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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明地管理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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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骨不需要悼亡--到訪六四紀念館
- 《华盛顿邮报》 在重庆,薄熙来的遗产和人气仍在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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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01 Jun 2012 02:04 PM PDT 《汉书》曰:"民以食为天"。已有证据表明,从原始人类开始烧火熟食至今已经有几十万年以上。人们利用茅草树枝木头煤炭油类天然气电力太阳能各种能源,创造了五花八门做饭和取暖用的炉灶。我到美国来之前,在中国的南方和北方、农村和城市都生活过,见过用过的炉灶有烧柴火秫秸的,烧煤末掺混黄泥的,烧块煤煤球蜂窝煤的,烧天然气的,还偶尔用过煤油炉和电炉。印象最深的是当年北京城里人们冬天普遍使用煤球炉,取暖做饭两用,烟筒一节一节连起来从窗户上一个洞口通往室外,密封稍有不慎或添煤烧水做饭的时候,呛人的煤烟就会满屋子乱窜。住在筒子楼的人家,家家户户各式各样冒烟的炉灶都架在走廊里,运气好分到单元房也是与别人合住,两三家合用一个厨房。做饭通火的时候,各种炉灶大显神通,煤灰煤烟油烟把走廊或小厨房熏得乌烟瘴气。在这种环境里,发生呼吸道感染或其他更严重的疾病就不难想象了。 现在住在大城市里的人们情况已经大为改观,取暖集中供热,做饭使用天然气或电力。但是中国目前大约还有80%的人家生火做饭与冬天取暖依靠固体燃料,包括煤炭以及木材,有的农牧业地区甚至还在使用晒干的牲畜粪便。据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2007年的一项研究,因为家庭取暖与炊事用炉灶带来的室内污染造成过早死亡,仅仅在中国每年就超过38万人。而且因为近年来煤炭产量剧增,从1997年到2007年,乡村地区烧煤的人家增加了28%,因为燃煤引起的氟和砷中毒的病人大幅增加。 这种状况不是中国独有,很多发展中国家都有这个问题。所以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多年前就已经启动一项使用清洁炉灶的计划,资助对家庭室内空气污染问题的研究,鼓励和推广使用家用清洁炉灶。2010年9月,在希拉里国务卿的推动之下,成立了 "全球清洁炉灶联盟"(Global Alliance for Clean Cookstoves, GACC)。GACC是一个公共-私营合作组织(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 PPP),它的宗旨是创造一个全球性的高效清洁炉灶市场,改善人们的生活,减少可以避免的疾病和死亡,提高妇女的尊严和地位,同时有助于应对全球气候变化。 ![]() 山西省阳泉市小湖村的这位农村妇女最大的愿望就是节省开支,好让她能够交得起儿子和女儿上高中的学费。尽管山西是产煤的大省,但是煤炭对农民来讲还是太贵。自从2008年通过Impact Carbon得到既省钱污染又少的清洁炉灶,她的愿望才得以实现。(Impact Carbon) 到今天为止,加入GACC的国家和国家组织已经有30多个,亚洲、非洲和中南美洲20多个国家,以及将近300个民间团体、环保机构和公司企业参与实施它的各项计划,承诺为GACC捐款的国家及其政府部门以及大型公司企业有30多个。就在上个月初,第四轮美中战略与经济对话在北京举行的时候,戴秉国国务委员陪同希拉里国务卿参观了在北京举办的"清洁炉灶展示会",并且宣布中国正式加入全球清洁炉灶联盟。 在旧金山湾区,有一家名叫"向碳发起冲击"(Impact Carbon)的民间环保团体,它依托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公共卫生学院,参加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的清洁炉灶计划,也是GACC的成员。Impact Carbon在非洲的达尔富尔、肯尼亚和乌干达等国家,以及中国山西省致力于在贫困的农村和山区推广燃烧农作物废物的半气化型清洁炉灶。在中国,他们与当地的合作伙伴包括中国农村能源行业协会一起,对低收入农村居民购置清洁炉灶提供补贴,使他们避免受到燃煤产生的有害气体的毒害,同时减轻农民购买煤炭的负担。他们的计划最终将为8千万人的生活带来好处。 |
Posted: 01 Jun 2012 01:04 PM PDT 6月1日下午開始,Facebook陸續傳出消息,一個個活躍社運界的朋友在臉書中被消失。包括政治漫畫家 Cuson Lo、郭家、長毛梁國雄、李偉儀、Willis Ho及Benson Tsang等等。 有網民批評,此舉是夕陽政府打壓公民社會言論自由,還高呼Facebook霸權可恥!究竟Facebook的舉報機制有什麼問題呢? 本短片由 inmediahk.net 製作,以 Creative Commons「共享創意」授權 - 引用出處及非商業性。公民獨立影像製作,需要大家的支持,請捐款支持「獨立媒體(香港)」 http://inmediahk.org/support-us/ 。 |
Posted: 01 Jun 2012 11:34 AM PDT 香港人真的很難相處。明明是他們四處開山劈石、填海伐林,建得四處都是石屎森林,卻連幾隻「青蛙」(該是樹蛙或是蟾蜍?)的叫喊都容不下。人家沒有嘴巴,不懂說話,才不會反過來也投訴一下人類很吵。香港人其實也不是不愛大自然的。不過他們愛的大自然是要花錢的、要消費的大自然,他們才覺得矜貴。到瑞士滑雪、到東京看富士山、到京都賞櫻‥‥‥這些才叫「享受大自然」。 在自己家門前的,多幾棵木棉飄絮,有幾隻蟾蜍求偶,就非常打擾他們的清靜。然而,每個地道香港家庭那司空見慣的電視機,每晚開得吵耳欲襲,我們卻習以為常,不以為躁。可憐一群春情勃發的蟾蜍就此被棒打鴛鴦。恐怕連巫山的雲雨都未嘗過就要被人類很不人道地毀滅。 投訴撚和管理撚 投訴的是投訴撚。管理公司是管理撚。管理撚,即是左翼青年念茲在茲的「管理主義」。管理公司正經八百地出memo,是要「管」好那群「青蛙」。現代人類社會的「管理」,就是將我們看不順眼的、不喜歡的人和事,用「似乎很文明」的方式消除掉。我們要管理青蛙,實際上就是唯我獨尊,不准青蛙順著本能去生活、去叫、去求偶;學校要「管理」學生,就是唯學校尊,將學生當成貨物,要他們安安份份,不讓他發揮天賦;政府「管理」人民,則是唯政府尊,抑制人民的自由、禁制他們的權利;納粹黨要「管理」猶太人,所以想了一個「最終解決方案」出來:將他們一批一批地屠殺。 奸狡的管理 在不知所云的現代管理術語之下,每個人的臉都越來越朦朧。而我們也在這些術語之間混水摸魚,用似是而非的「管好XX」來隱瞞自己的真正的利己圖謀。「管理」也包含著一個權力關係:有權的人,才有權管理別人。「管理」彷彿是個正面的事情,成龍也有句動L名言:「中國人是要管的。」因為中國人認為不管,事情就亂。但這不過是用來愚弄蠢蛋的蠢話。 然「管理」卻是一個利使權力的過程。因此,有權的人,看你不順眼,就能用「管理」的名義來消滅你,還能給出一個大義凜然的理由:為了xx好——這就是現代文明的奸狡之處。不是炒你尤魚,而是「對人力資源管理進行優化」;不是趕絕小店,而是「進一步推動優質商場管理」。現代社會,從來都無聲無色,殺人於無形,連手都不用沾血。所以,梁振英也說要「管好」香港,是不是? 自己管,或是被人管 香港人與共產黨相較,那敢情是後者有權。於是香港人就成了「被管理」的一方。十五年來,這隻紫砂茶壺的漬也被洗得七七八八。水已經越來越滾。香港已經很乾淨,妥妥當當,不出亂子。主流的港人心底依然「自視」為中國人。所以「管理公司」如何倒行逆施、率獸食人,都是「血濃於水」,不讓它管,誰管?十五年來,香港「被管」,卻人仰馬翻,這些師奶阿叔,不是感覺不到。但是他們一想到自己「只能」是中國人,就認了命。沒有想像力和不讀歷史的人,最容易認命。所以他們還是對這間管理公司一腔盲目,照單全收。 某某屋苑的幾個住客與那堆蟾蜍相比,當然很有權。生殺予奪,操之在我,所以他們很容易就可以將蟾蜍「管理」得乾乾淨淨。可憐的香港人,甚麼權都沒有,要對著一堆蟾蜍,才顯得有一點權,可以透過這些蠢事來過一下「管理別人」的癮。所以爭取民主,是葉公好龍。真的不敢玩。假的,比較合香港人的脾胃。 |
Posted: 01 Jun 2012 11:34 AM PDT 香港人真的很難相處。明明是他們四處開山劈石、填海伐林,建得四處都是石屎森林,卻連幾隻「青蛙」(該是樹蛙或是蟾蜍?)的叫喊都容不下。人家沒有嘴巴,不懂說話,才不會反過來也投訴一下人類很吵。香港人其實也不是不愛大自然的。不過他們愛的大自然是要花錢的、要消費的大自然,他們才覺得矜貴。到瑞士滑雪、到東京看富士山、到京都賞櫻‥‥‥這些才叫「享受大自然」。 在自己家門前的,多幾棵木棉飄絮,有幾隻蟾蜍求偶,就非常打擾他們的清靜。然而,每個地道香港家庭那司空見慣的電視機,每晚開得吵耳欲襲,我們卻習以為常,不以為躁。可憐一群春情勃發的蟾蜍就此被棒打鴛鴦。恐怕連巫山的雲雨都未嘗過就要被人類很不人道地毀滅。 投訴撚和管理撚 投訴的是投訴撚。管理公司是管理撚。管理撚,即是左翼青年念茲在茲的「管理主義」。管理公司正經八百地出memo,是要「管」好那群「青蛙」。現代人類社會的「管理」,就是將我們看不順眼的、不喜歡的人和事,用「似乎很文明」的方式消除掉。我們要管理青蛙,實際上就是唯我獨尊,不准青蛙順著本能去生活、去叫、去求偶;學校要「管理」學生,就是唯學校尊,將學生當成貨物,要他們安安份份,不讓他發揮天賦;政府「管理」人民,則是唯政府尊,抑制人民的自由、禁制他們的權利;納粹黨要「管理」猶太人,所以想了一個「最終解決方案」出來:將他們一批一批地屠殺。 奸狡的管理 在不知所云的現代管理術語之下,每個人的臉都越來越朦朧。而我們也在這些術語之間混水摸魚,用似是而非的「管好XX」來隱瞞自己的真正的利己圖謀。「管理」也包含著一個權力關係:有權的人,才有權管理別人。「管理」彷彿是個正面的事情,成龍也有句動L名言:「中國人是要管的。」因為中國人認為不管,事情就亂。但這不過是用來愚弄蠢蛋的蠢話。 然「管理」卻是一個利使權力的過程。因此,有權的人,看你不順眼,就能用「管理」的名義來消滅你,還能給出一個大義凜然的理由:為了xx好——這就是現代文明的奸狡之處。不是炒你尤魚,而是「對人力資源管理進行優化」;不是趕絕小店,而是「進一步推動優質商場管理」。現代社會,從來都無聲無色,殺人於無形,連手都不用沾血。所以,梁振英也說要「管好」香港,是不是? 自己管,或是被人管 香港人與共產黨相較,那敢情是後者有權。於是香港人就成了「被管理」的一方。十五年來,這隻紫砂茶壺的漬也被洗得七七八八。水已經越來越滾。香港已經很乾淨,妥妥當當,不出亂子。主流的港人心底依然「自視」為中國人。所以「管理公司」如何倒行逆施、率獸食人,都是「血濃於水」,不讓它管,誰管?十五年來,香港「被管」,卻人仰馬翻,這些師奶阿叔,不是感覺不到。但是他們一想到自己「只能」是中國人,就認了命。沒有想像力和不讀歷史的人,最容易認命。所以他們還是對這間管理公司一腔盲目,照單全收。 某某屋苑的幾個住客與那堆蟾蜍相比,當然很有權。生殺予奪,操之在我,所以他們很容易就可以將蟾蜍「管理」得乾乾淨淨。可憐的香港人,甚麼權都沒有,要對著一堆蟾蜍,才顯得有一點權,可以透過這些蠢事來過一下「管理別人」的癮。所以爭取民主,是葉公好龍。真的不敢玩。假的,比較合香港人的脾胃。 |
Posted: 01 Jun 2012 09:40 AM PDT 黃色暴雨的上午,我們冒雨到第一個六四紀念館。瑟縮在沒有天橋接駁的唐二樓,卻無阻參觀人士的意志。一千平方呎的展廳,擠滿了不同年齡、不同背景、不同語言的人。說是民間自發的紀念館,空間不大,資料也不算很豐富,但作為一個紀念館應該有的元素,它一點也不缺。有紀錄片,有展板,有圖書角,有少許文物和文獻,有反思留言板,有買紀念品的……感覺就是很香港:彈丸之地,卻是應有盡有。 我們這一代,出生於六四那一年的前前後後。六四,是在我們還沒有懂事的時候就擦身而過。像胎記,不明來歷卻印在身上。我們的父母輩都親歷其境,師長們當年要是在香港生活的話,也都參加過當年那一百五十萬人的遊行。一九八九六四,就是那麼遙遠,同時這麼接近。展板上文字所寫出來歷史,我們並不陌生。圖書上的相片,我們就算是沒有見過,也是想像所及。然而,在二十三年後的今天看來,特別有一種寒意。 展館裡其中一堵牆,掛著好些犧牲者的相片,簡單記錄了他們的名字、職業和年齡。好心酸,他們當中大部分都是很年輕就不在了。很多都是跟我們現在的年紀差不多,比我們小的都有。看他們那個時候寫的《絕食書》,很是心痛。他們所追求的理想是多麼的雄偉,同時他們的行動又是多麼的純真。他們以死相諫,卻沒想到最後成全了他們的「心願」。反覆咀嚼那六四事件發展時間表,學生運動一時被「支持」,一時被評為「動亂」或「暴亂」。學生示威在當權者面前,就像在對弈雙方的棋盤上,一樣的渺小,一樣的無助。「民主」和「自由」,在當權者眼裡從來不是六四的重點,重點落在黨派的對立和鬥爭。居於其中的學生,被鼓勵,或被鎮壓,最終都是被犧牲的牲牛。無怪六四在內地從來沒有定性為「民主進程」的一部分,僅弱化為「改革進程」中的一點小血花。 二十三年後的今天,正值多事之秋。十八大,薄熙來,陳光誠,事情一件一件的發生,躁動在壓抑,不安在蔓延。今天的派系糾結,今天的網絡民眾,會不會造就成歷史上的另一個巧合呢?在內地如此,在香港的情況也同樣的不確定。當年六月五日,報社為事情站台,發出聲明。我不能想像今時今日,還有甚麼報紙在大是大非面前,仍能堅持他們的立場,說出他們心裡面的話,對當權者作出如何嚴厲的指責。這二十年來,我們的恐懼沒有減少過,我們的不安沒有因為經濟發展而得到安慰,敢問當年犧牲的人,現在是以怎麼樣的形式在我們心中存在?同行的友人引述網絡文章說,今日的六四晚會被情感騎劫了,參加者都深陷在一種悲愴之中,而忘記了當年學生們對自由、民主的追求。沒錯,歷史不是用來憑弔,而是用來學習;前人的白骨不需要悼亡者,而是想要後繼有人。 窗外的雨,淅瀝淅瀝的打在朦朧的玻璃上。我們四個靠在牆邊,翻著六四的文獻。雨,還在下。人,仍不絕。血脈,會在無聲之中承傳下去…… 六四紀念館 紀念館相片: 本文同步發佈至個人部落格: |
Posted: 01 Jun 2012 09:11 AM PDT 核心提示:薄熙来给重庆留下的遗产包括许多大型建设项目和社会福利计划仍在产生影响,而受惠于社会福利计划的老百姓仍支持薄熙来。 原文:In Chongqing, Bo Xilai's legacy and popularity endure 发表:2012年5月23日 作者:Keith B. Richburg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2012年05月17日下午,人们(主要是退休人员)聚集在重庆市区的三峡广场尽情歌唱。薄熙来主政重庆时鼓励"红色复兴",其中包括歌唱毛泽东时代的革命歌曲。薄被赶下台是自1989年以来中共最大的丑闻。但在重庆,唱歌在继续,虽然"红歌"比以前减少。现在,他们把革命歌曲穿插在中国传统歌曲中。他们中的许多人在公园怀念薄熙来和他在这个中国西南大城市致力于推动社会福利所作出的努力。(照片由Keith B. Richburg提供/《华盛顿邮报》) 】 【中国,重庆】 在这座中国西南部的大城市,已经下台的共产党地方最高官员薄熙来的遗产仍在持续其影响,其中包括四车道的公路、正在扩建的工厂和成千上万的新公寓房。 虽然薄仍在北京处于软禁之中,但长期居住在这里的人们称赞他在位4年给重庆带来的变化,而前不久这里还是一个偏居一隅的内陆城市。大多数人认为,由中央任命的新的领导似乎正在谨小慎微地行事,担心激怒薄的许多支持者。 "薄熙来来之前,重庆像一个小女孩。薄来了之后,我们已经长成了美女",43岁的重庆旅游面包车司机丁睿(音)说,丁与他的妻子和他们的女儿一月份搬进了由政府资助的一个全新的785平方英尺的两卧室公寓,这要归功于薄熙来的亲民项目之一:为低收入居民修建住房。 "他带来的巨大变化,普通老百姓可以感受到,"丁说。 "至于新的市委书记,我们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新的地方领导人张德江已经发出信号,民营企业可能会赢得更多的政府支持,他们因薄为达到共同富裕而鼓励"红色复兴"而被长时间忽略。但张德江没说收回大型建设项目和社会福利计划,那些项目使薄熙来某种程度上成为当地的英雄。 作为毛泽东时代革命英雄的儿子,具有个人魅力的薄熙来一直被认为是共产党的政治新星之一,直到2月6日他的得力助手王立军——曾长期担任公安局长的副市长——在邻近的成都美领馆呆了24小时寻求政治庇护,使得薄熙来的前途开始瓦解。 3月15日,薄熙来被免去重庆市委书记的职务。一个月后,当局宣布他的妻子谷开来和一名家中的勤务员涉嫌杀害一名英国商人尼尔.海伍德,他被停止担任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委员职务。 薄熙来的突然戏剧性下台,已打乱共产党精心设计的将于今年举行的十年一次领导换届计划,并给当局带来自1989年天安门广场示威造成动荡后最严峻的挑战。 薄并没有牵连到海伍德被杀案,目前仍不清楚他会面对什么样的指控。 在过去的几周内,已经出现一连串关于薄和他的家人在中国和海外商业利益的新闻报道,暗示他可能被控贪污。根据新闻报道与知情人爆料,一个由中国纪委和财政部人员组成的特殊调查组,近日走访香港追查一些薄熙来家族的资产。 "他们是否会以腐败、经济犯罪或者是洗黑钱来指控这对夫妇,我认为尚未作出决定。"香港中文大学兼职教授、长期的中国观察家林和立说,"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派人到香港的原因——找出钱的去向。他们也想收回这笔已经被洗到了海外的钱,而他们是否会使用这个作为对薄夫妇指控的证据是另外一回事。" 党的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这是作为该组织的正式名称——的发言人说:"薄熙来同志……涉嫌严重违纪",但没有提供更多细节。 发言人说"目前,调查工作仍在继续,调查完成后我们会向公众发布有关信息"。 震动与惊奇 在重庆,有关薄被免职和卷入丑闻带来不小的震荡。 "听到所发生的事情我很惊讶,"一名不希望报道姓名的70岁退休人员说。"薄给普通老百姓留下深刻印象,他在这里做了不少好事。" "我们应该客观的看待薄熙来。他做了不少好事,"另一个80岁的退休码头工人说,他称自己是名老党员。他举例说,城市的公路拓宽改善了交通,对犯罪的打击力度加大,使得晚上街上更安全,以及"绿色"运动在高楼林立的市区种植更多的树木。"如果他在妻子的案件中扮演了一定角色,"该名男子说,"那么政府将会惩罚他的。" 这名男子在市中心的三峡广场谈到这些。每天下午,几十名退休人员聚集在这里演奏乐器,唱中国歌。作为"红色复兴"的一部分,薄鼓励人民唱毛泽东时代的爱国革命歌曲,他还组织了合唱活动。 新的市委书记张德江取消了这种活动。在上个月的一次讲话中,他提到需要"不断加强民营经济",但是退休人员仍然每一天聚集在广场,他们仍然喜欢唱老歌,如"红星闪耀",虽然他们也承认薄走了,现在他们唱共产党的颂歌比以往要少。 其他市民,尤其是来自重庆的偏远和农村地区,说他们喜欢薄熙来是因为他对穷人的重视。薄主政时,政府开始给贫困地区小学生分发免费的盒装牛奶。 "我觉得薄树立了一个关心人民生活的榜样,比如改善安全状况,给老人们保险,"49岁的兰中卫(音)说,他主要靠用手推车帮商店和客户拖运重箱谋生。 兰将薄熙来形容为极少数关心像他这样的人的共产党官员之一。 "我为他感到遗憾,"兰说。 措施谨慎 面对薄的残余人气,当局似乎小心翼翼,尤其是在收回他的福利政策和庞大的公共房屋计划问题上。与薄关系密切的重庆市长黄奇帆,一直保持自己的位置,他和其他官员力求保证让外国投资者放心,他们在重庆仍然受欢迎。 "由于政治的变化,这些天投资者似乎犹豫了,"中国西南英国商会主席 Richard Cao 说,"但是,投资者面对变化时犹豫不决,这是可以理解的。" 在街头,薄熙来和他的政策仍获得支持。 "当然,我们普通人认为他是一个好领导,"中年出租车司机刘斌(音)说,他回忆薄在解决司机罢工事件的作用,得以减少向出租车公司支付费用。 刘思考着让普通民众表达自己对薄熙来支持的可能性,他说,如果当地民众"全聚在一起,并为薄呼吁,你认为我们能多少帮助他一点吗?" 他迅速补充说:"我只是在做梦。谁还敢在中国组织这类事件?" 研究员王娟(音)对报道亦有贡献。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
Posted: 01 Jun 2012 08:04 AM PDT 核心提示:中国的官员们正在寻找抽身而退的策略,将家人和财产向国外转移。 原文:Hedging their bets 来源:《经济学人》 发表:2012年5月26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 【编辑配图,来自周蓬安的博客】 "裸官"这个词,是安徽省的一名官员和博客作者周蓬安于2008年提出来的,它用来形容那些其家庭成员携财产移居海外的官员。这样一旦东窗事发,比如接受反腐调查等, 那些独自留在国内的官员(是为"裸")就能逃出中共的控制。周鹏安说,"裸官"现象造成了党内的信任危机,因为官员常用爱国主义和清正廉洁来教育下属,却把自己的家人送往国外。 不过,你并不一定身涉腐败才能"裸",将家人送往国外仅是一种"有备无患"的状态罢了。这昭示着(他们)对中国未来稳定并没有太多的信心。许多富商也正筹划着抽身之道。最常见的合法途径之一包括美国、加拿大以及香港的投资移民项目——通常需要高至100万美元的投资数额。中国人对这些移民项目趋之若鹜——去年,美国移民项目中四分之三的申请者是中国人。 财力较少一些的富人则从其他国家——南太平洋、非洲或者拉美等——以更能接受的价格(仅2万美元)获得护照。北京大学廉政建设研究中心主任李成言表示,那些尚未与中国签订引渡条约的国家倍受贪官们的欢迎。一位前云南省省长落马后,被发现拥有五国护照。"这样他们出逃时就不必再等待签证了。"李成言说。 "裸官"们通常会先把子女送往海外求学。或许最著名的例子就是不久前刚被清除出党的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了。薄的儿子薄瓜瓜,目前正于哈佛攻读硕士研究生学位,他先后毕业于英国的哈罗公学和牛津大学。据《纽约时报》报道,薄的妻子谷开来——目前因涉嫌谋杀在重庆的英国商人而被拘留,她也曾在海外居住过,他们整个家族的财产超过一亿美元。 中国政府对"裸官"现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罕有作为。他们仅仅在去年才开始监查官员家庭及其财产的下落,且仅是要求官员们填一份表格。2011年,央行在其网站上发布了援引自中国社科院的一份评估报告,称1995-2008年间共有一万八千名官员外逃,席卷走了总共8000亿元财产(按最新汇率折合美元1300亿)。央行随即声称数据并不准确,并从他们网站上抹去了这篇文章(尽管无法从读过该文的人们记忆里抹去)。首席检察长曹建明声称,2011年外国政府协助追捕了1631名中国涉嫌"职务犯罪"的外逃人员(包括政府官员和国企员工),并追回了78亿赃款。 一些高层官员已经在推动改革。1月份,位于华南的广东省宣称,家属移居海外的官员将不能担任高级职位。不过这仅仅是例外罢了。有能力将家人移居海外的官员通常最有权势,对中国的问题也认识最深。北京大学的李主任表示,"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中国模式是不可持续的,而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危机。"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
Posted: 01 Jun 2012 07:00 AM PDT 本文作者:小红猪小分队 一周回顾
看完了?现在知道什么是真实的生活了么?了解了那些隐秘战线之后的英雄了吧! 本期抢稿最近一段时间,医患纠纷似乎是此起彼伏。也许有很多各方面的原因,但是药价的居高不下肯定是诸多原因之一。那么科学家们又有没有去想办法降低药物的成本呢?小红猪今天为大家带了一个最近的成果,有兴趣的赶紧来抢稿吧! 本期抢稿:Cheap drugs: Pharming finally bears fruit 抢稿方法每周五(北京时间晚十点)在科学松鼠会发布待翻译稿件原稿。 刊 出原稿后48小时内为试译期,有意参与者期间从原文中挑选一段愿意翻译的文字,翻好发到小红猪专用邮箱 jredpig#songshuhui.net。中英对照、长度不限、择优录取。P.S. 要是哪个翻译魔人直接翻完全篇那你中标的机会就大大增加啦!(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试译期过后流程编辑查看邮箱,24小时内挑选出最佳译稿并与该投稿者联络。 抢到稿子者将有2周时间完成翻译。资讯类稿件限时一周。 若抢稿成功者有特殊原因不能完成须及时告知,流程编辑与当初报名的其他译者联系。 抢稿须知自己要把关质量,翻译准确,并做到语句通顺 抢稿前提是看懂,若有N多名词不知道准确含义,请勿抢稿 遇可能的科学术语请通过专业渠道核实译名 人名译法要规范,不能自创(推荐新华社《英语姓名译名手册》) 提交的译文需要是一段英文一段中文交替的格式,便于校对 抢稿者的作品经审核和校对,在群博发文时后边会附上校对打的小红花! 小红花试行规则如下如果校对觉得:"这个译者真靠谱哇!"——译者获5朵小红花; 校对觉得:"翻译得认真。"——译者获3.5朵小红花; 校对说:"有不少错,可以继续校对。"——译者获2朵小红花; 校对说:"让我重译吧……"——译者获0.5朵小红花; 提前交稿——译者额外获1朵小红花。 积分奖励译者积分满10分,可以自行挑选稿件翻译后投递到小红猪邮箱。 译者积分满20分,可报名成为校对,成功校对一篇稿件并发布后,可获3朵小红花。 译者积分满50即可正式晋级"小红猪",并以此作为申请成为"松鼠"、接受评议的资本之一。 抢稿方法每周五(北京时间晚十点)在科学松鼠会发布待翻译稿件原稿。 |
Cheap drugs: Pharming finally bears fruit Posted: 01 Jun 2012 07:00 AM PDT 本文作者:小红猪小分队 The dream of getting plants to make drugs to order is finally becoming reality – but not in the way most people expected "MY BACKGROUND is that I'm a dentist," says Julian Ma. In the late 1980s, though, he helped to invent something with the potential to put many dentists out of business: a way of eliminating the bacteria that cause cavities, while leaving the rest of the mouth's flora alone. So why do we still live in fear of the dentist's drill? Ma's antidote to tooth decay consists of antibodies that stop the harmful bacteria sticking to our teeth. But antibodies can be made only by living cells. Without a way to mass produce antibodies cheaply, his antidote was a non-starter. Back in 1990, however, just as Ma finished his doctorate, a solution seemed to present itself. A team in California managed to get a plant to produce antibodies. Ma made a call and soon he was on a plane to California. "That was serendipity, but it came out of a need to start producing something that would be used like toothpaste by millions, billions of people," Ma says. He found himself participating in the birth of a new science: pharmaceutical farming, or "pharming". It began with big dreams. The flagship hope was the edible vaccine, which was meant to save millions of lives in poor countries by making innoculation as simple as eating fruit. By making sophisticated medicines dirt cheap, pharming was going to open new doors. "How about, even, like, washing yourself in an antibody against Staph aureus?" Ma suggests. "You can start to wonder about where you could use antibodies in new situations. They could replace antibiotics completely." We are not there yet, of course. But the pharming revolution is finally getting under way. Last month, for the first time, a plant-produced protein drug was approved in the US, and many more are in the pipeline. The revolution is not happening in quite in the way the pioneers envisaged, though. Part of the reason why pharming has been so slow to take off is technological. Lots of medicines are already extracted from plants, of course, but these are usually small molecules naturally produced in large quantities. Getting plants to make foreign proteins such as antibodies requires genetic engineering, which is a slow, hit-and-miss process. First you have to add the required genes to cells, then grow plants from them, which takes months. At this stage, you might discover that none of the plants produce enough of the desired protein, or that the protein does not have the desired effect. Even if all goes well, you still have to generate true-breeding lines for large-scale production. "This can often take several years," says George Lomonossoff at the John Innes Centre in Norwich, UK. Because of these issues, many of the first would-be pharmers chose to engineer food plants such as maize, even though they were not aiming to create edible products. Food plants are much easier to work with because there is so much knowledge and experience to draw on. This decision, though, made it harder to get permission to grow the modified plants in open fields. Members of the public were understandably nervous about their food being contaminated, and many scientists agreed that only non-food crops should be used to produce drugs. In the US, this issue came to a head in 2002. The previous year, in a field in Nebraska, a farmer had grown corn modified to produce an unnamed substance for a company called ProdiGene. In 2002, when the farmer planted soya beans for food production, leftover maize seeds sprouted and were discovered growing among the soya. The resulting controversy had major repercussions. It led to an abrupt end to ProdiGene's projects and a tightening of the rules for growing pharma crops in the open. Many companies abandoned the idea of pharming in open fields altogether. Getting permission to pharm outdoors is relatively easy compared with the next stage, though: carrying out clinical trials to prove that a product is safe and effective. Drug approval is a slow and very expensive process, and it is even more difficult when the drug in question has been produced in a new way. One worry, for instance, is that a protein produced in a plant cell is not necessarily the same as an animal version with an identical sequence. Cells tack sugars onto proteins, and plant cells don't always add the same sugars as animal cells. This means some plant-grown proteins can trigger an immune reaction if they are injected into a person's bloodstream. To get around the issue, some groups are modifying plants to add the same sugars as animals, but this will take time. With so many hurdles, it is hardly surprising that progress has been so slow. Ma, now at St George's, University of London, did manage to create a tobacco plant capable of producing his tooth-decay antibodies, but more than 20 years later, the commercial version of the technology - CaroRx - has yet to be launched despite successful small trials. In fact, until last month no plant-grown drug had been given the green light from the U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FDA), although a few plant-grown products are being used commercially. One is being made in Cuba, whose Centre for Genetic Engineering and Biotechnology in Havana created a pioneering vaccine against hepatitis B, Heberbiovac-HB, which has been exported to more than 30 other countries. The active ingredient is purified using an antibody, which used to be made by immunising mice against hepatitis B and extracting the antibody-producing cells. In 2006, the centre started using a plant-made antibody to purify the hepatitis vaccine. The "plantibody" is extracted from modified tobacco plants grown in an indoor, soil-free system. The advance has reportedly reduced costs and boosted production of the vaccine - and spared the lives of thousands of mice. Another pioneer is Ventria Bioscience of Fort Collins, California, which is growing rice that produces proteins such as lactoferrin, found in milk, tears and saliva. It helps protect against infections and, unlike most pharm products, it is already common in most people's diets. That means there should be no risk even if contamination occurred. Even so, Ventria is allowed to grow its rice only in sites far from normal rice fields. The company is already selling human lactoferrin for adding to formula milk for infants. It also hopes to get its lactoferrin approved as a treatment for preventing diarrhoea in vulnerable patients put on antibiotics. It is, however, just about the only company pharming in open fields. Most other groups are taking a different approach, largely thanks to advances in technology. One is the development of ways of growing plant cells, rather than whole plants, in big vats, in a similar way to production using animal cells. Large quantities of cellscan be grown faster than entire plants. The big advantage of using plant cells rather than animal cells is that there is no risk of the cells being infected by mammalian viruses that could infect people too. And because the cells are grown in sealed chambers and no seeds or pollen are ever produced, there is no risk of the added genes getting into any agricultural or wild strain of plant. This means companies do not need the kind of approval required to grow genetically modified plants in open fields. "We have the best of both worlds," says David Aviezer, head of Protalix Biotherapeutics in Carmiel, Israel, the leading company in this field. "Because we use cells, not field-grown plants, we don't come under the same rules." Using plant cell cultures is more about ensuring that the end-product is pure than preventing genetically modified material contaminating the environment or the food chain, he says, but it achieves both. The company's first product is a treatment for Gaucher's disease, a rare genetic condition in which an enzyme deficiency causes a fatty build-up in vital organs. Protalix is producing a synthetic version of this enzyme, called taliglucerase alfa, in modified carrot cells grown in huge, disposable plastic sacks. The only thing carrot-like about the process is the colour of the culture (pictured). On 1 May, taliglucerase alfa became the first genetically engineered protein produced by plants to receive full approval by the FDA. The plant-grown enzyme will be competing with another version of the missing enzyme, called imiglucerase, which is produced using vats of Chinese hamster ovary cells by a firm called Genzyme at a factory in Allston, Massachusetts. It is one of the most expensive drugs ever, costing $200,000 per patient per year - and it needs to be taken for life. Worse still, Genzyme had to temporarily shut down production in 2009 because of viral contamination, leading to shortages. The prospect of producing drugs more cheaply and safely in vats of plant cells has got big pharma interested. Drug giant Pfizer has licensed Protalix's technology, so taliglucerase alfa could be the first of many drugs grown this way. It is still a far cry from the dream of producing drugs very cheaply, though. At something like $150,000 a year, taliglucerase alfa will be cheaper, but it could hardly be described as cheap. A shortcut to making proteins in plants could help bring that vision closer. Instead of spending months or years creating genetically engineered plants, the idea is to add DNA coding for the desired protein to the leaves of normal plants. This is usually done by infiltrating the leaves of tobacco plants with a solution containing a bacterium called Agrobacterium, which can get pieces of DNA inside plant cells. Then all you have to do is wait a week or two for the leaves to produce the protein and harvest the leaves. This method is known as transient expression, because protein production would gradually stop after a few weeks (see diagram). The added DNA rarely gets incorporated into the genomes of cells and instead slowly breaks down. Although transient expression offers an enormous advantage in terms of speed, it has never been practical commercially because very little protein is produced. Researchers have tried all kinds of tricks to boost protein expression, such as introducing RNAs that replicate themselves in a similar manner to viruses, with little success. This is where Lomonossoff comes in. He discovered that a plant virus, the cowpea mosaic virus, has sequences flanking its genes that hugely increase protein expression (Plant Physiology, vol 148, p 1212). Add another sequence that disables a plant's in-built defences against foreign RNA and it is possible to get more than a gram of the desired protein per kilogram of plant weight - which is a lot. His team's "hyper translatable" system can be used on a small scale to speed up research, by producing a few milligrams of a protein at a time. It is also being scaled up for producing kilograms by companies such as Medicago of Quebec, Canada. It has sealed greenhouses full of tobacco plants, and has developed an automated system for infiltrating these plants with the desired DNA. It is using the technology to make flu vaccines. Its vaccines consist of an empty shell - a virus-like particle - embedded with the surface proteins of the relevant flu virus. Flu vaccines are normally produced using chicken eggs, and with eggs it takes several months to produce a vaccine to a new flu virus. Medicago has proved that it can do it just three weeks after getting the sequence of the new virus (PLoS One, vol 5, p e15559). "We download a flu's genetic sequence from the internet and use it to make a DNA fragment which we clone into Agrobacterium," says Andy Sheldon, head of Medicago. Running the numbersMedicago is being paid by the US military to develop and test ways of producing vaccines rapidly in case, say, H5N1 bird flu starts spreading between humans. It has built a facility in North Carolina capable of producing 10 million doses a month. Sheldon claims the plant-based method is not only faster, but 10 to 20 times cheaper than conventional ways of making flu vaccines, so it might one day be used for producing normal seasonal flu vaccines - and perhaps many other kinds of proteins, too. Medicago has "run the numbers" on the production of antibodies, and Sheldon thinks greenhouse production would be cost effective. So is there any need for pharming in open fields at all? Yes, says Ma. He has been leading a project, run by the Pharma-Planta research consortium, to produce anti-HIV antibodies in tobacco, one of which was successfully tested in a clinical trial last year. Only open field growing would allow a cocktail of antibodies to be produced cheaply enough to combat HIV in sub-Saharan Africa, he says. Building greenhouses is too expensive. The same is true for non-pharmaceutical products such as industrial enzymes, which usually need to be dirt cheap to compete in the market. For high-value products for rich countries, though, sealed greenhouses could be the way forward. "Greenhouse technology is amazing now," says Ma. "In Holland or southern Spain they look like cities, they're huge." So pharming is finally becoming a reality, but it looks as though it will mostly take place behind closed doors rather than in open fields. Unfortunately, if the price tag for taliglucerase alfa is anything to go by, it may be a few years yet before we start washing with antibodies or brushing our teeth with them. |
Posted: 01 Jun 2012 02:34 AM PDT |
Posted: 31 May 2012 10:17 PM PDT 我说的最后一天是五月的最后一天,而不是我或者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华莱士最后时刻,斧头砍下来的刹那,扯开喉咙喊出两个字:"自由!"想要成立中国自由党或者中国自由同盟的我,在五月的最后一天,也要说些什么。 六月就要来临,不说一些什么,是对不住六月的。六月是一个开始,六月也是一个结束。六月就在那里,你每年都要过去。 布谷鸟在远处唱的高亢,天上云卷云飞。向日葵出土之后一路疯长,那些已经满月的小狗在凉台上奔来跑去,打闹嬉戏,生猛嚣张。我的内心是一艘白帆船,在时光的洪流里,潮涨潮落,乘风破浪。胸中风起云涌的,是要改变这个世界的强烈愿望和强硬意志。 几本二十多年前的日记本搁在桌子上,往事已经模糊,却又历历在目。爱情是纪念品,是我们在这个物质世界上唯一的情感证据和精神证据。二十多年前那个创伤、幼稚、较真较劲、傻甚至有些阴暗面的内陆小城青年从岁月深处浮出水面,谁没有穿开裆裤的时候,谁没有露着屁股玩尿泥的时候,我袒露自己,即使这个自己早已经离我远去! 五月,记忆里某一段时期一直是火红的,火红的岁月将我们燃烧得支离破碎,甚至烧成了碳棒。火红的岁月之后,除了废墟,就是灰烬。青春期刚刚开始的时候,曾经读过一首诗,记了几十年的是其中一句:"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而今天,我要告诉世界的是:你可以打倒我、打伤我,却不可能征服我。即使世界是一个庞然大物,我也要跟它干上一仗。我从这废墟和灰烬里死灰复燃,豪情万丈,充满梦想、力量和激情。 五月结束了,那些在岁月里昏了头脑的人们啊,你们要觉醒!
小远2012年6月1日阴 上海理道之理道文化兔,我只是一只有文化的兔子 |
Posted: 31 May 2012 08:30 PM PDT 花了半个月时间为幼儿园小班的宝贝们排好了舞蹈'今天在礼堂正式演出~太小不割~音乐起'红色的灯光打亮'泡泡机吹出好多泡泡'多么美轮美奂的场景''我正得意呢''尼玛'全去抓泡泡了有木有'整个舞台乱成粥了有木有''好羡慕你们这些随心所欲的家伙'全场爆笑'只剩悲催的老师泪牛满面... 顶1295:: 拍-38:: 83条评论 我一朋友的,他喜得妹子,但过程很艰辛…… 顶3114:: 拍-107:: 249条评论 养有馋狗一只!在外实习…住宿舍…这货馋到令我无语…但是又得控制它食量…因此就老出现一下的情形! 顶1158:: 拍-37:: 129条评论 刚在学校瞎逛,一棵树上挂着许多许愿瓶,于是手贱想偷看,打开的第一个,写的是:贱婢,跪下''''' 顶1402:: 拍-47:: 93条评论 我不信这个过不了、让你们见识见识五指山地区今天下的雨、我上去都晕晕的~祝各位六一快乐…… 顶1154:: 拍-37:: 158条评论 你们能想象到,上了一天班回到家看到这个场景的心情么???? 顶2323:: 拍-80:: 239条评论 小学时我们班有一个奇才,上操时学校要检查红领巾,可这货没戴,然后这货不知道从哪找了一个大红色塑料袋,扯长,挂脖子上。然后,然后他就混过去了。。。 顶1520:: 拍-54:: 22条评论 我们这里有的坟在河边埋着,有次发大水,把一口棺材冲了出来,可怜那个八十多岁的老大爷站在桥边大喊:爹啊,你老人家怎么出来了,,, 顶1800:: 拍-67:: 78条评论 高考求人品。一哥们A,喜好日本动漫,理想以后找个日本媳妇。某天,他正在与大家谈论他的大東.亞共荣梦想,结果另一哥们B一句话就让他死心了:"恩,你找个日本的,等同学聚会带来,结果大家一看,都认识。"…… 顶3402:: 拍-138:: 132条评论 寒假过后刚开学,一个小学二年级的课堂上,学生们80%都在做自己的事,老师一气之下:"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吧!这课没法上了。"一位同学冷静的举起手来:"老师我放炮行么?"老师随口一生:"随便。"那学生随手从怀里拿出一挂鞭炮噼里啪啦在教室响了起来。 顶3345:: 拍-135:: 172条评论 糗事百科官方手机应用发布喽~ ![]() |
Posted: 31 May 2012 09:00 PM PDT 在孟加拉首都达卡,每天早上当一群孩子离家上学,另外一群孩子正为了生活走上街头工作。街道对他们而言代表谋生的机会。这些孩子有的收集垃圾,有的贩卖各种物品-像是茶和香烟。
对于这些孩子,学校高不可攀-他们只能梦想。因为他们来自的地方,梦想和残酷的现实生活有着巨大的差距。 不过,有一群青年承担起责任为一些孩子圆梦。他们为贫民窟的弱势儿童成立了一所学校。这所学校被命名为"Shawpno Rath"(梦想的战车)。 他们的旅程这样开始的:
这项计划的开始不在办公室,而是公园-Chandrima Udyan:
大树下的一所学校 成立一所正式的学校需要很多东西-校舍、教室、书本、笔记本、教师、黑板、掸子、学生。然而,这所学校无法满足任一条件。每个星期六学校会 在公园里的树下开课。孩子们离开工作来上课,即使这意味着他们的收入将降低。他们非常享受这些课程。学生人数渐渐开始增加。很快地他们需要找一个教室。 学校有了新的地址 学校从 Chandrima Udyan 迁至10 Mirpur 路的一间租屋。在这里,学校每周开放五天,学生开始定期上课。开始时共有两名教师和三十名学生。随着更多自弱势家庭及附近贫民窟的孩子加入,学生人速持续增加。
Shawpno Rath-同时为成人教育中心。 看到自己的孩子就学,一些家长也开始希望能得到正规教育的机会。所以现在 Shawpno Rath 增加了成人教育。学校目前有二十名成年学生-他们在孩提时期没有机会就学。
Shawpno Rath 愿景 在他们的 Facebook 页面上,说明了 Shawpno Rath 的愿景和目标:
Shawpno Rath 的愿景是一个不再贫穷的孟加拉。他们的旅程从这个愿景开始,也很明白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校对:Portnoy 作者 বিজয় · 译者 yenrong · 阅读原文 [bn] · 则留言 (0) |
Posted: 31 May 2012 07:54 PM PDT (獨媒特約報導)早前香港理工大學香港專上學院有學會舉辦聯校活動時,因為學生會的財政制度彊化,差點不成事,引發學生會是否權力過大,以及繁複的行政措施是否有需要。 該學院的遠足學會計劃聯同三間大學舉辦一個聯校活動,學生會決定採用規管校內活動的方法管理這次活動的資金。遠足學會主席黃卓希提出將活動資金存放至4間院校聯名開設的戶口,但學生會指這不合乎規矩,要求學會將所有資金存入學會的帳戶。黃卓希堅決反對,批評「無可能咁做,學生會有咩權力要求將所有錢入去學會戶口比佢管,咁對其他三間大學好唔公平」。因此雙方發生爭論。 何謂管理校內活動的資金規定呢?原來屬會舉辦任何活動,需將收集的資金先存入學會的銀行戶口。若學會需動用這筆資金,要先自行預支,然後憑收據向學生會申報,審核後才批准學會提取戶口資金。繁複的程序就是為了防止學會違規動用資金。 學生會主席回應:「若依黃卓希的要求,會令帳目管理有困難,因為涉及的帳目太多,而且較難管理其他大學的帳目,這樣會增加refund同學的時間」。黃卓希質疑,「聯校活動不是第一次,之前都可以(用聯名戶口),點解今次唔可以?」經過多番磋商,學生會才同意使用聯名戶口,但學會要遵守一系列規定,如所有單據要有4間院校的學會主席簽署作實。 學生會樣樣都管 專上學院的各個學會都為學生會的屬會,學會的一切活動都受學生會的監控。例如學會舉辦的所有活動都要交由學生會審批,通過了才能舉行;而學會對外發佈的文件如海報,全都要交由學生會審批,通過後還要加上學生會的名義才能發佈。細緻如學會活動的參加者資格,學生會亦有規定,只准屬會會員才能參加,不可在報名時才入會。遠足學生是次舉辦的聯校活動,便是一例。為什麼學生會能直接干預學會舉辦活動的細節?黃卓希質疑,「為何戲劇學會的表演可以開放給非會員參加,但我地學會的活動只准會員參加,即係針對我地啦」。學生會受訪時沒有正面回應指控,反指遠足學會活動最後都「擺攤位俾所有同學報名」。黃卓希慨嘆「屬會主席根本話唔到事,咩都要學生會簽名同批。」 學生會的確有責任監察各屬會,但執行時是否應該彈性一點,事事審批的做法會否太一言堂?屬會若不滿學生會的規定,又有沒有機制上訴甚至適時修訂呢? 編輯:方鈺鈞 |
Posted: 31 May 2012 07:11 PM PDT 8月24日.阴 星期四 本来,我是要忘记过去的一切的。 早晨,列车基本正点。我依旧住在那个招待所,休息了一会儿,我就去找燕子。 海南电报到了,却没有谈汇款的事情,真叫我心焦,因为我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要想办法。 学校的广播里依旧是对于那场运动的反思和认识,燕子换衣服的时候,我到楼下散步,见到一块黑板上钉的几篇稿子,过去一看,都是和着中央的调子的所谓"反省反思",联想到昨夜列车上和那位铁路工人的谈话,此一时彼一时,中国的大学生无信义无节操之状可见一斑,叫我失望和恶心!不论怎样,我是不会进行所谓"反思"的,我坚持并捍卫自己,因为此时此刻这就是坚持和捍卫真理。那么多的日子,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生命和鲜血,不是几篇文章就能抹杀的。 暗淡,灰色。 吃过饭回到旅馆,倒头就睡。一直到晚上七点,一场大觉,许多疲劳,许多艰辛因此而释然。 晚上,和同房的那位老先生聊开了,说出来的都是不满,发出来的都是牢骚,看到的又都是迷惑,家兮国兮,何昌隆兮? 吃过饭回来已经零点以后,写了四封信。李、韩、陈、雪,但愿能早得回音,解决我何去何从的现实问题。 睡不着觉,乱得很,夜已沉入三点了。。。
21日.阴天 唉,长沙! 刚到就受骗,枉去七块钱。一个人走在街上,许多招待所已关门,真想着能洗尽这一身污垢,沉重得很。 快三点的时候,住进了长岛饭店。可怜的是,这里竟没有卫生间。无奈,只有一个躲在洗手间里,费力地清洗自己。。。 一觉醒来,已经快十三点了,同屋的两人早已离去,不知道他们从何来,也不知道他们往哪儿去,一无所知! 写了日记。。。 租了辆车子,然后满长沙去找蓝冶。长沙的小巷真多,苏家巷又有许多人不知道。找到之后费了许多周折找到蓝家,蓝冶不在。于是,又满世界去找37中。还好,五点的时候找到雅圹村,在他去买菜的时候遇到了他。。。 晚上,我们聊了许多。他这次去海岛是搞公司和办厂的,我为他出了不少主意。 。。。 |
Posted: 31 May 2012 07:00 PM PDT 慈善拍卖募款早已行之有年,不是什么新奇的点子。从画作到豪华旅游行程,几乎所有东西都可以拿来拍卖。有时甚至连"人"都可以是拍卖的噱头,例如和 名人共进晚餐,还有商务早餐也可以是竞标项目。股神巴菲特从 2000 年开始,每年都拍卖"巴菲特午餐约会",最近一年(2011年)的午餐约会在 eBay 拍卖会上最后得标价高达约美金 262 万。不过,一般人根本没办法亲身体验这种拍卖的乐趣。 "Ma Sense" 是白俄罗斯近来推行的专案,目标是吸引不积极参与慈善活动的两大族群加入,分别为:社群網絡中的年轻人以及交友网站的爱用者。简而言之,Ma Sense 结合了慈善拍卖会和交友网站的特色。任何人只要有兴趣,都可以把自己当作"拍卖商品"来注册,拍卖内容可能是"出去喝咖啡"或是"一起看电影",喜欢的买 家可以出价,出价最高的人得标。自计划推行以来,已有 11 万 2 千人注册,募得的款项超过 45 万卢布,相当于美金 1 万 4 千元。除了一般约会,也有商务会议,网站上甚至已经有名流商人注册的"高级拍卖项目"。 慈善基金会"Nastenka"过去十年来都在帮助癌症儿童,最近刚成为约会拍卖网"GoodWillion "的合作夥伴。网站上拍卖约会所得的资金都将成为 Diana Cherbadzhi 和 Andrewshi Onikienko 的治疗信托基金。 aRadio Maximum的电台 DJ"Pasha Kiriloff"是目前网站上最抢手的拍卖物件,他提供的拍卖内容是:得标者可与他本人见面,并参与他自己的晚间广播节目"Pashkov and Kirilof"。 你能得到什么? 校对:Portnoy 作者 Teplitsa · 译者 Nelly · 阅读原文 [ru] · 则留言 (0) |
Posted: 31 May 2012 06:12 PM PDT 本文作者:科学松鼠会 先看看小朋友的问题,各位可以试着先回答下。 橄榄2007:5岁孩子问,秋天草干枯后为什么会变成黄的颜色而不是其他颜色呢?为什么不同的颜色掺在一起会变成新的颜色?为什么球会滚动呢? 艾菇菇:为什么我们要天天刷牙而大象从来不刷牙!?难道真的没有蛀牙? 潮声碧海窗外闲:宇宙是怎么来的?宇宙爆炸前是什么? jxcf:五岁的儿子比划着问,你们中间隔着,精子是怎么找到卵子的? 豆豆玛麻:喜马拉雅山最高,离太阳最近,为什么越高的地方越冷呢? john_danver:7岁侄子天天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不強的黃弱弱: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此问题小时候问过爸爸,爸爸就從光線的折射開始說起,一說大概有半小時吧! 年幼無知,其實一點點都聽不懂!) 雨欲读晴未耕 风为什么是透明的? 小飞猪66 为什么鱼总是睁着眼睛? 谁在天堂门口等我:奶牛有没有公的?如果有,那公奶牛也叫奶牛吗?也有奶吗? 李彦彦2008:4岁宝宝问,小兔子为什么会跳? why发明家:我是二年级小学生,我想问:1.鼻子呼出去的气是不是刚吸进去的气?2.耳机的声音是怎么通过电线传过去的?3.橡胶树为什么会流橡胶汁?4.高压电线为什么架在空中而不放在地底下? @米特nemo :M:米特,科学松鼠会现在征集小朋友的科学方面的问题,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N:妈妈,我最大的问题是:木星上面的龙卷风漩涡是在她的身体上的,还是在旁边的?还有,什么是星系?植物是怎么生长的?M:好,我帮你记下这个问题去问科学松鼠会。N:妈妈,我想他们首先会问我:你怎么知道木星上有龙卷风漩涡的? 以下是各位松鼠的回答。 谁在天堂门口等我:奶牛有没有公的?如果有,那公奶牛也叫奶牛吗?也有奶吗? 少个螺丝:咱们平时说的奶牛,是按照牛的用途来说的,专门用来耕地的是耕牛,而专门用来产牛奶的母牛就是奶牛了。人们为了能让奶牛产更多的奶,就培育了一些特别能产奶的品种,比如大家最常见的那种黑白相间的,就是其中的一个品种,叫做荷斯坦牛。当然,这种荷斯坦牛自然是有公的有母的。母的才能产奶,叫做荷斯坦奶牛。而公的自然不能产奶,也就不能叫做奶牛,只能称为荷斯坦公牛。而它们由于不能产奶,往往年纪轻轻就变成牛排了。 豆豆玛麻:喜马拉雅山最高,离太阳最近,为什么越高的地方越冷呢? Albert jiao:每天早上日出的时候,太阳好像就躲在不远处的山后面,可是太阳和地面之间真实的距离却有150000000公里那么远,地球上的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不过8公里高,这一点高度跟太阳的距离比只是"小意思"了,就算几百个几千个珠峰连到一起做条梯子也够不着遥远的太阳。无论地面上还是珠峰顶,太阳照过来的热量大小都是差不多的,造成越高的地方越冷的"罪魁祸首"绝不在太阳。 太阳光照到地面或者山顶上之后,带来的热量并不会全部留在地球这里,有很大一部分还会因为地面的反射"逃回"到宇宙,可是地球外面一层厚厚的空气组成的大气层,像一件棉衣一样,不让这些热量"走回头路",把他们牢牢地留在地球,让我们的周围总是暖意融融。在珠峰顶,空气很稀薄,这件"大气层"外套会比地面的薄很多,"保暖性"不佳,很多来自太阳的能量又重新离开地球,造成那里温度很低。 珠峰顶很冷并不是因为离太阳远或者近,而是"穿的衣服太少"。 why发明家:我是二年级小学生,我想问:1.鼻子呼出去的气是不是刚吸进去的气?2.耳机的声音是怎么通过电线传过去的?3.橡胶树为什么会流橡胶汁?4.高压电线为什么架在空中而不放在地底下? Albert jiao对第二个问题的回答:耳机的声音是怎么通过电线传过去的? 声音和电线里的电流原本是不搭边的,可是麦克风和耳机却可以像魔术师一样让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声音是振动产生的,人说话是因为嗓子的声带振动,耳朵能听到声音是因为耳朵里的耳膜在振动,声音能传到远处是因为空气也在振动,可我们听到的是悦耳的音乐还是嘈杂的噪声,是你的声音还是我的声音,是大声对话还是悄悄话,就要看具体怎么振了,振动的大还是小,快还是慢。电线里的电流虽然没有声音,但也可以像振动一样,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于是麦克风就可以在他们两个之间搭一座桥,把声音的振动转换成电流的各种变化;在耳机那里,电流的变化又可以转为声音的振动,来回这么"折腾"两次,声音也就可以化身为电流在电线里"毫无鸭梨"地穿越了。 Albert jiao对第四个问题的回答:高压电线为什么架在空中而不放在地底下? 高压电线大部分是架在空中的,也有一些埋在地下,但只能称得上"非主流"。在一些地方,比如城市市区内,高楼林立,高压电线没办法架到空中,只能用地下电缆代替。地下电缆相比于架空的电线一个大软肋就是,一旦出了故障,就要"挖地三尺",才能去检查和修复电缆,如果需要检查一大段电缆,就要挖一条长长的沟,相比于空中抬头就能看到架空电线,多了不少麻烦。另外,空气是绝缘体,大地确是导体,在空中,只要把电线直接架在那里就可以,可是在地下,要把电线外面加上一层层的绝缘外壳,否则电线里的电没走多远,漏电就漏的所剩无几了,地下电缆的成本会是空中高压线的好几倍。 @米特nemo :M:米特,科学松鼠会现在征集小朋友的科学方面的问题,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N:妈妈,我最大的问题是:木星上面的龙卷风漩涡是在她的身体上的,还是在旁边的?还有,什么是星系?植物是怎么生长的?M:好,我帮你记下这个问题去问科学松鼠会。N:妈妈,我想他们首先会问我:你怎么知道木星上有龙卷风漩涡的? 老孙:木星上的飓风漩涡,比地球上的龙卷风还要厉害得多,一个漩涡就能吞下好多个地球。木星是气体的,这些漩涡自然也是在木星身上的啦。 银河系是一个星系,就是很多很多(上千亿,也就是100,000,000,000)颗恒星组成的系统,它也长得像个漩涡,你见过银河系的样子吧?银河系外边,至少还有上千亿个像银河系这样星系。 系,也就是系统,就是一家人,也是星星,也可以不是星星,比如地球月亮组成地月系,太阳和地球月亮木星土星金星组成太阳系。嗯,你和爸爸妈妈组成米特家,也可以加米特系,科学松鼠会的朋友在一起,那就是松鼠系。 史军:植物身上有"太阳能电池"(叶绿体)提供能量。它们还能把二氧化碳,水和矿物质变成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就长大了。 潮声碧海窗外闲:宇宙是怎么来的?宇宙爆炸前是什么? Steed:按照传统的暴涨大爆炸理论,时间和空间都是在大爆炸时被创造出来的,因此时间有一个起点,就是大爆炸的那一时刻,没有所谓"大爆炸之前"的概念。大爆炸也不像通常人们会设想的爆炸那样,是在一个已有的空间中突然炸出许多东西,而是从什么都没有的一片虚无中突然出现一小团能量极高的空间,空间在这种能量的推动下迅速膨胀,形成了我们现在的宇宙。 当然,人类有一种天性,对于任何事情总想追问为什么,因此大爆炸为什么会发生,大爆炸前有什么,这样的问题经常会被问起。按照主流的大爆炸理论,大爆炸之前没有意义,没有任何缘由就发生了。当然,也有人会这样解释:不论大爆炸之前有什么,也不论什么原因导致大爆炸发生,之前的任何信息在大爆炸那一瞬间都已经被破坏掉了,因此之前的任何事物都无法对大爆炸后我们的宇宙产生任何因果联系——换句话说,对于我们来说,大爆炸之前可以不存在。 老孙:看来你已经知道"宇宙大爆炸"啦,现在的小朋友真不得了呢。不过这个大爆炸并不是像手榴弹、炮弹那样扩散,而是"全空间"的,连我们的空间、时间、物质都在这次大爆炸中产生的。这就好像吹气球,气球本身本来就存在,吹起来它所包含的橡胶也还是那么多,但气球的表面积越来越大了。这次大爆炸发生在137亿年前,我们所看到的星系、恒星,包括我们太阳、地球、人类都是在大爆炸之后才陆续演化出来的(地球都差不多50亿岁了)。 要研究宇宙过去的状态,就要把我们这么大的宇宙重新"捏"到很小很小的范围,甚至要捏成一个无法想象的一个小点儿,真不敢想那是什么样子。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早期的宇宙一定很热(想想炎炎夏日把一大群人关到一个不通风的电梯里那个热劲吧),实际上1960年代,天文学家们正是通过发现这种热的残迹,才确立大爆炸宇宙学呢。只是这种"残迹"随着宇宙膨胀已经变成了绝对温度2.7度(零下270度)了。今天的宇宙其实很冷啊,所以宇航员去太空要穿厚厚宇航服,把自己层层保护起来。 科学家们研究宇宙,仍然是基于物理学,比如力学、光学、相对论、量子力学、粒子物理等等,可是越往宇宙早期(宇宙得"捏"得更小更小),所涉及的能量越高。你一定听说了科学家在瑞士动用大型强子对撞机(LHC)这个庞然大物,把两束粒子加速到接近光速,然后相撞创造出来高达10万亿的高温(太阳核心温度的100万倍),来研究宇宙大爆炸后瞬间的情形。在宇宙早期,所有的物质/能量都以各种奇怪的基本粒子的形式存在,随着宇宙膨胀,温度降低,才变成质子、中子,形成恒星、星系,才有了我们今天的宇宙。 可是向着更早的"起源"那一刻推进时,我们的物理学不够用了,或者说"失效了"。必须找到更"适用"的物理学规律才能研究更接近"起源"的时刻。 至于"大爆炸之前是什么",科学家们认为追问这样的问题在科学上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可能根本没有任何"以前"存在,就是一次不可思议的"创生"事件。但也有科学家试图继续追问下去,认为我们的宇宙可能没那么简单,比如它可能隐藏具有很多看不见的维度,甚至它可能是许多个宇宙的中的一个。宇宙之大之古老,超过了我们任何人的想象,它所包含的谜也正需要越来越多的人来攻克、理解。 不強的黃弱弱: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此问题小时候问过爸爸,爸爸就從光線的折射開始說起,一說大概有半小時吧! 年幼無知,其實一點點都聽不懂!) 老孙:太阳光是白光,也就是七色光组成的,红橙黄绿蓝靛紫。在太阳光从进入大气层直到被我们看见这段路程上,并不是一帆风顺的。空气中各种粒子、气流对阳光的传播产生影响,叫做散射。这就像我们走在摩肩接踵的大街上的时候,想走快点必须躲开前面的人。这样我们走着走着,方向感不太好的人,可能就为了躲人而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七色光也是如此。 我们的大气好似很安静、纯净,实际上不但成分复杂,而且到处都是由于温度不均衡等等因素引起的各种小尺度的密度涨落。在这种情况下散射光的强度和光的频率的4次方成正比,所以高频率的蓝色光的"方向感最差",也就被散射到天空的各个方向,我们也就看到天空呈现了蓝色。这个问题在1899年由约翰·瑞利初步解决的,阳光和空气这种的散射也就被称为瑞利散射,1910年爱因斯坦完善了瑞利的科学方法,最终解决了问题。下次你看到蓝天白云的时候,会想到爱因斯坦也曾经凝视蓝天吗? 参考:《"天为什么是蓝色的"一百年》 john_danver:7岁侄子天天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游识猷:这是一个争论了很久的问题。如果咬文嚼字的话,那么无疑是先有"蛋"。毕竟,鸟类的祖先是恐龙,而恐龙就已经是卵生的了——看看那么多挖出来的恐龙蛋化石吧。也就是说,早在鸡出现之前许多许多年,蛋,就已经淡定地出现在地球各处了。 当然,我们可以严谨一点,这么问——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呢? 鸡,是鸡蛋里孵出来的。鸡蛋,是鸡妈妈生出来的。怎么想,都觉得是个死循环。此前有论点认为是先有鸡蛋,理由是,鸡的先祖某天产下了一颗基因变异的蛋,这个蛋里面含有的DNA组成,注定了它要孵出的是一只史无前例的美味禽类,也就是鸡。所以,最先出现的是鸡蛋。 不过两年前,英国有两所大学的研究人员提出了反对意见。他们研究了鸡蛋壳的组成,发现要让小小的碳酸钙颗粒长成一个完美的鸡蛋壳,需要母鸡卵巢里的一种蛋白质"OC-17"来帮忙。而这种蛋白质只有母鸡才有。也就是说,一定得先有鸡,才能生出我们现在看到的鸡蛋。 糊涂了吗?其实,这个问题的结论取决于你怎么定义"鸡蛋"。如果把鸡蛋定义成"能孵出一只鸡的蛋",那么应该是先有鸡蛋。如果把鸡蛋定义成"那种由蛋壳、内膜、外膜、蛋白、蛋黄组成的配方不可更改的卵状物",那么,就应该是先有鸡了。 jxcf:五岁的儿子比划着问,你们中间隔着,精子是怎么找到卵子的? 游识猷:精子形状像蝌蚪,它有个螺旋桨一样的尾巴,会游啊游,如果精子和卵子之间的路程够短,在精子随身携带的"燃料"用光以前它们能相遇,那么就是"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 why发明家:我是二年级小学生,我想问:1.鼻子呼出去的气是不是刚吸进去的气?2.耳机的声音是怎么通过电线传过去的?3.橡胶树为什么会流橡胶汁?4.高压电线为什么架在空中而不放在地底下? 史军对第三个问题的回答:橡胶树为什么会流橡胶汁? 从航天飞机的轮胎,到我们运动鞋的鞋底,我们的世界已经跟橡胶难解难分。谁能想到如此重要的物质,几乎都来自橡胶树分泌的白色乳汁。但是,橡胶树为什么会流白色乳汁呢?难道就是为了给人类提供工业原料吗? 答案很简单,橡胶树的乳汁是防御动物啃食的武器。虽然,橡胶树的汁液——胶乳没有强烈的毒性,但那也不是清甜解渴的饮料。橡胶的胶乳中有30-40%是固体成分,几乎所有的固体物质都是聚异戊二烯。这种物质是非常稳定的聚合物,能够忍受酸碱的折磨,自然也就不会害怕动物的消化系统了。结果就是,那些误食了橡胶汁液的小虫子肠道都会被堵起来,然后只能被饿死了。我们的肠道比虫子大多了,如果不是喝下大桶胶乳,是不会有问题的。 三叶橡胶树在种植5~7年之后就可以采胶了。割胶是一项技术性很强的工作,以半环绕的方式在树干上割除一条0.8厘米长的螺旋形切口(保持树皮的上下连接)。如果切割得当,切口处会在几年内生长愈合。因此在割胶时,胶刀割进橡胶树皮的深度必须把握得相当准确,如太深,会伤到树干,如太浅,则胶乳不会流出来,或流出来得很少,经验丰富的割胶工人往往能把握住相当于一根头发丝粗细的深度。 最初的橡胶都是从巴西的雨林中采集的,不过这种采集并不是容易的事情。最初的巴西采胶人,需要一个人在雨林中从黎明干到中午。把采来的胶汁加工成橡胶球,才能走出雨林。采胶人不仅要克服天气的困扰,还要面对凶猛的热带疾病——疟疾的威胁。据说,有很多贫困的采胶人因为买不起治疗疟疾的药死在采胶的路上。在巴西,每年野生橡胶生产生胶的极限数量是4万吨。这远远不能满足全世界的需要。1876年,英国人威克姆历尽艰险,从亚马孙河热带丛林中采集7万粒橡胶种子,送到英国伦敦的邱园培育,仅有2700粒种子发芽,最终只得到了1900株幼苗。这些橡胶苗运往新加坡、斯里兰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地种植并获得成功。1957年,西双版纳橄榄坝农场的建立,标志着我国大规模种植和生产橡胶的开始,现在年产橡胶65万吨。 不妨设想一下,如果没有橡胶,潜艇无法密封,战车没有轮子,更别提我们的公交车了。如今,橡胶树已经成为重要的战略资源。所以,人们在开发天然橡胶的替代产品。通过化工合成的方法,已经可以生产出类似的材料。但是,人工合成橡胶的在性能上仍然无法完全代替它们的天然亲戚。 另一个解决途径是,寻找其他可以分泌胶乳的植物。菊科蒲公英属的植物橡胶草,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在这种小草的乳汁中,含有20%左右的橡胶。更难得的是,这些小草比橡胶树耐寒,所以,可以在北方寒冷地区种植。对于,那些没有热带国土的国家有着不小的吸引力。但是,这些小草是一年生的草本植物,产量和橡胶含量都比橡胶树低,所以要进入实用领域,还有一段路要走。 最后提醒一下,虽然橡胶的胶乳没有毒性,但是橡胶树种子却藏有剧毒。一般来说,两三粒橡胶种子的毒素就足以导致一名儿童中毒,引起恶心、抽搐,甚至休克。所以,不要因为好奇,啃橡胶种子啊。 |
Posted: 31 May 2012 06:05 PM PDT 微博地址:http://weibo.com/1191258123/ylPGSF6bY 这些天人在南方,忙着准备各种赛事,猛然发现儿童节快到了。想想十几年前自己还盼着过儿童节收......>>点击查看新浪博客原文 ![]() ![]() |
Posted: 31 May 2012 05:27 PM PDT 通过《海峡两岸如何参照德国统一模式》和《两岸实现真正统一需要多少时间》两篇文章,对马英九提出的"两岸统一可以参照德国统一模式"的建议进行了系列探讨,博友们讨论都相当热烈。有意思的是,有博友问:欧洲统一模式也可资借鉴,一个证件走遍整个欧洲,比港澳通行证还要方便百倍。老杨头就曾说"欧洲最让我嫉妒的是入境和出境时盖的那两个章,"啪"的一声,你看一下,无论是法国、德国还是荷兰,连出入境章子的形状都一模一样了,只是每一个入境城市的名字不同罢了……而在我们国家,且不说台湾,就连香港和澳门,也还在使用连他们以前的欧洲宗主国都不再使用的出入境章子的模型……"。那么,欧洲的统一模式能给两岸统一带来什么样的启示? 在经过两次血流成河的世界大战,欧洲人深刻认识到:已经处于现代化平台之上的欧洲,需要新的理念和政策,而且,他们已经有了实现这个政策的物质和政治基础。这样,以前只是一种朦胧状态的欧洲联盟理想,在二战后开始变得现实起来。二战后欧洲联合的设想从欧共体开始到欧盟,逐步搭建起一个以欧洲名义生存的经济共荣圈。无论新的欧洲联盟是否可以克服民族主义带来的种种缺陷,它却至少避免了原来各个民族主权国家相互争战的可怕局面。从二战后的半个多世纪的进展看,社会形态同质、核心价值观一致的欧盟已经初步摆脱了原来民族国家冲突的噩梦,尽管这一民族融合的尝试不时有挫折,它的一系列制度构建也不断遭到人们的质疑,它前进的势头却令人惊讶地不可阻挡,而且其成员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增加。 观念上已经一致,欧洲的统一自然顺理成章:1946年9月,英国首相丘吉尔曾提议建立 "欧洲合众国"。 1950年5月9日,法国外长罗伯•特舒曼提出欧洲煤钢共同体计划,旨在约束德国。1951年4月18日,法、意、联邦德国、荷、比、卢六国签订了为期50年的《关于建立欧洲煤钢共同体的条约》。1955年6月1日,参加欧洲煤钢共同体的六国外长在意大利墨西拿举行会议,建议将煤钢共同体的原则推广到其他经济领域,并建立共同市场。1957年3月25日,6国外长在罗马签订了建立欧洲经济共同体与欧洲原子能共同体的两个条约,即《罗马条约》,于1958年1月1日生效。1965年4月8日,6国签订了《布鲁塞尔条约》,决定将欧洲共同体、欧洲原子能共同体和欧洲共同体统一起来,统称欧洲共同体。条约于1967年7月1日生效。欧共体总部设在比利时布鲁塞尔。1991年12月11日,欧共体马斯特里赫特首脑会议通过了建立"欧洲经济货币联盟"和"欧洲政治联盟"的《欧洲联盟条约》(通称马斯特里赫特条约,简称"马约")。1992年2月1日,各国外长正式签署马约。经欧共体各成员国批准,马约于1993 年11月1日正式生效,欧共体开始向欧洲联盟过渡。1993年11月1日"马约"正式生效,欧共体更名为欧盟。这标志着欧共体从经济实体向经济政治实体过渡。1995年,奥地利、瑞典和芬兰加入,使欧盟成员国扩大到15个。2002年 11月18日,欧盟15国外长会议决定邀请塞浦路斯、匈牙利、捷克、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马耳他、波兰、斯洛伐克和斯洛文尼亚10个中东欧国家入盟。2003年4月16日,在希腊首都雅典举行的欧盟首脑会议上,上述10国正式签署入盟协议。2004年5月1日,这10个国家正式成为欧盟的成员国。2007年1月,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两国加入欧盟,欧盟经历了6次扩大,成为一个涵盖27个国家总人口超过5亿的当今世界上经济实力最强、一体化程度最高的国家联合体。 尽管目前驾驭欧洲战车的是被称为德法轴心的两家,但其实起关键作用的还是取决于德国。因为德强法弱:德国的经济总量在2010年就超出法国近30%,债务总额占GDP比率也少于法国近3个百分点。此外,2010年德国出口同比增长高达18.5%,2011年上半年出口增长也高达14.7%,且历年2%的低通胀水平,使德国在欧元区成为最健康的国家。 当然,欧洲统一的意义主要体现在经济上,在经济上,主要采取了这些措施:首先,实现关税同盟和共同外贸政策。1967年起欧共体对外实行统一的关税率,1968年7月1日起成员国之间取消商品的关税和限额,建立关税同盟(西班牙、葡萄牙1986年加入后,与其他成员国间的关税需经过10 年的过渡期后才能完全取消)。1973年,欧共体实现了统一的外贸政策。再次,基本建成内部统一大市场。1993年1月1日,欧共体宣布其统一大市场基本建成,并正式投入运行。此外还实行了共同的渔业政策、建立欧洲货币体系、建设经济货币联盟等措施。 欧洲人的这项投资可谓带来了无可置疑的好处:优势互补,减少军事开支用于民生。在繁荣的时期,西欧人并不抱怨来自东欧的劳工潮,因为他们提供了必需的劳力,而这些人又将资金汇回本国,对移民的抱怨只是萧条时期的特殊反应。也许有些民众对更多的非选举产生的机构感到不满,但他们的人权也通过欧盟这个超国家的实体有了更多的保障。整个欧洲的一体化进程是一个精英与大众融通并进的过程,公众不时发出的抱怨也许正反映了这个进程的健康性。 更重要的是,军事开支的极大缩减,使欧盟各国有更多的财力用于改善民生,为各国的稳定富强打下坚实的基础。比如在2010年,英法两国政府就签署防务合作协议,同意创建联合部队,共用航空母舰以及共同开发新的核试验设施。要知道,英法发生于1337年 - 1453年间的战争,断断续续进行了长达116年,是世界最长的战争。和其众多的战争一样是争夺领土的斗争,结果英国战败,法国获得最终胜利。从法德意荷比卢的六国共同体,到现在拥有27国的欧盟。欧洲在走一条不用武力统一的道路,欧洲将实现版图的统一。当欧洲出现统一的军队,统一的税收,那么欧洲距离成为一个国家已经为时不远了。 人类作为社会动物,不断克服区域的限制而扩展活动的范围,由村落、部族、国家、区域乃至全球。这一过程是长期的和复杂的,但同时也是不可逆转性。恩格斯曾指出:"日益明显、日益自觉地建立民族国家的趋向,是中世纪进步的最重要的杠杆之一。"今天我们同样可以说,日益明显、日益自觉地突破民族国家局限的趋向,将是人类在纪元以来的第三个千年进步的最重要的杠杆之一。正如欧洲学者所指出的:"欧洲国家曾建立起政治、经济和文化壁垒,各国的民族特性就在这些壁垒范围内发展。今天这些边界毫无意义,人员和思想来往畅通无阻,……在这样的条件下,民族国家不再是欧洲人至高无上的参考系。"欧洲的统一反映了精英与公众、理想与现实、历史与未来的一种健康的互动。 目前,亚太地区仍因意识形态和资源之争蠢蠢欲动,国与国之间动辄兵刃相向,很不太平。海峡两岸之间也缺乏足够的信任,但在近年胡温的推动下总算是稍有起色。倘若两岸能够顺利统一,用于防御对方的军事费用也将大大缩减。比如2012年中国国防费(军费)预算就达到6702.74亿元,台湾防务支出3096亿元的庞大数字便可以大大降低,并将这笔军费用于民生建设和保障。因此,当我们面对两岸统一甚至东亚统一的前景和尴尬时,欧洲的经验也许正是一盏指路的明灯。 ![]() ![]() |
Posted: 31 May 2012 04:51 PM PD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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