物是罗伯特·纳普、戈登·奥尔波特和利奥·波斯特曼等人。基于其二战期间在麻省公共安全委员会的工作,纳普分析了战争中流行的超过一千条的谣言,认为谣言是社会失序(战争就是失序的表现)的一个结果,是社会态度和动机的一种投射。他认定谣言主要反映的是人们仇视性和分裂性的冲动,这种冲动很难通过其他方式发泄出来。

既然谣言如此令人不安,就必须制止它的大量流传。纳普提出了五条"建议",包括:应使公众对所有官方传播媒介予以无保留的信任,应使公众绝对信仰他们的领袖,有效地对工作和闲暇加以组织等(Knapp, 1944: 22-37)。纳普的这些建议,令我们可以反推二次大战中美国的晦暗情境:人们对官方传播媒介缺乏信任,对领导毫无信心,官方对特定事件的信息讳莫如深,大众茫然无知,很多人失业,无以打发无聊的日子。如果说,在大战的背景下,一个民族理尚可被全体动员起来,实施上述的建议,那么,在和平时期重读这些建议,如卡普费雷所指出的,"就好像是在描写一个极权国家"(卡普费雷,199110

受惠于纳普的经验分析,美国社会心理学家奥尔波特和波斯特曼在二战期间曾对谣言问题进行过专题研究。两人合著的《谣言心理学》一书堪称对谣言的起源和散播的第一次科学的解释(Allport & Postman, 1947)。在研究中,他们关注的是谣言个体传播者的心理过程。他们给一个应试者一张图片,留出时间让他仔细观看。然后他被要求向第二个应试者转述他所看到的场景。第二个人再将他所听到的转述给第三个人,以此类推,到第五或第六个人的时候,信息的70%已然丢失,最终的叙述与开头的图片内容相去甚远。

这其实是把信息的口传视作一个线性的、凡俗的和预定的过程,经历多次累积必然导致信息的扭曲。但这种展示是不无问题的:彼此耳语的模拟实验与自然环境中的谣言运行是完全吻合的吗?对那些最后被证实为真的谣言又该如何论说呢?如果最后的扭曲不可避免,谣言又怎会在某些情况下完好地保存了正确的信息?

与纳普不同,奥尔波特和波斯特曼把谣言视为一种更加日常的行为,既在战争中也在和平年代出现,但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和纳普一样,举出的所有例子都是涉及危机情形的谣言。卡普费雷发现,这些研究人员所举的例子都是有倾向性的。"他们只是就那些毫无根据的谣言进行发挥,他们对谣言所下的定义,没有参考谣言所传达的信息中的任何真实性成份。……他们闭口不谈后来谣言核实的结果。"(卡普费雷:19917)这牵涉到谣言的定义问题。

 

谣言是一种社会疾病?

 

谣言的定义向来众说纷纭。一位学者在1998年所作的一次文献综述显示,心理学、社会性和传播学都有着各自不同的对于谣言的定义(Pendleton, 1998: 69-86)。所以,在社会科学中,谣言是一个缺乏特定定义的概念。

尽管各执一词,谣言研究者们还是对作为传播媒介的谣言存有某些共同的认识。从上世纪40年代迄今,一些代表性的定义可以总结如下:

1.谣言是一个参照当前时事、旨在使人相信的命题,在未经官方证实的情况下广泛流传(Knapp, 1944)。

2.谣言是一个与当前时事相关联的命题,意在使人相信,一般以口传的方式在人与人之间流传,但却缺乏可靠的证据标准(Allport & Postman, 1947)。

3.谣言是一种在人与人之间流传的,对公众关注的事物、事件或问题的未经证实的叙述或阐释(Peterson & Gist,1951)。

4谣言是在一群人议论过程中产生的即兴新闻(Shibutani, 1966)。

5.谣言是在社会群体中流传的有关当前时事的信息,完全通过口传,往往没有任何事实根据(Morin, 1969)。

6谣言是一个未经证实的、广泛流传的命题(Rosnow & Fine, 1976)。

7谣言是在社会中出现并流传的未经官方公开证实或者已经被官方辟谣的信息(卡普费雷,1990)。

依照这些定义,谣言具有自身的结构与逻辑,定义者们无不试图解释这些结构和逻辑。他们大多确认,谣言是一种信息或命题,它赋予与现实有关的某人、某事或某个条件一些新的因素。其次,谣言是口传的,且未经证实。再次,很多定义认为,谣言是为了使人相信。这些定义为我们勾画了谣言的轮廓,例如,它的传播方式(口传)、所传播的内容(谣言是有关时事的,这在某种程度上把它同那些琐碎的、私人的话题区分了开来,谣言因此被归入了公共范畴)和传播的目的(为了使人相信)。但是,在一些关键问题上——谣言所传递的信息的实质为何,以及谣言为什么会持续流传,众位研究者却莫衷一是。

有关谣言流传最广的定义把它当作这样一种命题:它没有清晰的来源,其真实性也大可怀疑,所传递的信息不能很快或从来也不能被证实。这种定义符合人们常识性的看法,往往导致一个简单化的公式:谣言=虚假的信息。例如,中国学者周晓虹把流言和谣言作了如下的区分:虽然都是无根据不确切的信息,但严格说来,流言是无意讹传的,谣言则是有意捏造的(周晓虹,1998427)。

如此定义谣言会导致两个窘境:其一,对那些起因于某个事实,在传播过程中被一群心存疑虑的人像滚雪球一般不断"兑水"和夸大的谣言,又该如何解释呢?其二,如果把谣言等同于不实之词,那么它就必然留下这样一种印象:谣言是病态社会的反映,是某种程度上的集体精神病。莫兰分析谣言时就使用了不少医学名词,如病菌、病理学、传染病灶、潜伏期、转移期等等,甚至把谣言直接称为"心理癌症"Morin1971

坚持谣言没有根据,就等于宣布那些信谣和传谣的人都是不理智和反常的,对谣言的解释因而只能从属于精神病学,或者是勒庞开创的对情绪化的群体行为予以蔑视的传统(Le Bon, 1982)。这种认知在中国存在巨大的市场,例如,随便阅读当下有关谣言的评论,不难发现如下的说法:

"谣言其实如同病菌一样,只有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才能孳生。"[i]  

"如今,通讯和网络的自由度让一些不负责任的话语、别有用心的言论都可能轻易传递,如瘟疫般迅速蔓延,最后成为洪水猛兽,直至淹没了事实的真相。"[ii]

"在这样的一个怪圈似的谣言生发漩涡里,人们心态各异,信息光怪陆离,谣言在发威,真相却暗自神伤。在这样一个悖论中,社会越发表现出一种对谣言病态的敏感。"[iii]

谣言未必全是虚假的,有大量谣言在后来被证明并不是失实的。事实上,谣言之所以有人相信,正因为谣言经常最终被发现是"真实的"。因而,如果单纯用"虚假"来概括谣言,显然有失偏颇。有学者用"未经证实"来修饰谣言。然而,这个"未经证实"其实也是经不起推敲的。首先,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很少去证实一下我们从他人处得到的信息。其次,证实的概念与假定进行证实的人是不可分的。人们常常根据向他们提供消息的人的信任程度,而不是原始消息来源的可靠程度,来判定一个谣传的可信度。在谣言的传播中,一个常见的有趣现象是,我们总是由朋友、同事或亲戚那里听到某个事件的发生,而他们往往并非他们所叙述事件的直接见证人,他们的朋友才是目击者。[iv]尽管这个见证的链条并非直接通到我们这里,但由于有目击者的存在,有朋友等对消息的背书,我们就会相信消息的证明。另一方面,如果我们对证实者心存疑虑,那么我们就会对被此人证实了的消息产生怀疑。证实的标准中包含着很大的主观性。

这样看来,以"未经证实的",尤其是"虚假的"信息为标准而确立的谣言定义,都是存在很大问题的,"反映了对谣言的偏见以及劝人为善的意愿"。(卡普费雷,199111)这种偏见推到极致,就是如上所述把谣言视为一种社会疾病。

 

谣言作为一种社会认知和集体行动

 

涩谷保的定义与在他之前占统治地位的对谣言的认识很不相同。按照他的观察,谣言并非反常之举,而是一种日常的试图定义那些模糊然而关键的情境的社会行为。涩谷保的著作含蓄地批评了时人有关谣言的陈见:谣言具有高度的指向性,是非理性的和危险的;谣言是不准确的、扭曲的和夸大的;谣言威胁着社会秩序。他不赞同对谣言的心理学分析将谣言行为个人化的做法,这在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的谣言研究中十分盛行。例如,弗洛埃德·奥尔波特和密尔顿·莱普金对有关战时美国国内配给谣言的研究得出结论说:"一个人获得的信息愈多,他的思考就会愈缜密,他也就更不可能被引导着去相信自己内心常常不为人知的冲动。"(Allport & Lepkin, 1945: 3-36)又如,1942年一项有关战时谣言的传播与接受程度的研究计算出了一个"信谣指数",指出不论是流传度还是接受程度,都是穷人比富人更高;45岁以上的人比年轻人高,犹太人比非犹太人高(这是因为犹太人对让人恐惧的谣言容易感到不安)(奥尔波特和波斯特曼,200356)。

谣言研究的早期奠基者们,无论是纳普还是奥尔波特、波斯特曼都假定,虽然有着鼓励谣言在一个群体的层面上存在的条件,谣言的实际运行却依赖于个人的主观偏见和谣言行为。这种研究范式建立在威廉·斯特恩和弗雷德里克·巴特利特的系列实验上。斯特恩采用图像测试和真实性实验来寻求有哪些因素影响观察者的描述。[v]巴特利特用一系列测试对象依次复述的方法,发现人们会给本来无意义或含混的东西赋予意义。由此,回忆成为一种创造而不仅仅是意识的复制(奥尔波特和波斯特曼,2003313336)。

斯特恩和巴特利特的想法为奥尔波特和波斯特曼所延伸。他们揭示了个体接受和传播谣言的动机和方式,强调了投射(个人意念、欲望等的外化)是使个体相信并传播谣言的重要的心理机制。他们还研究了谣言的内容在传播过程中的变化情况及其机理,比如削平和磨尖、同化作用、推断和歪曲等。他们后面的大多数研究者往往遵循着同样的路径,把谣言材料的转换与个人的统计学和认知学特征相联系。而涩谷保却认为,这种把谣言的盛行归因为个人内心冲动的控制度和教育赤字的做法,很难解释谣言的勃勃生机,以及谣言为什么会经常突破个人边界而成为一个"公共"的非正式媒介。

二次大战时很多日裔美国人在加州被关进了收容所,通过对收容所中流传的谣言的研究,涩谷保主张,谣言是社会群体解决问题的工具形式,而且是社会过程中的必要部分,让人们得以面对生命中的种种不确定。谣言因此是一种"集体交易"(collective transaction之后产生的"即兴新闻"(improvised news),它是"一群人的智慧的结果,以求对事件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因此,谣言既是一种信息的扩散过程,同时又是一种解释和评论的过程。谣言内容的演变并非源于记忆的失真,而是很大程度上源于谣言在整个传播过程中的解释和评论的演变和强化。

这对奥尔波特和波斯特曼的研究路径是一个有力的拨正。涩谷保拒绝承认任何把谣言视作未经证实的、不可靠的或虚假的东西的命题。他把谣言过程视为社会生活中一个正常的而不是病态的部分,等于给谣言正了名。他设想谣言是一种集体行动,目的是为了给无法解释的事件寻找一种答案,这个过程是合作性的,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功能性的。在这一点上,彼得森与吉斯特同涩谷保的看法相仿佛,他们在谣言的传递过程中看到的不是"削平"与"磨尖",而是"滚雪球"效应(snowballing)或曰创造性的合作,即寻找谣言中可给人安慰的因素和细节,对这些细节进行添油加醋(Peterson & Gist, 1951: 159-167)。涩谷保强调谣言总是处于"不断的建构"之中,谣言内容的变化不仅仅是对信息的歪曲,而是人们达成一致的过程的一部分(Shibutani, 1966: 9, 16)。这样,涩谷保更多地把谣言看成理性行动的一种形式,而不是如奥尔波特和波斯特曼所说,它是一种"较少理性的社会活动形式之一"(奥尔波特和波斯特曼,200326),一种情绪的表达或投射。

 

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的职权

Posted: 14 Oct 2011 11:15 AM PDT

打开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的网站,进入事故调查(Accident Investigations)网页,扑面而来的是一幅带有十几个醒目标记的美国地图,表示该委员会目前正在展开调查的主要事故发生地点。

NTSB网站事故调查网页截屏

NTSB网站事故调查网页截屏

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National Transportation Safety Board, NTSB)是美国联邦政府的一个独立机构,1967年成立的时候还与运输部保持密切的关系,经费来源和行政管理都依赖运输部,1974年国会制定独立安全委员会法(Independent Safety Board Act of 1974)将它完全独立出来。该法律规定NTSB由5人组成的董事会管理,属于任何一个政党的成员不得多于3人。成员由总统提名,经过参议院听证投票批准,任期5年。

NTSB的责任是负责事故调查,查明原因并提交调查报告。虽然它无权对涉案各方的权利与责任做出司法决定,但是其报告的权威性得到各方尊重,而且所有的严重运输事故都由它负责调查,只有当事故涉及国际犯罪,例如9/11事件,司法部才可能接手。根据联邦法规第49篇第8章第800.3款,下列事故由NTSB调查:

所有的民用航空器,非军方、非情报部门的政府飞机或外国飞机发生的事故;

与州政府协调后交由NTSB调查的公路运输事故,包括在铁路道口发生的事故;

有人死亡、造成严重财产损失或者涉及客运火车的铁路运输事故;

有人死亡、对环境造成重大危害或造成严重财产损失的油气管线事故;

重大海损事故、涉及公共船只与非公共船只之间的水上事故或与海岸警卫队职能发生关联的事故。

该法律条款授权NTSB向联邦、州和地方政府机构以及民间组织提出运输安全方面的建议,以减少运输事故或防止一再发生类似事故。NTSB的职责还包括提出和开展安全运输方面的研究,对事故调查技术与方法、联邦政府其他机构运输安全意识和事故预防的有效性、以及危险物品运输的保障措施和操作规程等进行评估。

10月4日一架私人直升机坠入纽约东河,造成2死1伤,NTSB总部派出的调查组正在将打捞起来的残骸复原以便分析失事原因

10月4日一架私人直升机坠入纽约东河,造成2死1伤,NTSB总部派出的调查组正在将打捞起来的残骸复原以便分析失事原因

一旦发生属于NTSB管辖权限的运输事故,事故各方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向NTSB报告。民用航空器和飞机发生事故或故障必须立即以最迅速的方式向NTSB总部或九个地区办公室中最近的一个报告。铁路运输事故则向国家紧急响应中心以电话(800-424-0201)报告,规定的时限是:机务人员或乘客有人死亡、有2人或以上受伤、罐车或货柜破损导致危险物品外泄或需要公众撤离、有人死亡的铁路道口事故等在2小时内必须报告;虽然无人伤亡但是估计财产损失超过15万美元的货车事故,或损失超过2.5万美元的客车事故报告时限为4小时。对报告的内容也有详细规定。

因为运输事故的调查可能涉及多个政府部门,所以该项法律对NTSB在调查中的权限有明确的规定。凡是在美国领土、领地和属地发生的前述飞机事故,包括事故一方为军方或情报部门、另一方为民用飞机的事故,以及在公海等国际陆海区域发生的事故,都属于NTSB的权限范围。如果因为NTSB的经费不足,则可以援引1958年的联邦航空法与1974年的独立安全委员会法,通过运输部长授权联邦航空管理局(Federal Aviation Administration, FAA)派人进行调查。即便如此,运输部长和FAA无权召开事故公开听证会,也无权决定造成事故的可能原因,他们只能向NTSB报告与事故有关的事实、状况和事故发生时的情形,至于事故的可能原因则要由NTSB来决定。

对于铁路运输事故,除非联邦法律另有规定,NTSB具有事故调查的优先权,其他联邦部门要在NTSB的统一安排下参与调查。公路运输、油气管线和海事事故的调查权限也有明确的规定。

涉案运输工具包括残骸由NTSB全权查扣,NTSB有权讯问涉案人员,对涉案公司搜查取证。除了这些国会立法授予的权力之外,NTSB还可以通过法庭取得传票,对任何有关人员或机构进行搜查,取得与决定事故原因有关的证据。

因为运输事故可能造成生命财产的重大损失,找出事故原因是防止类似事故发生的关键一步,所以NTSB对事故的调查分析必须非常谨慎,重大事故的调查报告常常要花费一年左右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完成。

我们将撰文进一步阐述NTSB调查取证的程序,包括查扣涉案物证,并且举例说明重大事故的调查过程。

(图片均取自NTSB网站)

胡平:外交部发言丧尽天良

Posted: 14 Oct 2011 11:17 AM PDT




以上图片来自Facebook。依第二张图片,从上至下、从左至右:
1、土登额珠:流亡印度藏人。1998年,流亡藏人组织在印度新德里发起绝食抗议活动,土登额珠于现场自焚牺牲。
2、扎白:安多阿坝格尔登寺僧人。于2009年
3、平措:安多阿坝格尔登寺僧人,20岁。于2011年3月16日自焚牺牲。
4、次旺诺布:康道孚灵雀寺僧人,29岁。于2011年8月15日自焚牺牲。
5、洛桑格桑:安多阿坝格尔登寺僧人,18岁左右,是2011年3月16日自焚牺牲的僧人平措的弟弟。于2011年9月26日自焚,受重伤并被抓捕,目前不知消息。
6、洛桑贡确:安多阿坝格尔登寺僧人,18岁。于2011年9月26日自焚,受重伤并被抓捕,目前不知消息。
7、格桑旺久:安多阿坝格尔登寺僧人。于2011年10月3日自焚,受重伤并被抓捕,目前不知消息。
8、曲培:安多阿坝县上塔瓦村村民,19岁。于2011年10月7日自焚牺牲。(暂无个人照片)
9、卡央:安多阿坝县上塔瓦村村民,18岁。于2011年10月7日自焚牺牲。(暂无个人照片)


胡平:外交部发言丧尽天良

(自由亚洲特约评论)
2011-10-12

10月7日,在四川阿坝县城,又有两名藏族青年自焚身亡。这两名藏人曾是阿坝格尔登寺的僧人。自今年3月以来,在藏区已经发生七起藏人自焚事件。这无疑是抗议性自杀。自焚者以最惨烈的方式向暴政表示最强烈的抗议。凡略有人性者无不为之深感悲痛并义愤填膺。

令人震惊的是,中共当局竟然倒打一耙。在10月11日的例行记者会上,外交部发言人居然说,这几起自焚事件,是在海外的达赖喇嘛支持者煽动而导致的行为,是达赖喇嘛支持者试图以暴力推翻中国在西藏统治计划的一部分。外交部发言人还说,这些达赖喇嘛的追随者不仅不谴责暴力,还大肆宣扬这些行为,以激发更多的类似行为。自焚行为不符合人类的文化和道德,已不符合佛教的教义。

中共当局的说辞纯属颠倒黑白,不值一驳。对于抗议性自杀,《非暴力行动百科全书》(An Encyclopedia of Nonviolent Action,Garland Publishing,Inc. New York & London,1997)有过明确的解说。

所谓抗议性自杀,就是

"以自杀方式表达对一种不堪忍受的环境或压迫性政权的全面抗议或彻底的
不合作。这种自杀须是有意识地当众公开进行,清楚明确地表达抗议,把自杀当作
直接行动。有人质疑这种方式是否属於非暴力行为。然而,自杀是对自己施加暴力
,而不是针对别人。在这里,一个人自杀是为了唤起人们的关切,从而改变公众舆
论,或者是改变对手的感情。由於人们对死者表示哀悼和景仰,这种死亡常常能激
发起一种抵抗运动。自杀抗议最著名的做法是自焚,也就是在公共场所把自己置於
烈火之上。在六十年代的美国和越南,反战者有采取自焚方式表示抗争的。在1969年1月
,一位捷克大学生帕拉赫(Jan Palach)为抗议苏联入侵捷克斯洛伐克而自焚。"



和很多宗教一样,佛教也是反对自杀的。然而,正像著名社会学家和人类学家米尔顿•英格(Mil
ton Yinger)所指出的那样,有些信徒之所以选择以自杀的方式表示抗议,那并不是出于宗教领袖的号召或教义的要求,而是他们自己,"为了激发公众,远不限於做教会所要求他们当作虔诚的标志去做的那
些,他们把自己整个都奉献出来了"。这就是说,自杀性抗议是自发行为,是超出宗教领袖、教
会或教义要求的行为。例如在罗马帝国时期,就有很多基督徒以自杀的方式殉道。
早在1998年,流亡藏人组织在印度新德里发起绝食抗议活动,有一位名
叫土登额珠的流亡藏人於现场自焚身亡。达赖喇嘛在事後对记者
讲话时表示,他不赞成自焚行为,但这又都是被迫的和无奈的,如长久以往地发展
下去,很可能会使这些行为升级,他为此感到忧虑。

显然,土登额珠的自焚和今年发生的几起自焚,都不是
达赖喇嘛的号召或流亡组织的策划,也不是他们教义或政纲的要求。同样地,捷
克学生帕拉赫的自焚,南越和尚的自焚,也都是自发行为。我们知道,在八九民运中绝食
高潮期间,也曾有学生表示要自焚(後经劝阻未实行)。由此可见,在非暴力抗争中
,随着抗争者方面激情高涨,往往会产生自发性的自焚行动。

在很多国家的历史上,都发生过专制政权对不同政见者不同信仰者横施迫害的暴虐行为。然而,当受迫害者宁死不屈,以死殉道,那多多少少总是会激起镇压者内部的某种震撼和反思。许多镇压暴行
就是在殉道者的尸体前停下脚步的,至少也会有所软化。唯有中共当局,面对自杀者的尸体,非但不反省不内疚,反倒恼羞成怒,变本加厉,给自杀者一方扣上更
重的罪名。

在毛时代,那些被迫自杀的人,无不被扣上"畏罪自杀","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死有余辜"的帽子罪加一等。例如在1966年3月,解放军总参谋长罗瑞卿,因为无法接受"反党"的指控,跳楼自杀,没死成,党中央不但不反省,反而把自杀一事作根据,用来证明自己先前的指控是对的,还进而上纲上线,然后整得更凶。那时,很多民众也是鬼迷心窍,有的人本来对受迫害者还有几分同情,一旦看到你自杀了,反而倒把原有的几分同情统统抛弃,反而倒认定是你错了,你自杀居然就成了你有罪的证明。有张照片,摔断腿的罗瑞卿被装进一个大箩筐里,两个红卫兵抬着去批斗会现场。

正像《非暴力行动百科全书》所说,本来,抗议性自杀的目的是"
改变公众舆论或改变对手的情感"——那当然是说把公众舆论或对手的情感转变到
对抗议者一方的同情和支持;可是,中共当局居然胆大包天,它居然妄想利用别人的抗议性自杀这件事
,把"公众舆论"转变到支持迫害和反对受迫害者这一方向,并且强迫其政权内部原来同情受迫害者的那
些人转变到支持迫害的立场上来。天下还有比这更大胆、更无耻、更荒谬的吗?外交部的发言实在是丧尽天良。


(转自:http://www.rfa.org/mandarin/pinglun/w-10122011104227.html

張超雄:天生我才,為何無用?

Posted: 14 Oct 2011 09:07 AM PDT

《星島日報》 2011年10月12日
張超雄  正言匯社社長/理工大學應用社會科學系講師

數天前,曾特首在總結其快將結束的任期時表示,對自己四十餘分的民意評分感到滿意,說時面不紅耳不赤。七年以來,民生困苦,但曾特首似乎仍活在夢中,拒絕承認社會部分階層難以受惠於經濟復甦,而需要政府介入市場,改善他們的生活處境。

說的是高學歷殘疾人士的就業問題。近年本港經濟持續改善,最新整體失業率只有3.2%,男女的就業率分別達到七成及五成。不過,殘疾社群的失業率嚴重,就業比例只略高於一成。而在外國,這個數字則往往超逾三成。

港人從來相信教育可以改變命運,但對殘疾人士而言,學歷換來的可能是更大的挫敗和沮喪。一群高學歷的殘疾人士能以常人十倍的氣力完成學業,卻難以面對社會的殘酷規則,公開就業時處處踫壁。若得不到任何協助,他們最終或只能一如其他學歷較低的殘疾人士一樣,或領取綜援維生,或在社福機構工場從事簡單工作,平白浪費人生。
鄺頌安,因患眼疾,視力僅餘一成。但他堅持在主流中學讀書,會考更獲3A2B佳績,晉身令不少人艷羨的中大工商管理系。但畢業九年,安仔只曾受聘於三份長工,最長一份只有半年,而最短一份只有一個月。他自知難以應付需要見客的工種,曾應徵保險公司的電話客戶服務工作。面試時僱主表示十分滿意他的學歷和談吐,但當得悉他的視力問題便立即變臉,而應徵政府熱線1823亦被拒。目前他只靠散工及撰稿維生,生活足襟見肘。

伍振熾,自小輕微痙攣,但走路無需輪椅或枴杖協助,只有肌肉協調問題。阿熾鬥志驚人,中學時期為領袖生,屢獲獎項。因為自身經歷,令他立志成為助人社工,因而選讀城大社會工作副學士。但畢業兩年,阿熾未嘗受聘於全職崗位。最教阿熾意想不到的是,連復康機構亦對他百般嫌棄。直至最近他終成功應徵復康機構的程序工作員,但該臨時職位只至明年三月。 

別人可能以為殘疾人士能力必定遜於他人,但事實不然。以阿熾為例,痙攣雖影響說話速度和咬字,但他頭腦清晰,對事物自有一套獨特看法,說話內容甚有深度。筆者曾邀請他於課堂上分享人生經驗,一句鐘的講話精彩非常,令人印象深刻。

筆者倡議殘疾人士就業配額制度多年,認為政府外判及購買服務應有殘疾定額。但每次跟官員見面,總被一口拒絕。他們以世貿規管購買行為的條款為藉口,但事實是世貿對聘用殘疾人士的企業一律豁免。目前政府已僱用2%殘疾人士,卻始終拒絕為其他私營或半私營機構訂立規範。部份高學歷殘疾人士不約而同向筆者表示,他們曾救助於勞工處展能就業科,但只獲轉介至與其專業完全無關的崗位,而一些政府職位更僅為兩天半工作,且是一至三個月的短期工,估計是政府將一個崗位一分為二,有利用他們「篤數」之嫌。現任勞工及福利局局長張建宗曾表示協助殘疾人士就業為其主打政策,但現屆政府任期已近尾聲,甚麼政策措施也未聞樓梯響。

就業配額制度並非洪水猛獸,大部分發達國家實施多年,原理是要求公私營機構聘用一定比例的殘疾人士。筆者認為配額制度在本港可分階段推行,目標只限於聘用一百人以上的企業。首階段適用於受資助機構,然後是競投政府合約的私營公司,最後是私營市場。在該制度下,當局不必硬性規定企業聘用殘疾人士,而是可選擇以相同資源購買聘用殘疾人士的社企服務。筆者相信,這樣的彈性做法易於實行,亦可大大促進殘疾人士就業。

其實很多民生困境,問題並非政府是否有能力解決,而只在於是否有心辦事。

美国:传奇电脑科学家丹尼斯.里奇逝世

Posted: 14 Oct 2011 08:53 AM PDT

传奇电脑科学家丹尼斯.里奇于 2011 年十月八日在纽泽西的家中逝世,享年七十岁,身后留下的是对全球发展的深远影响。里奇是有史以来最广泛被使用的程式语言 C 语言的创始人。

BoingBoing 网站的 Xeni Jardin 在十月十二日所言,这个消息最早是由一名加拿大软体工程师 Rob PikeGoogle+ 上公开。他和里奇一样以在贝尔实验室的成果闻名。

她写道(引用推特上的 C 语言双关语):

Dennis MacAlistair Ritchie

丹尼斯.里奇(1941-2011)为数不多的公开照片之一。来源:维基百科

他是 C 语言的开发者之一,也是 UNIX 系统发展的中心人物。他大部分职业生涯在贝尔实验室度过。他在 1983 年获得图灵奖,1999 年获颁国家科技奖章。

James Grimmelman 在推特上表示"里奇造成的影响可比贾伯斯,只是较不受大众注目。他的指标被指向 void *,以退出码 0 结束了他的程序。"

Taxgedo(产生字母云的網絡应用程式)的官方网站用里奇的经典教科书"C 语言"里的字生成字母云向他致敬,并说:

今天我们失去了一位科技巨人。和肯.汤普逊共同创造了 UNIX 系统和 C 语言的丹尼斯.麦卡利斯泰尔.里奇,以七十岁之龄逝世。里奇对电脑产业的贡献巨大,或许你并不知道,但他直接或间接影响改善了世界上大部分人的生活。

科技新闻论坛 Overclock.net 上一位评论者 Andygoyap 甚至将他和史上最重要的物理学兼数学家艾萨克.牛顿爵士相提并论。

艾萨克.牛顿曾说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丹尼斯.里奇就是那个巨人,而贾伯斯等人站在他的肩膀上。

不认识他?他是 C 语言之父,没有他就没有作业系统(视窗、苹果),也不会有游戏、软体、苹果和安卓上的应用程式。许多人说他是电脑科学之父,拥有如此众多的成就……

没有学过基本程式设计(以某个版本的 C 语言作为他们第一个物件导向程式语言)的人,可能难以了解这样一个谦虚且注重隐私的人的重要性。里奇不曾夸耀他的成就,也没有成为商业标志。

许多现代电脑作业系统像是 GNU/Linux 和苹果的 Mac OS 是直接从 UNIX 衍生而来。網絡的基础结构基本建立在运行 UNIX 或 GNU/Linux 的电脑上,像是伺服器、路由器或 Google 網絡搜寻一类的应用平台。

校对:Soup

作者 Filip Stojanovski · 译者 Hsu-Lei Lee · 阅读原文 [en] · 则留言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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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之论李鸿章

Posted: 14 Oct 2011 08:08 AM PDT

天下惟庸人无咎无誉。举天下人而恶之,斯可谓非常之奸雄矣乎。举天下人而誉之,斯可谓非常之豪杰矣乎。虽然,天下人云者,常人居其千百,而非常人不得其一,以常人而论非常人,乌见其可?故誉满天下,未必不为乡愿;谤满天下,未必不为伟人。语曰:盖棺论定。吾见有盖棺后数十年数百年,而论犹未定者矣。各是其所是,非其所非,论人者将乌从而鉴之。曰:有人于此,誉之者千万,而毁之者亦千万;誉之者达其极点,毁之者亦达其极点;今之所毁,适足与前之所誉相消,他之所誉,亦足与此之所毁相偿;若此者何如人乎?曰是可谓非常人矣。其为非常之奸雄与为非常之豪杰姑勿论,而要之其位置行事,必非可以寻常庸人之眼之舌所得烛照而雌黄之者也。知此义者可以读我之"李鸿章"。 

吾敬李鸿章之才,吾惜李鸿章之识,吾悲李鸿章之遇。李之历聘欧洲也,至德见前宰相俾斯麦,叩之曰:"为大臣者,欲为国家有所尽力。而满廷意见,与己不合,群掣其肘,于此而欲行厥志,其道何由?"俾斯麦应之曰:"首在得君。得君既专,何事不可为?"李鸿章曰:"譬有人于此,其君无论何人之言皆听之,居枢要侍近习者,常假威福,挟持大局。若处此者当如之何?"俾斯麦良久曰:"苟为大臣,以至诚忧国,度未有不能格君心者,惟与妇人孺子共事,则无如何矣。"(注:此语据西报译出,寻常华文所登于星轺日记者,因有所忌讳不敢译录也。)李默然云。呜呼!吾观于此,而知李鸿章胸中块垒,牢骚郁抑,有非旁观人所能喻者。吾之所以责李者在此,吾之所以恕李者亦在此。 

自李鸿章之名出现于世界以来,五洲万国人士,几于见有李鸿章,不见有中国。一言蔽之,则以李鸿章为中国独一无二之代表人也。夫以甲国人而论乙国事,其必不能得其真相,固无待言,然要之李鸿章为中国近四十年第一流紧要人物。读中国近世史者,势不得不曰李鸿章,而读李鸿章传者,亦势不得不手中国近世史,此有识者所同认也。故吾今此书,虽名之为"同光以来大事记"可也。 

不宁惟是。凡一国今日之现象,必与其国前此之历史相应,故前史者现象之原因,而现象者前史之结果也。夫以李鸿章与今日之中国,其关系既如此其深厚,则欲论李鸿章之人物,势不可不以如炬之目,观察夫中国数千年来政权变迁之大势,民族消长之暗潮,与夫现时中外交涉之隐情,而求得李鸿章一身在中国之位置。孟子曰:知人论世,世固不易论。人亦岂易知耶? 

今中国俗论家,往往以平发平捻为李鸿章功,以数次和议为李鸿章罪。吾以为此功罪两失其当者也。昔俾斯麦又尝语李曰:"我欧人以能敌异种者为功。自残同种以保一姓,欧人所不贵也。"夫平发平捻者,是兄与弟阋墙,而盐弟之脑也此而可功,则为兄弟者其惧矣。若夫吾人积愤于国耻,痛恨于和议,而以怨毒集于李之一身,其事固非无因,然苟易地以思,当夫乙未二三月庚子八九月之交,使以论者处李鸿章之地位,则其所措置,果能有以优胜于李乎?以此为非,毋亦旁观笑骂派之徒快其舌而已。故吾所论李鸿章有功罪于中国者,正别有在。 

李鸿章今死矣。外国论者,皆以李为中国第一人。又曰:李之死也,于中国今后之全局,必有所大变动。夫李鸿章果足称为中国第一人与否,吾不敢知,而要之现今五十岁以上之人,三四品以上之官,无一可以望李之肩背者,则吾所能断言也。李之死,于中国全局有关系与否,吾不敢知,而要之现在政府失一李鸿章,如虎之丧其伥,瞽之失其相,前途岌岌,愈益多事,此又吾之所敢断言也。抑吾冀夫外国人之所论非其真也。使其真也,则以吾中国之大,而惟一李鸿章是赖,中国其尚有瘳耶? 

西哲有恒言曰: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造时势。若李鸿章者,吾不能谓其非英雄也。虽然,是为时势所造之英雄,非造时势之英雄也。时势所造之英雄,寻常英雄也。天下之大,古今之久,何在而无时势?故读一部二十四史,如李鸿章其人之英雄者,车载斗量焉。若夫造时势之英雄,则阅千载而未一遇也。此吾中国历史,所以陈陈相因,而终不能放一异彩以震耀世界也。吾著此书,而感不绝于余心矣。 

史家之论霍光,惜其不学无术。吾以为李鸿章所以不能为非常之英雄者。亦坐此四字而已。李鸿章不识国民之原理,不通世界之大势,不知政治之本原,当此十九世纪竞争进化之世,而惟弥缝补苴,偷一时之安,不务扩养国民实力,置其国于威德完盛之域,而仅摭拾泰西皮毛,汲流忘源,遂乃自足,更挟小智小术,欲与地球著名之大政治家相角,让其大者,而争其小者,非不尽瘁,庸有济乎?孟子曰:放饭流歠,而问无齿决,此之谓不知务。殆谓是矣。李鸿章晚年之著著失败,皆由于是。虽然,此亦何足深责?彼李鸿章固非能造时势者也,凡人生于一社会之中,每为其社会数千年之思想习俗义理所困,而不能自拔。李鸿章不生于欧洲而生于中国,不生于今日而生于数十年以前,先彼而生并彼而生者,曾无一能造时势之英雄以导之翼之,然则其时其地所孕育之人物,止于如是,固不能为李鸿章一人咎也。而况乎其所遭遇,又并其所志而不能尽行哉?吾故曰:敬李之才,惜李之识,而悲李之遇也。但此后有袭李而起者乎,其时势既已一变,则其所以为英雄者亦自一变,其勿复以吾之所以恕李者而自恕也。

1912年《新国文》最后一册最后一课《大国民》

Posted: 14 Oct 2011 07:58 AM PDT

东哲之言曰:"民惟邦本,本固邦宁。"西哲之言曰:"人民者,政事之实体也;政事者,人民之虚影也。民德腐败,虽藉一时之善政,以致富强,而终亦必乱。民风良善,虽因一时之乱政,以致失败,而久必复兴。"由斯言之,国之强弱治乱,惟吾民实任其责。吾民而为大国民,则吾国无不昌矣。 

所谓大国民者,非在领土之广大也,非在人数之众多也,非在服食居处之豪侈也。所谓大国民者,人人各守其职,对于一己,对于家族,对于社会,对于国家,对于世界万国,无不各尽其道。斯之谓大国民。凡我少年,苟有意为大国民乎?则吾请言其方。 

一曰德育。崇信义,谨礼仪,守节俭,勤职业。事亲则孝,交友则信。待人则宽厚而笃敬。公益慈善之事,则不问国界,不问种界,恒尽力以图之。此大国民所有事也。 

一曰智育。饥而食,渴而饮,蠢蠢而动,昏昏而睡,其所以异于禽兽也几希。故必讲求各科学术,穷其原理,究其应用。使政治日益修明,实业日益发达。且以学问发明新理,而图世界文明之进步。此亦大国民所有事也。

一曰体育。卫生得其道,运动得其宜,体力既强,自少疾病夭折之患。一旦有事,内之可以保国家之权利,外之可以持列邦之和平。此亦大国民所有事也。 

凡我少年,苟有意为大国民乎。则亦无恃空言,躬行而实践之耳。不然者,任人蹂躏,任人宰割,则奴隶之民也。不守法律,不尽义务,则狂暴之民也。奴隶之民多,国必弱;狂暴之民多,国必乱。强弱治乱之原,皆吾民所自取也。呜呼,可不惧哉?呜呼,可不勉哉! 

  
   1912年《新国文》高小,最后一册的最后一课.

天生我材必有用

Posted: 14 Oct 2011 07:47 AM PDT

靠手艺吃饭的人

Posted: 14 Oct 2011 07:33 AM PDT




残疾奇人震惊网络

10月7日下午,网友CMYKer在烟台一个集市上碰见了一名靠写粉笔字乞讨的"老人",让他震惊的是,这人的脸、手都被严重烧伤,他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微博上,这名奇人的粉笔字震惊了成千上万的网友,这条微博被疯狂转载。

方正字库也就此事发布官方微博:烟台这位奇人一手漂亮的粉笔字,深深地感动了我们!真心希望可以和他合作,将老人那美丽舒展、隽秀大方的字体收罗到方正字库。大家一起来找寻这位老人吧!……"于是,网友们纷纷开始寻找这名神秘的"粉笔奇人"。

粉笔奇人出现在青岛

"有网友称'粉笔奇人'没有再在那个集市出现过,但是我们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先去烟台看看。"方正字库的工作人员王海潮告诉记者,他们购买了当天下午从北京飞往烟台的机票,就在登机前半小时,微博上传来消息,此人在青岛台东八路和威海路路口出现了。

于是王海潮和他的同事来到青岛,下了飞机后直奔现场,但是他已经离开。为了找到 "粉笔奇人",他们昨天早上6点就来到这里等待,终于在中午见到"主人公"。

王海潮告诉记者,他们计划先付给"粉笔奇人"一笔钱,购买其设计的字体,如果有人购买了这些字体的使用权,方正就会再把钱给他,字库分文不取。"我们来到这里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感动,而是欣赏。"王海潮说,他们想帮助"粉笔奇人",改变其生活。

奇人的手"不像手"

下午1时许,威海路与台东八路交界的人行道上围了很多人。"太不可思议了"、"字写得真好啊",人群中不时传出赞叹的声音。人行道上铺了一张长约 10米宽约1米的地板革,上面写满了五颜六色的粉笔字。一名男子跪在地板革上,双手紧紧夹住一小块粉笔,在地板革上仔细地写着字。 
"粉笔奇人"头发花白,脸像是被烧伤了,五官完全走样,而他的手指也已经扭曲变形,甚至不像一只手。一个双手残疾的人竟然能写出这么优美的粉笔字,令围观的市民都震惊不已。

他的身边放着一个行李车和一个装钱的纸筒,行李车上的音响放着感恩的歌曲,前来捐款的人络绎不绝,不管是1元、5元,还是10元,他都会对好心人道一声"谢谢"。记者了解到,"粉笔奇人"的原名是崔显仁,今年只有49岁,被网友误认为是老人。

担心方正会"吃亏"

为了不打扰崔显仁卖艺,两名方正字库的员工一直守候在崔显仁的身旁。"您好,我们是从北京赶来见您的,我们可以请您吃饭顺便聊一聊吗?"看到崔显仁 收摊,王海潮这才走上前跟崔显仁说了第一句话。崔显仁在推辞不掉的情况下一再表示要去最便宜的地方吃饭。王海潮带着崔显仁来到一家面馆,执意给他点了一份 27元的套餐。"不要点这么贵的饭,27元顶我一个周的饭费啊,我真的不需要。"崔显仁说。

在等上饭的过程中,崔显仁知道了王海潮等人来这里的原因。"我怕我做得不够好,让你们白花这个钱了。"崔显仁说,他这虽然是乞讨,但他靠着自己的手 艺赚钱,从来不白要,他要对欣赏他书法的人负责,他担心方正字库给了他钱后,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所以这个事他需要考虑一下,到他觉得自己行的时候,才会 答应他们。 (文/青岛新闻网


中国象牙需求对肯尼亚大象造成威胁

Posted: 14 Oct 2011 07:28 AM PDT

图片来源: Reuters
肯尼亚首都内罗毕野生动物基金会总部的一名工作人员在照顾一头遭遗弃的小象(2009年8月资料照)

肯尼亚官员说,中国对象牙的需求导致偷猎大象和非法走私象牙活动激增。目前肯尼亚当局正寻求遏制需求和更好地保护大象的方法。

内罗毕市中心一个艺术品市场的商业活动不活跃。一些人指责肯尼亚先令贬值,一些人则归咎于缺少游客。但不管是什么原因,艺术家们很难卖出他们的木雕、项链、T恤衫和绘画作品。

不过,商贩哈里森·奥扬戈说,有一种被禁品总是有需求。他说:"实际上,在肯尼亚,象牙交易是不合法的,我们经常看到游客、特别是中国游客对象牙非常感兴趣。但是我们通常会直接告诉他们,我们不卖象牙,因为这是非法交易。但他们总是一再坚持,想买象牙,他们对我们说,任何一种象牙都可以,什么价格都行,但我们总是直接告诉他们,这是不可能的。"

奥扬戈说,肯尼亚完全禁止象牙交易,在这里出售象牙会受到很严厉的处罚,不值得冒险。

不过,依然有象牙在出售。艾斯蒙德·马丁博士和英国的保守组织"大象家庭"联合进行了一项有关非法象牙贸易的研究。

他说,人们通常从肯尼亚大量走私象牙,运到中国的工厂雕刻,然后再公开出售。

马丁说:"这些商店招揽中国和外国买家,没有人将象牙藏在后巷,没有人要偷偷摸摸地来看。你到处都可以看到,在中国,在最昂贵的酒店和最贵的地区你可以看到象牙,我们希望中国执行他们自己的象牙交易法律。"

中国2008年基于<<濒危野生动植物国际贸易公约(CITES)>>获得了进口象牙的许可,此前中国执行了一个认证系统,给每一颗合法象牙贴上官方认证的标签。

马丁说,自从这项禁令部分取消以来,中国的象牙需求已经增加。他看到有证据显示更多的不合法象牙正涌入市场。

马丁自己进行的调查显示,自2004年以来,中国部分地区的象牙销售量增加了50%,销售的这些象牙中大多数没有官方认证。

*中国象牙需求威胁非洲大象*

这就直接导致非洲大象日益受到威胁。马丁说:"过去几个月,肯尼亚北部部分地区的象牙偷猎活动已经增加,这有多方面的原因,但大多数人认为,原因是中国的需求导致象牙价格上升,因为大多数非法象牙运往中国,就是这么简单。"

肯尼亚野生动物管理局动用大量资源打击偷猎。该管理局的物种专家帕特里克·欧曼迪说,该机构已设法与中国方面沟通这一问题。

欧曼迪说:"我们接待了许多中国代表团,有私人团体,也有政府部门,我们让他们了解我们面临的挑战,他们中的大多人显然不知道他们使用的象牙来自被偷猎的大象。"

中国驻内罗毕大使馆的一名发言人拒绝对这一问题发表评论。

*肯尼亚经济依赖野生动植物资源*

最近几年中国在肯尼亚的投资大增,北京关注非洲的矿产和自然资源。中国已经投资数百万美元修复肯尼亚首都内外的高速公路以及其它项目,包括兴建一家新的医院。

但是欧曼迪说,肯尼亚经济依赖于旅游业,其中70%的旅游业仰赖野生动植物资源。

欧曼迪说:"我们将大象看作我们旅游业和经济的支柱,我们认为,我们可以更好地利用活着的大象,而不是死了的大象。"

欧曼迪说,在<<濒危野生动植物国际贸易公约>>和世界范围内的象牙贸易禁令推行之前,肯尼亚丧失了80%的大象。但是他说,自这项禁令推行以来,大象的数量已经增加了一倍以上。

不过欧曼迪担心,由于允许部分象牙贸易以及中国的需求增加,已为非法猎杀更多大象敞开了大门。


转自 中国象牙需求对肯尼亚大象造成威胁

国土部调查称96%地方人员对土地执法满意

Posted: 14 Oct 2011 04:40 AM PDT



2011年10月14日07:58    来源:《新京报》

本报讯 (记者 马力)近日,国土部执法监察局在全国开展了百县千镇国土资源领域违法违规问题的问卷调查。国土部昨天发布的调查结果显示,九成以上地方人员对当地土地执法表示满意,七成认为违法用地最主要的类型是农民建

  国土部表示,这次调查覆盖全国31个省(区、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共收回调查问卷3202份。调查对象来自不同层面,包括县级党委、政府领导,县级国土资源主管部门,国土资源执法监察人员,乡(镇)党委、政府领导等。

  调查结果显示,调查对象对所在地区国土资源执法监察工作满意度较高。对所在地区国土资源管理秩序的评价是"非常满意"或"基本满意"的约占96%。

  对于所在地区违法用地项目的主要类型,71%选择了"农民建房";51%选择了"中小型工业项目";36%选择"公共事业项目";33%选择"交通水利等基础设施建设项目"。

  对于所在地区对国土资源领域违法违规行为的处理情况,45%的调查对象认为,既处理事又处理人,起到了威慑警示作用;不过也有42%的人认为,对事处理到位,对人处理力度不够。
(责任编辑:乔雪峰)

经合组织“幸福感”调查:丹麦中国各占一头

Posted: 14 Oct 2011 04:33 AM PDT

经合组织"幸福感"调查:丹麦第1位 中国排名40位

本文来源于《财经网》 2011年10月13日 20:33我要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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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同时指出,过去15年间世界各国的公民福利都有了极大改善,"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富裕,就业比例日益提高,住房条件不断改善,环境污染逐渐减少,寿命越来越长,受教育程度越来越高,就连犯罪率也呈下降趋势。"
来源:OECD官方网站
来源:OECD官方网站

   【《财经》综合报道】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rganis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日前发布了最新的调查报告,对全球40个国家的公民生活状况进行了调查。结果显示,北欧国家丹麦的居民对生活最为满意,美国排名第12位,而中国在40个国家中排名最后一位。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日前在官方网站上公布了一份盖洛普数据对全球40个国家的居民生活进行的调查,调查的范围包括收入、工作、住房、健康、教育、环境等11个方面,最终总结发布了报告——《你的生活怎么样?》(How's Life?)。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秘书长安吉尔·古利亚(Angel Gurria)表示:"一些人认为,现在的重点应放在经济增长上,以帮助我们的国家摆脱经济危机,他们质疑现在是否讨论公民福利的合适时机。但从两年前开始我就一直坚信,在政策制定上我们的视角应该更广阔,单纯的经济增长(对民众)已经不够了。"

  报告同时指出,过去15年间世界各国的公民福利都有了极大改善,"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富裕,就业比例日益提高,住房条件不断改善,环境污染逐渐减少,寿命越来越长,受教育程度越来越高,就连犯罪率也呈下降趋势。"不过报告同时警告,国家间的差距日渐拉大,收入不均、贫富差距加大的现象日益加深。

【作者:《财经》综合报道 】 (责任编辑:靳云辉)

动车盒饭保质期长达半年 厂家称工艺为机密

Posted: 14 Oct 2011 04:24 AM PDT

 【《财经》综合报道】据现代快报报道,日前有网友发表了一个"神一般的动车盒饭哪,保质期居然有半年"的帖子,帖子称,在动车上购买的35元一盒的盒饭,竟然标明在常温下保质期可长达半年。网友很不解:"这用的什么技术可保质半年?"

 

动车盒饭的包装上印着"保质期:6个月"

  更有网友跟帖表示:曾经吃过那么几回,后来有一次发现居然是一个月前炒的饭菜,恶心了半天,以后坚决不吃;能放半年不坏,那绝对已经不是盒饭。估计一半是防腐剂了"。

  据调查,在一辆开往南京的动车上,在餐车吧台对面的车厢内,十几个纸箱子堆积在角落里,纸箱上都标有"方便套餐"、"营养快餐"等字样,上面写着"保存方式常温,保存期限六个月"。

  据悉,生产该盒饭的企业有两家,一家是浙江桐庐冠华兔业有限公司,另一家则是上海新成食品有限公司。

  对此,浙江桐庐冠华兔业有限公司相关工作人员表示,他们公司的快餐,荤素搭配。"最关键的是,不添加任何防腐剂,属于无公害的绿色食品。"对于如何能保存这么久的原因,工作人员表示,这是我们的机密,怎么能随便告诉你呢?

  据悉,浙江桐庐冠华兔业有限公司每天出厂快餐达一千多箱,每箱为12盒,该企业每天至少有1万多盒快餐流向市场。

【作者:《财经》综合报道 】 (责任编辑:谢璇)

外交部强烈鼻屎英国艺术杂志的审美品位

Posted: 14 Oct 2011 03:50 AM PDT



少林寺这次来真的了

Posted: 14 Oct 2011 03:46 AM PDT

少林寺关于网络谣言的声明

发布日期:2011-10-13
近日来,网络连续多次出现有关少林寺方丈释永信的谣言,经部分媒体转载后,在网络上迅速传播。对此特作如下声明:
1.   关于永信方丈的网络传闻完全是天方夜谭,是无中生有、恶意编造的诽谤。
2.   网络谣言对释永信方丈的声誉造成了恶劣影响,对禅宗祖庭少林寺的名誉及少林僧团的形象亦造成了巨大损害,甚至还让多位名人无辜受到牵连。少林僧团对此唯有及时向执法机关报案、诉诸法律途径。
3.   同时,我们提请上级相关主管部门组成联合调查组前来少林寺,将少林寺和永信方丈的真实情况告知社会。
    为此,少林寺僧团决定向公众征集有关证据:

如有人掌握有历次传闻中所指永信方丈的任何不法、犯戒等确凿证据(包括涉及人员的真实身份、具体信息、被警方处理的任何书证、物证、人证等),请第一时间向少林寺僧团举报:邮箱:shaolin495@gmail.com;电话:0371-62749305。

凡属于戒律寺规范围的问题,少林寺僧团会将处理结果告知公众和主管部门;凡属于社会法律、道德范围的问题,我们会主动将有关证据转到主管部门,恳请有关部门前来彻查;举报人也可以直接向任何主管部门举报。

如有人掌握有人组织制造并散布谣言、以及有关幕后推手的确凿信息(包括涉及人员的真实身份、具体信息、物证、人证等),请第一时间向少林寺或执法部门举报:如举报人提供的证据被有关方面查实确凿、有助于执法部门破案,少林寺都将给予人民币五万元奖励;若不属于有组织犯罪行为,仅出于不同见解、发泄不满情绪,少林寺将在以往案例中邀请若干代表免费到少林寺调查、体验两天,如实知、如实见,并据此对少林寺内外环境和僧团的社会行为提出批评意见和建议。
少林寺欢迎各界人士的批评、建议,但倡导让证据说话,而非只是捕风捉影、盲目炒作;鼓励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文明健康的社会风气,而非自造恶业、人人自危。

                                  中国嵩山少林寺

 

                                  2011年10月13日


http://www.shaolin.org.cn/templates/T_newS_list/index.aspx?nodeid=24&page=ContentPage&contentid=5309

第七天: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Posted: 14 Oct 2011 08:12 AM PDT

       9月25日早上8点多,经过两天停留、休整和去吐鲁番,我们开始了返程之路。这一天,行程700余公里,经历可谓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在木垒看鸣沙山和胡杨林之前,心潮澎湃,心旷神怡。从木垒往巴里坤草原的路上,一路上老李提心吊胆的事情终于发生,爆胎了。这些,在"三个老头的第七天"里已经描述过,这里就不赘述。

我们从木垒往巴里坤草原是田夫大哥的提议,当年给大哥写文字的时候记得他曾经三次来到巴里坤草原,可见这个地方给他留下了怎样美好的印象。第二天,我们终于看到巴里坤草原相貌的时候,异口同声地表示不虚此行。前一天晚上的奔波、颠簸和担忧,一扫而光。可以说,从木垒到巴里坤草原,是我们此行最难走的一段路。爆胎之后,一路提心吊胆。而我们收获的,则是此行最美丽的风光。闲话时候,我们甚至说,若有时间,真该住上一个星期,好好欣赏这里的美景。

从隔壁走入县道,一路跌撞,甚至连油都快完了,幸好,快11点的时候,我们到达巴里坤县城。若是早到这里,就会一路赶往吐鲁番,那样,我们就会跟巴里坤草原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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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远2011年10月14日星期五 22:24阴  上海理道之理道文化兔,我只是一只有文化的兔子

网事打捞:“中石化12大丑闻”震怒中国

Posted: 14 Oct 2011 07:49 AM PDT

中石化"12大丑闻"震怒中国老百姓:中石化是大陆头顶"国字号"光环的大型企业,一直以来都丑闻不断。最近,网民列出近4年内中石化的12大雷人丑闻——

1.中石化"俄罗斯艳女门"。20095月,美国安捷伦公司被曝为了取得中石化投资的天津大乙烯和镇海大乙烯项目的数千万元的订单,高价雇用了两名美丽的俄罗斯姐妹花送给了中石化的采购部门——国际事业公司的一位官员。美国司法部经过一年多的调查确认,安捷伦公司在2000年之后10年间涉嫌向中国客户行贿8700多万美元,其中包括"俄罗斯艳女门"在内的行贿案件。

2.中石化"裸油价"。据媒体20097月报道,中石化连续两次上调成品油价,舆论普遍质疑国内油价"虚高 ……

……

“无线寻呼”怎么办,记者转型做“三公”!

Posted: 14 Oct 2011 10:09 PM PDT

  

  按:这篇系《南方传媒研究》本期约稿,游戏文字,请暂勿转载。 


  

五年前,媒体人讨论的主题主要是传统媒体的未来;到现在,这个问题已经基本没有了疑义,大家讨论的热点换成了传统媒体人的出路。万里林海眼看着就要渐次萎了,那成百上千的樵夫自然都要准备改行,这本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媒体人如何转行?第一条路是做公关。所谓公关,对外说是企业包装策划,危机应对,对内说其实主要是对付媒体,安抚网民。企业公司喜欢招媒体人来这个岗位,实乃某种程度的经济招安是也,在老板那厮眼里,"你是那贼巢穴出来的,对那贼窝里的伎俩定然门清……"。这条路,东家势力越大越靠谱,到国企外企大企名企是上上选择。如果对自己政经资源人脉实力等充满自信,也可开个小公关公司,直接做老板。如果还能背靠上个把恐龙型企业,再串通起三教九流,只要不去搞民主宪政竞选代表市长之类,有关部门多半不会来查税查账,日子确实不会赖。正所谓:鬼子老蒋青红帮,勾搭三方来闯荡。


  


这条路,应是当下大部分已经转型和准备转型的媒体人的首要选择。说这些,不是有意冷嘲热讽,而是感叹当下媒体和公关行业现状的双重窘迫。盖因中国媒体人的职业化进程,既受阻于政治管制,又受困于经济困境,所以至今尚未完成;而现代公关行业,其实质本应是技术精微、立场正大的职业传播和维护艺术。但当下大陆公关行业的基本面,亦和媒体类似,鱼龙混杂泥沙俱下,实乃一个职业化程度尚在蒙昧阶段的行业。大部分半吊子公关行业,其主要职能类似于党政机构的宣传部,工作内容主要是瞒和骗,工作方式主要靠请和塞。


  


所以,从记者到公关,攻防转换,身份迥异,加之两厢都是半道子出家,我个人并不太看好这条转型之路。更何况,招安易,和谐难,以往沉浸在新闻理想中的媒体人更需对这种核心价值观上的心理折磨过渡期做好准备。吾友南方人物周刊的资深名记陈磊,南都周刊的青年小记张雄,都先后从百度等大企业跳回媒体,多是不耐受此类商业化折磨,或曰最终搁不下心底终究想要和喜欢的某种东东。


  


做公益,是第二条路,这个也是目前被炒得最热的一条路。这条路,走的人不少,大多是媒体人里风头甚健者。如凤凰周刊记者邓飞宜黄微博直播一举成名后,先帮公安部打拐,再搞"免费午餐",看这如火如荼的架势,不是今年的感动中国人物,就是明年的道德楷模了;再如瞭望东方周刊记者孙春龙在长期跟踪抗战老兵报道后,索性辞职专做"老兵回家"公益;又如名记王克勤奔走江湖之余,也顺带搞起关注尘肺受害者的"大爱清尘",等等。


  


走这条路,有两个问题需要解决。一是需借力。不但要借媒体人自身的影响力,还要借媒体人所在平台的影响力。二是需可持续。炽热的公益心渐次降为常温后,如何持续公益行为?如何延续个人发展?三是自身需升级内存,更新程序。


  


第一个问题的解决不难,按照媒体避嫌的原则和社会分工精细化的原理,记者和专职公益不应兼做,这就好比记者和律师不能同时兼做。所以媒体人转型做公益,迟早需要和此前的媒体职业切割。前述孙春龙即是一例。


  


第二个问题的出路,取决于公益大环境的整体演进。NGO合法化后,成熟的大型NGO完全可以通过吸募社会资金,解决生存和发展问题,这也是国外NGO等公益组织的常态。此番广东省委书记汪洋关于政府部门不应对NGO进行有罪推定的讲话,相信也会促进这个问题的解决。


  


最后这个升级内存和更新程序,是指媒体人多半既无项目管理的实战经验,也无NGO所必须的专业知识。因此,在此前从媒体行业带来的资源和光环等影响力渐次消退后,转型做公益的媒体人自身在业务素质上的调整和适应,必得尽快提上日程。


  


第三条路,是做公务员。这个多半适合从业时间不长的年轻媒体人,其中又以跑条线的记者居多。到媒体短短数年内,一边借机熟悉政府机构人脉等,一边抓紧备考。考上公务员之日,即是转型之时,可圆校园内的旧梦。这条路比较简单,其效应也无需多言。毕竟公务员是当下最为炙手可热的职业之一。何况功名利禄之心,人皆有之。开个玩笑,假若现在党和政府开科取士,直接从媒体里招收副处以上岗位的领导级公务员,我相信媒体里一定会有一大批高管趋之若鹜。先坦白,如果是中组部直接招县委书记的话,我第一个就保不定去报名。


  


另外,功力着实深厚的媒体人,还可转型做公共知识分子。但这个转型,除非直接转到学院里去(这个有文凭职称等硬件要求,难度不小),否则光做互联网公知恐很难可持续发展。像南风窗记者熊培云这种从记者直接转为学院公知的,既经过了漫长的网络公知形象铺垫期,也是极少见的个案。故转型做公知这条路,算是极少数,可暂不列入统计数据,也不视为靠谱的转型路径。


  


综上所述,如果不算从媒体职业内部消化掉(如从传统媒体转型到网络媒体等)的传承型转型路径,不算以专业资格依托为背景的职业型转型路径(如转型做律师、做会计师等),那么做公关、做公益、做公务员,是当下媒体人转型的三条主要出路。当下的传统媒体行业,好比是十五六年前的无线寻呼行业,套用彼时一篇旧稿子的模式,是为:


  


"'无线寻呼'怎么办,记者转型做'三公'"。


  


"记者转型做'三公'",前景究竟如何,尚待观察。至于留下来的,都是哪些人,都在想什么,都能干什么。下一篇,可以专题再来讨论。


  

(里面提到的同行转型案例,系随手引用,决无不敬心理。)


  

 


  

石扉客


  

2011/10/13


  

 

小红猪抢稿20111014

Posted: 14 Oct 2011 07:07 AM PDT

本周,译者周圆带来译文微笑背后的秘密,笑的真正含义是什么?皮笑肉不笑为什么一眼就能被人识别?蒙娜丽莎的微笑缘何有如此的魅力?

本期话题是青少年容易喜怒无常、冲动甚至做出疯狂的举动,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呢?也许你没想到,这些,或许会成为青年人日后成功的钥匙……

本期抢稿:Teenage Brains

抢稿方法

每周五(北京时间晚十点)在科学松鼠会发布待翻译稿件原稿。

刊 出原稿后48小时内为试译期,有意参与者期间从原文中挑选一段愿意翻译的文字,翻好发到小红猪专用邮箱 jredpig#songshuhui.net。中英对照、长度不限、择优录取。P.S. 要是哪个翻译魔人直接翻完全篇那你中标的机会就大大增加啦!(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试译期过后流程编辑查看邮箱,24小时内挑选出最佳译稿并与该投稿者联络。

抢到稿子者将有2周时间完成翻译。资讯类稿件限时一周。

若抢稿成功者有特殊原因不能完成须及时告知,流程编辑与当初报名的其他译者联系。

抢稿须知

自己要把关质量,翻译准确,并做到语句通顺

抢稿前提是看懂,若有N多名词不知道准确含义,请勿抢稿

遇可能的科学术语请通过专业渠道核实译名

人名译法要规范,不能自创(推荐新华社《英语姓名译名手册》)

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抢稿者的作品经审核和校对,在群博发文时后边会附上校对打的小红花!

小红花试行规则如下

如果校对觉得:"这个译者真靠谱哇!"——译者获5朵小红花;

校对觉得:"翻译得认真。"——译者获3.5朵小红花;

校对说:"有不少错,可以继续校对。"——译者获2朵小红花;

校对说:"让我重译吧……"——译者获0.5朵小红花;

提前交稿——译者额外获1朵小红花。

积分奖励

译者积分满10分,可以自行挑选稿件翻译后投递到小红猪邮箱。

译者积分满20分,可报名成为校对,成功校对一篇稿件并发布后,可获3朵小红花。

译者积分满50即可正式晋级"小红猪",并以此作为申请成为"松鼠"、接受评议的资本之一。

Teenage Brains

Posted: 14 Oct 2011 06:56 AM PDT

Source:http://ngm.nationalgeographic.com/2011/10/teenage-brains/dobbs-text/1

Beautiful Brains

Moody. Impulsive. Maddening. Why do teenagers act the way they do? Viewed through the eyes of evolution, their most exasperating traits may be the key to success as adults.

By David Dobbs
Photograph by Kitra Cahana

Although you know your teenager takes some chances, it can be a shock to hear about them.

One fine May morning not long ago my oldest son, 17 at the time, phoned to tell me that he had just spent a couple hours at the state police barracks. Apparently he had been driving "a little fast." What, I asked, was "a little fast"? Turns out this product of my genes and loving care, the boy-man I had swaddled, coddled, cooed at, and then pushed and pulled to the brink of manhood, had been flying down the highway at 113 miles an hour.

"That's more than a little fast," I said.

He agreed. In fact, he sounded somber and contrite. He did not object when I told him he'd have to pay the fines and probably for a lawyer. He did not argue when I pointed out that if anything happens at that speed—a dog in the road, a blown tire, a sneeze—he dies. He was in fact almost irritatingly reasonable. He even proffered that the cop did the right thing in stopping him, for, as he put it, "We can't all go around doing 113."

He did, however, object to one thing. He didn't like it that one of the several citations he received was for reckless driving.

"Well," I huffed, sensing an opportunity to finally yell at him, "what would you call it?"

"It's just not accurate," he said calmly. " 'Reckless' sounds like you're not paying attention. But I was. I made a deliberate point of doing this on an empty stretch of dry interstate, in broad daylight, with good sight lines and no traffic. I mean, I wasn't just gunning the thing. I was driving.

"I guess that's what I want you to know. If it makes you feel any better, I was really focused."

Actually, it did make me feel better. That bothered me, for I didn't understand why. Now I do.

My son's high-speed adventure raised the question long asked by people who have pondered the class of humans we call teenagers: What on Earth was he doing? Parents often phrase this question more colorfully. Scientists put it more coolly. They ask, What can explain this behavior? But even that is just another way of wondering, What is wrong with these kids? Why do they act this way? The question passes judgment even as it inquires.

Through the ages, most answers have cited dark forces that uniquely affect the teen. Aristotle concluded more than 2,300 years ago that "the young are heated by Nature as drunken men by wine." A shepherd in William Shakespeare's The Winter's Tale wishes "there were no age between ten and three-and-twenty, or that youth would sleep out the rest; for there is nothing in the between but getting wenches with child, wronging the ancientry, stealing, fighting." His lament colors most modern scientific inquiries as well. G. Stanley Hall, who formalized adolescent studies with his 1904 Adolescence: Its Psychology and Its Relations to Physiology, Anthropology, Sociology, Sex, Crime, Religion and Education, believed this period of "storm and stress" replicated earlier, less civilized stages of human development. Freud saw adolescence as an expression of torturous psychosexual conflict; Erik Erikson, as the most tumultuous of life's several identity crises. Adolescence: always a problem.

Such thinking carried into the late 20th century, when researchers developed brain-imaging technology that enabled them to see the teen brain in enough detail to track both its physical development and its patterns of activity. These imaging tools offered a new way to ask the same question—What's wrong with these kids?—and revealed an answer that surprised almost everyone. Our brains, it turned out, take much longer to develop than we had thought. This revelation suggested both a simplistic, unflattering explanation for teens' maddening behavior—and a more complex, affirmative explanation as well.

The first full series of scans of the developing adolescent brain—a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NIH) project that studied over a hundred young people as they grew up during the 1990s—showed that our brains undergo a massive reorganization between our 12th and 25th years. The brain doesn't actually grow very much during this period. It has already reached 90 percent of its full size by the time a person is six, and a thickening skull accounts for most head growth afterward. But as we move through adolescence, the brain undergoes extensive remodeling, resembling a network and wiring upgrade.

For starters, the brain's axons—the long nerve fibers that neurons use to send signals to other neurons—become gradually more insulated with a fatty substance called myelin (the brain's white matter), eventually boosting the axons' transmission speed up to a hundred times. Meanwhile, dendrites, the branchlike extensions that neurons use to receive signals from nearby axons, grow twiggier, and the most heavily used synapses—the little chemical junctures across which axons and dendrites pass notes—grow richer and stronger. At the same time, synapses that see little use begin to wither. This synaptic pruning, as it is called, causes the brain's cortex—the outer layer of gray matter where we do much of our conscious and complicated thinking—to become thinner but more efficient. Taken together, these changes make the entire brain a much faster and more sophisticated organ.

This process of maturation, once thought to be largely finished by elementary school, continues throughout adolescence. Imaging work done since the 1990s shows that these physical changes move in a slow wave from the brain's rear to its front, from areas close to the brain stem that look after older and more behaviorally basic functions, such as vision, movement, and fundamental processing, to the evolutionarily newer and more complicated thinking areas up front. The corpus callosum, which connects the brain's left and right hemispheres and carries traffic essential to many advanced brain functions, steadily thickens. Stronger links also develop between the hippocampus, a sort of memory directory, and frontal areas that set goals and weigh different agendas; as a result, we get better at integrating memory and experience into our decisions. At the same time, the frontal areas develop greater speed and richer connections, allowing us to generate and weigh far more variables and agendas than before.

When this development proceeds normally, we get better at balancing impulse, desire, goals, self-interest, rules, ethics, and even altruism, generating behavior that is more complex and, sometimes at least, more sensible. But at times, and especially at first, the brain does this work clumsily. It's hard to get all those new cogs to mesh.

Beatriz Luna, a University of Pittsburgh professor of psychiatry who uses neuroimaging to study the teen brain, used a simple test that illustrates this learning curve. Luna scanned the brains of children, teens, and twentysomethings while they performed an antisaccade task, a sort of eyes-only video game where you have to stop yourself from looking at a suddenly appearing light. You view a screen on which the red crosshairs at the center occasionally disappear just as a light flickers elsewhere on the screen. Your instructions are to not look at the light and instead to look in the opposite direction. A sensor detects any eye movement. It's a tough assignment, since flickering lights naturally draw our attention. To succeed, you must override both a normal impulse to attend to new information and curiosity about something forbidden. Brain geeks call this response inhibition.

Ten-year-olds stink at it, failing about 45 percent of the time. Teens do much better. In fact, by age 15 they can score as well as adults if they're motivated, resisting temptation about 70 to 80 percent of the time. What Luna found most interesting, however, was not those scores. It was the brain scans she took while people took the test. Compared with adults, teens tended to make less use of brain regions that monitor performance, spot errors, plan, and stay focused—areas the adults seemed to bring online automatically. This let the adults use a variety of brain resources and better resist temptation, while the teens used those areas less often and more readily gave in to the impulse to look at the flickering light—just as they're more likely to look away from the road to read a text message.

If offered an extra reward, however, teens showed they could push those executive regions to work harder, improving their scores. And by age 20, their brains respond to this task much as the adults' do. Luna suspects the improvement comes as richer networks and faster connections make the executive region more effective.

These studies help explain why teens behave with such vexing inconsistency: beguiling at breakfast, disgusting at dinner; masterful on Monday, sleepwalking on Saturday. Along with lacking experience generally, they're still learning to use their brain's new networks. Stress, fatigue, or challenges can cause a misfire. Abigail Baird, a Vassar psychologist who studies teens, calls this neural gawkiness—an equivalent to the physical awkwardness teens sometimes display while mastering their growing bodies.

The slow and uneven developmental arc revealed by these imaging studies offers an alluringly pithy explanation for why teens may do stupid things like drive at 113 miles an hour, aggrieve their ancientry, and get people (or get gotten) with child: They act that way because their brains aren't done! You can see it right there in the scans!

This view, as titles from the explosion of scientific papers and popular articles about the "teen brain" put it, presents adolescents as "works in progress" whose "immature brains" lead some to question whether they are in a state "akin to mental retardation."

The story you're reading right now, however, tells a different scientific tale about the teen brain. Over the past five years or so, even as the work-in-progress story spread into our culture, the discipline of adolescent brain studies learned to do some more-complex thinking of its own. A few researchers began to view recent brain and genetic findings in a brighter, more flattering light, one distinctly colored by evolutionary theory. The resulting account of the adolescent brain—call it the adaptive-adolescent story—casts the teen less as a rough draft than as an exquisitely sensitive, highly adaptable creature wired almost perfectly for the job of moving from the safety of home into the complicated world outside.

This view will likely sit better with teens. More important, it sits better with biology's most fundamental principle, that of natural selection. Selection is hell on dysfunctional traits. If adolescence is essentially a collection of them—angst, idiocy, and haste; impulsiveness, selfishness, and reckless bumbling—then how did those traits survive selection? They couldn't—not if they were the period's most fundamental or consequential features.

The answer is that those troublesome traits don't really characterize adolescence; they're just what we notice most because they annoy us or put our children in danger. As B. J. Casey, a neuroscientist at Weill Cornell Medical College who has spent nearly a decade applying brain and genetic studies to our understanding of adolescence, puts it, "We're so used to seeing adolescence as a problem. But the more we learn about what really makes this period unique, the more adolescence starts to seem like a highly functional, even adaptive period. It's exactly what you'd need to do the things you have to do then."

To see past the distracting, dopey teenager and glimpse the adaptive adolescent within, we should look not at specific, sometimes startling, behaviors, such as skateboarding down stairways or dating fast company, but at the broader traits that underlie those acts.

Let's start with the teen's love of the thrill. We all like new and exciting things, but we never value them more highly than we do during adolescence. Here we hit a high in what behavioral scientists call sensation seeking: the hunt for the neural buzz, the jolt of the unusual or unexpected.

Seeking sensation isn't necessarily impulsive. You might plan a sensation-seeking experience—a skydive or a fast drive—quite deliberately, as my son did. Impulsivity generally drops throughout life, starting at about age 10, but this love of the thrill peaks at around age 15. And although sensation seeking can lead to dangerous behaviors, it can also generate positive ones: The urge to meet more people, for instance, can create a wider circle of friends, which generally makes us healthier, happier, safer, and more successful.

This upside probably explains why an openness to the new, though it can sometimes kill the cat, remains a highlight of adolescent development. A love of novelty leads directly to useful experience. More broadly, the hunt for sensation provides the inspiration needed to "get you out of the house" and into new terrain, as Jay Giedd, a pioneering researcher in teen brain development at NIH, puts it.

Also peaking during adolescence (and perhaps aggrieving the ancientry the most) is risk-taking. We court risk more avidly as teens than at any other time. This shows reliably in the lab, where teens take more chances in controlled experiments involving everything from card games to simulated driving. And it shows in real life, where the period from roughly 15 to 25 brings peaks in all sorts of risky ventures and ugly outcomes. This age group dies of accidents of almost every sort (other than work accidents) at high rates. Most long-term drug or alcohol abuse starts during adolescence, and even people who later drink responsibly often drink too much as teens. Especially in cultures where teenage driving is common, this takes a gory toll: In the U.S., one in three teen deaths is from car crashes, many involving alcohol.

Are these kids just being stupid? That's the conventional explanation: They're not thinking, or by the work-in-progress model, their puny developing brains fail them.

Yet these explanations don't hold up. As Laurence Steinberg, a developmental psychologist specializing in adolescence at Temple University, points out, even 14- to 17-year-olds—the biggest risk takers—use the same basic cognitive strategies that adults do, and they usually reason their way through problems just as well as adults. Contrary to popular belief, they also fully recognize they're mortal. And, like adults, says Steinberg, "teens actually overestimate risk."

So if teens think as well as adults do and recognize risk just as well, why do they take more chances? Here, as elsewhere, the problem lies less in what teens lack compared with adults than in what they have more of. Teens take more risks not because they don't understand the dangers but because they weigh risk versus reward differently: In situations where risk can get them something they want, they value the reward more heavily than adults do.

A video game Steinberg uses draws this out nicely. In the game, you try to drive across town in as little time as possible. Along the way you encounter several traffic lights. As in real life, the traffic lights sometimes turn from green to yellow as you approach them, forcing a quick go-or-stop decision. You save time—and score more points—if you drive through before the light turns red. But if you try to drive through the red and don't beat it, you lose even more time than you would have if you had stopped for it. Thus the game rewards you for taking a certain amount of risk but punishes you for taking too much.

When teens drive the course alone, in what Steinberg calls the emotionally "cool" situation of an empty room, they take risks at about the same rates that adults do. Add stakes that the teen cares about, however, and the situation changes. In this case Steinberg added friends: When he brought a teen's friends into the room to watch, the teen would take twice as many risks, trying to gun it through lights he'd stopped for before. The adults, meanwhile, drove no differently with a friend watching.

To Steinberg, this shows clearly that risk-taking rises not from puny thinking but from a higher regard for reward.

"They didn't take more chances because they suddenly downgraded the risk," says Steinberg. "They did so because they gave more weight to the payoff."

Researchers such as Steinberg and Casey believe this risk-friendly weighing of cost versus reward has been selected for because, over the course of human evolution, the willingness to take risks during this period of life has granted an adaptive edge. Succeeding often requires moving out of the home and into less secure situations. "The more you seek novelty and take risks," says Baird, "the better you do." This responsiveness to reward thus works like the desire for new sensation: It gets you out of the house and into new turf.

As Steinberg's driving game suggests, teens respond strongly to social rewards. Physiology and evolutionary theory alike offer explanations for this tendency. Physiologically, adolescence brings a peak in the brain's sensitivity to dopamine, a neurotransmitter that appears to prime and fire reward circuits and aids in learning patterns and making decisions. This helps explain the teen's quickness of learning and extraordinary receptivity to reward—and his keen, sometimes melodramatic reaction to success as well as defeat.

The teen brain is similarly attuned to oxytocin, another neural hormone, which (among other things) makes social connections in particular more rewarding. The neural networks and dynamics associated with general reward and social interactions overlap heavily. Engage one, and you often engage the other. Engage them during adolescence, and you light a fire.

This helps explain another trait that marks adolescence: Teens prefer the company of those their own age more than ever before or after. At one level, this passion for same-age peers merely expresses in the social realm the teen's general attraction to novelty: Teens offer teens far more novelty than familiar old family does.

Yet teens gravitate toward peers for another, more powerful reason: to invest in the future rather than the past. We enter a world made by our parents. But we will live most of our lives, and prosper (or not) in a world run and remade by our peers. Knowing, understanding, and building relationships with them bears critically on success. Socially savvy rats or monkeys, for instance, generally get the best nesting areas or territories, the most food and water, more allies, and more sex with better and fitter mates. And no species is more intricately and deeply social than humans are.

This supremely human characteristic makes peer relations not a sideshow but the main show. Some brain-scan studies, in fact, suggest that our brains react to peer exclusion much as they respond to threats to physical health or food supply. At a neural level, in other words, we perceive social rejection as a threat to existence. Knowing this might make it easier to abide the hysteria of a 13-year-old deceived by a friend or the gloom of a 15-year-old not invited to a party. These people! we lament. They react to social ups and downs as if their fates depended upon them! They're right. They do.

Excitement, novelty, risk, the company of peers. These traits may seem to add up to nothing more than doing foolish new stuff with friends. Look deeper, however, and you see that these traits that define adolescence make us more adaptive, both as individuals and as a species. That's doubtless why these traits, broadly defined, seem to show themselves in virtually all human cultures, modern or tribal. They may concentrate and express themselves more starkly in modern Western cultures, in which teens spend so much time with each other. But anthropologists have found that virtually all the world's cultures recognize adolescence as a distinct period in which adolescents prefer novelty, excitement, and peers. This near-universal recognition sinks the notion that it's a cultural construct.

Culture clearly shapes adolescence. It influences its expression and possibly its length. It can magnify its manifestations. Yet culture does not create adolescence. The period's uniqueness rises from genes and developmental processes that have been selected for over thousands of generations because they play an amplified role during this key transitional period: producing a creature optimally primed to leave a safe home and move into unfamiliar territory.

The move outward from home is the most difficult thing that humans do, as well as the most critical—not just for individuals but for a species that has shown an unmatched ability to master challenging new environments. In scientific terms, teenagers can be a pain in the ass. But they are quite possibly the most fully, crucially adaptive human beings around. Without them, humanity might not have so readily spread across the globe.

This adaptive-adolescence view, however accurate, can be tricky to come to terms with—the more so for parents dealing with teens in their most trying, contrary, or flat-out scary moments. It's reassuring to recast worrisome aspects as signs of an organism learning how to negotiate its surroundings. But natural selection swings a sharp edge, and the teen's sloppier moments can bring unbearable consequences. We may not run the risk of being killed in ritualistic battles or being eaten by leopards, but drugs, drinking, driving, and crime take a mighty toll. My son lives, and thrives, sans car, at college. Some of his high school friends, however, died during their driving experiments. Our children wield their adaptive plasticity amid small but horrific risks.

We parents, of course, often stumble too, as we try to walk the blurry line between helping and hindering our kids as they adapt to adulthood. The United States spends about a billion dollars a year on programs to counsel adolescents on violence, gangs, suicide, sex, substance abuse, and other potential pitfalls. Few of them work.

Yet we can and do help. We can ward off some of the world's worst hazards and nudge adolescents toward appropriate responses to the rest. Studies show that when parents engage and guide their teens with a light but steady hand, staying connected but allowing independence, their kids generally do much better in life. Adolescents want to learn primarily, but not entirely, from their friends. At some level and at some times (and it's the parent's job to spot when), the teen recognizes that the parent can offer certain kernels of wisdom—knowledge valued not because it comes from parental authority but because it comes from the parent's own struggles to learn how the world turns. The teen rightly perceives that she must understand not just her parents' world but also the one she is entering. Yet if allowed to, she can appreciate that her parents once faced the same problems and may remember a few things worth knowing.

Meanwhile, in times of doubt, take inspiration in one last distinction of the teen brain—a final key to both its clumsiness and its remarkable adaptability. This is the prolonged plasticity of those late-developing frontal areas as they slowly mature. As noted earlier, these areas are the last to lay down the fatty myelin insulation—the brain's white matter—that speeds transmission. And at first glance this seems like bad news: If we need these areas for the complex task of entering the world, why aren't they running at full speed when the challenges are most daunting?

The answer is that speed comes at the price of flexibility. While a myelin coating greatly accelerates an axon's bandwidth, it also inhibits the growth of new branches from the axon. According to Douglas Fields, an NIH neuroscientist who has spent years studying myelin, "This makes the period when a brain area lays down myelin a sort of crucial period of learning—the wiring is getting upgraded, but once that's done, it's harder to change."

The window in which experience can best rewire those connections is highly specific to each brain area. Thus the brain's language centers acquire their insulation most heavily in the first 13 years, when a child is learning language. The completed insulation consolidates those gains—but makes further gains, such as second languages, far harder to come by.

So it is with the forebrain's myelination during the late teens and early 20s. This delayed completion—a withholding of readiness—heightens flexibility just as we confront and enter the world that we will face as adults.

This long, slow, back-to-front developmental wave, completed only in the mid-20s, appears to be a uniquely human adaptation. It may be one of our most consequential. It can seem a bit crazy that we humans don't wise up a bit earlier in life. But if we smartened up sooner, we'd end up dumber.

David Dobbs is the author of Reef Madness, on Darwin's controversial theory of coral reef origins. This is Kitra Cahana's first story for the magaz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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